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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財有道 1-20 (2/4)

日期:2021-01-20 作者:佚名

第八回:周彩霞的故事

第二天,劉娜帶著陳斌一起去學校看望父親。路上,劉娜親暱地問陳斌:「你覺得我們家的人怎麼樣啊?」

「很好啊,你媽跟你嫂子都挺漂亮的。」

劉娜聽得不是味兒,嗔道:「胡說什麼呢?誰問你這個?」

「哦,都挺和氣的,你哥也不像你說的那麼凶。」

「我哥其實人挺好的,看上去凶,可只要他喜歡你,就會對你特別好。小時候如果聽說有人欺負我,我哥就去找人家拚命……你以後會像我哥那樣保護我嗎?」

「會的。你哥再好也只是你哥,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傻樣兒,我還沒嫁給你哩。」劉娜幸福地笑道。

到了劉漢年的宿舍,兩個人一起進去。劉漢年正在收拾東西,地上放著幾個紙箱。看到他們進來,劉漢年楞了。

「爸,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男朋友,叫陳斌。」劉娜高興地說道。

劉漢年看到女兒也很高興,說道:「哦,好,好。哎呀,看屋裡這麼亂,也沒地方坐,你們就坐在床上吧。」

兩個人在床腳找了塊地方坐下,劉漢年對陳斌打量了一番,問了一些諸如多大了、幹什麼工作之類的問題,對女兒說道:「你媽跟你說了吧?我已經跟她離婚了,明天就要去北京,估計以後也不會回來了。不過,我還是你爸爸,這點是不會改變的。」

「我知道。」劉娜好奇地問道,「你跟林曉麗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結婚了,明天她跟我一起走。」

「啊?」儘管有心理準備,劉娜還是有些吃驚,「上次我來的時候你的態度還很堅決,怎麼變化這麼快啊?」

「她以死相逼,我才妥協的。難得她對我如此癡情,我也不是鐵石心腸。這次去北京開始新的生活,也是她的主意。我也想開了,人家楊振寧那樣的名人和翁帆結合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一個普通人又怕什麼?」

劉娜對父親肅然起敬,卻仍促狹地笑道:「既然不怕,幹嘛去北京?就在這裡生活唄!對了,你們舉行婚禮了嗎?她的父母同意了?」

劉漢年黯然,搖頭說道:「曉麗從家裡偷出來戶口本,我們剛剛才登記領證。她父母還不知道這件事,去北京也瞞著他們。我們不舉辦婚禮了,曉麗也不在乎這個形式。」

正說著,林曉麗從外面進來了,看到劉娜很高興,上前輕輕地摟住了她,說道:「娜娜,我和你爸明天就要走了,能在臨走的時候看見你,真是太好了。」

劉娜也為林曉麗高興,笑道:「看來功夫不負有心人,你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我爸爸,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老同學了。」

「你放心吧,我們能走到現在也不容易,我當然會珍惜的。對了,從法律上講,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後媽了,你應該改口了哦!」林曉麗笑嘻嘻地打趣。

「去你的,你比我還小一歲,好意思嗎?」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人小輩兒大!娜娜,我做夢都想聽你叫一聲『媽』,你就滿足我吧。」林曉麗央求道。

「我……我叫不出口。」

林曉麗摟住劉娜,在她耳邊低語道:「我跟你爸的結合,沒有一個人讚成。我雖然感到幸福,可也總覺得缺點兒什麼。娜娜,你就叫一聲『媽』吧,就叫一聲好不好?這也代表了你對我們的理解、支持和祝福。而且,不白叫哦,有改口費的。」

善良的劉娜終於心軟了,她附在林曉麗的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媽。」

林曉麗開心得像個孩子,興奮地對劉漢年說道:「漢年,快,把那對戒指拿來。」

劉漢年言聽計從,趕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首飾盒遞給了林曉麗。

林曉麗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對鑽戒。劉娜吃驚地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說道:「這……」

「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你爸昨天才買的,現在送給你,希望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愛情。」

「這麼貴重,我……我不能要。」

「你必須得要,這是當媽的一點心意。」林曉麗扭頭對劉漢年說,「我把戒指送給咱們女兒了,你沒意見吧?到了北京,咱們再買就是了。」

劉漢年點頭說道:「沒意見,你高興就好。」

林曉麗這時才注意到屋裡的陳斌,劉娜趕緊介紹:「這是我男朋友,陳斌。」

陳斌剛才一直在旁邊靜靜地坐著,但那眼光卻在林曉麗的身上不停打轉。他早就從劉娜的嘴裡知道了內情,很好奇林曉麗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中年男人。

