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
方舟跟著媽媽周玫回家,回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把自己關閉在屋子里。他也不開燈,窗外透進來一片附近高樓的燈影,他雙手忱在腦后躺到鐵床上,被子床單還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他的衣服漿得挺硬,掛在椅背上。方舟從小受到周玫的影響一直有點潔癖,可是這會兒小房里卻整潔得使他難受,他的頭發粘濕,袖口上還裹滿了泥灰,都是在學校體育館的牆上蹭著的,他實在不願這樣蓬頭垢面髒兮兮的躺到鐵床上去,可是他太疲倦了,腦子里麻木得什麼念頭都丟干淨了。
再想想這天的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心亂得慌,好多事情得慢慢拼湊才想得起來。對面那幢高樓的霓虹燈像閃電一般,從窗口劈進房間里來,映得他蒼白的背脊,泛著微微的青輝。忽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窗外陽台上晾衣架上周玫的內衣褲,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玫的內衣物變得性感淫蕩。乳罩質地輕薄柔軟幾乎半是透明的,周邊都用細微的蕾絲花邊裝飾著;而內褲卻幾乎是一塊窄小的布片,簡直不能遮擋她飽滿的陰阜。方舟想象著媽媽穿上那些東西該是什麼樣的,腦子里卻找不出一個具體的影象來,但他知道周玫有一個豐腴渾圓的屁股,高翹著讓大剛從后面猛插。想著,他禁不住熱血沸騰,肉棒高高的勃起,他不再多想,扯下短褲,手緊緊地擒住肉棒上下地擼動。
一陣微風吹指拂而過,吊在衣架上的紅色透明內褲隨風搖晃著,方舟的腦子里好像什麼東西刺激了,讓他感到麻簌簌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就在他的高潮就要到來的前一刻,更多的東西爆發出來,那是一種產生在他脊柱底里的燃燒,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燙,之前他幾乎不能呼吸了,但是現在他開始氣喘籲籲。他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並用勁緊緊地握緊著肉棒,他的肉棒由于興奮而變得更加粗壯,他有一種靈魂出竅漫天飛舞的感覺,他想射精,射精,可是他的極度興奮非但沒有馬上達到高峰,而且他似乎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那種感覺真是太他媽棒了!以至于他都快承受不了。
當他射精的時候他胡言亂語著,但腦子里卻盡是媽媽周玫妖艷光潔的下身。
在第一股濃稠的射液從他的肉棒里噴射出來的之前,他感覺龜頭有液體大量的流出來。而且小腹處有一種難耐的壓迫伴有些輕微的疼痛,突然他沒忍住,肉棒開始爆發,一股濃稠的顫抖的精液從他的肉棒噴射了出來,精液飆射到半空又落到了他的腹部以及他茁壯的陰毛上。他哆哆嗦嗦的射完精液,感覺渾身無力,他的手掌松開了肉棒四肢攤開懶惰地仰躺在床上。這是方舟所經歷的最難以置信,和最強烈的高潮。不知經過多長的時間,他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他從床上弓起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后又一口,他放松身子向后稍微靠了靠,緩慢收縮的肉棒慢慢疲軟了,極不情願的。
