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歲那年,媽媽拋棄了蹬人力車的父親和我,沓無蹤影,盡管我當時才上三年級,但已經懂了些大人的事,看見爸爸每天心事重重,日見憔悴的樣子,我心裏難過極了,恨媽媽為什麼這麼心狠,爸爸在我心目中是座山,是世界上最疼我愛我的人,從這點來說,我和爸爸的心情是一樣的,從那時起,我不再在爸爸面前撒嬌,不再要零花錢,還和鄰居阿姨學著縫補衣服和做飯,每當爸爸回來能吃上一頓他女兒準備的飯菜時,久違的笑容重新回來的時候,我開心極了,我對爸爸說,爸,你放心吧,沒有媽媽我們一樣能生活的幸福,說的爸爸眼圈裏含著淚花。
我在學校學習成績很好,這點從不讓爸爸操心,放學後,我還學著做手工活賺些零錢,給家裏補貼,這樣我就認識了一些阿姨姐姐,和她們做手工活的時候,常聽她們說些葷話,我聽半懂不懂的,但隱約也有為爸爸的一點擔心,因為男人總是需要女人的。我有一個好姐妹,我管她叫蘭姐,比我大兩歲,有些難以啟齒的話我就問她,她好像很懂的樣子,告訴我很多,她當時已經來例假了,我不懂,她就告訴,我們做手工活一天隻能掙到幾元錢,有一天她突然神秘地對我說,你想不想幾分鍾就掙十元錢,我說當然想了,不過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再說我能行嗎,她有些詭秘地說,肯定行,都不用學。約好了第二天周末她帶我去掙錢。這一夜我總是睡不踏實,不知道蘭姐說的活是什麼,她詭秘的樣子讓我心裏也有所不安。
果然,第二天她來了,說跟我走吧,我說去哪,她說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就隨她去了,左拐右拐,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有趟平房,原來是個錄相廳,她幫我買了門票進去了,剛進去什麼也看不見,隻感到廳裏煙味嗆人,我下意識地抓緊了蘭姐的手,生怕自己丟了,蘭姐說別怕,放心吧,就拉著我走到後邊,找了兩個座位坐下,廳裏的熒幕上正播放槍戰片,過了一會兒,我眼睛適應了,看清了這裏是能容納幾十個人的錄相廳,不過稀拉拉的隻分散地坐著十幾個人,都是男的,偶爾有幾個婦女走動,我一看,原來也是我們做手工活的同伴,我問蘭姐到底幹什麼,蘭姐告訴我,一會兒你看我做就知道了,很容易,正在我們說話時,突然熒屏出現了別的錄相,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男女交合的錄相,我當時害怕極了,心跳的要蹦出來了,對蘭姐說,我們走吧,我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蘭姐說,你爸不會知道,我不是讓你做那種事,你看你爸每天累的掙那麼點錢,你就不會替他分擔些嗎,一句話切中我的要害,隨著出租車的增多,父親的活越來越差,時而很晚回家,有時還喝悶酒。好奇心讓我不能自控地看熒屏上的錄相,看到男女近乎瘋狂的樣子,我突然在驚恐中有了一絲難以說清的感覺。突然蘭蘭拉了我一下,說跟我走,我木然地跟著她走,隻見她來到角落一個男人面前,輕聲說,大哥,打波嗎?那人沒有回答,隻是仔細地看了我們倆,就用手勢往旁一指,意思我們在他身邊空座坐下,蘭蘭馬上坐下了,隻見她犯賤般地把手摸向男人的那裏,我當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蘭姐用肘碰了我一下,意識讓我看,隻見那男人松開褲子,掏出了雞巴,已經很硬了,大概是看錄相刺激的,蘭姐馬上用手抓住他的雞巴上下套弄著,就像剛才熒屏上的一樣,那男人不停地摸蘭姐,嘴裏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隻幾分鍾不到,見他腰一挺,雞巴射出了白槳般的粘液,蘭姐手放慢了,隨著男人的平靜,她熟練地拿出一方巾紙,簡單擦下,男人提上褲子,給了蘭姐十元錢。蘭姐帶我回到了原位,我這才知道,這裏是一些民工和低薪收入的人常來的場合,找精神刺激,所以一些女工就想到這點,反正不做那事,幫男人打飛機(也叫打波),一次十元,兩廂情願。我當時很猶豫,蘭姐說,那麼多人在做,你難道不能做嗎,又不賣身,誰也不知道,你最小,他們應該喜歡,你的收入一定很好,就算警察也不會抓我們小孩的,說著把剛才掙的十元錢硬塞到我手裏。看著這麼容易來的錢,我動心了,她先帶著我找到一個中年人的身邊,讓我坐下,她在旁指導,我顫抖的手第一次抓住火熱的男人陽具,反正我很機械地做著,那男人在我身上亂摸,我當時閉著眼睛,想著快點結束吧,也許是我的年齡讓他感到莫大的刺激,隻幾下,她就射了,不過都淌下來了,弄了我一手,蘭姐連忙用紙巾擦淨了,我收了錢,蘭姐說,容易吧,從現在起你就自己獨立幹了,我在角落邊上攥著那二十元錢,那是我做手工十天才能掙到的,現在隻用兩分鍾,反正已經做了,還有人陪著我,幹吧,為了爸爸我什麼都不在乎了。
