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關於倫理與人性的故事,相信大多數人是不可理解,甚至唾罵故事的主人公。但他的快樂與痛苦也是人們無法了解的。我用第一人稱來講述這個故事,因爲我跟很多人一樣,都想進入到主人公的內心世界去探究……
我,今年三十二歲,生活在一個安靜的海濱小城。在一家事業單位任職,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在常人眼裏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我卻常常陷入一種不能告之他人的深深的痛苦之中。其實說它是痛苦,有時也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
說到我的快樂,我就要提到我的母親。一位曾經美麗而優雅,卻由於歲月的流逝而漸漸失去了光彩的女人。她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無可替代的。我的故事也就是因她而發生的……
十二年前,也就是我二十歲的那個百無聊賴的漫長夏日。午後的知了叫得人心煩意亂。我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這個讓我日夜盼望的大學暑假,已經讓我過夠了。盤算著何時能到開學的日子。父親是一家大企業的副總,被單位派到深圳分公司工作已經一年多了,經常國內國外地飛著。隻有在春節期間才有空回家。我是個獨子,沒有兄弟姐妹,又由於內向的性格讓我的朋友少之又少。在學校還好說,回到家裏我發現我的語言功能正在漸漸退化。當時的感覺真想找個東西砸一砸,找個人打個架。
對了,你們一定會問,你的母親呢?她不跟你交流嗎?是啊,我當然有母親,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吃飯時面對面,有一搭無一搭地說幾句,要麽在看電視的時候,因爲她想看那些肥皂劇,而我想看體育節目爭幾句。然後就真的很少說什麽了。平日裏她有她的朋友圈子,而我也有我的事兒。這個家給我的感覺已經失去了家的意義。我常常這麽想!~我躺在床上,想著回學校之前該做些什麽準備。突然,門開了,是母親。
「又在家待了一天,什麽也不做。唉!!」又埋怨我,我不想辯解,真懶得去說什麽,但我還是擡眼看了一眼母親。就是這一眼變改了我以後的生活,直至今天。
母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可能是剛逛街回來,天太熱,她沖了個涼,濕漉漉的頭發正往下滴著水。水珠順著發尖落到她雪白的脖頸,又順著脖頸流到胸前。那件真絲睡衣便緊緊地貼在她那柔軟的乳房上。要知道母親是真空穿著睡衣的,我看得有點出神,母親好象意識到什麽,馬上轉過身去,但嘴上還不忘說一句:「別老是躺著,出去透透氣。順便去趟市場,把做晚飯的菜買回來吧!」說完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其實說到我的母親,每個認識她的人都會認爲那是個大美人。她在年輕的時候照片曾經挂過照相館的櫥窗,而且也拍過挂曆,當然是那種舊式的挂曆。雖然現在已經人到中年,但歲月似乎還是難以掩住她與生俱來的端莊與美麗。我想我的父親也是因爲母親的美麗而追求她的吧,雖然曾經身爲軍人的父親一直都不承認這一點,但依我看來,就該是父親追母親。所以我剛才有那種舉動,大概也是被母親的美麗所吸引了吧。
女人的身體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其實說來也奇怪了,我在大學的時候盡管有不少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但我始終不願意接受他們。所以常常有哥們說我:可惜父母送給我一副高大的身材一張俊俏的臉,真是浪費呀。更有甚者以爲我會不會是同志,總之這種傳言太多了。我自己知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但不知道爲什麽對年輕的女孩子也不感興趣?
可是……可是今天母親的身體卻讓我第一次有了那種沖動。這種念頭一閃而過,卻把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裝假翻了個身,懶懶地回複著母親:「煩死了!我不想去買菜,我還想睡覺!」
轉身後的我根本就不能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眼前全是母親剛剛站在我面前的樣子。濕漉漉的頭發、雪白的脖頸、若隱若現的乳房……我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晚的那頓飯吃得我沒有任何感覺,無所謂餓,無所謂飽。眼睛總是偷偷摸摸地瞟向母親。那一晚我也特別「聽話」,沒有再跟母親搶電視看,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睡覺」去了。
我不知道母親此時此刻是否也跟我一樣,根本無法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那一夜,我的思緒是混亂,一想到母親就會有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原來無法發洩的感覺還會有這種情形,不是砸東西、打人就能解決的。我第一次有了性的沖動,雖然是對母親産生的,但身體的強烈感覺已經讓我的羞恥感和倫理道德蕩然無存。當時的我隻有一個意識:媽媽,我好需要你呀~~~~~!
