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難圓的夢,這個夢無時無刻不在指引著我們的處事方向。」這句話是方紫芸的老公對她說的,而且是在她們辦完床事之後,他老公點著一隻煙看著窗外深情的對她說的。
當時她不知道老公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也無法理解這句話含義,但是現在,她理解了,同樣也是在床上,同樣也是在辦完床事之後,同樣她也點著了一隻煙,不同樣的是,身邊的人不是她老公。
就在她還沉浸在思考這句話更深層次的含義並享受著尼古丁的微醉的時候,一雙蒼勁有力的手從背後撫上她的雙乳「紫芸啊,在想什麼呢?」手的主人問到。
方紫芸彈掉煙灰,轉頭輕捋長發到耳後,媚笑到:「在回味剛才你給刺激啊,爸。」是的,方紫芸身邊的正是她的父親,親生父親。
說到這裡,各位看官是不是很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搞到一起呢?又是怎麼搞到一起的呢?或者他們是怎麼搞的呢?是男上女下,還是女上男下,還是老漢推車,還是……好了,好了,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好吧,其實我也不清楚,但不清楚不代表不知道,就像不知道不代表不清楚一樣,我知道都是些小道消息,小道消息,懂嗎?正如最近的小道消息說我最愛的一個島國女優要下馬了,什麼?你不知道下馬是什麼意思?顧名思義,下馬就是從馬上下來,這馬可以是馬,也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方紫芸的父親,當然,我可不知道她父親是不是去島國做過什麼男優,一切都是小道消息,嗯。
對了,我們說到哪呢?噢,我們是在說方紫芸和她爸的事,有人問,這個方紫芸是誰啊?方紫芸你都不知道,你還來看我小說啊?回去溫習一下《年後的母子突破》,溫故而知新嘛,雖然說裡面的確沒有這個名字,但裡面作者的老婆叫小紫啊,你看,這個方紫芸就是小紫,有人又問了,那為什麼不是小芸?誰告訴你暱稱不能是中間的那個字啊?
好了,言歸正傳,我們來說說這個方紫芸,方紫芸芳齡18,不對,太小了,應該是芳齡28,當然不能是38了,只能是28,為什麼是28呢?因為有個很二的人代言一個網站時就說過「2828哢哢就是發」,我們要的就是發啊。
方紫芸芳齡二八,與她老公結婚已有七年,(她老公也就是《年後》的原作者,由於我們懷著敬仰和尊重感情不能直呼其名,暫且稱其小P吧)七年之癢,人皆有之,加上她老公整日遊手好閒、油嘴滑舌(這些在《年後》裡相信大家都能體會得到),所以方紫芸對婚姻生活有很大的怨念,總覺得想突破一點,改變自己、改變消極、改變世界。
現在讓我們回到那年,哪年?就是《年後》裡的那年啊,對,就是那年的年,除夕夜,那年除夕夜,方紫芸兩口子是在娘家過的,年夜飯後方紫芸的老公小P正在和嶽父拼酒,其他人都吃喝得差不多去看百年不得一變的春晚了,方紫芸也不列外,無聊的節目,加上飯桌又喝點小酒,她覺得有點困,於是和母親說了一聲就去臥房睡了。
臥房外的電視聲,其他親戚的打牌聲,混合著時不時的鞭炮聲,讓她睡得很難受,時睡時醒,她覺得她需要抱著一個人睡才能睡得安穩些,一是因為冬天太冷,二是因為這是她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小時候她父親就經常抱著她睡,長大了,就是他老公抱著著她睡,是的,此時她正需要的時候,有人進來了,鑽進被窩,抱著她倒頭就睡……
她想應該是老公喝醉了,可是老公滿身的酒味熏得她還是很難入睡,不過好歹有人抱著總歸是暖和些,於是她一邊忍受著老公的酒味一邊享受著老公的體溫,睡著睡著,她忽然感覺老公的下體不老實的頂著她,這感覺讓半睡半醒,半醉半夢的她有點暈暈的,似乎很舒服,然後還想要更舒服,便不自覺的把手慢慢的伸進老公的內褲抓住了那根東西,好燙,好大……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老公今天的特別大,但她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大傢夥」,她口渴,需要喝點什麼,於是她鑽到的被窩裡一口包住了這個「大傢夥」又舔又吸,從她嘴角流下的液體也分不清是她的口水還是「大傢夥」的分泌物。
她吃得賣力,「大傢夥」的主人也很享受,因為她聽到他呼吸變得很急促,這也更加帶動了她的性趣,她把另一隻手也伸進了自己的內褲,壓揉著自己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雙重刺激下,她無法自控的口中一緊,輕咬了一口「大傢夥」,這一舉動卻讓她聽到了一句難以置信的話「哎呦喂,碧華(方紫芸的母親)啊,好好的幹嘛咬我啊!」這名字,這聲音,不是自己的父親還會是誰呢?!
方紫芸懵了,嘴裡還含著父親的「大傢夥」卻不敢動,腦中一片空白,在短暫的空白後又在心中問了自己一百遍「怎麼辦?」,是自己進錯了房間?還是父親進錯了房間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動還是不動,這是一個問題,說還是不說,這也是一個問題……
她突然覺得很熱,豆大的含住從額頭上流下來,順著臉頰流到她嘴邊、流到父親的「大傢夥」上,這種熱是身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刺激這她,不行,絕對不能讓父親發現是她,必須得繼續,幫父親弄出來說不定就可以偷偷溜出去了。
她這麼想著就這麼繼續動一起來,得讓父親快點出來,她對自己的口技還是很自信的,賣力的舔弄著、吮吸著,父親在她「專業」的動作下又開始享受的哼哼,一邊哼一邊還說:「碧華啊,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啊,噢……好舒服,對,就這樣……唔……這算是新年禮物嗎?」
這些話說得方紫芸臉一陣陣的發燙,心想著父親這時候還會開玩笑,這新年禮物可夠大的,女兒在給父親口交,要是父親知道會是什麼想法,同時,她感覺到口中的「大傢夥」又大了一圈,硬硬的抵著她喉嚨,這一切讓她也有些迷亂了,本來自己內褲中停下來的手又開始動起來,跟著吮吸父親的「大傢夥」的節奏一起律動的揉著,父親的下體也開始了在她口中的抽插。
「嗯……嗯……嗚……」她現在甚至都在乎自己是不是發出了一點聲音,忘情的動著,口水流下來沾濕了下吧、沾濕了床單。
「噢……噢……不行了,要出來了……碧華……要出來了!接住,接住啊!」父親大幅的在她口中抽插著,然後一股滾燙漿液噴湧而出,由於頂得很靠裡,有些都直接流到了她食道裏,熱辣的精液灼燒著她的口腔甚至是胃,她卻覺得興奮異常,內褲中的手已插到自己的蜜穴中,猛力的撓著,攪得淫水「吧唧,吧唧」直響,跟著一聲既壓抑又放縱的低吼「嗷嗚……」方紫芸也達到自己的巔峰。
巔峰過後一切歸於平靜,平靜得都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只能聽見自己的噗通噗通依然急促的心跳,她慢慢吐出父親已經有些疲軟的「大傢夥」,品味著口中父親的精液,她很久沒有這麼舒服、這麼放縱過了,同時她很累,昏昏沉沉的很想就這樣睡過去,可是她知道不能睡,得等父親睡著了溜出去,這樣才算完美的渡過這個「美好」的除夕夜。
