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猶豫了很近,一直沒想好是否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大家?
嗯,蠻猶豫的——日記整理多少,貼出來多少吧,反正沒人會知道我會是誰?
今年32了,老公比我大6歲,老公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身材,幾乎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配上167的身高,在馬路上常常會招來異性的目光。
結婚後,抱我時間遠超過做愛的時間,原來我一直以為其它夫妻也是這樣的,除了感官的刺激以外,沒遇到傳說中所謂女人的高潮。
老公大半年都是常住非洲,把國內的小百貨折騰到異國他鄉,然後又把當地的礦產弄到國內。反正自認識老公以後,從沒覺得錢的概念,合理的消費都能夠滿足。
老公不在家,我就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內衣褲自己洗,其它家務活都由婆婆包去了,儘管婆婆身體不好,但婆婆也不讓我做。其實我除了上班也挺無聊的。自己的家老公不在很少去,與公公婆婆在一起還熱鬧些。
公公是醫生,早早的退休了自己開了家診所,平時的也挺忙的,很少回家吃飯。
2009年的夏天,老公剛去非洲。我忽然覺得我下身癢癢的,很不舒服。
原來沒這樣的感覺,由於公公是醫生,我和公公講了我身體的不適。公公說讓我去醫院做個婦科常規檢查,然後再看看。
我按照公公說的去做了。
我拿化驗單問醫生時,醫生的眼神很詭秘,說是讓我必須吃藥打針還要每天讓老公外敷什麼藥。
我心裡想,不就是癢嘛,那有那麼麻煩的?也許過幾天就好啦。
自己壓根沒當回事。
我連藥都沒配就回家了。
過了幾天後,公公問我去化驗了嗎?
我說去過了,醫生說讓我配很多藥,還要外敷什麼的。
公公讓我把報告單給他看看,我隨手從包裡拿出來交給公公,管自己看電視去了。
晚飯後,婆婆去跳舞了,我和公公在看電視。我發覺公公對我有話說但欲言又止。
我迷惑著問公公怎麼了?
公公說關於我的身體,必須和我聊聊。
我這時有那麼點小緊張,看著公公。
公公說,根據報告單的化驗結果,我必須馬上接受治療,否則會麻煩的。
我說老公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個人怎麼做啊?而且癢癢就過去了。
公公有點嚴肅的說,你這次的婦科病必須嚴肅對待,否則後果會嚴重的。
這時我被公公說的確實緊張起來了,我一直沒孩子,也沒避孕過,是不是我的婦科有問題?我心裡這樣想的。
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我問公公。
公公說,以後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須到他的診所去一次接受治療,明天早晨來不及了,他還得準備些藥,明天下班開始。
我心裡想,至於嘛?
但我還是聽公公的。
第二天下班後我沒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公的診所。
公公的診所還有些病人,公公看我來了,讓我等下。
大約半個小時,公公打發完最後一個病人後關了診所,讓我坐在他辦公桌的對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說,嗯。
根據化驗結果,你得了尖銳濕疣。這是一種很難治療的生殖系統疾病,常發於男女生殖器官。
我聽的發愣——一下子覺得渾身冰冰的,腦子瞬間空白——孩子,別緊張,如果積極配合治療,還是有恢復的可能。公公看我那麼緊張,忙著安慰我。
那我是怎麼得的?
我看公公聽了我話後也感到很茫然。
平時我除了上班幾乎很少在外吃飯更別說過夜了,單位領導幾次三番的邀我吃飯,都被我謝絕。作為女人,我是個心很靜的好女人,結婚後連朋友都沒了。
爸爸,那我應該怎麼辦?
公公看了看我說,有可能在公共場所如廁時不小心感染的,但現在你必須接受治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除了打針吃藥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竈部位擦藥膏。
我點了點頭。
接著,公公給我拿了每天必須吃的藥,然後又給我打了一針,這針好疼啊。
公公給我注射完以後,我疼的站都站不起來。被注射的半個臀部,發脹一直延續到大褪。
公公看我那麼痛苦,也有些心疼。
過了好會,我才下地。
公公說,你還得去裡面躺著,把、把褲子脫了——公公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然說道,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得脫下我的內褲,赤裸裸的面對自己的公公。這時臉上一陣發熱更是感覺發燒——瞬間我木木的站在公公邊上,不知道怎麼辦?
孩子,尖銳濕疣好生長在陰道口和陰道周圍,有的生長在陰道里面,自己很難塗到的,你是我媳婦,但生病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公公和藹的對我說道。
我為什麼生這樣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語,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孩子,別難過,積極治療,會好起來的——我不知這樣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後對公公說,爸爸,給我治吧。
於是我到了另一間治療室,木木的脫了內褲把裙子撩到肚子上——公公走了進來,我還是有些害羞的緊閉著本已打開的雙腿,眼睛不敢看公公。
孩子,放鬆,很快就會好的,公公和藹的說道。
但我放得松嗎?如果是陌生人,也許也沒什麼,但面對的是自己老公的爸爸,唉!
