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多數人相同,我生長在一個平凡的四人家庭。頑固又嚴厲的老爸,嘮叨而且煩的要命的老娘,還有一個妹妹……
妹妹與我相差三歲,我現在大二,妹妹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不像我是在聯考前猛抱佛腳,才勉強抱到一個三流私立大學,妹妹的成績非常優秀,就讀市內最頂尖的學府,而未來的志願是醫科。從懂事以來,她就變十分用功,與完全不知長進的「哥哥」天差地遠,近年來,她每天上課、補習、唸書所花的時間幾乎可比我上線加掛B……
聽說中國人傳統的觀念是「重男輕女」。可是,這種歪理我們家可以說完全不能成立,不,應該說是恰恰相反。或許是老爸、老媽一直期待如小公主般乖巧可愛的女兒,或許是不成材的不肖子跟女兒實在差距太遠,簡單講,我在家中的地位根本就是賤民階級。日常生活中,從老媽餐桌上的菜餚直到電視遙控器的操縱權,幾乎全都依照妹妹的喜好,更別提味覺白癡的妹妹最喜歡的食物居然是青椒、豌豆和紅蘿蔔,根本就是衝著我來的,就算故意選也沒有那麼準啊!要不是現在用功的她停止看電視,我才有一絲生存空隙,不然同時被剝奪物質食糧與精神食糧,我非得要撞牆不可了。從小到大,無論是課業、操行成績與才藝,我都被迫與妹妹比較,落敗的我動輒就被口頭批判或扣零用錢攻擊,活像繼父加後母的雙重攻擊,讓我有生為灰姑娘的錯覺,要不是男女有別,很可能我必須穿妹妹淘汰的舊裙子上街。而妹妹對我的態度也是非常沒大沒小、極度目中無人,活像有這種哥哥是她人生中的污點,我甚至在電話中,聽她一直稱某人為Loser,結果搞了半天才知道。……原來,我就是「某人」。
人生沒有永遠的下坡,生命總會找到出路。雖然,我的大學雖然距離家裡不是很遠,以獨立自主為理由堅持住校後,我頓時像是飛出了監牢的小鳥。大學生涯雖然不如想像中那麼玫瑰色,總比在家中悲慘的黑白生活顯得繽紛多彩。
如今,我已經告別了新生的青澀,朝老鳥邁進,也有了學長的頭銜可以騙學妹了,生活當然更加糜爛了。故事也在此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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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溫暖的陽光把我照醒,從宿捨的木闆床上爬起來,鬧鐘的短針正指向一點鐘,破爛的皮夾中只剩幾個銅闆作響。
生活費好像快要見底了……嗯,也該是回家去盡一點為人子女的孝心的時候了。
把不知道放了幾天的冷吐司硬塞進嘴裡,立刻騎上破舊的愛車,緩緩駛向我溫暖而溫馨的家。
什麼?我怎麼不去上課?蹺課是不好的行為?
隨便使用「蹺課」這個詞彙,對廣大的莘莘學子來說是一種侮辱。所謂學校所排的課表只是提供參考罷了,充其量是個目標,或者說是理想,就像每個電視台從早到晚也都有排列節目表,並不代表觀眾必須守著電視把節目一網打盡啊;餐廳的菜單也有很多選擇,難不成要我們必須全部點嗎?斟酌幾個適合我們的項目,稍微來兩下子,也就盡到我們的本份了。
畫面來到家門口,才剛剛踏進家門,我立刻有了驚人的發現,妹妹上學所穿的黑皮鞋居然整齊地躺在鞋櫃上。
咦?像妹妹這樣死闆的好學生也會翹課喔,該不會是被她哥傳染的吧?我們實在不能低估一個害蟲對環境的影響力……
可是,轉念一想,剛剛在路上好像有見到幾個高中生,當時我還在覬覦她們穿製服清純又誘人的模樣,一邊暗暗吞口水呢。應該是期中考,或是高中生放什麼鬼溫書假吧。心中才稍微放下一塊大石……
哇,怎麼鞋架上還有一雙球鞋!
拿起來跟自己的腳掌一比。……小兩號以上。照理來說,懶得運動的老爸應該沒有球鞋才對。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我躡手躡腳地進了家門,果然,我偵探般的直覺無誤,從妹妹房間傳來奇妙的聲響……輕聲接近妹妹的房間,急促的喘息越來越清晰。
唉,連門都不關好,會不會太囂張。把家裡當成賓館了嗎?
