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真大啊,爸爸好厲害!」
香琴小手握住父親褲襠高高頂起的帳篷,跨坐在他懷�嬌笑著說道。
一邊還故意用手隔著褲子輕輕上下捋動父親勃起的陽根,繼續調笑道:「爸爸,讓香琴幫你擼管好不好?!」
父親記得之前曾經調戲過香琴,「屁股也挺大的,香琴好厲害。」
他不久前這樣說過,現在香琴倒是學的快,立即還回來了,真是個調皮的小妖精啊!擼管?就是手淫的意思吧…這丫頭竟然打算用手幫爸爸手淫?她腦袋�到底裝的什麽!「我技術有練過的哦,爸爸,要不要試試,包你一分鐘內就射!」
香琴直勾勾對著父親的眼睛,一只手依然在輕輕挑逗父親憤怒的小弟弟,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拿住爸爸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香琴允許爸爸隨便摸的哦,一家人,就不要客氣,嘻嘻。」
聽女兒話的父親雙手「老老實實」
來回撫摸著香琴穿著黑色泛光絲襪的大腿,現在,有著20年臨床豐富性經驗的父親,在女兒面前,如同一個什麽都不懂的處男,任由她來主導。
父親被香琴迷得頭腦昏亂,面對香琴的話,只顧得上點頭。
「爸爸啊,告訴你一個秘密,耳朵湊過來。」
香琴笑著,微微仰起頭,等待父親來聽她的小秘密。
「手別忘記動哦,用些力,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吧。爸爸不是最愛香琴套上絲襪的雙腿嗎?喜歡的話,爸爸可以把精液射進香琴的絲襪�面哦,然後逼迫香琴不許脫下來。」
說完微微歪著頭,一雙眼靈動地觀察父親呆呆的表情。
「嗯……」
父親乖巧地點點頭,傾上前去側耳聆聽。
「嘻嘻,」
香琴小嘴湊到爸爸耳朵邊輕聲訴說道:「逗你的——」
被女兒當猴子般耍了,但是父親一點都不生氣,調皮的香琴,更能夠吸引他。
「香琴,你太可愛了……」
父親說完欲吻住女兒潤澤的嘴唇,卻被香琴用食指點住了。
她在父親疑惑的目光下站起身來,然後小心翼翼坐到床上(屁股還腫著在呢!),裙子短到沒有壓住屁股,讓一對胖嘟嘟的屁股就這樣貼著床單,後面的裙擺散落到身後,如花綻放。
香琴居高臨下,用小女王般的口吻命令道:「你不是很喜歡香琴腳的嗎?現在給你機會,好好舔吧!」
香琴頑皮地翹起二郎腿,一只腳傲慢地翹起,另一只腳用腳跟輕輕拍打起床沿,緊裹絲襪的雙腿在燈光下閃耀著勾魂的光彩。
察覺到父親愛慕地盯著自己玲瓏圓潤的腳趾,香琴默默在心�高呼道:就是這樣,乖乖被我征服吧!香琴會好好調教爸爸的!「爸爸,」
香琴膩聲嬌喘,努力魅惑已經陷入迷離中的父親:「來呀——」
來啊,成為我的小狗狗吧!父親寬大的手掌,一把牢牢握住香琴柔弱的腳踝,把香琴閃光的小腳趾頭輕輕含進嘴�吸允。
「唔——這……」
雖然套著厚厚一層絲襪的腳趾頭並沒有多刺激的感官,滿臉潮紅的香琴卻忍不住發出聲音。
父親吸允的聲音好大,而且口水都沾到絲襪上,讓漆黑的絲襪變得更加泛光明亮。
口腔的擠壓,讓香琴穿著絲襪的緊縛感更加明顯,被撫摸到腳心那股癢癢的滋味,弄得香琴用雙手捂住嘴,努力不去發出聲音,卻被迫用鼻音呻吟起來,「女王的威嚴」
是蕩然無存。
謝香琴過去被欺騙的經歷,讓她身為女性卻有著男性的思考模式,這讓她自尊心極強,容不得半點羞辱。
被爸爸壓在身下猛肏,還在她子宮�灌精,被迫穿女裝,被抱著打屁股,他性致來了想肏就肏,雖然香琴每次都從中得到了快感,但父親采取的強硬手段與逼迫,力氣也大得嚇人,讓香琴格外嬌弱無力,無時不刻地啃食她驕傲的靈魂。
做愛,不應該是被爸爸身體緊緊壓著,連氣都喘不上,像只母狗般挨肏.她要討回自己失去的尊嚴!成為爸爸的「女王」!「舔得舒服吧,嘻嘻……」
香琴努力挽回氣勢,坐直身體,矯正自己娘娘腔的口吻:「嗯…」
清了清喉嚨,「舔得我舒服了,我就特例用腳踐踏你下身,讓你快快樂樂地射出來。」
「香琴啊,你的腳真香……」
父親意亂神迷,從足部到大腿,都有他落下的口水痕跡,「別坐在床上了,讓爸爸好好愛撫你。」
剛說完,也不理會香琴的抵抗,就直直將她抱下來,平癱到地板上。
香琴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剛一撐起上身,就立即被父親給按下去,又急又氣的香琴掙紮道:「又是這樣!你是野蠻人嗎?你!放開我,我要回自己房間!」
香琴明白,如果繼續待下去,只會讓尊嚴被傷害得更徹底。
宿命般,父親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喜歡的正是擊碎香琴自尊後,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羞答答帶著嬌,敢怒又不敢言,情緒上抵抗著,卻是十分享受的摸樣。
「爸爸,放過香琴這一次吧……」
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將香琴細細的腳踝牢牢握住,仿佛可以一捏就碎。
一邊討饒,一邊翻了個身,想要站起身跑出去,卻被緊緊抓住腳踝,無論如何都掙脫不掉。
不得已,只好一邊爬行一邊努力去甩開父親的大手,「今天這麽晚了,香琴明天再服侍爸爸可以嗎?」