林曉麗伸出手,落落大方地跟陳斌打招呼:「你好。」

陳斌趕緊起身握住林曉麗的纖柔玉手,觸手綿軟溫潤,他下意識地握緊了一些,眼睛看著林曉麗美麗的大眼睛,客氣地說道:「你好。」

陳斌握著林曉麗的手不放,林曉麗輕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好任他握著,侷促地說道:「娜娜是個好女孩兒,你要珍惜她,我祝你們幸福。」

陳斌的眼睛還在林曉麗的臉上打轉,嘴裡應道:「謝謝。」

劉漢年在旁邊看到這一切,皺了皺眉,輕輕乾咳了一聲。

陳斌這才松開了林曉麗的小手,劉娜心裡也有些不悅,覺得男朋友不該這麼失態的。

劉娜和陳斌告辭時,劉漢年說道:「我和曉麗明天就走了,等你結婚的時候恐怕也喝不了你的喜酒,你不怪爸爸吧?」

劉娜也知道這次的離別,恐怕再見很難,眼眶盈淚道:「爸爸,你多保重,女兒不能在你身邊盡孝了。」

出門時,劉漢年輕輕拉了女兒一下,劉娜就落在後面。劉漢年在女兒耳邊說道:「這小夥子別的都挺好,就是有點兒好色,你要提放著點兒。」

劉娜臉一紅,尷尬地說道:「嗯,我會注意的。」

從學校出來,劉娜在路上意外地碰到了周彩霞母女。要不是周彩霞主動跟她打招呼,劉娜都認不出這個曾經的初中同學了。周彩霞穿一身淺綠色的連衣裙,裙領很低,兩個白皙豐滿的乳房袒露大半,一條深深的乳溝非常誘人。再看臉上,兩條紋過的細眉,深色的眼影,妖豔的口紅,潔白的貝齒微露,正向劉娜綻開迷人的微笑。

「老同學,真巧啊,能在這兒碰到你!咱倆可是好久沒見了。」周彩霞大方地上前拉住劉娜的手打招呼。

幾年的時間,周彩霞就像變了一個人,中學時內向木訥的她如今活潑開朗,儀態萬方。劉娜都有些不適應了,她歉然道:「哎呀,我都有點兒認不出你了。」

「你旁邊這位帥哥是誰呀?」周彩霞一雙大眼睛狐媚地看著陳斌。

劉娜驀然發現陳斌像個傻子一樣正呆呆地盯著周彩霞看,便輕推了他一下,應道:「哦,這是我男朋友,陳斌。」

周彩霞貼近劉娜耳邊說道:「真帥!娜娜你真有眼光,豔福不淺哦。」

劉娜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調笑,嗔道:「瞎說什麼呢?」

周母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女孩子親熱地聊天,這時插話道:「小娜,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去嬸家裡吧,好好說會兒話。」

劉娜想了想,同意了,對陳斌說:「你先回去吧,我去彩霞家玩會兒。」

陳斌點頭答應,走的時候還瞟了周彩霞好幾眼。

到了周家,劉娜發現房子裝修得很漂亮,家電一應俱全,家具都是高檔的。

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周母端上來水果,還給劉娜倒了茶,熱情地說道:「今天中午在這裡吃飯吧。」

劉娜客氣地婉拒:「不了,我沒跟家裡說,中午還是回去吃吧。」

「吃頓飯也沒什麼關係,你要是非要走,就是不給阿姨這個面子了。」周母很堅持。

周彩霞也開玩笑道:「不會是嫌棄我家的飯菜不好吃吧?咱們好不容易見面,應該多在一起呆會兒啊。」劉娜只得答允了。

周母出門買菜去了,周彩霞看劉娜不停地打量著房間,便說道:「這房子是兩年前裝修的,現在覺得還是面積太小。我已經買了一套大房子,馬上就該交房了。」

劉娜暗暗咋舌,這樣的房子已經比自己家強多了,人家還不滿意哩。

劉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話找話地問道:「彩霞,你以後就在咱老家不出去了吧?」

「嗯,我爸死了以後,媽媽一個人太孤單。我以後就在家陪著媽媽,哪也不去了。這幾年在外面也掙了不少錢,我回來還是干老本行,生活是不成問題的。」

劉娜很清楚周彩霞的「老本行」是什麼,倒不知該如何接話了。反而是周彩霞滿不在乎地接著說道:「我有個特別的本事,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的眼睛很毒,識人很準,即便是陌生人,我觀察一會兒就能看出來他是貧是富,大致上從事哪一類的職業,脾氣秉性、學識修養怎麼樣……我猜你現在從事的職業跟我差不多。」

