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外傳•異色靈堂一個肅穆莊嚴的簡單靈堂,在靈堂的桌上擺了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長的十分漂亮,大約三十出頭,一個棺木就擺在後方的小廳中。
一個年約三十五歲的男子,在靈桌旁的地上,忘著桌上的照片發呆,原本應該英俊的臉龐,長滿了鬍渣,眼睛充滿了紅絲,神情疲累的坐在那�,雖然神情悲淒,眼眶中卻沒有一滴眼淚。
在他的身邊有三個小女孩,一個大約十三歲,一個八歲,一個大約才四歲,看那個十三歲的少女長的和照片中的女子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臉上多了幾分稚氣,可以猜想這三個小女孩應該是她的女兒。
十三歲的少女正安靜的燒著紙錢,旁邊二個小女孩,早就趴在椅子上睡著了,口中還不停喊著媽媽。
這個少女叫做許娟,是這家中的老大,母親在兩天前,因為難產過逝,留下了四個妹妹和一個弟弟。看著八歲的妹妹許玲和四歲的妹妹許曉可愛的小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少女不由開始怨恨起在醫院剛出生二天的小妹妹許夢,只要她不出生,媽媽就不會死了,少女心中如此想著,也因為這個念頭,使得一向文靜和善的她對這個最小的妹妹一點都沒有好臉色,直到因為和小杰發生關係後,才放開心胸接受夢兒。
樓上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小娟才驚醒,看到父親仍無精打釆的坐在地上,小娟心中一痛。父親許遠東是個考古學家,平時總是笑口常開,雖然有時候喜歡在自己和二個妹妹身上摸來摸去,雖然這一二年因為自己年紀比較長,常有意無意的避開,但父親總是看起來精神奕奕。
現在的父親就像行屍走肉般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笑容,小娟心中反而希望父親能夠來摸摸自己。「爸,小杰好像在哭了,我帶二個妹妹上去睡覺,順便去看一下,你也早點去睡。」
小娟獨特甜膩聲,讓父親眼睛一亮,簡直和她母親一模一樣,但擡起頭看清楚是小娟,不禁神情一靡,無力的擺了擺手,讓小娟離開,自己又繼續發呆。
小娟叫醒兩個妹妹,溫柔的拉著二人回到房間,幫她們蓋好被子才往父母房內走去。
房內有一個嬰兒床,上面有二個小孩子,原來在哭的不是小杰而是妹妹小萍,兩人是龍鳳胎,所以現在都一歲。只見小杰用小手捉著小萍的嘴,面向另一個方向酣睡著。而奶嘴被搶走的小萍,正坐在床上放聲大哭。
小娟原本想從小杰手中將奶嘴取回,不料才一碰到小杰的手,小杰就好像要哭出來了,當小娟放手,小杰也放鬆,繼續安睡。好強的佔有慾,小娟心想,為了不把小杰也弄醒,小娟只好放棄取回奶嘴的念頭。
又沒有東西可以代替,小娟在房內不斷的打轉,忽然靈機一動,之前曾看過母親用母乳餵小萍和小杰,想來乳頭可以用來代替奶嘴,自己雖不像母親有奶水,也沒有像小茵那樣的大乳房,但也小具規模,應讓可以用。
小娟解開自己的扣子,和自己特地換成白色的胸罩,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像個碗一樣大的乳房,乳頭看起來向內凹陷進去。為了怕小萍亂捉,小娟將整個上衣和胸罩脫掉,放在床上,然後將小萍抱起來,小嘴對準自己的乳頭,貼了上去。
小萍的小嘴還沒有牙齒,但用牙齦咬住後不斷的吸吮。小娟只覺得一陣麻癢的快感從脊髓竄出,流遍全身,汗毛直立,自己另一個乳頭也漸漸的變硬立了起來,讓小娟欲罷不能,因為小萍的體重對小娟十三歲的小孩抱一下就覺得累了,小娟索性就躺在父母的床上,讓小萍趴在自己身上吸吮,小娟閉上眼睛享受這小小的歡愉,解除今天的疲勞,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娟聽到樓下有敲木頭的聲音,覺得十分奇怪,以為父親發生什麼事了,看到小萍已經熟睡的小臉,將她放回嬰兒床,披上白襯衫來到樓下,連扣子都來不及扣,也沒穿上胸罩,但她看到了令她不敢置信的景像。
