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之序曲(二)
作者：暗池
這是過渡篇，下次會精彩起來。
謝謝你們的鼓勵，這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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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大白天。
我發現自己在房裡的床上，全身一絲不掛，同時頭痛欲裂。
依然有些迷糊的我，赤裸著身體走進廚房，喝了點水才感到好些。
當我再次回到大廳時，才留意到桌上有預備好了的食物。
坐下吃著早餐，想著想著，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我記起在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巧玲好像來了。之後我倆還做愛了，先是在客廳沙發上，然後半夜的時候，自己又把她拉進房裡，好像又把她弄得丟了兩次，才把生命精華射進她的身體裡，然後抱著她徹底昏迷過去。
吃著吃著，突然間我想到有些不對，巧玲很少煮早晨給我吃，而且這是我在家中喜愛的雞肉粥，她通常預備的都是香腸加煮蛋。還有，我想到卻是昨晚我們沒有任何安全措施，這可不是個小問題。
再接著想下去，不知為何，雖然我知道昨晚的一切，現在想來卻有些迷糊，但我好像感到，昨晚那充滿著激情的做愛，可能不是巧玲…
想到這，我發了個短訊過去。
「玲，是我。昨晚我喝醉了。迷糊間好像妳過來了，有嗎？」
過了十分鐘，她回覆了。
「我昨晚都在家，母親陪著我聊天，沒有來過。你不要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玲」
看到這，我立時疑惑了。莫非是幻覺？
我走過去沙發，然後入房間檢查了一下。在沙發上，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在房裡，我卻明顯看到床上有已經乾了的痕跡…
我再次看了玲的回復，當中上面有兩個字，令我突然間我想到一個可能性…熟悉卻不是玲煮的早餐，有鎖匙進來的人，依稀間記得是和玲差不多的身型…
想到這，我已經有了不能相信的結論了。不過，還不知道是否真確。我知道還有一樣事我可以去查證。
我走到客廳，開了電視，然後轉到去升降機閉路電視的頻度。我所住的小樓，除了有保安之外，還可以隨時回看一天前的錄像。
我找到自己昨晚買啤酒回來的時間，然後開始快速的播放…終於在十時許的時候，我的預感得到証實了。
那熟悉的臉孔，和臉上有些焦急的神態，正是自己的母親。她還穿著上班的衣服，那是白襯衣，和黑色的套裝，手上拿著個小包包。
到這時，其實已經很清楚了，但我還是把錄像調到今天早晨，直到在早上八時許，又看到母親離去時的身影，才完完全全相信了。
離開時的母親，臉上的焦急已經沒有了，但除了平靜的神情，甚麼也看不到。
關上了錄影片段，我的腦海有點不能思想，昨晚間斷的片段再次在腦裡出現，現在想來，她那時的奇怪反應，雖然昨晚沒有留意，但現在想起來卻能解釋了。
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然後關心焦急的母親趕了過來，不過自己卻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還要在飲醉間，非禮了自己的母親。她由最初的抗拒，到後來似乎因為不忍推開傷心痛哭的自己，任由自己的兒子輕薄。
直到最後，因為深愛著自己，在我神志迷糊間，清白的身軀也被我佔有了。
而混帳的自己，先是在大廳的沙發上侵犯了她，接著，在半夜時，又將她拉進了房間裡，很可能口中叫著女友的名字，訴說著自己有多麼愛她的同時，再次把她當成自己女友，佔有了她的身體。
我不知道自己以後怎去面對愛護自己的母親，更不知道當父親發現了這事，會否發狂和我脫離父子關係。
那刻的我，腦海變得更加的混亂，兒時的生活點滴，家中的一些瑣碎的細節，混雜著不同的情境，在腦海裡慢慢浮現。
不知過了多久，到最後，我再次想到了昨晚的瘋狂。
模糊的臉孔、長長的黑髮、嬌小玲瓏有致的身段，與自己在昏暗的光線中，互相緊緊交纏著…母親由自小敬愛親厚的形象，慢慢變成了從來不知道，也沒有想過的，她既是自己的母親，也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女性，在房事裡，在床上，原來更是一個尤物。如果說巧玲還是個有些羞澀的櫻桃，那麼平常端莊秀麗的母親，在昨晚的時候，絕對是嬌艷欲滴，成熟誘人的蜜桃。
不知何時，小弟已經硬了起來，雄糾糾的翹起著。當我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時，是既慚愧，又有些遏制不止的興奮。似乎巧玲對自己的影響，一下子也變淡了很多。
就在我滿腦混亂間，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上面的，是父親的電話號碼。
既害怕，又想逃避的我，在他緊接著第二次來電時，深深吸了一口氣，接了電話。
「喂，爸？」我感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哦，聽起來聲音還好。我這些天出差，很忙。我剛剛才知道你的事情，聽你媽說你可能失戀了，她昨晚開了數小時車，過來找你。」他的語氣很正常，我偷偷鬆了口氣。
「嗯，是呀。」
「你呀，可要對你媽好些！她說你喝得爛醉，她照顧了你一整晚。」我嚇得心跳立時加快。
「喂，怎麼不說話了。唉，也沒什麼嘛。我也試過失戀，其實挺正常的。」
之後就是老爸自己不停的說話，和我交流他自己的經驗。看來他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他說這句話，我又緊張起來。
「喔，你媽說她這數天都請了假，不過不知道你是否想她陪伴你？真奇怪，她自己也可以問你嘛，怎麼要我轉述…」
