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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沈淪1-19

日期:2022-02-27 作者:佚名

(一)

海終于鎖定了目標,這是他在浩瀚的網絡中經過千挑萬選淘出來的男人。方舟,才氣逼人的大學中文系教授,高大、帥氣、黑幽默式的人物,這些都使江砰然心動。尤其是他健壯的體魄……海心�想著什麽,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另外讓海特別滿意的是,方舟的城市遠在千�之外,這是他選定他很重要的一個因素。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天按他的要求造出來的,很多時候,海這樣想著、感歎著。

海事業成功,妻很漂亮,一雙兒女聰慧可愛,他在別人眼中是幸福的。隻是海的苦悶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他也不能讓人看到,他甚至要將它密密的包裹起來。

他的妻,他極其漂亮的妻隻能供他站著欣賞,卻不能與他共床第之歡。那種事上,她隻是給他生了兩個孩子而已。給他生了兒育了女,她覺得功德圓滿,很對得起他了。至于那些事,她認爲如果不是爲了生孩子就根本沒有必要去費力氣。

又是夜,海心中有千萬條河流洶湧著,他們一齊湧向江心,彙成巨大的漩渦,翻滾著、沸騰著。海翻轉著身體,想將這漩渦疏散開,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女人初始的呻吟。女人……床……他整個人被淹沒了,這水頃刻間又成爲火,熊熊燃燒。

女人就在他身邊酣睡著,他此刻就在床上,與它發生著最親密的接觸。可是女人、床……多少年了,他們距離他那麽遙遠。

他翻身,將仰躺的身子俯臥,他想要他雙腿中間的那座聳立的山峰受到擠壓,這或許能緩解一點,也許吧,他苦笑著。床總是平鋪直敘的,那峰卻堅如鋼鐵,它們的碰撞、擠壓實在不和諧。海幻想著床的某個部位柔軟的陷下去,不要太深,也不要太寬,剛剛能容得下那東西就好。

這樣想著,身體愈發難受起來,床隻是一味的平鋪著。唉!他歎息著,又將身子翻轉過來,那薄薄的夏被立即就隆成一座小山。他低頭看著,心中生出無限的悲楚。這麽多年,它跟著他受苦了!他對不起它!

他的手不由下去,輕握著它,一上一下的套弄著,他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向它緻歉。它默默的任由他捋寽、擺弄。他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手上,頃刻間,他的苦悶、孤獨都化作一股力量傳遞到他的臂膀、手腕、手掌心,他更加飛快的捋動著,快意從下身一陣一陣的向四方傳開,兩隻腳開始酥麻,身子忍不住一顫一顫,啊……啊…

他在黑暗中發出了極爲細小卻又如山洪崩裂似的呻吟。他沈浸于自己親手創造的的無限快意中,時間似乎停止了。誰也不知道一條圓潤的臂膀是如何伸過來,當它無聲的降落在他的胸膛,猶如一聲霹靂,將黑暗中正享受快感的他驚出一身冷汗。而她,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對這一切卻毫不知情。她睡的更香甜了。

他又苦笑,他身邊的這個女人,隻知道和他一起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丈夫日夜守在身邊、兩個孩子優異的學習成績、家�一塵不染是她最大的快樂。除此,她再沒什麽追求了。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需要什麽,她也不去想他應該需要些什麽,至于他的思想、他的快樂、他的憂愁,這些統統與她無關。

她隻想做一塊磁鐵,把他變成鐵。她是幸福的,她認爲他也是幸福的,她壓根就沒注意到原本生龍活虎的他在她營造的「幸福」中一天天枯萎下去。對她來說,現世安穩。當然,她還日夜盼著他能夠升職、發財,那樣她就完全的徹底的心滿意足了。

海就這樣日複一日的生活著,煎熬著,直到他遇到雪兒。

(二)