父親竟然赤裸著身體,下腹頂著一根大肉棒,正用東西想撬開母親的棺木,從母親死後一直沒有落淚的父親,現在淚流滿面,口中道:「小怡,我好想妳啊!我要和妳作愛,妳快出來。」
原來許遠東剛才本來上樓要拿衣服下去盥洗,結果一上樓就發現小娟脫著衣服躺在床上睡著了,小娟長的像媽媽,讓他一度以為是他的太太李馨怡。大肉棒因為這個刺激立了起來,可是當許遠東看清楚才發現是自己的女兒,心中一震,強忍住自己高漲的慾望,回到樓下來。
可是慾望又怎麼可能說滅就滅,在太太懷孕的最後一個月,許遠東跟本無法和太太做愛,現在體內的精液就像要爆發一般,想到女兒那潔白無瑕的身體,和沒有因哺乳而稍下垂的乳房,讓許遠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太太。
那年許遠東十五歲是個常打架的小太保,一個十三歲馨怡是一個乖乖的獨生女,是同一個村子長大的,可是也不是很熟,可是馨怡的父親因為昇職,要調到北部去,很快就要搬走了。
這天許遠東來到了村外的岩洞,因為他接到一封戰書但沒有署名,從小體格強壯又會打架的許遠東自然不怕,按時赴約。來到了洞外,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只有發現一個長髮美少女坐在那�。
「小妹妹,你先離開這�?我等一下要和人決戰,怕會傷到妳。」許遠東小心的說。
「可是,跟你挑戰的人是我,我一走你要和誰打呢?」馨怡擡走那令人驚豔的小臉。
「妳不要開玩笑了,小妹妹。」許遠東說。「我不跟小妹妹玩遊戲。」
「真的嗎?」馨怡問道。「那這樣子呢?」馨怡的外衣脫掉了,�面竟然一絲不掛,露出了渾圓的乳房和一小撮黑毛在下體。
許遠東看得眼睛都快突出來了,想不到天上掉下來眼福,許遠東完全動彈不得,許遠東的肉棒已經不自覺挺立了,就在他發呆的時候,許遠東被馨怡從身後拿出的棍子打昏了。
過了許久,當許遠東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石柱上面,全身都被脫光了。眼前的馨怡竟然還是全身赤裸的站在許遠東的身前,而且毫無遮之意。許遠東竟然又被那完美的身驅給吸引了,肉棒又立了走來,約快一寸半多粗,十七公分長。
過了好一會,許遠東才恢復思考能力,說:「妳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住我?」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馨怡顯得十分難過。「難道你忘了小新嗎?」
「妳是小新?」許遠東不敢相信。「小新不是因男孩子嗎?」
原來在八年前,那年許遠東七歲的時候,有一次在河邊看到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很孤單的在河邊玩,便自告奮勇的來到他身邊,說願意陪他玩,那個小男孩自稱叫做小新。
可是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兩人因玩摔角弄的一身髒,小新和許遠東分開之後,偷偷摸摸的往河邊去,剛好許遠東回來找掉的小玩具,看到這個情況,便偷偷跟在後面,結果小新找到一個偏避的地方,沒有發現許遠東,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背對著許遠東在河邊洗起澡來。