「啊?」劉娜吃驚地長大了嘴巴。她真的不敢相信周彩霞這麼厲害,難道是傳說中的「讀心術」?

周彩霞一把拉起劉娜,說道:「走,去我屋裡,咱們好好聊聊。」

劉娜被周彩霞拉著進了臥室,周彩霞關好門,調皮地笑著說道:「咱倆上床,躺下好好聊。」

劉娜更是驚訝,這是什麼待客規矩?兩個人畢竟不是很熟的閨蜜。可周彩霞不由分說就把她拉到床上,還勸道:「沒那麼多的講究,你跟我也不用客氣,躺著聊天最舒服了,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客隨主便,劉娜也是好奇心起,就和周彩霞躺在一起聽起了故事。聽著聽著,她就為周彩霞的坦誠和直白而感到吃驚,她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人——周彩霞在童年時就對成人世界充滿了好奇,偷窺過父母做愛,雖然不懂卻覺得非常刺激。六歲的時候她偶然發現摩蹭下身很舒服,小小年紀就無師自通地開始手淫。

等上了中學,她對性的渴望非常強烈,看到男人就想那事,眼睛不由自主就往男人的褲襠瞄,下身就會發熱、發癢、流淫水。但她很內向,儘管心裡渴望,但從來不敢有什麼行動,只是偷偷地找一些黃色小說看,做一些羞於告人的春夢,頻繁的手淫……

她對自己滿腦子都是性也感到很羞恥,偷偷查過書,知道自己就是所謂的「花癡」或叫「花癲」,也叫「色情狂」,醫學上叫做「性慾亢進」,屬於神經和內分泌方面的病症,可惜沒什麼好辦法可以醫治。這使得周彩霞更加自卑,明明心裡很想男人,可表面上反而做出一種厭惡的樣子,對異性避之唯恐不及,跟女同學也不交往,刻意把自己封閉起來。

去深圳打工,開始她是去玩具廠,累得半死掙的錢也不多。後來機緣巧合做了小姐,才發現這行真是太適合她了,她真沒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又舒服過癮又能賺大錢的行業!初夜幸運地遇到一位採花老手,輕微的疼痛跟得到的快感相比算不得什麼,之後她便一發不可收拾,做愛成癮,無男不歡。

她曾在洗頭城、歌廳、桑拿幹過,最高記錄一天曾接過十一個男人——別的女人這樣早累趴下了,可她卻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她在性方面也喜歡鑽研,各種性技日臻成熟,逐漸成為業界紅牌。她最擅長口交和毒龍鑽,男人落在她手裡真的是欲仙欲死。

在深圳,周彩霞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但絕對是最敬業的,她對這個行業是由衷的熱愛——如果在全國性服務業評選勞動模範的話,她肯定能獲得「三八紅旗手」或者「五一勞動獎章」。

周彩霞自嘲地說道:「也許你覺得我不知羞恥,可我不在乎。我這樣活得很快樂,管別人說我什麼。」

「那你將來怎麼辦?打算結婚嗎?」劉娜倒替周彩霞擔心起來。

「我這樣的女人不適合結婚,一個男人也滿足不了我。跟你說實話,我現在有個毛病,喜歡吃男人的精液,每天都想吃,比抽大煙還上癮。一個男人能有多少呀,榨乾了都不夠!我需要的太多,只能是多找男人。」

劉娜沒想到女人還會有這種毛病,她覺得男人的精液很骯髒,堅決不讓陳斌口爆的。

「開始的時候,是一個男人哄我說精液的營養價值很高,一滴精十滴血,男人的陽氣全在精液裡面,吃精液不但能調節內分泌,還能養顏美容。那時候我覺得精液發鹹,有股子腥味,不太喜歡。可聽信了男人的話後就經常吃,後來倒喜歡上了那種味道。我現在找男人只找年輕的,掙多少錢不在乎,關鍵是要能滿足我。」

