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一個小城市里,距離神農架挺近,所以風景還算秀麗。
我從小就經常帶在外婆家,舅舅經常出差不在家,家里開了個小商店,由舅媽照料著。
舅媽長得很豐滿、很性感,而且很放蕩,這也就是我在性生理方面早熟的原因所在。
久而久之我在初中開始就和舅媽開始不正常的性關系,因為經常有一些來買東西的熟人和舅媽打情罵翹、對舅媽動手動腳的,不是伸手去摸舅媽的乳房,就是摸舅媽屁股。
舅媽從來都不太在意我在那里,因為我只要有好吃的就什麼都聽她的。
舅媽和他們打牌從來不輸錢,他們也不要錢。
他們輸了就給錢,舅媽輸了就讓他們摸,輸多了就的把腿分開讓他們摸陰戶。
輸的再多一些,就得和他們進屋子里,然后就聽見舅媽在里面「嗯,嗯,啊,啊」的叫,等他們走后,我就進去看就嗎怎麼了,每次都是舅媽脫的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起來穿好衣服去看商店。
看多了,人也大一點兒了,也就是到了初中了,就開始主動在沒人的時候對舅媽動手腳,剩下得就順理成章了,經常和舅媽發生性關系。
放暑假了,我就長在外婆家里,哪里都不去。
老是想著和舅媽干那種事情。
星期四下午,舅媽爬在櫃台上,向外面看。
我突然來淫念了,收伸到了舅媽裙子下,撩起舅媽的裙子就開始亂摸。
舅媽沒穿內褲,只穿了肉色的絲襪,大白屁股一下就露出來了,還有黑黑的陰戶也一覽無余,剛想造次。
舅媽連忙起身,生氣道:「讓人看見,不要命了!跟我到后面來!」
我:「噢,洗嘻」
舅媽道:「等我穿上那個開襠內褲,你玩兒我陰戶的時候我就不用脫了,來人也好應付!」
我:「等我玩兒完這次,」我一下把舅媽推到里屋的沙發上,並搶了她的新式內褲。
舅媽,無奈的笑了笑,分開了雙腿露出了肥厚的陰戶。
我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小弟弟剛剛插進舅媽的陰道,抽了幾下。
「叮咚……」門鈴響了,有人來了。
舅媽笑:「怎麼樣,你運氣不好,待會兒吧」,說著她扭著屁股,就走了出去,當然我把那條新式的內褲給她穿上了。
只聽到外面舅媽的聲音:「呀!劉老板!大雲?(煙名)」
劉(憨聲憨氣)道:「英子!這兩天喜子不在家,正好晚上過去和我睡,我也有好些日子沒喝你那個了!」
舅媽:「你們都一個德行!前天剛被你和你那老不死的爹糟蹋了一個晚上,你又要!」
劉:「我爹,都那麼大歲數了,你就當行行好,主要是我想!」
舅媽:「拉雞巴倒吧!前天,讓你和你那死鬼老爹整地昨天疼了一天,路都走不了。要干的話,讓你爹走開,我就去陪你睡。」
劉:「好!我這次不讓他干!就讓他去玩兒去!」
舅媽:「行!晚上,給我買條好絲襪,也算我沒白陪你!」
舅媽:「啊!你干什麼,來人怎麼辦!」
劉:「沒事我把們都關了,哈哈!」
舅媽:「啊!……啊!……不是說晚上嗎?不行快停下來,嗚嗚嗚………!」
劉:「先干一次,晚上在說,哼!哼!」
我一聽聲音不對了,就趕快爬在門窗子想賣貨的屋子里看:舅媽被隔壁賣建材的劉老板按在冰櫃上,劉抱著舅媽的屁股,有節奏的衝擊著她的陰道;舅媽摟著劉的脖子,雙腿盤在劉的腰間,裙子被高高撩起,閉著眼睛身子向后仰,豐滿的乳房隨著劉抽插的節奏上下晃動。
嘴里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我真想狠狠揍這個混蛋一頓,本來我想和舅媽干那事兒的,他媽的,舅媽先被這個王八蛋給玩兒了。
氣的我轉身走進里屋去,看她被別人干沒自己什麼事,真不是滋味,一頭倒在床上,開始在心里罵這個混蛋。
十幾分鐘后,門開了,舅媽走進來,也是有氣無力的一頭倒在床上,身上卻只剩下肉色的絲襪,絲襪上還沾了些劉的子孫,大小陰唇都脹得好大,向外翻翻著;乳房也泄了,軟軟的塌在胸脯上。
「你想干,可發接著干,」舅媽細聲細語道。
