呂誌此時注意力卻放在劉梅雪的小陰穴上。剛才隻顧著洗後庭,沒有注意它,這時他注意到了這個讓他一刻也離不開的小嫩穴,他忍不住了。從晚上到現在他的小肉棒已忍太久了,他決定先插一下劉梅雪的小穴,等一下再慢慢插她的後庭。他將劉梅雪拉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讓她扶住肉棒,插進她的陰戶�。劉梅雪自己這一晚上不停的被愛兒撫弄小穴,因此穴�也早已騷癢不已了,知道愛兒想先插小穴,便高興的撫著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洞口,坐了下去。呂誌的陽物被劉梅雪的陰戶全部吞進後,劉梅雪手勾著呂誌的脖子,邊熟練的擺動著雪臀,上下的套弄著愛兒的陽物,邊笑他道:“小冤家,你是想要後麵,而不忘前麵。”呂誌捏著她前麵的雪乳,也笑道:“誰叫它們都那麼迷人呀。”隨著劉梅雪雪臀上下套弄陽物時,拍打浴盆�的水的拍拍聲,母子倆同時達到了高潮。從激情中回過神後,呂誌抱住仍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劉梅雪,從浴盆�站起來。劉梅雪攬住他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輕扭著雪臀,套弄著仍插在自己穴�的陽物。呂誌打了下她的雪臀,笑道:“小淫娃。”劉梅雪擂他道:“討厭,不準笑人家。”呂誌將劉梅雪放在床上,拿了條毛巾將她和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幹淨,然後也上了床。他躺下之後,對劉梅雪道:“媽,你先親一下我的小鋼炮。”劉梅雪聽話的趴伏在呂誌肚皮上,張嘴含住他的大龜頭。呂誌則讓劉梅雪將她的雪臀挪到他眼前,讓他親。呂誌分開雪白的臀肉,先親了一下仍洗淋淋的小香穴,然後就將舌頭轉移到她的後庭洞上了。劉梅雪見愛兒喜歡親,也就不再阻止他親自己的後庭洞。母子倆互相親弄了一會。呂誌覺得肉棒漲硬得有些難受了,便拍了拍劉梅雪的雪臀,道:“媽,可以了,不要含吸了。”劉梅雪知道愛兒想插自己的後庭洞了,便柔順的學著妓院�那個女的樣子,雙腿跪在床上,上身趴在被子上,將自己雪白的圓臀高高翹起。呂誌見媽媽如此柔順,很高興。他也跪到劉梅雪的雪臀後,輕輕分開兩片臀肉,又舔了一下那個美麗妖冶的如菊花般的後庭洞,接著扶著陽物接近洞口。當他的陽物碰到洞口時,劉梅雪不由抽蓄了一下,回頭有點害怕的擅聲道:“誌兒,媽怕,你要輕點,好嘛?”呂誌點了點頭,然後就試著將大龜頭插進小屁眼。可是他的龜頭實在太大,而劉梅雪的後庭洞又實在太小,因此試了幾次不但沒有擠進去,反而把劉梅雪插得疼痛不已。她淚眼汪汪的回過頭來,求道:“誌兒,媽好痛,不要弄了,好不好?”呂誌見媽媽這樣,有點不忍,可一想現在要放棄了,以後可能就再也玩不了了,便柔聲她道:“媽,再忍一忍,我再試一次。”劉梅雪見愛兒還想,隻好繼續趴著讓他插。呂誌這次在龜頭上抹了些口水,對準劉梅雪的後庭,比以往更加用力的插去,隨著劉梅雪的一聲慘叫,呂誌的龜頭終於擠進了劉梅雪的後庭。劉梅雪再次淚眼汪汪的回過頭來,楚楚可憐的道:“誌兒,媽好痛,拔出來,好不好?”呂誌雖也感到龜頭被劉梅雪緊小的後庭緊緊的夾住而產生的從未有過的疼痛,加上見劉梅雪的痛楚樣,本想放棄,可最後還是忍下來,隻是安慰道:“媽,你再忍一忍,待一會就好了。”說完他也不敢繼續插進去,按兵不動,開始不斷的撫摸她的雪臀。劉梅雪為了愛兒,隻好忍著,過了一會,劉梅雪覺得不太痛了。呂誌也感到龜頭不是很痛了,便自然的又往�插了插。可他一動,劉梅雪就叫痛起來。這樣反複了4次後,呂誌心一發狠,緊緊抓住劉梅雪的雪臀,猛一用力,伴隨著劉梅雪的又聲慘叫,就將整個肉棒全部插進了劉梅雪的後庭�。呂誌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劉梅雪的後庭緊緊的夾著,有著從未有過的痛,但有著從未有過的緊暖快感,這比插進劉梅雪的小穴時要緊暖得多。他不由的抽插起來,可一會他就發現劉梅雪一動不動的趴著。