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試野媾玉女顯仙風池中索水交
午飯後,司馬偉吻別媽咪,說要到公司去辦事。
慕容潔瓊留戀難舍,兩臂環著他的脖頸,久久不肯放鬆,與他親吻,嗲聲囑咐他早點回來,不然自己在家會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偉的懷�,送他到車上。她現在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偉把車開走後,她便獨自一人在花園散步。
過了許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想起這些天的經歷,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愛,終歸是名不正而言不順,雖然可以瞞人于一時,但是總有一天,必會大白於人!屆時,我與阿偉都難做人的!即使不為人知,但阿偉繼續與自己繾綣下去,他是決不會再找女朋友的!這豈不是我影響了他未來的幸福!所以,這種關係不能再如此發展下去了!
但是,她轉念又想:阿偉視我為他的白雪公主,愛得至深、至誠,我若立即與他斬斷情絲,勢必刺傷他;而且,他這個年齡,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與我頻頻歡媾,嘗到了甜頭,若被我拒絕,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看來,這情絲,一時還不能斷然斬開!她繼而還想,若真的斷絕了情絲,我自己能受得了嗎?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剛剛被阿偉重新燃起,若立即撲滅,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創!其後果自然是可以預知的了!那時,我也會陷進痛苦的深淵!
左思右想,她決定慎重處理!她決定:目前,不妨維持二人的親密關係,不妨縱情盡歡,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適當時候,我再乘機向他陳述厲害,並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時,我再斷然與他分開!
……「媽咪!你在哪里?」
慕容潔瓊正在沈思,忽然聽到阿偉呼喚的聲音。於是,她便高聲答應。
阿偉循聲找來。一見面,他便把一束鮮花放在她懷中。
她一見阿偉,心中便是一陣欣喜。她不知阿偉何以今天獻花給她,便問:「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為什麼獻花給我?」
阿偉調皮地微笑道:「慶祝我們愛情成功!」
她嬌澀地瞄了他一眼,假裝生氣,說道:「哼!看把你得意的!這有什麼值得慶祝的!」
「啊!這可是件大喜事!媽咪是世上最美麗、最賢淑的女子,我愛媽咪愛得快要發瘋了!許久以來,我日夜思念著,渴望有一天能同媽咪疊股交頸,以盡其歡!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你說,這難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嗎!」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悠悠歎道:「唉!……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這麼有本事!」
阿偉道:「媽咪誇獎了!我有何本事?」
她說:「自然是『偷香竊玉』的本事!」
「媽咪,我好冤枉!」
「還敢叫冤!你連媽咪都弄到手了,還不算本事?」
「可媽咪也是自願的呀!」
「我何時自願了!」她嚷道,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委屈:「雖說媽咪很愛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誰想到,我對你的一片親情,竟使你滋生了對媽咪的非份之想!當我發現後,一直在極力阻止你!後來,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麼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執意糾纏,我怎麼會順從你!」
「那麼,我得多謝媽咪了!」
慕容潔瓊歎了一聲,把一隻手放進他的手中,讓他握住,然後柔聲道:「謝什麼!我也有責任的!要知道,二十年來,有多少鍾情男子為我的天生麗質所傾倒,百般追求和糾纏。
幸虧我能自愛,潔身如玉,從未越軌,那麼多情場老手,都無法攻破我的貞操,都認為我是一個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來以此為榮,深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冷靜、自持,意志堅強,決不會為任何男子所動!可是,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蕩漾,竟難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現在,我的身體,從頭頂到腳尖,上上下下,前後左右,��外外,哪一處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個未被你佔據!」
「媽咪,請你說實話,你心�對我這樣做還生氣嗎?」
「這叫我怎麼說呢?我現在哪里還有氣!因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獲了!此時,我已經死心踏地、心甘情願地把一切都交給了你,而且一刻也捨不得再離開你!見了你,我就心曠神逸,觸到你,我就混身酥軟;
只要一上床,我就產生淫欲,一被你擁進懷抱�,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為……總而言之,我覺得,肉體到心靈,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
她接著又說:「唉!我怎麼也預想不到,在我三十多歲時,竟會服服貼貼地委身于一個小孩子!你自己說,你這偷香竊玉的本領,難道還不算大嗎?……」
說到這�,她心�一陣激動,一側身,身子偎依過去,將頭埋在阿偉的懷中。
她這時已經羞得擡不起頭來了。
阿偉擁著她,動情地說:「媽咪,難道你不願意這樣嗎?」
她坐起身,兩手環抑著他的腰,仰頭望著他,柔聲說:「如果我不愛你,你豈能得手?阿偉,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礙於母子關係,我一直壓抑著!」
「那後來怎麼沒有再壓抑了呢?」他問道。
她秀目微開,回憶著與阿偉結合的過程:「那天我過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見你那麼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應讓你抱住我親吻。當時,我雖然感到難為情,可是在被你親吻時,我心�是那麼幸福和激動,全身都酥了!
