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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七章 愛巢(下)

日期:2020-08-14 作者:佚名

第七章愛巢(下)

投資部是整齊的開放布局,兩邊是辦公席,中間是通道,辦公席的盡頭一共有四間獨立的辦公室。左右各兩間,左邊是副經理辦公室和會議室。右邊是財務室和經理辦公室。

我適應了黑暗,卻不適應做小偷,盡管我很著急,但我還是一步一步地向經理辦公室走去,那點距離的路程,如果是平時,我用五秒就走到,但此時,我走了五分鍾。

“怎麽樣?考慮清楚了嗎?你如果答應,照片馬上就還給你,我們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讓別人知道。”經理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肥胖的杜大衛正在解開領帶。

他旁邊,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長發女人。這個女人果然是戴辛妮。

“如果我不答應呢?”戴辛妮的聲音很冷。

“嘿嘿,不答應也無所謂,門開著,你可以走,但我告訴你,明天全KT的員工都會看到你淫蕩一面。”杜大衛在冷笑。

奇怪,什麽照片?什麽淫蕩?難道戴辛妮和杜大衛有過什麽私情?我震怒之極。

“你一次一次地拿照片威脅我,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戴辛妮憤怒地站了起來。

“沒辦法,我也不想,我與朱九同短兵相接了,什麽手段我都用,戴辛妮,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好,但我已經無路可退了,一個星期後的股東大會,必須通過罷免朱九同的總裁職務,如果罷免不了,我只能卷鋪走人了。”

戴辛妮憤怒地問:“這是你與朱九同的恩怨,與我有什麽關系?”

杜大衛幹笑了兩聲:“與你關系確實不大,但與李中翰的關系大了,現在李中翰給你耍得團團轉,正是利用他的好時候,你沒有選擇。”

戴辛妮的語氣突然尖利起來:“這事情與李中翰又有什麽關系?”

杜大衛笑笑:“要想罷免朱九同,我必須等到更多股東的支持,要的到股東的支持,我必須要炒一次石油期貨,狠賺一筆。要炒石油期貨就必須要有李中翰的曲線分析,李中翰的曲線分析能力相信朱老頭很清楚。爲了有把握,我必須要得到李中翰的幫忙。其實朱老頭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樣,都是爭取李中翰。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書的魅力如此強橫,三兩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定,呵呵!當初我真不應該把你放走,現在想想就後悔。”

我在門外已經聽得清楚,想不到戴辛妮和杜大衛居然有過關系,我除了憤怒外還有強烈的嫉妒,我很想離開。但我身在旋渦中心,我必須對公司即將發生的權利爭鬥有一個了解,所以我決定聽下去,雖然我現在很憤怒,但我告誡自己必須要冷靜。

“你……你胡說,我接觸李中翰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戴辛妮氣得全身發抖。

“我沒胡說,你把李中翰調到投資部我就奇怪,按理說調人進投資部都是我的職權範圍,你越權調人,顯然得到朱老頭同意,當時我就猜到一點。而後來,李中翰又升到了主管,我不用腦袋想就知道朱老頭開始想籠絡人心了,嘿嘿,你們的小伎倆我看得很透。”杜大衛似乎很得意。

“你真是莫名其妙,就算這些都是真的,那也是朱總裁的意思,與我和李中翰的交往無關。”戴辛妮在冷笑。

杜大衛啧啧反唇譏笑:“那麽說你是喜歡上了李中翰?呵呵,這我可不相信,那小子雖然當上了一個小主管,但窮光蛋一個,你會喜歡這種人?我記得你以前每個月都去香港購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錢我就不說了,總之李中翰的薪水,連你的來回的機票都不夠,哈哈,我想想就覺得好笑,你戴辛妮可別跟我說什麽愛情呀,那小子有老婆的,他的小姨都進我們公司了。你再喜歡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聰明人,多想想自己吧。”

我不得不贊同杜大衛的話,我確實是一個窮光蛋。

說話間,杜大衛居然摸了戴辛妮的臉,戴辛妮怒叫:“別碰我,我和誰交往是我事,我就是喜歡李中翰,他有沒有老婆我不在乎,我就想做他的女人,這又怎麽樣?”

