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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般的姊姊

日期:2020-10-25 作者:佚名

「鐵公雞剛剛打過電話找妳。」我姊姊在我回家時對我說。

「他叫楊世凱,不是什麼鐵公雞。」

我實在很討厭姊姊這個樣子,她總是喜歡給別人取一些愚蠢的綽號,我男

朋友擔任的是會計的工作,她就給他取了個『鐵公雞』的綽號,不知道我當初

大學畢業後怎麼會想要搬來和她一起住,她真的是個很討厭的人。

「隨便啦,反正妳撥通電話回去吧,他聽起來怪怪的。」

我放下手提包就拿起了電話撥給他,他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喂?」

「我剛回到家,我姊說你剛打電話給我。」

「喔,對啊。」他的聲音真的怪怪的,似乎有一些緊張。

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有什麼事困擾著他。

「筱帆,我覺得……我們不該再見面了。」

「什麼?怎麼了?」

「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筱帆,我……我遇到了一個人,我真的不想傷

害妳。」

他不想傷害我?說的還真好聽,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溢出了眼眶,我不想讓

他聽出我在哭泣。

「晚安,混蛋!」我在放聲大哭之前用力的掛上了電話。

我姊顯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很快的走到我的身邊。

「筱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被世凱甩了。」我啜泣著。

「我早知道那個鐵公雞不是什麼好人,那個混帳。」我姊對我說著,但我

實在不想聽到這種話。

我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房間,怎麼我會一點徵兆都沒有發現,我一個人在漆

黑的房間裡坐著,靜靜的思考著,直到我聽到姊姊輕輕的敲著我的房門。

「出來啦,妳要多接觸人群才對,忘掉那個混蛋吧,我剛剛打電話找韻茹

過來了,我們等一下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

「妳跟她說世凱的事了?」我讓憤怒表現在我的聲音裡。

韻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想到我姊那麼快就把我被甩掉的事宣傳出去,

而且現在我哪裡也不想去。

「放輕鬆嘛,我是要幫妳啊,要生氣的話晚點再氣,現在先好好的打扮一

下,韻茹馬上就到了,等一下我們到PUB去。」她說完,在我還沒回答之前

就走遠了。

不管我姊平常有多討厭,這個時候她還是關心我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靜

了下來,然後我穿上了我最性感的服裝,走出了房間,姊姊看到我,故意裝做

色狼般的對我吹著口哨。

沒多久後,韻茹就過來了,我已經化好了妝,我相信她已經完全看不出我

剛才哭過的痕跡,一看到她,我的心情就頓時好了不少,她給了我一個熱情的

擁抱,完全沒有問我關於世凱的事,我很感激她的體貼,現在我也不想再提起

那個混蛋的事了。

姊姊很快的把我們兩個拉出去,叫了台計程車,往PUB前進。

幾個小時後,我們幾個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公寓,姊姊要我出去走

走是對的,我覺得自己已經百分百的恢復了元氣,有很多男孩請我喝酒、邀我

跳舞,離開我是世凱自己沒有眼光,我以前好像沒有和姊姊這樣玩過,真的很

有趣。

我對酒精沒有什麼免疫力,而且我們剛才真的喝了不少,一路上,我們打

打鬧鬧的,好像還在讀書的小女孩一樣。

我真的不想讓這個快樂的時光就這麼結束,我們回到家後,還是拿出了啤

酒繼續聊天,說些低級的笑話,我從沒有覺得姊姊是這麼有趣的人,在我說著

我和世凱交往的過程,她突然訝異的打斷了我。

「妳說他從來沒有幫妳口交過?」

「沒有啊。」我點點頭。

「妳實在應該慶幸他離開了妳,他媽的,我根本無法想像一個男人想和我

作愛卻不肯舔我的陰戶。」我姊姊說著,她的話真是低俗的讓我震驚。

「筱蘋!」韻茹也訝異的叫著。

「怎麼?我說的是真的啊,如果想和我交往,最好先練練自己的舌頭,假

如他願意舔我的屁眼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妳有遇過這樣的男生嗎?」我懷疑的問著。

「我當然有這樣的交往對象,可是那不是男生。」姊姊說著,好像在談論

天氣一樣的自然。

我很訝異,姊姊是同性戀嗎?

