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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雲起之岳母1-9

日期:2020-10-25 作者:佚名

將楚楚送回到學校,我開車往回趕,距離本來就不長,心情大好,開起來自然也就不滿,快進潤州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岳母施友蘭的手機。我想她可能是通知我下周要來的事情吧,抓起來說,「媽,你什麼時候確定過來啊?」

「我已經到了啊!岳母很平靜的聲音,我倒是嚇了一跳。

「你已經過來了?才到嗎?」我腦子裡迅速在想,本以為下週三四才回來,現在就來了,我那屋子還沒收拾呢,我那裡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擺在明面上吧,好像沒有,避孕套、黃碟什麼的好像還放在抽屜裡,萬幸萬幸。

「不是才到,到了都兩三個小時了。我就是問問你回不回家吃飯。我包了餃子,你要是忙就算了。」

「不是,我回家吃,你在我肯定回家吃。媽,我現在開車呢,就快到潤州了,你餓了就先吃吧。」

「快到了,我就等一會。」岳母平和的聲音總給我一種真正的媽媽的感覺。

「好,那我盡快。」

「別盡快,慢點開車,不著急。唉,小彬,回來的時候帶桶油上來,我看家裡也沒什麼油了。」

「那行,那媽,你先看看電視,我這就回來。」

掛了電話,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岳母的溫和慈祥是我很喜歡她的,但她畢竟是岳母,她來了,我就不太方便了,以後想出去和奚晚苧、甚至找諸英到家裡來都不太可能了,而且以前也沒敢問她那學習到底要學多長時間。算了,承認現實吧。不過,岳母來了,在家裡可能吃飯什麼的,都要比沒人的時候好些,她做菜也蠻合自己口味的,說著,不由得嚥了口水。心說自己還真是沒出息。

趕到塞納河畔小區旁邊的超市,我一股腦地買了一大堆調料,還買了些岳母平時喜歡吃的零食,打開門,東西往地下一放,「媽,我回來了!」這一瞬間,感覺還真是好。

「回來啦。」說話間,岳母從裡屋走了出來。

我一看,還洗過澡了,正拿著一個乾毛巾擦揉頭髮呢,穿著一身花格子的睡衣,還挺好看。

「怎麼買了這麼多?」

「嗨,我不知道你今兒來,我這兒多長時間都沒在家燒過飯了,東西肯定沒家裡的齊,我得辦齊了,要不影響你發揮。」我把東西往廚房裡搬。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把家當個家,見天不在家吃飯,這還——當然了,你是特殊些,而且還忙。」岳母可能想到她女兒也不在家呆著。緩了口氣。

「一個人真的不想燒。」我就順桿接著,「其實啊,說白了,也是懶,能湊合就湊合了。」

「也是,一個人確實也不好燒。好了,我在,你就別操心吃飯了,我閨女不在,我就照顧你吃飯了。」她慈祥地笑著。

「那感情好,我可喜歡吃媽做的菜了。」

「就嘴甜。」她扭身回到客廳。

我忽然想起她為什麼這麼早來,「媽,你怎麼今兒來了,不是說,星期四才開始培訓嗎?」

「是啊,前兩天,我們中學同學找到我說有個聚會,說是給我們當時中學班主任過八十大壽,在新紀元搞的,我也不好意思推,就來了唄,想來了就待到培訓吧,中間也就三四天時間。」

我恍然大悟,「你們中午吃的。」

「吃的。——嗨其實就是同學聚會,他們男的,喝了不少酒,我們喝點飲料吃點菜,聊天唄。」

「那麼多年老同學見面,很有氣氛吧?」

「嗨呀,也沒什麼意思,又不是畢業多少年不見,這幾年見得挺頻繁,再說,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有什麼好見的。」

「現在五十歲和以前不一樣,現在的生活條件好了,都顯年輕,媽,你看你皮膚不都挺好的,還很有氣質。」我差點說風韻猶存,幸好收住了。

「別瞎說了,還氣質呢,我自己都不敢照鏡子了。還是男人顯年輕,有幾個同學看起來年年一個樣,不怎麼老。——就是有的都當爺爺奶奶了,還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說著居然還不好意思了,好像她就是被開玩笑的主角。

「媽,你那時候一定是學校的校花,有不少人追你吧。」我諂媚著。

岳母看了我一眼,嘴角還是流露出了得意,「校花肯定不是,倒也有人追。不過我們那時候比現在封建多了,最多就是送個圓珠筆、鋼筆什麼的,還不敢要。——你去換個衣服,我下餃子去。」

