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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母淫女友蕩 1一12 (3/3)

日期:2020-08-11 作者:佚名

十一因果的因

「阿姨,可以吃飯了。」

老媽晚上回來的時候疲憊的不像是一個老師該有的辛苦程度。

我滿肚子的怒火卻隻能強壓下來,也正因爲這樣,我和老媽之間好像是突然有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的,也許不是莫名其妙,隻是我找不到那個原因。

我想過是不是因爲直播的事,也許有,但應該不直接的原因。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一件倒不是最急的。最急的,就是知道母親是不是直播的那個人。

而我和香玲商量後,決定偷偷的去跟蹤劉校長。而這個任務,我是想去的,可是香玲說要我留在家裏,打掩護。而是她就跟母親說是要回家去,實則是去偷偷跟蹤劉校長,查到直播裏演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和香玲說做就做,手頭寬裕的我們還給這次行動配備了微型望遠鏡,夜視鏡等一些對跟蹤有幫助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在網上查的,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小鍾,你要不要去學個什麽手藝,你這樣每天無所事事,把時間都浪費了。」

香玲借口回家有事之後,我和母親不像以前有很多話說,對于沈默和尴尬,我們母子間似乎有著極大的默契。

幾天後的中午,母親突然跟我說話了。

「哦,知道了。沒想好,等想好了就去學。」

隨口的回答,看似敷衍,其實我是真的有想過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真話說出了假話的味道。

「唉,你下午跟我去學校吧,去圖書館裏看看書,總比每天瞎玩要好。」

「看吧,有心情就去吧。」

「中午飯我不想弄了,學校裏有點事,你跟一起去學校裏吃吧。」

「就這樣定了,走吧。」

母親似乎有些著急,說完這些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著我走,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

「小鍾,你先吃,我的卡,你去刷,我有個會要開,先走了啊。」

來到學校餐廳裏,母親刷了一個三明治打包帶走了,急匆匆的。

我拿著卡,看著玲琅滿目的電子屏,卻沒有什麽胃口,也刷了一個三明治準備邊走邊去,走到圖書館前就吃完了,然後進去看看書。

雖然聽不進去母親的話,但是去看看書,拉近我和香玲之間的差距,我是非常同意的。

「咦?這不是……」

我剛出餐廳的門,就看見一個「熟人」。

光頭,白胡子的老頭,不就是直播裏面的那個扮演公公角色的老頭嗎?

「我操!」

我的心裏此時隻有這兩個字。

「叮叮~」

看著那個老頭走向校長所在的大樓的時候,那部直播手機突然發來了消息。

「20分鍾」

不變的簡單。

「香玲,香玲,直播20分鍾後又要開始了。而且,我還看見了那個直播裏演公公的老頭了,他也在這所學校裏,好像是去找劉校長了。」

我急吼吼的給香玲打了電話,沒等香玲開口,我就一股腦的說完了。

「嗯……鍾鍾,我現在就是的士上,跟著那個男人來學校了。就快到了。」

「啊?跟到學校了?難道……這次是在學校裏?」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上次也是在學校裏。

「先生,您好,這是我們最新出的內褲,透氣好,保護睾丸。」

20分鍾後,香玲說要跟著那個男人,然後又說手機沒電了,在接著就是關機了。

郁悶的我隻能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偷偷觀看直播。

「嗯,不錯。不過,我不喜歡款式這麽普通的。」

「是,那您看……」

「等一下,我口渴,我想喝點水。」

客人打斷了營業員的話。

光頭,白色胡子的老頭這一次竟然扮演了一個買內褲的客人,而那個肆號,就是剛才的女營業員。

一身深肉色的連體開檔褲襪,高叉亮藍色的體操衣。

腰間系著黑白相間的蕾絲超短裙,腳穿大紅色的淺口職業高跟鞋。

脖子上還有一個刻有「特色男性內褲店」七個字的黑色皮項圈。

原來這次的劇情場地是在一家經營特色男性內褲的地方,而肆號扮演的營業員,則是一個初級的。

爲什麽我會知道?

因爲她的臉上,不再是面具,也不是黑紗頭罩,而是一類似道符一樣的布條挂在臉上,道符的寬度剛剛遮住鼻子和嘴巴。

不過露出的部分都是濃妝豔抹,也看不出真容。這讓那些下流的觀衆們一陣抱怨。

我仔細的看了看露出的部分,也看不出是誰,隻是覺得那雙眼睛,熟悉又陌生。

道符上面畫的不是鬼畫符,而是寫的初級兩個字。

生澀的動作也的的確確顯得很初級。

「我去,這是什麽情況,這不是上次那個老頭嗎?」

「操,爲什麽這個老頭可以玩兩次?」

「你是後來才來的,你不知道,有些特別有權勢的人,是沒有次數的,這些女人調教出來就是爲了獻給這些人的。之所以還來直播,是因爲這些人都喜歡這樣的刺激。」

「我去,這麽叼?厲害了。」

「是不是啊,那不是說這個老頭是個很牛的人物?」

「應該是的,雖然我不認識,但是一般牛逼的人物都是很少人認識的。成天上電視的,一般都是傀儡啊。」

「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不過看來這個女人也應該很快就會消失了。」

「啊?消失?」

「呵呵,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我有些小驚訝,沒想到從他們的對話中還能收到這麽多有用消息,這可是第一次啊。

看來這個老頭,不一般的有權勢的人啊,看來最少也應該是一個雄霸一方的人物了。

心裏有些害怕,這樣的人物,弄死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還是要香玲趕緊回來,跟蹤這個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可是香玲的電話沒電關機了,看來我隻能一邊找她,一邊觀看直播了。

就算嘴巴怎麽說不對,心裏還是很渴望多看看這麽刺激的直播。

「老,老公,你怎麽來了?」

老頭還沒有休息完,站在一旁的肆號卻被突然進來的另一個中年男人給嚇了一跳。

這個被肆號稱作是老公的男人,竟然是上次直播時的智障小叔子。

「老婆,我以後就是這家店的新股東了。」

一身牛仔衣的男人,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缭繞的說到。

話語中透出著無盡的得意。

「啊,張老闆,您已經來了啊。您好,您好。」

「哦,是小馬啊,來來,過來。」

老頭扮演的張老闆,朝著中年男子扮演的一副剛毅雄峻卻又一副奴才氣質的肆號老公揮了揮手。

小馬高大的身材還翩翩要彎著腰,做出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樣。

「張老闆,有事您吩咐。」

像個奴才一樣的小馬,站在張老闆的旁邊。

「啊,沒事,沒什麽事。就是你老婆啊,還需要多練習練習啊,業務不熟練啊。竟然介紹給我這麽普通的內褲,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是是,張老闆說的是。淑芳,還不來給張老闆道歉。」

名字竟然沒有變,還是叫淑芳。

再次聽到這嘲諷和侮辱的名字,心裏複雜的很。

「張,張老闆,對不起。」

淑芳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公,嘴巴裏雖然道了歉,但是眼神裏卻有著不認同。

「算了,這麽勉強的道歉,不用了。」

張老闆也聽出了敷衍。

「對不起,張老闆,您等下。」

馬屁精拉著淑芳來到一個轉角,低聲對著她呵斥。

「你做什麽?那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你笑的甜一點不行?說話在溫柔的一點不行?」

