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啟明回家住了一段日子,我和蘇瑤隻能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敢讓眼神流露一絲一毫的內心真實情感,隻能在啟明出去的時候,互相吻一下,傾訴兩句心聲。
麵對啟明,我一直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我知道在蘇瑤的內心深處也是一樣。
這天是周末,啟明一早就神神秘秘的喊我:「燕飛,今天跟我去參加一個活動吧,讓你開開眼界。」
我不知道是什麼,問他也不說,隻是下班的時候,直接載了我,直奔城外而去,車上我才發現,大胸脯妹妹靜靜也坐在車�,,隻是今天穿的比較素淡,見了我,靜靜便說:「帥哥,你給青青施了什麼魔法啊,她都好久沒跟我去Happy過了,也見不到人,天天跟一幫人去爬山。」
我怔了怔,想起林婉青跟我說她參加了一個驢友團的事情,便笑道:「她不是一直想要走遍全國嗎,現在實現自己的願望去了,你還不跟她去轉轉唄,天天還在那�啊。」
靜靜探頭在啟明臉上吻了一下,說:「我在那�能見到老公啊,我才懶得天天出去跑呢,青青都變黑了。」
我們到了市西北郊的一片別墅群,啟明把一張特殊的準入證亮了亮,駛了進去,這�環境真是優雅,到處是綠色植被,中間還有一灣湖水,蜿蜒從每座別墅周側繞過,我們徑直到了一座別墅前停下,啟明打了個電話,門便開了。
我們相伴著走進去,樓下整個是一個大廳,家具不多,沒有什麼別墅常見的奢華裝飾,牆上掛著幾幅巨幅人物油畫,我粗看了下,能認出來的隻有《沈睡的維納斯》和《泉》。大廳�的家具一式全是白色的,顯得十分淡雅。
此時,見我們進來,原來坐在沙發上的三男三女一起站了起來,最左邊的一對男女看起來年紀最長,約四十多歲的樣子,男的穿著筆挺板正的西裝,女的穿著名貴的大衣,兩人都帶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很沈穩,最右邊的一對男女最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情侶運動衣,兩個人還拉著手,不住竊竊私語著,女孩的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中間的一對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比較普通,長相也比較普通,男的看起來比較爽朗,未說話先笑,道:「阿明老弟也來了,今天還帶來了新朋友啊?」
啟明笑笑,介紹說:「這位兄弟叫阿飛,是我的好兄弟,讓他來長長見識。」
他指著年長的兩位,對我說:「這兩位是阿成老哥和愛琴嫂子,中間兩位是阿強和慧敏,那邊是阿克和小蘭。」然後他又對阿強說道:「劉姐呢?怎麼沒見她人?」
阿強指指樓上,說:「去收拾一下,順便把儀器拿下來。」
說話間,聽得樓梯上傳來悅耳的笑聲,說:「阿明來了啊,那我們今天的人就齊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搖曳生姿的扭步出現在樓梯口,手上捧著一個奇怪的盒子。她見到我,眉毛略略一挑,露出疑問的神情。
啟明不待她發問,便笑著說道:「劉姐,這是我的好兄弟阿飛,跟我本人一樣的。」
劉姐走下樓,搖著頭笑道:「阿明,你總是要做點出格的事,你這兄弟,沒問題吧,你也知道,我們隻是讓自己開心的私人聚會,不想惹什麼麻煩。」
啟明拍著我的肩膀,保證道:「沒問題,劉姐你放心,阿飛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為人我清楚的很。」
我還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今天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聚會,看起來還很神秘的樣子,莫不是……我想到一個詞,卻沒敢想下去。
劉姐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向著眾人點頭笑了笑,說:「如果大家都沒有什麼疑義,那我宣布,今天的活動正式開始,仍然是我們的老原則,活動不結束,不允許自己退出。」
大家都一致說好,我冷眼旁觀著,就見劉姐捧著盒子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除了我,大家都開始脫著衣服,我皺著眉頭,悄聲問啟明究竟怎麼回事,怎麼還得脫衣服。
啟明擠眉弄眼道:「今天你就大家做什麼,你也做什麼好了,快點脫啊,去洗澡了。」
我狐疑的脫掉衣服,暗想,莫不是男女天體混浴不成,那倒也沒什麼。看著大家一個個依次走進了劉姐剛才進的房間,我邊尾隨著,最後也走了進去。
房間門關著,還得一個個進,等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套間,外麵是一個休息室,劉姐正對著打開的盒子坐在一個榻榻米上,盒子上連著些奇怪的線。沒看到別人,聽著�麵傳出著「嘩嘩」的流水聲,還有男女嬉笑的聲音。
我邁步也想走進浴室,卻被劉姐喊住,道:「過來啊,先來檢查一下,阿明是不是什麼都沒跟你說?」
我走到她的麵前,不知道還要檢查些什麼。劉姐帶著一副薄薄的透明橡膠手套,熟練的捏住我的陰莖,扣弄了幾下,我便有些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她拿著一個奇怪的橡膠皮管套上了我的陰莖,管上連著導線通到那奇怪的盒子上。
劉姐指指盒子的一角,讓我用手指按一下。我伸手一按,頓時覺得手指一痛,這才發現,那�有根尖尖的針頭紮在�麵,盒子�有一個LED顯示屏,此時正顯示著各種不明所以的數據。
就聽劉姐笑著說道:「好了,你身體很健康,沒有什麼問題,可以進去了。」
我任她去掉了橡膠管,看著她扣上了盒子,不禁好奇的問道:「劉姐,這是什麼?檢查什麼呢?」
劉姐看了我一眼,說:「檢查你有沒有什麼傳染性疾病的。阿飛,我們隻是想開心的玩一下,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你明白了嗎?」
我知道她還是對我有些不放心,便笑道:「我知道,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沒事我先進去了,劉姐。」
她點點頭,我便走進了�麵的浴室,隻見白霧朦朧,看不清人,便喊道:「阿明,你在哪兒?」
對麵有人笑道:「阿飛,你真慢啊,快點洗吧,我們都快洗完了,一會兒你趕不上好事,可不管你。」
周圍頓時起了一陣竊竊的笑聲,我皺著眉,此時眼前已經有些適應了,卻隻見一個個人光著身子衝洗著,也看不清哪個是哪個。
我沿著邊緣走向一個空閑的淋浴,經過一個身材瘦瘦的女人的時候,卻沒提防她正眯著眼,向後退著摸東西,頓時便撞到了我懷�,「啊」的尖叫了一聲。
我急忙抱住她,防止她摔倒了,這才發現是那個叫慧敏的女人,剛才看她長得挺普通,沒想到身材還蠻好的,凸凹有致,瘦瘦的基本上看不到有什麼贅肉,剛才束起的頭發此時放了下來,濕淋淋的披散著,平添了許多性感。
就聽旁邊有人笑道:「阿飛現在就忍不住了啊,不要著急,一會兒慧敏好好的跟阿飛敘敘。」
聽那爽朗的笑聲,分明就是最開始說話的慧敏老公阿強,我急忙鬆開了手,卻沒仔細品味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慧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低聲道:「謝謝了,阿飛,你趕快洗澡吧。」
我看大家都洗的差不多了,便也匆匆的洗了洗,跟著大家走出了浴室。說實話,我的好奇心還真的被勾引起來了,心急著想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大家在客廳�立著,劉姐此時也脫光了站立在當中,看人都齊了,她笑著說道:「走吧,去我們的活動室。」
大家跟隨著她上了樓梯,兩側是一扇扇關閉著的小門,中間一個房間的門開著。我走進去才發現,這�麵還真是大,簡直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會議室。中間有一圈椅子,背靠背放著,椅子對著的,是一圈踏板一樣的東西,最�麵是一張大床,旁邊並排的還有兩張小床,靠門的左側中央是一張大桌子,看著像是實木的,上麵放著一些酒水和果盤,右側中央是一排真皮沙發。
劉姐宣布道:「老規矩,開始吃雞挑人。你們先檢查一下你們自己的夥伴,看看有沒有達到要求。」
靜靜、愛琴、慧敏、小蘭四個女人站在了一起,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乳房最大的還是要屬靜靜,那個愛琴竟然也不亞於她,隻不過畢竟比不過靜靜年輕,乳房更顯得綿軟一些,看起來就沒那麼鼓脹。慧敏最瘦,看起來柔柔弱弱,愛琴略顯得最為豐腴,更顯得慵懶尊貴,小蘭和靜靜則散發著青春的活潑氣息。
啟明、阿成、阿強、阿克分別站在自己的女人前麵,讓她們握住了自己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不多時,便都劍拔弩張起來。
我站在一邊,看著劉姐並不過去,其實這�麵要說漂亮,最漂亮的應該還屬劉姐。略帶金黃色的長發微卷披散在肩頭,遠遠的看去,還有種濕漉漉的朦朧感。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即便麵對著如此淫靡的場景,也毫不張揚。彎彎的眉毛下麵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不像是真的,長長的挑在眼瞼下。眼眸中水波流轉,蕩漾著說不出的誘惑,卻又像是一個無底的漩渦,讓你迷醉於其中。
鼻子在側麵看,筆挺的翹著。一抹紅唇,微微張啟,引誘著人來品嚐這人間的美味。她身材高挑,肌膚似玉般光潔,有著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赤裸的雙腳上點著紅紅的指甲。立在那�,性感的誘惑便撲麵而來,仿佛散發著一種無以名狀的魅力。
劉姐看看我,走了過來,伸出點著蘭蔻的手指輕巧的撫弄著我的陰莖,沒幾下,它便肅然起立了。
我望著劉姐,吞咽了口唾沫,說:「劉姐,你不參加活動嗎?」
劉姐搖搖頭,說:「我一般不參加的,你快過去吧,晚了,就沒你的位置了,你就得拉幫套去了。」
我走過去和啟明站在一起,看著四個女人分別帶上了眼罩,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們五個男人站在對麵的圓盤上。
劉姐柔聲喊了句:「準備了,開始。」室內悠然的想起了《獻給愛麗絲》的鋼琴曲。
轉盤轉動了起來,輕輕的轉了三圈,停住,然後圓盤向著椅子靠近,男人的陰莖便正好湊近了女人的嘴巴。因為隻有5男4女,便有一個人空閑了下來,而那個可憐的人正好是我。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啟明他們一臉開心的享受著麵前女人的吮吸,靜靜的動作最為豪放,她大口的吞吐著阿強的陰莖,讓阿強舒爽的都忍不住哼哼起來。
吃著啟明陰莖的小蘭看起來動作比較青澀,嘴巴大張著,卻不敢盡根吞入,隻是含著陰莖的前端吮吸著。
過了一會兒,轉盤又向後移回了遠處,靜靜大張著嘴巴,還不舍的將陰莖放走,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
轉盤交錯著轉了起來,這次停下來的時候,我正好站在了愛琴的麵前。她抿著嘴唇,優雅的張開,將陰莖含進口中,聽著鋼琴曲的節奏轉動著腦袋,用肉肉的嘴唇不時輕輕的咬上一下陰莖。
接下來轉盤又轉了兩次,我倒都沒有落空,一次轉到了慧敏前麵,她的動作比較輕柔,舔起來就像是在享用美味的棒棒糖一般,讓你很是受用。第二次是轉到了靜靜前麵,按規矩是不允許說話的,可靜靜舔了兩下我的陰莖,卻「撲哧」
笑了聲,微不可聞的小聲說:「阿飛,我知道是你,我吃過你的記著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轉盤便移回了原位。劉姐走上前去,一個女人麵前放了一個牌子和一根水筆。她們在上麵寫了個數字,然後都麵對著我們亮了起來。
轉盤總共轉了四次,一個女人就可以在1-4之間寫下一個數字,挑選出她感覺具有自己最喜歡的陰莖的那個男人。
愛琴第一個,選的是3,那是阿強。小蘭第二個,選的也是3,那是阿成。
慧敏第三個,選的是2,那是啟明。靜靜最後,選的是4,也是啟明。我意外的看著她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選,看看同樣是難兄難弟的阿克,正臉漲得通紅,不住搓著手。啟明則樂得笑開了花,朝著我擠眉弄眼的。
四個女人摘下了眼罩,阿強和阿成分別上前,拉住了愛琴和小蘭的手。慧敏和靜靜則站在一起,由啟明決定要牽住誰的手,啟明上前去,毫不猶豫的拉住了慧敏。
靜靜看著一點也不難過,劉姐在一邊歎道:「靜靜,你明明知道阿明不會選你的,還總是選他。」
靜靜笑道:「沒事啊,也許他不會被別人選中呢,我選了他就不是要乖乖跟我了。」
劉姐拉著靜靜站在我和阿克的麵前,說道:「你倆可以商量下,是一起跟靜靜玩呢,還是你們自己選擇一個辦法決定勝負,贏得人得到靜靜呢?」
靜靜搶先說道:「兩個人一起吧,熱鬧些。」
我看看阿克,他正有些亢奮的搓著手,便笑道:「我隨意。」阿克也點點頭。
劉姐對大家拍手,笑著宣布道:「現在我宣布,大家可以盡情Happy了,這�就是我們的伊甸園,讓我們忘卻一切煩惱,盡情的享受快樂吧。」
大家歡呼了起來,劉姐拍拍手,補充道:「那邊桌子上有吃的,大家可以幹了吃,也可以吃了幹,還可以邊幹邊吃,總之,一切Ok!」
我隨著大家做了個Ok的手勢,愛琴和阿強走到桌前,各自倒了杯紅酒,情意款款的喝起了交杯酒,然後又含著酒熱切的親吻起來,紅酒順著他們兩個的嘴角流淌在身體上,一黑一白,畫出了一淺一深兩道水痕。
啟明抱著慧敏也吻作了一團,他猴急的揉捏著慧敏小巧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吃慣了靜靜的爆乳,他顯得對慧敏的乳房興致十足。
被阿成拉著的小蘭年齡最小,顯得最為羞怯,阿成幾次想要抱住她親吻,她都躲躲閃閃的。她小聲的對阿成說道:「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好不好?我不習慣這麼多人。」
