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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禮

日期:2020-09-26 作者:佚名

「嫂子!你怎麽來了?」我打開門。

「哼……不歡迎我?」

「沒……怎麽會呢……嫂子我明天……」

嫂子打斷我,「嘿……知道你明天辦喜事……新娘子不明天才接來嘛……」

她走進屋子,環顧一眼四周,「這麽些年過去了,房子一點沒變呢……」

我撓著頭,「是啊,這本來……咳,還都是老樣子……」

「爸媽還好嗎?」嫂子問。

「嗯……嫂子你怎麽會……」

嫂子回身,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微笑說:「都別問……專門來找你的……」

她揉進我的懷里,細語道:「去床上……」

「嫂子!」

「叫你來,你就來!快嘛……」嫂子扭著腰跑進里屋,又探出俏臉向我招手,「快來呢……有“喜禮”給你……」

我看著嫂子,心里思緒萬千……

4年前。

一條泥濘的公路上,我頂著毛毛細雨,下車打開轎車的前蓋,「鳥你個棺材的!別今天給老子找不自在!」我嘴里咒罵,埋頭查找車子出故障的原因。

「操!線松了!」我反手擰動引擎上的線頭,摸索著把它一點點的接好,「轟隆」一聲點著了。

「富春!富春!好了沒!新娘子在等呢!」二哥從車里探出腦袋,急躁的喊。

「來了!來了!」我鉆進小車,腳踩油門,汽車發動了,「走你個棺材的!」

「富春!」二哥瞪著我,「別老是棺材……棺材個沒完!不看看今天什麽日子!說吉利話!」

「哎!挺你個雞巴的!」我大聲吆喝。

二哥照著我腦門就是一掌,「粗!應該叫挺直你個雞巴的!」

「哈哈哈……」車里一片歡笑,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大哥「慶春」結婚!

為了給老哥撐面子,我一大早跑去縣里的車行借了這麽輛小轎車,鄉下地方,能弄輛小車接新娘就已經頂屌了。

我叫「富春」,在農村長大,我家里面一共5口人,父母再加兩個哥哥,大哥叫慶春,二哥叫逢春。

我們三兄弟從小一塊長大,感情非常好,大哥喜歡讀書,人也聰明,通過自學竟考上了城里的大學,一時成為村里的美談,可家里條件差,沒閑錢,為了幫大哥攢學費,我和二哥到縣里的修車廠打工賺錢。

前年,大哥學校畢業,在城里找了家不錯的單位,大哥說等他那穩定了,就接我們兄弟兩一起到城里發展,嘿!我們都盼著這天早點到來。

按照今天的日程安排,我們先去縣里的賓館接新娘,嫂子是城里來的,婚禮之前就暫時住那。

說起嫂子,她是大哥在城里念書時認識的同學,名叫「彥茹雪」,我說這名兒真好聽,有點像武俠小說里的仙女,大哥說,嫂子在學校里的時候別人都管她叫……什麽……什麽……「校花」來著,我沒讀過書,具體也不懂是啥意思,反正聽起來滿屌的。

一路上,我邊開著車,邊哼著小曲,「一對對鴨子一對對鵝,一對對毛眼眼照哥哥……」

大哥接道:「小妹妹含情望哥哥,哥哥更覺小妹妹親……」

小時候常聽村里的光棍們哼這曲子,長大後也跟著學會了,更明白了這曲子的奧秘,每當夜深人靜,寂寞的時候,就會拿出來唱兩句,唱到動情之處,便將手伸進褲襠掏兩下,撫慰一把自己空虛的靈魂。

「哎!大哥,你說啥時候,咱也能像你一樣,弄個城里的老婆使使!」二哥感嘆道。

大哥停下曲子,說:「等我城里的工作穩定了,就接你們過去。」

「大哥!你說我要是進城了,是不是也能娶到城里的老婆?」二哥期望道。

「那你得和人家先談戀愛。」

「戀愛?戀愛是個啥玩意。」我和二哥都沒進過城,顯然不明白這新鮮詞的意思。

大哥見我兩真不懂,於是解釋道:「戀愛就是談情說愛的意思,博得姑娘的好感,讓人家喜歡你,接著才有機會娶到人家。」

二哥還是不太懂,看來沒親身體驗,確實難以理解,他撫著後腦勺,說:「哦!敢情還真複雜,城里女人就是麻煩,還搞什麽戀愛,像咱村里,只要把紅娘的禮金預備足了,保準要到個大屁股女人!」

「哈哈哈……」大哥笑著說:「傻小子,談戀愛可不是送禮送鈔票,反正呢,等你們進城了,就自然明白啦……哦!到了,富春,就是那幢小樓。」大哥指著前面一棟建築物,興奮的嚷道。

我把車開過去,樓下已經站滿了人,大多都是新娘子的親戚和朋友。

「來了!來了!他們來了!」一陣歡樂的叫聲。

「劈劈啪啪!」炮竹立刻爆響起來。

我把車停好,大哥迫不及待的下車,他手捧著鮮花,滿面春風的迎向人群。

在大夥的簇擁下,我們上樓接新娘。

來到門口,大哥按響門鈴,里面的女人們開始叫喚,「把住門!把住門!別讓他們進來!」

大哥喊:「老婆!老婆!是我!開門那!我接你來啦!」

里面的女人喊:「要想開門沒這麽容易,把門堵住!把門堵住!」

我掏出兜里的紅包遞給大哥,大哥塞進門縫,里面人蜂擁的搶著,大哥繼續喊:「老婆!把門開開!」

里面鬧騰著,女人們仍舊不讓,我們這邊也鬧,二哥帶頭開始撞門,男人們使盡全力推門,女人憋足勁把門,僵持著嚷成一片。

「新郎官!新郎官!」

「哎!」大哥大叫著答應,手繼續往里遞送紅包。

女人高聲喊:「新娘子給你出題目啦!答對了才放你進來!答錯了,可別想進屋!」

「啥題目說吧!」

「你們第一次在哪親的嘴啊?」女人問完,大笑不止。

大哥思考片刻,牙一咬回答說:「床上!」

「哈哈哈!」周圍再次驚起一片笑聲。

趁女人們松懈,男人們一使全力,門「轟」的被推開了!

「娘子!」大哥高舉鮮花,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嫂子紅著臉站起身子,嗔到大哥的身邊,粉拳擊道:「胡說八道什麽呢!」

「嘿嘿……」大哥厚著臉皮在嫂子的粉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大哥和新娘拜過父母後,把新娘子抱上車,又在一陣鞭炮的歡送聲中,我們出縣城回農村了。

2個小時以後,我們來到村口,天已經放晴了,艷陽高照,周圍是一片片綠油油的菜田。

「新娘子來咯!新娘子來咯!」有人興奮的喊,只見,密密麻麻的人站在村口,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

我們村是出了名的光棍村,因為窮,男人大多都娶不上媳婦,說難聽點,自己都養不起,還提娶老婆?媒婆路過我們村,從來就不正眼瞧一下。

可今天不得了,村里竟迎來一個城里的媳婦,金枝玉葉啊!鄉下的粗妹子肯定不好比!村里的光棍們一聽都饞壞了,就等著瞅這幅西洋景呢!

我們車一到,人群立即爆發出如雷般的吆喝聲,村里的男人們爭先恐後,搶糧似的圍上來,車窗玻璃被拍的「啪啪」直響,真怕碎咯!