「不行,就現在。」
斷然拒絕後,爸爸的用手捉住香琴不安分的雙手,令一只手從蕾絲上衣的下擺處伸進去,又是摸又掐的,弄得香琴哭聲連連。
父親把香琴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與哭泣,他嘴湊到香琴耳邊說道:「香琴,爸爸愛死你了啊。」
香琴在父親身下嗚咽道:「好痛!我恨死你了!!」
「痛是正常的,待會兒就舒服了。」
父親用壯碩的身體壓迫得香琴叫苦連連,他就像頭發情的公牛一樣!好,摸就摸吧,還在她嬌軀上又掐又捏的!痛得香琴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更加過分的是,他伸進蕾絲上衣�面的手,拉下了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胸罩。
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用來誘惑爸爸,讓他對我發情的,帶花邊的蕾絲胸罩,哼,變態!香琴恨恨地想。
雖然她自己很喜歡,同時也暗暗贊嘆父親的品味與眼光。
父親的手指揪起香琴敏感的乳頭,又是拉扯又是揉捏,早已硬邦邦的乳頭這下子更是堅硬無比。
香琴又舒服又享受,卻又反感被父親玩弄在鼓掌之中,感覺自己就像是…他的性奴隸一般……這根本就不是做愛嘛!我只是在…被爸爸肏而已……跟街邊的母狗沒多大區別。
香琴的內心悲切罵自己道:「香琴啊香琴,你真是淫賤,被親生父親當成泄欲工具在使用,小騷屄�還流這麽多水!翹起屁股扭動腰肢叫床,一臉討好的樣子,一口一個爸爸叫得那麽開心……」
「爸爸,爸爸——」
香琴撒嬌道:「輕點嘛——香琴有些吃不消這樣……」
香琴嬌軀亂顫,恥辱竟給她帶來異樣的快感,勝過於身體的感官。
如同之前那樣,通過作踐自己,獲得更多羞恥的快樂,「爸爸,」
謝香琴呆滯中帶著嬌羞,神情略微愉悅,可愛勁十足,「哈啊,人家好熱啊……下面都…濕透了呢——」
唔——這樣好恥辱,但是感覺好酥爽……「嗯呵呵。」
謝建國神秘一笑,不再把香琴壓在地板上,牽過她的雙手,擺放到她臀部的位置,鼓勵香琴道:「來,自己扒開肉洞。」
香琴手被捉著,觸碰到了下身美麗的花瓣上,「扒,扒開肉洞什麽的……不行……」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手指卻被父親指揮著移動到自己外陰,一左一右,分兩路開始侵占蜜穴,手指伸入花縫中一截的時候,才停下來。
「爸爸…求求你了,不要強迫香琴做這種事情……」
「哼哼,你要是真不喜歡會是這種反應?爸爸我啊,可是最了解小香琴的啊。」
父親看著香琴努力維持著這種跪在地上,上身用雙乳以及腦袋支撐,雙手撇開窄窄的丁字褲淺淺插入陰道的姿勢,得意地想。
泛金色光彩的白色蕾絲上衣,緊緊貼合著香琴上身,仔細看還能看到�面的肉色。
短短的淑女百褶裙搭配全包雙腿的泛光絲襪簡直是妙不可言,再加上色情意味十足的姿勢,香琴的欲拒還迎,讓父親龜頭一陣酸漲,險些就這樣射出精來。
父親緩了緩,將暴跳的小弟弟稍稍安撫下來,而這段不長也不短的時間,香琴依舊保持著姿勢。
謝香琴維持這種姿勢是很不好受的,手腳開始發酸了。
她很想問爸爸:接下來要做什麽,快點逼迫我做羞羞的事情啊!哼……反正香琴已經被爸爸吃得死死的了。
「香琴。」
父親終於開口了,香琴都快等煩了!「自己把肉洞敞開。」
香琴狡黠一笑,這個時候就要調皮一下下了,反正…爸爸也喜歡她這樣。
羞(這個不是裝的)憤交加地拒絕道:「不!爸爸,香琴死都不會這樣做的!」
說完,就把雙手從下體處挪開了,手指頭都濕滑滑的呢!爸爸喲,你該如何讓香琴我就範呢?「啊!哇!」
香琴身體猛地抽搐一下,被下體的劇痛弄得尖叫起來。
「痛啊,嗚嗚,爸爸……」
原來穿著木質拖鞋的父親一腳踩在了香琴的外陰上,使勁揉捏踩踏。
肥美多汁的大陰唇被擠壓在鞋兩側,皺皺的小陰唇被狠狠揉虐,隨鞋子的左右擰動,變化出相應的形狀,陰蒂就更慘了,在鞋頭的摩擦下,充血得幾近滴血的顏色。
女性最敏感最珍貴的地方,被一個男人用一只腳肆意糟蹋,一般的女人都會拼死抵抗,然而香琴,卻在這樣的被淩辱中,愉悅地享受著,偷偷的。
香琴不逃也不避,用陰部承受爸爸的侮辱,身子泛出可愛的粉紅色,撲在地板上嘴�發出動人的呻吟,下陰流出的淫水沾濕了爸爸的鞋底。
她像被肏時候的一樣,扭腰擺臀起來,好讓爸爸的腳能夠更好地踐踏她……父親驚異於女兒的反應,香琴難道還是個受虐狂?參天啊,她怎麽,這麽多毛病?!問題一大堆!不過…都好可愛……恰巧,父親自己也好這口,他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既然如此……「香琴,想不到原來你這麽淫賤……」
父親凝視著香琴紅撲撲的外陰,在他腳下變化各種形狀,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漸漸形成一小灘水漬。
性感的小內褲翻卷到一側,香艷欲滴的花瓣嬌美綻放,真想就立即把大雞巴狠狠插進去!「噢…喔……爸爸,不是的……呀…哈啊……」
「不承認?說!你就是個賤屄!」
父親加大了力度,鞋頭都沈進去了一點。
「我是……不!我不說!」
