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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自白之幸福的犯罪】(全)作者:江小媚

日期:2020-10-04 作者:佚名

可馨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我們曾同坐在一張課桌度過了高中的最後日子,那時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個。行動做事總是獨斷專行眼�容不得別的人,所以很多同學都躲著她,甚至連男同學也是。而我卻是眾星捧月似地身邊總聚一大幫人。

我們這些一夥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頭碰頭地,小聲嘁嘁喳喳,不時翻起眼睛,向某一處瞟一下,十分機密的神色。而她卻一副不屑跟我們為伍,依就是獨往獨來的模樣。

中秋節時,突然接到通知說要開同學會,對於時下這流行的聚會我一向不感興趣,其中最讓我提不起精神的是我們班�沒那個男生讓我能刮目相看心泛波瀾。總是拗不過組織者再三的邀請,帶著走馬觀花應付了事的心情,我到達了聚會的賓館。我是故意晚到了一個小時,而且為了這麼個聚會地特意逛了時裝街做了個新穎的頭把臉美容了一把,我穿上一身湖蘭色的套裝裙,圍著一條白雲似的長紗巾,白皮鞋白手袋襯托著我俯視芸芸眾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貴的呀。當我出現在會場的時候,並不像我預計的那樣,會場刷的靜了下來,人們都向我行注目禮,然後交頭接耳……之後我便讓主持人隆重的推薦給大家。

組織者別出心裁地把聚會定在賓館頂層的露天泳池邊,泛著藍色水波的泳池周圍草坪的燈亮了,天邊的晚霞卻還沒褪盡。人越來越多,漸漸圍聚了起來。其中有我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隻覺得麵熟卻想不起名字來,還有一些竟是麵目全非使我懷疑是否曾經同窗共讀的同學。

我們高中時那個色色的課任老師也來了,隻是當年英俊瀟灑的他已是麵目全非,可見滄海桑田歲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見了我還是那付色迷迷的樣子,他問我:"小媚,都說你離婚了,是不是真的?"

"沒有啊,我幹嘛要離。"我說著,攏了攏我脖頸上的紗巾,看到他盡力不讓自己的眼睛在我敞開的領口乳房上逗留太長,我覺得好笑。正說著,那邊人群�掀起一陣小小的轟笑,我們拿眼投過去。一個女人鶴立雞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華貴的樣子,可卻揚著手臂大聲地說話,聲音尖利刺耳,有著一股粗鄙氣。她顯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許多人過來與她招呼。

不一會兒,身邊就簇擁起一群,眾星捧月似的。老師告訴我,她就是可馨。我問道:"不是說她遠嫁他鄉嗎?"老師說,她是特意回來參加這個聚會的,而且大多的費用都是她出的。可馨旁若無人地從我們身邊走過,飄過一陣濃鬱的香水味。還有她尖利的笑聲。人群擁著她過去,連那老師也尾隨而去了,我這才看見對麵靠牆一排椅子上,坐著兩個昔日的死黨,化著濃妝,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著盤子吃東西。還有一些人則端著盤子徜徉著吃,大都衣著隨便,神情漠然,顯見得是一些不發達那麼起眼又是碌碌無作為的人,與什麼都不相幹的樣子。

人漸漸聚集到草坪上的長桌。由於天黑了,露天�的燈變得明亮起來。可馨也在了那�,又形成一個中心。這邊的角落�隻剩下那幾個老師,還有我。穿白製服的招待便隨便起來,說笑著在泳池邊上滑步,盤子端斜了,放在冰盤上的三文魚片滑落到地上,重又�回到盤子�。

組織者通過話筒召喚著同學們都聚集過去,我的手�握著一杯紅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滿吃食的長餐桌邊,等待著聚會的儀式開始。人們三三兩兩站著,說著,也有像我這樣單個的,誰也不注意誰。此時,我體驗到一種失落的心情。組織者講了話了、當年的班主任也講了話,同學的代表講話,竟是可馨。

組織者看見了我。過來與我說話,問我現在怎樣了?做忙些什麼的。我開始是機械地回答問題,漸漸地就有了興致,也反問他一些問題,那組織者很禮貌地做答,然後建議去那邊喝香檳,香檳台就設在那�。等他將我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辭離去,我明白他是照應我不受冷落。這就是組織者圓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著,也是忙著這些。

我的情緒被挑起來了,心�輕鬆了一些,便找人說話。原本性情活潑的我,不一會兒便成了活躍人物。甚至連可馨都注意地看了我幾眼。場麵慢慢地變得輕鬆明快了起來,大家喝著紅酒、飲料,或是到長餐桌那兒揀些自己喜歡的食物。一邊吃一邊就有出節目的:唱歌,講故事,說笑話,變戲法,還有出洋相,聚會就到了高潮,大家開始跳舞,還有到泳池邊去聊天的。聊著聊著,就見落地窗�,一隊人肩搭肩地扭了出來,將聊天的人圍起,繞著轉圈。可馨排在最後一個,就有排頭的那個去揪她的尾巴。樹枝上的彩燈搖動起來,花園�的暗影變得恍惚不定,隊伍終於有點亂,互相踩了腳,最後誰被椅子絆倒在地,才算結束,紛紛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候我的身邊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與那可馨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且,我不必像她那樣聲嘶力竭地表現,我體態窈窕容貌出眾況且打扮不俗,而且我又不是客居它鄉,近水樓台似的給了他們一些癡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學們招惹得團團亂轉,很有號召力。

開始時,我能感覺到可馨敵意的眼光,還有加倍努力的誇張聲勢。心中不由暗喜,知道這是衝著我來的,說明我占了些優勢。

再接著,可馨就來向我套近乎了。一見麵她就顯得很熟絡似的,上前誇獎我的裙子,還有耳環。我自然就很友好,問了她一些在外地的情況。轉眼間,我們兩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著,然後再分頭各自去應付自己的一夥。有幾次兩人交臂而過,就很會心地笑。

聚會行將結束,可馨走過我身邊,笑眯眯地問:快活嗎?我回答:很快活,可馨。陸續地有人向她道別離開了,而我還是覺得其實還早,意猶未盡。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可馨便向我發出邀請,再找個地方喝酒聊天。

我爽快地應了,並開玩笑地反問她:要不要找個男生一起。她大笑著: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夥?我們一齊哈哈大笑。

酒吧就在灑店的七樓,看著寬敞開闊,富麗堂皇,加上似夢似幻的燈光設計,讓人完全不覺置身何處日夜不分,這�不僅氣派非凡,而且消費不菲,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貴賓經常光顧的地方,一時這�名士薈萃,美女如雲。

跟可馨走進這�,我覺得自己一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沒有人注意我,甚至多看我一眼。可馨幫我叫了一杯雞尾酒,穿製服的男侍者戴著白手套,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訓練有素地舉著布滿高腳杯的托盤,杯中是微黃的,晃動不安的高腳酒杯。我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一些客氣的寒暄,可馨說:"小媚,其實我這次回來,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帥哥?"我說,她笑得暖昧,一臉的嫵媚,我開起玩笑:"不要說你這些年改變了性趣向。"

她說:"我知道,這些年過得並不怎樣。"

"我過得挺好的。"我說。

她說:"你的情況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說著,她便說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杭州數一數二的地產大享,光是他們在西糊畔一處高尚的住宅區,就是天文數字的利潤。

我說:"跟你們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杭州玩幾天?"她說。

我問道:"你就邀請我一人嗎?"

"當然。"她回得很幹脆利落。

我心�特想,嘴上卻說:"讓我好好考慮。"

"不用考慮了,國慶節放假,就跟我到那邊散散心。"

2。

到底是有錢的人,可馨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圓滿,自告奮勇地送我們到機場的是聚會的組織者。

他一直納悶為何可馨隻邀請我一人而不是他,直到達了機場他還為這事耿耿於懷滿嘴冒酸。

機場候機大廳鋥亮的大理石映出兩個豐韻少婦的身影,高的是我穿著簡單的直筒裙,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可馨則穿著長褲背心,我們都戴著墨鏡,看著像是旅行歸來的遊客。遠處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飛機呼嘯而過,它猛地一�頭衝出了跑道,那種瞬間騰空而起的姿態非常優美,像是銀色大鳥。摘掉眼鏡安檢登機,那些武警對著我們的身份證一麵的疑慮,好像證件上那個年齡的女人不像跟前的我們這樣麵目姣好明媚動人。

飛機在雲層�穿越,我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麵螞蟻一般的人。可馨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說話,她責怪我穿得單薄,說杭州的天氣正在轉冷。空中小姐送飲料和點心來,在放小擱板的時候,飛機遇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氣流,抖動得非常厲害,我手�的可樂不小心潑到了膝蓋上,猛地抖起裙裾潑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狹小的蕾絲內褲。

可馨看著笑了起來,她說:"小媚,住到我家�可不能穿這麼性感的玩藝到處逛蕩,我們家可養著兩頭餓狼。"

"那就得看那兩頭餓狼是不是對我的口胃。"

"老的無所謂,小的可不行,他才二十五。"

可馨半真半假的樣子,倒惹起了我的好奇心來,我問:"你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當然,我們那時末婚先孕。"可馨說:"想想那時,真的難過,還沒領略戀愛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發出去。"

很短暫的旅程,飛機平穩地降落到了杭州機場,我們身後拖著旅行箱,步出機場。可馨的老公程明德和兒子程洋到機場迎接,程明德高大槐捂,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可馨向他介紹說:"這就是小媚。"他轉過臉正麵對著我,他的眼圈微微發黑,眼睛卻特別有神,看上去威武又柔美,不像是身擁巨大資產的地產老板,倒更像是和謁可親的那位鄰家大哥。

我們都瞪著眼睛彼此看了一會兒,他微笑著說:"你就是江小媚。"向我張開手臂。他的兒子也同樣寬肩長腿,他上來接過我手�的行李箱,我看見他一手拖動著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褲的褲兜�,上身紅色的圓領體恤已經洗得泛白,頭發蓬鬆向後,不長不短,一切都那麼隨意,那麼舒服。

出口處停放著一輛墨綠色的奔馳車,程洋一言不發地將我跟可馨的行李箱放到後麵,程明德打開了後麵的車門把我請了進去,他說:"小媚,我們是純粹的家庭聚會,我不想搞得那麼盛大隆重。"可馨坐到前麵的座位也回頭說:"明德已厭煩了司機、秘書隨從前呼後擁的生活。"

"這很好的。"我客氣地回答。

我低垂眼瞼,奔馳車的座位很寬敞,但他卻挨我挺近的。我發覺他的眼神�有些閃爍的東西,如暗火搖曳,如無形的網。程洋駕著車子平穩地離開了機場。一上機場的高速公路,程洋便打開了車載音響,一陣節奏強烈的搖滾,把剛才輪胎擦地的沙沙聲掩蓋住了,也把我從單調而且昏昏中拽了過來,令人振奮。

一進入市區,給我的感覺就是綠,整座城市已乎是讓綠色所覆蓋,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綠得鋪天蓋地。可馨從前排回過頭說:"小媚,我們吃了飯再到家吧"

"客隨主便。"我淡淡地說,盡量裝得平淡從容,而我的心�卻七上八下,明德的雙腿在座椅下麵散漫地搖晃著,觸到了我那條柔軟溫熱的腿,他用膝蓋朝我輕輕撞擊了一次、兩次,我竭力地逃避著已讓他擠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我靠得更近。我從眼睛的餘光中窺見了他臉上一如既往含情脈脈的凝視,我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內容。好在車子很快地停下來,一下車我就被煙波漂渺的西湖景色吸引隹了,樓外樓古撲典雅背山臨水。

可馨介紹說:"這地方久護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後光顧過,很適合你的。

"顯然他們都是這�的熟客,我見經理親自迎到了門外,把我們一行引進了一個臨湖雅致的包廂。剛一落座,便端上了點心。

可馨說:"這�的點心也是名聞遐邇。"介紹說:這是吳山酥油餅、虎跑素火腿、桂花糯米藕。我的肚子也覺得餓了,便拿起筷子,看我吃得急了,明德笑著說:"小媚,別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說話間,樓外樓的特色名菜西湖醋魚、龍井蝦仁、叫化童雞、宋嫂魚羹、東坡燜肉就端了上來,一下子就讓我眼花繚亂。明德給我挾了蝦仁,那蝦仁肉白、鮮嫩,加之茶葉碧綠、清香,色澤雅麗,吃著滋味獨特。我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濺,�起頭發現程洋在盯著我看,我遞給他一個善意的微笑。我感到在整個用餐過程中他的眼睛緊緊鎖定我,別的似乎什麼也看不到,我嚐試轉移他目光的視線卻無法做到。他盯著我那雙幽幽的眼睛,變得更加深邃。