公公把椅子拖過來,帶著老花鏡,把治療的檯燈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開了雙腿。
檯燈溫度很高,打開雙腿後,燈光直接照射在陰部上,陰部感覺在燈光下,發熱。整個生殖器都曝光在公公的視線中——我心裡那個彆扭啊,張開大腿,那麼害羞的姿勢,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一邊。
房間裡安靜極了,我聽見直接的心跳和公公的呼吸聲——感覺陰部一涼嗯——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公公的手在我陰部,感覺像是把我的陰蒂左右的翻弄著,然後又拿什麼東西在我陰道口擦了擦。
該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難為情的我攆緊了拳頭嗯——我又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呻吟感覺公公的想努力擴大的我陰道口,好像手指頭都伸進我的陰道里去了。
然後,聽公公說,陰道外周有一些,離陰道約一公分的深處也有幾顆嗯,我除了麻木的應答,也不知說些什麼大概15分鐘以後,公公說,這裡好了,最好肛門口也做個檢查,看看是否擴散?
公公見我沒反應又溫柔的說道,翻個身,趴著,臀部對著我我麻木的按照公公說的,翻了個身,跪著�高屁股,翻身時看都不敢看一眼公公,覺得整張臉發燙。
感覺公公用手扒開我的肛門,當公公試圖手指頭插入肛門時,一種異物插進來發脹的感覺讓我不由的叫了起來,疼公公沒理我,繼續檢查著。
大約幾分鐘後,公公說,好了,肛門口有幾顆,裡面好像沒發覺。
說完,公公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治療室裡。
我保持原有的姿勢,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麼?也許有那麼會,我反應過來後,便迅速的起來穿好衣服。
當我走出治療室,看見公公在本子上寫著些是什麼,公公看見我出來,對我笑笑,也沒說什麼。反正我覺得非常非常的尷尬。
爸爸,我嚴重嗎?
公公說,還好,及時治療應該沒問題。
大概需要多久?我問公公。
嗯,尖銳濕疣的控制會是很快的,一週左右就可以了,因為你不嚴重,但擔心復發。
最好是,除了服藥打針,一天三次外敷治療。
這樣會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公公這樣吧,你上班離我這不遠,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覺前再外敷一次。
公公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想我今天都這樣了,只要能夠快點治好,怎麼地都行。何況公公不是外人。
於是我便回去了,公公沒回家吃晚飯,第二天起來,公公已經出門了,我知道公公在診所等我,於是去了公公的診所。
到了診所,我很自覺的去了治療室,公公重複了昨天晚上的治療程序。然後給我打針,但今天的針,已沒昨天那麼疼了。
中午我去了公公這裡,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約定去看公公,仍然還是打針和外敷治療。
雖然治療才二天,自覺心裡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把公公當成醫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公公觸摸我陰部和肛門時,還是會在公公的手指頭下,產生一下異樣的生理感覺。
有時公公在給我治療時,也聊些社會上的事。
接著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公公的診所。
四天下了,幾乎已經有了默契,進診所,脫內褲,張開腿,檯燈照,塗藥膏,翻轉身,翹臀部,扒屁眼——當公公做完一切準備起身時,我問公公,爸爸,現在尖銳濕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公公答道,外表看起來恢復的很快。
那第一次檢查時,你說裡面一公分的尖銳濕疣,會不會再向裡面感染進去?
公公問:怎麼了?你覺得裡面不舒服嗎?
我說,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時覺得外面沒那麼癢了,但裡面還是有的。
哦,這樣的?那我再仔細檢查一下。
於是,我又翻過身體,平躺著,張開大腿。公公拉過檯燈檢查起來。
感覺中,公公似乎努力的想扒開我的陰道口,我也配合著儘可能的張開大腿,讓公公看的清楚些。
公公的手指頭在陰道上來來回回的檢查著,由於現在檢查,身體完全放鬆,公公也時不時的擦一下我的陰道。我知道是流出來的分泌物。要說沒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覺公公的手指頭插入我的陰道里面,而且絕對不是一公分那麼簡單公公聽我一叫,也許是覺得插的過深,又迅速抽出手指頭,我接著又呻吟了一聲——感覺公公的手指頭在陰道口猶豫著。
孩子,疼嗎?
唉!公公這樣的問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那是什麼疼啊,這老頭子——公公見我不答,又慢慢的伸進手指頭,並延著我陰道的上壁探索著什麼?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這已經不是在檢查了,但公公的手指頭在我陰道上壁的觸摸,讓我體會到曾經不曾有過的那種刺激舒服——於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來——這回感覺公公手指頭在陰道里,停止,但沒抽出來,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股,公公還是沒動,我有意識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體語言似乎讓公公明白了些什麼,於是公公的手指頭又進到我的陰道壁的上方,在公公手指頭的刺激下,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從下身傳來,並蔓延全身,渾身控制不住的顫動,當清醒過來時,就我一個人躺在治療室的床上,軟軟的。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高潮?
