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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姦的血淫

日期:2020-10-02 作者:佚名

第一章理代子年輕媽媽的胴體

§1-1純也的房間是二樓的幾個房間中最大的一個,而且面朝東南,採光最佳。高中一年級的學生使用這樣的房間,似乎奢侈一些,由這裡也可看出父母是如何寵愛這個獨生子。位於東京廣尾附近住宅區的唐澤家,到現今的純一郎已經是第三代。純一郎在有關電力的企業工作,一個人被派到國外工作,目前是完成三年任期的一半。妻子理代子是高中畢業時即和大學畢業的純一郎結婚,十九歲生下純也,由於早婚,現在僅三十四歲就成為高中一年級的孩子的母親。純也是獨生子,在父母的寵愛下成長,任性又撒嬌。一年多以來,父親不在家,任何事都依賴母親理代子。對理代子而言,這是生活中最有意義的事。儘管母子相依為命,但高一時會有不希望任何人闖入的私生活。同時也是將來獨立生活的根源,對理代子和純也而言,倆人之間完全沒有這樣的境界。排除這個境界的是純也,理代子最初還有一些排斥感,而今,完全習慣了這種生活,對母子關係的密切十分滿足。新年剛過,街上仍留有過年的氣氛,純一郎利用假期從中東回來,不久又回到中東的工作崗位的幾天後,在假期期間受到丈夫愛撫刺激的肉體,又開始感到強烈騷癢。或許受到經期接近的影響,在做春夢的中途醒來時,理代子覺得胯下濕潤,悄悄用手指摸那裡。果然••••。洗澡時才換的三角褲,褲底部份陷入陰唇裡,濕淋淋的。理代子立刻脫去三角褲,和新的三角褲一起拿在手裡,走進浴室。此時好像聽到呻吟聲。「是怎麼回事呢?」理代子自言自語,好像是來自純也的房間。在寬大的家裡只有兩個人,另外為安全起見養了兩隻秋田犬。理代子認為不會聽錯。純也偶而會做惡夢,理代子急忙推開兒子的房門,一時之間當然也忘記敲門。站在落地燈前的是純也,而且純也全身赤裸,右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即使女人看到,也一眼可看出在做什麼事。房門突然打開,純也無法掩飾自己的行為,只有呆立在原處。理代子也相同,突然出現意外的情景,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於沒有發現手裡的新舊三角褲掉落於地,也忘了身上除了睡衣之外甚麼也沒有穿。純也很清楚的看到睡衣下的胴體曲線。「為什麼不敲門?」少年憤怒的聲音中夾帶著可恥行為被看到的不滿。「對不起。」雖然很任性,但很少發怒的純也這樣吼叫時,理代子感到畏懼。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狀況,心慌意亂,覺得都是自己的錯。純也露出前所未有的凶怒表情走向母親。理代子對兒子胯下的勃起物產生壓迫感。身高一六五公分,體重僅五十公斤的瘦長身體,也許肌肉尚未完全發育,多少予人中性的感覺,可是惟有勃起的陰莖,其長度和硬度不下於丈夫。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勃起力,完全露出背面,龜頭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花板。緊縮的陰囊看起來很適合他的年齡,惟有肉棒在理代子的眼裡顯得特別大。事實上,確實很大,就算轉移視線,純也已經來到面前,不想看也看的到。「對不起。」理代子像做壞事的小孩被抓到時一樣,重複說同樣的話。純也看著露出恐懼表情的母親,然後慢慢蹲下去。理代子向下看時3純也拿起理代子的兩件三角褲。「啊••••」理代子發覺那是自己掉落的三角褲時,急忙伸手搶過來。