很顯然,父親也很滿足、很累,不一會兒就聽見了他的鼾聲,方紫芸緩緩從被子裡鑽出來,她不敢去看父親的臉,一種空虛的悔恨開始佔據她的內心,奇怪的是竟然還有一絲期盼的依戀,她自嘲似的搖搖頭,挪下床,拿好衣服走出臥室輕輕帶關了門。
方紫芸出門一看,原來是自己昏昏的睡到了父母的臥室了,還好,還好,畢竟現在已經很少在父母家住了,走錯房間也不算太離譜。她走進客臥,見沒有人,原來老公還在看電視,這下方紫芸放了心了,今晚這事應該沒人會知道了,倒在床上她心中還有些偷偷的樂,一陣睏意襲來,她就這麼滿足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老公早早的就把方紫芸叫了起來,說要去走親戚拜年,昨晚的「偷情」雖然讓方紫芸很累,但這時也不得不強打精神起了床,跟著老公開著車去走親戚,出門前,老公小P問她要不要和她爸媽打聲招呼,方紫芸急忙說道:「不用,不用,讓他們多休息會,昨晚上都玩得挺累的。」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尷尬。
好不容易走完所有人家,太陽已是升到了頭頂。老公對方紫芸說:「老婆你來開車吧,我昨晚等本山的小品等的腦袋發脹,早晨又在明哥家喝了點,實在有點撐不住了。」
「知道自己就這點酒量還硬撐,真是的!」方紫芸現在渾身也有點痠疼,窩在被子裡那麼久的運作,能不能痠疼嘛?但是她內心還是感覺有些對不起老公,便關心的嗔罵道。
快到自己家的時候,方紫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老爸的電話,她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紫芸啊,你一會回來一下吧,爸有件事想問你。」
「……啊……好的,我就來。」方紫芸本想問清楚是什麼事,難道老爸發現了昨晚的事?卻礙於老公在一旁不敢多說。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
「誰打來的啊?」老公在一旁問道。
「哦,是我一個已遠嫁南方的同學打來的,今年回了娘家過年,初三就再回南方,想讓我陪她去玩一會。」連方紫芸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編個謊話,可能這就叫做心裡有鬼吧。
「那好吧,這離家也沒多遠了,我自己走回去,你開車小心點啊!」說完老公就下車急著走了。
方紫芸很奇怪老公怎麼這麼急著回家,但自己這心頭的事都沒弄清楚,她也就懶得再去考慮老公這屁大點事了,於是開車心中唱著《忐忑》直奔娘家,她父親的家。第二章
話說方紫芸唱著忐忑驅車回到娘家,站在門口遲疑了片刻才是敲響了門。
「誰啊」屋內傳來父親的聲音。
「是我,爸。」
門開了,方紫芸聞到滿屋的煙味,她低頭走入屋內,不敢直面父親的臉。
「爸,你怎麼又在家抽煙啊?媽呢?」方紫芸還是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正常點。
「呃,你媽出去拜年了。」
「你怎麼沒和媽一起去啊?」方紫芸脫下外衣丟在沙發上,依然背對著父親說道。
「哦,我昨晚喝多了,現在頭還有點疼,就沒去了。」父親沉吟著,聲音很低。
「紫芸啊,叫你回來想問你個事…」
「等等,我先上個廁所。」方紫芸急忙打斷她父親的話往洗手間跑去,她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
進了洗手間,她假裝打開馬桶蓋坐在馬桶上,然後又把水龍頭打開讓水流著,過了一會才說道:「什麼事啊?爸。」
「嗯……是這樣,爸想問下你…昨晚是不是在爸媽房間睡過?」父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沒有啊。」
「可以床上有你的長頭髮。」這次父親倒回得很快。
「可能是姑姑或者大姨的吧,我昨晚一直在小客房睡的。」方紫芸感到臉上有點發燙,畢竟自己還是很少說謊的,但接下來父親的話讓她更加無地自容了。
「胡說,家裡只有你是捲髮。」
「……」
彷彿時間停頓了一般,一切都很安靜,就像昨晚她在被窩裡的情況一樣,她感覺自己的緊張的汗水又滴落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紫啊,昨天晚上的是不是你?」還是父親打破的平靜,而且還突然親暱叫她小紫,她記得自她結婚後父親就沒這麼叫過她了。
「爸~~你說什麼啊?」方紫芸嬌怪道。
「爸知道是你,爸都知道,你媽昨晚在客廳睡的,她嫌我酒味重。而且…」
「而且什麼?」方紫芸竟急切的問道。
「而且…你媽技術沒那麼好。」此話一出,方紫芸都羞得恨不得鑽到馬桶裡面。
「爸,我…我…不是…」
砰!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了,方紫芸張著嘴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父親,父親胸口起伏很大的喘著粗氣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爸——還——想要一次!」說完站到方紫芸面前就要解褲帶。
「爸!你要幹嘛!快出去!!!」方紫芸激動的拍打著父親。
父親站著任她拍打著,一動也不動,片刻後轉身走到門口點著了一根煙,背對著她。
「好吧,爸知道,是爸不好,是爸不對…可是,爸…很久沒那麼舒服了,很久了…」聲音竟還帶著哭腔。
方紫芸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著父親的聳動的背影,她覺得父親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股母性的力量忽然湧上心頭,她不知哪來的衝動,起身撲在了父親背後。
「不,不是爸的錯,是我不小心上錯了床,是我主動抓住了您的……東西,爸,你不要自責了。」
父親突然轉身摟住她,看著她的眼睛激動的說:「紫,給爸一次,就一次!」
方紫芸看著父親閃爍的眼睛,卻難以開口說什麼,腦中又陷入了空白。
「爸知道,昨晚你也到了,是嗎?你也很舒服,是嗎?」父親唇的靠得她很近很近。
一股濃烈的煙味摻合著一股濃烈的男人味刺激著方紫芸的敏銳的嗅覺,讓她有些無法自拔,慢慢的點著她的慾望。
方紫芸把頭撇過去,想讓自己擺脫這種不該有的狀態,誰知這更方便了父親,父親竟順勢吻在了她白嫩的粉頸上,在上面不斷的摩挲著,參差的鬍渣和火熱的嘴唇撩撥著她快要崩潰的慾望。
「不要…爸,不要這樣…我是你女兒,我們不能…」一絲殘存的理智還在讓她說著口不對心的話。
「爸要的就是女兒,就是你,我的小紫…」父親的一隻手已經探入了方紫芸衣內,撫摸著她柔嫩的肌膚。
「別!別,媽一會就回來了,爸別這樣…」方紫芸轉過頭看著父親,但她有錯了,她哀怨的眼神進一步刺激了父親的慾望,父親嚴重噴射出強烈的慾火,一把推上方紫芸的上衣,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她雪白的上身,方紫芸的雙乳在深紫色胸罩的襯托下越發耀眼,差點閃瞎了父親的眼睛,父親索性閉上了眼把頭埋在了那溫潤的雙乳間舔舐著她的乳肉。
方紫芸幾乎放棄了抵抗,在父親強勢的動作下,她知道抵抗也是徒勞的,更重要的是她已經開始享受父親這種近乎強暴的愛撫了。她仰著頭用迷離的雙眼看著天花板,眼中已沒有了焦點,什麼倫理,什麼世俗,慢慢的退卻,只留下了不斷燃燒的慾望,她覺得這彷彿就是自己需要的。
