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妻子瞧我泄了陽精,高興地又舔又吻我的陽具,粉臉上浮出了淫蕩的神色。我見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翹得老高,又圓又大,忍不住一手順著她的屁股溝,滑下陰戶,大拇指摳進她的屁眼,食指摳進她緊小滑膩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后經過數人陽具的插穴,她的陰道有明顯的擴大,不似從前那樣堅狹緊迫,大小陰唇也呈現殷紅,茂密微卷的陰毛也因淫水的泛濫而滑濕不已。
難怪操過她的男人都對她的陰戶迷戀不已,這里實在是太誘人了。今后,也不知還人多少男人會在這里尋歡作樂,醉生夢死。
妻子經我這一摸穴挑逗,豐臀左搖右擺的,淫水泄得我滿手,修長迷人的玉腿時而彎曲時而伸直,陰戶緊緊夾著我的手指,櫻桃小嘴更加緊吸吮我垂軟的雞巴,靈巧的香舌左轉右舔的直刮得馬眼舒服極了。
我心里暗道:「妻子這又俏又迷人的少婦舌功煞是銷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片女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日后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噴精出液,消魂蝕魄。」
這麽一想,我的家夥又逐漸漲大逐漸伸長,妻子「啵」的一聲吐出龜頭,用塗滿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輕輕扶躺在兩個枕頭上,一個擺在她胸部下,一個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陰戶拱起,分開她修長結實的美腿。
我扶著我的銀槍,對準了小縫,再次一用力,「噗滋」一聲,滑入陰道,妻子竟慘叫一聲,像是要暈了過去,我感到龜頭肉稜子刮著陰道的嫩肉緩緩的進入,淫液和血水順著妻子的會陰部緩緩流出。但我就像一個嫖客似的,絲毫不知憐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擺,繼續向前挺進┅┅
這天夜里,我特別累,睡得也特別沈。
第二天早晨,還是妻子喚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俏皮地用指尖拍打著我因尿漲而膨大的陽具。
「又急著摧我去爲你拉嫖客呀?」我扮個鬼臉說:「你真不愧是個天才的妓女,一天沒人操,淫穴就要鬧。」
「鬧又怎麽樣?反正是你讓我做妓女的。難道我不去讓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錢會從天上掉下來嗎?」妻子賭氣地道。
「那你昨天有沒有向你馬主任和他的客人獻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
他倆可都是有錢的嫖客哦,他們給了你多少嫖資?」我挖苦道。
「你┅┅你怎麽亂說?馬主任他是我干爹┅┅我怎麽會要他的錢跟他操┅┅」
妻子臉紅到脖子,顯然,她有點心虛,卻還不知昨夜她醉酒后已向我泄露天機。
「好了,算我是烏鴉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飯,然后送她去公園。
這天,上帝保佑,總算順利,我竟一下從車站給妻子拉到兩個海南來的觀光客。
他們兩人一見我妻子的裸體倩照,腿就軟了,胯下卻硬了。因爲海南那邊妓風盛行,他們相信我妻子這樣的女人完全有可能爲錢賣身,二話不說,就打的跟我進了公園。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歡的小亭子里,妻子叉開雪白的雙腿,迎接了他們。
二個海南嫖客見我妻子果然美貌無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就雙雙撲向我妻子,他倆或一前一后,或雙蛇入洞,狂歡瘋樂,猛搗猛撞,直捅得我那嬌豔如花的妻子連聲呻吟。
這二人雖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們同意出高價,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歡,任其玩弄,不斷變換花樣,或陰門洞開,或吮陽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強忍肛痛,肥臀高蹶,獻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園里別無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風,因而他們也放心大膽,一玩就是三個多小時,口交、肛交、陰交,無所不用,並不斷跟我妻子講著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詞。
也許,這兩個嫖客也沒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動人,更可愛。能夠嫖到她這樣的絕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們也格外賣力,恨不能將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體內。
將近中午時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軟體酥,兩個嫖客也精盡力竭,氣喘如牛,他們一人起碼在妻子體內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風的我張口結舌,自歎不如,甚至后悔不該給妻子拉來如此勇猛善戰的嫖客。
好在,兩仟元嫖資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還是值的。
然而,就在兩個嫖客心滿意足想給妻子付費的時候,兩個穿著警服的治安人員竟鬼使神差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回頭看見他們纏在臂上的紅袖套,一下嚇得不知所措,半饷,才回過神來,向妻子他們發出緊急信號:「不好,警狗來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們龜頭上的殘精,一聽此話,嚇得小臉煞白,丟開含在嘴里的龜頭,不及束好裙子,就扭著腴白的屁股,向一邊的槿木叢中鑽去,兩個男人射入她下體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后淋出一條濕濕的長線。
兩個嫖客一見,也將剛掏出的錢往褲腰間一塞,撈起褲子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我也只能自歎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無收。
(十五)
妻子出師不利,不僅連著讓她被嫖客白玩,還差點被抓進治安所,真驚出我一頭冷汗。
看樣子這樣下去不行,得另想辦法。
這時,我想起了曾在網上留言要出高價包我妻子的海狗兄。在現實生活中給她拉不到稱心如意的嫖客,不如就在網友中給她找個嫖客吧。
網絡時代就是好,信息廣,通迅快,很快,我就和海狗兄聯系上。我與他相約,讓我妻子上門服務。
海狗兄馬上同意了,出價在五千塊以上,並讓我和妻子上鄰城找他。他說那兒警方管得松,比較安全。但他建議讓我不要將他的情況透露給我妻子,以增強這場遊戲的樂趣,我也同意了。
那天,趁著周末,我帶妻子到鄰城去。因爲我們想在這里住一晚而已,所以帶的行李不很多,只有我背個小包,妻子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來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我們要去找酒店住。
「咦,老公,你看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花都酒店!」妻子很高興地拍打著我的手,指著剛看到的一家三星級酒店。
我心一喜,這里正是我和海狗兄約定的地方。果然是小城中出名的酒店,聽海狗兄說,這酒店的咖啡室里有出名多的流莺,單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會有美女來到身邊。
「哈哈,這里應該很有趣,我們今晚就住這里吧,聽說這兒有很多流莺呢。」
我很高興地說。
「也好,我倒要看看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麽漂亮。」妻子同意了,最近她的妓路走得不順,很是苦惱。
我故意露出歹臉色,一副淫蟲的模樣對她說:「不如等我先進去,看看有多少個女人被我引來?」
妻子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說:「你思想好壞的。」突然她雙手叉著腰,擺出一副挑戰的神色對我說:「也好,你去釣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這兒值得多少錢。要是行情好的話,我將來就來這里賣。」
「行呵,三句話不離本行。不過,低于一千元不許你賣。」我們在街頭就這樣站著,對看了一陣,然后噗嗤地笑了出來,然后我們倆又再拉著手進了那花都酒店。我心里就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妻子那麽活潑那麽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妝間化一下妝,換件衣服。」妻子把我往咖啡室那邊一推,她走去化妝間。
這里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調,昏黃的燈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兩個相連座位,很多已經一對對地親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顯的,很多不是情侶,四、五十歲的伯伯抱著一個相信比他女兒還要小的妙齡女人,怎麽會是情侶呢?