這個迷人的小帥哥,我的心頭暗自歡喜,我想跟他說句調侃話來,但想不起應該說什麼隻是點點頭。我把眼睛移到另一邊,嘴角還是那徑微微的笑,麵對小帥哥那如小公雞般的焦慮和浮躁我總是那樣笑,似是而非,似有若無的樣子。

可馨可能發覺了兒子的失態,她還是很優雅地拿著餐巾拭擦著嘴巴,問道:"小媚,還要些什麼?別客氣。"

"我已很飽了。"我說。

偷偷地又斜過眼,程洋的眼光還是不依不饒一如既往地大膽直露,我甚至想匆匆回避他,我試著和他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是我還是被他吸引住了,無論如何困難我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我試圖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馨說:"你看我這兒子,都二十多了,還是長不大的樣子。"

"不錯的。"我說,我扭擺著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動起來,一雙媚眼劃了一道弧線從下麵斜著送給了這個小帥哥,我想我這眼波一定趣味橫生,風情萬種的。

程明德這時說:"小媚,歡迎你的宴會結束了,下麵該有什麼節目,就讓可馨給你安排吧。"

"這已很不錯了。"我說,可馨就說:"你們兩個男人忙去吧,下麵是女人自由活動的時間。"說完,在我的耳根咬了一陣,她說:"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我領去放鬆放鬆。"

從清靜林蔭覆密的西湖畔轉入繁華的商業街,杭州跟其它都會城市一樣,華燈閃爍,街道上的車輛擁擠蜷動,人潮像打脫籠門的雞,四處飛散。我跟著可馨怔怔的看著金碧輝煌商廈,華貴驕奢的大樓,欣賞著琳琅滿目的櫥窗。我如同夢遊一般,漫無目的徜徉著,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可馨將我的手一拽,進去了另一條街道,當我們踏入街道的時候,一片強光閃過來,刺得我雙目難睜。我覺得像掉進了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一般,紅色,綠色、金黃色、白織,各色各樣的霓虹燈,從街頭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劇院,各種式樣的按摩院、洗腳城,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遊客來往不絕的浮蕩其間,強烈的彩燈,照得行人須眉如畫,許多濃妝豔抹的女人,在酒吧間穿梭似的進出著。當我們走到一處紅木門口時,�麵彌蔓出一陣曖烘烘的熱流來。紅木製作的兩扇豔紅的大門全鑲著法國式的浮雕,門楣的霓虹燈,盤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頭上來。可馨推開那扇紅門走了進去,�麵煙霧朦朧,燈光呈玫瑰色,把煙霧照成乳白。

"要單間還是雙人間?"可馨問我,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說:"隨你。

""也好,要個雙人間吧,我們也能一起說話。"穿著旗袍的小姐把我們領進了一間裝潢奢華的套間,走進�麵,看起來幹幹淨淨的,四處洋溢出大理石反光。我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見大理石深處的模糊倒影。

燈光有些暗,是那種極沈著極考究的光,富麗堂皇又含而不露。可馨很快地就把自己脫個精光,並把絲質的乳罩內褲都用衣架掛著放進了衣櫃。做這一切她顯得從容嫻熟,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贅肉,還有柔韌的彈性和伸張力度。她還特意在我的跟前,翻過來側過去的讓我觀賞她尤其典型的長腿,豐臀,胳膊。果然是腿長,臀圓,纖腰,兩個乳房更是豐碩挺立,高高聳著,山峰似的。她扔了條純白的棉浴巾給我,對著我大張四肢,她問道:"小媚,你看我的身材走樣了嗎?"

"還好,更加圓潤豐滿了。"我實話實說。

她轉了個圈,蹶蹶屁股做了個極其淫蕩的姿勢,她的腦袋在她的一雙大腿中間倒映著,說:"沒看出別的什麼?"

"有,有別的男人,而且不止一個。"我說,她哈哈地大笑。"快點蒸個身體,這�的男按摩師手法不錯,如若你有別的需求盡管吩咐,他們也會做些口舌服務。"

說完她先進了蒸汽室。套間輝輝煌煌地空著,隔了一麵牆�頭的蒸汽間。牆的下半部是醬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方格,�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我的眼�綽約斑駁。我很快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推開門一股熱浪撲麵而來,可馨的嘴巴華麗地張開來,仿佛有一種急不可耐的企盼。汗珠從她緞子般光滑的皮膚上滾落,珍珠似的。她的頭發全汗濕了,一綹一綹的粘在長而瘦的脖子上。�麵的霧氣蒸騰一團團的到處彌蕩,可馨快活地轉動著身子,袒露出來的極白卻細膩的背脊。

她十分憐愛地捧著自己的乳房,可馨的乳房豐碩飽滿,猶如吸收了過多的養料一樣,她有乳頭竭紅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著她旺盛的精力。特別是她兩腿間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不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男人的養料與能源,全部茁壯了這撮毛發,在蒸汽中慢慢兒地平複下去,隱約留下兩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著一顆碩大的汗珠,通明著。

燈光照透了蘋果綠的四壁,將霧氣照成鮮嫩的顏色,冉冉地冒著淡綠的熱氣,團團地在我手下顫顫著。幹燥的浴巾迅速地濕透了。我將飽滿著熱氣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後,如千萬枚針刺在了皮膚上。我"嘶嘶"著,接連地撩著毛巾,朝身上潑弄。猶如熱烈而粗暴的撫摸,幸福極了。

"可馨,你老公知道你來這地方?"我拭探著問,可馨回道:"知道的,這�的會員卡還是他給的。"

"好開明的,難怪他的名字叫程明德。"我笑著說,可馨又問我:"小媚,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這地方,會怎樣?"我嘴角掛著輕蔑的笑,以笑作答。

3。

從蒸氣室出來,人便變得鬆輕已乎像剔去骨頭了似。我們兩個赤裸著一同溜進了翻滾著的按摩池,室內的池子不寬敞,兩個身體下去有些肌膚的接觸,腳尖膝蓋有時也相碰撞。這樣的坦城相處更適合於女人間分享彼此的秘密、歡樂、欲望、恥辱、夢想,兩個身體都裸露著,心扉也隨之開放,這當中包含著奇異的友誼,憑直覺產生的信任,還有為男人們所無法理解的潛意識�的焦慮。

她說她的往事,作為交換,我也貢獻出自己的往事,當然沒有像她那般濃彩重墨。她說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脅,做為杭州蓍名的民營企業家,程明德的身邊不乏女人,但沒像這一次這一個那樣讓他如此認真。她說他已將這個女的送到了國外,為了她的生日他甚至放棄了重要的董事會議飛往國外。她已發覺他悄悄地轉移財產,還將正在開發的樓盤轉手他人。她說他現對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讓她心慌意亂,她感覺到跟她提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會吧,也許是你的錯覺。"我隻能這麼安慰她,對於別人的婚姻我無權幹涉,也不想攪進這泥淖�弄得到時無法自撥。

"小媚,你得幫我。"

"我怎幫你?"我聳聳肩膀做出無能為力的樣子,她說:"我知道程明德對你頗有好感。"

"你沒搞錯,我跟他才接觸多久。"我說,可馨眼對前方,幽幽地說:"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麵前裝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統,他就越是對這女人生出邪欲。從他跟你接觸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我打了個寒噤,盡管那池�的水溫曖如春。我拿了件浴袍從池�起身,可馨在我的後邊說:"小媚,你是他所喜愛的那類型,高挑、瘦骨薄肉,還有你身上那股從骨子�透出來的性感。"我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張窄狹的小床上,可馨也從池�起來了,鬆鬆垮垮紮了一件浴巾,隱隱約約的飄飄掛掛的,隨著她豐滿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她在我對麵的床上,撥通了內線電話。顯然對方跟她很是熟絡,和她開著玩笑。她說:"把撈仔讓給我的朋友,告訴他盡管使出手段,我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從對麵的床用腳尖踢了她一下,她笑著對我說:"我把最心愛的帥哥讓給你了,你還不滿。"我見她懶懶地躺到對麵的按摩床上去。洗去濃妝之的她皮膚很黃很幹澀,甚至看著有些的憔悴,並不像浴前見到的紅光滿麵。

進來著兩個年輕的男人,他們都穿著白色的短褲背心,而且還別著號牌。一個長得消瘦斯文,白淨的長臉。另一個卻粗壯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壯,小腿上長滿了粗硬的汗毛。

可馨對那白臉的說:"撈仔,這是我的閨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著。"說完,她自己趴下身子,側著臉用家鄉的自豪感對我說:"撈仔的舌頭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賢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我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個留著。"

撈仔就站到我的床邊,他說:"這位姐姐,就讓我來為你服務。"我仰躺著,他的手就從我的肩胛骨那兒開始,在那地方捏撚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我的雙臂,又是甩拋、又是搖晃,最令人銷魂的是他在我的腋下一捏一挾,渾身如同觸電似的一陣酥麻。我不禁輕哼一聲,引來可馨的竊笑。

這時,她身上的浴巾已被解開,赤裸著後背正張開雙腿,那粗黑的男人一雙大掌在她柔軟的腰間按壓叩擊,她舒服得呻吟了起來。男人的手繼續地在她身上忙開了,我見她咧開嘴,臉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樣。嘴�更是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叫聲極怪,類似於夜�母貓的吟哦。

男人雙手合掌在她身上叩打了一會,又把她翻弄過來,她仰麵躺在床上,搬動起她的雙腿蜷起,再朝兩邊使勁分開,直到膝蓋兩側各自觸到她的臉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油光晶亮的毛發茸茸的,兩瓣肉嫩嫩的陰唇微微分開著,陰唇上麵有一個凸現的小肉芽,圓鼓鼓的挺立著,實在太誘人了。

而撈仔的一雙手正在我的身上彈奏似的。那雙手從我的身側做起,經過乳房、腹部、大腿內鍘直達大腿頂端,先是按、掐、點、搓、揉,接著是抻、運、撚、壓、彈……那十個指頭先是像十隻靈動無比的小蝌蚪,忽來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我身上各處敏感的穴位上遊動;繼而又像是十隻迅捷無比的小叩錘,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鑿一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我雪白滑膩的肌膚上跳動。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喘息聲快時,那雙手也跟著快,喘息聲慢時,它也慢,漸漸,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覺隨著他手的彈動滲進了我的發根,滲進了我的頭皮,燥熱也跟著滲進來了,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團火在翻滾,隨著那團火的燃燒,我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

我變換了一個姿勢,那股隱約的熱流從腹部�慢慢地溢蕩了出來,漸漸擴大,變成了一陣輕微的顫抖,抖,抖得全身都開始發癢發麻,兩腿間那飽脹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滲在我的大腿內側,愈湧愈多,從我大腿往下流了下來。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感覺過了,憋積在心底�的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沈了似的,讓這陣微微顫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擠,又瀉了出來,湧在心�頭,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我的身子柔得很,柔得發溶,柔化了,柔得軟綿綿的,軟進發根子�去。淫水還在流,流得舒服極了,好暢快,一滴、一滴,熱熱癢癢的流到股溝�去。

再看可馨,也讓那男按摩師攪弄得欲火升騰,她濃密的陰毛上已是晶亮沾滿了淫汁,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蜷動得蛇一樣,渾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兒、大腿上麵、股間自由地流動,撫摸著她,就像是一個看不見的情人似。而她的手這時伸進了那男的短褲�,掏出了男人那根烏黑雄壯的東西來,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著。

別看可馨平時�看著臃容富貴,其實骨子�頭也是荒淫無度的放蕩女人。我心�這樣想著,身上顯得有些局促,擔心讓這屋�人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已讓撈仔調弄得欲火焚身,這時的我花瓣的充血變得肥厚,那地方灼熱難奈,肉芽突出變得極為敏感。但是在這場合�,當得這麼些佰生的人,似乎沒有舒解的機會,那種心慌意亂情迷色起的感覺壓抑得讓人難受。

我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無助地希望那能夠平息心頭的饑渴,不過沒能緩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澆油似的焦慮。有一股荒誕的衝動想要撫摸自己,就在這�,在這發著他們眾人的麵前。可馨招手說:"撈仔,過來。"撈仔乖乖地過去,可馨摟住了他的腦袋,接著往她身體的下麵壓落,撈仔似乎已熟悉這個女人的嗜好,他的舌頭伸長著,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撈仔的離開,讓我的心上似乎有一陣失落,而他趴在可馨的肚子上,舌頭舔舐著她的花瓣,那淫穢的畫麵卻更是撩撥起我的欲望。我甚至伸長了脖頸,眼瞪口呆地仔細看著撈仔一根粉紅的舌頭在可馨烏黑的毛發掩蓋下的花瓣挑逗磨蕩,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著她浮現而出的那顆小肉蒂,就在可馨歡快地一陣呻吟的時候,我不禁將手捂到了我的花瓣上麵,這時我的那地方讓淫汁汗水沾得濕漉的,似乎絲絲、絲絲地發出聲響。我覺得整個身體都和熱氣彌漫的這個房間一樣地熱,然而在我臀部那如桃兒一般柔軟的細溝中,其熱度卻幾乎是如同火山暴發般。