看錄相的男人可能大都是為這事來的,一般做完一個,就會走一個,這樣不斷有人循環進來,他們也有選擇,喜歡新面孔,所以當天我的生意很好,掙了160元,這可是對我來說不小的數目,我粗略一算,這樣下去,一個月能掙到近五千元了。這可是我們家近一年的收入呀。當天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發財的喜悅,也突然懂了男女之間的事,突然想到了爸爸,爸爸需要女人怎麼辦,想著錄相上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渴望甚至瘋狂我突然感覺到爸爸是多麼的不易呀,為了我為了家他連男人的起碼要求都無法得到,我突然心裏有種內疚感。
從那以後,我白天上學,放學除了給父親做好飯菜,就和蘭姐去掙外快,我掙外快時有個原則,就是不許男人直接摸我的私處,隻能在外摸,也許是受了刺激,乳房開始過早地發育了,我不知道一天要承受多少男人的抓摸和親吻,慢慢開始習以為常了,我用掙的錢學會了打扮自己,但上學時我會恢複以往的樣子,我更不知道我的手一天要洗多少次,有多少男人的精液粘在我的手上,那種嗆鼻的騷腥味讓我常常做嘔,想想世界真荒唐,制造出了男女兩種人,兩種吻合的性器官,不過恰恰這樣給了我一個掙錢的機會。有一件事突然改變了我的看法,也讓我決定把我的身體獻給父親,我要把女人的一切都獻給父親。
那次我剛給幾個人打完波,一個中年男子在角落招手,我過去了他讓我打,我見他已經早早腿下褲子,已經在錄相刺激下的雞巴直挺挺的立著,足有我小臂那樣粗長,我兩手攥著上下套弄,好半天他也沒射,他突然把我橫抱在他懷裏,撩起我的衣服就吸吮我的乳苞,我剛想喊,他的臭嘴一下堵在我嘴上不松開,我掙紮著踢打著,渾身的力量都用完了,他騰出隻手來,一下子把我的褲子腿了下來,這借著他松開嘴的機會喘了一口氣,這時突然旁邊過來一個男子,可能是他同伴,一下抓勞我的肩膀,讓我無法動彈,我聽他同伴叫他發哥,隻見發哥轉過身來,把我的又腿折過去抵到我胸前,這樣我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隻能由他任意擺布,我想喊蘭姐和同伴幫忙,但他的同夥捂住了我們嘴,隻見發哥用他那長滿胡茬的嘴貪婪地舔食著我的處女私處,嘴裏還說,小嫩逼真好吃,我被她胡茬的颳擦下不時抽搐著,這好像更激起了他雄性的欲望,隻見他挺起身來,手攥著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小嫩逼上亂捅亂蹭,我當時害怕極了,身體不屈服地扭動著,突然他同伴說,發哥,她還不到十四歲,(後來我才知道和十四歲以下的女人性交是強奸罪),發哥楞了一下,就突然抓緊我的雙腿,把粗大的雞巴夾在我的腿縫間,使勁來回蹭著,嘴裏發出吼吼的聲音,另隻手野蠻地抓著我剛發育的酥胸,弄的我好痛,隨著他身子一挺,我覺得肚子上刺過來一條條熱浪,知道是他射精了,我不知道他有多久沒做了,真射到我的臉上,羞辱使的淚水不停的流出,他們把我扔在座上,扔下一張錢就趕緊走了。我在座上就這麼赤身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收拾完了拾起錢,是張一百元的鈔票,我的處女身幾乎被這一百元葬送了。我出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回的家,做好了飯,爸爸還沒回來,我一直在等,這時真想爸爸呀,快到晚上,爸爸回來了,我一下撲到爸爸懷裏哭了起來,說爸你怎麼才回來,我擔心你,爸爸哄著我說,好丫頭,爸爸今天拉個遠客,我哭著說,爸你不別幹了,以後女兒來養你,女人不能給你的女兒都給你,爸爸有些異樣的看著我,說你沒事吧,我說沒事,我們就吃飯,那天晚上,我一直倚偎在爸爸懷裏睡的,我已經十二歲了,有了成熟女人的雛形,也許爸爸好久沒有過女人了,自然的反應讓他的陽具無意識地勃起,抵在我的腹上,我一點也不想拒絕,我真希望爸爸把我當成是他的女人,我會毫不保留地為他獻上一切,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愛著的男人,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