我給帶坐到一個空桌,叫了兩杯咖啡,眼睛看著入口,等著妻子和海狗兄的出現。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來陪你?」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耳朵邊說。
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邊,還來不及回答她,她已經把身子貼過來,她穿著短裙低胸裝,我眼稍一掃,已經可以從她衣服上看到她兩個又圓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經┅┅」我輕輕推開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膚又滑又嫩,使我有點遲疑。
「小哥哥,讓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塊就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摟著我的腰,把胸脯貼過來,這時我的手臂已經能感覺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小姐,請你┅┅」我還是要推開她,妻子快要來了,給她看見就不好了,她還不知道我碰過別的女人呢。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我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和大腿的誘惑。
「小帥哥,只要一百二十塊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減個價,然后雙臂套著我的脖子,主動地吻起我。
我從來沒碰過這麽主動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妻子的時候,也是全部由我主動,給這個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見六魄,頓時不知所措,真的和她嘴對嘴吻起來,當然只是嘴唇相吸,還不至于是濕吻。
我還想推開她,但她已經伸手到我的褲子,把我的拉鏈拉開,說:「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說完她纖細的手已經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輕刮著,然后用柔軟的掌心輕輕按撫著,我的老二已經立即腫脹得像一條瓜那般,差一點從褲里面跳出來。
「小帥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經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點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經有太太了┅┅」我還想對這眼前的誘惑作出最后的抵抗。
「小帥哥,來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頭秀發向后一撥,把她整個俏臉都露了出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著,說:「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會兒,我就會含你的大。」
她說話竟是那些大膽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褲里大有動作了。
妻子已經來到了咖啡室,她換上了昨天才買的短裙,而且稍稍塗了一點口紅。
她天生麗質,不用化妝品,已經很清麗可人,所以她這樣稍稍打扮一下,更顯得豔麗極了。
侍應小姐想帶她進來,她搖搖手,示意說是來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實在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帶位。所以那侍應白她一眼,以爲她就是來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這邊走來,我想推開身上那女孩,但已經太遲了,妻子全看在眼里。
她朝我嘟一下嘴,剛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臉上親著,我不能動彈,只好搖手示意。
但她別過臉去,好像在生我的氣。
她雖然跟很多男人做過愛了,卻還是個醋壇子,不容我染指他人。
我看她朝我這里慢慢走來,心里慶幸著,她坐下,我可以趁機擺脫這流莺。
這時在我對面,大概隔兩個桌子的座位,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單獨地坐在那里,他的頭發已經半禿,頭兩邊故意留了長發,然后盤在頭頂上,掩飾他那難看的禿頭。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處找尋著心目中的獵物,當他看見我妻子的時候,立即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我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海狗兄。
妻子給他嚇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卻熱情地貼著我。妻子賭氣地回頭,順從那男人的邀請,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還不停地朝我這邊看來。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繼續施展她的媚力。她把胸前的扣鈕解開,本來已經是低胸裝,現在兩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連她的乳暈都看見了。其實除了妻子和李瑾,我從來沒看過其他女人的真實乳房,所以這時候我心不禁撲撲跳。
妻子不時地看向我,見我還和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親怩地貼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氣地用手臂摟著她的香肩,我看到妻子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我,又好像要報複那樣依偎向那男人。
這時我的心里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著坐在對面的妻子。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但願他是海狗兄吧!」我心里道,妻子的大腿因爲很光滑,所以她沒有穿絲襪的習慣,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淺啊。
妻子想推開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摟著她,使她雙手不能動彈,然后用另一手繼續摸著她的大腿,他也真夠放肆,在這咖啡室公衆地方,竟然把手伸進我老婆的短裙里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來,妻子那白色絲內褲都露了出來,他的手就摸了上去,妻子連忙把他的手推開。
「小帥哥,怎樣,一百二十塊很便宜的了。」那女孩還繼續向我兜生意,見我無動于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雙手感到一陣柔軟,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還不能抓得住整個乳房,我不自覺地揉了起來。
妻子看到我這樣,本來兩顆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剛好又再用左手抱著她肩,她順勢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貪婪地往上摸,整個手掌按在妻子的圓渾的胸脯上。我看到妻子用力掙扎著,他還不放手,繼續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著。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開。
「先生,你已經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塊。」那女孩板起臉來,剛才那點點溫柔完全消失了。我慌忙從錢包里拿出五十塊給她,她怏怏地站起身來,拿起小腰包走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那男人又趁機占我妻子的便宜,他突然用那雙摸她秀發的手抱著她的頭,嘴唇壓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強吻起來,妻子給他這突然其來的侵犯,也和我剛才那般手足無措,沒回過神來已經給他弄開了嘴巴,來了個濕吻。
妻子沒有在酒店公開賣淫的經曆,掙扎著站起身來,那男人才揚揚手示意她離開,低下頭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雞尾酒。
妻子來到我身邊,我們像一起渡過患難的情侶一般,擁抱在一起。我剛才以爲她對我和妓女摟抱的事情發怒,也以爲她會哭訴那男人強吻她。出乎我意料之外,妻子好像很開心很興奮的樣子。
「你知道那男人剛才要出多少錢?」妻子依在我身邊說,「他說平常這里女孩價錢從一百塊到兩百塊不等,他說要給我五百塊,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說能不能干?」
「嗯,他真是闊綽。剛才那個在我身邊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塊呢。」我一邊把咖啡遞給妻子一邊說,「那你怎樣拒絕他呢?」
「我按你事先說好的,要一千塊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沒有回答我,只是忙著摟我、摸我。然后說最多六百,說是看我生得漂亮,這個價錢在這里玩三、四個女人都可以了。」妻子把她剛才的遭遇告訴我,「我都想答應了,但怕你生氣,就說不行,一定要一千塊,他就強吻了我,但最后還是出不起這個價錢。」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這里值六百塊啰!比在我們那兒賣劃算嘛。」我笑道,「不過,你就是要開價一千元,低于這個價不賣。」
妻子還不知道,海狗兄給她出的價是五千塊呢。
「你真當我是搖錢樹哇?哪個男人肯出這麽多錢?」妻子嬌嗔地回打我,我們又摟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摟在一起。我這時看到對面那男人盯著我們,好像很妒嫉的樣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來,舌頭在嘴里交纏著,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著衣服撫摸她兩個嬌人的乳房,看得那個男人咬咬牙,我心里得意極了。
當我們停下來時,我看到妻子嘴唇上的口紅都有點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強吻她的時候弄成這樣,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時候搞的。
「阿玲,你先去化妝室整理一下,等會兒我們再在大堂等,我會訂酒店房間的。」我說完,妻子就先離開咖啡室,我要結單。
妻子走出去后,對面那男人來到我面前說:「老弟,你剛才出多少錢才得到那女人?」
我故意說:「兩百塊。」
那男人氣惱地說:「豈有此理,我出六百塊,她都不肯找我!」