從微掩的門縫看過去,穿著卡其色製服的男生緊緊壓在妹妹身上,正在大逞獸慾。
靠!還是名校耶。居然做出這種禽獸的行為,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歇斯底裡的妄想瞬間交織在腦海中:場景:妹妹的房間。人物:妹妹、不知名男同學B君。
「學長,人家有很多不懂的東西,學長要教人家喔。」妹妹害羞地說道。「嘿嘿嘿,那我先教妳圓面積的算法吧。」隔著神聖的校服,B君直接握住妹妹渾圓豐滿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來。「首先要找到圓心………」B君的怪手伸進上衣裡面,激烈地動作著,一件純白的胸罩從製服裡慢慢滑了出來。「喔∼喔∼喔!」「學長再教妳『三角形』的計算吧。」「學長壞死了,人家不來了。」「這個部份可是很重要,一定會考的喔。」B君分開妹妹的雙腿,故作正經地說道:「考試零分也沒有關係嗎?」「……」
一陣混亂。
衣衫淩亂,氣喘籲籲的妹妹驚呼道:「啊!學長把人家的鉛筆弄斷了啦。」「嘿嘿嘿,沒關係,改用學長的這一根吧!」B君淫笑道。B君露出粗大恐怖的「鉛筆」,慢慢朝妹妹逼近……
從妄想中回到現實。
B君激烈地親吻著妹妹,妹妹也熱情地回應著,帶著鼻音的哼聲性感而且嬌媚,與平日孩子氣的她截然不同。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吸引我繼續欣賞眼前的淫戲。這時候,好像是故意表演給我看似,B君抱起妹妹的嬌軀正朝著我。製服扣子已經解開三顆了,深深的乳溝緊緊咬住B君的手指,在邪惡的撥弄下,左邊渾圓的乳球輕輕巧巧地彈了出來,綻放在空氣之中。鵝黃色縷空的半罩杯完全不能遮掩住妹妹胸前的景色,在雪白飽滿的圓弧頂端,精緻的乳輪當中,淺粉紅的乳頭嬌嫩可愛,B君的大手粗魯地揉著妹妹的豐乳,頭一低,好色的大嘴企圖襲擊妹妹微微挺立的乳頭。妹妹一聲嬌吟,立即扭身躲開,羞澀地倒在床上。妹妹白皙無瑕的大腿全都暴露出來,雖然,衣物都還穿戴在身上,可是誘人的部分大都展露在男人的視線內,B君一邊撫摸著妹妹豐腴光滑的大腿,一邊在裙子內探索。妹妹咬著下唇,緊緊按住下半身的裙子,像是在努力守護著少女最後一分矜持,可是,她豐滿的右乳隨著B君褻玩,上下不停地跳動,充滿淫穢的意義。鵝黃色的內褲已經被拉下一角,裙內應該已經呈現一個危險的狀態……老實說,看到這裡,我都快要噴鼻血了。看見自己妹妹的實況轉播,刺激的程度實在不輸給淩辱女友,我內心的矛盾與掙扎,實在是筆墨無法形容。(如果是看到妹妹單純自慰的話,可能就比較沒有心理上的負擔,感覺應該會比較香豔吧。)這個時候,我想要提出一個假設性的問題……身為一個總是「性」緻勃勃的青年,假設正在房間裡興沖沖地自我解決,突然間,娘親推門撞破眼前的慘狀,這時我們該怎麼辦?
道歉?
為青春期的性衝動道歉?那全世界九成九的男性都該被拖去槍斃,剩下的同胞我在此誠摯地為他們默哀三十分鐘。
心懷愧疚?
難道要泛著淚光,哽咽地說道:「我犯了全世界男人都會犯的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個大頭啦!信不信小爺我十分鐘之後,就再來一次!
