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聽到靈兒這樣的話語,一時間心�邊是五味雜陳,既有男人無法保護自己愛人的羞辱感,又有綠帽情節作祟的興奮感,化作生理上的反應就是,我硬了。
「嗯……」靈兒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緊緊地摟著我的腰,像是怕失去什麽。但很快又感覺到我心跳和下體的變化,擡起頭壞壞的笑,又恢複了平時的神采:「死八公,又在想什麽呢?」說完,還按了按我的褲裆。
「咳咳……」我想像著自己的確是意外聽到這件事該有的反應,帶了些焦慮的口氣問道「那男人長什麼樣?發生了什麽事?」
「你討厭……你老婆差點就被人強奸了,你還興奮得起來!你……啊!」顯然靈兒對我問題的順序相當不滿。
我抓住她的手:「好啦好啦,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候靈兒才假正經的告訴我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半夜�小侄子突然發高燒。但是附近的社區醫院正在維修沒人,而且房子�只有靈兒和她姑姑兩個人,無奈之下靈兒就先出去附近的藥房買退燒藥。回來的時候經過一條小巷子,突然就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想想那個驚險的場面,我不由得摟緊靈兒:「你沒被嚇到吧?有沒受傷?」
靈兒溫柔的看了我一眼:「沒啦,只是……他那個時候好奇怪。」
「怎麼奇怪法?」
「他說什麽……今天我第一次放下了筆,拿起了刀……那個時候我也沒多想,他就……」
「他就怎麼了?」我追問。
靈兒緊緊摟著我:「他一手拿著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捂住我的嘴讓我不敢反抗。然後就伸隻手下來,把我的裙子掀起來,要脫我的內褲……」
我想像著自己的確是意外聽到這件事該有的反應,帶了些焦慮的口氣問道:「然後就被他幹了?那男人長什麼樣?」
「沒有啦!都說只是差點……他……他還是很慢的……動作……」
「嗯……好東西都是要慢慢來……」
「你討厭!」靈兒大力拍了我一下。
我假裝很痛的樣子道:「那後來呢?」
「我那個時候很擔心啊,孩子的病情不能拖。然後又想起你教我的,我就跟他說……」靈兒有點猶豫。
「說什麼?」
「我說,趕快結束吧,孩子生病了。」
「他什麽反應?」
「他就慢慢放開手,我等了好一會才敢往前走。然後就慢慢走了幾步,之後沒有回頭說了謝謝,快步走了……」
「就這樣而已?」
「他好像小聲說了什麽,我沒聽清就走了。」靈兒回憶道。
我故意鬆了口氣的樣子,但還是剋制不住自己道:「那……那個時候又感覺麼?」
靈兒聽我如此問她,竟有些微微顫抖,躊躇了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心就想著要趕緊把藥帶回來。回來之後才覺得很害怕,完全沒有想起它的……」靈兒澀聲道,皺著眉頭沈浸在回憶中。
我摟緊她,輕吻她的額頭:「沒關係,都過去了。」
兩人就這麼沈默著,我等她略略平復,還是忍不住接著問道:「那然後呢?」
「……再後來……我就有點很混亂的感覺,說不清楚。好想給你打電話,但是一想到是半夜了又不敢打攪你,然後……然後就只能一個人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都在想什麽呢?」我懷著期問道。
「就是……在想你會怎麼辦,有點覺得自己對不起你……然後又有點奇怪的感覺,就是很那個啦。」
「很什麽?期待麼?」
「沒……不知道,就是感覺怪怪的……有點興奮……又有點想……要是他……要是他那麼做了會不會對你……」
「哦……」聽到靈兒這樣說,我下身竟又硬了起來,一手在她身上敏感處揉搓,一邊煽風點火地道:「有什麽對不對得起的,孩子不是都比我重要麼,快點哦。」
靈兒見我的表現,索性閉起了雙眼道:「哪有……還不是你教的……唔……」
「我教了什麽?」
