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紹:
我,小偉,24歲,無業遊民。
媽媽,馮慧芳,45歲,小區性奴。
舅媽,美娟,36歲,女教師。
妻子,小晴,23歲,業務員。
正文開始:
(結婚紀念日)
今天,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午飯後,我特地手捧99朵玫瑰,去妻子公司找她。
結果事與願違,妻子不但不見人影,嘗試打了幾次她的手機,也沒有人接聽。
最後,還是妻子公司的門衛高老頭,支支吾吾地告訴我說,午飯前,他似乎看見我妻子跟兩個男同事,嬉嬉笑笑着上了一輛出租車……上車時,其中一個男同事手放在我妻子的屁股上,一陣亂摸,另一個男同事握着我妻子的雙乳揉來揉去。
講到此,高老頭還舉起手來,信誓旦旦地說:「都是俺親眼所見!俺絕不唬人。」
聽完高老頭的話,我深信不疑,因爲我對自己妻子實在太了解了,妻子是什麽樣的女人,做丈夫的我,怎能心裏沒數?随後,我便把玫瑰花往路邊一丢,騎上小摩托車,飛速地往自己家中趕去。
到家後,大門半掩着,我伸頭一瞅,果不其然,屋内我妻子正和那兩個男同事翻雲覆雨,激烈地交媾着:隻見我妻子赤裸着上身,玉背上香汗淋漓,下身穿一條她經理送得吊帶絲襪;一個男同事躺在她下面,豎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我妻子張開腿坐在肉棒上,吃力地上上下下套弄着;另一個男同事站在我妻子身後,正淫笑着用手捏扁搓圓我妻子的雙乳,還将兩粒乳頭放在手掌心裏摩擦,我妻子被他弄得嬌喘連連,臉上的表情又痛又爽。
屋内三個狗男女,渾身赤裸着在我家的真皮沙發上,變換着各種姿勢、體位,兩個男同事狠狠操着我妻子的嫩穴,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反正胯下這個騷女人是别人的老婆……我妻子也很配合那兩個男同事,她一邊被倆人猛幹着,一邊還騷浪地叫個不停,我甚至還看見,妻子将她男同事剛射完精的濕漉漉的雞巴,含進嘴裏忘情地吮吸、舔舐,妻子一點兒都不嫌那些人髒,這可是連我這個做老公的,都沒享受過得待遇啊!
下午,兩個男同事在我老婆身上發洩完了獸欲,提着褲子滿意地走出我家大門。這時候,妻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她突然想到下午還約了一個客戶見面,于是妻子不敢怠慢,趕緊擦幹自己身上的精液,回屋裏畫上濃妝,換上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
随後,就見我老婆挎着小包,急急忙忙地在馬路上走着。
我很清楚,老婆平時和客戶們談業務,其實就是和别人上床打炮;那些主動來找我老婆的客戶,也都是聽聞了我妻子的「騷名」,上杆子想來操她……作爲丈夫我心知肚明,老婆幾乎所有的單子,都是在床上赤身裸體地讓客戶們簽的字。
既然妻子下午還有「正事」要辦,我就不去打攪她了。
此時,我不禁覺得有些無聊,低頭一看手機,正好四點整,我想了想,舅媽快下課了,不如去找她玩吧。
騎着我的小摩托車,來到鎮上中學,進入學校大門後,我一路長驅直駛,沒人敢攔——畢竟學校裏無論老師、校長,還是那些教職工們,都對我太熟悉了。
