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幸運,有許多機會和人可以利用,我可以靠他們發財,或許還能敲上一筆。
生活在這個社會裡。我覺得很不幸,有許多人可以利用我這樣的女人,作為他們發財的途徑。
幸與不幸,原本就是一個字的差別,可放到現實中,卻是天堂和地獄。我經常遊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享受著幸福,也承擔著不幸。
嚴冬。
一場漫天大雪之後。
陰雲散盡,溫暖的太陽終於露了出來,照射在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晶瑩剔透,彷彿在一個童話世界。
狹小房間裡很暖和,暖氣燒得很旺。這是一座位於西區的老樓,四周十分的安靜,也只有呼嘯的北風吹過禿禿的樹枝聲,才能讓我感覺到外面的存在。陽光隔著窗簾照射在房間裡,現在是正午12點。
房間雖然狹小,卻顯得十分溫馨,淺粉紅色的牆壁,鏡台、書櫥一應具全,在電視櫃的對面是一張雙人床,中檔的床墊,翠綠色的床單。透過鏡台的鏡子可以看到此時床上的情景,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一個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膚已經微微見汗了,滿頭的秀髮披散在肩膀,兩個飽滿的乳房微微下垂,隨著動作微微的晃動著,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著男人的衝撞,瓜子臉、彎彎的眉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小嘴兒,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那一股股風騷淫浪的勁頭兒,雖然在床,卻還穿著一雙灰色的開襠絲襪子,小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還歷歷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奮力的唆了著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雞巴,而在她的背後,一個健壯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次次插進女人原本柔弱嬌嫩的屁眼兒裡,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兒周圍的細毛兒上已經沾滿了許多混合物,房間裡不時的淫叫聲、喘息聲,正預示著男人和女人進行的古老儀式。
「嘖嘖……唔……大雞巴再來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將屁股向後猛挺,一下下的迎合著粗大雞巴的抽操,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麼過癮了,每次粗大的雞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時候,我總覺得屁眼兒裡發出悶悶的一股騷癢,而當大雞巴快速的抽出之後,真讓人有一種下水道暢通無阻的感覺,久違了,大雞巴。
雖然在上個星期我剛剛被他們兄弟兩個往死裡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內心時刻充滿淫蕩的我,又如何能忍耐這麼長時間的等待呢?
「嗯……」騎在我屁股上的許風一陣的哆嗦,顫抖著將雞巴蛋子兒裡儲蓄很久的濃精子噴射出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柔嫩順滑的屁眼兒被大雞巴射精?候的暴脹撐得滿滿的,那一股股火熱的濃精在大力的噴射下幾乎躥進了我的胃口裡,我也隨之顫抖起來。
「哎呀……真爽……哥,該你來了。」許風對著我正在用小嘴兒服務著的男人說。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歲上下,短短的頭髮,黝黑的皮膚,方臉濃眉大眼,元寶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齒,雖然已經微微發胖,可仍舊能看出渾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許雷,剛才和他說話的,是他的親同胞弟弟,許風。
他們是雙胞胎的兄弟,許雷比許風只早出生幾秒鐘,他們的模樣幾乎分辨不出來,除了許風的屁股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而許雷沒有。許風和許雷年輕的時候都在一個部隊裡當兵,因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來,隨後他們又被選到特種部隊,復員以後回到家鄉。
因為他們在部隊的優異表現,所以回來之後進入了金融系統。20多年了,這兩兄弟可謂是青雲直上,從一個小小的基層幹部,轉變成為領導。
在北厘這個縣級市的金融系統中,提到許風和許雷,恐怕沒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某銀行駐北厘分行的行長,另一個是財政局專管貸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們當年的戰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稅務系統當領導,所以這兩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對活寶,就連市長也要仰仗他們呢。
雖然這些話都是他們兄弟跟我說的,難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幾次生意下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手裡的權利之重,一句話,一個條子,上千萬的貸款唾手可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業老闆們簡直視他們為衣食父母,沒有一個不巴結的。
「閨娘,來,轉個盤子。」許雷對我說。
我吐出他的大雞巴,轉了個身,仍舊高高的撅起屁股,許雷從床上起來,跪在我的後面,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微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許雷也開始慢慢的操了起來。
此時許風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對我說:「騷貨,來個徹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頭髮說:「風哥,後面不給動力啊。」
許風聽完急忙對許雷說:「哥!給她點動力,這個浪婊子又騷了。」
許雷聽完笑著說:「好!看我的!」
說完,許雷調整了一下姿勢,屁股沖天,大雞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強,一下下的往屁眼兒裡猛操進去。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此時的屁眼兒早已經被許風的大雞巴幹得柔軟無比了,那剛剛射進去的精子儼然成了潤滑膏,雖然許雷的雞巴比許風的還要大一些,可照樣來去自如,滑溜順暢!
「啊……」我只喊了半聲,就被許風抓住頭髮,使勁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許風在我面前高高拳起兩條大腿,粉紅色的屁眼兒突出的露了出來,屁眼兒很干淨,周圍的絨毛早被脫毛膏祛除了,我甚至還能聞到陣陣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兄弟兩個似乎很在意這個,我聽許風說過,他經常清洗身體,似乎他們有潔癖。
「嗯……」舌尖輕輕的圍繞屁眼兒畫著圈,許風迫不及待的催促著我。我挺起舌尖插了進去,一時間我和許風都激動的哼了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我快速的抽插著許風,許風軟下的雞巴慢慢又有了活力,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對許雷說:「哎!哥!這滋味兒可爽!可爽!」
許雷現在也顧不得說話了,他趴在我的後背上,屁股亂扭,大力抽插著屁眼兒,現在這就是他最關心的事情。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屁眼兒裡來回抽動,我感覺到似乎是心頭的一股騷癢,直恨不得這大雞巴一直穿透我的身體才好呢!