「回房後,你得寸進尺,繼續挑逗我。我明知不該如此,但是卻無法自製,竟允許你摸我的乳房、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連舔帶吻,並用手摸我的下體,弄得我神魂顛倒,幾乎無法遏制而委身於你;幸好我尚存一絲清醒,堅決阻止你,才保住貞操。
「說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繼續纏綿下去,我勢必難保清醒,可能會主動把身體獻給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當時會繼續纏綿下去的,何苦這些天為和你親近竟費了那麼多的周折!」
「去你的!壞!」她似嬌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繼續說道:
「可見,魔由心生,歸根到底,是因為媽咪真心實意地愛你。」
他沒有說話,攬著她的蠻腰,目不轉瞬地看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輕聲評論她那溫馨、恬美、嬌柔的神態,讚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著露珠一般、會說話的大眼睛。
慕容潔瓊聽了,心中一熱,「嚶嚀」一聲撲在他懷中,嗲聲輕呼:
「啊!我的小阿偉!寶貝,我……我愛你……媽咪已經屬於你了……我願意聽憑你的擺佈……我好高興!」。
他熱烈地吻她,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撫弄著。
她好幸福,秀目微閉,放鬆身子,癱在他的懷中,腦子�一片空白。
他悄悄為她解開衣扣,抽去褲帶。她竟一點也沒有察覺。
他站起來,把雙手伸在她的脅下,抱起她輕輕一抖,褲子自動脫落在地;接著又熟練地剝去了她身上其餘的障礙,並把她雪白的胴體放在鬆軟的草地上。
她什麼也沒有想,只覺得身下涼涼的,十分柔軟。她只想著:任由阿偉去安排!她羞眼微閉,不說,也不動。她在陶醉中等待著,等待著。她早已超脫了自我,無論阿偉怎樣擺佈,她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迷茫中,她聽見他柔聲問道:「要嗎?」
她睜開一雙被欲火燒得朦朧的大眼睛,閃動著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連連點頭,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蒼天作被,大地作床,愛的高潮來臨了!只聽見──一聲聲激魂蕩魄的喘息,一陣陣幸福甜蜜的呻吟!…………只到明月當空,阿偉才抱著她癱軟赤裸的身體,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後,阿偉親自去做飯。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有力氣坐起來穿衣服。她已沒有力氣先穿內衣,只好拉過一件連衣裙套在身上。
阿偉做好飯,來到房中,抱她到餐桌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懷中。
他先把食物吃進自己嘴�,再一口一口地吐進她的櫻口。這樣,每吃一口飯或喝一口飲料,便是一次親吻。
她覺得很有趣味。後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吃得很飽了,而阿偉還沒有吃多少東西,便告訴他:
「你不必只顧喂我,自己也該吃些。」
阿偉笑吟吟地看著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並上下打量著她的全身。這時,她雖然穿著衣服,但仍掩蓋不住她那苗條成熟、曲線玲瓏的清腴體態。他說:
「秀色可餐,我已飽了。」
「不嘛!現在由我來喂你!」然後也像剛才一樣,把飯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個吻……
阿偉邊吃,邊把手伸進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撫摸她雪白的肌膚。
她也逐漸亢奮起來,兩臂緊緊纏著他的脖子,與他交換著熾熱迷戀的目光。
她突然產生一個主意,把櫻口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
「親愛的,剛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麼髒,我們一起去洗澡好嗎?」因為她真想體會一下在水中交歡的滋味。
他大表贊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滿溫水的大浴盆中,他們一齊入浴。他親自為她抹洗全身,上下愛撫。在水中被撫摸,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她當然也得回報他,便跪在他的身邊,把他那健壯的軀體一寸一寸地洗乾淨。雖然她在他小時候也經常為他洗澡,但這次她的感覺卻是與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膽地抓起了他那已經昂起的玉柱,愛不釋手,欣賞著。
她把它當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復地撫摩。
忽然,她心中一動,便用舌頭從頭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後動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櫻桃小口中。
它是那麼粗大,把她的嘴脹得滿滿的。
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充實和興奮,柔聲地說:「親愛的,你在我的嘴�抽動吧!」
他這時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聽了她的話,卻心疼地捧起她的臉說:「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麼小,那麼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聲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動。求求你了,親愛的,我想這樣試試。答應我好嗎?」說著,又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他經不住她的苦苦哀求,開始緩緩地抽送,她也主動與他配合。慢慢地,他們都適應了。他時深時淺,有時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個東西在她的嘴�急劇地膨脹,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來了一次高潮。她把那玉液瓊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種說不出的甜美。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男人口交,第一次品嘗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興奮,愛液也噴泉似地急湧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動為她服務,這次卻是她主動為他服務,並使他獲得了美妙的享受,這也算是對他的一點報答吧。
她看著愛郎疲倦地軟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樣十分動人,便用力把他摟在懷中,讓他的頭埋在她高聳的兩乳之間,撫著他的頭髮和健碩的肌體,調皮地用手指刮著他那筆挺的高鼻子,輕聲哼起了他小時候她抱住他睡覺時唱的兒歌:
「小寶寶,睡覺覺,媽媽的乖仔不吵鬧……」。
他微微睜開眼睛,開心地笑著:「媽咪真好!」說罷,兩臂一張,反而把她摟在了懷中。
她伸手試探他的下體,發現那剛才疲軟的小東西,又變得氣宇軒昂起來,像一個巨大的蛇頭,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像小孩子一樣高興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氣了,真好玩,真可愛。」
他的臉變得緋紅,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櫻唇上親吻,然後激動地說:「小瓊妹妹,我的小寶貝、小心肝……你真讓人疼愛!我最最親愛的瓊妹,你好聰明、好美麗、好多情、好純潔、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辭彙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聽了好鍾意、好感動、好驕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臉埋在他懷中,嬌羞地說著:「啊!我親愛的阿偉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愛你!愛得快要發瘋了!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他們在水中纏綿著、翻騰著。忽然,他擡起她的兩腿,放在浴盆邊上,向她展開了疾風暴雨般的進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後左右地飄蕩著,濺起了滿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絕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滿。
她完全不顧羞恥,咬牙切齒地叫道:「啊!幹我吧……用勁點,用勁點……幹啊……唉,樂死我了!」她真的是獲得了空前未有的快樂。她感到既美妙,又滿足,仿佛這個世界完全是屬於她的。
一次高潮過後,他們相擁著休息一會兒。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又生氣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興奮,衝動是難免的。於是她握著那東西來回地磨擦。阿偉果然又躍躍欲試。在水中進行,一陣陣仿佛似水唧響的怪聲,的確令人聽來有點銷魂蝕骨!
