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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字述

日期:2020-07-09 作者:佚名

子欲養而親不在,媽媽一輩子都過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時候了,卻突發心髒病去了,葬禮上我一邊抽泣,一邊呵斥頑皮的兒子,老頭木木的,沒有任何表情。回到家中,老頭也是一言不發,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媽去了,沒什麼意思了,我準備全國各地隨意走走。」不會認真的吧?認真的,你看我機票都買好了。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幾的人了,萬一生個病什麼了,誰照顧你啊?」「隨遇而安吧,萬一真的走到哪個地方走不動了,就在那兒紮根吧。」我怔怔的看著他,不由悲從中來,一把抱著他,放聲大哭。

(一)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沒有父親的任何印象,媽媽對此有多種解釋,但我一直沒有見著我的父親。媽媽很漂亮,正因爲如此,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有人對著我和媽媽指指點點,一些小朋友還罵十分難聽的話,每次,我都哭著回去找媽媽要爸爸,要麼挨一頓打,要麼惹得媽媽也是一陣哭。

我一直羨慕同學可以摟著爸爸撒嬌,終于有一天,媽媽挽著一個儒雅的男子來到學校門口接我,說:「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頭兒的情形。老頭兒當時四十二歲,看起來很年輕、很帥,風度翩翩,我當下十分高興,熱情地招呼著他。

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我幸福極了,同學們都對我講:「哇,你叔叔好帥喲!」,媽媽也對我變得十分的溫柔,老頭兒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東西。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媽媽對老頭兒說,雨下這麼大,你就不回去了吧。當天晚上,媽媽的房間�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我臉紅。

(二)

後來老頭兒就來得更加頻繁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那些聲音。那是一個夏天,天氣很熱,小城經常拉閘限電,當空調停下來的時候,我就去把門開一絲絲縫,以便吹進來一些涼風,終于有一天晚上,風可能大了些,把門完全吹開了,老頭兒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我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然後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劇烈的反抗,但老頭兒對脫衣服有著深入的研究,何況又是在夏天,不到兩分鍾,他就粗暴的插了進來,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忍不住哭出聲來,媽媽聞聲過來,撲上來對他又抓又咬,把他趕了出去,然後抱住我放聲大哭。

媽媽又開始服安眠藥——那天晚上,老頭兒以爲媽媽吃了安眠藥後肯定睡得很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段時間,媽媽根本無需藥物也能睡得很香。

(三)

中考我考得不錯,恰好媽媽單位組織旅遊,媽媽決定帶我一起去。在機場,竟與老頭兒迎面碰上,老頭兒很紳士地向我們打招呼,媽媽沒有理他,我平靜地看了看他。老頭兒沒有尷尬,也沒有愧疚的樣子,大方的坐在我們對面,輕聲地和他的陪同人員交談著。

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我不禁輕聲的給媽媽講:「媽,那個人看起來倒真是一個教授。」媽媽有點疑惑,老頭兒是醫生而不是教師,我惡狠狠地補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媽媽被我的話逗得撲哧一笑,立馬又覺得這樣子很對不起我,趕緊拉下臉來。

他竟然與我們同機,上了飛機後,我忙著看窗外的風景,老頭兒走了過來,和媽媽單位的好幾個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顧媽媽的白眼和恨意,和媽媽旁邊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換了座位。他並沒有急著和媽媽講話,我本來以爲他會道歉的,但是他沒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國日報》,泰然的看了來起來,向媽媽請教了幾個單詞,得到的隻是冷眼和低聲呵斥。

他也不以爲意。大約飛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機長過來向老頭緻意,並邀請他到駕駛艙去,老頭兒很隨意的講:「娜娜,一起過去看看?」我有些心動,媽媽正在猶豫,機長很熱忱地說:「小朋友一起過去吧,駕駛艙的風景很漂亮的。」看著機長的制服和一身正氣,加上其他人投來羨慕的眼光,媽媽同意了。

(四)

這時媽媽單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媽媽交了一個頂級男友,名氣極大的名醫,連聲恭喜,媽媽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但心�高興是肯定的。下飛機時,老頭兒極力邀請我們同他一起去,說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兒的地方也比跟團的好,媽媽單位的領導熱忱的當著他的幫兇,媽媽隻好問我的意見。「好嘛。」我冷冷的說。

