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何家「聚會」過後一個月,老孫突然接到孟雅楠打來的電話,說她爸爸孟元初突發腦溢住院了,搶救後徑直送入重症監護室,生死難料。小妮子在電話裡都急哭了,說自己馬上就買車票從外地趕回來,央求老孫先去幫母親蘇金梅照看一下。老孫說一切包在自己身上,並安慰孟雅楠不要太著急,路上一定注意安全,一切總會有辦法的。老孟家親戚不多,而且日子過得都挺緊吧,出力行,出錢夠嗆!孟雅楠清楚自家親戚的情況,因此第一時間聯繫了老孫,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老孫開車趕到市人民醫院,直接去重症監護室,見到了孟雅楠的母親蘇金梅。
六七年沒見了,蘇金梅的樣子沒怎麼變,風韻猶存,完全像是中年版的孟雅楠。
看到老孫,蘇金梅也很驚訝,不知老孫是怎麼知道丈夫住院的。她強作鎮定地對老孫說道:「孫大哥,你怎麼來了?」
老孫先問問孟元初的病情,然後說道:「雅楠告訴了雅蘭,雅蘭又跟我說了,我立馬就趕了過來。咱們兩家是老鄰居了,老孟病了我能不來嗎!」
蘇金梅點頭道:「雅楠這丫頭也真不懂事,孫大哥這麼忙,怎好麻煩你呢!」
老孫道:「不麻煩,老鄰居還客氣啥!」
孟元初有一妹一弟,此時都在場,不清楚老孫和哥哥的關係,一時也不好插嘴。這時,一名小護士走了過來,直接問道:「你們誰是孟元初的家屬?」
蘇金梅連忙道:「我是,有事嗎?」
小護士遞給她一張繳費單,說道:「先去交一下手術費和住院押金,一共四萬塊。」
蘇金梅接過單子,面露難色,扭頭看看小姑子和小舅子,兩人竟裝作沒看見,不理不睬。蘇金梅立時就寒心了,強忍著沒掉下淚來。老孫一看這情形,就知老孟一家親情薄,便伸手從蘇金梅那裡拿過繳費單,安慰她道:「弟妹,錢的事別擔心,多了大哥不敢說,二三十萬還拿的出,這錢我去交!」
蘇金梅急忙攔著老孫道:「孫大哥,這錢可不能讓你交啊,絕對不行的!」
老孫不理蘇金梅,轉身下樓去繳費了。孟家姐弟一瞅老孫如此闊氣,嫉妒之余也好奇地問嫂子,老孫是幹什麼的?蘇金梅此時也不想喝他們撕破臉,實話實說,同時也算是氣氣這倆吝嗇的親戚。老孫很快就回來了,把收據交給蘇金梅的同時,又交給她一張信用卡,說裡面有兩萬塊,可以透支,讓她先拿著用,不夠再說。蘇金梅開始堅決不收,但老孫能說會道,很快就讓她手收下了。孟家兄妹看著眼饞,完全可以用羨慕嫉妒恨來形容,對大哥的生死卻毫不在意。
老孫留下來配蘇金梅,對孟家兄妹沒給什麼好臉色,兩人待著無趣,不久便相繼藉故離開了,也沒說什麼時候再來。蘇金梅象徵性地送到電梯口,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千塊錢,姐弟倆給的,一人五百,真大方!蘇金梅攥著錢不說話,眼淚無聲滑落,自是傷心到極處。老孫趁機摟著蘇金梅柔聲說道:「弟妹別哭,一起有大哥在,多難的坎兒咱也能邁過去!」
老孫不勸還好,一勸蘇金梅哭的更痛了,似是要把心中全部的委屈哭出來。
老孫也不在勸,知道讓她哭出來也許更好,而且摟著蘇金梅仍不失曲線的身子也很舒服,禁不住幻想起把她壓在身下時的樣子,心裡立時便有團火在燒。蘇金梅那裡知道老孫我齷齪年頭,靠在他懷中低聲抽泣,依人小鳥般可憐。蘇金梅的容貌與何曉梅不分上下,但性子可比何曉梅溫柔多了,孟元初真是傻人有傻福,白瞎了這麼個嬌柔溫婉的美人,沒天理啊!老孫暗想道。
直到晚上十點,孟元初仍處於昏迷中,蘇金梅勞累過度,幾乎是在強自支撐。
老孫去附近酒店訂了間豪華套房,堅持讓她去休息,自己在醫院盯著,並雇了兩個護工,輪流守護。老孫交遊廣闊,通過朋友聯繫上人民醫院的院長,院長親自過來詢問孟元初的病情,令蘇金梅大感意外,也對老孫極度信賴。老孫親自送蘇金梅去酒店,安排好一切後正要離開,蘇金梅卻突然又哭了,哽咽著對老孫說道:「孫大哥,我命苦啊!元初真要是醒不過來,我和孟雅可怎麼辦呀!」