起來,一想到出門要遇見公公,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後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公公的治療下產生的——唉,以後怎麼見公公見婆婆見老公——徬徨中穿好內褲走出治療室公公見我出來,眼神中充滿愛惜的說了一句,尖銳濕疣一句控制住了,放心。
公公接著又說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等著公公,沒一會,公公就出來,陪我走回家。途中,幾乎沒怎麼說話。好在暗暗的黑夜中,公公看不清我已發燙的臉。
一到家,我上了個洗手間,就回自己房間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公公給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羞的把臉埋在枕頭中,不知不覺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來,怎麼感覺內褲居然是濕濕的——公公已經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飯,去公公的診所,但今天覺得步子很沈,唉!
到了診所,公公已經搞完診所衛生,我低著頭,走進治療室。
本已習慣脫褲上床的動作,今天覺得都很彆扭?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公公手指頭下產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會,公公進來了,開玩笑的問了我一句,睡好了嗎?
我難為情的扭過頭自覺的朝公公打開了雙腿。
今天先治肛門,公公說嗯,我翻身過去,跪在治療床上。
公公在我肛門周圍抹了些東西,然後讓我翻過身。
女人最難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徹底打開自覺的雙腿。
每每此時,還是有害羞的感覺。
公公分開我的雙腿後,沒直接觸摸我的陰部,感覺陰部傳來的感覺是熱熱的,一陣陣,不是燈光的熱,怪怪的——然後感覺進入治療程序,公公仔細的在我陰部翻弄著塗抹著。
接著又扒開陰道口,這個過程中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發出聲。
很快就好了。
然後打針,出門時,公公說我中午不用去了,從今天開始,一天治療二次就行了。
我知道這意味著,我的尖銳濕疣已經基本得到控制,心裡也蠻歡喜的。
下班後,照例去公公的診所,等了會,病人走完以後,公公開玩笑的對我說,今天起色不錯。我也嘻嘻嘻的對公公說,那是因為病快好了。
但心裡,內心裡,好像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說不清,道不明。
公公隨我到了治療室,我裝輕鬆的問公公,今天是先治前面還是治後面?
公公一愣,隨即說,後面。
於是,我第一次當公公面脫下了我的內褲,眼角感覺到公公一直注視著我脫裙子裡脫內褲的動作——我爬上床,背著公公跪趴下,翹起自己的臀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變的那麼自如?
也許是昨天公公給我帶來的高潮,靦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蕩——哎呀,我失聲的叫了起來,公公今天好像把手指頭插入我的肛門裡去。
爸爸,漲。
嗯,我再看看裡面有沒有?外面的尖銳濕疣都已經平了。
這時我感覺公公的手指頭在我屁眼裡,而且明顯插的很深,漲漲的很難受,但這種難受不是屬於痛苦的那種,難受中還有點點刺激舒服的——甚至還有想排便的感覺,真擔心控制不住——當公公抽出手指頭時,肛門已經適應了公公的手指頭,公公猛的抽出來,似乎生理上還有那麼點失落感——想放屁,但沒放出來。
好了,翻過來。
公公說完去洗手了。
翻過來後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慮是拉下來還是由它去,公公進來了。
肛周的病竈已經平了,今天擦過以後注意觀察就行了。
我看到公公望著平躺著的我,有意識的看了一下我的赤裸裸的陰部。
公公走過來,拿了一酒精棉花,讓我把腿舉的高點,我不知道公公想幹什麼?
瞬間,肛門周圍涼涼的,公公在給我肛門周圍消毒,還把酒精棉花朝肛門裡塞了塞,涼的刺激的我,習,的冒了口冷氣。
好了,放下腿叉開,公公說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潮以後,今天心理上對公公隨便了許多,也沒那麼做作了。很自然的,對著公公打開了雙腿。
公公拖過椅子坐在我叉開的雙腿之間,我平躺著等著公公進一步的治療。
忽然感覺,公公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而是一手直接蓋在我的陰部上,彷彿是大拇指朝陰道口裡摳了摳,隨著像是無意中大拇指放在我陰蒂的位置上,看似有意無意的磨蹭著。
還要嗎?
公公發出很輕的聲音,問了我一下這時我被公公的大拇指已經弄的很緊張,拳頭攆的緊緊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昨天你流了很多,擦好的膏藥掉了。
我一下明白公公的意思,如果我今天還想舒服一次的話,就放在治療前。
但我怎麼說的出口呢?況且把手放在人家的陰道口還磨蹭著陰蒂,問人家要不要不是看我笑話嘛。
但在公公不斷的刺激下,實在忍不住我開始持續的呻吟了幾下,我內心確實想再體會一次那種不曾體驗過的高潮,那種渾身抽蓄的感覺。
於是公公試探性的把手指頭伸進了我的陰道里,我配合著試圖再張開一下大腿。
其實雙腿已經張的極限了。
感覺中,公公一邊手指頭插入我的陰道里,一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
我發覺公公走過來,趕緊扭過頭,不想讓公公看見我的醜態。
隨著公公手指頭的節奏,下體傳來的刺激顯得越來越強,我試圖�高臀部去配合公公插入陰道里的手,正當我感覺到昨天那種下體顫動又要來時,公公突然抽出了他的手指頭——我不由的隨著公公抽出是手指頭「啊」的叫了起來我猛的睜開眼睛,看到公公正注視著我,驚訝的一瞬間不知怎麼辦?
