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這個有媽生沒媽養的雜種,你……你怎麽不去死啊!!」尖酸刻薄而又刺耳的聲音突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劃破了小區的安甯。
絲毫沒有顧忌是否會影響到周圍的鄰居,也絲毫不顧及家醜不可外揚,喝罵聲越來越大,語言也越來越粗魯。
而周圍的鄰居大都習以爲常,或假裝沒聽見,或幸災樂禍的笑一笑,或有些心地善良之輩,心底有那麽一刻,微微泛起憐憫之情。
五號樓二單元的張麗婷又在毆打自己的繼子。
這都打了多少年了,三年?五年?或許更久之前就開始了。
小區的鄰居大體都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晚上時不時的能聽見女人惡毒的咒罵,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從一開始的三五天一次,到後來的每天一次,甚至到後來一天有好幾次。
且不論大家在茶餘飯後怎麽討論這件事,此時此刻的五號樓二單元的一間房子內,一個被扒的幾乎渾身赤裸,僅穿著一個小褲衩的男孩,被一個妖豔的婦人狠狠地踩在地上。
正在施暴的婦人大概三十七、八的年紀,姣好的面容和凹凸有緻的身材就像是熟透的蜜桃,誘人深入。
而地上的男孩卻可憐無比,細小的四肢和幹癟的身軀上布滿了無數的傷痕,有老的,也有新的。
男孩被女人穿著高跟鞋踩在地上,雖然細長的高跟鞋跟踩得男孩胸口劇痛無比,可是男孩不敢有一絲絲的反抗,恐懼充斥著他的雙眼,苦苦哀求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女人。
少婦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男孩,她非常享受男孩眼睛裏面的恐懼,那種感覺讓她異常的舒服,甚至還有一種發自靈魂的隱隱快感。
那種快感讓她深深的沈迷,就像是一種精神鴉片,讓女人一次次在虐待男孩中越陷越深。
呼吸還很急促的女人,雙臉漸漸地翻紅,看著地上如寵物狗一般的男孩,她從內心深處到肉體都興奮的不行,抓著皮帶的雙手都有一點點顫抖。
「呼……啪!!!」揮舞的皮帶狠狠地抽在了男孩的胳膊上,本就傷痕累累的肌膚上頓時又多了一條血痕。
「不要……不要……媽媽,求求你,不要打我…….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劇烈的疼痛讓男孩不停的躲閃,而皮帶則是毫不留情,毫無規則的向男孩身上抽過去。
此刻的張麗婷就像是一個縱情潑墨的畫家,皮帶就是她的畫筆,而小男孩就是她的畫闆,傷痕就是勾勒出來的圖案,毫無顧慮,肆意的玩弄。
皮帶不知道在空中揮舞了多少次,女人懶得數,男孩不敢數,直到女人打的大汗淋漓。
無數的香汗順著女人誘人的臉龐滑落,彙集在纖細的鎖骨,隨著女人瘋狂的揮舞皮帶,汗水將女人襯衣胸口的位置打濕,隱約可以看見雪白的乳肉,那豐滿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次次膨脹,每一次都差點撐開緊緻的襯衣。
「我不是你媽媽,你媽媽是那個死去的賤貨,是那個不知道廉恥的母狗!」張麗婷惡狠狠地看著早已經哭的渾身抽搐的男孩,用最惡毒的語言去侮辱他早就死去的母親。
那個從自己出生就死去的母親,男孩壓根兒就沒有一點點的印象。母親,這兩個字對他而言沒有一絲絲的溫暖,感受到的全是痛苦的折磨。
對男孩來說,隨便她怎麽罵,隻要能少打一鞭子,即使是扒了他母親的墳都無所謂。
這麽多年,他早就習慣了每次張麗婷回家之後,找各種理由將他暴揍一頓,只有等那個男人下班回家後,張麗婷才會稍微將注意力轉移,不再繼續折磨他。
張麗婷一般五點左右到家,而那個父親差不多七點左右到家,所以每次他都要被張麗婷折磨兩個小時左右。
可是這幾天,那個所謂的父親出差了,據說要周五才回來,今天終于到了周四,這幾天張麗婷對他的折磨比以往更加厲害。
施暴的張麗婷看到地上的男孩對她的咒罵沒有一絲絲的反應,莫名其妙的怒火再一次升騰,內心深處不住的呐喊,「小畜生,你怎麽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你不是應該感到痛苦麽?不是應該感到屈辱麽?」
再次翻騰得火氣讓她有點酸疼的手臂又有了力氣,皮鞭在一次舉了起來。
正被渾身的疼痛折磨的男孩看到那個恐怖的皮帶再一次舉了起來,渾身的皮都一緊,無邊的恐懼將他深深地籠罩。