父親再次施加壓力,他粗獷的腳趾頭有一部分已經頂進到香琴的陰道中。
「說,不然我就用腳讓你爽到尿尿。」
「你…你是…個混蛋……」
香琴乖巧地趴在地板上,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你這麽下賤,根本不配被雞巴肏!」
父親傲慢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香琴不知道怎麽地,從心頭衍生出一股強烈的快意,「我……爸爸你……」
很想頂嘴,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你的騷屄只配得上骯臟的鞋底!」
父親得意一笑,「你還誘惑爸爸舔你的腳,就你這般無恥下賤的樣子,根本沒資格支配任何人。」
說完,踩踏在香琴陰部的腳用力一擰。
「噢啊!爸爸,我錯了……」
香琴癡癡地發現,自己竟好喜歡被爸爸這樣子糟蹋!「去,用爬的,把攝像機用嘴叼過來。」
父親松開腳,木質的拖鞋底下都濕透了,然後對準香琴陰道口處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啊,是,是,香琴這就去——」
被欺負後從沒有如此乖巧過的香琴,甜甜地回應道。
下體的淫液順著大腿上的絲襪滴落在地板上,軟手軟腳地爬行著,還不時回過頭無辜地睜大雙眼看一下爸爸。
唉!香琴她真的…是喜歡受虐啊!不然她早就跳起來跟我拼命了……嘴巴叼著攝像機的帶子,香琴紅著臉爬到父親的腳跟前,擡起頭,用一種期待的眼神望著父親,就好像一只等待主人獎勵的小狗。
「嗯,乖!」
父親摸了摸女兒美麗的長發,看到女兒甜甜地笑起來,父親點點頭,然後開啟錄影。
「香琴,過來點,還是跪好哦。」
「嗯……」
香琴猶豫了下下,還是選擇聽話。
「用嘴巴脫下爸爸的鞋襪。」
這次換父親翹起高傲的二郎腿,一擺一擺的。
右手手持攝像機舉過頭頂,保存住每一瞬間。
香琴看看爸爸的腳,又看看上面的攝像機,再看看爸爸的臉色,又回過頭盯著爸爸的腳看,白潔的喉頭一動,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液,「這個……」
「賤屄,叫你動你就動!」
父親佯裝惱怒,「你太不乖了。作為懲罰,爸爸要改你的名字。」
「啊?爸爸要給香琴改名字?你沒有這個權利!」
香琴還是很喜歡自己名字的,十分舍不得。
「我是你父親,這就是權利!你,以後,名字就改為賤屄。」
頓了頓,「就這樣定了,這名字還很適合你的。」
謝香琴真的快哭出來了,從香琴這個好聽的名字,被爸爸改成賤屄……這樣好損人……父親用腳擡起香琴的下巴,對她說道:「告訴爸爸,你叫什麽名字。」
香琴羞恥到了極點,雙目流下兩行清淚,可憐兮兮地回應道:「是…叫……賤屄。」
嗚,為什麽我陰道�還在分泌淫水啊!難道我真的很犯賤嗎……父親滿意地點點頭,「好,香琴……」
香琴納悶地盯著父親看起來。
「口誤!!」
父親急忙解釋道。
怪了,他憑什麽要解釋,叫香琴還有錯哩?「哦——」
謝香琴呆呆看著爸爸,像是想到了什麽,小臉突然飈得通紅。
「賤屄,爸爸吩咐你的事呢?」
父親板起冷臉,翹起的二郎腿搖擺起來,提醒香琴該要做什麽。
香琴裝起糊塗,「爸爸,我……」
父親打斷香琴的話,「你配不上用」
我「來自稱。以後,就用你的新名字來自稱。當然,只在爸爸面前這樣。」
「爸爸,這不好……」
「就這樣。你還敢頂嘴?」
「不,不敢…爸爸太厲害了……香,唔…賤屄…不是爸爸的對手——」
香琴挫敗在父親的淫威下,恥辱到連腦袋都不敢擡起。
「嗯,這才像話,不過賤屄賤屄的叫,可真不文雅。」
香琴猛點頭,「就是呀!」
「小賤屄,對,這樣可愛多了,多適合你啊。你覺得呢?」
父親看著香琴紅著臉呆萌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
香琴垂首沒有作出回答,不過這樣子,等於是默認了。
「小賤屄,還不趕緊行動?」
「是,爸爸……」
香琴伸出手,拿住了鞋子,卻被父親給踹開。
父親兇了香琴一頓:「老子叫你用嘴,你是狗嗎?聽不懂人話。」
「嗚,對不起,爸爸……」
人家都這麽聽話了……香琴又委屈又心酸,嬌弱弱地哭起來,哭得一旁的父親心都快碎了。
香琴卻一邊流眼淚,一邊乖乖地用牙齒輕輕咬住爸爸的鞋頭,擡起眼簾,非常無辜地瞟了他一下,觀察臉色。
然後香琴緩緩後爬,用嘴把爸爸沾染淫水的木質拖鞋給含了下來,腦袋往下一低,松開小嘴,將鞋子輕輕放在了地板上面。
膽怯地掃了爸爸一眼,香琴繼續咬住爸爸灰色棉襪的襪頭,入鼻是一股男人重重的腳臭氣味,讓香琴皺緊了眉頭,不僅是臭味,還有莫大的屈辱。
「哼!下次再也不這樣作踐自己了!」
香琴憤憤地想。
香琴忍著臭氣與憤怒,咬緊爸爸的襪頭向後方拉去,將彈性極好的襪子繃得直直的。
「可惡,怎麽還沒扯出來。唔哇!!」
香琴快要氣得跳起來了。
趴在地上的香琴後退一大步,唰的一聲,整條襪子彈在了她的瓊鼻之上,臭氣鋪天蓋地。
香琴一只手捂著有點點疼痛的鼻子,另一只手緊握成拳,目光淩厲起來。
父親沒有察覺到香琴的變化,滿心�都是她的可愛。
「小賤屄,」
父親的話讓香琴皺起了眉頭,「來給爸爸舔腳。」
「憑什麽!」
香琴不服氣,她身體的渴望漸漸冷卻下來,頭腦現在很清晰理智。
「禮尚往來,爸爸舔了你的,你也要回禮。快動,母狗。」