孩子,難為你一個人了,但這樣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覺。公公說道。
聽了公公的話,我羞愧的不知應該怎麼辦——今天爸爸再滿足你一次,下不為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公公繼續說道。
公公說完,也不顧我的表情,重新插入我已經非常濕的陰道里,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的另外一隻手從我的領口直接摸到我的乳房,我下意識的抓住公公已經攆住我乳頭的手。
放鬆,孩子,好好滿足一次,放鬆,孩子——在公公的暗示下,我漸漸鬆開抓住公公的手,隨著公公雙重不斷的刺激,感覺下體火熱火熱的,我聽到自己呻吟聲加重——當自己的意識再次清醒時,彷彿感覺公公在擦自己的下體,這時我懶的都不想再動一動,我知道公公在擦完下體以後,接著給我上藥,我不知道公公是怎麼給我上藥的,我腿都沒�起來。
又過了一會,公公拿了張毯子蓋在我身上,輕輕的說了句,歇會兒,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當我想爬起來找內褲時,發覺公公已經替我穿好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治療室,看見公公在看電視,公公看我起來了,忙站起來。
爸爸,謝謝您!
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讓我體會到做女人應該有的高潮。
(中)日記寫的有點亂,整理起來蠻廢神的。
在接下來的治療中,再也沒發生這樣的情況,公公給我塗抹完藥膏就離開治療室。大約10天以後,公公仔細檢查一邊肛周和陰道後,病竈部位都已消失了,再打一個禮拜的針,估計就差不多了。
但與公公之間,明顯親近了許多。公公對我更是比以前關愛有加。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作為女人,要說不想那個事,是假的。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後,或者受到一些刺激後,心理的慾望甚是強烈。
但女人與男人不同,即使想滿足一下生理上的慾望也得考慮社會倫理道德對女性的影響和約束。
大約是幾個月以後下午是週日,一個人無聊在家裡看了張碟,電影中有許多關於性愛描述,看完後,渾身有種不安分的血液的流動。婆婆不在家,我猶豫了一下給公公掛了電話,說自己的下體有點癢,讓公公檢查一下。
公公在電話裡,聽得出他的緊張,讓我趕緊過去。
去了以後,公公的診所裡有些人,公公看我漲紅了臉,問我是否發燒?
公公摸了摸我的前額,說沒熱度啊。於是讓我去治療室躺下。
過了會公公進來,見我還沒脫衣服,便說:檢查一下。
於是我站起來當著公公的面脫下褲子,公公想迴避的,但我看公公一眼。脫下褲子後便上床,瞬間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公公打開檯燈拉過椅子坐在我已經張開的雙腿之間。
記得公公是先用酒精棉花幫我搞了下陰部的衛生,涼涼的,很刺激。
然後公公就直接用手接觸到我的陰部,裡裡外外的檢查起來:哪裡癢?
我說:裡面一點。
於是公公又用二手扒開我的陰道,在公公的檢查過程中,公公的手指頭有伸進去的動作,但很快,便退了出來。
孩子,衣服穿好吧,沒什麼問題,你先回去。
公公說完,便出門去應付那些病人了。
公公在這幾個月裡,在我面前一直保持著長輩的尊嚴,即使是今天也是這樣。
我心裡是希望公公能夠幫我一下,幫我滿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公公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我更是慾求不滿。
但陰部被公公例行公事般的觸摸過以後,好像是放鬆了許多,唉!做女人有時真不容易。
晚上公公回來,也沒聊起我下午的檢查,談了一些家常事,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自這次在公公著被拒絕以後,我再也不敢以此為藉口讓公公再給我刺激和滿足。
時間又過了幾個月,冬天來了。
一次意外的契機,讓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燒起來。
一天早晨公公在去診所的路上被電瓶車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小腿骨折,還需手術。
公公入院了。
婆婆由於身體不好,不能長時間在醫院陪公公,於是我便休假,在醫院裡陪公公。
由於經濟上我們過得去,所以我給公公要了個大的單間,叫了護工。醫生說是領導病房,一天要300塊。300就300,合理的消費,家裡的錢是用不完的。
醫院的一個領導曾經是公公的學生,還給打折關照。
這樣,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婆婆做好的飯送到醫院,然後陪公公掛鹽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給公公拿飯隨便把別人送來的禮物帶回家裡。比上班還忙。公公住院的前幾天,白天婆婆還陪著的,第四天公公病情穩定了,我讓婆婆不要來了。