我呵呵笑他說:「她說我長得帥長得年輕,所以兩百塊也不計較。」氣得那人臉一陣紅一陣紫的。我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我剛走出咖啡室,身后有個男人拍拍我的肩。我以爲是那個給我差一點氣死的男人,我回過頭。
「哇!鬼物?」我給眼前這個人嚇得差一點叫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三十多歲,一張大大黑黑的白癡臉,兩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上兩個高高的權骨,使兩個鼻孔朝天,還有像香腸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胡須不整齊地點綴在嘴邊各個方向,脖子上還有個刀疤。身體倒是很高大健壯,和我差不多高,闊度有我的兩倍,我想起碼有九十公斤。
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時候嘴是歪的,還露出他那口煙屎牙齒,右邊兩顆門牙還鑲金呢。
「小帥哥,我留意你好久了。」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說。
聽他這麽一說,我全身的毛管都豎起來了,忙掙扎抽回手來,對他說:「先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來說:「別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幫忙一下。你看到我這副尊容,雖然有錢,也沒有女人願意來陪我,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
聽他這樣的自嘲,反而對他沒剛才那麽反感,竟然對他有點同情。
他繼續說,語氣很誠懇:「我給你錢,你把我藏在酒店房里,你和剛才那女人溫馨的時候,我才爬出來,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這個淫蟲!真虧他想得出來這個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絕他說:「先生,別誤會,那女孩其實是我的太太。」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鈔票來說:「是不是你太太沒關系,最重要的是錢!」
說完塞了兩千塊給我,繼續說,「我不會要求太多,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造愛,然后也給我機會摸一下你太太,我不會有太過份的要求。」
我看著那些錢有點心動,想反正剛才妻子給咖啡室里男人摟住的時候,已經給他摸過,而這個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體和摸一下而已,出價竟這麽高。
但很快我又清醒過來,說:「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時候,給她發現,我就完了。」
那人從口袋里拿出兩顆藥丸說:「這個是興奮藥丸,她吃了就會不知道。」
我立即搖搖頭說:「不行,我沒有機會給她吃。」
那人把頭貼近我的耳,害我聞到他滿嘴的煙臭味,低聲說:「我教你,你在和她接吻前先把興奮藥含在嘴里,藥丸就會溶解,你的舌頭伸進她嘴里,就自然流進她嘴里。」
見我還在猶豫,又塞了一千塊給我,然后哀求我說:「求求你同情我生得醜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點點頭答應他。于是我們互相介紹自己,原來他姓羅,因爲長得醜,別人都叫他海狗,他還給我一咭簡陋的卡片,上面印著甚麽農業合作社,原來是個暴發戶的土包子而已。
「啊?原來你是海狗兄,我是天夫!」我失口叫出聲來。
「是這樣啊,難怪我說這兒怎麽會出現如此漂亮的美女,原來她就是你太太阿玲!真是太好了!」海狗兄高興地拿一根鑰匙給我說:「我已經租了房,你們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來,事成之后再給你兩千塊。要是我能操她的話,另外再給小費,但你現在別告訴她是我要嫖她。記住了。」
海狗兄說完,一溜煙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在付錢的情況下,我當然願意心愛的妻子給人家看,給人家摸,甚至給人家操,反正妻子是個妓女嘛。但這海狗兄也實在太難看了。
不過,他出手闊綽。剛才妻子在咖啡室里才出價一千塊,就嚇退了一個色鬼。
但海狗兄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塊。真想不到妻子的美貌值這麽多錢,要是真的給她知道,說不定她也會高興好一陣子。要知道,她已賣了十幾個嫖客,還一分錢沒收到呢。
但若是讓她要是看到他的臉,也許她會嚇得逃。
難怪海狗兄讓我向她保密。
(十六)
妻子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又給我一次驚豔,她全身散發著她那二十多歲女人的青春和俏麗。兩個水靈靈好像會說話的眼睛,白里透紅的俏臉,剛才在化妝間里洗滌過,更顯得份外迷人。她這種白里透紅的肌膚是沒有化妝過的,只是在嘴唇上塗上一層薄薄的淡紅色。
她的身材沒有像日本女優那般誇張,但就是很均勻,因爲她的腰很纖細,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襯托得很豐滿。我開始有點可能是前幾世修行好,這一世才有機會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
我舉手搖搖手上的門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間,當然她不知道這間是那海狗兄租的。
我打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有點緊張,擔心不知道海狗兄躲在那里,不知道會不會給妻子發現。結果我四周看了一下,他應該是躲在衣櫃里,幸好我們沒多少行李,所以妻子根本不會去開衣櫃。
浴室不大,我們不能一起沖洗,我先洗完,然后她才進去。
妻子關上浴室門時,海狗兄開了衣櫃門對我說:「謝謝你。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你要盡快用興奮藥,她找到衣櫃就不好了。還有,等一下拜托你們要靠近一點衣櫃造愛,我才能看得清楚啊。」他說話的神情好像比我還要興奮呢。
我慌忙「噓」了一聲,叫他別說話,關上衣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有點擔心海狗兄那張白癡臉會嚇暈妻子。
妻子從浴室出來,她穿著我們特地帶來的吊帶低胸短睡裙,是絲質的,很性感的。她沒帶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從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摟住她,她也擡起頭,使我輕易地吻著她,雙手摸著她圓大豐滿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來,雙手從她絲質內褲里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頭去吻她的粉頸,然后吻她的胸部,雙手已經把她的內褲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今晚怎麽這麽急色┅┅」妻子口里雖然這麽說,但她已經擡起腿,讓我容易地把她的內褲脫掉,我把她的內褲扔在地上,然后抱著她,走向床。
「老公┅┅你別那麽心急嘛┅┅我們還沒講好條件呢┅┅」妻子溫柔地推開我。
「甚麽條件?」我一邊繼續吻著她的香肩,一邊問她。
「肉金!」妻子俏皮地說:「你在咖啡室里去找,也要一二百塊,我怎麽可以免費給你┅┅要知道,我可是職業妓女哦。」
我的手摸到她雙腿之間毛茸茸地帶,那里開始有點濕潤。她扭著腰,不讓我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我知道妻子很喜歡玩耍,這次看來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遊戲,我當然樂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塊,和剛才那個禿鷹相同。」妻子笑嘻嘻地說。
「好吧,成交。」我說完,立即撲上去抱著她,她在我手臂之間掙扎著,叫道:「老公┅┅你甩賴皮┅┅還沒拿錢給我┅┅」
雖然我錢包里有那白癡海狗的三千塊,但怎麽可以給妻子知道呢?所以我沒理她,把她抱著扔在軟軟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處那一小片陰毛露了出來。
「老公┅┅你真壞┅┅」妻子羞得反過身去,但她忘記她那兩個圓大的屁股也是一樣很誘人的。
我趁她看不見我的時候,把那兩顆興奮藥含在嘴里,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陣薄荷的清香散布著整個嘴巴。我撲向妻子,把她身子扳過來,吻著她。她也很合作地張開嘴巴,把舌頭伸進我嘴里,我的舌頭也卷入她嘴里,那溶化的藥汁也慢慢地流進她嘴里。
我的手把裙子左邊的吊帶拉下來,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結婚幾年,妻子的乳暈還是很淺的棕色,而那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在我摸捏下,乳頭立即豎了起來。我的嘴就朝那奶頭吻了上去,輕輕地吸吮著她。
「啊┅┅啊┅┅老公┅┅好癢啊┅┅咬下去┅┅咬我的奶頭┅┅啊┅┅」妻子開始呻吟起來。我還想捂住她的嘴,她不知道這房間里還有另一個男人,她誘人的呻吟聲也會給他聽見。這時我有點后悔,但想起這個通過網絡認識的第三者,又覺得興奮莫名。
他可是難得一遇的大嫖客呀。這次我妻子賺定了!
這時我和妻子的激情已經完全淹沒了一切,我開始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她便扭動起身子來。我的手把她的小睡裙褪了下去,她這時已經全身赤條條地給我壓在床上,我的手摸到她私處小穴里,那里已經濕窪一片。
興奮劑已經生效了,她很熱情地抱著我,不斷扭著很有曲線的身體。那些興奮藥似乎也有不少溶在我嘴里,使我這時也有飄飄然興奮的感覺。
「啊┅┅老公┅┅快來吧┅┅我想給你干┅┅快插我┅┅啊┅┅嗯┅┅」妻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T恤和內褲脫了下來。
我想起那躲在衣櫃里送錢的海狗兄,一方面覺得既然得到他的錢財,自然要給他一些甜頭,另一方面我想起自己可愛的妻子美麗動人的身體,讓人羨慕一下也好。于是便對妻子說:「我們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壓在牆上大干一場。」
妻子點點頭,說:「啊┅┅老公┅┅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
我把她拉起來,推向牆角,然后壓著她,后來又把她推向衣櫃,把她壓在衣櫃門上。我想里面的海狗兄一定能從衣櫃那百葉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我妻子的豐臀。
「海狗兄,既然我答應你,就給你飽覽一次我嬌妻吧,你那三千塊也值回票價吧。」我心里這樣想著,便把妻子的身子反過來,使她前面貼著衣櫃。
這一次海狗兄能看清楚我妻子的奶子和私處。
我很用力地壓著妻子,使她的乳房和乳頭從衣櫃的百葉扇里擠了進去。
「啊┅┅老公┅┅衣櫃里好像┅┅有東西┅┅弄我的奶頭┅┅啊┅┅」妻子整個人緊貼在衣櫃上繼續呻吟著。我知道一定是海狗兄在撥弄她的奶子。
雖然心里更興奮,但生怕妻子發覺,便說:「可能是老鼠吧。」說完就把自己的大放在她雙腿間,磨著她的小穴,她的小穴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內側,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給別人玩弄的感覺了。
「啊┅┅插我吧┅┅老公┅┅插深一點┅┅啊┅┅啊┅┅」妻子全身抖動,興奮地叫起來。我有點奇怪,我的肉棒還沒插進她小穴呢,她爲甚麽會這麽呻吟呢?
