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午後,開滿紫紅蓮花的池邊,一座隱於樹蔭下的涼亭�,張武闔起手上的書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幾下。
張武閱書時不想見奴僕在左右礙眼,站在遠處隨時待命的侍兒秋水,此時見張武收起書卷,趕忙上前,說道:「老爺,我來替您搧涼吧。」
說著,就拿備好的蒲扇,朝張武輕輕地搖動,帶起微微的風。
但這天氣可不是搧這幾下就能解熱,方才看的書卷�其實夾有密函,其內容讓張武看得心煩,朝秋水搖手:「這�不用妳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轉身退下,留下一陣脂粉的香氣,令張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並無綺想。
更何況同樣陪侍在旁的男僕順福,還偷偷地跟秋水眉來眼去。
瞧他們的模樣更是心煩,張武轉過頭去,瞥見在池邊的柳樹下,有個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順福,你到那棵柳樹下,有個發亮的東西,把它撿來讓我看看。」
順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個包金鑲紫玉的簪子。
張武接過細看,似乎曾見過卻想不起來是配在誰頭上,是在已過世的妻子、還是姨太太身上?怎麼都想不仔細,便問:「這是誰的東西?」
「是墨大奶奶的。」
秋水倒是認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長子張墨的妻子。
被秋水這麼一題,張武想起來了。
前兩個月他做六十大壽時,曾見過她別著這個發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這簪子怎麼會落在那兒呢?光是別著四處走,是不會輕易落下的,莫非那頭雲絲曾倚在那棵柳樹上?腦中墨大奶奶的模樣愈來愈清晰,想著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樹上,抹著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為什麼會靠在那棵柳樹上?是否雙手抓著張墨魁武的雙肩,一只雪白的腿自紅色蘿裙中擡起,勾在張墨的腰上?在耳鬢廝磨將頭上的發簪勾落地面。
張武明知不該那麼想,卻是忍不住腦中的綺念;胸口湧起久違的衝動,這股衝動在妻子與姨太太相繼過世後,已許久不曾出現了。
長子張墨與次子張黠皆出外差,離家已有一個月了,算算,還有半個月才會回來;把玩著手上的這只金髮簪,張武心頭波濤不斷,氣息一定,站起身來大步邁進。
秋水與順福都不問張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見張武踏入大少爺張墨的居所松香館,那�自然有人會招呼老爺,因此兩人就止步不跟上。
兩人相識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館,�頭靜悄悄的,宛若無人。
莫非是在午睡?這麼一想,張武放輕腳步,一看前堂無人,便繞往後堂。
明知大兒子張墨不在,還往後堂走若被下人發現難免閒話,張武朗聲問:「有人在嘛?」
悄然無應,張武更放大膽往後堂走去。
一去屋�,只見丫頭梅碧躺在窗邊的臥踏上,睡得正熟。
正躊躇該不該就這樣直接踏入屏風後方,直闖墨大奶奶閨房時,聽得周遭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張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邊間自窗縫往�頭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頭,赤條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來,不時撥起水拍上肩頭。
猛然見到墨大奶奶的側臉,讓張武一驚,趕緊自窗縫避開。
所幸�頭毫無動靜,張武心頭一定,也不敢妄自再從門縫中偷看。
而思量著,人是到了,接著該怎麼辦才好呢?就這麼推門而入?若門閂住,他不也就打草驚蛇,難道還能破門而入?若不趕緊想出能讓他與墨大奶奶獨處的機會,等會兒待她出浴,等她叫喚梅璧,他就這麼杵在這�又會給人什麼想法?念頭一轉,退了幾步,倒是裝出泰然自若的語氣,說著:「咦,怎麼沒人?」
「啊、爹,您怎麼來了?」
屋�傳出驚訝的聲音,正要喊梅璧時,張武料到她會叫喚,依此出了一聲:「唉呦!」
「爹、您怎麼了?」
「我看你這屋外的龍眼長得好,就想摘來嘗嘗,給青苔滑了一下。」
�頭傳來水聲與衣服摩擦的動靜,以她平時良善敦厚的個性,必定是心急想來看看張武是否摔傷了沒。
「梅璧!」
墨大奶奶喊了一聲,想讓梅璧先來照料張武,張武趕緊喊住她:「別,別嚷,傳出去可是說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龍眼樹就長在這間房邊,若是傳出張武在媳婦洗浴時在房間外跌了一跤,那兩人可都百口難辨了。
她只得趕緊套了件長衫,拉開門一臉焦急地看向張武。
這一眼讓張武為之一亮,平時總見媳婦沾粉點唇,此時沐浴自然洗去一臉妝點,更添一股清雅秀麗。
嬌小的瓜子臉上,黑白分明的雙眼滿是擔憂地瞧著他。
「爹,您沒摔傷吧?真是,您要吃龍眼,交代一聲就有人端上給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彎身來扶,松垮垮的衣襟�,一對渾圓的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一陣花香自她身上飄來,張武什麼顧慮都沒了。
「唉,就走進來,看見那結實累累的枝葉垂下,想說唾手可得,哪知會出這麼一個笑話。」
墨大奶奶是想將張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張武一邊喊著疼,一邊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將她擠入沐浴間的那扇門�。
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雖然不是個適當的地方,也就暫時讓張武在沐浴間旁的榻上坐下。
待張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雙腿之間,兩手便將墨大奶奶牢牢摟住;墨大奶奶一驚,雙手稱在張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態勢,但雙腿已被張武的膝蓋頂開,只能勉強自己別這樣坐上張武的腿上。