許遠東想這個朋友太不夠意思了,竟然自己偷偷跑來洗澡也不告訴自己,想要嚇他一下,便脫光衣服,跑到小新身後,在小新背心打了一掌,小新整個人翻入水中,背心留下一個大掌印,許遠東也跟著跳入水中道:「小新,這是你偷偷來洗澡的懲罰。」
結果卻發現小新紅著眼眶,打了他一巴掌後,拿起在河邊的衣服跑走了。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看過小新,而他也氣小新無緣無故打了自己一巴掌,便也沒有找他,就這樣過了八年。
其實小新,就是馨怡,那年她的母親剛過逝,心情很不好,穿上管家兒子的衣服,跑到河邊去玩。卻遇到許遠東這個大棒錘,一直當她是男孩子,她也不好意思說,兩人就這樣交上朋友。
可是一個月後的某一天,許遠東竟然來偷看自己洗澡,還給了自己用力的一擊,讓從小沒受過委屈的馨怡哭了出來,打了許遠東一巴掌之後,跑走了,本以為他會追來,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馨怡一氣之下就不再扮成小新出現,所以小新也就消失了。
可是初戀總是特別奇怪,越想忘的人越會記住,馨怡一直想起許遠東那張笑臉,可是又忘不了他給自己的恥辱,所以時常找時間去偷看他,打聽他的事情。當她知道父親要調職,可能真的不能再見到他時,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要許遠東永遠忘不了自己。
所以她才會不惜犧牲色相,用裸體來引開他的注意力,偷襲得手。將許遠東整個人綁了起來。
「我先告訴你,我叫李馨怡。」馨怡認真的說。「我會讓你永遠記得我的。」只見馨怡一步步的接近。
「馨怡妳先放了我,有話好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許遠東求饒。
馨怡用力的抱住許遠東,軟肉入懷,許遠東大肉棒更硬了。馨怡此時竟然將小屄用力的套入大肉棒上,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用力的在許遠東的肩膀咬了一口,結果反而是許遠東痛的哇哇大叫。
馨怡用小小的手臂環著許遠東的脖子,兩隻小腿夾住石柱,不停在大肉棒上挺動,胸前兩個乳房,也不停撞擊著他的胸膛,並不時用牙齒咬許遠東的脖子和肩膀,流下血痕。過了大約十分鐘許遠東噴出濃精液進入她的體內,馨怡才無力的爬下來坐在地上,小屄中流出精液,淫液和血液,流了流地。
「馨怡,妳可以放了我了嗎?」許遠東小聲的問著。
「好哥哥,只有這樣你怎會記得我呢?」馨怡開心的笑道。
「你在這�等著,我已在你家中放了字條,可能不久就會有人來解救你。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了?」馨怡輕輕的吸了大肉棒一下,果然大肉棒又立了起來,馨怡穿上衣服,一跛一跛的走了。
結果馨怡第二天就和父親搬到國外,到了第三天家�的人才找到許遠東,只見他強壯的身體早已變得虛弱不堪,足足休息了二天才恢復原氣。
從此之後,許遠東因為感受馨怡幼穴的緊密,就愛上了幼交,破了村中許多小女孩的處女膜,被村人趕了出去,永遠不準回來,才會成為流浪世界的考古學家。
直到十四年前,許遠東在紐約再度遇到馨怡,便將她帶到一個遺跡中,整整強姦了一個月,讓馨怡懷了小娟,兩人才結婚,定居在台灣,當然以兩個人誰都不願認輸的個性,性交可是他們的主戰場,兩人各出奇招,所以才會在短短的十三年生了六個孩子。
可是許遠東永遠不知道,當年馨怡也懷孕了,只是小孩卻在出生之後被送到孤兒院去,而馨怡也從沒有告訴他。
想到妻子的好,許遠東體內的慾火更是雄雄的燃燒著,脫了衣服,到棺木用東西想撬開蓋子,再和�面的妻子溫存一次。
小娟急得也顧不得衣服還沒穿好,連忙跑到父親的身後,用力緊緊的抱住父親的身體,向後拉。因為身高不高加上彎腰用力,竟然握到了父親的肉棒,乳房緊緊貼住父親的屁股。