我「沒心思了,我嫌他髒,等你洗完了再說了」
舅媽臉色一下就變了:「那你嫌不嫌我髒?告訴你,我今天晚上還得和他上床,我今天不洗了,你不干就算了,我穿衣服去賣貨了。」
說著,舅媽真的穿上衣服去賣貨了。
我沒趣的很,就收拾心情什麼也沒說,也沒什麼可說的,就離開了。
晚上,舅舅打電話回來說突然又有別的事情,可能要7個星期才能完事。
可舅媽自從3個星期前和她朋友(我從來沒見過的人)去了次神農架森林后,就又去了兩次,每次都是呆上2天就回來。
每次還都的要我送她去,接她回來。
真是的,我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就只能自己處理了。
一、初入叢林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卻只能是好奇心。
因為每次舅媽走進那片原始森林出來都會有一種很滿足的樣子,心情也會好許多,但卻很疲憊,人也會廋一點兒。
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舅媽對野生動物的生活習性感興趣的了。
5天后,我又陪舅媽來到原始森林的入口處,舅媽就對我說讓我回去,她過一陣子回來,里面有她的朋友的考察隊伍帶她去看動物,怎麼每次都是這樣的理由,我怎麼就沒見多她的朋友呢,真是的,每次又都是舅舅出車幾個月的時候,連家里的商店都不管了,都讓老爺去看商店,還得搭上我每次把她送來這里。
也不知道她的背包里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古怪的愛好。
我提出了也想去看看的要求。
舅媽卻不答應,說了好多理由。
我只好把舅媽的背包給她,看著她一個人沿著小路往森林深處走去,卻只穿這平常的褐色緊身衣、和黑色的緊身褲,竟然還穿這高跟鞋,這走路能方便嘛,看不懂了。
我突然冒出了個偷偷跟著的念頭,等到沒有路了,我就不往前走了,在遠路返回,這樣是絕對不會丟的,嘻嘻……聰明的大大的。
我可以距離舅媽遠遠的,不給她發現了。
我大約跟著舅媽走了半個小時的路程,已經走進來很深了,並沒有看到她的朋友們。
但是還有路,即使是這樣我的心里還是有點害怕。
小路是那樣的狹窄,又被灌木叢覆蓋著,真的一不小心走偏離了,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就在這時候,舅媽停下不走了,向周圍左右看了看,有向后看了看。
壞了,是不是舅媽發現了,因為我這時候距離舅媽也就二十多米的樣子,這一路過來樹木茂盛,我就跟得近了點,怕丟。
心理正犯嘀咕呢,又看舅媽仔細的樣子決不是想我這里看發現了的樣子。
心放下了。
舅媽又看了看,猶豫了一會兒,就蹲下身子撥開一些灌木叢,竟然露出了一洞口,舅媽進去之后就又從里面把洞口蓋好。
我偷偷的走過去,卻才發現這已經是一座小山腳下了。
小心翼翼撥開那些樹木從,按舅媽的方法如法炮制。
也跟了進來。
原來這個山東並不深,向前走幾十米就是一個出口,外面竟是別有天地,另一個開口的森林,原來這是個被山環繞的小盆地,還真是別致。
我在黑暗中向著洞口的摸索過去。
舅媽剛走出洞口沒幾步就停下來了,我嚇得趕緊趴下,漢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心跳好像已經不是我的了。
舅媽突然好像輕松多了,外面艷陽高照,洞內引陰森森,舅媽伸了個懶腰,找了片寬敞的草地兒躺了下來。
洞內的我就慘淡了點兒,又不敢出去,還不敢出聲音,難受哦。
可是接下來的我看到的精彩動心的一幕幕卻足以補償我所受的這些了……原來她是來野外放縱來了。
舅媽脫光了,躺在草地上,盡力的叉開雙腿,乳房各自導向身體的兩邊,有點松軟。
陰部颳的干干淨淨,肥厚的陰唇微微的張開一條小縫,幾顆小草調皮的插在舅媽的陰唇的小空隙里。