自她衣襟中傳出的玫瑰香氣,讓張武想乾脆就這樣埋首在她雙乳之間,盡情吸取。
「爹、您這是!」
「桂芳。」
張武叫喚她的閨名,直言:「妳要臉,我也要,咱們就什麼都別說。」
張武將臉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讓他胡亂扯一下,雪白的一對乳露了出來。
他張口就含著右邊粉嫩的乳首,桂芳一聲嚶嚀:「不、您別這樣……」
話一出,便咬著唇落下淚了。
瞧她蹙眉隱忍的模樣,真個我見猶憐,別說心生退卻,張武更是欲火勃發。
張武一手探入桂芳雙腿之間,剛出獄的體毛還溼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處,她的身子一顫,雙手不斷推著張武的肩,想讓他遠離自己。
張武雖有六十,但每日練武的習慣從沒斷過,雖就一只手摟住桂芳,還不致於會被她給掙脫。
長年練兵器、粗糙長滿繭的手抓上她的雙腿之間,緩緩磨蹭。
「小墨離家這麼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場春夢也沒什麼。桂芳,妳這兒溼漉漉地,可盼著呢。」
「爹、您這是造…嗯!」
孽字無法出口,因為張武的指頭冷不防戳入體內,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適。
張武的手指沒入又抽出,真希望就這麼直接將陽具享受桂芳濕熱緊實的身軀,但過於冒進桂芳可能還承受不下他的陽物,冒進只是掃興。
他擡頭朝桂芳促狹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氣,緊抓張武雙肩的雙手,愈來愈用力。
她還是不敢直接掐住張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體拍擊的掌中,開始漬漬有水音;桂芳緊閉雙眼不看張武,但聽見這聲音,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澀,白嫩的瓜子臉上漲滿一片紅。
「啊…」
桂芳突然雙腿一軟,坐在張武腿上,也將他的手壓在雙腿之間;她直覺想挪開些,離開張武的侵犯,往後一動又被張武壓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擺臀了。
張武舔吻著桂芳泛紅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小墨媳婦別急,爹疼妳。」
故意提醒桂芳身為張武媳婦的身分,桂芳的淚更多了,只是忍著不趕出聲,怕吵醒外頭的梅璧。
張武柔聲低語:「別哭,爹這就來了。」
他將桂芳放倒在榻上,長衫已完全敞開,這時突然有興致欣賞桂芳的身軀;穠纖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軟的肌膚、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帶淚的臉龐,吐息微張的雙唇。
張武貼著桂芳的頸嗅著、吻著,氣息令人蕩然,而她隱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銷魂。
他匆忙地掀起長袍脫下褲子,壓開桂芳無力反抗的雙腿,用沾滿桂芳淫液的手握著陽物搓了幾下,便朝桂芳溼漉的小穴又擠又頂地,直搗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著惡夢趕緊結束,希望自己能對張武的行徑無所反應。
而張武久未經此事,看著身下是年不過二十二、還未生子的少婦,胸口澎湃難忍。
突然想起以往征戰沙場,與一名軍妓的調笑。
『張將軍您功大業大,殺敵無數;我床上斬人的功績可也不小喔。』『喔?那就看是妳先投降,還是我先繳械。』兩人擠乎徹夜征戰,是那軍妓先討饒,張武至今都記得那軍妓的淫言浪語。
『喔、張將軍您饒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爛、戳翻了…�頭滿滿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饒我…』自從與這名軍妓交手,張武心頭就出現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討好,他更愛看女人哭喊求饒。
媒妁之言的妻子謹守禮儀,對此事盡是克盡婦道,能避則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兩次,妻子便委屈得終日不歡。
而因為妻子三年無子而入門的姨太太,在床上較放得開,但一見張武的狠勁,便一遇他求歡便怕。
此後張武知道,這種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歸鄉,膝下有子,張武也漸漸忘了用陽具去淩虐女人的快感。
此時這股衝動,伴著道德感一併燃起,顧不得外頭有人,拉著桂芳白嫩的雙腿,就狂操猛幹起來。
桂芳瞪大眼睛,雙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將這�的春光洩漏出去。
而兩個手臂將乳房夾起,讓張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
桂芳悶叫一聲,然而就算她不作聲,臥榻咿呀作響的聲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還大,想著梅璧隨時會來查看,桂芳真想就在這兒死了算。
看著桂芳羞慚的模樣,張武甚是滿意,除了不能聽見她的哭喊是可惜了點。
張武想像著桂芳會用什麼樣的聲音喊:爹爹!就忍不著將精液射入桂芳體內。
「啊……」
張武滿足地喘口氣,又朝桂芳重頂兩下,將精液宣洩乾淨。
看著桂芳癱軟無力的模樣,張武替她拉好長衫,說著:「我今天來,是胡世伯寫了封信來,要來找妳商量一些事。沒想到在妳屋前滑了這麼大一跤,滑入這�頭倒在妳身上。現在時機不對,不好跟妳談,事情又很緊急。今晚上佛堂,與妳商議胡世伯交代的事,妳若沒來,我會來這兒找你。」
說完就逕自離開,走回前堂,梅璧還睡著;張武心頭一寬,回味這事辦完,竟如此輕鬆爽快。
他絲毫不覺得桂芳會拒絕他,秉性良善的她,會勸公公別再糊塗、會擔心胡城寫來交代什麼事情;畢竟胡城就是張墨的長官啊。
佛堂是張武早年征戰,雖是殺敵也是殺人,亡妻篤信佛教,認為她無子是因為張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為張家做功德。
