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寂寞的身體感到陣陣騷癢
「要不要幫忙給你洗後背?」
正史正在洗澡時,突然從外面的脫衣間傳來聲音,嚇了一跳。
��「不!不用了。」雖然急忙拒絕,但浴室的門已經打開,穿浴袍的嶽母久美子探頭進來。這時候正史正坐在小凳上洗身體。
��「你不用客氣,我是你的媽媽呀!有什麽關系?偶爾洗一次。在麻里不在的時候,我來給你洗後背吧!」
��原來以爲不可能,但久美子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從正史手中拿走香皂和毛巾。
��「啊,謝謝!」
��「沒有關系。不要謝,你是我的兒子嘛!」
��場草正史結婚還不到半年。和獨生女的麻里結婚,現在住在麻里的娘家。並不是招贅,但實際上是和招贅沒什麽兩樣。
��正史和麻里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嶽母久美子在做。嶽母在三十九歲時變成寡婦,一手把麻里帶大。她能做到這種情形,是因爲丈夫多少留下一些不動産的關系。嶽母不過是四十八歲,但沒有再婚,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倒也可稍解她的寂寞。
��老婆麻里今天跟公司去做兩天一夜的旅行。
��「還是年輕人好,而且你經常運動,後背很粗壯。」久美子一面說,一面在後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好了,前面還是你自己洗吧。」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然後又說:「麻里去溫泉享受,我們也在家喝一杯吧。」說完走出浴室。
��雖然已不算年輕,但很開朗,而且嶽母的皮膚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氣質的美女,多少還留下些千金大小姐的風貌。老婆麻里偶爾會對著鏡子嘀嘀咕咕說:「大概我是像爸爸吧。」
��「爲什麽?」
��「因爲我沒有媽媽那樣的好皮膚,也不像媽媽那樣的美麗。」麻里說話的口氣帶一點不快。
��「哦,是嗎?」原來母女也會爲奇妙的事嫉妒,這使正史感到有趣。麻里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美女,只是和她母親不同類型而已。
��「偶爾離開刹風景的廚房,坐在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把桌子移到能看到牡丹花的客廳,已經擺好啤酒和菜。「現在,麻里大概也和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吧。來來,坐下吧。」讓穿浴衣的正史坐在上座,久美子把穿著的浴袍整理了一下坐在對面,爲他倒啤酒。
��「媽媽也一起喝吧。」正史也給嶽母倒酒。
��乾杯時二人的目光相遇,久美子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好像有一點難爲情,關上燈吧。月亮很美。」
��久美子去關燈。正史看著嶽母的背影,寬松的浴袍裹著略顯豐腴的身體,曲線很迷人,白晰的小腿,明晃晃的耀眼,正史開始把嶽母看成一個女人。
��「我問你,麻里是任性的獨生女,你們相處得還好吧?」
��「是!」
��「不論什麽事,你對她都不要客氣,我比麻里更站在你這邊。我本來希望要一個男孩。現在有了男孩,所以我非常高興。早就想能和自己的兒子這樣一起喝酒。」
��「媽媽,我隨時會奉陪你的。」
��「真的嗎?我真高興。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這樣體貼的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嶽母的眼睛好像有一點濕潤。
��「可是,媽媽這樣年輕又美麗,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爲什麽不再婚?」
��「有孩子的寡婦那能輕易結婚。而且還有不動産,又有親戚們,不是隨便可以結婚的,而且生活也是很緊張的。」
��「過去一定很辛苦吧?」
��「那是當然,我丈夫是次子,又沒有什麽很好的財産。只能夠分得一點不動産,才能勉強經營一家小店來維持生活的。」
��久美子開著一家洋裁教室,同時經營一家服裝店。
��「我們會孝順你的。」
��「正史,你真體貼。我覺得今晚特別高興,真想喝醉、真想┅┅撒嬌。有麻里在,就是想向你撒嬌,也沒有辦法。今晚讓我撒嬌好不好?」聲音很輕柔,中間還停頓了一下,好像還有些小女孩的腼腆,但那幽幽的口吻傳出的幽怨氣息使正史心頭産生一絲絲共鳴。
��「好啊!」
��「真高興!不要坐的那麽遠,讓我坐過去給你倒酒吧。」
��久美子又去廚房拿啤酒和菜,回來時坐在正史的身邊,幾乎能腿巾到腿。
��「再乾一杯。」
��久美子看正史的眼光,已經是一個女人的眼神。
��正史拿起酒杯,目光又與嶽母相遇,月光從窗口灑進來,坐在朦隴陰影里的嶽母舉著酒杯,雪白的手臂裸露著,昏暗的光線反倒更襯著皮膚的白晰,久美子確實有著讓麻里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確實更顯得有年輕的魅力,久美子的美麗能使人忘記她的年齡┅┅
��「你怎麽┅┅?」
��「沒什麽!」正史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透過薄薄的浴衣能感覺出嶽母大腿的溫暖,那豐滿的感觸使正史心里産生奇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親結婚的,但年輕時也有過戀愛,那個對象就很像你,母女會喜歡相似的男性嗎?」
��「這!?」正史沒有辦法回答。
��「所以今天晚上就好像和以前的愛人一起喝酒一樣,但這種事可不能告訴麻里喲。」
��嶽母嬌柔的聲音刺激著正史,撩撥得他心底癢癢的,做爲女婿,一方面想和嶽母擁有共同的小秘密,也對嶽母這樣的女性産生親近感。但這種感覺也和那一種難以言表的內疚的感覺混在一起。不知道久美子有沒有那樣的感覺?
��「你喜歡吃什麽樣的菜?麻里不太會做菜,有喜歡吃的東西,我來做。其實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歡做家事。」她的聲音更加嬌柔,正史低下頭倒酒,但好像看到了她那柔媚的臉送過來的濃濃的愛意┅┅
��確實,麻里是不太喜歡這方面的工作。她說自己像父親,大概也包括這方面的事吧!