他們每個人都睡過我的妻子、媽媽和舅媽。
來到舅媽所在的辦公室,英語組。照例,我站在門外沒有敲門,而是先伸頭看了看裏面情況。果然,不出所料,辦公室裏我舅媽正「忙活」着呢:英語組的大沙發上,我舅媽衣衫不整地四肢趴着,舅媽腦袋深深地埋在下面,圓滾滾的大屁股卻朝天撅起,時不時地還左右晃動;身後,該校的校長赤着膊、喘着粗氣,正騎在我舅媽背上,瘋狂地從後面抽插着我舅媽的小穴,用手拍打她的大肉肥臀。
抽送了一會兒,校長一把撕開我舅媽的襯衣,露出她那豐滿渾圓的胸脯,接着,校長嘴中不知嘟囔了句什麽,他開始伸手去揉弄我舅媽垂吊着的大乳房,同時用手指夾住我舅媽的奶頭,使勁地搓弄、拉長。我舅媽受不了乳頭上的強烈刺激,開始大聲淫叫起來:「啊啊啊啊啊!不要!」
眼前的校長,好像我記憶中,小時候村口那隻發情的公狗,趴在我舅媽這條騷母狗的玉背上,一前一後地挺動着屁股,在我舅媽濕乎乎的肉穴裏,抽送着他那黑黝黝的陽具,令人有些不忍直視。随着校長陽具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明顯看出,我舅媽竟不自覺地身體迎合。母親主動将雪白渾圓的大屁股越撅越高,口中的呻吟聲更是越叫越淫蕩、越發自肺腑。我仔細看見,我舅媽兩股之間玫紅色的肉屄,像一隻剛從河裏撈上來的水蛤,大量地往外泛濫着透明的淫汁……
偷窺了十分鍾後,我再次覺得無聊起來:「奶奶的!小晴忙着跑業務,舅媽忙着陪領導,真是沒勁!」
我再次低下頭,看了看手機,差不多快五點了,算了算了,還是先回家吧,我喃喃自語道。
騎着小摩托車,我回到自家小區,正在車棚鎖車時,看見不遠處,物業小夥子牽着我母親,笑嘻嘻地朝我走來。
他倆走到跟前,我瞥了一眼,我媽媽脖子上戴着狗圈,身上一絲不挂着,隻穿一條透明的肉色連褲襪。母親踩着十幾公分高的高跟鞋,跟在物業小夥子後面,吃力地四肢爬行着。同時,我又隐約聽見「嗡嗡嗡」的響聲,從我媽媽的下體私處傳來,想必是她肉屄裏正插着一個電動陽具。
「小偉哥,今兒回來的早啊?」
物業小夥子一邊給我遞煙,一邊笑眯眯地打招呼。
「是啊,沒啥事就回來了。」
接着,物業小夥子指了指身旁,不懷好意地問我:「小偉哥,你知道這是咋回事嗎?」
我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扮母狗的媽媽,搖搖頭,說:「不知道。」
物業小夥子聽了,突然大笑一聲,說:「哈哈!小偉哥啊,昨天晚上你沒來,真可惜!我們和你媽媽玩了騎大馬!」
原來,昨天夜裏,小區男人們輪奸完我媽媽後,不讓她休息,還想出了新的花樣。他們将我媽媽赤身裸體地從房間裏拖出來,并令她四肢朝地,趴在地上。
然後,我給我媽媽脖子上套了個項圈,就是平時大戶人家用來拴狼狗那種。接着,其中一個男人找來了一張有四個輪子、可自由滑動的老闆椅。綜合這幾個工具,男人們在我媽媽套着的項圈上,拉起了兩根粗麻繩,其中一根繩子被男人攥在手中,另一根繩子,則一頭連接到老闆椅上。
完事後,男人們找來一根雞毛撣子,插在了我媽媽的屁眼裏,說是當「馬尾巴」用;接着,他們又從我媽媽的鞋櫃裏,特地選出一雙棕色皮靴,令我媽媽穿上;再戴上一副同色系的皮手套,說是假裝成母馬的「四肢」。
加上這些特殊道具,沒一會兒工夫,變态的小區男人們,成功将我媽媽弄成了一輛「人肉馬車」。