佛堂處在張家園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灑掃,是不會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說是為了墨大少爺祈福,到佛堂徹夜抄經,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為了顯示誠心,下人是不會在旁隨侍的。
張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萬全的幽會之地。
張武回味著午後匆促的美好,打發入夜前的時光。
待得秋水將床鋪好,張武讓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會兒,才悄悄踏出所居的榮安堂。
一路隱匿行跡,耳聽四面、眼觀八方,真有年輕時潛伏入敵營的刺激。
過了重重假山、林木,搖見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點燭光;張武滿意地笑著,一切都穩當無誤了。
他推開門,見到跪在佛前團蒲上的墨大奶奶如驚弓之鳥,轉頭看來的人是誰。
其實也知道除了張武不會有別人,她眼中滿是懼怕與委屈,回身就朝張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婦在佛前求您,別再糊塗。」
張武裝做不解,只說:「咦,墨大奶奶,妳這是怎麼了?我今夜只是商談胡世伯的事情。向來家務由妳掌管,自然是找妳,哪能說糊塗?起來吧,我們到後頭談,讓人發現身更半夜翁媳兩人在此,怎麼也不會有好聽話。」
張武說著,就把晃著火光的油燈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張桌子,另外架上擺了許多祭祀用的器物,張武將油燈擱在桌上,看著墨大奶奶姍姍踏入;每一步都是猶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張武看她的臉,眼皮子都哭腫了,問道:「妳的眼睛怎麼了?是哭腫的?什麼委屈哭得這麼厲害,別人問起妳怎麼說?」
墨大奶奶頗有慍色瞥了張武,張武心�倒是得意,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別有一番勾人的銷魂媚態。
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來個欲擒故縱,拿起下午夾在書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提起小墨那筆帳已了,妳看該怎麼謝他才好。」
張墨的那筆帳,是這回往黑江戍守間,給人設計的一個桃花劫。
二世祖多有揮霍闊氣的毛病,加以張家難得一子,妻子與姨太太都寵他,這驕縱任性、好充大爺的脾氣,終於在黑江吃虧。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結著他,就真覺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氣,幾人常在一個性李的寡婦所開的小館吃喝。
李寡婦年紀不過二十五,一雙精明幹練的眼,在店�內外招乎,顯得英姿颯颯。
一夜眾人散去後,�頭一個名叫曹二挽留張墨,請李寡婦在小館後頭的屋�,備了一桌下酒菜。
這間屋是李寡婦平日的居所,曹二與他談起有關李寡婦的私事。
說她丈夫死後,她明日遊手好閒的小叔李鶴總跟她要錢,不給就賴在館�耍賴,讓客人不敢入門;所幸年前因為在市井鬥毆被送入牢,這才有幾天好日子。
有不願讓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談,因此不疑有他地在這兒等著。
久等不見曹二,沒想到是李寡婦換下一身油膩的衣服,換了鮮麗的一身羅裙踏入,著實令人驚艷。
那雙平日不下鬚眉的眼,給張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張大爺真是,這樣瞧人。」
張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沈吟著該不該接受?來了這幾次,對李寡婦確實有些好奇,聽聞她的身世以及經營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與佩服。
「張大爺別多想。」
李寡婦在桌邊坐下,替張墨斟酒。
「您在邊疆不過個把個月,這兒不過讓您多個地方落腳休息。」
話說得明白,不過露水姻緣;婦道人家說這番話,一般人必會說她不知檢點。
但張墨對李寡婦本來就有好感,聽了反而更愛她這清楚明白的性格。
畢竟家有嬌妻,他可不想沾了一個麻煩回去。
豈料一夜纏綿,隔日一個莽漢闖了進來,一把拉起床上的張墨與李寡婦,罵道:「妳這賤婦!一沒看著妳,就勾搭男人,妳怎麼對得起我大哥!」
張墨一聽,這就是李寡婦小叔李鶴了;只見李寡婦回瞪李鶴,絲毫沒有懼色。
「你不是被關了?難道是逃獄?你又如何對得起李家祖宗!」
李鶴作勢要打李寡婦,張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鶴似乎早就知道張墨會來阻他,反手一轉,讓張墨一個翻身,手背到背後,被壓制在床上。
「哼。」
李鶴一個冷笑,「既然妳這麼欠幹,那好,我還擔心要怎麼騙妳去給獄卒快活,這下可省了,原來妳這麼想讓男人操,正好一拍兩合!」
李寡婦大驚失色:「你、你用我來換你出獄?」
「妳不願花錢保我,他們說用妳的身子也行。」
「你這畜生!就為了想搶這間館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給你看!」
「別!」
張墨動彈不得,只得趕忙說:「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鶴笑道:「你能做什麼?」
「你要多少錢就說吧,我替嫂子給,但你從此後遠離黑江,別再來煩你嫂子。」
就這麼一句話,張墨前後替李寡婦花了五萬多兩銀子,但這筆銀子可不敢跟家�要,是曹二教他,從公款中挪動。
這下驚動胡城,叫了張墨來問仔細。
張墨一開始還不願說,直到胡城說要回報張武,這才說出與李寡婦的一段因緣。
胡城聽完大歎口氣:「傻姪兒,你被他們給耍了!」
張墨不信,要找李寡婦問清楚,沒想到人去樓空,就連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動公款的罪名給張墨。
這不是把錢補上就能了事的,張武覺得張墨太天真,該給的罰還是得給,才能刻骨銘心!不過以張武的威名,胡城的關照,還是讓張墨沒那麼難受。
但是幾天的牢獄,與先前養尊處優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錐心了。
