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戲春水
我與相依為命的女兒,女兒是我跟姨媽的愛情結晶,她出生的時候我才十八歲,姨媽是三十四歲,我叫陳俊,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家自己公司工作,是姨媽留給我的公司,我的女兒陳雪兒今年十八歲,我的意思本叫她到我身邊工作,可是她跟她媽媽一樣很任性,說是去外面歷練對自己比較好,現在一家私營企業做企劃工作。
這幾年我一直和我的女兒相依如命,她從出世後,我跟姨媽對她的疼愛,就像似捧在手裡的珍珠一般,她的媽媽對她也許高齡產婦一樣的心情,因為她在她出生之後,每天都帶著她去公司上班,幸好是自己的公司,她媽媽對她的呵護無微不至。
直到前幾年她媽媽發生車禍死了,她從內心�就以我為依賴,因此,在她腦海�就沒有“母親”這個詞,只有我這個父親,我就一直和女兒相依為命。
時間如流水,十八年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原先那本來就嬌小可人的小女孩現在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大姑娘了,容貌絕不遜色於任何所謂的美女,單位的同事們見到我女兒時總是用懷疑的目光審視我們,問我這女孩是不是我的孩子。
隨著市場經濟的步伐越來越快,我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和深厚的經濟理論,成為一名證券分析師,經常為一些大企業策劃上市、融資等計畫。家庭的經濟收入也有了很大的改觀,於是我買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送給女兒。
搬進新家的那天,女兒看著我說:“爸爸,我們的生活總算有所改善了。”
看著女兒滿臉的期望,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女兒,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的生活。”
女兒激動得流下了眼淚,一把抱住我說:“好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我緊緊的依偎在女兒的懷�,雙手也摟住了女兒的腰。我們已多年沒有這樣親密的擁抱了,不知道怎的,這次我把女兒摟在懷中和她小時候時有點不同,感覺到女兒的身體軟軟的柔柔的,身上還有一種醉人的香味,心中有股莫名的衝動,下體也在悄悄的變化。也許女兒發覺了我的異樣,輕輕推開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的走開了,但我在心中卻渴望再一次的相擁。
自從這天起,我發現自己對女兒的感情有了微妙的變化,總是喜歡和女兒親近。我開始並不明白,後來我發現我對女兒的感情不僅僅是父女親情,更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戀情,是男人對女人的感情,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認.女兒在我眼中越來越迷人,而我也不自覺的開始注意女兒的胸、腿,以及女人最神聖的地方。我總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知道對女兒這樣的舉動是不對的。直到有一天我在自慰時,腦海中竟然出現了女兒的倩影,我知道我以愛上了自己的女兒,儘管理智告訴我這樣是不行的,然而情感就是這樣,越是壓抑它就越難以抑制。
近日來我總是躲著女兒,女兒見到我神情恍惚,以為我生病了,問我:“怎麼了爸爸,這兩天是不是病了,不舒服?”
我吱唔的說:“沒……沒事的。”看著女兒關切的眼神,我的心都快醉了,但想到自己可惡的念頭,又覺得對不起女兒。在這種又敬又愛的矛盾中,我真不知對女兒從何說起。
“雪兒你放心,我只是有點累。”
“是不是工作太緊了?”
“也許吧,哦,我去休息了。”
我躲開了女兒的追問,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見床頭女兒的照片,難以抑制的情欲又激發起來。儘管我在暗罵自己,但手卻拉開了褲鏈,開始撫弄已經勃起的陰莖,而女兒性感的身體又浮現在眼前。這一刻,在我心中只有欲,一切的倫理道德全都拋之腦後了。在發洩完之後,我又罵自己混蛋。
就這樣在抑制與反抑制當中,我發現我已不能自製了,我開始對女兒的身體感興趣,我知道我不能直接撫摸她,於是就對她的貼身衣物特別留意。
有一次,我在浴室�看到了她的胸罩和內褲,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我不能控制自己,於是伸出顫抖的手,拿起了胸罩放在鼻端,一股沁人的幽香幾乎使我暈倒,乳罩上微酸的汗味兒更使我的陰莖一下脹大。
我又拿起內褲,有點淡淡的略有些酸和騷的味道,我深深的吸了一口,下面的陰莖已經快要衝破褲子了,我忘情的把內褲貼近女兒私處的地方放在嘴唇上,仿佛在深吻著女兒的陰部,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使我不能控制,下面一洩如注了,沒想到單是女兒的體味就足以讓我射精了。
“爸爸,在浴室�幹什麼?有事麼?怎麼進去這麼久?”