老實說,我認為把大家陷入僵局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一個有「禮貌」的老媽,應該假裝自己正在找隱形眼鏡,最好眼睛貼著地闆上,或者假裝自己壓根忘了帶隱形眼鏡,再一路跌跌撞撞地「摸」出房間,最好還補上說:「媽什麼都沒看見,乖兒子繼續……」如此才符合社會正義與倫理規範。
什麼?你說你的母親大人並沒有近視,眼力一級棒。而且你正在「火箭發射」中。
呃……呃……那關我鳥事?假使因為您的射精行為,配合某種程度的巧合,正好非常遺憾地造成體內受精,請那時再打電話給我。雖然,那種狀況我建議您打電話給婦科醫生比較好。反正我娘有戴隱形眼鏡,最重要的,我也沒那麼蠢。總而言之,重點不是這個蠢假設,而是存在於彼此之間的默契,或者應該尊稱為「國民生活禮儀」。像我如果在午夜欣賞電視節目時,聽到室友房間有什麼怪聲,我也是默默把電視的音量調高幾格,等待一切風平浪靜。我認為這是與人相處非常必須而重要的常識。
扯遠了點,回到妹妹房間門口。那照我的理論,把上述的公式套到眼前的情況,我不但不能夠打擾她們的興緻,好像還應該點上蠟燭,擺上鮮花來營造氣氛,甚至自掏腰包買瓶香檳幫忙助興才對。
錯!因為以上的理論是套用在男性身上。
不……不,我絕對不是支持女男不平等的沙豬。許多方面,我非常肯定女性對社會的無私奉獻,例如寫真偶像與AV女優,這都是男性所無法取代的卓越貢獻。我所堅持的也不是那一層可有可無的保鮮膜,或是堅持女性應該對性採取保守的神聖態度。(這樣的的話,身為男性的我不就沒搞頭了。)
原因很間單,基於生理結構方面的差異性。
第一,體力較弱的女性有被強迫的可能性,就是所謂的性騷擾,性侵犯。雖然,我表面上看起來淫蕩下賤非常,事實上,對於這種卑鄙的行為卻是極為痛惡。像是小日本常演的鬼畜輪姦、電車癡漢等下流情節,我都照三餐含淚研究,藉以找尋女性抵禦的法門,與砥礪男性挺立不屈的氣節。
第二,女性有懷孕的顧慮。(想不到我會這麼正經吧?)關於這點不需贅言。
把以上兩點插入眼前的情景,根據我的觀察,雖然,兩人之間是沒有前者的問題存在。(呼…呼…妹妹的模樣還真浪……)從第二點來看,房裡的嫩腳小鬼猴急的態度實在不像有保護措施的樣子。如此一來,身兼男性同胞與兄長雙重身份的我,有必要出面主持正義,維護秩序。只是,妹妹的臉皮很薄,以前一點小事都鬧得雞犬不寧,小女生受到這種刺激,恐怕有自殺,或者是殺人滅口的可能性。一瞬間,我腦中已經有了周詳的計畫……
默默拎起背包,穿好鞋子,重新走到家門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我慢慢按下門鈴。門裡傳來一連串聲響,金屬撞擊聲,跌倒聲響,夾雜男性的慘叫與哭嚎。
十分鐘之後,門緩緩開了。妹妹盡力保持冷靜,可是她的圓臉紅的像是太陽一樣,平日整齊清爽的短髮四散如雜草,臉上的蜜粉因為汗水而褪色,柔亮的唇膏也僅殘留下嘴邊的一角。製服的領口依舊大開,山巒起伏在我面前蕩漾,鵝黃色的胸罩一邊尚未喬好,當中的春光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若隱若現。空氣中瀰漫著香甜的奇妙香味,彷彿水果剛剛成熟的的芬芳。近距離的接觸,方才的一切都更加真實起來了,自她出生到現在,我第一次強烈地感受到妹妹的女性身份………
「哥,是你喔。」妹妹的眼神閃爍,小聲說道:「你怎麼按電鈴啊?」妹妹的聲音有點甜,很柔媚、很女人的感覺,與往常的蠻橫大不相同。「鑰匙忘在宿捨裡面了。」我脫下球鞋,反手把背包甩在沙發上,不經意地問道:「妳今天下午不用上學喔。」「嗯,今天是期中考。」「那妳怎麼那麼慢才來開門?」我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冰涼的芬達。「呃……我在房間裡……沒聽到…,我正在聽音樂……」妹妹支支吾吾的模樣,半點沒有平時伶牙俐齒的叼蠻,讓我心中暗自偷笑,當然,表面上我裝作很酷、很嚴肅,一副毛利小五郎破案時的屌樣。
B君從妹妹房間裡走出來,一臉尷尬與精力無從發洩的衰樣,長褲的拉鍊居然還沒有完全拉上。身高一百七左右,戴著黑色的粗框眼鏡,模樣普通,看起來是稍微比我聰明一點點的樣子。「小君,我先回家了。」B君小聲說道:「…大哥…掰掰。」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B君一眼,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跪安吧,不,我是說有空再來玩。」
小王八蛋!下次再來我家玩我妹,看我怎麼伺候你!