方舟的這個夜晚混亂極了,身體在床上顛過來又覆過去。他一點一滴地回憶著媽媽周玫近來的變化,猛然間他便有了重大的發現,周玫似乎胸脯比以前高聳了,屁股也較從前圓溜尖翹起來。他發覺跟媽媽走進校園的時候,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眼光投射到他們身上,他還以為是同學或老師嘲笑他這麼大了還成天跟在媽媽身邊,現在明白了他們是奔著媽媽性感的身子來的。而周玫也比以往更加放蕩妖艷,她跟她班里的男生在一起那陣笑聲高亮尖脆;他們回家時走在路上她那雙眼睛左右顧盼像帶鉤一樣四處媚人;就連在雜貨店買點東西時也笑得極其輕挑,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碾轉翻覆折騰到了深夜,方舟才迷迷糊糊地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而腦子里盡是些亂七八糟的夢,似乎想記起什麼,又一點都記不起來。早上,不管鬧鐘響了多少遍,他就是起不來,眼皮澀得睜不開,直到外面周玫敲著門,方舟這才強掙著身子起來了。他急急地奔向衛生間,經過廚房時,周玫正用長柄的不鏽鋼飯勺攪動鍋里的米粥,熱氣繞著她蒸騰向上,帶著愜意溫暖的氣氛。方舟仔細地打量著她的臉,他以為從她的臉上一定看得出來,他記得曾聽人說過女人只要是偷了情跟別的男人做愛了,臉上就會留下墮落的痕跡,痕跡倒是沒有。
周玫的臉龐看上去消瘦了些,兩腮微微的削了下去,似乎夜里睡得不踏實,可是她那一雙圓圓的眼睛,還是閃爍得那麼嫵媚。她對方舟說:「快點,你起得晚了。」方舟不理睬,故意大力地開了衛生間的門,也不關閉就揚揚灑灑地泡起尿來。周玫不滿地說:「你都是大男孩了,也不害羞把門關上。」方舟並不回應她,並且很賭氣地大幅度搖晃著他已尿完了的肉棒。洗漱完了他來到餐廳,文峰還沒起床,周玫已替他盛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一股熟悉的氣味讓他惡心。他想,這氣味在以往都讓他感到溫暖和欣慰,可現在卻靠不住。周玫只是在迷惑自己,讓自己看不到她放縱淫蕩的那一面。他覺得這氣味和她一樣,都在騙他。
「快吃,要遲到了。」周玫警告著說,方舟仍慢吞吞地掰著包了,一塊塊往嘴里填。直到周玫從臥室穿戴齊整出來,方舟還在餐桌上不緊不慢地喝著粥,他故意把聲音弄得滋溜溜地響,顯得粗俗無禮。周玫也不說話,只是無助地倚在牆上等候著他,方舟帶著不滿的表情審視著她的穿著,其實周玫這天的裝束並沒出奇,跟以往那樣只能用漂亮和高雅的詞彙來評價,尤其她盤在腦后的發髻和白皙的脖頸,稍微暴露的鎖骨,都體現出她為人師表的大方端淑氣度不凡的品位。而在方舟的眼中,那襲深灰色的小西裝大開領,短腰身,只有兩粒挨得很緊的衣扣貼近襯衣的底擺,仿佛是在幫助衣服承受周玫過于明顯的乳房的壓力。一條與上衣顏色面料一致的裙子,裙長過膝才及膝蓋太短窄。更是奇異的開衩竟在裙子正面右側。黑色肉感的絲襪,黑色的背帶兒細細的手袋!方舟甚至還沒明白自己為什麼憤怒的時候,已經憤怒了。
方舟的目光讓周玫感到說不出的陌生,她見過兒子任性、生氣甚至生氣時發狠的目光,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兒子眼中的冷漠和理智。一直到兩人走在街上,穿梭不息的人流立刻把他們吞了進來。周玫發現自己仍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她要捋捋思路。走近方舟,像以往一樣將手放到他的肩上,但被方舟拿開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他覺得周玫表示親呢的動作此時此刻很虛偽。「方舟,你還不能原諒媽媽嗎?」周玫低聲下氣地說,方舟臉朝前方,他咬牙切齒般地說:「我為有你這樣的媽媽感到羞恥。」周玫仿佛被人意外地迎面狠揍了一拳,頭腦中一片空白。她的表情僵在幾秒鐘前的驚愕上,她甚至突然忘記方舟剛才說的是什麼。
