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車震
這時花姐也在門口,聽到老呂要帶雨嫣走,趕忙攔住,說:「呂老闆啊,我們這邊的走秀小姐是不出台的。」
老呂樂了:「那老梁那邊是怎麼回事?」
老梁這時也正摟著瑩瑩,說著帶她出去宵夜,誰都知道帶美女吃宵夜的下一步是什麼。老梁聽到這邊的話,也轉過頭說:「花姐,這什麼情況?老呂是我朋友,帶個妹子出台這麼費勁?」
花姐為難的說:「主要是嫣兒的男人跟我說要她12點前回去,給她安排了別的事。」
「你男人?」老呂眉毛一皺。
「不是,不是……」嫣兒神色慌張的擺手。
「這樣,花姐,給我個面子吧,嫣兒今天一定得給老呂帶走,不然,我這臉可就掉地上了。當然,出台費你們該抽多少還抽多少。」花姐此刻是左右為難,一邊是誰也不願招惹的無賴,另一邊是市文化局副局長的老梁,哪邊都不好得罪。但是轉回頭想想,還是順從老梁的心意比較好,畢竟人家現管啊!無賴那邊,就讓看場子的兄弟給說一下吧!
拿定了主意剛要說話,嫣兒此時也作了決定,對花姐說:「沒事,花姐,出了什麼事我自己解決。」花姐一看形勢如此,只好順水推舟,笑著說:「呂老闆別見怪啊,我們也有自己的難處。」
老呂和花姐應付著,眼角餘光突然掃到了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兒媳婦林琳,一個男人正攬著她的肩膀,上了一輛騏達。
林琳是本地人,父母都是教師,她自己也是中學教師,身材苗條,卻有豐胸美臀,長得很像日本女優小川阿佐美。
其實老呂和林琳第一次見面就被驚呆了,並非老呂起了扒灰之心,而是因為林琳長得很像自己的初戀楊倩,勾起了他的回憶而已。但是林琳並不知道,還以為公公有點色,盯著自己胸部看。但女性對於自己有魅力終歸還是有些開心的,再加上畢竟是自己公爹,也就沒說啥。
老呂想去招呼一聲,但是離得有點遠,而且那邊車已經開了,所以也就沒過去。老呂想了想,林琳可能就是和同事或者朋友一起出來玩,喝醉了被扶出來而已,雖然心裡有些不痛快,但也沒太在意。
這邊和老梁他們道別,老梁笑說:「悠著點哈,老驢,別把腰閃了。」老呂哈哈笑著,說:「你才更要注意啊,小心明早起不來床。」
老呂牽著雨嫣,讓她坐在副駕駛上,自己發動了車子,緩緩前行。路上,老呂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搭在了雨嫣滑膩的美腿上,手指不斷流連。雨嫣穿著短裙,沒穿絲襪,正好方便老呂撫摸。雨嫣媚眼如絲,卻不敢挑逗老呂,畢竟他在開著車呢!
車載CD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晚風從車窗吹進來,帶來絲絲涼意。名車在手,玉人在側,老呂心中有一絲得意,右手已經滑進了雨嫣的大腿內側,敏感的神經刺激得美人低低地不斷呻吟。
終於遊走到了內褲邊緣,兩根手指伸進去,摸到了細嫩的陰唇,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了。雨嫣把腿張開一下,眼神迷離地看著這個曾經自己想把處女之身奉上的男人,在車外閃爍燈光的映射下,側臉顯得那麼成熟而又不失俊朗。
雨嫣迷失了,呢喃起來:「乾爹,老公,給我吧!」
老呂調笑著:「到底是乾爹還是老公啊?給你什麼啊?」
雨嫣不再回應,卻忍受不住陰部大手的作怪,左邊一片外陰唇已經被他揪弄得滑膩非常了,水津津的,在手指轉到陰蒂的時候,於是她的呻吟聲大了起了。
老呂也興奮了,把車停在一片樹林邊,兩根手指急速的在小豆豆上擠弄,只弄得下面水聲潺潺,玉人興奮的叫聲聲聲漸高,最終一陣尖叫,明顯是洩身了。
老呂急忙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拿出一條毯子放在後座位上,然後打開副駕駛車門,抱出雨嫣放在後座位毯子上。把車門都關好,老呂再也忍耐不住了,撲到美人兒身上。
剛一近身,美人兒的小嘴便主動湊了過來,一陣熱吻。靈巧的雀舌和粗糙的男性舌頭攪到一起,美人兒的T恤衫被推了上去,奶罩也隨即被解開,兩隻堅挺的乳房落到粗手裡,被摩挲、被捏弄、被任意改變著形狀。
須臾,老呂左手伸下去,向腰肢滑動,右手分出大拇指和中指,分別按住兩隻乳頭一陣揉動。美人兒受到刺激,舌頭舔動著老呂的下巴,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老呂的左手伸進了美人的裙子裡,把小內褲往下褪了褪,愛撫著白嫩的小屁股,一陣揉搓,然後從臀部後面摸到了桃源花徑,食指不斷挑動著大小陰唇,洞口的愛液瞬間濡濕了來犯的異物。
老呂把粘著愛液的手指抽出,伸進了美人的檀口,引導著她的吮吸。看著美人追逐著手指的淫蕩模樣,心旌蕩漾。老呂把嘴唇湊了過去,和她一陣舌吻,隨後沿著脖子往下,舔舐著性感的鎖骨和肩頭。接著跳過T恤衫,直接把臉埋進了誘人的乳溝,粗舌在她兩個紅豆般的乳頭上各自流連一番,就繼續征程,佔有了平坦的小腹,並在她的小肚臍上舔了兩下。
