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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母的荒唐賭約(1-47) (15/16)

日期:2020-10-08 作者:佚名

第四十五章驚奇的發現

新的一周匆匆過半,劉宇的三個色狼死黨仍然沒有機會再接近玉詩,駱鵬還沈得住氣,趙勇已經得到了劉宇的最新計劃,也沒有什麽焦急的樣子,而向曉東卻已經像個多年沒沾酒味的酒鬼一樣,饞的抓耳撓腮,一刻也坐不住,在學校裏被老師拎出來訓了好幾次。

這天中午,劉宇和趙勇向曉東三個人又一起聚在操場角落的涼亭裏,駱鵬卻不知所蹤。

「大鵬呢」,趙勇四處看了看,疑惑的問道。

「剛才去他們班找他,他們班的人說他剛剛肚子疼,請假回家了」,向曉東情緒不高,悶悶的說。

「什麽?」劉宇第一反應就是這裏有問題,駱鵬這家夥這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該不會請假偷偷跑到自己家裏去吧。他看了趙勇一眼,正好碰上趙勇同樣滿含疑問的目光。

氣氛一時有點沈悶,三個人說了幾句,就一起去了球場,用運動來暫時忘記各自心裏的郁悶。

下午的時間,劉宇覺得分外難熬,好不容易熬了兩節課,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不安,于是也找了個借口請了假,直接趕回家去,路上匆匆給趙勇發了一條信息,趙勇看了之後,兩眼放光的等待著放學。

劉宇急匆匆趕回家裏,正要開門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捏著鑰匙皺著眉頭思考起來。如果自己直接開門進去,看到駱鵬在自己家裏,而媽媽和他並沒有什麽太過分的舉動,那三個人互相掩飾之下,事情還有解釋的餘地。

但是如果自己正好一頭撞破駱鵬在調教媽媽的場面,那一切該怎麽收場呢,是就此把一切揭穿,然後自己硬著頭皮和駱鵬談判,還是發怒趕走駱鵬,以後再慢慢想辦法把遊戲引導回正軌呢。

劉宇感到事情有點棘手,他不希望一切就此揭穿,更沒有打算把駱鵬踢出局去,但是也不希望駱鵬繼續肆無忌憚的進行他的計劃,這時候他無比的懷念當初自己從陽台上垂下來的那根繩子,如果現在那根繩子還在,自己就可以從容的先潛回自己的房間打探一下屋裏的情況了。

懊惱了半天,劉宇還是覺得開門進去,一方面他想看看,媽媽在沒有自己同意,但是自己又不在場的情況下,會不會背著自己配合駱鵬的玩弄。另一方面,他也下了決心,決不能讓駱鵬繼續這麽一意孤行下去了。

劉宇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輕輕的推開,探頭往屋裏一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客廳裏沒有人,房間裏也沒有傳出什麽男女的喘息呻吟之類的淫聲浪調。

定了定神,劉宇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房間收拾的比較幹淨,門口也並沒有男人的鞋,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想到這裏,劉宇自嘲的嘀咕了一句,看來自己雖然嚴加提防,但是純潔的心靈還是被狗血電視劇荼毒了啊。

盡管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劉宇也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他輕輕的關好門,蹑手蹑腳的向樓上走去,心裏還在盤算著駱鵬和媽媽是不是在臥室裏關起門來玩呢,然而這個猜測很快就破滅了。

劉宇在樓梯上就看到媽媽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側耳仔細聽了半天,房間裏有些呼吸聲,但是應該是一個人發出來的,顯然是媽媽了。這呼吸聲比平時粗重一些,因此樓梯上就能聽到,但是很有規律,並不急促。

這下劉宇好奇了,不知道媽媽一個人在家搞些什麽名堂,莫非是健身?按說不應該,劉宇家裏的車庫二樓就是一個小健身房,沒有特殊原因的話,媽媽都是在那裏鍛煉身體的。

在這有節奏的粗重呼吸聲中,劉宇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樓上,賊頭賊腦的向媽媽的臥室裏張望,房間裏的場面讓劉宇瞬間呆滯了。