他急忙伏在她的後背上,輕搖她道:“媽,你怎麼樣了?”可劉梅雪仍沒應他,他嚇了一跳,趕緊把了下她的脈,還好脈還在跳動,看來她隻是痛暈過去了。呂誌不敢動了。他不斷的按著劉梅雪的臉部。過了好一會,陳雪觀才悠悠醒轉過來。呂誌忙問道:“媽,你很痛是嗎?”劉梅雪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呂誌見狀,心疼起來,便道:“媽,那我拔出來。”說著就準備將肉棒拔出來。可這回,劉梅雪卻不讓他拔。她知道愛兒並不想拔,隻是心疼自己,因此她想愛兒的肉棒已全部插進了自己的後庭,就再忍,說不一定過一會就真的不痛了,因此便阻止他,道:“誌兒,不要拔出來,媽,媽受得了,你就繼續插吧。”呂誌見媽媽不想掃他的興頭,不由更加憐愛她,肉棒插在後庭�不動,低頭親吻著她的後背、項頸,撫弄她的雪臀,給她放鬆臀部緊繃的嫩肉。這樣過了好一會,劉梅雪漸感插在後庭�的陽棒不再那麼灼熱,不再那麼擠漲得使自己生痛了,反而覺得從後庭傳來些騷癢之意,便不經意的扭動了一下雪臀。伏在背上的呂誌感到劉梅雪的這個動作,同時也覺得劉梅雪的後庭�有了些潤滑,他直覺感受到可能是該抽插的時候了,便輕聲問劉梅雪道:“媽,我動一下,好不好?”劉梅雪點了點頭。呂誌得到聖旨,便抽動起來。劉梅雪仍感到有些疼痛,但這回她強忍住沒有讓自己發出疼楚的聲音。她不想讓愛兒擔心,也不想掃他的興。呂誌感到肉棒的抽動很困難,且每抽動一下,自己的肉棒也有被夾痛的感覺,可同時也感到那種夾緊的舒爽,因此仍堅持抽動著。隨著他的不斷抽動,劉梅雪的後庭�也越來越潤滑,呂誌的肉棒抽動得越來越容易。劉梅雪疼痛的感覺漸漸減少,而騷癢和舒服漸漸增加。呂誌也越來越感到肉棒從未有的夾緊快感。最後,在一陣猛烈的抖動中,呂誌終於將精液注入了劉梅雪後庭深處,劉梅雪此時早已感覺不到後庭的疼痛了,隨著愛兒精液強烈的射擊,她感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從後庭傳向她的大腦,又從大腦傳和四肢百胲,在快樂的呻吟聲中,她也癱趴在錦被上。母子倆快樂而疲憊的相擁而眼。
第二天早上,當母子倆雙雙醒來時,呂誌關切的擁著劉梅雪的胴體,問道:“媽,你還好嗎?”劉梅雪白了他一眼,嗔道:“現在才知道體貼人家,真是假慈悲”呂誌忙賠著笑臉,道:“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昨天受這麼大罪。”劉梅雪撒嬌的擂了他一下,道:“知道人家受罪就好,以後你要不好好疼人家,人家可不理你了”可接著呂誌卻嬉皮笑臉的對劉梅雪道:“媽,我的好老婆,不過這也是你應該作的奉獻,你前麵小穴的第一次給了爹,我是沒辦法了,可你嫁給了我,總得把後麵的第一次給這我個老公,才符合婦道吧。”劉梅雪聽了愛兒的一通歪論,心�釋然了,她心�想:“誌兒,說得對,自己已是愛兒的愛妻,自己已沒有辦法將前麵小穴的第一次獻給愛兒,那麼將自己後庭的第一次獻給愛兒,不是自己應盡的婦道嗎?自己還有一個肉洞的第一次獻給愛兒,使愛兒高興,不是自己的驕傲嗎?”她心�這麼想著,可臉上卻佯裝生氣道:“小壞蛋,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人家命都差點丟了,你還欺負人家,還不快點抱人家去洗一洗,昨天被弄得髒死了。”呂誌見媽媽說得對,便不再逗她,先下了床,彎身抱住她,剛挪動她一下,還沒抱起,就聽到劉梅雪慘叫了一聲“好痛。”呂誌忙停下問道:“媽,你怎麼了?”劉梅雪輕咬貝齒,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那�好痛。”呂誌忙去看她的雪臀。他這一看嚇了他不跳。隻見劉梅雪的後庭撕裂了一道口子,洞口周圍血跡模糊,紅腫一片。呂誌趕緊去打來熱水,輕洗去她後庭的血跡,然後找來劉梅雪的師門創藥,給傷口抹上藥。一連兩天,劉梅雪都下不了床。在這兩天�,呂誌小心體貼的照顧她,幫她擦澡,喂她吃飯,給她上藥。劉梅雪怪他不疼愛自己,在這兩天�呂誌幾次想插她的小香穴或叫她用嘴給他含,她都不理。