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月×日a鎮•鎮上鬧街某服飾店,早上10點多-
既然回到了鎮上,同樣人也在鎮上的叮噹姐,frank就更沒理由裝作沒看到她的訊息了;於是,離開了海燕和小婷住的地方後,我便開車往另一頭鎮上的鬧街揚長而去。
停好車,下了車的frank、卻稍微愣了一下-早上11點,原本該是這家大馬路邊的服飾店、正要開始營業的時間,但眼前店門外的鐵捲門、只拉上了一半的景象,卻一點兒都沒有像要開店的樣子。
不管它,但想起過幾天是叮噹姐她老大姐的生日;沒幾天,又適逢西洋情人節,先前一點兒都沒“表示”的frank,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時候就假裝沒事走人。
「喂,是我,我到了…」,因此,先撥了通手機給叮噹姐後,frank再“搜刮”一下了車上的置物箱,找到了一包紅色紙袋包好的“小禮物”後,才拿了店門鑰匙、從鐵捲門下給彎下身、鑽了進去…
這家店面、原本是做海產店之類的熱炒攤生意;而在叮噹姐花了200多萬給頂下和改了裝潢地從頭來過後,一年多過去,生意雖然時好時壞,但每個月、總是還有個兩三萬塊錢給起跳的盈餘…
對她來說、幾時回本和賺到利潤不是重點;而靠著這家店、她養了幾個以前跟在她身邊混道上生活的小女生,這裡,也算是她和那些小女生回到陽光下的正常日子的一個家…
前年,在後山公墓旁的樹林裡、那一場拳腳相向的“深切懇談”後,得到小愛和anki從旁穿針引線的幫助下,叮噹姐也慢慢地接受了frank的存在;然而,當初在她和「威奇」的事一爆發,不但嚇得前任主人「威奇」、連忙遠走上海避風頭去不說,也讓她先和第3任丈夫的小角頭老公離婚、再被資深黑道老大的父親給趕出了家門…
那時候,一無所有的叮噹姐,既沒有到台北、找她開珠寶店的富有阿姨做避風港;也沒到新加坡、上門投靠生母和她“梅開二度”對象的外國富商,卻選擇往南搬來到這個平凡不過的小鎮、投下了身上最後的身家在這裡、在這一家座落在小鎮鬧街裡一角的服飾店…
而這樣努力過活和撐持這家店的叮噹姐,卻給我平白插了這家店一半的「乾股」、也給了我這一家店的鑰匙…
原因,不言可喻,只因為我是她的男人,她的戀人,也是她的主人…
同時,或許也是她來到這座小鎮落腳生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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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日a鎮•鎮上鬧街某服飾店,早上11點多-
「嘿咻…搬得差不多…mona、小慧,妳們還有其他的東西要搬嗎?」我說,雖然當時是2月天的寒冷天氣,但挽起袖子、幫忙從一樓倉庫搬了幾箱備貨出來整理和打標上架,還是熱出了frank一身熱汗…
「沒事了,阿○哥,剩下一些整理和打標上架的事情,就讓我們自己來就好!」,mona回答說,而她和小慧是叮噹姐這家店裡的幾個小妹中、可說和frank最為熟識的兩個吧!
