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原本只是南部的一個小自耕農,沒什麼財產,可是就在一次的都市開發案立法三讀通過之後,他那塊長不出什麼作物的廢田,竟然在一夜之間暴漲,價值數千萬。於是,父親將這塊祖地變賣,在原來的老屋旁另起了一幢三層樓的別墅。在鄉下地方自地自建只不過花了幾十萬而已,而剩下的錢,父親還來不及做任何分配,就聽說被一個同鄉的朋友騙去投資而一去不回了,父親也因刺激太大而患了精神分裂。這一切都在我退伍前半年所發生的事,而故事真正的開始,就在我退伍回來以後……
我從馬祖回來的第一天,我頭一件事就是到療養院去看父親。我實在不相信一向樂天知命的父親會這麼想不開,為了錢而搞到得精神病。可是當我看到原本健壯又神采奕奕、才四十出頭的的父親,變得像六、七十歲般蒼老又兩眼呆滯的模樣,我才不得不面對事實。本以為半年不見的母親見我回來會是一陣激動的噓寒問暖,可是我一踏進家門,她卻很急切的說:「阿明啊!你去看你爸爸,他…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這是母親在我進門時所問的第一句話。
「媽,你很少去看他嗎?還要問?他連我都認不得了,還能跟我說什麼?」我疲累的丟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讓他說說話……你聽到了沒有?」我沒有回答,關上了浴室的門。母親那種急迫的模樣讓我不禁納悶,她到底在想什麼?想要聽父親說什麼?
而答案,從我洗完澡後,慢慢的露出端倪了。
晚餐時,一陣急促的按門鈴聲響起。「誰啊?」媽媽問道。「媽,開門啊!是我啦!」是大姐的聲音,早已遠嫁台北多年的大姐。「阿明,你回來啦!來,大姐有禮物送給你。」大姐一進門就向我遞來一個銀樓的紅色手飾盒。我打開後,是一隻幾錢重的戒指。「大姐,幹嘛這麼花錢呢?又不是外人。」「哎呀!就是因為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這就夠了。」我對大姐的行為有點不太習慣,從小到大,她一向沒給過我好臉色,跋扈又潑辣,今天卻突然轉性了。我心想,也許畢竟血濃於水,都是一家人吧!
「小青,你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來幹什麼?」母親卻沒給大姐好臉色看。
「媽,小弟當了兩年兵,每次回來我都沒機會碰到,知道他今天退伍了,再不回來看看他,我這做姐姐的,自己都交待不過去了。」
「阿明啊!回來有沒有先去看看爸爸?」大姐問道。「下了車就去了。」我說。
「那……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又是同樣的問題,這時我的懷疑更深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母親和大姐都這麼急切的想知道爸爸有沒有跟我說什麼?「別問了,還不是一樣,跟死了一樣,誰都不認得啦!」母親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但是絲毫不帶關心的語氣讓我心裡突然覺得一陣寒意。************當天晚上我被一陣隱約的吵雜聲吵醒。我下了床循著聲音來到大姐的房門口,門是關著的,但是聽得出來是母親跟大姐在裡面,不知道在爭論什麼。於是我就站在門外靜靜的仔細聽。「你都嫁出去了,還想要分什麼?」「媽,話可不能這麼說,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個家的長女,我是有權利分一份的。」大姐的聲調一下子高了八度。「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要把阿明吵醒是不是?」「媽,我很奇怪,你還爭什麼?你還怕阿明拿到了錢不給你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為了菜市場那個小白臉?」「閉嘴!你……你胡說什麼?」「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啦!你跟那個賣菜小白臉的事大家都在傳,大家都知道了,就你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這……傳……傳什麼?」「媽,我們就不要吵了,傳什麼不重要,我們現在只能指望從阿明那裡得到那些錢的下落,不管爸爸是真瘋還是假瘋,那麼多錢,一下子就說被騙光了,實在不可能,爸爸一定是偷偷把它藏在哪裡了,最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阿明,我們現在只有合作才行了,對不對?」我終於搞清楚她們在搞什麼鬼了。