一般人會認爲這怎麽可能,你的沖動來的也太快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但事情就是這麽發生了。
清晨的太陽特別地刺眼,我就在這刺眼的陽光中醒來,其實晚上我根本就沒睡好。但醒來後我告訴自己:沒什麽,一切都過去了。別去想了,呵呵~~~~~~~~母親早就醒了,準備好早餐,叫我起床。雖然自己告訴自己什麽事都沒發生,但當我推開門再一次看到母親之後,那種男性的沖動又一次光顧了我的身體。我盡量克制住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媽,我上午約人出去打球,中午去海邊遊泳,午飯不用等我了!」其實這都是借口,爲的就是盡量少跟母親單獨接觸。
「好啊,那你小心……」
母親後面說了些什麽,我沒有聽見,逃也似的跑出家門。
所有的體育運動中我最最喜歡的就是籃球,記得高中的時候,班級之間搞籃球賽我都會參加的,總有些女孩在賽場外驚聲尖叫著,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想我的身高也是因爲籃球才會造成的吧。
那幾個哥們兒陪我打了半個夏天的籃球了,我們大汗淋漓過後,又到海裏痛痛快快地瘋狂了一把。用身體的疲憊去驅趕心裏的煩躁還是很有效果的。中午的時候遊泳就是要挨曬的,被海水浸過的皮膚經過太陽的曝曬,很快就會變成棕色了。劇烈的運動過後,好餓呀!
我沖進家門一頭就鑽進了廚房,饑餓讓我什麽事都忘了,就沒忘記吃。
怎麽什麽也沒給我剩嗎?我翻箱倒櫃。
「媽,家裏有什麽吃的嗎?我快餓死了!」
「……」
「媽~~~~~~~」
母親一直沒有回應我,我隻好走進母親的房間問她了。
當然推開母親的房門後,母親已經睡著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該進來。但我的下意識又讓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母親熟睡的身旁。
此時此刻,她睡著的樣子在我眼裏就象個孩子,我特別想去保護她。爸爸常年在外,我也隻在假期的時候才回來一趟。母親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在家,守著這間大屋子。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是很難受的,而她的身份又不得不讓她總是在外人面前顯得那麽滿足與幸福。其實那都是假相,我知道的!
我慢慢地靠近母親,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她那蓬松卷曲的頭發,很柔軟。母親動了一下,我嚇得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
衛生間裏,我狠狠地讓水沖刷著自己,爲什麽就忘不掉呢?你是她的兒子,她是你的母親,你那樣做,連畜牲都不如!啪~啪~我給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那種響聲在水流聲中顯得特別刺耳。
但不知道爲什麽,雖然我已經盡量在克制,但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進了母親的房間……
我輕輕地走到母親身邊,腦子一片空白。母親睡著的樣子非常地安靜,象一個嬰兒似的,這是我以前從未注意過的。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已經不是那個生我養我的母親,而是一個我非常非常想擁有的女人。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是那麽地細膩光滑,好象歲月特別眷顧她似的。我的呼吸開始急促,手也開始不住地發抖,當我把嘴唇悄悄地揍到母親的臉龐時,我重重的呼吸聲把母親驚醒了。
「**,你要做什麽?」母樣睜著大大的眼睛,吃驚地望著我。
我也同樣睜著大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母親。這兩雙眼睛曾經被無數人評價過是多麽地相似。但誰也沒有想到連受到驚嚇的時候,也會這樣相似地望著對方。
「我~~~我~~~~,媽媽~~~~」我張口結舌,不知所措。
母親可能意識到我想要做什麽,掙紮著起身。但我身體的強烈沖動,讓我瘋也似地把她壓在身下,我緊緊地抱著她。我無法用語言去征服她、說服她,那我隻能用我的身體去強迫她。
「媽媽,答應我吧,我喜歡你,我需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呀,媽媽,求求你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我是你媽媽呀!」母親此刻隻能用哀求的口吻去同她的兒子說話,而她的禽獸兒子已經聽不進任何勸告。
「我知道,你也需要的。你答應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媽媽,媽媽……」
雖然剛剛沖過涼,但現在又是滿身躁熱,分不清是水還是汗,隻感覺有液體從我的臉頰一滴接一滴地滑過。母親含著淚的眼看著我,我也同樣用冒著欲火的眼睛看著她。
回想當時,我可能已經不是我了,原始的獸性已經侵占了我的全部意識,我瘋狂地親吻著母親的額頭、嘴唇、脖頸、胸部……母親可能是怕鄰居聽到,亦或是許久沒有得到男性的關愛。語言由訓斥變成了輕輕地責怪,身體也由強烈的掙紮變成了對我的動作的回應。
我們的嘴唇濕濕地貼著,舌頭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在對方的口腔內肆意地攪動。