阿成寬厚的看著她笑笑,說:「沒關係的,在這�大家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會看誰笑話,去旁邊就不熱鬧了,我們不需要躲開別人。」
阿克此時正抱著靜靜,貪婪地將嘴埋在她的兩乳間舔著,他�頭看著小蘭,大聲說道:「小蘭,我們不是說好的嗎,要一起好好的玩,你躲開幹嘛?」
小蘭咬著嘴唇,抱住了阿強廝磨著,阿成憐惜的愛撫著她的頭發,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說的她一會兒便開心的笑了起來。阿成見了,也開心的笑著用手掌撫摸著她圓滑的肩頭,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臉上輕輕的吻著。
小蘭不再躲閃了,他的唇便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唇上,溫柔的吸吮著她的唇舌,不一會兒,小蘭便閉了眼微微的喘了起來。阿成的唇便慢慢的,極其溫柔的沿著她的脖頸,吻在了她的胸前,含住了那充滿著青春誘惑的乳房。
慢慢的,阿成擁著小蘭向床邊移動過去,其他幾對早已有的摟抱著坐在床邊、有的躺在床上互相愛撫著,靜靜正跪在阿克的麵前,雙手擠壓著自己的雙乳,將阿克的陰莖夾在乳溝�,來回的蹭磨著。
劉姐此時卻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味著。室內彌漫的鋼琴曲洋溢著優美而浪漫的旋律,仔細聽,讓人有一種心底沈靜的感覺。
我沒有急著到靜靜那邊去,而是走到了劉姐的身邊,問她道:「這是什麼曲子?聽起來很美。」
劉姐姐將紅酒的杯子在手中慢慢轉著,說:「Canon,經典的鋼琴曲,是不是感覺心情很舒暢,我尤其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聽。」
我好奇的問她:「你怎麼不過去跟大家一起開心,自己一個人在這�喝酒呢?」
劉姐淡淡的說:「我更喜歡欣賞別人的歡樂,我屬於慢熱型的,需要慢慢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我繼續問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換妻聚會嗎?」
劉姐玩味的看了我一會兒,才說:「你的問題很多啊,算是也不算是吧,我們更加像是私人朋友的聚會。你怎麼不過去玩呢,那小姑娘很會玩的。」
此時,室內已經是熱火朝天,幾個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伴隨著男人「呼呼」的喘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啟明,阿克分別抱著慧敏和靜靜,將她們壓在身下,快樂地在她們體內馳騁著。阿明和愛琴兩個人正摟在一起,呈「69」
式,互相津津有味的吃著對方的陰部。阿成則還在溫柔的吻著小蘭的乳房,手指插在她的蜜穴中旋磨著。
我拍拍腦袋,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麵,還有些不適應呢,一會兒再過去。劉姐,你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聚會呢?」
「為什麼?」她笑了起來,似乎在笑我問的傻,卻還是耐心解釋道:「因為有需要。其實換妻這個詞對於我們的聚會並不合適,換妻更加突出男人的主動,而對於女人顯示出一種被動的侮辱。這種聚會,古已有之,文人墨客狎妓而歡,隻不過往往寓於古代的男尊女婢思想,男人盡顯風流,女人卻隻能在深宅大院�與書童門客苟且偷歡。」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到了現在,人民奉行一夫一妻製。很多夫妻婚後,隨著生活規律和正常,相互間初期的那份激情已淡淡消退,一切漸漸的歸於平淡。彼此更多的是一種心靈上的歸屬,性吸引力卻已經漸漸消失了。」
我靜靜的聽著,她繼續說道:「時代發展了,人們的交際更廣,更多樣化,可生活的壓力也更加大。少數人更加注重心靈的交流,能夠通過溝通,幸福的生活一生。可是大多數人更加追求性生活的激情和快感,享受生命的本質需求。有些人選擇了埋首工作,沈迷於各種娛樂。可是欲望卻是無法消除的,所以一夜情、婚外情才層出不窮。」
她輕輕的抿了口紅酒,說:「可是那種行為卻往往是偷偷摸摸的,不能以自由放鬆的心態去享受性愛的過程,而且暴露了會對自己的另一半造成傷害。當然,也有些男人隻想自己偷腥,卻容不得女人卻出軌,那其實是極度自私的,每個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權利。所以我們才選擇了這種夫妻平等公開的方式,去體驗激情,疏放壓力,提高生活質量。」
她輕輕的歎息了一下,道:「可是在現實生活中,這種行為畢竟是不被允許的,會構成聚眾淫亂罪。所以我們才隻通過朋友介紹,不定時聚會放鬆一下,陌生人是不讓他參與的,也反對哄騙自己陪偶參與的行為。」
我沒想到能聽到這麼一番長篇大論,一時聽得有些張口結舌,對於我而言,這是個陌生的領域,從未接觸過。聽著優美的鋼琴曲旋律中連綿不絕的男女歡愛,一時恍惚不知在何時空之中。
第十六章劉姐定定的看了我,忽然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說這麼多嗎?」
我不解的搖搖頭,確實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我這個相對陌生的人講這麼多,從她一開始的態度,我當然不會自得的以為自己被她看上了。
劉姐微笑著說道:「因為我覺得你很特別,現在我也很困惑,我們是不是走入了另一個誤區,隻重視了肉體的欲望,而忽視了心靈的享受。」
我看著正沈浸於淫樂之中的啟明他們,沈思了下說道:「你看他們沒有在用心的享受嗎?說實話,我是不適應這種方式,但是既然來到這�,選擇了這種方式,就不如靜下心來享受眼前的快樂,想那麼多,不是自尋煩惱嗎?人生本來就是一個體驗的過程,沒有什麼固定的模式,喜歡就去做,不喜歡就找自己喜歡的去做,簡簡單單的快樂多好。」
劉姐若有所思的將杯子放在唇邊抿著,上唇浸潤在紅酒之中,隔著玻璃的反光,紅唇看起來是格外的媚豔。
就聽得靜靜在那邊大聲的叫嚷起來:「啊……阿飛……你還不過來……快點……我要你幹我……快點……用力啊……啊……」
隻見她正跪在床上,阿克在她身後趴在她的背上,抓了她的乳房,快速的挺送著屁股。旁邊的慧敏和愛琴正拉了彼此的手,相對躺著,互相愛撫親吻著,阿強和啟明跪坐在她們的一條大腿上,正抓著另一條大腿高高舉起,陰莖在蜜穴中進進出出著。小蘭和阿成距離她們比較遠,在床的另一側,正抱緊了阿成的腰,雙眼眯著隨著阿成的抽送,雙腿夾在他的腰上,扭擺著身子。
我對劉姐笑了笑,說:「謝謝你對我說了這麼多,我要去享受生活了,你呢?一起嗎?」
劉姐搖頭笑了笑,抿著紅酒沒說話。我便不再理會她,自己走到了床邊,拍了拍靜靜的屁股。
靜靜扭頭一看是我,開心的叫道:「啊……阿飛……你終於……過來了……快點……來幹我……啊……」
她說話的時候,阿克回頭瞥了我一眼,卻抱緊了她的腰,一點也沒要讓開的意思,動作反而更加的猛烈起來。
我笑笑,也不去跟他搶位置,自己上床跪坐在靜靜的麵前,她立時便抱住了我的屁股,小嘴一口將陰莖吞了進去,吃住了再也不肯放。
此時的她屁股高高的撅起,被阿克從後麵猛力插著,每插一下,她的頭便向前一載,將陰莖深深的吞入進去。
我抓著她的手,將她的雙手背在她的背後,讓她不能用手去支撐身體,這樣她便再也無法將陰莖吐出來,隻能任憑阿克衝擊著她,一次次的深喉吞入。
阿克也變得興奮起來,咧了嘴,用力的撞擊著她的屁股,柔軟的屁股被衝擊的連綿發出著「啪啪啪」的響聲。而靜靜此時卻顯得很痛苦的,臉漲得通紅,卻無法掙脫出我們兩人的手掌,隻能從咽喉中無力的發出嘶啞的嗚咽之聲。
旁邊的肉體撞擊聲也變得愈加熱烈起來,年紀應該是最小的小蘭此時便顯出稚嫩來,已然一副迷迷糊糊的姿態,雙手張開著,隨著阿成的抽送,無力的扭動著。
慕然,小蘭尖叫一聲:「阿克……啊……我愛你……」身子便連連的痙攣著。阿成壓在她身上,停止了動作,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平息著她的悸動。
小蘭微弱的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
阿克頓然也低吼一聲,抵住了靜靜的屁股,牙咬的「咯咯」的響。靜靜將我的陰莖連根的含在口中,整個臉埋在我的大腿間,頭也一顫一顫的。
阿克向後抽出了陰莖,走到小蘭的身邊,握住了她的小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歇息起來。
阿成走了過來,他的陰莖略顯得細,卻比較長,此時上麵還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滴淌著小蘭的蜜液。他走到靜靜的背後,向著我笑笑,說:「一起?」
我鬆開靜靜的手,她頓時便推著我,吐出了陰莖,大口的幹嘔著。我笑著問道:「那得看看靜靜還能不能撐住。」
靜靜橫了我一眼,跪坐下來,微微洞開的蜜穴口內,一大股乳白的濃稠粘液頓時順著她的大腿流了出來。
她看了阿成一眼,喘息著說道:「哼,來就來,你們準備怎麼玩?」
阿成躺下來,讓靜靜趴在他身上,將陰莖插入了蜜穴中,我站在靜靜的背後,用手塗抹了些淫液抹在她那小小的後庭菊花瓣上,真準備插入進去。
那邊阿強卻喊道:「阿飛,我們換換怎麼樣,我最喜歡走旱路了。」
我笑道:「行啊,你想來就來,隻要愛琴沒意見。」
阿強將愛琴的腿放下,從她身上下來,走到靜靜的身後,伸出手掰開靜靜肥白的大屁股,將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然後對著阿成做了個OK的手勢。
阿成和阿強頗有默契的,有節奏的一起用力同時在蜜穴和肛門中抽插著。
靜靜的兩個小洞都被撐得大大的,雙腿繃得緊緊的,渾身不住的顫動著,咧著嘴,口水順著嘴角直淌下來都不覺得,不住聲的呻吟著:「啊……啊……太爽了……兩根雞巴……幹死我了……嗚……嗚……」她哭哭笑笑的,貌似瘋癲了一般。
我看的有趣,又跪坐在一邊,扶著她的腦袋,讓她將我的陰莖再次吃入了口中,隨著那兩人的節奏,也一起抽插著。
正在興奮之際,身後一個軟綿綿的身子貼緊了我的脊背,暖暖的濕氣嗬在我的耳際,有人低聲說道:「阿飛,我的蜜穴還沒小嘴吸引你麼?」
我扭頭一看,正是愛琴,正一臉幽怨的看著我,不由大感歉意,剛剛阿強就把她扔在一邊了,我也沒及時過去,忙笑道:「不是,這�不是熱鬧嘛,一時興起就湊了一起。」
我將靜靜的腦袋放開,她便自顧甩著頭,嘴�嗚嗚咽咽的叫著,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拉著愛琴躺在阿成的身邊,讓她將頭枕在阿成的胸脯上,她會意的躺下去,張開嘴,舔著靜靜那小山一般的乳房。
我拉著她的腿分開,慢慢的抽插起來,她的蜜穴因為被阿強剛剛插過的緣故,顯得進入比較順暢,黏黏滑滑的,估計剛才她也興奮的分泌了不少淫液。
我想了想,將她的雙腿向她屈伸,使她的膝蓋壓住她的乳房,然後又在她的屁股下麵墊了一個枕頭,這樣,她的蜜穴更加的突出出來,可以讓陰莖更深入的抵達花心,便可以帶給她不同於剛才而更加劇烈的快感。
阿成和阿強在一邊分別伸出手,將她的一隻腿固定住,使她的小腿貼住了靜靜的身體,靜靜卻保住了愛琴的一條小腿,眯著眼,津津有味的舔了起來。
我直如餓狼下山一般,按住愛琴的大腿,猛力的插入進去,再用力的旋磨上幾下,輕輕抽出來,還沒等她喘口氣,便又一次猛力的衝向了花心。
「哇……嗯……阿飛……你雞巴……好硬……頂……的我……好舒服……嗯……好爽……我被幹的……要上天了……」愛琴一邊舔著靜靜的乳房,一邊自己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我們幾個一起動作,帶動的身下的床鋪也一起顫悠不停,恍如幾個人在過浮橋一般,不知何時,啟明也已經偃旗息鼓了,正在一邊呼哧呼哧的喘著。慧敏癱軟在他的旁邊,一條腿曲折,一條腿伸直,也不知是醒還是睡。
不多時,愛琴也迷離的胡言亂語起來,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白皙的肌膚泛著性感的潮紅,她的臉被靜靜的大乳房擠壓著,呻吟也變得斷斷續續聽不清楚。
陰莖又不停歇的在她蜜穴中搗了數十下,我頓時感覺雙手按住的愛琴的大腿,像抽筋般抖動個不停,我將陰莖頂緊了她的蜜穴盡頭的軟肉,隻感覺�麵像有什麼在不停的撓著龜頭,她的肉壁一陣劇烈的收縮,濃熱的淫液從蜜穴最深處湧了出來,竟有些要把我的陰莖衝出蜜穴的趨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迸射的衝動,看看那邊,小蘭正倚在阿克的腿上,一臉豔羨的看著我們,便向她招了招手。
小蘭羞澀的眨下眼睛,卻沒有動彈,阿克推推她,笑道:「去吧,剛才說好跟阿飛一起的,我忍不住先玩盡興了,你過去陪陪阿飛吧。」
小蘭看了他一眼,咬著嘴唇在床上跪爬了過來,她剛剛來到我身邊,讓我抱住了她的身子,那邊阿強也低吼一聲,壓緊了靜靜的身子,在她蜜穴中射出了熱乎乎的精液。
好半天,他鬆開靜靜,走到一邊,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靜靜無力的癱軟在阿成的身上,屁股不住的抖動著,屁眼就像吐口水一般,將精液一點一點的吐了出來,朝著她的蜜穴流淌著,與蜜穴中被攪帶出來的淫液交織在了一起。
阿成的陰莖快速的抽動著,隻讓人看的眼花繚亂,直如那陰莖就一直牢牢長在蜜穴中一般,怎麼抽送都不會掉出來。
「啊……啊……啊……」靜靜的叫聲越來越尖利,她兩腮的肌肉都在抖索著,慕然,就在阿成發出一聲低吼的時刻,她向下一趴,乳房壓在愛琴臉上,屁股翹了起來。就見阿成的陰莖突突的抖動著,將殘餘的精液正不甘心的向蜜穴口打去。
而靜靜此時,發出了一聲爽快之極的尖叫「噢……喲……」,一股彌漫著淫靡氣味的清澈水流從她的蜜穴中激射而出,將阿成的陰莖和睾丸澆了個正著,身下的床單頓時濕漉漉的一片了。