「姊姊,妳是同性戀嗎?」我不假思索的問了出口。

「不是這樣啦,妳記得小黛嗎?」

我回想著,那好像是她大學時的室友,我點了點頭。

「她很喜歡我,我們住在一起一年後她就常幫我口交,有時候還會舔我的

屁眼。」

「筱蘋,妳這樣常常和另一個女孩那個,還不叫同性戀?」韻茹毫不留情

的問著。

「當然不是!我什麼也沒對她做,我們的關係只是她單方面的。」

我還是很訝異她說的事情。

「她舔妳的屁眼?」我忍不住問著。

「常常啊,那感覺真的很棒,有時候她只是舔著我的屁眼就可以讓我高潮

呢。」

「噁心。」韻茹說著,做了個鬼臉。

「她可是享受的呢,而且那感覺真的很棒。」

「妳在鬼扯吧,姊。」我說。

「我才沒有亂說,她真的常舔我的屁眼。」

「鬼扯、鬼扯、鬼扯、鬼扯。」我耍賴般的說著

「我說的是真的啦,小黛是很棒的室友,她很瞭解怎麼去取悅女人,她只

要求我在她幫我口交的時候說些淫蕩的話,她還教我催眠,我催眠了她很多次

呢。」

「現在妳還要我相信妳會催眠?姊,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笑著說。

「是真的啦,我現在就可以證明,我要催眠妳!」她挑戰般的說著。

「就算妳可以,我才不讓任何人催眠我,天知道妳會對我做什麼。」

「喔,筱帆,說真的,我不能證明小黛舔我的屁眼,可是我可以證明我會

催眠,反正有韻茹在旁邊看著嘛,妳還擔心什麼。」她看著我,眼神興奮的閃

耀著。

我想她說的沒錯,韻茹會保護我的,而且如果她失敗的話,我就可以好好

的恥笑她了。

「好吧,但是我們打個賭,如果妳沒有辦法催眠我的話,我要妳一個人負

責家裡的打掃一個月。」我告訴她。

「那如果我成功的話呢?」她問。

「那我就打掃一個月。」

「一言為定。」她說,然後我發現韻茹在一旁盯著我們,好像我們發瘋了

一樣。

「妳們來真的啊?」韻茹笑著。

她是個獨生女,似乎無法理解我們的相處模式,然後姊姊開始為催眠我做

著準備。

昏暗的燈光,姊姊點了根蠟燭放在我們之間的桌上,韻茹坐在我的身邊,

如果姊姊真的催眠了我的話,她會保護我讓我不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我要妳看著燭火,然後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專心的看著火燄,聽著我

的聲音,忘掉其他的事情。」

我坐在那裡看著燭火,聽著姊姊的聲音。

「完全的放鬆,這是很安全,而且很舒服的,我只是要讓妳放鬆,讓妳感

覺很舒服,看著桌上的燭火,沒有負擔的搖擺閃爍著,放鬆妳的身體,輕鬆的

坐在椅子上,看著閃爍而雀躍的火燄。」

我覺得很放鬆,但我想只是剛才我真的喝太多了,我覺得有點睏,現在很

晚了,而且我剛才喝那麼多,就算她沒有要催眠我,我想我也撐不了太久。

「看著桌上閃爍的火燄,妳的身體變的很放鬆,現在讓妳的心靈也深深的

放鬆,妳覺得妳的心情就像桌上的火焰一樣,讓妳的心靈完全的放鬆,就像這

個無憂無慮的燭火一樣,沒有任何擔憂、沒有任何責任、什麼都不需要思考,

深深的放鬆,讓妳所有的思緒消失,放鬆、放鬆妳的身體和心靈。」

我覺得愈來愈放鬆,我的視線開始變的模糊,除了桌上的燭火我什麼也看

不到,而姊姊溫柔的聲音不斷穿入我的腦袋。

「現在妳可以放手了,讓妳的心靈像火焰一樣,愈來愈放鬆,這個火焰那

麼的自由自在,因為它不需要控制自己,它無法自己動作、無法做任何事情,

它只要愉快的隨風舞動著,讓妳的心靈完全的放鬆,就像桌上的燭火一樣。」

我真的好睏,我覺得我的意志就要在姊姊的催眠聲中崩潰了。

「我會幫助妳變成愉快的火焰,我會從五開始倒數,每當我數一個數字,

妳就會更加的放鬆,讓自己和眼前的火焰融為一體,當我數到一之後,妳的心

靈就會完全的失去了控制,五、感覺自己和火焰融為一體,好輕鬆,什麼都不

需要思考。」

我真的喝醉了,我覺得自己被眼前的火焰壟罩著。

「四,讓妳的心靈隨著火焰舞動著,跟著我舞動著。」

我感受到了!