許遠東被小娟拉住肉棒,不由慾火稍止,呆了一下,結果被小娟用力一拉,兩個人一起向後倒,小娟被父親的屁股坐到胸部上,一時氣悶昏了。
許遠東神智稍為清醒一點,連忙轉身,結果大肉棒又打到小娟的小臉,幸好小娟已經昏倒了,沒有反應心情一安。
看到那個酷似妻子的小臉就在自己的跨下,許遠東僅存的一絲理智也消失了,小娟因昏迷而半張的小口,就像在呼喊著許遠東,再也受不了誘感的他,將肉棒整個插了進去。
因為口中有異物難過,小娟醒來,發現父親竟然將肉棒放到自己口中,想說話,「哇,啦辣啊哈哪!(爸,你在做什麼)」因為嘴巴被塞滿肉棒,說話不清楚,雖然自己很喜歡爸爸,但現在的爸爸表情讓他覺得很可怕。
這時許遠東完全沒有當她是女兒,而是將她當作自己的妻子馨怡。口中喃喃道:「小怡,妳要用力一點吸啊,妳怎麼退步這麼多啊!」許遠東就在自己妻子的屍身旁,強迫女兒替自己口交。
看到自己的父親進入失神的狀況,善體人意的小娟心中一痛,心想,「爸這麼痛苦,我就代替媽媽替爸爸吸一下雞雞。」全心全意的在父親的引導之下,吸著父親的肉棒,漸入佳境,果然大約五分鐘後,父親心滿意足的射出精液在她的口中,她不好意思吐出來,只好全部吞了進去。
父親因為兩日的疲累,現在射出精液後心情一鬆,也就昏倒了,整個下體壓入她的小臉上,父親的雞雞雖然也縮小,但還壓在她的口中,現在可以聞到兩天沒洗澡,父親雞雞的特殊氣味。
小娟慢慢的將父親的屁股翻了過去,使父親仰躺在地上,看到父親兩天沒有洗澡,加上剛才弄棺木時香灰沾在身上,全身都是髒汙,全身上下只有自己剛才舔弄的雞雞因為有口水,所以是肉色的,不由小臉一紅。雖然八年前自己曾說過要嫁給父親,那不過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言,可是現在和父親有了這種特殊關係,讓她不由看著父親英俊的臉龐發呆,心中泛起難以言語的感覺。
因為父親實在太重了,小娟完全搬不動,小娟只好回到房內,找來二件薄被,和枕頭一件舖在地下,小娟費盡全力才將父親翻到被子上,早已累的滿身大汗,披在身上的白襯衫早就濕透了,反正現在只有自己醒著,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也把身上那任白裙脫了下來,因為她只有一件白裙如果再弄髒,明天就沒有裙子穿了,所以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內褲。
小娟到浴室找了一個臉盆和毛巾,裝了一盆水出來,要替父親將身上的髒汙,她小心的擦拭著父親,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但卻一直避開剛才插入自己口中的雞雞,到全身都擦拭完了之後,她慢慢仔細擦拭著父親和自己最親密的地方。
小娟輕輕的瓣開上面的包皮,露出淡黑色的龜頭,輕輕的玩弄著,不太敢相信這個小小的東西,剛才竟然在自己口中變的這麼大,由於父親正昏睡著,她也安心的玩弄著。
大約玩弄了三分鐘,小娟正想離開了,卻發現父親的小雞雞竟然又變成大肉棒,心中一驚,擡起頭來,看到父親竟然已經醒來,而且正張大眼睛盯著她。
「爸,..我….只是好奇而已。」小娟心中慌亂,紅著臉不斷的向後退,結果腰去撞到母親棺木的角。痛的整個身體彎了下去。
「小娟,妳先躺下,不要說話了。」許遠東將小娟抱了起來,放到被子上,一隻手不斷的揉著她的腰。
小娟一開始真的很痛,閉上眼睛讓父親替自己推拿,但漸漸的腰比較不痛了,但從父親手中傳來的熱度和粗糙感,從腰部傳到全身,回想到小時候父親撫摸的快感,讓她不禁更想要,輕輕拉著父親的手到自己的肚子上,口中低聲道:「爸,我想要你摸我全身,像小時候一樣。」
有許久沒有摸到自己大女兒柔嫩的許遠東,早就手癢了。自從和馨怡做愛之後,他曾放蕩的在村上破了幾個幼女的處,所以才被逐出村子,但幼女柔嫩的肌膚觸感一直令他捨不得。後來在各國流浪,當然也試過各國的幼女,但是最令他不捨的就是剛才發育完成十到十三歲的少女,那才真是好滋味,不但小屄緊度高,肌肉不硬不軟,胸部也有一定程度規模,那個味道讓他食髓知味。
