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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蕩媽媽的美麗胴體 第1~17章完 (2/7)

日期:2020-09-08 作者:佚名

痛啊…啊………我……」這時候她的肉洞里是又濕又熱。蘿葡繼續深入,我把屁股抱起來時,流出蜜汁,使得塗上紅色口紅的肛門濕淋淋的發出光澤,像妖婦的頹廢模樣的嘴。我被迷住似的凝視,然后插入紅蘿葡,她自己拉開肛門迎接。插入時,小姨媽發出哼聲,當紅蘿葡陽具完全進入后變成更性感的聲音說。

「啊……真性感……我……」臉上有汗珠,但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像……」

「好像什麼?說呀。」

「好像最美最淫蕩香艷的妓女。」

「屁股眼也堵住了……現在只賸下這里,讓我吹喇叭吧!」

小姨媽張開小嘴露出美麗的舌頭。雖然窗戶有薄紗的窗簾,但在五月的陽光下床上也很明亮。張開的嘴形成美麗的圖桉,雪白的牙齒發出光澤,乳頭和陰核上的脂粉口紅也發出亮光,陰戶里插入白蘿葡,肛門是被紅蘿葡占有。

「我希望所有的洞都被填塞。」媽媽這樣要求插入嘴里。

我脫去內褲,小姨媽在我的陰莖上噴香水、搽脂粉,然后在龜頭上搽口紅,我用一隻手抓住小姨媽的頭髮把她的臉扭轉遇來,立刻他火熟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她立刻就吞進嘴里,然后用舌頭舔。舌頭在陰莖上蠕動,刺激膨脹的龜頭。用嘴唇夾緊陰莖上下活動時,我忍不住發出哼聲。小姨媽聽到這個聲音,嘴就離開肉棒一面用手指夾緊肉棒一面向上看我。

「怎麼辨?要射在我嘴哩嗎?」小姨媽的眼神是憐惜射精。

「射在嘴里也可以,不過我覺得太可惜了,雖然我知道你恢復的力量很強…

…要拔出蘿葡嗎,還是拔出紅蘿葡玩弄肛門?」

「現在快受不了啦,馬上就要在你的手里射出來。」

「噯,真可愛。」

小姨媽放鬆手指的夾力。我歎一口氣,感到射精的興奮感消失,就過來分開小姨媽的大腿,坐在雙腿之間。

小姨媽開始扭動柳腰和豐滿的屁股。因為開始抽插蘿葡,這時候她也開始啜泣,一面�起屁股一面配合抽插的動作扭動。

「唔……我……太好了……蘿葡的突出部刮到里面的肉……啊……又刮到了……唔……啊…,我現在的陰戶充滿幸福感……狠狠的弄吧……玩弄吧……啊…

…又刮到了……唔……」

「小姨媽,瘋狂吧!瘋吧……」

我更用力的抽插蘿卜時,從媽媽的肉洞像洪水一樣流出蜜汁,�起的屁股跌落在床上。

「不要了……」媽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眼睛里白色的部份增多。

「洩了……短短的時間里洩了二次。」

拋棄理性,在魔鬼般的早熟少年折磨下,媽媽的肉體興奮到極點,然后是軟綿綿的在全身酸懶的感覺中慢慢恢復羞恥心,用恐懼的眼光看塗抹在乳頭和陰核上的脂粉口紅。深探插入肛門里的異物感,也因理性的恢復產生羞恥惑。

「我……我很難為情。」用哭泣般的聲音說完,小姨媽�起身體抱緊我的身體。

「我難為情,很難為情,難為情的身體都發抖……」

我抱緊雪白的上身,同時�起豐滿的屁股,讓小姨媽坐在我的腿上,立刻握住從肛門突出的紅蘿卜開始用力抽插。最近我已經玩膩,很少肛門性交的美女的屁眼,這時侯顯現出處女般的反應。「哼……哼……」小姨媽發出沈悶的哼聲,一面抱緊我的脖子一面扭動屁股。

「小姨媽,好嗎?」

「啊……魔鬼少年……真會玩弄女人的屁股……可恨的技巧……啊……屁股好舒服……」

「小姨媽,又要洩了嗎?陰戶那樣痛快嗎?」

「你的將來真是可怕的人物,可是你弄的真好……不!不要拔出去!不能拔出紅蘿卜。」

「紅蘿卜已經在你的火熱肛門里變成軟綿綿了,所以要拔出去……」

我對小姨媽的淫叫聲感到興趣,又想把肉棒插入這個發出淫叫聲的塗滿口紅的艷嘴里,讓她吸允后射精。

我這樣命令后,自己仰臥下來。

小姨媽變成雪白的母獸,騎在他的下半身上,一面啜泣一面用火熱的嘴唇把年經的肉棒含進嘴里,然后開始用力吸允。

當媽媽和雪子沒有敲門就進入臥房里時,小姨媽站在化妝台前正用浴巾擦拭身體。媽媽看起來很清爽,是全裸,我的下體也暴露出肉棒,媽媽拿來水果和點心。

「我們可以會合了吧!不會趕我們走吧!」

小姨媽看著媽媽的臉色說。說話是低姿態,但她的眼睛里的表情是期盼四個人遊戲。

「我怎麼樣,想要亂交的氣氛嗎?」

媽媽問。沒有聽到回答,轉頭看時,我和雪子一起坐在沙發上,雪子本來穿上內褲的,但不知何時脫去,變成和我一樣赤裸。

「明天開始連休,雪子的腰真細。」我像自言自語,和媽媽的腰團相比,雪子確實苗條多了。

「可是,屁股是一樣大吧!我是八十九,雪子呢?」媽媽一面倒茶一面問。

「我的屁股是八十八。」

「說話像妓女一樣。」我一面說一面看雪子。

「你不要挑剔,你還不是吻妓女的陰戶感到高興嗎?」

「茶已經泡好了,來拿吧!」

「我們要保持和平的氣氛吧!」

雪子笑著用手指在我的肉棒上彈一下,然后去拿茶。

媽媽建議四個人都赤裸的坐成圓圈。

「真服了你。」

雪子做出難為情的笑容,但也點頭表示同意。如此一來沙發和桌子都變成多余,所以我和我一起搬到房外去。房里的空間大了。媽媽又提議都盤腿而坐。雪子的臉色有一點紅紅的,但還是大膽的盤腿坐下。

「讓我看一看。」媽媽這樣說,我也吵著要看。

雪子紅看臉分開大腿露出黑黑的陰毛,同時拿起口紅放進嘴哩吐沫。這時候小姨媽也看坐在正對面的雪子下體。她的毛真多,肉洞幾乎完全被覆蓋。發覺小姨媽的好奇眼光,媽媽也看自己的那里說。

「有很多毛吧!和插花的老師不相配吧……這真是悲劇。對了,雪子,你和我的關係也到了最后的關頭,我是聽我說的。」

媽媽默默點頭,用濕潤的眼光看雪子的臉,然后看二個豐滿的乳房。小姨媽拿起點心放在嘴哩,她的這個嘴剛才做過二次口交,第二次還吞下我射出來的精液因為我要求她吞下去,小姨媽就把嘴里有腥味的大量濃汁吞下去。

「每天在一棟房子里做香艷性交,感到快感的身體是不可能保護陰戶到底。

受到抽插,陰戶自然又熱又濕,這是很矛盾的。現在說這種話也許像傻瓜,但那是真的很矛盾也不自然。」

「對,不自然,做了以后確實感到不自然。我們二固媽媽好像經過很多彎曲的道路。可是我們很快會老,年輕人成長后眼光就會轉向年輕的女人,這種亂倫的關係自然會消失。」媽媽說完就凝視雪子的身體。

「你的身體真性感,臉和身體都隱藏者罪惡。」

「是那樣嗎……」

雪子對媽媽的話表示反對,可是立刻垂下肩深深歎一口氣。

「你曾經說過,祇要剝下一層皮女人都是動物,也許是真的。」

「這個動物再剝下一層皮,就變成賜給性的慈悲的聖母。」

雪子笑了一下然后就投入我的懷里,拉我的手到自己的黑色地帶。

「等一下,雪子。」我甩開手,把吃的東西和茶杯拿到一邊去,然后輕輕吻雪子塗滿口紅的嘴唇,在耳邊說幾句悄悄話。雪子點點頭立刻像白豹一樣趴在那里,陰戶高高挺起,我的手拿起脂粉口紅,在雪子的屁股繼續畫圓圈。