我心想,如果我真有老婆,你戴辛妮真會不在乎?我不相信。

杜大衛的口氣酸溜溜:“我以前也是有老婆,你怎麽不做我女人?我可是對你百依百順的,要不是那性無能的朱老頭喜歡你,我真不舍得讓你走。”

戴辛妮大聲呵斥:“你……你真無恥。”

“你凶起來的樣子真迷人,怪不得李中翰被你迷死。”杜大衛欺近戴辛妮的身邊,他的手抱住了戴辛妮的腰部。

戴辛妮的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沈,但連在門外的我都感到了一鼓寒氣:“你想怎麽樣你直說,但你敢再碰我一下,你就別怪我了。”

杜大衛連退了兩步,他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下陰,看來他也很忌憚戴辛妮的凶悍,只是杜大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相片後,他笑了:“就不知道李中翰看到你這些照片後是什麽感想?我猜,他總不會把這些照片裝裱起來,然後高高挂起來欣賞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戴辛妮全身顫抖了一下,她也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然後冷漠地問,看來這些照片擊中了戴辛妮的要害。

門外的我心潮起伏,我在問自己,那些照片一定不堪入目,我會因爲這些照片放棄戴辛妮嗎?戴辛妮真的是在利用我嗎?如果真是在利用我,我還愛她嗎?

問題很多,但我一個也回答不上。

“我想怎麽樣?我剛才就告訴你了,現在我不妨再說一遍。第一,替我說服李中翰幫我,朱九同這老東西狡猾,我也不笨。李中翰雖然傻�傻氣的,但他的曲線分析是超一流的,這樣的人才我絕對不能給老東西拉攏。第二,就是你戴辛妮必須站在我這邊,站在我這邊的唯一條件就是把衣服脫了,現在就脫。”杜大衛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我在笑,在冷笑,冷得不能再冷,心想,原來他們一個個都在利用我,嘿嘿,只是到最後誰利用誰就難說了,我李中翰暫時做傻子又何妨?

杜大衛在等戴辛妮答複,我也同樣在等戴辛妮的回答,她的回答對於我來說如同生與死,我要知道戴辛妮是否真的喜歡我,就算她曾經利用我,我也想知道她是不是對我動過感情。哎!我心在感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一點都不恨這個女人。

戴辛妮在沈默,時間在流逝,一分一分地流逝。

突然,戴辛妮說話了,她突然變得很可怕:“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答應你。”

杜大衛也似乎被戴辛妮淩然的氣勢所震懾,他盯著戴辛妮看了看,說道:“你說。”

“你讓李中翰的小姨離開KT。”戴辛妮淡淡地說道。

“什麽意思?這不難辦,我可以像炒掉我家保姆一樣,炒掉李中翰的小姨。

只是,我想知道原因。“杜大衛很迷惑。我也很迷惑,我也想知道原因。

“我可不希望這個單純的小女孩被糟蹋了。”戴辛妮的話對我來說簡直是石破天驚,我心�豁然,原來戴辛妮在爲我的妹妹擔心,我感動地笑了,心�有一股溫暖。

“原來如此,呵呵,你別把我杜大衛想那麽壞嘛!你放心,我家那母老虎現在把那丫頭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我就想打那丫頭的主意,也沒機會。”杜大衛也笑了,不過我注意到,他在陰笑。直覺告訴我,小君在公司�太危險了。

“哼,你是什麽人難道我不清楚?簡直就是禽獸。”戴辛妮恨恨地說道。

“我是禽獸,這又怎麽樣?在公司�,有一半的女人和我這個禽獸有一腿,也包括你戴辛妮。哈哈……”杜大衛朝戴辛妮臉上噴了一口煙圈。

“真無恥,你會遭到報應的。”戴辛妮發出了詛咒。

“哈哈,報應?我什麽都相信,就不相信報應。我辛辛苦苦爲KT打拼了十二年,現在頭發都快白了,但我還只是個小小的經理,這樣還不行,那朱老頭還想排擠我,趕我走,fuck我還相信報應?”杜大衛在笑,笑得很瘋狂,他的眼睛盯著戴辛妮裸露的香肩。