呂誌知道自己理虧,也隻好將麵對她成熟美豔的肉棒時所產生的強烈欲火給忍住。可第三天,當劉梅雪後庭的紅腫消退,傷口愈合後,他就忍不住了,挺著肉棒,不管劉梅雪同不同意,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後,就插進了她的小穴。劉梅雪也知道愛兒這兩天給自己懲罰得難受了,便任由插弄自己的小穴。可呂誌幾次想插她的後庭,她都不答應。呂誌疼惜她,也不敢用強。直到她後庭好了10多天後,劉梅雪實在擋不住愛兒的糾纏,才讓他再次插進了自己的後庭。這次插後庭就沒有上次那麼痛了,很順利。在這次插後庭中,母子倆才真正體驗到了與插小穴不同的快感。因此,此後劉梅雪對呂誌插後庭的要求,也不再拒絕。呂誌在一段時間�完全迷上了劉梅雪的後庭,除了偶而應劉梅雪的請求插幾下小穴外,每次都隻是插她的後庭。劉梅雪笑罵他這是:“有了新洞,忘舊洞,薄情薄義。”母子倆在習武、讀書、玩鬧、看戲、插穴、插後庭的快樂日子中,又過了一個月。這天,呂誌在書房讀書,劉梅雪在打掃各房間衛生。劉梅雪臥房的在床底下掃出一封信。她看了看,想起是呂誌那次賭氣了出走,在林子�受傷後,一個黑衣傷者給她的。當時她放在懷�,可能是回到家後,在照顧呂誌時,掉到地上,又知怎麼給自己踢到床底下了。而自己自與愛兒突破倫理禁忌,結成夫妻後,一直沈浸在與愛兒的相親相愛的幸福快樂中,早已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劉梅雪看到這封信,想起黑衣人當時要求她將信交給刑部尚書李大人,心想這可能是一封重要的信,便放下手中的活,拿著信到書房去找呂誌。呂誌正坐在書桌邊看書,見劉梅雪進來,便將她抱坐在懷�,手習慣的伸進劉梅雪沒穿內褲的衣裙�,摸弄著她的陰戶和雪臀,問道:“寶貝,你不是在收拾屋子嘛,這麼快就好了?”劉梅雪將信交給他,並將它的來曆說了一遍。呂誌聽後,道:“這信寫的是什麼,這麼重要,要送去給刑事尚書這樣的大官?”,受好奇心驅動,繼續道:“媽,時間都這麼久了,我們先打開來看看,如果還有必要將信送去,我們就送,如果沒有必要,我們就把它燒了吧,好不好?”劉梅雪同意愛兒的意見。信封沒有封住,�麵隻有一張紙。呂誌拿出來與劉梅雪一起看。紙上隻有很草的一行字,寫道:“李大人,下官查得近日京城發生的係列婦女被綁案,與趙大將軍府有關。”看完後,呂誌道:“這個黑衣人可能是刑部的捕快,他調查清了這個案,但也被敵人發覺了,所以被人追殺,在匆忙間留下這個字條。”劉梅雪點頭同意呂誌的看法,道:“這個案子可能很大,否則不會由刑部尚書親自派人進行調查。誌兒,三個月前你還讀私塾呢,那時你知道金陵城有綁婦女這事嗎?”呂誌想起曾聽說王友曾說起過此事,便點頭道:“我聽一個同學說過,他說那段時間不斷有大戶人家及官府人家的女人平白的就失蹤了。官府也沒有查出來,害得金陵城不少大戶人家和官員家人心惶惶。”呂誌說完,道:“媽,看來我們得趕緊把這信送給李大人。”劉梅雪點頭同意,道:“那你現在就快去。”呂誌道:“你和我一塊去。”劉梅雪不解道:“誌兒,這是你們男人的事,為什麼還要媽和你一起去?”呂誌笑嘻嘻的將仍在摸她陰戶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內,道:“媽,你知道我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它了。”劉梅雪打他道:“小色鬼,真要到了尚書府,你還敢亂摸人家的小穴,我就叫刑部尚書大人把你給抓起來。”劉梅雪也舍不得與愛兒分開片刻,便按呂誌的要求穿一男裝。劉梅雪雖不敢想象愛兒會在尚書府�摸自己的小穴,但她仍是與往常一樣沒有穿內褲。母子倆不知刑部尚書府位於何處,打打聽聽花了近2個時辰,才到了尚書府外。尚書府門前有2個衛兵守著。呂誌和劉梅雪上前,說有要事找尚書大人。但衛兵卻不讓他們進,說不認識他們,也沒聽尚書大人說要見他們。呂誌很生氣,可也沒法,便想將信交給他們讓他們轉送算了。但劉梅雪卻將他製止了。