B君黯然離開了。妹妹瞪著我,大聲吼道:「你幹嘛對人家那麼兇!把學長都嚇跑了!」
哇!倒底是誰底比較兇啊?老子盡力成全妳的斯文,妳居然還有臉敢怪我,真是個胳臂向外彎、大腿張開開的死丫頭。
「碰!」妹妹奔回房間,重重關上房門。我彷彿可以聽到枕頭蓋住頭後,隱約傳來的哭泣聲……其實,妹妹長的是還不賴啦。並不是美艷亮眼的超級美人,或是讓人想入非非的性感尤物,平心而論算是可愛型的小美女。明亮如少女漫畫的大眼睛,小巧秀氣的鼻子,薄薄的、嫣紅的粉唇,都算得上高標準,雖然,她被嬰兒肥纏身的圓臉,略顯肥壯的手臂、大腿、肚肚都不能算完美。可是,不完美的妹妹也有屬於她的緻命武器……妹妹胸前的一對超級木蘭飛彈,我想根本用不著出動無敵鐵金剛,就可以直接解決雙面人了。從尺寸、形狀到集中度、挺度,別說同年擊的少女,縱使日本寫真偶像也不過如此,加上青春無敵的水嫩肌膚,無辜清純的可愛表情,嬌憨無邪的笑容,應該是某些男性的最愛吧。(事先聲明,本人一向偏愛妖豔的熟女,絕不是戀妹的類型。)印象中我永遠的妹妹已經偷偷長大了,下午的遭遇可能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吧,不,也可能會更火辣、更刺激(例如,皮鞭、手銬之類),我不願意但也不由得把妹妹與性聯想在一起……
請不要誤會,我可沒有什麼不軌的想法或舉動,相反的,在妹妹的性啟矇方面,我還應該算是受方呢。早年,妹妹就偷偷翻看我的「珍藏書籍」,藉以瞭解人體的奧妙。
問我怎麼會發現的?
非常簡單。平常我看完A書總是隨手亂扔(衛生紙也是一樣),但是,那天回家時,A書居然全體封面朝上,書脊向南方,整齊畫一,當中幾本所發生的「怪奇黏頁事件」也被小心翼翼地揭開了真相。(關於這點我倒是很想向妹妹討教。)當時,我並沒有前去興師問罪,或是要求妹妹分攤書錢,我希望是她沒有破解我電腦中的密碼,看到我電腦中收集的色文精華。例如,「哥哥的電腦∼病毒」、「我與我的妹妹,雨文」等等。
前文描寫:情竇初開的妹妹偷偷使用哥哥的電腦,卻無意中了電腦病毒,讓哥哥的論文作業付之一炬(還有硬碟裡的收藏),哥哥一氣之下,對妹妹進行慘絕人寰的「報復」手段。內容精彩刺激,最適合剛剛與妹妹吵架後洩恨之用。
「我與我的妹妹,雨文」一文則是情節感人肺腑、賺人熱淚,充滿真摯感情的好文,敘述淫蕩妹妹挑逗哥哥,而正直的哥哥寧死不屈、大義凜然的故事,且看妹妹邪惡手段層出不窮,哥哥雖然肉體最後淪陷了,始終保持精神的純潔。讀後感同身受,十分能夠產生共鳴。
我實在不願意那些淫亂的色文,玷污了純純的兄妹之情。請相信哥哥只是仰慕其中的文采,對於兄妹間曖昧的行為絕對沒有任何變態的興趣。
可是,從今天起,天真無邪這些形容詞,對妹妹來說也該劃上句號了。我注意到妹妹今天妹妹穿的不是她最愛的粉紅色HelloKitty,而是相當性感的內衣,至少以妹妹的身份而言算是了。我以名偵探柯南的名譽發誓,妹妹於某種程度上早已經準備好迎接全新的人生(當然,妹妹可能不只熱身好了,早已經偷偷「完成」了……)。
收拾起感傷,我不自覺站在妹妹房間門口。雖然心情十分複雜,我依舊有些話想要叮嚀妹妹,無論是以兄長的身份,或是男人的立場,我都希望她能珍惜與保護自己的身體,做個好女人。輕輕敲了聲門,我直接走了進去,帶上了門,還按上了鎖。如果平日我沒有她口頭上的答應,就隨意進她房間,一定會被罵到臭頭,甚至家法伺候,兇惡的妹妹就差在門口掛上一張警告牌:「狗與哥哥不得進入!」可是,妹妹今晚很安靜,只是默默凝視著我,不發一語。她沒有開口,我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坐在一旁。老實說,我蠻喜歡進妹妹的房間。比起學校女同學雜亂到發黴的屋子,妹妹粉色係的房間不但擺設井然有序、乾淨整潔,而且總是洋溢著牛奶般淡淡的香味,我想所謂「乳臭未乾」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
終於,在我們視線交集的第三次,我吞吞吐吐地開口道:「有件事我想跟妳討論一下。」「……什麼事?」
……唉。身為一個男人這種事情還真不好開口。
擦了額頭的汗水,我小聲說道;「是……關…關於……性教育…」
終於說出口了!解脫的快感就好像憋尿了幾個小時之後,突然獲得釋放,可是,我還沒有尿完,嘴裡的話都還沒有說完………
「變態!」高八度的尖叫聲之後,粉紅色的奇蒂貓枕頭不偏不倚砸在我臉上。「喀嚓!」我的眼睛摔落,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靠!當一個總是不正經的哥哥,首次想要正經地談論某個重要的人生議題時,這是當人家妹妹應有的態度嗎?總有一天她被男人拋棄了,變成沒人要的大肚婆,那時淚眼汪汪地要我這個大哥陪她去墮胎,我是絕對不會理她!