隻見房間裏的玉詩正赤裸著妖娆的女體,雙腿叉開蹲在房間中央,皺著眉頭輕咬嘴唇,緩慢的蹲下又站起,一臉艱難的樣子。順著白皙的女體往下看,劉宇目瞪口呆的看到三條細細的金色鏈子正從媽媽兩腿之間垂下,微微晃動的鏈條盡頭,一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正晃晃蕩蕩的向著大地的方向努力掙紮。

而鏈子的上端,媽媽粉嫩緊窄的肉洞正努力收縮著肌肉,緊緊夾住一根塞在陰道裏的黑色小棒,拼命和小托盤爭奪著鏈子的所有權。

劉宇張大了嘴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眼前這香豔淫靡的表演,無語的暗自吐槽,媽媽這和大地拔河一般的遊戲是從哪學來的,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劉宇注意到,媽媽陰道裏的那根小棒不知是什麽材質的,但是顯然很光滑,大約有圓珠筆粗細,僅僅露出不到一厘米的尾端,不知道沒入媽媽陰道裏有多深。自己還真沒注意過家裏有這東西,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但是這分明是很專業的用來調教女人的道具。

這時候,房間裏的玉詩似乎結束了一個階段的訓練,滿意的蹲下身子,讓亮銀色的小小托盤落到了地上。隨後向旁邊一伸手,拿起了一個同樣亮銀色的小小砝碼,看了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托盤裏,這簡直和天平一樣。

忽然,劉宇想起了媽媽對三個死黨的點評,駱鵬比較擅長用道具,這該不會是駱鵬弄來的吧。這麽說,駱鵬這家夥還是來了?隻不過現在已經走了?他是中午十一點半離開學校的,而自己是下午兩點半,三個小時的時間,按說是做什麽都夠了,不過以那個家夥的尿性,玩弄媽媽不會這麽快結束吧。

房中的玉詩已經放好了砝碼,正要繼續鍛煉,起身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影正站在門口,張著大嘴看著自己。

「啊……」,玉詩一邊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也顧不得遮掩赤裸的身體,一邊雙手去捂胯下那丟臉的鏈子,然而一聲尖叫發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咦,小宇,這麽早就回來了」。

發現門口的人是自己的兒子之後,放下心來的玉詩放開了剛剛遮在下體的手,隨之而來的是怒從心頭起,站起身來,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鏈子,就這麽兩腿微張拐啊拐的邁開步子,拖著那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怒氣沖沖的走到了劉宇面前。

「我,我在學校想你了,請假回家看看你……」,劉宇被媽媽胯下吊著個托盤晃晃蕩蕩的淫蕩樣子驚住了,緊接著又被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時不知所措,隻能弱弱的應著。

「臭小子,回來怎麽無聲無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老娘嚇尿了」,玉詩一把揪住劉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來。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這麽對主人,我,我要懲罰你啊……」,劉宇連忙死死按住媽媽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語無倫次的反擊,不過媽媽這個反應倒是讓劉宇不再擔心駱鵬在不在的問題了,如果駱鵬在這裏,媽媽是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光著身子和自己打鬧的。

「懲罰我?我先懲罰你這個天天插媽媽小穴還嚇唬媽媽的熊孩子」,玉詩並不罷休,仍然努力的扭動著手腕。

「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還手了,啊啊,我,看我也掐你」,劉宇無法擺脫媽媽的鉗制,也不甘示弱了,空出一隻手來直奔玉詩胸前因爲二人扭動而波濤蕩漾的巨乳,一把捏住紅彤彤的乳頭,用力的掐擰扭動起來。

「啊……,你,嗯……」,玉詩的乳頭被用力掐住,隻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身子立刻發軟,胯下的鏈子立刻被托盤墜下,「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揪住兒子耳朵的手瞬間被甩脫,隨後另一個乳頭也馬上陷入了兒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唔……」,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被兒子掌控蹂躏,玉詩一時無力反抗,隻能軟軟的倒向兒子懷裏,一邊喊著疼,一邊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銷魂蕩魄的呻吟,任憑兒子的雙手在自己胸前大發淫威。