海與方舟交往三個月了,他們幾乎無話不談,海決定加快步伐。海這些奇異的甚至是變態的想法,有兩年了吧,他自己也說不清怎麽就會有這些念頭,它們就像夏季不斷向上升起的太陽,從微熱到現在的炙烤,已經對他成了一種折磨。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遇到雪兒,他不會變成這樣子。

雪兒是名副其實的雪兒。她是個私生子,大雪紛飛的日子,未婚的母親隻能把她生在野外的雪地�,雪衣、雪被、雪褥,這些是上天賜予她來到人間的禮物,沒有人知道雪兒在出生後多久幸運的被路人發現,並將她送給一對中年夫婦,雪兒奇迹般的被生了下來,又奇迹般的活了下來。這都是命!雪兒命大!

一轉眼就是二十年,幾乎不懂人事的雪兒懵懵懂懂的做了峰的新娘。峰長相不怎麽好,可高大、魁梧,讓雪兒很有安全感。雪兒尤其喜歡他的善良、正直與單純,而且不帶任何的不良社會習氣,這常常讓雪兒覺得他並非來自人間。

峰和雪兒在一起,就像兩個孩子過家家。盡管貧困,他們從來不爲明天發愁,這源于峰樂觀、豁達的性格與雪兒隨遇而安、淡泊名利的天性。用峰的話說,窮也窮開心。他們永遠都是幸福的、快樂的,隻是……除了那樣的一個時刻…

第一次,雪兒就怕了。新婚第四夜,雪兒的身子終于幹淨了,夜還沒有將帷幕完全落下,峰就關門鋪床,餓狼般的撲向雪兒。他們就這樣開始了人生的一次重要的蛻變。雪兒心中充滿了恐懼,雙臂緊抱著身子,瑟瑟的躲在牆角。她不知道衣服是怎麽被扒掉的,她粉紅色的小內褲如一片桃花,順從的躺在床下他的新鞋子上。她看著有些想笑,一隻桃花鞋……

呵呵!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已經無法呼吸了,他整個覆蓋了她。她圓滾的身子在他結實的身軀下變成了扁形,尤其是胸前挺立的一對乳房,被壓成兩方碟。

當峰用舌頭粗魯的撬開她的唇時,她簡直要窒息了。雪兒用力把頭偏過去,深吸了一口氣。

「你…你快把胳膊撐起。」她虛弱的說著:「我…我快被你壓死了。」他一愣,慌忙將胳膊支起,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樣一來,他也舒服了不少,自己不由讪笑起來。她愛戀的撫摸著他的頭,傻瓜,真是個傻瓜!

他這才看到她胸前的兩座小山,低頭含了,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她的身體�莫名的生出一些悸動,希望他更長久的撫摸它們,吸吮它們。峰哪�知道她的心思,他此刻熱血沸騰,隻想讓她馬上成爲他的女人。他要用他下身的這把利器刺出一條血路。

他腰部向上一弓,將全身的力量放到那昂揚的利器上,用力向下一刺,但並沒有象期望的那樣有一探到底的感覺,雪兒卻痛的大叫起來。他疑惑著,莫非力量還小?這樣又連續三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氣,依然無法進入。看著雪兒額頭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汗,他很心疼,可如何是好呢?畢竟他是初次,她能諒解吧?

峰歇了片刻,又將身子俯下,這次他沒有盲目進入,而是先用手輕輕的將那小小的兩片粉色分開,一個小口赫然出現在他眼前,他用食指向內探,空的啊!