許風一邊挺著屁股,一邊用手擺弄著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大雞巴,粗大修長的雞巴上,滿是從我身體裡掏出來的硬手貨,許風一把抓起我的頭髮,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雞巴頭兒,慢慢的把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一邊弄,一邊說:「好騷的婊子!老子我請你吃大餐!」
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小嘴兒裡怪怪的,許風慢慢的向上挺屁股,然後又抽出來,最深的時候,大雞巴頭兒完全頂進了我的嗓子眼裡去了,幾個來回過來,許風的雞巴就已經嶄新如初了。
「撲!」許風抽出了雞巴,用兩根手指捏著雞巴頭,我深深的喘了口氣,細細的品味著嘴巴裡的味道。後面,許雷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在逐漸的暴脹,許雷一邊哼哼著,一邊快速的扭動著屁股,許風看在眼裡,似乎也覺得渾身火熱起來,他從床上起來,一下子蹲在我面前,把大雞巴頭兒插進我的小嘴兒裡也快速的操著。
「唔唔唔唔唔唔……」我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使勁的唆了著許風的雞巴。
「噯……」突然!許雷下使勁的猛操了幾下屁眼兒,悶悶的哼了一聲,大雞巴一挺,竟然全根而入,我只覺得自己的屁眼兒裡一陣的火熱!一股熱流噴灑出來。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許風的雞巴,嘹嘹亮亮的淫叫了一聲。
……
一個小時之後。
我們三個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高潮以後,都感覺疲憊了。
好一會,我坐了起來,把絲襪脫下來扔到地板上,屁眼兒裡還有些殘留的精子不停的流出來,一直流到床單上。
我看看許雷仰面躺在床上,滿是脂肪的大肚子一起一落的呼呼喘著粗氣。我靠近許雷,說到:「大哥。上次我跟您說的那個事兒,您可別忘了?」
我正說話,許風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我說:「小張,廁所裡的熱水器修好了?」
我說:「昨天剛修好,我給您打開,正好,您沖個澡。」說著,我從床上下來,走進廁所裡把熱水器打開。
我回到房間裡,許風從床上下來,向廁所走去。
我繼續上床,趴在許雷的跟前,說:「大哥,人家手續都齊了,您就給個條子吧?」
許雷兩眼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說:「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點貓膩啊?手續?還不都是假的?」
我笑著說:「這年頭,想搞貸款,哪來真的東西?沒這麼大本事,想掙錢的還不遍地都是啊?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想借雞下蛋,等房子蓋好了,賣出去了,錢一分不少,全還回去,您的那份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雷閉上眼睛,說:「他們到底有沒有調研過?北厘不過是個小地方,窮人多,農民多,他們要弄什麼別墅,蓋好了賣誰去?我的那份?哼哼,還不是拿著我的錢給我送禮?」
許雷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口氣聽起來並不是咬得很死。
我急忙下床,走到化妝台前,拉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一個很普通的信封,裡面有兩個存折,上面明白打印著存款是68萬。之所以是「68」,不過是為了一個好綵頭,六六發發。這兩個存折加起來有一百多萬,這不過是馬前卒罷了。
我拿著存折,回到床上,湊近許雷說:「大哥,這是他們孝敬您和二哥的一點小意思。辦完事情以後,還有重謝。」說完,我把兩個存折打開遞給許雷。
許雷睜開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存折上的數字,然後彷彿有點不高興的說:「這是幹什麼!……這些年輕人啊!總搞這一套!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說完,許雷把兩個存折拿在了手裡。
許雷的變臉似乎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一臉正然之色,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色狼,他淫笑著對我說:「小張,我發現你最近的功夫又進步了!呵呵,你可真是個寶貝啊。」
我笑著說:「那還不是您調教的?我啊,真是找了個好師傅。」
許雷一翻身,摟著我說:「哪天沒事的時候,到財政局找我玩去,我給你批條子。」
根據前幾次的經驗,許雷這句話,就是暗示我他同意批條子了。我自然很高興,笑著說:「那好啊,您哪天有空?」
許雷想了想說:「後天是星期日,我上午要到信訪處接待群眾,下午我回局裡值班,呵呵,沒人啊,就我一個,你後天下午來。」
我笑著說:「我一定到。」
我正和許雷說笑著。許風已經洗澡回來了。許雷對我說:「你去洗個澡,我跟你二哥說話。」
我知道他們是要商量著我的事情,笑著走進廁所洗澡去了。
15分鐘以後。我洗澡回來,許風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許雷見我回來,他從床上下來走進了廁所。我一邊收拾床,一邊陪許風說話。
許風笑著看著我說:「小張,現在你的買賣可是越干越大了,這房子還不換換?」
我笑著說:「二哥,瞧您說的,我能掙幾個小錢啊?不過是讓人家當槍使罷了,每個月固定也就是千來元,哪有錢買房子啊?」
許風說:「對了,你咋也不成個家?一個娘們家家的。」
我看了看許風說:「以前成了個家,後來散夥了。」
許風點點頭,說:「我說呢,娘們摸樣有摸樣,身材有身材的。」
我笑著說:「哪啊,現在沒想這麼多,給自己掙個養老的錢兒吧。」
我和許風聊了一會兒,許雷洗澡回來了。他穿好衣服對許風說:「走吧?」
許風站起來說:「走。」
我見他們要走,笑著說:「大哥二哥,要不晚上就在我這睡了,當妹子的再伺候您。」
許雷笑著說:「改天吧,少不了你的。別忘記了,後天找我玩去。」
我笑著說:「那當然,忘不了。」
許風也笑著說:「沒我大哥的條子你可貸不出款來。」
許雷和許風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去。我急忙胡亂穿了褲子和面襖追出去。
出了樓道口,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已經停了,不過地上的積雪比較厚,太陽光照射在雪地上發出刺眼的白光,許雷和許風已經坐進了許雷開來的黑色桑塔那裡,許雷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我說:「你回去吧。外面冷。」
我笑著說:「大哥,您開車小心啊?」
許雷點點頭。
車子發動了,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群裡。
(2)
雪後寒。
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那天下了大雪之後,半夜裡就颳起了寒風,大概有6、7級,溫度也緊接著下降到了最低點。
送走了許雷和許風兩兄弟的當天晚上,我坐車去了趟省城,主要是向領導匯報一下事情的進展,雖然和許雷許風已經有過幾次的金融往來,不過公司裡的這幾個頭頭還是對他們不太放心,畢竟是小地方的土巴子,比不得省城裡。
聽取我匯報的是公司的劉董事,劉董事在公司的地位很高,可似乎沒有專門的事情做,他的職務更像是一個高級顧問。劉董事高高的個子,身體十分的瘦,我甚至懷疑他有點營養不良。
每次見他都是那一身打扮,一身黑色的高級西裝,白色襯衣,花格子領帶,消瘦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劉董事似乎從沒笑過,他的眼睛比較好看,不過眼光很冷,看著有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無論在什麼時候,彷彿劉董事都特別的鎮靜,好像什麼事情也不能打動他。
晚上到了省城,我直接去了公司,還好,公司還沒下班,劉董事把我叫到會議室,若大的一個會議室裡就我和他兩個人。
劉董事坐在高級的皮椅上,在他面前有一個打開的記事本。他對我說:「好了,你說吧。」
我本想坐下,可看到他冷峻的眼神我又沒敢坐,只好站在他面前把我和許風許雷交涉的經過向他做匯報。劉董事一邊聽一邊寫。不時的,他問我幾個細節問題。涉及到的性情節,我自然是一代而過。
劉董事忽然對我說:「你把你們在床上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看到劉董事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沒聽錯。想了想,我詳細的把和他們取樂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劉董事畢竟是個男人,而我也自詡並不算難看,一個風韻美麗的女人親口對一個男人訴說自己在床上怎麼被兩個男人操屄操屁眼兒,甚至搞那種極其下流的淫亂活動。劉董事怎麼也會有點反應吧?可我又錯了。這個劉董事,他除了認真的記錄以外,幾乎不看我一眼。我真懷疑他是個太監!要不就是個同性戀!簡直是個怪物!