有一點點氣急敗壞的馬屁精還沒等淑芳開口,就以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什麽大恩人?我們受他什麽大恩了?」

淑芳看著自己的老公,氣得直翻白眼。

「你沒聽見我剛才進來就跟你說,我現在是這家店的股東了。以後我們就有錢了,生活不用在苦哈哈了。」

馬屁精一臉沈醉的表情,似乎豪宅豪車都已經快是囊中之物了。

「那我爲什麽還要在這裏做營業員?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份奇恥大辱嗎?要不是女兒上大學的學費被你賭光了,我會在這裏做?那些培訓,跟色情場所的有什麽區別?你這不是叫我出來賣?」

淑芳似乎是積怨已久,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心中的火。

「你竟然是股東了,那我就不用在這裏做了,我會出去找份正常的工作,雖然工資少一些,但是起碼我有尊嚴。」

「別,別啊,你可不能辭職啊,你辭職了,我也就做不了這裏的股東了。」

馬屁精一臉慌亂的勸著自己的老婆。

「對了,我還沒問你了,你是怎麽能夠進來這裏做股東的?你跟那個張老闆是什麽關系啊。」

「你,你消停下,隻要你別辭職,我都告訴你。」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第一次送你來這裏上班的時候,那個張老闆就看到我們了,正好那個張老闆就跟這裏的老闆是朋友,所以就找到我,說是讓你在這裏上班,就可以讓我在這裏做股東。說你是個好苗子,可以給公司帶來很大的利益。不過,要是你走了,我也的股東也就沒戲了。所以……」

馬屁精聲音越說越小,看來他也知道他的行爲跟出賣沒什麽兩樣。

「而且,我們閨女在大學裏,如果過的太寒酸,穿的太老土,會被人瞧不起的。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來的,能來這裏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裏做的。我們多攢一點錢就不做了,好不好,老婆大人。」

馬屁精越說越油,給淑芳編織著美好的未來和女兒的未來,這樣的理由才讓淑芳反駁不了。

還能心甘情願的繼續工作下去。

特別是女兒,馬屁精算是說到淑芳的心坎上了。

「好啦,好啦,回去乖乖的,好好的伺候好那位張老闆,我們女兒體面的大學生活都在他手上啊。」

「那你可不要再賭了,不要把女兒的未來都給曙光了。」

淑芳思考了一會,在猶豫中還是選擇了相信喜歡賭博丈夫的話,也相信自己能夠給女兒一個美好的未來。

「哎呀,不好意思,張老闆,讓您久等了。」

馬屁精拉著淑芳就往張老闆推。

「張老闆,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我才來沒多久,業務不熟練,還請張老闆原諒。」

淑芳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都惡心自己。

「哈哈~沒事,沒事,剛才那條不行,你再重新找一條。」

張老闆坐在沙發上,雙腿大開,一臉淫笑。

「是,張老闆,您請稍等。」

淑芳轉身去找一個她認爲張老闆會喜歡的特色內褲,而身後卻傳來了張老闆的聲音。

「小馬啊,你先去忙吧,這裏沒有你的事了。剩下的,就是我跟你老婆之間的事了,哈哈~!」

囂張至極。

「诶,好咧,我正好有點事,我就先去辦事了,回頭再來。」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弄的淑芳好像是件商品一樣在被買賣。

特別是自己丈夫的話,真是下賤極了,也是傷透了她的心。

可是沒辦法,她要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她也幻想著有一天嗜賭成性的丈夫能夠有所長進。

「唉……」

心裏的歎息也隻是被張老闆的笑聲淹沒。

「淑芳啊,選好了嗎?」

「我來教教你。」

「快來,快來。」

「是,張老闆。」

淑芳慌亂中隨便拿了一條,果不其然,沒有被張老闆看上。

「這條不行,你看尺寸都不對,太小了。」

張老闆輕輕的拍了拍的褲裆中間,淫笑的繼續說到。

「營業員,是需要知道超級VIP的尺寸的,更何況我這樣超級VIP中的VIP,你這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夠給我量尺寸。好多營業員想給我量都還沒那個資格啊。」

淑芳又不是初入社會,初嘗禁果的少女,哪裏不會不明白張老闆的意思?

而且張老闆說的也沒錯,培訓的時候都已經教過了這一點。

所以她很熟練的準備老開褲裆拉鏈,可是卻被老張打斷了。

「超級VIP中的VIP,有自己的風格。我不喜歡從拉鏈的伸出來量,我喜歡……脫掉褲子。」

看著滿臉淫笑的張老闆,淑芳無奈的去解開張老闆的皮帶。

「好粗啊~」

褲子脫完後繼續脫掉內褲,內褲剛一扒下來,就彈出一根粗壯的大雞吧。

淑芳掩口後仰身體,心裏一陣驚呼。

「嘿嘿,現在是這個尺寸,剛才你拿的是不是小了很多?而且,這還不是變硬後的最大尺寸,所以你要盡心盡力的知道我的最大尺寸。」

「是。」

淑芳選擇做這一行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爲了女兒,爲了家庭犧牲自己的心態下,有多一種心情,說不清,也不能說清。

看著很粗,當雙手握住的時候才更是理解什麽叫做粗。

「唉,你這樣不行啊,好像沒有經曆過的雛。」

看著臉色有點不高興的張老闆,淑芳收斂心神,賣力的給張老闆撸陰莖。

「果然還在變粗,真是……」

淑芳心裏一陣發麻。

「嗯,好了,現在尺寸量好了吧。」

撸了一陣,張老闆看著有些麻木的淑芳,眼珠一轉,開口讓淑芳現在就去挑內褲。

「是,是。」

淑芳剛才越撸越分神,完全沈浸在自己手掌中的溫度。

粗壯的大雞吧,讓終日不歸屬的丈夫,長期不碰自己的淑芳,異常的有感覺。

張老闆突然來的吩咐,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不行,不行,還是小了。看來你對我的雞巴的尺寸量的不夠準啊,看來你的手不是很靈巧,那就用嘴巴吧。」

「什麽?可是,培訓的時候沒有說還要用嘴……嘴巴……」

淑芳被張老闆的話嚇到了。

就算穿著淫蕩的服裝,給客人換內褲,撸雞巴,她都勉強接受了。

可是要用到嘴巴,那不就是賣淫女了嗎?