是啊,他沒有走錯方向,他剛進入的就是這個小小的洞口啊!他繼續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將那粉色向兩邊分開,右手扶了那物件,向入口送去。

這一次他不再橫沖直撞,而是一點一點進入,深了、深了,峰欣喜著,開始用力抽插,他似乎有些門道了。雪兒的痛叫聲卻越來越大。突然,他用力一挺,他覺得在一瞬間好像沖破了什麽,他那難堪的陽具終于可以暢通無阻了。

峰腦子�一片興奮,腿間更不留情,任那物件在那充滿彈性的洞穴�進進出出,勝利的喜悅與身體中不斷滋生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快、快、快,他心�狂叫著,身體�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樣不斷的襲向他。就在他忘乎所以之際,它一洩如注!這一刻,他簡直要升天了。當那些精液噴射殆盡,他人也頹然倒塌。

這時,他才顧得上看雪兒。哦!雪兒,他的雪兒滿臉是淚,他的心立刻像被揪了似的。他將她扶起,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在他擁她入懷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她身底的那一簇殷紅,那麽耀眼,那麽鮮豔欲滴。它是灑落的臘梅,不,它是純潔而熱烈的火玫瑰。峰流淚了,他明白了是什麽在一次次阻擋他進入。雪兒啊!

我可憐的、冰清玉潔的雪兒啊!他將她緊緊抱住,用手揩掉她臉上的淚珠。

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了!是他峰,結束了她的童貞時代,同時開啓了她另一個全新的時代。他抱著她,輕輕搖著,心中溢滿了自豪與感動。隻是,雪兒是怕了,真的怕了。整個過程,她就像被宰割的羔羊,任她如何求饒、叫喊都無濟于事。她滿臉的淚,不僅僅是因爲難以忍受的疼痛,更是因爲他對她的漠視。他隻管他自己的感受!從那一刻,她有些恨他,開始懼怕黑夜。

黑夜不會因爲雪兒的懼怕不再來臨,它總是那麽守時的到來。每次與峰,雪兒都會痛的叫喊。婚前,雪兒最怕的是一個月的那幾天,每次肚子都會疼的她死去活來,婚後,那幾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現在,她又隻盼著那幾天,這真有些滑稽。

峰卻相反,他從中所得到的快感讓年輕的他夜夜想要求歡。雪兒不明白自己爲什麽一直會有痛感,不是說隻第一次痛嗎?怎麽那麽多次了,依然疼痛難忍呢?

她不知道是自己有問題還是峰的問題。總之,她恨透了這事。可她又不能拒絕,隻要他需要,她就得給。誰叫她是一個妻子呢?

(三)

海工作太忙了,這段時間與方舟接觸較少。星期四下午,終于有了一大段時間,海上了QQ,方舟正好在,兩人一番寒暄。海很是羨慕方舟的清閑,方舟笑著倒羨慕海的那段生死戀。

「我和雪兒,我相信我們前世是一個人,隻是今生分開了,遇到時已經晚了、晚了……」海說著,淚湧上眼眶。半天,他對著屏幕上的方舟再沒有說一個字,深深的陷入到對往事的回憶中……

那是七年前的秋天,海在午後隨意打開電腦,浏覽新聞之後,便登陸QQ.他幾個月前剛結束了一段感情,心�沒著沒落的。QQ上沒有他想要說話的人,從不加人的他點開「查找」,當看到「雪兒」時,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于是查看她的資料,他記得她資料中的一行文字:「誰憐雪中情?墨幹成泥無琴音。」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他毫不猶豫的加了她,當她過來的一瞬間,他竟有些激動。

他們就這樣相識了,同許許多多網絡人的相識一樣。不同的是,第一次聊天他們便使對方大驚失色。雪兒出衆的才情、敏捷的思維,讓知識淵博、睿智的海始終處于下風。人往往是這樣,一旦被激發起鬥志,就很難停下來。從這一天開始,海一上網就開QQ,和雪兒鬥嘴成了一種享受,當然,這嘴上功夫要有肚子�的墨水做後盾。

整個秋天,海都置身于火熱的夏季。他們從鬥嘴到聊文學、聊對藝術、人生的感悟。海開始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雪兒,他每天盼著和她說話,那是一天中他最快樂的時光。他情感上的傷口在與雪兒的交往中逐漸愈合。