父親說完,還動了動腳趾頭,似乎想讓臭味散發得更明顯。
「呵呵,好呀——」
香琴狡黠一笑,腦袋湊近爸爸臭烘烘的大腳,嘴巴張大帶著玩味的笑意,一口下去,重重咬在爸爸腳拇指根部。
「香琴,你瘋了,快松口,哎呀!」
父親甩了甩腳,香琴小嘴咬得緊緊的就是不松口。
她咬得可真重,把表皮都咬出血了,臉上還洋溢勝利的微笑。
擡手去打她?或揚起腳踹開她?不,父親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考慮,也顧不上錄影了,疼得在那�不停求饒:「啊呀,寶貝香琴,爸爸知道做的不對了,嘴下留人!嘴下留人!啊,不回禮了!」
香琴看著爸爸醜態百出,心滿意足。
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來,拍了拍絲襪上的灰塵,整理一下淩亂的短裙,悄悄把內褲兜襠給撥正,接著調正好黑色的小翻領,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怨道:「你這只公狗,本大小姐讓著你,你就得寸進尺了。唔…」
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抗議,香琴俏臉一紅,才想起上一頓還是早上吃的。
父親撐起身子站起來,朝女兒伸出手去。
香琴連忙護住自己的腦袋,以為爸爸要教訓她,迎來的卻是溫柔的撫摸。
父親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像逗弄小狗一樣撫摩香琴柔順的秀發,嘆了一聲,對她說道:「爸爸給你做吃的去。」
「對不起啊,爸爸……」
覺得略歉疚的香琴,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歉。
父親找來紗布隨意纏繞起受傷的腳趾,低著頭說道:「算了。」
「我來幫你。」
香琴按住裙子蹲下,用力拉了下裙角,這套衣服令她有一種全身不太自在的感覺。
看到血跡滲過紗布,她心�非常過意不去,小聲感慨道:「早知道,就咬輕點了……」
「咬輕點?你想輕多少,嗯?」
父親不聽還好,一聽這個火氣一下子就冒起。
「老子等下再收拾你!」
丟下一句話,拖鞋也沒穿,就這樣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謝香琴看到爸爸蹣跚著腳步去了廚房,緊張的情緒才漸漸回復。
身體黏黏糊糊的,就像是膠水幹後粘在皮膚上的感覺。
除此以外,還有一股濃濃的精液味,肌膚上的一些部位還留有塊屑狀的一層薄皮,就像大白兔奶糖包的那層可以吃的膜一樣。
香琴拉一下黏住身體的蕾絲上衣,「啊啊,混蛋老爸,把精液抹在我身上幹嘛啊!又臭又粘!」
抱怨歸抱怨,香琴卻沒有洗澡換衣服的打算。
靜下心來,她聽到熟悉的嗡嗡聲從櫃腳處響起,若有若無。
目光望去,那�是被父親換下來,不分性別的運動休閑衣褲。
奇怪,沒有設置成靜音的啊,這麽晚了,誰還敢打電話過來?香琴滿頭疑問大步走過去,卻不料絲襪太過於光滑了,與地板的摩擦力很小,一腳向前踏過去,腳底一溜,身體整個向後倒去。
謝香琴不愧屬於是運動型的,在即將倒地的同時,雙手瞬間向後一撐,將嬌小的身軀彈起,又重新站直。
長長呼出一口氣,擦拭下未出現的汗滴,香琴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高超動作。
「爸爸哪�買的絲襪,這麽滑!不過…好厲害……」
香琴心�又一次誇獎爸爸的厲害,到底是哪�厲害,香琴她也不知道,這三個字就是她的口頭禪而已。
吸取教訓,香琴小心翼翼地小步走動,拿出被衣物蓋住的蘋果手機,「奇怪,記得是揣在兜�的……」
這4S系列的手機用了兩年半,現在蘋果都出到6S了,香琴嫌棄手機小屏幕也小,多次嚷著叫爸爸給她買,不過都被拒絕了。
「哼,這下該同意給我換個新的了吧!」
熟練地滑動小巧的手指解開屏幕鎖,一看就是三十多個未接電話。
「好厲害,有這麽多未接電話!」
香琴翻過名字,這些都是她哥們打來的,都是平常一起玩的那幾個,一有機會,他們幾個就約在一起打打籃球、羽毛球、臺球、吃吃飯、唱唱卡拉OK、去網吧坐一排打英雄聯盟的遊戲、在街上閑逛等等的。
「還有點義氣。」
香琴低頭看著手機上一個又一個的未接來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給他們回個電話好了,免得再打來。
她翻到一個叫「四哥」
的人,撥打出去了。
嘟——第二下嘟都沒響起來來,就通了。
「好厲害,比110接的都快……」
香琴對著手機說道。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無比焦急的男性聲音:「餵?琴哥!什麽110!你被警察捉去了?在哪�,我們現在就把你保釋出……」
「屁啦!」
香琴變了一個腔調,完全不是面對爸爸時那種柔柔弱弱的嬌羞感。
「我什麽時候被警察捉到過的,再說,我又沒有做違法的事!」
額,跟爸爸亂倫應該不屬於違法吧……再說,我也不是自願的啊!手機那頭的聲音依然焦急,「好,好,琴哥,你現在是在哪�?」
「在家啊。」
「那好,我們馬上就到了,堅持住。」
「啊,你們?」