4。可馨家的別墅就在孤山腳下麵對西子湖,是早時那個達貴官人在杭州的官坻,程明德花了重金把它據為己有。

我跟可馨打著出租車回到那時已是深夜,而別墅�卻還是燈火通明一片嘩然。可馨悄悄地開了門,對我說:"明德的那些朋友還沒玩夠,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場上的頭麵人物。"她帶著我進了別墅,將我帶到了最頂層的一間房子。房間是整套連在一起的,很寬敞,裝飾著美倫美喚富麗堂皇,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起居室,我的旅行箱就放在�麵的臥室�。

可馨說:"都累了,就別去招呼,早點休息吧。"可馨剛一走,我就連忙把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向地上一拋,人也就膝蓋一軟,在床上躺倒下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熱,這討厭、痛苦的性欲。自從按摩間�出來,這惱人的欲求就一直纏繞著我。盡管已經泡了澡,我覺得身上還是髒了,原因是那下麵的花兒滲出了的愛液讓我不適,我打開旅行箱,找出要換的內衣褲子,然後將旅行箱放進了整幅牆那麼大的衣櫃�,發現衣櫃�可馨已為我準備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還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我放滿了一池子的熱水,身子泡了進去,浴缸很大,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我的身體,人躺在�麵似乎搖搖晃晃,心也就飄飄蕩蕩,沐浴液沈靜的幽香在浴室�悄然無聲地彌散開來,讓溫曖的熱水包裹著隻覺得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地我竟在浴缸�睡著了,是一陣輕微的搔動驚醒了我,我以為是可馨又上來了,赤裸著身子從衛生間�出來,臥室空無一人。再回到衛生間,才發現忘了關閉那扇窗戶。剛才極有可能是人在偷窺,能肆無忌憚地上來這別墅的頂層,一定是可馨家的男人。

一想到我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無處遁形,佰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麵,把我身上所有女人隱秘的部位飽覽,我的身�麵不禁一陣熱流湧動。赤著身子披了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誰,像我這年齡的女人,既不心靜如水,也不會過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憫人了。我已過了好高務遠心浮氣躁的年紀,如今的我心境是隨遇而安,情愫則隨境而發,也隨著時光遷移而泯滅。床鬆軟舒適,天花板上是一層一層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蟬翼,仿佛飄動的浮雲。

醒過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昨晚到達可馨的別墅已是深夜,來不及仔細觀賞。

從三層的窗戶往外望去,可以看見樓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廣闊的草坪,四周樹木繁多,參差不齊,枝葉並茂,旁邊有一個不大標準的遊泳池,樹木倒影在清澈的水�,一陣陣微風掠過水麵上,掀起層層漣漪。

微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這時,外間有一陣響動,卻是可馨的兒子程洋進來,他說:"小媚阿姨,我媽讓我看你起床了沒有?"那時我身上的睡袍輕薄,又是迎著陽光佇立在窗戶跟前,假若他的視力正常的話,足能透過那織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飽覽一番。

我雙手捂在小腹那兒,說:"跟你媽說,我就下樓。"

為了驗證昨夜是不是他在衛生間的窗台上偷窺了我,我進衛生間時故意問他:"小洋,你們家的衛生間怎留著那麼大的窗。"

"這房子不能隨意改動的,以前的設計就這樣。"他說,臉上的神色平靜泰然。對著鏡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脫了,衛生間的門慮掩著,有一道縫隙足以讓他清楚地觀察到�麵。我對著鏡子塗脂抹粉描眉擦唇,見他就在臥室的椅子上神情專注地玩著手機,根本沒有半點的輕挑草率表現。

我隻著乳罩和三角內褲出來,我驚裝著很驚訝的說:"你還沒走。"慌亂地拿過衣裙逃回衛生間,他對著我半裸的身子張口咂舌,臉上卻是極為靦腆的漲紅起來。一直我到從衛生間穿戴齊整出來,他都不敢對我�頭張望。我想可馨這個看起來帥氣的兒子還不諳風情。

他領著我到了摟下的餐廳,很有風度的替我挪開了餐椅。顯然這一頓應算是午餐了,桌上擺著豐盛可口的食品,細瓷的小碗與調羹在我們的手�發出一些碰撞,又悠揚又熱鬧。我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鮮嫩的玫瑰富貴而又喜氣。

程明德穿著家常的衣服,他的臉色在玫瑰麵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跡。

可馨一邊給我挾菜一邊說:"小媚,嚐嚐明德的手藝,真難得他親自掌的廚。"我連聲叫好,並用嫵媚的眼風瞟了他一眼,他有點得意,他說:"小媚,下午我一定要帶你品味一下龍井茶。"一旁的可馨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們說好了,下午要去靈隱寺求個簽的。"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逃閃著,說:"那就改天再去,到了杭州,不嚐一下龍井茶怪可惜的。"

我輕容一笑,隨和著說:"有了龍井的茶,我一定讓你品嚐我泡茶的手藝。"

"我倒忘了,你們那�的茶葉也不差。"他高興地說。就像是舊時的男女背地�私約一樣,我們兩個你來我往地說得熱鬧,再看可馨卻神態自若,根本無半點慍怒吃醋的樣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頂樓偷窺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竟有一點點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見他正狼吞虎咽地對付著一塊沾滿醬汁的羊排,充耳不聞。

可馨說靈隱寺的簽很準的,我求到的卻是一條下下簽,心情末免沮喪。可馨又說:"小媚,這事兒頂不得真的。"見我還是鬱鬱不歡的樣子,可馨便想著法子讓我開心。

她問我:"小媚,你會打牌嗎?"

"不常打。"我說。

她興高采烈地說:"我約人來玩吧。"也沒容我推辭,就自顧的撥打著電話。我們還沒到家,她的那些牌友都在家�等著她。都是些財大氣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盡致地炫耀著手指上的鑽戒,她們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經沙場,每一張牌的進出都老辣熟練。可馨把位子讓給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視,我那�是她們的對手,不一會,便把抽屜�的籌碼輸得精光。

"小媚,你歇一會,我來替你報仇。"我讓開位置,可馨替代了我。我牌桌看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往樓上去,上到二樓時發現書房亮著燈,好奇地把頭探過去,卻見明德在寬敞的辦公桌後麵看文件,見到了我,他起身將我讓了進去。

"小媚,快來參觀的書房。"進他書房的一瞬間我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他說:"我的書房絕對是我的隱秘地方,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能隨便進來的。"他說得直率露骨,但我還是走了進去。我笑笑自己的虛榮心,不過還是打理了自己。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黑色的輕薄裙子,從纖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

程明德的書房堆滿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貴的木枓。他說大部份都是明清時期的價值連城。我還是讓一張碩大的梳妝台吸引了,上麵有檀木打製的仙鶴,細長的脖子向高處伸展,造型的確有點誇張。還有一麵鏡子,讓人沒有辦法忽視它,除了外形美觀,還淡淡飄動著似有似無的暗香。鏡子�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俏臉,鵝蛋型的臉粉白泛紅,頰骨稍微顯高,眼睛清澈明亮卻有些調皮的斜飛著,筆直的鼻梁和飽滿的嘴唇。

我覺得他離我很近,近到我能夠感覺到他的鼻息順著我的後頸撒滿了全身,我知道他在逼視著我,渾身極不自在,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離。

他就在我的身後說:"小媚,你真美。"我讓人讚許過無數次,但像他這樣直截了當的感歎卻從末經曆過,我的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鏡子�的我眼波嫵媚豔光四射。在鏡麵�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我胸中的搖蕩心旌。我們心潮起伏,四條目光如綿軟的舌尖交織在一處,困厄鮮活地扭動,燦爛凶猛地推波助瀾。寂靜中隻有我們的心跳聲在這夜�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

5。

我感受著一個男人火熱軀體的撞擊,他的舌頭溫濕而危險,像條螞蟥一樣舔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頸。在我的發根我的頸後,細小的汗毛隨即豎立了起來。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某種像毒癮的東西則在心�發作,身子不安地扭擺著,似乎極渴望他伸出手來,撫摸著我,慢慢地,極其溫柔地,滑溜溜地竄入我的衣服�麵,撫弄我發熱了的肌體。

程明德不愧是一個吃女人豆腐的情場高手,在發現我心�上和生理上的變化後,他變得大膽而妄為了,他攔腰橫抱在我纖細腰肢的手往上挪動,攀到了我高聳的胸前,鑽進乳罩�麵在我飽脹起來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小媚,你有一對讓男人發瘋了乳房。"我身後的這個聲音又輕又柔,且帶有一種詭詐而沙啞的嗓音。慢慢地,幾乎不情願地,我轉過了脖子。

"別這樣,我會對不起可馨的。"我言不又衷地說,眼�卻就盯著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胯下。

"可馨不管這些。"他細黑的眉毛因狡辯和試圖取悅而揚起。"小媚,慢慢地你就了解。"他說得像是急於求歡的騙子,他語帶神秘地在我的乳頭上彈了一下手指,動作十分優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長的手指,保養的真是好看。而這話也緩解了困憂在我心頭上的罪惡感。

他的手指像根羽毛一樣輕拂著我的乳頭,漸漸尖硬起來的乳頭讓它變得粗暴,他把那發硬而尖挺的乳頭捏在拇指與另一指間,並緩慢而堅決地扭動它。我的心�正在拒絕這要發生的事,而我的身體卻期待著讓這事的發生,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對他的所做所為發生了反應。

我的臀部開始輕微地搖晃,隨著乳頭的擰捏把愉悅的感覺傳遞至寂寞的兩腿之間。"小媚,你已經興奮了。"他無恥地說,當他槐梧的身體覆蓋在我的背上,使我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妝台光滑的桌麵上,並且得要用一隻手來支撐著我的重量,因為我的另一隻手還抓著身上的裙子。我已無法再說什麼,隻發出了一聲微弱的,似貓叫的聲音,一聲因全然的恐懼而發出的尖叫聲。

一股溫暖的氣息流過了我的頸背,他的另一隻手撩起了我的頭發,他的口,則輕柔地放到我赤裸的肩上。感覺到他的牙齒接觸到我的皮膚,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頭隻是輕觸了一下,而正當我以為他要咬我時,他放下了我的頭發,把整個身體壓服到我的後背上,我的身體似乎整個地讓他包圍了。我在他的懷中扭動著身子佯做要掙脫他,但我豐碩的臀部在搖晃時卻觸動到了他胯間那一根已堅硬如棒般的東西,我湊動屁股抵住它,那姿勢就跟他一樣地粗魯。

"我是不是也讓你興奮了。"我反問他,他沒回答,隻是那手指更是輕柔地擰我的乳房,吮吸著我的肩膀。"是。"他輕聲地說,而後便更粗魯地把他勃起的堅硬的那東西隔著輕薄衣服頂在我的兩臀之間。他的手靈巧地滑過我的屁股,捂到了我兩腿間那一處飽滿如桃的地方,隔著細滑的蕾絲內褲愛撫著,我似乎已經看到他那修長的手上,沾滿了我的淫液。

他撩起了我的裙擺,掀到膝蓋、大腿,乃至腹部、並緊緊地束在腰際,另一隻手則伸到內褲�。我的花瓣已經變得肥厚微啟著,皺褶的肉唇上端那顆淫蕩的小肉蒂浮現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而我那神秘花園�麵則早已又熱又濕又黏了。

這時的我趴在那張梳妝台一條柔軟的腰塌陷,把個高聳豐碩的屁股蹶起,從臀部直到腳踝都完全赤裸著。我柔細的裙子下擺無情地掀起在我的腰上,紅色的蕾絲內褲則已卷做縐縐的條狀,但仍掛在我的一隻腳踝上。這麼淫靡放蕩的姿勢令無數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從鏡子�能見到他赤黑的臉上眉頭緊鎖,額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滾滴而落。他從褲襠�掏出那根發怒了堅硬起來的東西,能感到一根粗壯的東西野蠻地順著兩臀之間溜了過去,潛進了我毫無遮掩的肉縫中,我感到他的東西滑過我柔軟的花瓣,挑逗著那戰栗顫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頭兒圓溜溜的,我同時也感受到它的熱度,不斷地、邪惡地、無恥地探刺著我的臀部,而當它擠壓著幾乎進入時,又滑下了我長而濕淋淋的細縫間。