他們雙雙在水中擁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歡,姿勢換了一種又一種。二人高潮疊起,有如波濤浪湧,一個連接著一個,十分刺激。慕容潔瓊三個多小時沒有離開水,十五次雲�霧中被司馬偉推向快樂的峰巔。當最後的高潮襲過她的身體後,她困倦不堪,夢噫般地自言自語著:
「親愛的……我好開心……天上人間……最高……享受……我是……屬於……你的……你的……」。言嬌語澀,聲音越來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溫暖的懷抱�,她漸漸進入了夢鄉,身子還泡在水中。
司馬偉見媽咪睡得那麼香甜,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不忍擾其佳夢,便在她的眼睛上輕吻一下,雙手平托起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走出浴盆。
此時的慕容潔瓊,經過林下、水中的無數次歡媾的洗禮,確實已經精疲力竭,睡得深沈。她那雪白的嬌軀,像軟泥一般被阿偉托在手上,修長的四肢如垂柳般飄蕩,螓首後仰,粉頸益發細長優美;那豐腴細嫩的酥胸,憑空托起一雙堅挺渾圓的肉球,球峰上的兩點鮮紅的蓓蕾,嬌豔奪目。
司馬偉邊走邊在那兩座肉球上親吻。
走進臥室,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然後,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個地方和每個角落都擦乾淨。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潔瓊馬上擡起頭,側過身,身子貼近他,頭枕在那粗壯的胳膊上。同時,她翹起一條腿,司馬偉馬上把一條腿伸進她的胯下,膝蓋頂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後,二人相擁著睡了。
這一套動作,他們都很熟練,這是他們每天都已習慣了的睡覺姿勢之一。另一種睡覺姿勢則是司馬偉俯在她的身上,先將玉柱插進玉門,輕輕抽送幾下,停放在深處,把美人緊緊摟在懷�,然後再稍側轉身子,摟著她共進夢鄉!
睡夢中,她臉上的神情是那樣恬靜、安詳,嘴角還掛著滿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動懷中千嬌豔攝魄愛欲泛床上萬媚態鉤魂
一個是初嘗禁果,情火正旺!
一個是久旱逢露,欲壑難填!
司馬阿偉獲此聰慧嬌媚的絕色佳人,意欲恣恣,豈能輕輕放過!
慕容潔瓊得這風流倜儻的俊俏少年,癡情脈脈,怎甘些些閒置!
真個是:情浪乍興靈犀通,溫柔鄉里迷眾生!男貪女戀難捨棄,魚水和諧歡無盡!
自這天以後,慕容潔瓊與司馬偉這一對癡情男女,母子傾心,如一對初離囚籠的鳥兒,每天都縱情地在愛海中連翩翺遊!
一個星期以來,他們除了吃飯、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的。兩個天下無雙的玉人兒,相親相愛,難捨難分;英男秀女裸體相向、肌膚相貼,交頸疊股、纏綿繾綣!
無限的溫馨!
醉人的震顫!