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聽到的事,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我的母親,一個是我的親大姐,竟如此冷血。而母親竟然在外面有男朋友。我實在已聽不下去,就悄悄的回房,不由得怒火中燒,很想衝進去教訓她們一頓,但是我隨即冷靜了下來,我想看看她們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第二天一早,我再度到療養院去探視父親。望著兩眼無神的父親,我心裡一陣難過。「唉,阿爸,也難怪你會精神失常了,每天面對那種女人,不瘋才奇怪。」我無奈的對著父親說。父親聽了我說的話,似乎有了點反應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兩眼空洞無神。回到家以後,如我所預料的,那兩個女人又連番的追問父親有沒有說什麼。我心裡有了盤算。「說也奇怪,今天阿爸好像認得我了,好像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話來,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許阿爸會慢慢好起來也不一定。」一聽我這樣說,那兩個女人眼睛隨即一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對對對,應該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我心裡一陣冷笑。這一天,母親和大姐對我特別慇勤,而我已經知道她們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動聲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單全收。甚至吃定她們的對她使來喚去。而她們也真能委曲求全,不禁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齒。當晚,我在床上躺了許久仍未能入睡。突然,有人進了我的房間。我背對著房門,沒轉過身來。「阿明……阿明……」幾聲細如蚊蠅的叫喚,是大姐,我索性裝睡,看她想幹什麼。
等了一會兒,突然大姐將我的被子掀開,鑽進我的被裡,我無法再裝睡,反身一轉,發現大姐兩眼發浪的直向我凝視。「阿明,大姐一個人睡不著,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睡的,你記不記得?」我沒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開趕她下床,卻發現大姐竟然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地上攤著她脫下來的衣裙。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為了錢,竟然想用美色來誘惑自己的親弟弟。我當下馬上有了決定,閉上眼睛,來個不理不睬,看她下一步如何走。大姐看我沒理她,一會兒故意用身體在我身上摩擦,一會兒用乳房在我背上搔弄,我可以感覺到乳頭沿著我的背脊,上下蠕動,很顯然她已經把胸罩脫了。我仍不動,任她繼續賣騷。一會兒她竟然大膽的將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陰部隔著三角褲在我的臀部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頸部親吻,使我原本的不合作政策有了改變。「大姐,你到底想幹什麼?」「阿明……嗚…嗚……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大姐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小孩?你那姐夫……他……他根本就是個性無能,大姐結這個婚跟守活寡一樣,鳴……」大姐的演技實在拙劣,毫無感情的假哭,一點都不像。「那又怎樣呢?」我說。
「阿明……雖然……我們是姐弟,可是……大姐……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當過兵真的長大了,又高又壯,又成熟……大姐……大姐忍不住……忍不住的想……想……」「想怎樣呢?」我仍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調問。