方紫芸忽然變了個人似的,猛的低下頭雙手抱起父親埋在胸前的頭,吻了上去。父親卻被她這突然的舉動鎮住了,竟不知怎麼接吻了,在方紫芸舌尖不斷的挑逗下才張開了嘴,父女倆便開始了激烈的舌戰,直到兩人的口水流滿了方紫芸的乳間。
父親激動的推開方紫芸,強行讓她轉身伏在洗手台上,扒下她的褲子,雙手撫上她的雙臀「好大,好白,好滑……」父親一邊撫摸一邊呢喃著。接著陡然低頭在這雙臀上又舔又咬,彷彿要吃下去一般。
「哦~~爸~~爸~~你快點,媽要回來了。」方紫芸迷亂的輕呼著。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讓爸好好看看你的下面,爸很多年沒看過了,爸想…」父親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嘴移到了方紫芸的臀間,一股淡香夾雜腥騷刺激這父親的嗅覺。
「這…這…這就是閨女的屄,我閨女的屄…真好看,唔…真好聞…」
「噢~~不~~~爸,別這樣,讓我好難為情,噢~~~喔~~~不,這樣好舒服……」方紫芸不知所措的呻吟著。
嗙!一聲響亮的關門聲讓這對還沉醉在禁忌情慾中的父女像裝了彈簧一樣的分開。
「糟了,媽回來了!」方紫芸從慾望中驚醒的一反應就是這個。
父女倆急急忙忙的提著褲子穿著衣服,啪!方紫芸慌亂中把洗手台上的肥皂盒給碰到了地上,就在她俯身去撿的時候,母親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喲,父女倆在這幹嘛呢?」母親打趣的問道。
「沒,沒幹嘛。」方紫芸看看父親,又看看自己,看到兩人衣服都穿戴好了,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沒啥,紫芸剛在廁所滑倒了,我也是才進來看看。」還是父親處變不驚。
「有啥事沒,沒摔壞吧?」母親關切的詢問道,一邊上前上下審視著方紫芸。
「媽,沒事了,自己不小心,摔得不重!」方紫芸急忙躲開母親的眼神。
「怎麼這時候又回來啦?」
「哦,紫芸說她鑰匙落在這裡了。」父親繼續幫著解圍道。
「噢,要不吃完中飯再走吧,今天我買了挺多菜。」母親抬起手上的菜籃子。
「不,不用啦,小P還在家等我吃飯呢。」方紫芸連忙回絕。
「沒事啦,媽給你做你最喜歡的青椒炒香腸吃,來幫幫媽。」母親拉住方紫芸的手就要去廚房。
「哎呀,你就隨他們小兩口去吧,咱們老兩口也過過二人世界嘛。」父親親暱的對母親說道。
「瞧你這死相,油嘴滑舌的,還沒醒酒啊?」母親嗔怪著。
「爸,媽,我走啦,不打攪你們二人世界啦!」方紫芸乘機溜出了洗手間,拿上自己的東西,急急忙忙的出了門,留下了這句話。
她一路哼這小曲,開著小車,似乎和老爸鬧了這一回讓她還蠻愉悅的,雖說父女倆還沒真正交融,但她覺得以後父親肯定不會「放過」她,說不定這會兒正拿著母親在發洩餘火呢,哼!想到這,她也覺得自己的下身還是黏黏的,自己的慾望還沒發洩出來,趕緊回家找老公去。
大年初一中午,路上車很少,馬上上空蕩蕩的,就像方紫芸此刻的心情一樣,一路很快便開到了家,她一邊上樓一邊想好了怎麼應付老公關於她這麼早就回來的話,就說那同學那邊臨時有個親戚回來了,嗯,想著想著便到了家門口,她想現在老公是不是倒在床上睡了,她調皮的覺得應該給老公一個驚喜,於是小心翼翼用鑰匙開了門,惦著腳尖往臥室走。
突然聽到書房傳來老公的聲音:「媽,我想射進你裡面,親你。」
接著是女人喘息聲和接吻的口水聲。
老公和他媽在…?不會這麼巧吧?不對,說不定老公是在看著島國片自己在擼呢,方紫芸老公平時就喜歡看些亂倫的片子,甚至做愛的時候還老要叫她扮演媽媽的角色,嗯,方紫芸決定去書房「偷窺」一下,她悄悄的順著牆邊挪到書房門口,小心的探頭往裡一看,頓時順暢的心情又堵上了。
(3)
穿過時光的隧道,當那些現世的流光溢彩、那些人間的貪嗔癡慢疑從我們身邊閃過之後,轉眼我們又回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方紫芸書房「偷窺」。
她看到了什麼,想必大家比我都清楚,可是當事人方紫芸不清楚,她看到的緊緊是最後高潮的一幕,老公一邊和他媽激吻一邊在他媽的體內爆發生命之種,她不清楚老公和他媽是怎麼搞上的,不清楚這種關係有多久了,不清楚他(她)們為什麼要這樣,不清楚……很多很多,她此刻很想跑上去「啪啪」給這對母子一人一耳光,當然這是在她自己沒有和父親曖昧過的情況之下,現在她內心本就有些對老公的愧疚,自己都這樣,怎麼好意思去怪老公呢?
她收回偷窺的頭,背靠著牆角無力坐在地上,書房內的肆無忌憚的交媾聲依然陣陣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感到很害怕,害怕面對老公,害怕面對婆婆,害怕面對自己的父母,甚至害怕面對很少見面的公公。無助感侵襲著她的所有感官,她想一個人靜靜,於是她拿上自己東西,悄悄的出了家門。
方紫芸回到樓下的車內,反鎖上車門,仰坐在駕駛座上,看著車頂的後視鏡發呆,本來平靜無味的生活陡然驟變,讓她一時有些難以接受,這不是她想要的變化,看著鏡中自己有些變形的臉,她自嘲的笑了笑,這不正是自己內心的寫照?
恍惚間,老公和他媽激情的一幕竟又浮現在了鏡中,聲聲的喘息和呻吟,兩具躍動不止的肉體,像一把鎚子敲打著她的心門,嘭……嘭……嘭。嘭嘭嘭……她的心越跳越快,她無法控製,直到那兩具肉體變成了她和她父親,沒錯,她看到了她和自己的父親在肉慾中糾纏,父親用炙熱的眼神看著她,有力的下體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花心,每撞一下,她便也不自覺跟著顫抖一下,這真實又虛幻的感受讓她飢渴難耐,她需要發洩,需要用慾望替代那些害怕那些恐懼,需要以毒攻毒。
方紫芸的手又一次的伸向了自己的下體,這一次,在車內狹小封閉的空間內、在車載空調燥熱的微風下,她更加放縱了,她脫掉了惱人的外褲只留下貼心小三角,解開了束縛的文胸隨手扔到後座上,拋開負擔的她放肆的在車廂內發洩著,淫水沾濕了她的手、她的內褲,她仍嫌不夠,抽出手來放進口中品味自己的風騷,接著將口水回返到三根手指,舉著滿是唾液的手猛然插入了自己的花心。
「噢……!」一聲放縱的吼叫。
「啪唧……吧唧……」一陣陣淫靡的抽插聲。
「唔……呼……唔……呼……」逐漸急劇的喘息聲。
這些聲音讓她幻見了剛才老公的母子亂倫交媾那一幕,正是這些聲音,而當時的尷尬和震驚放到現在卻是一種潤滑劑、一種催情劑。
方紫芸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胸部,像要從還未哺乳過的胸部擠出乳汁一般,飽滿的胸部在這種蹂躪般的刺激下腫脹而發紅,而她竟又吐了口唾液在手中塗抹在乳頭上,直接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另一隻手拚命掏挖著下體,掏挖著她的慾望。
「噢……噢……喔……」方紫芸毫無遮掩的呻吟著,全身跟著雙手的節奏顫抖著。
「媽,我想射進你裡面,親你。」老公的話不斷迴響在她腦中,刺激著她的原始慾望。
我的老公和他媽真的亂倫了,噢,為什麼我會覺得這麼刺激,我也要……我也想要……這樣的感受,此時方紫芸沒有了任何羞恥感,只有慾望。
不知是慾望的噴發還是出於對老公報復的快感,在她攀上巔峰的那一刻,她痙攣的大喊著:「爸,爸,我要你射進我裡面,親我,快親我!」。
這樣,一連兩天,方紫芸用自己的手填充了自己扭曲的慾望,她認清了一些事實,事情並沒有她想像那樣壞,老公和他媽應該僅僅是尋求生理上的刺激,至少在外面沒有亂搞,沒有在感情上背叛自己,自己也是愛著老公的,不也是在尋求著刺激嗎?