我拍拍小蘭的臉頰,她正看著靜靜的蜜穴,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被我一拍,恍如夢醒,抿嘴一笑,立時撲入了我的懷�。
我抱著她,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腳提起在肩頭,也興奮的大力抽送了起來。
就聽得旁邊有人「嗚嗚」叫著,一看,原來是被靜靜壓在乳房下的愛琴正掙紮著扭出頭來,悠悠的長歎一聲,道:「好痛快的感覺。」
阿成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兩個人握了手,相視一笑,無限甜蜜盡在不語中。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放緩了節奏,將小蘭的腿放下來盤在腰間,徐徐的抽送著,看著愛琴問道:「愛琴,阿成,你們為什麼要來參加這種活動呢?」
愛琴充滿柔情的看了阿成一眼,說:「我和阿成結婚多年,彼此對婚姻都很珍惜,可是性事還是慢慢變的平淡無刺激了,我們不想傷害婚姻,經過多次研討,便決定由這種方式來促進我們的感情,我們也確實因此而獲得了兩個人所不能達到的興奮。我們的感情也因此而更加牢固,彼此更加信任。」
阿成拉著她靠近了自己,充滿柔情的和她親吻起來。愛琴一邊吻著,一邊愛戀的拍著依舊癱軟在阿成身上的靜靜。
「你呢,靜靜,你為什麼來呢?」我好奇的又問靜靜。、「你問那麼多幹嘛,」靜靜頭也不�,嘟囔著,還是回答道:「因為好玩吧,阿明喜歡玩這個,我也覺得特別刺激,所以就喜歡來玩了。」
我看看身下的小蘭,她正閉著眼睛,撲閃著眼睫毛,明顯在聽著我們說話,便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你呢,小美女,你為什麼來呢?」
小蘭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湊在我的耳邊,悄聲說道:「因為我很愛很愛阿克,他喜歡尋求新奇感,我為了讓他開心,所以就同意來了。」
我愛憐的放緩了動作,將陰莖徐徐抽送著,一邊又問道:「你完全是為了阿克嗎?自己就沒有一點想要來?」
小蘭臉頰熱熱的,悄聲說:「我,我也有點好奇。」
突然,一個喘著熱氣的嘴唇咬住了我的耳垂,輕聲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小蘭「呀」的驚叫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掩上了自己的臉。我聽得是慧敏的聲音,也不回頭,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捏著,點點頭。
「我原來在工作中遇到一些問題,患了猶豫症,阿強想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知道有這個活動,便帶我來了。這種極度的刺激竟然真的治好了我的憂鬱,從那以後,我便喜歡上了這種活動,阿強看到我喜歡,他也很開心,所以我們便一起來了。」慧敏舔著我的耳朵,柔聲的說著,熱氣不住的鑽到耳朵�去,讓我渾身都癢癢的。
我一拍她的屁股,讓她跪在小蘭的旁邊,先是大力在小蘭身上抽送了幾下,待到小蘭張著嘴呻吟起來,我卻又拔出了陰莖,狠狠的頂進了慧敏的蜜穴。
慧敏嬌吟一聲,說:「阿飛,你的大肉棒還這麼硬呢,來狠狠的幹我吧。」
我也不說話,伸手使勁拍了下她的屁股,喝了聲「駕」,便大力抽插了起來,慧敏也順勢扭動著屁股。
她的身子比較瘦,屁股也小小的,沒有太多的肉,陰莖從後麵也能盡情的頂入到蜜穴的深處。不多時,她便也開心的呻吟了起來。
小蘭在我的腳下,磨蹭著我的大腿,我看看她,眼中滿是渴求的神情,不由一笑,讓她也跪在慧敏的旁邊。在慧敏蜜穴中抽送幾下,便拔出陰莖,又在小蘭的蜜穴中抽送幾下。
每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我便用力的擊打著她的屁股,不一會兒,慧敏和小蘭的屁股都已變得紅彤彤的。兩個人也都在我插入的時候,賣力的扭擺著身子,想要將陰莖更多時間的吸引在自己蜜穴中。
小蘭的蜜穴比較緊,柔柔的暖暖的,慧敏的蜜穴比較寬鬆,卻更加濡濕,她的屁股尖尖的,不小心還會硌到大腿,她們兩個並排跪在一起,哀哀呻吟著,就像兩匹渴望奔馳的馬駒,等待著我騎上去馳騁。兩個蜜穴一鬆一緊,讓我格外的興奮,我拼命的聳動著陰莖,恨不得把她們每一個蜜穴都能同時填滿。
不知何時,啟明他們也都圍了過來,笑著猜著我到底能在誰的蜜穴中射出來,阿強還跑到慧敏的身邊,幫她擦著汗。
小蘭畢竟還有些羞澀,在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下,顯得格外的興奮起來,就在我插入她身體抽送了十來下,要抽出來的時候,她猛然叫道:「嗯……不要……不要拔出去……我要……要你幹我……快點……用力……摁……」
她的屁股緊跟著我的動作,蜜穴始終咬住陰莖不放,我便也先不去管慧敏,抱住小蘭的腰,迅速而有力的頂送著。
「嗯……嗯……要飛了……飛了……」小蘭慕然向前一趴,身子悸動著,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忘記了蜜穴還袒露在大家的眼前,正向著大家綻放著迷人的歡笑,吐著快樂的淫液。
我隻覺得一股電流在自己全身湧動,隻欲要找個溫潤的所在將它釋放出去,扭身抱住了慧敏,伏在她身後,緊緊的抓住了她胸前兩個軟綿綿的乳房,一時恨不得將陰莖全部擠進她的蜜穴才舒服。
衝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在一瞬間,慧敏的身子顫抖著,火熱的淫液瞬間包裹住了龜頭,浸泡了陰莖。一道電流閃過,我長出一口氣,精液也瞬間噴射在了她的蜜穴中。
好半響,我才從她身上拔出陰莖,喘息著坐在一邊,啟明和阿強各自拿了一瓶啤酒喝著,又遞了一瓶給我。阿成和阿克也起來,坐在一起,說笑著,喝著啤酒。
靜靜在那�「呼呼」的不知何時睡著了,小蘭和慧敏趴在床上,微微的喘息著,休息著。愛琴下床來,走到劉姐身邊,和劉姐各拿了杯紅酒竊竊私語著什麼。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嬉笑著,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快樂體驗。直到日落西山,月亮高高的掛在了天際,大家才誌得意滿的各自收拾回家了。
啟明開車先送靜靜回家,然後又拉著我到了一間酒吧,找了個房間拉著我喝酒。我不解的問他:「怎麼回事,玩了一天了,還不回家,不怕嫂子擔心?」
啟明神色黯然,一點也沒了下午的瘋狂,他開了酒,往嘴�灌著,說:「我的生活你大致也都了解了,你覺得怎麼樣?」
我猶豫了一下,如實說道:「我覺得不好,說實話,我覺得你更應該多在家陪陪蘇瑤,就像今天下午的活動,我是真的不太喜歡的,我可以快樂的參與,但是我不會選擇讓自己主動去參與。」
啟明抓了一桶酒給我,他開了一桶,一碰,自己幹了,說:「我害怕在家,你不是一直奇怪我們為什麼不要孩子嗎?」
我點點頭,喝了口酒,因為從蘇瑤那�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毛病在啟明身上,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啟明神色顯得很痛苦,說:「我也不想這樣去生活,可是我真的夢想能有個孩子,蘇瑤也是一樣,我去問了,我的精液存活度很低,人工受精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所以我才一直逃避蘇瑤,我害怕去麵對她渴望的眼神,尤其害怕聽到她讓我給她種個種子。」
我無言的聽著,雖然我已經從蘇瑤那�知道了是啟明的問題,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嚴重,聽他的話,這輩子他是沒希望有自己的孩子了。
繼續說著:「我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也知道對蘇瑤很不公平,我有時候甚至荒唐的想,她會出去找男人,給我借個種,可是蘇瑤不是那樣的人,直到你來了之後,燕飛,我看的出來,蘇瑤很喜歡你。」
我言不由衷地說道:「你不要瞎想了,啟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蘇瑤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說這些話時,我有些不敢看啟明的眼睛,臉也有些火熱。
啟明卻搖著頭,慘然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感到很可悲,我配不上蘇瑤,我使她也跟我一起失去了做母親的幸福,她實在太善良了,有幾次我想領著她來參加這個換妻大會,可是看著她卻沒勇氣說。我希望她去出軌,因為那對她才顯得公平,可是又怕她被壞男人給騙了,我愛她,更怕失去她。」
聽著啟明的話,我不禁有些發怔,這樣的一種愛,究竟該去怎麼理解呢。
啟明突然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語聲淒涼,道:「燕飛,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點點頭,說:「啟明,你盡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
啟明一字一句的沈聲說道:「我想求你,去勾引蘇瑤,和她上床。」
我不禁愕然的看著他,一時驚呆了,任我怎麼想,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求我去做這樣一件事情,這簡直太可笑了,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和蘇瑤的關係,在旁敲側擊。
啟明慘然笑笑,語聲卻顯得很平靜:「兄弟,相對於外麵的陌生男人,我更願意蘇瑤能懷上你的孩子,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我知道,這樣的日子下去,蘇瑤早晚有一天會耐不住寂寞,就算她真的不出軌,也會活的很痛苦,我希望,你能帶給她快樂,也是帶給我快樂。燕飛,你要是願意,我們三個可以生活在一起,蘇瑤,她也算是你的媳婦。」
我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狠狠的一拳朝著啟明的臉上擊去,怒聲道:「你混蛋,你把蘇瑤當成什麼了。」
啟明一個趔趄,沒站好跌在了地上,他捂著臉「嗚嗚」的痛哭著,我又怒又恨又慚愧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也是我的好兄弟,真是百感交集。
忽然,啟明一下跪在了我的麵前,抱住了我的腿,哭聲道:「兄弟,大哥求你了,幫幫我,我真的很怕失去蘇瑤!我怕她離開我!」
我頓時感覺渾身都沒有了氣力,無力的也跪了下去,攙住了啟明,忽然也有一種想要痛哭的感覺。
第十七章啟明的那番談話,減輕了我不少內心的愧疚,卻沒有徹底消除,因為我知道,自己畢竟是在啟明跟自己說想借種之前跟蘇瑤上床了。麵對蘇瑤,我也有些惶惑,她並不知道啟明其實一直是深愛她的,而我,想要跟她一直瘋狂,卻又不知該不該在她身體內種下一顆種子。
林佩嫻約我晚上去她家�,我不禁有些奇怪,這些日子她可一直沒找過我了,下班後,她先回家,我又等了一會兒,才去了她家。
進了房間,林佩嫻讓我坐在床上,自己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蓋著的盤子,端在我的麵前,笑著說道:「今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這是我自己剛剛做的,家鄉特色炒飯。」
我掀開蓋子,一股米香撲鼻而來,一粒粒圓鼓鼓的米粒散發著黃燦燦的光彩,在盤中勾引著人的食欲,仿佛一個個正興高采烈的對著你說:「快來吃我吧,快來吃我吧。」白色發黃的蔥花、暗紅的香腸顆粒、青色的青椒絲,夾雜在米粒之間,仿佛在一起呐喊助威著。
我吞咽了下口水,笑道:「無事獻殷勤,老實交代,今天到底找我來有什麼事,總不會專門做好吃的來讓我吃吧。」
林佩嫻橫了我一眼,嗔道:「你這家夥,別不識好歹,人家就是專程做了讓你吃的,你也不先嚐嚐味道,倒說些怪話。」
我笑著接過她遞來的勺子,挖了一勺放在嘴�,嚼了嚼咽下去,忍不住又吃了一勺,讚道:「清香可口,色澤鮮明,鮮滑而不油膩,佩嫻,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手藝啊。」
林佩嫻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笑容,道:「真的嗎?那可不枉我辛苦一番了。」
我連連點頭,又吃了兩勺,說:「好吃,好吃,佩嫻,真的好吃,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炒米飯呢。」
林佩嫻更加得意了,歪著腦袋看著我說:「那你說說,我跟你那蘇瑤嫂子,誰做的更好吃一點。」
我不禁咳了起來,忙道:「各有所長,你是不是還沒吃呢,這麼好吃,害的我自己差點就要吃光了。」
我盛了一勺米飯,伸直了給林佩嫻,林佩嫻彎下腰,一口吃光了,我又盛了一勺喂她,一邊笑道:「你家小王真是有福氣,讓人羨慕啊。」
林佩嫻臉上的笑容不變,說:「燕飛,你真的羨慕嗎?讓你跟小王換換怎樣,我天天給你做著吃。」
我不禁又咳了起來,林佩嫻微微歎了口氣,用手指一點我的腦門,笑道:「你啊,就是一個隻有色心,沒有責任感的家夥,不愧畜牲的名聲,可偏偏讓我是又愛又恨。」
我被她說得一怔,林佩嫻說得沒錯,我和她們幾個在一起,隻想著如何能玩的開開心心,因為不需要負太多的責任,所以相處顯得更加輕鬆,讓她們也感到愜意,簡簡單單,不需要考慮太多的煩心瑣事,可是當她們有更多需求的時候,我卻是滿足不了她們的。可是,對於蘇瑤,我也是這樣嗎?我不禁感到迷惑。
不願意想太多,我笑著和林佩嫻一人一口把炒米飯吃了個精光,我又用舌頭把盤子舔的錚明瓦亮,讓她看著直笑,說:「好了,好了,有那麼好吃嗎?想吃的話,我回頭再給你做就是了,就怕你吃多了厭的慌。」
我起身去外麵把盤子洗幹淨了,放好,回來發現林佩嫻正倚在床前發呆,連我進來都不知道,神色癡癡的,不知在想什麼。