我放下車窗,大聲喊:「別拍車玻璃!嘿!說你呢!」

二哥從兜里掏出幾個紅包向車外扔去,「嘩」的一聲,人群歡騰浪起,爭搶地上的紅包。

大哥摟著嫂子,臉上充滿幸福。

嫂子從沒見過這般場面,驚奇的看,「咯咯」的笑。

車子開到家門口,只見,紅幅貼滿,燈籠高掛,兩列炮仗整整齊齊的排好隊,布置的叫一個喜慶。

舅舅、叔叔、大伯、大嬸、親戚、鄰居……全都站在門口迎接我們。

「放炮仗!」舅舅一聲令下,四五個人沖上去點,「劈劈啪啪!」震天動地。

大哥打開門下車,蹲低身子,按土規矩,他得背著嫂子進門。

嫂子鉆出小汽車,雙腳岔開跨上大哥的背,她穿著紅燦燦的旗袍,裙擺開高叉,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從高叉處露到外面,嫂子用手撥弄裙面,想遮住點兒暴露的大腿,可弄了幾次都不起作用,只好叫大哥用手幫她擋著點兒。

光棍們看的眼熱心跳,嘴里發著「嘖嘖」的贊嘆,看來他們果真是不虛此行。

大哥走在前面,我和二哥跟在後面,嫂子的屁股坐在大哥的手上,凸凸的對著我的視線,嫂子的豐臀又圓又翹,中間隱隱約約陷下一條股溝,「呼……」我頓時覺的褲襠漲了起來。

忽然,不知從哪竄出一小毛孩,照著嫂子的屁股就是「啪」的一掌,嫂子嬌軀一顫,嚇的驚呼,大哥慌忙轉過身子,「怎麽啦!」

「沒……沒什麽……」嫂子臉紅的說。

周圍的光棍們看的真切,羨慕的望那逃走的皮娃子。

「操!你個小兔崽子的!把你丫的釘在棺材板上!」我氣憤的沖去追。

大舅子眼疾手快,飛起一掌已經重重的扇在了那小屁孩的臉上,「哇」的一聲慘叫!逃跑中的小屁孩仰面栽倒,滾在地上暴哭起來!我看的頭皮一麻,大舅子的鐵砂掌那可非比尋常,出招時快如閃電,收招後必帶起一片慘叫,可謂掌掌飈淚,小時候我也沒少挨過。

大舅子沈穩的將雙手背到身後,朝我點了點頭,我瞅一眼地上半面淤青的小孩,對大舅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大哥背著嫂子穿過門廊,「唉喲,慶春我的鞋掉了……」只見,嫂子一只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赤露著晃在半空,一排腳趾羞答答的蜷起著。

「富春!給你嫂子找找鞋!」大哥叫我。

「鞋子在這!」一個村民走過來,定睛一看是大劉,40幾歲的人,是村里代表性的老流氓、老光棍。

我伸手去接,大劉竟沒給我,徑直走到新娘子的小腳邊,也不問嫂子同意不同意,賊手一伸,摸上了嫂子嫩嫩的小腳,嫂子下意識的縮腳,「哎!大妹子!別躲!老哥給你穿鞋!」

大哥也知道大劉的品性,但他沒生氣,賠笑說:「謝謝啦!」

嫂子怯怯的伸出腳,大劉一把捏住,「嗯……」嫂子柳眉輕促,盡量忍著,大劉臉掛淫笑,一只毛手托住嫂子的嫩腳,另一只手提著小鞋往大嫂的腳上套,嘴里誇道:「大妹子的腳好嫩呢……」

嫂子羞的不知怎樣回答,光天花日的,實在忍無可忍!我拍拍二哥的肩膀,意圖一起上前平端了這大劉,可二哥卻沒反應,他盯住嫂子的小腳,癡神了……

大劉幫嫂子穿好鞋,他見今天人多,也沒敢太造次,拍一下大哥的肩膀說:「慶春,你可記住啦!今天我大劉是頭功一件!一會你可要讓新娘子給我敬酒!聽見沒?」

「哎!好!一會準敬!一會準敬!」大哥附和,他是個書生,對任何人都很好說話,更不會和流氓計較。

我可沒大哥的好生養,心里指著大劉暗罵,龜兒子的,今天我們有請你來參加酒宴嗎?一會把你轟出去!

走進里屋,爹娘端坐在椅子上,前面放著兩個墊子,主婚人站在一旁候著,鄉親們圍在門口看。

大哥把嫂子放下,兩人三拜行禮,最後跪著要向父母敬茶。

「我說!就這麽完啦?」一個看熱鬧的人喊。

「就是!城里來的新娘,也該行點城里的儀式!大家說是不是?」

「是!是是!」不同的幾人一起接茬,鬧哄哄的。

主婚人站出來,平舉雙手示意大夥安靜,他笑著說:「好!好!聽大家的意見,你們說該讓新郎新郎怎麽辦?」

「親個小嘴!城里人結婚都要親小嘴給大夥看,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人群沸騰著嚷嚷。

大哥扶嫂子站起身,「來!雪兒,親一個給他們看看。」

嫂子側過小臉,低下頭,一副害羞的樣子。

大哥笑著摟過嫂子,湊上嘴,與嫂子親密接吻。

「哦!」四周暴起一片轟隆隆的喝彩聲。

幾個光棍瞧的嘴饞,他們舔嘴唇、卷舌頭,躍躍欲試……

大哥放開嫂子,他滿臉洋溢著幸福,嫂子粉面桃紅,與大哥深情對視,他們的心融化到了一起。

大哥和嫂子重新端好茶杯跪下。

娘接過嫂子的茶,樂呵呵的問:「啥時候可以抱孫子呢?」

「哈哈哈……」周圍人一片笑聲,「要抱孫子,那可得讓你家慶春使把勁啊!」

「哈哈……」大家又一陣哄笑,直把嫂子鬧成個大紅臉。

儀式結束,人群蜂擁著來到後院,里面擺滿了幾十張酒桌,照老鄉下的規矩,吃三天。

大夥一一就位,可竟多出來幾十個人沒落座,那些家夥大多都是不請自來,要麽來混飯吃,要麽看新娘子,大劉最可恨,硬占著一親戚的座位不走了,我見這情形就要上前理論,大哥攔住我,「別和他們多計較,反正都是一個村的人,無所謂,開心就好!」於是,我吩咐人幫他們搬來椅凳擠進酒桌,讓他們有菜照吃,有酒照喝。

「上酒菜!」一聲長長的吆喝,帶出一群大媽大嬸端著酒菜走出來,大多都是鄰居家的女人,今早過來家里幫忙。

菜上齊,大夥開吃,鄉下人沒次序,一喝酒保準鬧,翻桌子掀椅子那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和二哥沒功夫吃飯,找了幾個精壯的小夥看場子,誰要是醉酒鬧事,就先擡出去再說。

院子里果真熱鬧起來,你敬我一杯,我還你一壺,吃喝暢快,似過年。

鬧過一陣,有人舉起酒杯喊話,「新郎官呢!」

「對!還有新娘子呢!我們要敬酒!」又一個人馬上跟風。

我走上前,笑道:「大家不要急,先吃嘛!新娘子在補妝,一會來!」

我話音未落,一人手指我背後興奮的喊:「來了!來了!他們來了!」回頭見大哥牽著嫂子走了出來。

大哥換了一身西裝,腰板挺直,十分帥氣。

嫂子重新調了個發型,帶著小卷的長發披散下肩頭,小臉嬌俏可人,兩只黑亮亮的大眼睛忽閃閃的瞧著大夥,我們望的眼熱心跳,下面的光棍們,包括我,哪個不幻想把自己當成新郎,娶這麽個小媳婦過門!

嫂子穿一身金色的長裙,光彩照人,那身長裙緊窄貼身,勾勒出嫂子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長裙的領口處有個很大的開口,一直深到胸前的位置,嫂子那對圓潤潤白花花的奶子,竟露出一半擠在外面,我們都看呆了。

「哎呦餵……新娘子沒穿衣服……」一個不懂事的村民喊。

「你瞎講個屁!這叫晚禮服!」另一個稍有見識的村民立即反駁。

「我說你罵誰哪!」

「就罵你個驢養的沒文化!」

「我操你有文化,咋不見你也弄件這衣裳給你老婆穿穿!哦……你有老婆嗎?」

「哈哈哈……」人群一陣哄笑。

「我操你個驢屌的!」被笑的人拎起一只板凳就要沖過去報仇,被我們制止了。

大哥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開始說一些「謝謝長輩、親戚、鄰居、朋友照顧」

之類的客氣話,大夥聽的很認真,倒沒有人打岔,說到動情之處,眾人一起點頭。

村長也來了,他發表感言:「今天我特別激動,我們村有多少年沒辦婚禮啦!

20年那!可能不止20年!記得我那會辦酒席是啥時候……」

臺下人笑,笑的很心酸……

村長看著大哥,繼續道:「慶春是好樣的,這是光棍村,20幾年來的頭一門喜事!娶的還是城里的媳婦,為我們光棍村爭光啦!好……好……大家安靜,讓我把話說完,慶春是我們村里第一個大學生,也是唯一的一個,現在畢業掙城里人的錢,他是我們全村的驕傲,你們年輕人不要落後,向慶春學習!聽見沒有!

