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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社的母子

日期:2021-02-04 作者:佚名

去年暑假才開始沒多久,有一晚,剛吃過晚飯,茶壺來電話,邀我陪他去霧社看他女友。

我說:「這麼晚了!」

他說,他馬子晚上才能出來,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則就再見拜拜!

我心想:「那種騷馬子不要也罷!」

班上五個死黨裡面就我沒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壺那女友叫王佩螢,是個小騷貨。參加什麼「大專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團」,去霧社義務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認為佩螢長得美如天仙,我們幾個看她除了細皮嫩肉白兮兮之外實在替茶壺大抱不平。尤其有時看到佩螢和電機系幾個四年級學生眉來眼去的樣子,真想背著茶壺合力將她弄昏抓到宿舍輪姦了事。

車子開抵霧社已經八點多了。口好渴,死茶壺光急著找他老婆,膀胱漲了,下車撇完小條又繼續上路,車上就是一瓶礦泉水還叫老子和他輪流喝呢!我叫茶壺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門口,他獨自開著車子尋他馬子去了。

小商店門口擺了幾張籐椅,一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忙著什麼東西。

買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籐椅上邊喝邊看過路的小山花。夜間山上的氣候有點涼意,這裡的原住民多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輕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闆,我問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陽能蓄電器。

那年輕人滿頭大汗說:「對!你怎麼知道?」

我說:「在學校我看過電機系的人組裝,也看過他們修理。」

他很高興,「真的!請問你是哪一家學校的?」

我說了校名,他站起來,「你們學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機械系。」

他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說老子正是機械系三年級學生,只故作謙虛狀,說:「哪裡!哪裡!」

我們兩個人看起來年齡相彷,站在廊下互相請教對方姓名。他說姓高,是當地泰雅族人,大家都叫他小為。我故做老成樣,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寶尺。

我念的是機械,但對能源開發尤其是太陽能卻極有興趣,碰見志同道合的人便聊開了。並和他研究那部蓄電器故障的原因,順便講些全球在太陽能應用、研究方面處於領先的以色列他們目前的發展情況。

我正說得口沫橫飛小為也聽得入神之際,從店裡走出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好像也要加入旁聽的行列。

那女人大約四十好幾了,穿著休閒短褲,裸了一雙美腿,T恤底下高高頂著兩個飽滿的乳房。皮膚雖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個字來形容。那女人烏黑的眼睛瞪著我看,雖然臉帶笑容,卻教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小為見我住了口,轉頭看見那女人,伸手摟著她肩說:「媽!這位大哥是X大的高材生,對太陽能蓄電很有研究,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

那女人微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齒,說她夫家姓高是霧社泰雅族人,她娘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稱她高媽媽,最近幾年來人家漸漸改叫她為石姑。並笑著說:「你愛叫哪一個都可以。」

我便稱她高媽媽了。

我覺得奇怪,泰雅族人膚色並不很黑,這個叫石姑的女人卻這般黑,黑得發亮!

三個人坐在籐椅上談著太陽能板,小店生意還不錯,小為談話中起起坐坐招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媽媽的眼光一徑隨著兒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熾熱、強烈的母愛。

她坐在籐椅上轉身看小為時,一邊的乳房凸得又高又大,好誇張。有時休閒褲也跟著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內褲邊緣。

我看得兩眼發直,趕緊趁她轉頭沒講話了,挪挪屁股把褲襠裡面那只充血的肉棍壓到一旁。

談話中時間過得很快,我看見茶壺的車子開到小店廊前,茶壺和他馬子下車走進來。

我介紹著:「這是王佩螢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學。」並介紹了高媽媽母子給茶壺和佩螢認識。