公公住院的第五天的一個晚上,護工有事請三小時假回去了。公公說,明天讓婆婆過來幫著擦擦身子。
要婆婆來幹嘛,爸?我現在就給你擦。
公公手術以後沒無法洗澡,可能公公覺得不舒服了,我於是立刻起身準備給公公擦身體的用具。打開熱水龍頭,接水。
公公對我想說什麼,但沒說。嘆了口氣繼續看他的電視。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公公邊的小桌子上,擰乾毛巾小心翼翼的開始為公公洗頭、洗臉、擦身子,公公的上半身可結實了,但骨折的右手沒法擦。公公配合著我,上半身的前前後後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後我去換水,當我重新端水過來時,公公莫名其妙的說,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這怎麼行?一個手肯定不方便的。我固執的掀開被子,接著,一愣。
公公下半身是光著的,一條腿剛動過手術綁著許多綁帶——公公的陽具就在二腿之間掛著,並在我的注視下有點輕微�頭的趨勢——都這樣了,我除了心跳開始加速,裝作很自然的去擰毛巾。
爸,你躺下,我說著,開始從公公的小腹部擦了起來。在擦的過程中,公公的陰莖在我眼皮底下晃著翹了起來,天哪,簡直比老公大一倍以上,而且那麼粗,暴滿了青筋——爸,你那東西真大。我想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這鬼丫頭說什麼呢?男人不都一樣的。公公用明顯打哈哈的口氣應付著。
擦完小腹後我便延著公公陰毛的邊緣擦了下去,這時公公的陰莖比剛才更翹了,而且散發著男人特有的異味。在擦到公公大腿根部時,手背時不時碰到公公挺起的陰莖,爸,這裡也給你擦擦吧,我手指頭指著公公的陰莖頭對公公說。
別,孩子,那地方女孩子碰不得的。
什麼啊,爸還是老封建啊。
我說著不管公公的感覺,直接攆住公公挺起的陰莖用熱毛巾擦了起來。
邊擦邊對公公說:爸,你別看這東西沒腿粗,擦起來還挺麻煩的,這皮一動一動的發滑。
孩子,這裡簡單擦擦就行了,這不是女孩子干的活。
公公想仰起身體,但沒仰起來。
爸話音剛落,我用手把公公陰莖包皮往下一捋,整個龜頭徹底暴露在我面前,龜頭溝處,有許多汙垢堆積在哪裡了。
爸,這裡多髒啊!
我說著用手試探著整個抓住公公的陰莖,然後把包皮往下捋到底,心裡想,公公的陰莖真粗壯啊。
同時另一隻手把公公陰莖龜頭下的汙垢一點點的清理出來。
孩子,別、別這樣,受不了——公公還想對我說什麼,我才不管那麼多呢。
其實到此,心裡確實沒什麼雜念的。只是驚嘆公公的陰莖怎麼可以那麼粗的?
除了老公的陰莖,我確實沒見過其它男人硬起來的時候。
清理完公公龜溝處的汙垢,我用熱毛巾把公公的陰莖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全部擦了邊,然後很自然的用手完全攆住公公的陰莖對公公說:爸,現在舒服了吧。
公公沒理我。
這時公公的陰莖陰莖硬的顏色都發紫了,我心裡突然有種衝動,惡作劇般攆住公公的陰莖上下的套弄幾下——孩子,停住,孩子——公公沒說幾句,公公在我手中的陰莖變的比剛才更硬了,隨即,公公陰莖的口子上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我一下愣住了,公公的陰莖在我手裡跳動著,我沒想到,我真沒想到會把自己的公公弄射了?
爸——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時都不知道對自己的公公說些什麼?
唉!公公嘆了口氣。
不怪你孩子,快二十年沒人碰過我的——你媽四十過了以後,就討厭夫妻生活,唉!
公公說著,眼角閃現出點淚花——我腦子裡這時一腦子漿糊,趕緊把公公射出來噴的到處都是液體擦乾淨,公公的陰莖始終沒有完全軟掉,當我把周邊的衛生搞好,重新擦陰莖時,公公的陰莖在我手裡又慢慢的翹了起來。我稍微用勁捏了捏,爸,你咋那麼厲害呢?嘉園(我老公)有你一半就好了。我有些埋怨的說道。
公公沒再搭理我,當我全部擦完後坐在公公身邊時,公公很溫暖的捏住我的手說,孩子,爸爸謝謝你!
這時公公的表情裡似乎還有另外一種複雜的眼神,我沒敢多想,至今想來,糊塗的說了句,爸,只要你願意,女兒願意照顧你的。
其實說這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意思。
而後,我與公公之間也沒過多的聊天,看著電視,到了晚上10點多,護工回來了,於是,我便起身回家。
回家躺在床上,心裡有種期待,但也害怕,畢竟是自己的公公,迷糊中,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公公一見到我,問我晚上睡好了嗎?公公紅光滿面的,我坐在公公身邊,問公公疼痛好些了嗎?公公說好多了。
公公在我的呵護下,把早飯吃完了。
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到了手術後的第7天,拆線,快60歲的老人,恢復的蠻好的,公公說,這樣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了。
拆線以後,我想給公公再擦下身體,我問公公晚上給你擦擦身體可以嗎?