爭取給我們光棍村多添幾門這樣的喜事!」

村長說完,臺下掌聲雷雷。

大哥示意開始敬酒,可被一個鄉親叫住:「新郎官!你還沒讓新娘子給我們介紹介紹呢!」

大哥一想也是,笑著說:「好,那我讓新娘子也說兩句。」

嫂子被大哥摟著走上一步,男人們跟著湊上眼睛,目光尖銳,直往嫂子的胸口里鉆,嫂子用一只手護住領口,面色羞紅,回頭看大哥,我見嫂子的表情像掉進了狼窩,大哥安慰:「隨便說兩句……」

嫂子開口,聲音甘甜:「很高興大家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嗯……說起我們的故事……是在……」她把自己則麽認識大哥,又如何會嫁給我哥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可下面的光棍們根本沒在意,誰在乎那閑事,敢情自己又當不成男主角,他們只顧著一樣東西,就是眼前小娘子肉撲撲的胸口,盼望她能在說話的時候把手放下那麽一小會……

大哥也看出村民們的心思,但他沒打斷嫂子……

「嗯!謝謝大家……」嫂子講完了。

我帶頭鼓掌,臺下跟著胡亂擊掌,不過人多確實掌聲雷雷,新娘子鞠躬致謝。

嫂子雙手平放在兩側,彎低身子,頓時領口大開,兩只垂落的乳房晃在半空,幾乎一覽無遺,「哦喲!」光棍們的眼珠如潮水般滾進新娘子的領口,擠進乳溝,在一對大奶間遊走不停,嘴里發著「咿咿呀呀」的怪叫,還有的吹起口哨,幾個年長的光棍差點昏厥過去,撫住褲襠老淚縱橫……

嫂子聽見哨聲才回過神,她急忙用手捂住胸口,臉刷的紅了。

大哥搶過嫂子,走到前面,平舉雙手,大嚷道:「吃酒!吃酒!大夥別客氣!痛痛快快的吃!」氣氛再一次被推向高潮!

敬酒開始了。

說起敬酒,沒啥特別,但在我們村意義稍有些不同,村里窮,來參加婚禮的人給不起禮錢,更沒啥像樣的禮品,於是敬酒便成了一種表達祝福的方式,俗稱「喜酒禮」。

「慶春!來來來!」幾個長輩端著酒杯親熱的叫大哥。

大哥和新娘走過去敬酒,我和二哥跟在後面,按照禮節,長輩們當屬第一輪,大哥手里拿著一瓶老白幹,那是我們先前為大哥調好的特質白酒——水。

我們幾個人迎上前,大哥為自己和新娘滿上,我幫長輩們倒上真酒,他們一個個的對著喝,大舅子高興的連喝三杯,俗話說,舅舅如親爹,大舅子見侄子成家立業,那是真高興,剛才見皮娃子戲弄新娘,管他是誰家的娃,扇起耳光是一點沒留情面,誰叫他不長眼呢……

我們一連踏過5桌,喝的還算順利,大哥手里的酒瓶換了2個,都是事先準備好的白開水,可這白開水也不是那麽好喝的,大哥撫著小腹搖頭說:「喝死我了……」

我上前一步,貼著大哥的耳朵說:「大哥,下面我來替你好不好?」

大哥擺手,「都是長輩,道理上過不去,沒事,我還能挺!」

嫂子關心的說:「慶春,前面都是你替我擋,一會讓我來喝吧……還有好多人呢,水也不能一下喝那麽多,這樣不行……」

大哥堅持道:「沒事……長輩們都知道你是城里來的姑娘,不甚酒力,可我不一樣,他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一定得喝!沒剩幾桌了,等長輩們敬完了,接下去就讓伴郎上!」

我們繼續上前,一桌桌的敬酒,爹娘走過來,幫著我們解圍,大舅子一喝完立刻成了我們的人,也過來幫忙敬下面的人,大哥這才得以緩解。

敬過親戚,下一輪便是朋友、鄰居、小時候玩大的兄弟,還有一些就是先前混進來的光棍,他們早已虎視眈眈的瞅著新郎新娘來敬酒了。

他們這些人可別想用水糊弄過去,他們會用自己的酒倒給你,和你交換著杯子喝,要是被他們發現你玩假的,那麽罰起來可就更不得了咯!

「動真格了,伴娘退下,伴郎註意!第一組敢死隊,你、你、你給我上!」

我手一揮,三個膀大腰圓的伴郎舉著酒杯氣勢洶洶的沖了上去,我和二哥尾隨其後。

大哥上完廁所回來,清空一肚子的涼水,他和嫂子走到隊伍的最後面。

接下來才是惡戰,村里人喝酒沒分量,又抱著拼命送禮的心態,好似與你喝的越多就表現的他越闊綽一樣,於是發了瘋的灌你,直至把你整的爬不起來!

酒都是純高粱花子,和酒精差不多,沒點酒量的人,一喝便倒,有點酒量的人更可怕,喝著喝著就暈了,可還以為自己沒醉,再喝兩瓶,那事後就別想再醒過來了……

三個伴郎一馬當先,見酒桌上哪個叫的最歡的幹哪個,殺的是難解難分,伴郎們都是我精心挑選過的人,平時頂愛喝老酒,一二斤如過眼雲煙,三四斤站而不倒,我再答應他們每個人事後給50元禮金,他們見有酒喝還有錢拿,歡呼雀躍著報名參加。

「來!我要和新娘子幹!」一個已經半閉眼的醉漢朝我們喊。

「哼……」伴郎冷笑一聲,「喝完我這杯,你再陪新娘……」說著腦袋一仰,半杯下肚。

那醉漢不實相,照著杯子也往嘴里灌,「噗通」一聲,連人帶著酒杯應聲栽倒。

我們走過5桌,第一組敢死隊全部“陣亡”,我手再一揮,另三個伴郎勢如破竹的沖上來,他們早就等的嘴饞了,差點沒忍住討酒去喝。

三個伴郎上去便是一通猛喝,可這回我們運氣不好,遇到的全是酒壇子,只過了3桌,伴郎們全倒了。

操!怎麽那麽不經幹!可再恨也沒辦法,我最後一揮手,剩下的伴郎全部上來,一共5個人,大哥叫住我,「這樣不行,酒桌實在太多!要再想想辦法。」

我數數後面,確實還有20幾桌,難辦啊!一時拿不出主意,我想起二哥,他平時鬼主意頂多,怎麽今個關鍵時刻不發話?

回頭一看,二哥現在整個人跟沒魂似的,他的心全在嫂子身上,兩眼珠子離不開半尺,咳,我心里嘆一口氣,其實自己也想看那!我和二哥是雙胞胎,只比大哥小不到2歲,照我們的年齡也正是想女人的時候,現今這麽個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就在身邊,能不心癢嗎!

嫂子見我三人拿不出辦法,於是開口提議:「慶春,你看這麽辦好不好?用我們剛才的水對一點白酒,我陪他們喝,這些人聞過酒味一定認不出我在酒里摻水,我是個女人,他們不肯能交換杯子和我喝,而且我不甚酒力,可以要求三杯換我一杯,他們肯定不會為難我……」

「嫂子說的有理!」我贊許道。

大哥心有不舍,嫂子安慰:「沒事的……我前年給朋友做伴娘的時候,真酒都喝上過,別說現在這假酒了……」

大哥看一眼後面等敬酒的桌群,咬牙說:「老婆,先照你的方法辦!要是不行,今個我就豁出去得了!大不了,睡三天!」

眾人在商量好後便開始行動,我們走到下一桌,嫂子和大哥走上前,照例喝下第一杯。

幾乎同時,一個男人就跳出來要求敬酒。

按照計劃,嫂子出場,我們簇擁在嫂子的身邊,保駕護體,嫂子笑吟吟的對男人說:「謝謝大哥來參加婚禮,我來陪你喝……」

男人沒想到新娘子會主動送上門,喜出望外要為嫂子倒酒,我眼疾手快,在他之前把酒倒進嫂子的酒杯,男人遲疑一下,眼瞅著酒說:「新娘子這麽好意……莫非……」

嫂子把酒杯湊到他跟前,「要不我們換?」

「哎……這怎麽能行……新娘子嘴喝過的……那我要是和你換了,豈不是……哈哈哈……」男人嘴上揩油,鼻子也沒閑著,湊著嫂子的酒杯直嗅,「嘿……」

他一笑,杯里果真酒氣沖天。

嫂子大方的說:「那我幹了啊……」她一仰脖子,喝下一杯。

「好!女中豪傑!」周圍響起一片叫好聲。

男人仰頭也準備要喝,卻被嫂子攔住,「你這樣喝不公平……我一個女人家,又……」

男人打斷嫂子,一拍胸脯大方的說:「好!新娘子那你說怎麽辦!」

嫂子笑,對男人豎起三根手指,「一杯換三杯……」

男人這才驚覺是個套!可來不及反悔了,新娘子已經喝幹,他無奈的舉起杯子,「轟隆隆」的連灌三杯,腳一軟,竟坐了下去,「哈哈哈……」周圍人笑成一片,嫂子的美人計成了!