「哥哥是色狼!」小臉蛋整個紅了起來,妹妹撿起枕頭再度激動地甩在我頭上。其實,妹妹「稍微」失控的反應,除了我「反常」的行為之外,聰明的她可能猜到我目睹下午的事情,藉生氣來掩飾她心中的羞愧,理所當然地惱羞成怒,而我身為他成熟又理性的兄長,是不好意思還手的。我擋也不擋,呆呆地任她發洩,反正枕頭打起來也不很痛。大概是用力過猛,突然間,妹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朝我跌過來,我連忙飛身接住她,兩個人摔成一團。後腦一陣劇痛,我勉強睜開眼睛,飄揚的髮絲晃過眼前,妹妹正面對面伏在我身上,雖然,頭腦還是昏昏沉沉,可是,身上卻感受到強烈的熱力……兩團的軟肉就緊緊貼在我的胸口,奇妙的彈性與柔軟充分顯示,除了一件輕薄的襯衫外,胸前的聖域沒有任何掩護。
妹妹居然沒穿胸罩!
應該是豐滿的妹妹對胸前的束縛特別反感,想在家中稍微放鬆一點。可是,依個人觀點,比貧乳還要悲哀的就是下垂的巨乳了,如果平時不好好托高維持,將來定會像天心般垂的厲害,到時候就後悔莫及了。當然,那時我沒有想那麼遠的未來,連十分鐘後的事都不願去想,與妹妹的雙腿糾纏著,她柔軟的面頰擦過我的下顎,濕潤的唇輕觸我的脖子,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停鑽進鼻子裡,彷彿置身幻境中。妹妹呻吟了一聲,逐漸回過神來,扳起臉孔,噘起小嘴,正要開口,卻也發覺了某些不自然……男性本能的生理現象正摩蹭著妹妹溫暖的腿臀側,她的俏臉頓時紅了一片。無意間看到或碰到妹妹傲人的身體,下半身進而高高奮起,絕對不是沒有過的經驗,但我始終沒有對妹妹產生半分綺想,純粹由人體的不隨意肌產生的反應,就如同尿床一般身不由己。可是,我現在的感受卻是從未感受過。奇異、強烈、不潔的想法充斥腦海,並隨著彼此接觸面積的擴大,時間的延長,炙人的溫昇,使彼此間的濃度不斷增加,劇烈的化學反應讓一切變的不穩定也不確定,彷彿隨時會爆炸。「快點起來啦,你壓得人家好痛!」我狼狽的挪動身體,由於兩人躺下來的某個角度,一個拇指大小、非常清晰的吻痕映入眼簾,烙在腦海中的影像再度浮現起來,莫名的情緒點燃了引信,我的心情無可言喻,厚實的雙唇突然覆蓋在妹妹的櫻唇上,狂野地痛吻著她。順著完美的唇形遊走,緩緩剝開兩片鮮美的唇瓣。妹妹應該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我們的舌頭都捲在一起了,她才如驚醒一般企圖去推開我。當然,妹妹力氣再大,也比不過我這個早晚打籃球的陽光男孩。或許是怕咬傷我,妹妹的小嘴並沒有很緊,輕易撬開她的牙關,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裡肆虐。妹妹很香,嘴唇非常軟,連口水都甜滋滋的,比我交往過、親吻過的任何一位女孩都還要棒。「嗚∼嗚」妹妹嘴裡模糊不清地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呢喃,貼緊我的嬌軀逐漸軟化,我一手扳開妹妹的小手,兩人的上半身零距離地貼合著,另一手環著妹妹的腰,把她擁上床鋪,讓妹妹大字型平躺著。藉著胸膛的壓迫,妹妹的美乳,特別突出的兩點讓人格外銷魂。在兩人胸前幾乎緊貼的空間中,充滿份量的乳房以不可思議的柔軟度擠壓變換出各種形狀,相當於質量轉換的巨大能量撞擊著我的胸膛,我的心跳一瞬間靜止。好像晚餐沒吃飽似,我的大嘴湊在妹妹的頸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貪婪地吸舔著她吹彈可破的面頰。妹妹的運動神經雖然不錯,卻是非常怕癢。