看在雪子的眼理,臉上出現興奮的表情時,我過來摟抱雪子的上身。的手從肩移到后背,轉到胸上玩弄乳房,手指揉搓乳頭。雪子的敏感乳頭已經硬硬勃起。

「雪子,和我干的好嗎?」我說話時,火熱的氣體噴射在雪子的耳朵上。

「你嫉妒了嗎?」

「他對你做了什麼?」雪子看到紙簍里有沾滿口紅的蘿葡問小姨媽,「那是干什麼用的。」

「雪子可沒有問妳們做了什麼。雪子的心里也感到嫉妒,可是沒有問你做了什麼。」

「腋毛。」

「什麼……?」

「露出腋毛給我看。」

雪子高高舉起一隻手臂露出較濃的腋毛時,我伸手過來拉放在床邊的紙簍。

把蘿卜等丟在里面的就是我自己。紅蘿葡快要折斷不能再使用,可是白蘿卜還能用,還沾上一些口紅的顏色,小姨媽的淫水帶著一種芳香而且性感。

雪子用力扭動屁股,但也在這時候發出很長的哼聲。原來是我把白蘿葡插入她的肉洞里。

「啊……好像里面的肉都翻轉了……有用……真有用……」

雪子的肉洞正在品嚐削成肉棒形的白蘿葡味道。很快的流出火熱的蜜汁。

「唔……唔……啊……太好了……」雪子咬緊牙關仰起頭,用力扭動屁股享受那里的快感。

「啊……太好了……可是,雪子,在大家的面前這樣淫亂,實在很難為情…

…唔……啊……流出這樣多的水……真雞為情……」

「你的肛門也想了吧!」

「不要……不要……太難為情了,不要……」

「那不是良心話,你是前后都想要的。」

從我的眼睛發出淫邪的光澤,把手指一支一支的全插入肛門里。

「隨便你弄吧!」雪子發出快要死的聲音喊叫,就這樣幾乎達到高潮的頂點。

這時候雪子和我開始性交。我的堅硬肉刀剌入媽媽的陰戶里。已經洩過二次,但雪子仍就搖動豐滿的陰戶享受淫穴的快感。

她又叫又催促我用力,也把陶醉在性感里的眼睛轉過來說。

「妳們是怎麼啦,祇是那樣看,就沒有亂交的氣氛了。」

一面喘氣一面說,媽媽立刻拉我的手到陰戶上。

「我們也來吧!弄屁股不好。」媽媽愈說慾火愈強烈,不等小姨媽回答就趴在地上挺起陰戶,露出可愛的淫穴。

「那樣還不對,你要過來把陰戶和我排在一起!」雪子說。

媽媽像挨罵的狗一樣順從的把赤裸的身體靠過去,陰戶和陰戶排在一起。這時候我顯示要轉到媽媽淫穴的樣子。

媽媽立刻厲聲說,「還不可以!」

「我已經露出陰戶了……忍耐羞恥露出淫穴等你,還不快來!」小姨媽用生氣的口吻催促我。對我慢吞吞的樣子好像真的動氣了。

「媽媽已經把陰戶分開了,不要讓媽媽丟臉。」

「好美的屁股,我的肉棒硬起來,好久沒有玩這個洞了。」

「要換班,我,知道吧!」

我這樣說時,抽插的動作緩慢下來。我是克制自已等待換人。

「快插入陰戶里吧!」

「小姨媽的陰戶就是好。」我的手抓住腰骨,先用龜頭在陰戶沾起蜜汁,然后對正淫穴插入。

「啊……我……我真高興……好像又回到當初的時候了……啊……真舒服。」

我和小姨媽都早已習慣性交,所以巨大的肉棒能深深插入到根部。小姨媽好像很懷念的用力把插進來的肉棒夾緊,同時從嘴里發出甜美的哼聲。

很久沒有這樣香艷性交了。

小姨媽陶醉在變態的喜悅里,可是我不斷的換人,像比賽一樣的猛干時,淫穴產生火燒般的感覺,對扭動屁股也感到吃力。

小姨媽感到受不了,媽媽也一樣。二個美麗淫蕩香艷的女人都累的全身無力,好像內肚都要被拉出去的無止境的性交,使她們發出痛苦的哼聲。這樣的哼聲埋沒有一點被虐待的喜悅感,祇有強烈的痛苦。