胡城這次來信,就是說明張墨出牢後的情況,與後續安排;以及追到李鶴、李寡婦的行跡。
這其實是件難堪的事,張武先前與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諱評論張墨與李寡婦的交情;今日心境大為不同,張武故意說:「不過睡了一夜,小墨就願意花上五萬兩,可見那寡婦的功夫高竿啊。」
張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臉,說道:「胡世伯說他出牢,第一件問的就是李寡婦的下落;妳若不賣力點,只怕他以後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婦的風流。」
那雙已經哭腫的眼�,又泛出淚。
「桂芳。」
張武一改戲謔的欺侮,換了極其溫柔的語氣:「爹知道妳委屈,爹疼妳。」
正要吻上她殷紅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婦的委屈就不該如此,否則、媳婦只得以死明志!」
「好。」
聽張武回得肯定,桂芳以為自己聽錯,疑惑地擡起頭看向張武。
只見他長袍落地,正解開褲襠。
「公公讓媳婦妳,爽到死。」
桂芳臉色一白,這分明已是禽獸,說什麼都沒用了!待褲頭一松落地,張武腿間黝黑的陽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勢待發。
桂芳跪著要退,卻被張武兩手一把抓住她的頭,讓她的臉貼上熾熱的陽具。
張武輕擺腰,陽物磨蹭著桂芳的臉,沾上她濕冷的淚水,令他異常興奮。
捏住桂芳的雙頰,就把那話兒朝桂芳微張的小口頂入。
「嗚!」
滿口腥膻的尿騷味,令桂芳反胃,張武頂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嘔。
「把衣服脫了。」
張武下命令:「除非妳不怕明兒給丫頭問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兒,衣服上沾了什麼呀?」
眼淚不住落著,桂芳慢慢地、認命地解開身上的衣服。
張武看著她露出香肩,一襲腥紅的肚兜掛在雪白的肌膚上,甚是好看。
他伸手替桂芳解開綁在頸後的結,肚兜落下,一對晃動的乳就跳了出來。
還有一點黑紫的痕跡,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他心頭想去摸那對乳,那話兒又捨不得離開桂芳的口,真個千猿意馬,不知該從哪開始好。
聽著桂芳不斷字喉間發出作嘔的聲音,張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壓住桂芳的頭,猛然就射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體液讓桂芳嗆的厲害,無奈張武不肯放她,就這麼含著張武的陰莖,貼著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讓桂芳沾得一片眼淚、鼻涕跟精液,滑膩的觸感讓張武就著小腹摩擦桂芳的臉,也將她沾染滿臉狼狽。
待張武退開,見得桂芳在油燈下閃著體液咳嗽的臉龐,嗜虐的心情感到相當滿意。
「站起來,讓爹好好瞧妳。」
給張武折騰一陣,桂芳已經沒了主意,聽話的模樣顯得有些傻愣了,讓張武將她拉到靠著桌子的牆邊,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軀。
張武貼近她輕顫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跡讓人好生愛憐,他捧起雙乳,舔著、吻著。
「嗯、啊…」
桂芳因著痛,而不住輕嚀。
「好美的一對奶子,好銷魂的聲音,小墨怎麼會這麼傻,放著媳婦不管,對一個寡婦動心呢?」
桂芳確實是氣張墨找女人,但心�還是替他說話,自嘲:總比公公找媳婦來得好!張武吸吮著桂芳的乳頭,含糊地說著:「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說著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兩手不斷揉捏尖挺的乳頭。
即便桂芳百般不願,但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體還是會有所反應。
張武一只腳擠入桂芳雙腿之間,大腿貼上她濕潤的下體。
「瞧,寂寞地滴著淫水呢,這一個月來,妳一個人都怎麼排解?」
桂芳不願與他多言,張武拉起她的手,將指頭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們,要暫代小墨。」
被張武說中閨房密事,桂芳漲紅了臉,鬥大淚珠再度落下。
張武一笑,拉著桂芳的手,朝垂掛在下腹那話兒摸去。
桂芳抗拒著要掙開,但怎敵張武的力氣,牢牢被壓在陽具上,撫著那東西,好讓它再度昂首挺立。
掌心感受的那�的動靜,心頭哭訴著這孽緣到底該如何了。
張武在她耳邊說著:「媳婦妳看,爹爹那話兒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臉無語,張武自顧自地親著桂芳,說:「好媳婦,爹知道妳是不忍心說小墨不好;別說爹自誇,我在床上的經歷,可不比沙場來得少,定讓媳婦樂他一樂,別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麼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經蓄勢待發,再度見到這冒著青莖的陽物,恐懼佈滿桂芳全身。
下午那陣折磨,她強做鎮定再度沐浴乾淨,此時下體還會發疼呢!感受到桂芳發抖的身軀,張武笑道:「媳婦等不及了呢。」
將桂芳一腿拉起,讓她勾在他的臂彎上,濃密毛髮的門戶大開,張武握著自己那話兒扣門。
「嗯!」
每個動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撐,雙手不自覺摟上張武,怕自己之撐不住。
張武緩慢的進出,說著:「好媳婦,爹不願妳疼,讓妳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個死字一下,張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淺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對奶子跳呀跳的,張武故意說:「媳婦妳看,妳這對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氣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叫了出來;而那叫出來的聲音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沒有方寸!看桂芳眼神漸漸迷離,張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婦妳說說,爹好不好?」