輕舔著她的耳珠,並朝耳內吹氣,舌頭順勢滑過她敏感的脖子,手指輕騷著妹妹腋下的細縫。妹妹雖然立刻夾緊了手臂,可是,我的手指已經鑽了進去,包在溫暖細嫩的所在,指尖隨意撥弄,妹妹狼狽地呻吟著,顫抖的身子也不知道應該鬆開,還是繼續夾緊。我則繼續向妹妹最大的弱點進攻……腰際的兩側。「好癢,不要啦…好癢……」妹妹在我懷裡激烈的扭動著,一邊發出細碎並帶著哭音的笑聲。
哼!B君懂得這種「技巧」嗎?妳的一切還是哥哥最瞭解吧……
不管是否願意,當我舔著她的腳底與趾縫,妹妹還是向我屈服討饒了。「哥哥,我以後不敢了,原諒人家。」「對不起,饒了人家……」只要妹妹開始求饒,我就會稍微手下留情,取而代之的是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比起她最討厭的搔癢,妹妹自然而然投向另一方,不符合兄妹關係的對話與動作持續進行,官能的愉悅逐漸征服了敏感的妹妹,她開始對我的撫弄熱烈地迎合著。「豬豬,哥哥弄得舒不舒服?」「豬豬」是對小時後體態稍微豐盈的妹妹,故意取來氣她的綽號。每次這樣叫她,妹妹都會大發脾氣,甚至不理我,可是,看她氣嘟嘟的可愛模樣,我反而會有種異樣的高昂情緒。然而,自從國二之後,一方面是力行減肥的妹妹極可能因這個綽號違背她不殺的誓言,另一方面,男女間差異的讓我們疏遠了,我沒有立場也失去勇氣如此喊她了。這個連我自己都以為早已遺忘的綽號,我卻十分自然地脫嘴而出。雙眼半開半闔的妹妹微張著小嘴,勉強地搖著頭。我微微一笑,慢慢解開她襯衫當中的幾個扣子。縱使是平躺著,天賦驚人的乳房依舊集中的高挺,有若聳立的山峰,舌頭舔著不會融化,還逐漸挺茁的棒棒糖,誘人的香甜在嘴中擴散,香嫩的乳頭在我舌上打轉,我像飢餓的嬰兒吸吮著櫻色的乳輪。完整的噬痕印在雪白的乳房上,左右對稱,我積極找尋下一個下手的位置。
我也要在妹妹的身體上留下痕跡……
原本只有豆粒大小的粉紅色珍珠膨脹了好幾倍,握住無法掌握的豐乳,滑嫩的乳肉從指間跳了出來,我的動作也慢慢粗魯起來了。「豬豬,把舌頭伸出來。」經過一番猶豫,妹妹慢慢吐出一小截粉嫩的小舌,舌尖對舌尖,我輕啜著融合著兩人口水組成的美味汁液,我的雙手與大嘴同時享受著雙重的快感。妹妹眼眶裡滾動著淚水,她緊閉著眼睛,咬緊下唇,彷彿逃避現實一般,事實上,她的身體正因為哥哥的撫弄而激烈地痙攣,淫糜的哼聲也一直沒有間斷。看著妹妹緩緩滑出的一滴淚珠,我心中升起一分不忍,可是,心中的魔鬼卻也在我耳畔不停耳語:從小到大,看過、摸過、還咬過,難道因為它今天「腫」了起來,我就得背負亂倫的罪名?在幾輪愛撫之後,妹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我收回魔掌,讓她稍微喘息。妹妹輕輕搖著頭,用小手擋著根本無法掩飾的豐碩雙乳,趁著她擋護著雙乳的空檔,我的視線轉移到下半身,一口氣拉下了妹妹的長褲。象牙白的絲質內褲,濕濡蘊含著水氣,飽滿可愛的脣形映在三角的頂端。我的喉嚨感到一陣乾渴,嚥下一口唾液,來回舔著乾燥的雙唇,
此時,我正面臨著人生重要的選擇。絕對不是分手之後,因短暫空虛寂寞造成的後遺症,也不是對性感肉體感官上的衝動。一部份是出自於對於妹妹身體的好奇心作祟,小時候撫摸妹妹的那種同時來自心靈與生理的舒適感,突然間再度被喚醒,不自覺沈醉在模糊而朦朧的界限,另一方面,雖然我內心不願承認,可是,捧在手心中珍愛的寶物,即將任其他人搓圓捏扁,失落感與嫉妒讓我失去了方寸。可是,任何解釋與藉口,面對眼前的事實沒有任何意義了。尤其是妹妹被最信任(!?)的親人下手,一定會讓她精神崩潰,結果是受不了打擊逃家或自殺,也可能種下恐懼男人的種子,變成女同志。