��「我很感謝┅┅平時給我的照顧。」
��「不要那樣說吧。」
��很早就發現,男人進入只有女人的家庭,反而是嶽母把正史看成丈夫一樣重視!聽到嶽母說他像初戀的情人,隨著酒意,正史開始想爲嶽母替代那個人,這也可以說是一種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麽美,」久美子靠在正史的肩上輕輕說,出氣如蘭如麝,正史不禁有一點莫名的騷動,「我們到陽台上看一看吧。」久美子過來牽正史的手,正史也不得不站起來。
��兩個人站在陽台上欣賞月色。久美子手里的扇子不停的向正史送來涼風,香水的味道乘風飄散過來,夾雜著些許嶽母的女人味,皎潔的月光下,從寬松的浴袍的結合處露出一抹白晰的前胸,在正史的眼前晃動,正史心里産生想摟抱她的念頭,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張。
��「想起來,好像是不久前的事。那時候他是大學生,現在住在京都┅┅」
��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細線畫的日本美女畫,如今還沒有贅肉的豐腴的身材,透過寬松的浴袍,從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線也楚楚可愛┅┅
��「我來代替那個人吧!」脫口而出。
��「嗯,好啊。」
��本來是開玩笑的話,但看到久美子認真的回答,又把頭靠在他的身上時,不由已地伸手摟抱。
��「真舒服,好像回到了十幾歲的年代,真像在做夢。」
��撫摸著嶽母靠在肩上的頭,有一段時間就這樣沒有動。當再度對望時,久美子的眼睛正迸射著奇特的光澤。
��「吻我。」不應是嶽母說的大膽的話從久美子口中吐出。
��正史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似的産生很大動搖。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系,還是嶽母的美麗,還是他好色的本性,湧出種種念頭,開始采取大膽的行動。
��摟緊嶽母的細腰,手下觸電般傳來豐滿的感觸,看到嶽母閉上了眼睛,嘴唇半張著,充滿了誘惑,在可愛的嘴唇上輕吻。不但沒有拒絕,嶽母還把身體靠過來,涼涼的、柔軟的嘴唇已經濕潤,鼻中全是嶽母那誘人的氣息,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覺到柔軟的嘴唇正變得火熱,濕潤的舌尖伸過來。她已經不是嶽母。
��女人妖豔的舌尖使正史的心燃燒┅┅狂亂┅┅
��不斷攪動、糾纏的舌尖使人暈眩,兩個人好像都無法站穩,互相支撐著、搖搖晃晃的往客廳移動,剛回到客廳就不由自主的倒在榻蹋米上,正史的嘴唇很自然地從身下女人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領口和豐滿的乳房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顆鮮紅草梅的乳頭也很自然的跳了出來,高聳的乳房在正史的眼前不住晃動、越來越大,親吻著雪白的肌膚,正史融入這無邊的溫柔中。
��高聳的乳房在正史的嘴下不斷變形,銜著的乳頭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撥動使身下的女人身體火熱、癱軟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雙無助的手緊緊的壓在他的頭上,櫻紅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四十八歲的嶽母火山一樣的情欲暴發了。
��撩起浴袍的衣擺,滑過絲綢般滑膩的豐腴的小腹,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褲,把手伸進去時,手指很輕易就滑入恥骨下面的肉縫里。
��肉縫已經濕淋淋,柔軟的肉壁纏繞著手指。
��「啊!┅┅啊啊!!┅┅」久美子的喉頭顫抖,扭動屁股┅┅手指進入更深的地方。
��隨著正史手指的不斷深入,久美子緊張的身體不斷放松,力量逐漸消失。正史的手指找到陰核,在這同時嶽母的雙腿分開,能更自由的撫摸肉縫,還能┅┅正史雖然還有一絲猶豫,但柔嫩的白色體橫陳眼前,急促的喘息帶來陣陣迷亂的氣息,濕淋淋的肉縫在強有力的吸吮著,迷迷糊糊中解開自己的浴衣腰帶,也解開久美子的┅┅一刻也等不及了,兩人裸赤著、緊緊的貼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肌膚的溫暖。
��勃起的東西隨著身體移動時,就被吸入到肉縫中,進去以後就無法退出。那種行爲好像在夢中發生。同時,正史想完全代替現在嶽母心里想的情人,這樣就算安慰可憐的嶽母了。如此一來,兩個人完全成爲男人和女人的關系。
��尤其是嶽母的強烈擁抱超過正史的想像,並不是喝醉酒的行爲,而是急急地抱緊、要求親吻、雙腿互相纏繞、用力挺起下體使肉棒的插入更深、不停的發出嬌聲「好!┅┅」這種聲音從來沒有聽妻子發出來過。
��「好!┅┅」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聲,還有「好!┅┅」「最好!┅┅!」「還要!┅┅」而且聲音像啜泣。
��說實話,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時偶爾也有這類喘息聲,但可以說是正史單方面的行爲,麻里從未像久美子這樣使人陶醉其中┅┅雖然有各種前戲,但每次都像斷了線的風筝草草結束。相比之下,嶽母有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應,可以說是忍受長久孤獨的女人所表現出來的感動。
��總之,身下女人的這種反應使正史的心亢奮、陶醉。
��出汗的身體已經上下交換了位置,兩個人都變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糾纏、滾動。
��正史在心里確實感到驚訝,原來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異!和嶽母性交不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觸到射精感都和妻子有顯著不同。這樣的刺激感非常濃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爲真是淡如水┅┅
��「今天讓我多喝一點,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來,把浴巾披在身上,又開始喝酒。大概有相當不錯的酒量吧,赤裸的正史疲倦的躺著沒動,迷茫的目光隨著豐腴的嶽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線來回移動。久美子拿著酒溫存的坐回正史的身邊,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帶著暖意,吐氣如蘭的嘴吻下來,柔軟、甜蜜,還有酒。
��正史貪婪的品味著這濃濃的女人味,酒液順著嘴角流下來,久美子又喝了一口,壓住他的嘴,然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在濕潤的花瓣上戲弄┅┅正史再次亢奮。
��因爲已經熟悉,久美子比剛才更積極,她讓正史仰臥,把杯中的啤酒噴在他的身上,然後舔小小的乳頭和有肌肉的側腹。到最後,還把啤酒噴在剛才沾滿性交蜜汁的陰莖上,然後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
��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爲。麻里要做口交時,要把目標仔細擦拭乾淨,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愛的東西一樣,使正史覺得和她的距離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經陶醉,意識麻痹,就從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勢閉上眼睛,把鼻尖頂在嶽母的花叢上,伸出舌頭找到肉芽。彼此交換歡樂,一切行爲都好像在夢中進行,新鮮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這一次讓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經喘息,久美子讓他仰臥,自己面對著他采用騎馬姿勢。
��在朦隴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體,和剛才仰臥性交時的感覺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臉比仰臥時顯得老一些,皮膚略有些松馳了,上下劇烈晃動時能看到肌肉在輕微的抖動,但從胸部到腰的曲線都還是那麽新鮮嬌美,上下擺動的乳房還是那麽堅挺,乳暈和乳頭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覺,使人聯想到新鮮的多汁的果實┅┅
��正史微微張開眼睛,伸出雙手抓住晃動著的乳房,用姆指在乳頭上輕輕的旋轉,忍不住按一下,嶽母發出了輕微的哼叫,那是從鼻腔中擠出的充滿誘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這溫柔、強烈的撞擊,正史閉上眼睛,任由她的裸體繼續上下起伏的忙碌,體會著女人的滋味。
��正史又發出喘息聲,而久美子也有回應--不斷加快上下移動的速度。仰望久美子臉上的變化確實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動著男人的激情┅┅
��就在這種情形下嶽母開始不停地喊著:「好┅┅好┅┅泄了┅泄了!┅┅」
��「不要開燈了,快一點回二樓的臥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後事一面輕聲說。
��從客廳回到他們二褛臥房的正史,一頭倒在新婚的雙人床上。剛才的行爲就像在夢中。如果那是事實,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是不是還能繼續在這個家里和妻子與嶽母過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覺得自己沒問題,可是麻里知道以後不知道會怎樣?