必竟是年輕人的身體,結實而富有彈性,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棱角分明的臉龐雖略顯稚氣,但已經開始散發男人的氣息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對母親是極大的誘惑。我知道,她雖然心裏不想那樣做,但本能讓她無法抗拒象我這樣一個身體的強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亂抓,偶爾會有一陣疼痛掠過,但不知道爲什麽,這種疼痛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已經記不清是怎麽樣一個過程,反正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行爲的時候,母親與我都已經一絲不挂地糾纏在一起。本能讓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無數次在黃碟中看到的那個地方。但那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去找,,再加上看到母親開始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更加感覺不知所措,我隻能壓在母親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著她。
母親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令我吃驚的笑容,我隻感覺自己被母親輕輕地扶了一下,然後……
啊~~~原來是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母親也回應著我,興奮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母親的身體好溫暖呀~~我不敢動彈,我感覺一動彈就要失去這美妙的感覺。
「**,你動一下,媽媽求你動一下。啊~~啊~~」母親突然失去了往日的端莊,強烈地要求我。
「哦哦~~」我看著母親興奮地表情,慌亂地開始抽動自己的身體,但還沒等母親享受到最快樂的時候,我已經完成了作爲男人的處女秀。結束時的興奮讓我不住地抖動著身體。並緊緊地擁抱著母親,恨不得把她揉碎……
「媽媽,我愛你,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愛你!」我急促地呼吸著,但剛剛經曆過的歡愉還控制著我的大腦神經,包括語言也是由興奮的身體來控制的。
母親心疼似地抱著我,兒子作爲男人的表現也讓母親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麽嗎?」
「~~~~~~」
「你剛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經待過的地方。」
「`~~~~~~~~~~~」
「呵呵,你還糊塗著呢,剛才你那樣做就可以說是‘故地重遊’啦!」
「啊?~~~呵呵!」不管怎麽樣,我還是很難爲情的,反倒是母親與開始時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現。
其實大多數的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沒滋沒味地結束的。但就是這一次無味的性愛,讓我從此與母親建立起一種十分微妙的母子關係。
可能是由於過度地興奮,再加上運動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好了晚飯,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湧進了我的鼻腔,大腦讓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早前被興奮替代的饑餓感又一次侵襲過來。
趿著拖鞋就跑進廚房,看到母親烹制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從未發覺卻一直擁有的幸福原來就是眼前。
「媽媽!!」我猛地從背後環住母親腰,下巴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又開始象個孩子似的跟母親撒嬌。
「哎呀,嚇死我了,你什麽時候醒了?」可能是動作太大了,著實驚了母親一下。
「我餓了,聞著香味就來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處翻看,鼻子還使勁地尋找著香氣的來源。
「哎呀,你這個孩子,怎麽光著身子就跑過來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
我這才發現自己起得太匆忙了,什麽也沒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親看到自己的身體,我肯定會羞愧難當。但現在我可以在母親面前表現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這樣一種方式。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母親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條斯理地走回房間。僅僅是一個下午,我驚奇自己的變化!