慕容潔瓊意浹情酣,簡直欣喜若狂了!對那有生以來那從未有過的幸福和甜蜜,她實在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形容……
司馬偉癡情顛倒,對阿母可謂是寤寐思之,魂牽夢縈,綿綿熱切,真可謂刻骨相思無休時!他為自己初入情場便獲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間神馳意暢,如癡似醉,迷魂奪魄,大有樂以忘憂、飄飄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瘋狂交歡之後,司馬偉爬在慕容潔瓊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體內,兩手伸在她的身下,緊緊抱著她,熱烈地親吻她的櫻唇、俏臉、粉頸、耳根和酥胸……是那麼狂,那麼瘋……
她羞眼微閉,陶醉地細聲呻吟,嬌軀微微顫抖,兩手在阿偉的背上輕輕撫摸。
稍停,阿偉用兩臂支起上身,欣賞媽咪那連連起伏的、高聳的乳峰和雪白豐滿的酥胸,癡迷地看著她那陶醉、滿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動的櫻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發現阿偉停止動作,並覺察到阿偉在看她,便睜開媚眼,嬌滴滴、嗲兮兮、如鶯啼燕喃般拖長著聲音「嗯……」了一聲,接著又緩慢地、一字一字地輕聲嚷道:
「老-是-看-著-我……幹-什-麼-嘛!」
阿偉興奮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媽咪這麼美!我是永遠也看不夠的!」
「你在想什麼?」
他答道:「我在想:媽咪在床上的表現與平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她撒嬌地又拖著長聲調「嗯……」了一聲,兩隻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輕擂,並擡頭明知故問道:「我怎麼判若兩人了?」
阿偉的玉柱還在她的體內,便挺腰抽送了幾下,然後,腹部頂在她的肚子上支著身子,抽出兩手,一手撫摸她那潮紅的面頰,一手為她理了理頭髮,然後,輕柔、親昵地說道:
「平時,媽咪處處都顯露出大家閨秀的雍容大方、端莊嫻淑、氣質高貴,一派知識女性的典雅、文靜、聰慧,使人見了肅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總是表現得那麼莊嚴、肅穆、淩然正氣,使人難生邪念。可是,誰能想到,在床上,媽咪卻是儀態萬千,柔媚嬌豔,楚楚動人,真是一個可人兒!」
她含羞地看阿偉一眼,不覺莞爾。她每次與阿偉交歡,都處在如醉如癡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現如何;另外,她也很想聽聽心上人對她在床上表現的反映,於是柔聲問道:「那……你說,我在床上怎麼可人?」
「啊!豈止是可人,簡直迷死人了!媽咪在床上的一舉一動、一顰一蹙、一字一聲都是那麼動人心魄。這些,你自己應該知道的!」
「我怎麼能知道!」慕容潔瓊俏臉一紅,嗲聲道:
「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語,使人家每每神魂顛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從不老實,總是變換著新花樣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來、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復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
那時,滿腦子都只有你,愛你、疼你、親你、想你,哪里還有自己!事後回憶,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說了些什麼話語、做了些什麼動作,因為這些都是無意識的,是神智昏迷時不由自主的……」
他說:「那麼,你想知道嗎?」
她羞澀地微微點頭。
他把玉柱從那溫柔鄉里退出來,用一塊軟紙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頭,並扶她起來,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懷�。
他一手環抱著她,一手捂著一隻肉團,小聲問:「就談談昨天晚上的情況,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點點頭。
阿偉一邊撫摸那光滑的酥胸,一邊娓娓動聽地說了起來:
「就從頭說起吧:晚飯後,我與媽咪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看完電視,便邀媽咪回房睡覺,可媽咪只搖頭,就是不起來。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來。我挽媽咪進閨房,雙雙相依,側坐沙發上。
媽咪態似羞,嬌首埋胸前,未開口、臉先紅。我側坐你身旁,觀君嬌羞容,一手撫秀髮,一手牽柔荑;媽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體輕外掙。我攬蠻腰往前拉,你卻半是撐拒半是從,婉轉入懷緊相偎。俏臉微擡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著我,似有怪嗔、又帶嬌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偉,說:「你像是在說書!」
阿偉點點頭,繼續說道:
「我邀媽咪共上床,你卻連聲輕呼『不!』我輕輕為你解衫扣,你卻扭身擺頭、搖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風。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她也附和地問。
「我只得,輕撩細撚慢調情:一手進衣撫酥胸,一手入褲挑陰蒂,檀口熨櫻唇、壯體摩玉肌,溫言柔語勸君從。功夫不負有情人,媽咪呼吸漸急促,身子輕發顫、俏臉更顯紅。只見你,雙手輕輕捂著臉,嬌軀仰跌沙發中。到這時,我知水到渠已成,輕托玉體,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矯柔做作讓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你要與我上床,雖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卻感到非常羞愧,無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為我們畢竟是母子。但是最後,看著你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目光,漸漸被你融化,失去了抵禦,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頓增,心中一熱,便每每從了你!」
「是的,這便是媽咪教我的前戲的作用!」他說。
「我這是自作自受!你接著說,後來呢?」她著急地問。
「媽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閉、櫻唇半啟,眉如遠山而輕顫、貌若桃花而吐豔,燕語呢喃、情意綿綿。看一眼,羞澀委婉;撫一下,欲拒還迎。半推半就、任我為你松扣解帶脫衣褲。」
說完問她:「是不是這樣?」