「哎呀……你壞死了啦……欺負大姐……人家……」大姐這不要臉的騷貨,竟然自導自演的繼續賣騷,說著並一手往我的褲檔探去。「哇……阿明……你的東西好大喔……給大姐看看……」她伸手撫弄了一陣以後,就要脫我的褲子,我就任由她。她脫下我的內褲,我並沒有因此而勃起。「阿明…你的東西……還沒站起來,就這麼大……要是站起來那還得了……嗯……」她說完竟低頭將我的陽具含進嘴裡吸吮起來。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經過一個幾乎光溜溜且姿色不差的女人如此挑逗,想不勃起也難,一下子就漲得大姐的嘴巴幾乎含不住了。「嗯……嗯……好大……好粗……阿明……等一下大姐一定會受不了的……嗯……嗯……」
含了一會兒,我仍不表示任何態度。大姐一邊含著我的陽具,一邊拉著我的手去撫弄她穿著三角褲的陰戶。「阿明……你壞死了……摸得大姐……好舒服……再……再進去一點……」她自說自話的乾脆將自己的三角褲脫了下來,讓我的手指沿著她那條裂縫來回撫弄,順著她流出的淫水,發出「滋滋」的聲響。「啊……阿明……你好壞……你壞死了……你想要大姐……對不對……」
「想要你什麼?」我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淫蕩到什麼程度。
「壞死了……你想要……想要幹你的親姐姐……對不對……沒關係……大姐都被你逗成這樣了……你想幹……就給你幹吧……」
「是嗎?是你想幹,不是我想,這點要搞清楚,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負責。」
我對這個無恥的女人有點忍無可忍。
「好嘛……好嘛……壞弟弟……是大姐想幹……大姐想幹你……想用我的小穴……強姦你的肉棒……你滿意了嗎?」「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你。」這個女人為了想從我身上得到父親的那筆錢,已經無恥到了極點,馬上跨身撥開自己的陰戶,握著我的陽具,頂住穴口用力一坐。「滋」一聲,我的陽具全部吞進大姐的小穴裡面。「啊……好……好粗的肉棒……啊……好棒……好爽……啊……啊……大姐要干你……干死弟弟……強姦弟弟……啊……好美……啊……」大姐瘋狂的上上下下的套弄,不一會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阿明……你被大姐幹得……爽不爽……我不行了……你來好不好……好不好嘛……」「可以,是你要的,我沒要求你。]
「是……是……是大姐自己要的……要弟弟插姐姐的小穴……」「好。」我翻身將她的雙腿擡起,將陽具狠狠的插進她的浪「啊……啊……嗯……嗯……好……爽死了……阿明……你好會插穴……大姐……給你插死了……啊……啊……小穴不行了……啊……好棒……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小妹……小穴……啊……小穴被哥哥幹得好爽……啊……我快出來了……啊……停……停一下……姐姐洩了……不要插了……啊……」
在我一陣狂插猛送之後,大姐洩了身,但是我沒理會她的淫聲浪語,仍死命的抽送,一下子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似乎暈厥過去的樣子,我最後將精液射進她的浪穴裡面,沒理會她,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大姐已經不在床了,我梳洗了一下就準備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大姐已經等在那邊。
「阿明……來……趁媽還在睡覺,大姐有話跟你說。」「什麼事?」「阿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打算怎麼辦?你可不能辜負大姐哦!」「哼!是你自己要的,自己發浪,說那麼多幹什麼?」「不……阿明……昨天……昨天你射進我裡面,大姐可能會懷孕,你不能不負責任。」「你可以到處去說沒關係,我不介意。」
「你……」大姐氣得就要發作。「以後怎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馬上接著說。她聽了就轉怒為喜,說:「好,大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你……隨時想要……大姐都可以給你……好不好?」
「給我什麼?」
「你好壞,給你……給你插穴咯!」大姐的無恥我已經領教過,這種話我只當作沒聽到。一會兒聽到媽媽起床的聲音,我就出門去了。這一天父親的情況仍然沒有什麼變化,近中午時我才回家。而同樣的問題仍不斷的騷擾我的耳朵。
「怎樣?你爸說話了沒有?他說什麼?」兩個女人仍連珠炮似的問個不停。「有啊!阿爸只說什麼……錢……然後就沒再說什麼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許慢慢的他會說多一點。」我的話正對了她們的胃口,兩個人都露出垂涎貪婪的神情,紛紛點頭稱是。後來大姐偷偷的告訴我說,她要連夜趕回台北,跟她老公辦離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她離不離婚關我什麼事?傍晚時我去找老同學敘舊,原本預定會晚點回來,但是同學有事外出了,所以八點多就回來了。進門後聽到屋後幾聲輕微,像是在呻吟的聲音。我循聲探頭到廚房,發現母親正被一個背對著我的男人撩起裙子,撫摸著她的私處。