老呂擡起頭,分開美人兒的雙腿,把白色蕾絲內褲脫下,一頭又扎進了美女誘人的私處。美人陰毛不多,尤其是外陰唇旁邊只有寥寥幾根,老呂從嘴唇含住一根,向外拉扯,換來的自然是美女興奮的呻吟。老呂突然狂了起來,在美人兒的大腿根部、陰阜、陰唇等處一陣瘋狂舔弄,最後吸住了小豆豆,用牙齒啃咬。
瘋了一陣,老呂再也忍受不住了,感覺自己那根驢貨就要造反了,他解開腰帶,把褲子和內褲一併褪到腳跟,挺著昂揚的陰莖,對準肉穴,一下刺進了那個誘人的蜜壺。
隨著兩人同時一聲輕叫,玉杵終於進去了大半,內部的腔肉和龜頭及肉杆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享受著溫暖和濕潤,玉杵繼續向裡挺進,很快到了盡頭。因為長得有些過份,不免還有根部露在外邊。
「啊……啊……乾爹,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哦……」
龜頭抵著子宮口,感受著美人兒底下小嘴的吸吮之力,爽得無以復加。老呂抽出了一段,再插進去,如此往復,終於在十幾下之後,把整個玉莖完全刺進了蜜壺。
「啊……乾爹,你好長,搞死人家了……」嫩白的小腳丫自然而然地夾住了老呂的腰。
美人的呻吟在老呂耳中有如天籟,刺激著他逐步加快了挺動的頻率,採用八淺二深之法享用著美人兒的美穴,同時不斷和她熱吻著,雙手也時而愛撫乳房,時而摩挲美背。
抽了一、二百抽,老呂這次換了方式,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次都退到陰道口,然後再猛地用力,次次到底。美人兒的呻吟都變了聲調,逐漸高亢,隨著一聲「死了……死了……」,終於達到了性交的第一次高潮。
老呂緩了緩勁兒,把美人雙腿扛在肩頭,隨後又再度猛烈的運動起來,幹得美人兒全身酸軟無力,一、二百下之後達到了二次高潮。老呂抽出雞巴,讓美人兒跪伏在後座位上,以後入式開始了新的征伐。美人兒哪曾經歷過這種雞巴,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帶停歇的,高潮不斷,延續時間也長。
不多時,美人兒的前半身子被幹得伏在了毯子上,頭部頂著車門,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著「老公,乾爹」,連整個車子都抖動起來。
此時外面經過一輛巡邏警車,一個年輕的小警察興奮的對他旁邊的中年警察說:「王哥,你說那輛車是不是有人在玩車震啊?」那王哥懶洋洋的回覆:「那是肯定的啊,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富人在享受野戰。我說小李啊,咱倆趕緊離開,免得人麻煩。」
「切,王哥,咱們看會兒怎麼了?一個開帕薩特的最多也就是個小老闆,咱就是拉開車門看,他也沒辦法啊!」小李表示著自己的不屑。
「要不說你年輕呢,哥今天告訴你記住咯!那車雖然是大眾,但卻是不是帕薩特,剛路過的時候我看了車屁股,那是純進口的輝騰,辦齊了差不多二百萬人民幣,開這種車的人,那才真是低調的奢華。哎哎哎,你這是咋開車呢,怎麼咱的車都抖了?」
「對不起對不起,王哥,我剛才被你的話嚇到了,原來這車這麼值錢啊!」
「那可不,以後眼睛放亮點。開輝騰的人,那才叫真牛逼,但是人家很低調啊,這樣的人才真正惹不起。你看那些開著卡宴咋咋呼呼的,其實充其量就是暴發戶。」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咱倆趕緊去別處轉轉吧,別惹人家不高興。」
「嗯,我跟你說啊,當年我剛上班的時候……」老警察給小李傳授著經驗,遠離了這輛依然在抖動的輝騰。
車內,老當益壯的老呂又把雨嫣給翻了過來,再度架著一對玉腿,肆意操幹著身下的美人。雨嫣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潮了,迷迷糊糊的挺動著腰身,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突然,雨嫣的手機響了起來,老呂順手給按掉:「開玩笑,這時候接個毛電話啊,太煞風景。」但是手機又響了起來,老呂再度按掉。當手機第三次響起的時候,老呂直接把它關機了。
隨後老呂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刺,在雨嫣已經變了聲的叫床聲裡,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美人的子宮,宣示了最終對這塊領地的佔有。美人也在老呂最終射精的瞬間,一併達到了高潮。
老呂伏在美人兒身上,不時輕吻她的櫻唇和面頰,說著款款的情話,告訴她自己多麼的喜歡她,多麼享受剛才的快感。美人兒聽著,突然流出眼淚來,老呂見狀大驚:「寶貝,是剛才把你弄痛了嗎?怪我,剛才有點太激烈了。」雨嫣沒有答話,眼淚還在不斷地流出。老呂吻著她的眼淚坐起身,把她抱在懷裡。