「怎麽?不願意?那我不勉強,那你現在就被辭退了。你老公的股東身份也立刻被取消了,你走吧。」

張老闆一副吃定你的模樣,信心滿滿的認定了淑芳會接受他的要求。

「3」

「2」

「我做。」

「唔唔~」

淑芳還在思考的時候,張老闆沒有給多少時間,開口就是三了,這樣的倒計時,全世界都通用,所以在張老闆要數到一的時候,淑芳就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

道符被淑芳掀起來一點,然後張開深咖色的嘴唇,將張老闆的大雞吧含進了嘴巴裏。

「是老媽!!!」

就算再濃的妝,現在我也知道是誰了。

嘴型和眼睛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很快很重的跳動了一下。

我全身緊張的不能動,額頭有著汗水滴落。

我渾身發熱,腦中一片混亂。

「香玲,香玲,對,香玲,找香玲。」

我此時此刻滿腦子隻想著香玲。

可是她的電話還是出于關機的狀態。

我想去找她,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裏找。

「唔唔~」

腦中的混亂漸漸平息,但是平息的功勞卻不是香玲,而是那個我此刻完全認定是我母親,卻此時在吸允一個老東西的雞巴的女人,從嘴巴裏發出來的呻吟聲。

「對,對,繼續吸,用力。用力吸,吸的我的大雞吧還能變大,我就給你老公加股份,讓他轉更多的錢,讓你們一家過更好的生活。」

看來張老闆拿捏住了淑芳的內心軟處。

果然,淑芳聽到這話,吸的更賣力。

「哦哦~爽~嘶嘶~哦哦~嘶~哦哦~」

「張老闆,我回來了。」

可是正當張老闆一臉淫爽,淑芳內心暗爽的時候,馬屁精回來了。

淑芳慌亂的連忙吐出張老闆的大雞吧,用手去擦拭嘴角的淫水。

「啊?還,還在試內褲啊。」

也不知道這個馬屁精怎麽想的,這個時候回來。

「哼,是啊。」

張老闆不爽的回答。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是來給張老闆送茶葉的,這個茶葉可是我拖了好多熟人弄到的很好的茶葉,我不懂,免得浪費了。所以就想給您送來,您平時好像也喝茶哦。」

「那就放著吧,算你有心,你先去忙吧。」

張老闆再次讓馬屁精滾蛋。

「诶,诶,我這就出去,我還有點事沒辦完,那我先走了。」

看著又離開的丈夫,淑芳眼裏隻有失望。

雖然剛才她的的確確是進入了狀態,但是,相比之下,誤解了丈夫是回來救自己,卻是來繼續拍馬屁的失望,後者讓她痛心。

「繼續,繼續。」

「唔唔~唔唔~」

淑芳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猶豫,心裏的失望也瞬間被再次撩起的欲火給淹沒。

「快,快,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淑芳知道大喊大叫的張老闆,是要射出來了。

她想吐出來,用手來撸,可是她還沒有所行動,就被張老闆打斷了。

「快,用嘴巴給我吸出來,就可以得到我軟的時候的尺寸了。」

這等于是讓淑芳隻能用嘴巴了。

可是她連他老公都沒有用嘴巴接過精液。

「啊~哈~啊啊~」

還在爲難的淑芳,沒來得及做好思想準備,就被張老闆一股精液塞滿了嘴巴。

「吞下去,吞下去我就現在就給你升到中級,給你老公加三層的股份。」

張老闆的條件讓淑芳無法拒絕。

雖然腥臭,卻有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在誘惑著淑芳吞下這股精液。

「咕~咕叽~」

淑芳掙紮片刻,皺著眉頭還是咽下了精液。

似乎沒有想象中那樣難吃,相反還很有一種異常的美味。

「好吃吧,哈哈~女人都喜歡吃的。來,去給沖兩杯茶。你一杯,我一杯,我們慢慢的選內褲。」

張老闆意猶未盡的表情讓淑芳感覺很複雜,即排斥又暗爽。

不過有一句話倒是她願意聽的,就是她也有一杯茶,她正好可以漱漱口,哪怕是繼續要咽下去。

「嗯,還不錯,這茶。」

聽到張老闆說自己丈夫送來的茶水還不錯,心裏頓時輕松了不少,她之前還很害怕那個不成事的老公會送來不好的茶葉。

「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什麽?」

也跟著喝了幾口的茶水的淑芳聽到張老闆連連歎「可惜」,連忙開口詢問。

「呵呵,沒什麽,就是這茶水啊,還差一點東西,不然就完美了。不過,等下就完美了。」

張老闆說的話讓淑芳摸不著頭腦。

不過淑芳越是想思考,越是覺得腦袋發暈。

慢慢眼前的景象也都變得模糊,然後很快就失去意識,沈沈的睡去。

這個時候,鏡頭也黑了,隻不過在完全黑之前,鏡頭對準沈睡過去的淑芳,老頭掀起超短裙,拔下連褲絲襪,露出屁股上寫著的一行字。

「5分鍾之後繼續。」

爲什麽要中斷5分鍾?是爲了更真實的體現母親被下藥的效果嗎?

「哈哈,這中斷一下,是爲了接下來的劇情做準備嗎?」

「操,那絲襪腿,看的老子正爽的時候就沒了。」

「肆號就是豐滿的讓人流口水,配上絲襪高跟,還有這高叉體操衣,真是,啧啧,好像操啊。」

「廢話,能操還輪的到你?」

「化這麽濃的妝,也看不出真容,有些可惜啊。」

「嘿嘿,急什麽,按照以前的慣例,到最後,都會顯出真容的。而且每次都不會讓人失望。」

「真的嗎?唉,怪我來得太晚了,錯過了很多精彩啊。」

「哈哈,沒事的,沒事的,這個肆號我認爲是前面幾個都比不了的,她更優秀,更風騷,更有女人味。」

「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看看這個肆號,啧啧,最喜歡看她穿深肉色和深灰色的絲襪了,太熟女了。」

「呵呵,特別是淫水從絲襪褲裆裏浸出來的時候,那勾起的舌頭,撫媚的樣子,真是個蕩婦啊。」

「哈哈~大少爺選中的女人,怎麽可能不淫蕩?怎麽可能不下流?」

這次看著這些下流觀衆們的汙言穢語,心裏特別的生氣。

之前雖然懷疑母親,但是卻有著僥幸的心理,自己一興奮,就似乎是本能的自動忽略了懷疑是母親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他們的話,好像就在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跟我說,我母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是一個被一個什麽大少爺隨意玩弄的下流阿姨,更是一個被一個糟老頭子隨便操的人民教師。

「啊~啊~好爽啊~幹爺爺,幹爺爺幹的幹孫女好舒服啊~」

胡思亂想中,時間過的很快,5分鍾眨眼就過。

鏡頭再次開啓的時候,沒看見疑是我母親的肆號,隻看見那個扮演張老闆的老頭站在沙發上,此時正雙手分叉的抓住一對黑絲玉足的腳踝,將一個穿著中間是黑色光亮皮質,兩邊是大紅色羽毛編織的束腰高叉皮衣,下身搭配黑色高筒蕾絲絲襪和大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倒挂在自己面前。

而女人的褲裆中間,三角的皮質部位竟然還是有孔的,而張老闆的大雞吧,正穿過孔洞抽插女人的騷穴。

「铛铛~铛铛~」

在女人呻吟的同時,還伴隨著叮叮當當的鐵塊撞擊的聲音。

女人的手腕和脖子分別有三個黑色的鐵圈圈住,然後三根小拇指粗細的黑色鐵鏈連接三個鐵圈,形成一個三角形。

臉上沒有太濃的妝,隻是純黑色的眼影和純黑色的唇膏顯得特別,然後就是額頭用大紅色的口紅在額頭上寫了「三號」兩個大字。

在她被張老闆操一陣後,將她扶正,然後命令她跪下,給自己吸允大雞吧的時候,我看到了額頭的那兩個字,我完全驚呆了,完全傻了。

震驚刺激我的不是額頭上的兩個字,而是被寫上字的臉。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産生幻覺了,或者說是在做夢,又或者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眼花了什麽的。