她含羞點頭:「這時我還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著說:
「看媽咪,玉體橫陳綿褥上,雪肌生輝、柔若無骨、微微輕顫,任我撫、任我舔,輕輕呻吟似呢喃。我把一隻手,輕伸媽咪玉腿間,你已是,愛液急湧如噴泉。媽咪受挑逗,欲焰漸烈,只見你:羞眼含秋波而頻閃、嬌體現媚態而可掬,投懷送抱、意若不禁,熱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喚:『阿偉,我要……快點!』」
說完問她:「這你記得嗎?」
她搖頭,表示不知,並說:「我這時肯定已經處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點也沒有印象!這時我的表現怎麼樣?我是一點也不知道的。你快點說呀!」。
「雲雨中,媽咪最動人:初入港,你如釋重負,秀目緊閉、櫻唇頻開合,似語而無聲。嬌軀軟如綿,任我縱橫。九淺一深,時快時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轉嬌啼、楚楚動人;真個是嬌滴滴、羞答答、嗲兮兮,儀態萬千!到後來,胸也挺、腰也弓,與我緊配合。呼吸更急促,喊聲震宇環,口中直呼:快……快……使勁……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臉藏在他的懷中,粉拳輕擂,嗲聲撒嬌:
「哎呀,你好壞!你嘲笑我,把我說成蕩婦了!我不來了……」。
阿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小聲說:
「我說的是真話,一點也沒有誇大!」
他接著說:
「我認為女人就應該這樣的:在交際中高貴而端莊,在工作中堅強而聰慧,在家中文靜而賢淑,對情人嬌豔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個蕩婦:反應敏感、性欲強烈、楚楚動人。不然,交歡時板著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時無動於衷,試想,那還有什麼情趣可言呢!」
聽了他的一番話語,她心�美滋滋的,兩手環著他的腰,擡起頭來,在他的唇上親吻。然後,擡頭問:
「心肝,你真的喜歡我嗎!你不會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媽咪,你是那麼可愛!我永遠愛你,永生永世不變心!我的小潔瓊!」
她聽到他的稱呼,先是一楞,繼而高興地問:
「阿偉,剛才你是在稱我潔瓊,是不是?」
阿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以為她不贊成,便解釋道:
「啊,兒子怎麼能直呼媽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時候順口說出來的,請媽咪不要生氣!好嗎?」
「不!親愛的,我喜歡你這樣叫我,我聽了好親切喲!」
「太好了!我以後可以朝媽咪叫潔瓊了!」
她這時簡直像個調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興地拍著小手說:
「是的!不但可以叫潔瓊,還可以稱我阿潔、阿瓊、小潔、小瓊。另外,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心�總感到有一種在大哥哥保護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實際上已經把你當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還可以叫我小潔妹妹、小瓊妹妹、潔妹妹、瓊妹妹、潔妹、瓊妹……好嗎!我好喜歡聽你這樣叫我呀!你叫一聲讓我聽聽,好嗎!」
阿偉也很激動,大聲叫道:
「潔妹妹,瓊妹妹!我的可愛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應著,把身子偎到他的懷�,說:
「真好聽!我也想叫你一聲阿偉哥哥,好嗎?」
「當然好,小潔妹!」
她也大聲叫著:「偉哥哥!」
「哎!」他答應著,同時緊緊將她擁在懷中,在她的臉上親吻著。
他們擁抱著倒在了床上。
他們大笑著!「阿哥」、「阿妹」、「偉哥哥」「瓊妹妹」地聲聲呼喚著。
慕容潔瓊張開兩腿夾住了司馬偉的兩條腿。
只見:
兩個人胸腹相貼、四臂相抱、四肢相交。
兩個光裸、潔白的軀體扭結在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
後來,司馬偉壓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動了!似乎是事先約定了一般!
原來,在滾動中,由於一個偶然的動作,司馬偉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進了慕容潔瓊那愛液激淌的玉門之中。
這是無意的,然而卻是天作之合!
他們同時覺得不能再滾動了,因為他們都不願違反天意!
他和她,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都平靜地看著對方。在他們的眼光中,沒有一絲淫蕩之色。
一個象正直的天神,一個象聖潔的仙女。
他們久久地凝視著,似乎在進行目談,在互相詢問著自己的情侶:
「進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她的眼光在詢問。
「不是有意的!可是卻進去了!這是上帝的安排嗎?」司馬偉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幹?」她的眼神在問。
「你需要嗎?」……忽然,慕容潔瓊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閃了一下。
司馬偉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樣的神彩。
心有靈犀一點通!
幾乎同時,慕容潔瓊開始挺動腰肢,司馬偉開始上下抽送。
二人滿臉肅穆、莊嚴,動作由緩慢,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慕容潔瓊心明如鏡:自己是聖女瑪麗亞,在承接上帝恩賜的甘露!
司馬阿偉胸襟坦蕩:自己是忠誠的龍王,在奉上天旨意行雲布雨!
自始至終,二人誰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有的只是一陣陣的呻吟聲、喘息聲,由小而大、由緩而急……最後,只是在高潮襲來的瞬間,慕容潔瓊無法自持地高叫一聲:
「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癱軟了,頸枕在他的臂上,臉貼在他的胸前,一條腿伸在他的兩腿間,任憑他在自己的全身輕輕撫弄著。
而後,她靜靜地,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進入夢鄉!
司馬偉在她身上輕撫,也慢慢睡去……
他們摟抱著,直睡到天明。
阿偉先醒來,他見媽咪側身曲膝而臥,背對自己。他坐起身,欣賞那美麗的睡姿,只見鮮豔、豐滿、粉嫩的陰戶完全暴露著,如出水荷蕾,十分可愛。
他心�一動,便偎過去,躺在她的身後,調好姿勢,輕輕擡起她的一條腿,使陰戶大開,把堅挺的玉柱對準玉門,慢慢插了進去,緩緩抽動幾下,進到底部,然後,一手伸在她的頸下,讓她枕著,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隻乳房上。
這種姿勢,十分令人心曠神逸,激蕩起阿偉的無限親情;那玉柱被溫暖柔嫩的陰道緊裹著,雖然不動,竟愈來愈壯,不停地在那溫柔鄉中震顫著、翹動著,並斷斷續續地偶爾抽動幾下……
慕容潔瓊仍然在夢鄉中翺翔!