公公說讓婆婆做就可以了。
我沒讓婆婆來,晚上打發護工去外面玩玩。從公公的眼神裡,他知道我想給他擦洗。
護工走了以後,我打了熱水,與上次一樣,從頭到腳給公公擦了身子,當擦到公公的陰莖時,公公和上次一樣挺的很厲害,但我只是捏了公公陰莖幾下,我看見公公閉上眼睛裝糊塗的。
拆線後可以穿短褲了,由於公公的陰莖自始至終的翹著,我用手把公公的陰莖按下去,才把短褲穿進去。
當一切打理完了以後,坐在公公身邊,這時無需再說什麼了,其實自公公給我看病以後,覺得與公公之間的感情更近了層。
我捏住公公的手,爸,我給你按摩一下?
公公笑笑沒吱聲。
我手就從被子裡伸進去穿過短褲,攆住公公陰莖翹起的陰莖,邊和公公說話,邊輕輕的一上一下套弄著,感覺著公公陰莖的硬度。
爸,舒服嗎?
嗯,公公閉著眼睛沒看我。
這是我捏住的公公的龜頭,龜頭出已經參出一點液體,我用大拇指把公公參出的液體化開來塗滿整個龜頭,接著又延著龜頭到龜溝出,一點點的磨蹭著——公公突然抓住我的手,做了上下套弄的樣子,我學著公公的樣子,公公的陰莖在我手中變的越發的強硬,一跳跳的,射了,好多。
等公公平靜下來後,我又打了熱水,給公公擦了下體,換了條短褲。
靠在公公的床上,感覺,自己怎麼,好累——
(下)公公拆線以後,又在醫院住了四天,由於沒有完整屬於我和公公單獨相處的時間,與公公間也沒進一步的接觸。
但心裡一直期待發生些什麼的,有時在公公身邊坐的時間長看,看著公公柔和的眼神,我的下面也會有潮潮的感覺。畢竟是我的公公丈夫的父親,即使心裡有什麼期待,也是瞬間被道德意識打消了。
把公公接回家後,由婆婆照顧,我結束了休假。
在回來的日子裡,與公公會有眼神上的交流,尤其是在吃飯時更是如此。但期待中的心情,更是多了份害怕,怕這種不正常的情感會帶來什麼不測。
公公恢復的不錯,在家休息了一個月,便開始上班,本來我不喜歡開車的,但為了公公行走方便,我開車接送公公上下班。
人有時會很奇怪,我與公公之間除了做愛,已經有了非常全面的接觸,但表面上仍然非常的尊敬對方,甚至連細小的接觸,儘可能的避免。
到了2010年的春節,老公回來了,在與老公過夫妻生活時,不像以前任由老公折騰,我還會事先觸摸老公的陰莖,有次,老公也竟然在我手裡射了。但老公的陰莖與公公比,小了一個大號。每每與老公做愛時,總時不時想起公公陰莖在我手裡的感覺。
我是個本分的女人,但接觸了公公的陰莖以後,捏著老公的陰莖總是會有點失落的。
雖然老公不能給我帶來高潮,但在與老公做愛時想到公公,想到公公手指頭給我帶來曾經的刺激,下體總是會有些額外的快感和幸福。
老公回來後我們就搬回自己的家住,除了禮拜天回去看婆婆,也很少見到公公的身影。
我想公公了,我知道我心裡想公公了——老公這次回來時間比較長,轉眼又到了初夏,南方的初夏其實已經是炎熱的夏天了,記得5月份的一個禮拜天,老公去浙江的義烏去談生意,早晨起來後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機,電視機裡放的是海邊景色,我們家離海邊不遠的,但也是好久沒去。
我看著電視機給好久沒見到的公公打了電話,公公在電話裡的聲音依然響亮健康,聽得出公公很高興接到我的電話,我問公公忙嗎?公公說還好。我說嘉園去了浙江,我一個人在家裡挺無聊的。
公公說讓我回去婆婆在家呢。
我說我想去海邊看看但嘉園也不知身邊。我只是隨口說說的,但沒想到公公居然在電話裡說,他下午去離海邊不遠的地方給人看病,說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開車帶他過去,然後陪我去海邊走走。
我聽了當然開心,於是我便迅速起來,隨便吃了點就開車去公公哪裡。
公公見我那麼早來,還是有些驚訝的,我說,爸,你這結束後咱們先去海邊吃飯,然後我再陪你去給人看病。
公公欣然同意。
到了海邊,我在沙灘上開心的蹦蹦跳跳,雖然住在海邊但也是好久沒來了,正午的沙灘上太陽很大,我租了間木屋,然後點了菜讓他們一個小時後送過來。
小木屋裡,就我和公公二個人說說笑笑的,我突發奇想;爸,我們遊泳去?