晚飯後,我們沒有再進行電視大戰。天剛剛擦黑,母親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懷抱裏、身體中。我們發瘋似地要著對方。母親必竟是過來人,在她的循循教導下,我進步得很快。對她那裏我已經輕車熟路,時不時地還調皮地挑逗一下母親。那時的母親突然間變得跟個小女孩似的,滿臉泛著紅暈,當她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頑皮的兒子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裏。嘴中不住地嗔怪著我:「你老實點,不許跟媽媽淘氣!」
「不,我偏要!」母親越說我越來勁。
「別,別動了,你進來好嗎?聽話,啊,好兒子~~~~~~!!」母親劇烈地扭動著身體。
「那你求求我!」
「好~~好~~好~~~,我求求你!快,饒了媽媽吧!」
「那你叫我聲好聽的!」
「好**,媽媽求你了!」母親越來越快樂,但同時又伴著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焦急。
「叫我聲哥哥,我就饒了你!」我很吃驚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想法。但發熱的頭腦已經讓我忘記了所有的人倫常理。
「~~~~啊!?~~~~~~~~~好啊,~~~哥哥,我求求你!」母親開始也嚇了一跳,但馬上因爲身體的極大需要,什麽也顧不了了。從那一天起,母親在床上隻要興奮的時候就會喊我哥哥。我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特殊的稱呼。
看到母親迫切的痛苦表情,我越發地喜歡,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其實我比她還需要對方的身體。
當我再一次進入那片我曾要久居卻不知所以,而今又常來常往的地方。我、母親。我們又一次去往了那片使人快樂的神秘花園。我閉上眼睛,能感覺到眼花缭亂的美麗色彩、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還有那莺莺燕燕的動人樂曲。從未想過自己初爲「男人」的感覺是如此神奇,而且還是跟自己的母親。沒想到,我確實是沒有想到。
我們從黃昏一直做到夜深人靜。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吻醒對方,接著再戰。我是因爲第一次經曆,而母親是因爲久未經曆,我們都太需要對方了……
天亮後,醒來的母親趴在我的胸前,手指輕輕地滑過我的皮膚。嘴裏喃喃地說道:「**,我從未發現你真的長成一個男人了,肩膀變得那麽寬,手臂變得那麽有力,媽媽真有點吃不消!不過從這一點說明我以前真的是對你關心太少了,你不怨媽媽吧?」
「怎麽會?」我一翻身,瞪著雙眼俯視著母親,「我現在愛你都來不及,還哪會怨你呀!」
母親又一次羞澀地把臉貼到了我的胸前,我緊緊地擁著母親,感受著上天賜給我的幸福時刻,生怕漏掉一分一秒。
從那一天開始,我們的交談多了起來,玩笑話也開始變得肆無忌憚。天熱的話,也不必非得用那幾片薄布遮蔽身體,一整天都可以彼此赤誠相對。有的時候,我也會向母親打聽父親的床上功夫跟我的比較起來,哪個更勝一籌。母親隻是笑而不答,不許又淘氣。我終究是她的兒子,在床上感覺我很男人,母親得依附於我,但回到現實中來,我還是她的孩子,我得聽她的話。
我打球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母親也不太願意出門找她的朋友逛街了。我們的生活習慣都在爲彼此發生著變化,我們開始更加關注對方,特別是我!母親做飯時我會在旁邊摘菜,目光在無意間交錯時,我們會會心地一笑;懶覺、體育節目也不再是我在家裏的主要消遣,母親看肥皂劇的時候,我會乖乖地躺在她的腿上,或擁著她的肩,陪她一塊兒嘻笑怒罵;看累了,我就爲她捶捶捏捏;有時還會把洗好的水果削了皮,喂給母親吃。
我突然間特別特別想照顧這個女人,可能是因爲兒子的身體曾經與母親的身體緊緊地相連一起,母親的一舉一動我都會深有感觸。哪怕是母親輕輕地咳嗽一聲,我也會緊張得要命。那時我心裏常常在想:原來這間大房子還是很有家的感覺嘛。幸福突然間降臨在我面前,還真得好好適應一會兒。可是母親臉上的笑容雖然多了起來,但我總會不經意看到一絲愁苦掠過她的眉間。
「媽媽,我們在一起這樣生活,你開心嗎?」
「開心啊!?」
「那就讓我們一輩子這樣活著好了!」