茶壺咧著嘴巴說:「大家都叫我茶壺,叫我茶壺就是了,不要叫什麼蔡先生的,很彆扭!」

佩螢未語先笑,三三八八的說:「老闆、老闆娘您們好,我是茶壺的女人,叫我佩螢就可以了。」

我聽了差點昏倒。

小為說:「你常來買飲料,我認識,今天才知道名字。」

這小子對佩螢好像極感興趣,眼睛不時溜著她看。

高媽媽眼光卻明顯的流露出對佩螢防範及厭惡感。

那種眼光我見過。當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結婚,大哥第一次帶大嫂來家裡見老媽時,老媽就是這種眼光看著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媽媽的厭惡感太重,還有點醋酸味。

佩螢這小騷貨又嬌笑著說:「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錶,已經快十點了,便向高媽媽母子告辭,看著高媽媽那一付火辣辣的身材,實在依依不捨。

小為拉著我,「張大哥,你剛才講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搞不懂呢!」

高媽媽說:「這樣吧,我這兒以前是做民宿業的,寬敞得很,還有卡啦OK唱歌房,你們三人今晚就住在這裡好嗎?」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開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運了。

茶壺也假惺惺的說:「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個佩螢,垂頭紅著臉擺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圓房的羞澀樣。

小為笑著說:「我媽都這麼說了,你們還客氣什麼?」抓起我的手就往裡頭走,邊說:「來!大家唱歌去!」

高媽媽說:「你們先去!我收拾好關了鐵門隨後就來。」

推開一扇門是一條封閉的橫道,前面又一扇門,進入那扇門後亮了燈,裡面儘是卡啦OK的標準設備,小為開了空調試了試音響。雖然有點簡陋,但是高媽媽隨後用小車子推來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肉乾、魷魚絲等,擺得滿滿一桌子,就顯得豐富熱鬧了。

小為這小子大概很少碰見像佩螢這種長得這麼白兮兮又這般騷的女孩子,招呼我們三人就坐後,他一屁股便擠在佩螢身邊,高媽媽推推他笑著說:「我坐王小姐旁邊陪她聊天,你坐媽媽旁邊。」

小為皺起眉頭說:「媽!你是大人,應陪張大哥多談點太陽能蓄電器的事,這邊讓我來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壺旁邊,見高媽媽呆呆站在兒子前面,眼帶妒意地看著擠在一起的三個年輕人,心想:「母親總是擔心疼愛的兒子被別的女孩搶走。」

我看著小為那傢夥,對他身旁皮膚又白年紀又輕的女孩子大獻殷勤的那怪樣子,著實好笑。

高媽媽揮手輕輕拍了一下兒子臉頰,苦笑著坐到我身旁來。

原住民的確較會唱歌,高媽媽母子歌聲真是一級棒。佩螢的歌聲我聽都聽厭了。這個女孩唱起歌來普普通通,肢體語言卻特別多。麥克風抓在手中,甩髮搖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哪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內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絡。

茶壺和她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為挑一首快節拍演奏曲,一對狗男女藉酒裝瘋就跳起來了。

我看佩螢滿臉酒紅全身搖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兩個不太大的乳房在薄衫下居然也會蕩來蕩去,瞧著還有點性感,這騷女孩肯定沒穿奶罩。

小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聲助興。我看見他褲襠頂起了高高一個小帳篷。

這山地男孩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那騷女孩躍躍欲試,將室內的燈又轉暗了兩節,大叫一聲便加入他們。

我拿酒轉頭邀高媽媽喝,她看著熱舞的三個人,眼裡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著說:「高媽媽!咱們喝酒,別管他們了,敬您!」

上面熱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還抽空跑來拿酒。高媽媽也越喝越凶,一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漲,茶壺首先忍不住,接著是佩螢,然後是小為。

高媽媽口裡嚼著魷魚絲說她也要上廁所,跟著小為後腳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壺、佩螢都回來了,兩人摟著跳三貼舞。那對母子還沒進來,我單獨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覺得尿急,便匆匆出門找廁所去了。