劉董事聽完我的匯報,點點頭,說:「你是公司的元老級員工了,按理說,這樣的差事應該讓那些新人去鍛煉鍛煉,可你不知道,去年世紀花園那個工程,公司的虧空不少,所以這次的貸款是救火錢,之所以第一次就讓你去,而且一直和他們不斷的聯繫,就是為了在不時的時候,有一個緩衝的退路。經過公司的再三考慮,最後由老總親自點名才讓你去的,所以,這次把貸款弄到手,只不過是第一步,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需要你去公關。當然,公司也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劉董事從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拿出一張支票,上面打印著5000元的數字。
劉董事把支票遞給我說:「這只是給你的獎勵,工資照發,你拿著吧。」
我接過支票放進口袋裡,笑著說:「謝謝公司領導。」
劉董事不再說什麼。我急忙說:「那我回去了。」
劉董事點點頭。我走出了會議室。
在樓道裡,我碰見了陳麗。陳麗是我在公司比較要好的同事,沒去北厘前,我在公司裡和她是搭檔,主要負責人事公關,說是公關,我更覺得是做妓女,公司裡的許多生意都是靠我們用屁股拿下來的。
陳麗和我年紀差不多,個子很高,大概有1米75吧,身材特別的好,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屁股又肥又挺,大腿修長,一頭秀麗的長髮,她的皮膚白皙,小腳玲瓏,陳麗的模樣在公司裡說僅僅是在我之下的,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雙眼皮,水靈靈的似乎會說話,筆直而小巧的鼻子,尤其是那張小嘴兒,幾乎小得不能再小了。有好幾次我都擔心男人用粗大的大雞巴操她小嘴兒的時候會把小嘴兒操裂。
今天她可能是有意等我的。我一出會議室的門就看見她了。
陳麗穿著一身淺黃色的套裝,筆直的女士西褲十分的好看,小腳上隱約可見肉色的絲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更顯露出她修長的身材。
見我從會議室出來,陳麗急忙走過來,笑著說:「張姐,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我笑著走到她身邊,她拉著我的手說:「走,到咱們的辦公室裡去坐坐。」
我和她說笑著從三樓下到二樓,來到了公關處。
房間很大,分為裡外兩間,裝修得都是夠檔次的。外面的那間是新來的職員辦公學習的地方,這時候沒人,聽說新職員都去外面跑客戶去了。我們的公司是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不僅僅是開發房地產,更多的時候是經營房屋,只要是和地產業有關係的領域,公司幾乎全都涉足。
穿過大房間,我和陳麗走進了小房間,說是小房間,也有100多平米了,房間裡裝修自然是不用說了。而且配備了音響和電視,這個房間裡只有兩張辦公桌,因為這裡只用來我和陳麗辦公。我和陳麗坐在靠近窗戶的轉角真皮沙發上,陳麗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我旁邊和我聊天起來。我也有許多話要和她說,先是跟她說了說北厘的情況,然後又問問她公司的情況。
陳麗說:「張姐,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困難時期了,這幾天公司天天開會,我私下聽他們說,公司現在資金有點周轉不靈了。不過工資還是照舊發。」
我說:「剛才劉董事跟我說了,現在公司這樣,還不是讓去年那個世紀花園搞的!哼,現在他們該滿意了吧?」
陳麗笑著說:「呵呵,昨天開會,劉董事在會上竟然大發脾氣!指著鼻子把周總狠狠的K了一頓!哈哈,那個出氣啊!」
我笑著說:「他是活該!當時大家都不看好那個工程,偏偏他自以為是,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哼,他要不是依仗著他老子是省裡的頭頭,現在早打包裹滾蛋了!」
陳麗笑著說:「我看差不多了。這小子也快到頭了。周總今天就沒來上班,聽說是請病假了。我看他是沒臉見人!」
我和陳麗說說笑笑,就到了中午。因為今天拿到了獎金,自然要請陳麗吃一頓,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在附近的東皇大酒樓好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我和陳麗分手回北厘,臨走的時候,陳麗悄悄的對我說:「張姐,我聽說過兩天公司把我派到北厘去開發市場,我估計是讓我去幫你。」
我聽完,眼睛一亮,說:「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北厘也沒個做伴的,你正好來幫我。什麼時候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陳麗點頭答應。
和陳麗分手後,我又打車在省城晃了半天,主要是給自己買點內衣和絲襪,回到北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場大雪過後,天氣格外的冷。
星期天下午,我早早的從家裡出來,直接坐出租車到了北厘財政局。
北厘是小地方,自然不比省城繁榮,所以穿衣打扮也不能太顯眼,這是做這行的規矩,到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說什麼話。
在家的時候,我洗了澡,把長長的頭髮弄乾,臉上只化了點淡淡的妝,穿的也比較普通,薄毛褲外面是緊身的亮皮褲,黑色的高跟鞋,上身是粉色的緊身毛衣,外套是白色的羽絨服。
北厘財政局是一座不太起眼的建築,共5層,看樣子是老樓了,樓前面有個不大不小的院落,門口有值班室,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裡面看報紙。院子裡停著幾輛車,我一眼就看見許雷的那輛半新的桑塔那。我看看表,現在是下午1點。
我走到值班室,對那個看報紙的男人說:「師傅,我找許局。」
男人放下報紙看看我,然後說:「您貴姓?」
我說:「我姓張。」
男人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哦!您是張小姐吧?您進去吧,剛剛許局長還打下電話來問。」
我笑著說:「謝謝。」然後走進院子。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是坐在許雷的車裡進來的。所以值班的人不認識我。