「那怎麽行啊!你將來會有自己的家庭,那才是你應該擁用的,知道嗎?」
「可是我喜歡跟媽媽一塊兒生活!難道你不希望嗎?」
「~~~~~~~~~~我又何嘗不想兒子永遠都隻是屬於我自己的兒子!可是~~~~~~」
「媽媽,快別說了,我不想再考慮以後,我隻愛你一個人!」說完我緊緊地擁住母親柔弱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的肩膀濕濕的,我的眼眶也濕濕的。
媽媽!別再傷心難過了,我不要看到你的哭泣~讓我們相愛吧!!!!!!
走出那道門,我們是母子;關起那道門,我們便是情人。母親在我這裏把她多年積壓的情緒快樂地發洩著,她活得太累了,整天戴著個面具生活著,總是一副賢妻良母的好女人形象。其實她又何嘗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她也就隻有四十多歲罷了,並不能完全脫離男人的關愛而活著,但父親不能給予她。就算父母感情有多麽地牢固,但無性或者說缺少性愛的婚姻總不是那麽令人滿意的,至少對於我母親來說,她不快樂。
我與母親之間的事情,在外人來看是絕對發現不出問題的。誰會想到這間住著母子倆的房子裏,每天都在上演著性愛的劇幕呢。我已經很少在我的房間裏睡覺,確切地說自從那天開始,我已經徹底搬進了母親的房間。我替代了父親,躺在他的那半張床上,做著本應屬於他應盡的義務。但我們是安全的,我們是快樂的。
男人自從有了性的經曆之後,意識與行爲就會發生很多的變化,開始隻是對女人的身體好奇,對男女之間的親熱向往,但終歸是羞於啓齒與表現的;當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之後,貧乏空洞的甜言蜜語,一成不變的性愛方式,就會讓人産生一種審美疲勞,當初的激情慢慢地退去。這一點在我身上就有著充份的體現,老是在這間房子裏重複著同樣的事情,說真的我有點厭倦了。於是我開始尋求更能令我與母親興奮的方式,而且我發現我的母親非但不排斥,反而給予了我積極地配合與幫助,這是令我沒有想到了。
一天晚餐的時候,我一邊往嘴裏送著燙口的飯菜,一邊問母親:「媽媽,你跟爸爸這麽多年就隻是這樣做愛嗎?你們沒有煩的時候嗎?」
「這個不好說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當初是當兵的,本來在家的時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對彼此的身體很新鮮。後來轉到地方後,也因爲工作的原因應酬特別多,我們做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偶爾做一次,還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說不上厭倦……」
母親還想繼續說點什麽,但我聽得心裏非常別扭,臉色也愈發地難看。這時候母親才知道現在的兒子看爸爸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了,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情敵的意味在裏面。
「**,是你問我的,不然我不會說的。好了,快吃飯吧。」
「那你跟我做愛會煩嗎?」我耷拉著臉問母親。
「不會呀,我們不是很開心嗎?」
「可是我已經有點夠了,老是待在這裏,總是做著同樣的事情,再開心的事兒也會令人生厭的!」
我下意識地往嘴裏扒著飯,其實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母親面露出憐愛的神色,心疼地看著她的兒子:「**,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麽,這樣吧,吃完晚飯,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吧!」
你心裏知道什麽呀,我不是不想在家裏待著,我是想~~~~~~~唉!媽媽,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心裏埋怨著,但又不能說出來。