說來奇怪,他在幾個月前還痛不欲生,他覺得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用盡了,當她扔下他一走了之,他一度沈淪,愛對他來說,也許永遠隻是個詞語了。可現在,遇到雪兒後,海驚奇的發現,他又重新有了愛的能力。這讓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他多情,卻癡情,他根本就不是能夠隨便移情別戀的人!看來,人生的軌迹,總會有某一個點出現巨大的波動,從此這條線便向另一個方向延伸出去。

海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雪兒。他很想知道她長什麽樣,想聽聽她的聲音,這樣可以有些真實感。雪兒不願意,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她的名字、她所在的城市、她的工作這些一個人最基本的信息海都一無所知。有時她無緣無故就會在一兩個月內消失的無影無綜,隻要她從網絡上一消失,海就無處可尋了。他隻能等,等的發瘋。

其實,雪兒的消失正是因爲她對海動了真情。隻是,她深愛自己的丈夫,她不能偏離軌道,哪怕是心靈上的偏離也不允許。她知道他離她很近,他們不但同城,而且同一條街,就算步行從他家到她家也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她怎麽敢讓他知道這些呢?她隻能以消失的方式來逃避,可一段時間後,她最終還是要回來,看看海。

就這樣,在離離合合中他們越發難舍難分。有誰知道他們流了多少淚?有誰知道他們絕望過多少次?又有誰相信他們還未見面就愛到肝腸寸斷?愛,真是不可思議!

一年後,同城的他們相遇了。那是一個偶然,海憑感覺認出了雪兒,盡管雪兒再三否認,可無濟于事,他們終于相認了。愛,從此開始波濤洶湧。海是喜悅的,雪兒卻陷入了萬劫不複。他們每一次約會,親吻、擁抱之後,雪兒總是淚水漣漣的提出分手。海怎麽會答應呢?

(四)

「海,你怎麽了?」屏幕上的方舟看到海眼�滿滿的淚,驚訝的問道。

「沒,沒什麽,隻是……想起了雪兒。」海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冷落了方舟,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對方舟笑笑,卻有一大滴淚滾落下來。

「方舟,你想知道我們後來的故事嗎?」

「洗耳恭聽!雪兒不是不讓你告訴別人嗎?」方舟有些擔心的問道。

「是的,這對雪兒是永久的桎梏,讓她從此背上了沈重的十字架。」海的眼睛望向遠處,他點燃一支煙。

那次我們約好見面,雪兒說,這是最後一次約會。她第一次同意我開了房間,那時我並沒有多想什麽,雪兒雖然很愛我,但她始終不願意越過界限。曾有一次,她丈夫出差,我們在外面呆的晚了,她回不了家,我們去了一家旅館,那晚我很興奮.我們進入房間時已經快午夜一點了,房間�有兩張床,雪兒說,我們各睡一張吧。

我沒有回答,將她攬在懷�雨點般的親吻,我們的身子牢牢的粘在一起,我抱著她慢慢移向床,偷偷解開她上衣紐扣,她那圓潤結實的乳房小鹿一樣的跳出來,我一邊用嘴含著乳頭,一邊把自己暴長的陽具從褲子�拉出來,頂在她雙腿間。她兩條腿緊緊夾著它,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我的手很快伸向她腰部,迅速拉她的皮帶扣,沒想到她突然間清醒過來,手死命的護著。那時,我幾乎要發狂了,不顧一切的解她的褲子。她一躍而起,怒目圓睜,我霎時呆住了。

隻聽她低而有力的說:「你要是再敢強來,我就在你面前自殺。」她的面前正好放著一個瓷茶杯,她說的時候拿起了它。那晚就那樣結束了,我們穿著衣服擁抱著睡了半夜,天快亮時離開了賓館。

海一口氣說完這些,他手中的煙空自燃著,方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你們最後一次約會發生了什麽呢?」方舟問道。海一口吸盡煙,將煙頭丟在紙簍�,繼續說道:

我們開了房間,一進去,就擁抱在一起。雪兒的淚像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我也是。我們親吻著對方濕漉漉的臉龐,開始瘋狂的接吻,仿佛要把對方吸進肚腹。接吻的時候,我們都在不知不覺中脫掉了對方的上衣,她豐滿的雙乳緊緊抵著我的胸脯。我埋下頭在她一對乳房上輪換著摩擦、吸吮,她有些迷亂。

我捉住她柔軟無力的手順著我的脊背滑下去,一直伸入褲子到大腿中間。她羞澀的握著它。我左手教她上下套弄,右手迅速伸進她褲內,她一聲驚呼,將我下滑的手死命握住。我求饒著,雪兒,讓我進去吧,就摸摸,我發誓不會侵犯你的。

她的手似乎松了一些,我趕緊滑下去一大段,觸到了那一片叢林,接著就是那讓我胡思亂想了無數次的深幽的山谷,谷口已經濕潤無比,我反複摩挲著,輕咬著她耳垂問這是什麽啊,怎麽這麽濕啊?她紅著臉罵我色狼,我不依不饒,她被逼急了,嬌羞著低語了三個字:百合花。

聽到她的話,我心中頓時充滿了柔情蜜意,也更加難以忍耐。我的食指向花心插進去,在�面輕輕的摳動。雪兒呼吸急促,她低低的叫著不要,不要。她越這樣,我愈加興奮,我把嘴壓到她唇上,一邊與她瘋狂的接吻。雪兒就算是千年寒冰,恐怕也要融化掉了。她在我下身的手使勁握著我那漲的難受的柱子,我有些疼,呵呵…這個笨丫頭!

「雪兒,我想看看百合花,它一定很美麗。雪兒,給我看看好嗎?就看看,我發誓不會侵犯它的。」我的手這時已經按在了百合那小小的花蒂上,並緩慢的轉動手指,雪兒渾身打著顫,顧不上與我說話。她有些意識模糊了。我慢慢的往下脫她的長褲,她用手拽著,但褲子還是很輕松的被我脫掉了。

她終于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了!那是怎樣美麗的一尊玉女菩薩啊!我的身體火一樣的燃燒起來,此刻,我本該好好欣賞她的玉體,可下面那東西青筋暴露,實在難以再支持片刻。雪兒滿臉紅暈,閉著眼睛不敢看我。

「雪兒,你真美,真美!」我邊說邊俯下身子,臀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堅硬的陰莖如鋼鐵戰士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雪兒幽谷深處插去。那一瞬間,我有回家的感覺。一直閉著眼睛的雪兒頓時大叫一聲。

「雪兒別叫,外面能聽到的。」

雪兒嚇得不敢再出聲,淚無聲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我心�有些疼痛,可是我不能也不願意停下來,也許停下來是對雪兒更大的傷害,因爲已經進入了。我一定要讓雪兒領略到另一種快樂!

我時快時慢的抽插著,一會深入淺出,一會磨壓頂拉。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對于性已經有很深的領悟,他懂得怎樣讓女人更快樂。此時,雪兒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她開始一上一下的迎合,我如龍遊深潭,在雪兒身體�馳騁縱橫。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銷魂時刻,從心理到身體我都得到了極大滿足。到了巅峰的那一刻,我將精液噴射于地,回頭看雪兒,她渾身戰栗,沈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我們看著對方,緊緊相抱。雪兒低聲說,她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不是隻有疼痛,百合…也會快樂啊!