他們站在公車的站牌下面,一輛接一輛的公交車在站牌前駛過,他們乘坐那路公共汽車終于開過來停靠在站台上。公共汽車上已經擠滿了乘客,下了一些乘客,可更多的乘客湧上了汽車,方舟頭也不回搖晃著寬敞的肩膀自顧擠上了車,往常他幾乎是擁抱著把周玫圈在前面讓她先上去的。待周玫艱難地擠上車時,她在遠處見方舟霸住了兩個座位,她正想再往前擠過去,卻見方舟又把座位讓給了一個孕婦,她只好伸臂挽住吊環,身子隨著車輛的晃動搖擺。方舟見到媽媽周玫因為擡高了胳膊,把衣領也扯到了一邊,露出了半邊的乳房,肉嘟嘟渾圓的一半晶亮白嫩,隱約還有乳罩的蕾絲邊。把她對面的一男人眼球吸引了過去。周玫似乎已察覺,她垂著眼睛,微蹙著眉,顯出厭煩的樣子,並且換過了另一條手臂,男人也跟著移過了身,眼珠就快要掉到她敞露的乳房。周玫微微偏過頭去,即便是低著眼睛,也能看見她做了一個白眼。垂著的上眼皮起了一點細細的褶,隨著那白眼,她的嘴也動了一動干脆收回了胳膊,可是身子卻搖晃得厲害,差點就跌到那男人的懷里,她的臉上流露出窘迫的紅潮,還是伸出手臂再次挽著吊環,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男人更是肆無忌憚,他盯著她乳房幾乎把臉都埋到她的胸前,猥瑣的臉上現出誇張的得意。方舟怒不可揭,他離開了座位把個身子橫隔到了男人跟前,並且跟他怒目相對。周玫如遇救贖,她把手臂放落,把手搭在兒子寬敞的肩膀,充滿感激地對方舟莞爾一笑。車輛還在不停地搖晃,周玫幸福地把臉也蹭到兒子的身上,方舟的身軀如同一堵緊實的牆,讓她有了安全的依靠。她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也許他們之間那種緊張的氣氛也陡然緩和下來。但是周玫仍舊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她的處境。她看看兒子早熟和幼稚混雜的表情,心里一動,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已經有足夠的人生經驗,自己應該直接地不拐彎兒地說。
公交車到達了校門口,周玫好像從兒子的擁抱中松脫出來,她在方舟的呵護中下了車。一陣清爽有風吹過,如同她要面對眼前的尷尬,但不管怎麼說,生活迎面而來,不容分說。她看著擦肩而過的人們,手里提著形形色色的提包、提袋,匆忙地奔向自己的目的地,這時,一直握緊她的心的那只無形的手緩緩地松開了。
到了校門口,方舟道了再見,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到了班里,方舟把書包放到他的座位,由于他長得高大,所以被安排坐在很后的位置。前排的那個女生叫胡麗,男生暗地里把她排做校花,上課的時候,無緣無故,許多紙團子擲到她的桌子上,有時扔得差了掉到他的頭上臉上來,據說已經讓高一級的高小天泡上了。
方舟聞到她的頭發身上一股濃香,他不喜歡女人的香水。胡麗的單薄的天藍色校服露出里面鮮紅的乳罩帶子來,方舟猜一定是她一定是故意把帶子顯現的,胡麗最會做作了。高中女生不準燙頭發,可是胡麗的發腳子一徑是卷的。他想胡麗一定讓高小天搞掂了,要不然她的胸脯沒那麼高挺,他想象著脫光了衣服的胡麗樣子,卻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這時,腦子里卻現出了媽媽周玫光潔的兩條玉腿和那個飽滿的屁股來,他想胡麗脫光了一定沒周玫好看,胡麗的屁股太小了,也沒周玫那麼白皙。課堂上方舟心不在焉,滿腦子里盡是一些奇異怪誕的念頭。這時數學課的老師突然提問:「方舟,什麼叫對等角?」方舟答不出來紅了臉。
「你東張西望的當然答不出來。」數學老師批評了他,全班哄笑,胡麗回頭向他做鬼臉,方舟覺得她真難看,她的臉上塗脂抹粉勾描得十分入時,眼皮上抹了眼圈膏,還有那彎翹的眼睫毛,一頭看似蓬得像鳥窩似的實則精心專致做成的頭發,兩鬢上刷出幾只俏皮的月牙鉤來。
下課時操場響起了課間操的音樂。樂聲虛無飄渺地傳來,有著些雄渾激越之感。各個班級在老師的帶領下吵吵嚷嚷,夾著老師的口令,哨子,還有呵斥。方舟在隊列中見到鄭大剛,他的嘴里叼著哨子,他總是穿些紅色調的運動服,這給他的膚色染上了一層玫瑰紅的色澤,有一種強烈的色彩效果。很多女生翹首以待,方舟隱約聽著胡麗對身旁的女伴說:「鄭老師好有型喲。」但在方舟眼里,他已不像昨天那樣讓他頂禮膜拜了,有一同學問方舟:「下午再約鄭老師打球?」方舟不屑地回他:「跟他打球,沒趣。」「你不是說他跟他打得挺爽的。」小男生不明白他怎變得這麼快,方舟也奇怪怎會忽然仇視著他,很不公平也很沒道理地刻薄人家。
2.