我家燈光明堂的客廳裏,這下可熱鬧極了:男人們輪流坐在老闆椅上,隻要将手中拴在我媽媽項圈上的繩子,往後用力一拽,再配上「駕~駕~」的聲音,我媽媽便真像一匹母馬似的,聽話地拉着身後的老闆椅,搖搖晃晃往前四肢爬行。
當時這物業小夥子就站在一旁,他興奮地觀看我媽媽受虐,卻笑得前仰後附,甚至興奮地吹起口哨。
而作爲男人們娛樂工具的我媽媽,這下可吃盡了苦頭,她表情痛苦地四肢抓地,一邊黯然地默默流淚,一邊搖頭晃腦地拉着某個男人,無比吃力地繞客廳一圈圈爬行。
後來,有個男人覺得還不過瘾,他說:「古代人無論騎馬,還是駕馬車,手裏都得有一根鞭子,否則『馬兒』便不會聽話往前跑。」
我媽媽聽到了這個「建議」,悲憤地盯着那個男人看,她臉色慘白,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哀怨之情。
「好主意啊,哈哈!」
男人們再次嚷了起來,他們從我媽媽這台「馬車」上跳下來,立刻就四處找鞭子,可在我家中翻箱倒櫃,找了半天,鞭子沒找到,卻找來了一塊闆尺。
「哎,這婊子家裏也沒鞭子……反正都是打屁股,就拿這個湊活用吧!」
随即,我家客廳裏便響起了兩種聲音:一種是「噼噼啪啪」的闆尺打肉的聲響;一種是我媽媽嘴裏發出的「啊!啊!啊!啊!」淫叫聲……
聽物業小夥子叙述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低頭看了看手機,示意他不要不識趣。小夥子是明白人,他瞬間就看出了我的意思,便謊稱自己還得趕回去上班,把手中的狗鏈交給了我。臨走時,他還懇切地邀請我,有機會和他一起「騎大馬」。
我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迅速地轉過身,牽着我媽媽上樓去了。
……
晚上,吃過飯後,我一個人坐在家中抽悶煙,想想今天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身邊卻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不禁覺得有點傷感。
(三八婦女節)
三八婦女節到了,爲了好好犒勞一下我家那三位美人,今天,我特地帶着妻子、媽媽和舅媽下鄉,去遊山玩水,順便吃一點農家菜。
我們租了一輛便宜的轎車,自駕遊。我負責開車,妻子小晴坐在副駕,母親和舅媽則坐在後排。
開出城區後,我打了彈指,示意她們三人可以換衣服了——爲了增加出來玩的情趣,我經過細心挑選,爲母親她們仨分别準備了性感服飾。我把車停在路邊,從後備箱拖出一大包物件,然後一件件、一條條的分發給我老婆、我媽媽、我舅媽。
十分鍾不到的功夫,她們三人便陸陸續續地穿戴完畢:上半身,我老婆穿一件咖啡色連衣裙,裙擺很短,剛剛遮住屁股;我母親穿一襲蕾絲半身裙,黑色深V領,胸口故意開得很大;我舅媽穿一條黑色包臀裙,配上白色的職業套裝。下半身,我老婆穿黑色的吊帶襪,我母親穿肉色的連褲襪,我舅媽穿棕色漁網襪。
除了我老婆外,母親和舅媽的絲襪都被我在裆部開了洞,方便做愛時陽具直接插入。最後,爲了防止三位美人争風吃醋,我特地給她們配備了同款的黑色尖頭高跟鞋。
換好衣服後,待母親、妻子、舅媽三人上車坐定,我便開車繼續出發。
「小晴,這次出來玩,你和媽媽、舅媽,得換個稱呼。」
「好呀,老公,你想叫咱們什麽呢?」
「乖兒子,你想叫我們什麽都行。」