嫂子笑著回望我們,我向嫂子豎起大拇指。

後面的人見識嫂子的厲害,都不敢太輕舉妄動,三杯老白幹好比一顆手榴彈,一下灌進肚里,可以把你的胃炸熟咯。

可這個世界上,偏偏就是有那麽一群人,敢拼、敢殺、敢死、他們舉著牡丹花下亡,做鬼也風流的旗幟,不顧一切的向嫂子沖殺而來。

我們一路拼殺,嫂子一馬當先撂倒一片,5個伴郎與一些亡命徒先後同歸於盡,我們踏過了10桌,地上“醉屍”橫成一片,現在只剩下了大哥、我、二哥、和嫂子四人。

嫂子扶著腰,她已經喝了3瓶多的白開水,有點支持不住。

「雪兒,別喝了,還有10桌讓我來……」大哥心疼的說。

「沒事,我想去下洗手間,你們等我一會……」

「我陪你……」大哥攙嫂子去洗手間。

可沒走幾步,「哎!新郎、新娘子,這是去哪呢?」大哥的手被人拽住,回頭一看是大劉。

「哦……大劉啊……我們去洗個手,回來就敬你們啊!」大哥笑著解釋。

「哎!手有什麽好洗的,喝完這杯,再洗不遲!我從剛才就等到現在,如今都到了還要走……也太……」大劉身邊還有的幾個男青年舉著酒杯,紛紛圍上來,他們氣勢洶洶的把我們困在中間。

大哥平舉起酒杯,客氣道:「那我先陪大家喝……」又轉頭對我說:「富春,陪雪兒去衛生間。」

我點頭答應,帶嫂子去茅房。

「好!」大劉也不攔,對大哥舉起杯子。

嫂子走到一半,回頭又不放心,「富春,我們還是回去……」

「喲……新娘子,那麽快就回來啦?」

嫂子深吸一口氣,說:「陪你們喝完也不遲……」

我這時真擔心嫂子會憋壞。

「哈哈哈!」大劉高興的嚷道:「新娘子是爽快,來講講規矩!這酒怎麽喝?」

「還是老樣子,我一杯換你們三杯。」

「哈哈……好!」大劉從身後拿過一瓶酒,「既然新娘子那麽爽快,我們做爺們的也不能縮手縮腳,這樣吧!我們直接用三瓶來換你一瓶,怎麽樣?一口悶!

喝完咱就放你們過去!絕不二話!」

「還是讓我來吧!」大哥護住嫂子。

「好!新郎官來更好!不過規矩可不一樣!咱爺們要一瓶瓶的對著幹,也是連喝三瓶!」大劉這話是沖嫂子來的,我真懷疑這龜孫子有心要讓嫂子出醜!怎麽大哥這結婚喝酒的,過他這就像上刑場。

嫂子擠過大哥,對我說:「富春,給我酒……」

我拿出一個裝滿白開水的酒瓶,佯裝把酒蓋撬開,遞給嫂子。

大劉也不懷疑,直說:「那新娘子先來,還是?」

嫂子對著大劉,反複道:「說好了就一瓶!你可不許耍賴!」

「新娘子請放心!爺們說話,哪有不算數的!」大劉義正言辭道。

嫂子思考片刻,說:「那你先來……」

嫂子真是個聰明人,大劉這孫子的人品確實不讓人放心。

「好!那麽我先幹為敬!」大劉說著,仰起腦袋,一瓶酒很快見底……

「再來!」嫂子不想給大劉任何喘息的機會。大劉又拿起一瓶,「咕咚……咕咚……」的灌下。

我看傻了,這是純高粱花子啊!這麽喝,簡直和自殺沒區別,可眼前的大劉,卻面不改色,連喝兩瓶,這驢養的啥時候練出這酒量了!

很快,大劉喝光第三瓶,「額……」一聲響亮的飽嗝,他滿口酒氣,熏的我們連忙躲開。

接下來要看嫂子了,「雪兒!我來吧……還是我來……」大哥搶嫂子手里的酒。

「哎!新郎官,要酒這里多的是,何必搶新娘子手里的……」大劉搖晃著把一瓶真高粱塞進大哥的手里。

「別!」嫂子急道,我聽嫂子的話,奪過大哥手里的酒瓶。

嫂子打開瓶蓋,一仰脖子,涼水順著她的喉嚨往下灌去……

大哥心疼的望嫂子,我為嫂子捏一把汗,擔心她撐壞肚子。

「嗚嗚……」嫂子喝到一半,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她被撐壞了,口里泛著惡心,嘔出些許的清水。

「喲……新娘子,我們可說好是一口悶……」大劉找茬。

「是!是!這不能算!」旁邊人起哄。

我心里怒道,哎!有完沒完了!別惹老子翻臉……

嫂子沒理大劉,繼續喝,「咕咚……咕咚……」嫂子的喉嚨上下波動,胸口起伏,她護住領口,不讓幾個色狼乘機偷看。

突然,嫂子甩下酒瓶,捂住屁股,她滿臉羞憤的瞪著四周。

「怎麽了?」大哥緊張的問。

大劉邪笑,「有什麽問題嗎?」

嫂子張了張嘴,又咬住牙沒說,手擋住屁股,繼續喝酒。

嫂子剛拿起酒瓶,就見一只毛手向她的胸部捏來,圓翹的乳房瞬間變了形,「嗚嗚……」嫂子忙甩掉那人的毛手,她怒紅著臉,欲要發火,但最後還是強忍了下去,還是為了顧及大哥的面子……

這下可好,男人們見嫂子不反抗,都以為有了可乘之機,他們蜂擁著吃起新娘子的豆腐,你抓一把奶子,我捏一下屁股,後面沒占到便宜的男人往前擠,人群一時哄亂了起來!

大哥上前一步貼住嫂子的後背,保護新娘子的屁股不被人侵襲,他現在才明白過來,這些光棍們就是沖新娘子來的,可現在已經晚了,光棍們都喝了酒,脾氣暴躁,如果你現在動火,那肯定會打起來,婚禮將會變成一場鬧劇……

可憐的嫂子在男人們的毛手間,掙紮著,痙攣著,身上的重要部位,幾乎全被人摸遍了……

瓶里的水還剩最後一點,嫂子索性想一口氣喝幹,好趕緊擺脫這些混蛋,於是她憋足氣力一仰脖子……

與此同時,一個大漢好不容易的從後面擠上來,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朝嫂子的胸口摸去,卻被人絆了一下,手竟按上嫂子的小腹。

嫂子在猝不及防中,噴出半口多的水,更羞人的是,她尿崩了……失禁的尿水打濕了她的裙面……

嫂子漲紅著俏臉,表情痛苦,她手捂著小腹,雙腿並攏,胯間化開一道濕濕的水印……

嫂子低頭看了一眼下身,惱羞成怒的把酒瓶摔碎,使勁全身的力氣推開身邊的人群,奪路而逃。

大家正鬧的起興,全然沒醒過味來,這是咋的了?

「雪兒!」大哥叫,嫂子沒回頭,大哥要跟過去,可被大劉一把拉住,「新郎官,我們再喝兩杯!」

「好!好!」大哥脫不開身,回頭叫我:「富春,快去看看你嫂子!」

「我也去!」二哥接道。

「你們兩個都去!一會讓你嫂子再過來!快點啊!」

「哎!」我們兩個應聲跑著去追嫂子。

「在那呢!」我順著二哥指的方向看見嫂子,前面的人很多,嫂子被人推來擠去,更有一個醉漢扭住嫂子的手腕,要她陪酒,嫂子掙紮著逃跑,裙子越來越濕……

「操!是二狗子,這狗養的,平時龜孫子似的!今天感在撒野,弄死他!」

二哥大手一揮,沖了上去。

我也不客氣,奔上前,和二哥兩人對著二狗子一頓拳打腳踢,直把這小子打的滿地找牙。

「哎!怎麽打人啊!」嫂子驚訝道。

「沒事!這小子皮癢,喝了酒就喜歡有人抽他。是不是二狗子!」二哥大聲的喝道。

二狗子抱頭滾在地上,嘴里討饒著答應:「哎!哎!別打了……」看來這小子的酒是被我們揍醒了。

我又狠狠的在二狗子的臉上踹了兩腳,開玩笑道:「嫂子你不知道,這傻屌只要一喝上高粱花子就渾身奇癢,你要是不揍他,他還不高興!你看現在這小子躺在地上,多舒坦呢!是不是二狗子?」

「哎!是……是……」

嫂子搖著頭,一臉無語的表情,今天的婚禮,真讓她大開眼界了。

我們幾經波折,好不容易快要突出重圍,卻半路又橫出個大舅子,「哎!哎!