��心里雖然動搖,但酒精和疲勞的肉體,使他成爲睡魔的俘虜。
��不知經過多少時間,正史突然醒過來,覺得緊張,因有人在他身邊。麻里什麽時候回來了?輕輕伸手撫摸在雙人床上躺下的肉體,指尖傳來陌生又熟悉的滑膩,絲一樣的溫柔,不是麻里。心髒再次鼓動,剛才的事不是夢,是事實,而嶽母就在身邊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
��「什麽時候來的?」
��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過來抱緊正史,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在他的耳邊幽怨的說:「我感到寂寞,所以過來和你一起睡。」
��「讓麻里看到就麻煩了。」
��「是啊,但今晚不要緊。」久美子一面說一面伸手到胯下┅┅
��這種行爲是正史過去從沒有經曆過的大瞻行爲。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性行爲後也從來沒有撫摸過他的陰莖,更何況剛結束的兩次性交是正史有史以來最振奮的、震憾心靈的,他把那麽多的精液深深的射到久美子身體的最深處,久美子經曆的高潮數不清了,最後那次高潮時都幾乎昏厥了,可現在┅┅
��久美子的手在靈巧、溫柔的運做,溫潤的舌頭在身上貪婪的遊走,他不由的摟住了嶽母豐腴、性感的肉體。
��再次勃起時,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說:「現在,再來一次吧。」久美子又用騎馬姿勢插入後開始貪婪地追求快樂┅┅
��可是,沒有力量應付到最後┅┅
��「那麽,等到早晨再來吧。」久美子握著他的東西入睡。
��到早晨,正史被要求履行睡前的約定。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兩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以坐姿結合,讓久美子豐滿的屁股坐在腿上,同時利用床墊的彈簧增加節奏感。
��久美子的上身無力地向後仰,吸吮她的乳房時又好像很難耐地抱緊,出汗的乳房和正史的胸部摩擦。那種柔軟肌膚的感觸,淫蕩的表情和哼聲┅┅明亮的光線下一切都一覽無遺,在妻子身上找不到的東西正在嶽母身上一一展示,這一切都使正史又亢奮。過去實在不知道在四十八歲的嶽母體內,會有如此強烈的性欲和精力!
��他不知道,女人對性在完全成熟以前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如果說嶽母的肉體是成熟的果實,麻里的身體就是還有澀味的果實,但接下去,正史又發現那樣的認識還不夠。
��「┅┅我是冬眠的東西被喚醒了。女人的性是會冬眠的,但知道春曉,迎接春天,好像從蛹變成了蝴蝶。」
��「什麽時侯?爸爸去世後┅┅」
��「可以說是那樣吧。」
��「這樣說來,已經八年了。」
��「是啊。」
��和妻子的行爲是和處女的性行爲。可是和嶽母的行爲,可能是使蛹變成蝴蝶的洞房花燭夜。
二、正史--瘋狂舔舐嶽母不斷流淌的蜜汁
��麻里從旅行回來好像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正史在那個時間故意開車出去兜風,沒有在家,麻里回來後就說累了,躺在床上沒有動,所以嶽母替她做晚飯,性感的身軀穿著華麗的洋裝、系上圍裙,看起來很新鮮。相反的,洗去化妝、穿T恤和短褲、來到客廳盤腿坐著看電視還一面吃糖果的麻里,一點也沒有可愛的感覺。
��這一夜上床後,正史仍舊懷念嶽母柔軟的肉體,根本不想碰麻里。一方面在心里想這樣下去不太妙,但也沒有後悔和嶽母發生了肉體上的親密關系,甚至於想到今夜還想撫摸睡在樓下的嶽母的肉體┅┅一直無法入睡。昨晚和嶽母發生關系的床上,現在是麻里發出鼾聲的睡在那里。
��正史下班的時間變早,而麻里和過去一樣,甚至於更晚。這是因爲最近久美子對麻里說:「廚房的事我來替你做吧,不然你就沒辦法生孩子了。」
��麻里就聽這句話,早、晚餐都不動手了。可是,正史能了解久美子的心,雖然對不起麻里,但總忍不住希望能有多一點時間和嶽母單獨相處。所以有時候下班回來,看到久美子在廚房忙碌,就從背後摟抱,到嶽母的房間,也沒有前戲就匆匆忙忙性交。時間雖然短,但這樣急迫的性行爲更有不同的興奮和剌激,有如刹那間的煙火。
��等到麻里回來時,兩個人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麻里在家的時侯,兩人雖然沒機會性交,但也在不停的找機會親吻、撫摸。在兩人獨處的房間、在麻里視線看不到的拐角,正史的手指在嶽母火熱的肉縫摳摸、在豐滿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久美子敏感的嬌軀在不住顫動、手握緊女婿的肉棒不停的捋動、眼神迷離迸射著奇異的光芒┅┅
��兩人對麻里的出現好像已有了第七感,總能在緊要關頭分開,但沒過一會,兩人又會湊到一起。
��陶醉在與嶽母的深沈的性愛中的正史,雖然新婚,但和年輕妻子的性行爲,最多在周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只有這樣多了。摟抱著麻里健美、肌肉勻實的嬌軀,舔舐著妻子彈性十足的皮膚,有節奏的進出身下的肉體時,豐腴、成熟的嶽母的白嫩體不斷在腦海中浮現,正史開始深深的迷戀那多汁的果實。
��「你不覺得媽媽最近更漂亮了嗎?」周末剛親熱完,麻里在床上突然問。
��「是嗎?」正史感到緊張。他也有這樣的看法,同時也知道原因。
��「可是,這看起來比像老太婆好多了。我希望媽媽永遠年輕,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麻里吞吞吐吐的說完,眼睛閃爍著俏皮的光澤。
��「什麽那個?」正史心里知道妻子在說什麽,結婚也不算短了,但一涉及到『性』的話題還是會害羞,妻子也是很可愛的。心里這麽想著,但嘴上還在裝糊塗。
��「嘻嘻嘻┅┅性交啊!┅┅」
��「我對女人的生理不太了解。」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妻子的臉一定紅了。
��「可是做爲女兒,媽媽還要性交就覺得難爲情。可是她只有四十多歲,沒有再婚是對的嗎?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們要多孝順才對。」
��這是正史的心里話,麻里好像很同意正史的話,但沒有一點正史所擔心的疑惑。
��母親瞞著女兒,丈夫瞞著妻子,在同一棟房子里偷歡。她不像女兒所想的是個枯萎的母親,甚至於有著非常成熟的性感。
��第二天雖然是星期六,麻里還是要上班,對每周休假兩天的正史而言這是無比的好機會。在久美子的房間里開始性交後,久美子就興奮的開始了很多遊戲。
��在昏暗的房間里,久美子忽而站起來、忽而用坐下去的擺出很多姿勢,正史則不斷的從嶽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溝,或反過來從大腿根舔到肉縫,或吸吮乳頭,或用狗爬姿勢深深的插入┅┅在這段時間里,嶽母不停地發出歡愉的聲音。
��看到嶽母爲性交高興的樣子,覺得與妻子的性交已經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正史感覺出青澀果子與成熟果實的差異,對妻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他的心里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早知道有這麽好,我應該再婚的。」久美子抱緊正史,使自己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邊悄悄說。
��彌漫整個房間的成熟果實的氣息令正史沈醉,親吻著身下不斷扭動的身軀的嫩滑的脖頸,喃喃的低語:「我會給你的。」
��「可是這種事不能永久下去。」
��久美子手在他的後背輕撫,汨汨流出蜜汁的濕潤的花瓣,溫柔地纏繞著他的陰莖,陣陣震憾,他感到一陣陣暈眩。
��「又沒有妨礙到別人,繼續下去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如果麻里知道該怎麽辦?」
��「我盡量不會傷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里性交啊!」
��正史以行動回答,把他的東西深深的插入濕潤的花瓣┅┅
��如果不是母親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心里這樣想著,身下的嶽母的身軀卻開始不斷繃緊,溫柔纏繞著他的陰莖的花瓣突然收緊,箍在他的陰莖上,花瓣內壁不斷蠕動,越來越快,一股震憾感從龜頭閃電似的傳出,放射到大腦、放射到全身!肉棒開始怒放!精液射出┅┅
��身下的女人--麻里的母親發出急促、火熱的呻吟┅┅
��「我幾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沒有,身體就火熱的無法入睡。」
��行爲結束後,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來趴在旁邊,一邊綿綿細語,一邊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臉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樣子使正史感受到遠超過妻子的男女性愛。和麻里心目中母親完全不同的人格棲息在嶽母的身體里,四十八歲的嶽母在性欲方面比女兒強多了。