進了樓道,裡面幾乎沒人,十分的冷清,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散在樓道裡,樓道兩側的玻璃窗裡貼著照片,頭一個就是許雷,他已經連續5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了。
我走上樓梯,樓道裡的確很安靜,只有高跟鞋碰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許雷的辦公室在最頂層,也就是五樓,別看這個樓比較老了,可他的辦公室裡裝修得卻是一流的。我一邊想著一會兒的事情,一邊走上了五樓。冬日的陽光,透過南面的窗戶撒在地面上,樓道裡很暖和,可見房間裡的溫度很高。
五樓基本上沒有什麼辦公的房間,最顯眼的便是局長辦公室了。我停在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馬上響起許雷的聲音:「誰啊?請進。」
我笑著說:「大哥,是我。」說著,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迎面熱氣撲臉,暖氣的確燒得很旺。許雷的辦公室足足有200平米,聽他說,原先這是個小會議室,後來改為他的辦公室了。辦公室的確裝修得很講究,地面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大辦公桌,桌子後面有一把皮椅,許雷就坐在上面。
許雷的身後是落地的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色,靠近南邊牆是一溜的轉角真皮沙發,沙發前面還有一個古香古色的茶幾。面對沙發那面牆是一溜的高檔書櫃,裡面放著許多書,不過有些書不但是嶄新的,而且已經落下了一些灰塵了。靠近門口的牆邊上立著一個飲水機。
許雷見我來了,笑著站了起來,他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說:「小張,吃過午飯了嗎?來,坐。」
我笑著說:「大哥,我吃過了。」
許雷把門關上、鎖好。回頭對我說:「吃過了?呵呵,恐怕沒有吧?」
我坐在沙發上,脫掉羽絨服放在一邊,笑著說:「真的,我真吃過了。」
許雷笑著走到我面前說:「那你大哥我再請你吃一頓午飯?」
我沒聽明白許雷的意思,以為他真想請我吃飯,急忙笑著說:「大哥,我真吃過了,不騙你。」
許雷忽然有些激動,他把褲子的皮帶鬆開,迅速的褪掉裡面的毛褲,一根猛挺的粗大雞巴幾乎是彈了出來,雞巴頭兒出奇的巨大,紅通通的,伴隨著大雞巴痙攣似的一挺一挺,從巨大雞巴頭兒的裂縫裡,湧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兒,那是雞巴液。許雷的眼睛發亮,死死的盯著我,目光裡充斥著強烈的慾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雷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長髮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覺得頭皮一疼,不自覺的叫著說:「哎呀!您慢點!」
許雷把下身所有的褲子和內褲都踢到一邊,他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一隻手擼了一下粗大的雞巴笑著對我說:「吃完了午飯,老哥我請你吃加餐!」說著,他按著我的頭把我按得彎下了腰,許雷用高挺著的大雞巴在我臉上一真亂杵,力量之大,我甚至感覺有點疼了,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小嘴兒的部位,大雞巴順利的插了進去。
一剎那,我和許雷都哼出了聲來。
「唔唔……」許雷掂著腳尖奮力的用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粗大的雞巴頭兒堵在嗓子眼兒裡,我的唾液順著雞巴莖猛流,甚至流到了地毯上。許雷站立著,我彎著腰被他口操,許雷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把手從我腰間的褲子裡伸了進去,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他輕車熟路的分開兩片肥嫩厚實的屁股,中指一挺鑽進了屁眼兒裡使勁的摳了起來。
「唔!唔!……」我盡量張開小嘴兒用力的唆了著他的大雞巴,屁眼兒傳來陣陣騷癢,我不禁扭動起屁股來。而許雷的另一隻手仍舊狠狠的抓住我的頭髮。
「嗯!來!咱們到那邊去!」許雷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向房間的正中央移動。
他不讓我直起身體,我也不敢,只好彎著腰一邊被他摳弄著屁眼兒一邊還要快速的伸縮著頭叼弄他的大雞巴,腳下也要隨著他的步伐慢慢移動。
嘴裡的大雞巴頭兒發出陣陣的淫騷味兒,我也覺得渾身開始熱了起來,看來這頓加餐我是吃定了,不停流下的唾液潤滑著粗大的雞巴,連同雞巴頭兒裡冒出的雞巴液被我用小嘴兒都糊弄到粗大的雞巴莖上。
好一陣,我們才走到房間的中央,許雷先前的慾火稍微平靜下來,他把手從我的褲襠裡抽出來對我說:「叼住俺的雞巴,把衣服脫光。」
雖然我不太方便,可還是點點頭。
我先把兩隻高跟鞋從腳上褪了下來,然後一邊彎腰含著許雷的雞巴頭兒,一邊用兩隻小手快速的脫掉褲子,最裡面是一條黑色的尼龍絲連褲絲襪子,這種面料的絲襪子是最便宜的貨色,透氣性能相當不好,每次都會把兩隻小腳弄得臭臭的,可似乎許雷許風他們很喜歡這個,所以這次我特別買來穿上。
下身只穿著連褲絲襪子,我把褲子和毛褲扔到一邊,摸索著把高跟鞋重新穿好,然後把上身的毛衣襯衣奶罩全都脫掉,最後我直挺挺的跪在許雷的面前叼弄著他的大雞巴。
許雷也早把上身的衣服除去了,此時房間裡,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屁股對屁股了。
「嘖嘖!嗯!嘖嘖!嗯!嘖嘖!」我跪在許雷的面前,兩隻小手繞到他的屁股上,不停的捏弄著屁股上結實的肉,男人的屁股很粗糙,比起女人鬆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男人的屁股更像是肌肉,不過許雷或許是因為不再是個軍人了,缺乏鍛煉的他,屁股上也有了一些肥肉,捏弄起來倒像個女人的屁股。
我一下下快速親吻著許雷的雞巴頭兒,就好像是在和雞巴頭兒親嘴兒一樣,許雷的一隻手仍舊按在我的腦袋上,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摸著兩個雞巴蛋子兒。
「嘶……好妹子!夠味兒!操……舒服!」許雷一邊說著,一邊舒服得把頭仰了起來。
「來!咱們玩兒個神仙腳!」許雷興致勃勃的對我說到。
我心說:又玩這個!唉!女人的命真苦啊!可有什麼辦法呢?對我來說,完成公司給我的任務就意味著能掙到更多的錢,到這一步,不干也不成啊!