哭了一會兒,美人說:「謝謝你,乾爹,你讓我真正體會了做女人的樂趣。今天有這一次,我也知足了。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說的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
老呂愛憐地把她緊緊擁住:「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你這麼好,這麼完美,如果不是顧忌世俗禮法,我上次早就接受你了。」
雨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你喜歡我,怎麼還不接受我?我上次準備把第一次留給你的,現在處女身被別人佔去了,我恨你,恨你為什麼連我那一點願望都不能滿足。」
老呂只好繼續哄她:「對對對,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不知道珍惜。不過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對你,讓我來保護你、疼惜你。」
「晚了,乾爹,我現在不是那個純潔的雨嫣了,我已經被玷汙了,我是個骯髒的女人了。」
老呂一直察覺雨嫣有什麼苦衷,想起剛才花姐的話以及雨嫣的傾訴,老呂的心沈了下:「說,那個欺負你的男人是誰?」
雨嫣身子一顫:「你……你怎麼知道有人欺負我?沒,真沒有的。」說著,雨嫣就想起了什麼,趕忙去拿手機看時間,發現關機了,於是就按了開機鍵。剛一開機,手機鈴聲再度響了起來,她看著手機上的號碼,身子不斷地顫抖,露出恐懼的神色。
老呂不露聲色的搶過手機,按了免提接聽,裡面一陣厲聲訓斥:「你個臭婊子,居然敢不接我電話?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馬上給我過來,不然明天我就把這兩天給你拍的淫蕩視頻發到網上去,讓你和你的家人都身敗名裂!」
老呂聽著聽著,眼神逐漸犀利起來……
(五)雨嫣我叫唐語嫣,20週歲,淮城本地人,淮城財經學院會計係大二學生。父母原來都在市無線電廠工作,國企職工,雖發不了財但也衣食無憂。後來,廠子倒閉了,母親身體不好,隻能去給人家做鐘點工,父親先後去了幾家私人電子廠上班,後來其中一家老闆卷款跑路,拖欠了一年的工資都沒著落,那段時間老實巴交的父親經常一個人喝悶酒,嘟囔自己沒用,沒錢寄給鄉下的奶奶。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很早就知道了家境的艱難,我從來不吵著向父母索要芭比娃娃什麼的,也從來不要求漂亮的新衣服,我知道家裡買不起。高中的時候我就到一些快餐連鎖企業兼職,雖然掙得不多,但是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可以幫到家裡。我知道自己長得還不錯,從初中的時候我就經常收到情書,但是我不敢奢望愛情,因為我要努力考大學,容不得半點分心。高考的時候,由於心理壓力過大,我發揮失常了,隻考上了個二本院校,不過好在就在本市,方便回家。有一天和閨蜜上街,看到了一家茶室招兼職,就一起進去面試。面試的人就是老闆,呂先生,他看起來很隨和,也很有大叔範兒。我那天表現不錯,被錄用了。呂老闆發給我一本茶道方面的培訓教材,讓我回去看,鼓勵我說這個沒問題,很容易就能學會的。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來,培訓了大約一週時間,我上崗了。第一天上班就很順利,我穿上了旗袍,姐妹們都誇獎我的腿真美。那天接待了兩撥客人,推銷出去了一盒茶葉,得到了100元的工資加提成。我很開心。順利的上班兩個多月了,感覺這裡的同事和老闆都很照顧我,尤其是呂老闆,經常給我們帶點小吃回來,甚至有時候讓我拿回家帶給母親,因為我有一次無意中提過她很愛吃這些。一個月前的一天,有個熟客韓鬆點名要我去服務。但是他喝多了,不顧他兩個朋友的勸阻,上來就抱著我不鬆手。我知道他喜歡我,曾經給我送過花,也知道他是一家國企的中層幹部,算得上是鑽石王老五了,但是我不愛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呂老闆知道了,過來拉開韓鬆,把他趕到門外去了。然後呂老闆還回來專門安慰我。我突然知道為什麼不愛韓鬆了,原來我慢慢喜歡上了老闆,儘管他的年紀比我父親還要大,但我喜歡他的那種成熟和細膩,給人一種值得依靠的感覺。我覺得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我應該對他好一點,畢竟是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異性。