他用兩根手指掰弄著我的花瓣,讓他那長而堅挺的東西強行地進入了我的陰道,我柔軟的肉縐則優雅地讓路給他那滾燙,而生氣勃勃的龐然大物。

我把身體向前傾,感到一陣昏眩,迷亂,隻曉得他挺動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麵,過了長長的幾秒鍾之後,他那東西才完全地徹底地刺了進來,進來,進來;那進入深長、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剛才他的手指爬過我的腹部,刺人的我的陰道,搜索、尋找著我的肉蒂,隨後便在�麵快活地滑動起來。他漸漸地加大了衝撞的勁兒,我的雙手不由得撐放到梳妝台上。他一邊伸出手來,繞過了我的大腿摸到我的跨下,用手撫弄著濕漉漉的花瓣,他的兩根手指擠壓著我凸現的小肉蒂,而那根東西卻盡力地攪動著我已泛濫多水的陰道。

外麵的牌桌上又是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我們始終保持著那個姿態,我陰道�滾熱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隨著它的抽送而躍動,�麵柔軟的肉壁也抽搐著,陣陣悸動像是深情地愛撫著它。我膽戰心驚地享受著這個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溫存。

"小媚,你真的是隻性感小貓。"他的聲音急促但卻帶著如願以常的態度。我也不曉得他誇獎的是我的陰道汪出的濃稠淫液還是臀部柔軟的飽滿。

我側過臉,很害怕他的聲音傳到了外麵。這種身處高危地帶的冒險確實令人興奮,我不由自主地有所反應。那反應的熱切程度,是我在以前平談的性經驗中所從未感受過的。

真的不尋常,同夢幻一般。這個擁有億萬身家的男人,這個我好友的老公,我跟他認識才不過一天,現在他竟然就在他的書房�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壯的東西深深插入我的身體�。我在他身前時而高哼時而低吟地淫叫著。我的陰道在他瘋狂的抽動中陣陣的悸動,那小肉蒂在他的撫弄下歡歡地躍動,我渾身熱流湧動,預示著更加美好的東西即將到來。這短暫而美妙的刺激已經完全地征服了我。

為了報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轟濫炸,我拼命地扭擺纖腰搖晃肥臀,這樣做既是為了取悅他同時也是在愉悅地享受自己,我已幾乎處於昏厥的狀態,隻感覺到他的那東西在我的陰道�麵詭異地抽動,一邊輕抽慢送一邊深抵淺弄,像是淘氣頑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貓兒。我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散開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從我的臉頰上滴落下來,汗滴則在我的腋窩、乳溝、以及大腿的內側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滿了他那東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彙流成一條奶色的,流動緩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你快點,我堅持不住了。"我低語著,聲音幾乎聽不見,隻聽得到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就來了,小媚,我要射了。"這是他的回應,他的那東西一刻不停地抽動著。

而使我在那種美妙的昏眩中震驚的是,他那東西突然間的暴脹暴長,幾乎掏弄到我�麵難以置信的深處,撐開了我緊縮而黏人的陰道,隨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整個人完全地靜止不動,好像在享受我陰道的一陣陣痙攣似的。我聽到他舒緩地叫了一聲,並且感到他的東西在我的陰道�麵陣陣跳動。我的魂魄振奮了,而且脫離了肉體似的高飛。

我壓抑住我的呻吟聲,溫柔地把自己送進性欲的高潮,而且當他滿足地在我耳旁喘息時,我也感受著做為女人最大的快樂。他緊緊地貼合在我的身後,我的腿都站久了有點發麻,膝蓋非常僵硬,可是我還是勉強的支撐著,睜大了眼睛,抵抗著身後他身體重量的壓迫。鏡子�的我眼瞼現出的倦意。

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陣,過度的疲勞反而使得他那雙眸子炯炯發光,射出兩股奇特的冷焰來。他的兩頰仍舊微微的帶著紅暈,興奮還沒有完全消褪。他的嘴唇幹枯得裂開了,臉上的肌肉繃得變了形。

我凝視著他沾滿汗珠的臉,心�頭好輕好空——空得似乎什麼都沒有了一樣。我背過身整理著自己的裙裝,他淘氣地將我摟住,用小腹頂住了我豐碩的屁股,他試圖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順手在他垂頭喪氣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說:"你就別逞能了,還是養足精神,留著下次用吧!"

程明德愧疚地看著我,無奈地停止了攻擊。我趁機擺脫他身體的糾纏,"哎"地輕歎一聲後便進去了衛生間。我打開水龍頭,清洗自己的身體,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過後,我用毛巾擦幹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盡可能地躡手躡腳從他的書房出來,而樓底下的牌桌那些女人們鏖戰正酣,誰也沒注意到一條輕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經過樓道。假若那位剛巧�起頭來,一定能見到我光著腳丫手拎內褲,甚至還能見到我飄逸的裙擺�麵光滑的屁股。

跟程明德一度春風,讓我沈寂多日的情欲蘇醒了過來,我覺得體內那股熱烘烘的曖流很容易就激蕩了起來,時不時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處。我的欲望不自覺地增強,而胸脯也脹了起來,在我那過緊的乳罩底下,乳頭聳立挺硬,顯得淫蕩而明顯。而同時,對可馨的愧疚之情也與日俱增,可馨像是毫無察覺一樣,還是那樣熱情洋溢地領著我逛遍了杭州城�的各處景點,吃遍了杭州城�的大小食肆酒家。她愈是殷勤地寵絡我,我愈是覺得無顏麵對她。那種罪惡的心理無時無刻地折磨著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關切地問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沒有。”我慌亂地答道,眼睛卻不敢對著她。“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可馨調侃地說,“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正是客流量最洶湧澎湃的時候,因為是假期,商廈內兩條滾動電梯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過足了狂購的癮。就在地下的停車場�,可馨的手機響了,她對我笑著說:“是我的小洋洋。”我正把我們狂購的東西裝在車後箱,不無嫉妒地:“那麼大的帥小子,你還那麼稱呼他。”接完電話後,可馨說:“小媚,差點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場足球賽,催促我去捧場。”

也不管我是否願意,就急著發動了車子,瘋一樣地駛離了停車場。當我們趕到程洋的學校時,足球賽已進行得如火如荼,兩隊的擁戴者喝著可樂大聲地叫嚷著,可馨手舞足蹈指著飄揚著一頭長發的程洋大聲地對我說:“看,那就是我的兒子。”引惹得周圍的那些小女生一陣陣白眼。穿著運動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帥氣,他在綠草地上奔跑的姿勢令人心動,可能與明亮的陽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環境有關。中場休息的時候,他來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們麵前。可馨問道:“小洋,你知道媽媽來了嗎?”“我知道的,我感覺到媽媽一定來的。”他說,咧開一口白牙。可馨眉飛色舞的從提包�掏出一張紙巾,伸出手去拭擦著程洋臉上的汗水,我看見她滾圓白潤的膀子上,泛著一層粉紅色的光輝,程洋微眯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聞到了一股帶著青春的汗味,空氣�飄來飄去的也就是這種氣味,熏得讓人心中軟得發暖。那股汗味不停地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濃一陣,淡一陣,嗅著嗅著,不由得張開了雙腿。好像他的眼光跟隨著我豐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動,我的心�也跟著一陣緊一陣鬆,忽兒沁甜,忽兒溜酸的攪動著。“我該上場了。”那邊一陣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來說,他踢踢腿,微笑著斜瞥了我一眼。比賽重新開始,我的眼睛一刻不離地緊盯著他的身影,他跑動時大腿的緊繃繃的肌肉,還有一個高蹺的屁股。程洋進了一個球,他狂奔地跑到我們的跟前,猛地朝著我們做出飛吻的動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樣興高采烈地揮舞手臂。

直到比賽結束了,他們隊贏了,他到了我們的跟前,做著勝利者的姿勢。“小洋,你的肚子餓了吧?要吃什麼?”可馨問道,我說:“真該好好犒勞他。”“你們等我,我請客。”他孩子氣地說,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可馨,你跟兒子的關係很親密。”我問,可馨笑著答:“做母親的那有不疼愛自己兒子。”隨後,可馨的臉一掠過一陣不易察覺到的疑惑,她說:“小媚,你幹嗎這麼問。”“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我側著臉笑笑地。程洋頭發濕淋淋地從更衣室出來,他換下了球衣,走向這邊。很遠他大聲地發問:“兩位美女,要吃什麼?”“隨便,隻要你喜歡的。”可馨高興地說,我說:“我要吃西餐,我喜歡那個氛圍。”“好的,我帶你們去。”他說。就在停車場,程洋開著黑色的越野車,我對可馨說:“我喜歡那大家夥。”他高興地說:“那就坐我的車。”我跨上那越野車,我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幾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駕駛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遊離起來。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邊,也不將那撩起了的裙擺扯下,任由著兩截光溜溜的大腿那麼撂著,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顫抖著,他試圖用鑰匙發動汽車,但他的手卻哆嗦起來,拭了幾次才把引摯發動。發動機發出一陣狂野的轟鳴聲,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口氣把他額角上的長發都吹拂了。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車時飛快地跑到這邊的車門,不僅很紳士地替我打開了車門,還牽著我的手讓我下車。我們的雙手接觸的時候,他用力的握著,他的觸摸很溫暖,我敢說那其中充滿了深情。我像一個蘋果似的幾乎跌進他的懷�。,他一隻手攪住了我纖細的腰一隻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這時,可馨那紅色的車子也到了。

“你們開得真快,我都緊追不上了。”可馨一下車就抱怨著,從地下的停車場乘電梯到達了西餐廳,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務相當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著黑領結,笑容是從容而寬厚的。餐廳的中間有一大型的花壇,把很多座位隔開了,素箋般的餐巾上放著雪亮的刀叉,配上獨枝的恣意開放的天堂鳥,仿佛一個美人要在這�大開殺戒似的。程洋點了一瓶法國的紅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對麵,可馨的一隻手環到他的腰上。他們排坐在一起看著像連體嬰兒那樣,全然不顧這種高級場合這樣坐有失禮儀。我不禁端詳著他的臉,幾近完美的相貌,隻有一個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邊太陽穴附近有一條白色的細疤,從眉毛到發線的地方。顯然是踢球時留下的傷痕,這和他眼角上揚的眼睛,簡直可以為男子氣概設下一個新而無懈可擊的標準。他的紅潤而豐厚的嘴唇和強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樣,雖然他的鼻子有一點非常微小且頑皮的上翹。幾乎是直覺地,我向他的褲襠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東西是什麽樣子。我曾聽說男人那東西跟他的鼻子極為相似,但看到他修長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東西應該也有相同的特征。細而長,淫猥的龜頭會探入女人的陰道深處,溫柔地抽送著。他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臀部結實的鼓起,這似乎與我的遐想不謀而合。紅酒放在冰壺端上來,其它的食物也絡續端上來了,我不但沒有食欲,反而顯出一絲焦慮。

“來來,為兩位成熟嫵媚的女人幹杯,願你們美麗永駐。”程洋摯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調開著玩笑。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淺淺地呷了一口,我拿著酒杯說:“那有這麼敬人酒珠,特別是女人。”他就轉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幹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變成了明顯而燦爛的露齒笑。麵對著他陽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讓子彈擊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我覺得熱了起來,整個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讓那微笑穿透而過。我搖晃著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裝,上衣是頸部係帶樣式的露背裝,裸露著胳膊、肩膀和後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剛好觸及到了他褲襠的那兒,他看了看緊裹在褲子�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搖了搖腰身,緩慢且充滿生氣地抵在我的肌膚上。我的一張粉臉紅暈纏繞不敢�頭,但我相信他一定瞅準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溝。他的笑容並不清楚,準是那種心得意滿極是滿足的樣子。他的眼睛不知羞恥地在打量著我的姿色,就和我剛剛打量他的一樣地仔細而徹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突然間,我聞到了自己身上散發的味道。盡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蓋著,但緊挨著那個年輕的帥哥身體,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漬的味道彌漫著。一種動物為引起異類注意而分泌的氣味淹沒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飄蕩在我們的周圍,像是一陣看不見的,求歡的迷霧。可馨招來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氣衝衝地指著盤子�的牛排惡聲地問:“怎麼回事?你們就拿這街邊地攤的貨色來胡弄我們嗎?”待者連連道歉。她還不依不饒地:“這也太不像話了。”我十分清楚可馨這無名火氣的由來,我起身需要離開一會,最好的籍口就是上衛生間去,我溜了出去。剛才那陣欲火的升騰使我昏眩,在衛生間�我再灑點香水,並且設法讓我的身體冷卻下來。隻有這樣,我才有勇氣回去再麵對那魅力無窮的帥哥。當我清醒了地從衛生間出來,我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兒子吵鬧著,並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腹部那兒抽泣起來。程洋倒像年長的男人撫摸她的肩膀安慰著她。我不敢冒然竄出,好在那在花壇夠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個可以遁逃的地方。後來,他們竟摟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親得如癡如醉,甚至把那條粉紅的舌頭吐進了兒子的口中。兩條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而危險地疊繞在一起。我分不清他們的親吻是男女的那一種曖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繞出花壇遠遠地讓他們發現,可馨的神情幾乎在一秒鍾之內調整適當了,而我依然掩飾不住瞠目結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頂樓上的房�來已是深夜兩點鍾了。人累得隻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樣子,我一進臥室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走到衛生間身上已讓我脫得精光赤裸。用淋灑衝了涼,溫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膚上使我清醒,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麵,將夜霜塗抹到臉上,熄了燈出來。猛然記著這房�的電燈開關裝置在床頭,隻得摸著黑過來,一腳踩在地板上的剛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兩步,差一點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沒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別嚇著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來的聲音,嚇得我差點尖叫起來。我貓著腰,壯了膽子往前走了幾步。我問道:“你瘋了,可馨剛回了臥室。”程明德還是躺在床上,他說:“我跟我早就分開房子睡覺了。”我慢騰騰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著腳來到我的跟前。一隻手擱在我頭上,把我的臉倒扳了過來,吻我的嘴。舌頭在我的口腔�滑動如蛇,我的身體頓時燥熱了起來,從胸間吐出一聲長長的喘息。