我正欣賞著呢,突然,頭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應該是沒過多久我就醒過來了,因為舅媽還是躺在那里,姿勢有點改變而已,乳房也泄倒在一邊了。
但不同的是我們的身邊多了一些人一些像非洲土著人一樣黑、健壯的家夥,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我被放到里舅媽不遠處的一棵樹下靠著樹坐著,旁邊也有個土著,也是什麼也不穿,朝著我笑,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鳥語。
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這個野人的那里,舌頭茶點掉出來:起碼有20厘米長,粗細倒也只比我的粗了不多,但這要是勃起那還了得。
這家夥指了指自己的陽具,又指了指被另外十幾個土著為在中間的脫的光溜溜的舅媽,腰部做了幾個向前推的下流動作,一臉陶醉的樣子。
后來,這個土著又作了幾個動作,我終于明白了他大概說什麼了:他剛剛和舅媽性交過,很舒服,其他人在排隊等著舅媽醒過來,他們不會爭搶,因為每個人都會有分,他們有很多的時間。
說著這個家夥開始吃好像是烤土豆似的一個東西。
他們中的一個胖胖的家夥有點著急了,用手開始撥弄舅媽的下體,並且陽據勃起,我終于知道什麼是恐怖,這黑胖子的陽具勃起至少有30—35厘米長,直徑大約5厘米,這要是插進舅媽的陰道,舅媽會怎麼樣呢,我有點期待了。
黑胖子的嘴里又發出我聽不懂的鳥語,這時候舅媽終于扭了扭身子,歪著頭看了看黑胖子,又把頭轉回去,並合上自己的雙腿,把雪白的屁股對著他。
他知趣的把手收回去,又在一邊開始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無聊的等待。
我有點累,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大約7、8分鐘的樣子,我身邊的那個土著突然搖醒我,並指著舅媽的方向。
舅媽坐起來看看我,又把身體轉向剛才的黑胖子,對他笑了笑,叉開雙腿,開始撥弄自己的陰唇……舅媽走到黑胖子土著的面前,羞答答的低下頭,用嘴含住它的陽具,想在吃一個大棒棒糖,潤滑完畢,舅媽一只手抱著他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在黑胖子土著的身上,另一只手扶著它的陽具,刺進自己的陰道,5厘米、7厘米、10厘米、一切順利……當快到一半的時候舅媽突然停住不動,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繼續向陰道里插入,已經三分之二了,舅媽沒頭一皺停住不動,開始向上拔出,幾乎完全拔出的時候,再插入到原來的深度,動作又緩慢一點點加快,生怕傷著了。
看來三分之二已經是極限了,大約有22厘米左右,舅媽已經倒在地上,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由他來主動。
並發出短暫急促的呻吟……舅媽的乳房再次充血,膨脹的亭亭玉立,但身子開始僵硬,突然舅媽的身子向上挺起,又落下,不再呻吟,雪白的身子像泥一樣癱在那里,乳房也泄了,黑土主抓著舅媽的雙腿還在繼續著他的原始動作,直到射精,然后趴在舅媽身上抱著舅媽,滿足后,走到一邊去休息。
接下來的自然就是舅媽被其他的土著人輪奸,舅媽一次一次達到高潮,一次一次失去知覺,在醒過來……周而復始,直到最后一個人發泄完畢。
這些土著要把舅媽帶走,但他們好像並不打算把我帶走,因為我沒什麼用,但我身邊的這個黑家夥好像是對我有了點好感。
看他比比劃劃的意思,是要我和他們一起走,他會照顧我,他好像非常喜歡舅媽,我叫他「巴魯」。
舅媽被其中一個土著抗在肩上,屁股就高高的翹在他的臉邊,他經常側過臉來親吻舅媽的大白屁股,其他人也輪流過來把玩舅媽的玉乳,說說笑笑。