反正我就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看見的。

母親已經讓我接近崩潰,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是,但是現在這個女人,不,現在這個直播裏的女朋友,香玲,讓我心裏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

沒錯,這個直播暫停5分鍾之後出現的女人,這個一出來就穿著和我認識的香玲反差很大的服裝,反差的妝容已經反差的人。

濃濃的黑色眼影和黑色唇膏也不能讓我認錯,我已經百分百肯定是香玲了。

隻是……

「也許是長的很像而已,我的香玲怎麽可能在這裏?」

我自己找著自己都不是太相信的理由安慰自己。

「不對,不對,香玲跟蹤那個男人來這裏,然後香玲就出現了?是香玲,但是,香玲是被迫的,對,對,香玲一定是被他們發現了,然後被抓了,被迫這樣的。」

我給香玲找著借口,也是給自己找著借口。

腦中浮現出一些曾經看過的日本的AV,有些劇情就是說的這樣。

「對,一定是這樣,而且說不定,她是發現了老媽,然後情急之下想要去救老媽,一定是發現了老媽的苦衷,也許,老媽也是被迫的。」

我美好的想象著,越想心裏越放松。

現在我隻需要去想辦法救出香玲和老媽就好了。

「既然香玲已經落入虎口,那我現在就隻能是孤軍奮戰了。」

我給自己打氣,畢竟是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不過打氣歸打氣,我卻依舊不知如何去救。

「幹孫女,幹爺爺的雞巴好不好吃?」

直播還在繼續,毫無頭緒的我隻能繼續觀看。

勃起的大雞吧讓此刻的我自我感覺都有點尴尬,但是卻不願意承認,香玲這樣的鄰家乖乖女類型的女孩,此刻風格相反的新鮮和刺激感,卻是讓自己很是喜歡,很激動。

「嗯嗯,幹爺爺的雞巴好好吃,幹孫女最喜歡了!唔唔~唔唔~」

一邊回答張老闆的話,一邊吸允大雞吧,癡迷的模樣讓我有點心慌。

「一定是被強迫這樣說的,這直播就是有劇本的,之前老媽都是這樣的。」

想到老媽那些扮演過的角色和劇情,大雞吧不禁更加硬了幾分。

羞恥和快感有時候就是一起的。

「我,我隻能從直播裏找線索了,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這個地方應該是在學校裏,畢竟香玲就是跟蹤來到學校然後失蹤的。手機沒電應該也是那些人強迫她說的,也許是爲了保護我,估計那樣說的。」

我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頭緒。

「幹孫女啊,你要多勸勸我那個幹女兒,你的親媽,不要那麽倔強,趕緊來我的胯下求精吃啊,哈哈~」

「是,幹爺爺,幹孫女現在就去勸勸不聽話的媽。」

三號搖著扭著屁股,轉身看向背後的茶幾,而鏡頭也跟著轉到茶幾上。

一根黑的發亮的皮繩,兩頭各連接一個大紅色狗項圈,將一頭系在一個正方形的塑料盒子套在頭的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而黑色皮繩的另一個頭卻被拿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而這個手的主人則是去而複返的扮演肆號老公的馬屁精。

塑料盒子上,正面額頭的位置,寫有「母狗媽媽方淑芳」,而盒子上面的兩個眼孔下放,還寫有「人格喪失」四個字。

「操你媽的!」

看見母親的全名寫在了盒子上面,這還有什麽疑惑?難道還是同名同姓?不過現在我沒有想的是母親的墮落,而是那些逼迫我母親墮落的垃圾們。

「老婆,幹爹這麽好心的認了我們一家人做幹爹幹爺爺的,你怎麽就不領情呢?」

「是啊,媽,幹爺爺這麽有錢,大雞吧又這麽厲害,精液又那麽好吃,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作爲女人,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嗎?」

戴著塑料頭罩的女人,聽到兩人的勸說,隻是搖了搖頭。

看著正方形盒子左右晃動了下就再也沒有動靜,三號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插入肆號女人的騷穴裏,猛烈的抽插。

感受到突然進入的手指,肆號扭動著身體來回擺動。

脖子上固定的黑色鐵管,被自己丈夫死死的壓制自己。

陰道裏的強烈刺激,卻又不能隨性而動。

瘙癢的不止是雙腿之間,還有更深處的心。

對于女兒的這幅模樣,起初看見的方淑芳那感覺真是天旋地轉,好像之前被迷暈的藥水還沒有失效一樣。

醒來的噩夢遠不止女兒因貪享榮華富貴而自甘墮落,更是有著老公無情的背叛。

看著女兒墮落的模樣,想要罵醒女兒的話卻沒有發出去,畢竟想起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女兒的基因好像完全就是父親百分百遺傳的,貪財,享受還賭博。

曾經輸的被同學找到家裏來要錢,爲此還轉校過。

以爲有了教訓的女兒,沒想到偷偷的成爲了這個張老闆的胯下玩物。

那個無情老公的話更是讓方淑芳接近崩潰。

「一個美滿的家,必須要有錢,沒錢就沒有家。幹爹能這樣幫扶我們,我們磕頭跪謝都不爲過啊,現在隻是讓你們母女兩個用身體表示感謝,你還不願意。」

「你這麽固執不要說害了我這個老公,你這更是害了女兒,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的。要不是介紹女兒給張老闆做幹女兒,女兒哪裏能夠在大學裏高人一等?別人孩子都是住學校宿舍,但是我們的女兒卻可以在學校外面住別墅,開豪車。」

「這就是差距,別人一輩子奮鬥,也不見得有女兒這些東西。那些什麽罵人的話,都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她們沒有我們女兒漂亮,沒有我們女兒聰明能幹,所以她們要罵。」

「所以說啊,你就不要在倔了。現在幹爹隻是讓你們母女一起做他老人家的幹兒媳和幹孫女而已,又不是讓你跟我離婚。我們一家人還是在一起的,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都不用辛苦的工作,我是這裏的股東,你和女兒伺候好幹爹,辛苦費都比那些什麽老總的年薪高了,你們還爽了,這麽好的事情,上哪裏去找?」

馬屁精感覺張老闆的臉上有著不耐煩的神色,于是張口就是大篇的「道理」。

女兒也是在旁邊用手指煽風點火,讓方淑芳沒有精力集中去抵抗丈夫的洗腦。

「嘿嘿,何必裝清高呢?你的淫水都流成這樣了,還是乖乖點頭答應吧。」

張老闆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氣。

「是啊,老媽,張老闆的大雞吧可是很厲害的,又粗又長,技術高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來,老媽,我跟你一起來伺候幹爺爺。」

「你看,幹爺爺的大雞吧,直挺挺的豎著,你隻需要坐上去自己動就好了,幹爺爺年紀大了,需要我們好好的服侍,用心來服侍,不能讓幹爺爺太操勞了。」

「哼~真是個賤婊子,騷貨還要裝清高。之前舔幹爺爺的龜頭,舔的那叫一個美味啊,現在卻又裝。」

「老爸,給我戴上,我今天還非要讓這頭下賤的母狗好好服侍幹爺爺。」

我簡直看呆了,這是我認識的香玲嗎?這是我愛的那個善良單純的鄰家型女孩子嗎?