「三,妳的心靈完全被火焰所吞噬,看著不能控制自己的火燄,妳也不想

在控制自己,我控制著火燄,我可以讓它移動、讓它消失,火焰很高興它不用

決定任何事情,它喜歡被我控制。」她說著,火焰不停的舞動。

姊姊控制著火燄,火焰很高興的被控制著,我覺得很難思考,只能跟著姊

姊的話。

「二,妳覺得失去了自己,妳很快樂的倍火焰所包圍,看著被我控制的火

燄,感覺妳的心靈也和火焰一樣的服從我。」

火焰忽明忽滅的,我感到自己也像是火焰一樣,我覺得很快樂,什麼也不

需要煩惱。

「等一下我會數一,然後妳會完全的和火焰融為一體,妳會和火焰一樣很

高興的被我控制著,當我數一,妳會完全的放鬆,什麼也無法思考,深深的陷

入我的掌控。」

在我內心深處有一股微小的力量拚命抗拒著,但是我覺得好放鬆,我不想

要掙扎了,我等著姊姊的命令,等待著她讓我解脫。

「一。」

我完全的自由了,我的心靈像是從身體裡消失了一樣。

有人搖著我的肩膀,可是我真的很不想醒來,我很不情願的張開雙眼,發

現已經是下午了,叫醒我的人是姊姊,她已經打扮好了,顯然醒來了好一段時

間。

「醒醒吧,貪睡蟲,妳覺得怎麼樣?」

「很棒啊。」我模模糊糊的說著。

我更清醒了一些,然後開始覺得奇怪,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應該很不舒

服才對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姊,昨天晚上後來怎麼了?」

「我們打賭,妳說我不能催眠妳,可是我成功了,所以妳會睡到現在,我

讓妳們兩個很舒服的睡了一晚,妳們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呢,剛剛我已經叫醒

韻茹了。」

兩個?她催眠了我們兩個?韻茹不是在旁邊看著我嗎?

「妳也催眠了韻茹?」我問。

「我不是故意的,我催眠了妳之後才發現她也被我催眠了,來吧,趕快起

床,然後洗個澡,韻茹已經洗好澡了。」她說著,臉上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她走了出去,留下了還有點混淆的我,我伸了個懶腰,然後洗了澡,打扮

好自己,去找在廚房裡的姊姊和韻茹,她們在吃午餐,我倒了一杯牛奶坐在她

們旁邊。

「早安,筱帆。」韻茹高興的和我打著招呼。

「早安。」

姊姊吃完了之後,將碗筷放在洗碗槽,然後走了出去。

「哇,我昨晚睡的很棒呢,下次喝醉的話我還要來找筱蘋催眠,那個感覺

真是太舒服了。」韻茹對我說著。

我有點生氣她沒有做好她該做的事,看看姊姊有沒有胡搞。

「沒有人要催眠妳。」我諷刺的說著。

「我知道,對不起,我不知不覺的就……反正筱蘋沒有對妳怎麼樣啦,她

是妳姊姊耶,妳也太偏激了。」她笑著。

「韻茹,妳不了解她,妳不知道她有時候……」

「怎麼樣,筱帆?我有時候怎麼樣?」姊姊突然走了進來問著,坐在我們

的身邊。

「妳知道的,姊,妳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像是妳和小黛的事。」

「別擔心,筱帆,我保證我不會傷害妳的。」

然後當我和韻茹吃東西的時候她一直很安靜,後來韻茹在收拾我們兩個的

碗筷時她突然打破了沈默。

「我給妳們兩個取了個很特別的綽號。」姊姊說著。

「什麼?」韻茹問著,看著她。

「好吧,我先告訴妳,我給妳取的綽號是『口交娃』。」

這真是太難聽了,我不敢相信姊姊竟然這麼叫她,這是我聽過姊姊取的最

沒有水準的綽號。

「姊,妳太沒教養了!」我叫著,但姊姊只是做了個手勢要我看看韻茹。

韻茹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她朝我姊姊走去,然後姊姊站了起來,這真是

太荒淫的畫面了,我看著我最好的朋友在姊姊面前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陰

部磨蹭著。

「我的天啊,姊,妳對她做了什麼?」

「韻茹,我有什麼可以幫妳的嗎?」姊姊不理我,裝作無辜的問著韻茹。

「求求妳,讓我幫妳口交,我需要舔妳的陰戶。」韻茹乞求著,低賤的用

臉不斷磨蹭著姊姊的下體。

姊姊穿著一件寬鬆的T恤遮住了下半身的運動褲,這時她後退了一步,然

後脫下了褲子,我震驚的看著韻茹又立刻湊過去磨蹭著姊姊的內褲,她一臉淫

蕩的嗅著姊姊的味道,這太過分了,一定是姊姊在催眠我們的時候對她做了什

麼!