我悄悄走到她眼前,「啊」的一聲,伸手在她眼前張牙舞爪著,林佩嫻頓時也嚇得「啊」的叫了一聲,氣惱的捂著心口嚷道:「有你這麼嚇人的沒,把我心都嚇得快要跳出來了。」
我嬉皮笑臉的湊近她,伸出手去捏住了她飽滿鼓脹的乳房,笑道:「真的嚇著了啊,來讓我給你揉揉,哎,不過說起來,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呆。」
林佩嫻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上來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哈氣說道:「我在想著你的大雞巴呢。」
我頓時頭腦一熱,再也顧不得追問她在發什麼呆,伸手撩開了她的衣衫,一邊咬住了一個乳房,一邊用手揉捏著另一個。
林佩嫻抱住我的頭,將我埋在她的懷�,呼吸漸漸的變粗了,從嘴唇間輕聲哼出了迷人的呻吟。
我用牙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呲咬著,繞著乳頭,就像蝗蟲在啃食一般,在白皙的乳房上滿布上了紅紅的齒痕。一個吃過了,又轉移到另外一個上去,繼續貪婪的啃食著。
微微的痛楚使得林佩嫻不時吸著冷氣,可是她卻依然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推著自己的乳房,讓我更方便咬進口中。
我閑著的一隻手伸在她雙腿間,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然後伸入了內褲之中,手指在蜜穴處一摸,已然是濕膩的一片了。
我索性將林佩嫻推倒在了床上,將上衣撩到她的頭頂,一對顫巍巍抖動的雪白豪乳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像兩座小山峰一樣高挺聳拔,那兩粒嫣紅的乳頭亦在一翹一翹的抖動著。
我俯下身子,沿著她的脖頸慢慢的吻著,右手撚捏著她的一個乳頭,左手則沿著她的牛仔褲探進去,撫摸著她圓翹的臀部,手指在內褲的邊緣,用指甲刮著她的肌膚。
林佩嫻不自禁的抓緊了身下的被褥,蒙在她臉上的衣衫隨著她大口的喘息,不時被吹起又落下。
我的手指沿著內褲的邊緣伸進去,觸到了一個滑嫩的所在,手掌整個伸進去,便蓋上了一片柔細濃密的絨毛,手指觸到的柔嫩肉縫已然濕膩不堪。我將手掌靠近手腕處壓住她肉縫的頂端,輕輕的揉著,中指滑溜溜的便陷入了那濕滑的肉縫。
「嗯……」林佩嫻嬌吟著,雙腿卻交織在一起,將我的手掌緊緊的夾住,讓我不能使出力氣來。
我便另一隻手放開她的乳房,將她的衣衫再向上翻翻,露出了她喘息著的紅唇,卻蓋著她的眼睛。
我側著身子,俯下頭,將舌尖剛剛伸入她口中觸到她的嫩滑舌尖,她便雙手勾住我的脖頸,下頜向上翹起,火熱的唇吻上了我的唇。
她的舌尖與我的舌纏繞著,引誘著我進入她的嘴唇間,便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了,熱切的吸吮起來,不時還輕輕的咬著我的下唇。
她的雙腿此時早已鬆開了,我撤出手掌,從牛仔褲的後麵伸進去,貼住她的臀部,將牛仔褲連著內褲一點點的給她褪了下去,露出了潔白的大腿。
我再一次將手掌覆蓋在她的蜜穴上,溫柔的撫弄著她的嬌嫩陰唇,她的雙腿還想要夾住,卻已然無力,被我手掌一撥,便自然的分開了。
手指又一次伸入了被淫水浸泡的肉縫之中,此時比剛才更加泥濘了。在林佩嫻熱切的吸吮我舌頭的同時,她的蜜穴也一顫一顫的,仿佛在吸吮著手指。
我將手指貼緊了她的肉壁,用指肚勾弄著那軟軟的肉摺,慢慢的抽送起來。
林佩嫻鬆了我的舌頭,張著嘴,大口的喘著氣,紅潤的舌尖伸出在嘴唇外,微微的顫動著,從咽喉處哼出著甜膩的呻吟。
我坐起身子,看著她時而輕咬牙關,時而大張的小嘴,盡訴著她內心的渴望。手指便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來回旋動著摳捏著嬌嫩的蜜穴,濕淋淋的淫水很快就將整個手掌都浸濕了。我用另一隻手又捏住了她充滿彈性的乳峰,輕輕重重的按壓著那挺立的乳頭。
林佩嫻的腰肢來回扭擺著,呻吟道:「喔……不要……不要玩了……求……求你把……手拿出來……喔……不要……哼……哼……」
我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她的蜜穴,更加快速的抽送起來,她大腿的肉被我帶動的都不住顫動著,像是過了電一般。
「啊……不行了……不行了……」林佩嫻雙手抓緊了被子,屁股不住扭動著想躲,一股熱熱的淫水卻已然從蜜穴中噴射了出來。
我拔出手指,整個手掌上都是濕膩一片,還不住的向下滴落著淫液。我將手指放到林佩嫻的唇間,她剛吸吮了一下,立時便吐出,「呸」了起來。
我笑著說道:「那是你自己剛流出來的新鮮蜜汁,好吃的很呢。」
林佩嫻掙紮著坐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甩掉了,撲過來解著我的衣服,狠聲說道:「你這家夥,就喜歡折磨人。」
我笑著脫掉衣服,看著她通紅的臉頰,眉目間滿是春情,一把摟著她滾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龜頭觸碰著柔嫩的陰唇,滑滑的,將陰莖已然自己溜進了濕淋淋的肉縫中。
「哦……」林佩嫻滿足的呻吟了一聲。我正要用力向內挺送,卻被林佩嫻撐住了胸脯,深情的問道:「燕飛,你愛我嗎?」
我不禁頭皮一麻,屁股向下一墜,陰莖撐開蜜穴,一下便挺入了滑濕的深處,被周圍的肉壁緊緊的束縛住了。
我看著她深情而略有些憂傷的目光,苦笑道:「你怎麼總喜歡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我記得最開始就告訴過你了。」
林佩嫻執著的問道:「那,燕飛,你會愛我嗎?」
我拍怕她的臉頰,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嗎?玩,就開開心心的玩,我不想去欺騙你,也許有一天會吧,現在卻還沒有這種感覺。」
林佩嫻咬著嘴唇,神色間滿是淒然,我有些不敢看她的目光,我實在不願意去欺騙一個女孩子,以愛的名義去玩弄她的身體。
慕然,林佩嫻雙腿盤上了我的腰,自己用力的聳動著屁股,開心的笑道:「傻瓜,快動啊,人家等著你的雞巴幹的爽呢。」
我抱住她的肩,將陰莖頂住花心用力廝磨一陣,然後拔出來,九下淺,一下深的抽送起來。
林佩嫻雙手抱了我的脖子,有力的雙腿夾住我的腰,吊在我的身下,隨著我的抽送,屁股一聳一聳的迎接著陰莖的插入。
我看著眯了眼睛,專心致誌的呻吟的她,不覺也感到特別刺激,陰莖更加暴脹,用力的向蜜穴內挺送著。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佩嫻,這一刻我是愛你的,至少是愛你的身體的。」
「啊……死燕飛……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身體……使勁幹我……
吧……唔……我愛你……我喜歡被你幹……「林佩嫻嬌聲的呻吟著,屁股提勁,蜜穴便緊緊的吸住了陰莖。
我被她淫蕩的叫聲刺激著,陰莖也被蜜穴吸得格外舒服,當下抱住她,如狂風暴雨般抽插了一通。
「嗯……就這樣……死東西……你的肉棒……好粗……好大……我喜歡……嗯……被你幹的……好爽……好爽……嗯……」林佩嫻眉頭微蹙,紅唇張開著卻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呼呼」的喘著氣,放緩了節奏,林佩嫻健康的身體特別的富有彈性,蜜穴內的肉壁也吸得很是有力,在我輕抽慢插的時候,她的蜜穴就像含著陰莖在用力的吸吮著,直讓我渾身舒服。
「唔……別停啊……快點……快用力……小穴�麵……好難受……很癢……你快……快用力動啊……」林佩嫻卻不解渴的催促起來。
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按住了她的大腿,每一次都盡力的搗上她的花心。
林佩嫻滿足的將屁股不停的扭擺著向上迎挺,讓蜜穴更加順暢的接納陰莖的大力插入,胸前那對彈性十足的乳峰歡快的跳躍抖動著。她雙手抓緊了被子,舒服的咧著嘴,開心的喊著:「啊……啊……好……就這好……真爽快呀……再……再用力……啊……好美呀……快一點……快用力……」
今天的林佩嫻,顯得比平時更加的春情蕩漾,更加饑渴,更加淫蕩。她迷亂的叫聲和淫媚的神情,刺激的我也欲火更加旺盛,緊緊按住她柔軟而有韌性的大腿,也顧不得歇息氣力,毫不停歇的狠力抽插著,陰莖直如暴雨般淋落進蜜穴之中。
林佩嫻蜜穴鮮紅的肉壁,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被一下下的翻出翻進,淫水順著她的屁股,流淌個不停,屁股下的床單濕了圓圓的一片,周側還像梅花一般,散落著被陰莖抽送濺落的水點。
我在用力抽送的同時,還不時的旋轉著腰,使得龜頭在頂上花心的時候,用力的旋磨著她的嫩肉。隻覺得渾身的氣力都彙在了腿間,陰莖在那一張一合的蜜穴包裹下市越抽越急,越抽約有勁。
嬌喘不惜的林佩嫻此時已無力扭擺屁股迎送了,隻是被扯著不住的擺動著身體,腦袋一會兒翻向左邊,一會兒又翻向右邊。淋漓的快感刺激的她不住的抽搐著,痙攣著。
我俯身下去,抱著她的腿壓上她高挺的乳房,那乳房頓時如充滿氣的皮球被壓癟了,卻軟中帶硬,不甘心的還想要將壓住它的東西彈開。
陰莖直著插在又暖又緊的蜜穴中舒爽極了,我咬著牙,大起大落的狠力插入,次次擊起「啪啪」的清脆響聲。
林佩嫻眉頭緊緊的皺著,滿麵通紅,將一根手指放在唇間吮吸著,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脖子上的青筋都迸現出來。
我感覺陰莖被她的蜜穴肉壁廝磨著,就像鑽木取火,一點點被燒紅了一般,雖然蜜穴中淫水不斷,卻澆的它越來越熱,隻讓我想將渾身的力氣都壓進去,猛力的撞擊她的蜜穴。
「啊唷……美死了……好棒……不行了……大肉棒……幹的我不行了……哦……啊……」林佩嫻忽然大聲喊了起來,用手緊緊的扯住了我的手腕,完全不顧矜持的浪聲呼喊著。
我隻覺得龜頭被她蜜穴中熱流衝激的格外舒暢,掐住了她的腰,屏住氣,不停歇的猛力抽送著。就在一瞬間,我感覺渾身一暢,滾燙的精液已然狂噴著灌滿了她的蜜穴。
林佩嫻無力的癱軟在那�,也顧不得這次我是射在了她的蜜穴中,胸脯隨著她的大口呼吸,急劇的起伏著。
我扶著她的膝蓋,將陰莖徐徐的抽出蜜穴,隻見那蜜穴一顫一顫的,隨著林佩嫻小腹的不住起伏,乳白的精液一點一點的被從肉縫中吐了出來。
我在林佩嫻的身邊躺下來,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胴體,感受著她肌膚的彈性,在高潮後的悸動。
好一會兒林佩嫻才回過神來,她湊近我,枕在我的胳臂上,躺在我的懷�,嬌軀緊緊的貼住了我,雙手用力的抱著我的腰。
我愛憐的撫摸著她,問道:「佩嫻,今天真的沒別的事?隻是讓我來嚐嚐你做的米飯?」
林佩嫻在我的懷�,輕輕的點了下頭,卻沒有說話,嬌翹的鼻尖在我的胸前溫柔的磨蹭著。
我笑笑,說:「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告訴我,我會盡力去做的。」
林佩嫻忽然嘟囔道:「我要你娶我,你又做不到。」
兩人一時無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卻已然有些異樣的感覺在慢慢的彌漫。
又過了一陣,我輕輕的拍拍林佩嫻的脊背,柔聲道:「晚了,我該走了,你也早點歇息吧。」
林佩嫻忽然擁住我,激情的親吻起來,好一陣才喘息著放開了我的唇,說道:「再躺一會兒,好嗎?讓我多感受一下你的懷抱。」
我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頰,紅唇,耳垂,將她抱在懷�貼緊了自己。
就聽林佩嫻忽然道:「燕飛,如果我做了什麼錯事,傷害了你,你能原諒我嗎?」
我鬆開她一些,勾著她的下頜,不解的看著她,卻見她眼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決絕感覺,不由道:「我會永遠記著你的好。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不會怪你,傻佩嫻,別想那麼多了,乖乖的讓我抱一會兒。」
林佩嫻沒有再說話,無言的埋首在我懷�。
第十八章我們部門的主管調研員結果出來了,是林佩嫻,在聽到結果的那一瞬間,我呆住了,有些氣惱,又很是不解,便徑直闖進了唐秋妍的辦公室。
唐秋妍冷冷的看著我,讓我不禁有些發毛,良久,她才幽然一歎,說:「晚上,你到我辦公室來,我有話對你說。」
下了班,我自己獨自坐在辦公室�,越想越不是滋味,說實話,我並不在乎這個什麼主管,可是卻不喜歡這種被耍弄的感覺,要麼就不要跟我說,說了又不成算怎麼回事,而且唐秋妍的態度變得那麼冷淡,反而像是我欠了她一樣,讓我更是不爽。
我看了幾次,唐秋妍都沒在辦公室,她的辦公室鎖著門,我又不知她什麼時候過來,自己也不敢開門進去,不知道她是不是連晚上的約會都是耍我的。
終於,聽得走廊�傳來「哢哢」的高跟鞋響聲,我坐著不想動,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唐秋妍麵無表情的探頭進來,瞄了我一眼,說:「到我辦公室來。」
我坐著沒動,心中還是有些氣惱,唐秋妍又看了我一眼,自顧關上門走了,我由不得暗自想要罵娘,也坐不住了,蹦起來,徑直推開了她的辦公室門。
唐秋妍正呆呆的坐在辦公桌前,看我進來,她望著我眼神竟然充滿著悲哀,讓我不由得頓然忘記了生氣,而是擔心的問她:「秋妍,出什麼事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唐秋妍淒然的看著我,半響,才說道:「燕飛,我問你,當時你是不是從小綿羊那�得到了有關我的一些視頻?」
我猛然想起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從小綿羊手上得到過一個U盤,�麵有唐秋妍和另外一個女子受辱的視頻錄像,那件事了結後,我因為一時好奇,把U盤鎖在自己抽屜�,後來就一直忘記去銷毀了,可是唐秋妍怎麼知道的呢。
唐秋妍看著我的神情,顯得很是失望的說道:「燕飛,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能信任的男人。」