大力搖著頭,企圖喚醒埋藏在妹妹魅惑之下的理智,與妹妹相處的時光像是走馬燈晃過眼前,我終於做好了決定。注視著顫抖的雙手,我恢復了冷靜,緩緩脫下妹妹的內褲……
我忘了……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理智……
褪下了最後一層屏障,從妹妹神秘的溪谷間,牽連出幾道透明的銀絲,漆黑茂盛的芳草圍繞在隆起的部位,我的小妹妹已經完全成熟了。我沒有使用蠻力分開妹妹的雙腿,舌頭輕柔地從膝蓋一直舔到三角的沃谷,汗水從妹妹潔白的肌膚中溢出來,我舔過的所在,留下一片鮮豔的紅。「啊!」妹妹終於失守了……通往美麗夢境的大門,隨著我耐心的愛撫而敞開,妹妹的防護逐漸崩潰,閉合的雙腿不停顫抖,大腿跟部湧出無盡的甘美。我抬起妹妹的腰部,讓神秘的三角地帶在我面前綻放,細緻的紋理與皺摺有如藝術品,小口隱約張開,撲面而來熱氣與濕氣,模糊了我的視線,撥開草叢,直接碰觸著飽滿的花唇。融化般的觸感,細嫩又充滿生命力,粉紅色怕羞的嫩肉像是活物似蠕動。我挖弄著深處的最敏感的肉芽,頓時,如噴泉濺出大量黏稠的淫汁,舔食著妹妹的甜美分泌,比起她的香津,這又是另一種滋味。「不要舔那裡,很髒啊……」妹妹像隻熱鍋裡的蝦子,白皙的肌膚不斷轉紅,身體彎曲到幾乎要摺斷了。「不會,很美,豬豬的身體非常漂亮。」我輕輕在妹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說道:「哥哥要進去了……」「不行…不行…」持續著無意識的呼喊,在肉芽上經歷了一小次高潮,妹妹正處於輕微的失神狀態。我滾燙的龜頭頂在豐厚的肉唇上,堅硬的頂點已經稍微進去了,我有如拉滿的長弓,蓄勢待發。「豬豬……哥…哥…愛妳……」我在妹妹耳畔,輕聲說道。「哥哥,求求你要溫柔一點……」妹妹說出了開啟禁忌的咒語,我勃起的肉棒頓時更加凶猛,奮力插入濕潤的蜜穴中。溫暖潮濕的肉壁環抱著我,每一次摩擦都產生奇妙的快感。但是,沒有想到,除了摩擦係數極高的花徑,還有一層薄膜阻擋我的去路。
妹妹果然還是處女……心裡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慚愧。
「啊∼啊∼啊!」妹妹的淚花四濺,肉棒突破了少女的象徵,繼續邁進,一片潮濕從我們的接合處溢出來,帶著濃厚的血腥味。
我不敢看,只是默默地、緩緩地挺動著……
妹妹的表情充滿痛苦與掙扎,絲毫不見任何性交帶來歡愉,可是,她狹窄的秘徑箍住我入侵的龜頭,好像是小時候愛黏人的她總是纏在我身邊。當時我只是感覺到厭煩,尤其與一群男生在一起玩的時候,可是,現在我使勁抱住妹妹,享受著兩人合而為一的甘美滋味。慢慢地,妹妹的悲鳴聲逐漸輕了,規律的喘息跟比蜜還甜的哼聲縈繞在房間裡,我改變了姿勢,抱起妹妹,讓她的雙腿跨過我的身子,兩人面對面,坐在我身上。妹妹似乎對這種姿勢感到十分難為情,側過臉,不願正面對我。我吻著妹妹鹹鹹的淚水,感受著妹妹急促的心跳,熊腰一挺,火熱的肉棍長驅直入。全身乏力的妹妹立刻癱我身上,兩手環著我的脖子,倚在我強壯的胸膛上,妹妹的重量幾乎全都加在兩人連結的肉棒上,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衝擊著我的身心。「豬豬,妳自己也要動一動。」「……嗯」妹妹低著頭,雙峰彈跳著,害羞的小屁股往下一沈,一瞬間,我挺立的槍頭彷彿在火焰中,接受著鑄鍊,強勁的電流貫穿我們之間。