「姊,我不準妳這麼對她,趕快讓她停下來!」我大叫著。

「我又沒有傷害她,妳看她享受的呢,而且,在妳生氣之前,妳不想先聽

聽妳的綽號嗎?」

我的內心突然一陣惶恐,我只顧著生氣,完全忘了姊姊也催眠了我。

「姊,求求妳不要,我不想知道我的綽號,妳打賭贏了,不要再讓韻茹做

這些丟臉的事了。」

「丟臉?韻茹高興的呢,她那麼喜歡我的陰戶,是不是,韻茹?」

「喔,是的,筱蘋,我愛妳的陰戶,讓我舔妳,拜託,我一定會讓妳很舒

服的,我發誓。」她沒有人格的說著,看著這樣的韻茹真是太糟了。

姊姊微笑的輕撫著韻茹的頭,而她只是不斷的聞著,並親吻姊姊內褲那微

微突起的部份。

「如果有人覺得這丟臉的話,那只有妳……『菊花女』。」姊姊笑著對我

說著。

不!她不能……我不要,但是我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一種莫名的衝動不

斷湧入我的腦中,在那股力量下,我走到了姊姊的身後,雙眼貪婪的注視著她

渾圓的屁股,我從不知姊姊的那邊那麼美麗而誘人。

即使我知道我會這麼覺得,只是因為她催眠了我,但是我仍然無法阻止自

己的渴望,她的屁股那麼充滿誘惑,我想要親吻它、想要吸吮它,那種欲望不

斷的加大,我完全無法抗拒,我也不想要抗拒,光是看著她的屁股就讓我的陰

戶濕了起來。

我跪了下來,將臉湊近她的屁股,隔著內褲想像著她的屁眼,我將臉深深

的埋進她的股溝,感到一種母親般的溫暖,那種輕柔的觸感讓我覺得像是被母

親擁抱一樣。

「也沒那麼糟嘛,是不是,筱帆?」

「不,這真是太棒了,我要舔妳的屁眼!」我用力的嗅著她的氣味。

我無法清楚的說明我的感覺,接觸著她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但是卻又有

一種無法形容的空虛,我完全的沈溺在姊姊的臀部。

「妳要我把內褲脫掉嗎?」

「要!拜託妳!」我和韻茹幾乎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姊姊向外走開了一步,將她那件棉質的內褲慢慢的向下拉、脫掉,然後下

半身全裸的走回我們中間,我好想立刻品嚐她神聖的屁股,但是在那個令我敬

畏的聖地的擁有著答應之前,我竟然不敢妄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姊姊將我們的頭向她的身體推去,我感到姊姊的身體蠕

動著,我的臉完全的陷進了她的股溝中,我將嘴巴向她的美麗的菊花靠近,感

到自己的下體也濕了起來,她的體味瘋狂的勾起我的性慾。

我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接近她的肛門,感到自己幾乎興奮的高潮了,一

股電流像是火車在軌道上行走的貫穿我的身體,流竄過我的每一根神經,我知

道自己正在性交,用我的嘴巴和她的屁眼。

我用力的將舌頭頂入,感到自己的高潮愈來愈強烈,我幾乎快窒息了,但

是我並不在乎,她的菊花就是我的一切,如果可以在這樣極樂的狀況下死去我

也心甘情願,姊姊興奮的呻吟著,她的每一聲淫語都讓我的高潮愈來愈猛烈,

我感到自己就快要蒸發了。

「夠了,口交娃,夠了,菊花女。」姊姊說著,突然我的高潮消失的無影

無蹤。

我跪在地上喘著氣,看到韻茹也疲倦的低下了頭,突然她哭了起來,我看

到她臉上沾滿了姊姊的淫水,我想到自己的樣子一定也很糟糕,一股恥辱與委

屈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我強忍住淚水,努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我知道我一定要儘可能的

離我姊姊遠一點。

「筱帆,別走,我有話跟妳說。」姊姊叫著我,可是我一定要離開。

「菊花女!」她在我走出去前叫了出來。

先前那股瘋狂的慾望又開始了,我雖然打開了門,卻完全無法再向外走出

一步,我僵住了身體,拚命的想去抗拒,但是姊姊慢慢的向我走來,她每走一

步,我就覺得那慾望更強烈了一些,我的心裡全是姊姊誘人的菊花,我拚命的

掙扎,想征服自己的欲望。

「回來吧,菊花女,妳知道自己想舔我的屁眼。」她的聲音讓我僅純的一

點抗拒完全的瓦解了。

我轉過身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姊姊面前,韻茹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韻茹,我和妹妹要給妳上一課,忘了逃跑這件事吧,我要妳坐下來好好