於是我經常去找他,幫他收拾辦公室,給他沏茶,侍弄花草。十天之前,母親的一個僱主打電話給我,說母親突發腦出血,他們已經叫了120了。我慌了,怕母親就此離去。隨即我又想到家裡可能沒有看病的錢了,雖然醫保能夠報銷一部分,但是首先得先交錢,完了才給報銷,而報銷也隻能報6成,其餘四成也是一筆很重的負擔。我六神無主的時候,看到了呂老闆在辦公室。我硬著頭皮去找他借錢,當時我心裡很忐忑,畢竟我短期內沒有償還的能力。沒想到呂老闆一口答應了,通知財務給我拿來了錢,連個借條都沒讓我打,而且直接開車送我到醫院去。由於搶救的還算及時,母親的病情穩定了,但是還要住院。父親晚上來陪床,我每天去一次,經常是白天去,陪母親聊聊天,照顧她吃飯、打點滴。我覺的我應該報答呂老闆,所以我下了決心,把自己奉獻給他。他的老伴過世已經有幾年了,一直沒有續弦,也沒聽說過他出去找過女人,所以我覺得我的報答他一定很喜歡。但是他拒絕了,雖然他說願意當我的乾爹。我應該很開心,畢竟這證明了他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色鬼,但是我又有些失落,是自己缺乏魅力麼?一週之前的一個晚上,那天是我永遠不想回憶的噩夢。當天,我在茶室上班到晚上11點才下班,騎車路過一個小巷子。平時我是不敢走那邊的,畢竟挺黑的。但是今晚我看到有輛車在那裡,車燈開的很亮,所以我決定從這邊走,畢竟可以節約不短的一段路。途徑那輛車旁邊的時候,由於車燈太晃眼,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我連忙下去道歉,結果被那個人抱住了,我看清了,原來是這一片的無賴周瘸子。周瘸子是個混混,今年三十多歲,年輕時候和別人鬥狠被打斷了腿,落下了殘疾。結果他不但沒有悔改,反而徹底變成了無賴。他組織一群殘疾人,自封老大,四處惹事生非,做很多無賴事情,比如幫人要賬,比如當醫鬧,比如收保護費,等等。他經常開著輛報廢車在路上橫行霸道,連警察都不敢惹他,曾經有警察要處罰他,結果交警隊和那警察家裡被一群殘疾人持續騷擾了一個星期,知道把周瘸子放了才作罷,從此以後,周瘸子更加肆無忌憚。今天被他訛上了,我覺得很害怕,他好像喝了酒,要我賠償他醫藥費。我問他多少錢,他說一萬塊。我嚇哭了,說:「我沒有那麼多錢,但是我可以找我乾爹幫忙。」他說:「你乾爹是誰。」我說:「就是清茗茶室的呂老闆。」周瘸子不屑地說:「你別擡出老驢頭來壓我,他連自己家裡人都保護不好,怎麼會有本事管你。」說著,周瘸子強行把我拽上了車,然後載到了他的廉租房裡。周瘸子把門反鎖上,就過來脫我的衣服,嘴裡說著:「陪我一個月,那一萬塊就不要了。」我嚇壞了,拚命反抗。然而我力氣沒他大,又被他抓住頭髮打了幾個耳光。我被嚇呆了,怔怔的任他脫去上衣和胸罩。然後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親我的乳房。他親的很用力,還啃咬乳頭和乳暈,我驚醒了,又努力推他,結果越發刺激了他的獸慾,他把我翻過來讓我趴在床上,用一副皮手銬把我的雙手捆到背後,撕裂我的褲子,還用一根皮帶抽打我的屁股。我被打疼了,哭出聲來,也放鬆了掙紮。「這樣才對嘛,你乖乖的,我一定讓你也舒服。」周瘸子淫笑著脫去我的褲子,撕開我的內褲,然後把嘴塞到了我的陰部,舔弄我處女的蜜穴。在他的舔弄之下,我下面居然出水了。我覺得很羞恥,嗚咽聲更大了。他卻更興奮了,說:「真是個天生的婊子。」然後脫下褲子,把他醜陋的陰莖頂在了我的陰門。我發覺就要失身了,於是努力晃動身體試圖擺脫。他一隻手按住我,另一隻手扶著陰莖,強行刺進了我的身體。那一刻,我覺得很疼,很疼,身體彷彿被撕裂了,痛的弓起腰來。「媽的,居然是處女,真不錯,哈哈哈哈。」周瘸子一邊抽插,一邊興奮的叫起來。然後他從背後把全身壓在了我的身上,聳動著屁股。他的陰莖並不很長,但是比較粗,每次抽插的時候,我的穴肉彷彿都被帶了出來又擠了進去,這對於沒有任何性經驗的我來說,那種脹痛簡直是難以承受的。我一邊哭著,一邊忍受著他的姦淫。他奸弄了一會兒,看我不再反抗,就解開了我的雙手,把我翻過來,從正面繼續他的姦淫。我沒力氣了,隻能喘息著。他試圖來親我的嘴,我避開了,我不想和他這樣的人渣接吻,而且他嘴裡的口臭讓我作嘔。他扳住我的下巴,再度把嘴送過來。我咬緊了牙,不給他的舌頭進入。他努力了一會兒,也就放棄了。然後他繼續專心的姦淫我。這個姿勢保持了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射了。我處女的子宮也被他玷汙了。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乾爹,如果他當天要了我,起碼我不會這麼遺憾。周瘸子翻身下來,我坐起來,收拾衣服要走。