我腦袋�急速飛轉,可是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唐秋妍會在此時說起這件事,難道她態度的轉變就是源於此?當下,急切的解釋道:「秋妍,我確實拿到一份關於你的視頻,當時鎖在抽屜�,後來就給忘記了。你知道的,我一直當你做自己的姐姐,我絕對不是故意保留下來的。」
唐秋妍點點頭,慘然笑了下,說:「燕飛,我也一直既把你當做自己的男人,也當成一個需要我疼愛的弟弟,我也相信你不會存心去害我,可是,你為什麼要讓別人去知道這件事呢?」
我愕然的看著她,問道:「秋妍姐,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人透漏過你的事情。」
唐秋妍一下站了起來,又頹然坐了下去,說:「我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是你實在太不小心了。」
我著急的問她:「秋妍姐,我的好姐姐,你快點告訴我怎麼回事,急死我了要。」
唐秋妍平息了一下呼吸,平靜的說道:「就在決定推薦主管的頭天晚上,林佩嫻找到了我,她讓我看了一段視頻,告訴我是在你的U盤上得到的,她要挾我向公司領導推薦她,否則就把視頻給散發出去。」
我一下聽得呆住了,怎麼會是林佩嫻,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慕然想起有一次我跟林佩嫻在車間研討圖紙,讓她回辦公室幫我拿過東西,把抽屜的鑰匙給過她,難道她就這樣看到了這個絕不該泄露的秘密?怪不得那天她看著不對勁,還對我說抱歉,讓我答應她無論她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都要原諒她。
無論如何,這次我是真的對不住唐秋妍了,不由大是羞愧的對唐秋妍說道:「秋妍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
唐秋妍明媚的雙眼罩上了一層水霧,她語音哽咽著,說:「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你讓我幾乎忘卻了那曾經的噩夢,可是你,卻又那麼輕易的把我拖回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中,讓我不得不又想起那恐怖的感覺。」
我走過去,用力的握住了唐秋妍的手,立在椅子前麵,使她的頭靠在我的小腹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秋妍姐,我絕不會讓你再受傷害,我去找林佩嫻。」
唐秋妍搖了搖頭,輕輕的抱住我的腰,說:「佩嫻一直是個很好的女孩,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這次,我隻能選擇聽她的話,我決不能讓任何事再去影響了我和老劉的關係。」
我蹲下身子,埋首在唐秋妍的大腿上,心中又羞又惱,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唐秋妍用手捧住我的臉,在我唇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燕飛,我還有一件事告訴你,我決定要跟老劉去上海了,徹底離開這個有著噩夢記憶的地方。」
我不由叫道:「秋妍姐,不能走啊,你在這�發展的這麼好,到那邊還得重新開始。」
唐秋妍微微一笑,手掌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龐,說:「以前老劉也讓我跟他過去,我一直沒同意,覺得自己有一番事業要做。可是閑下來的時候,又去責怪老劉不照顧自己,以至於出了那麼檔子事。現在想想,女人要那麼強梁做什麼,輕輕鬆鬆的做份工作,跟老公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老劉也說了,如果這次我不願意過去,他就辭了那邊的職務,回來這邊陪著我。」
我由衷的感歎道:「劉哥對你真是不錯,現在是徹底回歸家庭了。」
唐秋妍發出一聲歎息,說:「是啊,我覺得還是男人的事業重要一點,所以決定跟他過去。可是,燕飛,對你,我竟然真的很舍不得呢。」
我開心的笑道:「聽姐姐這麼說,我真是很自豪呢,秋妍姐,我真心的為你而感到高興。」
唐秋妍嘴唇湊在我的耳邊,哈氣如蘭,柔聲道:「讓姐姐最後再放縱一次吧,從此以後,我就要老老實實的做個居家女人了。」
剛剛還是陰霾滿天,轉瞬便陰轉多雲,現在又是春風拂麵,讓我不禁有些不適應,可是看著唐秋妍生動的眼神,卻不由心神一蕩。
就在我發愣之際,唐秋妍已然開始解身上襯衫的衣扣,她橫了我一眼,道:「怎麼,不想脫衣服?」
我急忙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隻見她襯衫下又穿著熟悉的黑色真皮乳罩,碩大的乳房剛好從根部被束起,從乳罩的前開口處擠了出來,圓鼓鼓的膨脹著,兩個褐色的乳頭高高的突起,顯得特別誘人。下身是黑色的真皮短裙,從屁股的後側剪了V字的開洞,直到前麵的陰部。腿上還套著肉質的絲襪,腳上蹬著三寸高的高跟皮靴。
我長出一口氣,裸露出來的陰莖立時便勃起而立了。
唐秋妍伸出手指輕巧的彈了下陰莖,被不耐煩的彈開了,她故意扭一扭屁股,那細密的陰毛中紅嫩的肉縫便隱約可見。
我不禁叫道:「秋妍姐,你可真是要騷死個人了。誰要是這會兒見了你,肯定眼睛珠子都得掉下來。」
唐秋妍一甩頭發,風情萬種的擺了個POSE,說:「人之將善,莫若盡騷。喜歡嗎?我這是專門回家為了你換的衣服。」
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長發,扯的她靠近了我,看著她胸前那白嫩嫩被擠壓的渾渾圓圓,忍不住用手捏住了峰頂那如棗核般峭立的乳頭,一邊用牙輕輕咬著她的臉頰。
唐秋妍挺直了胸膛,乳頭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被我的手指捏住,拉扯的忽長忽短,那兩抹嫣紅的乳暈,也變得忽大忽小。
我撚捏著玩了一會兒,拍拍唐秋妍的臀,讓她跪在轉椅上,胸脯貼住椅背,屁股翹的高高的,V型的皮褲之間,兩片陰唇肉嘟嘟的立在一片黑茸茸的毛發中,隱隱的露出著內�粉嫩的細肉。
我一隻手依然拽住她的長發,將她在椅子上轉了兩圈,看著那晃悠悠的乳房,忍不住反手抽了一下,白皙的乳房立時便變紅了。一推她的屁股,將她另一側的乳房轉過來,又順手抽了一下,兩個乳房便都顫悠悠的蹦跳起來。
就這樣左右開弓抽了數十下,唐秋妍才哼哼唧唧的猛然驚叫道:「別打我的乳房了,老劉在家呢,留下印子被他看到了不好。」
我猛力的在她屁股上擊了一掌,手掌與皮褲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啪」
的清脆響聲,手掌都有些痛了。一邊笑道:「秋妍姐,你也不早說。」
唐秋妍回頭看我,眉眼間滿是興奮的神采,用著一種顫動的聲調說道:「真是奇怪,被你打著覺得很舒服呢,都忘記告訴你了。」
我用指尖將她那鬆鬆垮垮的兩片肥美陰唇分開,一股黏滑的淫液便從內�嫣紅粉嫩的迷人肉縫中溢流出來。指肚按住那顆已突翹起來的小肉核,稍稍用力的按壓揉摸,唐秋妍的身體便不住的顫抖著,肉縫的肉壁快速蠕動著,似乎要把手指給吸進蜜穴中。
沾著黏滑的淫水,我的一根手指順利的探入了唐秋妍的蜜穴之中,開始緩慢的抽插著,一邊拽住她的頭發,讓她的頭向後仰起,蹙著眉,不自禁的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我將大拇指按住那小小的肉核,中指和食指一並伸進了蜜穴�去,大拇指用力的揉摸著,蜜穴內的兩根手指配合著勾住上方的肉壁向外扣弄著。
唐秋妍呼呼的喘著氣,蜜穴中已然是蜜汁潺潺了。我將手指加快了速度,抽插扣挖旋磨,力度也不斷的加大,蜜汁被攪動的不住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唐秋妍斷斷續續的吸著冷氣,原來我隻顧看著蜜穴,抓著她頭發的手也不自禁的越來越用力,拉的她的頭都快貼住脊背了,她終於忍不住呻吟道:「唔……燕飛……疼……放開……我頭發……疼死了……」
我急忙鬆開了她的頭發,她便將頭抵著椅子背,低低的埋下去,雙手抓著椅子,身子繃得緊緊的,隨著我手指的抽動,來回扭動。
我看看桌子上,扔著一個鞋盒子,是她白天逛街買的一雙新鞋,便拿過來,那鞋跟約有一寸半高,尖尖細細的頭。
我看看鞋子,又看看她高高翹著的屁股,舔舔嘴唇,便用手指抹了些淫液,在她肛門口塗了塗,然後拿著鞋,小心翼翼的將鞋尖對準肛門插入了進去。
「啊喲!」唐秋妍猛地尖叫一聲,身子激靈靈的打個冷戰,猛地轉過頭,扭著屁股,嚷道:「你拿的什麼啊,這麼痛?」
我扶著高跟鞋,小心的不讓她扭脫掉,因為鞋跟是圓錐形而不是梯度方形,所以還是比較順利的進入了。
估計是扭動的更加痛苦,唐秋妍也不再扭動屁股,大腿的肌肉不住顫抖著,痛苦的呻吟道:「燕飛,很難受。」
我將伸在蜜穴中的手指又一次快速的攪動起來,另一隻手扶著高跟鞋,看著那肛門的肉壁一點一點的蠕動著,將鞋跟慢慢的吞噬進去,卻是不敢去抽送的,害怕一不小心弄傷了她。蜜穴中的手指,在摳捏肉壁上方的時候,便可以隱隱觸摸到硬硬的鞋跟。
「哦……」唐秋妍皺著眉,發出著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感的呻吟,她的大腿隨著我的手指抽送,一哆嗦一哆嗦的。
我更加起勁的抽送著手指,時不時的將高跟鞋在她肛門中也輕輕的轉上幾下。
唐秋妍慕然整個身軀繃緊了,向一塊兒緊縮著,哼著說道:「不,不行了,我急著想撒尿了,停一下。」
我將手指按在蜜穴中停下,感受著那股溫暖黏滑的液體緩緩流動,笑道:「就在這�尿唄,反正也沒人看到。」
唐秋妍翻了個白眼,說:「還說呢,上次你讓我在屋�尿了一次,搞得到處都是尿騷味了,我都不好意思讓別人進我辦公室了。」說話間,她趁我不備,一翻身,跳下了椅子,高跟鞋夾在她肛門�晃晃蕩蕩,像個尾巴一樣。她一把薅下了高跟鞋,拿著手�叫道:「好啊你,我說什麼東西又涼又硬,你怎麼拿什麼都往我屁眼�放?」
我看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將占滿淫液的手指放在自己鼻子處嗅著,笑道:「秋妍姐,舒服嗎?你看你蜜汁可是出來的不少。」
唐秋妍白了我一眼,說:「還行吧,開始難受,後來適應了就沒那麼難受了。」她慌張的將高跟鞋往桌上一扔,叫道:「關顧跟你說話了,尿都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我啞然失笑之際,唐秋妍忙亂的披上外衣,也顧不上穿襯衫,便打開門衝了出去。我急忙跟在她身後也出了門,來到了樓梯口的衛生間。
唐秋妍推開女士衛生間的門,進去,我也隨之推門進去。她驚訝的看著我,低聲道:「你怎麼到這邊來了,快出去。」
我卻不說話,隻是笑著從外衣下麵伸手摸著她的屁股。估計她實在憋的難受,推了我兩下,看我執意不出去,蹬著我,無奈的跟我一起推開一道蹲廁的門,自己蹲了下去,立時便「嘩嘩」的撒起尿來。
我蹲下去,看著她撩著長長的衣襟,內褲也不用脫,那蜜穴中激射出的一道水流,激在潔白的陶瓷便池上,飛濺起細密的水花。
剛看沒兩眼,唐秋妍便嗔責道:「你看什麼呢,女人撒尿有什麼好看的。」
她拉我沒拉起來,便捧著我的臉,將紅唇封住了我的嘴唇,濡濕的舌頭熱切的伸入了我的嘴�。
我氣喘籲籲的掙紮開時,水流已然消失了,隻剩下點點滴滴的水珠隨著她屁股的甩動,飛落下來。我氣惱的看她一眼,她卻狡黠的笑笑,從口袋�掏出濕巾,小心的擦拭著蜜穴。
我趁著唐秋妍站起來不備之際,擁著她抵住了蹲位的間隔,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一把撈住了她的一條大腿,陰莖便抵上了那還帶有一絲冰涼的蜜穴。
唐秋妍頓時花容失色,低聲驚叫道:「燕飛,你膽子也太大了,在這�做不怕被人發現了啊?」
我腰一挺,將陰莖頂入了她的蜜穴之中,順著力猛勁地頂了兩下,唐秋妍的身子便不自禁的有些發軟,口中發出了「嗯……」的微聲呻吟,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支撐著自己,可還是勉強的說道:「燕飛,別玩了,我們回我辦公室好好做。」
我忽然聽得電梯響,急忙用手在她唇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側耳聽著,果然電梯在這層停了,有人走了過來。
因為電梯就在衛生間邊上,人很快就拐進了隔壁的男衛生間,聽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道:「人有三急,這屎尿是最不等人的。」
還有一個略顯得年輕的聲音笑著,說:「德哥,我們這樓為什麼不安監視器,別人的大樓好像都有的。」
先前的聲音道:「據說老板不喜歡,不過又聽說正在協調找人安裝呢,管那麼多幹嘛,我們巡視一圈,沒事早早的歇了。」
年輕的聲音道:「我們巡視怎麼不去樓道�,隻在樓梯口看一眼就走?」
年紀大的人道:「要我說,巡視都是多餘的,下麵進樓都要刷卡,不熟悉的人都進不來,不過上麵人說要巡視,我們就得聽了。」
我將陰莖輕輕的在唐秋妍的蜜穴中抽磨著,她緊緊的抱著我,凝神在傾聽著隔壁的對話,沒留意我的小動作。可她的身體卻不自禁的微微顫抖著,就在我忍不住猛力的一頂之下,她長大嘴巴,差點就叫了出來,還好她見識快,急忙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
我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聽著旁邊有人,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唐秋妍氣惱又極其無奈的瞪我一眼,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輕點,我要忍不住叫出來,被人發現了,你就等著害死你姐吧。」
我輕輕的將陰莖抽送著,感覺她的身體一點點軟了下來,臉頰泛著興奮之極的紅暈,牙齒緊緊的咬著,偶爾還會發出「咯咯」的叩擊聲。
隔壁的保安還在聊著天,這種怕被他們聽見,卻又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人格外的興奮和刺激。那蜜穴的肉壁也緊張的夾住陰莖,淌流著比平日更多的淫水,似乎怕陰莖磨出聲音來。