周彩霞又跟劉娜講了幾件她在深圳當小姐時的趣事:有一對夫妻把她叫到家裡玩3P,妻子好像有同性戀傾向,花樣層出不窮,讓周彩霞體驗到了女人之間也能得到性滿足;還有個老教授喜歡舔她的屄,喝她的尿,讓她用手指捅他的屁眼兒;有個富二代喜歡舔她的屁眼兒,往她的屄裡吹氣,看著她手淫,自己打手槍射精……

周彩霞忽然緊緊地摟住劉娜,在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我不是同性戀,可跟那對夫妻玩過後,發現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很刺激。不瞞你說,我現在幾乎每晚都跟我媽睡,我把學來的那些招兒用在我媽身上,美得她不行,直誇我孝順……你想不想試試哦?」

劉娜一愣,她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戀現象,可從來沒覺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周彩霞以為她默許了,手就伸到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房,嘴也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

異樣的刺激讓劉娜有些無所適從,她知道這世上不但有同性戀,還有雙性戀,對這些新生事物她也充滿了好奇心和探索欲。雖然現在處境尷尬,但劉娜暗暗地有了一種嘗試的慾望,她的手也伸向了周彩霞的胸部。

周彩霞的胸器好大,豐碩渾圓,鼓脹如球。周彩霞得意地說道:「我做過豐乳,你摸出來了嗎?」

「是嗎?」劉娜覺得周彩霞的乳房的確比自己的硬,可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你好好看看。」周彩霞撩起上衣,解下乳罩,一對小西瓜似的圓鼓鼓的大奶子挺聳在胸前,白皙的肌膚下隱現青色的血管,兩個棗紅色的奶頭像兩隻小煙囪一樣矗立著。

「我的奶頭本來是粉紅色的,可讓男人吸大了不說,顏色也深了。不過我還是喜歡男人玩我的奶頭,特舒服……娜娜,你也吸吸吧。」

劉娜正在仔細觀察周彩霞的乳房,看有沒有人工的痕跡,聽她這樣說,馬上拒絕:「不,我不吸,留著讓男人吸吧。」

「哎呀,好姐姐,這不是沒有男人嘛。你就救救急,幫我一下吧。其實,女人吸也很刺激的。」

第九回、陳斌的往事

劉娜促狹心起,就張嘴含住了周彩霞的乳頭,輕輕咬了一下。

沒想到周彩霞不但不生氣,還舒適地哼哼道:「對,就這樣,咬它。」

難道周彩霞不怕疼,還是有受虐欲?劉娜咬得更重了,周彩霞卻呻吟得更厲害了。

其實劉娜並沒有什麼快感,她只是被周彩霞的情緒所感染,同時覺得好玩,才不停地吸吮咬噬周彩霞的乳頭。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周彩霞的手居然向她的下身伸去……

劉娜一驚,捉住周彩霞的手,問道:「你想幹嘛?」

周彩霞色迷迷地一笑道:「別怕,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不留神,周彩霞的手已經伸了進去,迅速地找到了劉娜的陰蒂,熟練地揉搓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劉娜發覺還是女人最懂女人,那嫻熟的技巧、分寸、力度讓她很快就沈醉其中。如果單純以生理快感而論,陳斌的手法跟周彩霞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娜娜,你流水了哦。其實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陰一陽,都是滋補的,而且味道獨特,再高明的廚師也做不出這種香味兒!」周彩霞邊說邊脫劉娜的褲子。

此時的劉娜好像中了周彩霞的魔咒,任由她為所欲為。

褲子連同內褲一下子被周彩霞褪下,她迅速地鑽到劉娜的胯間,還沒等劉娜反應過來,周彩霞的嘴就貼上了她的陰戶。

劉娜大吃一驚,她沒想到周彩霞會這樣,慌忙地去推拒。但周彩霞不由分說就張嘴嘬住了她的兩片陰唇開始吮吸,舌尖向她的陰道內鑽拱,一種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劉娜。

劉娜知道男人出於好奇會喜歡女性的陰部,但同為女性的周彩霞對她的陰戶如此癡迷,卻讓她在感到意外的同時心裡生出了一絲恐懼,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正在被周彩霞牽引著往深淵墜去,再發展下去,自己的處女身很可能就在這種情況下被這個賣淫女破壞掉……

