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關係表
林久民——30歲,男主人公陳曉蓓——28歲,林久民妻蘇憶敏——54歲,陳曉蓓母陳曉偉——26歲,陳曉蓓弟張楠-——25歲,陳曉偉妻張建國——52歲,張楠父劉桂雲——47歲,張楠母張楓——-27歲,張楠兄龐桂玲——26歲,張楠嫂
第一章計賺岳母久民遭罵孀居思夫憶敏渴春
自打丈夫車禍過世以後,蘇憶敏可以說是含辛茹苦,省吃儉用把一雙兒女拉扯成人,分別成家立業。盡足了一個寡母的所能,每每撫心自問,良心無愧,愛心無愧,即使日後九泉之下相會亡夫也能坦然不疚。
為此,她拋開了時不時掠過心頭的情慾上的失落與無奈,盡量不讓自己對十五年前的床第溫存奢戀貪婪。然而女人就是女人,多大年紀也是女人。僅從情慾上看並無少女、少婦和老嫗的分別。如果有也是朦朧懵懂、初識滋味與日益渴念的分別了。因而,夜夜不速的痕癢,空落幾乎越來越折磨得她難以自抑,非想連綿。
蘇憶敏過慣了苦日子,自然知道錢的不可或缺。自己每個月杯水車薪的退休金從來都是精打細算恨不能以一當十地花費。兒子曉偉婚禮的寒酸讓母子之間多少有了些許無言的隔閡。這一點蘇憶敏不難從兒子婚後來看望自己的次數上心明如鏡。惴惴地總覺自己在無愧之外有點對不起兒子。
幸好女兒曉蓓嫁了個好老公,女婿林久民雖然有過牢獄經歷,但是最近幾年卻憑借邪門歪道和小聰明賺了不少錢財,如今不單衣食無憂,而且車房俱全,可以說是在陳家以及陳家周圍的親朋當中最為光鮮榮耀的了。
女兒深知母親的辛苦和拮據,經常背了老公或多或少地塞錢給蘇憶敏,而這些底漏的錢又大多被蘇憶敏轉手塞給兒子,以望換取兒子的理解體諒。年過知天命的蘇憶敏從來沒有想到過錢和情慾居然成了自己晚年揮之不去的兩大困惑。
「叮咚……」單元門的門鈴聲促使蘇憶敏放下手中的清潔球和炒鍋,疾步開門。門外林久民陰惻的笑臉曾經是蘇憶敏當初否決女兒戀情的唯一直覺,也是蘇憶敏永遠不能讓自己弄清楚的表情。眼下卻已變成陳家某種難捨的符號了。
「媽,您好嗎?曉蓓她們又跟著旅行團導遊去了,快中秋了,我給您送點螃蟹來。」林久民邊說邊走進來把手中鼓囔囔滴著水的塑膠袋子拎向廚房。
「哎喲,你看你總惦著我,快洗手坐下歇會兒。」蘇憶敏寒暄間,腦海裡盤算著什麼時候給兒子一家打電話來吃飯。
林久民身邊可以說從來不缺女人,妻子的導遊職業以及自己經常晚歸公幹的自然條件,使得林久民有時間也有精力從容左擁右抱,蝶戲花叢。然而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是:內心裡始終浮動著打算把岳母蘇憶敏弄到床上的渴望。林久民曾經試圖從心理學的書籍上找到答案,但是除了戀母情結和枯楊戀這兩個相關解釋以外,實在沒有能讓自己釋然的文字。
結婚三年了,每每看到岳母豐腴的腰身和略帶魚尾紋的面龐時,他的衝動就如海浪洶湧澎湃,久難平息。一遍遍地幻想著岳母能像一個蕩婦一樣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口不擇言。而自己則能竭力揮發身體裡的年輕與性技上的成熟,讓岳母充分領略年輕男人性器的雄壯有力和朝氣蓬勃。
此時,林久民把目光放在天花上一個毫無意義的焦點上,腦子裡不住盤算著已經深思熟慮的那個計劃。
蘇憶敏忙著泡茶拿煙,絲毫不會知道眼前的女婿已經獸性勃發,蠢蠢欲動。而自己則將面臨失身的危險。
「久民呀,喝點茶,來,抽煙。」儘管曾經直覺女婿是屬於那種不安分的男人,但是女兒的執意倔強和自家的寒酸窘迫最終還是讓蘇憶敏開門納婿,成全了女兒的婚姻。時至今日,蘇憶敏甚至懷疑自己當初的直覺是否錯覺,如果沒有人家久民,自己拿什麼去補貼兒子的家用,拿什麼去換取兒媳對兒子的忠貞和對自己的尊重呢?