終于結束,我在媽媽,我在媽媽里的淫穴射精后結束香艷的性交。三個美艷的裸體也沒有力量擦弄充滿脂粉口紅、淫水、精液的陰戶,趴在那里好像呼吸也困難,祇有后背微微起伏。

「媽媽,妳們都滿足了嗎?」

媽媽聽出我的聲音帶著興奮的樣子,感到害怕。

「是,我的淫洞已經嘗夠了肉棒的滋味,你的媽媽也一樣吧……我的屁股洞里好像還有肉棒在里面一樣疼痛。」小姨媽說。

「你服了嗎?」我用舞台的表演口吻說,一面伸手摸雪子的乳房。

「不行,你好像還沒有服氣的樣子。」

「你,饒了我吧……」雪子說。

我發出奇妙的笑聲,把雪子下面二個肉丘向左右拉開。

雪子的陰戶上出現火燒般的感覺。這不是演戲也不是開玩笑。我真的又插進來,殘忍的在淫穴里猛插猛抽。

我射精后,輪到小姨媽。雪子被丟在一邊,祇有小姨媽成為對象。她的陰戶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的東西又硬起來,小姨媽又被我的肉棒插入,樂的死去活來。連續假期的最后一天,酒井伊代穿牛仔褲去學校,三加音樂社團的活動。伊代學的樂器是鋼琴和木琴。鋼琴沒有受到指責,可是演奏木琴時受到高年級的斥責。對她斥責的是社團的副社長,是三年級的女生,對伊代有時特別溫柔,有時會歇斯底里般的斥責。有時候對伊代感到很可愛的樣子,但有時候好像有恨那種可愛的樣子。這位副社長愛化艷妝,有時也會塗指甲油。名字叫高濱清子,就是二年級的壞蛋清木淳的手下高濱三郎的姐姐。父母共同工作,父親是市公車的司機,母親是癢樂多的送貨員。「伊代,今天很抱歉,下一次我會對你好一點。」二小時的練習結束后,低年級的社員整理東西時,高濱清子來到伊代的身邊,輕輕拍她的肩膀說。伊代順從的接受她的話,是因為瞭解對方有任性的個性。整理好器材走出音樂教室。高濱清子好像很無聊的站在那理看著伊代。「看我的眼睛吧!這是戀愛的女人的眼神。」突然說這種語笑了一下,和伊代並肩走。這一次高濱清子說的是笑話,是以級任導師的言行做對像編造的笑話。關于伊代在內心理最恐懼的弟弟,這位姐姐一句話也沒有說,大概是不知道弟弟做的事情。伊代在心理多少感到一點放心。走出校門,伊代和高濱清子分開,只賸下一個人時,�頭看體育館的二樓。伊代根本不知道社團的活動日期。其實那些都不重要,伊代想的祇有我一個人。而且伊代在體育館二樓的窗戶看到我的幻影。這時候從電話亭的后面,突然走出青木淳。「你這是埋伏嗎?」「不是,你的社團活動完了嗎?」伊代的大眼睛,雪白的臉頰,長長的黑髮……對她的美,青木淳和每次一樣看的發呆。「伊代,想干了吧!」「我討厭這種埋伏。」「呸!我問你想不想干,你要誠實回答,想干了吧?」在伊代的雪白臉上出現紅潤,好像受到很大羞辱。「我不想,可是你要也可以……這是沒辦法的事……但拜託你一定要保守祕密,叫你的囉嘍們也要保守祕密,不然我和媽媽的態度都會改變。」「不用擔心。」青木的單眼皮的小眼睛笑成一條縫看伊代的胸前,自從失去處女后,那是更增加女人味的胸部。「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因為我準備和你結婚,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伊代又感到胃痛,和這種人結婚還不如死了好!」青木等伊代走出校門,他知道今天有音樂社團的活動,那是連續假期的第一天夜晚,他和高濱二個人來到酒井藥房和美麗的母女沈迷在性交里時,聽伊代說的。青木把漫畫丟在機車前面的籃子里,從貨架上拿起頭盔帶上,然后推機車到路上發動引擎。「伊代,上來。」伊代騎上去從后面抱住青木的腰,也沒有問去那里,祇是催促快走。伊代是怕別人看到,機車開始加油前進。在茂密的樹林里,酒井伊代赤裸裸的仰臥在地上,分開修長的雙腿,從樹葉間露出來的陽光照在美麗的身上。坐在伊代雙腿之間,玩弄完全暴露出來的陰戶,同時想這樣還不如和高濱三郎以及伊代的媽媽雪子在一起玩。聽說在青天白日下在野外性交很有意思,所以才帶伊代到這個山區里來,可是開始以后雖然有剌激,但不能使他極度興奮。這時候才發覺有過大的期望。這時候赤裸的美少女是默默的閉上眼睛,做出忍受羞辱的表情。被不喜歡的男人,也可以說是可恨的輪姦她的不良少年這樣玩弄,她還產生性感從玉門分泌出蜜汁,覺得自己很淫賤,也覺得很像媽媽,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經過一陣摸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勃起。「唔……快要洩出來了。」伊代皺起美麗的眉毛,握緊自己的乳房。表情也變成迫不及待的樣子,腳尖用力向上翹起。「插進來吧!」伊代�起屁股。「我快要洩了……插……來吧……」看到伊代惱人的表情,青木立刻脫去內褲。這時候才產生野性的感受,對野外姦淫產生實在感。仔細的看著美少女的性器,用力插進去。伊代的肉洞里很濕潤,能順利插入。好像通過一道窄門后,被吸入子宮里的感覺。「啊……進來了……」伊代發出哼聲。「伊代!你的肉洞是最好的,比雪子的還要好。」「我不要聽那種話……不要提起雪子的名字。」「哦!你生氣了,所以要夾緊我的東西嗎……這樣夾緊……不要太用力……」青木深深插入后就沒有動。他是在享受伊代的陰道里肌肉蠕動時的美妙感受。伊代是正在洩出來,冒出汗珠的臉露出苦悶的表情。「我洩了。」伊代用沈悶的聲音說。「你怎麼可以自己隨便就洩了……叫我怎麼辦?」「我累了……就這樣讓我休息一下吧!」也許是爭地盤,聽到鳥的尖銳叫聲。「在野外聽到鳥聲,這種性交很好吧!還可以聽到溪谷的水聲。這一帶可以做溪釣,你班上的他,還有他的朋友一起來釣魚,我也跟他們來過幾次,所以對這理的地形很熟悉。」沒有想到從青木的嘴里突然說出我的名字,伊代嚇了一跳,然后流出眼淚。但咬緊牙關不要讓眼淚掉下來。青木露出蛇一般的眼睛看著她,伊代毫不萎縮的和青木對看。「這理不會有人來嗎?我有一點擔心了。」「不會,不會。不會有人到這個樹林里來,放心吧!」「誰知道,也許會有人來的。」「嘿!磨臼吧!」「什麼?磨臼……」「我告訴你吧!就是女人在上面,雜志上常說的女人騎馬姿勢,這樣的就叫磨臼。」所謂磨臼,還有」座磨臼」或」后磨臼」座磨臼是女人騎在男人的身上面對前面,但青木要伊代採取面對后面的后磨臼姿勢。讓雪白豐滿的屁股對著他,從下面插入肉棒結合后,拿起樹枝抽打一下伊代的后背。「跳舞吧!」美少女伊代開始搖動屁股。乳房也隨著屁股一起搖動。屁股是臼,磨是旋轉,能給男人的肉棒更多的快感,但伊代根本不知道有這種技巧。祇是拚命的上下擺動屁股,不過也發覺這樣的弄法會使龜頭直接碰到子宮上。「啊……好像要弄壞了……我的要弄壞了……啊……好厲害……」享受到雙方強烈的磨擦感,伊代的肉洞里好像有火在燃燒,青木的肉棒也從龜頭到根部快要變成一根火柱。伊代好像嘴里叫出什麼話,同時溢出大量蜜汁,這時候火柱也到達臨界點,仔像有一群蜜蜂湧上來的感覺。而且伊代開始浪叫、啜泣。青木忍不住爆炸了。伊代又坐上青木的機車回到原來的街上。這一次是把她帶到一處高級公寓里,青木對伊代說要介紹哥哥,可是他的哥哥不在家。里面有一個二十五左右的女人,雖然有一點瘦,但臉型還不錯。特別是她塗抹了脂粉口紅,濃艷打扮,十分漂亮「她是我的女人。」伊代本來躲在青木的背后,但被推到前面,也兄好點頭寒暄。「你帶來的,當然是你的女人,不過這個女孩真漂亮,又高雅,真的是你的女人嗎?」女人盯著伊代看,伊代紅看臉低下頭。「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我,而且現在還可以干屁股。她將來一定是我的老婆。」「不要說這種話了,小姐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個叫信子的女人是哥哥的情婦。青木淳的日常生活都由她照顧,她的娘家是賣菜的,住在哥哥的高級公寓里上學。可以說是哥哥的老婆,個性又很強的信子,可以說對青木淳是像媽媽的女人。信子雖然喜歡穿昂貴的衣服,坐高級的外國轎車,和黑社會很有力量的哥哥一起到俱樂部或酒吧玩,但有時候也喜歡回家幫忙買菜。伊代受到信子的歡迎。信子很擅長說話,對學生的生活很瞭解,有豐富的話題,思考也靈敏。「留下來吧!我祇有一個人很寂寞。」青木淳走時信子這樣留下伊代。剛才有哥哥的手下來邀青木淳出去,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去打麻將。「可能會通宵,伊代就玩一會后回去吧!」青木淳說完就在伊代的臉上吻一下。伊代在他吻的剎那感到有如目眩的感覺,這是對也的溫柔感到的驚訝。確實是表現出溫柔的吻,這時侯伊代覺得自己心里的我的影于稍許澹薄。信子留下伊代,把伊代向前拉,然后為她塗脂抹粉搽口紅,「伊代,你化妝后更漂亮了,難怪那麼多男生追你!」信子也為自己塗了一點口紅,坐好后脫下藍色的T卹,取下乳罩,暴露出乳房,雪白的皮膚帶點青色。乳房很小,幾乎是扁平的盤形乳房。「很平吧!」信子突然露出赤裸的胸部,但口吻平靜,好勝的眼睛露出笑容。「伊代,也給我看你的乳房吧!」信子的臉和平平的乳房都給人一種男性感。「讓我看你的乳房。我沒有意思要和你搞同性戀。只因為我自己的乳房不夠豐滿,所以反而響往女人的乳房。尤其像你這樣美麗又發育良好的少女成熟期的乳房感到有魅力。求求你給我看看吧!你不給我看就不會讓你離開這里一步。」從信子的眼睛里露出威脅的光彩。伊代感到恐懼,脫下上衣,上衣下面還有一件T卹。脫下T卹也取下乳罩,信子的眼睛盯在伊代塗滿脂粉口紅的乳房上。伊代的臉紅。「好可愛的乳房。」有彈性的半球形乳房受到揉搓。信子的手指很涼,細長又涼的手指,在高一的美少女的乳房上慢慢的揉,雙手同時進行。伊代緊閉上眼睛皺起眉頭,微微仰起下額開始喘氣,在山上的樹林里性交,用后磨臼的姿勢扭動屁股浪叫過的肉體,又開始感到火熱。從乳房的剌激全身都產生淫糜的性感,體溫隨著上昇。玩弄乳房的手法非常巧妙,有無法形容的快感從乳房向全身擴散。尤其用二根手指夾住乳頭,用姆指在上面輕輕磨擦時,那種強烈的快感幾乎使伊代產生乳頭就是陰核的錯覺,從肉縫溢出蜜汁一旦流出蜜汁后就開始不停的流,好像也帶出留在陰內的男人精液,弄濕內褲。「好像很敏感又好色的乳房,已經有性感了吧!」信子的口吻使伊代想起在理科教室做實驗時的教師的口吻。「硬成這樣了,是很舒服嗎?我給你的乳房化妝一下!」信子在伊代的乳房上噴香水,又塗抹了脂粉,搽了大紅色的口紅。她用嘴唇碰到乳頭,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這樣使伊代感到非常舒服,不由己的發出興奮的哭聲。信子把乳頭含在嘴里,把左側的乳頭含在嘴里用唾液潤濕,用舌尖撥弄。「啊……好香艷的乳房。」信子放開乳頭,露出笑容看著伊代的臉。「你的下面也濕了。」伊代興奮的有一點發呆。眼睛朦朧,臉頰像火一樣熱。伊代用雙手住臉點頭。「去洗澡吧!站起來,我帶你去洗澡。」這個美女,一面露出好色的氣氛,一面又有一種冷靜的獨特口吻,好像有一種魔力使伊代失去反抗的力量。在高級的寬大浴室里,信子洗伊代的身體。伊代仰臥在彩色磁磚地上,香皂直接搽在乳房和性器上,信子用手指徹底的洗干淨腔孔。在腔的內外像磨擦一樣的清洗,不停的搽香皂。這樣的行為使得從伊代的腔內又開始濕潤。信子把嘴含在伊代那塗滿香皂的乳頭上,美少女躺在磁磚地上的雪白裸體開始扭動,因為乳頭有強烈的惑受。信子站起來脫下淺藍色的三角褲。伊代從下面看到細腰和濃密的陰毛。信子低下頭對伊代笑。信子赤裸后突然蹲下來握住伊代的腳踝。洗干淨的美少女的陰戶,像含露的花朵有透明的液體發出光澤。信子默默的看面前的少女玉門。「小淳說的是真的嗎,你也用脂粉口紅塗抹陰戶和他性交嗎?看起來這樣可愛,但還會用脂粉口紅做那件事,現在的女孩真叫人驚訝,口紅插進陰戶里塗抹會舒服嗎?」「陰戶有舒服的感覺,是受到淩辱的感受。」「我來玩弄你的陰戶吧!」「不,不要弄陰戶。」「你的身體有說不出的性感,會讓人產生前后都玩弄的慾望。」信子除了脂粉口紅外還帶了一瓶香水進入浴室。那是圓桶形的細長玻璃瓶。「伊代,把轉向這一邊。」「饒了我的陰戶吧!」伊代已經發覺香水瓶的用途。在羞恥與恐懼的心情里,多少有一點好奇的期盼雖然已經產生騷癢感,但還是不喜歡在陰戶里插入那個香水瓶。