「是呀,侄兒,咱們都是你的女人,随便叫」
「呵呵……」
我奸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恩,那你們記好了,按照年齡排序,我媽媽叫大婊,舅媽叫二婊,小晴,你就叫三婊!」
聽完我的新稱呼,三個女人面面相觑,一時都不說話了。
「可是……爲什麽要這樣叫呢」
半晌,舅媽小心翼翼地問我。
「沒有爲什麽,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我一言不發,手握方向盤繼續開車。
大約行駛了十幾公裏的路,妻子、母親、舅媽三人一直叽叽喳喳,三個女人一邊吃着零食,一邊聊着花邊新聞。我覺得有些無聊,一個人開車多麽悶,于是就提議大家玩個遊戲。
她們仨随即安靜下來,妻子小晴問我:「老公,你想玩什麽遊戲呀?」
我頓了頓,說:「玩猜詞吧。」
「什麽是猜詞?」
舅媽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問我。
「規則很簡單,」
我繼續說道,「我先在手機上打一個詞語,然後拐彎抹角地形容它,你們根據我的形容,得出信息,或者問我問題,不斷地縮小範圍,最後,猜出這個詞語的人獲勝。大婊、二婊、三婊,你們按順序輪流猜。」
「哦哦,那就是我們三個中,隻有一個人能獲勝咯?」
妻子摸摸小腦袋說道。
「那輸的人怎麽辦?」
「輸的人?自然是接受懲罰咯,具體懲罰措施,聽我指示。」
說罷,我便在手機上打了一個詞,遊戲正式開始。
作爲莊家,我先提供線索:「這個詞語,兩個字組成,是一種人體器官。」
我媽媽是大婊,她想了想,說道:「耳朵?」
我搖搖頭。
舅媽是二婊,說道:「鼻子?」
我搖搖頭。
最後,我的三婊老婆:「嘴巴?」
我繼續搖搖頭。
「是一種能讓男人爽的器官。」
三個女人一聽,「刷」地一下臉都紅了,但各個卻若有所思。
繼續輪到我媽媽猜:「額……乳房?」
我搖搖頭。
輪到我舅媽:「不會是……是陰道?」
「Bingo!舅媽你答對了!」
我同時亮出了手機。
「哎呀,不公平,不公平,爲什麽我是最後一個猜!」
妻子嘟起了小嘴,嬌滴滴地說。
「别急啊,老婆,每個人猜的順序是輪流的……」
我捏了一下妻子的乳房,笑嘻嘻地安慰她,「好了,我宣布,第一局,二婊舅媽獲勝!下面是接受懲罰時間。」
第一局遊戲,懲罰的内容不算難,就是讓母親和妻子給我吹箫。
我先把車在路邊停穩,然後和舅媽交換位置,坐到了後排。接着,我媽媽和老婆一邊一個,分别坐在我的身旁。老婆伸出玉手,幫我解開拉鏈,從裏面掏出我半硬不軟的陽具。我媽媽看了一眼,說,我先來吧,她便俯下身子,先用舌尖在我的馬眼處,蜻蜓點水般地舔了幾下,然後用嘴一口将我的龜頭叼起,含在口中輕輕吮吸着,舌尖不斷在龜頭上打轉。我老婆見狀,不甘示弱,立刻也俯下身子,用舌頭去舔舐我的卵囊。舔了一會兒後,在我媽媽的高超口技下,我的陽具順利擡頭,已然硬成了一個鐵棒。老婆瞧我媽媽把陽具吹得又高又挺,不願輸給自己的婆婆,她便賭氣般地,将我的一隻睾丸大口吸進嘴中,好像有整個吞進肚子裏似的。待老婆溫熱的口水沾滿睾丸表面後,老婆又一口吐出,将另一隻睾丸吸了進去。
在我母親和妻子的輪流口舌侍奉下,很快我便射精了。因爲是租來的車子,我命令母親和妻子趴在地上,把射在皮墊上的精液全部舔個幹淨。
接着,我回到駕駛座,一邊開車上路,一邊繼續進行遊戲……