下課的鈴聲響了,校門口的燈也隨著鈴聲亮了起來。一分鐘后便有學生出來,有的直奔校門,有的去取自行車。補課的學生不少,校園里一時間人頭攢動。
周玫安靜地站在校門的西側,她不擔心錯過方舟,即使湧出的人再多些,她也能一眼認出兒子。但是一個小時過后,方舟仍舊沒出來。周玫再也站不住了。
校園里人差不多走淨了,收發室的老頭熄滅了大門口的燈,校園頓時暗了下來,周玫的心仿佛也立刻罩上了一層陰云。周玫心存一絲希望,也許方舟還在籃球館,可能玩得忘乎所以了。她艱難地走近籃球館,有教師汗流浹背的從里面走出來?
周玫問里面還有人嗎?教師告訴她,大部分走了,也許還有幾個沒出來。
球場上亮著燈,還有幾個身影還在投籃,她的目光像一只蜻蜓從一張臉飛到另一張臉,努力分辨著它們。她似乎並不十分信任自己視力,不時地喊兩聲方舟的名字。總是隨著她的喊聲有人扭頭張望,但都不是兒子。周玫像沒頭的蒼蠅急得團團亂轉,這時,她見走廊有一房間亮著燈,她狂奔而去,猛地推門喊道:「大剛,方舟不見了!」跟鄭大剛有了第一次,周玫就如同上癮了一般,她的欲望變得愈來愈強烈,有時即便他並沒約她,她也會出現在他跟前。大剛從末讓她失望,當他那從牛仔褲中掏出脹大堅硬的肉棒,隨即便進入興奮的狀態。
有時他們為了節省時間,大剛會脫去她的三角內褲,將他靠在門上,一邊將肉棒向上斜刺入她的陰道,同時托住她、深深沈入她展開、雪白的雙股。大剛是體院畢業的,除了擁有一副健美的體魄,他沒有放棄任何一項運動鍛煉身體。他常常選擇不同的姿勢。周玫都很喜歡並一一地嘗試,對于那些標新立異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很快就著迷了。她清楚只有跟大剛這樣年輕健壯的情人才能這樣做,把它看成是一個真正的朋友贈予的神奇禮物。而且他的肉棒就像他結實黝黑的身上其它每一塊肌肉一樣,又粗又大富有彈力,從未讓她失望過。
大剛身上除了一條藍底白點的短內褲外,全身一絲未掛。他的肌肉相當棒,一頭原本飄逸的長發亂七八糟地堆在頭和肩上。「方舟丟了。」「丟了?」大剛又強調一遍。「對,丟了,不見了。」周玫已乎帶著哭腔。「這麼大的孩子,怎麼會丟了呢?」大剛穿上衣服,看著周玫可憐兮兮完全沒了主張的樣。「不要急,你慢慢地把事情說清楚。」大剛看著她,又把目光移開。「我跟方舟是死約定的,我們一定要等到對方才能離開學校,可我等到現在也等不到他,不知他去那了?」周玫說話的口氣突然像個孩子。「方舟身上沒手機嗎?」大剛問,周玫說:
「沒有,我反對給他買手機,班上好多優秀的學生就是玩手機成績一落千丈。」「以前出現過這種狀況嗎?」大剛光顧著追問,所以也沒看見她無聲流到嘴邊的淚水,直到周玫發出一聲失控的抽泣。他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她伏在他的胸膛:「就是上一次,那一次他自己回家的。」「那一次?」大剛問,周玫也沒擡頭,把手往健身房方向一指。幾天前,周玫剛下課就收到大剛的短信,體育館封閑了,就我一人。周玫看看時間尚早,情不自禁地就往體育館。因為隔天在館內有一活動,體育館已清潔整治一新,此時空蕩蕩的了無一人。經過健身房時她看到大剛平躺在舉重器的躺椅上,雙腳撐在身體兩側,脊背平直。毫不費力地將一根舉重杆不停地上下舉過頭頂。也是這藍底白點的短褲被丟棄在地板上,黝黑的肉棒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種友善的姿勢晃動著。
「你真不知羞恥,要是有個人冒然進來你就完了。」周玫開著玩笑,她那帶著挑逗性的微笑是一個明顯、有目的的信號,大剛知道她已讓他挑逗起了性趣。
他說:「有人也是你。」周玫的裙子既短又緊。當她朝他走過來時手慢慢向上蠕動著,從上到下解開了那件寬松的短衫前面的四粒鈕扣。大剛的臉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這個風韻女人已變得越來越淫蕩了。他興奮地托舉了幾個杠鈴,然后重重地將它卸落到托架上,雙手依然挽住杠鈴的橫把。周玫的手在裙子里蠕動了幾下,猛地將它拉得高高的,脫去了三角褲。就見她修長白皙的兩條長腿,間那一叢烏黑的陰毛蓬蓬成放射狀態。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眼前的這個男人肌肉發達的四肢、健美的胸膛,讓她有些迷惑,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膚油光閃亮的,她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手中的三角內褲在他面前搖晃著,伸出另一只柔軟的手在大剛的胸膛上亂摸,她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頭。