他把我嬌軟的身子摟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體在彈性充足的床墊蹦跳了幾下。他撲向了我,他的雙手扳住了我微張著的兩腿,就趴底腦袋鑽到了我的兩腿中間。我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呼,但他的舌頭已經舔舐到了我肥厚起來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著肉唇中間的那道縫溝,並且很快就尋找到了上端那顆吐出來了的肉蒂,用舌尖緊舐那顆光滑的肉芽。隨著他火熱的舌關拂動,一陣美妙地難以言述的感覺,我發出了舒緩而又深沈的呻吟,他像是為了取悅我一樣,舌頭尖尖地、濕濕地滑動著,像跳舞一般地舔舐著。窗戶上輕薄的布簾搖動起來,把窗外一輪晶亮的明月攪弄得時隱時現。我的手在他的褲襠處搜索,解開他皮帶時令人頗費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摸索著就將那膨脹了的東西擄獲出來。把握在我的手掌,那東西狂放不羈地跳動著,在我的一陣套弄下,更加堅挺發硬。我不禁張開豐滿的嘴唇,把那根東西吞納進了我的口中,隨著我舌頭的卷弄,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熾熱了,能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他棱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不知不覺中他把自己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褪到了腳踝,而做這一切時他也沒忘記繼續在我兩腿間的那一處親咂舔弄,這時的我已不顧羞恥自己把大腿扳開,讓他那狂熱的嘴唇吮吸著我的花瓣,讓他充滿魔力的舌頭舔著,擠著,刺著,直鑽入我的�麵。我的臀部向上湊動著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連串像貓一樣的,舌頭的撫弄後,我的花瓣以及陰毛全都濕了,我放開了他的那東西,雙手緊抓住他的小臂。這個動作並非出自我的意願,而是那時我的整個身子都已在顫抖著,我緊抓著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東西插進去,大力地擠壓進去,粗野地填飽著那兒的空虛。他跟我一樣地狂熱,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堅硬了的東西架放到了我兩腿間那隆起的地方,龜頭挑刺著肥美的花瓣,在溫熱的淫液包裹中緩緩地插入,我�高臀部幫助他,他挺動著小腹然後將那東西深深地堅抵在�麵。靜止了片刻,這時我的體內一股熱流在翻滾,迅速地傳遍了全身,我的肉體寂寞地期昐著,渴望他猛烈的抽動。當這種難以捉摸的美妙感覺,在他那東西的抽動時,我所有的感覺興奮了起來。他把我的兩條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湊動著臀部輕抽慢送,那根東西或抵著、或頂著、或是深探在�麵攪動著,擴張著。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且把弄著那兩顆那呈現殷紅的乳頭,平撫著狂亂的尖硬起來了的饑渴。而當他輕輕地咬住我的乳頭時,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蕩,上半身搖動著,更無助地在床墊上扭動著。

他就佇立於床沿,一陣瘋狂的衝刺將我送上了性欲的頂峰,而他也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濕在我的乳房。而那根還插在�麵的東西還沒頹敗依是強悍,頑強地挺立在�麵。而我的魂魄在一陣輕渺地飛舞後又回到了軀殼。我讓他躺到了床上,背朝著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麵。我握住那根濕漉漉的東西,扭腰展胯很輕易地就吞納了進去。我自己把握著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竄動來回地縱送,他的雙手把住了我扭擺不停的腰,努力頂湊小腹以便那東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麵中去。伴隨著一陣陣快感的衝擊,我放聲地呻吟了起來,隨後就毫不負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連續地咕嚕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來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體向前傾,手掌撐放在我臉頰旁邊的床麵上,而他額間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臉上。不用手的幫助,他的那東西就如同長了眼睛似的,輕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陰埠上並挑刺著插了進去,那陣飽滿充實的快感令我把臉頰側往一邊緊靠著他的小臂,當他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我張口咬著他小臂上的肉。他也不喊疼,雙臂還是穩穩地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而他的那東西卻一刻也沒停止,在我濕漉漉的�麵推動、挺刺、撞擊,而我已達到了高潮,體內一陣陣爽快的潮流湧動著,而且持續不斷。我的�麵因為占有著那讓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東西而淫液橫溢,並伴隨著陣陣快樂的抽搐,而他則像掠奪者似的揮動那東西毫不憐憫猛烈抽動,我覺得我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自由地高飛翔翔。在那美妙的,幾乎是晶瑩剔透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靜欲海�的孤舟,隨波逐浪地不斷晃動著身體。

突然間他的身體僵硬了,剛剛快樂的抽動停頓了,隻是�麵有一陣擠逼的飽脹。他的嘴�咕噥了一聲,隨即毫不負責地噴射。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猛烈地悸動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時刻緊縮。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軀殼中來,渾身的神經充滿著驚喜的感覺,我讓自己地靜靜地體味著,沒有呻吟也沒有狂叫,直到他整個身體如笨重的麻袋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那男人的東西逐漸地疲軟,褪出了我的那�麵,捎帶而出的那些濃稠的淫液沾濕了我的大腿內側,我想清理幹淨,而他卻不依,將我將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壓服我們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我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我雙腿之間。“小媚,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他由衷地說,我說:“那得感謝可馨,是她把我帶到杭州來的。”“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說,我傻乎乎地還說:“不是嗎,要不是可馨的慫恿,我也不會來。”“小媚,我看出你是個沒有心機的女人,正是這一點,讓我覺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說著,轉了個身把臉對著我,他說:“可馨為什麼不遠千�地將你帶我的身邊,她是有目的有條件的。”這時我的腦袋一陣轟鳴,一種受騙上當讓人玩弄了的屈羞。他再說:“你們同學會的組織者為了讓可馨能回去參加,特地把以往你們聚會的照片寄來。我無意地覽了一下,就讓你給吸引了。我問可馨:那是誰?可馨把你的情況說,可馨問我:小媚讓你心動了吧。我說假若能跟這樣的女人春宵一刻,我願折壽的。也是一時的玩笑。沒想可馨認真的地說:我把她介紹給你,你把你身邊亂七雜八的女人都給我斷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參加了同學會,也真的把你帶到了杭州來。”

“你們夫妻這叫什麼?”我憤怒地說,生活中的爾虞我詐我經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賣。我用力地將他推開,跑到了衛生間�,緊緊關閉住了門。他跑到了門邊,大力地敲著門,我熱淚盈眶強忍著啜泣。他在門外說:“小媚,我這是為了請你諒解才說出來,我願為我們這齷齦的行為接受懲罰。”“你不用再解釋了。”我把門打開,我的平靜和鎮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的麵前穿上了乳罩和內褲,再披上了睡衣,我說:“請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覺。”“小媚,你聽我仔細地說。”他苦苦地哀求著,我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他說:“其實,小媚你並不了解我們夫妻的關係。”他扳著我的肩膀,強行將我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我見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這個身擁巨資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麵前,我那虛榮心一時得到了滿足,我說:“並不是有了錢就能隨心所欲的。”我的口氣緩慢有了些寬容,他說:“可馨確是個有心計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著,這此些年來,隨著我有事業逐漸地擴大,她也暗暗地操控著我們的財產。你知道嗎?我這個董事長連動用一筆款項養個情婦都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滿地說,他說得有些激動,也顧不得自己渾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繼續地說:“其實你有所不知,要說放浪形骸荒淫無度,可馨比起我有過而無不及,你知道,我公司�的粗壯男子、英俊年輕小夥都是她的目標,我的司機就讓她勾引上床。幾年前她不知從那�尋到一江湖道士,並聽從他的胡言亂語,以為末經人事的處男能養春駐顏,所以大肆地搜羅童男子,為了達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不會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張著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時我驚駭的表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說:“小媚,現在你能理解我嗎?”我不知該怎樣麵對他們這對荒誔的夫妻,一時間,我們兩人沈默無話。他擁住了我的身子,潤濕的舌頭在我的臉頰上舔吻著,而我竟不再拒絕,隨著他的熱吻越來越激動,欲望之風開始在我們的頭頂盤旋。本來滿是委屈的我似乎體諒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該怎樣勸說他,這種尷尬的場麵我還從未試過。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溫柔的壁燈,低垂的窗簾,以及窗外幽靜的夜色,無不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卻特別地,不到八點鍾我就讓電話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疲憊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從我的床上離開,他不僅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騰到渾身酸軟。

我洗漱了就下樓,他們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著荷色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樓梯,那拖曳到了腳麵的下擺隨著我的步伐掀開,兩截光潔雪白的在腿時隱時現。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如噴火似的。那些紛亂的烈焰在我的身上舔來舔去。而程明德的臉上掛了一層笑,目光沈著自如,像是不經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我的目光在遠處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氣息,惡作劇的幸福感貯滿了心胸,我心花盛開,把個步子邁得更是嬌媚畢現春情勃發。這樣的氣息感染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

可馨春風滿麵地說:「小媚,你看來氣色不錯。」

「你也一樣的。」我說,她的那件紅而帶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發現她盛裝打扮極其亮眼,這和這早餐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她說:「我跟老程要出席一個樓盤的開工典禮。」

「還沒放完假,就這麼急。」我隨意說。

程明德說:「是早先選擇好的黃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豐富,玻璃器皿和銀質餐具閃耀出富貴光芒。程明德在整個就餐過程大部分是側著頭,微笑耐心地聽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語。他們在餐桌既文雅而又體麵。

我不禁懷疑他昨夜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可馨的笑聲放蕩而又清脆,是那種誌得意滿的女人才有的笑聲。程洋倒安靜,他慢悠悠地往嘴�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們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說:「小媚,我們要趕時間,你就慢慢吃。」說完,拉過了可馨的手。

這個動作自然而又平靜。我的眼睛�有些失意了。

我的失意看似風平浪靜。但目光平移過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揚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可馨跟她老公走後,寬敞的餐廳頓時陷入了靜寂中,隻有我和程洋麵對麵,透過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後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陽光。

透過沒遮嚴密的窗簾照曬在地板上,反射出懶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叢已不覺得醒目了,顯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陰影。那些陰影如幾隻黑狗,靜臥在樹叢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飽了嗎?」他問道,並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著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時卻很慢,很輕。那滑動的喉結�有一種難以言傳的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焦慮與鬱悶,隨後又動了,隨後的滑動停頓了。

「我也飽了。」我說,但還是很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應該發現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沒有�頭看我的臉。

我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也許沒什麼特別的,甚至對我也沒有興趣。」然而,心�即使是這麼說,肌膚卻愈來愈熱,而由臉部和頸部而起的紅暈,卻十分沮喪躡了腳邊一隻拖鞋,我的走動伴隨了拖鞋與地麵的磨擦聲,聽上去拖遝而又慵懶。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從纖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從餐廳到樓梯也隻幾步的距離,我能感到了這時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後影上遊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體,以讓那步伐邁得更加穩重緩慢,而同時臀部扭動得更是風情萬種。

他也起身離開了餐桌,麵對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輕挑的睡袍,那若隱若現的肉體對他的誘惑是綽綽有餘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緊盯著我豐滿臀部那細小的內褲,那薄如蟬翼的睡袍比赤裸起來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頭看他,還是能感到到他仰頭緊跟在我的身後。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他在後麵說,我停住了腳步,那時我的前腳就在上一級的階梯,而後腿還在下一級的台價上繃得筆直,我睡袍的前襟掀開了來,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來,在我的睡袍拈去一點麵包碎片,他探手過來的那會兒,我的心頭掠過了一個危險的信號,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時感覺一種非常奇特的衝動包圍了我。

在我的頸後,細小的汗毛全都隨即豎立了起來。兩眼看到了一隻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覺地溜進了我的視野。

我釋得其反的扭動腰身時卻使他本來輕輕的一拈變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麵包屑時把我的睡袍下擺也掀開了來,我的下體暴露無遺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視我有大腿風側穿透我那內褲上高聳著的低凹著的性感地方。當我倆目光相接時,我卻被一股深沈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懾。這並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驚訝睛他眼睛�那一種單純充滿愛意的凝視。