我換完衣服,坐在沙發上,左右一看,岳母顯然下午把屋裡拾掇了一下,看起來整潔清爽多了。岳母把餃子端上來,我說,「您把屋子都整理了。」

「我下午坐在這兒又沒事,不就順手收拾了一下唄。」

「您不能休息休息嗎,這麼累。」

「我倒是能看得下去呀,這東西擺得哪兒哪兒都是的。」

「我想你過幾天來呢,所以就沒收拾。——還是懶。」

我有用於自我批評的精神。

我嘗了一口餃子,白菜肉餡的,還真是香,「真好吃——媽,這迎客的餃子送客的面啊!」

岳母將圍裙摘下,坐在我對面笑著說「什麼迎客,我自己包餃子迎自己啊!」

我也笑了,站起身從餐邊櫃中拿了瓶酒,「媽,晚上喝點?」

「還喝酒啊?」她平時不喝酒,但是我知道她還是有點酒量的。

「餃子就酒,越喝越有嘛!再說這不是給您接風嗎?」

「嗯——那我也喝點,中午我都沒喝,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喝。」

她說的也有道理,女人一喝,男人就會死勸。

我給她滿上一杯說,「熱烈歡迎媽光臨寒舍、指導工作。」

岳母也笑了,眼角的魚尾紋也很漂亮。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看到她慈眉善目、白淨的皮膚、有些許皺紋的頸項,我的眼神順著下去,看到她豐滿的胸部,如果……,我的天!理智馬上把我的念頭擊打回去。我的天!真是瘋狂。上帝啊,饒恕我吧!

但是那念頭居然並沒有消去,我覺得她伸手夾菜,頭髮的濕漉漉。所有這一切都有一種「母性的光輝。」我的心酥酥癢癢的,我的天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想什麼呢?你喝酒啊!」岳母奇怪地看著我。

我趕緊抿口酒,定定神,「想事呢。」

「味道怎麼樣?」她的關切對我有莫大的衝擊力。

「好吃!」我端起酒杯,「媽我敬您一杯。」

我們就這麼邊聊邊喝。她說自己有好長時間沒喝這些酒了,我說這段時間你也是累著了,放鬆放鬆也是必須的。

我問起了岳父的情況,她說好些了,現在走路什麼的都沒問題了。

我說馬阿姨一個人在家行嗎?

她說她讓自己外甥曹小亮晚上也住在那兒,白天上他的班,應該沒問題。

我說這也快複查了吧。

她說,應該是的,應該到九月初,但是自己九月初就有課了,八月中下旬來潤州做複查。

我說行,到時我給醫院聯繫一下。

她說辛苦你了。

我說這是哪兒的話,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她說我替你爸爸謝謝你。

我們於是又喝了一杯。

我看出幾杯酒下肚,她的面色非常紅潤,可能確實天熱了,而且喝的又是白酒,我看她棉質的睡衣的領口和胸口都開始出汗了。雖然是格子條紋的,但我隱約還是能看見她的黑色胸罩,我嚥了口水,我覺得她的奶子應該很大,至少是我見過的這些女人中比較大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她閨女吳?悅的一樣有著鮮紅的乳暈,下垂了嗎?這些念頭在我腦海中確實是一閃而過的,我自己也覺得有點荒唐。

「曉彬啊,明天我想叫你姐來一趟。」她絲毫沒看出我的猥瑣。

「是啊」我收回了我的胡思亂想,我還正想說,「你不說我也不好問,他們倆咋樣了?」

「能咋樣啊,張廣濤出了這樣的事,能怎麼判還不知道,這讓瑾梅怎麼過啊!」她不由得長嘆口氣。

我也一時找不出安慰的話。

她頓了頓說,「我真是為瑾梅操碎了心,開始她和張廣濤談戀愛,我和你爸都不同意,她要死要活的,後來你知道那關係多僵,這倆年才好點,你看著張廣濤又不干正事,我都氣死了,在家裡你爸還不知道,我還不能有什麼情緒,也快憋死了。」說著說著竟流下淚。

我連忙從桌上抽了紙給她,「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看怎麼辦才好。」

「我是可憐我閨女啊!這年紀還帶個孩子怎麼辦才好!」她說著說著更是梨花帶雨了。

我沒法說,只能看著她哭。她嚶嚀了好長時間說,「張廣濤,這個混孩子!他要是——他要是能有你一半,能有你一半就好了。」

我聽了後脊樑一陣發涼。我想我也是一身缺點,而且和吳晗悅也是貌合神離的,我能好哪兒去。

「媽,這樣,姐夫那邊的事情呢,我還在讓公安局的朋友在盯著,看能不能減輕一點處罰,就是判,少判一年是一年啊!看他早點出來,再好好過日子!」

岳母擡眼看了我,擦擦眼淚,堅定地說,「過日子?他是那種過日子的人嗎?年輕的時候就大家,這都三十大幾了,還幹出這樣的事!我明天問問瑾梅,不行就離了。」

我說,「媽,你說的也是,但是還是問問大姐的意見吧,她什麼態度是最重要的,我們都是提供了參考。」

岳母點點頭,突然說,「你說要是能輕判,得給那邊很多錢吧?」

這是毫無疑問的,沒錢辦什麼事。我點點頭。

「我會想辦法的,我手裡有點錢,先看看再說。」

「不能讓你出錢,這就是他的事,你出什麼錢?」岳母正色道。

「都是一家人,能幫就幫點唄,而且,老實說,就是給錢能辦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我最初確實是想拿點錢看能不能疏通一下,現在看來估計不會少於十萬,這事看來真得辦一下。