香琴看了下時間,都快半夜11點了,「這麽晚來做什麽啊,我出不去的,爸爸在家。」
「你等著,琴哥,我們哥幾個幫你出氣。」
那邊說話氣喘呼呼,像是邊跑步邊通話。
「用不著……啦。餵,餵!餵——」
電話那頭已經掛掉了。
「啊啊啊,我要瘋了,他們幾個現在來到底要做什麽啊!我現在這副打扮還有這身氣味……」
謝香琴快要抓狂了。
她快速抓起腳下的休閑服裝,剛小跑一小段距離,像是想起什麽,又回身拿起擺放在床頭櫃上面的皮帶,一溜煙地跑進了浴室,關好門並從�面鎖好。
謝香琴照了照鏡子,猛的一瞧,一瞬間還真沒認出這是自己,還以為浴室�憑空冒出個大美女來。
定了定神,那宛若仙子般的嬌俏少女面帶喜悅,羞澀地望著自己,香琴不由得臉都紅了。
「呸呸呸,這是我自己啊!!」
啊,好可愛。
如果我真是男人,一定也會想……難怪爸爸突然變得這麽禽獸!香琴有些理解老爸了,以同是男性的角度上來看待。
她緩慢脫下漂亮的蕾絲上衣,輕輕放在籃子�,就仿佛對待一件古董花瓶般小心翼翼。
「真舍不得脫下來呢……」
香琴戀戀不舍地多看了衣服幾眼,但那幾個「兄弟」
要來拜訪,沒多少時間感慨了。
「果然是爸爸的品味。」
香琴胸前戴是一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十分適合地包裹住她飽滿的雙乳,與內褲,絲襪搭配成一套。
「嗯……不光好看,戴著也蠻舒服的。」
香琴雙手搭在乳罩上,撫摸上面精美的花紋,感慨萬千。
「可惡!這咪咪罩怎麽脫下來……」
香琴本來欲將胸罩往上拉直接脫掉的,但是——這可愛的胸罩是如此合身,把一對大白兔完全罩住,沒有露出絲毫春光,胸罩與乳房的間隙也是非常的小,幾乎為零,胸罩卡在身上脫不下來。
沒辦法,她只好把手伸到背後,慢慢摸索著解開背後帶子的卡扣了。
試了好一會兒才解開來,一對大白兔歡快地跳躍著,為了解放而慶祝。
謝香琴裸露著上身,水嫩嫩的肌膚被爸爸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白頸上布滿了火辣的吻痕,手臂上也有瘀傷。
「再這樣下去,會被他給折磨死的!」
她按了按淤青的地方,刺痛不已,「混蛋,這麽用力幹嘛啊!」
時候不早,她像往常一樣,拿起父親的腰帶,繞過背後,在胸部圍成一圈,然後收緊。
金屬的腰帶扣位置正對乳溝處,皮帶橫在乳房正中,緊緊壓迫住乳頭,然後一點一點收緊。
香琴面帶紅潮,手部不斷用力拉扯皮帶,她的雙乳,特別是乳頭被勒地很痛苦很難受,但是在皮帶的刺激下,香琴隱隱覺得很舒服,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樂。
不想被叫做「大乳牛」,平常運動起來方便,是香琴給自己找的理由,而且如果突然放棄這樣做,肯定會被誤會成是隆過胸,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當皮帶深深陷入雙乳中,凹進去後,香琴找好扣孔,雙手用力一拉,本來扣環與扣孔還有幾厘米的距離,一下子聚攏來。
香琴咬緊牙齒發出痛呼,胸前一對大白兔被腰帶壓得扁扁的,乳肉從皮帶兩側擠出。
顫抖不已的手指用力把腰帶扣針往�面使勁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才將扣針穿進了最�面的那個腰帶孔�。
最後將在外面吊著的皮帶收進皮環�。
香琴一下子癱軟在瓷磚上,張大嘴巴大口呼吸,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才用不住顫抖的手撫摸自己變了形狀的乳房。
她感受、陶醉、癡迷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手離開了繃得緊緊的乳肉。
簡單一拉,解開腰部兩側的系帶,輕輕松松將堪堪蓋過臀部的短裙褪下來。
「這樣短的裙子,也只有在家�穿給爸爸看了。」
香琴隨後褪下小小的花邊內褲,她的淫水還藕斷絲連在內褲上,拉得長長的才斷開。
她羞紅臉看著異樣的內褲,低聲罵道:「這,怎麽變得透明了!那個變態老色狼!肯定存心的!」
氣惱地把內褲揉成一團扔進洗衣筐�,香琴忿忿不平地想:「褲襠勒緊屁股縫的感覺真不好!屁股都露在外頭了,一點都不實用。」
剩下的只有長筒的黑色蕾絲絲襪了,說真的,香琴不想脫下來,雙腿被包裹住的感覺很舒服。
可是……穿著這樣的絲襪,會讓香琴體內的雌性荷爾蒙急速分泌,讓她極度渴望得到男人的愛撫,就像一只寂寞的小貓咪一樣。
捏到襪尖(大姆指在內,四指在外),將腳伸直,然後將襪筒一點一點往下拉。
這樣色色的裝扮,就足以讓香琴發情。
謝香琴胸部緊緊殘繞著灰黑色的皮革腰帶,與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受壓迫變形的一對大奶子因血流不暢,有些微微泛紅。
她一絲不掛地沐浴在溫熱的水流中,除了被父親吻得全身淤青帶來的不適外,一切貌似都還好。
嗯——香琴舒服地感嘆,父親的聲音卻傳到浴室�,似乎還生氣了?!「香琴,你在洗澡?誰準許你洗了?你個小賤屄!」
是了,爸爸肯定是生氣了,混蛋,洗個澡也要你管,還罵人?誰是小賤屄了!香琴也有些生氣,回敬道:「你這個……」
反正,爸爸都叫我小賤屄了…「小雞巴!老……」