當我們三人終于有時間單獨在一起時,老頭兒鄭重地向媽媽和我道歉,並說我現在都還是個小孩子,自己對那晚上的行爲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諒,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我就當娜娜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他嚴肅的說道,很令人信服,「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還沒一撇也。」媽媽倒有些嬌羞了,我有些不高興。

(五)

其實媽媽很擔心我會不高興,後來總是找了一些機會開導我,講一些老頭兒的好,我還是對他冷冷的,不過不太反對他們結婚了,他們在我高二的時候領了證,這時媽媽確信老頭兒完全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繼父,我也這麼認爲。但是媽媽忘了我初二的時候就被老頭兒強奸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頭兒又跑過來悄悄的把我偷奸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頭兒在後面輕輕的抽插著,我心�極其厭惡,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頭兒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發射了之後並不會倉皇逃離,他會很溫柔地給我清理,他輕輕的擦拭,這時我竟然會有一些快感。

整個高二,由于媽媽看得很緊,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沒有機會。

(六)

到了高三,我的學習逐漸有些吃力了,老頭兒居然還多少記得一些,可以給我作一些輔導和講解,爲了給我作輔導,他專門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課本來看,這讓媽很感動。當他站在我身後,給我指指點點時,我忽然感受到了我們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氣息,似慈愛,又似溫暖。

有幾次他伸手過來驗算時,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乳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媽媽注視著父女倆的背影,很欣慰。也許是得到了鼓勵,也許是這樣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讓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膽子越來越大,趁媽轉身去別處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大,終于有一天,他幹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作爲一個醫生的冷靜,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向老頭兒學習的,我仍然平靜地問問題,他也一本正經的解答,媽媽很緊張我,但她沒有發現這些。我一直確信媽媽沒有發現的是,老頭兒在那之後總是在我熟睡之後跑來偷偷奸我,大約有十幾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七)

有天媽媽在單位加班,老頭兒給我輔導,他大概認爲這是一個機會,十分興奮,手都抖了,淺淺的挨了幾下了終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來和我並排,然後伸兩手把我環抱過去,把玩我的雙乳,我試圖象往常那樣平靜的接受他的褻玩,但不行,他開始過份,把手伸到衣服�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厭惡了,于是我停下來,不說話,他以爲還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體,我開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來向床走去,我奮力掙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對他講:「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氣,「爸,我希望媽媽有一個恩愛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個慈祥的父親,我不希望你又來破壞這一切,好不好?」

老頭兒非常羞愧,接下來乖了好多天,輔導時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習慣。找了個機會把乳房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手臂上,這樣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覺比他晚上來日我還爽。老頭兒聰明絕頂,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線,父女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要玩兒也要一本正經的玩兒。于是他又開始放心大膽、若無其事地在我媽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八)

久走夜路都要闖鬼。當老頭兒和我都開始習以爲常時,未免就會放松警惕。臨近高考的前幾天,老頭兒給我檢查複習情況,天氣很熱,捂在乳罩內的肉肉開始發燙,老頭兒很體貼我的心思,媽媽到廚房弄飯去了。

他拋起我體恤和乳罩,輕觸我的乳頭,一陣涼風吹過,兩隻大白兔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爽到命頭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時,我制止了,要他接著給我講下一道題,他樂得下體都硬了,一邊玩著我一邊講,很快,我們倆都被正義事業吸引住了,我們討論著題目,卻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幹什麼,直到媽媽走進屋來。

媽媽進屋時他正在輕輕拉起我的乳頭,放開,彈回去,又撚起來,又彈回去,他要感受難得的少女彈性,雖然當時我隻有十八歲,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媽媽的還大一號,渾圓挺拔,又白又嫩,這樣一隻乳房上有一隻青筋暴暴的爪子,對媽媽來講,是怎樣一種視覺沖擊啊!