「ok,那問一下…妳們平常不是11點就會開店了嗎?今天是怎麼了?還有…今天店裡是不是有少人啊?」,我看了一下店裡四周,還有另外兩個較不熟的小女生,則正忙著掃地、拖地,以及擦著貨架上的灰塵;而店門口的鐵捲門、也拉高到了3/4的位置,一下子、店裡的光線也比剛才進來時給明亮許多。
「喔,有兩個昨天和今天請假不在!」,小慧接口說,「至於晚開店的事嘛…昨晚關店後,我們和vivi姐聊得一開心,就喝了點小酒、順便再打了幾圈小牌…所以,睡晚了,我們就也起來晚了…」、「原來如此,ok,那…叮噹姐呢?」、「嗯,vivi姐的話,在樓上吧!剛吃過早點就回二樓去了!」,先和mona、小慧問了幾句話後,出手幫忙協助準備開店事宜的frank,再拿了紙巾擦擦汗,然後,才拿著小禮物給上到二樓去。
而通往二樓樓梯的木門沒關,隱約從樓上給聽見一聲聲「喝啊!喝啊!」之類的吆喝聲。
「呵呵…嗨…」,而站在樓梯口等了幾分鐘,總算停止了叫喝聲的叮噹姐,站在二樓窗戶前的小空地上、也才一臉潮紅和大汗淋漓地轉過身來;而帶著一點詫異的表情裡,我也順手給了她一些掌聲。
「你來了啊?主人老公…讓你等了很久嗎?」、「不會,還好,不過…雖然已經看過好幾次,但每一次看妳打拳…都還是有一點驚訝!對了,妳剛才練的套路是什麼?八極(拳)?形意(拳)?劈掛(掌)?還是通臂(拳)?」、「呵,是劈掛(掌),剛才你上來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快要打完、進到收手(勢)了!也是習慣了,每天早上不打個一趟拳,老娘…我是說我…就一整天身體跟著不對勁!」,說著,換上一臉笑容的叮噹姐,跟著也遞了一條濕毛巾給我。
「你的汗真多…剛在樓下幫那幾個小妹妹做事了?」、「是啊!順手啊!反倒是妳…看妳練拳的樣子,似乎還想著以前靠拳頭打打殺殺的日子嗎?」,我說,「靠拳頭?又不是在演葉問!靠尺二“斬”人、靠噴子“彈”人,才叫黑社會吧!至於…練拳的話,運動養生、減肥,還有當作是…對過去的懷念囉!」,大哥被仇家弄死,二哥犯了案給蹲進苦窯,曾經有好幾年的時間,叮噹姐就靠著能打的身手、一邊幫忙父親管理著幾條街的地盤,一直到他二哥出獄之後…
frank不太清楚那是怎樣的故事?只有從叮噹姐身上的傷痕、偶爾和她喝醉酒後的“真心話大冒險”時間裡,才有機會聽見她那段過往記憶裡的一鱗半爪。
「喔…是喔?但說也奇怪,當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次對打…現在想想,妳只用跆拳道跟我打,拳頭還有氣沒力的…感覺…還真是放水放太多了…」,突然,frank也想起了、當初和叮噹姐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往事(故事分享:請按這裡)。
「當然,老娘我…我也不是那種白目到會認真起來、把可能將來會是自己男人的人…好好給他痛扁上一頓的女人啊!放水…當然…多多少少的…啊…說溜嘴了…」、「呵,有時候…說實話也還真傷人啊!妳這個小混蛋…」,說著,被“暗損”了一下的frank、當作“回擊”地把雙手伸進了叮噹姐穿的小可愛裡,一個用力抓捏、果然不出所料-小可愛底下,正藏著一對沒穿bra的鮮美“小肉包”…
叮噹姐,vivian,或者叫vivi姐,152.1cm/大約42kg的身材、標準的“小隻馬”一隻;而去年秋天、剛為frank生下第四胎的她,胸前正值哺乳期當中的柔軟乳房,也悄悄多up一個罩杯,而在大c小d之間徘迴不定。
而長得有點像二線女歌手•張韶涵的她,最近才留長的捲髮,也因為剛在練習打拳的方便,而一股腦兒地給盤在腦後。
「嗯∼討厭啦!嗚…主人老公…」,女人,常是心口不一的生物-叮噹姐用手輕拍了幾下、在小可愛底下玩弄自己雙峰的男人雙手後,幾天沒碰過她身體的叮噹姐,則抓著我其中一隻手給抽離了小可愛、轉而伸進了她下半身的裸肉色包臀內褲裡…