此刻的她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變的好陌生,變的讓我害怕。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演戲,是我認爲的在想辦法救我老媽。

可是,演的太真,是不是有問題?

香玲扮演的女兒,主動的讓那個男人給她戴上狗項圈,不太長的皮繩將這對「母女」兩個肩並肩的挨著。

然後香玲讓馬屁精跟自己一起一人擡一條大腿,然後就往張老闆的大雞吧上放下去。

「啊~」

方淑芳大喊一聲,從口交的時候就知道這位張老闆的大雞吧不一般的人的大,隻是當真正的插進自己的小穴的時候,所謂的堅定,所謂的矜持都抵擋不住肉穴裏的那一瞬間的舒爽。

忍不住的喊出聲來,就讓自己的氣勢輸了半截。好比兩角對壘,還未打,氣勢就輸了,也就不攻自破了。

「啊~啊~唔唔~啊~唔唔~啊啊~」

母親還在掙紮,想要閉緊嘴巴不發出生意,雖然此刻身體很舒服,很爽,也是真的很想要。

可是身體被插的越來越興奮,越興奮就越難控制自己,所以總是還沒有閉緊嘴巴幾秒鍾,就忍不住的張口呻吟。

呻吟的感覺要比閉口強裝沒有感覺的要好的多,內心的天平漸漸向身體的誠實感覺和丈夫女兒的話靠近。

「或許……或許……或許真的是老公說的對。」

「或許這樣真的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大家都可以過的很好。」

方淑芳的內心開始動搖了,老公嗜賭如命的性格讓他天天晚上不歸家,白天睡不醒。早已幹渴的肉穴被張老闆滋潤的讓方淑芳感覺是沙漠裏快要渴死的人突然有了甘泉喝。

內心的防線被突破,肉穴像饑餓許久的野狼,拼命的吞吃食物。

張老闆的肉棒感到這個女人的肉穴突然變的更緊更有吸力,猜到這個女人的內心已經是完全的崩塌了。

「哈哈~來,幹兒媳和幹孫女,一對好母女,哈哈~」

張老闆哈哈大笑。

「媽,你好淫蕩,好下賤啊。」

女兒這個時候羨慕的調戲老媽。

「嗯嗯,啊~哦哦~對,媽媽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啊啊~好爽~」

沒想到方淑芳打開心中枷鎖,隻圖肉體的歡快的時候,淫蕩的面目刺激的他自己的兒子都忍不住的摸了摸發漲的下體。

「媽,快,快下來,讓我爽,讓我爽爽。」

女兒見老媽一個人爽的啊啊直叫,嫉妒的一邊拉扯老媽一邊催促。

「別拉我,啊~哦哦~別……哦啊啊~別拉我~啊啊~幹公公的大雞吧好舒服~啊哦哦哦~」、

可是做媽的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幹爺爺,你看看,親媽竟然欺負親女兒,幹爺爺,你要爲幹孫女我做主啊。」

女兒氣呼呼的向張老闆求救。

「哈哈~好啦好啦~來,你也戴著狗項圈,跟你的母親一起來伺候我。」

張老闆讓方淑芳下來,然後讓香玲戴上方淑芳脖子上的那根狗項圈。

兩條母狗跪在張老闆面前,性感淫蕩的著裝和渴望的眼神,還有那搖動的翹臀。

氣氛頓時變的無比的香豔,沒有陰謀,沒有強迫,沒有舍身救人。

我忽然醒悟過來,這不是我自認爲的媳婦救婆婆的感人故事,這就是我最深愛的兩個女人相繼墮落了。

可是,爲什麽會墮落?爲什麽會這麽快?

難道是我真的猜錯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

可是母親和女友的表現,哪有一點被強迫,哪有一點是在救人的模樣?

從眼神到身體的反應,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蕩婦淫娃。

我越想越多疑,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可是……

越覺得猜測是對的,越覺得無力。

香玲的變化,讓我接受不了,也像似抽了我整個人的精神,讓自己毫無鬥志。

「汪汪~」

「汪汪~」

「哈哈~學的真像,哈哈~來,快來舔吧,母狗們。」

我呆呆的看著張老闆讓母親和女友學狗叫,說是學了狗叫,就給大肉棒舔。

于是原本是幸福的婆媳方淑芳和香玲,現在卻像狗一樣在一個老頭的胯下相比爭搶著一根大雞吧。

原本應該發出笑聲歡語的嘴巴,卻在此時吞吐大雞吧和流著口水。

原本應該生育的地方,此時卻被一個老頭用手指穿過下流的開檔絲襪,插進去,不斷的扣動。

原本應該一個和我相親相愛,生兒育女,一個被我孝順直到知天命的兩個女人,此時卻在別人的胯下求歡。

我面無表情,心裏卻如同火燒刀割一般,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眼眶裏打轉,模糊了視線,直播的畫面隻能看見老頭操著一個女人,手指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後面動來動去。

就在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一個讓我有些熟悉的輪廓出現在直播裏。

我連忙擦掉眼淚,看清楚那個人。

等到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我心裏的疑惑更加重了。

讓我疑惑加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我一直不爽,一直跟著老媽,討好老媽,讓香玲感覺不錯的老媽的學生,吳森。

我突然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一路狂奔,不顧路上碰見的熟人那詫異的眼光,不理會熟人的招呼聲,一路直奔吳森的別墅。

「出來,吳森,你個王八蛋,快給老子滾出來。」

我看著大門緊閉的別墅,大聲的罵著吳森。

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吳森害的母親和香玲墮落,但肯定的是吳森跟這件事有關系。

十二關上門,打開窗。

「鍾鍾,你來了。」

喊了半天,開門的不是吳森,而是我的女朋友香玲。

「香……香玲~」

這真的是我沒有想到的。

而且香玲的穿著又變回了以前的風格。

水藍色吊帶長裙又將沒有化妝的香玲拉回到了從前。

我感覺有些恍惚,似乎之前的直播好像一場夢。

純真的笑容,甜甜的酒窩,還有那書生氣的大黑框眼睛,都讓我感覺香玲沒有變。

「爲什麽?」

看著香玲甜美的微笑,可是突然發現,香玲眼中,沒有了以往的善良。

忽然醒悟過來的我,壓住心中的刺痛,咬牙問出心中的疑惑。

「進來你就知道了。」

香玲沒有正面回答,隻是轉身進去,空留一扇門讓我選擇。

其實選擇也是沒有選擇的,母親和女友都在裏面,我有其它選擇?