可是仍有一件留在純也手裡,而且是春夢弄濕的那件三角褲。「濕了。」純也只說這句話。理代子聽後心跳不已,全身火熱。就在急忙搶回來時,純也突然隔著睡衣抓住乳房。「痛••••」強大的力量使理代子皺起眉頭,過去也有好幾次摸到乳房,當然是從衣服上。「媽媽的奶奶好大。」這樣俏皮的說著,輕輕撫摸,完全像小孩惡作劇的動作,理代子還產生做母親的親密感。現在卻不同,不是撫摸,而是用力抓。「我要媽媽負責。」理代子對純也粗魯的口吻不知如何是好。於此之際,純也抓住理代子的手,往房裡拉,同時關上房門。經常和兒子在一個房間裡,唯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後背產生一股涼意。理代子發覺自己薄薄的睡衣下一絲不掛,感到十分狼狽。純也雖說是兒子,但全身赤裸,而且象徵男人之物在母親面前猛烈勃起。「坐在這裡吧。」受到純也的催促,理代子如同犯人般坐在床邊。理代子感到呼吸急促。從龜頭頂端溢出透明的露水。「我弄到一半••••就突然闖進來。媽媽給我撫摸吧。」理代子這時才知道要她負責的意思。理代子和純一郎新婚之時,幾乎每晚都性交,月經期除外,年輕充滿精力的純一郎,遇到此時就利用理代子的手浸緬在性感的世界中。知道這樣能使男人高興的理代子,以後就主動的這麼做。見男人興奮的模樣,理代子也從中分享到歡悅。現在純也要求的就和那種情形一樣,是理代子的手。「可是••••」理代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但只是形式上,並未說出反對的理由。「可是什麼?」果然,純也發出急躁的吼聲。此時的理代子準備答應純也的要求,只是這樣聽從的做多少有排斥感,所以說出曖昧的話。「快一點••••」「什麼?」「快一點摸啊!」看到兒子急躁的模樣,自己也感到心急,只是無法立刻伸出手。猶豫時,純也把她的手帶到堅硬的肉棒上。「拜託啦••••」聽兒子哀求般的聲音,理代子鼓起勇氣握住。「啊••••」在這瞬間,純也的全身因緊張而發出呻吟聲。毫無疑問的,這是少年表達爽快感的聲音。理代子並沒有發出驚叫聲,然對手裡的陰莖硬度,熱度感到心慌,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兒子所持有的性器。很可能比丈夫的還要大••••。握在手上的感覺確實很好,手掌好像快要被彈開。振動的感覺幾乎使理代子頭暈目眩。「還在幹什麼!」這樣受到催促時,理代子不由得點點頭,輕輕的摩擦表皮。立即聽到急促的呼吸聲,和成熟男人的歡喜表情一樣,皺起眉頭,微張開嘴,不停的喘息。奇妙的是理代子並沒有產生哀怨或內疚的感情,甚至於對能這樣進入兒子的私生活感到滿足。此一滿足感像純也在幼兒期要求吃奶時,露出乳房餵奶時的那種滿足感。「還要••••快••••快一點••••」純也的聲音好像用哼的,理代子加快手的動作時,手碰到陰囊,發出聲響。「啊••••啊••••啊••••」理代子感覺的出純也全身緊張,下腹部抽搐。手掌裡的肉棒增加硬度,好像更膨脹,男人發生這種現象後會是什麼情形,婚後的理代子當然很清楚。「怎麼辦••••」迅速望向四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接受噴射。床頭有衛生紙盒,但伸手搆不到。這樣分心時,搓揉的動作變遲緩。「幹什麼呀••••快一點••••」受到催促,理代子又加快速度。就在此時,肉棒猛烈振動,噴出乳白色的液體。「喔••••唔••••」噴射不只一次,次數之多,讓理代子驚訝不已。而且強烈的味道幾乎使理代子昏厥。噴射結束時,手裡的東西就像洩了氣的汽球一樣萎縮。純也深吐一口氣,仰倒在床上。理代子急忙拿衛生紙擦拭飛散的精液。覺得腦海一片空白。