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就成了紅棕色。大剛在已現出局促不安的樣子,他粗重地喘息,而她把她的內褲覆蓋在他的臉上,空出來的手滑到他腹肌隆突的下面,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她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那根堅挺的肉棒。
大剛閉住了眼睛,肉棒直挺挺地讓她緊握著,周玫將一條腿橫跨到他上面,並用高聳著的陰阜擦過他的恥骨,同時將他那長長的肉棒,放到她那熱辣辣、隱隱抽搐著的地方。她沈下身體以便能碰到它,當他的肉棒像長了眼睛的蛇似進入她陰道並堅硬地抵住在她的里面,周玫發出了一陣「噢、噢」的如癡如狂的歡叫聲。她緊緊夾住它,身體不停地上下扭擺著。大剛咧嘴粗俗地大笑著,有棱有條的脖頸,緊收的肌腱,舉重器被信心十足地向上推動著。「合上節拍,」他抱怨道。周玫像個聽話的女孩般努力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后再向上滑到頂端,一只手摸索著,罩住了他的睪丸;戲弄著,把玩著。
他的肉棒猶如鐵棒一樣在她體內上下抽動著,周玫則像騎士一樣騎坐在一匹桀贅不馴的烈馬上。她的兩顆乳房盡管還緊縛在乳罩里,但還是歡快地在他臉上跳動著,大剛哈哈大笑,他伸手握住了它們,用手掌伴隨著它們上下歡跳,乳房讓他不斷地觸到、分開。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他棱角分明的臉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鹹鹹的,拇指移動著,她深深地一吸,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忽然間她的身體湧起了某種高潮,讓她渾身虛弱無力地停頓下來了。大剛這時雙手插到她的腋下,像剛才挺舉一樣上下托動,嘴里念念有詞地數著。「四九、五十,」他滿意地吐了口氣,將周玫的身子放落。周玫伏在他的胸前,覺得他的胸膛起伏著,兩個棕色的乳頭直直地挺著。他喘著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
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它滑下去。歇了一會,周玫又蠢蠢欲動,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他搬動了周玫的身子,按照他的意圖周玫趴到了健身器上,她的手分放在頭的兩邊攀著杠鈴的橫杆,重心全移到上身,雙腿分開。她的發髻已散開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整個身子像把弓而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大剛聞到她下體傳來一陣氣味。那是一種類似花香的甜香,混雜著一種使人迷醉的麝香。他站在她的身后俯下了腦袋,他的嘴巴湊近她的花瓣,伸出舌頭舔著,她有花瓣收縮了一下。一股溫暖的汁液從舌尖傳過來,讓他莫名地興奮起來。
周玫想大聲叫喊讓他停止,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兩種念頭在她心里激烈地爭執,從沒有人為她做過這樣,在充滿刺激的同時更多的是愉悅,感覺既新奇又興奮。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陰道也不自覺的蠕動起來。「不要,不要這樣。」她說著,可聲音卻是嬌柔無力特別曖昧,聽上去不像是在求饒,而像在引誘。大剛伸直舌尖在她的花瓣舔了舔,舌頭有種濕潤的感覺。這柔軟的皮膚,細膩的肌體,美妙的香味混合起來,如同甘甜的瓊漿玉液。
他不再猶豫了,張大嘴巴吻住周玫的花瓣,輕柔地吮吸著,又熱又滑的汁液滑到他的嘴里。他的舌頭深深進入到周玫的體內,她呻吟一聲。他繼續往里面挑刺,周玫的屁股抵住了他的臉頰,他的嘴唇和下巴都籠罩在那股濃烈的香味之中。