我想到這裡,忽然覺得一股淫慾沖了起來,渾身發熱,屄裡也冒出一股淫水兒來。
許雷一隻手按在我的頭頂權當一個支架,另一隻手仍舊捏著自己的蛋子兒,他慢慢的抬起一隻腳,然後將大腳趾直接塞進了我小嘴兒裡,粗大的腳趾在小嘴兒裡追逐著我的舌頭,左衝右撞的似乎要把小嘴兒裂開。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因為許雷身體一半的重量經過他按在我頭頂的手傳到我的身上,我真怕自己支持不了會摔到他。許雷一邊用腳趾拿我取樂,一邊開心的擼著自己的雞巴。
「哈哈哈哈!哈哈!」許雷看著我的樣子大笑了起來,在他眼裡,我不過是個他可以任意取樂的工具而已,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任意讓我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知道,玩弄的代價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點權力而已。
讓我品嚐了他的大菜「神仙腳」之後,許雷把我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我跟著他走到沙發跟前,許雷讓我把一隻腳蹬在沙發上,然後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後面將黑色的尼龍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他挺著大雞巴微微一用力就把大雞巴操入屄中。
「啪啪啪啪啪……」許雷一上來就加力快操,似乎想盡早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有節奏的收縮著陰道,粗大的雞巴頭兒插在屄裡讓我覺得很充實,內裡的嫩肉象小嘴兒似的緊緊包裹著雞巴,摩擦產生的淫騷快感讓我和許雷都激動起來,屄裡的淫水兒也充裕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象連珠炮似的一陣猛操,伴隨著許雷的動作,兩個碩大鬆軟的沉甸甸大奶子來回亂晃,許雷毫不客氣的用兩隻手分別抓住兩個奶子,一邊有節奏的捏著,一邊用雞巴操屄。
「啊!啊!好……浪的妹子……啊!啊!……操你……啊!啊!好……好婊子!……啊!」許雷一邊叫著,一邊快速的動作著屁股,粗大雞巴帶著層層的屄水兒快速的進出,我只覺得似乎要飛起來了,渾身發軟,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屄上了!
「啊!大……大哥……用力!用力!快!快!來了!來了!來了啊!啊!」我一邊淫叫著,希望許雷能痛快的把精子射出來。
突然,許雷渾身一抖,大雞巴一挺,我只覺得屄裡一熱,突突突突的幾下,許雷射精了!
「哦……」許雷一邊弓起身體慢慢的享受著射精的快樂,一邊長長的哼了一聲。
「啪啪」即將軟小下去的雞巴,被許雷又在屄裡用力的操了兩下,然後慢慢的拔了出來。許雷隨即像個洩氣的皮球一般坐進了沙發裡。
我從沙發上的羽絨服裡掏出一捲衛生紙,撕下一段,擦著從屄裡流出來的精子,回頭笑著對許雷說:「大哥,我幫您擦擦吧?」
許雷對我說:「用嘴給俺叼乾淨了,手紙太硬。」
我笑著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把許雷軟搭搭的雞巴塞進小嘴兒裡唆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清理好了,許雷滿意的拍拍我的頭說:「妹子真是這箇中的巾幗。好!」
我笑著說:「我還生著呢,大哥您以後還多調教啊。」
許雷聽完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
我們都穿好衣服,許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灰色的信封,扔到我面前的茶幾上說:「下批的文件都在這裡,我和我弟說好了,星期一,也就是明天,明天上午9點你去找他,帶好你們所有的手續和文件,他會給你們辦理的。另外嘛,我的那些錢,以後也不要開存折了,我給你一個帳戶,你直接往裡打錢就是了。」
我拿起信封,說:「謝謝大哥!您的錢馬上就會打到帳戶裡的。」
許雷點點頭,對我說:「你走吧,我累了。」
我馬上站起來,對他說:「大哥您休息吧,我回去了。」說著,我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開門,許雷又說到:「還有!上次你們來和我說話的那個什麼什麼周經理,以後我不想見他,也不和他說話,有什麼事情你和我單線聯繫。明白了嗎?」
我急忙點點頭說:「知道了,大哥。那我回去了。」說完,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這個許雷,看來已經為自己留了退路了,他不想和周總見面,畢竟是老謀深算,看來我也要留下一手。想到這裡,我在回家的路上找了個複印的地方把信封裡的所有批文複印了一份。
(3)
回到家,我剛剛把文件收好。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劉董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讓劉董事到房間裡坐下,劉董事又拿出記事本和筆,問到:「你匯報一下工作吧。」
我心裡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這個劉董事很奇怪,讓人很難相處。不過,我還是跟他詳細的匯報了一下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故意把和許雷操屄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的,偷眼看劉董事,他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只是在筆記本上不停的寫。我匯報完了,劉董事說:「我是出去辦事情,路過北厘。老總讓我來這裡看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順便看看事態的發展。今天你拿到了批文,很好。目前咱們公司很需要資金,你把批文給我看看。」
我急忙拿出批文,劉董事仔細的翻閱著,看完以後,他點點頭說:「明天你準時去找許風,盡快的把貸款先辦下來,後面的事情,還需要聽董事會開會的結果,不過我想馬上就能定下來下一步的工作。」
我點點頭。
劉董事繼續說:「我看看你這裡的情況,還不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如果有什麼事情,及時和公司匯報。」
我點頭說:「是,我明白。」
劉董事站起來說:「我要走了。再見。」
我說:「您再坐一會兒吧。」
劉董事說:「不了。我還有事情。」說著,他向門口走去。剛想打開門,他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我說:「對了,告訴你,周總經理已經下來了,現在總經理是原來工程部的李部長。」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我心想:這些高層的變動和我有什麼關係?誰來誰走,他們一個個都是富得流油。
送走了劉董事,我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休息了。
轉天,星期一。
早上起床後,吃過早點,打扮了一下。選擇衣服要下點工夫,許風和他哥哥不一樣,對女人的穿戴很看重,如果不是和他哥哥一起上我的話,他是很喜歡白顏色的。