在爸爸面前自稱老子似乎不適合,「老娘身上都是你的臭…雞巴味,」
哼,爸爸說臟話,我也跟著說,誰怕誰?!「你除了雞巴厲害點,別的就一無是處了!哼!」
「我操!」
爸爸的聲音突然變近,只隔著一個門的距離。
自己女兒先是滿口臟話,他快要被氣得爆炸,打算踹門而入,結果最後一句話,卻讓他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你敢造反?老子今天就用雞巴肏死你,你信不信?」
「我……」
這話讓香琴為之氣結,卻又臉紅心跳的曖昧。
說不信,爸爸可能真的會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說信,就顯得太弱了,還沒「開戰」
就舉白旗投降。
「我,我操!」
「你長雞巴了?你就肏.你在老子面前最好乖一點,說話別帶臟,不然老子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父親扭動門鎖,卻發現從�面被反鎖了,「把門打開!以後洗澡上廁所睡覺都不準跟老子鎖門!」
「你,你這個大色情狂!」
香琴站起身來,水滴還留在她身體上,猶如一朵在雨後剛盛開的荷花。
急忙用幹毛巾擦幹凈後,找到之前的衣服穿上,上身是一件寬松的白色短袖T恤,穿起來可以遮住自己的玲瓏身材,而且感覺很自在,沒有那件蕾絲上衣帶來的那扭扭捏捏的不適感。
沒有找到之前那條四角內褲,當然也不會選擇這件露出屁股,小了兩號的丁字褲,香琴索性就不穿內褲了,反正「大姨媽」
還早。
咚咚咚的敲門聲不斷催促正在穿褲子的香琴,「煩死了!爸爸,我在穿褲子,馬上就出來了!」
「不是我在敲,是門口。」
父親心�虛虛的,這麽晚了,門口的不會是……「啊,他們來了,爸爸,你先開門讓他們進來。」
香琴系好褲帶,開始整理頭發。
還來了一群?謝建國有些緊張,「門,門口的…是,是不是警察……啊——」
門外的聲勢一下子萎了下來。
香琴剛剛束好驕傲的高馬尾,長長的束發垂至背後,額前是有鬢角的空氣式中分劉海,眉目中,多了幾分稚氣小男生的英姿,嬌羞可人的氣質淡化了許多。
聽完爸爸結結巴巴地說完,香琴笑得是花枝亂顫,合不攏嘴。
還好現在是一個人獨處,沒有偶像包袱,不然要憋住大笑還真是挺痛苦的。
好不容易笑完,抹了抹眼淚,故意很急迫地說道:「門口都是全副武裝,手持機關槍的防暴警察呢!爸爸趕緊從後門走,跳窗逃走吧!」
「香琴,爸爸這回真被你給害慘了!」
說完,竟然真的撒腿跑起來。
開玩笑,還是拿機關槍的警察,等等……機關槍,這也太誇張了,老子又不是搶了銀行。
父親默默轉過身,往回走,浴室�面傳來女兒奸詐可惡,沒心沒肺,又那麽可愛的笑聲,一切都明了,被耍了。
大門一下子打開,外面的年輕人手還舉在半空做出敲門狀,而屋�的父親冷著臉,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山一樣,雙方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局面僵持在那�,整個氣氛好不尷尬。
「呵呵,伯伯你好。」
後面陪同的一個短頭發看起來文質彬彬,身著休閑西裝的少年受不了這尷尬,率先化解了,但是香琴父親依然老著個臉,不做聲。
那個少年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麽好。
「呵呵呵,伯伯好啊——」
他又重復了一句。
染著一頭蓬松黃發,看起來痞�痞氣的男子悻悻地垂下放在半空中敲打空氣的手,也跟著問候道:「大哥好!」
剩余兩個年輕人,一個戴著眼鏡,有些微胖,另一個還是個小帥哥,發型頗為時尚,還穿著皮衣。
也跟著一同問候道:「大哥晚上好!」
香琴爸爸心�松了口氣,看來不是警察,真是擔心死了。
「你們找誰啊?」
謝建國依然是冷冰冰的態度。
「是了,我們找琴哥,那個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重重關上了。
「這�不賣禽鴿!」
香琴爸很生氣,要去吃鴿子肉找餐館啊,跑這�來問,有毛病啊!穿好衣服的香琴這時候過來了,腳步還有些虛浮。
看到她這身裝扮,父親皺了皺眉,質問她道:「香琴,怎麽不穿我給你買的衣服?」
「那樣子被看到的話,就不能跟他們好好相處了。」
香琴解釋道,看到還是只有父親一個人,便問道:「他們人呢?怎麽不讓他們進來?太沒禮貌了啊!」
父親聳聳肩,不以為然,「那幾個家夥要吃鴿子,被我趕跑了。」
「什麽鴿子啊!莫名其妙!我去開門。爸爸真是的!」
香琴又重新打開大門,門口幾個「兄弟」
都做著撥打手機的動作。
香琴又好氣又好笑,朗聲對他們說道:「不用打電話,進屋再說吧!」
「琴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說話的是那個戴一副黑框眼鏡的微胖小子。
「死不了——」
香琴回頭白了爸爸一眼,然後才對那個人說道:「我這麽厲害,怎麽可能出事情。先進來,正好趕上吃晚飯,不,我是說宵夜。」
「這�可沒有禽鴿吃。」
父親很不歡迎香琴這幾個朋友。
香琴終於明白過來,笑著邊走邊說:「爸啊,你誤會到哪�去了,琴哥是指的我,香琴的琴,哥哥的哥,琴哥。可不是小吃啊!」
「你們幾個,」