「啊……不可以……會被看見的……你快走啦……阿明回來就完了!」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母親的姦夫了,我隨即退出,並躲到屋外,我想看看這個男人是誰。一會兒大門被打開,這個男人出來了,我從遠處藉著門口的燈光看到這個人的臉,頓時怒火沖天。原來母親的姦夫,那個市場賣菜的,竟然就是我今晚去探訪未遇的小學同學。我抄了一根棍子,隨後跟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時,我叫住他「啊……阿明啊……哈……好……好久不見了……聽說你退伍了……」他一時做賊心虛的不知所云。
「是啊!哼,好久不見了,你…好…啊!」我隨即一棒揮過去,只聽到「卡嚓」一聲,他的右手骨被我一棒打斷。「啊!」他一聲殺豬似的慘叫。「或許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剛剛去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我就回家了,接下來的事,要我說嗎?」「阿……阿明……你不要誤會……我跟你媽……沒什麼……」我又是一棒往他的小腿敲過去,又是「卡嚓」一聲。「啊……」又是一聲慘叫。「你最好說點我想聽的,怎樣?」「啊……我……我……阿明……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不會了。」「真的嗎?你拿什麼保證?」我高舉起木棒做勢又再揮過去。「不要……不要……好……阿明,我明天……明天就離開這裡……到我山上親戚家去,保證不會再看到我了,好不好?」「要是不小心再讓我看到呢?」
「不……不會……保證不會……我現在就消失。」他為了保命,不顧疼痛,拖著骨折的手腳就要離開,但是力不從心。我把他扶到村外一家國術館門口,把他丟下。「你是怎麼受傷的啊?」我語帶威脅的問。「我……我是被一群小流氓打傷的。」他確實反應很快。「很好。」我揚長而去。回到家以後,母親看見我這麼早回來,似乎有點驚慌,彷彿姦夫還在在屋裡似的。「媽,你別緊張,我去找我的好同學,可是他不在,就回來了。不…過,巧的是剛才竟然在門口碰見他了,他說正好來拜…訪你,我為了感謝他這麼有心,就打斷了他的手腳謝謝他的關照。」我語氣平淡的說著,母親的臉上已是一片慘白,無言以對,楞在當場。「我想我這個做兒子的當兵時,沒能好好孝順媽媽,由好同學來代替,那也是應該的,所以好好的謝謝他是必須的,媽,你說是不是啊?」「是……是……」母親已經被我嚇得一陣哆嗦。留下嚇得兩眼發直的母親,我逕自洗澡去了。
在浴室裡,我反覆的想著這件事情,不知道我是不是對母親太殘忍了點。畢竟再怎麼樣都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洗完澡後離開浴室,發現母親已經不在客廳。我蠻怕母親會想不開,所以上了二樓母親的房間,敲了門並沒有回應,我應聲將門踹開。結果發現母親好端端的坐在床沿,仍是不發一言.「媽!」我走了過去。「阿明……媽……媽對不起你!」媽低泣著。「媽……別想了,事情過去就算了,我不會怪你的,唉……我也不對,你才四十歲而已,你有你的需要……算了……媽……別再想了。」見母親似乎已經寬心,我才離開。
晚上,我正準備睡覺時,母親來敲我的房門。「媽,什麼事?]「阿明……你……你大姐回台北了……」「我知道,怎樣呢?」「其實……你跟你大姐昨晚的事……媽媽都知道……」「這……」「媽沒怪你,媽知道是你大姐自己引誘你的。媽是想說……如果……如果昨天……引誘你的是媽媽……你會怎樣?」「媽……你……你胡說什麼啊?」「媽不是胡說,媽現在就……」母親沒說完就開始脫衣服。
「媽……你……你幹什麼?」我企圖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脫下去,可是已經來不及。母親身上的連身裙,一下子就掉落下來,母親裡面只有一件三角褲,豐滿的乳房,隆起的陰戶,茂盛的陰毛已從三角褲邊緣跑了出來,看來母親是有備而來。「阿明……媽……好不好看?」
「好……不……媽……不可以這樣?」「為什麼不可以?你跟你大姐已經亂倫了,你還在乎多一個媽媽嗎?」「這……」「阿明……抱我……」母親赤裸著身體往我身上靠。「媽……不行啊……我……」
「我不管,你要賠我一個男人。媽很空虛,需要男人,你難道希望媽再去找別人?」