儘管生過了四胎,但年紀和我差不多、處於30幾歲的叮噹姐,身材和肌膚卻因為打拳和常運動、而從沒給鬆弛和下垂過;「怎麼了?玩你…不可以嗎?」、「可以…當然可以…討厭死了…老娘都快…我是說人家…等你來玩我…都等了好幾天了…啊…」,frank一隻手輕輕將手指一勾、勾住了叮噹姐的肉穴穴口,再往上一勾擡起…只見輕哼一聲的叮噹姐、小穴裡分泌的肉汁,也慢慢浸濕了我的手指…
「呵!」,看見叮噹姐身體這麼“誠實”的反應,我輕笑了一聲,然後,“半擡半抱”地(畫面自行想像…)把叮噹姐給“移動”到了隔壁的大通舖房間。
叮噹姐這家店裡雇用的幾個小女生,平常就是住在二樓的這間大通舖房間裡;所以,frank和叮噹姐一進到沒人在的房間裡,便可以看見女生房間裡、才會有的四張梳妝台和搭配的斗大鏡子。
而在其中的一張梳妝台前,已經被frank褪下身上僅有私密衣褲的叮噹姐,一臉陶醉地任由frank用著幾乎快捏爆她乳房的力道、不斷揉捏著她小巧可愛的奶子,甚至還感覺到乳頭微微滲出的母乳乳汁的濕潤滑手…
「看看鏡子…哪裡來這麼騷的破麻?都被玩到這對奶子都在噴奶了呢!」,我笑著說;而看著叮噹姐赤裸的後背上,一幅鮮紅的牡丹刺青圖案、正緩緩地扭動開來,顯得暨搶眼又妖艷外,幾道模糊帶淺的刀疤傷痕,卻讓人忍不住摸上幾下、想體會疤痕下所經歷的往事如昔。
「是…是…老娘是破麻、是騷貨…那你…又想對我做什麼?」,突然,伸手抓住我、正在“蹂躪”他胸前那對柔軟奶子的雙手,叮噹姐一臉魅惑地微微轉頭問著我。
「喏,沒什麼,就先跟妳說聲生日快樂…還有…情人節快樂…」,說著,frank撥開了叮噹姐的纖纖小手,再從還穿著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了那只紅色包裝紙包好的“小禮物”;一打開,則是支帶點歷史痕跡的鳳頭點翠金釵。
雖然那是從當舖流當品拍賣會給弄來的舊東西,但品質和做工都是水準之上,好像也花了frank大約6800塊錢的樣子。
「…『單股為簪,雙股為釵』,我去買這東西的時候,也才順便弄懂了古代人的“髮簪”和“髮釵”的不同…妳看一下…好看嗎?」,叮噹姐的喜好很特別,或許受到媽媽那一邊家人、都是跟著國民黨撤退來台灣的大陸人的影響,外公家裡擺設的骨董古玩,從小就吸引著叮噹姐的興趣,也讓frank特意挑了這支帶著古典美的鳳頭點翠金釵、當作這一次的禮物。
「很正、很有味道…老娘,我是說我…真的很喜歡這東西呢!thankyouverymuch…我的好主人、好老公,那…接著,該讓我怎樣回報你的“心意”呢?」,鏡子裡,被我好不容易插進叮噹姐腦後那團盤髮裡的鳳頭點翠金釵,那副隱隱正透著金光的樣子,也著實是好看的。
「妳說呢?我來之前…妳不是都已經想好了嗎?」,我說,然後,我把眼光飄到了梳妝台一角的空間上、所放的一只裝水杯子裡的羊眼圈,以及放在一旁、似乎剛開封的顆粒保險套包裝…
天然材質的羊眼圈不好買,要使用前、也得用溫水泡軟過才行;而frank不偏好把羊眼圈套在肉棒前端、龜頭凹溝上的刺激玩法,反而喜歡直接套緊在肉棒根部上-對叮噹姐來說,羊眼圈獨有的鬚毛刺激,比起直刷起肉壺通道內壁的火辣直接、那種搔弄肉穴外頭的若有似無,或許才更是讓人“癢”到心裡頭去…
至於顆粒狀保險套…這是叮噹姐偶爾會提出的要求,或許也和叮噹姐以前的主子•威奇,之前有在肉棒上“入珠”、而有所關係吧!
「嗯嗯∼還是主人老公…了解我…」,說著,叮噹姐把腳尖一踮、先讓上半身整個伏倒在梳妝台上後,再雙手往後地同時一拉、就這樣大剌剌地把自己的兩個“肉洞”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很可惜…“小小隻”不在,跟她外婆去台北了,要不然…又有機會看到破麻“馬馬”…怎樣給她主人“把拔”玩…玩到忘記自己是誰了…」,同時,叮噹姐的一隻手、卻往自己的屁眼一拉,沒想到、竟然拉出了大半條橘紅色的拉珠來…
至於“小小隻”…則是去年秋天、叮噹姐為我生下的第四胎的小女兒;當時候,應該是跟著她外婆去台北、找叮噹姐那個開店賣珠寶的小阿姨吧!