我的動作稍稍加快而用力,唐秋妍眉眼都緊蹙起來,強自忍耐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咬著牙急促的喘氣,渾身都像觸電般緊繃著。
她慕然從齒縫間低聲說道:「嗯……燕飛……嗯……我……我不行了……我太興奮了……要到了……」
就在這時,「睜開眼我的天空一片星海,還以為這�就是愛你的未來,為什麼黑暗之中充滿期待,卻傳來更多沈默的無奈。」一段悅耳的歌聲響了起來。
我和唐秋妍頓時一下僵住了,聲音是從她的外衣口袋�傳出來的。唐秋妍哆嗦著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哆嗦著說道:「老劉……」
隔壁的聊天聲音靜止了,似乎也被這忽然想起的歌聲驚嚇了。我向唐秋妍做了個接聽的示意,她苦著臉,接通了電話。
因為就在我眼前的緣故,我清晰的聽見了老劉爽朗的聲音傳來:「秋妍,還在辦公室加班呢?這麼晚了,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唐秋妍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歉意,卻若無其事的大聲道:「啊呀,這麼晚了,忙著收拾移交的材料呢,都沒顧上看時間,我就快忙完了,你別出來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隔壁傳來衝水聲,兩個人腳步走遠了,電梯響動,不知上還是下去了。聽得老劉叮嚀道:「那好,秋妍你路上慢點,早點回來,想吃點什麼,我給你準備好。」
唐秋妍嬌聲道:「知道了,我回去不吃東西了,要減肥的。」
我的陰莖一直深深頂入在她的蜜穴中,卻不敢稍動,直到唐秋妍掛掉了電話,正笑著準備說話。唐秋妍卻一把抱緊了我,熱切的吻著我的唇,屁股自己聳動起來。
我剛才就已經跡近高峰了,現在被她一套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壓緊了她用力的抽送著,隔板被撞擊的不時發出「啪啪」的響聲,此時卻是誰也顧不得了。
唐秋妍在我的耳邊,也不再壓抑的不住聲呻吟著:「喔……喔……幹我……好爽……用力幹我……嗯……用力……」
濕滑的蜜穴讓陰莖抽送的格外舒爽,聽著唐秋妍醉人的呻吟,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
連續抽送了百數下後,唐秋妍連聲叫著:「唔……唔……舒服……幹死我了……噢……」嬌喘聲中,一股股熱流泉湧而出,被陰莖抽帶著,順著她的大腿流淌下來。
被她淫液浸泡下,我也隻覺得胳臂酸軟,兩腿打戰,頭皮一麻,頂住了她的身子,陰莖在蜜穴中跳動著,精液噴泄而出。
許久,唐秋妍才在我的耳邊柔聲說道:「燕飛,我真的好想有你這麼一個親弟弟,從此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也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城市了。」
我感受著她在我懷中的溫暖,說道:「秋妍姐,不管我們在不在一起,我希望你有困難了,第一個能想到還會是我。老劉是個不錯的男人,好好的珍惜和他一起的生活吧。」
我就這樣抱著她,半天誰都沒有想要分開。
第十九章林佩嫻要結婚了,她在辦公室散發著喜糖,當大紅的請柬放到我手中的時候,我可以看到她眼神中無法掩飾的悲傷,而他身邊的小王卻笑得眉飛色舞,直拍著我肩膀,讓我一定參加。我強顏歡笑的看著他們,卻不由又想起了昨晚見到林佩嫻的情景。
我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怨氣,約了林佩嫻出來見麵,一見到她,我便氣憤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林佩嫻本來是開開心心的樣子,聽了先是一怔,猛然大笑了起來,指著我道:「你果然跟唐秋妍關係不一般,她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
我咬著牙,怒聲道:「一個破主管,對你就那麼重要?」
林佩嫻顯得有些瘋狂的叫道:「是啊,對我很重要,每個月能多幾百塊錢呢?你天天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什麼都不操心,可是我要結婚,我要買房子,未來還得養孩子。」
我禁不住也笑了,冷聲道:「就為了這?我們之間的情誼連這點都沒有?」
林佩嫻高聲道:「我們之間的情誼?我們之間有什麼情誼嗎?我被你睡了,可是你對我表現了什麼情誼呢?我連婊子都不如,被人白白睡。」
「你瘋了?」我忍不住罵道:「你真無恥!」
「是啊,我無恥,無恥到愛上一個白睡我的男人,還夢想著能跟他結婚,可是他呢,他有沒有一點想跟我結婚的念頭?我是瘋了,瘋狂的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我念著他說不想畜生不如的調皮,念著他在我身上的溫柔,可是我,還是選擇了去傷害他。」林佩嫻忽然「嗚嗚」的掩麵哭了起來。
我靜靜的看著她,心中說不出是憐惜還是忌恨,百般滋味,一起湧在心頭,忽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權利去責備她,我轉身,腳步有些沈重的背離而去。
林佩嫻忽然在我身後喊道:「燕飛,帶我走吧,離開這個城市,我願意跟你去任何地方,你不想結婚我們就不結婚,隻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我向著身後擺擺手,無力的說道:「佩嫻,好好的珍惜你現在的選擇,和小王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我就像一陣溫柔的風,也許能在你的心湖中吹起一陣漣漪,卻無法給你想要的幸福,我不想害你。」
聽得林佩嫻在身後發出著悲切的哭泣聲,我沒敢回頭去看她柔弱的樣子,我害怕自己一心軟又留在了她身邊,她要的那份責任太過於沈重,我實在負擔不起,別說我不想,就算想,我也隻想給一個人,就是我的蘇瑤。我不想再給她什麼幻想,所以,隻能裝作心狠,頭也不回的遠離而去。
婚慶上的林佩嫻很漂亮,思來想去,我還是去參加了她的婚禮,唐秋妍最終還是沒有來參加,隻是托人給她封了一個紅包。我在酒店的一個角落位置坐著,靜靜的看著司儀在台上不遺餘力的烘托氣氛,給兩位新人開著善意的玩笑,所有的來賓也都在開心的笑著,不時配合的鼓著掌。
每個人都在笑著,隻有林佩嫻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我看得出她一直在掃視著大廳,尋找著什麼,我故意的把自己縮在人群之後,盡量躲避著她的目光。
可是在我�頭看她的時候,卻還是發現她正直勾勾的朝我的方向看著,站在她身側的林婉青也順著她的目光饒有意味的看著我。
我無聲的用唇語說著「新婚快樂」,林婉青附在林佩嫻的耳邊輕聲說著什麼,林佩嫻猛地一甩頭,做出開心的樣子,和新郎一起去吃司儀手�紅線吊著的一顆糖。
敬酒的時候,在別的桌林佩嫻都隨著小王舉舉杯,一張桌便算敬完了,到了我這�的時候,她卻直接站到我的身旁,我有心想要避到一邊,她卻朝著我舉起了酒杯,說:「一直以來,燕飛無論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一定要敬你一杯酒,表示感謝!」說完,她便一口喝了,兩眼直盯著我,我有心打個哈哈躲開,邊上的人卻起哄的鬧著,我隻好也一口喝了。
林佩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到別的桌上去了,我草草的又吃了一陣,便決定提早離開了,剛走到酒店門口,便聽得有人在背後柔聲喊我:「燕飛!」
我一驚,急忙回頭,不由鬆了口氣,原來喊我的是林婉青,她正頗有深意的看著我笑著,說:「怎麼不等散席了就走,感覺怕什麼追你一樣。」
我尷尬的笑笑,招招手,待林婉青走到跟前,摟了她的腰,說:「我有事,所以早點走,你呢,怎麼也提前走了。」
林婉青笑笑,說:「我看到你走了,便想跟著你啊,沒想到你還有事,本來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的,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就不說了。」她說著,假意要推開我。
我急忙摟緊了她的腰,笑道:「本來有事,看到你,就什麼事都沒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快告訴我。」
林婉青卻一樂,道:「我怎麼看你和佩嫻姐今天都有點不在狀態,是不是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眼見得進不了洞房難受啊。」
我掐了她一下,道:「瞎說什麼呢,今天是你佩嫻姐的大好日子,有你這麼做妹子的麼。」
林婉青大眼睛忽閃,問道:「燕飛,你為什麼不娶了佩嫻姐呢?」
我不由歎息下,道:「你覺得我能做一個好老公嗎?我還沒準備好過安安穩穩的日子,我沒辦法給她保證一定帶去幸福。現在隻是簡單的歡樂,而結婚,卻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意味著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和義務,而我,現在還想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林婉青聽得長歎了一聲,道:「虧得我早就感覺你是一個還夢想著漂泊的男人,沒有多做什麼奢想,隻想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能快快樂樂的。就像你說的,簡單的去享受。」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人生苦短,能享受的時候就要好好的享受,快樂本來就是最短暫的,我們為什麼不好好把握住呢。」
林婉青狡黠的一笑,說:「那我們就去享受快樂吧!」說完,她拉了我就走,卻又想起了什麼,道:「忘記給你說重要的事了,佩嫻姐讓我轉告你,她很抱歉做了傷害你的事情,她想告訴你,請你盡管放心,她絕不會再去做任何傷害你和別人的事。」
我一時神情黯然,腳步也遲緩了許多,思緒煩亂,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林婉青小心翼翼的看看我,說:「佩嫻姐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傷心,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看得出來,佩嫻姐也很喜歡你,我希望,你能原諒她。」
我搖搖頭,說:「我根本就沒有怪她,隻能說造化弄人,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現在她結婚了,我隻希望她能幸福。」
林婉青笑著挽住我的胳臂,說:「不想那麼多了,我們開心去。」
隨著林婉青來到她住的地方,我還是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的,簡簡單單,玩的開心,也沒有什麼負擔。和她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她很少主動打電話約我,平時打個電話,也隻是聊聊天,說說閑話。
進了門,林婉青便抱著我先來了個熱切的親吻,帶著一絲香甜的唇瓣被我含在唇間,那一條香舌便在我的口中攪動著。
她一直穿著婚宴上那件低胸的粉紅色短裙禮服,此時將原來覆蓋在肩上的紗巾扔在一邊,光潔的後背便裸露了出來。
林婉青鬆開我的唇,用小手伸到我的襠下,輕輕的摸了一下,媚笑道:「新娘跟別人進洞房了,讓伴娘服侍你如何?」
我手掌按在她柔軟的脊背上,使她貼近了我,將她的禮服領口向下拉著,將本來就半露的兩座雪白山峰更加顯現出來。這才發現,她戴著粉紅色的半月形乳罩,在乳房的下側向上托起著,將乳房托的更加挺拔。
我將臉埋在她深深的乳溝中,貪婪的呼吸著這少女乳房的香氣。忍不住便伸出舌尖,在乳溝內四處舔著,沿著乳峰的內側攀上了高高的封頂,用乳罩下將那紅紅的乳頭勾了出來,含在嘴�吮吸著。
「唔……」林婉青抱著我的頭,快活的呻吟著。就在我一邊吃著她的乳頭,一邊撩開她的裙子,沿著她的大腿將手伸入蕾絲的內褲花邊時,林婉青卻溫柔的推開了我,低聲笑道:「好官人,讓小女子先去洗個澡去,幹幹淨淨的來伺候你。」
我笑著放開了她,看著她脫掉禮服,換上了家居睡衣,心中癢癢,便拉著她道:「我也要去洗個澡,咱們洗個鴛鴦浴吧。」
林婉青為難的看了我一眼,說:「浴室很小,先說好你可不能在�麵折騰人,滑倒了摔倒了你,我可承擔不起。」
我點點頭,她才找了一件她自己的寬寬敞敞的棉質睡衣給我,讓我換了衣服。
隨著她來到浴室,果然很是狹小,站了兩個人,動作幅度一大都顯得有些擁擠。我和林婉青貼緊了彼此的身體,她將蓬蓬頭拿在手中,打開淋浴,水流不太大,衝刷在我們兩個人的腰間。
我舒服的閉上眼睛,感受著懷中的柔軟和水流的溫暖。林婉青轉過身來,用小手握著我的陰莖,讓淋浴的水衝到她的大腿上,然後激返的水流彙在她的掌心,溫柔的清潔著。
我的陰莖在她愛撫下,早已硬硬的脹大起來,此時被她挑逗套弄,忍不住便抖抖索索來回彈跳著,衝著她那水淋淋的蜜穴抖索著精神。
我伸出手去,也從她的大腿根部掬著水,摸進了蜜穴之中,捏住濕溚溚的陰唇在手掌心翻開清潔著。
林婉青輕聲的「唔」著,不住喘息,看起來是很享受的樣子。蓬蓬頭�出來的水綿綿不絕,可是那蜜穴中仿佛也被打開了開關一般,泉泉不息的向外湧動著水流。
我輕聲說道:「婉青,你這�好多水,很溫暖,讓人恨不能變小了,進去泡個溫泉呢。」
林婉青忽然柔媚的一笑,說:「你有沒有一點口渴,想喝水呢?」
我一怔,馬上醒悟過來,笑道:「你一說,還真的有點口渴了,幸好這�有著取之不竭的水源。」
我蹲下身子,單膝跪在地上,湊近了她的兩腿間,看著那閃現著誘人水光的蜜穴,一口親了上去。嘴唇對準蜜穴,舌尖在肉縫中輕輕一攪,一股甘甜的泉水立時便流入了我的口中。