強忍身體的快感,劉娜果斷地制止了周彩霞,迅速起身去穿衣服,嘴裡說道:「阿姨買菜該回來了,彩霞,咱們去客廳聊吧。」

看劉娜態度堅決,周彩霞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陪她來到客廳。

從周家吃完飯回到自己家,劉娜發現媽媽和周斌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得熱乎,兩個人坐得很近,身體幾乎挨在了一起。看她推門進來,周斌衝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幾分不自然。

劉娜跟母親打招呼:「你今天不去店裡了?我哥和我嫂呢?」

「哎呀,有貴客在,我怎麼能把小斌一個人扔家裡不管?你哥嫂吃完早飯都走了,你嫂子去上班,你哥說又要去外地辦事。」

「噢,媽,你到房間裡來一下,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劉娜說著進了臥室。

張豔麗隨後進來,母女倆坐在床邊,劉娜說道:「媽,我打算跟周斌結婚,你覺得怎樣?」

「嗯,我沒意見,我看你哥嫂也挺喜歡他的。」

「那這次我打算拿走戶口本,回鶴崗登記領證。」

張豔麗點點頭,又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回老家辦?」

「我不打算辦婚禮了,想跟陳斌旅遊結婚,今年國慶的時候我們倆去國外旅行一圈就算結婚了,反正國慶七天長假也沒什麼生意,正好去新馬泰走一圈。」

張豔麗也明白舉行婚禮會很尷尬,請不來幾個客人不說,連新娘的爸爸都來不了,而且新郎也父母雙亡,家又離得太遠,真要舉行那種傳統的婚禮估計現場會冷清得嚇人,反而給人留下笑柄。她嘆了口氣,說道:「咱劉家在這裡混得不強不說,名聲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結婚,就隨你吧。」

次日,劉娜從家裡拿了戶口本,和周斌返回了鶴崗市。

劉娜打算跟周斌領證,就需要周斌也回趟老家把戶口本拿過來。沒想到周斌竟然為此事犯愁,劉娜很不解,周斌含糊地說道:「我的養父母可能都出門打工了,家裡也沒電話,路那麼遠,我擔心白跑一趟。你別擔心,我來想辦法。」

回到自己的單身宿舍,周斌想起老家的鄰居周鐵柱家有電話,上次跟幾個老鄉一起喝酒的時候曾經要了號碼,當晚就試著打了過去。

電話鈴聲響了好久都沒人接,周斌納悶地正準備掛掉電話,那邊居然通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喂……」

這聲音低沈婉轉,居然夾雜著一絲嬌喘,周斌心神一蕩,趕緊問道:「是鳳琴吧?我找鐵柱,有點兒事想問他。」

「哦……」那邊長長的一聲嘆息,好不容易才把氣喘勻,語氣怪怪地說道:「鐵柱病了,你有什麼事就問我吧。」

「我想問問我叔和我嬸在家嗎?」

「你叔出門打工了,好長時間沒回來啦……你嬸子倒是天天在家。」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放下電話,周斌心裡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李鳳琴是他上初中時的同班同學,也是他的初戀,兩個人花前月下曾牽手擁抱,留下許多年少的粉色回憶!要不是後來他跟三嬸東窗事發,被三叔趕出家門,李鳳琴可能都嫁給他了也未可知。

上次跟老鄉喝酒,聽說李鳳琴半年前嫁給了他的鄰居周鐵柱,他心裡雖然有一絲失落,但也接受了這個結局,畢竟他是不會再回到老家跟她再續前緣的。剛才聽電話裡的聲音似乎李鳳琴正跟周鐵柱做愛,那種嬌吟的聲音很熟悉,當年他跟李鳳琴親熱的時候,她的嬌喘聲就是這樣的動聽。難道才九點多鐘兩個人就上床了?也難怪,雖然李鳳琴身處窮鄉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溝裡也能飛出金鳳凰,她那俏麗的模樣,婀娜的身段,還時常縈繞在他的夢中。如今她跟周鐵柱還是新婚燕爾,夜夜尋歡也不稀奇。

不對呀,剛才李鳳琴明明說周鐵柱病了,連電話都接不了,那怎麼……?周斌也沒多想,三嬸獨自在家正合他意,他告訴劉娜明天就請假回老家拿戶口本。

躺在床上,周斌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從十六歲被三叔趕出了家門,四年多沒見到三嬸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想起當年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他仍激動不已。