他不讓,用皮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在床頭,然後還用我的內褲堵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叫喊。周瘸子似乎也累了,抱著我沈沈的睡去。我也累的要死,昏睡了過去。早晨醒來的時候,周瘸子已經解開了我的繩子,又壓到了我的身上,我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被他姦淫過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沒什麼關係。下面還是疼的厲害,但是比昨晚要好一些。陰莖刺激著陰唇、陰蒂和穴肉,以至於我居然有了快感,呻吟起來。周瘸子這次沒堅持多久,就內射了。他去廚房拿了吃的過來,抱著我吃早餐,也拿了我的一份。我也餓了,就坐在他腿上吃了起來。吃完了,他找出一件牛仔褲讓我穿上,內褲被撕裂了,他就沒讓我穿。然後他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開車送我回家。那一刻我很無助,隻想早點回家,就對他說了地址。他開車到了我家樓下,對我說:「你不要想著報警,警察也拿我沒辦法,不要給你父母找麻煩。過幾天我再找你。」我下了車,匆匆的跑到樓上,看見他開車走了。父母都還在醫院,我走進浴室,沖洗著自己的身體,試圖讓水流來蕩滌我所承受的侮辱和骯髒。其後的幾天,我都早早的跑到學校去上課,沒去茶室上班。我想過去跟呂老闆當面說,但是我想自己都已經髒了,也沒臉再去見他了,所以隻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家裡有事,先不去上班了。幸好周瘸子也沒在這幾天找我。當我以為這事情就作為一場噩夢過去的時候,周瘸子卻在五一當天打了我的電話,我掛斷了,他又打,我又掛斷。然後他發了一條短信,威脅我如果不接電話就到我家裡去鬧,反正他知道我住哪。我害怕了,給他回撥了過去。他淫笑著說:「小妞,這幾天有沒有想我?我這就去學校接你,二十分鐘後到北門,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在門口宣揚我們的關係。」掙紮了一番,我想過給乾爹打電話求助,但我想他隻是個外來戶,惹不起周瘸子這樣的地頭蛇,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周瘸子接了我,又拉到他的廉租房。他從飯店打包了幾個菜,拉著我吃飯,還要我用嘴含了酒餵他,說這叫「皮杯」。吃過飯,他拉著我進了浴室,脫光了我的衣服,把噴頭開到最大,衝擊著我的胴體。當他把噴頭對著我的陰部沖刷時,水流刺激了我的敏感帶,我居然呻吟出起來。「小婊子,這樣都能興奮,真是天生的淫婦。」周瘸子獰笑著,一邊揉搓著我的乳房。然後他讓我扶著牆背對著他,他從背後扡了進來,擠得我鮮嫩的穴肉汁水淋漓。那一整日我都在承受他的姦淫,他不讓我穿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無論吃飯還是睡覺,這樣方便他隨時姦淫。晚上他還用電腦播放了幾部A片,有日本的,也有歐美的,看得起興了就讓我和他做愛,並模仿其中的橋段。我照做了,甚至給他做了乳交、臀交、足交,但我拒絕了肛交和口交,我覺得那兩種都難以接受。第二天,周瘸子打了一個電話,約了一個叫東哥的人來。東哥來了,他年紀不算大,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周瘸子叫了外賣,和他喝起酒來,很是諂媚。我裹著浴巾在一邊作陪,引得東哥的目光一個勁兒的在我身體上流連。我一開始覺得有點羞澀,但喝了兩杯白酒之後就感覺無所謂了,反正我身子已經髒了,自爆自棄算了。東哥好像喝的熱了,也脫了衣服,然後一把把我抱在腿上,撫摸著我的陰部。他比周瘸子會摸,一會兒功夫我就淫水蕩漾了。他把陰莖捅進我的陰道,讓我在他腿上搖曳著身體。這種姿勢我和周瘸子也試過了,但是東哥的陰莖比周瘸子的要長一些,感覺不太一樣,我興奮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容易高潮。事後我才知道,他們在我的酒裡放了春藥。後來我就迷失了,周瘸子和東哥輪流和我交媾,還用攝像機拍攝下來。「小婊子,再浪一點,讓大家都看看你淫蕩的模樣。」聽著周瘸子的髒話,攝像機對準了我和東哥連接在一起的陰部,我想像了別人都在觀賞我做愛的場景,更加的興奮,感覺自己就像AV裡那些放浪的艷星。我甚至接受了口交,周瘸子很開心,他用陰莖狠狠的幹我的小嘴,同時東哥在背後幹我的小穴,還用力打我的屁股,說喜歡我搖動的臀浪。然後,他們互換位置,輪流享受我的小嘴和蜜穴。淫靡的一天過去了,我記不清自己被內射了多少次,小嘴也酸酸的,一股怪味,全身都酥軟了。早晨東哥又跟我打了晨炮,然後有事走了。