中午12點左右,我帶着母親、妻子、舅媽三人,到達目的地。此前我已經訂好了住處,是一個農家樂。房子的主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農民,姓黃,見到我們一行人到來,他熱情地站在大門口迎接。
進屋後,我和老黃互相敬煙,寒暄了幾句;母親她們三人,則在屋子裏到處轉悠,東看看,西瞅瞅。
過了一會兒,老黃說他等下還要去田裏收菜,問我能不能先把款子結一下,一共五百塊。說這話時,他的眼睛直溜溜地盯在我家那三個女人身上,想必一下子來了這麽幾位濃妝豔抹、性感打扮的女人,是老黃一輩子也見不到幾次的美景。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嘻嘻地說,「不急、不急」。
随後,我把妻子、母親、舅媽三人叫到身前,指着她們仨,對老黃說:「老闆,你看看,給我打個折扣,兩百塊,這三個女人你随便挑!」
聽到這話,母親她們仨和老黃都愣住了,幾個人紛紛睜大眼睛,盯着我看,似乎沒聽懂我什麽意思……幾十秒後,還是老黃先反應過來:「此話當真?」我點點頭,表情充滿了不屑。接着,老黃竟害臊地低下腦袋,但同時,他指了指我老婆,結結巴巴地說:「就……就她吧,我……我……喜歡……年輕一點的」
說罷,淳樸的農民老黃,一溜煙地跑出門去,頭都沒回。
中午吃過飯,我一下子來了興緻,拉着家裏三婊上樓群P。樓上的房間很大,床是木闆雕花床,同樣也很大。
我老婆、我媽媽、我舅媽,三個女人自己動手,脫光渾身上下衣服,隻穿絲襪、吊帶襪和高跟鞋;她們嬌媚地伏在床上,有的張開白花花的大腿,有的自己用手扒開大小陰唇,用鮮紅的屄口挑逗我;我見狀,渾身熱血沸騰,情急之下,趕緊吃了一個壯陽藥,以防體力不支;吃完藥,我脫了褲子,然後命令家中三婊高高撅起屁股,在床上跪成一排;照例,我母親跪在中間,妻子和舅媽分别跪在兩側;像平時在家裏一樣,我一人單挑三個姐妹花,這可是一件體力活:我陽具插在母親的陰道,左手摳挖舅媽的肉屄,右手食指捅進妻子的屁眼;我咬緊牙關,使出渾身力氣,一邊飛快地挺動腰部,用陽具狠肏我媽媽的騷穴,一邊左右開弓,兩隻手同時摳挖撚弄,指奸我妻子和舅媽的兩個肉洞,絲毫不懈怠。很快,妻子、母親和舅媽,三個騷女人被我肏弄地哇哇直叫,房間裏淫聲大作。
十分鍾後,我的陽具已在母親濕漉漉的肉屄裏,抽插了至少數百下。我一把推開母親,讓舅媽換個位置,爬到我身前。接着,我輕車熟路地分開舅媽的雙腿,龜頭對準她紅通通的屄口,往前一頂,陽具順利地滑進了陰道深處。此時,剛剛被我推開後的母親,迅速地從床上坐起來,她爬到我身後,主動伸出舌頭,去舔舐我臭烘烘的肛門。我頓時覺得無比酥爽,又命令母親将舌尖探進我的直腸,把肛門裏面也好好「打掃」一下。這時候,我妻子也沒閑着,她坐在床頭,180度張開雙腿,正用食指和拇指飛快地撚弄、旋轉着自己的陰蒂——妻子這是在自渎給我助興。
下午三點多,我已經在母親和舅媽身上分别射精一次,正準備在妻子的屁眼裏爆漿,這時候,老黃回來了,在房間外敲門。根據之前的協議,我沒辦法,隻好悻悻地把赤身裸體的妻子推出門外,讓老黃領走享受……
(舅媽生日)
今天是舅媽生日,爲了好好「慶祝」一下,我别出心裁,特地叫來了舅媽學校的幾個男教師,舉行「吹喇叭派對」……事後,舅媽叫苦不叠,說她以後再也不過生日了,簡直就是受難日!