「當然不……」「那就好了,肥水不落外人田,別考慮了,來……」母親說著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不知所措的任其擺佈,最後母親終於脫下了我的內褲,而我的陽具,竟不知在何時,已經勃起到極點。「嘻……小鬼……還裝,你看你的肉棒已經變這麼大了。」母親一手握住我的陽具,往她的小腹摩擦,淫態畢露無遺。到這種地步,我也豁了出去。
「好,你這騷貨,來吧!讓兒子來滿足你吧!騷媽媽,想幹嗎?說啊?想要兒子干你嗎?」我肆無忌憚的握住她的雙乳說。「啊……這就對了……想……媽好想……想要你來乾媽。啊……昨天在你門口……聽你大姐幹你的時候……媽就想了……也讓你干……聽你大姐的聲音是那麼舒服……媽也想要……」
「那你還等什麼?」「好……來吧!插進來……趁你大姐不在……也讓媽享受一下……」母親說著就往床上一躺,並自動把雙腿高舉,露出肥大的陰戶,等我提槍上馬。我看到母親如此淫蕩,也毫不客氣的就握著陽具,狠狠的「噗」一聲頂進母親的淫穴。
「啊……好……果然美……難怪你大姐……會叫得那麼……舒服……啊……再來……好兒……用力干吧……」「你這大浪貨,不插白不插,今天就讓你爽個夠。」我死命的狂插,直幹得母親浪叫不停。「啊……啊……嗯……插死媽了……好兒子……你幹得媽好爽……啊……」
母親一直放肆的浪叫,我為了怕引來鄰居的懷疑,就用三角褲塞住母親的嘴。
「騷貨,你想叫人來參觀是不是?」「嗯……嗯……嗯……」被我塞住嘴的母親仍然極盡能事的呻吟。在最後衝刺的時候,她突然把口中的三角褲拿掉,高呼一聲。「啊……媽洩了……好兒子……停……不……媽受不了了……啊…啊……」我也終於將精液射進母親的肉穴裡面,然後母親如釋重負的抱著我猛吻個不停。早上醒來時,我的肉棒仍然插在母親的小穴裡面。這一天去療養院看父親,有了新的發展。父親的眼神已不像之前那麼呆滯,曾有很長一段時間凝視著我端祥,似乎認得我,卻又很竭力的在想我是誰。幾度欲言又止,但只是張著嘴,發不出聲音。我想這是好現象,也許父親會像我騙媽媽和大姐一樣,一天一天慢慢好起來也不一定,所以這天我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家。回家後發現大姐已經回來,而且客廳裡還多了幾個人。
「阿明啊!你回來了,還記得姑媽嗎?哎唷!都長這麼大了。」姑媽?我仔細的看了眼前這個打扮入時的女人,確實有點印象,是在我很小時就嫁給了一位華僑、後來就沒有消息的姑媽,父親最小的妹妹。「哦……姑…姑媽,好久不見了,怎麼……」我眼睛掃向旁邊的兩個女人,我認得,我的阿姨,一個是他*的姐姐,一個是他*的妹妹,媽是是排行第二,所以一個我叫大姨,一個叫三姨。「大姨,三姨,你們怎麼也來了?發生什麼事了?」「什麼發生什麼事?我們聽說你退伍了,趕緊來看你啦!」大姨媽說。「唷!阿明,才兩年不見,都變了另一個人了,又成熟又俊俏。二姐啊!什麼時候要我們替阿明找個對象啊!」媽媽和大姐坐在一旁,一直不發一言,臉色不是很好看。「對啊!大嫂,該給阿明找個對像啦!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單傳,早點成家,就不用掛心了。」姑媽也在一旁說。「不用急啦!讓阿明自己決定啦!」媽媽這才用好不客氣的語調說。
看看媽媽和大姐的臉色,我才想到……莫非,這幾個女人也是為了父親的錢而來的?要不,哪有這麼巧?若是如此,那其實憑姑媽的身份,想分錢的機會已經不大了,兩個姨媽的機會更是遙不可及,她們憑什麼關係從我身上拿錢,甚至連第一關,媽媽那邊就過不了了,媽媽怎會答應分她們一毛錢。還是她們另有手段?於是我故意問:「阿姨,姑媽,我想你們大老遠的跑來,想必不會那麼快就走吧?多住幾天好了。」「當然,當然,我跟你三姨這一陣子沒什麼事,在家裡待著也是無聊,就住一陣子吧!」大姨媽說。
「那姑媽你呢?」我問。
「我就難說了,我從國外回來,還沒找到房子,現住在這裡一陣子,我想大哥大嫂不會介意吧!」「哪會!爸爸如果還認得姑媽的話,高興都來不及呢!」本來媽媽要接話,但我看這幾個女人說了半天,提都不提父親一下,於是故意搶著說。「哦!對了,姐夫現在情況怎樣了,有沒有好一點了?」三姨這才開口問。接著大姨,姑媽也才跟著問起,但是我已經有在疑心,很容易就感覺出來她們的關心,並不在父親。於是我仍然用和媽媽大姐一樣的說辭告訴她們,也同樣聽得三個女人眼睛亮了起來。我心裡又是一陣冷笑。暗道:「如果你們也想學媽媽和大姐一樣,用肉體來誘惑我,這回恐怕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哈!我身上現在一毛錢也沒有。」當夜,大姨和三姨睡在三樓客房,姑媽則睡在樓下另一個房間。
我想,今天大姐一直想找我說話,但是苦無機會,晚上一定會來找我。果不其然,我才一進房,大姐就隨後跟了進來,並把門反鎖。
「阿明,大姐好想你啊!」大姐飛身往我身上撲來。「大姐,怎麼?你大概沒離成婚吧!姐夫會這麼輕易的就答應嗎?」
「他說除非我能給他一百萬,否則休想,阿明,這就要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