老孫一邊勸慰蘇金梅,一邊抱著她坐在客廳沙發上,擦著她的眼淚說道:「放寬心弟妹,元初是有福之人,能挺過去的。萬一要是真走了,你和雅楠今後就由我照顧,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蘇金梅性子柔弱,但絕非愚鈍之人,女兒為何會給老孫打電話,她多少也能猜出幾分。兩家人六七年沒見面了,老孫一出手就是好幾萬,其中必有原因。她知道老孫是個極為精明的人,生意做的大,豈能平白無故幫自己,要想辦法問清楚才行。她含著淚說道:「孫大哥,你實話告訴我,為何要幫我們家?我不想聽謊言,好嗎?」
老孫心知蘇金梅起疑了,便抱緊她說道:「說實話,大哥一直喜歡你,可惜沒機會表達,著就是實話。」
蘇金梅任由老孫抱著,又問:「那雅楠的學費是大哥給的吧?你們是不是……」
老孫清楚最後謊言就是說實話,便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跟孟雅是睡了,但絕不是錢色交易,是真心愛她,就像父親疼女兒,同時也是愛屋及烏,都是為了你。」
蘇金梅聽後的反應一如老孫的預料,又鬧又罵,哭喊不斷,最後無助低泣,卻沒說過一句不要老孫的錢,兜裡的信用卡也沒掏出來。老孫再次抱住蘇金梅,她象徵性地扭了幾下身子,沒再掙紮。老孫明白此刻是最佳的進攻時機,必須堅決果斷地將其征服,以後便徹底擁有她了。老孫不再多勸,直接攬著蘇金梅的腰朝浴室走去,邊說:「好妹子,先去洗洗吧!」
蘇金梅臉立時臊的通紅,極力抗爭,卻軟弱無力,走到浴室門口時就差不多被老孫給扒光了,露著奶光著腚,相擁而入。蘇金梅是熟女,老孫用不著來虛的,一進門就抓奶摳屄,弄得她哼叫不止,流著淚配合老孫。老孫的經驗何等豐富,知道蘇金梅是欲迎還拒,馬上亮出自己引以為傲的傢夥,抄起她的一條腿就往屄裡捅。蘇金梅的下體早已濕潤,也無力抗拒老孫的進攻,在「不要不要」聲中完全接納了老孫,帶著負罪的刺激感和老孫抵死纏綿起來。
老孫邊插邊故意挑逗蘇金梅:「妹子,雅楠真像你,母女倆一般騷!」
蘇金梅被插得浪叫,卻又紅著臉喘息道:「別說,羞死人了!」
老孫不依不饒道:「改天一鍋燴了你們娘倆,好不?」
蘇金梅帶著哭腔說道:「不好,沒臉做人哩?」
老孫適可而止,太過分也不好,悶著頭急捅,幹得蘇金梅死去活來,大叫老孫好人。孟元初身體不好,難行房事,蘇金梅正值盛年,久曠必怨,有苦難言。
如今讓老孫的大雞巴怒捅曠洞,她自如久旱遇甘霖,表面矜持,內心早已爽死,哭叫著浪吟。老孫聽聲便知蘇金梅悶騷的厲害,屄洞又濕又滑,浪水足的很,必是長久未過夫妻生活了,當下更瘋狂肏將起來!
蘇金梅體內積聚太久的情欲終得釋放,雖然感覺愧對丈夫,可生理的需要讓她難以自持,張嘴把苦悶、負罪和需求全部化作淫蕩的叫喊,全力發洩出來。
老孫的持續能力強,臉連肏五分鐘都不帶減速的,大雞巴每次都是直根而沒,同時還不斷拿話刺激蘇金梅,「妹子,元初多長時間沒肏你了?」
蘇金梅搖頭喘息道:「別問了,求你!」
老孫見蘇金梅還是害羞,便道:」妹子,你不說哥可就不插了,要的就是這股勁兒!」
蘇金梅正在興頭上,如何肯讓老孫停手,羞急著說道:「有半年了。」
老孫繼續問道:「我和元初誰的雞巴大?」
蘇金梅也被浪話刺激的難受,勉強說道:「孫哥的大。」
老孫不滿意道:「什麼大?快說!」
蘇金梅無奈道:「雞巴大,孫哥的雞巴大!」
「肏得爽不爽?」
「爽!」
「叫老公!」
「……老……老公!」
「叫爸爸?」
「……爸……爸爸!」
蘇金梅的叫爸聲令老孫瞬間達到興奮的頂點,精液如開閘的水庫半噴湧而出,全部射入蘇金梅的陰道中,極為滿足。老孫架著蘇金梅的一條大白腿,把她死死頂在浴室的牆壁上,雞巴仍插在屄裡,感受射精後的暢快。蘇金梅淚流面滿面,一多半是興奮,一小半是對丈夫的愧疚,隨著哭聲一起表達出來。老孫抓揉著蘇金梅飽滿的乳房,一邊舔吃她臉上的淚珠,溫柔地說道:「哭吧妹子,哭出來心裡就好受了!哥發誓以後真心照顧你和雅楠,違者天打雷劈,好不好?」