早上起來的時候,爸爸已經出工了,桌上放著他為我準備的早點,我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掉下來,第一次感覺那麼孤單那麼無助,那麼地離不開爸爸,我打開電視,無意中知道今天是父親節,爸爸也有節日,我一下子興奮起來,我立刻上了街,給爸爸買了禮物,是從裏到外的一套新衣服,我刻意打扮了自己,放開平時的發辮,到發廊做了披肩波浪發,穿上緊身性感的連衣裙,化了淡妝,快到傍晚,做了頓豐盛的飯菜,我還燒了熱水,買了個大型的浴盆,想著爸爸回來看到這一切的喜悅,我心裏似乎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爸爸終于回來了,一進門,他好像不認識我了似的,呆呆地看著我,眼神裏流露出驚訝、欣賞甚至一絲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怎麼了,一下羞紅了臉,跑上去摟著他的脖子,說爸爸,你知道嗎,今天是你的節日,說著我給爸爸拿出了禮物,爸爸驚呆了,也許他從沒有過這樣的上好衣服,我忙說,爸,是我做手工攢的錢,爸爸眼神裏流露出感激和複雜,我怕他想的太多,就說爸快吃飯,這頓飯我們吃的很開心,我還給爸買了酒,我們父女像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一樣,吃完了我讓爸洗澡,他看見我為他放滿水的浴盆,笑著說,一看見浴盆就想起給你小時洗澡了,你那時淘的很,總往我身上潑水,我臉一紅,嗔到說,爸,你快點吧,不一會兒涼了。爸爸似乎很願意享受女兒的這份孝心,一解平常勞累的樣子,我聽見他進去洗澡,忙收拾桌子屋子,讓他多泡一會,解解乏,其實我的心在不停在跳,可能他太舒服了,也許喝了酒的緣幫,我在門外聽到他打起了鼾聲,我把家門鎖好,擋上窗簾,除去衣裙,堅決地進了浴室,看到爸爸在浴盆裏半躺著,頭上枕著我給他買的氣枕,有力的雙臂分開搭在盆緣上,我輕輕走過去,看到爸爸寬厚的胸膛,一股男人的強烈氣息感染著我,我輕輕地把手放在爸爸頭上,給他按著,愛憐地也是深情地看著他帶微笑熟睡的臉龐,覺得世界沒有一個人比他更帥更好,這時爸突然醒來,看到我,很吃驚地說,怎麼了丫頭,我說爸你太累了,我來伺候你,他急著說這不合適,當她回頭時,看到我隻穿著內衣內褲,勾勒出少女迷人的青春胴體時,一付欲言止的樣子,讓我覺得他突然像個孩子,我俯身摟住他的脖,雙手在溫暖的手中撫摸著他的胸,細聲說,爸,小時候我潑你水,現在女兒來還你了,爸爸可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從容地當著她的面除掉了內褲和胸衣,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已經發育的女兒的胴體,潔白,有種關不住的青春,是誰也抵抗不了的,我邁進了浴盆,拿起毛巾給父親搓洗,兩股坐在父親結實的大腿上,兩隻嫩乳時隱時現,我摟著父親,他略帶粗糙的胸摩挲著我一對嬌嫩的乳苞,我突然覺得我對父親的報答太晚了,太少了,我雙眼看著父親,怯怯地說,爸,你是我的全部,女兒永遠也離不開你,女兒長大了,女人能給你的,女兒都給你,女人不能給你的,女兒也給你,說著我埋在他懷裏哭出聲來,爸爸猶豫了一下,才突然抱著我,吻著我,我閉著,不敢看他抽啜的樣子,隻是盡情地接受我早已想要的這份愛,他支起腿,我整個身體緊緊貼著他,就想這麼樣貼一輩子,這是我的安全港,是我永遠的安全港。