只是老公走在了她前面,比她更進步的發生實質性的內容,這讓有些憤憤不平,一直以來她講究的是男女平等,她覺得自己該進一步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
可惜的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父親也沒有像她期待的那樣聯繫過她,難道父親害怕了嗎?父親終究還是邁不過倫理這道檻啊,但是讓方紫芸自己主動去勾引父親,她是做不到的,畢竟她是女性更是女兒,怎麼樣也不能那麼主動,那麼放蕩。
令她安慰的是,老公這段時間對她特別好,有求必應,而且她也沒發現老公和婆婆有過親密舉動,彷彿一時間所有不對的反常的事情都沉靜了,家裡又恢復了正常的狀態。而她心裡卻總有一絲絲的忐忑,似乎這一切是暴風雨的前夕,唉……不管怎樣,一切順其自然吧。
一次值晚班後,方紫芸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字晚班後老公一連好幾天沒有要求過,按他老公那急色勁,這是不對的,值班那晚肯定發生了什麼,直覺這麼告訴她。到了週末的晚上,方紫芸有些憋不住了,她也是個需求相對較多的女人,再加上想試探一下老公,等老公上了床便湊過去索要,誰知老公沾床就睡。
她生氣的推了老公一下:「死豬就這麼睡啦?」
「老婆,別吵啦,讓我先睡會兒吧,最近單位事多。」老公迷糊著說道,說完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這下可好,本來方紫芸就慾火難耐,加上這鼾聲,更是讓她難以入睡,過了一會見老公這鼾聲是打不完了,她用力打了一下老公,這一打鼾聲倒是停了,她慾望卻又起來了,下身像有好多小蟲子在爬,她剛把手伸到下面想撓撓,那邊老公的鼾聲又起來了,於是她厭煩的又打了一下……
夜是如此的漫長,方紫芸竟也在這此即彼伏的煩擾中睡了過去,她做了個夢,她夢見老公和他媽躺在這張床上相互愛撫,老公一會貪婪的揉捏他媽乳房,一會又埋頭他媽腿間吮舔,婆婆一聲聲的放蕩呻吟著,老公一邊弄著老媽一邊還看著床頭的他(她)們結婚照說像老婆在一邊看著他們母子做愛一樣,她突然驚出一身冷汗,老公發現了?
忽然老公又變成了父親,身下壓著的竟然是她自己,父親在她身上狂野的發洩,她覺得自己好舒服,就在一邊喊著「爸爸」一邊攀向高潮時候,父親的身影忽又變成了公公,她一緊張就醒了過來……
只見老公正壓在自己身上,又摸又揉的,她嚇得一把推開老公,一看老公還是呼呼睡著的,這才放下心來,老公應該聽不見她的叫喊吧,她這麼安慰著自己。她覺得明早應該和老公好好「溝通,溝通」。
一大早方紫芸就起了床給老公準備早餐,由於今天是週末,她知道老公應該會睡個懶覺,她剛下樓,就見婆婆提著籃子準備出門,和婆婆打了聲招呼她便去廚房又是熱面包又是煎雞蛋的,最後沖了杯牛奶端著上樓準備叫老公起床,推開臥室門,老公也正好起來了,笑著看著她油皮的說:「這是什麼情況?剛睡醒就看到美女的笑,不愧是週末啊,身體舒服了,精神上也能享受這上等的伺候。」
方紫芸把牛奶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床上捏著老公的鼻子回敬道:「小女子聽大爺這麼誇獎真是榮幸之極啊,特來送牛奶一杯。以答謝大爺的不殺之恩!」
老公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見此,方紫芸才嬌怪著老公昨晚上惱人的舉動。
見老公還在發愣,她覺得是時候拷問一下了老公了,於是放開老公的鼻子揪住耳朵問道:「哎~我跟你說啊。從我那晚值完班,你怎麼不衝動了,是不是背著我出去找了啥女人了?」
「我靠,疼,你揪我幹啥啊?主要是我這幾天太乏了。再說了,半夜睡夢中都騷擾你了,證明我還是有那個心的,我能找啥女人啊?」老公裝得倒很委屈似的。
不過方紫芸想想也是,如果老公夠滿足也不會半夜在夢中騷擾她。
「你還乏呢?我上個夜班都恢復過來了,你幹啥了?還這麼乏?肯定找女人了吧?」說完方紫芸把老公壓在身下依然不依不饒說:「這幾天你真沒想啊?我還以為你昨晚會做呢?」
老公把她摟進被窩裡問他媽在不在家,方紫芸說一早就出門了,於是小兩口就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就滾到一起開始了幾天沒有的「交流」。
方紫芸由於許久沒有得到灌溉,飢渴異常,在床上動作可以用瘋狂來形容,激情了一陣,老公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有意無意的問她什麼時候再加班。
方紫芸一下警覺起來:「你問這幹啥?不會是真想趁我值班的時候出去偷吃吧?」
「哈哈~我哪敢啊。以後你晚上隨時打家裡電話查崗哈。公平起見,我晚上也隨時給你打手機,看你偷吃不?」老公使勁捏著她屁股說道。
「壞的你啊?用這麼大力幹啥?嘿嘿~我就是真偷吃了,你打我手機有用嗎?說不定我接著你電話的時候下面就接著別人的雞巴呢。」方紫芸一邊壞笑著說一邊想著說不定下次就真接著父親的雞巴了,老公你一定想不到吧。
「哈哈~還真說不準哈。那也一樣啊,說不定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下面就打著別人的屁股呢。」老公還不肯示弱。
嗯,肯定是打你媽的屁股吧,方紫芸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還是試探著笑道:「低級錯誤了吧?問題是你打誰啊?你在家裡呢,怎麼領人回來?奧~我知道了,咱爸這幾天出差,你不會趁我不在家,騎在咱媽屁股上了吧?哈哈哈……」。
「肏,要肏也得先肏你媽,看你媽那騷樣,不行讓你媽來住幾天吧?我好用雞巴安慰安慰俺丈母娘。」老公似乎有點忌諱她說這個。
難道老公還想上我媽?真是個大變態,方紫芸嬌嗔一聲:「滾吧你。要肏也得先把姐姐我肏舒服了。快點吧你,一會媽回來了我可放不開了。」
老公一把壓住她,便可勁的開始抽插起來,方紫芸也開始她開放式的呻吟,兩人一邊做還一邊說些平時難以啟齒的話語,給這火熱的性愛添柴加火。
好了,故事說到這裡應該告一段落了,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什麼?還要聽?
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了啊,「小道消息」還沒傳過來,呃,好吧,事實上還有一個不那麼重要的「小道消息」,隨便和大家說一下,別太當回事兒。
就是說啊,三八節那天,嗯,方紫芸不是和婆婆拖著老公去逛街了嘛?這大家都知道吧?
對,話說那天逛街回家,方紫芸和婆婆興奮的換著剛買的衣服給老公欣賞,方紫芸就覺得老公看他媽眼神不對,向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眼中都放著綠光,她正準備敲醒一下老公,包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這時候誰這麼煩人打電話啊,她拿出手機一看,噢,買噶!是她想念已久的父親,父親終於還是按捺不住給她打電話了,話筒裡傳來的依然是那句:「紫芸啊,你有空回來一下,爸有事和你說。」
方紫芸應了一聲,這次對老公熟練的撒了個謊,說自己偷偷溜出來逛街的,領導緊急召回,便急切的要出門去,至於老公和他媽會發生什麼,她懶得管了,在自己盼望已久的激情面前這些都是浮雲。
「等等!」老公突然叫住她。
方紫芸緊張的轉身看向老公,以為老公發現了什麼,老公卻是笑說道:「把衣服換下來啊,想被領導發現逛街去了啊?」
方紫芸這才發覺自己還穿著剛買的新衣服,工裝都忘記換了,於是心虛的換上工裝,腆紅著臉出了門。
好了,這會真的說完了,方紫芸被父親召喚到娘家會發生什麼?她老公和老媽又會上演怎樣一齣好戲?她母親現在到底又在哪裡?公公半夜慘叫背後隱藏著什麼?小強到底要來幾次?表弟的套套找到了沒有?老公的雞巴究竟是誰的雞巴?一切盡在每週跳票【老婆的突破】。
(4)
我和方紫芸上過床,她老公當然不知道啦,只是方紫芸經常說她老公做愛時經常提到我,想和我3P,我是不喜歡3P,倆男的搞一女的有什麼意思,倆女的搞一男的才有意思啊,你們說對不?