§1-2終於處理完畢,擡起頭時,不知何時,純也已經起來,坐在床上看理代子。「你快睡吧。」理代子說完,向房門走去。「媽,等一下••••」理代子回頭看時,純也手拿三角褲,指向她這一邊。理代子突然感到臉紅,兩件三角褲中,有一件是髒的,而且還被純也指出髒了。急忙跑過去搶過來時,手腕被強大力量抓住。在不了解純也的意圖下,被拉到床邊坐下。純也雖然露出銳利的眼光,但好像為強迫母親做的行為內心感到羞恥。「這樣就好了吧,你睡覺吧。」怕傷害到純也,理代子儘量用很自然的口吻說,但聲音微微顫抖。理代子準備站起來,純也的身體突然壓了過來。由於事出突然,無法支撐,形成擁抱純也似的仰倒在床上。然後又從睡衣上被純也抓住乳房。怎麼辦••••。一時之間難以判斷,不想說出傷害純也的話。「簡直像嬰兒。」這樣說後就不能無情的拉開純也的手了。就在迷惑和猶豫中,純也的手從領口伸入睡衣裡。純也的手火熱。「不要這樣,你已不是嬰兒了。」理代子鼓起勇氣,同時做出很自然的樣子想把純也的手拉開。可是如此一來,反而使純也更用力抓緊乳房。「不能這樣啊。」很想用輕鬆的口吻渡過難關,可是發覺一件事後,理代子非但無法再鎮靜,身體也如火燒般的熱起來,壓在恥丘上的毫無疑問的是勃起的肉棒。理代子仍有難以相信的感覺。從剛才射精還不到幾分鐘,卻隔著薄薄的睡衣強有力的振動著,正敲著女人的大門。這孩子是怎麼回事••••。這是新鮮的驚訝,甚至還產生感動的情懷。一時之間,使理代子忘了乳房被抓的事。就好像藉這個機會,純也把臉壓在乳溝。純也聞到奶味,這是對男人而言,不論歲數多大都很懷念,也會引發甜美的回憶。純也覺得母親一定會接納他的一切願望,所以拉開領口,把乳頭含在嘴裡。如此一來,理代子不能再沈默了。「不能這樣••••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理代子想推開純也的身體。純也抱緊後不肯離開。「不要這樣!」純也完全不理會理代子的話,開始用舌尖撥弄含在嘴裡的乳頭。理代子狼狽萬分,說不出話來,開始後悔剛才的行為。如果不幫他手淫,純也不至於撒驕到這種程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時間在得不到結論的情況過去,理代子感到時間過得很快,又覺得過得很慢。不久,理代子本身也出現變化,是精神與肉體兩方面的。在心理上覺得這種程度的行為還可以原諒,有比較寬容的想法。讓理代子困惑的是身體的變化,自從意識到勃起的肉棒壓在身上,就產生騷癢感,但乳頭受到吸吮時騷癢感更加強烈。對理代子而言,這是從未想過的事。對方是自己的兒子,是懷胎十月的親生兒子,對這樣的人,做母親的不該會產生性方面的感覺。可是,事實上,很明顯的已經感到性感。「阿純,這樣可以了吧!夠了吧!」理代子稍為用力推純也的身體。乳房突然產生強烈痛感,是乳頭被咬,發出輕微的叫聲。就在精神集中於乳房時,純也的手迅速的拉開衣擺,撫摸性器,由於未穿內褲,手掌能輕易蓋在恥丘上。「不能這樣!」理代子第一次這樣大叫,同時扭動屁股表示拒絕。這樣反而會產生反效果,在恥丘上的五指中,有一指滑入肉縫。「啊!」理代子用很大的聲音叫出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同時也臉紅了。這不是因為肉縫被摸到之故,而是產生強烈性感的歡悅聲。「不可以這樣!我們是母子••••只是乳房還可以••••」理代子說到這裡,立刻又後悔了!不知不覺兒子來到會手淫的年齡,只要關於性方面的任何事都不可以答應。可是為時已晚,兒子的手在蠕動,目的是花蕊。「不要!啊••••不行啊••••阿純••••你該知道的••••」然而在春夢之後,性器特別敏感,又發生為兒子手淫的意外事件,所以很明顯的,理代子的性器是接受這樣的刺激,而且反應也特別快,和心理相反的,對純也的手有興奮的反應。而且快感快速升高。理代子發覺只是這樣說無濟於事,於是拼命的想夾緊雙腿。