「你說的,反抗不了就享受……而且,你都說自己不介意的了,而且……而且人家又不是沒有給別人上過……」靈兒迷離的眼神掃了我一眼。
我聽得慾火高漲,索性翻上了她的身,期待地盯著她道:「那個時候要不是因爲你小侄子的話,你就要落入他的狼嘴�了,而且你還很興奮是吧?」
靈兒的面色漸紅,她「嗯」了一聲:「有點啦,唉……老公,我是不是……很壞。」
聽到靈兒親口承認,我不由得興奮的叫了出來:「騷貨!」我喘著氣在靈兒的身上狂吻起來:「賤女,你不知很壞,還很淫呢。」
受我感染,靈兒也漸漸放開了,兩手抓住我的雙肩:「老公……」
「遇到要強姦你的人都有快感和期待了呢,那以後就可以上街賣了,反正生人熟人都無所謂了不是?」
「不……不知道……差不多……」
慾火焚身的我直接掀開她的衣服,很快兩人就赤裸相見。正準備騎上去時,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敏兒,我示意靈兒接電話。在她接電話的時候,我也不停的用舌頭進犯靈兒的酥胸,又含又咬,舌頭尖不停的撥弄著兩顆聳立的紅豆。同時伸手探入蜜徑之中,四處碰壁。
靈兒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聲音:「敏敏……」
「焰靈……」
「你怎麼了?」
「沒,就是想你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帶了點哭腔。
「聽你聲音都不對了,出了什麽事?」電話這頭的聲音有點顫抖,不知情的人聽上去像是因爲對方的情緒低落顯示出的關心,其實這頭的靈兒在我的撥弄之下,臉上挂滿了銷魂的表情。
「真的沒什麼,也就是以前那些事情。整天都是神經兮兮的,爲了自己出國的事情好像其他什麽都不管了。」
「嗯……嗯……」漸漸的我的舌頭從玉峰上一直滑落到蜜徑,輕輕地用舌頭揉搓著她的陰蒂。一股清香淫靡的味道充滿了我的鼻腔。這樣的刺激靈兒怎麼能保持鎮定,左手抓住我的頭發,右手則緊緊抓住話柄。身體不停顫抖、扭動,嘴�發出的聲音刻意的保持著平常的語氣,只是比平時多些許粗重的喘息。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沒啦,他是一直呆在學校�的嘛,對外面的事情肯定有很多不了解。你們……你們還是需要好好溝通的,畢竟他……他是一直從本科讀到博士的,也算是比較封閉了嘛。」
「唉……要是他像你家阿林一樣那麼好相處就好了,都不用多說什麼的,你們多好啊,從大學到現在。」
「我們……我們的確有比較好的溝通。」
「知道知道的,以前在宿舍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敏兒開始回憶她和靈兒的大學生活了。
「嗯……嗯……」電話這頭的靈兒一邊捂住自己的嘴,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服務。但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怎麼了,焰靈你那邊怎麼了?」
「沒,天都下雨了,姑姑剛才可沒有帶傘出去,我得趕緊給她送把傘過去。」靈兒幾乎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那好,你趕緊去吧,老人家可不能淋雨。」
「嗯,那我們下次再聊吧。」
「這理由不錯哦!」我壞笑道。
「都是你啦,如果不是你……啊……」下面的大雞巴一捅進去,靈兒上面的話語就打住了。
「嗯……靈兒……今晚我來好好滿足你吧。嗯……你下面那麽濕,昨晚是不是早就受不了,嗯?」我一邊幻想著看到女友被淩辱的那種刺激,一邊深情的咬著她的耳垂,同時,開始用力揉搓起她胸前像兩個小皮球一樣又結實又豐腴的白嫩雙峰。
「啊……才……才沒有呢……啊……都是你個衰人……嗯……一直……一直教壞人家,都沒人像你這樣的……啊……喜歡……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幹……」靈兒嬌羞的呻吟著,臉上的紅霞都燒到了耳根,水蛇般的腰肢在盡情扭動著。我「嘿嘿」笑著把她抱離床單,小心的往房間門的方向走去。