解決尿漲後,剛走出廁所,不遠處傳來「乓!」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打破了,並不很響亮,我朝聲音來源走去,接著又傳來一聲「媽!」,那應該是小為的聲音。

並非渡假期的夜晚,山區很寂靜,又在屋內,他的聲音儘管不大,聽來卻很清晰。

我腦裡想著高媽媽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確的說應該是暗暗被她吸引,循著聲音來源悄悄走過去。前面是一條暗黑的走廊,有一盞小壁燈,微微的綠光帶些神秘感也有點恐怖。

那條廊道有左右四個房間,只有最末右邊那房間的窗戶透出暗紅的微光,我走到門前才聽到壓低的講話聲:「媽!請您不要再摔東西了,我已經向您道歉好幾次了!兒子只愛您一個人,那個王佩螢長得不好看又騷,我怎會愛上她呢?」

「你從見了她之後,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轉,剛剛還色咪咪的跟人家大跳熱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麼電燈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間內靜了一下,「啪!」的一聲。「別亂摸!要摸去摸那年輕的騷貨!」我在門外聽了心裡「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愛小為的媽媽!小為現在全身好熱喔,媽媽最喜歡的大雞雞也漲得好痛耶!媽媽先來吸吸他讓他軟下來好不好?求求您啦!親愛的媽媽!」

我聽得幾乎昏倒,房間內的山地母子原來是一對亂倫的母子戀。

「你這麼壞,自己用手弄!媽媽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漲得這麼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來啦!」

房間內又靜了一下。

「壞小孩!哎,壞東西,你要把媽媽的拉鏈扯壞了!唱歌房還有朋友在等著我們,別忘了!睡覺時到媽媽床上,媽媽再陪你狠狠弄幾回好麼?」

我大氣不敢出半聲,心裡「怦!怦!」亂跳,這種亂倫奇事只有聽過卻沒見過,頭一遭遇到覺得既新鮮又興奮。只恨那門裝的是喇叭鎖,無鎖孔好窺伺。房間也僅一個窗戶,還緊緊閉著連絲細縫都沒有。

唯一的縫隙不小且長長一條可惜位於門下,透出微光、聲音。我笨得趴下身子去看,卻連他們兩人的腳都瞧不見。

聽了半天肉棍漲得和小為那小子一樣,痛得受不了,趕緊從褲襠裡掏出來,邊聽邊打手炮。

「媽媽!不行的啦!等到睡覺時間大雞雞都爆炸了,求求您現在就用嘴巴幫我把他弄軟,最愛小為的親媽媽!親愛的媽媽!求求您!」

「唉∼你這個壞小孩!媽媽真搞不過你。」

隨後便聽到衣物窸窣微聲,「啊!媽媽的大奶奶好漂亮!媽媽您看,水這麼多,沾得我兩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睡覺時候才弄?」

「小壞蛋!那是剛剛你亂摸才流出來的!」

母子倆的對話已經教我聽得慾火沖天,手掌五指猛搓著鐵硬的肉棍。

門內傳出斷斷續續啜吮的聲音,「啊!啊!媽媽吸得好舒服!媽媽的大奶奶摸起來好棒!」

那啜吮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氣聲從門後傳出,「媽!媽!含深一點,用力些!小為好愛您!」

我腦海裡幻想著高媽媽一絲不掛,赤裸著豐滿姣美的肉體趴在小為身上,張嘴含著兒子的雞巴。美妙圓大的屁股高高翹著,我的大肉棍正狠命從她後面狂干著。

「喔…喔…嘖!嘖!嘖!媽媽!兒子要洩了,用力含著舔!啊!媽媽!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間外,我緊緊握住肉棍往房門射去!也想像著朝高媽媽的小屄射進去。房間裡面靜了半響。