其實是我想錯了,我必竟是母親的兒子,她確實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們沿著海邊走了很久。海風是鹹鹹的、濕濕的。母親卷曲的頭發在那條黑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飄逸。我走在她的後面默默地注視著,母親白皙的脖頸在發間時隱時現,在乘涼的人群中顯得那麽高貴、端莊。我越來越覺得喜歡自己的母親是正確的,到哪裏能找到這樣精緻的女人呢?但在這種場合我們隻能以母子的方式行進著,時而我會裝做撒嬌地似跑過去擁著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隻是以爲兒子跟母親鬧著玩呢。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的顔色越來越深沈。我跟母親漫無目的地沿著海邊走著,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做什麽?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個小山坡,由於這裏尚未被開發,連路燈都沒有,因此很少有人會走到這兒。
「媽,我們來這裏做什麽呀?」
母親這時突然拉起我的手,象個孩子似的拽著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時候,母親雙手摁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對著坐了下來。這時候,借著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我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這才明白母親的用心,她是想讓我嘗試一下在大自然間放縱自己的感覺。我的欲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好多天未曾有過的強烈感覺又一次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騰,沒想到幕天席地地親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脫下上衣墊在母親身下,雖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會刮傷母親、墊疼母親的。晚上的海風有點涼,但母親的體內是那麽地溫暖,我閉上眼睛,享受著母親帶給我的這次驚喜,風———時而送來草木的香氣,進而捎來海的鹹腥,耳邊傳來昆蟲們的竊竊私語和母親的喃喃呻吟,還有那兩具快樂的身體撞擊時迸發出的清脆聲響。
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的那種行爲被稱之爲「野合」。古時,我們的祖先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愉快地繁衍著自己後代,雖然我們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過程都是快樂的,令人享受的。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我跟母親溶爲一體,更是我們跟大自然溶爲一體。雖然不能象在家裏一樣放肆,緊張歸緊張,但興奮的情緒還是一直伴著我,母親終於忍受不住我的強烈攻勢:「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我~~~~!!!!」母親極度地興奮,但又不能大聲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張著嘴巴,大口地喘著氣,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還沒到呢。不行!!!」越看到母親求饒,越讓我有不想放過她的念頭。我的動作更加猛烈,我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我不想讓這一刻這麽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我的面目變得可怕起來,母親也開始有驚恐的眼神注視著我,我非但沒有憐愛她的感覺,反而更加難以抑制地興奮。
正當我揮汗如雨地折磨著母親的時候。一束燈光從我們身上晃過。著實被驚了一下,怎麽這裏也會有人?我和母親趕快穿上衣褲。我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的興奮情緒收回來,當時我真擔心會不會嚇出陽萎。但到底是些什麽人呢?這麽晚了還會來這裏?