私底下我就是她的私密好友,在床上她什麼都和我說,什麼刺激說什麼,當然很多事情她只是簡單提到一下,但是在我耐心的誘導下還是套出了比較詳細的內容,我承認,有些內容確實是有我的一些個人加工,不過謠言不都是這麼傳開的啊,你當真以為所有的謠言都是真的啊?至於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會信。
言歸「正傳」,上回說道方紫芸又被父親叫回家,這是她內心期待已久的召喚,她那個激動啊,她跑啊跑啊,跑到了娘家,為什麼是跑呢?你知道,很多人在激動的時候總會做些另類的事情,方紫芸就是。
好了,她跑到娘家時,氣喘籲籲,今雖初春天氣不熱,但她也可謂是汗牛充洞,哦不!汗流浹背,她推開了門,父親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著煙,茶幾上的煙灰缸已經塞滿了煙頭,父親見她回來了,掐滅的煙頭,抬頭有些詫異問:「紫芸啊,幹什麼呢?怎麼渾身是汗啊?」
「啊,沒啥,打不到車,我走路過來的。」她當然不能說跑的啦,自己犯傻也沒必要告訴別人。
「今天天氣好像不熱啊。」父親緩緩的站起來:「瞧你這汗流得,來,把外衣放這,去洗個臉吧!」
「……唉」方紫芸有些尷尬的把外衣丟到沙發上就去洗手間洗臉了。
「爸,媽呢?「方紫芸一邊洗臉,一邊問。
「你媽還能幹啥,出去撮麻將了。」父親似乎有些無奈的回答。
「哦。」
半宿,父親又說道:「紫芸啊,爸想和你說,那天的事…是爸不好,爸沒醒酒。」
方紫芸正在擦臉,聽父親這麼一提,臉上又發燙似的,吱吱唔唔的半天才說道:「沒…沒事,爸,我理解。」
「嗯,爸對不起你,以後爸絕對不會那樣了,爸希望你能忘了這事。」
方紫芸一聽,敢情父親叫她來不是「再續前緣」啊,是來改過自新的啊。這可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心中頓時有些失落。
方紫芸有些不甘心,她走出洗手間,微笑的貼到父親身邊,雙手圈住父親的脖子撒嬌似的說:「爸…我們是父女嘛,女兒理解你,不會怪你的。」
父親被她這麼一貼,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抖:「紫芸…你不怪爸…不怪爸就行。」
「我還是老爸的好女兒啊,呵呵。」方紫芸把頭靠在父親肩膀上繼續撒著嬌。
父親似乎有些想躲著她,身子往後靠了靠:「紫芸啊,別這樣,爸有些不舒服。」
「以前不都是這樣嗎?」方紫芸又往前貼了貼。
「那時候你還小,現在長大了,而且…上次爸和你還…還是別這樣吧。」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你抱抱我,你也好久沒有抱我了,感覺好陌生。」方紫芸不依不饒的說道。
父親聽她這麼一說,彷彿又回到了方紫芸小時候撒嬌的情形,想著如果是正常父女關係抱一抱也沒什麼,於是就靠過去一手把方紫芸樓進懷中。
「爸,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小紫,就像小時候一樣,很溫暖。」方紫芸倒在父親懷中嬌呢著。
「嗯,小紫,爸的好閨女啊。」父親一邊說一邊撫摸著方紫芸的額頭。
方紫芸聽她爸這麼一叫,聯想到那天父親激動的時候這麼叫她,讓她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下面似乎還流出點蜜汁來。
「爸,其實…我一直忘不了。」方紫芸在父親胸襟上輕撫著。
「忘不了什麼?」
「討厭!爸,你知道的。」方紫芸嬌嗔道。
「唉~~小紫,爸那天真的做錯了,我們是父女,不該那樣。」父親感概的說著。
「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哦,你還說什麼…什麼就是喜歡女兒…」
「不,不,當時爸昏了頭了,這不是爸的本意。」父親縮回還在撫摸方紫芸的手。
「是嗎~~~?」方紫芸抬頭淺笑的看著父親「那脫掉女兒的褲子是不是老爸的本意?」
這在她父親看來卻好像是一種嘲笑和譏諷。
父親一把推開方紫芸,「小紫!」頓聲道:「爸一直在為那天的事內疚,你是爸的好女兒,爸卻對你做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爸每天都心存不安,希望你能原諒爸,不要再怪罪了,爸以後會儘量莫彌補的。」
「怎麼彌補?用什麼彌補?!」方紫芸沒想到父親會是這種反應,將計就計的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父親。
「…….小紫…你…」父親被她哽得說不出話來,低下頭雙手包住頭嘆著氣。
方紫芸看著父親懊惱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她本意是不想讓父親這樣的,可不知道為何,父親一再的道歉卻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是在氣憤父親那天的輕薄舉動還是現在父親懦弱的言辭,方紫芸自己都有點迷糊了。
父親捂著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整個客廳都很安靜,安靜得有點尷尬,方紫芸現在不知道是過去安慰父親還是等父親自己恢復。
「爸,有酒嗎?」方紫芸忽然覺得這時需要點酒精的麻醉。
「櫥櫃裡有瓶紅酒。」父親依然沒有抬頭的悶聲回答。
方紫芸從櫥櫃裡拿出紅酒倒了2小杯端到父親跟前:「爸,你喝點吧。」
父親結果酒杯抬頭就是一口全幹,沒辦法,方紫芸只好有給父親倒了一杯酒。
「爸,你喝這麼快幹嘛,陪女兒喝點,來,乾杯!」
這是父親抬起頭來看著她,自嘲的笑了笑:「這算是彌補嗎?」
「爸,有些錯誤是不能彌補的,知道嗎?」方紫芸端起酒杯平緩的說著,說完也一口乾了下去:「你已經傷害了我,我忘不了這種傷害。」
「那…你到底要爸怎麼做才好?」父親頹唐的說道。
一杯紅酒下去,方紫芸頓時覺得氣血上頭,面色紅潤的看著父親:「我…也不知道。」
父親又低頭小酌了一口酒,像是對自己說一般的:「唉~~這酒啊,不是個好東西。」
「是啊,……不是個好東西。」方紫芸重複著父親的話又幹下一杯。
「好!爸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這酒,爸可以陪你。」父親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說道。
方紫芸見狀伏在父親耳邊親暱的說著:「爸,你說咱父女有多久沒一起喝過酒了。」
「呵,上次好像是你大學畢業那會兒,是找不到工作還是失戀什麼的。」父親看著酒杯回想著。
「爸~~~~人家可從沒失過戀,都是你女兒看不上別人,沒有別人看不上你女兒的。」方紫芸嬌溺的拍了一下父親。
「那是,咱閨女長得多水靈,追求的男人還不是一大把。」父親猛喝一口感概起來。
「那老爸,你是不是也是其中一個呢?」方紫芸貼著父親的耳朵俏皮的問道。
這下又把父親給問鎮住了,她眼看著父親從脖子紅到了耳根,見父親不回答,她繼續追問著:「怎麼,老爸還會害羞?呵呵!」