周斌三歲喪母,六歲喪父,是好心的三叔收留了他。三嬸婚後一直沒有生育,對他比親生兒子還親,給他洗衣做飯,還給他洗澡暖被窩。三叔常年在外打工,家裡就母子倆相依為命。上初中後,學校裡有集體宿舍,好多同學都住校了,可三嬸就是不同意周斌住校,說他要是不在身邊,家裡就太冷清了。

雖然每天騎自行車上下學,但周斌聰明伶俐,學習成績相當不錯。三叔在外打工,掙的錢都寄回了家裡,三嬸也很捨得往他身上花錢,不但給他頓頓飯做好吃的,經常買新衣服,還把家裡裝修了,安了太陽能洗浴設備,努力給他創造好的學習環境。

雖說洗澡方便了,可三嬸卻不幫他洗澡了。記得那是他初二下學期,還沒過十五歲生日,三嬸給他洗澡時看到他的下體長出了陰毛,動作就顯得遲疑,嘴裡說道:「我的小斌長大了,以後嬸子不能再給你洗澡了。」說著,就離開了浴室,臨出門的時候,還戀戀不捨地看了他的胯部一眼。

當晚,三嬸就把他的被窩移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的床上,讓他自己睡。周斌很不情願,噘著嘴不去,三嬸心軟了,又把被窩抱了回來,但很嚴肅地告訴他,還在一起睡可以,但不能再進她的被窩。晚上,三嬸睡覺的時候穿著背心褲衩,背對著他睡了。

周斌當時還覺得很委屈,但不久他就發現自己還真是學壞了,從租書屋租的黃色書刊讓他很快不能自拔,學會了手淫,還千方百計勾上了同班女同學李鳳琴,學習成績迅速下滑。

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星期天中午,吃完午飯後,他跟三嬸躺在床上睡午覺,想起一本黃色書刊上母子亂倫的刺激情節,他怎麼也睡不著。看到三嬸背對著他一動不動,他認為她肯定睡著了,就悄悄地手淫起來。

沒想到三嬸忽然轉身過來,盯著他在胯間亂動的手,納悶地問:「小斌,你在幹嘛?」

周斌頓覺尷尬得無地自容,臉漲得通紅,囁喏道:「沒……沒幹啥。」

三嬸的臉也紅了,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是不是……那裡癢得慌?」

周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羞愧地不敢看自己的養母。

三嬸嘆了口氣,若有所思地說道:「男孩子長大了,想女人也很正常。嬸要說的是,你可不能走歪路啊!你學習下降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我還聽說你在學校搞對象了……」

周斌的頭低得更厲害了,真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兒能讓他鑽進去。

三嬸看到他的窘態,語氣緩和,關心地問道:「你告訴嬸兒,你幾天這樣弄一回?」

周斌聽出了養母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擡頭看了養母一眼,發現她眼睛水汪汪的。他心裡一動,回答道:「差不多每天吧。」

「太勤了,這樣會傷身體的。」三嬸又好奇地問他,「你這樣弄的時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三嬸這樣問,讓陳斌心裡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他壯起膽子說道:「就是想男女間那些事兒,想女人下邊的樣子,還有幹那事會多少舒服。」

「想可以,可不能干壞事!你在學校談對象可不能禍害人家女孩子,還有那個不要臉的方彩蓮,每次來咱家的時候都盯著你看,好像要吃了你,你可不能跟那個騷貨勾搭上。」

「不會吧?」周斌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方彩蓮雖然來得勤,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往他跟前湊,但他怎麼會跟這個老娘們勾搭上呢?

「怎麼不會?他老公去美國給人端盤子洗碗了,她自己在家就玩瘋了,男人多得都數不清,還惦記上我家這只小童子雞了。那個騷屄,沒人管了,就沒個夠,早晚會出事!上次我數落了她幾句,讓她以後別再往咱家裡跑。」

周斌還是不信,吭吭哧哧地說道:「人家怎麼會看上我這樣的小孩兒?嬸兒你別瞎說。」

「我沒瞎說,她老公不在身邊,找個相好的也沒啥,可她不能亂搞啊!女人是離不開男人,可我家小斌才多大啊!真是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三嬸很是忿忿不平。