就這樣,他帶著我跟在那些家夥的后面。
我開始對這個黑家夥有點意思的,也了解了一點他們的事情,他和其他的土著不太一樣,性格好一些。
回想起來,剛才舅媽被那十幾個土著人輪奸,我就后悔,為什麼我不在他們來之前就把舅媽干了,她也應該不會反對,因為她都肯和那麼多人干。
但是舅媽這次被輪奸卻是這些土著人的剛剛開始,我們被帶到了他們的部落群居的一個算是據點吧,大約有三十幾個人,讓我驚奇的是這里竟然沒有女性的土著,原來這里是他們在外狩獵的臨時據點,女人是不出來狩獵的。
接下來的自然是對舅媽的又一輪的輪奸,或者說是被迫性交更確切,因為我看不到強烈的反抗,只有強烈的高潮,呻吟在反復……夕陽西下,一輪紅日落在遠處的山腳下,說實在的,還真是美麗,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美不勝收。
巴魯和我把像一癱泥一樣的舅媽扛起,向遠處的一條小溪走去。
看來巴魯對我麼還是不錯的,要不是他說服他的同伴,我們可能會被關起來,當然這都是他連說代比劃的我才明白的。
巴魯把舅媽放在一塊大石頭上,示意我給她清洗身體,並露出了詭異壞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其他人都帶著獵物會他們的部落去了幾天后回來,地上的這個風騷的女人,就歸我們了。
他拍打著舅媽的乳房嘻嘻哈哈的說著鳥語。
然后起身去他的夥伴那里取屬于他的那分獵物。
溪水嘩嘩流過,夕陽映紅了天邊可愛的雲朵,舅媽靜靜的躺在石頭上,我分開舅媽的雙腿,打算從舅媽的陰部開始。
我用整個手掌扣住舅媽的陰部,柔軟、肉感、有點發燙、發粘,這一刻,舅媽的私處全歸我一個人了。
我用兩根手指分開舅媽的兩片陰唇,殘留在舅媽陰道里的精子汩汩的倒出來了,弄了我滿手,我撩起溪水衝刷這個重點部位,因為一會兒,她就是我的了,我要干干淨淨的插進去。
我從舅媽的陰部到大腿到小腿到腳,把玩了好一陣子,才開始清洗舅媽的上半身,舅媽的屁股、腰肢、乳房,乳房也被我特別照顧了一下,我用力狠狠的捏了幾下舅媽的泄了的乳房,舅媽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眉頭緊鎖,我趕緊松手,還好她沒有醒過來,我清洗完畢。
就開始玩弄舅媽的身體,一邊玩一邊等巴魯回來。
嘻嘻,先插了她再說,搬起舅媽的雙腿,用力分開到最大程度,然后怕在她身上,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陽具對準舅媽的陰戶口,頂了進去,好溫暖,好滑濕,但是好寬松(肯定是被剛才的那些土著給弄得太厲害了)。
我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開始對舅媽的下身發起了衝擊,射精,然后抱著舅媽豐滿的身體,進入休息狀態。
等我醒了的時候巴魯已經回來了,舅媽也醒了。
舅媽:「這是哪兒?找不到路了,啊呀,疼死了,」
我:「怎麼了?」
舅媽:「被他們輪奸,太難受了,后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更別提什麼高潮的快感了……」
我:「哈,我也干了你一次」
舅媽:「我脫光衣服躺在那里,本來就是等著你來干我的,」
我:「啊!你知道我在后面跟著」
舅媽:「也是你進洞,才知道的,誰知道,來了這麼一幫人,」
我:「哈哈!你不是很爽的嗎」
舅媽:「開始是的,后來都沒感覺了,下面都被插的麻木了,現在還疼呢,來給我揉揉」說著舅媽,分開雙腿,閉上眼睛,躺在石頭上。
我:「巴魯!巴魯!……」
舅媽:「叫他干什麼」巴魯來了,我一只手放到舅媽的陰唇上揉捏,一只手按摩舅媽的乳房,並示意巴魯安我說的做。
巴魯的手一把扣住舅媽的陰戶,開始工作,我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下,一邊休息,一邊欣賞。