燈光越來越近,幾個手電筒一起朝我們走過來。母親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走到跟前後,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一共有五個男人,他們的穿的衣服說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紅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閃忽閃的燈光下特別醒目。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聯防隊的。
「你們是什麽人?這麽晚了,在這兒做什麽呢?」
「哦哦,我們~~~~~。」母親由於剛從興奮轉到驚嚇,一直有點張口結舌。
「我們是談對象的!」我下意地說出個這樣的理由來。那五個人,特別是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象是這幫人的「頭兒」的男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我,馬上就露出懷疑的神色。
「談對象!?我看你們的年紀……」
「是啊,我喜歡比我大的女人,還犯法嗎?」我感覺我是男人,我應該保護母親,而面對這些人不能太軟弱了。
「你橫什麽橫呀!?我他媽揍你~~~~~」其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想捋袖子動手。結果被那個「頭兒」制止住了。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什麽事得問清楚吧!」看上去這個「頭兒」還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躺吧。」
必竟是他們人多勢衆,亦或是剛剛我們的行爲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於是我和母親便跟著他們去了所謂的聯防隊。
一進屋他們便讓我們出示身份證,我沒有帶,於是他們就讓我在一個登記本上寫一下。母親的身份證被那個「頭兒」拿在手裏,他看了母親,又看了看身份證,母親被他好一頓查看和端詳。我隱約看到那個男人對母親的不懷好意,所以趕快把手裏的登記本塞進那個男人手裏。
「我寫好了,你看看吧!」
那個「頭兒」看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呵呵,你說你們是談對象的?還沒結婚是吧?」
「是啊,都跟你說了是談對象的,當然沒結婚啦。」我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剛才還裝好人的「頭兒」了。
「那你們的家庭住址怎麽會是一個地方?」他把登記本和母親的身份證一同摔在桌子上,聲調突然高了八度,把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說不清楚,今天就待在這兒,要不就打電話讓你們的領導和家屬來領人吧!」這個可怕的男人簡直做得太絕了。我當時對他的感覺就是四個字「咬牙切齒」。
這是我的疏忽,剛剛登記家庭住址的時候也沒多想。我當時真是恨死自己了,看來我跟母親是在劫難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親,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懼怕,她徑直地走到那個「頭兒」身邊。
「同志,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隻去散散步才走到那裏的,不是去做什麽違法的事兒。你看你就給個方便吧。」
說著,母親從包裏拿出兩百塊錢,悄悄地塞進了那個人的手裏。其實我知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什麽異議。即使在學校,也會有爲了通過考試而給老師送禮的事兒嘛,所以我隻有憤怒的份兒。
那個男人嘴角又露出剛才的陰笑,「呵呵,當然了,我們不會輕易怨枉好人,這樣吧,你跟我進屋去把詳細情況說一下。」
每個人都知道母親進到那個屋子裏是什麽結果,我剛想伸手攔住母親,母親看到了我的沖動,她一邊挪動著身體,一邊沖我皺著眉頭,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兒了。我知道,這件事萬一鬧大了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不僅我們在外人眼裏的幸福家庭不複存在,就連我和母親都將成爲這個小城市裏茶餘飯後,人們的談資笑料。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跟著那個臭男人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死的聲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絞似的。
媽媽,都是我害了你呀。如果我不要尋求什麽該死的刺激,如果我不胡說八道我們在談對象,如果我不馬虎大意寫上我們的家庭住址……眼淚湧出眼眶,順著臉龐無聲地滑落。我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因爲痛恨所以不覺有絲毫的疼痛。一是恨那個無恥的男人,二是恨自己。
當母親從那間小屋子裏出來時,我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個久。走出來的母親,面部沒有絲毫的表情,卷發還是那麽整齊,長裙也沒有毫絲的褶皺。母親是個愛面子的女人,他不會讓外人看自己的笑話,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保持她端莊的儀態。
我馬上跑了過去,緊緊地擁住母親,生怕她再受到什麽傷害。
那個「頭兒」也跟著母親從屋裏走了出來。裝腔做勢地說:「事情交代清楚了,這不就行了嗎?好了,你們快回家吧,我們就不追究你們了。記住,晚上別再到這裏瞎轉了,太危險了!」
我恨透了這個人的嘴臉。狠狠地瞅了那個男人一眼,便擁著母親一起走出那個令人驚恐不安的聯防隊。
一路上,我都是這樣扶著她的肩膀。害怕再有什麽不幸降臨到這個女人身上。本應該是我保護她的,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反而是她挺身保護了我,這可能就是母親的偉大之處吧。
母親看到哭紅了眼睛的我,勉強擠出點笑容,安慰道:「沒事兒了,都解決了。」
「媽媽,我真沒用,我……」
「別說了,我是媽媽,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這樣一直走到家裏,路上再沒說一句話。晚上我們也沒再碰對方,母親背對著我,她假裝睡著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淚,都是因爲我這個禽獸兒子。
我第一次傷害了媽媽,雖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對她說:以後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償還她!但~~~~~~~~~~~我食言了。
因爲————————我是她的禽獸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