「不要……媽媽,不要,我不要那個賤女人當我媽媽,你才是我媽媽!!!求求你,媽媽……」無助的男孩被女人的高跟鞋死死踩住,只能卑微的躺在地上,像一條祈求的小狗,渴望得到主人的憐憫。
已經高高舉起的皮帶突然停了下來,「嗯?那個賤女人???」聽到男孩的話語,張麗婷突然楞了一下,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奇怪又異常滿足的感覺一下這讓她感到發至靈魂深處的快意。
「咯咯咯……孟冰芸啊,孟冰芸,已經死了這麽多年的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叫你,賤女人!!!咯咯咯,賤女人……」興奮的面紅耳赤,連雙目都帶著瘋狂的張麗婷,放下了手中的皮帶。
「小畜生,咯咯咯,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女人俯視著身下的小男孩,在空中隨意的揮舞著皮帶。
小男孩很聰明,在無數次的挨打中,他都飛快的轉動著自己的小腦袋,避免自己遭受更嚴重的虐待。
「賤女人,賤女人,那個賤女人……」男孩口中的髒字不斷的重複,毫無新意。
可是聽在張麗婷耳中,仿佛那是來至天堂的呼喚,讓她的靈魂和肉體都得到了滿足,甚至她感覺到了下體深處都興奮的流出了汁液。
極端的、異常的快樂讓張麗婷無法自拔,看著地上如小狗一般可憐的男孩,一次次不停的侮辱著自己的母親,她就感覺自己下體一陣陣的抽搐,突如其來的瘙癢讓她恨不得找根粗壯的肉棒無情的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
那個曾經讓自己顔面盡失,淪爲所有人笑柄的女人已經死了,而自己終于成爲了最終的勝利者。
今天,張麗婷可以無情的唾棄曾經高高在上,讓自己無法超越的孟冰芸,還可以肆無忌憚的折磨她的兒子,甚至可以讓孟冰芸的兒子說自己的母親是一個賤女人。
小男孩看到那已經高舉的皮帶沒有揮舞下來,而施暴的張麗婷沒有如往常那樣,在休息夠了之後,梅開二度的再打自己一頓。
他就知道,這個變態如惡魔,兇狠似魔鬼的女人被自己的話吸引了,她有了比折磨自己更有興趣的東西。
「賤女人……我母親是一個賤女人……是,是一個母狗,是一個人見人幹的妓女!!!」已經猜中張麗婷心思的小男孩,用更加侮辱的詞語一次次的玷汙自己的母親。
而這些話如驚雷一般在張麗婷腦海中炸響,無法壓抑的快感從四肢到小腹,從乳房到小穴都變得異常敏感,淫蕩的汁液如溪水,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早已濕透了內褲,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流。
張麗婷伸出舌頭,在自己已經被浴火燒幹的嘴唇上,魅惑的輕輕一舔,「你的母親是母狗,一個欠幹的母狗,你就是那個母狗生的雜種……」
張麗婷已經興奮的有點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要做什麽了。隻是感覺到下體火熱難耐,腦袋都有點發蒙。
「對對對,我的母親是一隻母狗,我是那個下賤的母狗生的雜種……」小男孩順著張麗婷的話承認自己是雜種,承認自己的母親是下賤的母狗。
「哦……哦,要來了……來了……啊!!!」被無邊浴火包圍的張麗婷終于壓制不住肉體的渴望,居然在小男孩的話語中,憑著精神的滿足達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渾身的力氣仿佛在這一刻被抽空,筆直雪白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豐滿的肉體,雙膝一軟,跌坐在身下的小男孩的裸露的身體上。
張麗婷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夫人,這一倒下去砸的地上的小男孩雙眼一陣暈眩,雙手本能的抱住了熟婦誘人的肉體。
「呼呼……呼呼呼……呼……」張麗婷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任憑小男孩抱著自己金貴的嬌軀。此時此刻的她感覺自己被柔軟的雲朵托起,在無邊的虛空中遨遊,這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受到的極度高潮。