「嗯,好多!兒子…兒…咕…咕嚕…」

我趕緊將還硬硬的棍子塞進褲內,躡手躡腳離開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開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門,一陣吵雜的什麼樂聲衝了出來。茶壺將他馬子斜斜壓在沙發椅背上,兩人纏吻成一堆。佩螢那騷貨兩腿張得大開,一隻腳垂在地上一隻腳放在椅上,一手摟著茶壺頸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擼著茶壺的肉棍。

茶壺的手也在佩螢短裙裡弄些什麼。一對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進來。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聽那間房的隔壁房間,那間房的對面房間給茶壺睡,茶壺隔壁房間佩螢睡。那間房是小為的房間。高媽媽的臥室在樓上。

我知道茶壺一定會溜到佩螢房間睡,也知道小為鐵定會跑到他媽媽床上睡和他媽媽「狠狠弄幾回」。

兩組人,兩個戰場,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幾回?弄到什麼時候才完?

「唉∼」我歎了一口氣,摸摸火熱鐵硬的肉棍。忘了問小為此地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場所?「唉∼」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遠遠的有狗叫聲,小為養的阿麗也跟著吠了兩三聲,吵得更是睡不著。

回家後的第三天傍晚小為來電叫我去幫他弄機件,還說一定要去!

自霧社回來後腦海裡總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間裡母子兩人亂倫的對話。

當下拋開什麼鬼作業,找老媽預支了一些錢,騙她要去高雄找同學拿筆記。

借了茶壺的車子一路飆到霧社已經九點多。高媽媽正準備打烊,見了我嚇一跳,紅著臉說:「哎!寶尺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還以為你明天才到。」招呼我坐下,接著說:「小為給你掛完電話後就搭鄰長的車子去台中買材料了,明天中午前回來。」

我聽得真是滿臉豆花,尷尬的說:「上次…上次和我同學三個人蒙高媽媽熱情招待,回去後就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因此…因此。」

心裡頭暗暗幹著:「干!若不是藉機來看你才不會趕得這麼快,老子還沒吃晚飯呢!」不過看到她那對抖動鼓脹的大奶奶,什麼氣也消了。

高媽媽拿了幾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開了一罐遞給我,「不好意思,小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盡快收拾好就來陪你。」

我站起來,「我來幫忙。」

她壓壓我肩膀,「不必了!你不會收拾,坐著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說,專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麗。高媽媽現在就是這個美樣,更何況她擁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著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幾分,電動鐵門「啦!啦!啦!」的往下關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褲笑著說:「好了!我們把吃喝的東西搬到唱歌房去,這裡要熄了燈,免得村裡那些酒鬼從窗戶看見燈亮著跑來敲門吵著買酒!」

高媽媽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覺得奇怪,就問我:「你是不是還沒吃晚餐?」

「半路上吃過了。」肚子卻咕嚕的響了一聲。

「你和小為這麼講義氣的,一通電話就馬上趕到,真謝謝你,來!敬你!給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肚子實在餓壞了,大口猛吃。高媽媽隱隱也看出來我沒吃晚飯,一旁忙著拆干食包。

終於打了一個飽嗝,她笑盈盈舉著一罐酒:「來!為小為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給他幹!」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高媽媽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給他幹!」,就是乾杯的意思,然後一口氣喝到啤酒罐見底。

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裝醉意問起她丈夫。

她說,小為的爸爸以前經營民宿、卡啦OK、餐廳、小農場等等,在這附近很有些名氣。有一次餐廳來了個新的服務小姐,長得也不漂亮,就是細皮嫩肉,皮膚白白的。

她說到這裡,我心中一動,問道:「是不是像茶壺的女朋友王佩螢?」

她說:「嗯,就是那個模樣,一付白白騷騷的樣子。」

接著說,小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著她把卡啦OK店、小農場和餐廳賣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那時候小為還在念國中,再一年就畢業考高中了。她也只好咬牙獨自經營剩下的民宿業,直到小為高中畢業才結束民宿業另做小雜貨店。