晚霞照在舅媽的胴體上,舅媽的乳房隨著均勻的呼吸起伏著,巴魯繼續自己的工作,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
太陽終于落下去了,天黑了,巴魯拿來了舅媽的衣服和她的背包,舅媽這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仔細檢查了背包里的東西,同時也穿上了衣服。
我:「女人,你背包里裝的是什麼?」舅媽笑著搖搖頭,沒吱聲。
我們吃了巴魯的食物,巴魯用森林的一些材料鋪了很大的一塊地方,三個人頭到下去就睡過去了。
二、巨蟒大家都太累了,我是一頭倒下去就睡著了。
森林中的清晨,透著一絲絲的涼意,煙霧繚繞,仿佛天上人間,一縷陽光直射到我的眼中。
起身伸了個懶腰,只見舅媽仰臥在那里,枕著她的包,,上衣還穿的好好的,褲子卻只穿了一條腿,雙腿圈起卻叉的很開,另一條雪白的大腿及腰部以下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整個森林中,碩大的陰戶、白嫩的屁股就這樣融合于大自然中,融合在我的眼中,陰毛被一些粘粘的液體粘在陰唇上,兩片陰唇好像也被粘住了,因為陰唇的那條縫隙整合的太好了。
肯定是巴魯那家夥半夜起來偷腥,又和舅媽性交了。
我爬過去,不由分說干脆巴舅媽的褲子整個脫掉,又手指頭分開舅媽的陰唇,吐了就口唾液在舅媽的陰道里潤滑,挺起陰莖就插進舅媽的陰戶,開始抽插。
舅媽:「啊,啊,……你怎麼睜開眼睛就來和我干這種事?我,我還……啊——」
我:「不用解釋,你昨天那麼累,不還是和巴魯做愛了」
舅媽:「沒有,啊……啊……嗯……」
我:「不信,褲子都被脫掉了,陰戶都腫了,還說沒有,我也要插在你里面」……我抱著一絲不掛的舅媽,靠在樹下等巴魯醒過來。
舅媽:「昨天晚上,不是巴魯和我發生了性關系」
我一連疑惑:「什麼?不可能,除了巴魯和我,這里沒別人。」
舅媽「不,肯定不是巴魯,和我發生性關系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驚愕:「東西?」
舅媽表情怪異:「對,因為昨天和我性交的肯定不是人,性交的地點也不是這里,我開始以為是你或者巴魯忍不住了,就開始脫褲子,但是才脫了一半時,發現那個東西冰涼的,而且好像沒有手腳,就知道不是你們兩個,好象是條大蛇。我是被那個東西用嘴含著到了一個湖中心的小島的一個房子里,被折騰了半天,然后又被送回來的,我嚇的大氣兒都不敢出,只有忍不住呻吟的時候才哼哼出聲。我好幾次被那個東西吞到嘴里,那東西的牙齒總是卡在我乳房上,用力,看著牙印兒」舅媽說著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給我看。
我撥開舅媽的手,用自己的手拿著她軟乎乎已經泄倒在她胸脯上的那對白白的乳房,即到奇怪的牙齒印子橫七豎八的排列著。
不禁升起憐香惜玉之情,如此精美、性感的乳峰竟然被畜生給糟蹋了。
可惜的是沒有看到舅媽和那個東西的人獸大戰。
我:「和那東西干,爽嗎?」
舅媽:「缺德,我都要被嚇死了,還有心思想這個?」,一種嫵媚的笑容,「要是那個畜生真的把我吃了,看看載森林里還有誰能給你干」
我:「你的背包里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舅媽笑:「哥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等著巴魯走了,我穿給你看,我現在穿了,那土著也不會欣賞,還會弄髒。」
我:「好了,把衣服扣好,把褲子也穿上,我不想讓巴魯再碰你了。」
舅媽已把握住我的命根子,把嘴巴貼到我耳邊嗲聲嗲氣道:「男人都是自私動物,哼〉」