好不容易壓制住了媽媽,劉宇停下了手,摟著媽媽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把全身赤裸的嬌美母親放在自己腿上,隻覺得賞心悅目。

看了一會兒,劉宇還沒忘了正事,一邊摩挲著美母嬌嫩的肌膚,一邊指著地上仍然在像個不倒翁一樣晃動個不停的小托盤問,「媽,這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見兒子指著剛從自己陰道裏掉出來的淫蕩道具,玉詩臉一紅,低下頭扭了扭身子,小聲嘀咕道,「當然是訓練女人的陰道收縮力的東西了。」「這個,那你這是在自己調教自己?」劉宇讪讪的說。

「當然了,不然還能指望你這個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幾個同樣半吊子的小鬼來調教嗎,你還當人家的主人呢,連調教母狗的工具都不準備齊全了,還要人家自己來,真不負責任」,玉詩不滿的扭了扭身子。

劉宇哪會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隻是他要用這個引起話頭而已,于是他接著問道,「這東西從哪來的啊,我以前怎麽沒見過」。

說到這個,玉詩愣愣的擡起頭,扭頭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著很遠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才道,「這是當初那個死胖子留下的,當初我可沒少吃這東西的苦頭呢,這麽多年我一直把它鎖在那個小箱子裏,原本以爲已經不會再用了」,說到這裏,轉過頭來瞪了劉宇一眼,「沒想到被你這個小鬼害得還要把它拿出來」。

「額,怎麽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說被操的很快活嗎」,劉宇咕哝著。

「怎麽不是你害的」,玉詩白了劉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個養尊處優,獨居多年的良家少婦,溫柔賢惠的人母,怎麽會張開大腿敞開小穴,讓你們幾個小家夥的雞巴每天輪流進進出出的像個公共走廊一樣,現在小穴都被插的有點松了,剛剛夾那個東西都有些力不從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裏松了,我覺得還是和原來一樣緊啊」,劉宇心想,自己沒這樣的感覺啊,說著就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玉詩的陰唇,結果卻摸了一手滑膩,頓時笑了,「這哪裏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變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這隻是被我們幾個的雞巴操的越來越騷了而已」。

「討厭,還不都是你弄出來的,沒有你那個不靠譜的賭約,媽媽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玉詩氣憤的捶了劉宇一下。

「借口」,劉宇又嘀咕了一句,「你這麽騷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後來又經過那個死胖子調教開發,才……」,說到這裏劉宇連忙住口,趕緊看了看媽媽的臉色,發現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頓了頓,忍不住遲疑的問道,「媽,咱們要不要教訓那個死胖子一下啊」。

「這倒不用了」,玉詩平靜了下來,搖了搖頭,「當初的確是很恨他的,他脅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體弄的這麽敏感,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性愛過程中能興奮到什麽程度,不過從他坐牢的時候開始,這仇就算是報了」。

說到這裏,玉詩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繼續說道,「而且,你說的對,媽媽這麽淫蕩的確應該是天生的,即使沒有他,也隻是不會被開發而已」。

說到這裏,玉詩的表情又變了,狠狠的白了劉宇一眼,「再說,如果沒有他,就憑你們幾個小鬼,能把媽媽的身子調教的這麽徹底嗎,沒有他的調教,媽媽怎麽可能這麽會迎合你們的玩弄,你們玩媽媽的時候能玩的這麽過瘾嗎,這麽說來,你們多少還應該感謝他一下呢」。

「這麽說你已經不恨他了?沒留下什麽心結嗎?」劉宇狐疑的看著玉詩。

「是啊,現在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關的人了,不然,我又怎麽敢到現在還留著那些當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會做噩夢嗎」,玉詩笑了,溫和而充滿了自信的笑了。

「額,算了,不說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對付他了。對了,這兩天大鵬有沒有再找你啊」,見媽媽似乎的確早已擺脫了對胖子的心理陰影,劉宇徹底安心了,終于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有啊,上午還給我打了電話呢」,玉詩站起身來,換了個跨坐的姿勢重新坐在劉宇的懷裏,把自己身體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兒子眼前,媚眼如絲的說道。