聽到這話，我第一個反應是想拒絕。不過，話說出口之前，腦裡突然間又想起抱著自己母親時的情境，開口的時候，就變了。
「哦，其實都可以。」
「好小子，現在就知道你媽好了吧！以前升大學時，看你就是打好算盤要離我們遠些…算了吧，這是好事。不講了，我要回你媽了。看她，也等得我挺急的。」
在他掛了電話後，我的心還在撲撲地跳。我說了出口，才有些後悔，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她。
想了想，我又去冰櫥拿了兩鑵啤酒。我不是要把自己灌醉，但卻想要壯膽，因為那刻的我，絕對是害怕見到母親的。
在我差不多喝完第二鑵，想著是否繼續時，門聲就響起來了。
只見母親手裡提著不少東西進來，她臉上沒有異樣，但當她看到我手裡的啤酒時，卻是立即就發聲了。
「呀！你還再喝，現在可是大白天！」她的臉上表情，絕對是不愉的。
我自是立即把啤酒放下，接著就起身走過去幫她拿東西。看來她之前是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日用品和食物。
當我就接過了東西，望向她時，我發現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有點不知所措，又有些不敢看我。
想了想，我立即發現了問題所在。因為我由醒來，直到現在，我依然是赤裸著身體的，而且剛才硬了起來的小弟，現在還是處於半興奮狀態。
意識到這，我大聲叫了出來，立即轉身跑回自己房裡。直到穿好了衣服，才拿著東西回到大廳。
不可不說母親比我鎮定多了，她在廚房裡，臉上也沒有了異樣，如往常在家般在裡忙著。
我站到了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幫忙她。
在我們兩人都沈默著，把東西食物都分類，弄得差不多時，她開口了，語氣如常般的說話。
「昨晚我過來了。」
「噢，我知道。」
「昨晚就知道？」
「不是，今早起來後…過了好一會，才明白的。」
「你知道昨晚你喝得很醉？」
「那時不知…」
「你把我當成是自己的女朋友。」
「嗯，今早才知道…」雖說是事實，但卻有些心虛。
「那麼，你還知道多少…」說到這兒，她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我。
她平靜地看著我，像是已經知道答案，不過還是想要我說出來。
「這個…」看著母親，我不敢說出來。
「沒事，我不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知道多少。」她依然平靜地看著我，沒有責怪的意思。
咬了咬牙，我決定坦白。
「我記得，我以為妳是巧玲…所以我抱著要親妳。妳最初想推開我，不過可能見我哭得厲害，最後就由我了。」
我看了看她，見她沒有反應，就繼續下去。
「之後，我記得趁著妳不知怎樣去推開我時，我的手就偷襲了妳，同時乘機解開了妳的衣服。」
「最後…最後，我們在沙發上發生了那個。」當我說到沙發上，我看到她的眼神望了過去，同時臉上紅了起來。
「就這樣嗎？」
「好似，之後，我半夜醒來，拉了妳進房間…我再次把妳當成了是巧玲…」說到這，我相信也夠清楚了，就停了下來。
「不過，我聽爸的語氣，他看來不知道。」我再加這句話。
母親她看著我，直到我差不多心裡發毛時，她才開口。
「那麼，現在你現在比昨天，感覺好些嗎？」
「好多了，也較能平靜下來了。」這個，我沒有想，就說了出來。
她那本來有點板著的臉孔，聽到我的話，也有些放鬆了下來。
看到這，我放鬆了，呼了口氣出來。
母親看到的反應，想再次板起臉孔，卻怎麼都不似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爸當然不知道了！」她嗔聲說著，不過沒有動怒的樣子。
「他剛剛打來時，把我嚇壞了！」
「那麼你是否想我和他說，說你昨晚欺負了我？」母親居然和我開起玩笑來。
「好母親，高擡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知者不罪，就請高擡貴手。」從來沒想過，我居然會和母親這樣打鬧開起玩笑來。
直到我說會在這幾天把母親，服侍得妥妥當當，她才放過了我。
之後那個下午，我們聊了很多，很多以前沒有的東西，例如看什麼她對我就是嚴厲，也說到她對我的期望等等。聽著說著，我感動不已。
父親也有打過電話來，不過母親三言兩語就把他打發掉了。她說現在是難得的親子時間，不要他來攪局。
之後我們也談到巧玲，我發現母親被我想像中，對很多事都要開明、開放得多。她理解對巧玲來說，這時很不容易，需要時間冷靜。她甚至認為，如果巧玲不能想清楚，其實不仿讓她和那個男孩交往一會，看看他是否她真正喜歡的人。
我聽到這，自是被她的理論唬住了。在我的細問下，才發現了以前她也有過類似的情形，最後當然是老爸勝出了，不過她對另外的男人，有時也會想起他。現在大家是好朋友，也有聯繫，和見面。
我問到那麼老爸可否知道時，她卻轉到了另外的話題，莫非當中還有故事？
之後，我們也說到了昨晚的事情，母親說最初她真的是不知所措，因為那時的我是醉得什麼都不知，只有她自己還有理智。
在理智上她知道要阻止我，不過在情感上，卻不忍看我那樣。到她一再讓步的時候，她才發現整件事已經偏離了軌道，甚至有心無力。
畢竟，她自己也是個有需要的成年人，我雖然醉了，但卻摸得她很舒服。最重要的是，我是她深愛著的兒子，不是陌生人。就這樣，糊裡糊塗間，就那樣發生了。
我看著她臉上紅紅的神態，還有她可能自己也沒有留意到，說著這話時不由自主地望了望自己的褲襠，這時我們才同時發現，我的小弟已經醒了。
她看到我的反應，嗔眼望了望我，然後嬌聲嗔說：「現在你可沒醉了，我可不是你女朋友。」
可能聊了這麼久，又說到這些，我衝口而出就說了出來：「因為昨晚之後，我才知道了什麼是真真正正愛欲交溶。」
說出這話我就後悔了，不過母親卻沒有發怒。反而是被我的話弄得不知所措了，然後借口要換衣服，就急急回房去了。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