周瘸子讓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開車送我回家。他說明天晚上七點來接我,讓我去學習坐台給他掙錢,但是當天不會讓我出台,因為晚上要我去陪東哥的老大。我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上去之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但是晚上還是在屋裡哭了很久。第二天晚上,周瘸子真的來了,我在鄰居異樣的目光裡上了他的車。他把我拉到了傾城夜色,交代給花姐,然後就走掉了。花姐帶我換了晚禮服,絲綢材質的,好滑。九點的時候,我被安排在T台上走秀,我沒走過,可能步伐不太標準,但是我還是被點中了,那一刻我甚至有點自豪。但是當看到點我的人是乾爹的時候,我慌了。原來我一直在騙自己,原來我這麼的在乎他。他似乎看出了什麼,但是他沒說。我決定今晚好好陪他,因為我喜歡他。他和我接吻了,還摸了我。後來還幫我抵擋了老嚴的色手,我很開心,原來他心裡還是有我的。乾爹要帶我出台,我看得出來他很想要我,畢竟他憋了這麼久了。我決定不管了,無論如何我要陪他,為了這個我愛的男人。我們做愛了。原來性愛可以如此的美好,沒想到乾爹真是老當益壯,體力不輸年輕人,一點沒表現出他這個年紀應有的疲態。這美好的夜晚還是被周瘸子打破了,他的電話讓我所有的遮掩都遁於無形。那一刻我差點崩潰了,為什麼我想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待一會兒這麼困難。乾爹抱著安慰我,讓我告訴他一切事實。我一開始沒說,因為他隻是個開著輛帕薩特的小老闆而已,他得罪不起周瘸子這樣的地頭蛇,周瘸子甚至能讓他的茶室也無法為繼。乾爹生氣了,說如果不說實話以後都不喜歡我了。那一刻我覺得心好痛,我知道自己不能沒有他,於是我向他坦白了一切。乾爹沒多說什麼,問了周瘸子家地址之後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一個叫小古的人,約定十分鐘後在周瘸子家樓下見。他開車帶我到了地方,小古帶著三個人已經在那等著了。乾爹讓我指路,然後敲開了周瘸子家的門。周瘸子罵罵咧咧的出來,說:「臭婊子,以後再敢不聽話,絕對要你好看,這都讓烏老大等了多長時間了?」等他一開門,乾爹把我拉到了身後,問他:「你是周瘸子?」周瘸子一愣,說:「是啊,你誰啊?」然後乾爹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小古的另三個夥伴直接衝進去,用橡膠警棍打著周瘸子。這時候東哥和另一個染著黃頭髮脖子上帶著金鏈子的人從臥室走了出來,估計那個是烏老大,本能的想要抄傢夥,結果小古喊了一聲:「公司辦事,誰敢動?」這一聲讓他們兩個都停住了腳步。乾爹走過去,說:「誰是陳東?」東哥回說:「我是。」乾爹走上前去,說:「認識我嗎?」東哥說:「不認識。」烏老大卻在一旁趕緊說:「認識,認識。」「嗯,不錯,還真有識貨的,你是烏老大?」烏老大的額頭躺起了汗,說:「是我,是我,我們有眼不是泰山,得罪了您,請您劃下道來,我們一定辦到。」「嗯,好說。」乾爹說著,示意東哥走近點,然後一腳把他踹倒。東哥掙起來要還手,烏老大厲聲製止了他。乾爹看起來很滿意,又一腳踹倒,再示意他起來,如此五六次。那邊已經打得周瘸子嗚嗚亂叫了,乾爹一回頭,說:「小古,把他的另一條腿打瘸。」小古說:「是,師父。」然後讓兩個人架著周瘸子的那條好腿,從腰間抽出一根鋼管,一下子把周瘸子的腳踝打碎。周瘸子淒厲的叫聲,估計整個小區都能聽見。乾爹走到烏老大面前,對他說:「烏老大,我知道你上面的老大是省城的王二柱,你給他打個電話,然後想好明早怎麼跟我道歉。我的乾女兒也是你們敢動的?對了,把這個瘸子送到醫院去吧。醫藥費要不要我來付?「「不用,不用,我們自己出就行了。「烏老大趕忙自己說道。「嗯,很好。等他出院的時候再通知我一下,我要繼續打斷他的腿。還有,不許他截肢,必須這麼拖著走路,知道麼?對了,那視頻呢?「東哥爬起來,把周瘸子的DV和筆記本電腦都抱了出來。小古接了,乾爹拽著嚇懵了的我,帶著小古他們走了出來,烏老大走到門口點頭哈腰的相送。
(六)菊門
送走了老驢頭一行,烏老大抹了抹頭上的汗,讓陳東把周瘸子先送醫院,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烏老大,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瘋?」對面的人聽起來好像心情不好,不過任誰這個時候被打擾,心情都不可能怎麼好。
「柱子哥,耽誤您老時間了,實在不好意思,但是我真有急事跟您說。」
「嗯嗯,你先等一下。青青,去舔我屁眼,最喜歡你的小舌頭了。紅紅過來跪下,給我裹雞巴……嗯,對,就是這樣,記得時不時舔舔蛋蛋。嗯,對了,很好。烏老大你趕緊說,我今天剛弄了對雙胞胎,還都是大學生,還沒爽夠呢!」