「曉彬。」岳母看著我,喏了半天說,「你真是好孩子。」

我笑了笑,也許我比大姐夫好的地方就是表面工作做得好。她說,「你人很好,有禮貌,又有能力,而且敢擔當,像個男人樣。我——和你爸也很喜歡你。」

我被誇得不好意思了,起身給她擰了條毛巾說,「擦擦吧,媽,你這哭的,——都不漂亮了。」話一出口,我就覺得絕對是酒勁兒沖的,怎麼能說出這種挑逗的話,就像是對諸英說的,那麼自然。我不禁咂舌。

岳母也是一愣,看看我,「你這孩子,我還漂亮了。老太婆一個了。」一邊拿過毛巾仔仔細細地擦臉。

我突然想,試探一下她會怎麼樣?「媽,你真的很漂亮,我指的還不僅是你這個年紀,而是說你就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一臉的真誠。

她放下毛巾,吃驚地看我,似乎很懷疑我的審美觀,「這麼大年紀,還什麼漂亮不漂亮的,你這孩子,那都是形容晗悅她們這樣的。」

「呵呵,媽,二十有二十美,四十有四十的美。是不一樣的。」

「我都五十了。」她很較真兒。

「是啊,五十的年紀也有自己的美啊!這個年紀的女人的氣質是二十歲的女孩子學都學不來的,我覺得媽你的氣質就特別好。」以我在商場混的這麼久,說恭維人的話肯定是不會臉紅的,而且還顯得特真實。

岳母聽的應該很受用,我看她是極力掩飾自己的笑的。

「你這孩子,嘴還真甜。」

我覺得她並不討厭和我進行這樣的談話,但是今天可不能再往下說了,再說就會讓她其懷疑了,我換了話題,「媽,你明天和大姐好好談談,我就不在家了。」

「那你晚上回來吃飯吧。」岳母很有反客為主的味道。

我沈吟一下說,「我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反正我回不回來都給你個電話吧。」

「你啊,和晗悅都一樣,天天就是工作,也不著個家,你們也不讓我省心啊!」岳母可能早就想說這個話。

我沒法反駁,於是裝著很虔誠地聽著。

岳母大有得理不讓人的意思,「你們結婚這幾年,你們在家吃過幾天飯?你們也不要孩子,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這不能全是我的責任,「晗悅,這不是去西安了嗎?」我辯駁。

「西安,西安,去西安一去去幾年,回來都多大了?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年紀輕輕兩口子就不在一起,還能有什麼溝通感情!你們一年在一起幾天啊!!啊????!」她說的真對,說明岳母可能早想清楚要說什麼了。我確實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一個勁點頭。

她看著我的慫樣,說,「今天我是喝點酒,借這個酒勁,我再說些不該說的。你們倆都太強,誰都以自己的工作為中心,誰也不順著誰,結果就是這樣。婚姻呢,你們是能將就,就將就著,不能將就呢,就離了。我心裡看得可清楚了。」

我很吃驚地看著她,沒想到岳母有如此強的洞察力。

而且這麼多年她居然第一次說出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心裡清楚,但不能說,不過,這次晗悅回來看她爸。我有點感覺,曉彬,你要當我是你媽,你就誠實說,晗悅在那邊是不是有什麼事?」眼光淩厲。

我沒有真憑實據,掙紮著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她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那你外面有沒有人?」

上帝啊,這是正題。我必須回答,而且不能遲疑。怎麼回答都可能是陷阱。

我一字一句地說,「媽,我知道你和爸對我都很好,事實上我也確實把你們當我自己父母看的,這你們也知道,和晗悅結婚以來。確實因為性格和工作的原因,現在交流也少了,呆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她有沒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不知道,我呢,現在還沒有——但是我不能保證以後沒有。」說完很坦誠地看著她。

她也看著我半晌說,「你們不會離婚吧?」眼裡滿是哀怨。

我環抱著胳膊,低著頭說,「現在不會的。」話裡還是有話的。

她長嘆一口氣,「你們要是再離了,我和你爸怎麼過啊!——」

飯吃到這兒,也沒啥吃下去的氣氛了。我極力地爭取了刷碗的機會,說,「媽,你這一天辛苦,早點休息吧。」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點點頭。