「雪兒,你還離開我嗎?你舍得嗎?你不想再快樂了嗎?」我在她耳畔連續的問著。雪兒的淚再次嘩然而下,她什麽也不說,將身體更緊的貼到我身上,仿佛我會突然消失一樣。

(五)

海猛然停止了說話,他有些累了。此時,他的傷感少了許多,褲裆處不知何時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帳篷,憋的慌。他自然就將手伸下去撫弄,突然想到視頻開著,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擡頭讪笑著看方舟,這一看,倒讓海詫異了。此時的方舟表情怪異,臉部扭曲,他右手臂下垂,胳膊一上一下的蠕動。

方舟本來兀自動作著,他以爲海還會繼續說下去,沒想到再無聲息。他有些意外的看海,海正盯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的刹那,先是一愣,接著尴尬一笑。

海又燃起一支煙,連續深吸了三四口。他俊朗的臉龐在淡淡的煙霧中更增加了凝重之氣,這個男人天生是女人的克星,他就是一束火焰,遇到他的女人隻能是投向他的飛蛾,且無怨無悔。

「方舟,記得你說過你和嫂子這個上不怎麽和諧。是你的原因還是嫂子……?」

海比方舟小一歲,一向稱呼方舟的妻子爲嫂子。

「我27歲結婚,到現在15年了,15年的時光可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平。更何況我又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天生不懂浪漫,在那方面……說來慚愧,常常無法滿足她。她甚至從沒有過高潮……」方舟坦率地說著他們的夫妻生活。

「是不是前戲不足呢?比如,在進行前缺少親吻、擁抱,撫摸……或者語言上的刺激?」海停了一停,又繼續猜測著問道:「你們彼此……口交嗎?」

方舟沈默了片刻,身子向後一傾,將上身全部攤靠在椅背上。

「結婚前幾年還好些,等有了女兒,她的心思都到了女兒身上。夫妻之事也隻是應付,慢慢的我也沒興緻了。後來晉升教授,我整天忙碌,壓力又大,我們之間常常一個月也平均不到一次,最多也不會超過兩次。」

方舟搖頭歎息著:「這幾年,孩子學習又放到了首位,她每天回家總喊累,等晚上把家務做完、檢查完孩子作業,就該睡覺了。有時即使兩個人都想,也是速戰速決,完了後又覺索然無味。至于前戲,我情緒來時也很想親吻她,可她總是一推,說都老了還不安分點。你說說,我還有什麽心情?口交……她是個醫生……而且我也不習慣。」方舟苦笑著搖頭。

「你呢?你和雪兒後來呢?那次以後,分手了嗎?」方舟轉移了話題。

「今天不早了,我還有事,咱們改天再聊。」海看看時間,慌忙向方舟道別。

他想起今天必須把材料寫好,明天要交上去的,不能耽擱。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海才覺得餓了。看著打印好的材料,他心�踏實了許多。

辦公室還有一桶方便面,用熱水泡了,胡亂吃完。該回家了,他每天都要按時回家,稍有拖延,電話就來了。他也不想惹她生氣,她畢竟爲這個家整日操勞著。

想到回家,海頓時就像被上了手鏈、腳鏈的囚徒,家給他的感覺是難以言說的壓抑。這並非他認識雪兒的緣故,從他結婚後就一直是這種情形。算了,今天不回了。海拿起電話撥通了妻子的號,電話上隨即就傳過來叫罵聲,他聽她說完,安靜的告訴她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那邊又是一通叫罵,海習慣了,沒聽完就挂了電話。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心�很煩躁,可能是下午和方舟聊天的緣故吧!海重新打開電腦,登上QQ,方舟不在,他也不希望他在。他打開文檔,他和雪兒之間的故事像潮水一樣的湧來,這使他的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方舟,我工作忙,現在把我和雪兒後來的故事寫下來,你來時便可以看到了。

「方舟敲下這一行,就開始寫他和雪兒之間的故事。

那次約會,我們終于身心合一,完全擁有了彼此。我和雪兒同時體驗到由愛帶來的性的強烈的快感,我久久沈浸在這從未有過的幸福之中,無時無刻不回味著那美妙的感覺。雪兒流著淚從房間離開的時候,留下三個字:我恨你!我清楚她的意思,她也應該恨我,她原本是天使,是我折斷了她的翅膀,讓她一生一世都背上了沈重的心理負擔。我對不起雪兒!