我往下一看,原來海狗兄從衣櫃里伸出了兩根手指,剛好插在我嬌妻的小穴里,還一伸一縮地攪動著。
「夠了吧,老白癡,你三千塊只值這麽一點,別太過份,這是我老婆,她雖跟咖啡室里那些任人騎的妓女是一條道上的,但你也長得太難看了!」我心里暗罵著,把妻子抱回到床上,不讓海狗兄再占便宜了。
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潔嬌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當我的嘴吻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時,她忙拉著我說:「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
我和妻子從初交到結婚,我向來喜歡吻她的私處,這次可能是那興奮藥的力量底下,我禁不住更賣力地吮吸著她那兩瓣鮮嫩的陰唇。我的舌頭探進兩唇之間,觸動她那陰核,她全身一顫,和嘴唇那般嫩滑的蜜穴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我感到是那麽興奮,不由把妻子的雙腿推上去,這時她只能和我充份合作,根本沒辦法拒絕,看來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餃子┅┅啊┅┅」妻子發出呻吟聲,不過很快就變得不清晰的哦哦聲,她雙手把床單抓得緊緊,身體不斷抖動著。
我的舌頭弄入她的小洞穴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
「老公┅┅別再吃了┅┅快給我吧┅┅我要你的棒棒┅┅」妻子伸手來拉著我,我才站起身來,挺起粗大的陽具,把她那對修長似玉的大腿擡起來,把肉棒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陰戶外面搓磨著,準備進攻她的海港。
可能是那些藥性發作的關系,妻子這次很主動地抱著我,用她那纖纖玉手摸向我的老二,我的老二給她那溫柔的手觸摸時又腫脹了不少,在她的手指引導之下,我的腰輕輕施力,就把送進她的小穴里,一陣溫暖和柔軟緊緊地包圍著我的肉棒,那種感覺簡直像自已在仙間一般。
妻子雙腿夾著我的粗腰,熱烈地擁抱著我,我們就在床上翻滾著。
「老公┅┅這次讓我來┅┅服侍一下你┅┅」妻子這時壓在我的身上,她坐了起來。我很喜歡她這個姿勢,我會聯想到A片里那些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身上,搖晃著乳房那動人情景。
果然,當妻子坐上來時,她那兩個像車頭燈那麽圓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空出來的雙手立即繁忙起來,一手摸一邊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頭兩顆乳頭都已興奮地站起來,使我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覺的超級享受。
妻子主動地搖動著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動著下身,使我的大在她小穴里進進出出。她那經曆尚淺的小穴很狹窄,把我的肉棒包得緊緊,所以當然每一次蠕動身體,都帶給我很大的刺激和興奮。
妻子挪動著她那可愛的豐臀,不斷套弄在我的肉棒上,我那脹大的龜頭在她小穴壁上不停地刮磨著。
「啊┅┅老公┅┅我┅┅我很愛你┅┅你的很大┅┅把我的小洞洞┅┅撐得滿滿┅┅啊┅┅啊┅┅我要你喂飽我┅┅啊┅┅」
妻子呻吟起來,開始坐不直了,只好把雙手按在我肩上,支撐著身體,這樣她那兩個大奶子半垂著,更形巨大,我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
當我沈醉于享受撫摸和欣賞妻子乳房的晃動時,突然有個身影出現在妻子背后,是海狗兄,他全身赤條條毛茸茸的,有點像野猩猩,雙腿間那巨大的肉棒晃動著,粗大的龜頭上還盤著可怕的青筋。
我一直對自己的沒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我粗大,但這個海狗兄的大更是粗大無比,簡直像一個小孩的手臂那般,怪嚇人的,如果我沒有親眼看過,一定會以爲別人在騙我。
我在海狗兄那些藥力發揮和金錢作用下,他靠近妻子,雖然心里好像有點異樣,我也沒有發出抗議。
他從妻子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著她,她那兩個剛令我爽過的大奶奶現在卻落入海狗兄粗糙的手掌中。我也不知道是妻子的奶子太柔軟,或者海狗兄很用力捏她,反正我妻子的奶子在我眼前已經給他抓捏得變形了,他還用手指夾著她的奶頭,使妻子氣喘籲籲。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醒悟這對大手不是我的,她迷亂地回過頭,看到海狗兄的淫樣白癡臉,嚇得對我說:「老公┅┅他是甚麽人┅┅唔唔┅┅」她還未說完,海狗兄那可怕的香腸大嘴吻在她的嘴上。
興奮藥的藥力使我不太清醒,沒有幫助妻子解困,反而對她說:「你叫他海狗兄吧,是我一個網友,也是你的客人┅┅」
妻子還想掙扎,海狗兄那雙粗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對柔嫩的乳房,當他把她的奶頭一捏,妻子興奮地張一張小嘴,海狗兄便趁機把他的舌頭弄進她嘴里,在她嘴里亂攪,逗弄她的舌頭。
妻子的掙扎就這樣給他平息了,我用抽插著妻子的小穴,而她的上身全給那白癡霸住了,他抱著她,親著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還用手指去捏她兩顆奶頭,使妻子「唔唔」地不斷呻吟著。
弄了一會兒,海狗兄坐到床上來,他把妻子的身體一扯,妻子的上身便倒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那又粗又黑的肉棒剛好放在妻子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妻子一邊呻吟一邊別過頭去,很奇怪我也沒想去幫自己的嬌妻,只瞪著眼看著海狗兄把我嬌妻的粉臉扳過去,捏著她的鼻子,當妻子張開嘴巴時,他便把他那根大擠進她的小嘴巴。
「唔┅┅唔┅┅唔唔┅┅」妻子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興奮藥使她漸漸迷失了。她伸出纖纖玉手,抓著那根肉棒,開始有節奏很用心地吸吮起來。
海狗兄伸手揭起妻子長長的秀發,讓他能看見我這漂亮年輕的妻子怎樣含他的肉棒。妻子看來嘴巴不夠大,他那巨大的肉棒她只能含進三分之一,整個粉臉已經脹鼓鼓了。海狗兄興奮得不時搖動大腿,大腿上的粗毛扎在妻子的嫩嫩的奶子上,使她更是「唔唔」不斷。
「哇,天夫弟,你老婆口交技術真是一流。」海狗兄一邊干著我嬌妻的嘴一邊羞辱她,「哇┅┅真懂得吹┅┅吹得我很舒服┅┅不做妓女真是浪費,你是該讓她走上妓路,成爲千古淫婦┅┅」
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嘴里進出得越來越快,妻子整齊的皓齒在他那大上輕刮著,使他興奮得滿臉通紅,不一會他「哎嘿」叫了一聲,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樣有勁地射了出來,射在我妻子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妻子合嘴的時候,有些吞進肚子里,有些流了出來,弄得整個下巴嘴邊臉頰都是。
妻子雖然好像很興奮,但她還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著我。
「對對對,天夫老弟,你安慰一下你太太,她剛才才給我吸呢。」海狗兄在我身后哈哈笑著,把我的頭按向妻子。妻子抱著我,然后吻我。我本來不敢吻她,她滿嘴都是那白癡的精液,但我給她一吻,熱情又上來了,一邊用干著她,一邊熱烈地吻著她的嘴巴。
我的舌頭在她嘴里攪弄著,她滿嘴巴的精液都黏在我嘴上,一陣怪怪的腥臭味,那白癡真毒,害得我也間接地吃他的精液。我在她嘴里還吻到一條陰毛,是剛才那白癡留下的,后來想起來多惡心,但當時只知道興奮,沒顧那麽多事情。
「天夫弟,你這樣沒勁是不行的。」海狗兄把妻子從我身上拖開,對我說:「女人是用來干的,別讓她壓著你。」
我剛在爽呢,給他這麽一弄,真的很不舒服。
他說:「來,你要多多向我學習。」說完,他把我嬌妻在床上擺布好,就騎在她身上。這人臉上白癡,性能力這方面可能是超人,剛才才射完精,現在他的又是脹得老大,一下子對準我妻子的小穴插將進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讓他強奸我┅┅啊┅┅啊┅┅」妻子哀叫起來,但我全身沒力,只癱倒在床上,沒有去幫她。
「不是強奸,我是要付錢的。」海狗兄邊干邊說。
聽說付錢,妻子的反抗馬上弱了下去。