我很鎮靜——老頭兒說他是那時發現我非常適合當醫生的——立馬站起來整理好衣服,低頭離開了房間。

媽媽忍了又忍,終于沒有大鬧,可能是我馬上要高考的緣故。我隻是在吃飯時發現老頭兒臉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于沒有說什麼。

(九)

我確信媽媽是準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樣的機會,老頭兒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于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點醫科大學。

然後,媽媽給我準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一下子走這麼遠,媽媽很舍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隻是在送我上飛機時,終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對我講:「娜娜,現在你上大學了,如果遇到合適的男孩子,也可以…處處看。」我笑了,摟著媽媽撒嬌:「媽——我知道。」媽媽欲言又止,「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揮手和媽媽老頭兒告別,媽媽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十)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後發生了怎樣的家庭大戰,但老頭兒哄女人的功夫絕對一流,居然事後一切風平浪靜。

我並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進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來追我時,我想起媽媽的話,也沒有刻意的拒絕,後來就嫁給了老公,我總是向他抱怨,從來沒有耍過朋友,沒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著我得意的象個小孩兒似的。這是後話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覺前媽媽對我講:「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有色狼,我給你把門反鎖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後來媽媽總是反鎖我的門,對我一點兒都不放心,讓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結果,還沒等我進入夢鄉,老頭兒居然就用鑰匙把我的門給打開了,不知道他是那來鑰匙的。

後來我問他也不講,他進來後,我隻好又裝睡,他很激動,把手伸到我睡衣中來摸乳,摸逼,我想起媽媽的反鎖,有些好笑,BB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硬硬的進來,時快時慢地抽插著,我繼續裝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時候和他亂來,那樣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時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當著我的繼父,所以我們的相處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連媽媽也看不出異樣,因爲我們根本就沒有異樣,完全是純潔的父女關系。

(十一)

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那個尷尬呀,絕對不亞于高三時被媽媽闖破。響四聲後,我隻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老公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原來老公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迢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討厭,這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

我向老公撒嬌,可能老公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堅硬如鐵,他又開始動起來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乳房捧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拼命壓抑,終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氣,老公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娟兒,」娟是我的學名,「你在幹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小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去,沈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下去」,我隻好答應了老公。

(十二)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肉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逐漸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我往他懷�鑽了鑽,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這麼冷!」老頭兒一邊玩著我的乳房,一邊講:「剛才你還感動得要哭,現在不去接他太說不過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點,讓他等等比較好。」我正想笑,他卻又說,「我還差一點點兒,讓我先出來了吧。」氣得我直翻白眼。

老頭兒壓了上來,把我的乳房壓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強奸我,這是我們第二次用正常體位做愛,很舒服。老頭兒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興奮,飛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鍾,才一洩如注,這一次,他再沒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BB�面,滾燙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時,我抓緊了被單,繃緊了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十三)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老頭兒講不要帶回來,也不要跟他走,你媽反鎖門來著的呢,跟你男朋友講是悄悄出來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羅嗦,雖然每句話都正確,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覺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討厭。後來隻要他指點我和老公的關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騙也是自己騙,他騙我老公我就覺得他很討厭。

下樓見了老公,見他冷得縮成一團,我真的十分感動,撲上擁抱他,獻上了我的初吻。我們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覺到我的下體一股水流了出來,尷尬極了,還好老公不知道,堅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後,我回了屋,連聲抱怨老頭兒沒給我擦幹淨,他說可能是射得太進去了。

(十四)

我老公給媽媽的第一印象很好,媽媽說這人不錯,可以交往,我看人很準的。我心中表示嚴重懷疑,至少我的父親和繼父,這兩人媽媽都沒有看準。但有了媽媽的推動,我們的關系發展得還不錯。

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和老公那個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連聲否認。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在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媽,都說沒有啦。」我認真的說,「真的。」

媽媽見我說的是真的,臉色陰沈了下來,良久,冷冷的說到:「那你內褲上的精液是誰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臉都紅透了,有些驚慌,結結巴巴的說:「那,那有——」,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內衣了。

我想辯解,一時又找不到好的說詞,恨不得有條地縫自己鑽進去算了。媽媽冷冷的盯著我,半響,開始傷心的哭。

老頭兒回來後堅稱是自己用我的內褲手淫來著,我順勢給他一耳光,捂著臉跑進房間,媽媽冷冷的看,我剛才的驚慌已經說明了一切,演再多戲都于事無補。

(十五)

到大三的時候,媽媽有了外遇,一個比媽小十歲的編輯,媽媽愛得如癡如醉的,可能把對我的愛都全部轉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頭兒到學校來看我,我們到外面的去開了房,他把我剝光後,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了起來:「娜娜,你媽不要我了。」