刷碗的時候,我就在想,她今天是不是因為大姐的事情有感而發呀,要不結婚這麼多年也沒見和我說過這樣的事。也許是不是因為更年期,想想還是不明白。出來的時候發現岳母已經不在客廳了,我就想乾脆洗澡進自己屋裡。

洗澡躺在自己床上,想現在也早,說不著的,於是順手從枕邊撈起平時看的《傑克﹒韋爾奇自傳》,但就在這時,我愕然發現,隨著那本書一起抓在我手裡的,還有一條女士女褲。

我的親媽呀!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大了。

我的一生中經歷過許多讓我驚訝的時刻,但沒有哪次能比得上現在這次的沖擊,我覺得我的腦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樣,一時間全部斷片了。

我坐起身,掙紮著想,這是誰的?

其實不用費力,這就是錢嘉琪的。因為,就是週五晚上,她在這過的夜,我的天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把內褲丟下來!我也看不清那內褲到底是什麼材質、什麼面料、什麼造型了。我的腦海中馬上浮現的是:岳母今晚吃飯跟我的談話絕不是信口說來的,原來是她抓到了真憑實據的。這可怎麼辦?

我坐在咖啡桌邊,胡亂地點了一根煙,我要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有超強的心理素質,我有很好的分析能力,最關鍵的是,干調研這行必須要在很短的時間有超強的分析能力,也許是我的專業幫我了,一根煙沒抽完,我就已經捋得差不多了。

第一個問題是,她到底看沒看到這個內褲?

我覺得現在沒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我只能相信她看到了,是的,她說了下午來了就替我打掃衛生,怪不得進臥室覺得整潔了呢。她沒理由看不見,雖說不顯眼,但一定能看見。要不,晚上吃飯她怎麼會突然問起我和晗悅的關係呢?還問我離不離婚呢?

第二個問題是,晚上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晚上自從自己見到她,她並沒有表現出很異常的樣子,只是後來在談到大姐和大姐夫的事情後,才過度到自己和晗悅的問題。如果她早發現了這條內褲,她為什麼不在我一進門的時候,就質問我。為什麼還要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為什麼還要包餃子給我吃?難道她沒發現?

我迅速否定了這個想法。她一定發現了,但是她一定是經歷了複雜的思想鬥爭,換句話說,她真的有自己沒發現的特質,她有極強的克制力。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想想正常的丈母娘,如果發現自己女婿床上有別的女人的內褲,她會怎麼樣?絕大多數都會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吧。那麼施友蘭這個岳母為什麼這麼冷靜呢?她想怎麼樣?

我想這是問題的關鍵。

但是我找不到什麼理由解釋她的這種行為,只有在飯快吃完時她說的那句話「你們要是再離了,我和你爸怎麼過啊!——」她害怕我們婚變。

很難有別的解釋了,也許只有這一個才是合理的。

可是她的發現無疑證明了我和她閨女的婚姻出現了不可逃避的、極大的裂痕,她居然還想要維繫這樣的婚姻?這對她女兒好嗎?

也許她的話要重新分析,「你們要是再離了,我和你爸怎麼過啊!——」她沒有說,要是你們離了,晗悅怎麼過,而是說「我和你爸怎麼過?」我只能理解她希望的家庭穩定首先考慮的是他們老倆口,尤其是老爺子。是啊,他大病未癒,大姐夫的事就瞞著他,我和晗悅要是再出了事,老頭可能就完了。也即是說,她希望我們能維持這種名義上的婚姻關係。

第三個問題,是我怎麼辦?

如果前兩個假設是成立的。那麼我該怎麼辦?

我現在有幾個選擇呢?

第一,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像以前那樣。這顯然是不行的,那樣無異於是只把頭埋在沙堆裡的鴕鳥,掩耳盜鈴!她可能就是通過這件事在考察我吧。

第二,我乾脆衝進她屋裡,跟她說,我是和誰誰有關係,我不準備在和你女兒過了。你看著辦吧?她會怎麼樣呢?她一定很憤怒,一定會氣死我,一定會拖著行李從我家走掉。這樣,好像也很不理智,完全使這件事喪失了迴旋的餘地。

第三,我去跟她承認我確實剛才欺騙了她,我的確有個情人,我和晗悅關係確實到了很難再維持下去的地步,我們正走在離婚的邊緣。

再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告訴她那時一次無心之失,只是一次偶然。這也太牽強了,只有一次就被發現了,說給誰誰都不信。

好吧,實際上我沒有選擇,我只有跟她去說明所謂的「真相」,而且就是現在,不能再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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