蘇金梅已被老孫徹底征服,從身到心,便哭著說:「孫哥,我是不是特不要臉,背著丈夫偷人,太無恥了!」
老孫道:「胡說,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誰敢說你不要臉,我跟他玩命!別想那麼多了,先洗洗,一會兒叫的吃的,咱倆好好嘮嘮!」
蘇金梅道:「那元初那邊怎麼辦?」
老孫道:「放心,沒事的!我已經交代護工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值班醫生那裡也打過招呼了,他們會時刻注意的。你現在就是要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下午雅楠就回來了,可不能讓她看見你太過憔悴啊!」
蘇金梅不無擔心地說道:「可別讓雅楠知道咱們倆……」
老孫撫摸著蘇金梅白皙光滑的臉蛋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你就別操心了,吃飽了乖乖睡一覺!要是覺得還不滿足,哥再伺候你一次,好嗎?」
蘇金梅羞笑著捶了老孫幾拳,輕咬嘴唇道:「不好。」
老孫壞笑道:「不好就是好了!哥現在就搞你!」
蘇金梅推著老孫道:「別,人家緊尿呢!」
老孫眼珠一轉道:「來,哥給你把把尿!」
蘇金梅大窘,搖頭不讓老孫抱她。可老孫勁兒多大,很快就把蘇金梅抱倒坐便前,分開雙腿,把著她放尿。蘇金梅羞紅了臉,死活尿不出來。老孫壞壞地吹起了口哨,像哄小孩撒尿般對付蘇金梅,不久說道:「妹子尿吧,別不好意思。雅楠我也把過,開始和你一樣害羞,沒一會就尿出來了!」
蘇金梅就是緊張的尿不出來,經老孫一番安慰,心情放鬆,很快就尿了出來,又急又快,量還不少。她尿著問老孫道:「孫哥,你給我嫂子也這麼把過嗎?」
老孫笑道:「何止是你嫂子,雅蘭我也把過。」
蘇金梅愕然道:「雅蘭這麼大了還讓你把尿?」
老孫道:「沒事把著玩唄!有空也捅捅她,挺舒服的!」
蘇金梅驚訝道:「肏親閨女啊!她同意?」
老孫得意道:「同意,還美得屁顛屁顛呢!閨女就給爹生的,養這麼大還不該孝敬孝敬老爸!」
蘇金梅道:「那可是亂倫啊,她媽能同意?」
老孫點點頭道:「當然同意了,有時候還一起來呢!你是不是覺得很髒啊?」
蘇金梅不好意思這樣說,只得搖頭道:「也不是,總覺得不太好吧!」
老孫道:「你是沒嘗過亂倫的刺激感,改天我叫上雅蘭,讓你見識見識!」
蘇金梅雖然心裡有些抵觸,但卻很渴望看,便道:「好啊,我也好長時間沒見雅蘭了!」
兩人調笑著把完尿,隨後清洗乾淨,回到客廳點餐,打開電視邊聊邊看。服務生送餐到來前,老孫又讓蘇金梅給自己口交了一次,當然是以口爆結束的。吃完點餐,兩人走進臥室,直接躺在床上肉搏,兩小時幹了三炮,次次射精,可把蘇金梅給爽透了,愛死了老孫的大雞巴,親爹親爺地叫個沒夠,比孟雅楠騷浪多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老孫抱著蘇金梅睡得正酣,手機突然響了,是護工打來的,說孟元初醒了。兩人匆忙洗漱完畢,趕回醫院,走進重症監護室。孟元初醒是醒了,可身體很虛弱,還不能說話,靠輸液恢復體力。孟元初當然認識老孫,但好多年沒聯繫了,不知他為何出現在這裡。蘇金梅看出丈夫的疑惑,立即給他解釋了一番,理由還不算太牽強,希望能打消孟元初的疑心。
下午三點,孟雅楠坐飛機趕了回來,老孫開車去機場接她,把孟元初現在的情況都跟她說了,孟雅楠也放心了不少。回到醫院,孟雅楠急匆匆地跑進父親病房,含淚跟父親說話,看得出父女間的感情很好。孟元初此時已能開口說話,問起住院費的事情,蘇金梅照實說了。孟雅楠對姑姑和叔叔很不滿,言辭激烈,當對老孫卻格外親切。孟元初看在眼裡,心頭的疑慮更深了。