我找出一條純白色的尼龍連褲絲襪子穿好,然後穿上毛褲和一條淺黃色的女士褲,白色的高跟鞋,翠綠色的毛衣,外套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許風搞起淫亂活動來是很過火的,什麼最下流就玩什麼,這個我比較瞭解,所以今天免不了會被他弄,我多帶了一些衛生紙。
拿好文件,我走出家門。
許雷的財政局在正西,而許風的銀行在正東,所以我是走的和昨天反方向的路程。到達許風的單位正好是上午9點。
銀行從來都是商業聚集的地方,城市再窮,銀行總是建設得高高大大的,許風作為北厘某銀行的行長,自然是地位顯赫的人物,連他辦公所在的大樓都可以說是北厘最高的建築了,一共有20層,金碧輝煌的,當然,這裡面也不全是銀行,許多層已經出租出去了。包括北厘市政府在內的許多企業都在這裡租個辦公的地方,或者是對外聯繫處,或者是接待處,進了大廈,人流不斷,因為一層就是銀行,此時也正是顧客多的時候,我避開人流鑽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到了10樓。一進樓道,頓時覺得十分安靜,一層那種熙熙攘攘的聲音在這根本聽不到了。我直接走到了許風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許風的聲音在裡面響起。我打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熱氣撲面。房間大概有80平米,裝修的很不錯,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的一角裡有一個古香古色的侍女屏風,顯得整個房間很典雅。
我走進房間,關好門,笑著說:「二哥,我來了。」
許風正在低頭寫著什麼,見我來了,笑著說:「不錯,挺準時的。」說著,他指了指辦公桌前面的一張皮椅子說:「來,坐坐。」我走到他面前坐下,然後把灰色的信封交給他。
許風放下手裡的筆,把信封打開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一邊說:「你先坐一會兒,我現在正忙,一會找個人給你辦理貸款的事情。」
我坐在那裡看著許風辦公。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許風這個人工作起來是很認真的,雖然我就坐在他對面,可他似乎一眼也沒看我,一直低頭看著文件,手中的筆,不時的寫一寫,點一點。房間裡很安靜,可以說是十分的安靜,只有許風手裡的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間「啪」的一聲,許風辦公室的門竟然幾乎是被撞開了!
因為的確很突然,我和許風幾乎都嚇了一跳,還沒有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老叔!我找你玩來了!哈哈!」
這個人的聲音顯得很年輕,甚至還透著稚氣。許風臉上陰沉沉的閃過一絲不快,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副笑臉。他笑著說:「我當是誰呢!大侄子來了!哈哈,來坐,坐。」
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面前,高個子,細腰身,頭髮梳理得閃亮,臉型消瘦,尖尖的下頜,彎眉毛,大眼睛,筆直的鼻樑,方口,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這是個漂亮的小夥子,不過眼神中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我估計也就是20來歲,不會超過24歲。
不過他雖然年紀很小,可一身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藍格子西服西褲,我一眼就看出是意大利名牌「歐羅沙」,手碗上掛著純金的「帝雷尼」金錶,腳下的皮鞋閃閃發光,他沒系領帶,裡面是花格子襯衫,就是這一身的打扮,至少四、五千元,他年紀輕輕,錢自然不是他掙的,肯定是他老子給他買的,而且他又如此的隨意進出許風的辦公室,可見他和許風的關係不一般,要知道,在北厘這個小地方,一個銀行的行長幾乎和財政局的局長等級相當,那麼……
想到這裡,我忽然對這個年輕人引起相當大的興趣來。
許風站起來走向他,我也馬上站起來面對著他,眼睛盯在他的臉上。同時,這個年輕人也注意到我了。他下死眼的使勁看了我兩眼,這才笑著說:「老叔,你這裡有客人啊?」
許風笑著說:「呵呵,不是外人。你今天怎麼來啦?你爸爸呢?」
年輕人說:「我爸爸上樓了,他去對外那邊看看,我也沒啥事情,過來找你玩來了。」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來,坐。」說著,許風拉著他走到屏風後面。
隔著屏風我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
年輕人說:「老叔,上次你給我爸帶去的酒,他特喜歡,還一個勁的誇獎你呢。」
許風說:「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送你們爺倆,我這裡還有幾瓶,帶給你爸回去喝。」
許風又問:「你母親身體好點了嗎?」
年輕人說:「還那樣,誰知道她弄的是啥病。老說心裡難受,可到醫院一檢查,一點毛病沒有。現在她在高級病房養著呢,我姐陪著她。」
許風說:「你那個什麼健身房生意怎麼樣?」
年輕人說:「啥生意啊!我根本就是弄著玩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玩唄!玩膩了我一送人。」
許風笑著說:「你小子!就知道胡來!呵呵」
年輕人突然放低了聲音問:「老叔,那個女的是幹啥的?模樣挺溜的!」
許風輕笑了一下,也放低了聲音說:「求你老叔我辦事的,嘿!騷著呢!比婊子還騷!什麼耍大棍,溜天溝,神仙腳,沒她不會的!」
年輕人突然沉默了一下,小聲問:「老叔,你上過了?」
許風淫笑著說:「哪次你見你老叔讓鍋裡的肉飛了過?」
年輕人笑著說:「你說的嘎嘎的,我才不信。」
許風說:「我騙你干個啥?不信啊?我讓她當著你的面叼我老二。」
年輕人笑著說:「來啊,讓我也亮亮眼。」
許風沒說什麼,突然放高聲音對我喊到:「小張,你過來一下我有事。」
其實我早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心想:畜生!都他媽是畜生!你玩吧!老娘我早晚讓你小子拉褲子!不過我又一想:這個剛來的小子,看來不是一般人,他老子肯定官銜小不了!我要是能攀上這個高枝兒,以後好處少得了嗎?
想到這裡,我馬上站起來,答應一聲走了過去。
繞過屏風,我看到了裡面,裡面是一個被屏風隔開的小房間,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擺在那裡,沙發的前面是個茶幾,茶幾的前面是個精緻的小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彩電,底下還有DVD機,和兩個大音箱。雖然佈置得比較簡單,可看得出這是許風的私人空間。許風正陪著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見我來了,急忙招手說:「你過來。」
我笑著走到許風面前說:「二哥,啥事?」
許風指著年輕人說:「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個是石懷仁石大公子。」
許風一說這個年輕人叫石懷仁,我馬上聯想起北厘的市長——石懷忠!!