自從和馨怡結婚之後,就被限制不能搞幼屄,尤其馨怡更要他不可以碰自己的女兒。所以他也只好在和三個女兒遊戲中,趁馨怡不注意,撫弄嫩肉解饞,當快受不了的時候,到廁所打手槍。三年前因為趁馨怡帶小娟去洗頭,誘騙了小茵發生了關係,和馨怡的整整吵了三天。
現在聽到小娟的要求,早就將之前的誓言拋在腦後,在妻子的屍身旁,閉上眼睛,享愛女兒柔嫩肌膚所傳來的微熱,雙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遊移,重點在那剛發育完的乳房,和白色肉褲下的嫩屄,肉棒的不斷的澎漲。
「小娟,爸爸幫妳脫內褲,你看褲子都濕了。」許遠東用最輕柔的聲音誘導著女兒,手卻不停的直接脫掉她的內褲,當小娟想要拒絕時,內褲已經被從腿上褪下了,果然她的陰毛和馨怡一樣,只有屄前一小塊三角形。
「爸,不要看嘛!」在內褲被脫掉時,小娟張開雙眼,看到許遠東雙目發紅的盯著自己的小屄,想到自己在剛才因為臨時有人來祭拜,急忙從廁所出來,沒有用衛生紙擦拭,現在應該還有尿液。「上面有尿尿好髒的。」
「小娟乖,不要緊張,只要是妳體內的東西一定是乾淨的。」許遠東彎下身去用舌頭舔弄著小娟的小屄,聞著那股尿騷味和淫液結合的味道還有一股少女的幽香,許遠東興奮到了極點。「小娟乖,爸爸要插進去了喔。開始會有點痛,不要怕等一下就好了。」
小娟被父親舔弄著自己的小屄,理智達崩潰邊緣,以前從來沒有這樣感覺,不由流下淚來。又聽到父親要插入自己的身體,雖然父母總是避開自己做愛,可是自己還是目睹過一二次,那時也曾幻想過要父親插入自己的小屄,但也只是小女孩式的幻想,一下就忘了,現在真要發生了,她不自覺的揮動雙手,雙腿僵直。
許遠東可是經驗豐富,知道有的女孩會過度緊張,這時為了引開她的注意,他用力的吻小娟的嘴,用舌頭挑弄著小娟的舌頭,果然漸漸的小娟的注意力被引到了舌頭上的追逐,雙手也用力緊扶著他的頭,雙腿的力量也放鬆了。
趁這個時候,許遠東一個用力突入,「啊!」小娟大叫了一聲。
「姊,發生什麼事了?」原來小玲起來上廁所,要上樓聽到叫聲,開口問道。
這時小娟痛的說不出話,兩人冷汗直流。「沒什麼,小玲,小娟剛才踢到桌腳,爸等一下會幫她擦藥。快回去睡覺。」許遠東將肉棒插在小娟的小屄中不動,對著小玲說話,那種緊張感反而讓他更興奮,不自覺得肉棒又在小屄中跳了跳,小娟只能從鼻子發了出聲音。
小玲應了一聲喔,回到樓上,兩人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小娟因為強烈的緊張,小屄反而緊縮,夾的許遠東差點噴了出來。他只好加快速度,更加用力的插入小娟的小嫩屄,大約過了五分鐘,剛想要抽出來噴在小娟身上,忽然聽到小玲的聲音,一緊張就噴進了小娟的體內,小娟也同時噴出來,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
「爸,你騙我。」小玲牽著小曉的手來到兩人的身旁,大聲叫道。「原來你和姊姊在偷玩摸摸,為什麼沒有叫我?」
原來小玲在上樓之後,一直覺得不對勁,睡不著,剛好這時候小曉醒來要上廁所,小玲要小曉放輕腳步,兩個人便悄悄來到小娟和父親身旁,發現父親和姊姊在玩那種每次父親幫小玲洗澡都要玩的摸摸遊戲,不由大聲抗議,幸好沒有發現父親的大肉棒正在姊姊的小屄中。
結果搞不清楚狀況又尿急的小曉,被嚇了一跳尿了出來,黃色的尿液沿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被子上,小曉哭了出來,「曉曉不是故意要尿在被子上的,是姊姊不好。」哭的非常可憐的樣子。