兩人的體溫不斷上昇,妹妹僵硬的身軀也滑潤起來,隨著我的突刺激烈地反應著,房間裡瀰漫著淫穢的香味,「噗嗤∼噗嗤!」猥褻的聲響如同交響樂章,我華麗又絢爛地演奏著妹妹完美無暇的身體。「哥哥,豬豬太舒服了,豬豬快要死了……」妹妹的身體開始瘋狂地旋轉、扭動,下流的腰部擺動有如舞蹈一般,緊密的磨蹭刺激,把我帶到最高點,我與妹妹都無法顧忌是否叫的過於激動,超過房間隔音的能力。全心投入忘我的境界,享受著極緻的歡樂,雖然,我誠摯地期望這一刻成為永恆,但是,我操勞過度的肉棒卻不這麼認為。深入體內的肉棒開始不規律的顫動,我想即使是妹妹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妹妹慌張地哭道:「不…能射…進來…」一直陶醉在快感中的我能夠反應的時間不過幾秒鐘罷了。我咬緊牙關,企圖控製下半身的爆發,只是妹妹激動到哭泣的反應,只會造成肉棒更加銷魂的刺激。
從前,我非常羨慕男優這個工作,如今,我終於體認到,妄想把快要發射的肉棒從濕膩溫暖的蜜穴中拔出來,這項任務有多麼艱鉅……曾經堅持兩項對女孩子小小的溫柔,如今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竟然全都違背了。我認輸了……
乳白色黏稠的精液不停噴射,無數的種子鑽入妹妹的體內,事實上妹妹的蜜穴正疾速地收縮,像是幫浦般壓榨我的分身,直到枯萎乾涸,我卻又忍不住激出體內最後一滴,彷彿要把鮮血都射進去。
終於,我在我最疼愛的妹妹身上,劃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我徹徹底底擁有了自己的妹妹。
對不起。哥哥不但是個笨蛋,還是個變態、色狼、淫魔、無賴………「起床了,懶蟲,你想要睡到什麼時候啊,要吃飯了。」妹妹的呼喊把一切帶回現實,我逐漸從朦朧的夢境中清醒。妹妹頑皮的表情帶著孩子般燦爛的笑容,已不是剛才羞怯滿足,沾滿淚痕的小女人狀;我不是置身在妹妹的神秘花園中,而是躺在自己垃圾堆般的房間裡。「哥,你的襪子那麼髒,你還敢穿上床。」妹妹用力推開我,拉扯著被子。當棉被一掀開,空氣中立即瀰漫著濃厚的栗子花香。堅硬的東西高高撐起四角褲,尤其帳棚的頂端還是一片粘糊糊,把灰色的褲襠渲染成深黑,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噴發中的岩漿正在向四周蔓延……
……貧僧法號「夢遺」。
有沒有搞錯?
身為一向只擔心彈藥不足的荒淫大學生,居然會像個蹩腳的國中生一樣,完全讓男人的尊嚴掃地。當我還在因為現實的殘酷,暫時出現記憶體不足、程式暫時停止的狀況,只見妹妹捏著鼻子,神色自若地脫下我醃製數天的鹹菜襪子。
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
「快點滾出來,飯菜都要涼了,我肚子餓死了,不等你了。」臨走前,雙頰紅到不太自然的妹妹還用眼角餘光偷偷盯我的下半身,兇霸霸地說道。我點點頭,露出苦澀的笑容……
不虧是品學兼優的模範生,不枉費我平日的潛移默化,她果然是我可愛又聰明、懂「禮貌」的好妹妹。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將如同我們之間點滴的回憶,永遠成為妹妹與難忘的小秘密吧。
「當心越吃越胖喔。」望著妹妹的背影,我小小聲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