孟雅楠坐飛機很幸苦,同時擔心父親的病情,幾乎一夜都沒合眼,不久便昏昏欲睡。老孫讓蘇金梅帶孟雅楠回賓館休息,自己在醫院陪孟元初。蘇金梅心裡有鬼,擔心讓丈夫看出來,便聽話的帶孟雅楠走了。晚飯的時候,老孫準備去給孟元初打飯,可剛走到門口,卻被孟元初給叫住了,說想借他的手機用用,給幾個朋友聯繫一下。老孫也沒多想,掏出手機遞給孟元初,隨後下樓打飯。排隊打飯的時候,老孫突然覺得孟元初借手機有些不對頭,恐怕另有用意。他急忙打上飯,匆匆趕回病房,果然出事了。
值班醫生和護士都站在孟元初床前,全力搶救,呼吸機都用上了。老孫大吃一驚,想過去問,卻被門外的護士給攔住了,說病人正在搶救,家屬不能進去。
十分鐘後,孟元初穩定下來,老孫這才去問值班醫生。值班醫生告訴老孫,孟元初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病情突然加重,現在雖然穩定下來了,但可能隨時反復。
老孫走進病房,想找手機給蘇金梅母女聯繫,卻發現自己的手機被孟元初死死攥著手中,誰拿也不肯鬆手。護士給孟元初打了一針鎮定劑,老孫這才從他手中摳出了手機,沒敢當著護士的面查看,出門拐進了廁所。他打開手機一看,恍然大悟,同時也後悔不已,原來孟元初看到了自己偷拍孟雅楠的裸照,小臉蛋上雖塗滿了精液,但做父親的當然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氣瘋了才怪!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他先沒給蘇金梅母女聯繫,回到病房想對策。但想了半天也沒好辦法,好在孟元初此刻睡著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他只好給蘇金梅母女打電話,走一步說一步吧!蘇金梅母女一臉焦急地趕來醫院,但醫生也給不出病情突然加重的原因,唯有進一步觀察了。老孫知道實情,但打死他也不會說。蘇金梅母女留下陪護父親,老孫也不能走,一同守候。
後半夜,蘇金梅母女熬不住,坐在病房外走廊上長凳上睡著了。老孫心裡有事在,自然睡不著,坐在病床前熬夜,鎮定劑的藥效過去了,孟元初慢慢醒過來,身體虛弱地說不了話,但看到老孫坐在病床前,眼中立時充滿的怒意,可惜身體一點一動不了。老孫發現孟元初醒了,正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自己。他一驚,想給孟元初解釋一下照片的事情,卻發覺他不能說話不能動,頓時放心了不少。他沒叫醒蘇金梅母女,探著身子靠近孟元初,壓低聲音道:「元初老弟,我知道你看見照片了,心裡生氣我也能理解。我也不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想說一句話,那就是我對得起雅楠,也是真心喜歡她。」
他看大孟元初只是等著眼睛怒視自己,便繼續說道:「元初老弟,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打心眼裡瞧不上你!你說你好歹也是大學畢業,有文憑,能力也有,可為什麼卻讓妻女跟你過窮日子呢,甚至連女兒的學費也交不起,做人太失敗!你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考訴你,就是因為你他清高,死要面子活受罪,又臭又硬,不知道變通,活該受窮!」
他越說越上勁,又往前靠了靠說道:「實話給你說,你閨女我肏了,你媳婦我也肏了,而且以後還會繼續肏下去。我能給她們所需的一切,而你卻給不了,這就是命啊!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是簡單玩玩她們,而是真心對愛她們,絕不反悔!」