我聽了好生佩服,開了兩罐遞給她一罐,「真心佩服您,偉大的媽媽堅強的女人!給他幹!」一口氣喝個精光。

我又開了兩罐啤酒,「代長得白白的佩螢那騷貨三天前的失態向您道歉!給他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再開了兩罐,「代茶壺謝謝您三天前的熱烈招待!給他幹!」再一口氣喝個精光。

要再開時,她突然拉著我的手按在胸前那兩座山峰上,並緊緊靠了過來滿臉酒紅笑著說:「等一下!等一下!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我!好不好?」

我的手壓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頓時大腦充血肉棍也充血,混混沌沌,甚至有點發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實…老實的回答您!」

她說:「你發一個誓來!」

「我,張…張寶尺在此…在此發下重誓,回答高媽媽的問話若有一句不實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滿意的問道:「你們離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間時在小為的房門下端看見了一團黏在門上早就幹掉的東西,以我的經驗判斷那團東西應該是男人的精液。」

高媽媽滿臉赤紅地盯著我,「小為不可能射在那裡,你同學和佩螢那騷貨纏在一起。那團精液是不是你留下來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對不起!」

高媽媽籲了一口氣又問:「你幾時留下的?為什麼會射在那裡?」臉頰變得更紅。

干!實在是有夠丟臉的,我沈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著頭說:「唱歌去小便的時候聽到…聽到您和小為在房間裡面…談…談話,聽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在門外…門外…就射在門上了。」

高媽媽聽完,托起我的下巴笑著說:「那時候你光聽到聲音沒見著人影,想不想看看?」

我心裡面說:「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發一個重誓來,今生絕對不會將那晚聽到的事洩露出去!高媽媽除了給你看之外還給你小為和高媽媽所做的一切事情,好麼?」

我色慾迷心,立刻又發了一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聽我發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氣,「小為要看他媽媽光溜溜的身體都會幫他媽媽脫光衣服的。」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媽媽光溜溜的身體也要幫高媽媽脫光衣服是不是?」說完躺在沙發上笑著朝我招手,「來∼」

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壓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著身子嘻嘻笑:「小為都先脫媽媽褲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發,興奮得兩手有點發抖,摸著放在沙發上那條微黑髮亮的美腿,在圓潤的大腿內側輕輕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為只會急色色的把媽媽的褲子拉下來。」

我越來越往高處搔去,從褲腳鑽進了腿根。隔著小內褲在飽凸的肉阜上搔了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濕淋淋的裂縫。

「啊∼啊∼你好壞!很癢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著我的手臂,一手自己解開短褲扣子拉下拉鏈。

我抽出手,很快的脫下休閒褲,剩下一條黑色三角內褲,肉棍把內褲頂得高高的。我轉身又摸上她的兩腿,將她的短褲連著內褲往下拉,高媽媽拱起下體,扭著屁股。

褲子拉下來了,我屏住氣息。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膚細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兩樣,陰戶飽飽的隆起。她陰毛長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發呆了一下,「好看嗎?」她嬌嬌的聲音。

「好美!」我壓在她身上,低聲說:「好長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壞!」摟住我,咬著我的嘴唇,舌頭鑽進我的嘴裡。

我把手指從陰毛中間探進去,她從鼻子裡細細的「嗯∼」了一聲。陰唇早翻開在兩邊抖動著。一團黏膩的水溢在肉洞口,我挖了兩手指拿到她眼前,掙脫嘴唇笑著說:「媽媽您看,您的騷水這麼多,沾得我兩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睡覺時候才幹?」記得那一夜小為就是這樣說的。