此一動作也產生反效果,簡直像阻止純也的手離開。純也趁此機會將手指插入肉洞裡。「媽••••好熱••••而且濕淋淋的••••」純也興奮的口吻使理代子無地自容,更壞的是受到這句話的煽動,肉洞開始微微蠕動。啊••••不能••••。理代子覺得膣內深處有東西溶化出來,而且另外的手指也侵入到肉洞裡活動。「啊••••」拼命的想不發出聲音,可是忍不住的發出哼聲。「媽••••是舒服了嗎?」「怎麼會••••」「可是已經這樣濕淋淋了,就是這裡呀。」扭動插在肉洞裡的兩根手指時,一如純也的話,全身都產生快感,那是無法否定的事實。「是舒服了吧。」受到純也的追問,理代子當然說不出實情。「阿純,你常對女人做這種事嗎?」理代子說出心理的疑問,本來還想問是否有性交的經驗,但又不便一針見血的問。「怎麼會有那種事?」純也用憤怒的口吻回答。理代子用母親的直覺相信兒子還是童貞。撫摸胯下的手指雖然挖出快感,但那是因為理代子的身體比別人更敏感,並非純也的技術非常好。確定自己的兒子還沒有和其他女人有過接觸時,不知為何,理代子鬆一口氣,這樣的安心感,使她的心有了空隙。他為什麼知道女人的身體會濕潤呢••••?又從那裡得知女人被男人摸了會感到舒服等知識呢?一連串的疑問在理代子的腦海裡盤旋。「阿純••••你知道的事還真不少••••」很擔心談話過分深入,但還是無法抑制想知道的欲望。「是聽朋友說的。有人已經經驗過了。」純也的表情開朗。「經驗?是和女人性交嗎?」理代子是順口問的,但這種話在男女之間相當於前戲,因為兒子的手指有兩根插入在理代子的肉洞深處。理代子的話並沒有拒絕兩根手指插入的行為,反而有歡迎的意味。她本人並沒有發覺此一事實。「是呀。我有幾個朋友都和女人幹過了。」對純也露骨的言辭,理代子如少女般心裡蹦蹦跳。不過心裡也在想••••十五六歲的高中生怎麼也會性交••••「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呢?」理代子越來越陷入泥沼中。「和同學的較多,也有和其他學校的女生。」在談話中,插入肉洞中的兩根手指始終未停止活動。受到談話影響,加上手指的微妙觸摸,顯得更為興奮。「啊••••」不由已的微擡起屁股時,在耳邊聽到出乎意外的話。「我也想幹。可是我害怕••••」理代子立刻加以拒絕,這也是母親的本能。「不行!還太早!」「可是••••」純也的聲音帶著獨特的撒驕意味。「有時想幹的幾乎要發瘋了。那種時候根本無法用功,只想到那一件事。」「可是,你才十五歲。這樣的小孩想性交,再怎麼說也太早了。」理代子也明白自己的話不具說服力。「我想幹••••我想幹呀!」理代子發覺這樣的露骨話使自己的身體受到微妙的震憾。這樣乾脆的話,是完全暴露了孩子的慾望,同時也打動了母親的心,開始對兒子的苦惱產生同情心。可是,有能答應和不能答應的事••••。從理代子心裡的一角還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只受到兒子的玩弄,竟然還從那裡溢出熱熱的蜜汁。理代子感到懊惱,理性也不停的左右搖擺。「媽媽!」純也突然發出沙啞的聲音。「什麼?」插入陰戶的手指象徵母子間的奇妙關係。「我想幹哪••••想性交想得快瘋了••••」對哭訴般的純也,並不覺得淫穢,或過於早熟,反而感到可憐。如果可以的話,真願意犧牲自己以解救純也的苦惱。可是母子關係橫阻於兩人的面前。「那是不可能的。」理代子只能這樣說。「不行!」純也的要求,按一般常識是太任性,可是理代子只想到純也好可憐。「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以更強烈的口吻拒絕,心裡或許會舒浮一些。「媽媽,和我性交吧。」「什麼?」理代子嚇得花容失色。「我想要這裡。」已經插入肉洞的兩根手指在膣壁上摩擦。「你該不會當真吧••••」「媽媽,讓我幹吧。