戴辛妮很無奈,她歎了一口氣,也許她已經無能爲力了,也許她只能向杜大衛低頭了。

我的怒火在沸騰,用力地抓起身邊的一張椅子向天發誓:如果杜大衛敢碰一下戴辛妮,我將毫不猶豫地把這頭肥豬的腦袋砸爛。

看著呆若木雞的戴辛妮,杜大衛臉上堆起了得意的笑容,他擰熄了手中的香煙,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那神態,就如同一個打勝仗的鬥士走向他的俘虜。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發很明顯梳理過了,不但飄逸,發稍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看來,她確實去美發了。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吊帶裙,我敢說,只要戴辛妮出現在“愛巢”�,那麽她一定是全場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很遺憾,裙子的吊帶不是我撥落的,而是一個叫杜大衛的肥豬撥落的。

我的心在滴血,抄起了椅子,我就要沖過去。

“等等……”迷蒙中的戴辛妮突然清醒了過來,她驚慌失措地挽起了吊帶。

“怎麽?你想反悔?”杜大衛臉色大變。

“今天不行。”戴辛妮神情落寞地看著杜大衛。

“爲什麽?”杜大衛冷冷地看了看桌上的照片,他一點都不急,因爲散落的照片是控制戴辛妮的法寶。

“今天……今天李中翰請我去喝酒,我……必須去。”戴辛妮淡淡地說道。

“你真的喜歡他?”杜大衛的青筋暴凸,女人會嫉妒,男人也會。

“是的,他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我愛他。”戴辛妮說得很堅定,很大聲。

我鼻子一酸,居然笑了,只是我的眼睛�有點東西快要流出來了。心中激動地大喊:我愛死你了,小辛妮,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真不枉我偷看那麽長時間。

“fuck李中翰算什麽東西?”杜大衛瘋狂大叫。

“改天吧。”戴辛妮對杜大衛的狂囂熟視無睹。

“不行,我現在就要,李中翰?哼!讓他去死吧。”杜大衛獰笑地向戴辛妮走去。

嘿,我沒有死,我活得好好的,雖然兩腿都站麻了,但我還是迅速地離開了投資部,走出公司大門那一刻,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經理嗎?我李中翰。”站在公司大樓下,我拿起電話,撥給了杜大衛。

“什麽事?我在忙。”杜大衛在電話�有點不耐煩,似乎急著想做什麽,但我不可能讓他得逞。

“你還是快來”愛巢“吧,玲姐她……”我故意吞吞吐吐地賣關子。

“玲玲她怎麽了?”杜大衛的語氣馬上變了,變得很驚慌。

“羅總經理好象……好象對玲姐很熱情……”我心想,我李中翰耍人的手段也不見得比你杜大衛差。

“什麽?我幫我看著,我馬上到。”只一秒種,杜大衛就挂斷了電話。

輪到我得意了,找了一個能看見公司大門的陰暗角落,我藏了起來。

五分鍾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急馳而出。

十分鍾後,一個苗條的倩影也走出了KT公司門口,看著苗條的倩影攔截了一輛出租車,我心�的一塊巨石才放了下來。

“那女人是誰?”一個運動裝的青春女人出現在了我面前,她束著一條馬尾,紅色的短袖T恤,白色短褲和一雙白色的跑鞋,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像運動員。

“我不認識你。”我承認,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漂亮,但我根本沒心情去欣賞女人,我的心早已飛到“愛巢”。

“你把我推倒你不認識我?”女人擋住了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開車把我撞倒的,你慘了,我現在全身都痛,你不賠個十萬八萬的,我就跟你回家。”平靜下來的我真的感覺身體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陪你錢,我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瘋子,沒有人會等著陪錢的,如果有,那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錢多到花不完的爆發戶,另外一種就是瘋子。

“你是鬼?”我感覺這個女人即不像有錢人,也不像瘋子,那麽就有一種可能,我可能遇見鬼了,晚上碰見穿紅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女人大怒。