他站了一會兒,伸手憑空地摸了一下,什麼也沒摸到,卻感覺到我的躲閃。

我笨拙的躲閃攪動了平穩的氣流,幾乎是瘋狂的他一把攪住了我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後縮,他卻攥緊了,並且擰了一下。

我似乎「哎喲」了一下,隨即我的背便貼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勁擰著我的胳膊,我隻能將一整個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無窮,無人能掙脫得了。他的另一隻手,便扳過我的頭,將我的臉扳過來。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幾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我心�大叫一聲,但我嘴上什麼也沒說,再不掙紮了。隻是用嘴唇用舌頭用牙齒迎合他向我襲來的洶湧激流。

我們的嘴唇緊貼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糾緾。即使我用拳頭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脫緊箍住我的手臂。我們扭打著緾鬥著動作誇張,卷動著肉欲。

我們的四隻腳在木質地板上來回挪動發出撞擊的混響,我的頭發散開了,黑色水藻那樣前呼後擁。這似乎是一場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織著他的臂,我的腿交織著他的腿,我的頸交織著他的頸,然後就是緊張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壓倒我,後是我壓倒他,再是我壓倒他,然後還是他壓倒我,永遠沒有勝負,永遠沒有結果。

互相都要把對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對方將自己弄疼,不疼便不過癮似的。真的疼了,便發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這樣刺人耳膜,令人膽戰心驚。

而敏感的人卻會發現,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則在於,它含有一股子奇異的快樂。我們越來越失去控製,已經沒有理性,互相挑逗著彼此的情欲,互相挑釁生事專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體和身體交織在一起,劇烈地磨擦著,猶如狂熱的愛撫。而我們同時移動著腳步,不約而同地尋找一處能夠安身躺倒的地方。

兩俱身子沒有分離撞開了他房間的門,他一把拎著我的腰扔放到他寬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墊充滿彈性像是迎了上來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觸到溫熱的床墊,忽然的軟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盡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撲過來,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他的手在內褲的邊緣那兒止住,他抽出食指,輕輕地往下勾動著。我抽出一隻巴掌繞了彎捂緊了他張狂的手。我捂住了,雙腿收得很緊,隻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幾下一撩他鼻孔就變粗了,氣息進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發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無力地把腦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頭,便在我的小腹那兒輕輕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內褲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隻巴掌一點一點往開鬆,一點一點往外挪開。

他用他的舌頭隔著內褲舔著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癢無比,渾身泛力。能夠感到他的雙唇輕叼從我的內褲�探出來的毛發,我相信我的那一處已經完全濕透了,而且還在汩汩不斷源源湧出。內褲還是讓他拽拉下來,我聳動著屁股幫助著他,他拿著我窄小的黑色內褲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國地嗅聞了起來。

我屏住呼吸,而某種似鬼魂的東西則似乎伸出手來,撫摸著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虛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竄入攪動了我的性神經。

他的縐亂的牛仔褲顯示出他前麵的拉煉沒拉,從柔軟的布料上麵,是一堆隆起而堅挺的弧線,我好想立即把手撫摸到那兒去,甚至舔弄著嘴唇好像馬上上前去親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東西出來,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般地搖了搖,我見他那東西堅挺碩大,頭兒粗圓呈著殷紅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脈清晰可見,盤繞著依附在上麵,膨脹得皮膚的折縐似乎已經消失,像棒子一般鋼鐵的堅硬,四周是濃密的陰毛,光亮茁壯,那純粹不含雜質的黑色卷曲著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見我的眼睛一刻不離地盯在他那東西的頭兒上,他將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饅頭般的那地方,光滑的頭兒有一絲絲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從水�探出頭來的海豹,但隨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我就修正了這個錯誤的判斷。

海豹是可愛、好玩的、但這東西絕對不是。它應該是鯊魚或眼鏡蛇王,徘徊著準備要襲擊或獵殺,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間,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歡迎它。當他挺身而進的時候我很快就遏製不住地爆發了。

「你慢些。」我止不住喊叫了一聲,盡管我的�麵已是淫液洋溢濕潤膩滑,還上讓一頓飽脹欲裂的疼痛弄得嬌叫了起來。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

隨即痛感陡然之間轉為沈迷,我睜大眼睛,半愛半恨地看著他,白而不刺眼帶著陽光色的裸體刺激了我。他用力戳著。一瞬間,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幾乎能感到空氣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種詭異而神秘的衝動,不停地震動著。

在他進入我的身體時,他顯得那麼地焦急那麼地無序,仿佛深怕遲緩一會就失去了。他的動作是魯莽的,且幾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亂無序的,忽而是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忽而卻春風拂麵輕柔乏力,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覺到,跟一個年紀小得很多的男人做愛是那麼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親在這一刻會不斷地用雙手及嘴唇,遊蕩在我的身體及大腿中間那高阜的地方。年齡頗大的男人他們的調情是花費時間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調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帶。然而他卻隻花幾分鍾來做它,而且同樣地,也是隻花幾分鍾一進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渾身的解數引導他,當我湊動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節奏時,而他卻把那根東西疾馳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陣扭曲了的歡愉,而且嘴�開始咕嚕地發出了求歡呻吟,並讓我的臀部在床墊上搖著彈跳著,他還是沒有表現出成熟男有那種收放自如。

我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在床上並不是完美的性交對象,他沒有高超的取悅女人技巧。遠不能比他的父親帶給我的刺激。但他卻有著比他父親英俊充滿陽光的臉,高高的,古銅色大柱般、男人強壯的身軀,還有渾身緊繃繃的肌肉和油光滑膩的皮膚以及全裸的漂亮軀體。我的幻想反而能產生更多更大的滿足。

他繃緊的臀部隨著他的墊起腳尖,猛烈撞擊,屁股的肌肉更加緊縮。而我體內的一股激流正滾沸著。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覺。麵對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臉上露出了不滿足的焦慮。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濫成災,腫脹得驚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碩的頭兒拭擦逗弄著有些隱隱作痛。不舒服的感覺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還是依然輕彈著屁股迎湊、張開大腿承受著。我的淫液跟體內的激流一樣歡暢滾沸,而當快感如潮水般地湧至,並吞噬了我,我顧不得羞恥並輕輕地叫出聲。

「你躺下,讓我來吧。」我掙開了他並爬起身來,我跪在床上將他拉落讓他平躺下去,我柔綿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濕淋淋的東西輕柔地套弄著,能感到沈甸甸的飽實。我背朝著他橫跨在他的身上,並把僵硬、呈紅色的東西放到了我的雪白飽滿的屁股溝那兒。

當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後伸手到後麵,為他的那東西打開通路時,他已經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鎮定地用手指撐開我的花瓣,讓那東西能夠順暢地往前推,他的東西就像一根長矛一樣地往前一刺,把它擠入了那讓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暖洞穴之中。

當他的頭兒刺進我女人神秘的花園�,我在心中叫著,終於我將這帥氣的陽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動,把條纖腰扭得快要折斷了似的。當我下沈時,我把眼睛閉上,細細地體驗此時他那東西的堅硬和深度,似乎它的頭兒在�麵變粗變大,而且無盡地深入。感覺到好像從未有個男人這麽樣地深入過。

他繼續用他的頭兒擠逼著,我那�麵緊緊包裹住他的那東西,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禁錮著一隻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我不想動,也不想要他動。我隻想要在那�,跨坐著,讓我火熱的深處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東西強大得好像要把我整個人頂起了。

我像個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地使他安靜下來。但我沒法撫慰他,即使我低吟著吭哼著,而自始自終他的那東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麵猛烈地頂撞。

我扭動骨盆搖晃屁股,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我的�麵。它使我混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我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我的嘴�吐出了一連串因無法抑止的快樂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發出心�愚蠢的謝語,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

我的濕潤的�麵在瘋狂的套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我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我的欲望更是強烈更加熾熱,享受著他給予我的歡愉,高飛翺翔。正當我摸弄著自己濕黏的凸現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著他碩大頭兒的磨擦。

突然間,我的身子僵峙不動了。我歡呼著的呻吟剛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長氣陷入了丹田,再也沒能接得上來,如同見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聲,慌亂的胸口體驗到了更為慌亂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著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從那�鑽了出來,隻見她的臉上已是冷若冰霜,散發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與憤怒。

她厲聲地說道:「小媚,你怎能做出這種事來。」

那時我的樣子極其淫蕩,裹在輕薄睡衣�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亂跳、栩栩如生,可馨驚愕的下巴說明了這一點。我愚蠢地張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又不敢開出聲音。

可馨的眼睛發直了,是突而其來的變故才會出現的直眼,她用這雙直眼對著我劇烈起伏的潮濕腹部視而不見,卻沒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邊,把我狠狠地從程洋的身上掀了下來。

我跌落在床上,我們的下體分離時有一股颼颼的涼風。我下意識扯落睡衣的下擺,拭圖掩飾那濕漉漉的下體。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還是個孩子。」她鼻尖對著我的鼻尖說。

「可馨,我做了你做過的事。」我說。

她望著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太陽穴邊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氣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頭狠狠地砸落在地,還有床罩被單抓住什麼砸什麼,她的嘴�一陣又一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聲。

我頭一回見到了可馨像隻憤怒的獅子,事到如今我隻好豁了出去,我厚著臉皮故做鎮定地說:「可馨,我們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

「你還說出這不知羞恥的話來。」她猛地撲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時像一隻母獅子,她掄起了巴掌就舉過了頭頂,但沒有抽下來。放下胳膊後由一隻母獅子變成了一隻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從床上躍起來,他一把摟住了憤怒的母親,他說:「媽,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這沒良心的。」可馨說著,失神地掛下了下巴。她背轉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連續猛烈的狂怒耗盡了她的力氣,耷拉著腦袋肩膀顫抖著似乎地傷心地啜泣,她的樣子像上一隻落水的母雞丟了魂的模樣。

屋子�有一種可怕的寂靜,而我的樣子卻極其狼狽,我想尋找內褲,卻發現縐巴巴地就壓在可馨的屁股�。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剛才一樣半死不活,但沒有任何變化,對這突然的變故沒有半點震驚。

「洋洋,你出去,我們有話要說。」突然可馨開了口,程洋似乎不情願,他穿起褲子的時候,還擔心地對著我,像是要說什麼。

程洋離開時還用眼睛瞄著我赤裸的大腳。

我低下頭,這才想起來給他一個笑臉,笑得極快,極短暫,稍縱即逝,但他已經走出去了。我點頭一笑過後也沒有再看他,目光中氣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我問道,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輕柔。

她揚聲地說:「噢,你倒埋怨我回來,攪了你的好事是嗎。」

「可馨,你的兒子你應該清楚,我還沒向你數落你兒子的不是,你倒還得理不讓人。」我知道他們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的慷慨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破涕一笑:「小媚,我還不知道你麼。像你這騷蕩的模樣,那個男人受得了。」

說著,將屁股下麵壓住了的內褲掏出來,扔到我的臉上。

「你兒子血氣方剛,他想做的事那個能攔得了。」我惱怒似的說,便當著她的麵把內褲穿上。

可馨沒言了,這時倒顯出一種可怕的平靜,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她的平靜殺氣騰騰,卻又找不出根由。隻是臉上吹起了墳山陰風,仿佛夜鬼敲門了,兩眼布滿晦氣。

「可馨,做為朋友我給你一句忠告,別再耍心眼使心計了。你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隻要你對他好,他還是愛你的。」我撲到她跟前,雙手扳緊了她的肩,瘋狂地搖撼。但隻晃了兩下,可馨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張開四肢躺在床上,我沒有扶她,輪到我坐在她的旁邊。

「小媚,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個小的嗎?」我笑著說。

她側過臉對住我,然後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她說:「就這個你還跟我爭。」

「我隻是試試,好了,可馨,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我說。

可馨馬上騰起身來,她說:「你真的要走了。」

「當然,我也有個家。可馨,謝謝你這些天的盛情,還有你老公。」我真誠地說。

「你要走了,明德知道嗎?」可馨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是你邀請來的,當然是向你道別。」

她很親熱地摟住我的肩膀,她說:「不行,我要向他打電話,告訴他你要走了。小媚,你這一走,明德會傷心的,我看得出。」

「可馨,我不想趟你家這渾水,今後的生活你應該比我更會安排,相信你們會過得美滿的。」說完,我把她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扯脫,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剛出房間的門口,卻發現程洋就蜷坐在門口的地上,他喪魂落魄的樣子看著讓人憐憫,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著,那東西像是遭凍了的茄子垂頭喪氣。