「好吧!我只看陰戶,你放心吧!快起來趴下。」信子的手揮動時,伊代的雪白大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伊代趴在那里�起屁股的姿勢,讓人感到非常性感。「這樣看起陰戶非常漂亮,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信子一面說一面把二個肉丘拉開,在上面噴香水,又在陰戶上抹香粉、搽胭脂、在陰唇上塗口紅。然后信子把臉貼在上面,在搽滿脂粉口紅的柔軟肉上咬一囗,使伊代發出嬌柔的哼聲,就開始用舌頭舔。舔陰戶的花瓣,也舔塗滿口紅陰唇。伊代扭動屁股表示無言的抗議,但這樣反而使信子的舌頭集中在陰戶上舔。「不要……不要在那里……你說過不弄陰戶的,不要了,那樣我會難為情。」嘴里這樣表示拒絕,可是在陰戶產生的快感,使她表示抗議的聲音變成甜美的陶醉聲。「會很舒服嗎?香艷的器官被我這樣舔,是不是產生做女王一樣的感覺。」「是啊…,有女王的感覺。好像讓人舔陰戶的洞,有施捨的感覺。」「你說的好,你的話讓我很興奮,現在也讓你嘗一嘗做奴隸的滋味吧!」那是比一般香水瓶大一點的香水。信子是從讀專科的時代就用香水瓶手淫。自己一個人用香水瓶,有時候比性交還得到更大的滿足。信子為自己噴了香水,一面接吻一面脂粉口紅塗抹伊代的陰核或陰唇。伊代的這里已經濕潤。「我從專科畢業后,就做了流氓的女人,真想成為美艷淫蕩的妓女,日日夜夜被人姦淫。」她繼續介紹自己的故鄉,一面說一面繼續玩弄伊代的陰戶,伊代的肉縫里流出大量的蜜汁,口紅的插入帶來絕妙的感覺,強烈的快感使伊代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呼叫聲。根本沒有聽到信子說的話。「我……已經洩了……可以饒了我吧!」「嘻嘻嘻,不要胡說,還沒有正式開始呢。」陰戶已經被舔弄了。「帶脂粉口紅的淫水真好吃!」陰囗突然有器具的壓迫惑,那瓶香水插進來了。伊代的腔粘膜纏繞在香水瓶發出淫糜的聲音。陰唇張開流出蜜汁,信子又用嘴吸允。這時候信子露出殘忍的表情。「你是我的奴隸」開始用力抽插已經洩身的年輕陰戶。玻璃瓶像一把劍在鮮紅色的肉洞里無情抽插。「啊……要弄壞了,我的身體要裂開了!」「哭吧!這樣你就能享受做奴隸的滋味。」噗吱一聲又插入陰戶。剎那間發出悲叫聲的美少女,對深深插入的香水瓶做出微妙的反應,同時叫一聲媽媽。「你這孩子,又流出浪水,這樣舒服嗎?」信子對伊代的陰戶表現的反應感到驚訝,但同時繼續拚命抽插。「啊……啊……」伊代的雪白屁股完全配合抽插的節奏前后扭動,貪婪的享受陰戶帶來的快感。「難為情啊……」「洩了!快要死了!」「可是我的屁股好舒服。」「弄吧!用力插吧!!我要!」「我真的迷上你的身體了!」信子在伊代的乳房上狠狠咬一囗,一面咬一面抽插。「唔……媽媽!救命啊…」伊代的尖叫聲,在公寓的房間里發出迥響。媽媽瞞著我這個兒子完成出境去的手續。雖然說是出境也不是很遠的地方,是到很近的香港過而已。在香港和丈夫司相會,在旅館住一夜后,第二天丈夫又去德國,媽媽單獨回台灣,這就是預定的行程。丈夫是從柏林飛來香港,和一家貿易公司的董事長談一筆重要的生意。因為在德國的工作非常忙,談完生意后要立刻回德國。要你來也只能住一晚。第二天就必須要分手,雖然祇有一晚,但你也要到香港來,我很想見到你。丈夫的信上是這樣寫的。媽媽看完信后立刻決心到香港,開始辦出境手續,決定在五月二十日出發。今天是五月十六日星期二,在那以前要找機會告訴兒子我要到香港旅行的事。但我一定不會高興,媽媽一直還沒有說出來。所以故意把丈夫寫來的信放在餐廳的桌子上。當我看到以后,問怎麼辦時,就藉機會說出來。可是我不但不肯看父親的信,還要媽媽快把信收起來。「你不要看嗎?」媽媽問。「為什麼?」我做出奇妙的表情。「因為這是爸爸的信,里面也提到你的事……當然我也明白你會感到內疚……」「媽媽,爸爸不是要回來了吧!」「沒有,還沒有回國的準備。好像還是一樣忙的。」我的臉露出笑容。媽媽偷偷看兒子的表情,心里產生又愛又恨的複雜感情。「媽媽,你怎麼啦?」「沒有什麼……不過剛才你說放心還笑了,說真話媽媽看到爸爸的信說還不能回國,也松一囗氣。我真是不好的妻子。不但和親生兒子性交,還加上別人一起亂交……是墮落的壞妻子。爸爸還不知道這樣的妻子,寫信來要我和他在香港見面。」媽媽把信放在我的面前。「你看看吧!」媽媽說完就走出餐廳。媽媽進入自己的臥室打開窗簾看庭院。開始黑暗的院子里不知何時開始下雨。像梅雨一樣的雨。媽媽產生今天是昨天的錯覺,因為昨天也從這個時刻開始下一夜的雨。和昨天一樣的有一點寒冷。媽媽拿起脂粉口紅來塗抹,又回到窗邊看外面的雨,同時哼起童謠。我走進來。來到媽媽的背后,默默的撫摸她的乳房,媽媽繼續哼童謠。「媽媽要去香港了嗎,要想去就去吧!不要顧慮我。」「真的嗎了你很溫柔,有一點讓人害怕。」「媽媽,解開頭髮披在背上吧!」垂下艷麗的長髮,被我脫去裙子,三角褲被拉到小腿上露出雪白屁股的媽媽,自己拉開衣服露出乳房給站在窗外的我看。我的眼睛里冒出火花。「有人嗎?我要進來了。」從門囗傳來女人的聲音。因為有預感今天晚上一定會來,所以媽媽沒有鎖門。這種體貼的地方對來訪者的媽媽而言,覺得特別偷快。媽媽被我剝光衣服,就雙手扶窗框,採取前傾的姿勢,剛才的我已經不見了。伊代的媽媽雪子佇立在窗門囗。「哎呀,妳們這時候家里已經開始了。」我這時侯也走進臥房。因為剛才從院里看到,沒有像媽媽那樣表示驚訝知道已經開始了。「這個美麗的雪白屁股是禍源,分開給我看吧!」媽媽用力夾緊肉丘。「喂,怎麼啦,為什麼縮緊屁股。」「媽媽,分開呀。」我往雪白的雙丘噴香水。媽媽扭動雪白的屁股,從全身顯示出像處女般的羞恥表情,分開染上紅色的雙丘。「請看我的肛門和陰戶吧!」今天晚上媽媽顯得更妖艷,塗抹的脂粉口紅特別濃艷。三個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集中在那里。「求求你,塗抹脂粉口紅吧!」媽媽好像無法忍受這樣的觀看,扭動陰戶引誘脂粉口紅。而且這時候媽媽經非常興奮。陰戶的洞口有露珠發出閃光。「你,塗抹這個陰戶吧!盡情的抹吧!」「媽媽,算了,饒了你的陰戶。」「媽媽再求你打,弄吧!讓媽媽的陰戶知道你抹的脂粉口紅是什麼味道,你,在陰戶上塗脂粉口紅吧!」我用香粉撲在陰戶上,再搽胭脂,口紅塗抹在陰唇上,雪白的陰戶變成紅色。「好啊……處罰這個想要性交的淫穴吧……啊……好……抹吧……」飛舞著長髮扭動紅色屁股的媽媽,蜜液已經流到大腿上。「祇是塗抹口紅就達到高潮了,讓她洩了吧!」媽媽用興奮的聲音說完,像迫不及待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我!塗抹多一點!讓我洩出來吧!以前你每天要求和這個陰戶性交,今天晚上就用用口紅插弄,把我弄到最高點上吧!」媽媽更用力扭動陰戶。「這是將要在香港的旅館由爸爸摟抱的屁股,你嫉妒嗎?嫉妒就弄吧!」我發出哼聲,在面前出現這個艷麗的美麗肉體在旅館的床上採取狗爬姿勢和丈夫性交的情景。他對自己的幻想產生嫉妒。「啊……啊……我……饒了我吧……你看……媽媽已經流出浪水了吧……濕淋淋了吧!祇是塗抹脂粉口紅媽媽就達到高潮了……」我發出激動的聲音,身上只賸下乳罩和三角褲的雪子也忍不住阻止。「已經夠了。」媽媽的意思是祇要洩出來就行了。「不,讓我弄到滿足為止吧……我已經沒有感覺,大概痲痺了……真難為情,好像又有高潮了。」媽媽的陰戶已經通紅,從可憐的雙丘溝里流出粘粘的蜜汁。「你……你會和以前一樣插在媽媽后面的洞里吧……媽媽今晚希望屁股能得到滿足,你可以繼續弄,但等一等要給這個屁股滿足才行。」媽媽從嘴里發出淫蕩的啜泣聲,同時要求肛門性交。「把陰戶弄成這種程度,如果還不肯肛門性交,我是絕不答應的!」「對,今晚我們都回到以前那種樣子吧!」媽媽說完從眼里露出淫糜的神色看自己的兒子我。三個赤裸的人在一個床上,任意採取淫蕩的姿勢。把化妝鏡拉到床邊,從鏡子里看到三個裸體,一下接吻,一下互相看性器。女的自己塗脂抹粉搽口紅,我亦往她們的淫穴上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使這個房間里充滿歐洲高級妓女房間里的氣氛。「媽媽,還從陰戶流出蜜汁嗎?」「我想要了。」媽媽拉開仍在刺痛的雙丘,把囗紅塗在陰唇上。囗紅有很多支,媽媽也拿起一支在自己的陰唇化妝。二個女人的陰唇都緊閉。大概有十天了,這二個美麗的女人都沒有過香艷的性交,因此都像處女一樣緊緊封閉洞囗。媽媽拿囗紅開始玩弄我的陰莖。一隻手握緊根部使其直立,用另一隻手在陰莖上塗滿脂粉,又在龜頭上塗口紅。「媽媽,我們很像飢餓的性奴隸。」我說完嘻嘻笑,我的東西很快硬起來,使媽媽感到高興。這時侯媽媽露出怨尤的表情看我。「用囗紅化過妝了。我,你肯插進來了吧!」「媽媽,我還是不大起勁。」直接了當的說,就是不願意。媽媽美麗的眉毛皺了起來。「你想一想當初吧!插進去后不想拔出來。就這樣干過五次呀,一枝口紅都給你用光了。」「媽媽,不要這樣,不要用怨恨的眼光看我。」媽媽凝視兒子的困惑表情。「我,你在想其它的女孩兒吧!媽媽能看出你的心理。」媽媽這樣說時,兒子點頭了,確實是點頭了。「那個女孩是誰?是那個女孩兒嗎?」「是,是那個女孩兒。」「你在想那個被輪姦的女孩嗎?」「我喜歡她。」「已經不行了,完全投靠輪姦她的男人了。女人都會那樣的……」「」也許是吧!但我喜歡。」叭的一聲媽媽的手掌打在我的臉上,然后立刻採取狗爬姿勢。「你,快插進來吧!快……不要讓媽媽沒有面子。」可是我雙手抱在胸前沒有動。雪子很有趣的看著我們的樣子,但突然顯示出淫艷性交的老前輩的風度立刻趴下,讓自己的屁股和媽媽的屁股排列在一起。我從化妝台拿來粉刷,我在粉刷上沾滿乳液。「媽媽,讓我看腋毛吧!」「什麼?這個時侯看腋毛干什麼?」媽媽一面說一面高高舉起一隻手,露出腋毛給我看,媽媽在旁邊笑。「媽媽,你不要笑。啊…,手酸了,我還沒有好嗎?」聽我說好,媽媽才放下手。這時候濕淋淋的粉刷轉到陰戶上,媽媽開始呻吟。「媽媽,怎麼樣了好嗎?」「好……癢癢的好舒服……不要只顧在陰戶上,還有下面的洞。」「啊……不要這樣欺負我,快在下面磨擦吧!」用粉刷在媽媽的肛門上磨擦,粉刷上沾滿乳液,搽出大量又香又白的泡沫。「好……好……啊……這樣的弄法真好。」雪子立刻開始扭動屁股,然后和媽媽一樣要求陰戶也要磨擦。「用那個東西玩弄我的陰核吧!你媽媽已經弄夠了。求求你,開始弄我的陰核吧!」這時候我立刻摟抱雪子的腰,然后用力旋轉她的身體,露出雪白的肚子。這時候我來到媽媽的頭上壓住雪子的雙臂,媽媽也爬起來開始吸允雪子的乳頭。媽媽的動作非常巧妙,雪子的乳頭立刻開始勃起。「分開大腿。」我這樣說時,雪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從雪白的大腿間露出陰戶。「你,不要把我弄痛。」雙臂被壓住,乳頭被巧妙吸允的雪子不所的呻吟也皺起眉頭,但整根手指插入肉洞里。肉洞里雖然已經濕潤,我不顧雪子痛苦的樣子繼續用力推進去,雪子發出淫樂的叫聲。其余人都屏住氣凝視手指插入陰戶里的模樣。我低下頭吻勃起的陰核。我讚美那里的景色,不停的親吻,也用粉刷在最敏感的陰核上磨擦。我在雪子歎息的嘴上親吻,媽媽再度吸吭乳頭。可以說每個人都讚美她的肉體,為她的肉體陶醉。雪子感到至身都被金光燦爛的色情感包圍,輕飄飄的向天空飛去。「求求妳們……誰在我的屁眼上……那樣我就會啊……」雪子像說夢話,我被那種表情完全迷惑。那是花的化身,不然就是白蛇的化身。「我給雪子的屁股插進去吧!」雪子好像很高興的扭動屁股,做出狗爬姿勢高高�起屁股。「快插入這個無恥的淫亂的屁股里吧!」我脫光衣服,抱住雪子的雪白屁股就用力刺入淫穴里。「啊……啊……」火熱的龜頭從肛門靜脈叢通周的剎那,雪子發出從肺腑里擠出來一樣的哼聲。雪子坐在我的懷里喝塗口紅,臉上露出恍惚的表情。因為她的屁股還是火熱,有我的肉棒深深插入淫穴里。這是從狗爬的姿勢直接變成坐在我懷里的姿勢。「雪子,屁股滿足了嗎?」我的聲音含著笑意,充滿信心的樣子。「雪子,回答呀!」「太難為情了,還是先讓我塗口紅吧!」「說,快說!」「是,很滿足了。讓我在香艷性交中洩出來的,祇有你……」雪子陶醉的看鏡子里濃脂艷抹的自己。