她在睡夢中覺出正與人交,知道是阿偉,但卻看不見他。
她只覺得十分舒服,便輕聲呻吟起來,嘴�還不時輕喚一聲「偉哥哥!」
阿偉聽見她的喚聲,以為她已經醒了,但仔細觀察,卻沒有醒,知道是在說夢話,便大力抽動起來……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直至高潮襲來,又大叫一聲,接著是嬌軀的一陣陣的顫抖,然後不動了!
但,這一切竟沒有使她醒來!
她在夢中享受了一次高潮!
因為昨天夜間的瘋狂交歡,使她太疲勞!
阿偉疼愛備至,在嬌軀上輕撫慢摩。然後,把玉美人的身體放平,擦去汙物,為她蓋上一條鮮紅絲巾。
他不忍心再搔擾她!因為媽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經十點鐘了。
他得到公司去上班,還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處理。
(第二十一回)心坦蕩冒雨裸奔對天交神飄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媽咪的動人風姿和令人銷魂的歡笑,已使司馬偉完全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潔瓊的心中卻難以平靜,她想:
「我比阿偉大十六歲,而且是他的媽咪。我不能誤了他的青春年華。
雖然我心中是那麼愛他,愛得發狂、愛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兩人在花園散步的機會,很莊重地勸他:
「阿偉,我有一個想法和你商議: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媽咪,媽咪也十分愛你,但是,這總非長遠之計。你應該找一個可意的女朋友,將來成家。因為媽咪畢竟老了,不可能終生與你廝守在一起。」雖然她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還是得為自己的心上人兒著想的。
誰知,阿偉一聽,竟像小孩子一樣叫了起來:
「好媽咪,我的潔妹妹,我的小親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卻巫山不是雲,有了你,我此生決不再接觸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愛你,並以你的美貌、身材、氣質、風度為我擇偶的標準。但是,我在世界是決找不到一個像你這樣令我鍾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著說:「我永遠與你不分離,非你不娶。媽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何以說剛才那樣的話?我不要你再這樣說、這樣想。」
聽了阿偉那發自肺腑的熱誠話語,慕容潔瓊的整個心靈都被感染了,她淚流滿面,猛地撲進心上人的懷抱�,抽泣著柔聲道:
「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達達,我的好哥哥!我聽你的就是,再不提這件事了。其實,我心�想的,與你是一樣的啊!」
他們緊緊擁抱著,兩張淚臉貼在一起。
……情之深,愛愈切,他們一刻也不能分離。
有時,阿偉外出辦事,慕容潔瓊在家便魂不守舍、坐臥不安,心境難以平靜,常常依門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來。每當聽到汽車的響聲時,她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飛奔著迎上前,撲進他的懷中,兩條嫩藕似的玉臂纏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與他親吻。
阿偉便抱起她奔回家中,邊走邊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愛,然後,再去做飯或幹別的事情。
經濟上他們是很寬餘的,有固定的收入,擁有一個占地五十多畝的院子、幾棟各國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個樓房專門用作運動健身,樓下是遊泳池,樓上是置有各種健身器俱。室外有一個網球場,還有一個很大的遊泳池,滿園綠樹成蔭,一年四季鮮花不斷,……。
他們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這個美滿的兩人世界裝扮得更加迷人,讓生活豐富多彩,絢麗多姿。
她和他都有廣泛的愛好,下棋、打球、跳舞、彈琴、唱歌、遊泳、吟詩作畫、閱讀文學作品……。他們生活得比天仙還要美好。
他們還曾體會過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們從「夢中迷媾」發展到「清醒交歡」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盜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閡而愁悵,總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種獲得解放的感覺。
當時,寡男初嘗禁果,久采不疲;曠女喜逢甘露,如饑似渴!兩個人迷戀得如膠似膝,每天不知作愛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潔瓊要到公司去主持一個重要會議。頭一天晚上,慕容潔瓊為了準備資料,沒有與阿偉住在一起。
這天早飯後,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顯得異常端莊、文雅。臨上車前,阿偉說將有一上午不能親近,要與她接吻。她嚴肅地告誡他:「好哥哥,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壞我的情緒。」
會議進行到下午兩點多鍾才散。
在他們驅車回來的路上,剛到半路,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到家後,雖然從下車到入房的距離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濕。
一進家,阿偉顧不上脫下濕衣服,便將她擁在懷�親吻:「啊!我的小潔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親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個乖孩子!」她端莊地在他臉上撫摸了一下,溫順地偎在他的懷�,與他對吻,也顯得那麼迫不及待、那麼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發出了輕微的顫抖,阿偉才停止親吻,扶她坐在沙發上,說:
「衣服都濕透了!我去拿衣服來換上吧!」說著進房間去了。
當他把衣服抱來時,只見媽咪仍然站在房門口,看著外面的風雨交加、電掣雷鳴。這時,慕容潔瓊突然產生了一個欲望:向這雨�飛奔。
阿偉走到她的跟前,從後面摟著她的雙肩,說:「媽咪,過來換衣服吧!」
慕容潔瓊扭動身子,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脫掉了她的襪子,然後脫掉她的衣裳和內衣,直至一絲不掛。
他屏息地望著她。她的尖尖的兩個乳房,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顛擺著。在那明亮的燈光下,她益發顯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膠鞋,發了一聲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著大雨挺著兩乳,展著兩臂,朦朧地在雨�跳著她多年前所學的諧和的舞蹈。那是個奇異的灰影,高著,低著,彎曲著!雨向她淋著,在她飽滿的臀上發著亮光。她重新起舞著,小腹向前,在雨中前進著。