當天,我一共邀請了五名男教師,分别是語文老師、數學老師、物理老師、化學老師,以及校長。在他們大駕光臨之前,我已經在家裏布置好了「戰場」:我将客廳家具搬走、清空,在正中央鋪上幾張床墊,再在床墊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淫具,什麽跳蛋啊、假陽具啊、皮鞭啊蠟燭啊,應有盡有,保證男教師們能在我舅媽身上玩出無限花樣。
早晨7:30,我準時起床,刷過牙洗過臉後,我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個日常活動——「遛狗」。
此時,母親正跪在大門口,伸着舌頭,腿上穿着兩條肉色鑲花邊的吊帶絲襪,還有高跟鞋,正乖乖地等待我。沒錯,母親就是我要遛的那隻「狗」。根據我的規定,除了絲襪和高跟鞋,母親全身上下,隻準套一件長風衣,裏面一絲不挂,不準她穿胸罩,也不準穿内褲。當然,母親脖子上還戴着項圈,狗鏈牽在我的手中。
我牽着媽媽下樓,在小區裏閑逛着。此時正值上班、上學高峰期,小區裏送孩子的女家長,撞見我和我正扮母狗的媽媽,紛紛皺起眉頭,帶着孩子避而遠之,好像見到了瘟神一般。而男人們則興緻勃勃,他們要麽遠遠地向我點頭緻意,要麽淫笑着對我媽媽指指點點……
逛了幾分鍾,我和媽媽來到小區的包子店,于是就順道進去吃早飯。
進了包子店,我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母親則站立在一旁,沒有我的指令,她是斷然不敢坐下的。
很快,包子店老闆注意到了我們母子倆,他樂呵呵地走過來,給我端上一籠小籠包,大家都是熟人了,他知道我的口味。我接過蒸籠,拿起筷子,正準備大快朵頤,老闆突然發話問我:「小偉啊,是我這兒的包子好吃,還是你媽的那兩個肉包子好吃?」
我知道,老闆這是在拿我打趣,自然不會生氣,我回答道:「老闆,這可不好比較啊,您這兒的包子是好吃,我媽的肉包子是好玩!」
說罷,全場在座的男人們都「哄」的一聲,狂笑不止;我媽媽尴尬地立在一旁,整個人羞得小臉通紅。
我看媽媽一臉紅暈,覺得十分好玩,于是就命令她:「有啥不好意思的?來來來,把風衣脫了,讓大夥兒看看你的『肉包子』!」
母親聽到我的命令,眉頭一皺,臉上充滿了不情願的表情。
「快點,脫!」
「脫~脫~脫~脫~脫……」
周圍的男人們也跟着起哄。
母親愣了一下,實在沒辦法,隻好動手脫風衣。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強制母親在公共場所露出,但母親畢竟做了大半輩子的良家婦女,時至今日,她面對一衆陌生男人,依舊會極度害臊、怯場。我家另外那兩個女人,舅媽和妻子小晴,亦是如此。
接下來,我拿起筷子,一邊玩手機,一邊埋頭吃包子。而店裏的其他男人,包括老闆在内,則紛紛放下了筷子,走到我們母子倆這一桌來。他們站在我一絲不挂的母親身旁,圍成一圈,用色眼上上下下、盡情打量着,我母親前凸後翹的赤裸胴體。期間,有個男人問我,能不能摸一下?我點點頭,說,可以,但不能把我母親弄疼。話音剛落,十幾隻大手就湧向了我母親,頓時,母親的乳房上、陰阜上、屁股上,均布滿了男人們的粗糙大手。我繼續吃着早餐,看着手機上的新聞,而母親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含污忍垢着,默默地忍受着陌生男人們的鹹豬手,在她身上關鍵部位肆意遊走,盡情調戲……
遛完狗、吃完早飯,我牽着母親上樓。打開家門後,此時,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家的妻子,終于回來了。
我看着倒在沙發上,一臉憔悴的妻子小晴,難以想象她這一天一夜到底經曆了什麽……聯想到前天晚上:那天,像往常一樣,妻子5:30下班,我準時去她們公司接她。可沒想到,與結婚紀念日那天如出一轍——我再次撲了個空。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妻子正蹲在男廁所裏的馬桶上,給公司的幾位經理輪流口交。作爲一個綠帽丈夫,我能理解,畢竟這是我妻子每天下班前的必做功課。
可半個小時後,我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六點整了,仍不見妻子蹤影,于是我便壯起膽,走進了妻子公司的大門,準備去男廁所尋自己老婆。