那天,我們沒有急于做愛,彼此摟抱著,聽他講媽媽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現,原來老頭兒愛媽媽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動了,到最後,我說,別說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藥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著說這麼賣命幹什麼,是不是和我日告別B啊,他默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心想如果就這麼結束這種變態的關系也還不錯。至于他和媽媽分不分手,管他的呢,這一兩年,媽媽對我好像明顯的淡了。

他們最終分了手。

(十六)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了你們姐妹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了,媽媽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調情,每當這時候,我隻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鬧翻了,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講一些低級笑話,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麼討厭了,一天夜�他摸進了我的門,媽媽就在另一間房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麼想的,我當時猶如一具死屍,看透了人生。

媽媽對他遷就極了,爲了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後再也不讓他碰我,他在家�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電視,他突然對媽媽說:「姐姐,坐過來。」媽媽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妹妹,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不理。他見我不過去,就把媽媽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隻好抱大美人兒啦。」媽媽說不要鬧了,他不聽,伸手摸媽媽的乳房,摸逼,一邊亂摸一邊還向我淫笑,媽媽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門,狠狠地把門關上。

(十七)

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了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家照顧她,當醫生說媽媽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力照顧媽媽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學校去,別擔誤了學業,他來照顧媽媽,媽媽哭了,我也哭了,「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金錢排在最後,是因爲三十幾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于老頭兒還不至于傷筋動骨。媽媽很欣慰,終于有了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兒是真的喜歡媽媽,如果僅僅是貪圖我的肉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他和媽媽分手後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媽媽,終于讓媽媽在一年多後能夠依靠拐杖行走了,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一吻他,老公說我那天興奮極了,我說我媽好了我能不高興嗎,實際上我做愛時全想著老頭兒的樣子。

(十八)

我畢業後回家進了老頭兒的醫院,老公爲了愛情一起過來了,老頭兒把他那套房子拿給我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時,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做愛了,有點兒想,嗯。

媽媽在車禍後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後來應付一下子都不願意了,對老頭兒講,「老何啊,少時夫妻老來伴,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天大的福氣了啊。」老頭兒久了就有點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這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媽媽房間一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媽媽冒出來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驚極了,立馬豎起了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媽媽說你們又不是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媽媽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還是不行。滾,娜娜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幾百回了,還在這�假惺惺的。後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實際上我們有兩年沒有做了,不是媽媽的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可能。

(十九)

老頭走了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爲情,我勉強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老公正在熱戀之中,心�容不下任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後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來開始插逼。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願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麼多幹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了。」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了,說我真不幹了,娜娜,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過去,把他的屁股壓下來,說,老頭兒,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幹白不幹,幹嘛不幹,不可能要我來主動撒。

「幹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麼帥。」

「你去死嘛。」

(二十)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科室的護士,長得很漂亮,對老頭兒好極了。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了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來這麼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了,嘟著嘴說,你的大雞巴還插在我的小麻逼�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我的逼�面去。

(二十一)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麼事兒,媽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兒的短褲,問我,娜娜,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媽媽撥了撥老頭兒的陰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了撥陰毛,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吧。」普通的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JJ,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敢啊,那�真的沒什麼,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虱!她傳給你的。」我給媽媽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後,我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托,不會要我脫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惡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媽媽了。」我厭惡的說。

(二十二)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我怒道,強行加了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麼的啊,給我剃了我怎麼見人。」

「考,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瘋。」

媽媽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了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又命令他脫下褲子,他隻好一一照辦,但捂著那玩意兒不放,我伸手過去,強行插進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說:「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開,肉棒卻開始在我手中膨脹,口中不住說,「別開玩笑,娜娜,別開玩笑,娜娜。」

我也想著他大小也是個副院長,管兩三千號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著肉棒沈吟著沒有立即下手,肉棒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經的,老不死的!」擡頭瞅瞅媽媽,發現她耳朵都紅了,趕緊給老頭兒悄悄講:「媽媽有點興奮了,快去!」

媽媽發覺老頭兒來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誰招惹你找誰去」

「媽媽,你放心,那兒沒得事兒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媽媽玩得開心!」

「娜娜,你個死丫頭,象瘋子樣!」

我跑出了家門,感覺很甜蜜。

(二十三)

今天接著寫。

從此回憶越來越甜蜜,但絕不是變態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樣,天天開無遮大會。實際上每天我們家都十分正常,該幹嘛幹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時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隨意而坐,慵懶而臥,也不可得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見的,沒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情況下都沒有,有時我懶得象過小貓,老頭兒也隻是過來拍拍我。