「害什麼羞,別老拿爸開玩笑,爸就是其中一個怎麼了?爸還是其中最愛你的一個,你是老爸的女兒嘛。」父親輕拍著方紫芸的頭說。
「好啦,爸,不開玩笑拉,我們喝酒!」說著方紫芸就把兩人杯子都滿上。
「喝,爸今天陪你喝個痛快。」父親豪爽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客廳的掛鐘滴答的響著,與碰杯的聲音交互成一組動感的韻律,轉眼一瓶紅酒就見了底,父親已是喝的滿了通紅靠在沙發上,方紫芸也好不到哪去,臉頰紅撲撲的,整個像化了濃妝一樣,腦袋暈暈的她都覺得看不清東西了,端著最後一小杯紅酒在手中晃動,一杯變兩杯,兩杯變三杯。
「爸,我最後再罰你三杯。」方紫芸迷糊把酒杯伸到父親嘴,給父親灌了下去。
「小…紫…你喝醉…了,這就…一杯。」父親揮揮手。
「爸,你那天聞到女兒下面的味道了嗎?」方紫芸忽然坐到父親腿上直勾勾的盯著父親的眼睛。
「小紫…」父親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她。
「爸~~我問你呢?」方紫芸靠近父親的臉呢聲道。
「聞…聞到了。」父親漲紅著臉說。
「那~~~好聞嗎?」方紫芸的嘴幾乎都要和父親對上了,呼著熱氣。
「……你這是…」父親又羞又惱。
「說嘛~~~爸,女兒下面好聞嗎?」方紫芸都貼著父親的臉繼續柔聲的問。
「好…好聞,唉~~~」父親一手捂臉嘆了一聲。
「那…你還想聞嗎?」方紫芸探頭去看父親遮住的臉。
「小紫,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懂嗎?!」父親突然站了起來。
「爸!你這錯誤犯了一半就把女兒丟下不管了嗎?」方紫芸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不是不管,是爸不想和你再錯下去!」父親理直氣壯的看著方紫芸。
「真的?」方紫芸冷笑著「你確定你不想再聞聞女兒的味道?」說完就動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溝。
父親驚詫的在方紫芸的臉部和胸部來回掃視:「小紫,你不能…」話還沒說完,就被方紫芸撲過來的小嘴堵上了。
方紫芸嬌軀緊貼著父親,抱著父親的頭急切的親吻著:「爸…爸…我們必須把這個錯犯完才知道是不是錯。」
方紫芸的父親畢竟還是男人,任何男人都抵禦不了這種赤裸裸的誘惑,更何況還是一個酒逢甘霖的男人。
所以再短暫發呆過後,父親就主動和方紫芸接上吻,兩人猛烈的親吻著,急切的索取著各自的慾望,瞬間就墮入了慾望的海洋。
舌尖上的慾望大約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就在兩人的嘴唇和舌頭快要麻木的時候,父親移開了方紫芸的頭,把她摁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對她說:「小紫…呼…好閨女…呼…讓爸再聞聞你的味道。」說完就低頭往方紫芸下體襲去。
方紫芸這是卻併攏雙腿,推開父親的頭,看著父親迷惑的眼神媚笑道:「不,先讓女兒聞聞爸爸的味道。」
方紫芸讓父親緊挨著沙發站了起來,雙手緩緩的在父親腰部撫摸著。
父親整個身體都激動得在顫抖,她覺得很好玩,又把手伸進父親的衣服裡挑逗著父親的乳頭。
父親被她刺激得陣陣氣喘。接著她又湊到父親肚皮上輕輕的嗅著,然後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父親問道:「爸…女兒怎麼聞不那種味道呢?」
「小紫啊…唔…你別逗爸了。」父親一邊說著,一邊急切的脫著自己褲子。
「爸…我知道在哪,我來。」方紫芸接下父親的手,脫下了父親的外褲。
只見父親的內褲被頂得高高的,相信再繼續挑逗下去就會頂破了。方紫芸熟練的掏出了父親的「大傢夥」,以前她只掏過老公的,現在父親的傢夥生龍活虎的被她掏出來,還真讓她震驚了不久,敢情那晚自己吃的東西這麼大啊,難怪那麼頂嘴。
她嬌羞的握住父親這「大傢夥」左看看右看看,左聞聞右聞聞,父親見她這樣覺得又可愛又性感,笑問道:「怎麼,好聞嗎?是這個味兒嗎?」
方紫芸俏皮的白了父親一眼:「不告訴你。」然後就含了進去。
父親被她這突然舉動刺激得一抖:「小妮子,多作怪。」
「哎喲!太大了,吃不下。」方紫芸退了出來,吐了吐舌頭。
父親又使勁把她按了回去:「吃不下,那晚你怎麼吃的?」
那晚怎麼吃的,還不是這樣吃的,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張大口吃唄。
方紫芸口水牽著絲點點滴落到胸乳上,順著曲線流入乳溝中,父親在上面享受的呻吟著。
突然父親一用力頂到了她的喉頭,她不得不吐出來幹咳著:「爸,咳…咳...你怎麼對女兒這麼狠?」
父親見狀連忙俯下身來拍著方紫芸的背:「對不起,爸一時激動,一時激動。」
「我看,你是一時激動著就想上女兒吧?」方紫芸又戲虐父親。
「嗯,爸就是想上你。」父親被她這麼一激,就上了火,把方紫芸推到在沙發上:「先讓爸再聞聞閨女的味兒」。
「爸…」一聲嬌喘,一聲勾魂……
「哎,好閨女。」一聲銷魂。
「爸,你在舔哪兒呢?」
「閨女的小穴。」
「噢!」
「爸,你在吃啥呢?」
「閨女的水。」
「喔…」
「爸,進來嗎?」
「進哪裡?」
「女兒的小穴裡」
「用什麼進?」
「用爸爸的大雞吧。」
「啊…啊…噢…」
「大嗎?」
「大!」
「多大?」
「滿了!」
「有多滿?」
「滿你個頭,有這麼問的嘛?」
「呵呵,爸這不是一時激動嘛。」
「那你別問了,快動吧。」
「哎,爸聽你的。」
哎呦,哎呦,嘿咻,嘿咻,呼哧,呼哧,呼哧……火車開動了,剛上車的捅子們請坐好,照顧好自己的行李,如有遺失概不負責。
(5)
最近又開始玩了會兒《魔獸世界》,熊貓人資料片開了,所以就去體驗體驗,年齡大了,對遊戲的熱氣就沒有那麼年輕氣盛了,把新內容都體驗了個差不離就沒什麼興趣了。
說實話,wow能運營十年已經差不多夠了,想想十年前,我還是個擼點極低的小毛孩,現在就算面前站了個裸女都擼不起來,為什麼?不要說我性無能,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探索欲、求知慾、對未知領域的好奇心,人類社會因為這樣才能不斷向前發展,噢!對不起,我又跑題了,我的意思是,性也是一個道理,你可以每天做愛一次,但你堅持一個月試試?所以,性也需要有節製、需要創新、需要突破。
方紫芸成功的突破了,雖然比她老公突破得晚了那麼一點點。但突破之後該怎麼辦?全城大掃蕩?或者獨裁統治?不,不,這樣換來的不是激起民憤就是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所以,這突破之後還得先有所節製。
亂倫這檔子事,畢竟是上不得檯面的,被社會倫理所唾棄的,要爽也得私下裡來,為什麼?因為很多人沒有私下裡爽的事,所以見不得你私下裡爽,你看現在社會上凡事是些「成功人士」哪個沒做過私下裡爽的事情。
現在我把這些私下裡的事情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大家說我是不是很高尚呢?哈哈!