林婉青將淋浴關掉,自己扶了我的肩,將兩腿叉開一些,發出著快活的呻吟:「唔……唔……嗯……」
我津津有味的吮吸和舔舐著,不敢太用力,卻也稍稍的用了些力氣,將那蜜穴盡可能的吸入口中,吸溜個不停。
「嗯……嗯……」林婉青按住我,柔聲說道:「我們去房間吧,我,我也想吃肉棒了。」
她拉著我又一次回到臥室,讓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的旁邊,用小巧的舌一點點的舔遍了我的脖子、胸膛、小腹,最後來到了兩腿間,沿著陰莖的根部向上舔著。
兩個睾丸被她的舌尖撥弄的滾來滾去,她的舌來回舔夠了,便靈活的在龜頭上畫著圈圈,用舌尖點著頂端的馬眼。時而,又張開小嘴,輕輕的抿住了龜頭,向下擠壓著,猛然整個竄進了她的口中,她便含住了,上下套弄一會兒,然後又吐出來,用舌盤繞著陰莖來回轉動。
她的小嘴熱乎乎的,舌尖又是那麼的靈活,讓我幾下都差點就忍不住射出來了,隻好盡力的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把陰莖在她嘴�插的深入一點。
林婉青吐出了陰莖,卻又將舌尖在陰莖和肛門之間的地帶,從上到下,將那一片都舔的濕濕的,讓我不由得笑著扭著,實在是癢的難受。
然後我便感覺陰莖被兩團軟綿綿又極其有彈性的軟肉包裹住了,那肉團向中間擠壓著,將陰莖夾的緊緊的,龜頭卻涼涼的敞露在空氣中。
我勾著頭看去,就見林婉青正伏在我的腿間,雙手擠著自己的兩個乳房,將我的陰莖豎立著夾在她的乳溝之中。
她見我看她,便笑著將兩個乳房擠住輕輕一搖晃,那陰莖立時便感覺到了貼緊的軟肉傳來的陣陣顫栗,酥酥麻麻的快感油然而生。
林婉青看我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便將兩個乳房擠住陰莖,來回的抽動起來。
我看著那龜頭在白皙的乳房間忽隱忽現,那乳房還被雙手揉弄的不住變換著形狀,真是格外的刺激。
林婉青下頜貼緊了自己的胸膛,將舌尖伸了出來,隨著乳房向下一擠,龜頭便被撐出來被她的舌尖舔著。
一下、兩下,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像是電流一般,從陰莖慢慢的向我全身蔓延著,真是感覺要被要了命般。
林婉青時而又搖晃著乳房,讓陰莖像是攀登山峰似的,從乳房的根部一點點的碾壓到了乳房的頂端,然後她便將龜頭含在口中,雙手按住乳房的頂端,和小嘴一起上下套弄著。
我看她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乳房擠壓的愈加用力,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輕柔而急促的喘息著,被她刺激的也快要禁受不住了,急忙叫道:「婉青,停下,要不我可不管你了。」
林婉青這才一下放開了陰莖,喘息著,笑道:「我也癢的難受,想象著你正插在�麵呢,你要到上麵來還是躺著讓我服侍你呢?」
我翻身起來,將她壓在身下,說:「你也辛苦半天了,還是我來伺候下你好了。」
林婉青魅惑的眼神一撩,貼緊了我的大腿,廝磨著,風情萬種的笑著,說:「那就拜托官人放進來吧。」
我故意逗她,說:「放進去什麼?」
哪知她眼波一轉,一咬嘴唇,屁股一扭,便將陰莖滑溜溜的吸入了蜜穴之中,自己偷偷的笑了起來,說:「不用拜托了,我自己自力更生了。」便說還邊示威的搖了兩下屁股。
我壓緊了她,讓她動彈不得,故作氣惱的說道:「你還真厲害,那我就不動了,看你拜托不拜托我。」
林婉青見我故意作弄她,咬著嘴唇將屁股用力扭動,卻用力不及,不由「撲哧」一笑,嬌媚的說道:「好了,好官人,拜托將肉棒狠狠的動起來吧,讓伴娘在你肉棒下做個快樂的新娘。」
我看她在那兒兀自笑的花枝亂顫,便也笑著將陰莖抽動起來,因為剛剛已經漲了半天,此時便也不再費細功夫,而是大力的抽送著。
林婉青的麵容逐漸由剛才的嬉笑變幻成了嬌憨嫵媚的神情,呼吸也變得逐漸沈重起來,全身搖晃著,發出迷人的呻吟。
隨著陰莖的一下下伸入搗送,蜜穴中的淫水越來越見豐溢,我也越來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每次將陰莖淺淺的抽出,還不到穴口,便又用力頂入。
林婉青抓著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屁股高高的向上挺著,整個身子都快要弓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道:「噢……哦……好快……我好癢……我怎麼……感覺快到了……用力……快狠狠幹我……用力……哦……」
我掐住她的腰,將陰莖抵住蜜穴深處的花心,用力的旋轉著圈圈。
林婉青的腰便急劇的搖晃著,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副恍惚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樂的麵容,呻吟越來越急,忽然便腰無力的軟了下來,沈甸甸的搭在我手臂上,大腿抽搐著,翻了個白眼,長吟一聲「唔……」,一股火熱的激流便急急湧了出來。
陰莖被燙的讓我不由也一顫,我將她的屁股按在床上,撐開她的雙腿,也不管她此時身體還有些僵硬,快速的抽送起來。
林婉青此時還沈浸在高潮的餘味中,媚眼半眯,迷離的呼著氣,嘴角還掛著剛才那一聲長吟的顫音,此時被我快速的攻擊,低音慕然又轉向了高音:「唔……哦……啊……」
隨著我的抽送,她的鼻息變得急促而混亂,嘴巴大大的張著,卻像是噎住了一般,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高亢顫音。
我連續數十下大力的頂送,才歇了口氣,重重喘息一下,林婉青也仿佛才回過神來,長長的吐口氣,無力的說道:「你……你要把我幹死了……」
我不等她歇息,便又將陰莖整根的插入了進去,快速的插進抽出。林婉青剛剛緩過一口氣,此時也跟隨著搖動著屁股,將濕淋淋的蜜穴盡情的坦獻給陰莖。
我隻覺得渾身像是有火在燒,陰莖更是被淫水浸的灼熱,埋著頭隻管上上下下猛力的擺動屁股,在蜜穴中迅疾的耕耘著。
「啊……啊……我又要到了……好爽啊……用力……你好棒……好厲害……我又快飛上天了……啊……」林婉青在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兀自亂叫個不停。
我也不管她,隻管將她的雙腿盡力的分開,盡可能的將兩片屁股向兩邊扳著,露出來蜜穴,讓陰莖每一下都能狠狠的刺到蜜穴的花心處,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舒爽。
終於,我一個激靈,一口氣沒有吸住,脊骨一酸,陰莖彈跳著將沒有了約束的精液急射入她的蜜穴中。
「啊……」林婉青舒爽的喊著,肉壁也一陣顫動,將陰莖緊緊的黏住,又一次噴灑出了激情的泉湧。
我倒在她的身側,抱緊了她,兩個人同時享受著快活的顫栗。
過了幾分鍾,林婉青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眸中滿是似水的柔情,她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說道:「燕飛,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卻沒有機會,今天正好給你說說。」
我心中一沈,不知道她又會說出什麼事來,身子一動,陰莖緩緩的從她蜜穴中拉出來,一股混合的淫液從肉縫中慢慢的湧出來。
林婉青也不去擦,接著柔聲說道:「你知道我一直參加了驢友團,全國跑來跑去,有一次我們去了西藏。」她頓了頓,眼神中顯出一種神聖而癡迷的光彩,說:「當天邊第一縷金黃的陽光映照在湛藍的天際時,我一下跪倒了,那一刻我仿佛觸到了神跡。那�的天是那樣的湛藍,藍的純淨,讓人心醉。回來很久,我依然忘不了那種刻骨銘心的藍,我感覺它就像在一點一點的蕩滌著我的靈魂,讓我重新又找到一種叫做單純的感覺。」
我靜靜的聽著,仿佛也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激動。林婉青繼續道:「所以在我們學校宣傳報名援藏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的參加了。你知道嗎,燕飛,在那個地方,我才能感覺到自己又是一個純潔的女孩。我希望自己能在那�,用純淨的靈魂為我的愛人去祈福,期待著他的到來。」
我若有所思的輕輕撫著她光滑的身軀,一時無話,林婉青忽而用手指輕輕點著我的鼻尖笑道:「好了,不行想心事了,來好好的抱著我,說不定哪天我就又想你的肉棒,出現在你的麵前了。」
我笑著抱緊了她,溫柔的親著她的臉頰,靜靜的感受著眼前的溫馨。
第二十章這天,我回到家�,發現田蘇瑤早早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她的床上手�拿著一張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走到她麵前,關切地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田蘇瑤雙眼無神的看了我下,�手將手�的那張紙遞給我,說:「你看看。」
我接過來一看,才發現是張醫院的檢驗單,上麵顯示田蘇瑤懷孕了,不禁開心的叫:「這是好事啊,你怎麼這副表情,你不是一直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嗎?」
田蘇瑤咬了下嘴唇,眼神迷離而悲切,說:「燕飛,這是你的孩子!」
我一頓,這才想起啟明不能生育的事情,那麼這個孩子真的就是我跟田蘇瑤的了,不禁呆問道:「那,你怎麼打算,蘇瑤?」
田蘇瑤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就在跟你做愛的時候,我還希望你能在我身體�撒下種子,讓他長出來,可是他真的來了,我卻感到很害怕,我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啟明。」
我攬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感覺她是那麼的柔弱,心疼的愛撫著她的脊背,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田蘇瑤忽然�起頭來,說:「燕飛,我想把這個孩子打掉,你說好不好?」
我心中一疼,蘇瑤她是那麼的渴望有一個孩子,可是他真的來了,她卻選擇了放棄,這對於她,該是多麼痛苦的一個決定。
田蘇瑤語聲中顯現著百般的無奈,低聲道:「在知道自己懷了你孩子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很對不起啟明,我不僅在精神和肉體上都背叛了他,還給他懷了別人的種。」
我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柔聲說:「蘇瑤,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我建議你先不要急著決定,讓自己冷靜一下再說。」
田蘇瑤忽然抱緊了我的腰,嘴唇在我的臉上熱切的吻著,雙手慌亂的去解我的衣扣,喃喃道:「燕飛,愛我,來愛我!」
我擺著頭,想要逃開她的吻,去跟她說話,卻被她的唇緊緊的跟著,堵住了我的唇舌。她狂躁的脫掉了我的衣服,然後又扯著自己的衣服,乳罩一時解不開,她便用力的拉著,將白嫩的乳房都扯得變形了。
我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溫柔的脫掉了她的衣衫,我知道,此時的她隻是想用性愛來麻醉自己。我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柔滑如綢緞的肌膚,唇吻若落花般輕柔的飛舞在她的麵頰、脖頸、酥胸上。
田蘇瑤漸漸的平靜下來,將頭勾在我的肩上,柔聲說:「燕飛,我心�好亂,你來讓我忘掉這一切吧。」
我輕柔的將她放倒在床上,用手握住一隻柔嫩豐滿的乳房揉搓著,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輕輕拂動,唇吻輕盈的落在她的乳房、小腹、翹臀、玉腿上。然後又回轉到她的胸前,將渾圓的半個乳房吸進口中,不住吮咋著。
田蘇瑤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長長的哼聲,喃喃道:「吃吧,吃吧,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奶水喂你吃了。」
我學著嬰兒的樣子,用唇叼住了乳頭,用力的吮吸著,雙手還用力的在乳房的根部擠著,直吸得田蘇瑤緊緊的抱住了我的頭,壓緊了自己的乳房,念叨著:「寶貝,好疼,別著急,現在還沒奶水呢。」
我放開她的乳頭,�起頭,看著她笑。田蘇瑤臉兒紅撲撲的,嗔道:「笑什麼呢,傻了?」她雙腿向兩邊分開,拉著我,想讓我俯下身子。
我拍拍她的臀,在她的側邊躺下來,讓她也背向我側躺著,屁股稍稍的撅起來,將陰莖小心的頂入了蜜穴之中,緊貼住她的身子,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腹。
田蘇瑤一隻手放在腹前,按在我的手上,另一隻手反過來輕柔的撫摸著我的大腿,火熱的臉頰溫柔的和我的臉頰磨蹭著。
我輕輕的蠕動著腰,將陰莖在蜜穴中淺淺的抽送,在她的肩頭吻了一下,柔聲道:「你懷孕了,做愛要小心,其實我知道,蘇瑤,你還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田蘇瑤隨著我的動作,臀兒也微微的聳起放低,小腹輕緩的一起一伏,輕輕的點頭道:「是的,我做夢都想,所以我才這麼矛盾。」
我輕柔的帶著她的手,用手掌心感受著她小腹的微微顫動,說:「蘇瑤,你說你肚�的小嬰兒,此刻在幹什麼呢?會不會驚異怎麼一個大大的,圓圓的東西闖進來了呢?」
田蘇瑤不禁「撲哧」樂了,嗔道:「瞎說什麼呢,它現在應該還什麼都不是呢。再說了,你那個什麼大大的,圓圓的東西能進去那麼遠嗎?」
我聽她說的有趣,便用兩隻胳臂夾住了她的腰,用力的將陰莖向內頂著,笑道:「我讓你看看能不能頂那麼遠。」
田蘇瑤滿足的「嗯……」長吟一聲,將臀兒貼緊了我旋磨著,說:「燕飛,沒想到這麼舒緩的節奏也能讓我覺得很舒服呢,其實我更喜歡這樣的感覺,整個人都被你抱在懷�了。」