「哦?他又說什麽」,劉宇頓時警惕起來。

「還能說什麽,約我周末去他家呗」,玉詩撇了撇嘴,「不過我已經拒絕他了,按你的主意,我說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爺爺奶奶」。

「嗯,很好,就這樣,先晾他一陣子吧」,劉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不再壓制被媽媽淫蕩的鍛煉挑起的欲火,轉身把玉詩按在了床上,開始親吻起玉詩柔滑的肌膚來。

同一時間,趙勇和向曉東剛剛放學,正一起在大街上閑逛。趙勇約向曉東一起閑逛是有目的的,這時候已經逐漸把話題引導到了玉詩身上,並且言之鑿鑿的肯定玉詩一定也很想見他們。

「是啊,可是這幾天小宇像防賊一樣防著咱們,咱們根本連阿姨的面都見不著啊,就算阿姨也喜歡給咱們操,但是見不了面有什麽辦法啊,咱們又沒有隔空操逼的本事,唉,鞭長莫及啊」,向曉東苦著臉唉聲歎氣。

「嗯,是啊,不過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趙勇見火候差不多了,終于抛出了魚餌。

「真的,什麽辦法」,向曉東頓時兩眼放光的盯著趙勇,眼裏期盼的目光讓旁邊的路人疑惑不已,說不定還有惡意猜測這個家夥是不是正在表白的。

「你想想,咱們以前經常去他家,那都是幹什麽去了」,趙勇循循善誘的引導著向曉東運轉遲鈍的大腦。

「找小宇玩啊」,向曉東完全摸不著頭腦,隻能順著趙勇的引導回答。

「是啊,那時候咱們去找小宇玩,他基本上沒拒絕過吧」,趙勇繼續引導。

「嗯,對,可是這幾天咱們也是說去找他玩啊,但是他就不讓了」,向曉東苦惱的搖著頭。

「小宇不讓咱們去他家,是因爲他知道咱們完全是沖著他媽媽去的,你想想,如果咱們讓小宇覺得咱們真的是爲了找他玩的,他是不是就不會拒絕了呢」,趙勇繼續啓發著向曉東貧瘠的思路。

「這個,也不一定吧,萬一他就認定了咱們是爲了阿姨去的呢」,向曉東的腦袋終于開始運轉了。

「所以說,我才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啊,要不你想想有什麽好東西可以拿給小宇玩的,我找他去試一下,萬一要是成功了,說不定就可以再美美的操阿姨一頓,啧啧,阿姨那小逼可真是,又緊又滑,人長的美又會發騷,太完美了,完全是一操忘不掉,不讓操憋得慌啊,現在讓我操別的女人我都沒多少興趣了」,趙勇舔著嘴唇一臉回味的道。

「我也是啊,讓我想想,我想想」,向曉東被趙勇說中了心思,抓耳撓腮的想著有什麽可以吸引劉宇的玩具。

想了半天,忽然一拍腦門,「哎呦」一聲,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前幾個月我國外的表哥給我的那個遊戲賬號,當時小宇就想跟我借賬號玩來著,那時候我沒借,這回正好拿來用啊」。

「就是你曾經跟我們說過的那個,玩的好可以在裏邊調教各種美女明星,還可以大家在一個網絡裏用自己調教的明星比賽的那個遊戲嗎」,趙勇問道,心想這貨還真是下血本了,正好,他自己想起來了,就不用自己提醒他了。

那個遊戲是推薦注冊制的,一般人搞不到賬號,當初其他三個人都想借他的賬號玩玩的,可是這呆貨寶貝的很,誰也不借。

「是啊,就是那個,當時我沒借,小宇一定感興趣的」,向曉東越發興奮了。

「這個好是好,但是這是你的賬號,我沒法拿去吸引小宇啊」,趙勇故作苦悶的搖頭道。

「額,是哈」,向曉東讪讪的笑了笑,然後試探著問道,「要不,我自己去試一下?要是有用的話,以後咱們也算打開了小宇的門路了,也當造福大家了」。

趙勇心裏暗暗鄙視,臉上卻是一臉遺憾的歎氣道,「到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就怕你心太急,到時候被小宇看出你目的不純,讓他的警惕性更高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小心注意」,向曉東連忙保證,趙勇這才一臉不甘的同意了由向曉東去試探。