許遠東抽出那已經縮小在小娟小屄中的肉蟲,將哭的厲害的小曉抱了起來,說:「曉曉不哭,爸爸不會罵妳,這個被被是要讓妳尿尿的,妳看,連姊姊都在床單上尿尿。」用手指了指被小娟淫液和他精液浸濕的小屄和紅色床單。「再哭爸爸就不要讓妳玩摸摸了。」順手脫掉小曉的小內褲,用手指在小曉的小屄摳了摳,弄的小曉連眼淚都沒有擦乾,就咯咯直笑。
在旁邊的小玲不甘示弱,立刻將睡衣脫掉,小內褲脫掉,爬到許遠東的身上,拉著他另一隻手摸自己的小屄,「我也要,爸爸。」
許遠東將三個女兒放成一排,恣意玩弄,在自己妻子屍身前違背誓言,相信馨怡一定死不瞙目。
許遠東食髓知味,規定三個小女孩除了有親戚來祭拜,不可以穿衣服,如果要尿尿就到那個紅色薄被,除非要大便才能去廁所,隨時要有一個人讓他摸摸。
雖然他也有想要破小玲和小曉處女的念頭,幸好,小娟也像其母性慾強烈,所以不給許遠東任何休息的機會。
過了五天淫靡的生活,幾個人都有了改變,許遠東因為幾天的性慾生活,變的骨廋如柴,外人還以為是思妻過度而致,小娟卻變的越來越漂亮,眼神越來越勾人,小玲和小曉也是笑口常開,忘了失母之痛,只不過後來小玲卻變成了只要被男生一摸就會爽到昏倒,害她到十八歲還沒有一個男朋友;而小曉卻變成看到紅被單就會想尿尿,甚至到了十四歲還在尿床,只有小杰和小萍年紀太小沒改變。
一直到了第七天,因為隔天就要將馨怡入葬的前一天。許曉東要幾個小女孩趕快睡覺,經過幾天淫液和尿液的浸泡,整個被單已經臭氣可聞,但許曉東卻越聞越興奮,臨睡前還大力抽插了小娟才擁著三個女兒入睡。
睡到一半,許遠東只覺得有人在玩肉棒,以為是玲兒頑皮,用手去捉,卻發現是小娟,而且眼中露出勾魂的眼光。
「妳這個小色女,不是才剛餵飽妳嗎?」許遠東笑著說,肉棒還是應聲而起。
小娟一句話也不說,指了指棺木,人便爬到棺木上去,小屄對著許遠東,不斷的流出淫液。
許遠東還沒有在棺木上做過愛,心中不由大動,急急忙忙的爬了上去,小娟一言不發的舔弄著許遠東的肉棒,不知道為什麼,許遠東覺得小娟的技巧好像突飛猛進,以為是多天調教之功,也沒有注意,不到五分鐘,他就射出了精液。
正想下去休息,小娟又拉住許遠東軟掉的肉棒猛吸,果然又將他的肉棒變大了。許遠東想要說話,卻被小娟壓倒在棺木上,小娟竟然以馨怡的最厲害的絕招飛身插棒,也是兩人第一次在石柱上作愛的姿勢,跨到許遠東的身上。
「小娟,妳怎麼會這一招?」許遠東感興趣的問道。
「這可是妳媽的絕招呢!」
「阿東,想不到你還記得我的絕招啊!」小娟陰陰的說。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誓言呢?」
原來馨怡在頭七回來,發現許遠東竟然破了誓言,上了自己的女兒,想給他教訓,便用小娟將他引到棺上,以免床單上的小玲和小曉的童尿使她法力大傷。
「妳是馨怡?妳回來了?」許遠東駭然,想要逃走,卻發現和小娟的小屄緊緊的黏在一起,拔不出來。
「妳想做作麼?」只覺得大肉棒竟然不斷的噴射精液。
「我要讓你多射一點在女兒的體內啊!」馨怡開心的笑。
「看你以後敢不敢。」
「小怡,夫妻一場,我知道錯了。」許遠東求饒。
「我以後決對不會再犯了。」
「我會隨時注意你的,如果再犯,絕不輕饒。」馨怡放了四肢無力的許遠東昏迷在棺木上的許遠東,下了棺木,用手拍了拍小玲和小曉的小臉,又上樓看了小杰和小萍,才離開小娟的身體離開,小娟整個人就昏睡在父母房內。
第二天,許遠東告訴三個女兒說媽媽不淮她們隨便在家中脫衣服,清理了棺木上的汙漬後和被單一起丟掉,要讓馨怡知道這個家會回復正常。而小娟之後找他做愛,因為那天可怕的經驗,讓他舉不起來。兩父女的關係開始疏遠,三個月後,小娟發現父親竟然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做愛而不和自己,更加怨恨父親,以致於不再和小茵和父親說話,在十年後小茵懷了父親的孩子,嫁給父親後,她便離家出走,自立更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