「哎,哎,我馬上說,是這麼回事……」
對方聽烏老大把話說完,沈吟了一會兒,才說:「這事兒有點麻煩,老驢頭兒的勢力很大,我們也不想得罪。你那倆手下真不開眼,怎麼惹到他頭上去了,我不是早交代過你不要碰他的人嗎?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護短。嘶∼∼嘶∼∼紅紅真會舔,啜緊龜頭。來,青青過來舔我的蛋蛋。」
「柱子哥,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啊,周瘸子是新投靠過來的一個小弟而已,估計是他想討好我們,所以弄了個鮮亮妹子讓我們耍耍,誰知道碰到這事兒啊!」烏老大也是叫苦不疊。
「明天去找他當面道歉,把周瘸子給弄進局子關個三五年,再讓陳東三刀六洞還他。哦,記得再給他送點錢,十萬塊估計就差不多了。」
「額,柱子哥,老驢頭真這麼厲害?值得我們這麼低聲下氣?」烏老大總有點於心不甘。
「你還別不服氣。老驢頭是省大經濟學教授,多少大公司總裁都搶著當他弟子,這些人隨便哪個動動嘴就能滅了你那小組織。另外,黑鷹公司知道不?他們老闆和老驢頭是親姑表兄弟,光這一項就夠你受得了。」
烏老大一聽這話,當時臉都綠了。黑鷹公司是個龐然大物,總部設在省城,不是黑社會勝似黑社會。在整個華東地區,黑鷹公司都名聲顯赫,很多黑社會老大一聽到「公司辦事」這幾個字,嚇得肝都顫,當年就是喊著這個口號,黑鷹公司對全省和省外擴張。華東區域魔都、姑蘇、臨安等地的幾家地頭蛇都在其後的火拼中損失慘重,不得不認可黑鷹公司插進來分一杯羹。
他們的主營業務分為三塊:一塊是動漫娛樂產業,有一家國內知名的動漫公司,還在省城和魔都等大城市有不少夜店,但他們不做賭場;另外一塊是投資公司,據說在互聯網及遊戲產業中的幾大公司中都有投資。還有一塊是安保公司,那是他們的起家之本,主要業務包括:為富人和大集團公司提供安保服務;為貴重物品提供安保服務。公司的安保人員多是退伍的軍人和傭兵,戰鬥力強悍。
十五年前,一個嶺南富豪的千金去呂宋旅遊,結果被一個當地的部族武裝給劫持了。黑鷹公司接了這單活兒,一個星期時間,出動了五十人,將那個部族全部殲滅,救出了人質。從此以後,名聲大噪。不但很多富豪和有海外業務的公司和他們合作,據說華夏國政府都和他們有關係,有黑鷹公司出面在南洋做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不說烏老大的心驚膽戰,老驢頭此刻卻也在苦笑。從那小區出來,老驢頭給了小古三千塊錢,讓他帶幾個兄弟去嗨皮一下。然後,老驢頭把雨嫣帶到了附近一個高級小區裡自己的一套房子裡,那是老驢頭在淮城炒房的收獲之一。
要說吧,與很多單男相比,其實他挺幸福的。隻見曖昧的燈光下,老驢頭靠在床頭,乾女兒乖乖的被他摟在懷裡,一隻大手輕撫著她光滑的美背,結實的胸部也感受著小美人的一對玉兔的摩挲。
但問題在於,他剛才去吻她的蜜壺時,發現乾女兒的嫩屄已經都腫起來了。想來也是,這些天被周瘸子兩人先後無度的姦淫,前半夜又被自己大肆撻伐,偏偏小妮子為了討好自己又努力迎逢,小春洞不腫才怪呢!想到這裡,老驢頭恨意更勝,決定讓烏老大一幫人付出慘重的代價才罷。
雨嫣卻還不自知,羞紅著臉要求乾爹爬上來。老驢頭隻好說出事情:「丫頭啊,你的下面都腫了,我再弄的話會受傷的。」雨嫣聽了卻說:「沒事,乾爹,你輕點弄,我忍得住,你看,你這肉棒都快把我的大腿頂穿了。」
老呂難得的老臉一紅。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慾望特別旺盛,比年輕時都猛烈,肉棒彷彿是要把這幾年受的憋屈都找補回來一樣,受點刺激就變得猙獰起來。
既然美人兒盛情難卻,老呂還是緩緩地提槍上馬,肉莖輕輕的刺入了乾女兒的溫軟的陰道。那驢貨感受到了舒適,不禁更加昂揚起來,和陰道內壁結合得更加隱蔽,交接之間,摩擦產生的快感令兩人都禁不住呻吟起來。不過老呂還是顧忌乖女兒的身體,仍然慢慢地抽送,有時還把大龜頭抵住花心慢慢研磨,磨得小妮子叫得更加淫靡,聽得老驢頭心裡癢癢的。
不多時,乾女兒又高潮了,玉足勾著他的腰,晶瑩的腳趾都彎曲起來。老呂實在不忍心再征伐了,抽出了肉棒。乾女兒看出了乾爹的憐惜,心內敢動,於是讓乾爹躺好,俯身上去和他熱吻,一隻小手也握住了那驢貨一陣擼動。隨後小手持續捋著,小嘴和香舌沿著他的下巴、脖子,開始舔弄他的乳頭。男人的乳頭其實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老驢頭舒服的叫出聲來,右手握住了小妮子的一隻玉兔揉弄著。
乾女兒在胸前一陣舔弄之後,沿著腹部往下,靈活的香舌抖動著,把一路經過之處舔濕,讓老驢頭爽得一陣顫慄。終於到了陰部,乾女兒埋頭下去,先舔弄他的大腿和陰部結合處,從左邊開始,又經過睪丸,再舔右邊,同時還把自己小屁股伸到乾爹附近方便他撫摸。