雖然我從省城到北厘的時間不長,不過總能聽到北厘的老百姓私下裡罵這父子兩個不是東西,北厘的老百姓還把他們的名字叫成:是壞種(石懷忠)、是壞人(石懷仁)
可見老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今天見到這個石公子,我一看果然不假!
不過,我既不是紀委的幹部,更不是除暴安良的俠客,反而,我正要利用這個機會攀上石家這棵大樹,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利為自己做打算。
聽完許風的介紹,我笑著對石懷仁喊了一聲:「石公子!」
石懷仁沒說話,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在我身上亂轉。
許風把我拉到他跟前,淫笑著看著我說:「妹子,來,給我口活兒一個,我這裡憋的慌。」
我聽完,故意扭捏著說:「哎呀,二哥,幹啥麼,您先跟石公子說話,一會兒咱們再來。」
許風笑著說:「不行,我現在就要!來來!」
說著,他一隻手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扣子,三下兩下就把褲子褪了下來。石懷仁在一邊有滋有味的看著即將發生的這場淫戲。
(4)
「哎呀!二哥!你捏疼我了!」我一邊笑著一邊說。
許風把褲子一直褪到腳脖子,兩腿間的大雞巴已經有了硬度,高高的翹著。
許風拉著我說:「你這閨娘!咋不聽話呢!來來來!快點!」雖然許風說話的口氣似乎在生氣,可他臉上一直保留著笑容。
我半推半就的跪在了許風面前,他順勢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按了下來,我剛一到位,許風便迫不及待的把大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小嘴兒裡了。
「唔唔!唔唔!……」一進入狀態,我便放開了,兩隻手摸著許風的大腿,頭上上下下的用嘴套弄著他的大雞巴,粗大火熱的大雞巴頭兒被我用舌頭來來回回的唆了著,淫騷的味道讓我也渾身發熱起來。
許風一邊看著我,一邊說:「來,快把衣服脫了。」
我急忙脫起衣服,小嘴兒沒離開過他的大雞巴。
三下兩下,我便脫光了全身的衣服,只留下白色尼龍絲連褲襪子和高跟鞋,鬆軟飽滿的兩個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脯上,許風急忙用兩隻手分別抓住捏了起來。
「嘶!……爽!……」許風舒服的哼了一聲。
玩了一會兒,許風推開我站了起來,三下兩下脫掉褲子扔在地上,回頭對石公子笑著說:「大侄子,老叔我獻醜了,哈哈。」
石公子坐在那裡臉色紅潤的說:「老叔我正好跟您學學花式。」
許風笑著說:「大侄子,那你算找對人了,老叔我搞起婊子來,那手法可是超一流的,今兒就讓你看看。」
說完,許風對我說到:「妹子,賣點力氣,讓你石公子開開心。」
我浪笑著說:「二哥,瞧您說的,咱們石公子啥沒見過啊?」
許風笑著說:「你那個浪勁兒上來,比黃盤裡演的外國人還猛,咱們石公子哪見過。來吧。」
我笑著說:「去你的,我哪裡有你說的那樣。」
我和許風說笑著,在一邊的石公子津津有味的看著,屏風後面頓時淫氣繚繞了。
「嘖嘖,嘖嘖,嘖嘖……」許風站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用小嘴兒猛叼他的雞巴,硬邦邦的大雞巴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從暴脹的雞巴頭兒中擠出一絲粘粘的淫水兒來。
「嘶……嗯……」許風長長的哼了一聲。摸著我的頭,把屁股前前後後的抽送了幾下。我摟著他的屁股,屁股很粗糙,不過因為體形的緣故,屁股上的肉十分厚實。
粗大的雞巴在我的小嘴兒裡來回直撞,碩大的雞巴頭兒散發著無比的熱量,淫水兒,唾液,均均被我用柔軟的舌頭塗抹在堅硬的雞巴莖上,唆了大雞巴的過程也是我泛浪的過程,不知不覺的,屄裡的淫水兒已經冒了出來,透濕了白色的連褲尼龍襪子。
「操!真來勁!來!妹子!給俺來個爽的!給俺幾磅!」許風一邊說著,一邊奮力的使勁操了幾下。
我吐出許風的大雞巴,整根雞巴上都是粘粘的唾液和淫水兒,亮晶晶的。我笑著對許風說:「二哥,著急啥了,還能跑了您的保留節目麼?您先穩當穩當,咱們先操操屄操操屁眼兒啥的,最後再弄那個,讓您爽了。」
許風聽完笑著說:「還是妹子會玩!」
我走到沙發旁邊,把一隻腿的連褲絲襪子退下來,然後把一隻小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腳放在地上,就這麼面對著石公子分開了大腿。
石公子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身體,褲襠已經微微隆起了。
我笑著摸了摸已經濕潤的屄,對許風說:「二哥,您上來吧。」
許風看了看石公子,笑著說:「好!」
大雞巴操入屄裡的一剎那,我和許風都哼出了聲,粗大的雞巴頭兒就合著淫水兒,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操了進來,許風一插到底,然後猛的一抽,一送,上來就是快速的猛幹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整個沙發都因為我們的動作而晃動起來,可是我們三個人沒人注意這個,我那兩個飽滿低垂的奶子,被許風用力操得來回亂晃,兩隻小腳更是像風中的小樹似的搖擺起來,女人挨操的時候,是最淫蕩最吸引人的時候,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看女人挨操的樣子,石公子更是如此。
他見許風和我操得有聲有色的,也不禁慾火上升起來,偷偷的將褲子拉鏈一拉開「撲稜」的一下,一根粗壯年輕的騷雞巴就彈了出來,石公子趕忙用手抓住雞巴莖快速的上上下下的擼弄著,從大雞巴頭兒裡馬上就擠出一股粘粘的淫水兒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這邊,許風快樂的猛操著屄,「嗯,嗯,嗯,嗯」那邊,石公子一邊哼哼著,一邊死盯著我們,手裡緊張的擼弄著雞巴。
「啊!啊!啊!啊!……」我一邊淫叫著,一邊猛挺大屁股,迎合著許風的雞巴,粗大而火熱的大雞巴插在屄裡,既舒服又瘙癢,嫩嫩的屄肉彷彿是多水的海綿一樣,在粗壯雞巴頭兒的颳弄下,冒出無比的淫水兒來,許風下面猛干,上面也沒閒著,兩個大奶子早被他用嘴吸吮得奶頭尖尖了。
「嗯……」緊張的一陣猛干之後,許風拔出大雞巴,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的身上已經見汗了。
「哦……」我也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只覺得渾身軟軟的,屄裡的淫水兒也冒了出來,我抬起身子,看了石公子一眼,笑著對許風說:「二哥?」