我想和媽媽性交!我沒有對象呀••••我想性交••••」插在肉洞的手指猛然拔出。「啊••••」這樣的空虛感,使理代子不由己的發出哼聲。此時,純也以不自然的姿勢壓在理代子的身上。「這••••」無法繼續說出拒絕的話,也不能把陰莖壓到陰戶上的純也推開,更不能協住他。明知有肉洞口的存在,但純也還不知道採取什麼樣的姿勢才能插入,只是拼命的把堅硬的肉棒反覆的在恥骨上摩擦。「媽媽••••我該怎麼辦••••」見純也終於哭出來,理代子不忍心。很自然的伸出手握緊火熱的陰莖,調整角度的同時,將雙腿分開,嘴裡不停的說:「這種事是不可以的••••」不知道是純也理解理代子的心意,還是男人的本能,將修正角度的陰莖用力向前挺。溫濕的肉壁旋即包圍肉棒,那種甜美的感覺,使純也目眩,快感傳遍全身。確實感受到插進去,但只維持了幾秒的時間。「啊••••媽媽!」純也的身體挺直,就在這剎那,將生平的第一次性交精液噴射出去。

§1-3今晚那孩子還會來••••。剛洗完澡的理代子,在火熱的身上批一件絲質睡衣,裡面則和那一夜一樣,什麼也沒穿。身上撒一些香水躺在床上。僅僅如此,身體就興奮無比,發現下體已經濕潤。理代子儘量不想這是不可原諒的罪惡,而是在解決兒子的性苦惱所做的犧牲,想以此擺脫母子相姦的罪惡意識。不是她誘惑純也,而是純也單方面要求。確實如此,如果當時拒絕或斥責,純也一定會用暴力,也就是採取強姦的手段也要達到目的。「我是犧牲了自己救那孩子••••」理代子以這樣的念頭自我安慰。說起來純也的精力確實驚人。自從那一夜之後,可以說不分晝夜的要求理代子的肉體,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性交次數多達十多次。想到這兒,理代子不禁笑了起來。在新婚期間剛了解性交樂趣時,常迫不及待的等純一郎下班回來,身體需求男人,到了某一時間帶下體就會濕潤,那是一種反射條件,而現在正是那種情形。隨時能享受母親肉體的純也,最近是不會像剛開始那樣沒命的要求。從樓下傳來打開浴室門的聲音。理代子轉動床頭燈開關,使燈光小些。把全身暴露在男人視線裡,感到難為情的同時,也能增進情趣,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兒子,還是感到特別的羞恥。相對的,也會增加興奮。只是被看到就會溢出蜜汁。對這種情形,純也還會恥笑,最近竟然說:「媽媽好敏感。」純也興奮時也會說一些淫猥的話,而且也強迫理代子說出來。今晚也一定會叫我說••••。理代子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可是還沒有聽到從樓梯上來的聲音,覺得這是少有的現象,此時理代子不想這樣就睡了!身體已經在要求了!產生莫名的寂寞感走出房間,經過丈夫的書房就是純也的房間,推開房門,沒有看到純也。走到樓下時,純也正在客廳看電視。「原來你在喝葡萄酒。」純也露出笑容,做出乾杯的動作。理代子決定和純也一起喝酒。這時候純也突然拉開身上的浴巾,肉棒已經聳立。「洗澡時就變成這樣了。」伸出舌頭做出調皮的樣子,和小時候一樣,沒有一點改變,惟有胯下的肉棒會讓大男人自嘆不如。「真是的••••」理代子如思春期的少女臉頰通紅。純也是好奇心最強的時候,所以性交時的技巧突飛猛進,有時讓人感到不像一名少年。「媽媽給我握吧!」和丈夫的性生活是極普通,接吻後性器結合,彼此得到性快樂而已,而理代子也認為性交本來就是這樣而已。可是純也是新新人類,本能的知道要享受性生活的樂趣。剛開始理代子也感到困惑和羞恥,最近卻已習慣純也的作風。坐在沙發上的純也,肉棒早已聳立,而起是伸手可及的位置。理代子輕握在手中,客廳的燈光明亮,過於明顯的行為還是感到難為情。「媽媽,妳看。」「看什麼?」「媽媽的手指好漂亮。」理代子不便點頭,只好保持沈默,對自己的細長手指,心裡的確感到很美。