孟元初氣得當場暈了過去,病床旁邊的醫療設備發出了警報,護士被驚醒了,急忙趕過了查看。蘇金梅母女也驚醒了,一同沖了進來,急切地叫著。值班醫生趕來了,馬上展開搶救,護士把老孫和蘇金梅母女請出了病房,讓三人在外面等候。搶救進行了半個小時,不見起色,值班醫生命護士將三人叫進病房,見病人最後一面。蘇金梅母女痛哭失聲,完全不知所措。老孫相對鎮定,上前攥著孟元初的手,望著彌留之際他說道:「元初,你放心地走吧,從今往後,你的妻女就是我的妻女,我會像親人般照顧她們,要是有半點虛言,讓我孫建平死無葬身之地!」
蘇金梅母女哭得更痛了,一旁的醫生于護士都暗贊老孫真夠朋友,這年頭好人不多,老孫這樣的真少見。老孫說得當然是真話,蘇金梅這樣的母女,再來幾對他也照收不誤,肯定會照顧一輩子的!幾分鐘後,孟元初走了,仍死死攥著老孫的手不放。老孫邊哭,邊故意大聲說道:「元初老弟,放心走吧,大哥說的話絕不反悔,天地可鑒!」蘇金梅母女已是泣不成聲,老孫走過去摟著兩人不斷安慰,值班醫生宣佈了孟元初的死亡時間:淩晨三點三十二分。
第八章
辦完孟元初的喪事,老孫把蘇金梅母女接到城南區的金鼎高級公寓居住,離開原先的平房,換換環境也有利於她們早日走出喪夫喪父的哀痛。孟元初的喪事自然是老孫一手操辦,格外風光,羨煞了孟家的左鄰右舍,墓地也是老孫出錢是買的,全部一流。因此,當孟雅楠得知母親和老孫有一腿時,雖一時較難接受,但老孫畢竟有大恩于孟家,自己和母親以後還要依靠老孫,也就默認了。孟雅楠的學業不能耽擱,在公寓住了三天便啟程返校。臨走前,她也放下羞恥之心,和母親一起同床侍寢,好好用身體酬謝老孫。
浴室內,老孫坐在浴池邊沿,抱著一對母女花親吻調笑,得意之極。蘇金梅和孟雅楠分坐在老孫的大腿上,任由他親嘴、摸奶、咬乳頭,浪笑不斷,滿室皆春。孟雅楠明天走,老孫今天沒出門,把母女倆上下前後搞了個通透,三個洞全走了,嘴裡和屄裡也灌滿了精液,玩得不亦樂乎。蘇金梅的後庭是第一次被走,也算是塊處女地吧,無私奉獻給了老孫,至今還有點隱隱作痛。老孫愜意把玩著母女倆的乳房,低頭啃咬孟雅楠的粉嫩乳頭,力道不小,痛得她直皺眉。
「孫叔,你輕點咬,疼!」孟雅楠撒嬌似地浪笑道。
「叫爸爸,不然給你咬下來,快點!」老孫淫笑道。
孟雅楠媚笑著撅起嘴道:「不叫,看你敢咬!」
老孫再次含住孟雅楠的乳頭,牙齒加了幾分力,好像真要使勁咬。
孟雅楠嚇得一縮身,抬頭朝母親蘇金梅求救道:「媽,你看孫叔,壞死了,說說他嘛!」
蘇金梅畢竟跟老孫接觸的時間短,還不似女兒那麼放浪,便微笑著對孟雅楠說道:「孫叔讓你叫,你就叫唄,還害羞啊!」
孟雅楠知道母親還沒徹底放開,開玩笑似地說道:「媽,你叫我就叫!」
蘇金梅問道:「媽叫什麼?」
孟雅楠道:「也叫爸爸。」
蘇金梅微紅著臉道:「胡鬧,媽怎麼能叫你孫叔爸爸呢!」
老孫這是突然吐出孟雅楠的乳頭,盯著蘇金梅插嘴道:「為什麼不能叫爸爸,你先叫,給雅楠做個示範,不然就咬下你的乳頭!」
蘇金梅面露難色道:「孫大哥,這不好吧,元初他剛……」
老孫立時就不高興了,捏揉蘇金梅乳房的手馬上加大了的力道。不冷不熱地說道:「還想著老公呢,怪不得不肯叫啊!」
蘇金梅也聽出老孫的不滿,自己以後的生活全依靠這個男人了,不好得罪,便小聲叫道:「爸爸。」
老孫不滿意道:「大聲叫,叫親親的老公爸爸!」
蘇金梅無奈,只好大聲叫道:「親親老公爸爸!」
老孫繼續說道:「叫親親老公爸爸幹什麼?」
蘇金梅知道老孫想聽什麼,隨即說道:「當然是肏您的親閨女梅梅了!」
孟雅楠也在一旁插話道:「親爸爸,您現在可有倆閨女了,梅梅和楠楠,可勁兒肏吧!」
老孫壞笑著看看母女倆,說道:「母女變姐妹,這輩分可有點亂啊!」
蘇金梅略顯尷尬,孟雅楠卻說道:「不亂不刺激嗎!母女有距離,姐妹才親密,以後就這麼叫了!」
老孫瞅瞅尷尬的蘇金梅,然後沖孟雅楠道:「小浪屄,給你姐打個招呼吧!」
孟雅楠也顯得格外興奮,張嘴就朝母親蘇金梅叫道:「親姐,你也給咱爸浪一個唄!」
蘇金梅還不太習慣這樣的稱呼,本能地瞪了孟雅楠一眼道:「別瞎叫!」
老孫勁頭上來了,伸手摳住蘇金梅的屄道:「乖梅梅,沒聽見你妹子叫你啊,快答呀!」
蘇金梅被摳得浪水橫流,扭著對孟雅楠道:「好妹子,姐姐聽見了,快讓爸爸住手啊!」