我快步跟上香玲,幾次都想開口說點什麽,可是每次都忍住了。直到香玲在我的驚訝中將我帶到這座別墅的地下室裏,在熟悉又陌生的房間裏,我看到了母親。

「媽。」

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背對著我,彎腰面對著直播裏的那個老頭,出于本能我喊了一聲。

可是母親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彎著腰,對著老頭做著什麽。

「呵呵,她不會理會你的,她也不在是你的母親了。」

而我的身後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果然是你,吳森,你在搞什麽鬼。」

「說話還是那麽難聽啊。」

「香玲。」

吳森嘲諷了一下我,然後突然喊了下香玲的名字。

香玲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我走來,在我還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香玲突然從背在身後的手裏伸出一個噴水瓶,對著我就是一噴,然後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固定在一個木闆上,但是雙腳卻踩在一個腳踏闆上。

我模模糊糊的本能的踩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的屁股部位的那塊木闆突然向前推動起來,但是隨著腳踏闆的起伏,木闆也跟著起伏。

「好玩嗎?」

「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我還在奇怪這是什麽玩意的時候,吳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可當我想要出言怒罵的時候,才發現我的嘴巴被一塊類似破布的東西堵住了。

「我知道你想罵我,可是你除了罵我,你還能做什麽?哦,對了,你還想要問我,這一切都是什麽情況?」

「不要急,不要急啊,呵呵。」

吳森看著瘋狂扭動掙紮的身體的我,陰森的冷笑了一下。

然後我的目光就隨著他的身影移到了另一處。

母親和女友還是穿著我被迷昏前的吊帶連衣長裙的衣服,但是此刻卻見一黑一紅站在老頭的左右,看向老頭的表情,一臉的癡迷恭敬。

胸口深V的高叉亮黑皮衣,下身灰色油光的吊帶蕾絲絲襪搭配碎花的腰束,再加上大紅色的口紅,看起來淫蕩十足,這竟然是女友石香玲。

而我的母親,則是一身大紅色的皮衣,跟香玲的款式是一模一樣的。隻是皮衣和絲襪,換成了大紅色和深咖色,跟她的深咖色的唇色一樣。

看起來單純可愛,一副小女生模樣的香玲竟然穿著黑色的高叉皮衣,而成熟穩重,有韻猶存的老女人卻穿著充滿活力和激情的大紅色高叉皮衣。

極端的反差,刺激的讓人無法拒絕。

特別是對于太過熟悉的她們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強烈的沖擊。

「唔唔~」

我看著母親和香玲在老頭的命令下,竟然開始相互撫摸,扭動。還伸出舌頭往對方的嘴巴裏伸進去。

我更加的瘋狂扭動身體,掙紮的想要大喊。

「別叫了,這個就刺激的你不行了?那用這個,你不是要瘋掉?」

一旁的吳森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根粉色的雙頭電動自慰棒。

自慰棒上面,還帶有不規則的小鋼珠。

當吳森打開開關,在嗡嗡的聲音開始後,雙頭自慰棒就開始扭動,旋轉。

更神奇的就是那些小鋼珠,竟然還能震動。

當這根我從未見過的神奇的電動棒插入香玲的肉穴裏的時候,香玲除了大叫一聲外,就隻是不斷的翻著白眼,抖動身體,看起來好像很刺激一樣。

過了好一陣,香玲才慢適應過來,才開始有節奏的抽插。

「你看看你女朋友的表情,呵呵,是不是很滿足?不,如果你那樣認爲,那你太不了解你女朋友了,她那個表情雖然代表她很爽,但她絕不滿足。」

「呵呵,我知道你想反駁,說都是我讓她變成這樣的,不過呢,也算對吧。的確是我讓她變成這樣的,不過,你也有責任的。」

吳森的話,讓我更加疑惑,但是憤怒的我,隻想著如何去罵回去,但堵住的嘴巴,隻能唔唔。

「啊~嗯嗯~喔~啊啊~哦~啊啊~」

我怒視吳森的時候,母親的呻吟聲卻傳了過來。

我轉頭一看,發現香玲和母親正跪在地上,兩人屁股對著屁股,香玲手中拿著那根自慰棒,一頭插在自己的肉穴裏,另一頭卻拿在手中,而母親則前後不斷的做著聳動的姿勢,將自己的肉穴夾緊那根電動棒。

母親興奮的程度比香玲還要大,所以看起來也更丟臉一些,大聲呻吟,動作抖動的更大。

「啊~啊啊~好爽~啊啊~肆號~肆號爽死了~啊啊」

「嗯嗯~哦哦~啊~嗯~哦哦哦~啊~三號也爽死了,三號感謝大少爺的賞賜,感謝主人的賞賜。」

看起來,香玲也要比母親更加的聰明,圓滑,或者是說更忠心。

「嗯,不錯。肆號,你要多學學你的兒媳婦,這麽懂事,這麽乖巧。」

老頭笑眯眯的拍了拍三號的屁股。

「謝謝~啊啊~哦~謝謝主人的表揚~啊哦哦~」

三號香玲似乎被那個被她稱爲主人的老頭拍了拍屁股,是件很開心,很自豪的事情。

「對不起,主人,肆號還沒有學完全,肆號在努力~哦哦哦哦~肆號不會讓主人和大少爺失望的。」

香玲的那番話,雖然下賤的讓我目瞪口呆,但是母親也跟著這樣說,卻讓我無法接受。

不過我又回頭想象,發現母親在直播這條路上,一直都是這樣,而且是漸行漸遠,越演越下賤。

香玲卻是在最後一次直播才這樣的,可是爲什麽,香玲比母親還要下賤?

看著母親和女友屁股對著屁股,相互用力利用雙頭電動棒來自慰,我的心裏猶如火燒,可是褲裆裏的那小弟弟,卻不知爲何,越來越漲,越來越硬。

「喲,有感覺了?哈哈~」

「來人,來幫一下我工具的兒子。」

吳森的這個命令,才讓我發現,我的頭頂方向,靠著角落裏有著六個黑衣壯漢。

而得到這個命令的時候,有四個壯漢來到母親面前,然後強行將母親的抓住擡起,然後往我這裏擡過來。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吳森的話是什麽意思,可是當四個壯漢將母親四面朝天的擡向我這邊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吳森要做什麽了。

我臉色一下慘白,這種事情,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容忍的。

母親也似乎明白過來,看著我高高勃起的大雞吧,臉色也跟著變了。

「大少爺,求求你了,不要這樣。肆號爲奴爲狗都沒有問題,我可以不要兒子,不要人格,不要尊嚴,什麽都不要了,隻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兒子。求求你了,大少爺,求求你了,主人,幫幫我。」

母子亂倫也許是母親最後的底線,最後的廉恥。

可是她口中的大少爺和主人,都沒有理會。

四個壯漢沒有得到心的命令,更加無動于衷的強行將母親的肉穴對著我的大雞吧按了下去。

母親被迫坐在我身上,感受親兒子的大雞吧在自己騷穴裏硬硬的,熱熱的感覺。

母親坐在我的身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也不敢看我,低著頭還撇到一邊。

「黃鍾,你想知道來龍去脈,想知道你口中所謂的真相嗎?如果你想知道,那你就自己踩動踏闆,我就拿掉你口中的內褲,哦,對了,你的內褲是你老媽的,還沾著她自慰的淫水哦,好吃吧。」

「隻要你提問,我就回答,前提就是你自己踩動踏闆不能停,停了我就不會回答的,明白嗎?明白的話就點一下頭。」

對于吳森開出的條件,我的內心非常的掙紮。

按道理說,正常人誰會拿母子亂倫來換取所謂的真相?