周斌笑了,他沒想到自己對中年婦女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他大膽地盯著三嬸的眼睛,忽然問道:「嬸兒你說女人離不開男人,那我三叔也經常不在家,你怎麼不找個相好的?」

三嬸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話。周斌也覺得自己太唐突了,他擔心三嬸會生氣,眼裡不由得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三嬸忽然幽怨地嘆了口氣,說道:「女人其實都一樣,誰不希望身邊有個男人疼自己?可三嬸不敢到外面亂找,要是讓你三叔知道了還不打死我呀!」

三嬸顯然不願意多談這個問題,口氣一轉,對他說道:「小斌,聽嬸兒一句話,你應該好好學習,將來上大學,不能總想著這種事兒。還有,跟學校裡的那個女同學斷了,嬸兒怕你把持不住會出事。」

「可我憋得慌,腦子裡總想那事兒……要不,嬸兒你幫幫我?」想起黃色小說裡的那些情節,陳斌激動得身子都有點發抖。豁出去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也許自己真的會有收穫呢。

「啊?我怎麼幫你?」三嬸沒想到陳斌會這麼說,驚訝地問。

「我總想知道女人下邊長什麼樣,嬸兒你最疼我,就讓我看看好嗎?要不然我腦子裡總想這事,學習也靜不下心來。」陳斌裝出一副可憐樣。

「這……這怎麼行?」三嬸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很意外,卻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怎麼不行?以前咱們一起洗澡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看過,只是那時候我還不懂事,記不得它長什麼樣兒了!好嬸子,你就讓我看一眼吧,看過了,我就不再那麼想了,也就能靜下心學習了。好嬸子,你要是答應讓我看,我以後就喊你『媽』,好不好?」

雖然是養父母,但沒有辦領養手續,陳斌一直喊嬸子,可婦人多希望這個養子喊一聲「媽」呀!聞聽此言,三嬸瞪大了眼睛,驚喜地問道:「你是說真的?」

陳斌信誓旦旦:「當然是真的,你肯讓我看,就是對我好,我就心甘情願地喊你『媽』!」

三嬸思前想後,咬牙答應:「那你先喊一聲『媽』,我就讓你看。」

「媽!」陳斌心花怒放,這聲「媽」喊得響亮乾脆。

三嬸臉紅紅地「嗯」了一聲,說道:「說好了,只許看一眼。」

陳斌莊重地點點頭。

「那你轉過身,媽現在就脫褲子。」

「我想看你脫。」

「不行,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給你看。」

「哦,好吧。」陳斌背過身,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還是按捺不住地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三嬸的褲子已經脫到了腳跟。

發現他的不軌,三嬸怒視了他一眼,還是將褲子脫了下來。

陳斌急不可待地鑽到三嬸胯間,睜大眼睛仔細看到婦人的羞處。這確實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隱私部位,李鳳琴很保守,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許他亂動的,更別提看下邊了。

三嬸躺在床上岔著腿,雙手掩臉任養子為所欲為,嘴裡只是催促道:「好了吧?看一眼就行了!」

話音未落,陳斌的手已經伸過去扒開她的陰唇,嘴裡激動得說道:「我要看看裡面。」

男人的手剛一碰到她的陰唇,她的身子就一哆嗦,陰道里一股子淫水就分泌了出來。這身體太敏感了,好久沒有男人愛撫,受不得一點兒刺激。

看到晶瑩的淫水,聞到熱烘烘的騷香,陳斌更興奮了,他伸嘴就吻了上去,貪婪地嘬吸著肥美的陰唇,舔吃著甘甜的淫水兒。

三嬸「呀」地叫了一聲,身子跟打擺子似的抽搐起來,陰道里的愛液如泉湧,寂寞的陰道又熱又癢,她竟然忘了阻止養子現在這種過分又危險的行為。

真是太舒服了,自己的男人從來沒有親過自己的下體,沒想到這個小男孩竟然懂得這麼多的花花道兒。三嬸拿開臉上的雙手,上身仰起,難以置信地看著男孩在自己的胯間忙活。

「媽,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陳斌志得意滿,也大方起來,自己動手褪下大褲衩,把自己那根脆生生的雞巴露在三嬸面前。

三嬸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那裡,這跟雞巴雖然稚嫩,但顯然已經能用了,它能解決成熟女性的飢渴,給女人帶來至高的快樂。

「媽,你摸摸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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