桂芳的頭隨身軀晃著,迷茫地望向張武,突然一陣酥麻自背脊傳來,忍不住就說聲:「好…」
一出口就是嬌喘媚音,桂芳已經說服不了自己該堅持什麼了。
「怎麼好?妳說給爹爹聽。」
桂芳無法回答,已有不知該怎麼說話的癡態,只能隨著張武的抽插,發出嬌媚呻吟。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頗有支撐不住的模樣,身子漸漸傾倒,張武放慢速度,將她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彎中。
騰空的感覺讓桂芳將張武摟得更緊,背抵著木牆,承受張武一陣陣往上頂的沖勁。
「啊、啊!」
「媳婦妳的腿夾緊爹的腰。」
此時的桂芳已是言出必從,張武趁此抽出勾著桂芳雙腿的手,改摟著她的腰,這讓彼此能更貼和、讓張武頂的更深。
桂芳一陣驚呼:「天!」
「怎麼?」
張武既慢且重的頂著,桂芳已無羞恥了,說:「啊、爹、爹頂得好深啊!」
「好媳婦,妳懂爹的好,爹一定疼妳。」
張武不時深入淺出、或是幾乎抽出後深頂進去,僅服侍過張墨的桂芳哪知這等快活,幾乎要昏死過去。
她感到抽插她體內的東西又脹大了些,張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得她迷離;在熱液沖入體內時,桂芳倒抽一口氣,眼前一白,接著陷入黑暗中。
當桂芳轉醒,一時迷茫不知身在何處,下體有異物的感覺讓她低下頭,發現自己張著雙腿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男人的東西還插在她身體�。
回憶湧現,她羞紅雙頰,擡頭見到張武含笑的臉,就摟著她坐在一張矮凳上。
「如何,爹說過要妳爽死,如今已死過一次了。」
桂芳依舊低頭不語,卻無萬般委屈的神態了!張武親了一下桂芳的臉頰,笑道:「妳若覺得心頭委屈,再有想死的念頭,儘管來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婦臉薄,這種委屈不好開口,妳瞧那只發簪。」
桂芳順著張武的視線看去,桌上擺著一只包金鑲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時找不著,時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邊的一棵柳樹下找到的。」
聽張武這麼一說,桂芳想起來了!原是張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嘗嘗花前月下的銷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與張墨躲著偷情。
桂芳一心擔憂給人撞見,趕忙與張墨敷衍兩下,草草了事;沒想到就在那時掉了,更沒想到事給張武給發現。
莫非那時就給張武瞧見夫妻倆的放蕩?因此他便等著機會,想輕薄兒媳?桂芳愈想愈氣張墨,心頭一悶又想哭了。
「呦,媳婦又委屈了,那麼做爹的,得為妳再賣回老命才行。」
張武抓著桂芳的雙臀前後磨蹭,看來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擺臀要挑逗張武;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張武一天下來兩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卻也知道他是勸退不了張武的。
只能找話題與張武說話,看看是否能轉移張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麼了?」
「媳婦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來是這麼個密會的暗語!若是她不戴,張武就會自此放過她嘛?然而貼著張武摩擦、開始發癢流水的地方,讓桂芳知道,日後的『委屈』,是只會多,不會少的!不過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讓墨大奶奶臣服,張武自榮安堂醒來,雖感到腰酸背疼的,心�卻是輕鬆得意。
這日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前來問安,對墨大奶奶縱有不同的念頭卻不會表現在臉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樣了。
他這兩個兒子都好福氣,娶入門的妻子皆是材貌雙全。
論個性,墨大奶奶溫柔內向,做事仔細分明;黠二奶奶聰慧伶俐,雖好出頭,卻懂分寸,不搶墨大奶奶的事。
說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渾圓分明,襯得一張瓜子臉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那雙鳳眼,就有一股豔麗之氣。
才剛把大媳婦弄上手,張武就在打二媳婦的主意了!畢竟處世已深,張武並不急,只是心頭總盤旋著這個主意,以免錯失機會。
在等待親近黠二奶奶的機會之前,另一個機會先來了。
這日兩位兒媳前來請安,張武在墨大奶奶頭上,見到那只包金紫玉簪!與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終於是讓張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墮落!畢竟下的決定連墨大奶奶自己都還有些不可置信,今天連走路都顯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給自己的裙擺絆了一下。
黠二奶奶趕緊扶住她:「大奶奶,妳小心!」
將墨大奶奶扶穩,黠二奶奶擔心詢問:「妳今天是怎麼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張武撚須沈吟:「想必又是擔心小墨吧,這幾日無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平順,妳就放寬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張武,低頭回道:「爹說的是。」