可是當大雞吧插入母親的騷穴裏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不,或許吳森和那個老頭知道,我的內心是動搖了。

起碼救母親和女友的動機不在純粹了。

母親濕熱,緊實的肉穴,奇異的吸力,都讓我欲罷不能的踩動踏闆,每一次的聳動,都讓我感覺太爽太刺激。

大雞吧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母親的身體也慢慢有些顫抖,似乎感受到兒子的變化,內心有著舒服和羞愧的折磨吧。

沒有思考太久,其實應該算是身體不讓大腦思考了。

我選擇了服從身體的需求,不過,想要知道真相的借口,也是安慰自己心安理得接受母子亂倫的最佳理由。

我點了點頭,吳森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現。

「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們?」

吳森一拿掉我嘴巴裏的內褲,我就迫不及待的開口發問。

「爲什麽?嗯……我想想。如果你能踩得快一點,我也許會想起來的快一點。」

吳森斜眼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這是吳森想辦法來折磨我和我的母親,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情緒,甚至內心深處有些喜歡吳森這樣的折磨方式。

我才得更加用力,這讓強忍不發出淫亂呻吟的母親再也壓制不住了。

聽著母親的淫叫,我的雙腳似乎更有動力來踩了。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雖然是我將你老媽和女朋友變成這樣的,但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你。」

吳森看著我的舉動,笑了笑,然後開口回答到。

他一邊回答,一邊向香玲招手。

香玲連忙跑向吳森,吳森脫掉褲子,香玲似乎就明白吳森要做什麽,連忙跪下,用嘴巴將吳森的內褲咬著往下脫。

我知道吳森這是在刺激我,但是他這樣刺激我,卻讓我的大雞吧更有力量,母親感受越來越舒爽,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

「嘶~哦哦~爽~你看,你的女朋友,現在就跟狗一樣的趴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卻隻能看著我操她的騷逼。」

吳森依舊是笑著對我說。

「你還沒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強忍著舒爽的感覺,繼續追問答案。

「你還記得你剛認識香玲的時候嗎?在那輛公交車上。」

「那個小偷,其實是我安排的,那天我也在車上,我準備是讓小偷偷了香玲的錢,然後我在伸出援手的。可惜,被你這小子橫插一腳,結果香玲就喜歡上你了。」

原來如此,不過就因爲是情敵關系,就要這樣對待我們?

「不過,她的老媽倒是很認同我,畢竟我有錢有相貌。不像你,沒錢又不帥,成績也不好。」

「對,那個時候香玲還不認識我,但是我冒充了香玲的同學身份,然後給香玲的老媽買了一堆名牌東西,還直接給了一個大包的紅包。直接了當的說我要追香玲。」

「香玲的母親是個勢利眼,很快就答應了我的要求。暗中撮合我和香玲,不斷的提供香玲的情報給我,包括你和你母親的。當然了,你和你母親的情況,自然就是香玲告訴她老媽的。」

「至于我爲什麽會知道香玲,而且還要去追,那真的是一個意外。我去你們那附近辦點事情,巧合之下碰見了香玲,啧啧,可愛的鄰家女孩啊。我是真的動心了,不過……」

吳森似乎陷入回憶裏,不斷的說出我心中的疑惑,都不需要我開口去問。

「不過,我不喜歡二手的,就算是處女,一點是喜歡過別人的,我就不喜歡了。」

「香玲讀大學的時候沒有談過朋友,有沒有動過心,我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我知道了,那就不同了,我絕不要這樣的二手。所以,我決定讓她變成我向上爬的工具。」

「所以,從你們決定成爲男女朋友的那天起,我就將你的女朋友,我的工具香玲,灌了迷藥,強奸了她。然後開始拍直播,也就是你經常看的那種。」

吳森果然是直播的始作俑者,但是……

「可是爲什麽香玲沒有跟你說,沒有報警,甚至沒有一點奇怪的表現,對不對?」

我越來越感覺吳森的可怕,似乎總是能夠明白別人心裏所想。

「呵呵,很簡單的。她有裸照在我手裏,而且,還有她媽的裸照在我手裏,甚至,她媽都被我調教成了我的工具,隻是姿色差點,雖然也很淫蕩,也很有味道,但畢竟不是上層貨色。不能跟你的老媽比,哈哈~」

「哦,對了,你還見過你的未來嶽母呢,就是你們第一次去貴族學校裏,遇到的那個保潔阿姨啊。」

什麽???

我的真很吃驚,沒想到這個吳森這麽可怕,竟然將香玲的母親都強奸了,還調教成了性奴。更吃驚的還是竟然讓香玲的母親去貴族學校做了保潔阿姨,香玲當時還裝的那麽自然,沒有一點破綻。

「騷逼有些松,淫水也不夠多,跟你老媽比,別說這些,姿色和氣質都不在一個級別啊。」

吳森這話是在侮辱我母親,還是在侮辱香玲的母親?不過都不重要,畢竟我母親這個時候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你想得到香玲,那爲什麽還要將我老媽拉下水?你報複心這麽重?就因爲我搶了你的女朋友,你還要連我和我的母親一起報複?」

我感覺自己的大雞吧好像要射精了,像色情電影裏那樣,我的腹部越頂越高,我連忙轉移注意力,思考著要想問的問題。

「呵呵,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在我眼裏,連個螞蟻都不如。你也能跟我做情敵?」

「不是跟你說了嗎,二手的東西我不要了。她對你動了心,我就不會當作一個女朋友去追求了,不然你以爲你能跟我搶?我隻是決定將她變成我的工具而已,所以在你們白天談戀愛後,晚上我就帶著她跟她母親一起調教,每天調教。哦,對了,她是單親家庭,她騙了你,她沒有父親的。呵呵,這個假話,也是我讓她說的。」

「至于你母親,我也是看到香玲手機裏,你們的合影才發現的。哇,我當時就認定了你母親一定能夠成爲我更上一層樓的工具,所以就設計了一下,讓你母親成爲我送給這位貴人的禮物。」

吳森的話讓我的內心變得冰冷,似乎母親帶來亂倫的刺激也不能讓此刻的我興奮起來,小弟弟開始有了軟下去的迹象。

母親似乎陷入一種癫狂的狀態裏,不知道吳森是如何調教的。

母親在亂倫最開始的抗拒和掙紮,在陰道夾住自己親兒子的大雞吧的時候,就變得有些不那麽激烈了。

後面在我開始踩踏闆的時候,更是變得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甚至到了現在,完全抛棄了人格,道德和親情。

方淑芳已經沒有力氣和大腦去思考身下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她隻知道大雞吧,男人的大雞吧在她的陰道裏抽插,有大雞吧猛烈的抽插就可以了。

所以當我這個親兒子因爲寒心而轉移了情欲的時候,母親敏感的就察覺到自己的騷穴裏的那根大雞吧漸漸有了軟下去的迹象,然後爲了阻止大雞吧變軟,而開始對我瘋狂的進行挑逗。

時而對我放浪淫叫,時而用舌頭舔的我乳頭,用嘴巴吸我的乳頭,更瘋狂的還將自己的口水強行吐進我的嘴巴裏,然後在嘴對嘴的吸到自己嘴巴裏咽下。

我在目瞪口呆中慢慢又被撩起了強烈的性趣,也是我是我媽生的,血液裏就帶有變態的基因。

不然我的母親怎麽會變成這樣,就算是被人調教。所以我也慢慢的變得比常人容易接受這樣的變態刺激,也更容易因這樣的亂倫而興奮。

「那,那,那你爲什麽要,要,要給,給我……啊啊~哦哦~」

「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是不是想問,我既然要將你老婆和你老媽拐走,爲什麽又要讓你知道這一切?」