「啊……我的臉像濃脂艷抹的妓女……像淫蕩的妓女……因為快感太強烈了,妓女也快要消失……你,先不要射精,就這樣一直插在我的陰戶里吧!」這時候媽媽的淫穴是被我的手指插入,而且勃起的陰核上塗滿脂粉口紅。「媽媽,我做了夢。」我一面撫摸乳房一面說。「什麼夢?是好夢?還是壞夢?」「妳們成為美艷的妓女,打扮得極為濃艷的妓女,脂粉口紅塗抹得特別多特別艷的淫蕩妓女,妳們輪姦我!」媽媽和雪子笑了,我也一起笑,媽媽眼睛又轉向化妝鏡。鏡子里照出另一組的浪態。穿著黑色性感的襯裙,媽媽像狗一樣趴在那里,用嘴貪婪的吃我的陰莖,她的頭不停的上下移動。這樣的樣子在鏡子里和雪子的淫蕩模樣排在一起。雪子為鏡里的景色陶醉。臉上露出艷麗的微笑,用手抓緊插入淫穴里的陰莖根部。「我給你這樣弄。」「你還不能射,絕不能射出來!」雪子一面說一面開始嗚咽。媽媽去香港,去那里和爸爸見面。是二天一夜匆忙的旅行。明知道很快就會回來,但我的心里感受到很強烈的寂寞。在學校時還不嚴重,可是回到沒有人的家里時立刻感受到可怕的寂寞。我丟下書包坐在餐廳的椅子上發呆。今天在教室里出現一個話題,那就是二年級的日本少年青木戒煙,服裝也變了,在級任導師前發誓要做一名好學生,不知是真是假。總之,青木淳是突然轉變學好,而這種轉變的動機,是給一個女人做為愛的証明吧!我是這樣想,反過來說,是女人的愛情使青木重新做人。日本美女酒井伊代在教室里表現的態度,最近是開朗多了。哀傷的陰影已經消失,眼睛也恢復光彩。沒有人知道輪姦的事,伊代的開朗態度有一種生命復甦的感覺,同時也有戀愛中女人的氣氛。酒井伊代愛上青木淳,青木淳也以伊代的心做為支柱,重新做人。我在心里想,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是失戀了,我在教室里從后面看酒井伊代上課時的背影。下課后,我到體育館練習,正在脫汗濕的練習衣時,星仔我走過來說。「聽說青木離開他那做流氓哥哥的公寓回家了,回家后還幫忙做生意。」我在心里想,大概會吧!「我媽媽今天去香港,是去見老爸,但住一夜就回來了。」「喔…,那麼媽媽今晚就住在香港旅館里,夫妻要性交了。」「不要嫉妒。說起來我們都有很奇妙的青春,是不是?」「有一天會結束,因為你的老爸會回來,結束了!我真想死啊…」星仔我這樣對校園的天空大吼一聲后,丟下我,猛踏腳踏車一個人走了。我回到媽媽不在的家里。感到很寂寞,想起小時候看到媽媽不在就哭泣的情景。電話鈴響了。我想,一定是媽媽打來的電話,母親不在,要他過去吃晚飯,我站起來,懶洋洋的拿起電話。「是我,媽媽。」「媽媽,是從香港打來的嗎?」「是,剛才從一流的廣東餐廳吃完飯后回到旅館,也剛弄完夫妻的第一次性交。爸爸說媽媽的那種哭聲使他非常懷念,所以他的行為非常凶猛。」「爸爸在旁邊嗎?」「傻瓜,爸爸在旁邊的話怎麼能說這種話。爸爸高高興興的洗澡,因為出很多汗。我……第二次時,媽媽想要求爸爸為我的陰戶塗脂抹粉搽口紅,這樣可以嗎?」「不行,媽媽,我不答應。」「為什麼?為什麼啊…?」「媽媽的陰戶是給我塗脂抹粉的,所以不能再給別人。」「可是,媽媽的身體像火一樣熱。媽媽要像淫艷妖女一樣的想引誘爸爸把口紅插入淫穴里塗抹。」我大聲叫起來,但立刻產生莫名奇妙的哀愁感。「你這樣拒絕,媽媽也很高興。哦,爸爸快要出來,我要掛斷電話了。」剛掛上電話,電話鈴又響了。這一次是小姨媽打來的,正如我的猜想,要我去家里吃晚飯,因為剛才接到媽媽的國際電話,我的身體里產生性慾。我一面幻想小姨媽的美麗裸體一面答應馬上就去。在前往小姨媽的家,我在中途停下腳踏車那是在酒井藥房的一面。伊代的母親雪子在燈光下站在店門前,脂粉口紅塗抹得極為艷麗,美的令人震驚。我從腳踏車下來。「是你!」伊代的母親雪子笑著說。我點點頭走進清潔的藥房里。美麗的藥劑師急忙跟進來問我要買什麼東西。「伊代不在嗎?」「他不是來買樂,而是來找女兒的,可是現在女兒不在。是去青木淳的家里。一年級的伊代給二年級的青木淳補習數學或英文。」「伊代出去了,可能要晚一點回來。要不要進來等,我給你泡茶。伊代是有事去了親戚的家理。你母親好嗎?」「好,我可以進來嗎?」我一面說一面想,我在做什麼事。可是身體里的性慾快要爆炸一樣的沸騰。酒井雪子走在前面,好像故意扭動腰肢,我很敏感的感覺出來。雪丘進入房間后突然被我抱住。「你怎麼啦?嚇我一跳。」雪子這樣說。可是沒有反抗,也沒有嚇一跳的樣子。「你,放開我吧!」「不要。」她去關房門,所以我放開她,把店門關好。「在床上來吧!我喜歡高中生,不是高中生我恐怕不行了。如果你肯保密,我們就來吧!可是祇有一次,祇有今晚一這一次,可以嗎?」我迷上她身體和香艷的脂粉口紅。「不要問我過去和那一個高中生發生關係。什麼都不要問,和我性交吧!性交后就忘記吧!我做這種淫亂的事,這是最后的一次。我相信你會保密,所以做最后一次的玩火。」她關上店門,在里面的房間上臥具,伊代的母親雪子身上只賸下一件白色襯裙,這樣說完以后就熄滅床頭燈。房間理變成黑暗。在黑暗中微微浮顯白色的肌膚,聞到甜美的女人味。從動靜中感覺出來脫下襯裙和三角褲后,一陣翻動毛氈的風,雪白的裸體躺在臥具上。「你來吧!我已經脫光了,是赤裸的,快來吧!」甜美的聲音誘惑我。我脫下T卹丟在榻榻米上,然后脫褲子。「實在太黑了。」我對沒有燈感到不滿,也覺得不自在。「黑才好。要和女兒的男同學性交,不黑就難為情了。你什麼也不要問,還要不告訴任何人,包括伊代在內,這兩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是,我答應,什麼也不問,也不對任何人說。」我赤裸后拉起毛氈進入被窩里。腿和腿碰到,溫暖光滑而有彈性的大腿,在纏繞一起時,我的肉棒激烈勃起,產生射精感。已經是性交高手的這個高中生,幾乎要做出像童男子一般的事情。我用力忍耐,轉移注意力。「你怎麼啦?」「啊……差一點要射精……但已經不會了。」我在黑暗中露出笑容,伸手摸雪子的膝蓋,是圓圓的膝蓋,從這里向上摸去,有非常豐滿的肉感。摸到腰。她什麼也沒有穿,赤裸躺在那里的女人露出美麗的曲線。我的手順著曲線撫摸,從腰摸到屁股上。感覺出在這剎那女人的身體開始緊張。「你的陰戶很美。」我一面說一面盡情的撫摸。豐滿而光滑,因此臀溝顯得很深,陰戶在很深處的感覺。雪子好像要保護那個部位似的縮緊肉溝,但不停在屁股上愛撫時,肉溝開始鬆弛,同時開喘氣。我摸到富有彈性的大乳房。我的手掌是比較大的,可是他的手掌也容納不下豐滿的乳房。在黑暗中無法用視線,所以祇有用觸感享受成熟的肉體。「不但屁股大,乳房也很大。」我張開五指抓住左邊的乳房時,不如為何雪子的屁股好像跳動一下,然后輕輕握住我正在巧妙揉搓乳房的手愛撫。「好像你對女人的身體很熟悉……啊……很會弄……你確實瞭解女人……」「我不會。」「你是不是喜歡伊代呢?」雪子的聲音好像自言自語,大概是因為乳房的快感太強烈,精神已經不能集中。「我現在實在撫摸學校最美的酒井伊代的媽媽的乳房。」我說完就開始玩弄圓圓的乳頭。「是啊…,你在摸伊代母親的乳房……伊代的母親因為乳房塗滿脂粉口紅,被你玩弄所以很興奮,下面也流出水了。」雪子好像忍不住扭動屁股時,我含吻了她的乳房。「你的脂粉口紅也許比伊代的還要香……抹了脂粉口紅的乳房像成熟的果實。」「啊…,我想你該插進來了……已經這樣濕淋淋了……要立刻插進來……快一吧……伊代也許要回來了。」「伊代的媽媽……你要把什麼插入什麼地方呢?」「你這個人想欺負我,一定要我說出來嗎……在陰戶里……把你勃起的肉棒……插入我那濕淋淋又騷癢的肉洞里吧!」「你說的真大膽。」「你又不是第一次插我。」「是你要我說出來的。求求你,快點把你的有活力的肉棒給我吃吧!插入伊代母親的身體里吧!」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起來打開床頭燈。雪于的雪白裸體出現在燈光下。我的右手撫摸女人的肉洞,左手壓住女人的肩頭。「讓我看一看出生伊代的地方。」雪子產生有如被奸般的感受。身體里出現甜美的奇妙痲痺感,像懦弱的野獸立刻失去抗拒力。「你打開燈我也不反抗……你自己看生出伊代的地方吧!」雪子用雙手摀住臉,任由他分開大腿,好像很大膽的露出有黑色的陰毛圍繞的陰戶。不過燈光照在肚子上,肉洞是在陰影里。「還是很暗。」我說完就舉起床頭燈,拿到雪白的雙腿間。受到燈光的照射,陰影消失,很清楚的看到陰唇的顏色,和洞口濕淋淋的模樣。「這就是生出伊代的地方。」用雙手蓋在臉上的這個肉洞的主人,發出羞恥的哼聲。我低下頭用嘴吻那里,然后悄悄說。「我喜歡伊代,這是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的祕密。」「果然如此。」雪子說的時侯雙腿顫抖,因為吻過的陰部已經像火一樣熱起來。「伊代已經有男人了。所以你是沒有辦法了,祇有把我當成伊代。」「你比伊代美多了。」「是嗎?是說真話嗎?這些都不重要,快點插進來,我快要瘋了!」我非常鎮靜,幾乎到殘忍的地步。又是瞪大眼睛貪婪的凝視。乳房是抹上脂粉口紅的,但下腹和大腿根是雪白的。有彈性的皮膚上能看到青色的靜脈,有蜜液的洞口有胭脂口紅的顏色,豐滿的陰毛形成美麗的三角地帶。我又低下頭奉上親吻,但這一次是伸出舌頭開始在那里舔。在塗滿口紅的陰唇上從下向上舔,舌尖碰到陰核。陰核已經充血勃起,我在這理不停的用舌尖撥弄時,從洞口溢出大量的蜜汁。「求求你,快插進來吧!」雪子的聲音已經變成迫不及待的啜泣聲。雙手不知何時離開了,握緊墊被的邊緣端。枕頭已經不在原位上,揚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看起來像蛇是妖艷的白蛇,這樣的形象和二個女人的性感模樣重疊。他分不清對方是姜佐子還是媽媽,還是雪子,在模糊的感覺中,我把火熱的肉棒插入艷麗成熟的肉體里。剛一進去,雪于就貪婪的開始扭動屁股,張開嘴好像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雙腳圍繞我的腰上猛烈扭動豐滿的屁股。「啊……用力……用力的插吧……太好了……你真會弄……生出伊代的地方像火一樣熱了,啊…要洩了……洩了!」走出藥房,從腳踏車的握把和腳踏板都滴下水珠,不知何時開始下雨了。汽來往很少,行人更少,從路兩側的房屋射出來的燈光,在雨中顯得很美。我的魁梧身體躲在藥房的屋頂下避雨,想到母親是不是正在看香港的燈海,香港的夜景是全世界最美的。這時候我莫名奇妙的眼睛里湧出淚珠,燈光開始朦朧「你。」好像故意壓低聲音。這不是幻覺,是真實在在的聲音。回頭看時,在側門邊有一個影子向他招手。那個招手對我產生強大的吸引力,使他無法抗拒。「下兩了,帶傘吧!」雪子對我說。可是並沒有拿傘給他,用眼光催促我進去。我從剛出來的門走進去,雪子鎖上門露出艷麗的笑容。「伊代會很晚才回來。不用擔心她,剛才對不起了,剛完就催促你走。對不起,再進來一次吧!」身上穿的祇有一件白色的襯裙,我看著她性感的姿態。「你!看,你看!雪子立刻撩起襯裙,露出下腹部,我看到雪白的肚子和三角形的陰毛。我感到一陣目眩,同時心中好像有魔鬼向他走近。「看吧!」雪白的手指做成剪刀形,雪子自己分開大陰唇給他看,那里濕淋淋的還有白濁的液體,那是我剛才大量放射出來的精液。「你,你要丟下這個東西走嗎?我不要你走!」雪子說完就像不能站穩似的蹲下去。「性慾是魔鬼。」伊代的母親開始在那里嗚咽,一面哭一面露出哀怨的眼光看我。我脫鞋走進房里,立刻脫去所有的衣服。外面下雨,氣溫下降有一點寒冷,但我的裸體微微出汗,肉棒已經挺立。「躺下!快躺下!」我發出吼叫般的聲音。「快�高陰戶躺下去。」我不顧一切的抱住雪子接吻起來發,強迫使她躺下。「隨便你弄吧……看伊代的母親有什麼樣的陰戶,也看肛門吧……」一面說一面高高�起雪白的豐滿屁股。在我的面前出現陰戶和濕淋淋的陰唇。「母豬!你是伊代的母親就應該知恥!」「隨便你說什麼……就把這個母豬當成伊代用力插進來吧!但這是最后一次,真正是最后一次。從明天起我們就是不相關的人,知道嗎?」「沒有想到會在這里干第二次……也沒有想到你會把我叫回來……你真是淫蕩的女人。」「插進來吧!你究竟和什麼人有過性經驗……真奇怪……你會使女人痛快死了。」「是在香港的美艷妖婦。」「香港?去當妓女?」「這個不關你的事。」