接下來趙勇又貌似不放心的對向曉東囑咐了很多,聽的向曉東頭昏腦漲,最後除了一句「不要操之過急」以外,什麽也沒記住。

有了接近玉詩的辦法,向曉東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匆匆告別了趙勇,回到家裏就一頭紮進了手機,翻找起自己的遊戲賬號來。趙勇則是吹著口哨回家了,他發現自己和劉宇這樣跟駱鵬鬥智一樣的遊戲也挺有趣的,現在有一種農夫種田的感覺,十分期待秋收的那一天。

劉宇的家裏,母子倆已經經過了一輪激烈的肉體交流,平息下來之後,劉宇終于想起了剛才被媽媽評價爲半吊子主人的經曆,決定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膽敢鄙視主人的性奴母親。

此時的玉詩正分開雙腿蹲在穿衣鏡前,美麗的女體上除了多了一個項圈和一副手铐以外,和剛才沒有什麽區別。仍然是渾身赤裸,下體插著細細的黑色小棒,連接著細鏈子和小托盤。

金色的細鏈和銀色的托盤從玉詩雙腿之間的肉縫中垂落下來,讓玉詩那白玉女神般的完美女體立刻變得淫靡無比。這時候,托盤還沒有被吊起,托盤中已經放了三顆小小的砝碼。

黑色的皮手铐把玉詩的兩條小臂緊緊的拘束在一起,手铐上金色的短鏈條連接著項圈後頸處的圓環,因此,玉詩隻能昂首挺胸,讓豐滿的乳房完全挺起,擺出了淫蕩姿態的玉詩正帶著一臉羞怯與難堪混合的複雜表情,注視著鏡子中屈辱的自己。

同樣全身赤裸的劉宇正站在玉詩的身後,從鏡子裏欣賞這母親這淫豔嬌羞的樣子,他一手叉著腰,另一手甩動著一根黑色的皮鞭,兩腿之間粗壯的陽具正頂著個紅得發亮的碩大龜頭,趾高氣揚的炫耀著自己的精力。

即將開始的調教讓劉宇興奮不已,他再次重申了懲罰的內容,「記住,在我抽完二十鞭之前,你必須做完十次蹲起,每次蹲下都要達到現在的深度,眼睛要始終看著鏡子裏的你,托盤和砝碼不許落地,如果任何一條你完不成,我一定會讓你爲現在不努力而後悔」。

「嗚……,主人,求求你,饒了浪浪這一次吧,浪浪再也不敢小看主人了,我以後一定乖乖的聽主人的話」,玉詩從鏡子裏望著身後的兒子,一臉討好的哀求著,然而這話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劉宇的肉棒跳了兩跳。

「少廢話,趕緊站起來,準備開始了」,劉宇把手裏的鞭子甩的「啪啪」作響,一臉興奮的催促著。

「嗚……,這東西,這東西真的會要女人的命的」,玉詩面帶恐懼,繼續哀告著,而身體卻顫抖著站了起來,任憑垂在雙腿之間的托盤淫蕩的晃蕩著。

劉宇對玉詩的表現十分滿意,不理會玉詩的哀求,大喊一聲「開始」,就掄起皮鞭對著玉詩大白桃般的赤裸臀瓣抽去。

「啪」,「啊……」,「一」,突然的鞭撻讓玉詩驚叫一聲,緊接著第二下也落在了另一邊的臀瓣上,「啪」,「啊……」,「二」,頓時兩道紅色的印記一左一右的浮現在豐滿的臀肉上。