你們……你們……」大舅子歪著脖子,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滿口酒氣道:「來……來……妹子來……」他向嫂子招手。

「嫂子!大舅子喝醉了!不用理他!」

嫂子沒聽我的,她重視長輩,走到大舅子的面前,微笑道:「舅子,一會回來我再敬你……」

「啊!啥……」大舅子以為嫂子過來敬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來!妹子!

多……多……多陪大舅子……喝……喝……嗚嗚……」大舅子聲音模糊,完全聽不懂他在嘟囔些什麽。

「啊……舅子……舅子……等……一會再……好不好?」嫂子為難道。

幹!我就說別理嘛,跟著跑過去勸。

「哎!慶春!你也來啦!來……來……一道!」大舅子竟把我當成了大哥,拽著我和嫂子要喝酒。

掙紮中,嫂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變的躊躇與焦躁,她想掙脫大舅子的手,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忽然,她全身猛的一陣戰栗,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不要!」只見,嫂子的裙面「嘩」的濕成一片,地上竟積起一灘清水,嫂子再顧不上禮節,用力的甩開大舅子,快步的跑開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大舅子,我急匆匆的跑到後屋找嫂子,她尋到廁所了嗎?

我穿過後屋,沿著嫂子留下的濕腳印,跟到家後院的菜地,正好瞧見不遠處的二哥,他正蹲在一矮�的後面,對著�上的洞口往里面偷看。

「二哥!嫂子呢?」我奔到他的身後。

二哥驚的竄起身子,捂住我的嘴巴,「噓!」他又指了指洞口。

我透過矮�的縫隙,看見嫂子正蹲在菜園子里撒尿,她的表情即緊張又暢快,身下的裙擺被撩到腰際,露出大半個肥白的屁股,屁股的中間正洶湧的噴著一條長長的尿註……

我看的血脈上湧,褲襠支起了帳篷。

「看夠了沒!該讓我啦!」二哥小聲的催我。

我不情願的讓開細縫,二哥急不可耐的湊了上去。

不一會,嫂子尿完出來,我和二哥裝著來找她的樣子,嫂子微紅著俏臉,嗔道:「嗯……我想先換一套衣服。」她指著裙子上的濕痕,尷尬的說:「剛才不小心被人的酒灑到……」

我和二哥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的「噢」了一聲。

我們帶嫂子去里屋換衣裳,並叫來伴娘幫忙,幾個女人手腳麻利,很快弄好。

嫂子走出門,她換上了一套村里新娘子才穿的大紅衣裳,上身是繡著鳳凰的薄棉衣,高領,下擺遮到屁股,不顯山不露水的,下身穿一條棉質的長褲,腳踩著漂亮的繡花鞋。

還真別說,嫂子就算穿著這種土衣裳,也顯得很漂亮,看起來幹凈清純,給人一種清風拂面的感覺,這城里養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我們回到酒席,一看壞了!全亂套了,周圍亂哄哄的一片,一群人拿著酒像是在逛街,大哥混在人群里,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夾著,就一轉眼的功夫,大哥已經滿面赤紅,認不清爹娘了,他高舉著酒杯,揪住一人的頭發要與他續飲!

「完了!完了!大哥沒啥酒量!快讓他別喝了!」我和二哥、嫂子沖上前攔。

「哦!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幾個男人看到我們,興奮的喊起來!

「來!喝!」男人們沖上來,嫂子害怕的躲到我的身後,我擋住前面的男人,「兄弟們別忙!慢點來!慢點來啊!」

「噢!富春!你小子今天也別想逃!快點喝!」又有幾個圍上來,是村里從小玩到大的哥們。

「來!來!」我仰頭喝,一杯幹完,「兄弟們先等等!我去照顧下我大哥啊!」

「嘿!你大哥有人照顧著呢!今天,你可別想走!」我被他們硬拉著拽到旁邊,「嫂子!」我回身喊,可嫂子已經被另幾個人拖走了,我想叫二哥幫忙,可他也被人圍著,比我好不到哪去!

不到一會,我便被灌了數杯,只覺的天旋地轉,我大哥、二哥呢?他們在哪?

嫂子呢!

亂了!全他媽亂了!我想喊人幫忙,可身邊自家的人全倒著,竟沒一個幫手,父母們更已經不知去向,只有零星的幾個親戚還橫在酒桌上!王八操的!

我用力的甩幾下腦袋,「嫂子!」我看見幾個男人包夾著嫂子,他們拼命的勸酒,嫂子沒有辦法,「咕嚕咕嚕」的仰頭,這回可都是真酒!嫂子被嗆的直咳嗽……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貼到嫂子的身旁,摟起嫂子,竟不管不顧的親了起來,嫂子掙紮著抵抗,酒從兩人間的嘴縫滲出,「啊!」嫂子驚呼著推開那個男人,並向那人扇去一個耳光,「好!再來一個!哈哈!」周圍人起哄的叫好。

光棍們不怕吃耳光,他們巴不得被嫂子的小手多蹭幾下,更別提能親一口新娘子的香唇了,癩蛤蟆們大喝一聲,潮水似的湧向了嫂子,「不要……啊……」嫂子急急的躲閃著……

我奪步跑過去擋開那些男人,差點沒被他們沖倒,好不容易才搶下了嫂子。

「慶春?」嫂子醉了,沒有認出我,她半閉著一對杏眼,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紅唇上滿是濕噠噠的黏液,分不清是酒,還是男人的口水……

我看著看著,就覺得酒勁上來了,感到血脈噴湧,懷里的嫂子是那般的柔軟,香唇是那般的紅潤,好想親上一口,我幾乎就快控制不住自己,可閉起眼睛又馬上想到了大哥,嫂子是大哥的女人,他的新娘子,我不能……咳……有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會因為一些理由,而變得膽小……

天漸漸的昏暗下來,酒席里的人都差不多鬧夠了,他們累的索性席地而坐,有的甚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我和嫂子同樣體力不支的歪倒在地上,她俯在我的懷里,已經睡著了。

我低頭看嫂子,真是好美的女人,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才能有一個這樣美麗的新娘,夢里吧……去夢里找找……

夢里,「富春,來……」一句甜美的女聲。

「嫂子!」我急忙跑過去,看見嫂子對著我笑,她輕輕的摟住我的脖子,嬌嗔道:「想要我做你的新娘子嗎?」

「想想!一百個想!」

嫂子擁抱住我,「來吧……」

我頓時感到一陣血湧,「嗯!嫂子!嫂子!」我抱緊嫂子,拼命的抓揉她的全身,遊遍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嗯……富春……就是那里……嗯……」

「嫂子你怎麽流水了!好多!」忽然我打了一個冷顫,感到臉上和手上全是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操!是下雨了!

天完全暗了下來,周圍黑漆漆的,媽的,這時候怎麽也沒人點個燈,照應一下,我心里埋怨。

我睡糊塗了,躺在身上的嫂子不見了,我站起身子,尋了一下四周,地上還躺著不少人,可也沒看到大哥和二哥,大概進屋了吧,我心里想著,晃晃悠悠的邁去里屋。

我朝里走去,終於見到一點兒的燈光,是大哥的婚房……

嘿,他們應該就在里面,不知道大哥酒醒了沒?我加快腳步,就在我快要走進的時候,「呼」的一下,燈光滅了。

嗯?咋回事?我走過去敲門,「大哥!大哥?你們在里面嗎?」

門里沒人答應,不會錯啊!我明明見著剛才里面有燈亮著,「大哥!開門呢!是我,富春!」

門開了,「吵!吵啥呢!就你嗓門大!」

「大劉!」我震驚道。

大劉不容分說,一把將我拽進屋子,將門重重的關上,用手捂住我的嘴。

我掙紮著推開他,怒道:「王八操的!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噓!」大劉朝我做了個小聲的手勢,「我是幫逢春把你大哥和嫂子擡這來的……」