孟雅楠浪笑著探身揪住母親的乳頭,大聲對老孫說道:「爸爸別停,摳死這個浪貨,楠楠喜歡啊!」
老孫摳得起勁,乾脆把母女倆整爬在浴室地面上,屁股翹起,一手摳一個,五根手指輪流往屄裡插,直把「姐妹」倆給捅得哼哈亂叫,搖臀晃乳,狀極瘋狂。老孫的雞巴早就硬梆梆了,但不急著插,刻意玩弄兩人的騷屄,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運足力氣就是一輪強攻,盡情瘋玩。他要徹底征服這母女倆,從精神道肉體,必須毫無保留地奉獻給自己。他知道蘇金梅心裡還有道坎兒沒邁過去,那就是對死去丈夫的愧疚之心,現在一定要趁熱打鐵,砸碎她的心理障礙,讓她乖乖臣服於自己胯下。
老孫加大對蘇金梅的捅插,一邊說道:「梅梅,還想你老公嗎?」
蘇金梅不知老孫為何發問,猶豫一下道:「不想了,現在只想讓老公爸爸肏!」
老孫道:「言不由衷,快點大聲罵你老公,不然捅爛你的屄!」
蘇金梅一看老孫暴露出本性,心知不好拒絕,可她實在是張不開口罵死去的丈夫,便道:「爸爸,你饒了梅梅吧,我真不知該怎麼罵呀!」
老孫不同意道:「跟著我罵,聽好了,直說一遍。孟元初,你個狗肏的下三濫,活著沒本事養家,死後活該當王八,讓老婆閨女買屄葬你,真雞巴不要臉!」
蘇金梅深知這都是老孫的心裡話,如今說出來羞辱她們母女,心裡淒苦難當,嘴上卻照著罵了一遍,眼中隱含淚花。老孫不滿足,接著對孟雅楠道:「你也罵,我不教了,總之越髒越好,快點!」
孟雅楠可比母親會來事,反正都到這地步了,罵罵也無所謂,其實她心裡也確實有點看不起自己的父親,書呆子一個,連女兒的學費也掙不足!她一橫心,立刻罵道:「孟元初,你連閨女的學費也掙不足,活該早死!幸虧我是女兒身,才能買屄換學費,如果你在他媽再活兩年,老婆閨女都得上街當婊子,掙錢給你當藥費,無能!」
老孫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母女倆最後一絲心理防線被徹底突破,便讓她們並排仰面躺在浴室的大理石地面上,四條大白腿高高抬起,相連的兩條腿交叉纏繞在一起,顯露陰戶,做好挨肏的準備。他先幹蘇金梅,不急不躁,一手攥住她的右腳踝,一手握著性器湊上去,把龜頭頂在屄門前,熟練挑開深褐色的陰唇,但不急於插入,停在邊沿慢慢摩擦,不斷刺激著蘇金梅。蘇金梅那受得了這樣的「折磨」,皺著眉呻吟浪叫,不停央求老孫快插。老公死後這段日子裡,她每天至少被老孫肏三次,各種姿勢都試遍了,有幾種姿勢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臉紅。老孫太會玩女人了,能讓你又羞又臊,卻有打心眼裡渴望再來一次,那滋味難以言表。
老孫故意不理蘇金梅的央求,大龜頭持續刺激不停,同時騰出手來摳摸一旁孟雅楠的下體,和她眉目調情,盡情前戲。孟雅楠也春情難耐,挺身抓住老孫的手,示意他捅得再用力一些。老孫就喜歡母女倆的發騷的摸樣,偏偏掉她們的胃口,就是不往深處捅,肆意玩弄。別看蘇金梅平時矜持穩重,一副淑女摸樣,可經老孫一番嚴格調教後,早已變成了蕩婦淫娃,性欲非常旺盛,此刻用嘶啞的嗓音浪叫道:「老公爸爸,快進來啊!求你了,快肏你的親閨女梅梅吧!快呀!……」
一旁的孟雅楠也不甘示弱,立即跟著喊道:「爸爸先插我嘛!楠楠的屄緊,比梅梅的好用,爽死爸爸!」
蘇金梅被老孫撩撥的再難忍受,主動挺屄找肏,嘴上也忍不住罵女兒孟雅楠道:「滾一邊去,小浪蹄子,敢跟老娘爭男人,小心豁了你的小賤屄!」
孟雅楠知道母親和老孫有一腿後,便擔心自己的地位被蘇金梅搶去,此時也借題發揮地罵道:「破鞋媽,你的屄就是松呀,不服不行!」
母女對罵讓老孫性欲更旺,瞅準蘇金梅要張嘴回罵的當口,一聳腰,大雞巴暫態捅入她的陰道中,直根而沒,隨後展開「閃電戰」,一連二十槍不喘氣,直接讓蘇金梅唱起了女高音,扯著嗓子浪叫不止。老孫乘勢猛攻,接連三組二十連擊,記記直抵花心,性器交接聲啪啪作響,幹得蘇金梅都快喊岔氣了。孟雅楠見老孫今夜如此勇猛無匹,屄癢難耐,起身貼住老孫,不斷用乳房擦摩老孫的臂膀和後背,求肏的意思極為明顯。