被連抽兩鞭的玉詩終于從臀部火辣辣的刺痛感中清醒過來,咬了咬牙開始迅速的下蹲,隨即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啊唔……」,身後的劉宇卻毫不留情的繼續抽打起來,神色也變得冷酷起來,力圖表現出一個冷靜殘酷的調教師的樣子。

快速蹲到底的玉詩第一次起身,就感到陰道裏的小棒被鏈子墜的向下一滑,連忙拼命夾緊陰道的嫩肉,然而剛剛用力一夾,一陣突然的刺痛就出現在陰道中,一股細微的電流如同針尖一樣刺激著柔嫩濕滑的陰道壁,子宮也傳來一陣陣無法承受的瘙癢,讓玉詩下意識的放松肉穴,小棒立刻再次下墜,玉詩連忙再次夾緊。

「啪,啪,啪」,「唔……,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嗚嗚嗚……」,玉詩在陰道在斷斷續續的電流刺激下的反複收縮與放松,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大聲的哭叫起來,然而身後的劉宇卻抽的越發起勁了。

玉詩分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用無法形容的複雜表情,不斷努力深蹲又站起,帶動著胯間鏈條嘩啦啦的響著,蜜桃般的大奶隨著激烈的動作搖蕩不停,兩粒嬌豔挺翹的乳頭劃過兩條淫蕩的軌迹,在雪白的身軀映襯下顯得無比的鮮嫩誘人。

而更明顯的感覺,來自陰道傳來的陣陣尖銳刺痛和臀肉上一次次火辣辣的鞭打,意識漸漸模糊的玉詩,耳中聽著兒子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計數聲,覺得自己陷入了瘋狂與迷亂之中,隻能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兒子的聲音有了些變化,但是直到重複了好幾次,玉詩才恢複了一些清醒,「好了,停下吧,浪浪你這騷母狗,還上瘾了嗎」。

玉詩茫然的擡起頭,看著鏡中的兒子,好半天才恢複了清醒,原來鞭打已經結束了嗎,那,那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深蹲,自己完成兒子的命令了嗎?

玉詩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止了深蹲的動作,現在正站立在鏡子前,雙腿微微顫抖著,陰道也在陣陣的痙攣,身體內那剛剛經曆了高潮餘留的快感正在發酵。「我,我這是被這東西刺激的高潮了嗎?」玉詩在心裏問自己。

但是其實玉詩心裏早已有了答案,盡管自己的肉穴現在並沒有流出多少淫水,但那隻是因爲自己在高潮之中仍在下意識的夾緊陰道裏的黑色小棒,讓高潮的淫水完全被留存在了陰道裏而已。

從外表看,自己隻是被玩弄的十分狼狽,但是玉詩很清楚,根據自己的使用經驗,這套工具全部用在自己身上以後,自己敏感的身體根本用不了一分鍾就會被強行刺激到高潮,更不用說還有兒子的鞭打和羞辱在火上澆油了。

玉詩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是否讓兒子滿意,也不知道兒子是否看出自己經曆了高潮,但是清醒過來的玉詩覺得還是不要詢問兒子的好,兒子如果知道自己剛才意識不清醒,那一定會說自己沒完成任務,繼續懲罰自己的,這個小壞蛋的壞心思可也不少呢。而自己現在的狀態,如果再來一次剛才的懲罰,說不定又會丟臉的尿在兒子面前了,那還是很羞人的呀。