「這麼美的手指握住我粗大的肉棒,顯得不搭調,可是讓我更興奮。」「傻瓜••••」雖然這樣說,仔細看時的確如純也所說的。「和以前一樣給我摸吧!」純也躺在沙發上,雙腳分開,默默看著天花板。理代子覺得客廳裡無法完全投入,覺得會有人看見,不過這樣的心理狀態反而使性慾更亢奮。搓揉肉棒,見兒子露出滿足的表情,罪惡感反而消失了。「要在這裡射出來嗎?」龜頭上已經顯現出那種徵兆。「如果要射的話••••」理代子心想必須準備衛生紙,但看到浴巾,決定以此代替衛生紙。「不要拿衛生紙了,媽媽喝下吧!」純也說得很自然,理代子倒是慌了手腳。這是純也第一次要求。「是要••••喝下那個嗎?」理代子反問。「對!喝吧。」這是第一次的行為,所以純也很興奮。不想要也必須服從,因為純也是絕對的蠻橫。我是奴隸••••理代子產生被虐待的喜悅感,坐在地上,把眼前勃起的肉棒吞入嘴裡。「看到媽媽的樣子了。」純也的聲音也興奮的沙啞。理代子從客廳的裝飾鏡看到自己的樣子。嚇一跳,就好像偷看別人的性行為,然後對自己的淫蕩表情感到驚訝,但並沒有產生厭惡感,反而覺得心情更淫靡。嘴裡肉棒跳動時,已溢出蜜汁的肉洞為追求又硬又大的肉棒開始蠕動,難以忍耐的騷癢感傳遍全身。理代子恨不得立刻享受性交的快感••••「啊!媽媽••••要出來了••••」純也擡起頭來看著理代子。理代子以眼神回答,開始在陰莖上用力上下搓揉,同時用舌尖刺激馬口,另一隻手搓揉有兩個睪丸的肉袋。三角褲底部早已濕潤,陷入肉縫,理代子享受那種刺激感的同時,加快手的動作。母子相姦是不倫的行為,但對這兩個當事人而言,道德早已不存在。純也發出哼聲,理代子的手可以感到陰莖更加膨脹,這種感覺使她溢出大量蜜汁。「喔!」純也的身體挺直,像噴水般射出精液。「唔••••」理代子只有吞下去。

相姦的血淫1-4

發言人蘭特發言時間:1998三月18日,04點07分

§1-4興奮消失後如死人般躺在那裡的純也,在理代子看來覺得十分可愛,知道自己為這個孩子,什麼事都肯做。如果說還有什麼呢給他,那就只有生命了,就算把生命給他也毫無遺憾。「射出來很多••••很舒服了吧。」純也的滿足就是理代子本身的滿足。「嗯,很好••••」純也只是不停的深呼吸。不應該是這樣的••••今晚的行為就這樣結束了嗎?理代子感到不安。身體還在要求男人,下體像火般的灼熱。「我來讓媽媽舒服吧。」理代子發現純也的口吻毫無熱情,不似往常的積極性。「你累了嗎?」「沒有。」「可是,看起來是那樣的。」理代子忘了母親的立場,做出撒驕的樣子。「媽,我拜託妳一件事,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原來如此••••理代子這才放下心。「為了你,我願意犧牲一切。」「真的嗎?」「我已經把一切給你了。」理代子有點感傷,這種感覺就像情人。「我••••」純也伸出手拉理代子的手臂時,理代子的身體立刻倒在純也的身上。母子關係,也是情侶關係,也是征服者與奴隸的關係。理代子對這樣的狀態感到滿足。「你說吧。」「我是••••想看••••妳尿尿的樣子。」聲音很小,理代子卻聽得一清二楚。「做那種事是變態吧。」「我也知道,所以只能拜託媽媽。我想看••••讓我看吧••••」突然聽到此一要求,理代子反而發覺無法逃避,後悔沒有立刻拒絕。「剛才不是說什麼事都答應嗎?」聽到純也埋怨的聲音,理代子更不知如何作答。「如果不肯就算了••••我去找別人。」理代子聽後又感到不安。「你有能拜託這種事的人嗎?」「怎麼會有?只有花錢拜託。」「花錢?」「我的朋友說,到泰國浴花錢就能看到了。」「不行!太髒了!感染性病就來不及了。」理代子的話無異是束縛自己。「所以只能拜託媽媽呀。」簡直是在耍賴嘛。但理代子已經有可以這麼做的念頭。「好吧。」「真的要給我看嗎?」純也的表情由不滿轉為歡喜。