海狗兄把妻子的雙腿放在他肩上,使她雙腿大張,然后壓下身體,他那肉棒很巨型,龜頭已經把妻子的小穴撐得老大,幸好剛才妻子給我弄過,小穴里已經淫水漣漣,海狗兄的肉棒順利地插進三分之二,已經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我妻子身體一抖一抖的。
很快妻子不在乎騎著她的是甚麽人了,開始浪叫起來:「啊┅┅海狗哥┅┅你的好大┅┅插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插我┅┅啊┅┅」
海狗兄嘿嘿一笑說:「是你說的,小蕩婦,別后悔。」說完把粗腰用力往下壓,這一次整支肉棒插進我妻子的肉洞里。
「啊┅┅不要┅┅會插破我┅┅不要┅┅求求你┅┅海狗哥┅┅啊┅┅」妻子哀叫起來,她絕不誇張,因爲豆大的淚珠和汗珠流了下來。
海狗兄可不會憐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肉棒送進我嬌妻的小穴里,每次插進去時,都把妻子的下腹撞得隆起,我想他那又長又大的肉棒,不但直達我嬌妻的花心,可能還連她的花心也給他弄得開花。
在他這次抽動十數次,妻子已經爽得眯起眼,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寬闊的熊背,不斷叫著:「啊┅┅好┅┅好爽啊┅┅我要你插破我┅┅海狗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給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大哥┅┅把我干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
我看得不知是憤怒還是興奮,加上剛才還沒射精,還是直挺挺的。海狗兄見到說:「來吧,別只看,過來讓你太太爲你吸吮一下吧。」
他這時側身躺在床上,從后面插著妻子的小穴,我和妻子反方面躺下來,她剛好可以爲我口交,妻子給他干得差一些車仰馬翻,現在我的肉棒放在她嘴里,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來。一陣陣快感從我下體傳來,我全身爽極了。
因爲我和妻子相反方面,我可以看見海狗兄那大從妻子背后抽插著她的小穴,她的陰唇已經給干得又紅又腫,每次他抽出來時,她那大陰唇小陰唇都給反了出來,露出鮮嫩的紅色。
海狗兄的手伸過來,把妻子陰唇分開,說我說:「天夫弟,你看見你太太那小小的陰蒂嗎?」我嗯地答他一聲,他說:「你太太爲你服務,你也親一下她這部位,她會爽死的。」
我果然看到妻子的紅紅的陰蒂,用嘴稍一吻,妻子已經唔唔地發出興奮的呻吟。這海狗兄果然是性場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我于是開始吮吸妻子的陰蒂,但很小心,因爲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地干著。
妻子口交的技術很好,很快使我很興奮,我伸著舌頭在她陰蒂上親吻著,不時碰到海狗兄那粗大的肉棒。因爲實在太接近了,加上我很興奮,分不清地方,所以后來連海狗兄那大也一起吸吮起來。
海狗兄更興奮了,那脹得像瓜那樣,每次插入我妻子小穴里,都弄得她整個小腹脹鼓鼓的,抽出來又把小穴的肉反了出來,我倒是第一次這麽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海狗兄連續抽插三百多次,最后一次用力插進妻子的淫穴里,然后僵持著,不一會兒,妻子本來給他插得發脹的小腹脹得更大,海狗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淫穴灌得滿滿的。
我還在吸她的陰蒂,她淫穴里的精液突然滿泄了出來,沾得我滿嘴都是腥臭。
那時候我正給興奮劑迷惑了,所以沒有覺得理會這種事情,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在妻子嘴里脹破,所以海狗兄一抽出來,就輪到我把再次刺進她的小穴里。本來我不應該會堅持這麽久,但今天吃了那興奮藥,只是不停做愛,但還是金槍不倒。
我再次和妻子抱著做起愛,這次藥力已經更強了,妻子浪得全身發顫,呻吟聲也不再有意思:「啊┅┅老公┅┅大┅┅啊┅┅干我┅┅啊┅┅」她爬坐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上下上下地扭動著套弄著,她的小穴不斷含弄著我的大雞巴。
妻子興奮得自己托起驕人的兩個大奶子,對我說:「來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干我┅┅啊┅┅啊┅┅」我于是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來了,不能再坐直,倒下來伏在我身上。
海狗兄在一旁看得那又再豎起來,他性能力真強,簡直不像常人。我不知道他又想怎樣,只見他走向妻子身后。
妻子突然全身發抖叫了起來:「啊┅┅別┅┅別弄我的屁屁┅┅啊┅┅」原來海狗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門,使她全身都發浪起來。
海狗兄拉我的手放在妻子的兩個屁股上說:「幫幫忙,把她兩個屁股盡力分開吧。」我不知道爲甚麽要聽他,可能是那興奮劑的藥力。
我用力把妻子兩個圓滑的屁股用力扯開,我看他先從她小穴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塗在她的菊門,然后拿著肉棒去刺她。
妻子淒厲地哀叫起來,他也才把龜頭弄進去,然后一寸一寸把肉棒硬插在妻子的肛門里。
「啊┅┅別再進去┅┅我會給你干裂┅┅求求你┅┅海狗兄┅┅啊┅┅」我跟嬌妻從未試過肛交,只是上次公雞兄帶來的獨眼少眼給她后面開過苞,這次又給海狗兄的大硬生生地插進去,她痛得眼淚直流。畢竟,海狗兄的肉棒比那獨眼少年不知粗了多少倍。
終于,海狗兄那整尺長的大全插了進去。
海狗兄開始在上面抽插起來,妻子像三文治那般給我和海狗兄夾在中間瘋狂地干著。我在最下面承受著兩人的重量,有點吃不消,很快我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妻子的小洞穴里,然后連忙退出來,留下妻子繼續給他騎著。
海狗兄把我妻子反臥在床上,干著她的屁股,妻子很可憐地「大」字形反臥在床上,雙腿張得很大,任由海狗兄雞奸。
這一次海狗兄也沒有維持很久,就在妻子的直腸里進行爆破,妻子慘叫,本來直腸就沒甚麽位置,給他肉棒攻占后,再在里面射精,所以妻子所受到的淩辱可想而知。當他抽出肉棒來時,妻子「啊」地一聲,精液淫液和穢物撒遍床單。
我們三個人一直瘋狂到淩晨兩、三點才結束,我也不知道怎麽結束,可能是睡去了。我睡來已經是十點多了,海狗兄不見了,只見床單上一遍狼藉,嬌妻赤條條反臥在床上,下體和肛門除了黏糊糊的精液之外,還有斑斑血漬。
海狗兄干得也太過份了,這一次不但弄傷了我嬌妻,還把她肛門也奪走。看著嬌妻,我有點傷感和后悔。不過海狗兄不守信用也沒辦法。
妻子也醒來,她的精神好像很好,高興地對我說:「你們昨夜真厲害,我上面下面后面三個洞洞都給你們干得開花了。」
我說:「你是說我厲害,還是海狗兄厲害。」
妻子說:「當然是海狗兄了,他是大哥嘛。」
那些藥性好像使她忘卻了昨夜海狗兄怕人的醜態,而只記得被他瘋狂奸淫的事。
我舒了一口氣。
我們收拾好,來到了酒店大堂辦理退房手續。我四周看看有沒有海狗兄的影子,他還沒給我事成之后的兩千塊呢?他這麽不守信用,奸了我老婆的菊門,一定要他拿多點錢出來。
果然他出現了,在遠處和我招手,我叫妻子辦理退房手續,自己就走過去,把他拉到一邊說:「海狗兄,我們講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就給伍千,可你干了她身上的所有肉洞┅┅」
我未說完,海狗兄就從袋子里拿出一盒錄影帶,說:「天夫老弟,這盒帶子如果賣給A片商應該值不少錢,我早在酒店房間里裝了錄影機,昨夜你太太被奸淫的情形都在里面呢。要算沒人買,我拿到網上去公布,那你妻子也會像台灣的璩美鳳一樣享譽全球了,很多網友早就拜讀過你爲妻子作淫傳的大作,都想看看你妻子的真實芳容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會出這樣的手段,真比公雞兄還毒。
海狗兄說:「看在我們都是色友的份兒上,我這盒帶子就賣給你,五千塊吧。
怎麽樣?」
我全身都軟了,把錢包拿出來,里面有他給我的三千塊之外,我自己也只帶有五百多塊,因爲我們根本只是想來渡個周末,撈點外塊,沒帶這麽多錢。
他也搖頭歎氣地說:「遇上你這窮鬼也沒辦法,還好,你太太服侍我還算滿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錢搭車回去。」他把影帶給我,拿走了錢。他走幾步回頭說:「小兄弟,請你告訴你太太一聲,謝謝她爲我免費服務喎。哈哈哈┅┅反正她當免費妓女也不是頭一回了。」說完,他揚長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妻子,如果我告訴她昨晚上不但免費給男人滾足一晚,還要倒貼人家五百塊,她一定會殺死我的。
回到家中后,我才發現原來那盒錄影帶是空白的,海狗兄真是個老千!