這個問題,我是在是被母親瘋狂扭動的身軀給弄的半天都說不全,倒是吳森,真是懂人心啊。

「嘿嘿,你先告訴我,你媽的味道如何,操起來舒服不舒服?」

如果是在我的大雞吧插入母親騷穴之前這麽問我,我一定是對著吳森咆哮辱罵。

可是現在,我基本上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頭。

「好,那你覺得,你的女朋友,石香玲,在你面前被一個坐輪椅的老人操,你會不會很有感覺?」

吳森這個問題,真是問我的有些遲疑。

遲疑的原因一是我不知道爲什麽又突然冒出來一個坐輪椅的老人,另一個就是香玲本身了。

雖然母親的下賤淫蕩讓我變得麻木了,可是香玲是愛情啊,還是我的初戀。

「輪椅?」

我突然想到了什麽。

「沒錯,就是你想到的那個人。」

我的表情都落在一旁靜靜觀察我的吳森眼中。

「爺爺,張老認我做幹孫子了,還將三號作爲禮物,送給您做小妾,跟他老人家一起舉行納妾典禮。」

這個時候,一面牆的中間,突然打開,從一個暗道裏進來一個做輪椅的老頭。

沒錯,就是我猜到的貴族學校的校長,劉校長。

可是,吳森爲什麽要喊劉校長爲爺爺呢?

難道也跟吳森和那個張老頭的關系一樣,都是幹的,可是那也很奇怪啊。

如果是親的,爲什麽不同姓呢?

「不用猜了,我不行吳的,我姓劉,我叫劉森。叫吳森是爲了掩人耳目,呵呵,明白了吧。」

吳森,不,劉森冷笑了回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哦,那實在是很感謝張老了,我還真是看上了這個小丫頭。」

「哈哈,哪裏話,說感謝就太見外了,您送給我三號肆號,這不是折騰死我這老骨頭嗎?再說了,這肆號,啧啧,沒得說,有味道,哈哈~」

看得出來,這個張老很有來頭啊。

還有那個劉校長,平時看見都是和和氣氣的模樣,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看我,母親和香玲的時候,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冷。

「現在我來告訴你,爲什麽要然你參與到直播裏來,爲什麽要讓你知道真相。」

「其實很簡單,就是我的張爺爺,喜歡玩亂倫。」

「從知道你母親存在開始,我就已經盤算好了整個計劃,然後就跟我爺爺說了,我爺爺就聯系了我幹爺爺,我幹爺爺非常非常喜歡我的這個計劃。」

劉森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繼續說到。

「我做導演,香玲做內應,一步一步的先將你母親拉下水,然後在拉你下水,呵呵,明白了嗎?」

劉森似乎對于這場計劃,很是得意。

「呵呵,劉校長啊,您這孫子可真是人才啊,我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啊。」

「張老過獎了,不過,我想到一個個人有趣的建議,不知道張老感不感興趣。」

「哦,您說來聽聽。」

「呵呵,張老,你建議我們兩個老家夥一起舉行納妾典禮,我看,還不如就在這裏舉行,讓那個小子做見證人,又是兒子的身份又是男朋友的身份,還親自送到我們手上,這還不夠刺激嗎?」

「哎呀,刺激,刺激,太刺激了啊,想一想,真是太刺激了,好,就這麽決定,現在就來。」

這個張老興奮起來像個小孩子,手舞足蹈的。

「來人,將婚紗都拿過來。」

劉森機靈的連忙叫下人去拿婚紗。

或許是答案都揭曉了,讓我心中沒有遺憾,就像冤死之人最後知道了真相。

我隻能無力的躺在木闆上,麻木又興奮的踩著踏闆,然後絕望又不是那麽失望的選擇接受這群人的命運安排。

沒有盡興的母親和一旁的香玲一起被下人牽下去換婚紗,對,沒錯,就是牽下去的,像狗一樣。

難道所謂的小妾還沒有下人身份高?

我以爲母親和香玲換婚紗會有一會,可是沒想到沒有我想象的那麽久,相反的,她們很快就來了。

用什麽詞來形容母親和香玲穿上婚紗的感覺呢?

除了淫娃蕩婦,我想不出別的。

兩人都是雪白的婚紗,但卻都不是平常看見的那種。

沒有長長的裙擺,塑身上衣配上蕾絲腰束和吊帶長筒白色絲襪,以及不能少的白色高跟鞋。

黑色的陰毛從大開檔的蕾絲內褲裏露出來,一根粉色的圓柱棒子插在陰道裏,外面的一頭吊著一個吊牌,夾在雙腿之間。

母親上面寫著三十二狗妾,而香玲上面寫的是七狗妾。

原來他們有這麽多小妾了,特別是那個張老,竟然有三十二個之多。

那破壞了多少家庭啊,這麽悲慘的事情,可是爲什麽心裏卻隱隱有著爽快,刺激的感覺呢?

看來我的道德和人格,漸漸在消失,這種感覺根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我漸漸對于母親和香玲的墮落,有了新的看法。

「一跪兒子,女友,斬斷關系。」

「二跪天地,斬斷過往的自己。」

「三跪主人丈夫,正式成爲主人丈夫的狗妾,忠誠不二。」

我親手牽著狗鏈子,牽著化著迷人的新娘妝的母親和女友,不對,按照劉森這裏面的說法,我現在不是她們的兒子和男朋友了,但是如果我放不下,可以養狗人,繼續給主人照顧狗妾的。

于是我這個養狗人,挺著大雞吧,牽著兩位迷人的新娘,親手交給了張老和劉校長手裏。

而我,作爲這兩條狗妾的養狗人,沒有工資,但是卻有著隨便操狗妾的權利。

就算名義上沒有了關系,但是血緣的關系是如何能斬斷?

所以張老他們,很願意樂呵呵的看著我將大雞吧插進跪趴地上,上半身俯在地面,屁股高高擡起的陰道裏,還不忘雙手去揉搓騎在肆號狗妾身上的三號狗妾的雙乳。

劉森似乎心胸不夠寬廣,似乎還對于我之前對他不友好的行爲耿耿于懷。

他蹲在三號的屁股後面肆號的頭前,用手指勾著三號的陰道,還一邊羞辱我。

「黃鍾,你看,你的前女友在我的手指上快樂的不知神仙好,在看看你的前老媽,舔著我的腳趾都不知道山珍海味了。」

可是劉森越是羞辱我,我的內心卻是越興奮,頭頂一片綠油油,屬于男人的痛苦卻成了我的春藥。

不知道劉森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就一直在變著方各種羞辱我,甚至還將他的精液和另外兩個老東西的精液混在一起,讓我親手拌在飯裏放在狗盆子裏喂給方淑芳和石香玲吃。

看著開開心心吃的精液拌飯的母親和女友,我沒有悲傷和屈辱的情緒了,有的隻是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她們。

而我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這個地下木屋裏,四周都裝了攝像頭,而我,香玲和母親三人的墮落,則是在直播裏,被那些下流的觀衆們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難道我還有退後,或者是說,有退路,難道我會回頭,我想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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