于是玉詩一言不發的轉身,在兒子的面前跪了下來,張口含住了兒子堅硬如鐵的肉棒,擡眼觀察兒子的反應,玉詩胯下的鏈子沒有摘掉,就吊在那裏像個秋千一樣蕩來蕩去。

「嗯,你果然是條騷到骨子裏的母狗,這樣都能夾住了沒掉」,劉宇有些遺憾的贊歎了一聲,「既然你完成了任務,那今天就先放過你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先去做飯吧,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一會兒,等飯擺好了以後,自己鑽到桌子底下去把屁股撅好再叫我」,劉宇揮手在玉詩的臉上拍了拍,示意玉詩可以走了,擺足了主人的派頭,變從玉詩的嘴裏拔出了肉棒,昂著龜頭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玉詩心有餘悸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胯間正在陣陣痙攣的陰唇,伸手拉住鏈子,身體微微後仰,艱難的把那根烏黑發亮的小棒拔出了自己的陰道,粉嫩的陰道口立刻向一眼流泉一樣,「嘩」的一聲噴湧出了一大股渾濁的液體,直接噴出了好遠,那噴出時的力量簡直讓玉詩懷疑那到底是淫水還是尿水,喘息了一會兒,玉詩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這圓棒盡管很細,但是卻僅僅是整套訓練工具中的一部分,完全組裝好之後,插入自己身體的部分足有35厘米長,尖端是一個柔軟的小球,小球表面布滿了細密的軟毛,而小球下方連接的是同樣彈性十足的一段塑膠彈簧,然後才是堅硬的金屬棍身,剛剛整個受罰的過程中,這小球就深深的沒入玉詩的子宮裏,隨著玉詩激烈的動作而不斷的晃動,刺激著玉詩嬌嫩的子宮內壁。

玉詩自己在家鍛煉的時候,並沒有裝上那深入子宮的可怕毛球,也沒有裝電池,僅僅隻是鍛煉一下陰道的收縮力而已,但是當兒子翻找出原本裝著托盤的包裝盒之後,卻無師自通的把它組裝了起來,並且不顧自己用哀婉的目光苦苦乞求,強迫自己把它完全插入了子宮深處。

如果有可能,玉詩甚至想現在就把這東西重新鎖起來,永遠不再使用,但是想到兒子剛才得知這東西還有前端這個配件,並且親手把它完全組裝起來,興奮的插入自己的子宮深處之後,看著自己苦悶而又恐懼的渾身顫抖時那驚喜的樣子,玉詩就知道,這個曾經折磨的自己羞憤欲絕的東西,以後隻怕會常常被用到了。

剛剛深蹲的過程中,那柔軟的小球不斷毫無規律的刺激著自己柔嫩的子宮肉壁,讓自己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縮緊了小腹,隻怕自己隨時會噴出羞恥的尿液來。玉詩覺得最近自己似乎被少年們玩弄的越來越容易失禁了。

玉詩在廚房裏忙著做菜,劉宇回到自己的房間,給趙勇打了一個電話,當得知呆貨的反應,又和趙勇討論了一些原則之後,劉宇滿意的挂斷了電話。

想到呆貨打算用當初炫耀的那個遊戲的賬號做借口來自己家,劉宇笑了笑,當初那個遊戲的確讓他很感興趣,但是現在,這隻能算是一個附帶的收獲了。

晚飯的時候,劉宇一邊咀嚼著媽媽精心烹制的菜肴,一邊抽插著媽媽濕滑緊窄的肉穴,很是享受了一下荒淫的奴隸主生活,尤其讓他滿意的是,媽媽主動把狗鏈拴在了桌腳上,做出了完全馴服的態度。

玉詩則是趴在桌子下,高高的翹起完美的肉臀,一邊努力扭擺腰臀迎合著兒子的奸淫,一邊在百忙之中舔食著面前地上狗食盆中的肉湯拌飯。這也是兒子對自己今天冒犯的懲罰,或者說調教,但是玉詩卻甘之如饴。

玉詩剛剛點評幾個少年的時候,也在內心把兒子加了進去,結論當然也是個小壞蛋,不過兒子沒有問,她也就沒有說,她不知道兒子是不是喜歡自己拿他和別的男人比較。

玉詩很清楚,包括兒子在內,這幾個少年其實都想要按照各自的意願來調教自己,並且大部分已經在實施了。

隻是在她看來,少年們的調教手段都還很稚嫩,包括貌似最在行的駱鵬,拿出的手段與當初自己經曆的那種很專業的調教手法相比也還是很幼稚的,充其量隻能說他已經很會玩女人了,但是想把自己這樣一個經曆過嚴格調教的女人變成他們忠誠的性奴,這還遠遠不夠。