張武做作地歎口氣:「爹懂妳掛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終日倉皇,不如等下就上佛堂抄經,為他求福。」
聽懂這是暗示兩人佛堂相會,而且是等會兒就過去。
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墨大奶奶這下就有點腳軟站不住了。
所幸有黠二奶奶扶著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像是憂心成疾,也勸:「是啊,總是替大爺盡一份心力,也強過妳擔憂煩惱。妳放心吧,這�還有我,我會關照著的。」
墨大奶奶強做鎮定回道:「多謝爹與二奶奶體諒。」
自榮安堂退下後,墨大奶奶便差梅碧準幾樣素菜,權做這日的餐點送到佛堂�;而後交代:「我會自己回松香園,妳們就不用來這兒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頭一轉,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您告個假。前些日子順福路過我家,說我娘受了點風寒,順福雖說看來無大礙,今日正好有個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馭下本就寬厚,自然允諾,還說:「妳跟廚房要只雞還有參,回去好好替她補補身子。」
「多謝大奶奶。」
踏入陰涼的佛堂,墨大奶奶關上門,自窗看著梅碧走遠,她的心跳也快得止不住。
五天了,天知道這五日她受了什麼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雙腿之間的痛吶,更磨人的是午夜夢回,總是想著張武的那句:『公公讓媳婦妳,爽到死。』而自己在夢中,嗯嗯啊啊地回著:『是、媳婦好爽快呀!』墨大奶奶羞紅了臉,走入曾有一番雲雨的後堂;這兒沒有窗,只自兩個洞門透入外頭的日光。
陰幽的空間�,墨大奶奶似乎能暫且掩蓋自己的羞恥。
門咿呀地開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邊清楚聽到自己的心噗通撲痛地,吵得像隨時會炸開。
「小墨媳婦?」
墨大奶奶站在後堂�,一步都動彈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聽著張武的腳步愈來愈近,愈來愈覺得自己站不住了。
張武站在門口,打量這位有如新嫁娘羞澀的兒媳。
「桂芳。」
聽得這聲,桂芳身子軟了。
張武動作快,一個箭步上前將桂芳摟入懷中,一陣桂蘭香氣襲上。
「我的好媳婦、好桂芳,這幾日多有委屈,爹疼妳、愛妳。」
說著將桂芳抱起,讓她在那張黑木桌上坐著。
「來,讓爹看看妳的身子怎麼了。」
張武伸手解開桂芳的腰帶,輕易卸下羅裙,摟著桂芳的腰讓她一起身,穢褲也自她身軀掉落。
身上只剩一件腥紅肚兜,在雪白肌膚襯托下格外顯眼。
張武冷不防將桂芳兩腿拉起,讓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後倒下。
如此盡露私處的姿勢,讓桂芳頗有抗拒想闔腿,卻是無法抵擋張武的力氣。
「媳婦別怕。」
張武伸手撫摸,惹得桂芳一陣輕顫。
「瞧妳多可憐,淫水直流卻沒法治!」
張武將臉湊近,伸舌朝她濕潤的蓓蕾舔著。
「啊、別、別這樣、那兒髒…」
「說這什麼傻話。」
張武吸吮得嘖嘖有聲:「媳婦這兒美得很、氣味也好得很!」
張武以舌不住挑弄,一開始雖有點刺激,漸漸對桂芳卻有點搔不著癢處的不痛快;張武感受到她的臀有著索求的擺動,離開桂芳的身軀,笑問:「呦,媳婦是怎麼了?」
他邊說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視線忍不住停在張武的下腹;張武握著自己的那話兒套弄,說著:「媳婦什麼都不說,爹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怕是做錯了,讓媳婦埋怨爹欺負妳。」
桂芳眼中含水,雙唇顫抖,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聲音:「媳、媳婦想、想死…」
桂芳摀住臉,哭著說:「想讓爹、讓爹用那話兒操死!」
「乖媳婦。」
張武對著桂芳的花心,一頂、一頂地盡根沒入,他拉開桂芳的手,吻著她的臉、唇,歎道:「桂芳�頭熱得像是要把爹給化在�頭,真是通體舒暢!」
就這麼壓著桂芳的身軀擺腰,張武鼓勵著:「媳婦跟爹說,妳爽不爽快、怎麼爽快?」
桂芳本來不知該怎麼回應,然而這時像是把這五日不滿的春夢都給補上,心頭有些癡狂了。
「啊、啊!爹、爹那話兒又粗又長、插得媳婦好脹、好滿!」
聽到一向內斂甜美的桂芳說出這種話,張武心頭大喜,抽插得更加賣力;從陰莖帶出的淫水濕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讓兩人肉擊聲更加響亮。
「啊、爹、爹!」
「桂芳若覺得這感覺美,就親親爹。」
桂芳摟著張武的脖子,張唇伸舌地湊上張武的口,兩舌交纏,讓桂芳的呻吟都悶在喉中,聽來別有風味。
張武突然停了動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睜開眼迷茫地望著他。
「媳婦別慌。」
張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雙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杆:「爹讓媳婦嘗嘗這個招式。」
張武重重頂入,桂芳的手腕給張武拉著,配合著張武將自己迎上去;胸上還有肚兜在,在這強烈的晃動中,乳房磨著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饒了媳婦…」
「這就開始討饒?爹可要操死妳這個淫蕩的媳婦!」
張武說著就加快了速度,桂芳哭嚷著:「是、爹操死媳婦、插穿媳婦!媳婦等著、媳婦盼著啊啊啊!」
精液再度沖入桂芳體內,張武挺直腰杆抖了幾下,喘口氣抽出;低頭見桂芳陰幽的口中吐著白液,張武愛憐地輕撫粉嫩充血的花蕾。
桂芳弓身輕顫,滿是回味餘韻的媚態。
「小墨有這麼疼過妳嗎?」
桂芳遲疑一下,輕輕搖頭。
不是張墨不想搞花樣,他拿過春冊想要桂芳照樣來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頂多從三次;張墨敬愛妻子,不敢放肆。
怎料會被狼虎般的公公挾迫,更料不是如此通體發麻的爽快!「這真是可惜,爹會讓妳體會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點下頭,桂芳才驚覺自己如此輕易就對翁媳相奸無所排拒;望著張武再度挺立的黝黑陽物,桂芳回憶不起五日前,在那個悶熱的下午被奸之後,那如死灰的心情了!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說是李鶴與李寡婦,在若水被逮到。