Ok,話說自從方紫芸和她父親那次真真實實的亂倫之後,已經過去了4個月了,為什麼這麼久?一是為了避人耳目,以免讓人發現這私下裡見不得人的事;
於是就有了二,普通人在犯了一件遭受良心譴責的事後總會需要些時間來平復,好說服自己再犯;於是就有了三,他(她)們在等待再犯的時機,時機成熟了,自然就犯了。
這不,說時機,時機就來了,這天一早,一家人吃早飯時,婆婆就大聲和老公說要他中午回家吃飯有事商量,這雖然是明裡大大方方的說的,但方紫芸知道一般越是大大方方說的事越是有私下裡的事,肯定老公和他媽會做些什麼,貌似最近他們娘倆也很少犯事。
所以方紫芸決定給他娘倆犯事的時間,同樣也給了她自己和父親犯事的時間,這似乎成了一種默契,中午老公還是表面上打了個電話要她一起回家吃飯,她就敷衍了幾句說工作忙不回去了。心想著,你娘倆幹啥難不成還想把我也拖下去一起?
下午,方紫芸和領導請了個病假,就打車直奔娘家,她沒有事先打電話通知父親,因為萬一是母親接的,就知道她要回去,肯定不會出去搓麻將而是留在家裡給她做飯。所以,她決定冒冒險,今天週二,十有八九母親下午會出去撮麻將,就算母親在家,她也可以隨便說回家拿個東西,再約父親。
轉眼,娘家到,方紫芸心裡一邊念叨著「老媽不在家,老媽不在家…」一邊敲著門,於是門開,父親開的門,很顯然母親真的不在家。她心裡想啊「這心理作用有時候還是蠻靈的嘛」。
「小紫?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啊?今天不上班嗎?」父親有些驚訝的問道。
一聽父親叫她小紫,方紫芸知道有戲,便親密的雙手勾住父親的脖子,呢聲道:「想你了唄。」
「不是有電話嘛?」
「因為我想見你啊。」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啊?」父親呢喃著。
「哈哈,是那個口香糖的廣告語啊!」方紫芸轉到父親身後伏上。
「哦…哦…呵呵,你這小丫頭。」父親回頭拍了拍方紫芸的臉。
「哼,我可以不是什麼小丫頭,小丫頭有我這麼成熟嗎?」方紫芸假裝生氣似的,推開父親挺了挺胸。
父親撓著頭有些窘迫的看著她:「是…是,應該叫大饅頭。」
本是句無心的玩笑話,可此話一出,兩人頓時也體會到了歧義,兩人同時臉紅著瞪著對方,不過,到底女人還是比男人更害羞些,方紫芸鼓著紅臉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嬌怪道:「爸,你真不要臉,這樣說女兒的…」。
「我說你什麼的嘛…?」父親這時到後期臉皮來了,微笑的坐在一旁。
「爸,你……」方紫芸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可轉念一想,咱回來幹啥的?不就是來和老爸調情的、來那個的嘛?可別把氣氛給破壞了。
所以她咳了兩聲,單手搭載父親肩膀上俏皮問道:「爸,你不想我嗎?」
「想啊,當然想」父親很坦蕩的看著她回答。
「想我什麼呢?」方紫芸捧住父親的臉媚笑道。
「想你的大饅頭。」父親笑的有點詭異。
方紫芸推了父親一把:「爸……人家要你說實話。」
父親忽然把臉一沉:「說實話啊…」嘆了口氣低聲道:「說實話,爸和你發生關係後很後悔,覺得對不起你媽,更對不起你……」
「有什麼對不起的,總比在外面找小三、找情人好吧?」方紫芸搶著說道。
「可我們這樣總歸是不對的,爸還不如去外面髮廊裡找個小姐解決。」
「爸!你是說我還不如那些小姐咯?」方紫芸憤憤的直視著父親。
「不,不,爸不是這個意思,爸是說找小姐沒人知道,而且也沒傷害誰。」
父親急忙辯解。
「我們不說,也不會有人知道啊,而且這也談不上傷害誰的問題。」
「你…你真的這樣想?你不怪爸了?」父親小心的問著。
「不怪…況且我也說了爸你做的也不一定是錯的,你看咱父女現在感情不是更好了嘛?」方紫芸說罷便順勢躺在父親腿上。
父親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說著:「唉……也是,自從你讀完書後,咱父女就沒這麼親密過了,你媽呢,本來就對這床事不是很感性趣,加上現在也老了,一個月也就那麼一兩次,有時候啊,不怕你笑話,爸還真覺得憋不住得去找個小姐什麼的。」
「那您怎麼就找上了女兒呢?」方紫芸轉過頭看著父親調皮的笑著。
「那還不是你先進錯了房間,才讓爸犯了錯的。」父親責備似的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臉蛋。
「那您之前就沒想過?」方紫芸還真一本正經的看著父親問道。
「沒,以前哪敢想啊。」父親搖著頭。
「真沒有?是不敢還是有想過?」方紫芸不依不饒。
「嗯。」父親有些害羞的躲開她的眼神。
方紫芸突然撐起來跨坐在父親腿上,抓著父親的衣襟詭笑著問道:「說吧!什麼時候?」
父親被她這一係列動作搞得有些茫然,支吾的小聲回答:「也就你上高中那會吧。」
「高中?那時候您就…」
「啊,那時候你不是剛用上胸罩嘛,身材也慢慢成熟了。」父親這時倒開始敞開了說了起來。
「難怪那時,我老覺著換下來的胸罩總是被動過一樣。」方紫芸一手托著下巴裝做沉思的樣子。
「我可沒動過你的胸罩啊,你的所有衣服都是你媽管洗的,老爸可不會做那種幼稚的事情。」父親擺擺手說道。
「哼!誰知道呢。」方紫芸像個小女孩一樣嬌氣的捏著父親的鼻子,接著湊到父親耳邊捂著嘴小聲說道:「爸,您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雞巴,就是您的。」
「啊,什麼時候?」父親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
「也是高中的時候,記得那年夏天很熱,家裡有停了很久的電不?」方紫芸還回頭往窗外看看,就好像真有人在偷聽一樣:「您穿了個很肥大的褲衩坐在小板凳上修東西還是幹啥的,我就在您對面寫作業,您這一晃一晃的不就都被我看見了。」
「你這小丫…大饅頭,原來那時候就是個小色女。」父親調笑著。
「爸,您不也一樣!」方紫芸瞪了父親一眼。
「這叫什麼來著…額…有其父必有其女,對吧?」父親開懷大笑起來。
「打你啊……爸,你真壞,還笑……還笑!」方紫芸嬌打著父親。
父親抓住她的手,正聲問道:「小紫啊,你說這是不是咱父女冥冥中的緣分?」
「什…什麼緣分?」方紫芸茫然的看著父親。
「饅頭情緣啊。」說罷,父親的魔爪就抓向她的酥胸。
「啊!……」方紫芸被父親這一突然舉動驚得大叫一聲,按著父親的一雙鹹濕的手問道:「媽是不是真的不在家啊?」
「要在家,還不得被你這一大叫給嚇出來?」父親急切的把手往前按了上去。
「那她一般啥時候回啊?」方紫芸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一次可以算是真真切切的和父親偷情了。
父親看看客廳的掛鐘有看看窗外,對她說:「估計得5點多才能回來,現在才兩點多,咱父女倆有足夠的時間啦。」說完就要動手去接她的衣鈕。
「爸,我們還是去裡面臥室吧,萬一媽回來也好有個時間…」方紫芸紅著臉說道。
「噢,呵呵,好,還是咱閨女想得周到。」說完就抱起方紫芸走向那間臥房,就是那間方紫芸上錯了床的臥房。
「啊……爸,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噓,小聲點,你想讓樓上樓下都聽見嗎?」
沉默……。
「嘭!」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霹靂扒拉!」椅子倒地的響聲。