孩子,沒帶毛巾泳褲啊。我看公公也高興願意,於是說,我去買嘛。
在公公會意的笑容中,我出去買東西。
當我買好東西回來時,公公閉目躺在木屋的椅子上養神,我悄悄的猛的在公公腳底板一抓,驚的公公迅速直起身子,調皮啊丫頭!
快,換衣服。
說著,我把木屋窗簾放下,當著公公的面脫衣,我發現公公沒動,愣愣的看著我——爸,又不是沒見過,快,換衣服啊!
我衝著公公嘟囔著。
我看到公公的表情有些目瞪口呆的尷尬:啊、啊——公公有口無心望著我木然的應答著。
為了打破這種瞬間的尷尬,我換好衣服,管自己出了小木屋,隨口說了句,出來把鑰匙帶上——我一口氣衝到海邊,但我不太會水的,深的地方不敢去,到了海水齊胸的地方,慢慢的又被海水沖了回來。整個海灘沒什麼人,也許是正午太陽大的緣故。
過了好一會,才見公公從遠處過來。
爸,快點,好舒服啊——我衝著公公叫道。
公公來到了海裡,離我始終有幾米遠的距離。爸,深的地方我不敢去,我衝著公公喊道。
孩子,爸拉著你的手,不怕。公公說著向我靠近,我迎上去拉住公公早已伸出的手臂。
沒多會,在公公的引導下,海水就到了我的肩膀,一陣浪過來,把我和公公貼在了一起,我緊張的抱住公公的身體,忽然發覺肚子上硬硬的有快東西頂著我,隨手一摸:爸,你又硬了。
公公憨厚的衝我笑笑,我惡作劇般的隔著公公的泳褲捏住公公的陰莖,好像有種久違的感覺,過足了手癮。
別,孩子,有人看見的。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我一隻手摟著公公,一隻手隔著褲子捏著公公的陰莖,能夠明顯感覺到公公已經完全翹起,龜頭與陰莖分的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那來的勇氣,本來是隔著泳褲捏著公公陰莖,現在已經伸進公公的泳褲裡。
丫頭,別、別。
公公緊張的到處東張西望,生怕有人看見。
公公的陰莖在我手掌裡,火燙火燙的,好充實好實在。
也許是公公發覺周圍近處確實沒人,也許是公公被我胡攪蠻纏刺激的失去了控制,在齊肩的海水裡,公公雙手突然抱住我的頭,對著我的臉親了下來。
當公公是舌頭碰到我嘴巴時,我已經無力靠在公公的身體上,一隻手仍然留在公公的泳褲裡——這時又一陣浪過來,公公二手改成托著我的臀部,在海浪裡我二腿騎在公公的腰上,陰部緊緊的貼在公公的陰莖上——我和公公相互親吻著,海水湧進我的嘴巴,鹹鹹的還有公公的味道。這時我的雙臂緊緊的抱住公公的脖子,生怕公公一鬆手我就掉下去——感覺中,公公好像托著我臀部的手有些變化,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期待了好久親密接觸已經讓我彷彿等了很久、很久嗯,我發覺公公的一隻手正試圖扒開我泳褲的底部,緊接著,一根在海水裡火熱棒子頂住了我的陰道口——我試圖配合著再張開一下雙腿——嗯,進來了,公公進來了——公公的陰莖在海水裡進入了我渴望已久的陰道,感覺一下把我整個陰道塞的滿滿的。
我趴在公公身上不自覺的呻吟起來——隨著公公動作與海浪的起伏,公公的陰莖在我陰道里緩慢的進進出出。
進去時,是種漲漲的刺激感,出來時,彷彿整個陰部都隨著公公的陰莖帶了出來。
下體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我有些控制不住的主動�起臀部又沈下,以增強陰道的刺激,麻酥酥的快感從陰道向四周蔓延,我感到抱不住公公的脖子,雙腿也夾不住公公的腰了——陰道里傳來一陣陣燙燙的感覺,我知道公公在射精,陰莖在陰道里格外強硬的跳動著,我趴在公公的肩膀上,隨著海水的起伏,一動都不想動了——過了好久,當公公的陰莖從我陰道里抽出時,身體又發生一陣陣的痙攣爸,我好累——嗯,孩子,我們趕緊去岸上,水裡時間待長了不好不,我撒嬌摟著公公的脖子親著公公的臉。
公公一隻手抱著我,另外一隻手把我泳褲底端的褲子拉好,又把自己的陰莖放入褲內,攙扶著我向岸邊向沙灘走去。
回到小木屋,窗口的檯子上已經放好了我點的菜,公公把我扶進屋子,我躺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想動。
我微微的張開眼,公公慈祥的看著我——爸,我累——嗯,孩子,躺會——我不知躺了多久,乳房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刺激,我努力的�起眼皮,朦朧中公公坐在我身邊撫摸著我的乳房,泳衣已被拉扯到一邊,胸脯完全暴露在公公的視線中,公公邊輕輕撫摸邊用和藹的眼神望著我。
本能地,我想把泳衣拉好,但顯然不太可能。在公公堅定的撫摸中,我放棄了害羞。
爸,我睡了多久了?