靈兒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要幹什麽,卻明知故問道:「你你……你要幹什麽?」
「沒幹什麼,就是讓對面的工人享享性福!」
「啊……你討厭……又想我被人看了……嗯……你個死變態……」靈兒俏臉發紅,伏在我身上輕扭著柳腰,好像要反抗的樣子。先不說她欲拒還休的媚態絲毫沒有說服力,她嬌柔的胴體這個樣子被我抱著,也是掙脫不了的。
我直接把她抱到客廳,讓她趴伏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然後我分開雙腿,對著她翹挺白晰圓臀,騎坐在了她雪白的玉腿上。「我那裡變態?每次這樣做的時候,你不都是很享受的麽?我可是都爲了妳著想,一個女人一輩子只被一個雞巴插不是太無聊了麽,人生就是要好好享受的。」我邊說著,邊伸手把旁邊的檯燈拉開,調到最暗的光。「你討厭,人家……人家才沒有……」隨著我全根沒入,靈兒突然發出了一聲嬌呼,然後隨著我開始抽插又轉爲了嬌啼:「嗯……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子嘛,會……會被人看到的……」
「你不喜歡被人看嗎?」我儘量分開她的雙腿,把她的手放到窗沿上。
「不是,你……哦……啊……不行……這樣子……好害羞……」
「被人強姦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害羞,現在被人看……看的時候又怎麼會害羞了?」我不斷的重複那兩個字,給靈兒心理上一個打擊點。幻想著一個陌生人盡情淩辱靈兒的場景,忽然覺得自己無比邪惡,卻又無比的刺激,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和力度。
「嗯嗯……啊……我是……我是壞女人……老公……老公你幹我……幹啊……」
靈兒兩只手摁在窗框上,雪白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抖動晃來晃去,時不時地轉在冰涼的玻璃上。冰涼的玻璃和熾熱的身體的差距刺激使得乳頭高聳,紛亂的長發在胸前飛舞,擋住了靈兒臉上享受的表情。
「喜歡被陌生人幹的話,就一定喜歡被陌生人看不是麼?想想看有多少人在期待現在的場景,下次……下次就讓很多人都來看著,看著我是怎麼幹你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喜歡……我喜歡人家看我,也喜歡人家幹我……最喜歡人家看著人家幹我……啊……老公……啊」
喔……真的要讓我將來的妻子成為別人的性玩具麼?嗯,好像不是很好,有點太過危險了,不過現階段小小的玩一下也沒什麼關係吧。想到今天在林老闆那�看到的女生,我就不由的興奮起來,要是把自己的女友也這樣裝起來,拿去跟人家交換好像也不錯啊。肯這樣玩的人一定有保證,不然誰會吧女人送出去呢。就算不行,這樣子想一想也是蠻刺激的,很刺激的。
幻想著的淫念如脫韁的野馬,拖著我再次陷入甜美的淫邪之中,不願自拔。也讓我的動作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我迫切的需要把這股念想發洩出去。就是這樣的慾念之火的燃燒下,不斷積累的熾熱泉水終于在下體爆發,射入了我心愛女人的體內。
「你好奇怪哦!」冷靜下來的靈兒忽然道。
「怎麼說?」
「這麼多事情,你都不怎麼在乎的」靈兒的臉有些紅。
「不然呢,我要表現的很激動麼?」
「那也不是……可是你怎麼都不緊張我呢?」靈兒噘起嘴道:「你就不怕……我喜歡人家的大雞巴就跟人家跑了?」
光是聽到靈兒這樣子說話,我就已經全身酥麻的顫慄:「像我這樣肯給你發出牆證的有幾個,就不信你會走。」
靈兒不屑地反擊:「我這麼漂亮,要是只給你一個也算是虧了。」
「那是,虧了太多男人了。」我淫笑道。
「去死!」靈兒紅了耳根,著急掙扎著去洗澡了。
我坐到沙發上,喝了杯水,看來廣州真的是有點危險呢。不過沒關係,婚禮一結束我們也沒什麼事會上來了,起碼長待得深港治安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