我臉上出現微笑,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火熱陰莖,打在濕淋淋的肉縫上,濺起蜜汁發出清脆的聲音。「求求你,插弄吧!就把我的陰戶當做伊代的陰戶,用那美妙的淫棒插弄吧!」雪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興奮之故流出大量蜜汁,順大腿流下去。我在陰戶上也用陰莖抽插很多次。雪子說,要想插入那里也可以。「伊代!」我大吼一聲插入雪子的陰孔里。抽插二、三次就產生火燒般的熱感。雪子也搖動豐滿的雪白屁股,二個人的下體相碰發出很大的聲音,有如野牛的性交。雪子好像在說話。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要求不停的性交。當我聽明白時已經來不及了,我開始射精。「不!!不要射!不要射出來!我還要!!」雪子大聲的歎息著。「去洗個澡吧!」我出來了。「回去吧!把今晚的事情完全忘記。雨好像也停了,我不會再叫你回來的。」伊代的母親雪子說完就去打開門催促我趕快走。「我很滿足。」我一面穿衣服一面說。「不要說這種話了,趁伊代還沒有回來快走吧!」我在心理想,已經完全失去伊代。用沈重的腳步走到外面。外面還下著濛濛細雨,在燈光的照耀中像一片霧。我扶著腳踏車,用空虛的眼光看著雨景。口中喃喃自語著,「雪子……」我的小姨媽名字叫做柔柔,她真可說是天生尤物,她雪白的肌膚、烏黑光亮且長及腰部的秀髮、豐滿堅挺的乳房、細腰肥臀再加上修長的雙腿相信沒有男人看了會不血脈賁張的,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純真溫柔的容貌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為她祇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妙齡女郎,而她也一直是我心中最愛慕的人。我去年暑假時和小姨媽住過一段時間。酷熱的天氣更加令我的慾火難以控制,每晚我都故意等到小姨媽洗完澡后才進浴室洗澡,目的當然是為能夠拿著小姨媽的蕾絲內褲自慰。或許是小姨媽對白色情有獨鍾吧!她所有的胸罩和內褲都是由白色絲質或是薄紗製成的,而且樣式都極為性感。當我拿著小姨媽剛脫下且還留著體溫的內褲靠近我的臉時,一股澹澹的幽香便向我的鼻子飄來。哦!這正是小姨媽殘留的體味,一想到這就使我更加的興奮,接著我便將小姨媽那柔軟的內褲包住我早已朝天翹起的小弟弟開始自慰,恍惚中感覺就好像我的小弟弟插入小姨媽的小穴中一般,讓我達到了高潮。雖然明知道這樣對小姨媽是一種褻瀆,但我實在是沒有其它的方法來發洩我對小姨媽滿腔的愛意。后來就和小姨媽干上了。今天剛和雪子玩過,急忙趕往小姨媽處。「為什麼來得那麼晚?」「我路過雪子家,在她家坐了一會。」小姨媽剛洗好澡后,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出來塗脂抹粉濃艷化妝。小姨媽笑和我一同走進她的臥室。因為我已經知道小姨媽跟我同樣也都有需要,我靠在她的身邊,撫弄她的頭髮遊過她的耳垂,輕碰她的雙唇,盡一切的在挑逗她。大膽開放的她也不諱的跟我說,「想不想跟我作愛?」說完翻過覆身趴在我的身上,小姨媽開始用那香嫩的舌尖舔觸我的嘴唇啊…她要,她還想要哦。雖然隔著內褲,但小姨媽張開小口把莖管含在嘴里,一股熱氣從陰莖上直傳心坎不在意的打個寒顫。也許如此已不能滿足于她,于是小姨媽把我唯一僅存的內褲拉下,堅挺的肉棒瞬間彈跳出來。小姨媽一口將我肉棒含在嘴里,不時的還用舌尖舔觸我的馬眼。小姨媽光滑的舌間溫柔的在陰莖上蠕動,尤其是在根部經過陰毛到達陰囊上被溫暖的唾液包圍,真的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啊…,這不是作夢,是小姨媽在給我吸吮!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確認,�起頭看著自己的下體。啊…這是真實的小姨媽確實的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得好深。似乎讓肉棒碰到喉管然后吐出,吐出時也不忘記讓舌頭糾纏在龜頭的四周。小姨媽用塗滿口紅的紅唇夾緊后,上下的磨擦,下半部還受到手指的溫柔愛撫。啊…真的不行了,我將小姨媽的頭拉起讓她躺在床上。褪去她的衣物?個迷人的身軀映在我眼底,輕撫著小姨媽的乳房,溫柔的用舌尖舔觸她的乳頭,把乳頭含在嘴里,吸吮可以感覺塗滿脂粉口紅的乳頭開始膨漲。我的舌尖也開始由乳房、乳溝、肚臍、小腹陰毛、大腿根部運用舌頭輕點愛撫,最后我用舌尖碰觸她的塗滿脂粉口紅的陰唇,小姨媽似乎要崩潰了。而我更深入的用舌頭進入陰穴,像一頭小蛇在她穴內攪動。「啊…不行了,我要你,我要你插進來!」小姨媽抓住我的肉棒往陰穴送,一口勁就全根沒入。「唔!啊…啊…」小姨媽用最狂野的聲音來表現出她的滿足感。每當肉棒深深插入時,陰道里面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宮也產生一陣陣的灼熱感,貪婪的夾住肉棒不放強烈的連成一體。「啊…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要洩了。」「我的肉棒好嗎?」「好,太好了,你的是最好的啊…」小姨媽狂野的把聲音表現出來,性的呼喊讓我更加的投入,肉棒插入,一次比一次強,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陰毛與陰毛之間的磨擦,肉棒與陰穴的抽插。唔,太美了,看著自己的下體,肉棒被小穴緊包含著抽插時所產生的卜吱卜吱聲,小姨媽被插入所產生淫浪的呼喊深深的刺激我的大腦。我的肉棒,讓我狠狠的插入,盡情的狂放,直到要啊…我要射了!我將肉棒拔出,用手不停的搓動,小姨媽也看出我的企圖,用手提起我的肉棒,往自己的嘴里塞。啊…啊…啊…濃濃的精液要射出。母親的成熟乳房、在怎麼樣也做不到那種事,這樣的心情和為我犧牲的心情,在媽媽的心理交戰。從火車窗外看到外面的景色。媽媽留下我,獨自做二天的旅行。拜託鄰居照顧我的三餐,所以沒什麼好擔心。昨夜在第二次的擁抱中,快要達到最高潮時,我提出的要求,對媽媽而言,可是晴天霹靂。就一般常識來說,絕對不可以接納,當然也沒有答應我的要求。在快感越來越高潮,腦海就快變成一片空白時提出要求,媽媽只顧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無法回答。也許將這種情形看成是允諾,在性的暴風雨過后,我再也沒有提及此事。因為事情嚴重,媽媽也沒有勇氣再問這件事。我的要求是媽媽和他的幾個同學或學長性交。按一般的觀念,應該嚴詞拒絕,但若因此使我受人欺負則又另當別論。條件是每個人祇有一次,想和媽媽性交的人似乎不止一個。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這樣的念頭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媽媽趁我上學時,給我留下字條后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家。「突然決定和朋友去溫泉,準備去二天,三餐等都拜託隔壁的阿姨了。」當然沒有朋友,祇是為了方便而說的謊言。沒有寫目的地。媽媽準備去曾經去的瓣天島溫泉,不想去很遠的地方,太接近家也不好。到達旅館后,媽媽立刻去大浴池。可能因為不是假日,遊客較少。距離媽媽不遠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從浴池站起來時,由正面看到那個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飾的露出比媽媽濃密三倍的陰毛,跨出浴池。媽媽偶然回頭看時,正好從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轉開臉。不是說那個女人的性器有多醜陋,祇要是結婚后生育過的女人大多是那種情形。媽媽覺得女人的業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對性的執著和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個女人,她們臉上的脂粉口紅還沒有洗去,她們有沒有和自己的兒子發生過肉體關係呢?大概祇有媽媽一個人吧!也許,不是也許,大概我是最淫蕩的女人,由于和兒子發生肉體關係,實在是偏離一般規則的范圍,不能以兒子要求做為借口,社會也不會接受那樣的理由。一定是藏在媽媽內心深處的魔性,借口我的慾望竄出來。媽媽發覺自己的心理對我的可怕要求,似乎準備接納了。為阻止同學或學長欺負我,把自己的身體奉獻出來,這種事根本不是美談,不過是替自己找一個借口罷了。從母親的立場看,我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別愛撒嬌。自從純一郎去國外工作后,這種情形更嚴重。然而,我很高興的包容她,如果說母親在照顧不到的地方,我受到欺負,那麼媽媽祇有自己做防波堤了。此時,媽媽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慾很強烈,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在這無人的空間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我的陰莖。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會產生如此的念頭嗎?身心都獲得解放時,應該忘記一切,形成真空狀態吧!可是媽媽想到我的巨大肉棒,浸緬在淫蕩的情緒里。幾乎每晚我都來臥房,今晚當然不會來了,應當為能得到休息鬆一口氣才對,可是媽媽卻產生空虛感。當發覺那是肉體的空虛感時,媽媽更認定自己是淫蕩的女人。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虛感。如果是在前些日子,這時候會有我的手到處撫摸,但現在沒有。這種寂寞感究竟是什麼?有了這樣的念頭,乳頭產生搔癢感,像在呼應似的,下腹部也產生難以忍耐的搔癢感。媽媽想到今晚無法入睡時,大浴池的門突然打開。距離媽媽的距離有一段距離。「哇,什麼也看不見!」年輕女人的聲音像是來自遠處。從媽媽這里隱約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線。可是對方除非仔細看,是很難看到最里面倚著牆的媽媽。不知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大概祇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媽媽這樣想像后露出苦笑。媽媽覺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輕期,也會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不敢進來。這是証明了過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經驗,膽子也變大了。正在想的時候,又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這一次是兩個人,而且從人影判斷,另外一個好像是男人。「看,沒有人吧!」「嗯…不過,男浴那邊也是沒有人的。」兩人似乎都沒有發現媽媽,蹲下身,彼此給對方澆水。此時,男人突然把女人摟在懷里接吻。媽媽感到困惑,想到咳嗽一聲,以表示有人在這里。但心里的另一個媽媽要求繼續看下去。是很長的熱吻。