劉梅雪拉著他到了較遠點地方,對他說道:“誌兒,因為信中涉及大將軍府,我們不能給門衛轉送,萬一遺失或衛兵是將軍府管的,那就壞事了,我們不妨先回去,晚上再來。”呂誌一聽覺得媽媽分析得很有道理,不由敬佩起媽媽的才智來,心中對眼前這個雖穿著男裝,但仍難掩她那嫵媚動人體態的美人,更加疼愛。他回頭看看,見四處無人,便迅速的將手從她的衫擺處伸進去,摸住了她的陰戶,輕聲笑道:“媽,你真是個才女,是我的賢內助。”劉梅雪沒想到愛兒這麼頑皮,在尚書府門口都要玩她的小穴,不由又羞又急道:“誌兒,別鬧,快把手拿出來,這可是尚書府前,要讓人看見了,可不得了。”呂誌不理她,手不但沒有拿出來,還將一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內,笑道:“媽,沒人會注意的,你看那兩個衛兵,眼睛隻看著前麵。”不過他話雖這麼說,心中也覺得不能太招搖,便隻插了幾下,就把手指從劉梅雪的陰道內抽出來了。替她整了整衣衫,便一起回去了。路上劉梅雪還為剛才的事嬌柔羞的打了他幾下。回到家,呂誌將劉梅雪抱坐在安樂椅上,笑道:“媽,到家了,我可以好好的親親我的小香穴了吧?”,說著就要解她的長衫。劉梅雪打他的手道:“不要胡鬧,我們先談正事。”呂誌不依,道:“你不讓我愛我的小香穴,我就什麼正事都不談。”劉梅雪真是拿愛兒沒辦法,隻好由他將自己的衣裳全部脫下,赤裸著雪白肉體坐在他懷�。呂誌一手撫弄著她的陰戶,一手輕揉她胸前的雪白奶子,道:“媽,可以談正事了。”劉梅雪偎著他,道:“誌兒,你現在的劍法、掌法已練得很熟,輕功也趕上媽了,內功也有練到了第八層,比媽都高了,已是個絕頂高手了,可以在江湖上走動了。我想,晚上我們夜訪尚書府時,如果這個大案子還沒有結案,那麼我們要幫一下官府。這個案子涉及到綁架婦女,如果不破,還不知有多少女人會被糟蹋,我們幫官府算是為民除害,也借機讓你曆練一下,你說好不好?”本來就是俠肝義膽的呂誌,早就想到江湖中憑自己的本事,行俠仗義,快意恩仇了,現在見劉梅雪主動提起,滿口答應。事情商定了。呂誌便將自己的衣服脫光,在安樂椅上躺好,然後讓劉梅雪趴在他身上,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勢用小穴套弄他的肉棒玩樂。晚上一更時分,劉梅雪身男裝打扮,與呂誌一起出了家門。因已知尚書府在哪,母子倆便展開輕功,從一座座房屋頂上掠過,直奔尚書府而去。到尚書府的高牆時,也是一掠而過,消無聲息的進入了府內。尚書府不太大,母子倆轉了一圈,便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一房間�的燈光下,來回踱著步,便斷定這人是尚書大人。呂誌先從窗口掠了進去,劉梅雪跟著也進來了。呂誌對仍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到來,而低著頭背著他們走動的中年人,道:“請問是李大人嗎?”那中年人回過頭來,見自己屋�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驚愕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常態,回道:“在下正是李峰偉,請問兩位深夜到訪,不知有何見教?”呂誌和劉梅雪見這個李大人儀表堂堂,一身正氣,不怒而威,便知他是個有威望的好官。於是呂誌便把黑衣人臨死托信一事說了一遍,並將信交給了李大人。李大人看完了信後,見眼前的兩人不但俊美異常,尤其是年紀大點的那個,更是唇紅齒白,白嫩得如粉團般,而且這兩個俊美之人的目光緩和中帶著逼人的光芒,再想到他們剛進來時的情形,便知他們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便道:“兩位年青人,不知可否坐下一談。”呂誌和劉梅雪欣然答應,並桌旁的兩張椅子上坐下後,呂誌便問:“李大人,不知這宗案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辦凶手抓到了?”