“這是你的車?”我指著路邊一輛紅色的敞篷甲殼蟲問。

“對,只不過這車很便宜,你要車的話就虧大發了。”女人搖頭歎息。

“你不是說要賠我錢嗎,現在你送我到”愛巢“,大家就兩清了。”我焦急地望著空曠的馬路,夜已深,要截一輛出租車不容易,剛看見一輛,但與紅衣女人說話間就錯過了,心�郁悶之極,也不管那麽多了,連車門也不打開,就竄上了甲殼蟲。

“呵呵,那麽簡單?我看你不止被撞傷,還被撞傻了。”女人也跟著上了車,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觀察我的身體。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醫院嗎?那你先送我去”愛巢“,然後再送我去醫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點開車。

甲殼蟲雖然是甲殼蟲,但這甲殼蟲還是新的,所以飛馳起來也不見得比出租車慢多少,只是開車的女人很羅嗦:“我知道”愛巢“酒吧在什麽地方,但爲什麽先去酒吧再去醫院呢?”我很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抽上幾鞭,真不知道她傻還是故意找茬。

“我有一個三十億美金的合同在”愛巢“等我簽,你說,我應不應該先去”

愛巢“?

“三十億?”

“恩。”

“美金?”

“恩。”

“那你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者姐姐?”

“做我媽好了。”

“我有那麽老呀?”

“哈哈……”

“嘻……”

女人的車一般,但開車的技術不錯,笑聲沒有停歇過甲殼蟲就到了“愛巢”。

我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甲殼蟲女人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麽名字?”

我回頭走到車邊,問:“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歪著脖子大聲念:“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還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記住了,如果你不舒服,要趕快去醫院,然後趕快打電話給我,把你撞了真對不起。”女人一會嬌嗔,一會歉意,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趕緊跑了。

跑了好遠,身後女人的呼喊隨風飄至:“喂,喂,我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回頭,心想,算了,傷就傷,死就死了。

《Smooth》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拉丁搖滾,帶有野性,又放蕩不羁。我剛回到“愛巢”,一眼就看見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ooth》音樂中搖動她的臀部,輕甩她的秀發,她看起來是那麽美,那麽驕傲,在沸騰的人群中,她淡淡的憂傷沒有人能注意。

我心都碎了。但我不能過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遠都表現得像一個驕傲的公主。

莊美琪突然風風火火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去了?到處找你,你快去看吧,好象不對勁了。”莊美琪焦急地拉著我的手。

“怎麽了?”我問。

“羅畢和杜大衛好象較上勁了,估計大家都喝多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使得莊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她嘴上噴出的酒氣讓我耳廓癢癢的。

十九號包廂�氣氛怪異,很多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衛。

在羅畢和杜大衛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

所有人都知道,此時此刻兩個男人正在進行一場決鬥,決鬥的方式就是鬥酒。

鬥酒通常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文鬥,另外一種就是武鬥。

文鬥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運氣。猜拳,搖色子,打撲克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鬥。

武鬥則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娛樂場所,就是圖快樂,圖開心,沒有人喜歡用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麽武鬥就避免不了。

真湊巧,我們KT的羅總經理居然也看杜大衛不順眼,而杜大衛恰好不服氣。

是什麽原因讓他們兩人産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了八九分。

因爲這場決鬥是我鼓動挑唆的,雖然有些卑鄙,但我此時卻幸災樂禍,哎!

我真卑鄙。

奇怪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下,端坐在羅畢和杜大衛中間,雙手支著沙發的葛玲玲卻顯得輕松自如,風情萬種。她一會看看杜大衛,一會瞧一瞧羅畢,似乎這場決鬥與她無關。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決鬥就是爲了葛玲玲。兩個男人都期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出強大的雄性。

雄孔雀看見了雌孔雀就會開屏,雄孔雀開屏不是爲了展現它漂亮的羽毛,而是展示它的強大。

動物如此,人類也如此,何況美豔的葛玲玲值得他們決鬥。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裝足以讓到場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都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會硬的女人。

我看葛玲玲很長時間,所以我也硬了,還硬得厲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突然很想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用什麽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但要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爲太龌龊,我連在心�想都覺得無恥。

“你眼睛看哪呢?”莊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亂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哪個先倒。”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勸架的,你怎麽看起熱鬧來了,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莊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胸前那團東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大叫:莊美琪呀莊美琪,我現在已經欲火焚身了,你就別添亂了。

羅畢和杜大衛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他們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支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支啤酒都讓人難受,何況是高純度的威士忌?