兩個人的身體終于離開時,女人就用嬌柔的聲音說:「不能在這種地方,會有人來的。」說著,想推開男人的身體。「有人進入更衣室,在這里立刻就能看到。我想不會有人來的,而且,」「啊…,討厭!」女人突然發出興奮的聲音。「你這個人真是的,立刻就變成這樣大了。」媽媽聽到這個聲音的剎那,失去鎮定。雖然看不清楚,大概是男人要女人握住肉棒。「你還不是一樣,都這樣濕潤了。」聽到男人取笑的聲音。「有什麼辦法,是身體太敏感。」女人很開朗的回答。兩人再度擁吻,驚人的就是這樣身體重疊,倒在磁磚地上。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看到年輕男女赤裸裸的交歡場面媽媽一動也不動。剛開始還認為真不像話,但很快就把全副精神集中在兩個人身上。因為在朦朧的蒸汽中,又距離相當遠,看不清細部的動作,但還是看得出男人的身體重疊后向下移動,進入分開成M型的女人雙腿間,不用過去看,也知道在做什麼。女人很快的發出難耐的聲音,雙手抱住男人的頭。不止是溫泉的熱水,還有另外的理由使媽媽的全身血液噴張。幸好祇有雙腳置于浴池,如果是全身泡在里面一定會熱暈。「好舒服。」聽到女人的聲音,媽媽產生自己的陰部也被舔的感覺。媽媽覺得自己的乳房膨脹,乳頭也突出,而且不止有這種反應,還帶來搔癢感和痲痺感,花蕊更加濕潤。「啊…,祇是這樣舔就快要洩了,」女人也不在乎頭髮弄濕,甜美的哼聲,不停的擺頭。不知何時,媽媽用自己的手撫摸胯下。她是人忍不住要這樣做。濕淋淋的花蕊歡喜的蠕動,似乎想把手指吸入到里面的深處。手掌不小心碰到敏感的陰核時,媽媽不由己的發出哼聲。可是只顧作愛的兩個年輕人,根本沒有聽到。「我想要了,進來吧!這樣快要洩了,還是插進來吧!」媽媽很想說同樣的話,恨不得立刻嚐到唯有女人才知道的肉棒插入的剎那充實感。「這樣的想插進去嗎?」「要,插進來,陰戶濕淋淋了,我好想要。」媽媽聽到如此淫蕩的聲音,感到一陣目眩,恨不得也說出同樣的話。「你想要插進那里呢?」男人開玩笑似的說,但充滿信心的樣子,這好相他們兩人習慣上的前戲。「啊…,快用力插進我的陰戶里吧!」媽媽對這個女人產生嫉妒。發覺那是沒有道理的嫉妒時,媽媽忿怒似的把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肉縫里。括約肌夾得很緊,表示肉洞已經等待許久。媽媽開始不停的抽插。男人把女人的雙腳扛于肩部,動作相當粗魯。女人立刻開始發出忘我般的歡喜聲。「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像唱片壞了,反覆說這句話。因為是單純的音調,顯得很有魄力和真實感。兩人發出野獸般的哼聲,只聽到兩人身體相碰的聲音。兩個人的動作激烈到極限的剎那,同時發出吼聲后毫無動靜了。此時媽媽也把自己推向性高潮,全身火熱的染成紅色。第二天,媽媽回家后不久,我放學回來了。我看到母親,和往常一樣,與母親聊起學校的生活點滴。他把那件事忘了嗎,?不再提起在性交高潮中要求和同學性交之事。因為這幾天相當緊張,媽媽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被放鴿子的那種不滿感。媽媽不想做晚飯,于是她在濃脂艷抹后和我去附近的餐廳。吃完飯時,我緊挽媽媽的手臂,媽媽產生今晚會做愛的預感,真想性交。經常都充滿精力的我,這兩天想必也很痛苦吧!媽媽在溫泉目睹年輕男女的交媾后,身體一直搔癢難耐。到家時,我要媽媽洗澡,可見我和媽媽有相同的慾望。媽媽在抹香皂時,花蕊開始濕潤,她往那里抹更多的香皂。在這種情形下,不論做什麼都很敏感,香皂泡沫的刺激使陰核從包皮露出頭。因為知道不久即可達到目的,所以還能忍耐。如果我不在身邊,一定會忍不住自慰。洗完澡后沒有穿內褲,只在腋下和鼠蹊部灑上我喜歡的香水,然后穿上性感睡衣。站在化妝鏡前,脂粉口紅塗抹得極為濃艷。因為布料單薄,可看到身體的曲線和乳頭、陰毛等,顯得十分性感。熄滅臥房的燈光,只稍留下床頭的燈光,醞釀出美妙的氣氛。媽媽深信自己的肉體像二十歲,雖然真正的年齡是三十四歲。躺在床上等待我,等了好久,仍不見我來,不由得打盹,昏昏入睡。在朦朧中發覺乳房受到愛撫,這種半睡半醒的感覺確實很舒服。雖然是在夢樣的氣氛中,還是覺得我的動作異于往常,祇是在乳房上搓揉。我知道媽媽的乳頭最敏感,所以用手掌愛撫乳房時,也不忘刺激乳頭。可是目前沒有那麼做,祇是和面般的搓揉乳房。這樣的愛撫方式也能使媽媽產生性感,也有迫不急待的感覺。這種感覺影響到陰戶的粘膜,花蕊不停的蠕動,溢出蜜汁。除乳頭外,也想同時愛撫花蕊,于是以扭動屁股表示催促,但好像還沒有發覺的樣子。媽媽終于忍不住,以剛醒來的聲音說:「舔乳頭吧!」我立刻把嘴壓在乳房,嘴唇夾住乳頭,舌尖在乳頭上磨擦,媽媽深深吸一口氣,用力抱住頭。「啊…」在這瞬間,媽媽從半睡狀態中清醒過來,回到現實世界。媽媽抱住的不是我鬆散的頭髮,而是像運動員的平頭,媽媽驚慌的張開眼睛,立刻推開對方的頭。燈光雖然暗,但不是看不出面貌,媽媽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陌生少年。從不是很茂盛的陰毛中挺出的肉棒,另人聯想到馬的性器。「啊…」媽媽退縮到牆邊大叫,可是她的聲音沙啞。「他睡了。」意想不到的是少年以溫柔的聲音回答。這樣的聲音使媽媽的恐懼感緩和,但仍不知這位少年是誰,只能從他剛才的話,知道他是認識我的。除了全裸的異狀外,看起來不像惡棍。媽媽還是想不通目前的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你是誰?」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叫俊樹,是他的同學。」原來如此,媽媽終于明白了。他給人的印像不是粗暴的。「為什麼,為什麼要欺負我呢?」「欺負他?」俊樹的表情稍改變。「你出去!」「不要!」唯有這一次,俊樹明確的拒絕。「不怕我受欺負嗎?」「……」「祇要一次,做我的媽媽就行了,我已經答應我了。」「可是我。」「不會說不要吧?媽媽。」「不要用這樣的話。」「媽媽應該知道的,絕對無法拒絕。為使一切平安無事,祇有現在做我的媽媽了。」床是置于臥室的角落,媽媽是背靠著牆壁,處于進退維谷的狀態。爬上床的俊樹,露出充滿慾望的肉棒。媽媽不由己的望過去。以十五、六歲的少年而言,那個東西大得另人感到驚訝。「媽媽經常都不穿三角褲嗎?」聽俊樹這樣說,媽媽才想起為了等待我,所以身上只穿睡衣,沒有穿內褲。睡衣很薄,肉體的曲線暴露,媽媽急忙用手掩飾胯下,因為那里浮現黑影。媽媽知道這時候大叫無濟于事,一切都是我策畫的。趁媽媽洗澡時叫來俊樹,不然就是早讓他偷藏在我的房里。媽媽感到絕望,但也不能這樣就受到淩辱,可是又怕拒絕后,他會向我報復。俊樹過來抓住睡衣的衣擺慢慢撩起。媽媽在溷亂中只能壓住俊樹的手。不能反抗,然又不能不反抗。此時俊樹放下睡衣的下擺,把臉貼在乳溝上,喃喃的叫著:「媽媽,媽媽!」那是很奇妙的感覺,俊樹是外人,這樣的外人把臉貼在乳房上,如嬰兒般做出吃奶的動作。這樣單純的行為引發媽媽藏在內心深處的母性本能。同時也喚起女人的意識。媽媽以奇妙的心情看著俊樹的平頭。一般男人此時會用手撫摸女人的花蕊,俊樹卻沒有那種動作,所以多少有安全感,但媽媽不知不覺中又感到彷彿缺少了什麼。首先在乳房上感覺出俊樹的手。不知何時從領口伸入的手,在乳房下緣溫柔的搓揉。「求求你,不要欺負我。」媽媽想用這種話使自己目前的處境正當化。「知道了,媽媽。」說到媽媽二字時,顯得有撒嬌的意味。俊樹把媽媽的身體拉到床中央仰臥,開始脫她的睡衣。應該使燈光更暗一些的,正在這樣想時,感到閉上的眼睛有亮光。這是俊樹把床頭燈拉到枕邊之故。臉和乳房上的燈光更亮,相反的,下半身在黑影里,使媽媽多少鬆一口氣。俊樹跨坐在媽媽的身上,把堅硬的肉棒移至媽媽的眼前。俊樹的屁股,壓扁媽媽的乳房。雖受到這樣的壓迫,但產生強烈的刺激感,此一感覺直達下體的花蕊。「你要答應不再欺負我。」「我答應。」俊樹把龜頭輕壓在媽媽的嘴唇上。從頂端滲出的露珠就像透明的唇膏般潤濕媽媽的嘴唇。看到這種情形,少年的眼里發出閃亮的光澤。媽媽聞到從龜頭散發出來的少年味道,同時知道俊樹的企圖。龜頭頂開嘴唇,媽媽做出嘔心狀,這是為向對方表示,絕不是高興的把陰莖含在口唇內。肉棒毫不留情的插進來。立刻聽到表示滿足的呼吸聲,媽媽微張開眼睛時,和少年的眼光相遇。俊樹臉上露出害羞的表情,用手指在吞入肉棒的媽媽嘴純上輕撫。嘴里的肉棒不停的脈動,好像要射精的樣子。如果射精,大概祇有吞下去,可是俊樹沒有動,也未對媽媽提出要求。媽媽在多少感到困惑中,祇有等待。沒有辦法自己採取主動。從龜頭溢出的露水濕潤舌尖。以為他要射精,媽媽做好心理準備,結果落空了,因為俊樹輕輕的把陰莖拔出去,俊樹本人做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很明顯的看出他拚命的忍耐不要在此刻射精。「給我吻好不好?」俊樹把聳立的肉棒用手拉下來要求。媽媽張開眼睛時看到幾乎完全包皮的肉棒像香蕉一樣在面前抽蓄,感到有一點可笑,但媽媽不能笑,同時原有的恐懼感不知何時已消失。只做形式上的吻時,俊樹立刻�起肉棒,露出有皺紋的陰囊,聞到強烈的男人氣味。「舔,這里。」俊樹是用哀求的口吻,不是命令語氣。媽媽伸出舌尖,輕舔肉袋。「還要,還要更多。」媽媽聽后儘量伸出舌頭舔肉袋。「還要,還要。」俊樹全身顫抖,如幼兒般的要求個不停。「不要欺負我,要答應不欺負我。」媽媽說著,收回舌尖,改用手指搓揉肉袋。「我答應,所以還要舔。」陌生的少年做出興奮的樣子也給媽媽的肉體帶來迅速的變化。下腹部感到火熱,溶化出粘粘的液體。媽媽很熱情的舔舐,當然也發現自己越來越大膽。淫蕩的女人,那是我,在媽媽的心里,這樣的字眼在飛舞。「不要,不要啦!」俊樹突然阻止媽媽的行為,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在媽媽的面前脈動,俊樹拚命克制想要射精的慾望。媽媽感到奇怪,俊樹的立場是可以要射精就射精,也可以要求其它的事,但看起來像在忍耐,媽媽覺得他不必這樣做的。有需要忍耐射精嗎?這樣的疑問立刻得到答桉。呼吸稍平穩后,俊樹彎下身體吸吮乳房,偶而�起頭用臉頰摩擦乳房,感覺像玩粘土似的,讓豐滿的乳房變形,他的表情也隨之更深動,媽媽看出他對乳房的愛慕程度。他是不是不要性交也可以,媽媽產生這樣的想法,那麼勃起的肉棒又如何處理?就像我的第一次,用手弄出來就可以嗎?媽媽還沒有受到愛撫,但身體已火熱,花蕊也濕潤得足夠接納肉棒。而且心理上已經答應和俊樹性交,同時覺得這種狀態持續下去,無異于要她活生生的餓死,因為祇是愛撫乳房,已無法安撫成熟肉體的情慾。「啊…,我的乳房,」俊樹的哼聲表示對乳房的執著,使媽媽感到震撼。俊樹�起上半身,身體又向媽媽的臉移動,當媽媽想到又要她用嘴吸吮時,聽到俊樹說:「媽媽,從兩邊�起乳房吧!」「什麼?」媽媽聽不懂意思。「要這樣做。」俊樹拉媽媽的雙手,原來是要她用手掌把乳房向內側推。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呢?媽媽還是不明白。此時,俊樹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插入兩個乳房之間。這是把乳溝看成是女人陰戶的行為。媽媽在長久的婚姻生活中沒有做過,在泰國浴等特種營業的地方,據說有這種行為,但對媽媽而言這還是第一次經驗。「啊…,好舒服,」不到幾秒鐘,俊樹呼吸急促的發出哼聲。「啊…乳房太好了,真舒服,拜託,搖動乳房,用乳房搓揉我的雞雞吧!」見俊樹滿臉通紅的吼叫,媽媽受到引誘般的搓揉自己的乳房。乳溝間有粗硬的感覺,最初有些困惑,隨著時間產生從未有過的快感。「啊…,好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俊樹如性交般開始抽插,乳房受到堅硬肉棒摩擦和媽媽本身的搓揉,確實產生強烈的快感,下體也出現想得到快感的慾望,但媽媽不能說出來。「噢…!」俊樹叫一聲,身體猛向后仰而痙攣時,從乳溝露出來的龜頭突然開始射精,射在媽媽的