謝建國頭也不回對他們說道:「不要再這樣叫我女兒了,香琴不是男孩,也比你們要小。」
「噢——香琴妹妹——」
那個染黃頭發的男子調笑起來。
香琴自然不依,惡狠狠地對他罵道:「土狗,敢再說一次,老子就扒了你的狗皮!」
「香琴,你在外面都是這個樣子的嗎?誰教你這樣說話的!」
父親眨了眨眼,確定下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他女兒香琴。
說話方式與氣質完全不一樣了,就像換了一個人。
「額……」
香琴呆了下,指著爸爸回答道:「就是你教我的!」
「噢,吃飯再說。」
父親有些無語,帶著一行人走到餐桌面前。
還好為了給香琴補充營養,準備了很多可口的飯菜,就算六個人也完全夠吃。
說著說著,鞋子沒換就進來了,算了,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吃完後把這幾個轟走,再來慢慢調教香琴。
坐定後,香琴像個和事老,忙著遞碗遞筷,斟茶倒酒,然後端起酒杯,對大家敬道:「今天很快樂,我們一起先喝一杯,幹杯!」
「幹杯——」
其余人都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白酒,只有戴眼鏡的因為對酒精過敏,以茶代酒。
香琴覺得很快樂?嗯——父親盯著女兒猛看,玩味兒十足。
香琴發現了爸爸的異樣。
「噢!混蛋!別在這個時候亂發情啊!這樣色瞇瞇地盯著我!」
香琴心�如貓抓。
她勉強笑著,開始介紹起朋友來:「爸爸,給你介紹下,這個眼鏡,是專業維修電腦的,叫四哥,人特別好。以後家�電腦出毛病了就找他!」
「好說,好說。」
四哥客氣道。
「嗯。」
父親看了一眼,點點頭。
這個朋友還蠻老實的,不壞。
香琴指了指最旁邊短發,氣質形象俱佳的男孩,「他叫王思豪,家�特別有錢,我們都叫他土豪哥。戴的手表都是上萬的,可厲害了。」
「嗯嗯。」
父親對這個有些滿意,兩人相視一笑。
但是父親卻在得意地想:「假如香琴沒有成為我的女人,倒是贊成你們談戀愛結婚。可惜,可惜——」
香琴搭上長頭發帥哥的肩膀,自豪地介紹道:「這個花花公子,玩過很多女人的!可厲害了!」
父親本想問他有沒有玩過香琴,但轉念一想,香琴的第一次是「獻給」
自己的,就心下釋然了。
「不過呢,」
香琴話鋒一轉,「現在已經收心了,他老婆還有三個月就要生寶寶了。喔,差點忘記說了,他叫傑哥。」
「恭喜了。」
父親淡淡地祝賀道,然後幫香琴夾了她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
傑哥拱手笑道:「謝謝,孩子滿月,在下會邀請你跟香琴的。」
「嗯,好。吃菜吃菜。」
父親客氣招呼道。
氣氛還算融洽,太好了,香琴漸漸放下心來,吃上一口爸爸做的排骨,接著介紹最後一個:「這是黃毛。」
大家都在等香琴介紹完,但是香琴卻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黃毛自然不樂意了,吐槽道:「憑什麽我的介紹就只有四個字啊!太隨便了!我自己來。我是黃毛,是在道上混的,總有一天會成為大哥級別的人物。」
香琴父親打量了黃毛一番,沒有露出厭惡的反應,「有誌氣是好事。來,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謝你們平時對我女兒的照顧。」
但是這一個不入流的朋友,還是少結交比較好。
「哪有,琴哥不欺負我們就算好的了。」
「就是就是。」
「是琴哥在帶我們玩。」
「琴哥是女漢子啊!可牛逼了!」
「伯伯放心,香琴她打架很猛的,又快又準。」
「香琴除了學習成績差,言語上粗俗了些,其它倒是沒什麽太大問題,這個可以放心。」
一說起謝香琴,大家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亦樂乎,說著笑著吃著,酒也下去不少。
「夠了你們,快吃,吃飽了好滾蛋!」
香琴腦袋輕晃著,面色紅潤,美色撩人。
她父親坐在對面,可以盡情欣賞女兒的媚態。
不對,香琴這像是喝醉酒了。
「香琴,你還喝白酒?」
父親覺得不可思議。
黃毛搶過話來,說道:「香琴不止喝酒,還會抽煙咧,就差去嫖妓了,嘿嘿。」
「算了,回頭再教訓你。」
父親看著搖頭晃腦的香琴,無奈地揉揉頭,心�暗道。
「哈啊啊,好舒服啊,爸爸。」
香琴喝醉後,給人感覺就像是吃過春藥一樣。
她竟然用手拿起雞腿,舌頭伸得長長的,在那兒一個勁兒地猛舔,其余人都癡癡看著她莫名的舉動,整間屋子只有她不斷發出的「嘖嘖嘖」
的聲音。
父親拍了下自己腦門,她娘的,把老子臉都丟盡了。
幾個男人,唯一比較單純的,就是土豪哥了,他打趣道:「香琴啊,這可不是冰淇淋,再怎麽舔也不會化掉的哦——」
「嗯……香琴,你該回房睡覺了。」
父親誠懇地建議道。
香琴放下手中的雞腿,對父親撒嬌道:「嗯哼哼,那你要陪我,讓香琴尿尿。」
父親聽完差點噎著,他明白香琴說的「尿尿」
所指之意,還好說得比較委婉。
他對香琴的幾個兄弟尷尬地笑道:「我女兒喝醉了,不太清醒,見諒見諒。」
「啊,沒事沒事。」
傑哥笑笑,「之前香琴也喝醉過一次,見到東西就亂扔亂砸,從此我們就明令禁止她碰酒。沒想到她給自己倒的竟然是酒,失算失算。慶幸的是,她還沒有破壞東西。」