��嶽母白晰、豐滿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動,正史又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柔軟的肌膚在手下不斷滑過,滑膩的感覺加上久美子對陰莖持續的、溫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覺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動,嶽母的肉縫在手指的觸摸下稍稍分開,滴出一絲黏液,正史知道這不是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剛才深深噴射的肯定還在嶽母身體的最深處,說不定已深達子宮。
��稀稀的陰毛濕漉漉的,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現在才流出來,弄得陰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紅腫的陰周圍,肉縫的上邊是嶽母的肛門,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輕撫,肛門的肉圈抖動了幾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複原狀,能感受嶽母的身子也隨著抖動,陰莖能感到受到了幾下大力刺激,緊貼著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開始膨脹。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發出短促的嬌吟,緊握住正史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嘴里,深深的直到喉嚨的最深處,急促的移動身體,使又開始分泌蜜汁的肉縫對著正史的嘴,使勁的來回摩擦。
��正史看著身上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劇收縮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這豐滿的肉體,舌頭在肉縫中翻卷找尋著肉芽,找到了,用舌頭推開旁邊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縫緊貼著肉芽一下下蠕動,蜜汁逐漸增多,在臉頰上流過,正史雙手使勁,讓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縫離開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經過幾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頭舔舐那多汁的肉縫。
��敏感的肉縫傳來的性的信息,使久美子趨於平靜,她耐心的享受著甜美的快感,同時嘴里含著正史的肉棒,舌頭靈巧的滑動,喉嚨深處發出「唔、唔」的嗚咽┅┅
��從嶽母身體最深處呼出的熱浪,不斷席卷著正史的陰莖,正史陰莖又開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開始無規則的收縮,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身上的女人,繼而使勁擡起身子、揚起頭,把舌頭伸向正緊縮的菊花蕾。在舌頭碰到菊花蕾的一刹那,久美子繃緊的身軀一下放松了,癱軟的趴在正史的兩腿間,一動不動了。沒了刺激的正史的肉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勁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壓在久美子的肛門上一下一下的使勁吸吮┅┅
��久美子的嗚咽慢慢開始急促,柔軟的身軀更放松,全部重量都壓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開手讓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滿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縮著的菊花蕾,喉頭體會著嶽母肉縫的蠕動、收縮。
��深深的歎息帶來了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動不動,她感到一陣陣暈眩,再也沒力氣┅┅
��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輕微的喘息,白晰的臉上布滿紅暈,眼前這成熟的女人的嬌態使正史對自己滿意,但勃起的肉棒還意猶豫盡,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發出了嬌啼┅┅
��壓著身下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卻幻化著那不停在收縮著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張的肉棒,肉棒汁水淋漓,對準已舒張的菊花蕾,緩緩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勞的扭動著屁股,發出痛苦的悲鳴,但這悲鳴更刺激他的神經,菊花蕾無力的收縮,他的肉棒更是怒張!伴隨著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慘叫,他的肉棒沖破阻隔,進入肛門°°嶽母的肛門!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肉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嶽母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久美子發出興奮的大叫:「啊┅┅啊┅┅好!好┅┅還要!┅┅還要!┅┅泄┅┅泄了!┅┅」在這同時,正史的肉棒開始跳躍、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門的最深處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這兒還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好像越來越遙遠,正史沒有動,沒力氣再動了,品味著肉棒還在傳來的強烈的沖擊┅┅
��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爲去廁所下褛。去廁所需要經過嶽母的臥房前。從廁所回來時,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過來時,久美子默默把他接進自己房里。
��黑暗的房里飄逸著嶽母常用的化妝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氣味。嶽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從內褲里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來。彼此無言的掙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陽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嶽母用臉頰的摩擦,然後是輕吻後匆忙放進嘴里。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
��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頭和頭形成相反方向。撫摸著根本沒有穿三角褲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著肉縫,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歎一口氣。
��因爲是在深夜,房里靜悄悄的,怕驚醒了睡在二樓的麻里,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完全投入行爲中。正史壓在嶽母的身上,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著、肉棒埋入肉縫聳動、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嶽母的房間里耽誤了多少時間。匆忙結束行爲,在久美子滿足的喘息聲中從嶽母的臥房溜出回到二樓躺在熟睡的妻子身邊,麻里翻了個身,呢哝著聽不清的夢噫,正史一陣恐慌,心髒怦怦急跳,麻里又沈沈睡去了,可正史卻久久不能平靜。安然度過一夜,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使正史享受到強烈的刺激。
��「蛹變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變成了一雙蝴蝶┅┅
三、麻里--陶醉的媽媽、振奮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濕潤了花瓣
��這樣的行爲連續幾次後,感覺就慢慢開始麻痹。對正史而言,嶽母和妻子都是對等的女人,雖然在年齡和肉體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經習慣了,不過能擁有二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的愛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開始更猛烈的追求性愛,更陶醉的享受嶽母成熟的身體,久曠的、成熟的久美子也開始沈迷於這種遊戲。