臉上。媽媽聞到強烈的味道,同時對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滿足感到怨尤。媽媽在浴室里洗臉上的精液,同時產生俊樹也會進來的期待感。然而,俊樹沒有來。覺得如同受到背叛,感到氣忿。這樣的感覺影響到媽媽的肉體,引起下體的搔癢。本來想立刻插入手指安撫火熱的性器,但又怕俊樹會進來,不得不忍耐。回臥房時,原以為俊樹不在了。俊樹卻仍舊赤裸的躺在床上。既然還留在這里,可能還想性交吧!但絕不能由媽媽採取主動的愚蠢行為。淫亂的血液在媽媽的體內噴張。媽媽上床后,故意拉開胸前的浴巾。「這里有點刺痛。」推測俊樹是乳房迷,于是以此引誘他的注意,果然俊樹立刻爬起來,臉貼近乳房。「你看,就在這里。」媽媽從左右�起自己的乳房,也是為了吸引俊樹的視線。「對不起。」俊樹道歉后親吻媽媽指的地方,同時伸出舌頭舔舐。「這樣疼痛就減輕了。」媽媽為了讓他繼續用舌頭愛撫,以和藹的口吻說。俊樹正式開始舔時,留在媽媽體內的慾火又雄雄燃燒,快感衝向下體。「啊…,好舒服。」媽媽不小心哼出來。「真的很舒服嗎?」樹立刻露出有趣的表情看媽媽。「刺痛的地方好了。」媽媽又用疼痛做借口。此時,媽媽發覺有硬東西碰到大腿,顯然的是因為舔乳房引起勃起的現象。「你是特別喜歡乳房?」媽媽故意輕描澹寫的問。俊樹仍舊舔著乳房點頭。「現在這樣,會看不清乳房吧!而且會疲倦,我讓你看得更清楚吧!」媽媽為使自己不感到羞恥一口氣說完后,隨即採取行動。「你臉朝上躺下。」讓俊樹仰臥后,媽媽騎到他的身上,這是為了不讓他發覺自己的企圖。媽媽的上半身向前傾斜時,兩個乳房像成熟的水梨般下垂。俊樹向上看,向乳房伸出手。「看仔細吧!」媽媽完全是一副為了你才這樣做的口吻,彎下上身,乳房壓在俊樹的臉上。已經堅硬的肉棒碰到大腿的鼠蹊部。媽媽想在完全自然的情況下,讓肉棒進入火熱濕潤的肉洞里,因此要用俊樹喜歡的乳房做餌。我的時候也是如此,已經射精一次,所以,即便是少年,也必能維持較久的時間。果然俊樹開始吸吮乳房,媽媽從上面扭動乳房,同時也使下半身一樣的扭動。有如上半身的動作和下半身是一體的,這就是媽媽要利用的方法。趁現在,媽媽巧妙的扭動屁股,�起上半身。俊樹仍舊從下面伸出手撫摸乳房。「啊…,真好,」媽媽身體向后仰,用手將肉棒對正洞口,同時屁股落下。「噢…!」兩個人同時發出哼聲。確實感到堅硬的陰莖摩擦肉洞時,媽媽立刻又俯下上半身,全身開始活動。感覺出俊樹從下面握緊乳房,拚命忍耐從下腹部湧出的快感。「好舒服,啊…」俊樹一面叫,一面用力抓緊乳房。媽媽忍耐疼痛,這樣的疼痛,不久轉化為快感。虐待和被虐待欲在媽媽的肉體里相溷,將媽媽推向更高一層的快感里。還是真正的性交帶來的快感勝過任何感覺。俊樹以年輕為武器從下面向上挺,把肉棒送入肉洞的最深處。「啊…,啊…」聽到俊樹的沙啞聲和急促呼吸,媽媽更用力的上下活動屁股,從兩個人結合的性器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主導權掌握在媽媽的手中,將粗大肉棒視為軸,以極快的速度上下活動,陰唇和肉棒摩擦,時而翻起,時而陷入肉洞里。少年用手指捏弄乳頭時,如觸電的快感直達子宮,為我不受欺負而犧牲的大義名份已不存在,強烈的慾望早已把羞恥趕走,只賸下追求快樂的性慾。陰莖在肉洞深處跳動,俊樹臉色通紅的發出野獸般的哼聲。于此之際,有強烈的高潮襲來媽媽的肉體。「啊…,洩了,洩了,」當媽媽猛烈扭動屁股,肉縫緊壓在肉棒時,俊樹也把火熱的精液射入洞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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