「丫頭,床上去睡,別涼著了。」當然有時他也會被我吸引或勾引,在無意和有意的情況下。我也看過一些色文,想爲了助興,可惜絕大多數色文別說在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就是連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沒有,想都無法想,太假了,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時間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發覺他們YY得厲害,哈。

扯遠了。

我自認爲還不算醜,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侶數量都不會太少吧,一個閨蜜對我講說,我們這種級數的,五六個算保守,十來個算正常,二三十個才算爛,我說你誇張了點吧,你有多少個,她撇撇嘴,歎氣道:「兩隻手就數過來了。」我說不錯了不錯了,我隻需要動兩指頭。這下不得了,她非問另外一根指頭是誰,誰的魅力這麼大,我腸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說雙手雙腳都還數不過來呢。

好長一段時間她們都在嚴刑逼供,非要我說出另外一根指頭,猜來猜去猜到了老頭兒身上,說不會是你爸爸吧,另一個閨蜜說,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來著,我臉都白了,因爲真有這種可能被她見著了,于是極力否認,本來她們可能還沒在意,我越否認她們反而越相信了,我差點哭出來了,她們見我輸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後來有天到老頭兒辦公室彙報工作,老頭兒給我安了個團委書記的破事兒,我正說著,忽然想起來閨蜜們的猜疑,話就說成了這樣:「青年論壇我們單位要派兩人過去,張書記今天上午打電話過來問過這事兒,他好象是想讓他媳婦兒去吧,哦,對了,以後不許在單位上摸我的屁股。」——思維跳躍得太快了,老頭兒本來一直沒理我,在那�裝酷,這下子來了興緻,擡頭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來。

「張書記怎麼說來著?」

「你,你幹什麼?」我嚇得直往沙發角落縮,但哪�逃得過他的魔掌,他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陰戶,我的陰戶很肥,是饅頭型的,他總是一抓一個準。那�是我的命門,各位仁兄,那�是我的命門,隻要你掌握的方法得當,你也可以來抓抓看,保證我立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開玩笑啦,我隻讓外人抓過一次,在公車上,一個變態狂在我身後摸摸搞搞,正當我忍無可忍即將發飆的時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陰戶,我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了,很奇怪的體驗,對不對。當然了,各位色狼,接下來那賤人馬上就犯了一個錯誤,如果他一直在我褲子外面摸的話,我說不定真的會讓他一直摸到下車,摸出水水兒,甚至一起去開個房什麼的。

呸呸呸!罪過罪過,那人醜死了,無比猥瑣,極其惡心,隻是我當時沒回頭看,呸呸呸!想起來都惡心!早知道一下都不會讓他碰——他本來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卻馬上犯了一個錯誤,他才摸了三五下還沒過到癮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褲子�面去,我是一個醫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髒,我甚至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內的汙垢!老天爺!!我立即回頭扇了他兩耳光,一看他那麼醜,氣得擡腿狠狠的廢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計至少三十天之內別想用了。

哈,又扯遠了,才說到老頭兒按住我的陰戶來著。我的陰戶很肥,隔著衣服摸起來也可以感覺到象乳房一樣的彈性,大陰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陰唇包得恰到好處,既不象有些女人單薄得隻有一個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樣把小陰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饅頭型的,這是老頭兒鑒定良久後給出的專業定義。老頭非常喜歡摸我的逼和屁股,說簡直是一種享受,廢話,摸逼都還不享受什麼才是享受!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純粹是盡義務,僅僅是爲小弟弟打頭陣而已,而咱們娜娜的小逼逼,摸起來就跟做愛一樣爽,當然日起來就更爽了!也不知道老頭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興。不過我問老公最喜歡我哪兒時,他卻說是乳房,令我郁悶。

其實我自己最自豪的還是屁股和陰部,我從別的男人的目光�看得出來的。我有豐滿而完美的線條,常常引得辦公室的色狼們流口水,特別是每當我穿比較貼身的褲子的時候。我更適合穿褲子,特別是貼身的褲子,牛仔或西褲,顯得我很幹練很性感,站著時顯我的身材、顯我「誘人犯罪」的屁屁。

坐著時,辦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撿東西的時候欣賞我的BB,當然是包得好好的啦!不過有一次,老頭兒在辦公室操了我的逼,沒收了我的內褲,我回到自己辦公室時發現坐我對面的男醫生在血往上湧,我立馬懷疑自己是否象一隻剛下蛋的雞,連忙照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很端莊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兒在我下面瞄來瞄去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來薄薄的西褲下面,BB的形狀都出來了,縫縫兒都隱約可見,羞死了。

唉,又扯遠了,又扯遠了,今天真高興啊,真是高興啊,爲什麼這麼高興呢,嘿嘿,我不告訴你們!