許風點點頭,對我說:「來,先給雞巴叼叼。」
我點點頭,張開小嘴兒叼住雞巴頭兒猛的唆了起來。粗大的雞巴上都是屄裡的淫水兒,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我用心的吃著許風的大雞巴。
硬邦邦的大雞巴轉眼就嶄新了,我特別在雞巴頭兒上弄了許多香唾,許風點點頭說:「嗯,來撅起來。」
我浪笑著扭過身體,奮力將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兩隻小手扒在兩片鬆軟的臀肉上用力一分,一個沒毛兒的黑色屁眼兒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許風樂呵呵的用一根手指頂在屁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幾乎是滑了進去,他先摳了摳我屁眼兒,然後這才把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屁股一使勁「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我高聲淫叫了起來,柔嫩的屁眼兒突然被堅硬的大雞巴使勁插入,我當時覺得彷彿是一根鐵棍插了進來。
許風似乎沒有過多的預先動作,大雞巴入位了之後,急忙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撲哧!撲哧!撲滋!……」粗大的雞巴有節奏的開始操起屁眼兒來,許風兩隻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上身不動,僅僅憑借腰部的力量就熟練的控制起雞巴。
「哦!哦!哦!哦!哦!哦!……二哥!……親二哥!……操!……操!…親二哥!……啊!操!」我一邊大聲的叫著,一邊扭動著屁股。
房間裡,淫亂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一個女人被按在沙發上面猛操柔嫩的屁眼兒,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血氣方鋼的年輕男人在參觀,白色的連褲尼龍絲襪掛在小腳上在空氣中快速的來回搖晃,高高撅起的屁股,用力分開的屁眼兒,飽滿下垂的奶子,晃動的身體,嘹亮的淫叫,這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可又是確實發生的。
「啊!……操!……」許風突然渾身一哆嗦,趕忙將大雞巴從屁眼兒裡抽了出來。
高挺的大雞巴接連顫抖了兩下,從雞巴頭兒裡的龜縫中已經可以隱約見到白色的精子了。
我迅速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隻小手摟著許風的屁股,小嘴一張,毫不猶豫的叼住許風的大雞巴唆了起來,粗大高挺的雞巴上散發著陣陣奇異的香氣,在我柔軟的香舌作用之下,許風也難以忍耐,急忙用手指死命的捏住雞巴根。轉眼間雞巴就被清理得嶄新了。
許風滿意的點點頭,急促的對我說:「妹子,來個好玩的,我憋不住了。」
我笑著說:「弄個上次那個?」
許風點點頭。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許風鬆開手指,他兩腿一分跪到沙發上,粗糙的屁股猛的向後撅起,我則跪在許風的屁股後面,兩手分開他的屁股,一個黑色的屁眼兒露了出來,柔軟的舌尖輕輕的在屁眼兒周圍畫著圈,然後舌尖一挺擠了進去。
「哦!……」許風一陣哆嗦,舒服的叫了出來,聲音都在顫抖。
「唔!……」我也淫蕩的哼出了聲。
我將兩隻小手從他的腿間伸進去,牢牢抓住許風的大雞巴快速的擼弄起來,就好像是給奶牛擠奶似的。
許風一邊享受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對在一旁觀戰的石公子說:「大……大侄子!……嘶!……這個……滋味太舒坦了!……操!……嘶!……這……她媽浪娘們兒!……舔……舔屁眼兒射精!……操!!」
突然許風一陣哆嗦,我只感覺手裡的大雞巴猛的一挺「嗖!」的一下,一股濃濃的白色精子頓時噴射出來,逕直打在皮沙發的靠背上!緊接著,許風雞巴亂挺,我幾乎拿不住了,粗大的雞巴一噴、又一噴、再一噴!連續的射精將一股股的精子噴射出來。
「啊!……」許風推開我,翻身躺在沙發上,臃腫的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呼喘著粗氣。
我偷看了一眼石公子,他此時也像洩氣的皮球一樣躺在沙發裡,仔細一看才知道,他的手上,褲子上,已經沾上了不少精液,原來他剛剛也射精了。
許風最先起來,他穿好衣服,對我說:「妹子,在這裡陪陪公子,你的事情麼,我安排人給你辦。」
我點點頭笑著說:「二哥謝謝您了。」
許風沒說什麼,走出了屏風。他走到外面,拿起我給他的材料,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我只聽見門鎖一陣的響,許風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許風一走,我急忙站起來,先是拿出一些衛生紙把許風射在沙發上的東西擦乾淨,然後才靠近石公子身邊輕輕的說:「公子,讓我幫您擦擦?」
石公子點點頭,我拿出衛生紙小心的擦著他的雞巴,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石公子急忙從懷裡掏出手機,我只聽他說:「喂?……哦,爹……嗯……我正在許二叔這裡呢……哎呀沒事!我怎麼能打擾二叔工作呢?……嗯?……二叔啊,他出去了,現在不在。您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嗯,知道了知道了。」
掛掉電話,石公子看著我給他擦著雞巴,突然問:「你多大了?」
我笑著看看他,說:「公子您看呢?」
他笑了一下,說:「看你這活兒玩的挺熟練的,怎麼也是個老屄了。」
我笑了起來,說:「瞧您說的,啥老屄啊?這還不是讓您那二叔調教的?」
石公子說:「你這樣兒夠俊,咋就便宜那個老流氓了?」
我心說:他流氓,哼哼,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笑著說:「也沒啥,都是朋友了,沒事在一塊,也就是操個屄取樂,有了事情請他幫忙,不也好說點麼?」
我看著石公子眼神,他眼睛裡又有了慾火。
我浪笑著說:「石公子,您老要是沒什麼事,咱們也操操屄,您也樂樂?」
石公子看了看我說:「光操屄都操膩了,沒啥意思。」
我急忙說:「瞧您說的,女人身上三個眼兒呢,這個眼兒玩膩了,換個眼兒玩玩。」
石公子笑著說:「哪個眼兒?」
我笑著說:「屁眼兒。」
石公子終於被我逗弄起來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