“前面他們喝過了?”我問身邊的莊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有半瓶了,我很少看見杜大衛和別人拼酒的。”莊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美琪全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我笑了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麽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掉的,那時候給人非禮了也不知道。”莊美琪眼波流轉地看著我,酒氣直噴我的臉,我不但臉癢癢,連心也癢癢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看著性感的莊美琪,我的心驿動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你如果答應送我回家,我把那兩杯酒都喝了。”莊美琪吃吃地笑。

哎!我心歎一下,其實,就是白癡也知道莊美琪對我有意,但我甯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系,我知道,如果我和莊美琪發生了什麽,那我和她之間的友情就灰飛煙滅了。人有時候不能只有愛情,友情也很重要。

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別喝了,大家都看著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連鼻音都出現了,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只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衛的耳朵�卻發生了強烈地化學反應。

什麽叫不能喝就別喝了?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

此時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衛卻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羅總,你還是認了吧,你那輛”幻影“不錯,讓我坐一個月,我一定很拉風。”杜大衛翹起了兩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啊,我想那感覺一定棒極了。”羅畢邊說,邊看著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總喜歡被人贊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歡。葛玲玲笑了,笑得很妩媚:“羅總說話可不許占我老公的便宜喲。”“哈哈,怎麽敢?怎麽敢?”羅畢放聲大笑,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了。

不過,杜大衛就笑不出來了,他不是笨蛋,羅畢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葛玲玲,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麽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幹了。”杜大衛拿起了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盛滿了令人恐懼的威士忌。

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低斟淺嘗那是一種享受,但此時,就是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爲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如同自殺。

“幹就幹。”羅畢果然豪爽,話也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

杜大衛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頭痛飲。

啊……人群在騷動,大家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

我個人感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衛高一籌,但羅畢在衆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了很多,而杜大衛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除了爭風吃醋外,他一定覺得自己占了有利時機。

只是現在的杜大衛後悔了,因爲羅畢兩三口就喝了一半。

杜大衛的瞳孔在收縮,他已經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注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了。

沒辦法,杜大衛只有一條道走到黑。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

人群爆發了掌聲,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鼓動。

我很想笑,因爲杜大衛的臉色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色越來越紅,幾乎變成了豬肝色。

終於,杜大衛和羅畢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歡呼聲停止了,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麽。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都喝光了。

杜大衛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後,杜大衛倒下了,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

大家簇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擡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籍。

“小君,我們跳舞去。”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啦。”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莊美琪,臉色古怪地跟著葛玲玲走出了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了?”莊美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呃……這個……這個……”我想我有六十張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了婚的男人最危險。”莊美琪恨恨地搖了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也在舞池�,我跟了出去。

舞池�回蕩著《floorfiller》。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搖滾,節奏輕快,讓人熱血沸騰。聽到這首音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了,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優美地扭動,我也有了“跳一曲”的興趣。

“Icametogetdownsoyoubettermakeith

ot……“我哼著《floorfiller》的歌詞,來到了戴辛妮身邊,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小關芝琳“章言言。

看見我走過來,章言言居然向我抛了一個媚眼,我感歎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說佩服兩字。

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了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是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ler》。

隨著酒吧的熱度達到了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叫:“thatishowwewantitfloorfiller,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ler……”戴辛妮笑了,她咬著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厲害。

《floorfil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了。

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包廂虛掩著,�面黑呼呼的,我大喜,激動地拉著戴辛妮沖了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遊弋,口中瘋狂地吮吸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絨絨的地方。

“唔……”漆黑的包廂�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這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詳的《生日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雜亂無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聲問。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了一眼之後,我們有了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著戴辛妮四處亂竄。