「哦,媽,您別忙乎了,我剛從東郊的養殖戶那裡弄來螃蟹,有點累,我歇會兒就走。」
「哎呀,大老遠的,還跑那裡去,那你到裡屋床上去睡會兒吧。」
林久民暗想:就等你說這句話呢:「那好,我去您屋裡睡會兒。」
「快去吧,飯熟了我叫你。」蘇憶敏放下煙茶趕忙奔廚房去燒飯了。
蘇憶敏居住的是一個小套房,也就是一室一廳那種很普通的單元房,這還是丈夫生前單位分的,當初,兩個孩子成家以前都是和母親擠在這不足50平米的空間裡,女兒在臥室和自己睡大床,兒子則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直睡到結婚。
林久民環顧了一下整潔的床面,順手翻起枕頭,只見一塊乾淨的白棉布疊的方方正正的置於枕下,看了半天,林久民也沒有明白這塊棉布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本來他希冀看到岳母床畔枕邊能出現類似人造陽具之類的自慰工具,然而,他幾乎翻看了整個床,還是沒能讓自己驚喜。於是,慵懶地倒在床上,隨手將衣褲褪下,只著一條緊身內褲假寐起來。
蘇憶敏的飯菜燒的緊張忙碌,不一會已經在客廳的飯桌上擺滿了碗筷飯菜。看看已近中午12點,她便走進臥室去叫林久民起來吃飯。
暮然,林久民幾乎赤條的身體映入眼簾,尤其是宛若帳篷一樣支起的內褲,讓蘇憶敏一下子面紅耳赤。聽著林久民均勻地呼吸聲。蘇憶敏知道女婿已經睡熟,情不自禁地朝那內褲下面的東西盯了一眼,不覺心如鹿撞,血流如潮。
然而,蘇憶敏還是在內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定下神來,拿了一條薄被走到床邊,輕輕地往林久民的身上蓋去,嘴裡喃喃說道:「看這孩子,睡覺也不知道蓋被子,著涼可怎麼辦。」其實連蘇憶敏自己都知道她這樣輕聲念叨是為自己的靠近在做註腳。
被子蓋下的時候,林久民很自然地翻轉了一下身體,勃然的陽具剛好看似無意地碰觸了岳母的手背。一瞬間,蘇憶敏又心跳加速起來。正踟躇間猛然發現女婿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淫褻地盯著自己看,而剛剛被自己碰觸過的陽具似乎又長大了一些,固執地緊靠在手背上。
就在她驚覺自己失態趕忙抽回手臂的一瞬間,手卻在中途被女婿抓住了:「媽,來摸我這裡。」
蘇憶敏來不及琢磨女婿究竟什麼時候已經把內褲徹底褪下,下意識地回絕道:「不,不,不可以這樣的。」
「有什麼不可以,我知道你已經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來吧。」林久民邊說邊翻身躍起粗暴地將猝不及防的岳母強行壓在身下,伸手在她肥碩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起來。
蘇憶敏的思維有過短暫的空白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矛盾在這突如其來的不倫的苟且中,她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女兒的丈夫會如此對待她這個與其年齡相差懸殊的老太婆;她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婿近乎粗暴的褻玩中,下身會不可自控的濕潤;她更不敢相信一對老乳被女婿抓揉的時候,自己心裡會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有無法自抑的渴盼。
林久民至此完全以為蓄謀已久的計劃順利實現了,看著蘇憶敏潮紅的面頰,微皺的眉頭,輕合的雙眼,他有點陶醉,很想從容不迫地把這個老女人的慾望調至極限,然後再像擺弄以往所有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樣,慢慢地擺弄她。
於是,林久民變換了節奏,異常溫文輕柔地打算解開岳母的衣扣,不料,蘇憶敏一躍而起,拚命掙脫他的糾纏,聲色俱厲地呵斥:「你簡直是畜生!怎麼可以背著曉蓓對我這樣?如果不是看在女兒的份上,我一定饒不了你!你走吧,以後不要單獨到我這裡來。」
林久民幾乎被這始料不及的變故弄懵了,怎麼也沒想到已經唾手可得的事情會功敗垂成,而且岳母的當頭棒喝絕對讓自己沒有了迴旋餘地,至少眼下是絕對沒有的,繼續用強吧,其結果只能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死皮賴臉吧,只能讓這個老太婆小看了自己;而順水推舟呢,或許可以在時間上為自己日後的得手贏得一點時間。他開始後悔剛才沒有乘勝追擊,一鼓作氣的大意了,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腦子裡這樣高頻率地閃念之後,他滿臉堆笑,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有點羞慚之色:「媽,您千萬不要生氣呀,是我混蛋了,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曉蓓,我,我就是對您太喜歡了,並不是想冒犯您,一衝動起來就忘乎所以了,您就當沒有這事情發生吧。我這兒給您賠罪了。」邊說還邊假惺惺地給了自己兩記耳光。
趕走了林久民,蘇憶敏當晚怎麼也不能像往常一樣安然入睡了,腦海裡翻滾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忽而是女婿粗硬的陰莖;忽而是自己憤怒的責罵;忽而是女兒無辜的笑臉;忽而是丈夫生前的溫存。
她弄不明白林久民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對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愚蠢地拒絕,一旦徹底傷了女婿,自己和女兒將來又依托什麼呢?假如當時自己就坡下驢地成就了美事,一切或許都會變得美滿。
想到這裡,林久民粗硬的陰莖又佔據了她神思迷亂的腦際,回想丈夫從前和自己在被窩中的儘管單調卻也解渴的舉止,不禁把手朝著早已濡濕的內褲下面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