雪兒一走就是幾個月,我日日夜夜在網絡上等她,在我們一起走過的地方發瘋般的找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雪兒走了!走了!我立即消沈下去,身體迅速消瘦,工作也基本處于停滯狀態,我開始對什麽都無所謂。幾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去廣場散步,獨自坐在廣場拐角的石凳上看來來往往的人,怎麽也沒想到雪兒從我面前經過,我站起來趕上前去一把將她拉住,她吃了一驚,回頭看我。

真的是雪兒!真的是她!她看見是我的一瞬間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即想要跑掉。

「你跑啊,趕快跑啊,我看你往哪兒跑。」我惡狠狠的盯著她,手鉗住她胳膊肘,她用力甩,我的手紋絲不動。我像押著罪犯似的押著她向附近的茶樓走去。

茶樓很雅緻,除了大廳,四周都是一小閣一小閣的包間,任由茶客選座。以前每小間門上都有鎖,客人進去後可以帶上門。後來城市整頓,包房門上的鎖全部拆了。

不過就是沒鎖,客人不打招呼是不會有人去打擾的。這也算是潛規則吧!呵呵……我拉著她進入最邊上的一間,等茶水、點心上來,服務員一離開,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我流著淚問她爲什麽這麽絕情?她用手撫摸著我胡子拉碴、瘦了許多的臉,淚成串成串的下來。

我告訴她我怎樣四處去找她,怎樣日夜守候于網絡,怎樣日日沈淪,我說雪兒你怎麽這麽狠心呢?你要我的命你就說一聲,我給你。可你不能這樣淩遲我啊!

你知道嗎?雪兒,你給我這樣的刑罰,就是讓我受盡折磨而死。聽著我的話,雪兒早已泣不成聲,她張張口想說什麽,沒有說不出來。我們誰也不再說話,彼此狂亂的親吻著,撫摸著,此時此刻還有什麽話語能比肢體語言更能表達我們彼此的心情呢?

就像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我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胞都渴望著被對方填充、滋潤。我開始解她的衣褲,雪兒竭力抵抗,她的抵抗反而激發了我的欲望。很快,雪兒的褲子就被我解開了,我把她拉到門口,以防萬一有人進來,我們可以用身體擋著。雪兒何曾在公衆場合這樣過?她瑟縮著身子,臉色大變。

我迅速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那焉了幾個月的東西此刻張著巨口,昂首挺胸。

今晚,我要讓餓了幾個月的它吃一頓快餐。「雪兒,你低頭看看,你看它這麽粗、這麽大,它多想你啊!」我握著這幾欲爆裂的肉棒把它放在雪兒平坦的肚腹上來回滾動,我覺得我像個流氓。

「雪兒,你想不想啊?」不等雪兒回答,我身子一挺,我那充滿巨大爆發力的棒子如一匹黑馬一頭紮進雪兒的深谷,在谷內肆意馳騁。隨著我強有力的撞擊,雪兒雙乳上下晃動,腰肢亂顫,幾乎要暈眩過去。她扳著我腰部的手指緊緊嵌進我肌肉中,想要極力抑制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向房間四周傳播。

「啊!啊!啊!雪兒,叫哥哥。快叫,叫哥哥啊!哥哥就要到了啊!」

雪兒隻是呻吟著,她的下身更努力的配合著我的高速運動。啊!我不行了,一股精液隨即就要向外噴射,我正準備抽出,雪兒突然死死夾著我那山洪欲來的肉棒一動不動,一股洶湧而來的精液無一遺漏的射進了雪兒最深處。我呆了一呆,立即欣喜無比,雪兒此刻還是一動不動的緊緊夾著我,她似乎不知道我將精液射進她�面。我們那麽奇妙的同時到達了,雪兒又一次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當我們快速穿上衣服,正襟危坐于沙發上,茶早已涼透了。

寫到這兒,海停下來,那地方早已是鼓鼓囊囊的了。他有些憋悶,索性關了電腦躺在床上,解開褲子,對它好一番安撫,直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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