看著。」

韻茹聽話的走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姊姊看著我。

「菊花女,妳剛剛開了門,我很不高興,妳最好去把門關上,如果妳想得

到妳要的東西的話。」她故意轉身對我露出了她的菊花。

每次她一提到那幾個字,我就感到自己的慾望愈來愈強烈,我願意為她做

任何事,只要她答應讓我舔她的屁眼,我立刻去關了門,然後回來跪在她的面

前。

「姊姊,讓我舔妳的屁眼,我求求妳。」

「妳很不乖,為什麼我要聽妳的?」

「求求妳,姊,對不起,我什麼都願意做,讓我舔妳的屁眼。」我哀求著

她,現在的我什麼也顧不得了。

「躺下來。」

我儘可能的立刻服從她的命令,只希望得到她的施捨,然後她從我身上跨

過,她面對著我的腳,一雙腳在我的兩肩旁邊,接著她蹲了下來,將我的臉深

深的擠進她的股溝中。

這是多麼淫穢的動作,她簡直就像要大便一樣,可是我卻一點也不覺的不

悅,事實上,看到她的屁股愈來愈靠近,讓我有一種神聖的感覺,她的屁眼正

好對準我的嘴巴,我將舌頭伸了出去,立刻又感到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把妳的手給我。」她說著,我盲目的舉起了手。

當我試著將舌頭更深入姊姊的肛門時,她讓我的兩個手腕扣在一起,並用

力的抓住它。

「好好看著,韻茹,如果妳想要做什麼莽撞的事就想想它。」

我瘋狂的蠕動著身體,不斷的在高潮的頂點徘徊著,我覺得自己好像快發

瘋了,姊姊仍然扣著我的雙手,然後小聲而有力量的說著。

「夠了,菊花女。」這句話立刻解除了我的高潮,也讓我的心智回覆了正

常,我感到說不出口的恥辱。

就在她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我立刻回到了我自己,而我的舌頭還在她的

肛門中!她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臉上!

我本能的將舌頭縮了回來,一股噁心的味道充滿了我的嘴巴,幾秒鐘前我

竟然還覺得非常享受,我發現自己被固定在這個極盡羞辱的動作,卻完全的無

能為力,我感到我就要在她流滿汗水又噁心的股溝中窒息了。

她坐在我的臉上,我甚至連轉頭也不能夠,她緊緊的抓住我的雙手,我完

全無法掙扎,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開始感到頭昏眼花的,我快窒息了,我就

要被姊姊的屁股悶死了!

「還可以嗎,筱帆?我希望這會讓妳學乖一點,我會起來,但是妳不準說

或是做任何莽撞的事情,妳會坐在妳的朋友旁邊,然後我們好好談談,假如妳

了解的話就舔一下我的屁眼。」她說著,齷齪的笑著。

我快要窒息了,只能聽她的話,我伸出舌頭,輕輕碰了下那噁心的屁眼,

她終於站了起來,我用力的喘著氣,她看著我微笑著,然後我慢慢的站了起來

坐在韻茹的旁邊,姊姊一直對我們微笑著,看著她的笑容,讓我覺得更丟臉。

「大家都準備好了吧,我要對妳們說明幾件事。」她說著。

「妳的確是個同性戀吧?」我不知死活的問著她。

「我以為我才剛教過妳,妳還要再來一次嗎?」

我趕緊閉上了嘴,她顯然很高興看到我害怕的樣子。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同性戀,我承認我不只喜歡男人,可是我從未幫

其他的女人口交,也沒有……」她說著,然後靠近了我。

「我也沒有舔過女人的屁眼,妳舔過耶,所以妳是同性戀囉。」她幸災樂

禍的。

「妳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做?」韻茹問著。

「我不知道,因為我可以吧,我本來完全沒有這個打算的,但是妳們兩個

那麼容易的被我催眠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也因為筱帆總是惹我生氣吧。」

「妳不會永遠逍遙法外的。」我說著。

「為什麼不會?我成功過一次了,記得小黛嗎?我承認我先前撒了點謊,

我說她教我催眠,其實我是自己從書上學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實驗品,為了控

制她讓我花了好幾個月,現在回想起第一次讓她為我口交的畫面還好像昨天一

樣呢。」

「後來我每天都讓她口交,她完全無法阻止我,就像我對妳們做的一樣,

我給了她一個指令讓她瘋狂的渴望我,我用後催眠的建議讓她無法對任何人說

出這些事,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事情,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我就這樣