就像是在拉小提琴一般,陰莖在肉嫩嫩蜜穴中淺淺的拉動,奏響著迷人的小夜曲,田蘇瑤隨著節奏,也迷人的哼唱起來。
忽然,她眯著眼問我:「燕飛,你說,嬰兒有沒有靈魂呢?他現在會不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呢?」
我被她問的一怔,猶豫著答道:「俗話說,萬物皆有靈,嬰兒應該也是有靈性的吧,不過,他現在應該在沈睡中,不能知曉外界吧。」
田蘇瑤聲音低沈,接著說:「那我要是不要他,是不是他也會知道呢?那我就是損傷了一個生靈,他一定會怨我的。」
我吻著她的肩胛,柔聲道:「蘇瑤,別跟自己的心作對了,留下這個你一直想要的孩子吧。」
田蘇瑤的眉皺了起來,說:「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了這個孩子,怎麼再同時去麵對你和啟明,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會傷害朋友去追求自己幸福的人,而我,也不想離開啟明。」
我默默的貼緊了她的脊背,讓溫情款款抽送的陰莖表達著我內心的愛意,傾訴著那永遠無法說出的絮語。
「嗯……嗯……」田蘇瑤如癡如醉的柔聲喘息著,不知陰莖在蜜穴從觸到了何處,硬硬的頂的龜頭一麻,我竟然便一下禁受不住,達到了快樂的極限。我緊緊的擠著她的臀,讓陰莖彈跳著,淋漓盡致的將精液灑在她的身體內。
田蘇瑤臀兒微微的悸動著,與我一同感受著充滿著柔情的快感,蜜穴深處甘泉湧動,浸滌著陰莖的疲累,讓它安然的棲息於甜美的港灣。
就這樣緊緊的擁貼在一起,身體間不留出多餘的空隙,兩個人靜靜的享受著快感的顫栗,感味著情欲的美麗巔峰。
不知何時,我悄悄的睜開眼睛,卻發現田蘇瑤已然恬靜的睡著了,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一定在做著一個滿是歡樂的美夢。
我輕輕的抽出手臂,為她蓋上了被子,下了床,為她帶好了門,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點了一支煙抽著,許久,許久都沒有睡意。
第二天一早,啟明就回來了,是我偷偷打電話告訴了他田蘇瑤懷孕的事情,他連夜就從外地趕了回來。
我還沈浸在睡夢中的時候,聽得有人開門進來,然後便聽見了蘇瑤驚訝的聲音:「啟明?你,你怎麼回來了?」
啟明開心的笑聲,說:「那邊生意談的比想象中快,這次賺的不少,談完我就想你了,所以急著回來看看老婆啊。」
蘇瑤似乎有些不適應,嗔道:「瞎說什麼呢,燕飛還在屋�睡著呢,別吵醒他了,讓他笑話。」
啟明笑著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更加大聲的笑聲傳了出來:「蘇瑤,這是什麼?你懷孕了?是不是我有孩子了?你快告訴我啊。」
蘇瑤略有些驚慌的聲音道:「啊,你怎麼找到這個了?」
啟明大聲道:「你放抽屜�,我當然能看到,快說啊,我怎麼看著像是說你懷孕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啊,不知道我就盼著這啊。」
「我,我,我想給你個驚喜的。」蘇瑤遲疑的說著。
「哈哈,不用驚喜,讓我第一時間知道就高興死了。」我的門忽然被拍的「啪啪」響,啟明大著嗓門喊著:「燕飛,你快起來,我要當爸爸了,你要當叔叔了,你他媽的快給我起來啊。」
我大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中一時是萬般滋味俱有。當下故作不耐煩的吼道:「你個死家夥吵什麼吵,我正睡得香呢。」
「快點開門,不然我踹門了啊,你快點來看看,蘇瑤懷孕了。」啟明一邊用手拍著,一邊用腳踢著門,打定主意不讓我安生了。
我無奈的起床開了門,啟明一下便撲上來抱住了我,開心的拍著我的脊背,大聲說:「我要做爸爸了,我有孩子了,我自己的孩子。」
我無言的任他拍著,一眼看到了正倚靠在廚房邊上的田蘇瑤,她神情此時顯得很平靜,甚至對著我微微笑了笑。
我推著啟明的身子,吼道:「你瘋了,別有個孩子他爹先瘋了。要抱,也是得抱著你的老婆去啊。」
哪知啟明卻抱緊了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燕飛,好兄弟,哥謝你了!」
說完,他便放開了我,轉身跑到了蘇瑤的身邊,嚷道:「蘇瑤,你歇著吧,我來做飯。以後我就天天給你做飯了,讓你好好養身子。」
此後,啟明果然天天在家守著田蘇瑤,將她伺候的像個女皇一樣。生意偶爾出去談談,卻不再怎麼出去應酬了。
我瞅著一個田蘇瑤沒在眼前的機會,抓著啟明問道:「你真的下決心待在家�不出去玩了?」
啟明樂嗬嗬的說道:「還出去玩什麼,現在蘇瑤生孩子就是頭等大事。」
我看著他的眼睛,沈聲問道:「啟明,你給我說實話,你愛蘇瑤嗎?」
啟明收斂了笑容,認真的看著我,說:「燕飛,我比你能想象的更愛蘇瑤,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我都會愛她,愛我們的孩子,愛這個家庭。」
他的眼神是誠懇的,我不由點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啟明,我準備搬出去住了。」
啟明一愣,皺眉道:「為什麼,你在這�住的好好的,把這�當做你的家就是了。」
我笑笑,說:「你和蘇瑤好好的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好好的照顧她,省的我天天看著你們你情我濃的眼饞。」
啟明砸了我一拳,道:「你小子,你真想搬出去我也不攔你,啥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這�永遠是你的家,我們永遠也是好兄弟。」
我「呸」了他一口,笑道:「你這麼煽情幹嘛,我想回來就回來了,你還得做好吃的等著我。」
晚上吃飯的時候,田蘇瑤知道我要搬走的消息,隻是一怔,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在我喝完粥後,把我的碗默默的拿了過去,到廚房盛滿了,回來遞給我,依然沒有說話,自己低頭吃著自己的粥。
我找了間房子,自己把東西收拾了下就搬出去了。初始幾天,很是不習慣,聽不到也看不大蘇瑤的身影,自己所處的房間便總是那麼安靜而孤獨,不由便會泛起一種讓人脆弱的憂傷。
忽然有一天,靜靜給我打電話,約我在酒吧見麵。我到了酒吧,靜靜正坐在牆角的一張小台子邊上,麵前放著打開的兩瓶啤酒,手指間夾著半支冉冉灼燒的香煙。
酒吧�正播放著羽泉憂傷的聲音:
「充滿人肉味的地鐵車廂
所有人急著逃開自由的陽光
我們躲在底下高速流淌
向這座城市的筋脈回流向心髒
昨夜的酒醉現場像是個沙場
大家高呼再幹一杯
像是集體殉葬
酒醒了夢未醒頭昏腦脹
埋頭在人群之中我身在何處要去向何方
還能到哪兒去呢除了上班的地方
這城市是我的嗎而我又是誰的呐
是被自己騙了嗎
還是圓不了當初說的謊
如果這兒不是我的城
我的青春她去哪兒啊
沒有留不下的城市
沒有回不去的故鄉
我能去的和想去的
到底在不在同一個地方
沒有留不下的青春
沒有回不去的過往
讓我痛苦的讓我思念的
還是不是那個姑娘
(哪兒是故鄉哪兒是他鄉我的故鄉
很多痛苦要自己來承受很多淚水要往心�流
沒有退縮的理由)」
我在靜靜的麵前坐下來,沒有說話,仔細傾聽著這首《我的青春我的城》。
靜靜也一直沒有說話,兩個人便這樣一直聽到了歌曲結束。
靜靜忽然開口道:「啟明跟我分手了,他說以後要好好的在家陪老婆,做個好居家男人。」
我點點頭,我從啟明家�搬出來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這次他是真的收心了,不知是本來就對田蘇瑤一直深深愛著,還是這次孩子的到來喚醒了他內心對家庭的回歸渴望。不管他能夠保持心態多久,但是現在他是真的認認真真的和田蘇瑤生活著,這也是我最終決定離開,不再打攪他們的原因。
靜靜扔掉了手中的煙,倒了半杯酒,一飲而盡,說:「也許你不相信,我對他是真心的,我一直很愛他,願意為了他去做任何事情。」
我有些憐惜的看著她,雖然她一直是那樣的放蕩形骸,骨子�卻也算個至情至性的女人了。我歎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恨啟明?」
靜靜奇怪的看著我,說:「恨?我為什麼要恨他?因為他離開我?不會的,他給了我那麼多快樂的記憶,讓我在這段歲月�可以有個人來好好的愛著,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我,我隻是仍然不舍得,可是我絕不會再去打攪他的生活。」
「在長長的一生�,為什麽,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我悠然歎道。
「是啊,美好總是短暫,可是他離去了,我怎麼辦?滿麵惆悵?痛不欲生?
不,我還要更加開開心心的活著。「她頓了頓說道:」其實,婉青給了我很大啟示。你知道她要去西藏吧?「
我點點頭,婉青嬌柔而堅強的麵容又顯現在我的麵前,她在西藏找到自己心靈的歸屬了嗎?不由問道:「婉青還好嗎?」
靜靜笑笑,說:「我感覺她很好,她已經走了。她告訴過我,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可是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會為她駐足,她不願意去等待,也不願意去刻意強求什麼。她選擇了去把這份情意放在心底,好好的去過自己的生活,做自己開心的事情。」
我無言的聽著,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你呢,下一步怎麼打算?」
靜靜眨著眼想了想,說:「我也想離開這個城市,卻一個陌生的城市看看。未知才更有吸引力,說不定會遇到另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的。」
離開這個城市,我的心忽然一動。不禁想起了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中的一段話:「有些人誕生在某一個地方可以說未得其所。機緣把他們隨便拋擲到一個環境中,而他們卻一直思念著一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處的家鄉。在出生的地方他們好象是過客;從孩提時代就非常熟悉的濃蔭鬱鬱的小巷,同小夥伴遊戲其中的人煙稠密的街衢,對他們說來都不過是旅途中的一個宿站。這種人在自己親友中可能終生落落寡合,在他們唯一熟悉的環境�也始終孑身獨處。也許正是在本鄉本土的這種陌生感才逼著他們遠遊異鄉,尋找一處永�定居的寓所。
說不定在他們內心深處仍然隱伏著多少世代前祖先的習性和癖好,叫這些彷徨者再回到他們祖先在遠古就已離開的土地。有時候一個人偶然到了一個地方,會神秘地感覺到這正是自己棲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家園。於是他就在這些從未寓目的景物�,從不相識的人群中定居下來,倒好象這�的一切都是他從小就熟稔的一樣。他在這�終於找到了寧靜。「
「嗨,嗨,發什麼呆呢?」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靜靜正伸了手在我眼前揮舞著,不禁笑道:「謝謝你,我曾經以為自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故鄉,找到了那個熟悉的人。可最終發現自己也隻是擦肩而過的過客,也許注定了我就是個漂泊的過客吧。我寧願在尋找夢想家鄉的旅途中,去快樂的品味每一次擦肩的溫柔。」
「什麼過客,什麼夢想。」靜靜嘟囔著,說:「想那麼多說不清的東西幹嘛,說真的,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她的眼眸中忽閃著激情的火焰,真是一個容易快樂滿足的女孩子。我搖搖頭,笑道:「今天不了,你先走吧,我再自己坐會兒。」
「行,那我走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晚了,可就找不到我了。」她笑著,起身走了,身影搖曳著消失在昏暗的夜幕中。
再上班的時候,我遞交了請調申請,申請去另外的省市做銷售,心中也暗自下了決心,如果不被允許,我就幹脆辭職。沒過多久,我的申請就被批準了。
臨走的前一天,我在啟明家的樓下駐足了很久,卻終於沒有上去。就在我轉身要走的那一刹那,我卻慕然看到了田蘇瑤正立在樓房的轉彎處,正幽幽的看著我,小腹已然看的有些凸起了。
我一笑,問她:「還好嗎?啟明呢?」
田蘇瑤也淺淺的笑了,說:「挺好,啟明在家做飯呢,我下來散散步。」
我看著她溫柔依舊,強忍著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笑著說:「我,我要走了,今天閑了,先走著就走到這�了。」
田蘇瑤眨眨眼,莞爾一笑,說:「來了怎麼不上去坐坐?」
我喏喏道:「不上去了,我剛才就在想,一直沒送你什麼禮物,到現在要走了,也沒想到究竟送你什麼好。」
田蘇瑤眉毛一揚,抿嘴笑道:「你不是送過我一個鑰匙鏈嗎?我很喜歡的。」
她頓了頓,輕柔的撫著自己的小腹,眉眼間全是滿足的笑,道:「再說,還有什麼比送一個女人一個寶寶更珍貴,更讓人惦念一生的禮物呢?
我們兩人相視而笑,誰也沒有再說話。
我輕聲道:「起風了,你上去吧,我走了。」田蘇瑤點點頭,我便轉身向著小區外走去了,直到打了出租離開也沒有回頭,可是我知道,不論我走到哪�,背後永遠有著一道溫柔注視的目光。
離別那天,沒有人知道,站台上全是別人送行的親友。有的人在嬉笑打罵,有的人在執手相望,淚眼婆娑。而我坐在火車上,久久的注視著這個曾讓自己為之迷醉的城市,心中出奇的沒有悲傷,反而很是平靜。有人說,生活就是一列火車,按著既定的軌道行駛,到站了自然停下,直至到達終點站。我不知道我的軌道是怎樣的,卻知道這個站點我已即將離去。
曾經天真浪漫的情懷,依稀風中輕輕的嬉笑,不用難過不能陪伴著一起慢慢變老。當你仰望星空時,我已然悄悄劃過你眼前的天際,帶著對你最虔誠的祝願,一起看淡著滄海桑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