「當然難為情••••但有什麼辦法呢?」「所以我最喜歡媽媽了。」純也的手指在理代子的花蕊輕撫。「啊••••」就像對性交老練的人,這種感覺使理代子不由得發出甜美的哼聲。「哇!這樣濕淋淋了。」把沾上蜜汁的手指送到面前時,理代子急忙用浴巾掩飾下體。「討厭的阿純••••」「給我看,我馬上想看。」純也拉理代子去浴室。理代子的陰戶由於長期間的前戲,像泡在水裡般濕淋淋的,所謂前戲,也不是純也的行為使然,而是理代子單方面的行為造成的結果。這顯示了她亢奮的程度。「阿純••••在黑暗的地方可以嗎?」理代子脫了衣服背對純也問。「當然不行。」果然立刻被拒絕,理代子被拉進浴室後,不知道該採取什麼樣的姿勢而感到困擾。「要到這個上面去。」純也指著浴缸蓋。「在這麼高的地方••••」理代子的聲音顫抖。浴缸邊緣距瓷磚地有五、六十公分高。上面放有蓋子,所以坐在地上時,一切都印入眼簾。不只是花蕊,尿尿時也能從下面看的很清楚。有如惡寒的顫抖襲來理代子的全身。但並不是厭惡感所致,這是理代子本身最清楚,因為花蕊也痙攣,從肉洞深處又有新的蜜汁溢出。「快一點吧。」「不要在這樣高的地方也可以吧,讓我在下面吧。」這樣的要求又被拒絕,受到催促後,理代子又不得不爬到蓋子上。純也把臉貼近。「那樣近會淋到的,要離開一點。」「媽媽不也喝了我的精液嗎?那時候感到髒嗎?」「從你身體出來的東西,我不覺得髒,就算要我喝也做得到。」「不••••千萬不可以••••」理代子哀求的說。「當然不會那麼做,只是說說而已,噴到一點我是不會在乎的。」理代子只好把夾緊的雙腿戰戰競競的分開。純也在斜前方坐下,探出頭來看。粘模受到視線的刺激不由得顫抖,溢出蜜汁。「唔••••尿不出來••••」理代子在下腹部用力,可是一點尿意也沒有。「不要急。」純也說著,伸手撫摸陰核,理代子差點跌坐下去。「不要這樣••••會有性感的。」「別緊張嘛。」「你這樣說••••可是••••」「那麼我先把燈關了,這樣可以吧。」純也立刻關燈。外面的燈光微微照亮浴室。理代子立刻產生尿意,真是奇怪的反應。「好像要尿了••••」這樣說的時候,尿門已經打開。一旦打開來,一直到最後都不能停止是女人的身體構造。純也立刻開燈,瞪大眼睛注視形成拋物線的尿水。「啊••••羞死了••••」理代子雙手掩臉,泫然欲泣。噴到陰毛上的尿水逐漸失去力量,尿完後,理代子立刻從浴缸的蓋子下來,用蓮蓬頭沖洗浴缸蓋。「淋到沒有?」理代子要用溫水沖洗純也時,倒吸一口氣,先前溫馴的陰莖,此刻兇猛的聳立。「媽媽,把身體轉過去。」理代子急忙用屁股對著純也,雙臂置於浴缸蓋以支稱身體,等待已久的肉洞口充血,當舌頭在那裡舔時,理代子好像要把過去的一切焦燥感排洩出來似的,發出淫浪的哼聲。「啊••••受不了••••你太會弄了••••」的確,每性交一次,純也就有進步,進步的快速還真會令人有些害怕。理代子擔心自己會沈迷在和兒子的肉慾裡。到他回來為止••••雖然這麼想,和純也的性交次數增加時,對純一郎的印象益發淡薄。純也的舌尖在會陰部充份享受後到達肛門,已經沒有那裡是不潔的念頭。兩人的關係發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發展到盡頭。只要這孩子想要的話••••理代子身為母親的最大依靠就是兒子,所以對於任何事都能忍耐。舌尖到達肛門,有完全不同的感覺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理代子不由得感到人體的奇妙,而且不是從丈夫的身體發覺,是從未成年的兒子純也的身上體驗出來。理代子更加肯定自己和兒子的宿命性關係。丈夫根本沒有想到看尿尿,也沒有愛撫過肛門,這一切都是純也開發的新方法所帶來的感受。女人的身體能適應任何行為,任何可恥的行為也能變成快感,對理代子而言,這是最大的收獲,也是喜悅。