終於,龜頭進入了檀口,舌頭靈巧的在冠狀溝內舔弄。老呂興奮起來,向上挺動著腰部,看著肉棒在櫻唇裡進出,有時候還會頂到臉頰,讓香腮鼓出一個包來。
要說以前老呂也經歷過口交,初戀和老伴兒都是傳統女性,不肯給他口交,但是當年去米國留學的時候曾經有過兩個情人,一個東瀛少婦和一個米國熟女。那熟女就不用說了,做愛的時候極其豪放,什麼動作都做得出來,而且叫床聲特別猛烈。而那東瀛少婦居然也不差,看起來溫婉柔弱的,但是騷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連SM都敢做。
可以說,老呂真正的性經驗都是她們教會的。對初戀,在性愛中隻有疼惜,而老伴,是敬大於愛的。所以從米國回國以後,老呂就沒有再享受過這待遇了。
今天乾女兒的小嘴又使他重溫了當年的激情,怎不令他興奮?於是一邊指揮起小妮子來,畢竟她的經驗也不算豐富。一會兒讓她舔蛋蛋,一會兒讓她吮吸龜頭,一會兒又換個花樣,讓她用小手把肉棒按著緊貼自己的腹部,然後用舌頭和櫻唇一齊啜著肉杆快速的來回動,爽得老呂肉莖上的青筋都快爆了。
爽了多時,雨嫣發覺自己的小嘴都累痠了,可是乾爹一點兒也沒有要射的跡像。回頭想想也是的,晚上已經射過一次了,第二次肯定要持續時間長一些。於是她紅著小臉,小聲說:「乾爹,您這樣總也射不出來,要不走我的後門吧!」
「什麼?」老呂驚訝而又興奮的問道。
「乾爹壞死了,居然假裝沒聽見。我說,我們來肛交吧!」
老呂一聽,瞬間感動了。本想拒絕,但是看著乾女兒雖羞澀但堅定的粉面,還是決定試試,畢竟當年也是很享受這個的。
乾女兒緩緩地趴到床上,撅起小屁屁,用手把漂亮菊門兩邊的粉肉掰開,頭抵在枕頭上,小臉兒卻看著老呂:「來吧,乾爹,我之前已經解過大便了,還用心的把那裡洗乾淨了。來享受你的乾女兒吧,這是我唯一留給你的處女地了,希望你能喜歡。」
老呂哪裡還忍得住,他先是在她菊門上一陣舔弄,甚至用舌頭探了進去,一點也沒有臭味,反而有一陣沐浴露的清香。
「別,乾爹,好老公,弄得人家好癢……」
「寶貝,哪裡癢啊?」老呂的聲音都因為興奮而變了調。
「討厭,乾爹好壞。」
「快說,寶貝,哪裡癢?乾爹好被你止癢。」老驢頭一邊繼續舔著小美人的屁眼,並時不時的啃咬圓潤的小屁股,一邊挑逗著乾女兒羞恥的神經。
「是……是……是後門啦!」
「後門是哪裡?」
「是……就是菊花。」
「菊花?」
「哎呀,是屁眼啦!乾爹你壞死了,欺負人家,嗚嗚嗚……」小美人差點哭出聲來。
「嗯,乾爹明白了,稍等一下,乾爹馬上就來。」
老呂去廚房拿了一瓶芝麻油過來,滴了幾滴在乾女兒美麗的菊穴上,然後放下油瓶,把肉棒插進陰道,蘸了更多的淫水,然後把龜頭抵在了肛門處。
「乖寶貝,老公要來了,忍著點哈。」
「嗯,人家受得住,老公你開始吧!哦……哦……進來了……」
隨著小美人的輕呼,驢貨的先遣部隊——龜頭,藉著潤滑擠進了小妮子處女的菊穴。往裡捅了幾下之後,拔出,再把麻油滴在菊門內,並滴了幾滴在肉棒上塗勻,已經微微有些張開的後庭花,又一次接納了肉棒的侵襲,這次進得更加深入一些。如此往復,最終肉莖的大部份都被菊穴容納了,約括肌包裹著驢貨,好緊。
在小美人適應之後,老呂開始了輕輕的活塞運動,龜頭的肉棱刮著直腸壁,帶來無盡的舒爽。雨嫣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肛門破處並沒有想像中疼痛,隻是一開始插入的時候不禁有一種大便的感覺。隨著老呂溫柔的侍弄,雨嫣竟然有了快感,不禁呻吟起來。
「舒服嗎?妞兒。」老呂一邊看著自己那發黑的驢貨在雪白的臀縫裡進進出出,產生了強烈的視覺刺激,一邊問道。
「嗯,好舒服,乾爹你好會弄,乾女兒舒服死了。」
「舒服的話,自己動動看。」
於是乾女兒含羞帶露,輕輕向後挺動著小屁股,伺候乾爹的驢貨。
老呂享受了一回,興奮起來,用力地挺動腰部,配合著乾女兒的行動,把左手伸到前面揉弄著乳房,時而還把乳頭揪得很長,一邊用右手在雪白的屁股蛋兒上輕抽著:「小騷貨,小浪屄,乾爹的心肝寶貝兒。」
雨嫣被輕虐著:「哦……乾爹,老公,用力……打你乾女兒的屁股,它好淫蕩……」
老呂更加興奮了:「好,乾爹加力了哈,抽死你,小蕩婦!小淫貨!」
「嗯……我是蕩婦,我是騷貨,我是乾爹的小的小浪屄……」
老呂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啪啪啪」的聲音顯示著粗手在擊打小屁屁的同時,肉囊也在衝擊著乾女兒的陰門,淫水也沾滿了睪丸,白色的分泌物使得蛋蛋在離開時也同嫩屄粘連在一起,無比淫靡。
抽了幾百抽,老呂的腰眼一酸,一聲嘶吼,一股黏稠的精液噴湧而出,射入了乾女兒處女的直腸。「哦……親爹,親老公,你肏死人家了,人家升天了!」乾女兒也在同時一聲嬌啼,洩了身子。
此時東方都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兩人都很累了,也懶得去洗漱,就這樣赤裸著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