��淹沒在性愛蜜汁中的嶽母和女婿,警惕雖仍沒放松,但有時也不太注意了,或說是兩人沒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間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廚房里、在樓梯的拐角處、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兩人瘋狂的追求著性愛的巅峰。
��三個人在一起時,雖稍有收斂,但眉眼傳射著性愛的信息,肌膚觸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飯的桌子底下,肉縫的蜜汁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的頂起┅┅
��麻里太遲鈍了,兩雙破繭而出的蛹變成了蝴蝶在屋中飛舞,她這雙蛹呢?還在繭中安睡。
��一段時間過去了,平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很熱┅┅正史下班回來,從背後摟住正在忙碌晚飯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頂住懷中女人豐滿的屁股,遊動的手傳過去撫愛的信號。
��兩人糾纏著走向久美子的臥房,進屋時兩人已半裸、肉棒高聳、肉縫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結束,平靜下來的兩人開始繼續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時,本應在準備晚飯的久美子走過來說:「剛才接到麻里的電話,她說今天要晚一點回來,我們一起淋浴吧。」說完,就當著正史的面脫光衣服。
��很自然地開始擁抱,在愛撫的同時互相給對方塗抹香皂,仔細的清洗、或說是溫柔的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從沒有和麻里這樣親熱┅┅新婚夫妻之間都沒有做過的事,爲什麽會和嶽母這樣做?雖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繼續挑逗著久美子的成熟肉體,久美子則正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他清洗陰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肉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嶽母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頭夾在兩腿間,肉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趴在嶽母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剛才的抽插和現在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後晃蕩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泄了!┅泄了!┅┅啊!」
��久美子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正史的肉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性愛巅峰的愉悅。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邊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再抽出手指,讓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蕩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從來還沒有用過狗爬姿勢。自從和你發生關系後,我好像對這些事感到特感興趣。」讓久美子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正史半跪著從她身後把肉棒插入肉縫,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久美子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里再度綻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進來!啊┅┅快┅┅快插進來!還要!還要┅┅插!┅┅插!┅┅使勁!啊┅┅好啊!┅┅好┅┅泄了!啊┅┅泄了!┅┅」
��聲音在浴室里回蕩┅┅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有人探頭進來┅┅
��正史回頭看,臉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緊張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媽媽跪在上面、臉貼著地還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媽媽的肉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媽媽嗎?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媽媽艱難的試圖擡起身,麻里發出一聲尖叫,就向二樓的房間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發生關系時一樣,呆呆地有如作夢的感覺。刹那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爲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麽解釋她怎麽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爲和嶽母發生關系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麽辦?」正史從嶽母的蜜洞里緩緩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爲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杰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嶽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嶽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回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爲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麽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里是女人,應該會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臥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里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松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淩亂的睡衣,她怎麽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里,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你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肮髒!肮髒!」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系啊!」
��「你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蕩,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干什麽!不要┅┅」麻里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你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里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麽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動的手就好像強奸一樣地尋找目標。
��「不要!髒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經濕潤,插入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不要!不要!┅┅」麻里雖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已開始包容陰莖!