他問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嗎?」

「是的。」我說,朝他綻開笑臉。

他說:「小媚阿姨,我會想你的。」

7那天晚上,我回到頂樓上的房�來已是深夜兩點鍾了。人累得隻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樣子,我一進臥室就開始脫衣服,還沒走到衛生間身上已讓我脫得精光赤裸。用淋灑衝了涼,溫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膚上使我清醒,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麵,將夜霜塗抹到臉上,熄了燈出來。猛然記著這房�的電燈開關裝置在床頭,隻得摸著黑過來,一腳踩在地板上的剛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兩步,差一點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沒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別嚇著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來的聲音,嚇得我差點尖叫起來。我貓著腰,壯了膽子往前走了幾步。我問道:“你瘋了,可馨剛回了臥室。”程明德還是躺在床上,他說:“我跟我早就分開房子睡覺了。”我慢騰騰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著腳來到我的跟前。一隻手擱在我頭上,把我的臉倒扳了過來,吻我的嘴。舌頭在我的口腔�滑動如蛇,我的身體頓時燥熱了起來,從胸間吐出一聲長長的喘息。

他把我嬌軟的身子摟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體在彈性充足的床墊蹦跳了幾下。他撲向了我,他的雙手扳住了我微張著的兩腿,就趴底腦袋鑽到了我的兩腿中間。我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呼,但他的舌頭已經舔舐到了我肥厚起來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著肉唇中間的那道縫溝,並且很快就尋找到了上端那顆吐出來了的肉蒂,用舌尖緊舐那顆光滑的肉芽。隨著他火熱的舌關拂動,一陣美妙地難以言述的感覺,我發出了舒緩而又深沈的呻吟,他像是為了取悅我一樣,舌頭尖尖地、濕濕地滑動著,像跳舞一般地舔舐著。窗戶上輕薄的布簾搖動起來,把窗外一輪晶亮的明月攪弄得時隱時現。我的手在他的褲襠處搜索,解開他皮帶時令人頗費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摸索著就將那膨脹了的東西擄獲出來。把握在我的手掌,那東西狂放不羈地跳動著,在我的一陣套弄下,更加堅挺發硬。我不禁張開豐滿的嘴唇,把那根東西吞納進了我的口中,隨著我舌頭的卷弄,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熾熱了,能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他棱角分明的瞼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

不知不覺中他把自己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褪到了腳踝,而做這一切時他也沒忘記繼續在我兩腿間的那一處親咂舔弄,這時的我已不顧羞恥自己把大腿扳開,讓他那狂熱的嘴唇吮吸著我的花瓣,讓他充滿魔力的舌頭舔著,擠著,刺著,直鑽入我的�麵。我的臀部向上湊動著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連串像貓一樣的,舌頭的撫弄後,我的花瓣以及陰毛全都濕了,我放開了他的那東西,雙手緊抓住他的小臂。這個動作並非出自我的意願,而是那時我的整個身子都已在顫抖著,我緊抓著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東西插進去,大力地擠壓進去,粗野地填飽著那兒的空虛。他跟我一樣地狂熱,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堅硬了的東西架放到了我兩腿間那隆起的地方,龜頭挑刺著肥美的花瓣,在溫熱的淫液包裹中緩緩地插入,我�高臀部幫助他,他挺動著小腹然後將那東西深深地堅抵在�麵。靜止了片刻,這時我的體內一股熱流在翻滾,迅速地傳遍了全身,我的肉體寂寞地期昐著,渴望他猛烈的抽動。當這種難以捉摸的美妙感覺,在他那東西的抽動時,我所有的感覺興奮了起來。他把我的兩條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湊動著臀部輕抽慢送,那根東西或抵著、或頂著、或是深探在�麵攪動著,擴張著。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且把弄著那兩顆那呈現殷紅的乳頭,平撫著狂亂的尖硬起來了的饑渴。而當他輕輕地咬住我的乳頭時,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蕩,上半身搖動著,更無助地在床墊上扭動著。

他就佇立於床沿,一陣瘋狂的衝刺將我送上了性欲的頂峰,而他也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濕在我的乳房。而那根還插在�麵的東西還沒頹敗依是強悍,頑強地挺立在�麵。而我的魂魄在一陣輕渺地飛舞後又回到了軀殼。我讓他躺到了床上,背朝著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麵。我握住那根濕漉漉的東西,扭腰展胯很輕易地就吞納了進去。我自己把握著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竄動來回地縱送,他的雙手把住了我扭擺不停的腰,努力頂湊小腹以便那東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麵中去。伴隨著一陣陣快感的衝擊,我放聲地呻吟了起來,隨後就毫不負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連續地咕嚕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來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體向前傾,手掌撐放在我臉頰旁邊的床麵上,而他額間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臉上。不用手的幫助,他的那東西就如同長了眼睛似的,輕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陰埠上並挑刺著插了進去,那陣飽滿充實的快感令我把臉頰側往一邊緊靠著他的小臂,當他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時,我張口咬著他小臂上的肉。他也不喊疼,雙臂還是穩穩地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而他的那東西卻一刻也沒停止,在我濕漉漉的�麵推動、挺刺、撞擊,而我已達到了高潮,體內一陣陣爽快的潮流湧動著,而且持續不斷。我的�麵因為占有著那讓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東西而淫液橫溢,並伴隨著陣陣快樂的抽搐,而他則像掠奪者似的揮動那東西毫不憐憫猛烈抽動,我覺得我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自由地高飛翔翔。在那美妙的,幾乎是晶瑩剔透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靜欲海�的孤舟,隨波逐浪地不斷晃動著身體。

突然間他的身體僵硬了,剛剛快樂的抽動停頓了,隻是�麵有一陣擠逼的飽脹。他的嘴�咕噥了一聲,隨即毫不負責地噴射。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猛烈地悸動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時刻緊縮。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軀殼中來,渾身的神經充滿著驚喜的感覺,我讓自己地靜靜地體味著,沒有呻吟也沒有狂叫,直到他整個身體如笨重的麻袋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那男人的東西逐漸地疲軟,褪出了我的那�麵,捎帶而出的那些濃稠的淫液沾濕了我的大腿內側,我想清理幹淨,而他卻不依,將我將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壓服我們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我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我雙腿之間。“小媚,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他由衷地說,我說:“那得感謝可馨,是她把我帶到杭州來的。”“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說,我傻乎乎地還說:“不是嗎,要不是可馨的慫恿,我也不會來。”“小媚,我看出你是個沒有心機的女人,正是這一點,讓我覺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說著,轉了個身把臉對著我,他說:“可馨為什麼不遠千�地將你帶我的身邊,她是有目的有條件的。”這時我的腦袋一陣轟鳴,一種受騙上當讓人玩弄了的屈羞。他再說:“你們同學會的組織者為了讓可馨能回去參加,特地把以往你們聚會的照片寄來。我無意地覽了一下,就讓你給吸引了。我問可馨:那是誰?可馨把你的情況說,可馨問我:小媚讓你心動了吧。我說假若能跟這樣的女人春宵一刻,我願折壽的。也是一時的玩笑。沒想可馨認真的地說:我把她介紹給你,你把你身邊亂七雜八的女人都給我斷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參加了同學會,也真的把你帶到了杭州來。”

“你們夫妻這叫什麼?”我憤怒地說,生活中的爾虞我詐我經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賣。我用力地將他推開,跑到了衛生間�,緊緊關閉住了門。他跑到了門邊,大力地敲著門,我熱淚盈眶強忍著啜泣。他在門外說:“小媚,我這是為了請你諒解才說出來,我願為我們這齷齦的行為接受懲罰。”“你不用再解釋了。”我把門打開,我的平靜和鎮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的麵前穿上了乳罩和內褲,再披上了睡衣,我說:“請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覺。”“小媚,你聽我仔細地說。”他苦苦地哀求著,我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他說:“其實,小媚你並不了解我們夫妻的關係。”他扳著我的肩膀,強行將我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我見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這個身擁巨資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麵前,我那虛榮心一時得到了滿足,我說:“並不是有了錢就能隨心所欲的。”我的口氣緩慢有了些寬容,他說:“可馨確是個有心計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著,這此些年來,隨著我有事業逐漸地擴大,她也暗暗地操控著我們的財產。你知道嗎?我這個董事長連動用一筆款項養個情婦都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滿地說,他說得有些激動,也顧不得自己渾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繼續地說:“其實你有所不知,要說放浪形骸荒淫無度,可馨比起我有過而無不及,你知道,我公司�的粗壯男子、英俊年輕小夥都是她的目標,我的司機就讓她勾引上床。幾年前她不知從那�尋到一江湖道士,並聽從他的胡言亂語,以為末經人事的處男能養春駐顏,所以大肆地搜羅童男子,為了達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不會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張著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時我驚駭的表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說:“小媚,現在你能理解我嗎?”我不知該怎樣麵對他們這對荒誔的夫妻,一時間,我們兩人沈默無話。他擁住了我的身子,潤濕的舌頭在我的臉頰上舔吻著,而我竟不再拒絕,隨著他的熱吻越來越激動,欲望之風開始在我們的頭頂盤旋。本來滿是委屈的我似乎體諒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該怎樣勸說他,這種尷尬的場麵我還從未試過。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溫柔的壁燈,低垂的窗簾,以及窗外幽靜的夜色,無不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卻特別地,不到八點鍾我就讓電話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疲憊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從我的床上離開,他不僅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騰到渾身酸軟。

我洗漱了就下樓,他們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著荷色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樓梯,那拖曳到了腳麵的下擺隨著我的步伐掀開,兩截光潔雪白的在腿時隱時現。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如噴火似的。那些紛亂的烈焰在我的身上舔來舔去。而程明德的臉上掛了一層笑,目光沈著自如,像是不經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我的目光在遠處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氣息,惡作劇的幸福感貯滿了心胸,我心花盛開,把個步子邁得更是嬌媚畢現春情勃發。這樣的氣息感染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

可馨春風滿麵地說:「小媚,你看來氣色不錯。」

「你也一樣的。」我說,她的那件紅而帶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發現她盛裝打扮極其亮眼,這和這早餐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

她說:「我跟老程要出席一個樓盤的開工典禮。」

「還沒放完假,就這麼急。」我隨意說。

程明德說:「是早先選擇好的黃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豐富,玻璃器皿和銀質餐具閃耀出富貴光芒。程明德在整個就餐過程大部分是側著頭,微笑耐心地聽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語。他們在餐桌既文雅而又體麵。

我不禁懷疑他昨夜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可馨的笑聲放蕩而又清脆,是那種誌得意滿的女人才有的笑聲。程洋倒安靜,他慢悠悠地往嘴�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們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說:「小媚,我們要趕時間,你就慢慢吃。」說完,拉過了可馨的手。

這個動作自然而又平靜。我的眼睛�有些失意了。

我的失意看似風平浪靜。但目光平移過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揚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可馨跟她老公走後,寬敞的餐廳頓時陷入了靜寂中,隻有我和程洋麵對麵,透過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後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陽光。

透過沒遮嚴密的窗簾照曬在地板上,反射出懶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叢已不覺得醒目了,顯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陰影。那些陰影如幾隻黑狗,靜臥在樹叢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飽了嗎?」他問道,並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著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時卻很慢,很輕。那滑動的喉結�有一種難以言傳的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焦慮與鬱悶,隨後又動了,隨後的滑動停頓了。

「我也飽了。」我說,但還是很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應該發現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沒有�頭看我的臉。

我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也許沒什麼特別的,甚至對我也沒有興趣。」然而,心�即使是這麼說,肌膚卻愈來愈熱,而由臉部和頸部而起的紅暈,卻十分沮喪躡了腳邊一隻拖鞋,我的走動伴隨了拖鞋與地麵的磨擦聲,聽上去拖遝而又慵懶。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從纖細的腰,乃至柔軟,曲線的臀部。從餐廳到樓梯也隻幾步的距離,我能感到了這時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後影上遊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體,以讓那步伐邁得更加穩重緩慢,而同時臀部扭動得更是風情萬種。

他也起身離開了餐桌,麵對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輕挑的睡袍,那若隱若現的肉體對他的誘惑是綽綽有餘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緊盯著我豐滿臀部那細小的內褲,那薄如蟬翼的睡袍比赤裸起來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頭看他,還是能感到到他仰頭緊跟在我的身後。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他在後麵說,我停住了腳步,那時我的前腳就在上一級的階梯,而後腿還在下一級的台價上繃得筆直,我睡袍的前襟掀開了來,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來,在我的睡袍拈去一點麵包碎片,他探手過來的那會兒,我的心頭掠過了一個危險的信號,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時感覺一種非常奇特的衝動包圍了我。

在我的頸後,細小的汗毛全都隨即豎立了起來。兩眼看到了一隻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覺地溜進了我的視野。

我釋得其反的扭動腰身時卻使他本來輕輕的一拈變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麵包屑時把我的睡袍下擺也掀開了來,我的下體暴露無遺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視我有大腿風側穿透我那內褲上高聳著的低凹著的性感地方。當我倆目光相接時,我卻被一股深沈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懾。這並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驚訝睛他眼睛�那一種單純充滿愛意的凝視。