向上翻翻翻,寫到哪兒來了呢,唔,說到老頭兒捂住我的逼逼來著,那兒當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來就來,也不問下別人同不同意,特別是該問下我老公同不同意,討厭!

不過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級技師級別的,幾下就讓我上火,接下來我竟由著他做出一件令人萬分心驚膽顫的事情來,他解開我的扣子,褪下長褲和內褲,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是細毛毛的啦,很柔順的,淺淺的,肉嘟嘟迷你小麻逼專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露出來曬太陽,我呼吸都沒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這時候門大開著,走廊上隨時有可能進來人!

他飛快拉開公文包,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跳蛋來(我後來才知道那東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時買的,花了他一萬多塊,不是日元,是淫民幣,變態得很,那麼貴也舍得買),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陰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褲子,馬上跳開,我趕緊拉拉鏈,扣扣子,我才剛剛坐直,一個醫生就走進來了!我們是聽著他的腳步聲穿的褲子,好快啊,簡直是在兩秒內就完成了,好險啊!

我起身向老頭兒告辭:「何院長,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門口,突然腳下一軟,趕緊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麼了?」老頭兒一本正經、假意關切的樣子令我恨不得馬上殺了他,TNND,原來還是無線遙控的呢!還是無線遙控的呢,TNND!我恨得咬牙切齒,當別人的面,臉上還是隻能純純的笑,「沒事兒,爸,不小心拌著了。」

(二十四)

整個一天,我都忍受著那個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兒都有信號,氣瘋了。那天正好我門診,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冷靜沈著,年輕漂亮,誰會想到我胯下竟夾著一隻蛋蛋,一隻隨時會發瘋的蛋蛋呢?那天我當著病人的面,不時向桌子上趴,身子發抖,雙腿發顫。

有一次一位老大媽看不過了:「閨女,你不舒服吧?」

我受不了,奔向廁所,想用兩根手指扣出來,結果一抵就抵進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趕緊站起來跳跳,好象滑到門門了,又去摸,又被抵進了,趕緊又跳,如此反複四次,第四次時,我終于奮力用兩根手指夾到了點尖尖。

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從雙指間滑了出去,象發射了一枚槍榴彈,直射了進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發瘋似的動了起來,持續了好長一陣時間,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癱了,第一次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洩了身。我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什麼也不管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娟子!娟子!你怎麼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著門擋,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沖了沖水,掏出鏡子草草的補了補妝,穿好褲子,開門走了出去。

「沒什麼,剛才痛經痛死我了。」我低頭,渾身虛弱,頭腦也有些不清醒,畫蛇添了下足,「別給我老公講。」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後面兩人竊竊道:「可能流産了吧,剛才在�面搞好大一陣呢。」

我在洗手處停下來,緩緩的洗手,告訴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緊拳頭,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覺又恢複了力量。

我往老頭兒辦公室打電話,沒人接,打手機,關機,可能開會去了,蛋蛋也安份了下來,我發了條短信,警告他不許亂來,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時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隻有翹二郎腿時才明顯意識到逼逼�面有異物的存在,這倒多少激起了潛在的有些情緻,于是大方地和兩個男醫生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了下來,眯起眼,皺緊了眉,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夾緊了雙腿,兩個男醫生大眼瞪小眼,張起嘴合不攏來了。

還好隻有一分鍾,我對付兩個臭男人還不在話下,當下也不看他們,不住撫胸,自言自語到,「挺住,挺住!」夾著腿兒走向我的辦公桌拿衛生紙,大咧咧的說:「姑奶奶的,肚子吃壞了,差點流到褲襠�面了。」兩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開來,笑得前仰後合的,我假裝惱怒:「滾!」

那天我換了三條紙內褲,而且本來是穿著純棉內褲來上的班,最後掛了空檔回家,到家時褲子又濕了,人也完全虛脫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頭兒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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