他們能把自己玩弄的那麽不堪,多半還是因爲自己喜歡這個遊戲,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和他們玩這樣的遊戲了,他們哪有本事強行留住自己,駱鵬雖說有一根完美克制自己的陰莖,但是這樣的優勢也還不足以抓住自己的心呢,自己可不是一個隻懂得追求肉欲的癡女呢。

玉詩在內心溫和的笑著,在這樣的思索中,玉詩體會到了很多樂趣,自己曾經貞潔的生殖器,已經迎接和吞納過了5個丈夫以外男人的陽具,出了胖子那讓她厭惡卻無可反抗的産生快感的醜惡肉棍以外,其它的4根都是充滿青春與陽剛力量的少年男根,帶給了她不同的快樂。

最早的趙勇擁有四個人中最長的肉棒,帶給自己酣暢淋漓的快感,向曉東粗大而莽撞的肉棒帶給自己的是滿滿的充實和年輕人的活力,駱鵬那仿佛天生爲了征服自己而生的肉棒,帶給自己的是無比強烈的激情和羞恥,這三個少年都能讓自己深陷愛欲之中。

但是這些快美的感覺都隻來自于肉體。隻有兒子這根大蘑菇般的肉棒,是讓自己真正得到了女人需要的安全感的,讓自己從心靈到肉體都感到巨大的快樂。

這也讓玉詩明白了以後自己該如何對待這個兒子爲自己準備的淫蕩的多人遊戲,現在她的心裏沒有任何疑惑與不安,隻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和身後兒子悖逆倫理的交配之中。

而向曉東正在自己家裏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手機裏當初的聊天記錄已經沒有了,曾經記錄賬號密碼的小紙條也不知道藏到哪裏了,給國外的表哥打電話又沒人接,眼看著好好的計劃就要泡湯了,這讓呆貨如何忍受。

趙勇接到向曉東打來的電話時,聽到的就是呆貨帶著哭腔的求救聲。等到趙勇好不容易聽懂了呆貨語無倫次的訴說之後,頓時恨不得馬上飛奔到呆貨的家裏,照著呆貨的腦袋狠狠的敲他一頭包。

「你傻了嗎,你表哥那邊和咱們這是有時差的,現在他那邊是後半夜兩點半,這時候他會不睡覺專門等你的電話嗎?你急的是什麽,今天他不接就你明天早上再打呗,反正你今天也不能去小宇家」,趙勇從來沒有一刻如此痛恨豬隊友這種生物,如果不是和劉宇早有溝通,就這呆貨這生鏽的腦袋,即使去了劉宇家也得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吧。

向曉東恍然大悟,匆匆的挂斷了電話。三個少年懷著各自的憧憬分別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趙勇剛到學校,向曉東就興沖沖的把趙勇堵在了校門口,鬼鬼祟祟的表示賬號已經找到了,接下來就瞧他的吧。

趙勇捂著臉哀歎了一聲,之後還是不得不提點了向曉東一下,「你今天先忍著點,什麽也別說,明天是周五,你明白嗎」。

向曉東一臉懵懂的想了一會兒,一拍大腿,「對呀,明天我再找他」,說完,興沖沖的轉頭就跑了,留下趙勇揉著皺在一起的眉頭,開始考慮有什麽辦法提高一下這呆貨的大腦的轉速,測試智商明明正常的啊。

趙勇上學比較晚,因此也沒看到,就在幾分鍾之前,同樣是校門口,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景,卻是駱鵬攔住了劉宇。兩個人走到旁邊聊了半天,最後駱鵬皺著眉頭離開了。

他沒有能夠確認玉詩拒絕出來是不是劉宇故意制造的障礙,因爲劉宇一點口風也沒露,按照劉宇的說法,玉詩每年都會陪著他去看他的爺爺奶奶幾次,這次要去也是正常的。

這一天波瀾不驚的度過了,連向曉東也強壓著興奮忍耐著,隻在晚上配合趙勇一起擠兌駱鵬,讓他再給玉詩打一個電話,並且失敗了。趙勇當然知道這是爲什麽,劉宇已經說過他將會拖住玉詩不讓她周末出門。但是向曉東卻感到了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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