得到一個完美的性玩具。」

「我天天讓她做一些羞恥的事,而她平常的時間還是過著一樣的生活,她

這麼過了超過兩年的時間。」

「她現在怎麼樣了?」韻茹問著。

「她跑掉了,對不對?妳的催眠指令一定失效了。」我說著,希望那會是

事實。

「其實……她自殺了,我沒有考慮過這一點,讓她找到了解脫的辦法,可

是不要擔心,小黛的死讓我有了經驗,我不會讓妳們兩個傷害自己或互相相害

的。」姊姊笑著,看著我們像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樣。

「這不會很糟糕的,我會盡量為妳們著想的,在我大學時催眠小黛時,我

一直沒有想到她的心情,現在我有經驗了,我會讓妳們很享受的,如果剛剛不

是筱帆愚蠢的想逃跑的話,我也不會那麼做。」

韻茹又開始啜泣了起來,我不敢相信姊姊會做出這樣的事,她真的相信我

們兩個會享受著被她淩虐的狀況?

「妳瘋了,徐筱蘋,我不敢相信妳會這麼做,妳怎麼可能說我很享受,妳

讓我舔妳的屁眼!妳坐在我的臉上!」聽完姊姊的話,我歇斯底里的叫著。

「冷靜下來,妳不想再來一次吧?我要出去一會兒,我想今晚可以租個幾

部電影來看。」她無所謂的說著,開始穿上內褲和褲子。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淚卻無法自己的往下落,我知道她的恐嚇絕不是

虛張聲勢而已。

「我知道妳們還不是很相信我的話,妳可以試試看,妳的潛意識讓妳無法

離開太遠,而且妳會發現每晚八點妳都一定會回到這裡,如果妳不回來這裡看

到我的話,妳就會有說不出的難受,我還會在每一晚我都催眠妳們兩個,讓妳

們更無法抗拒我的催眠魔力,好啦,不說了,我要去租錄影帶了,如果你們願

意的話,等一下可以一起來看。」她說完,就走向了門口。

她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來轉過了身。

「喔,對了,韻茹,回來的時候帶些衣服喔,我知道妳今晚會在這裡過夜

的。」

當姊姊走出了門口,我們面對面的哭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能說話,每次

一聽到對方的話,我們便會忍不住的哭了出來,然後我們決定馬上離開,儘可

能的跑遠一點,我穿好衣服,到浴室用力的刷了好幾分鐘的牙齒,然後坐上了

車子,雖然姊姊那麼說,我還是希望自己至少能走到最近的警察局。

大約七點鐘的時候,我開始感到姊姊的力量在我腦中開始作祟,不管我做

什麼都不順利,我成功的到了警察局,但是當那個女警官問我發生什麼事的時

候,我竟然完全無法開口,我完全說不出姊姊的事,就像個啞巴一樣,我試著

想用寫的,但是我的手也一樣的不聽使喚。

走出了警局,我打了通電話給父母,我跟他們聊了工作、聊了天氣,還告

訴他們我和世凱分手的事情,但是就是完全無法說出姊姊在我身上做的可怕的

事情。

然後我繼續開著車,只希望跑遠一點,我開上了高速公路,拼命的踩下了

油門,卻發現自己莫名奇妙的在下一個交流道下了高速公路,然後繞回了原先

的地方,姊姊是個魔鬼,她完全的掌控了我的行動。

我到酒吧裡想把自己灌醉,但是當我離開時酒保很奇怪的望著我,因為我

點了兩杯酒卻一口也沒動過,我想姊姊一定是不希望我迷迷糊糊的,這可能會

削落她的催眠控制,但是我卻更恐懼了起來,她真的沒有放過任何細節。

當我感到一股想見姊姊的慾望莫名的出現之後,我幾乎沒有抵抗,只是乖

乖的開車回家,當我進門後,看見姊姊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我,我沒有看見

韻茹,大概我是第一個回來的,姊姊看著我輕衊的笑著,我覺得一陣反胃,手

心也冒滿了汗。

她雖然沒有說話,我卻可以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在說著,「我完全的控制了

妳,妳什麼也不能做,哈哈哈……」

「筱帆,妳今天過的怎麼樣?」她問著,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很好啊。」我冷淡的說著。