「天啊,這次被騙虧大本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這時妻子點算家用,發現我多用了五百塊,便嬌嗲地審問我說:「老公,你快說五百塊用到那里去?是不是在花都酒店里找了個妓女?」
哎呀,親愛的老婆,我有苦難言啊!但我也不清楚,你的妓女之路怎麽就這麽難走呢?
(十七)
我和妻子接連失利,十幾天下來,一分錢嫖資沒收到,反而又讓妻子白白被幾十多個男人玩了,而且還倒貼了好幾套衣服和伍佰多元錢。
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這天清早,媽媽打來電話,說爺爺不行了,已到彌留之際,讓我和妻子無論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媽媽在電話里聲音哽咽,讓我一下感覺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妻子本已換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沒辦法,這時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點行李,就急忙趕赴車站,乘車回老家。
中國人口多,公車出奇的擠。上車后,我和妻子又被擁擠的人流分開了。
其實,從妻子出現在車站時,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來。雖然她今天是淡妝素裹,未及塗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動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體起伏有致的曲線,尤其是那豐滿腴圓的臀部,更是讓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讓她趴在地上,讓他們狠操一頓。
車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將我擠到一邊,又輪番向她身邊湧去,有幾個家夥竟是上次在公車上曾對我媽媽非禮的混蛋,他們顯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和媽媽這對美豔婆媳,她們竟遇上了同一夥色狼。
妻子今天本來是準備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輕輕一撩,就可讓她臀腿暴露,特別利于男人向她進攻。沒想到這身爲了方便嫖客的衣著,此時卻成了她致命的弱點。
我起初還聽到她在不斷對那些非禮她的男人們輕喝嬌叱,慢慢地,她的聲音已變成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車箱里卻彌漫起一股嗆鼻的精液味。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開始向她身上噴精了,而她顯然也已無力反抗。
對此,我只能低頭悲歎,妻子跟媽媽上次回家一樣淪爲了公車上男人們的泄欲工具。上次,我還覺得老爸有點太可憐窩囊,但身臨其境,才明白這實在是沒法子的事,誰讓我們父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呢。而現在社會風氣又大不如昔,色狼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前幾天報紙上不就登過一個孕婦在公車中被乘客輪奸至流産的新聞嗎?
「算了,就當是妻子被嫖客們白玩了一次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斷有男人拼了命的向她身邊擠┅┅車箱內的精液味越來越濃烈,每個男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異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們這趟車上竟只有妻子一個女性,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爲了衆矢之的。
好不容易總算到站了,我趕緊拉妻子下車,卻怎麽也拉不動她,她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憤,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疲倦。
我勉強蹲下一看,發現她身后一個男人竟將長挺粗大的插在了妻子的陰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樁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樣搖臀扭腰地掙扎,都無法脫身!
「太不像話了!」我站起身怒目看著那個無恥的男人,「這里還有沒有王法?」
「兄弟,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車了。」那男人壞笑著轉過臉,下身卻仍在我妻子體內快速挺動。
突然,我們都楞住了,這男人一臉絡腮胡子,竟正是我給妻子在公園里拉到的第一個嫖客!
「啊?怎麽會是你?」我驚得脫口而出。
「呵,原來你上次給我介紹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著我,更加興奮地將我妻子抱在懷里抽插著,「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給我補了數。看來,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緣。」
「兄弟,別太過份了,她今天已給大夥玩慘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過精了,現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車吧,大夥還得圖下次呢,別把事做得太絕。」旁邊一個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過去,出來幫我妻子說話,我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剛想謝他,卻發現他也準備下車,但雙手卻仍依依不舍地握著我妻子的雙乳,在盡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夫妻是故交,當然得多親熱一會兒了。」大胡子男人沖他咧嘴笑著,卻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頂著我妻子的嫩穴,又轉向我道:「兄弟,你說對不對?上次你不是說,反正她已被千人騎萬人操過了嗎?看樣子此言不虛,我看你下次讓她不必上公園,上公車就行了。」
「你┅┅」我一時語塞,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好在此時大胡子嘴巴一歪,終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妻子體內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軟,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來。
我妻子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又一把拂開大金牙握著她雙乳的髒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車去。
下車后,我才發現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領敞開,奶頭勃立,乳罩沒了,雪白的胸峰上滿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慘,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滿了男人們的穢物,當她走動時,那濕透了的破裙就緊貼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內褲已不見蹤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體。粘乎乎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來,灑滿一地。
「嗯?你的內褲呢?」我惱惱地問,不禁也想起了老媽,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現在一樣狼狽?
「在這兒哪。」這時,大胡子男人得意地從車窗口伸出手來沖我們喊著,他手里舞的,正是馬主任前天剛送給我妻子的那條進口的黑色蕾絲內褲。
若不是汽車已經加速發動了,我真想沖上去給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別跟這種臭流氓計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濕透了的衣衫,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著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壩村口走去。
「哦,原來她是我們村老天家的孫媳婦兒,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喽。」幾個跟我們一同下車的男人低聲說。
「沒錯,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媽,我們王壩村方圓幾十里內哪個女人有這麽漂亮的大屁股蛋兒?」剛下車的大金牙打著嗝,下流地說。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扭過頭去。
我這才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竟有點眼熟,無疑,他們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長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認識了。但我隱約想起,其中兩個人好像是我小學里的同學,當年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喝過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鬧過我們的洞房的。
而那個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應該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叔。
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卻曾多次到我們家看我在媽媽背上「騎馬馬」,還喜歡向我打聽我媽媽的體征和隱私,比如她的陰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麽的,也曾用糖塊向我換過幾塊媽媽用過的月經墊。
有一回,他還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媽媽洗澡,正盯著我媽的私處看得津津有味時,被我爺爺發現,重重打了他一記悶棍,他才不敢再來我們家了。
怪不得我剛才聽他說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那時他嘴里裝的是銀牙而非金牙。
據說他的那嘴銀牙正是被爺爺的一記悶棍給打落了,他這才去換了滿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罷甘休,而是揚言要告我爺爺暴力傷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來報複我爺爺。我爺爺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過不去,就是不肯上門請罪。他又威脅說要抖露我爺爺和我媽媽之間的醜事,讓他這個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爲免事態擴大,我媽媽只好買了禮物,特地上他家去給他賠禮道歉。聽人講,媽媽去的那個晚上,大金牙特別開心,還買酒買肉,關上門窗,硬留我媽媽在他家吃夜飯、喝酒,還讓我媽媽上床爲他敲背。后來,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戶紙,看到他剝光了我媽媽,把插在我媽的小穴里┅┅
我記得媽媽那天的確回家得很晚,大約都到了下半夜,回來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爺爺叫到房里去。我聽到他們兩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爺爺問媽媽下面怎麽那麽濕,又說那光棍大金牙有什麽好的,竟在他家這麽久。然后我媽不知說了什麽,他就破口大罵媽媽是爛貨婊子精┅┅媽媽嘤嘤哭了,爺爺又慌了,開始哄她,終于哄得媽媽破涕而笑。然后,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聲和爺爺的歡叫,還有媽媽的低吟。
長大后,我猜那個晚上,媽媽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爺爺兩個男人都做了愛。
反正,村里關于我媽的绯聞還有很多。有人說,我媽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實還是附近幾個村里男人的「共用廁所」。
因爲不少男生回家后,將我媽在校里跟師生上床的事情捅給了家長,那些家長就纏上了她,說她是女流氓,引誘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爲堵人口,我媽只好用自己的肉體慰勞他們。慢慢地,那些沒有搞過她的男人也找上門來,或是在半路上攔住她,將她拉到家中去發泄。一時間,似乎什麽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個美麗的「公共廁所」的雅號。
不過,這都是我后來才聽說的。
「想不到他們中還有我們的同村人,但願他們不會把今天在公車上的醜事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妻子顯然也認出了大金牙他們中有熟人,心緒不安地跟我說。
「我想他們不會亂說的,說出去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也沒處擱。」我摟住她的肩,極力安慰著她。
后面的幾個男人一直跟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我妻子那豐腴過人的臀部,他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剛才在公車上跟我妻子的豔交,這從他們不時發出的淫猥笑聲中就可以聽得出。我記得當年大金牙每次從我嘴里套出媽媽來月經或是夜里去幫爺爺揉肚子的故事時,就喜歡發出這種笑聲。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我媽媽和爸爸在床上做愛時的細節,可恨當時我不懂事,被他幾粒糖果一哄,總是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有時還模仿爸爸趴在媽媽身上撲騰的動作讓他看┅┅
當我和妻子到達王壩村兒時,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接我們。