我更加窘迫了:“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現在好多了。”
“是不是在外邊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也許吧!”
“你呀,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吃零食,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做。”
我真想說:“我要吃你的陰部。”
自此之後,我經常用女兒的內衣來自慰,有時還在紙簍�撿走女兒用過的衛生巾,只要是女兒貼身的東西,對我都有莫大的刺激。
有一次,我拿起女兒剛剛脫下的襪子放在鼻前聞,同樣有一股醉人的幽香,沒想到女兒的腳也這樣香。女兒的內衣成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而內心深處是在急切的渴望得到女兒的身體.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和感情的昇華,使扣守在心中的倫理防線越來越脆弱。在潛移默化當中,內心�已經把女兒當成一個女人,而自己漸漸的在家中充當起大男人的角色,總是搶著幹一些力氣活。
為博得女兒的放心,我開始早早回家做飯,由於近來女兒的學習很緊張,我總是在家中做好飯等她回來,好像一位體貼的丈夫,女兒對我也比已前有些不同了。
這一天,我下班回來,見女兒正在家中,於是問道:“女兒,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吃過飯了嗎?我去做飯。”
女兒微笑道:“不用了,今天我們去外邊吃。”
我疑惑的問:“為什麼,有喜事麼?”
女兒笑道:“爸爸你怎麼了,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我豁然想起5月2日是我的生日。
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很優雅,我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子坐下。我們要了一個套餐並要了一瓶紅酒。
以前女兒從沒喝過酒,我也很少沾酒,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再者紅酒的味道很好,不知不覺我們把一瓶紅酒都和光了。開始還不覺得怎樣,但後來感到頭有點暈。這時想起了音樂,女兒的臉也紅撲撲的很是迷人。
聽到音樂、看到舞池�的人在跳舞,我也心血來潮,走道女兒的面前伸出手說:“陳小姐,能賞光跳一曲嗎?”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女兒瞪了我一眼後,居然站起身來同意了,我們在悠揚的樂曲中翩翩起舞。受到女兒的薰陶,我的舞也跳得不錯.在幽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周圍的舞者們都是面貼面的摟在一起,顯然都是情侶,便在女兒耳邊輕聲說道:“女兒,你看我們像不像一對情侶?”
女兒用目光斜視了一下,突然擰了我一把,悄罵道:“討厭爸爸,你怎麼能開你女兒的玩笑。”
女兒那不勝嬌羞的樣子使我難以自控,我一把把女兒摟在懷�,女兒掙扎了一下,但在我強而有力的臂膀下漸漸放棄了掙扎,軟軟的貼在我的身上。女兒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緊身衣服,所以我能清楚的感到她胸前的乳房,女兒的乳房並不大,但卻非常飽滿.隨著舞步,女兒的酥胸在我胸前輕輕的揉磨著,嗅著女兒身上肌膚溢出的香氣,我難以控制心中的情欲,而酒精的作用也使我的膽子越來越大,在酒精與溫柔的沈醉中。
“女兒,你知道嗎爸爸是多麼地愛你嗎?”我輕言在她耳邊。雪兒沒有說話,隨著舞步滑動,我感覺她的臉很熱。我不知不覺的輕輕的吻了她的耳垂。雪兒的身體遽然一顫,緊緊摟住了我脖子,我再一次吻了她的臉霞,她整個人似乎要滑入的懷中,像是沒有了骨頭一般,軟綿綿的。
雪兒的臉變得紅潤,嘴�哼道:“爸爸,我也愛你!”