“哈哈……”

“咯咯……”戴辛妮在大笑,笑得花枝招展,在“愛巢”的一個角落�,我們停了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笑停,我又吻上了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如血,像櫻桃,但我把兩片嬌豔的紅唇當做陰唇來舔。天啊,我快瘋了,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吊帶裙。

戴辛妮的吊帶裙很緊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地包裹著她滿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了反抗,我才順利地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渾圓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絨絨的一片。

“你好壞哦,居然不穿內褲,想什麽呢?小辛妮。”我雙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來,給人家看到啦。”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屁股轉過來。”我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滿腦子都是肉欲。

“我不……”戴辛妮完全領悟了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

我無奈,只能用手指過過瘾,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

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滿臉通紅,顯然她已經動情,只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好多汁噢,想不想?”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戴辛妮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噴出的熱氣我都感覺到了。

“不,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指在泥濘的陰唇上撥弄。

“我……我真……真想咬死你。”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地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麽人走過來。

其實這個角落是個死角,絕對不會有人經過,但是很容易就被人看見,只是在這個瘋狂的地方,誰又會注意這個光線陰暗的角落呢?

“你不咬,我都死了,快轉過去呀。”我的手指又進了一步,這次,我挑開了滑膩的陰唇,直接將手指滑進了陰道,那�更滑,更膩。

“討厭……你……”戴辛妮突然沒有再抱我,她雙手無力地垂下。我大喜,她雙手下垂的動作雖然很細微,但我敏銳地察覺到了,那意味著戴辛妮已經默許,我興奮抽出手,輕輕地把她的身體反轉。

角落的光線很弱,但戴辛妮雪白的屁股轉過來的一瞬間,整個角落猶如被一輪月光所籠罩。好白的屁股,我贊歎。

我拉下了拉練,一根火熱堅硬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彈出,又迫不及待地順著幽深的股溝滑進了溫暖的陰道。

“噢,小辛妮,你的愛巢好緊,我幫你松松好不好?”我淫聲穢語。進入那一刻,我的身體都融化了。

戴辛妮像蛇一樣扭動她柔軟的腰,她雙手扶著牆壁,向後疾挺,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主動。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戴辛妮突然間叫了出來,說不上她大膽,因爲震耳的搖滾音樂把她的叫喊聲淹沒了,根本就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我能聽見,我不但能聽見戴辛妮的叫喊,我還能發現她的身體隨著搖滾音樂的節奏在扭動,我的陰莖在戴辛妮火辣的扭動中頻頻滑出濕滑的陰道口。

“嗨!小辛妮,你是在愛愛,還是在跳舞啊?”我恨得牙癢癢的,忍不住向她的臀肉拍打了兩掌。

背對我的戴辛妮大聲呻吟著,我的戲谑她一定聽清楚了,她顯然在偷笑,我想看看她的表情,都被她閃避開,我氣死了,幹脆大聲喊:“有人在偷看。”戴辛妮大聲尖叫,想掙脫我的控制,但她無能爲力,我的抽插如驚濤駭浪一般,一浪接一浪,猛烈地拍打著粉嫩的陰唇。

“哎呀……”戴辛妮又叫了,她的叫聲被《floorfiller》完全淹沒。

真太巧了,那首《floorfiller》又在“愛巢”�激昂回蕩:somethingisouttaorder,peopleinthecor

ners……

當歌曲唱到thatishowweneeditfloorfiller

時,戴辛妮的陰道突然強烈地收縮,她崩潰了,一潰千�。

強大的高潮閃電而至,我也無法幸免地崩潰了,所有的激情都在瞬間射進了陰道深處。

消魂的余味猶存,戴辛妮就跑了,如一只小兔子似的跑了,我知道,她再不跑進廁所,那白稠的黏液就會流淌到她的大腿上。

想不到除了戴辛妮在跑,我還看見有一條白影在熱鬧的人群中逃竄,我心�暗暗好笑,剛才放蕩的時候,至少被十個人發現,其中有一個人絕對是章言言,她逃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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