嗯,有半個多小時吧——我撐起身子看了看邊上的手機,爸,都1點半了,你吃了嗎?
沒呢,等你醒來一起吃。
喔,爸,輕點,公公捏我奶頭重了點,刺激的我有那麼點輕輕的疼。
公公改為整個手掌撫摸我的乳房,那種舒服的感覺是由上而下的。
我仍由公公撫摸著,享受著女人被動的快樂。
公公親了親我的臉俠,我忍不住伸出舌頭配合著,我和公公充滿男性的嘴巴又貼在了一起。
我�起身子,去摸索著公公的下體,手中帶來的感覺是鼓鼓漲漲的。
爸,反正屋子裡沒人看見,難受就脫了吧我伸進公公的泳褲裡,費勁的掏出公公的陰莖,由上往下輕輕的套弄著。
噢,公公輕輕的叫看起來。
爸,你還要嗎?
公公不作聲,解開我泳褲的繩子,把我抱起來坐在公公的二腿之間——我抱著公公的親吻著,公公的陰莖在公公一隻手的摸索下,半個頭進入了我陰道里。
爸,輕點,疼。
我呻吟著說著——啊,一陣漲滿的感覺從下身襲來,公公的陰莖重新又回到我的陰道里,我坐在公公的身上,感覺公公的陰莖頂到我很裡面,有點點痛。
爸,你的東西太長頂到我了。
公公溫柔的抽出一些,也就沒再停下我坐在公公是身上輕咬著公公的舌頭、鼻子、嘴巴——隨著公公動作的加劇,下體帶來的陣陣刺激美妙無比,偶然還發出性器磨蹭發出的聲音。
麻酥酥的感覺又來了,陰道帶來的感覺真是舒服無比,公公的陰莖硬硬的在我陰道里進進出出左右衝撞著,我不知道人間的性愛竟然會是如此的美妙——一陣高潮襲來,還未完全腿去,隨著公公陰莖的抽插又一陣酥酥的感覺從下體向全身蔓延——爸,我要死了——我緊緊摟住公公的脖子,生怕一鬆手這種幸福的感覺就會跑掉——陰道里又傳來熟悉的熱流,我知道公公又在我陰道里射精了,公公的陰莖在我陰道里顫抖著,我的身子在公公身上痙攣著呻吟著——公公射精的同時緊緊的抱住我,抱的我有點透不過氣來真希望這一刻能夠永衡——叮鈴鈴——當彼此的高潮還未完全退去,我的手機響了我習慣的拿起就在身邊的手機,看都沒看接聽了——嘉園,我失聲的叫了起來,老公給我的電話,我感覺身下的公公也猛的顫動了一下,老婆,你在幹嘛?
啊?我不知怎麼回答?公公的陰莖還插在我陰道里沒完全軟去。
我、我在海邊沙灘上,我不知為什麼如此老實的回答。
哦,玩的開心點,我定了每天的機票回來。
嗯,好的,注意安全啊。
然後老公就掛了電話。
這時我看到公公臉紅了,紅的讓人不可思議。
爸,怎麼了?
公公沒吱聲,反而更緊的抱住赤裸裸的我。
孩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公公喃喃道公公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著我眼睛看。
我這時也不知說什麼好,慢慢�起身子,讓公公的陰莖滑出我的體外,然後找了剛買的毛巾,給公公擦掉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公公的愛液。
擦完公公下體以後,看著耷拉著腦袋的陰莖,我愛惜的把公公軟軟的陰莖含在自己嘴裡,公公木然的保持著剛才做愛的姿勢不言不語。
我用舌頭舔在嘴巴裡的陰莖,舔著公公陰莖頂部的小口子,又沿著公公的龜溝一點點的舔過去,陰莖在我嘴裡慢慢的大起來,但始終沒再硬起來。
我吐出公公的陰莖,溫柔的對公公說,不怪你的,如果沒有爸爸,遲早我會和別的男人——話音未落,公公一把抱起還赤裸裸的我親了起來,公公親我的時候,我的手一直捏著公公的陰莖,公公沒再硬起來。
我與公公的故事,講到這裡,雖然只是開了個頭,但對朋友們來說,也是尾聲了。日記裡記錄了我與公公發生的所有一切,一直到現在仍與公公保持著肉體的來往。
但公公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半個月能與公公做次有品質的愛。我的孩子今年也3歲了,是個兒子,嘉園很高興,婆婆也很疼愛,唯有公公對孩子一直很嚴肅管教有加。
公公現在診所只開半天,還有半天在家管,在家管我不知道是公公的兒子還是公公是孫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