若水離黑江約有兩日的路程,兩人喬裝為一對遷居的夫妻,以為萬無一失,已有置田、購產的打算。
張武先前已向胡城請托,務必活捉讓他會會這兩個膽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時兩人被關在若水縣一處隱密的宅邸�,聽後張武發落。
沒交上縣官,是他們都有官職,若光明正大對犯錯之人動私刑,難免惹人非議。
這�上若水,來回約莫要十日,張武思量著,怎麼將墨大奶奶也帶去,一路兩人相伴而行有多愜意。
但隨即一想,出門在外,身邊小廝從僕更是無時無刻在側待命,還比在家�難找空檔親熱。
暗自可惜地歎口氣,張武在晚飯席間,向兩位兒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訝異:「若水?這麼遠的地方,爹怎麼突然就說要去?」
張墨的糊塗事,兩個媳婦都是知道的,張武直說:「騙小墨那兩個狗賊,在若水給逮到,我要親自去瞧瞧。」
兩個媳婦都知道張武早年戰功輝煌,以他的脾氣,不可能讓兒子受欺騙而不作聲;親自去若水不會只看看那兩個傢夥生做什麼模樣,定有拿他們動私刑的打算。
墨大奶奶畢竟仁厚,勸:「就讓地方官依刑發落不就得了,現在哪個官不知道爹的名聲,自然會對那兩人從重發落,爹何必辛苦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張武還真想戲弄說道:大媳婦是捨不得爹離開這麼久,沒人搔妳的癢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鑣局,身上有著俠義氣節;出這件事情,她替張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義憤填膺地說道:「大奶奶,話可不是這麼說。現在除了幾個親近人士在辦,沒人知道墨大爺受了這麼一個虧。要是放縣官問案,話傳了出去,別說張家、爹的面子,墨大爺日後該怎麼在下屬面前擡起頭?」
聽黠二奶奶的話,墨大奶奶無從駁起,人人要臉、樹樹要皮,能藏起來的醜事,自然不會放出去給人笑話。
以她孝順仁愛的本性,本會多關心張武,要爹路上保重身體;但想起兩人難以啟齒的關係,只能沈默不語了。
倒是張武神色自若地說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順,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以往征戰沙場,這點路又算什麼。我身子還硬朗得很,妳就別擔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轉,燦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擔心,何不讓我跟著爹去?」
墨大奶奶詐異地看著黠二奶奶,眼中複雜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覺得她是大驚小怪;畢竟哪有婦道人家無事出此征途的。
她笑道:「我實在是替墨大奶奶氣不過,想見見那李寡婦究竟何許人也;再說,以往在鑣局,久聞�頭的跑鑣的師父,說起邊關風情,尤以若水風光秀麗,早就想去瞧瞧了。」
張武撚須一笑:「說到底,妳是給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個淘氣的笑臉:「有墨大奶奶對您的孝心,我就偶爾任性一次,爹也不少什麼呀。」
以為黠二奶奶話中有話,墨大奶奶的臉色猛然刷白。
黠二奶奶沒發現,繼續說道:「我是知道我沒墨大奶奶這麼心細,要說是為了照顧爹才陪著,若黠二爺聽了,一定笑我別給爹添麻煩就好。」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墨大奶奶緩過臉色,聽見張武已允諾黠二奶奶隨行。
一股愁緒上心頭,她實在是怕張武會對黠二奶奶出手,但這種事情,又無法對黠二奶奶直說,只好挑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勸退黠二奶奶。
「兒媳還是覺得,這樣動用私刑,實在是造孽……」
張武與黠二奶奶相視一眼,他們的心意已決,不需要在此與墨大奶奶爭辯。
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俠骨;黠二奶奶輕拍她的手:「妳別憂,一定還妳一個無錯無過的墨大爺。」
墨大奶奶知道是勸不下了,只聽張武說:「就別想這麼多,等會兒替我們上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聽哪位方士的話,說張武乃九天玄龍之命格,加以殺人無數戾氣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
大太太看他功績愈高,身邊親人就愈來愈少,等到他官拜將軍,血脈眾多的蕪山張家,居然死絕剩下張武一支血脈!大太太於是對張武命格之說深信不疑,也因此張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這�是稀鬆平常的事。
但聽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猶如一把火自胸口燒起,口乾舌燥趕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該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發,不準備些東西可不行;就勞煩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點頭允諾,心緒早已起伏不定,聽不清黠二奶奶再說什麼了。
張武著實享受佛堂小窗透燭光,堂前無跪拜祈求人影的這刻。
他功夫練到走路無聲,這時卻都故意踩重腳步,雖見不到堂後之人是什麼模樣在等著;但等到見到面的那刻,她臉上堆積的焦急、害怕,總是令張武滿意。
她的焦急是身體想著張武而生的反應;她的害怕,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害怕。
這兩種感覺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沒辦法把持自己。