李尚書一生閱人無數,他自見到呂誌和劉梅雪便知道他們是有血性的江湖俠士,是可以信賴的,因此沒有回避這種屬於機密的案情,道:“案子現在是基本查清了,就正如這信上如說的,與趙大將軍府有關。趙將軍有一獨生子,自小生性好色,家�的女人是能玩的,被他玩完了,煙花柳巷的女人也玩膩了,便打起民女主意來。對一般人家的民女,仗著父親的權勢能買,就買,不能買,就搶。後為又盯上大戶人家及一些官宦人家的女人,這些人家的女人不好買,也不容易搶,所以就來個半夜綁架的方式。這段時間來,已有二十多位這樣女子被綁架了。可惜的是,我們雖知道是趙公子幹的,但證據不足。趙將軍屢建戰功,是朝庭重臣,人在太壞,就是過於溺愛這個獨生子,明知他作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不但不管他,還處處袒護著他。我們雖然知道是他兒子幹的,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能的搜他的家呀。”呂誌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他繼續為非作歹吧?”李尚書歎了口氣道:“我現在正為這事傷神呢。趙公子所綁的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自己所為,而是派一個叫趙強的武林高手在深夜時所為。隻要能抓住趙強,逼他招供,就可以抓趙公子了。可是這個趙強武功極高,幾次我們的捕快在他綁架時,發現了,不但不能抓住他,反而讓他打死了不少捕快,況且現在他經常住在將軍府�,而將軍府一向警衛森嚴,抓他談何容易?”呂誌聽完,看了劉梅雪一眼,劉梅雪知道他想出手幫官府抓拿這個趙強,便點了點頭。呂誌見媽媽同意了,便對李大人道:“李大人,如果你信得過我們,抓拿趙強的任務就交給我們好了,若出什麼事,與你李大人也沒關係,不知你意下如何?”李尚書知道他們倆個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見他們主動要求出手相助,非常高興,站起來道:“在下雖不會武功,但也看得出你們倆人是武林高人,你我倆位能夠以百姓利益為重,出手相助,真是太好不過了,我是求都求不到呀,哪有不答應之理。”客氣了一下後,呂誌便詢問了有關趙強、趙公子及將軍府的有關情況。一個多時辰後,呂誌起身道:“李大人,不打攪了,我們現在就去抓拿趙強。”李尚書見他們一身為百姓著想的熱血,便不再說什麼。呂誌和劉梅雪出了尚書府,便按李大人說的方向,展開輕功,直奔將軍府而去。悄無聲息的越過將軍府的高牆,進入府內後,母子倆發現府院�警衛切實很森嚴,可這對他們倆都沒有影響。他們展開絕頂的往四處的房間查著。這將軍府很大,比呂誌家和李大人家的院子可大4、5倍了。他們轉了幾圈,沒有發現要找之人,便決定先回去,明晚再來。可是接連四個晚上,他們都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呂誌和劉梅雪沒有氣餒,第5天晚上,他們二更天時分又去了。進了將軍府,母子倆像前幾天一樣四處查看。在院子�東邊的一房間�燈火通明。人影晃動,突然房門打開,出來兩個男的,一個二十多歲,一付花花公子模樣,一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公子對中年人道:“趙強兄,外麵風聲,這麼緊,還讓你去幫我把這倆個女的給帶回來,真是謝謝你了,不過這兩個女的實在太漂亮,想得太久了,實在受不了,隻好才讓你去請她們。”中年男人客氣道:“趙公子,要不是你爸當年救我一命,我也不能活到今天,咱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隻要你高興就行了。”趙公子道:“好,我很高興,見到這個兩個讓我想了這麼久的絕世美女,我太高興了,好了我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