妻子的衣衫雖然稍加整理過,但還是讓老爸吃了一驚。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間若隱若現,渾身上下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汙濁的精液氣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關系一直很融洽,還是照例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並在他額上吻了吻。
「阿玲,怎麽會這樣?」老爸關心地問。
妻子紅著臉,低下頭不吭聲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也不再追問,老媽在公車上受辱的經曆肯定讓他記憶尤新。他知道那些人當然更不會放過他這年輕漂亮的兒媳了,就歎了口氣,說:「沒關系沒關系,能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我已好幾天沒見老媽了,忙問:「媽咪呢?」
「她在你爺爺病床前。你爺爺脾氣還是挺倔,只要她一個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飯。真跟個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強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還不清楚爺爺他老人家和媽媽之間的那層特殊關系吧。」
這時,老爸發現了跟在我們后面的那幾個男人,說:「喲,原來跟你們同車的還有村里的熟人嘛,我跟他們唠幾句,阿玲,小天,你們跟人家打過招呼了嗎?」
「招呼過了招呼過了。」妻子趕緊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沒臉再跟這些在車上淫猥過她的村人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老爸正在給大金牙發煙,他也許還不知道大金牙當年向我索要媽媽的月經墊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當然更不知道媽媽到他家賠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剝光豬的豔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僅看過我媽媽洗澡時的裸體,摸過我妻子的乳房和性器,還跟我老媽也有過幾腿,而老爸竟給他發煙!真是冤到家了。
唉,誰讓我媽媽是個「公用廁所」呢,人見人騎,將來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難。
(十八)
終于看到了我闊別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圍著的三間矮瓦房,東邊是我爺爺的臥室,中間是堂屋,供著老祖宗的牌位,西邊是我媽媽的繡房,從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們就三人睡一張床。
當然啦,我也因此沒少看過媽媽跟爸爸做愛。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著我的面就操,有時候爸爸在上面,有時是媽媽倒騎在爸爸身上,吃吃笑著,不斷扭著她的大屁股,浪聲說這叫「倒插蠟燭」。
我稍稍長大后,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再讓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時按捺不住,媽媽就用小兒書騙我看,以擋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到從他們交合處發出的聲音,真的跟往日從爺爺房中傳出的「狗吃粥」
的聲音別無二致,只是老爸跟媽媽好像「吃」得文雅點,而爺爺跟媽媽卻「吃」
得急促猛烈多了。
從那時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和爺爺之間真有點「那個」。
后來,這間媽媽的閨房也做過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當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時,我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爸媽在這張床上做愛的一幕幕,想到媽媽嬌喘著叉開雙腿讓爸爸操的場景,想到羞態可掬的媽媽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種種淫姿浪態。我驟然性欲亢進,仿佛妻子已幻化爲我可愛的媽媽,正壓在我身下等待我進入。很快,當妻子的陰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滲出大量淫水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小時候那種讓我耳熟能詳的「狗吃粥」的聲音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同時,我也喜歡讓妻子學媽媽當年的模樣兒,爬到我身上,扭動屁股,玩「倒插蠟燭」的遊戲。
在爸媽做過愛的床上交歡,讓覺得別有滋味兒。
蜜月很快過去,我們小夫妻和爸媽都回了城里,這里平時沒人就關著了。
此后,我幾乎沒和爸媽同時回過老家,所以也沒覺得房子不夠住。偶爾撞著,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個地鋪,也算將就著過去了。而將「新房」還給了媽媽。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妻子跟隨老媽回家給爺爺賀70大壽。晚宴上其樂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給爺爺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蠟燭,然后媽媽和妻子還各自給爺爺唱了生日歌,媽媽歌聲悠雅,妻子聲音清脆。
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一會兒誇媽媽孝順可愛得像只小貓咪,一會兒誇我妻子這個孫媳婦兒賢惠俊俏得像只小百靈。
他的話把倆個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們一反平日的不睦,干脆小鳥依人地一人一邊坐到他大腿上,輪番給他夾菜、敬酒。我還給他們搶拍了張合影,放大了挂在爺爺房中,叫「老有所樂」。
那夜,媽媽和妻子還教爺爺跳起了交誼舞。一直鬧到深夜。媽媽睡在西房,爺爺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鋪。
妻子躺下后還格外興奮,不住跟我說爺爺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會逗女人的,跳舞也學得很快。
我開玩笑地說:「要是你早幾年遇見他,就不定就嫁給他了。」
「沒正經,我看讓你媽媽嫁給爺爺還差不多。」妻子還是不忘奚落媽媽,她一邊嗔怪我,一邊卻將一支綿軟細嫩的手兒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個傾向保守的女人,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歡時,她從頭到尾都緊閉雙目,一動不動的任我擺弄,她不會發出一絲聲響,不敢做出一點動作,只是全身柔軟如水。
后來隨著和我交往時間的延長,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極其張揚思想的影響,好多觀念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叠起。有時候我都産生了一種錯覺,以爲做愛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會要求我做她喜歡的幾個動作,每次我的結束動作一定要側臥在她的身邊,從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體,那樣她就可以緊緊夾住我插在她陰道里的龜頭,享受那種強烈摩擦帶來的刺激快樂。我每次都能感覺她渾身的肌肉緊繃,然后在她的尖叫聲中一瀉千里。
但這時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還不夠硬,就讓她爲我口淫一會兒。
妻子聽了我的話,嫣然一笑,立刻鑽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陽具。
她一含著我的龜頭,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龜頭,我的肉棒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了妻子的裸體。仔細觀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麽黑痣。
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余部分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無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線。豐滿的乳房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此時的妻子依舊賣力地吸著我股間的陽具,似乎還意猶未盡,想再多吸一點似的。
我覺得已經是時候了,于是令妻子停下來,把她抱在懷里,一式「坐懷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歡悅地在我不停地懷里騰躍,她那緊窄的陰道腔肉摩擦著我的龜頭,使我一步一步地邁向高潮。
我又讓妻子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陽具送入她的小肉洞里頻頻抽插。
妻子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研磨著我的陽具,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她剛才因爲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里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里的嬌豔。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卻把我的陽具一抓:「看你力氣那麽大,弄這麽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麽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妻子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妻子果真重新將我的龜頭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食過爺爺的精?」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在爆漿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噴,射在妻子眼臉、鼻梁上┅但妻子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我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著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龜頭吐出,將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望著妻子這種表現,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苦笑。想當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這麽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們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過去,我也剛要入眠,忽聽到媽媽起床小便的聲音,爺爺也同時在房中咳了咳。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到現在竟然還沒入睡,無疑,他們都偷聽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歡聲。
「他們今夜會不會也忍不住做一次愛┅┅?」我好奇地想著,假裝迷上眼,發出了熟睡的呼噜聲。
果然,一會兒后,我就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媽媽蹑手蹑腳地從我們的地鋪邊走過,悄悄進了爺爺的房間┅┅然后,我就聽到了他們床鋪「咯吱咯吱」的響,還有那種性器官交合磨擦的聲音。
雖然沒親眼見到他們性交的場面,但我還是真切地感受媽媽和爺爺之間公媳亂倫的一幕醜劇。
可能是認爲我們都睡沈了,也可能是懷中的這「生日禮物」太可愛了,爺爺的動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驚醒了,她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麽聲音?這麽響?」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卻忍不住擔心妻子會發現媽媽和爺爺之間不可告人的隱私。要是這樣的話,媽媽以后就沒法在她這兒媳面前擡頭了。
好在妻子也沒追問下去,就又偎在我懷里進入了夢鄉。但爺爺卻無所顧忌地繼續對媽媽橫沖直撞起來,我都能清晰地聽到媽媽被她撞得連連求饒的低吟。
「爺爺70高齡,卻能享受到媽媽這般貌若天仙的嬌豔少婦。真是龍馬精神,豔福不淺呵。」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媽媽又輕手輕腳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此時,東方魚肚已經泛白┅┅
可這一次,生龍活虎的爺爺卻說倒就倒下了。
當我走進院門時,就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連妻子也放輕了腳步,以前,她要回家見爺爺之前,總是快樂得像只小鳥,又蹦又跳。
我穿過堂屋,敲響爺爺的房門,但房門卻緊閉著,門從里面反栓上了。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
半饷,媽媽開門出來了,她秀發紛亂,兩眼紅腫,面色蒼白,一見我和妻子,就捂臉而泣。
但我卻發現她的嘴角好像殘留著一點白漿,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剛才在里面爲爺爺口淫嗎?」我盯著媽媽口紅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們進去看看他吧。爺爺他想死你們了。」媽媽好像怕被我看出什麽,櫻唇顫抖地說,也顧不得數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間的BB機,說:「剛才村長給我傳了個短信息,讓我到他家去,商議一下你爺爺死后選墳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長官雖不大,卻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讓媽媽快走,又和妻子趕緊進屋。