爸爸把我抱到床上,看來他已經超越這種世俗的倫理觀念,我們不但是女兒和父親,也是情人戀人夫妻和朋友,他把我摟在懷裏,我感覺到象小時候他抱我一樣,那種幸福是什麼也換不來的,我享受著他緊張和笨拙的吻,我的舌頭在他嘴裏像小魚一樣滑來滑去,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緊張不害羞,眼睛始終看著她,心裏那份滿足那份愛意讓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爸爸有力地吻我摸我,我極力配合著,渾身像是有信號似的不斷地傳給我傳給他,我們那麼默契,那麼同步,我強烈地感到他已經蘇醒的陽具不時颳碰著我的腿我的臀和腹,我要給他信心和勇氣,我閉上眼睛,分開腿,他輕輕地趴伏在我身上,怕傷了我一樣,我用力摟著他的腰,感覺到他的火熱的龜頭抵在我的陰部,像一條蛇一樣急切地找到它的洞穴,我一手握著爸爸的陽具,引到我的陰道口邊,他試著往裏頂,我因疼痛皺了下眉,他心痛地要下來,我抱著他,給他更大的鼓勵,他俯下身,開始舔食我的嫩逼,熱熱的,一浪一浪的,我不能自控地呻吟起來,欲欲成仙的快感讓我全身都在顫抖,爸爸為了讓我適應,想插入一指入穴活動一下,我制止了他,我的處女膜,一定要讓爸爸的陽具來破,因為爸爸創造了我,現在是該他收獲和時節了。
在我的鼓勵下,爸爸已經欲火峰巔了,他一手攥住陽具,對著已經淫液橫流的的嫩穴刺了進去,我強烈地感到一種撐開和野蠻的進入的感覺,不由得叫了一聲,爸爸突然想撤出,我兩手摟緊他的腰,咬緊牙關,這樣的表情讓他不能猶豫,他屏住呼吸,身體有力地一挺,我一下子腦袋轟的一下,一種脹裂的疼痛從下體傳到了全身的神經,我身體抖了一會,恢複了清醒,怕爸爸愛憐,極力裝出很舒服不痛的樣子,不停地撫摸爸爸已經大汗淋漓的後背,嬌聲說,爸,我是你的女我,我要,你全給我。
爸爸在我的鼓勵下,慢慢地抽插著,我緊緊閉著眼,機械而又笨拙地配合著他,他全身繃緊的肌肉不斷沖擊著我的肉體,給我帶來的碰撞讓我覺得父愛是那麼的有力,就這樣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隨著爸爸的抽插我漸漸適應了,暫時沒有了痛感,我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是父親慈詳和有些內疚的眼神,我摟著他的脖子,親吻著他,深情地說,爸我愛你,我的一切都是你創造的,現在是你收獲和時候,爸爸緊緊抱著我,恢複了男人的自信和原始的霸氣,更加熟練地深一下淺一下,快一會慢一會地操著我,我就這樣深情而又滿意還有撒嬌般地看著他,不進撫摸他的全身,他的臀在不斷抽插中時緊時繃和他那熱辣辣的嘴裹噬著我的乳苞,我的全身都在興奮,我真想把全身化成愛注入他的體內,我的嬌喘讓他的興奮達到了極點,隨著他的一聲低吼和身體的突然停頓和繃緊,我強烈地感到體內汩汩沖擊的熱浪,那是他積蓄已久的能量,是這些神奇的液體造就了我,我現在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子宮來接受,一點陌生的感覺也沒有,似乎它們找到了自己的家,我的陰道暴發般地痙攣起來,這更加刺激父親渾身顫抖起來,我們就這樣相擁著顫抖著,好一陣才風平浪息,我愛憐地撫摸他的頭,親吻著他說,爸爸我愛你,這才是我父親節送給你的禮物,爸爸說,我也愛你,鳳兒。當爸爸下來時,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陽具上沾著我的處女血,我如釋重負,好像滿足了一生的心願一樣,爸爸抱起我,為我沖洗,我就這麼躺在他溫暖而又結實的懷裏,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如今,我也長大成人,亭亭玉立,在一家公司做公關白領,不乏有帥哥男士追求我,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想都不都不想,正眼也不看他們一下,我不知道我失去爸爸自己會怎麼樣,也許他早已是我生命的全部了,如今,爸爸腿疾已經不能出工了,我天天照顧他,天天享受父愛,一點累贅感都沒有,父親節又快到了,我買了一大束康乃馨,我要大聲對爸爸說,爸爸我愛你,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我要永遠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