這時,我看到二哥也在邊上,他點了點頭。

「那人擡完了沒!」我問。

大劉回答:「這不剛擡完。」

「擡完了還不滾!」

「不走!」

你個王八操的!在這訂棺材呢!我心里罵,加重語氣說:「不走你想幹嘛!」

「鬧洞房!」

「大哥沒醒!你鬧個屁洞房……」

二哥打斷我們,「好了別吵了……」他點起一根蠟燭,原來剛才看見的燈光就是這玩意,「富春,想不想看新娘子?」

「看……看新娘子……」我沒明白二哥話里的意思。

大劉補充:「傻娃子!逢春問你要不要看新娘子的奶子?」

大劉的話夠直白,我這下懂了,頓時覺的心跳加速。

二哥不容我多考慮,「富春你要看就跟著,不要看就出去,但不許對任何人說!聽見沒!」

大劉嘲笑:「富春,要實在沒這膽,就去隔壁家陪你爹媽串串門……順便幫我們拖延點時間。」

我瞪一眼大劉,「滾!剛才那三瓶白酒怎麽沒把你喝死!」

「嘿!就你們會攙涼水……」

三個人躡手躡腳的上前,新娘子躺在床上,人還醉著,大哥坐趴在桌邊,一動不動。

二哥把蠟燭照亮一點嫂子的俏臉,三個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美人。

「真仙女似的……這皇城里的女人就是精貴,你看這皮白肉嫩的……」大劉饞得兩眼發直,嘴里「嘖嘖」的評論著,忍不住就想伸手。

我一把攔住他,壓低嗓門道:「皇你個龜頭,你以為是拍戲呢,死太監別動你的賊手,要弄醒了就麻煩了!」

大劉沒縮手,「你奶子不想看了?」

我反駁道:「你手重!肯定會被你給弄醒!」

大劉不屑道:「那你來……」

我……我……一時語塞。

二哥舉著蠟燭,急道:「富春,你來就你來,動作快……一會爹娘就回來了……」

大劉見我沒動,又要伸手。

「我來!」我急忙制止他,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的摸向嫂子。

我屏住呼吸,解開嫂子上衣的紐扣,1顆,2顆,3顆……我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汗水順著額頭大滴的滾輪下來。

解開紐扣,輕輕的撥開嫂子的衣裳,一半白皙的乳房剎時露了出來,鼓圓鼓圓的,撐起胸罩。

「把那也脫了!」大劉激動的說,嗓音變的沙啞。

身邊的燈光忽閃著,像搖曳在海里的帆船,是因為二哥的手在發抖,他也激動的不行。

我戰戰兢兢的摸上胸罩,那東西軟綿綿的,很有手感,我摸索了一陣,卻沒找到能解開的扣子。

「讓我來!」大劉急了,一把將我的手擋開。

我以為他有經驗,可沒料到這蠢貨也是個生手,摸了幾下沒找著,居然發起狠來,扯起胸罩的邊緣,大力的往下一拉。

「你幹什麽!」我想阻止,可晚了,「嗚嗚……」嫂子嗚咽著慢慢的睜開睡眼,二哥一個機靈,「呼」的吹滅蠟燭,周圍漆黑一片。

「慶春?是你嗎?」嫂子的聲音。

三個人憋住聲,氣不敢喘,大劉和二哥向後退,我離嫂子最近,一只腳跨在床沿上,一時爬不下來。

「慶春?」嫂子坐起身,沒發現是我,「慶春……你酒醒了?」

我呆在原地不敢再動,嫂子探出小手,觸到我的臉頰,「哼……你看你的臉還燙呢,喝了不少吧……你們那些村里的人,真不講理,硬纏著我不放,灌我酒……」嫂子湊到我的耳邊,嬌道:「告訴你件事,剛才我喝涼水那會……尿急…

…沒……沒憋住……都灑到裙子上了……呵呵……」

我聽的血脈噴張,喘起粗氣。

嫂子輕笑,「來嘛……要我……」她摟過我的脖子,吻上我,舌頭靈活的鉆進我的口里……

我只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便炸開了,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猛!根本來不及讓我有所準備……

嫂子抱緊我,拼命的吐著舌頭。

嗯……大哥……不要怪我!我控制不住……

身體里的酒精陡然在欲火的點燃下爆發,我吮起嫂子的香舌,吞咽她的口水,給予最熱烈的回應!這不是在做夢……

我抓起嫂子的胸脯,「嗯……輕點……」嫂子嬌吟著,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下了胸罩,我一頭埋進她的酥胸,好軟!好舒服!兩粒挺起的奶頭刮擦著我的面頰。

嫂子把手探進我的胯間,我一陣哆嗦,有點兒害羞,那地方,還從來沒被人摸過。

嫂子脫下我的褲子,老二筆直的彈立出來,嫂子握起我的陽根,低下頭,張口含入,「嗯!」我挺起屁股,龜頭傳來一陣快感。

嫂子……她……她竟用嘴幫我舔老二!太……太……不可思議了!小時候聽過不少流氓講女人的故事,卻從來不知道女人會幫男人舔這玩意!

「嗚嗚……」我爽的直哼哼。

嫂子的動作時快時慢,吃的「嘖嘖」有聲。

「舒服嗎?」嫂子松開口,用舌尖挑著我的馬眼,淫淫的問。

我幾乎想立刻答應舒服!可又馬上收住了聲音,如果一說話,那不就露餡了!

我捏住嫂子的小嘴,把陽具又挺了進去。

嫂子順從的張口,「嗚嗚……」含入我的陽具,喃道:「……真壞……」

「富春!富春!」背後傳來大劉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我這才想起身後還有兩個人在,大劉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讓你老哥也爽爽!」

我不敢回話,怕被嫂子聽見,大劉又說:「你讓新娘子背過身去,從後面弄她!」

我心里一百個不願意,這會正爽著呢!可大劉一個勁的催我,還用手肘頂我的後背,我真火了想抽他丫的!

二哥湊過來,「快點弄富春,時間長了準麻煩!」

這話還在理,畢竟嫂子不能讓我一人獨占著,於是照大劉的提議,把嫂子背過身去。

嫂子很聽話,撅高屁股,趴在床沿的邊上,我站到地上,借著一點微弱的光線看見嫂子的身體,她正輕輕搖晃著雪白的肥臀,像勾引我去插入……

嫂子在床上的模樣,真騷。

我抓起兩瓣肥肥的臀肉,把它捏的變形,嫂子「嗯」的呻吟,我迫不及待的挺腰,一下竟沒插準,歪在了一邊。

「哼……」嫂子輕笑,「都那麽多回了還對不準……」她一手撥開自己的肉穴,另一手慢慢的背到身後,握住陽根迎我進入……

「哦!」終於插進去了,哦……這種感覺,真是……真是難以形容!

陰道里面濕滑粘膩,溫溫熱熱,陰莖被整條的緊緊的裹住,我試著挺腰抽動,皺褶的腔道蠕動著摩擦我的陽具,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太美妙了!令人忘乎所以……

「嗯………啊!」嫂子浪叫起來,跟著我的動作,屁股向後撞進我的胯間。

太刺激了……不行!一分鐘還不到,龜頭竟覺得一陣酥麻,操!要射了!龜兒子的!

「呼呼!」我喘著粗氣!抱緊嫂子的屁股,想盡量控制。

嫂子放聲浪叫:「慶春……弄我……快點用力……用力……啊……」屁股套弄的越來越快……

媽的!克制不住了!我一扭身子,陽具滑出肉穴,精液「噗」的噴射而出!

全灑到了地上。

「再進來……快點……」嫂子頭抵著床面,屁股撅高,岔開雙腿,用手掰開肥嘟嘟的肉穴,嗔道:「別停嘛!老公!」

「呼呼……」我不行,硬不起來,剛射了!

大劉推開我,鄙視的小聲道:「看你老哥的……」他早就脫了褲子等在邊上了。

大劉抱起嫂子的屁股,壯腰一挺,陽具「嗞」的捅入腔道,卵蛋拍在屄肉上發出「啪啪」的脆響。

「嗷!嗷……好大……老公……」

我穿回褲子,在旁看的一陣心疼,嫂子雖不是我的新娘,可畢竟也是我們家的親人,那麽精貴的嫂子,竟被大劉這種下三濫的流氓給奸了!

大劉「呼嗞呼嗞」的猛插,嫂子「哎喲……哎喲……」的浪叫,兩人沈浸在一片淫聲浪叫之中……

「嗯……老公……老公……」嫂子的叫聲斷斷續續,身子前後聳動,猶如跑急的母兔。

大劉「啪」的一掌打在嫂子的屁股上,激起一陣臀浪……

「啊!」嫂子哀叫,變的更加亢奮,「……老公……好厲害……嗯……不行了……」嫂子挺直身子,兩手抵住床面。

二哥說:「富春,去拿塊布來……」

「拿布幹什麽?」我小聲的問。

「塞住嫂子的嘴!叫喚的太大聲了!」二哥的提議確實有理,這叫聲傳出去,肯定會招人!到時外面的門被堵了,就麻煩了,可現在他媽的哪有布?