骨瘦如柴的爺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醫生斷言,他活不過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這樣見你們,但沒辦法,我起不來身了。你媽媽說不穿衣褲,可以方便她爲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煩。」爺爺苦笑著對我們道,光著屁股見孫兒媳,的確讓他難堪。
「沒關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他事不打緊。爺爺,您就別多想了。」
妻子主動蹲到床邊,像個乖乖女似地握住爺爺的手。
「這些天你們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媽了。」爺爺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回來了,媽媽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搶著插言,爺爺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陽具忽然勃了勃。
「爺爺,你這兒怎麽突然翹起來了?」妻子憨態可掬地問。
「我┅┅我┅┅」爺爺面色一窘。
「爺爺,您是不是要撒尿?來,我給您端尿盆。」妻子扭著屁股將尿盆端起。
爺爺說:「好吧,不過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來幫我扶著陰莖。」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也許是爲了顯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妻子搶先握住爺爺的陽具,扶著它對準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纖手太綿軟可愛了,爺爺的陽具在她手心間忽然硬挺了許多。
這樣他就更無法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不好意思。阿玲,你┅┅還是讓小天來吧。」爺爺面紅耳赤地說。
「別著急。爺爺,您慢慢尿。」妻子沒反應過來,以爲是爺爺尿漲得難受,仍握著他的陽具不放,同時好奇的盯著他的下面看。
爺爺的陰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樣已經花白,陽具粗短壯碩,半腰處還有一圈口紅印,我懷疑就是媽媽的嘴巴剛剛留下的。他的包皮卻很長,完全蓋住了龜頭,兩只睾丸大如雞蛋,垂挂在胯下,就像兩只大鈴铛。
「是不是包皮蓋住了您的尿道口,讓您撒不出尿?我來幫你。」妻子疑惑地問,不由分說,就自作主張地用纖指翻開了他的包皮。
爺爺的陽具一下更硬挺了,並且粗大了近一倍!圓溜溜的龜頭也完全暴露出來,幾乎讓妻子把握不住。
「爺爺,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著他的陽具和睾丸。
「還┅┅還是不行┅┅」爺爺吞吞吐吐地說。
「那┅┅媽媽是怎麽讓您尿出來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顯然不願輸給媽媽,緊追不舍地問。
「小天他媽┅┅是┅┅是┅┅」爺爺似乎很爲難,話說不出口。
「爺爺,您就跟阿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勵他道。
「小天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愠色,終于一吐爲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爺爺的陽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里對妻子的那種肮髒欲望!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湧上腦海。
「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占有過我媽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的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亂倫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下來。
「阿玲她不是曾給幾任前男友們都食過精嗎?她也在公車上被無數男人淫猥過,還在江邊和家中遇歹人輪奸,並免費讓十多個嫖客享受了她肉體的無上樂趣。
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死到臨頭,只有一個願望,想再親一下我妻子阿玲,這有什麽錯嗎?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天家的傳統┅┅」
「要是你們爲難,就┅┅還是讓小天他媽來吧┅┅」爺爺見我臉色陰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總是喜歡跟媽媽斗氣。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舍身事老,阿玲爲什麽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爲爺爺食精,跟阿玲爲他食又有什麽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食得太累了,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爲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嗎?」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媽媽去村長家了。您還是讓阿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長家干什麽?」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家夥可是個老謀深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了,還想托我通關系┅┅」
「爺爺,您就別想這麽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阿玲來幫你吸尿要緊。」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爲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又故意逗他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里哪里,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爺爺真像個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我決心已定,摧著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里,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不知該怎麽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麽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我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妻子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卻一本正經地跟妻子說。
「我懂了。爺爺,你準備好了,孫兒媳來了。」妻子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啓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龜頭含入嘴中。
「爺爺,是這樣嗎?」妻子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媽還行。」
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擡眼看我,卻緊抱住妻子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妻子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陽具,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只手大力揉捏著妻子的乳房。妻子全身大汗,頭發都濕了,汗水由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動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爺爺的胯間、腹上。
??#29239;爺兩只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奶子,卻因汗水的濕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興奮!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妻子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妻子望著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臉上一陣潮紅。
爺爺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著問道:「阿玲,你臀圍現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難怪這麽有彈性,跟小天他媽不相上下呀。」爺爺邊說又邊右手掐了掐妻子的屁股。「那麽腰圍是多少呢?」
爺爺說著用手環繞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說著,白皙的臉更紅潤了。
「還真標準呢。」爺爺說完后將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
「孫媳呀,那麽,這里又是多少呢?」
妻子見爺爺摸著自己的胸部,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害羞地滿面通紅。
「三十六┅┅」
「這樣子算很大了吧!」爺爺邊說邊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雙峰。
只見妻子從臉龐到腳指都是白皙亮麗的肌膚,嬌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了。
而她臉上卻全是汗。
「阿玲,天太熱了,你爲爺爺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免得出這麽多汗。爺爺他也不是外人。」我決定干脆幫爺爺幫到底了。
「對,對,看你累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把衣服脫了吧。」爺爺連連點頭。
妻子只得將自己外衣脫去,但因在公車上她的乳罩和內褲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實她脫去外套,就是全身一絲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臉龐,雖然稱不上豐腴,但全身比例卻很均勻。尤其是她的腰圍雖然很細,但胸圍和臀圍卻頗驚人。
在細腰的襯托下,乳房和屁股更顯得特別突出。而修長的雙腿間,則長了些許的恥毛。恥毛的顔色雖然很淡,但點綴在吹彈可破的白皮膚中間,仍然顯得十分突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婦的裸體。純白無暇,美得就像維納斯一樣聖潔,與媽媽那樣四十出頭的熟女有著天然不同的風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媽少多了。」爺爺說著,輕輕將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在她陰毛部位上搓揉著。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別人搓洗著,妻子全身不禁震動了一下。
「呵呵,好孫媳婦兒,這里很敏感吧?」爺爺笑著說,手仍輕輕搓揉著妻子的私處。
妻子只覺一股快感慢慢從下腹部升了上來,全身跟著燥熱起來。
就在爺爺飄飄然的時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爺爺的陰莖。刹時間,爺爺股間的肉棒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頭上下動著,嘴里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
爺爺望著妻子放浪的表情,並沒有回答什麽。于是妻子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爺爺的龜頭。
順著潤滑的唾液,妻子的舌頭在爺爺的那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著爺爺的陰莖。注視著妻子那白皙的雙頰和爺爺黝黑的陽具,只覺自己的心底騷癢得十分難受,並有一種想要亂倫的快感。
我恨不能將媽媽也拉來,跟我玩玩。
此時妻子忽含忽舔,有時將爺爺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龜頭。
當妻子吐出陰莖時,那黝黑的陰莖因爲沾滿了少婦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室內的光線非常充足,就連陰莖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實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著媽媽吸吮著這根陰莖時的模樣。
由于妻子實在太會吸了,因此爺爺整個人都癱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從肉棒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那麽長的陰莖,怎麽可能含得進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時,會將整根陰莖含進喉隴,甚至還含到陰莖的根部。越是這麽想,妻子越來越深地含著爺爺的大陽具。
「爺爺,阿玲,你們繼續吸吧,我出去找我媽。」我目睹著這一幕人間醜劇,又是惶恐又是感歎,不禁掩面而出。
我給妻子拉了那麽多嫖客,想不到這回「嫖客」竟是我爺爺!在妻子今后的淫路上,還會有些什麽嫖客呢?做妓的會僅僅是我妻子嗎?
我媽呢?她應該也是一個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