他站了一會兒,伸手憑空地摸了一下,什麼也沒摸到,卻感覺到我的躲閃。

我笨拙的躲閃攪動了平穩的氣流,幾乎是瘋狂的他一把攪住了我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後縮,他卻攥緊了,並且擰了一下。

我似乎「哎喲」了一下,隨即我的背便貼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勁擰著我的胳膊,我隻能將一整個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無窮,無人能掙脫得了。他的另一隻手,便扳過我的頭,將我的臉扳過來。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幾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我心�大叫一聲,但我嘴上什麼也沒說,再不掙紮了。隻是用嘴唇用舌頭用牙齒迎合他向我襲來的洶湧激流。

我們的嘴唇緊貼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糾緾。即使我用拳頭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脫緊箍住我的手臂。我們扭打著緾鬥著動作誇張,卷動著肉欲。

我們的四隻腳在木質地板上來回挪動發出撞擊的混響,我的頭發散開了,黑色水藻那樣前呼後擁。這似乎是一場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織著他的臂,我的腿交織著他的腿,我的頸交織著他的頸,然後就是緊張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壓倒我,後是我壓倒他,再是我壓倒他,然後還是他壓倒我,永遠沒有勝負,永遠沒有結果。

互相都要把對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對方將自己弄疼,不疼便不過癮似的。真的疼了,便發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這樣刺人耳膜,令人膽戰心驚。

而敏感的人卻會發現,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則在於,它含有一股子奇異的快樂。我們越來越失去控製,已經沒有理性,互相挑逗著彼此的情欲,互相挑釁生事專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體和身體交織在一起,劇烈地磨擦著,猶如狂熱的愛撫。而我們同時移動著腳步,不約而同地尋找一處能夠安身躺倒的地方。

兩俱身子沒有分離撞開了他房間的門,他一把拎著我的腰扔放到他寬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墊充滿彈性像是迎了上來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觸到溫熱的床墊,忽然的軟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盡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撲過來,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他的手在內褲的邊緣那兒止住,他抽出食指,輕輕地往下勾動著。我抽出一隻巴掌繞了彎捂緊了他張狂的手。我捂住了,雙腿收得很緊,隻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幾下一撩他鼻孔就變粗了,氣息進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發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無力地把腦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頭,便在我的小腹那兒輕輕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內褲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隻巴掌一點一點往開鬆,一點一點往外挪開。

他用他的舌頭隔著內褲舔著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癢無比,渾身泛力。能夠感到他的雙唇輕叼從我的內褲�探出來的毛發,我相信我的那一處已經完全濕透了,而且還在汩汩不斷源源湧出。內褲還是讓他拽拉下來,我聳動著屁股幫助著他,他拿著我窄小的黑色內褲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國地嗅聞了起來。

我屏住呼吸,而某種似鬼魂的東西則似乎伸出手來,撫摸著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虛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竄入攪動了我的性神經。

他的縐亂的牛仔褲顯示出他前麵的拉煉沒拉,從柔軟的布料上麵,是一堆隆起而堅挺的弧線,我好想立即把手撫摸到那兒去,甚至舔弄著嘴唇好像馬上上前去親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東西出來,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般地搖了搖,我見他那東西堅挺碩大,頭兒粗圓呈著殷紅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脈清晰可見,盤繞著依附在上麵,膨脹得皮膚的折縐似乎已經消失,像棒子一般鋼鐵的堅硬,四周是濃密的陰毛,光亮茁壯,那純粹不含雜質的黑色卷曲著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見我的眼睛一刻不離地盯在他那東西的頭兒上,他將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饅頭般的那地方,光滑的頭兒有一絲絲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從水�探出頭來的海豹,但隨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我就修正了這個錯誤的判斷。

海豹是可愛、好玩的、但這東西絕對不是。它應該是鯊魚或眼鏡蛇王,徘徊著準備要襲擊或獵殺,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間,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歡迎它。當他挺身而進的時候我很快就遏製不住地爆發了。

「你慢些。」我止不住喊叫了一聲,盡管我的�麵已是淫液洋溢濕潤膩滑,還上讓一頓飽脹欲裂的疼痛弄得嬌叫了起來。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

隨即痛感陡然之間轉為沈迷,我睜大眼睛,半愛半恨地看著他,白而不刺眼帶著陽光色的裸體刺激了我。他用力戳著。一瞬間,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幾乎能感到空氣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種詭異而神秘的衝動,不停地震動著。

在他進入我的身體時,他顯得那麼地焦急那麼地無序,仿佛深怕遲緩一會就失去了。他的動作是魯莽的,且幾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亂無序的,忽而是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忽而卻春風拂麵輕柔乏力,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覺到,跟一個年紀小得很多的男人做愛是那麼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親在這一刻會不斷地用雙手及嘴唇,遊蕩在我的身體及大腿中間那高阜的地方。年齡頗大的男人他們的調情是花費時間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調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帶。然而他卻隻花幾分鍾來做它,而且同樣地,也是隻花幾分鍾一進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渾身的解數引導他,當我湊動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節奏時,而他卻把那根東西疾馳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陣扭曲了的歡愉,而且嘴�開始咕嚕地發出了求歡呻吟,並讓我的臀部在床墊上搖著彈跳著,他還是沒有表現出成熟男有那種收放自如。

我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在床上並不是完美的性交對象,他沒有高超的取悅女人技巧。遠不能比他的父親帶給我的刺激。但他卻有著比他父親英俊充滿陽光的臉,高高的,古銅色大柱般、男人強壯的身軀,還有渾身緊繃繃的肌肉和油光滑膩的皮膚以及全裸的漂亮軀體。我的幻想反而能產生更多更大的滿足。

他繃緊的臀部隨著他的墊起腳尖,猛烈撞擊,屁股的肌肉更加緊縮。而我體內的一股激流正滾沸著。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覺。麵對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臉上露出了不滿足的焦慮。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濫成災,腫脹得驚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碩的頭兒拭擦逗弄著有些隱隱作痛。不舒服的感覺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還是依然輕彈著屁股迎湊、張開大腿承受著。我的淫液跟體內的激流一樣歡暢滾沸,而當快感如潮水般地湧至,並吞噬了我,我顧不得羞恥並輕輕地叫出聲。

「你躺下,讓我來吧。」我掙開了他並爬起身來,我跪在床上將他拉落讓他平躺下去,我柔綿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濕淋淋的東西輕柔地套弄著,能感到沈甸甸的飽實。我背朝著他橫跨在他的身上,並把僵硬、呈紅色的東西放到了我的雪白飽滿的屁股溝那兒。

當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後伸手到後麵,為他的那東西打開通路時,他已經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鎮定地用手指撐開我的花瓣,讓那東西能夠順暢地往前推,他的東西就像一根長矛一樣地往前一刺,把它擠入了那讓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暖洞穴之中。

當他的頭兒刺進我女人神秘的花園�,我在心中叫著,終於我將這帥氣的陽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動,把條纖腰扭得快要折斷了似的。當我下沈時,我把眼睛閉上,細細地體驗此時他那東西的堅硬和深度,似乎它的頭兒在�麵變粗變大,而且無盡地深入。感覺到好像從未有個男人這麽樣地深入過。

他繼續用他的頭兒擠逼著,我那�麵緊緊包裹住他的那東西,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禁錮著一隻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我不想動,也不想要他動。我隻想要在那�,跨坐著,讓我火熱的深處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東西強大得好像要把我整個人頂起了。

我像個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地使他安靜下來。但我沒法撫慰他,即使我低吟著吭哼著,而自始自終他的那東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麵猛烈地頂撞。

我扭動骨盆搖晃屁股,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我的�麵。它使我混身充滿了驚喜的感覺,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我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我的嘴�吐出了一連串因無法抑止的快樂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發出心�愚蠢的謝語,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

我的濕潤的�麵在瘋狂的套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我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我的欲望更是強烈更加熾熱,享受著他給予我的歡愉,高飛翺翔。正當我摸弄著自己濕黏的凸現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著他碩大頭兒的磨擦。

突然間,我的身子僵峙不動了。我歡呼著的呻吟剛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長氣陷入了丹田,再也沒能接得上來,如同見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聲,慌亂的胸口體驗到了更為慌亂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著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從那�鑽了出來,隻見她的臉上已是冷若冰霜,散發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與憤怒。

她厲聲地說道:「小媚,你怎能做出這種事來。」

那時我的樣子極其淫蕩,裹在輕薄睡衣�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亂跳、栩栩如生,可馨驚愕的下巴說明了這一點。我愚蠢地張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又不敢開出聲音。

可馨的眼睛發直了,是突而其來的變故才會出現的直眼,她用這雙直眼對著我劇烈起伏的潮濕腹部視而不見,卻沒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邊,把我狠狠地從程洋的身上掀了下來。

我跌落在床上,我們的下體分離時有一股颼颼的涼風。我下意識扯落睡衣的下擺,拭圖掩飾那濕漉漉的下體。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還是個孩子。」她鼻尖對著我的鼻尖說。

「可馨,我做了你做過的事。」我說。

她望著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太陽穴邊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氣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頭狠狠地砸落在地,還有床罩被單抓住什麼砸什麼,她的嘴�一陣又一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聲。

我頭一回見到了可馨像隻憤怒的獅子,事到如今我隻好豁了出去,我厚著臉皮故做鎮定地說:「可馨,我們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

「你還說出這不知羞恥的話來。」她猛地撲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時像一隻母獅子,她掄起了巴掌就舉過了頭頂,但沒有抽下來。放下胳膊後由一隻母獅子變成了一隻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從床上躍起來,他一把摟住了憤怒的母親,他說:「媽,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這沒良心的。」可馨說著,失神地掛下了下巴。她背轉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汗珠,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連續猛烈的狂怒耗盡了她的力氣,耷拉著腦袋肩膀顫抖著似乎地傷心地啜泣,她的樣子像上一隻落水的母雞丟了魂的模樣。

屋子�有一種可怕的寂靜,而我的樣子卻極其狼狽,我想尋找內褲,卻發現縐巴巴地就壓在可馨的屁股�。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剛才一樣半死不活,但沒有任何變化,對這突然的變故沒有半點震驚。

「洋洋,你出去,我們有話要說。」突然可馨開了口,程洋似乎不情願,他穿起褲子的時候,還擔心地對著我,像是要說什麼。

程洋離開時還用眼睛瞄著我赤裸的大腳。

我低下頭,這才想起來給他一個笑臉,笑得極快,極短暫,稍縱即逝,但他已經走出去了。我點頭一笑過後也沒有再看他,目光中氣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我問道,盡量地把聲音放得輕柔。

她揚聲地說:「噢,你倒埋怨我回來,攪了你的好事是嗎。」

「可馨,你的兒子你應該清楚,我還沒向你數落你兒子的不是,你倒還得理不讓人。」我知道他們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的慷慨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破涕一笑:「小媚,我還不知道你麼。像你這騷蕩的模樣,那個男人受得了。」

說著,將屁股下麵壓住了的內褲掏出來,扔到我的臉上。

「你兒子血氣方剛,他想做的事那個能攔得了。」我惱怒似的說,便當著她的麵把內褲穿上。

可馨沒言了,這時倒顯出一種可怕的平靜,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她的平靜殺氣騰騰,卻又找不出根由。隻是臉上吹起了墳山陰風,仿佛夜鬼敲門了,兩眼布滿晦氣。

「可馨,做為朋友我給你一句忠告,別再耍心眼使心計了。你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隻要你對他好,他還是愛你的。」我撲到她跟前,雙手扳緊了她的肩,瘋狂地搖撼。但隻晃了兩下,可馨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張開四肢躺在床上,我沒有扶她,輪到我坐在她的旁邊。

「小媚,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個小的嗎?」我笑著說。

她側過臉對住我,然後狠狠地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把,她說:「就這個你還跟我爭。」

「我隻是試試,好了,可馨,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我說。

可馨馬上騰起身來,她說:「你真的要走了。」

「當然,我也有個家。可馨,謝謝你這些天的盛情,還有你老公。」我真誠地說。

「你要走了,明德知道嗎?」可馨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是你邀請來的,當然是向你道別。」

她很親熱地摟住我的肩膀,她說:「不行,我要向他打電話,告訴他你要走了。小媚,你這一走,明德會傷心的,我看得出。」

「可馨,我不想趟你家這渾水,今後的生活你應該比我更會安排,相信你們會過得美滿的。」說完,我把她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扯脫,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剛出房間的門口,卻發現程洋就蜷坐在門口的地上,他喪魂落魄的樣子看著讓人憐憫,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著,那東西像是遭凍了的茄子垂頭喪氣。

他問道:「小媚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嗎?」

「是的。」我說,朝他綻開笑臉。

他說:「小媚阿姨,我會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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