「哎喲……」
「怎麼了,爸?」
「腳撞到椅子上了。」
「活該!誰叫你急著關門又不開燈。」
「你看爸對你多好,自己磕著了還堅持把你抱到床上。」
「呸,呸,呸,還不是想著女兒的身子…等下,我剛才回來一身的汗,先讓我去洗洗。」
「甭洗啦,爸就喜歡你這個味,讓我聞聞。」
臥房內,父親趴在方紫芸身上摩挲著,頭部在她胸口蹭來蹭去,方紫芸拍了一下父親的背嬌聲道:「你這個變態爸爸,好聞嗎?什麼味?」
「好,好聞,女兒的味,騷味。」父親急忙的解開了方紫芸的上衣,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
「爸……你才騷呢,騷爸爸,壞爸爸。」方紫芸在父親的言語和動作的刺激下,有些迷失的抬著頭看著天花板。
父親此時已經剝光了她的上衣,只留下最後的蕾絲文胸托起那誘人的酥胸,父親一手捂在一隻豐乳上揉捏著,一手伸到她後背去解著文胸的扣帶,粗重的鼻息一下下噴發在她胸口,讓她整個胸部都酥酥麻麻的瘙癢難耐,她也急切想要父親解下最後的束縛,讓自己的上身徹底釋放開來,於是她努力的向上挺起胸部,給父親在背後的手留下足夠的動作空間。
越是挺起,胸部受到父親的刺激就越是大,就越是酥麻,方紫芸忍不住的發出了聲聲低吟,要知道,女人的這種低吟對男人就是一種致命的凶器,父親在她這種嬌媚的低吟中,失去了一個父親該有的尊嚴與耐心,用力一拔,扯下了方紫芸最後的束縛。
「噢……」倆人幾乎是同時放出了一樣的聲音,方紫芸是出於久違的解放,而她父親則是出於對女兒這片肥沃熱土的讚嘆。
「真是一對大饅頭,小紫…你這還是剛出籠的呢,這麼大、這麼軟、這麼白,還熱熱的。」父親貪婪的把玩著。
「爸……」方紫芸這時既是興奮又是害羞,只喊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也不好去怪父親什麼,可不責備些什麼吧,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淫蕩了。
「啊……啊……」就在方紫芸還在思索這說還是不說的時候,乳頭傳來一陣陣觸電似的刺激,父親已經在她乳頭上開墾了。在這觸電般的刺激中,她只得本能的抓緊父親寬厚的肩膀,一聲聲的享受著。
「爸很久,很久沒嘗過這種味了,多鮮美,多年輕的味道,爸以為……再也嘗不到了……知道嗎?小紫,爸謝謝你。」說著說著,父親的眼眶竟還有些紅潤了。
方紫芸此時覺得父親就像個孩子,撫上父親的頭,輕聲說著:「吃吧,吃吧,爸,女兒給你的,女兒願意給爸爸吃。」
但這種母性的感覺隨著父親接下來的吮舔馬上就被慾望的荷爾蒙給吞併了,方紫芸的雙手不自覺的按著父親的肩膀,將父親往自己的下體推去,因為那裡,已經是一片澤國,因為那裡,才是他(她)們最終的歸宿。
(PS:好吧,我承認肉戲的確很難寫,投入的寫吧,寫得自己都想動下面的筆而不是上面的,不投入吧,又寫不出肉的感覺。人就一個矛盾體,真心佩服那些把肉戲寫到精彩極致大大們。本著寧缺毋濫的精神,此處我決定省掉嗯嗯啊啊的一大段,歡迎紙條,板磚還是少點吧。)
一番酣戰,一番雲雨,整間臥室都充滿的淫靡的味道,方紫芸父女在高潮過後依然摟抱在一起,雖然各自都是揮汗如雨,卻也樂得爽滑,方紫芸撫摸著父親厚實的、還依然在不斷起伏的胸部,紅潮還未退卻的臉貼著父親被汗水浸濕的肌膚,兩人沉默不語似乎都還未從剛才的刺激中退出來,方紫芸此時心中不覺有些感概,這次和父親真正意義上的、清醒的性愛也許將是她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
「爸,有煙嗎?」老公和她每次做完都喜歡點上一根煙,而這次,她不知是報復感還是一種墮落感,覺得自己應該也點上一根。
「左邊床頭櫃裡有。」父親懶洋洋的回答。
方紫芸越過父親爬到左邊,從床頭櫃拿出了根父親常抽精白沙,點著了使勁往嘴裡吸了一口,她其實以前大學那會兒抽過,可現在多少年了,這第一口就猛吸,可不把她給嗆壞了,這不,煙氣還沒到肺裡就被她使勁的咳了出來。
「不會抽煙就不要學人家抽煙嘛,抽煙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父親在一旁責備著,卻沒有阻止,也許他(她)們這種關係,讓他也放下了不少做父親的面子。
「沒事兒,我慢點抽,您休息會兒。」方紫芸坐在一邊,繼續抽了一口,抽著抽著漸漸的也就習慣了這煙味。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難圓的夢,這個夢無時無刻不在指引著我們的處事方向。」這句話是方紫芸的老公對她說的,而且是在她們辦完床事之後,他老公點著一隻煙看著窗外深情的對她說的。
當時她不知道老公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也無法理解這句話含義,但是現在,她理解了,同樣也是在床上,同樣也是在辦完床事之後,同樣她也點著了一隻煙,不同樣的是,身邊的人不是她老公。
就在她還沉浸在思考這句話更深層次的含義並享受著尼古丁的微醉的時候,一雙蒼勁而有力的手從背後撫上她的雙乳「紫芸啊,在想什麼呢?」手的主人問到。
方紫芸彈掉煙灰,轉頭輕捋長發到耳後,媚笑到:「在回味剛才你給刺激啊,爸……」
「爸!你怎麼又叫我紫芸啊,敢情辦完事兒就想把女兒拋棄了?」方紫芸忽然反應過來。
「哪有啊,爸想把你抓在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拋棄你,這不是平時叫習慣了嘛。」父親一邊腆笑著一邊輕揉著她的一對豐乳。
「哼,才剛做完就又不老實了啊,爸。」方紫芸掐滅煙頭生氣的看著她父親。
「爸很久都沒這麼舒坦過了,讓爸多揉揉啊。」父親癡迷的看著她的雙乳。
「我媽不也有嗎?我看媽也挺大的呢。」方紫芸調笑的說道。
「你媽老啦,哪有你摸著這麼實在。」父親又把方紫芸拖倒在床上。
「我媽可不老,那叫風韻猶存,小P他還想過我媽呢。」
「啥?小P?你老公?」父親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方紫芸。
「是啊,上次和他做愛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想和他媽做,他說要上也要先把我媽給上了。」方紫芸一臉肯定的看著父親說道。
「他真這麼說?和你鬧著玩的吧。」父親仍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他還說我媽一看就很騷,要我媽搬過去住幾天。」
「這渾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丈母娘也敢想。」父親譏笑了幾聲。
「喲……您這不是還在上他老婆嘛?」方紫芸很適時的打趣道。
「呵呵,咱們不是父女嘛?」父親憨笑著。
「父女就可以呀,母子就不行?」方紫芸拍拍父親還放在她胸乳上的手。
「什麼母子?小P他和你媽又不是親母子。」父親繼續把玩著她的軟肉。
這時方紫芸卻滑下來,貼著父親的耳朵輕聲說道:「他啊,連自己親媽都上了,還不敢上丈母娘?」
「什麼?!」方紫芸感覺父親剛才還疲軟的傢夥陡然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命門上。
「噢……」一聲嬌吟,方紫芸被父親這突然一下頂得心花怒放:「爸……幹什麼呢,突然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