時而又彎身下去,因此只見她的臀和腰向阿偉呈獻著,好象向他呈現著一種臣服之禮,一種野性的禮拜。
阿偉也大笑著,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了。那實在令人難忍!他裸著白晰的身體,有點顫戰著,向那急雨�奔了出去。
慕容潔瓊,濕透了的頭髮貼在她的頭上,她回轉了溫熱熱的臉,看見了他。她的烏黑的大眼睛,興奮地閃著光!她奇異地開步向前狂奔,跑進了花園的小徑上,濕樹枝兒絆打著她。她奔竄著!阿偉只看得見一個圓而濕的頭,一個濕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傾著,圓滿的臀部閃著光:一個驚遁著的女子的美妙的裸體。
她差不多要到那條大路上去了,然後他才趕到了,赤裸裸的兩臂抱著她,抱著她溫柔的、赤裸裸的腰身。她叫了一聲,扭轉身體,把她整個柔軟而寒冷的肉體,投在他的懷�。
他癲狂地緊摟著這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肉體,在相互接觸�,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了。大雨傾盆地淋著他們,直至他們的肉體冒著蒸氣。
他把她可愛的硬挺的兩乳握在兩手�,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戰慄著,靜默著。
然後,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徑邊的草地上。在雨聲怒號的靜謐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佔有了她!
她順從地與他配合著,兩眼緊閉,因為她的臉朝上,大雨正嘩嘩地向她的臉傾注。她的身子也在劇烈地扭動……
他們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象一對野獸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來,揩著臉眼上的雨水。
「瓊妹妹,我們回去吧!」他說,並且扶起她來,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讓阿偉先走,自己卻走得很慢,邊走邊采著路旁的小花。
當她帶著花,喘著氣回到屋�去時,她看見阿偉已經打開了熱風機。
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蕩動著,她的濕頭髮緊貼在她的頭上,面孔鮮紅,通身光亮。她圓睜著眼睛,喘著氣,濕了的小小的頭兒,飽滿而天真的滴著水的臀部,她看起來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他取了一條大毛巾被,從上至下擦著她,她像個孩子似的站著不動。然後他把屋門關上了,再擦著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著她的頭在擦著她的濕發。
他們倆繼續忙碌地擦著頭。剛才那番運動,使他們還在喘息不休。他們各自披了一張毛氈,露著前身向著熱風機,並排坐在沙發上靜憩。
她把毛氈扔掉,光裸著身子跪在熱風機前,伸著頭在搖著,使頭髮幹起來。他默望著她臀部的美麗的下垂曲線。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個。這曲線多麼富麗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圓滿的兩股上!在這兩股間,深隱在神秘的溫熱中的,便是那神秘的進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後愛撫著,緩緩地,微妙地,愛撫她臀部的曲線和飽滿。
「你這後面多美麗,」他說,「那是人間最美麗的臀兒!那是最美麗的女人的臀兒!你有一個真正的、柔軟的、下傾的後臀,那是男子們所愛而使他們動心的東西。那是個可以負擔世界的臀兒!」
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愛撫著那圓滿的後部,直至他覺得仿佛蔓延的火勢,從那兒傳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觸著了她身上的兩個秘密的孔兒,他用一種火似的動作,摸了這個又摸那個。
他的手緊緊地壓在她那兩個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種親切的問候。
她轉過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緊依著他。
「親吻我吧!」她細聲說。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頭依著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兩腿,懶慵慵地分開著。屋頂燈光參差地照著他們。他俯著頭,在那燈光�,望著她的肉體的折紋,望著她開著的兩腿間那叢柔軟的黑色的陰毛。
阿偉說:「潔妹,我來給你穿上衣服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調皮地說:「不!我不要穿衣服!」
「為什麼?」他不明白。
她說:「我覺得,在家穿衣服是多餘的,因為我們時時造愛,衣服一會兒穿一會兒脫,實在麻煩得很!所以,我想體會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潔妹妹實在高明!」他抱著她站起來,在屋子�奔跑、旋轉。
……第二天,他們開車到超級市場買回了夠用一個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這一個月�,他們沒有離開過家,從早到晚都是一絲不掛的。這樣,他們便可以每時每刻互相欣賞對方優美的身體,百看不厭。
他們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著一起做飯、吃飯、讀書、看電視,手拉手地到花園散步、打球,光著身子到遊泳池�遊泳……。
她的身子本來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著,風吹日曬,白中透出了粉紅色,更加美麗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撫摸多少遍,她也特別樂意讓他撫愛。
每當他們高興的時候,便可隨時隨地作愛,有時在床上,有時在地毯上,有時在花園的草地上,甚至把身體連接起來一起遊泳……。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他們裸體攜手在花園散步。這時,彩霞滿天,鳥語花香,滿園萬紫奼紅、綠樹搖曳。他們被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時而在樹林中捉迷藏,時而拉著手又蹦又唱,興奮極了。
在一棵巨大的櫻花樹下,他們靠著樹幹,阿偉把她攬在懷�,用手帕替她輕輕擦去臉上和胸前晶瀅的汗珠。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不覺心中一動,便悄悄對他說:
「親愛的,如果能在這麼好的景色下作愛,一定會很動人的。」
他拍拍她的臉蛋說:「真是心有靈樨一點通!那我們就開始吧。」