老孫自知孟雅楠的心意,邊肏蘇金梅邊說道:「別急我的好楠楠,一會兒爸爸也讓你這樣爽個夠!現在馬上用屄去把你媽媽的嘴給堵上,我聽得心煩,快點。」
孟雅楠知道老孫一時半會也不會肏自己,反正屄閑著也是閑著,讓母親舔舔也不錯,同時又能發發心中的妒意,何樂而不為。她起身走到蘇金梅面前,叉腿站在母親的頭上,面沖老孫蹲下身子,濕屄對準蘇金梅的口鼻,猛然壓了上去。蘇金梅閉著眼挨肏,對女兒的屄臨猝不及防,立時呼吸困難。她急忙伸手去推孟雅楠的屁股,想推開女兒的壓迫。誰知孟雅楠早防著母親用手推自己,直接探身向前跪倒,用雙膝壓住蘇金梅的雙臂,微抬屁股再母親臉上摩擦著,嬌笑道:「媽,快舔屄,楠楠癢死了!」
蘇金梅被壓著動彈不得,扭著臉躲避女兒陰毛的剮蹭,氣急罵道:「快起來,小心我咬爛你的賤屄!」
孟雅楠有老孫撐腰,自然不怕母親的威脅,伸手揪著她的乳頭,壞笑道:「你敢咬我就敢揪,不信試試看!」
蘇金梅清楚女兒是仗老孫的勢,嘴上說咬,其實心裡還還真不敢咬,無奈之下只好勉強伸出舌頭,仰臉輕舔女兒的陰唇。孟雅楠嫌母親舔得太情,便使勁揪著她的乳頭,命令她使勁舔屄,並且要把舌頭伸進陰道力驅,如此才刺激。蘇金梅的乳頭被揪得生疼,被迫將舌頭伸入女兒的陰道中,不斷舔舐著,弄得孟雅楠尖叫不已,異常興奮。老孫得意瞧著母女倆互相淫,雞巴捅插的速度卻無絲毫減緩,雙手抓住蘇金梅的膝彎,邊壓邊肏,展開最後的衝刺,那勁頭仿佛要把蘇金梅從底刺穿一般。
蘇金梅嗚嗚浪叫,孟雅楠高聲騷吟,老孫垂頭低吼,三人盡情淫亂,愛意無邊。
兩分鐘後,老孫射出了今晚第一股精液,直沖蘇金梅的子宮,接連又是幾股跟進,連珠炮似的衝擊不斷,直到感覺身心俱爽,方才抽出半軟的性器,嘴角掛著一絲滿意的淫笑。孟雅楠一見老孫抽出了雞巴,立刻探身撲上去,張嘴便叼住了仍殘留著精液和浪水的龜頭,猛吸兩口便吞咽入口腔中。老孫挺直腰,伸手撫摸孟雅楠烏黑濕潤的長髮,含笑說道:「小心肝別著急,爸爸有的是鮮貨,今晚讓你吃個飽!」
蘇金梅被老孫幹得渾身酸軟,躺在女兒身下不肯起來,大口喘息著。老孫的性能力太厲害了,一點也不像個中年人,尤其那無以倫比的衝擊力,十八九歲的棒小夥也不過如此,自己還真有點吃不消。她望著女兒口含老孫性器的貪吃摸樣,心裡五味雜陳,不知是喜是悲,母女同事一夫,倫常盡喪,看來這性奴是當定了。老孫是人精,瞥見蘇金梅面露淒然之色,便很不高興地問道:「梅梅,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不喜歡讓爸爸肏啊!」
蘇金梅心裡一驚,急忙答道:「不是。梅梅可喜歡讓爸爸肏了,絕對高興!」
老孫冷笑道:「起來,跟楠楠一起雙飛。」
蘇金梅依言坐起,爬到老孫身前,低頭和女兒爭搶老孫的大雞巴。孟豔楠故意霸著老孫的雞巴不讓母親吃,蘇金梅便奮力和女兒爭搶,兩人你推我擠,互不相讓。老孫看了一會,便命蘇金梅去吞吃自己的睾丸,一會在和孟雅楠換著伺候。蘇金梅不敢不聽,放低身子,伏臥在老孫腳下,伸頭仰臉夠吃他的睾丸。母女倆一個狂吞陰莖,一個貪吃睾丸,忙得不亦樂乎,全心全力地侍奉老孫。
老孫的雞巴在孟雅楠的口中漸漸恢復了雄風,其硬度足可以打第二炮了。孟雅楠焦急地吐出雄赳赳的性器,抬頭用饑渴的眼神懇請老孫肏她。老孫搖搖頭,示意她繼續吹簫,似乎並不著急。孟雅楠雖屄癢難耐,可又不敢違抗老孫的命令,只好再次埋頭吞咽他的性器,同時也探手摳摸自己的下體,以此緩解體內勃發的性欲。
蘇金梅口吞老孫刮去陰毛的睾丸,含在嘴裡用牙齒輕咬,感覺堅硬如鐵,異于常人。她從未像這樣伺候過死去的老公,如今竟順從地趴在老孫胯下賣力工作,內心的負罪感和屈辱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淚濕眼眶,強忍著沒流出來。她雖然已認命讓老孫隨意玩弄,可吞吃睾丸這樣變態的玩法,自己也確實難為情,口中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老孫立感蘇金梅的動作有些疲軟,而且不像是乏力了,便沈聲問道:「梅梅,怎麼慢下來了,是不是不願意啊?」