��「麻里,不要生氣。你是我的老婆,媽媽是媽媽啊!」肉棒停留在最深處輕微的扭動身子,讓陰毛一下下的輕輕摩擦著妻子的小肉芽,正史開始說話了,奇怪,本來是想道歉、說出來的卻像是在解釋。
��肉體的結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緒緩和。
��「你究竟喜歡媽媽的哪里?!媽媽┅┅媽媽比我更好嗎?!」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麻里卻很費勁的才說完,伴隨著身體深處的一陣陣騷動,沈浸在一種特別的、巨大的興奮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剛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媽媽那陶醉的呻吟驚天動地,丈夫振奮的在媽媽的肉洞里進出,啊┅┅手指還插在媽媽肛門里,自己在門外站了那麽半天都沒被發現,還有兩人那奇怪的姿勢┅┅他們可是自己的媽媽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縫就流水┅┅
��喜歡媽媽的哪里?能告訴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嗎?正史猶豫著,胯下暗暗使勁摩擦著妻子的肉縫。妻子的嘴微張、出氣開始急促,剛剛哭過的年輕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肉洞在蠕動,迷離的眼里卻透出疑惑的、探詢的光芒。
��「哦┅┅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謹慎的措辭,「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剛吐出口,腦海里就浮現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樣的多汁的蜜縫、白嫩的肌膚,心中不由的亢奮,肉棒挺進、抵著妻子的蠕動的內壁,低下頭,吸舐著麻里的脖頸,舌頭不斷遊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麽┅┅」丈夫潤滑的舌頭打斷了自己的疑問,舌頭舔舐過的地方涼涼的卻帶來火熱的的感觸,麻里歎息著,體內湧動著煩燥,好想、好想┅┅
��「啊┅┅媽媽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帶哭腔的問話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機就快過去了。揉搓著妻子飽滿、凝實的乳房,溫柔的吸吮小小的乳頭,看著妻子費勁的扭動嘴唇,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ㄠ、ㄠ┅┅」的歎息,正史意識到這一點。但妻子今天的反應、今天的反應很奇怪,妻子那壓抑的歎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覺到以前對妻子過於冷落的正史開始加意溫柔,把嘴湊在妻子耳邊喃喃低語:「媽媽做女人的時間比你長多了。而你以後還要繼續做女人,你也應該學學媽媽的優點,你看到媽媽做家事時不是常常說這時的媽媽更有媽媽的味道嗎?」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開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學習嗎?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著丈夫,身體開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終於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性奮的呻吟。
��「是我學來再教給你,把母親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點同意的樣子,但她現在只能發出「啊、啊┅┅」緊緊的摟抱著丈夫,肉縫的內壁開始緊張的蠕動┅┅
��妻子身體的反應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續的耕耘著妻子這塊處女地。
��「你是你媽媽的分身,是相同的肉體。你的肉體是年輕的,不應該去嫉妒媽媽。」正史喃喃的說著自己的感覺,好像在教一個人怎麽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內壁蠕動的越來越快,「啊┅┅」的一聲大叫,蠕動的內壁突然收緊,正史正在抽插的陰莖被蜜洞整個纏繞、陷進無邊的擠壓┅┅
��兩人一陣對峙、連喘息幾乎都已停止┅┅
��終於正史開始噴射,就在同時,麻里一陣痙攣,癱軟在床上┅┅兩人同時高潮了。
��(女人真可愛。)
��但是,他只是剛開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綻開了,三只蝴蝶飛進來了,在花上盤旋┅┅
��接下來的一星期,對於三個人都是難熬的。家里的氣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還是那樣平靜,臉上還是那樣總帶著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斂自己,久美子只好重歸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過那一天,不敢輕燃戰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趕回家,也沒機會。
��那一天的事過去好幾天了,麻里還是不能平靜。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媽媽的肉洞里、手指在媽媽的肛門里進出,這一幕總在眼前幻化著,媽媽那陶醉的呻吟、總是真切的在耳邊回響┅┅
��每天下班後,匆匆趕回家,丈夫在房中看電視、媽媽在廚房忙碌,尴尬的吃飯,不敢和媽媽對視,吃完飯趕緊上樓回自己的房間。還好,丈夫自從那一天後總在自己面前溫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後來自己是怎麽睡著的現在怎麽也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不停的大聲喊叫,就好像在和媽媽比誰的音量大,然後是和丈夫殊死糾纏,自己像八爪魚似的摟抱著丈夫在床上翻來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別溫柔、特別能干┅┅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說有應酬出去了,他一個人能有什麽應酬?以前都是兩人一同出門,可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寬大的床上,麻里想著丈夫。
��這幾個晚上,天一黑丈夫就來和自己親熱,他可真行!可這之前呢?一定是都給了媽媽了!那奇怪的姿勢┅┅
��一想到那天媽媽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勢麻里就感到的臉上發燙、身子發燒,這幾天和丈夫親熱時,好幾次想和他那樣,可他、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縫又開始變得濕潤,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經過這幾天的洗禮,自己身體的敏感讓自己都感到吃驚!