從肉洞口溢出蜜汁時,純也的舌頭立刻吸吮,吸吮時還故意舔火熱的陰唇,使得理代子忍不住淫蕩的扭動屁股。「啊••••我想要了••••」這是發自內心的自言自語。純也的舌頭立刻回應理代子的話,舌尖插入肉洞,在其內溫柔的轉動,還不停的進進出出。和堅硬肉棒完全不同的柔軟舌頭,將理代子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強烈的慾望必須靠真正的性交才能得到滿足,同時達到那裡的過程也是十分美好,這樣的過程越長久、越急躁,最後得到的滿足感也最大。理代子把要求插進來的話封閉在喉嚨裡,要求自己的身體要忍耐。這是因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歡樂,才可以做到的。純也一面享受母親的陰戶給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時向母親提出另一個要求。和這個要求比較,尿尿的行為顯得微不足道。媽媽說過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對這個要求,媽媽一定會拒絕吧。所以提出的時機相當重要,為此,一定要在事前讓媽媽得到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滿足感。純也不停的舔了三十多分鐘。吸吮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細的愛撫肉洞裡的粘膜。將陰核留在最後,因為這裡是快感的最大泉源。要一面愛撫那裡,一面要求吧••••正因為有如此強烈的慾望,純也才能不停的愛撫幾十分鐘。「求求你••••也要摸陰核。」理代子終於忍不住的哭求,向自己的孩子這樣哀求的被虐待的感受,也轉化成歡喜。「真的那麼想要嗎?」「又欺負人了••••」「要怎麼樣弄呢?」對明知故問的兒子感到怨尤,但理代子本身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談話會增加自己的興奮。「我要你的••••快點進來••••」「這樣說還是一點也聽不懂。」理代子深深吸一口氣後,大膽的說:「把你的••••大起來的雞雞••••」又做一次深呼吸,說:「插入我的肉洞吧••••」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用喊叫出來的,說完的剎那,可以說獲得難以形容的爽快感。溢出大量蜜汁。純也擡起濕濕粘粘的臉,握住緊貼下腹的肉棒,對正肉洞口的同時,用手指觸摸陰核。突然來臨的快感,使理代子發出淫聲浪語,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頭。看到濕淋淋的肉縫,純也的忍耐達到最大極限。肉棒猛然插入蠕動的陰戶裡。每一次都是這樣,從背後插入時理代子產生被強姦時的感覺,此一感覺又能增加興奮,猛烈抽插的同時,用手刺激陰核。肉洞和陰核靠得很近,但會產生不同性質的快感。這兩種感覺相混,將理代子推向更高一層的快感領域裡。理代子的括約肌自然的猛烈收縮,幾乎要把裡面的肉棒夾斷。純也勉強忍耐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雖然可以隨時噴射,但面對要一起達到頂點的大事業,無論如何得忍耐到底。理代子終於大聲喊叫。「啊!洩了••••洩了••••」「我也要射了!」「來吧••••啊••••我洩了••••洩了••••」純也立刻放開精關,噴射出火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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