靈巧的舌尖挑逗著她花瓣上端的小肉蒂,它抵在那里慢慢地反覆摩挲起來。
周玫的呼吸加快了。鄭大剛看來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她簡直愛上那條舌頭。它在她的花瓣四周來回不停地舔弄吮吸著,讓她全身都興奮了起來。然后,那舌頭卷成筆直的一條進入了她的陰道里面,她的淫液滲濡出來,流滲到她的大腿內側,暖暖的。
周玫說不準是害羞或是難耐的興奮,她的臉轉到一邊去了,側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輪廓。嘴巴豐滿,嘴唇微啟,說不出來的千種風情。嘴角有一條紅色的線劃過她白晰的皮膚,那是口紅留下的痕跡。她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身體顫栗了,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如此情不自禁,也從未感受到過這樣的樂趣。她的花瓣已經發脹,飽滿了起來。身子扭動著,抽搐著,有點畏縮。她的頭扭來扭去,頭發被甩得亂糟糟的。同時她呻吟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種溫軟的聲音。可愛的臉上閃耀著一種不安份的光芒。她咬著嘴唇,盡量掩飾住自己的興奮,她已經不知不覺默許了這種方式。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周玫晃動著屁股表現出她的局促不安,大剛覺得是時候了,他挺動著挺拔的肉棒撥開她溫漉漉的陰毛,輕柔地蹭著。才抵到那兒,她的花瓣就一張一縮,似乎很飢渴地等著他的插入。大剛猛地一挺,肉棒整根就沈陷進了她的里面。他的雙手緊抱著她的雙股,連續上下的推送著,又猛又狠地,不一會就深入到里面去了,溫柔地撩撥著。周玫似乎已失去控制了,她開始呻吟,雙手緊緊抓住橫杆,身體扭動得不成樣子,長長的頭發披散在她的臉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聲音。大剛挺動腰腹抽插得更猛,那根肉棒撥出插入,充滿了活力,縱送間又滑又細膩。這感覺太美妙了,周玫湊動屁股迎合著,她的身子抖得厲害,搖搖欲墜。
她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畢竟快活是最重要的。她的子宮開始收縮,一道道熱浪從小腹上滾過,以至于她覺得如火灼般的滾燙,渾身酸軟無力。周玫清楚她的性高潮就要來臨了,全身震顫不已,他也感覺到,猛地停住抽動,緊緊在堅抵在里面。周玫一陣顫栗。心神隨之也迷亂了,呻吟著。她扭動著身軀,發出像貓叫春一般的愉悅聲。大剛全身都在扭動,用盡了力量擠壓。他的肉棒直立起來,陰囊緊縮,隨即暴發射出一股精液,一股又一股。她用自己騷動的陰道肌肉緊緊夾住他粗壯的、正在抽搐、把她里面擠壓得滿滿的肉棒。
當周玫清潔了自己急著跑出校門時,已沒了方舟的身影。這時候整個校園沈浸在靜謐之中,偶爾才內宿的學生往教室或圖書館用功走過。她的第一個反應就往家里打了電話,還好,家中的電話是方舟接的,周玫氣急敗壞地質問他為什麼不等媽媽?他說:「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周玫頓時語塞,但縈繞在她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
街上已是華燈初上,公車也少了擁擠,下了車,她不緊不慢地走著,絲毫沒感到疲倦。路上能夠碰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她這會兒又想起鄭大剛,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體里還留存著那樣的感覺。她煩躁地搖搖頭,仿佛要甩掉這段記憶,與其說她后悔為了發生了這件事而放棄了跟兒子回家,不如說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她走到樓前時,仰頭看見窗口的燈光,心里頓時感到溫暖,這窗口的燈光是她的。接著她流淚了,她已經在這片光明中種下了黑暗的種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