走到男廁所門口,我豎起耳朵傾聽,裏面沒什麽聲響,也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奇怪……按道理說,此時此刻,我妻子也隻能在這兒啊,還能跑哪兒去……正納悶着,忽然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從隔壁會議室傳來,我很熟悉這聲音,那是我妻子嬌滴滴的叫床聲。于是我趕緊跑過去,蹑手蹑腳地來到會議室門口。
這時候,我看見自己妻子果然在裏面:她彎着腰,雙手撐在圓桌上,屁股向上翹起;我妻子身後,站着一個陌生男人,他下身一拱一拱的,陽具插在我妻子的小穴裏,臉上表情看起來很爽。我呆呆地望着,陌生男人用老漢推車式,狠狠地操着我嬌媚如花的妻子。他一邊從後方有節奏地向前挺動陽具,龜頭直插到我妻子陰道的最深處,一邊還用手使勁地抽打我妻子的雪白屁股,「噼噼啪啪」,響聲不絕于耳,連站在在會議室外面的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陌生男子,是我老婆公司新來的總經理,一把手領導。
當晚,我老婆就沒能回家,第二天也沒見到她人影,更沒去公司上班……據說,我老婆是被總經理帶出去「應酬」去了。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位新領導的第一把火,便是撒到了我可憐的妻子身上。
言歸正傳……
看着老婆在沙發上熟睡,我心疼地把她抱起,抱回了卧室裏的大床上;再看看剛剛被我遛彎的母親,我慈悲心大發,說:「媽,您也累了,回屋休息去吧。」
中午12點,妻子和母親仍在卧室裏睡覺,而前來爲我舅媽慶生的男教師們,則準時地敲響了我家大門。我把舅媽從屋裏叫出來,和大家一起喊了一聲「HappyBirthday」,便一個人出去辦事去了。
我拿上錢包和手機,在門口穿上鞋,系好鞋帶,接着把大門一關。身後,男教師們一陣歡呼雀躍,客廳裏很快熱鬧非凡起來:舅媽跪在事先鋪好的床墊上,一邊給校長口交,一邊替另外兩個男老師手淫。此前,數學老師将雞巴插進我舅媽的小嘴裏,沒過幾分鍾,便被舅媽濕滑靈活的舌頭舔啜得棄械投降,在舅媽口中爆漿,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舅媽絲毫不含糊,無論哪個老師的精液,舅媽都當做瓊漿玉液,大口大口地吞進肚子裏,哪怕精液中還帶着一點包皮垢和尿液,舅媽也照吞不誤,畢竟大家都是同事嘛,舅媽無法拒絕……校長在我舅媽的口中射完精,剛剛抽出肉棒,語文老師便立即挺着陽具,一下子插進我舅媽的口中。
舅媽皺着眉頭,表情十分痛苦,之前校長的沒精液還沒吞完,語文老師的雞巴卻又捅進她嘴裏,塞滿了舅媽的口腔。舅媽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小巧的櫻桃小嘴,不斷被新鮮的精液和堅硬的雞巴填滿、塞住。
舅媽一絲不苟地爲男教師們口交吞棍,從龜頭、包皮、馬眼到卵囊,她的小嘴、香舌全部一一照顧到,讓男教師們盡情地射出每一滴精液。不僅口活伺候,舅媽的雙手也一直沒停,常常同時給兩個男教師手淫。以在插入她嘴巴口交前,讓男教師們的陽具充滿活力。
可客廳裏一共有五個男教師,舅媽身上卻一張嘴和兩隻手,供他們洩欲實在不夠。化學老師和物理老師等不急了,索性把我舅媽按在地上,撕開她的襯衣,粗暴地扒走舅媽的奶罩,用手搓揉起舅媽一對大乳房來。舅媽雪白的奶子被兩位老師占據後,兩人各含住舅媽的一顆乳頭,在臭嘴裏吸吮舔弄,令舅媽渾身的性快感如觸電一般,一陣接着一陣,兩腿之間的騷穴也開始淫水泛濫……
最後,還是當領導的校長會玩,他在我舅媽嘴裏射完幾次精後,又注意到了我舅媽穿着亮灰色絲襪的美腿。很快,校長便抱着我舅媽的絲襪美腿,開始興緻勃勃地狎玩起來。他伸出一隻手,從我舅媽白嫩的大腿上,一直往下愛撫,摸到我舅媽修長而富有彈性的小腿,再穿過性感纖細的腳踝,最後,校長開始把玩、逗弄我舅媽被絲襪包裹着的玉足。
舅媽本來就十分怕癢,被校長這麽一弄,頓時,她的小美腳就不自覺地踡曲起來,一陣陣騷癢;校長覺得我舅媽此舉,可愛中透着性感,竟趴在地上,将我舅媽包裹在絲襪裏的腳趾,逐個含進嘴裏,細細舔啜、品味。舅媽看着校長,一把年紀了,竟然是個戀足癖,不禁内心一陣犯惡心。好在是校長舔她的腳趾,而不是像其他某些變态男人,讓舅媽去舔他們的臭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