這天張武走得特別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但今天實在是久了點,墨大奶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難道剛剛並沒有人來?她自後堂探出頭,張武怎麼沒來,雙手被在身後,看著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想什麼。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聲:「爹,您這是?」
「妳過來。」
聽到張武頗有威嚴的聲音,墨大奶奶頓時綺念皆退,拉著裙擺走出後堂。
以為他今日相約,其實是有正事交代;自己總想著那檔事,難不成就真這麼下流。
墨大奶奶紅了臉,問:「怎麼了?」
張武凜然地看著墨大奶奶,頗有威嚴說道:「把衣服脫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時見過張武發號軍令的威嚴,頓時嚇退一步,傻愣著不知該做什麼了。
張武見她如此,伸手胡亂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將赤裸的她壓道佛前團蒲跪下,雙手伏在地上。
張武雙手往墨大奶奶腿間一摸,淫水濕了他一掌,冷笑:「瞧妳這淫賤的模樣。」
「說我造孽!」
張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膚立即浮出一片紅印。
墨大奶奶驚駭地咬牙,不知道是怎麼惹張武這麼大脾氣。
自認讓張武弄上手已經夠委屈了,這時還給他這麼打,眼淚止不住地掉。
張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雙腿之間,敏感的私處遭這一擊,令她驚叫出聲。
「啊!」
「聽妳這放蕩的聲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張武每說一個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佛堂回蕩。
墨大奶奶握緊雙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讓她的身子一緊;不知道張武在生什麼氣,令墨大奶奶膽顫心驚,但每個拍在私處、或是每道被帶起掠過的掌風,總讓心頭一蕩,這感覺更令她恐懼。
看墨大奶奶兩片臀都紅了,張武這才停手;看緊夾的雙腿上,沾滿晶亮的淫液,兩片臀上也因著張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燭光下發亮。
「妳看妳!被打都痛快!有妳這種媳婦,沒穿衣服跪在這�,騷穴淫水直流,像條母狗一樣等公公來幹妳,是誰造孽!」
張武說著,就抓著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張的那話兒狠狠地插入。
「這是誰造孽!誰造孽!」
「啊、啊!」
一下下像是要將她捅穿一樣的兇狠,惹得墨大奶奶無法壓抑恐懼的呻吟。
但桂芳也懂了,張武不過借題欺侮她!只是這陣勢著實嚇人,桂芳不知該如何安撫、甚至取悅張武。
張武又罵著:「背著夫君張腿給公公幹,妳道是誰造孽!」
不僅是火燙的陽物恣意蹂躪,被張武打紅的雙臀,只要張武一撞,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爬、在咬,讓腰枝、心頭都酥麻得要化了。
張武見桂芳不語,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
桂芳身子一緊,感到自己將張武那話兒夾的緊緊的,別有一番難以言喻的滋味。
對張武來說則是意料中事,讓陰道一緊一松的功夫,桂芳這種大家閨秀怎麼會懂;但張武知道有這方法讓桂芳明白這美妙。
桂芳一懂這滋味,而且還是從公公那兒來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地知道要對張武說什麼了。
「是、是兒媳淫蕩、活該給爹打、活該讓爹罰!」
張武一頂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隨著這一進一出、一緊一松,桂芳忍不住雙手撐地、挺身仰頭,不這麼做彷彿無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罰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婦心服!這麼條淫賤的母狗害得爹造孽,請爹使力責罰兒媳!」
這番自慚自賤,聽得張武心花怒放,他緩了勁道,彎身摟舔著桂芳冒汗的頸,雙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著十日沒人管教妳,真不知妳會變得怎麼樣。」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雙眼迷茫回道:「是啊、沒有爹的寶貝來罰,兒媳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武笑道:「就猛幹弄爛妳這騷穴,不就結了?」
張武拉著桂芳的手腕,僅有雙膝著地的桂芳,身子給牢牢箝制在張武身前。
猜想這姿勢更有一番狂亂,桂芳迷茫的臉上浮起一抹笑,頗有悽楚絕美之感。
若是張武能見到桂芳這淒絕美艷的臉,恐怕就已經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芳臉上了。
此時只聽得桂芳軟軟呢喃:「啊、請爹使勁猛幹淫蕩的兒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舊又痛又麻的臀給一撞一撞,桂芳迷亂地喊著:「噢、爹、爹!好熱、熱得要像火在燒、就要爛了、兒媳那兒就要穿了、就要爛呀啊啊啊!」
桂芳身軀猛地一股驚巒,肢體的掙扎不說,陰道更是緊緊夾住張武的那話兒,將他的精液給擠了出來。
張武喘著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給繳械!放開桂芳讓她倒在地上;看著她喘息起伏的身軀,雙腿間吐納的白液的淫靡。
若不是明天還有事要忙,張武還真想再與桂芳戰個幾回合,不讓她昏死幾次討饒求死,那可難以解氣!心有不滿的張武就任桂芳躺在這兒,將自己褲子穿好,轉身大步離開。
平時事後他本就不關心桂芳的狼狽,此時的心境桂芳是一點也猜不到。
反是慶倖著今日就一回,不然還真的會死在張武手上吧?撐著身子坐起,下體還流著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該為張家祈求什麼了。
靈光閃過一個念頭,便是黠二奶奶別落入她的這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