我嘗試著輕吻雪兒的嘴唇,雪兒有些不好意思,把臉轉向一邊,我固執的把她臉轉向我,雪兒有些慌亂:“爸、我,不要……”
我的心情蕩漾,繼續挑戰女兒的嘴唇,這次雪兒並沒有逃避,任我吻她的嘴唇。雪兒的嘴唇很紅潤,濕潤潤的,我輕舔著雪兒的嘴唇,雪兒緊閉雙眼,似乎陶醉在吻的溫馨中,我摟的更緊了,雪兒的胸口緊緊壓著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是平時的加倍。
我伸出舌頭舔著雙唇的中央,試圖攻破防線,進入雪兒的內部。雪兒緊閉的嘴唇開始鬆動,我的舌尖已經插入雪兒的口腔,慢慢地深入。雪兒發瘋般摟住我的頭頸,頭髮散落兩旁,雙眼緊閉,迎接著我的進入。
我的舌頭在雪兒的口腔中打著轉,在口腔內部搜索著,伸入雪兒的小舌底部,翻上,翻下,直打轉.雪兒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舞場內的燈光逐漸又亮了起來,一曲終了。我意猶未盡的分開雪兒的雙手,我從雪兒的口中收回我的舌頭.雪兒的粉臉此時漲得通紅,一下子掙開了我的懷抱,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說:“爸,你喝醉了,咱們回家吧。”
但是在回來的路上,我仍然樓著雪兒的腰,象情人般親密,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她被我剛才的一番挑逗,現在已意亂情謎了。互相摟抱著親吻著走回了家。
“雪兒回家後,我們好好洗個澡!讓爸好好疼你!!!”
“爸,你壞,壞,壞死了!”雪兒用粉拳擂我,我雙手穿過雪兒的腋下一把抱住她,雪兒不依不饒。
進了家門,我拉著雪兒進了洗澡間,關上浴室門,雪兒獨自走到鏡子前,我從背後靠近,從後環抱住雪兒的胸部。那種豐滿似彈簧般的感覺,從女兒身上傳來,一股芳香從雪兒的發間傳出,我樓住雪兒的手不斷搓揉,在女兒的雙峰間遊走,曾經是多少父親敢想又不敢做的呢!
我看著雪兒美麗的臉龐,因酒精而泛紅,更加顯得誘人,性感紅唇的微微翹起,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在雪兒胸前的雙手開始替雪兒解衣扣了,在襯衫被解開後,乳罩被拉掉後,雪兒變得光禿禿的,在父親面前赤裸著。
短裙的皮帶已經被我鬆開,隨著掉落在地的裙子,雪兒的內褲裸露在外,我毫不浪費時間,抱起了雪兒,把她放在浴池邊,替她脫掉最後的掩飾,雪兒的下身已經全部呈現在我面前。
女兒的裸體!光滑的皮膚,雪一般潔白的大腿,烏黑的陰毛聚集在陰戶的中央,豐滿而堅挺的雙峰頂端,含苞待放的乳尖,此時卻塞滿在我的口中,緊緊積在我的口腔中,壓抑著我的呼吸。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無法不興奮,我彎腰在雪兒的下身,雪兒的雙腿緊閉著,我嘗試分開她們到兩邊,叉開,再叉開,逐漸分成V字型,雪兒的腿光滑似玉脂,我狂吻雪兒的雙腿,發瘋似的捏揉。雪兒的口鼻間發出“嗚、嗚……”的嬌喘聲。
正在此緊要關頭,突然“撲通”一聲洗髮水掉在了地上,,我從慌亂中驚醒,拉下雪兒的裙子遮蓋下體,替雪兒扣上衣服扣子,雪兒坐在浴盆上,一聲不吭,頭髮略見散亂,衣服扣子沒扣好,上下顛倒了。
我的頭腦有些清醒,我暗地責怪自己,差點就……難道就在這浴室�草草了事,面對女兒的第一次就這麼粗糙應付,就這樣在這麼淩亂的地方奪走女兒的貞操?我略有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