我一把抓住舅媽的頭按到我的襠部,直接將我的命根子整個插進舅媽的嘴里,龜頭刺到了她的喉嚨,「在亂說,哈哈!我堵住你的嘴巴」……濃濃的精液全部被舅媽吃掉。
舅媽穿好褲子,「舅媽」
「什麼事,說」
「你怎麼,沒穿內褲呢?穿上很性感的哦」
舅媽:「你倒是會欣賞,但是這樣方便啊,脫了褲子就可以干了,干完了提上褲子就走。有時候白天我跟人在沒有人的胡同兒里或他們的辦公室里干時,突然有別人來,只要她拔出去,啦上拉練,我提起褲子,就想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就更不會被你舅舅發現,明白了?」
我:「啊?」
我笑聲嘀咕到,「我叫你妓女吧,嘻嘻」
舅媽爬在我身上,又是那種嫵媚至及的笑,再次把嘴巴湊到我耳邊嗲聲道:「不行哦,我可是不收錢的哦。和我偷情的大都是你舅舅的朋友,還有你舅舅朋友的朋友,連你舅舅都不認識的,哼!哦!還有一個你很熟悉的,小濤的爸爸,就是你的小舅老爺,也不是個什麼好餅,經常趁你舅舅不在家的時候和我上床。
他們經常時有人來叫你舅舅去釣魚,他們都知道你舅舅好這個,然后其他人就來玩兒我。他們都說我的陰部好肥、好大,無論是摸起來,還是干起來都比別的女人爽。他們經常十幾個人一起把我拉到野外去找個大樹林子,就在地上鋪上件雨衣就開始輪流和我發生關系,每次都把我得陰唇干的翻出來,走路都難過。他們好貪得無厭的,有時候我去菜市場買菜被他們看到也要把握弄到個沒人的地方,廁所里啊、大貨車后面啊、或市場的某個小倉庫之類的地方,把我脫光,又摸又插,搞的我好緊張,就只好穿得這樣才方便才快不會給被發現啊!「
我:「我操!他們真她媽的爽」
舅媽:「這就是女人的優勢所在,我只要肯在他們面起脫褲子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舅媽:「我們離開那個土著吧,好回去,不然這樣被看這就總也會不去了。」
我:「現在還不行,我們都不認識路」
舅媽:「那我也不給和那個土著干了,他們都好難聞,又沒辦法交流,就知道插進去,在拔出來,然后射在我那里,還好我吃避孕藥的,要不就非得被他們給糟蹋成大肚子」
我:「好,我和巴魯去說,巴魯不會勉強人的,至少我這樣認為,巴魯還是個不錯的家夥。」
舅媽嗲聲道:「好,那在出去之前我都是你一個人的,你什麼時候想要我,就來」
巴魯這時候已經醒了,在那里削一個黃瓜般粗的的木棍,大約一米多長,篝火上烤著把魯昨天分來的食物。
我朝他走過去,他看到我過來了對我做了個手勢笑了笑。
我坐到了他身邊。
巴魯:「睡的好嗎?」
我登時眼睛瞪的大大的,呆若木雞了,「巴魯——你會說漢語……」
巴魯(聳聳肩膀,微笑):「是的,我是和以前來過的一個冒險隊學的,我帶他們在這里呆了八年多,但是他們都來都被殺了,因為他們要將我們這里的生活公布出去,那樣我們就沒有這種平靜的生活了,外面的人太壞了。所以,我們必須留住每一個來這里的人,要想離開的就會被殺掉。」
我:「那你為什麼開始的時候不和我講漢語?」
巴:「這時我個人的秘密,他們知道了我會有麻煩的。」
巴:「我族里的女人都太粗糙,還是她夠嫩,嘻嘻,昨天哪條大蟒蛇又來發春了」
我(驚愕):「什麼,蟒蛇?難道她說的是真的,昨天晚上」
巴(不以為然):「沒錯,我們叫那東西淫蟒,它經常來禍害女人,但是不會吃人。在這個世外桃源又很多你想不到的東西,和你們的世界里的是不一樣的。我們族的男人遇上凶殘的野獸時,不是被吃掉就是殺死它。但我們族的女人,從來不會被吃掉,整個森林中的雌性動物都不會被攻擊,但是族里的女人經常被一些雄性野獸強奸,然后被放掉,有的女人回來后生出過小猩猩,小蟒蛇。這在你們的世界是根本不能想象的,所以這決不能給你們的人知道。你和那個女人也別想活著出去,最好老老實實在這里生活。」
我徹底傻掉了,這下完蛋了,家里人會想我的,一定的找機會跑掉,我們不屬于這里。
找機會殺掉這個土著,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