「大劉!弄輕點!讓新娘子別叫!聲音太大啦!」二哥又對大劉說。

大劉眼珠一轉,拿起樣東西晃在半空,竟是他的內褲,「用這個堵她……」

我心說,龜兒子的,也太缺德了!

大劉淫笑,把內褲湊到嫂子的嘴邊,往里塞去。

「嗚嗚……」嫂子的浪叫變成了嗚咽。

「你動作輕點!」我急道。

「我可沒用力!她自己吞進去的……這小娘們……真看不出啦!騷!」大劉加大力道肏穴,撞鐘似的猛幹。

嫂子「嗚嗚……」的直吼,幸好塞了內褲,不然這叫聲確實驚天動地。

忽然,嫂子拱起後背,身子猛的狂抖起來,「嗚嗚!」

大劉掐緊嫂子的屁股,「啪啪」的又猛挺數下,拔出陰莖,「噗吱」一聲,從嫂子的屄里竟噴出一大股的粘汁,跟男人射精似的。

大劉再一挺屁股,驢屌又深深的捅進屄里。

「嗚嗚……」嫂子被大劉撞的雙腳趴開,直起背,頭誇張的向上擡起,活像匹脫韁的母馬!

大劉深插快拔,肏的又猛又狠。

「嗚嗚……」嫂子痙攣不止,下體水聲一片。

看著嫂子淫態百出,二哥哪還耐的住性,拍大劉的肩膀讓他快點!

「急個啥!」大劉喊。

操!他這一聲驚天動地,房間里的人全聽見了。

床上的嫂子大驚失色,猛的想竄起身子,她扯出嘴里的內褲,緊張道:「誰啊!」

大劉抱住嫂子不放,捏緊屁股讓她無法動彈,「啪啪啪」的又一輪撞擊,喝道:「新郎官!」

「啊!」嫂子被肏的俯下身子,她扭過頭,定睛看,表情頓時扭曲!

二哥索性點起蠟燭,房間里的我們把嫂子嚇的魂不附體!「你們!你們!慶春!慶春!啊!」嫂子扯開嗓子發瘋似的叫喊。

大劉一把按倒嫂子,拿起床邊的內褲,往嫂子的嘴里塞,「嗚嗚嗚!」嫂子咬住牙不松口,拼命的抵抗,兩腿使勁的蹬踢!

「快幫忙!楞著幹啥!」大劉喊。

二哥把蠟燭放在桌上,一個箭步,上前按住嫂子的腿,我鎖住嫂子的雙手。

「操!你個臭婊子敢踢我!」大劉仰起巴掌就打,「啪」的一聲脆響,嫂子的俏臉被打的歪向一邊,她倔強的又回過頭,咬牙瞪著我們,眼里充滿羞憤。

我避開嫂子的視線,心里內疚,不敢看,大劉又連著扇去幾個耳光,直把嫂子打的面頰通紅。

「別打啦!」我阻止道。

大劉捏起嫂子的小嘴,嫂子拼命的搖頭,大劉手一加力,小嘴脫臼似的被捏開,「嗚嗚!」大劉使勁的把內褲塞了進去,「嘔嘔!」嫂子睜大眼睛,難過的直泛幹嘔,眼淚從眼角溢了出來……

「本來我們可沒想肏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誰叫你勾引富春來的……」大劉淫笑道。

嫂子轉頭望向我,她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

我不敢面對嫂子,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

大劉叫我們按緊嫂子,他竟還要繼續幹那事!

「別搞了大劉!」我勸道。

「怎麽!你小子射完了,我才爽到一半!給我按好了,一會你二哥還要肏呢!」

大劉晃了晃他胯間的驢屌,抱起嫂子的屁股,捅了進去,「嗚嗚!」嫂子痛苦的流出眼淚,她哭的很厲害,止不住嗚咽。

我看著心酸,但卻毫無辦法!

「舒服嗎!舒服嗎!」大劉變態的問。

嫂子柳眉倒豎,閉緊眼睛,牙咬的死死的,全身的肌肉在微微的顫抖。

大劉壓在嫂子的身上,伸出舌頭,舔嫂子的臉頰、嘴唇、鼻子……

嫂子惡心的搖頭避開,可事實卻不容她閃躲,俏臉上淌滿了令人作嘔的唾液。

大劉抓起嫂子的乳房,揪擰她的奶頭,「嗚嗚!」嫂子痛的睜大眼睛,嘴里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大劉!好了沒!」二哥催促。

大劉淫笑:「老弟敢不敢玩點刺激的?」

「什麽刺激的?」

「不過可能有點臟,你怕不怕?」

二哥欲火焚身,不顧道:「快點說那!」

「新娘子的屁眼你敢不敢弄?」

「嗚嗚!」嫂子聽到大劉的話,立刻掙紮起來,拼命的扭動著嬌軀,可無奈三人的力氣實在太大,嫂子根本不是對手。

大劉問:「弄不弄?」

二哥心一橫:「來!」

「哈哈!」大劉奸笑,「來把新娘子翻個身。」

嫂子無助的被我們翻過身子,趴好在了床上,嫂子害怕的直縮屁股,回頭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們。

大劉一掌扇在嫂子的屁股上,沒好氣道:「不準亂動,別招老子煩!」他爬到床上,仰躺在嫂子的身下,把持住她的屁股,對著二哥招手:「逢春上馬……」

二哥脫下褲子,跨上床,把雞巴對準嫂子的屁眼往里塞。

「嗚嗚!」嫂子哀吟著直搖頭,身子卻無法逃脫,她伸手搖我的胳膊,求我幫她,我默默的低下頭,一動不動。

「嗚嗚嗚!」嫂子在絕望中,被兩只饑渴的野獸吞噬了肉身……

「哦!」二哥一聲暢吟,終於將肉棒捅進了嫂子的屁眼。

嫂子睜大眼睛,流出痛苦的眼淚,她在痙攣中抓起床單,床單竟「嘶啦」的被扯開了一條大口子……

大劉肏著嫂子的肉屄,嘴里得意的問二哥:「怎麽樣?新娘子的屁眼還舒服吧……在縣里幹婊子時學的這招。嘿嘿……」

二哥沒理大劉,他現在舒服極了,屁股挺的比馬達還快。

「嗚嗚!」嫂子被玩到不行,幾乎快要死去,身子一聳一聳的被頂的向前,屁眼和陰道同時承受著沖擊,讓她招架不住。

大劉把起嫂子的一對大奶,交換著舔吃,吮咬乳頭,玩的津津有味。

二哥邊肏穴,邊學著大劉拍嫂子的屁股,雪白的豐臀被打的「劈啪」作響!泛起一片紅暈……

幾分鐘不到。

「嘿!這小婊子又要到了!看我的……」大劉敏感的說,下身跟緊深插快拔數十下,順勢抽出陰莖,「噗」的一股陰精從嫂子的屄里噴了出來,灑到床上。

「哦!」嫂子觸電似的彈起身子,隨後又重重的落下。

「哈哈!富春!沒見過娘們噴潮吧!別看你老哥現在還打光棍,可玩女人的經驗啊!不比你爹玩你娘的次數少……」大劉得意忘形道。

「我操你大爺的!」我撩起拳頭揮過去。

大劉急忙側臉,逃過我一拳,叫道:「哎!富春!富春!」

「幹嘛!」我怒道。

「口誤!口誤!」大劉諂笑著解釋。

「嗚嗚!」床上的嫂子又顫起身子,這回是二哥幹的,只見二哥滿頭大汗,全身筋肉暴突,他抱緊嫂子的屁股,一下下的向前猛頂,帶起一片肉聲,「哦!