「你偷聽!好變態!」

說完,伸手抓住我的褲襠,「還穿著內褲?這麼硬了,不要臉!脫下來讓媽媽看看!」

我把中指在她小洞口轉著,「小為的內褲是他自己脫的還是媽媽脫的?」

她喘著氣,「他自己脫的…有時候…有時候我幫他脫的。」

中指輕輕插了進去,緊緊的、又熱又濕,她「啊!」的震了一下。我親著她嘴角,「你幫我脫好不好?」

「嗯∼」

我站起來,她摸了摸高高頂起的東西,一把扯下內褲。肉棍挺挺的,將內褲攔了一下,又彈上來。

她抓著鐵硬的肉棍,「哇!好硬!」

「我的粗還是小為的粗?」

「哼∼你的比他粗,好像也長一點!」

我把她的T恤掀起來,她笑著說:「媽媽拿大奶奶給兒子吃。」自己脫下T恤,我又屏住了氣睜大眼睛看她解胸罩,一對碩大的乳房忽地跳出來!真材實料又白又大,高傲的挺在她胸部,微褐的奶頭在最頂端輕輕抖動。

我推倒她,含了一下奶頭,笑著:「小為是不是這樣子吃你的奶?」

她摸著我的頭越喘越急,臉紅紅的,「他有時候邊吃我的奶邊讓我下面的嘴吃他的大雞雞。」

「你要先用上面的嘴吃我的大雞雞還是用下面的嘴吃?」

她伸手抓住肉棍大口喘氣,「先用下面的嘴吃!先用下面的嘴吃!」

我吮著一個奶頭,屁股往下壓去,龜頭順著滿滿的淫水鑽進了微微張口的肉洞裡,濕熱的軟肉緊湊的包住龜頭。她輕輕「啊∼」了一聲。

我掰掰她兩腿,繼續往裡面插,龜頭碰到一堆軟肉,停了一下又鑽進去。

「哎!哎!會痛!會痛!不要再進去!停一下!停一下!太深了!」她花容失色地推著我。

肉棍被她小屄肉緊緊包著,越來越漲,再不抽動真要爆炸了。

我挪挪屁股輕輕抽插起來,大肉棍水淋淋的在肉洞裡「噗!嗤!噗!嗤!」的進進出出。她低聲呻吟起來。

我插了近百下,逐漸加快速度,她呻吟聲也漸漸變大。

「小為插你的時候你的小屄屄會不會像這樣噗!嗤!噗!嗤!的叫?」我突然停下來問她。

「喔∼喔∼哼∼哼∼哎!會啦!你好討厭!」她擰我一把,摟著我的頭往兩個大奶奶壓去。

肉棍捅得更快更深,每次都會撞到洞底那團軟肉,連撞幾次樂趣來了,她不再雪雪呼痛反而挺高小屄迎合撞擊。

「哼,喔……喔!你的…你的雞雞不止比小為長一點,長…長太多了,又長又粗,高媽媽的小屄屄要被你插壞了!」她喘著氣叫,陰道深處衝出陣陣熱液。

我聽了更是用力的戳她,小屄屄「噗!噗!」的響。

「哎唷……哎唷……會死的!媽媽會被你插死的!」她沒命的大叫。

我咬牙使勁急速的捅著這只被她兒子插過千萬次的騷屄,快感一陣一的陣傳來,肉棍在跳動,我狠狠將火熱的鐵棍頂進陰道最底部射出精液。她也把陰部挺上來緊緊湊合著。我頂著陰戶喘氣,感到她的陰道在痙攣,連陰唇都在抽搐、震動,熱液噴在龜頭上。

她摟著我,「爽死了!爽死了!」

好熱好累!她軟軟的靠在我肩膀。兩人斜坐癱在沙發上。

我玩著那兩個巨奶說:「小為和寶尺哪一個插你插得爽?」

她掐我一把,紅著臉說:「你插得爽啦!你的雞雞又大又長,技術又好。可是我被小為插的時候每次都很激情,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也很爽的。」

「小為和你發生肉體關係有多久了?」

「嗯,他國三的時候吧?」

「你勾引他的是不是?」

「才不是呢!偶然發生的,結果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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