��把手伸進三角褲,手指輕撫著已開始腫脹的肉縫,探進一個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覺,另一只手滑向乳房,乳頭開始繃緊,啊!媽媽┅┅那天浴室發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著,手指的滑動開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湧到。
��「啊┅┅媽媽,我也是┅┅女人┅┅啊┅┅媽媽┅┅啊┅┅」
��不知過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懶洋洋的,剛才高潮時自己又在大叫了,不會被媽媽聽到吧?心里隱隱感到一絲不安,渾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樓洗澡。
��從浴室出來看到媽媽坐在客廳,怔怔的對著牡丹花,媽媽這幾天丈夫也許看不出來,可我是她的女兒,與她相依爲命這麽多年,怎能看不出來呢?媽媽、媽媽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斷的鮮花,枯萎了!可憐的媽媽!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後,靜靜的注視著媽媽的背影,時間好像停滯了。
��也許真是母女連心吧,久美子回過了頭,當她看到女兒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後,心頭一陣慌亂,但臉上還是那樣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兒的手看著麻里平靜的說:「麻里,你長大了┅┅」
��「媽媽┅┅」
��媽媽臉上快速掠過一絲失望、一絲慌張┅┅
��媽媽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著那些、那些!啊、媽媽、我┅┅
��「什麽也不用說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來,撫摸著欲言又止的女兒的臉說:「無論發生了什麽,媽媽都是愛你的!」
��母親眼里的摯愛深深的打動了麻里,熱流在心中激蕩,她撲到久美子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了母親:「啊、媽媽、媽媽┅┅」
��母女二人緊緊的擁抱著、哽咽著,流出了眼淚。
��平靜下來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邊。
��「麻里,你、你剛才怎麽了?在房間里大喊大叫。」
��「啊┅┅媽媽,你┅┅你都聽到了?」麻里一陣緊張。
��「聽到了,你好像在叫媽媽,媽媽趕緊跑上去┅┅」
��「哦┅┅媽媽┅┅媽媽,不要說了。」麻里用雙手捂住了臉。
��「我的麻里長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著說:「真的長大了嗎?讓媽媽看看┅┅」嘴里說著,手伸進麻里浴衣,探尋著找到雙峰,試探的輕輕揉著。
��「哦┅┅媽媽、媽媽┅┅」麻里臉又開始發紅、身子發燙,剛剛才獲得平息的身體受不得一點刺激,啊!又在騷動,啊┅┅好想、好想┅┅
��轉過臉,媽媽的嘴近在嘴邊,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樣嗎?媽媽就在身邊,啊!媽媽┅┅
��麻里伸手一拉,久美子本來就不穩的身子一下倒了下來,倒在麻里身上,麻里順勢抱住媽媽,不讓久美子掙脫。
��久美子本來正在戲弄女兒乳房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撐在榻蹋米上,身子整個壓在女兒身上,剛想直起身又被女兒環腰抱住。
��「啊!啊┅┅麻里你┅┅」感到女兒的嘴在胸前亂拱、華麗洋裝的領口處傳來陣陣熱氣,「女兒在干什麽?啊┅┅啊┅┅」女兒的手從裙子的下擺伸進來,「啊┅┅啊┅┅麻里別鬧了┅┅」女兒的手繞過自己的內褲伸到自己的肉縫處,「啊┅┅啊┅┅」多日來寂寞的肉縫一下收緊、強烈的情欲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媽媽的身體猛然繃緊,中指前探深入媽媽的肉洞,蜜汁湧出,啊!媽媽真敏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兒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陣慌亂,「啊!啊┅┅麻里你在干什麽┅┅」女兒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她插進了蜜洞,啊┅┅不要動了,啊┅┅麻里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力氣好像憑空消失了┅┅
��「媽媽,無論發生了什麽,麻里都愛你,媽媽┅┅」麻里躺在榻蹋米上,緊抱著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媽媽喘息的好厲害,啊!媽媽,積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終於爆發了,「啊┅┅媽媽┅┅」麻里淚流滿面,扎在久美子的懷里。
��「麻里,你不怪媽媽了?媽媽就知道你終究會理解的,啊!麻里、嗯┅┅」久美子摟著懷中的女兒,親吻她的淚水,「啊┅┅我的孩子,媽媽的寶貝┅┅」麻里沈浸在媽媽的溫暖懷抱,媽媽的吻柔軟、甜蜜,「啊!媽媽┅┅」久美子不停的親吻著,麻里抽泣著仰起頭,有意無意的,兩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擡起頭,媽媽也在看著自己,母女倆對峙著┅┅終於,兩人的嘴試探著、笨拙的又湊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著,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發出了哽咽的喘息,麻里的浴衣本來就散亂的攤開,現在全掀開了,久美子的華麗洋裝也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終於袒裎相對┅┅
��手指在對方的肉縫遊走、火熱的唇吸吮著對方的乳房、不斷的變換位置,以六九姿勢貪婪的愛撫┅┅
��年輕、彈性十足的健美胴體與成熟、豐腴的雪白胴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隨著哽咽的喘息,兩人都已經汁水淋漓┅┅
��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樣嗎?麻里執忸的向久美子身上女性的特征進攻,揉、搓、舔、嘬、摳、摸┅┅
��趴在上面的久美子壓抑的母性被喚醒了,也開始行動!麻里感到性的欲望已迷漫了全身,再也沒有力氣,她掙扎著、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抱緊久美子的屁股,讓肉縫緊緊貼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兩聲歎息相繼喘出,兩人高潮了。
��「啊┅┅啊┅┅泄了!┅┅泄了!┅┅啊!啊┅┅還要!┅┅還要┅┅」高潮中的久美子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吼叫,屁股也一前一後的在麻里嘴上摩擦,手拼命的插進麻里的肉洞。
��「啊┅┅啊┅┅」身下的麻里使勁挺著下身,緊緊的抵著久美子不斷蠕動的手,啜在久美子肉縫上的嘴再也使不上勁,她伸出了舌頭┅┅強烈的高潮再度來臨。
��「啊┅┅真好,美極了,啊┅┅媽媽┅┅」沈浸在高潮余味里的麻里輕輕撫摸著身邊的久美子,把頭壓在母親的腿上,母親那濕淋淋的肉縫就在眼前,輕輕的捅進一根手指,母親發出了輕微的顫動。
��啊!媽媽,這就是那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嗎?
��麻里的手指又在撩撥自己的情欲,久美子又開始發出喘息,抓住女兒的手,久美子坐起身,女兒健美、凝實的軀體嬌羞的平躺著,飽滿的乳縫高聳,乳頭尖尖的向上翹著。
��「麻里,你是長大了。」
��媽媽的凝視使麻里內心深處湧起一陣騷動,她不好意思的蜷了一下腿,好藏起裸露的肉縫。久美子看到了這個動作,她嘻笑著扳開女兒的腿,俯下身輕吻著女兒的嘴,手掌下探平平的壓著女兒凸起的肉縫,輕輕摩挲,女兒的喘息又在變快,女兒也是很敏感的,心里想著手開始加快┅┅
��「啊┅┅啊┅┅媽媽,我┅┅不┅┅不要┅┅」麻里喘息著喊著,推開久美子的手翻過身,把久美子壓在身下,「這回、我不要在下面,這回┅┅我┅┅在上┅┅面。」邊舔啜著久美子的潤濕的肉縫,邊從喉嚨深處擠出這令久美子吃驚的話,屁股也開始前後移動,使勁的蹭著久美子剛想取笑幾句的嘴,母女二人又開始糾纏在一起┅┅
��麻里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又一次在房間里回響,「啊!媽媽,啊┅┅」媽媽的嘴濕潤、柔軟,啊!媽媽伸出了舌頭,啊!媽媽的手指┅┅
��仰望著麻里前後移動的屁股,久美子使勁地伸出舌頭,女兒的肉縫在逐漸張開、蜜汁在增多,啊!女兒的手探到了自己在不停張合的肉縫,「啊┅┅麻里,來吧!」久美子把手指捅進了女兒的肛門!