「別再矜持了,筱帆,沒有這麼難的,妳只要安心的接受自己的新生活,

多想想好的一面啊。」

好的一面,被強迫去舔親姊姊的肛門會有什麼好的一面?我不知道該怎麼

辦,我想在我想出逃走的方法之前我要先假裝順從。

「我知道,我會試試看的。」我說。

看到我逆來順受的樣子她似乎有些失望,她大概以為我一定會又對她大吼

大叫的,我心裡暗自竊喜著這個小小的勝利。

「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儘可能平靜的問她。

「我為什麼不?當妳們兩個深深的在我面前陷入了催眠狀態,我怎麼可能

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給自己兩個這麼可愛的性玩偶?哎呀,我們還是等到韻

茹來了之後再一起聊這些事吧。」姊姊說著,看了看時鐘。

「我知道她一定會來的。」我說,祈禱著她絕對不要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姊姊看了看我,然後我去開了門,韻茹站在門

口,臉上掛滿了淚痕,她一定比我做了更多的努力。

「嗨!」我說著,但是她連看都沒有看我,只是走了進去,將她手上的東

西放了下來。

「我……我沒有辦法離開。」她經過我身邊時小聲的說著。

我也想告訴她我的經歷,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我知道,我也是一樣。」我簡單的回答著。

「過來吧,妳們兩個,告訴我妳們今天的經歷。」姊姊坐在沙發上對我們

說著。

我們走了過去要在她身邊坐下,她卻搖了搖頭。

「不,沙發是我坐的,妳們兩個跪在地上。」她強制的說著。

離白天時她強迫我服從她的命令已經過了很久了,我遲疑了一下,覺得自

己怎麼也不能這麼沒有人格,我退開了一步,不想服從她的命令,卻看到韻茹

已經跪了下去。

「喔,筱帆,我是不是該要再提醒妳我幫妳取的綽號?妳是不是已經忘記

了?」姊姊生氣的說著,站起來走到了我面前。

「不、不要,我記得。」我害怕的說著,立刻跪了下去。

「我不相信,我想我要再提醒妳。」她說著,炫耀般的脫去了她的褲子。

「不要,求求妳,我真的記得。」我哀求著。

姊姊沒有理會我,只是又脫去了內褲和上衣,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妳一定知道我要幹嘛,筱帆,我很喜歡妳的舌頭再我屁眼的感覺,

可是妳一定不記得妳多喜歡舔我的屁眼,對不對?」

「對不起,求求妳不要這樣,我什麼都聽妳的。」

「不要再抵抗了,菊花女。」她說著,我的心神一下子改變了。

那股熟悉的慾望又回來了,姊姊轉過身彎下了腰,她美麗而誘人的菊花就

這麼大剌剌的展示在我面前,我一瞬間只覺得目瞪口呆的。

「來吧,妳這個小騷貨,用妳的嘴服侍我的屁眼。」

我撐開她的兩片屁股,讓那神秘的洞穴更完整的展露,然後將臉深深的埋

進她的股溝,我伸出舌頭舔著她美味的洞口,貪婪的品嚐她的味道,我跪在她

身後夾緊了大腿,感到我的陰核也興奮的跳動了起來。

「我希望妳有看仔細,韻茹,我可以感到她的舌頭那麼的深入,妳看她多

享受啊。」姊姊說著,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

我幾乎無法聽見姊姊說的話,我的全副精神都在她神秘的後門上,下體的

興奮愈來愈強烈。

「我的屁眼讓她那麼的淫蕩,可是她沒有辦法到達高潮,她的慾望永遠也

無法滿足,除非我說出了解除的命令,否則她會永遠渴望著我的屁眼。」姊姊

說著,突然拉開了我的頭。

我混亂的看著她,然後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她的屁股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覺得我快要死去了,為什麼她不讓我舔她的屁眼?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姊姊,拜託妳,我會做的更好的,我發誓,讓我舔妳。」我哀求著,這

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一件東西。

「我希望妳看的出來反抗我是沒有意義的,我可以讓妳做任何事情,我希

望這能讓妳了解。」姊姊對韻茹說著。

我彎下腰親吻她的腳趾不斷的乞求著,我覺得她就像我的女神,再得不到

她的屁眼的話我會死去的。

「求求妳、求求妳,我什麼都願意做,讓我舔妳的屁眼!」

「我的奴隸,有什麼妳不願意為我做的嗎?」姊姊問我。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願意做!」我說著,只希望她能趕快施捨我。

「妳到底想要什麼?」

「我要妳的屁眼,求求妳讓我親吻它。」

「可是很髒呢,筱帆,妳想要舔我大便的地方,妳不覺得噁心嗎?」

噁心?這是我的生命,她的屁眼是我的天堂,這怎麼可能會噁心!