「來吧!我的主人老公…老娘…過生日和情人節該玩的份,今天就一起先補給我吧!這樣子…你也才有時間…才能去好好玩別的女人…啊…」,說話帶著點江湖人豪爽和放得開的口吻,也算是叮噹姐有別於其他m奴寶貝的特色吧!
「這麼下賤的要求?我怎麼可以當作沒聽到呢?對嗎?」、「嗯,是的…誰叫我是破麻,當然…連開口向男人(說)的要求,也要很下賤嘛…」,說著,叮噹姐一手來回拉扯著、一大半還待在自己直腸裡的拉珠;另一手,則用力拍打著、上頭分開刻了「破麻」兩字的屁股蛋…
「破麻」,是前任主子•威奇留給她“禮物般”的稱呼和身份。
而“小小隻”和那對正在分泌母奶奶汁的乳房,則是frank送給叮噹姐的“新禮物”,也更加確認了叮噹姐對frank的死心塌地。
我想,一段無可替代的血緣關係,也許也是一條無形的鎖鏈、牢固地綁住了每一個為s主生兒育女過的m奴女性、已經不屬於自己擁有的心靈和身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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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日a鎮•鎮上鬧街某服飾店一樓,中午12點多-
「vivi姐∼阿○哥∼下來吃中飯囉!已經等妳們快10分鐘囉!」,是小慧的聲音,也提醒著人還在二樓大通舖房間裡的frank和叮噹姐、關於時間流逝的光陰似箭。
等一下,還要送吃的過去給在隔壁鄉小學幫忙的anki呢!一想到這裡,frank也得加快“步驟”、好“解決掉”眼前的這個甜蜜小麻煩-正值發情狀態當中的叮噹姐了。
「走吧!聽到人家在叫了吧!下去吃飯了!妳這個不知羞恥的破麻!」、「嗯…什麼?這個樣子…不要、不可以…我會不好意思的…」、「都說妳不知羞恥了!還需要知道“不好意思”四個字幹嘛?知、道、嗎?」,說著「知、道、嗎?」時,玩著「火車便當」體位的frank(感謝叮噹姐只有42kg的體重…),先把緊抱著的叮噹姐往下樓樓梯的扶手上一靠,跟著再用盡全力、一次就把肉棒緊緊給插進到叮噹姐的陰道最深處裡去…
話說對男生而言,玩「火車便當」體位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肌力不夠,或是女伴體重有點偏高的男生朋友來說,frank這裡就不是很推薦這種體位玩法了。
「唔…唔…」,之前的快一小時裡,已經高潮過兩三次的叮噹姐,只見一樣本能般地享受在這種、被肉棒猛力“撞擊”自己肉壺深處的快感裡;而幾聲悶哼中,雙手往我背上一抓、兩腳擱在我手臂上的腳趾頭往內一個縮緊,泛紅的臉蛋上、也看得到懷裡的美麗人母的緊咬嘴唇-她,叮噹姐,又高潮了…
「這樣子…還有問題嗎?蛤?妳這個破麻…」、「知…知道了,我的…主人老公…剛剛那一下…真的…好爽…能當你養的破麻母狗…真好…只是…」、「嗯?」,重新雙手和腰部一個出力,才把叮噹姐重新抱起的frank,突然,也感覺到腰部骨頭和肌肉給傳來的一陣痠痛。
「嘖…又怎了?」、「只是…請你記得…把套子拔掉…在她們幾個前面(面前?)射(精)給我…讓她們知道…我是你的…心愛的破麻…還有知道…“小小隻”是怎樣生出來的…可以嗎?」,呵,聽到有女人誠心誠意地說著這樣的要求,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呢?於是,不由多想、frank也就跟著照做了…
而忘了給完整拔出的那一串橘紅色拉珠,之後,則像條老鼠尾巴似的、跟著叮噹姐在我懷裡搖搖晃晃的赤裸身子,也一起下到店裡一樓吃飯的飯廳去…
然後,打開樓梯門、抱著叮噹姐下了樓,卻有一兩分鐘的時間,我看見和聽見幾個年輕女生們、各自出現了不同而又同樣有趣的反應。
不就是在玩sm調教遊戲而已嗎?只是,妳們叫的阿○哥是s主、vivi姐則是成了乖乖聽我的話“做事”的一隻母狗化m奴而已嗎?妳們…有需要這樣大驚小怪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