��麻里發出了慘叫:「啊┅┅啊┅┅啊┅┅媽媽┅┅真好┅┅啊┅┅媽媽┅┅插進來┅┅快┅┅快┅┅」屁股再也沒勁擺動,沈沈的壓在久美子的嘴上,隨著久美子手指的不斷深入,叫聲愈加慘烈,受不了了!屁股下意識的向上揚起。
��「啊┅┅」媽媽的手指被甩脫了,「啊!還要┅┅還要┅┅啊!啊┅┅還要┅┅插進來┅┅還要┅┅」嘴里怒吼著,屁股又落下,前後左右的蠕動著尋找著媽媽的手指┅┅
��「啊!┅┅」充實感滲透全身,再也沒有力氣。
��「啊!這是┅┅」麻里回過頭,啊!丈夫!
��身後,丈夫的肉棒正在大力沖刺!
��麻里被一下一下不停的撞擊壓倒了,軟軟的伏在久美子的身上,媽媽那正在一張一合的肉縫就在眼前,不停喘息著、大聲喊叫著,腦海中幻化著那天浴室的一幕,心里陣陣悸動。
��啊!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這就是嗎?
��啊┅┅丈夫的肉棒更加勇猛,肛門的震撼直傳到身體的最深處,「啊┅┅媽媽又在舔舐肉縫,啊┅┅」麻里暈厥了。
��借口應酬溜出去的正史其實一直在周圍轉悠,嶽母成熟、惹火的身體深深的吸引著他,尤其是一個星期沒機會偷歡的今天。早上出門前只來得及抱了抱,手指伸進已濕潤的花瓣一樣的肉縫使勁摳摸,啊┅┅真想、想得要發瘋!他急切的盼望著妻子麻里快些出門,自己就可以偷偷跑回家、享受久美子那淋漓的蜜汁。
��可今天怎麽了?麻里怎麽還不出門呢?平時她可是在家呆不住的。盼望了許久,也沒看到妻子離開家,那她在家做什麽呢?會不會怕那尴尬的氣氛、呆在房間里?那就┅┅
��正史在心里給自己創造著機會,悄悄的進了家門。沒敢進客廳,繞到旁邊,從陽台的欄杆偷偷的望著,但�是嶽母一個人,哪樣就┅┅
��伏下身,慢慢擡起頭,啊!客廳里,「啊┅┅」正史被驚呆了。
��「啊!啊┅┅啊┅┅媽媽,真好!啊┅┅媽媽┅┅插進來,快!快┅┅啊!啊┅┅還要┅┅插進來┅┅還要┅┅」妻子趴在嶽母身上不停的呻吟,啊!不,是吼叫、聲嘶力竭的吼叫,嶽母的手指插在妻子的肛門里┅┅
��正史目不轉睛的看著,胯下的肉棒筋脈怒張!看到妻子愈來愈癫狂,正史再也忍不住了,不知怎麽翻過的欄杆,邊跑邊解開褲子,按住妻子亂擺的屁股,小屁股結實又有彈性,啊┅┅
��正史的突然出現,最高興的就是久美子。早上正史出門的時侯那猴急樣就像一個八十一年沒見過女人的色鬼,雖沒留下一句話,但那、那眼神!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只要女兒麻里一出門,他就會跑回來,可誰想┅┅
��女婿那雄偉的肉棒近在咫尺,女兒肛門里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女兒的身體在┅┅
��「啊!女兒不動了,啊┅┅她一定是昏厥了,啊┅┅自己可是直到三十多歲才領略到這種興奮!啊┅┅幸福的女兒┅┅」她壓抑著對女兒的一絲絲嫉妒,繼續舔舐著女兒紅得發紫、腫脹的肉縫、舌頭以鮮紅的肉芽爲中心急速的舔舐!
��「女兒一動不動的趴在身上,啊!她已徹底沈浸在歡樂中,該我了┅┅我也要!啊┅┅啊┅┅」離開女兒的肉縫向上舔舐,舌頭碰到了女婿那還在抽插的偉岸的肉棒。
��「啊┅┅啊┅┅」妻子麻里一動不動、半張著嘴發出哽咽的喘息,啊!妻子高潮了,胯下嶽母靈巧、潤滑的舌頭傳來冰涼的溫柔,「啊┅┅」正史沸騰到極點的性欲得到些微的冷卻,啊┅┅嶽母豐滿、多汁的肉體。
��急速的轉身,腿頂開妻子麻里的頭,插入!
��「啊┅┅妻子和嶽母被壓在身下。啊!插入┅┅插入┅┅」在心里吼叫著,「啊┅┅啊┅┅啊啊┅┅」精液噴灑而出,灑在、灑在嶽母花瓣一樣的肉縫和妻子那還帶著些稚氣的臉上!
��嶽母豐腴的肉體在顫抖,妻子的頭在蠕動、伸出舌頭,啊┅┅妻子的舌頭好溫暖!
��麻利被身上的重壓和身下的顫動激醒,響徹在耳邊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體又在興奮,「啊┅┅丈夫的肉棒在媽媽的肉縫里快速進出┅┅啊┅┅我還要┅┅要!」伸出手,緊緊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來了┅┅」手中的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在眼前忽閃,「啊┅┅給我┅┅我要┅┅」放進嘴里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
��趴在身上的女兒、女婿又發出纏綿的呻吟,啊┅┅怎麽┅┅是誰的手?啊!又一只手!啊┅┅兩只手┅┅啊!不,三只或更多!啊┅┅在自己的肉縫穿梭、深入,啊┅┅是什麽擠進了肛門?啊┅┅要爆炸了┅┅使勁扭過頭,什麽都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