「不,姊姊,我喜歡妳的屁眼勝過一切,那一點也不噁心。」

「我想這應該讓妳們了解了,夠了,菊花女。」她命令著。

我立刻回復了神志,剛才那股莫名的慾望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

對我剛才的言行感到無比的羞恥。

「我希望妳們都知道了我可以讓妳們做任何事情,我知道妳們今天一定整

天都想要逃跑,但看看現在,妳們只能乖乖的跪在我面前,還有疑問嗎?」

「妳以後打算怎麼做?」韻茹害怕的問著。

「我只是想要在我們一起的時候,把妳們當成我的性奴隸,其他的時間妳

們可以繼續過正常的過日子,只有在晚上還有周末的時候,妳們要像皇后般的

侍候我。」

「姊,我不懂,假如妳只是要我們當妳的奴隸,為什麼不直接命令我們完

全服從妳的命令?」我問著,然後看到韻茹狠狠的瞥了我一眼。

「如果我辦的到的話,我就會這麼做,但是並沒有那麼簡單,我沒有辦法

讓妳們直接完全服從我,但是我可以讓妳們沈溺於某件事,這給了我同樣的力

量。」她說明著。

姊姊真的是個魔鬼,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是想將我們變成沒有思想的白

癡,不過這也給了我一絲希望,至少她的能力是有限制的。

「妳們看看,這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我還是可以命令你們做任何事

情,如果妳們不服從我的話,我就會叫妳們的綽號,到時候妳還是一樣會哀求

的答應我任何事情,所以我可以用自己喜歡的方法來控制妳們。」

「也許妳們會覺得後面的方法比較輕鬆,可是我比較不喜歡呢,放心吧,

我想你們會習慣的,我和小黛在一起大概半年後我就幾乎沒用過她的催眠指令

了,一開始她也是決定只在我說出催眠指令後才服從我,但是我討厭這樣,我

都會給她一點處罰,後來她就學乖了。」姊姊說著,像是在回憶著小黛,臉上

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妳是怎麼……處罰她的。」韻茹猶豫的問著。

「妳不會想知道的,但我相信那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妳們又不是笨蛋,

不會這麼愚蠢的,對不對?妳們只要享受的服從我,我們會是很快樂的三人行

的,妳們不必像小黛在我處罰之後才了解狀況。」

「才了解她非自殺不可。」韻茹有點諷刺的說著。

「很有趣,這個口交娃似乎想讓我高潮了。」姊姊有點生氣而輕衊的對她

說著。

韻茹的表情改變了,我了解她的心理狀態,她擡起頭看著姐姐,以一種虔

誠而敬畏的眼神,姊姊沒有等韻茹開口,就走向前去將陰部朝韻茹的臉湊近,

韻茹完全沒有抗拒的空間,我只能看著我最後的朋友淫蕩的舔著姊姊的下體。

「舔吧,我的奴隸,盡情的吸吮吧!」姊姊用手將韻茹的頭向自己的身體

壓著,狂野的叫著。

姊姊呻吟著享受了一陣子,突然間她離開了韻茹,開始用言語羞辱著她。

「我想妳不覺得有趣的,事實上妳應該了解了誰我們之間才是聰明的,告

訴我,韻茹,誰才是聰明的,是妳還是我?」

「當然是妳,筱蘋,妳最聰明了,我只是個笨蛋。」韻茹在姊姊的催眠誘

導下沒有自尊的說著。

「妳說的沒錯,我可以讓妳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陰戶這就是證據,現在過來

讓我高潮吧。」

我只能看著,沒有辦法也不敢幫她什麼,韻茹用膝蓋移到了姊姊跟前,將

頭伸伸的埋進姊姊的大腿間,愉快的吸吮著姊姊的陰戶,當姊姊開始呻吟了之

後,似乎也讓韻茹愈來愈加的投入,姊姊用雙手緊緊的抓著韻茹的頭,將她更

深的壓近自己的身體。

「夠了,口交娃。」姊姊命令著,雙手卻仍然緊抓著韻茹的頭不放。

姊姊在掙扎的韻茹臉上高潮了,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就像她今天早上對我

做的一樣,她刻意在讓她最羞恥的時候解開她的催眠禁制,姊姊故意在高潮的

時候讓韻茹恢復神智,她現在一定覺得自己到了地獄。

姊姊殘忍的用雙手推著韻茹的頭,還不斷用腰快速的向前頂著,讓她下體

的分泌物在無助的跪在她面前的韻茹臉上抹著,韻茹拚命掙扎著,卻一點幫助

也沒有,好一段時間後,姊姊才放開了她。

「我真的不想對妳們兩個這麼做,妳們決定學乖一點了嗎?」

「是的。」我和她都啜泣的回答著。

我們沒有選擇,她掌握了所有的底牌,抵抗她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

我接受了我的新綽號,接受了我充滿恥辱的新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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