小男孩抱著懷裏不斷抽搐的張麗婷,聞著女人特有的氣息,混雜著那種女性高潮時候特有的糜爛氣息,即使是渾身的疼痛,和對張麗婷的恐懼也無法壓抑下體肉棒的雄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實是對雄性生物的根性最好的描述。
即使是對張麗婷害怕的要死,小男孩還是無法抵抗這樣極品少婦的誘惑力,一雙手顫顫巍巍的對還處在高潮餘味中的肉體,偷偷的摸了過去。
小男孩起來了很小,其實已經十四歲了。隻是平日裏吃的差營養跟不上,才造成了他看起來才十一、二歲左右。
說來也怪,小男孩雖然營養不良,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小蘿蔔頭似得,但是那胯下的巨物很是不小,破舊的小內褲被頂的像個小帳篷,約莫六、七寸大小。
當小男孩的手悄咪咪的觸碰到張麗婷裸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時,那滑嫩的肌膚,和女人才有的柔軟時,小男人的胯下更加的充血勃起。
張麗婷正沈浸在高潮過後的回味中,她隱隱約約覺得有一雙色色的手正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撫摸,那若有若無的感覺,讓剛剛才止癢的下體,再一次騷動起來。「嗯?」隨著高潮的漸漸遠去,大腦冷靜下來的張麗婷發現了不對勁。
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那個小畜生的懷裏,自己那豐滿的肉體被他緊緊地摟住,甚至……那個雜種居然還敢把手公然的放在自己腿上,不斷地來回撫摸。
他怎麽敢……他怎麽有膽子?!!!
反應過來張麗婷用力的掙紮出了小男孩的懷抱,人還沒站起來,就一巴掌呼在了小男孩的臉上,「小雜種,老娘弄死你……」
剛剛還沈迷在女人謎一樣的肉體上的小男孩,被這一巴掌打醒了,看著女人好似要撕了他的兇惡眼神,小男孩害怕的渾身顫抖。
張麗婷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深吸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高潮過後酸軟的身體,抓起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往男孩的身上抽去。
「不要……不要……好疼啊……我錯了,我該死,啊啊啊啊!!!」被無情的皮帶抽的在地上不停打滾的男孩,口中不斷地發出哀嚎。
「小畜生,和你那個下賤的母親一樣,老娘今天打死你……」張麗婷耿耿于懷剛剛自己的肉體被男孩抱在懷裏,她認爲自己這麽金貴的肉體怎麽可能被這麽下賤的人碰觸。
「是是是,我母親是最最最下賤的母狗,你才是我的媽媽……哦,不,你是主人!!!」正在地上蜷縮全身,盡量避免身體受到更多打擊的男孩口無遮攔的什麽話都往外亂說。
可是這一句「主人」卻再一次刺激到了正在施暴的張麗婷。
「哈哈哈,孟冰芸,你這個賤人……哈哈,你搶走的男人已經屬于我了,而你唯一的兒子現在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叫我主人!!!」張麗婷對孟冰芸的恨已經延續了十多年。
女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物種,有時候感性的可以對十惡不赦的屠夫心存憐憫,有時候又因爲一點點小事用盡一生去報複。
聽著小男孩的哀嚎,聽著皮帶抽打的聲音,張麗婷覺得自己的身體比剛剛更加火熱,隨著剛剛高潮而去的浴火好似更加洶湧的將她包圍。
「呼呼呼……」張麗婷手中的皮帶越抽越狠,仿佛每一次的鞭撻都能讓她下體感覺到更加澎湃的撞擊。
張麗婷瘋了,這一刻的她沒有了最後一絲的顧忌,她隻想瘋狂的抽打地上的可憐男孩,不管他生死。
她隻想將體內堆積的浴火發洩出去,那種變態的快感讓她沈迷。此刻的她即使知道下一步就是地獄,也義無反顧的踏出去。
「好熱……呼呼呼,剛剛那種讓人迷醉的感覺又來了……
啊!!!來了……」對張麗婷來說這是史無前例的極緻快感,當禁忌和變態混合在一起後,她感覺在這麽一刻,她失去了對肉體的掌控,她在天上飛。
她正在自由自在的飛翔,所有的浴火在這一刻都宣洩出去,甚至連靈魂都變得輕盈。
地上的男孩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盡可能的躲避張麗婷手中的皮帶。這一頓劈天蓋地的亂打,這些年他重來沒有遭受過這麽瘋狂的毆打。
就在小男孩覺得自己會被活活打死的時候,那如雨點般密集的皮帶終于停止了,可是那鋪天蓋地的熱流又是什麽鬼?