蘇金梅知道老孫不好騙,便半真半假地說道:「太硬了,不好吃啊!」
老孫自知蘇金梅說謊,也不揭破,微笑著說道:「既然太硬了,爸爸也不難為你,改舔屁眼怎麼樣?」
蘇金梅這下是自找麻煩,舔肛門還不如吞睾丸,關鍵是要把舌頭伸進肛門裡去舔,那味道絕難形容。她沒舔過,但看女兒舔過,記得女兒當時的表情很難受,幾乎都要吐出來了。然而,她無法拒絕老孫的要求,不得已跪行之老孫身後,伸手扒開老孫的屁股,露出長滿陰毛的肛門,憋著氣將臉湊上去,伸出舌頭去舔。老孫的肛門雖已徹底清洗過,但多少還是有點味兒的,不太好聞。她竭力把舌頭伸進肛門內,閉著眼舔舐,眼淚無聲滑落。她恨自己的丈夫無能,但更很老孫為富不仁,如此欺辱她們無依無靠的母女,何時才是頭啊!
她心在泣血,舌在蠕動,無聲而泣。
老孫看不到蘇金梅的表情,但也能猜到她的不情願,這女人就是死要面子,趁機調教調教也無妨。他的錢可不是白花的,不把母女倆玩個通透豈能甘休,要讓她們徹底成為自己的性奴,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的身心,忘記羞恥,忘記人倫,忘記一切!
五分鐘後,老孫方命令母女倆停止吹簫舔肛,自己則叉腿坐在地上,要和孟雅楠來個「觀音坐蓮」。孟雅楠早就等不及了,連忙跨騎在老孫腰間,手握直愣愣的性器,熟練對準自己的屄門,待龜頭一入洞口,人便飛快地下坐,雙手摟住老孫的脖頸,瘋狂起落,大聲浪叫。老孫並不發力,任由孟雅楠主攻,等她無力時再發起突擊,保證能把著小妮子一下肏翻。他把蘇金梅拽到跟前,瞧瞧她臉上的淚痕道:「為啥哭了?」
蘇金梅忙擦擦雙頰道:「沒什麼。」
老孫冷笑著揪住蘇金梅的頭髮,將她的臉拉道自己面前,哼道:「有想老公了是不是?」
蘇金梅真怕老孫動怒,連忙搖頭道:「沒有,孫大哥對我們母女如此照顧,絕不敢想!」
老孫道:「想也沒關係,反正現在你歸我肏,姓孟的只能在地下乾著急沒辦法,哈哈哈……」
蘇金梅羞急地說道:「求你別說了,別說了……」
老孫厲聲道:「我偏要說,而且你也要說,不然小心幹死你們母女!就是你們母女都被我給肏得格外舒服,還被走了屁眼,快說!」
蘇金梅知道老孫面慈心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無奈說道:「元初啊,你就放心地去吧!我和雅楠被孫大哥照顧的挺好,天天挨肏,還開了屁眼,真挺舒服的,你可以瞑目了!」
老孫聽得格外性奮,也不等孟雅楠用完力氣,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大雞巴閃插不停,一口氣就是三四十下,肏得她嗷嗷亂叫,腳丫繃得死直,都快翻白眼了。蘇金梅擔心老孫肏傷了女兒,緊忙上前拉住老孫的臂膀說道:「孫大哥你輕點,雅楠受不了得。」
老孫道:「叫爸爸。放心,我女兒我清楚,耐肏著呢!」
孟雅楠也確實耐肏,連被老孫暴插近百下,卻翻著白眼仍在堅持。老孫不理蘇金梅的苦勸,喘口氣又是三十連插,這回算是把孟雅楠給肏通透了,高潮瞬間到來。只聽她嘶啞著嗓子發出一聲長嚎,身體不由自主地挺動著,明顯是在排卵。老孫此時也是怒精待發,大雞巴直根沒入孟雅楠的陰道中,毫無保留地一瀉而出,射了個一塌糊塗。
一旁的蘇金梅可急壞了,拽著老孫喊道:「爸,別射了,雅楠懷上了可怎麼辦呀!」
老孫極度舒服地說道:「懷上了就生唄!你也跑不了,都得懷上我的種兒!」
蘇金梅見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好暗暗祈求女兒千萬別懷上!
當晚,老孫對蘇金梅母女倆肆意韃伐,盡歡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