操!」二哥再數挺十幾下後,身子一弓,雞巴深入屁眼,埋在里面射了精。

「嗚嗚!」嫂子猛然一驚,彈起身子,手腳並用的想往前爬,可屁股被二哥死死的抱住,根本沒法動彈,嫂子掙紮了數下,還是哀怨的放棄了……

二哥抽出陽具,嫂子的屁眼「噗噗」的放出一連串的響屁,二哥玩的有些脫力,差點從床上摔下,我急忙上前扶住他。

嫂子被玩慘了,她的屁眼被二哥捅開一個大洞,「噗噗」的吐著黏液,屁眼的周圍白糊糊的一片,還帶著點點的血絲,腔道里的嫩肉向外翻出,一縮一緊的抽搐著,無法縮緊。

二哥低頭瞧自己的雞巴,上面留著黃黃的屎渣,他也沒覺得惡心,用床單胡亂揩了幾把,若無其事的穿好褲子。

床上的大劉還繼續著,他一會插屄,一會捅屁眼,玩的不亦樂乎。

「大劉差不多快點了啊,大哥要醒了就麻煩了。」二哥催促著他。

「哎!哎!」大劉答應著加緊速度。

嫂子已經被玩到脫力,她整個人趴在大劉的身上,好似一灘肉泥。

大劉爬起身子,讓嫂子仰躺在床上,笨重的身子壓上嫂子,用正常的體位性交。

「嘿!嘿嘿……」大劉滿足的傻笑。

嫂子促眉閉眼,她不再掙紮,也不再抵抗,任由大劉的發洩和淩辱。

大劉扯出嫂子嘴里的內褲,「來!新娘子叫幾聲!聽聽!喊句老公來聽聽……」

嫂子先是咳嗽,後閉起嘴巴不說話。

「來嘛!叫老公!」大劉無恥的要求,「哼!不叫也行,那老子就送你份大大的“喜禮”……祝你新婚愉快!」大劉直起身子,猛插猛拔數下,用力的將屁股撞進嫂子的胯間,「哦!哦!收!收“禮”咯!」他射了。

嫂子仰起頭,咬破嘴唇,淚水早已經流幹,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屈辱……

射完精的大劉整個人一陣虛脫,他沈甸甸的伏在嫂子的身上,「呼呼」的直喘粗氣……

突然,大劉「啊!啊!」的發出淒厲的慘叫!

只見,嫂子竟咬住了大劉的耳朵,大劉拼命的掙紮,鮮血從牙齒縫里滲流出來。

二哥慌忙上前搶大劉,「啊啊!」大劉胡亂的揮舞手臂,他拽住嫂子的秀發向後扯,可嫂子就是不松口,大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怪叫著使盡全力,終於一頭滾到了地上,他捂著滿是鮮血的耳朵,痛的直咧嘴。

嫂子坐起身子,冷冷的看著我們,嘴里叼著大劉的半只耳朵。

我們三人同時驚呆!我更是倒吸一口涼氣,感到頭皮陣陣的發麻,汗毛炸起!

在死一般的寂靜之後,我們慌忙的轉身逃出了婚房……

我竄回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感到一陣虛脫,腦子里空白一片……

媽的!我肯定在做夢!這不是真的!睡覺!對!快睡覺!醒了就沒事了,我鋪開床被,一頭栽了進去,我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心臟擠在喉嚨口狂跳著……

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無數次被驚醒,又昏頭昏腦的睡去……

「哇!」的一聲淒厲的哭喊聲,我驚的從床上蹦起,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昨晚睡覺連衣服都沒脫,我竄出門,只見大哥的婚房前立滿了人,是不是嫂子出事了!我害怕的不敢走過去。

「啊!呀呀呀!」是娘的哭聲!到底出什麽事了。

忽然,人群一下散開,二哥從房間里沖出來,他還背著一個人,「大哥!」

我驚叫道!二哥背著的是大哥!

「出什麽事了!」我急忙沖過去!

「大哥不行了!得馬上送醫院!」二哥來不及和我說話,背著大哥就往屋外沖,爹娘急急的跟在後面,嫂子也在。

「你他媽的楞著做啥!開車啊!」二哥站在門口喊我。

我們趕到縣里的醫院已經是中午了,醫生看後沒有說太多的話,只讓我們準備後事……

醫院里的走廊。

我渾身凝固般的僵在椅子上,腦子里渾濁的像一鍋粥。

大哥的死因是酒精中毒,昨天晚上就去世了。

二哥一拳打在白�上,「為啥早點沒發現!為啥!」

「棺材板的!我操你媽的棺材板的!」我「嗚嗚」的咒罵著。

二哥突然沖過來,揪起我的衣領,罵道:「都他媽叫你別說不吉利的話,好好的喜事,你提什麽棺材板!」

我一把甩掉他的手,怒道:「都怪你……都怪你!要昨晚不弄那事!大哥就……就不會死!」

二哥一拳揮在了我的臉頰上,「操你媽!」

我被二哥打的倒在地上,又緊跟著爬起,生氣的擡腳就踢。

我們倆人扭打在了一起,旁邊的醫生、護士急忙過來制止,爸媽沖過來給了我們一人一個耳光,媽媽撕心裂肺的喊:「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大哥都沒了!吵什麽吵……啊……」話還未說完,就大哭了起來。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也跟著抽泣,二哥早已經淚流滿面,紅著眼圈抱住媽,張大嘴嚎啕著……

只有嫂子靜靜的站在一旁,她沒有哭,也沒有鬧,面無表情,好像身邊發生的一切都很她沒有關系。

我不知道後面的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村里辦葬也是三天,頭一天祭奠,第二天道場,第三天下葬。值得嘲諷的是,喜酒沒能吃完三天,葬禮到足足的辦滿了。

大哥的葬禮結束前,我一直沒合眼,直到第七日才沈沈的睡去。

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里見到了大哥,他還是一副憨厚又帶著點帥氣的樣子,朝我笑著,我撲進他的懷里,大哥牽起我的手,帶我奔到一座小廟的前面,小廟的樣子我很熟悉,小時候三兄弟常在這玩,大哥推門走了進去,我跟在後面……赫然驚見里面放著一口開著蓋的棺材……

「嘩啦」一道霹雷的巨響。

「啊!」我猛的被嚇醒,發覺後背已經濕透了,「大哥……大哥……不要怪我……」我把被子蒙住頭,嗚咽著哭了起來。

「咚咚……」的敲門聲。

「誰!誰啊!」我擦幹眼淚,對著門外喊。

「富春,睡了嗎?是我……」嫂子的聲音。

「嫂子……有事嗎?」

「外面下雨了,我的屋子漏水,全濕了……」

我起身翻下床,穿好衣服,打開門。

門外的嫂子只穿了一件單衣,身前印著一朵紅花,看起來有點紮眼。

「嫂子我幫你去看看……」

「不用,進屋再說。」她不等我答應就進了屋。

我回頭才發現,嫂子的渾身只穿著件單衣,單衣垂到她的屁股,袒露出一雙白皙的玉腿。

出於男人的體質,我本能的感到一股欲火上湧,不過我很快的又冷靜下來,大哥的死對我打擊實在太大。

「富春……」嫂子叫我,聲音柔和而充滿魅力。

我緊縮在房門的邊上,「嫂子,那麽晚了……你……你還是回去吧。」

「哼……」嫂子不理我,轉身爬上我的床,嬌道:「這兒真舒服……」

「嫂子,那你睡這,我去你的屋子誰!」說著,轉身要出屋子。

「你敢!」嫂子突然厲聲喝道,又伸出一根手指向我勾道:「給我乖乖的過來……」

我停住腳步,回頭望著嫂子。

「富春來……嫂子和你談談……」

「嫂子,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哥……」我說著,眼淚成串的滾落下來。

嫂子的嘴角微微一動,遲疑片刻,向我走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只見她上來,溫柔的抱住了我。

我感到詫異,「嫂子,為什麽?」

嫂子沒有說話,只是把我抱緊,我慢慢的將手搭上了她的腰,手掌感到一股溫暖,心底里傳來一絲親切,嫂子原諒我了嗎?

嫂子慢慢的擡起頭,突然一道閃電劃過,閃電發出的光亮印在了她的臉上,我看到的是一張極為猙獰的臉!伴隨一聲轟鳴的響雷,我感到小腹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烈的抽痛,我猛的推開嫂子,低頭看見一把雪亮的匕首正插在我的小腹上。

「啊!」嫂子發瘋似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急忙側身,躲過嫂子,跟著轉身開門,竄出屋子,狂吼著:「救命啊!救命啊!媽!爸!救命啊!」

我向前沒命的奔跑,卻突然被一樣東西絆倒,一頭栽倒在地上,我爬起身子,卻赫然發現地上的竟是二哥,他手捂住小腹已經昏了過去,青紫色的腸子從他的指縫間滑了出來,血水混著雨水流滿一地。

「哈哈哈……」嫂子含笑的走出屋子,她笑的很陰森,笑的很恐怖……雨水打濕了她的全身,單衣上的紅花散開了,那本是二哥的鮮血……

那晚之後,爸媽沖了出來,才救了我和二哥。

事後,嫂子回了城,我和二哥住了半年的醫院,父母沒有追究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答應閉口不提,大哥的死讓兩位老人痛徹心扉。

「富春……好了沒?我把“喜禮”打開咯……」

「哎!就來……」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嫂子在叫我了,真猜不出嫂子會送我什麽樣的“喜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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