原來他也有這個念頭,而且有了準備。只見他從樹杈上拿下一個小包,從�面掏出兩根細細的布繩,並叫她躺在櫻花盛開的樹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麼新花樣,但她也不問,心想,反正一定會很開心的。
他用兩根繩子分別捆著她的兩個腳裸,另一頭拴在相距約一丈、高約兩米的兩根小樹杈上,把繩子往上拉,固定住。這樣一來,她的兩腿被分開,張得很大,高高吊起,與平躺在鬆軟草地上的身子幾乎垂直。
看著這從未想像過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態,她明白了阿偉的用意,不覺心中一蕩,媚波頻轉。
接下來,他問:「這樣好嗎?親愛的。」邊說邊用手在她的陰蒂上輕撫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動,被他這一挑逗,立即情發難禁,嗓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阿偉繼續動作著,愈來愈快。她的身子開始扭動,愈來愈烈。
她實在無法忍受了,顫聲央求他:
「小達達,請你……不要……再挑逗了,親愛的……求你……快點……操我……蹂躪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兩手抱著她高高豎起的修長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點穿透了她的內臟。接著便展開了猛烈衝擊!
她欲仙欲死,嬌呼不止。隨著她身子的遊動,只見滿天鮮花飛舞、綠葉飄弋、五彩繽紛,使人心蕩神逸。不到兩個小時,她竟然獲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最後一次高潮到來後,她閉目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她明明聽見他在呼喚她,但卻沒有力氣回答他。他以為她昏迷了,趕緊解下繩子,把她抱在懷�,撫摸著。
她秀目微開,小聲地說:「我沒有問題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嗎?」
他說:「還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說:「我自己能走。」說著便掙扎下地。誰知,他剛一鬆開她的身子,她竟像爛泥一樣立即癱倒在草地上,渾身疲倦,竟無舉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輕輕搖頭,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嬌軀。
在回去的路上,她問他,剛才叫什麼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說,這是從《金瓶梅》中學的。有一次,西門慶便是用這個方法,把正躺在花叢中乘涼的絕色美女潘金蓮弄得死去活來。
她嬌羞地笑著說:「此法真厲害,我今天也死去活來了!」
他在她高高聳起的乳房上吻了一下,問:「真的嗎?」
她說:「是真的,每次高潮到來時,渾身好象通了電似的,每個細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實在難以忍受,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今天,我發現自己死過幾次,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卻發現還在你的懷�,身上格外舒暢。這大概就是死去活來吧!」說著,把臉貼在他胸前,「吃吃」嬌笑不止。
接著她又仰起臉,看著阿偉,歎了一聲道:「西門慶這個人真是聰明,竟有這種常人難以想出的怪主意。不過這對我倒有啟發,使我悟出了一條哲理。」
他微微一諤,低頭看著她問:
「怎麼,在男女交媾這種事�,難道還蘊藏著一定的哲理嗎?」
「那自然,」她說:「天下萬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沒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吧,我就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男女之愛,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個『情』字;但光有情而無一定合適的環境和氣氛,便會情無所依,愛無所托。
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禦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盡善盡美。常人往往只重於情而忽略景的選擇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須美景托。試想今天,我們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並無作愛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薰陶之下,才觸景生情,情生而動心,心動而湧愛,愛極而交合。而在我們尚未歡媾之前,你那別具匠心的佈局,卻又是一種漪旖的絕妙風光,十分難得,真可謂:
麗人花間臥,玉腿林下牽,
情絲拂柔肌,欲焰燎嬋娟。
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傳情,
花香、體香、暖風香,香柱貫心。」
他聽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肅然一驚道:「我曾聽別人說:媽咪是一位少見的才女,文史哲經、詩詞歌斌、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今天,我總算見識了!啊!我親愛的瓊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偉哥哥過獎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她微微一笑又接著說:
「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與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這種姿勢也很獨到:你把我兩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門大張,且角度極佳,使你的挺進深而有力;我則不必分心於姿勢,放鬆享受、激魂蕩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獲得的享受、所產生的興奮,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沒有過的。
一個多月來,我與你愛莫能分,盡情交歡,不知其幾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極美好的享受;但若與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見大巫了。親愛的,我今天好舒暢、好鍾意呀」。
說完,她動情地伸臂摟著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著他,說:
「偉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親昵地笑道:「瓊妹也很棒!」
她動情地將桃臉緊貼在他的臉上,摩蹭良久,然後,又把櫻口印在他的唇上,並把鮮紅的小舌尖伸在他溫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