還沒破壞,都快把老子的腦神經給殺完了!是個男人,都明白香琴這是把雞腿當做什麽了!冰淇淋個雞巴啊!父親故作鎮定,強行保持淡定。
喉頭似乎一甜,似乎要吐血出來。
傑哥看到香琴脖子上斑斑的吻痕,有些震驚,加上父女倆異乎尋常的曖昧。
猜得八九不離十了,看來大家的擔心是多余的。
「先讓琴哥回房�睡覺吧。這個時候她也該睡覺了。」
傑哥建議道。
「對,那我扶香琴回房了,你們先吃。」
父親沖傑哥點點頭,心下贊揚:果然結過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在目送香琴父女後,只有傑哥註意到路上香琴爸爸的手是一直摸著她女兒屁股的。
「傑哥,傑哥!」
四哥叫醒了似乎在發呆的傑哥,「你有沒有註意到琴哥手臂上的傷痕。」
黃毛插嘴道:「媽的,香琴妹妹,」
之前黃毛也是喊琴哥的,一直叫得很不爽,這下正好改過來。
「一定是被揍了,不過也活該,哈哈哈。」
土豪哥眉頭緊鎖,沈聲道:「我們要幫香琴,等香琴爸爸回來找他理論,實在不行,就幫香琴揍回來,幫她出氣。」
四哥很生氣,眼鏡下的眼神銳利起來,「我就知道琴哥有難,不然不會無故掛掉電話,還一直不接。對,要幫她出這口氣才行,不過,這是她父親,也不好下手。」
傑哥對情況心下了然,但不好明說,只好勸道:「這事我來搞定,你們放心。況且,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而且,他們之間看起來也冰釋前嫌了,父女關系好的很。」
商量期間,香琴爸爸已經回來並就坐了,看他樣子似乎如釋重負。
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押回他的臥室,腦袋�每一根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放松下來。
面色終於露出微微的笑容,看著香琴這幾個朋友問道:「你們這麽晚來,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香琴睡著了,跟我講也行。」
「嗯,是這樣的。」
傑哥社會閱歷比較深,說話很有一套,「香琴昨天在微信朋友圈曬出了中考成績。(黃毛還點了個贊。)」
「這樣的雞……巴成績還有臉秀出來?我…她媽……」
父親實在不理解香琴腦部神經是有多粗獷,再加上一堆亂七八糟的內在問題,一下子頭又疼起來。
想起來,還沒有加香琴的微信好友,嗯,是要多關註留意她了。
帥帥的傑哥不在意香琴爸爸粗俗的言辭,繼續說道:「她關鍵是註釋了:老爹說不定會把我弄死。一開始覺得只是個玩笑,但是開始電話一打過去就被掛斷,然後手機沒有關機,可怎麽打也沒有人接聽,跟琴哥約好是今天出去玩的,她又沒有去,所以我們就很擔心,才來拜訪伯伯家。打擾你們了,見諒見諒。」
「嗯,你們這樣做是對的,香琴在外面的話,還拜托你們照顧了,畢竟是個女兒家。」
這個是香琴爸爸故意掛斷的,後來嫌煩就調成了靜音。
早知道,就接電話了,省去這麽多麻煩事。
戴著黑框眼鏡的四哥按耐不住了,對香琴父親質問道:「大伯,你是不是打過琴哥。她手臂上全是傷,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她不是你女兒嗎?怎麽就下得了手?」
父親沈默片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有我的教育方法,用不著你們操這個心。看你們也吃飽了,要不,今晚上就到這�,別打攪到我女兒休息。怎麽樣?」
四人也不好拒絕,只好一一起身,道過謝後緩緩離開。
送至門口,傑哥有意走在三個人最後面,湊近香琴父親後,在他耳邊秘密說道:「跟香琴保持距離吧,這樣下去,沒有好結局的。」
「少管閑事。」
父親低沈地回復,他清楚,這個人明白他跟女兒不同尋常的關系。
「我們是兩情相悅的,而且是她先主動。」
算是這樣吧,香琴是「勾引」
在先,即便那是一場誤會。
「好吧…還是祝福你們。」
說完後,傑哥隨同伴消失在夜色中。
「沒有好結局?哼!」
父親輕蔑一哼,揚手關上了大門。
謝建國微醉,但一想到臥室內還躺著美麗可愛的女兒香琴,一下子所有迷蒙都頃刻瓦解。
邁開大步,推開虛掩的房門,床上的香琴抱著被子憨憨入睡著,還打著輕輕的呼嚕聲。
父親有些不忍打斷她的美夢,但,欲望如野獸出籠,閘門一旦打開,怎能制住內心脫韁的猛獸。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就註意到,香琴又把胸給束起來了,加上寬松的T恤衫,她的女性特征幾乎被掩蓋住。
父親倒不怎麽擔心女兒這樣的舉動,他明白香琴主要是想獲得一種另類的性快感——受虐。
「乖女兒,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奴了。」
父親憐愛地註視香琴紅潤飽滿的嘴唇,一只手伸進她的上衣�面,用力揉捏被皮腰帶勒得分成上下兩瓣的乳球,另一只伸進了香琴褲子�,手指熟練地剝開陰蒂的包皮,運用拇指與食指不停碾動。
「嗯,啊,爸爸……不要……唔!」
香琴悠悠轉醒,在嬌弱的呻吟聲中,顫抖著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