臉上帶著一條深深的皮帶抽過的紅印,哭的稀裏嘩啦,雙眼都帶點紅腫的小男孩悄咪咪的擡頭看去。
這……
小男孩震驚了,所謂的熱流居然是,是張麗婷雙腿之間噴射而出,熱滾滾的鳥,劈頭蓋臉的淋在小男孩的腦袋上。
此時的張麗婷,居然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將那蕾絲邊的內褲襠部直接扒開,漏出自己私密的下體,急促的尿珠激射在小男孩臉上。
「太爽了……呼呼呼……」張麗婷覺得自己之前三十多年簡直是白活了,這樣奇妙的感覺讓她深深的沈迷。
這一刻的她可以放棄一切去追求時間最極緻的快樂源泉,「去了……啊,啊,爲什麽這麽爽,出來……控制不住了,要……要尿了……啊!!!!」
渾身因爲高潮而痙攣的張麗婷用力的加緊了自己豐滿的大屁股,身爲女人本能的矜持讓她不想在客廳公然放尿。
可是那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次次的沖擊,和到達頂點後無力的窒息感,讓她大腦一陣陣的暈眩,「控制不住了,要……要尿出來了……反正現在家裏沒人,只有這個低賤的還不如狗一樣的畜生……」
當張麗婷看著自己的尿液直接從小男孩的頭頂流滿全身,甚至那些汙濁的尿液已經通過耳孔,眼睛,鼻孔,嘴巴進入到小男孩的體內,和他體內源至孟冰芸的血脈結合在一起。
張麗婷感覺此時此刻她不是尿在了小男孩身上,小男孩的身體此時就是一個載體,是她和那個死去的女人博弈的平台。
張麗婷開始有點恍惚,地上的哭泣的小男孩變成了那個高傲的女人,自己金黃的尿液布滿了孟冰芸的全身。
「怎麽……啊,剛剛那個高潮還沒過去,怎麽……又有感覺了?!!!」張麗婷感覺自己今天真的瘋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層更近一層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快要因此死去。
蜂擁宣洩的尿液終于快要清空,可是張麗婷覺得這樣的折磨還不夠,相比較孟冰芸對自己做出的那些事,自己曾經受到的痛苦遠不及此時的萬分之一。
「啊!!!」此時快要失去理智的張麗婷,用力的擠壓自己的小腹,那粉嫩平坦的小腹被她繃得緊緊地,可是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尿可以排出。
已經漸入瘋狂的張麗婷覺得自己多年壓抑的痛苦在這一刻必須得到釋放,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在已經被自己踐踏在地上,卑微的、哀求自己的寬恕。
小男孩看著披頭散發,雙目赤紅的張麗婷,他渾身都感到一陣陣的寒意。這麽多年無數次的毆打中,他重來沒見過她如此癫狂的樣子。
張麗婷用細長的高跟鞋跟用力的推了推小男孩,讓他平躺在冰冷的地上。
然後她岔開了自己雪白渾圓的雙腿,讓自己私密的下體公然的停在小男孩腦袋的正上方。
殘餘的尿液順著已經濕潤透了的小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小男孩的臉上、嘴上、眼睛上。
面對這些汙濁的液體,小男孩本能的側過臉躲了躲。
「你居然還敢躲?你這個下賤母狗生出來的雜種,有什麽資格嫌棄我??」看到小男孩躲閃的動作,張麗婷感覺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她甚至覺得小男孩的眼神深處有一絲絲的嫌棄和鄙視,就如同他母親,孟冰芸當年像一個高傲的鳳凰,而她就是那個努力炫耀的麻雀。
此刻瘋狂的張麗婷俯視著地上的小男孩,「就憑你,也有資格嫌棄我?!我叫你躲???」
說著,張麗婷直接蹲了下去,她直接將那紅豔豔的小穴貼到了小男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