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掉下個林妹妹1999年,6月。
我把額上發際的頭髮梳下幾絲,拍拍兩頰,再次給自己打氣:「你很棒!要有信心!!」重重對自己點了下頭,走出洗手間,堆起笑容的走進客廳。
「小超,好好表現,我們有點事就先出去了。等會記得給人家倒點水。」陳阿姨很和氣的對我說:「這是瓜子和糖,隨便吃。小雨馬上到,已經打電話了。」
我還是很緊張,束手束腳的說:「好的,謝謝您陳阿姨。」
林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班同學,音樂特長生,專項是揚琴,漂亮、文靜,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完美女生。那時我們座位靠近,經常見到本班、外班的男同學給她送上情書,可她都是大略看一眼就收起來,有時候還稍稍露出厭煩的神情。我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特意接近過她,只是相信,把書讀好,考個好大學,將來總會有機會的。
沒想到,高中畢業以后,只知道她考上了本省一所藝術學院,就再沒聽到她的消息,幾次同學聚會也沒有參加。我則到了外省一所大學讀書,期間根本沒有聯系的機會——而她並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也無從打聽。直到今天,我都26歲了,才再次聽到她的消息。從前一直不在意親戚朋友給我介紹對象,這次一聽到陳阿姨給我介紹的是她,立即像打了雞血,打起精神準備這次相親。
兩三分鐘的功夫,她就到了。
和當年幾乎沒有變化,淡妝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柔柔細細的感覺,柔順的長髮,曲線柔美而不誇張,細長的雙腿,配高跟涼鞋,氣質仍是那麼清冷出塵。很平靜的主動跟我招呼:「你好!剛才在樓下遇到陳阿姨,她說有點事要出去。」
我事先準備的說辭早已無影無蹤,只會緊張的說:「嘿嘿,都這樣……」
第一次見面,我們只聊了二十幾分鐘,這還是因為中學六年同學的緣故。她跟陳阿姨是前后樓的鄰居,家庭狀況並不很好,畢業后已經在一所大學任教。工作幾年來,並不如意,冷門的專業,學生並不多,她還需要加強其他幾門專業的學習才應付得來。好在系裡領導與她從前的老師是同學,對她有幾分照顧,才讓她感覺學校沒有那麼冷漠。
分別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相約有時間再聊。
雖然已經過去14年了,但這次見面時那種平淡底下蘊藏著衝破腦門的衝動我至今都忘不了。夢想中的女生,或許可以努努力就娶回家的誘惑是每個男人都拒絕不了的。到家不到一小時,我就打電話,約她明晚見面。我還怕自己像今晚一樣,緊張地忘記很多想說的話,關門寫了一封信,寫了對她的回憶、多年的暗戀和克制,把高考、大學、工作的成功都歸諸于她給我的動力(其實與事實相差不遠),然后很謙卑地希望能與她深入交往,希望能夠疼愛她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們約在公園見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我牽了她的手。我相信我當時是顫抖的,我也知道,她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也許這時候,緊張,勝過語言的表達,更能讓她感受到我對她有多在意。在她說出「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說:「我知道,再漂亮的女生,也是一個凡人,不是仙女。也許懶一點,也許有口氣,也許有腳臭,但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你看過我給你的信就明白了。愛一個人,就要包括愛她的缺點。」那些從雜志上看來的話,此時說來竟是那麼順暢,簡直讓我自己都驚異。
她沉默。
我理解為感動。
我們相處得很順利,每天約會之后都相約“明天見”,天氣不好就去室內,她對我幾乎不提任何反對意見,柔柔順順。那段日子裡,我簡直像是在天堂。肯德基、必勝客、電影院、幾個公園、馬路邊,甚至是我的辦公室,都是我們約會的地方。沒有間隔一天。不到一個月,我們就發展到了親吻、擁抱的程度。
我從前也不是白紙一張,能夠感覺到我們親熱時她的身體反應,但幾次很猴急的試探,都沒有突破底線,雖然把手探進過她的胸罩,但在她的抵抗下很快就撤退了。
直到那一天。
我一直分不清楚是相親的第29天還是第30天。
在我準備結婚的新房裡,只有一張床。我第一次帶她來,希望增加我在她心裡的重量。我們手挽手倚在牆上,訴說著我對未來的遐想,結婚、生子,恩愛,老去。我還希望,每天能叫她起床,給她做飯,晚上給她洗腳……
她突然轉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我,把膝蓋插進我的兩腿間,用大腿摩擦我的陰莖和陰囊,讓我意外驚喜之余,立即勃起得像一根鐵棍,緊緊頂在她的腹部。
記憶中有那麼幾秒或者十幾秒的空白,我們緊緊糾纏著,已經到了床上。我還記得說:「好久沒來打掃了,髒……」
雨說:「你把衣服墊在底下。」
她躺在床上,裙子捲到了腰上,內褲已經褪下,等著我。我卻像個小男生似的,脫掉褲子,用手捂著陽具,側著身,想要看她看得仔細點,尤其是她的陰部。因為沒有窗簾,我們不敢開燈,我看不清楚,慢慢彎下腰,卻不忘自己擋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擋住了她的陰埠,但聲音甜的發膩:「快上來。給你……」
沒有言語了,只有顫抖的呼吸。不像從前僅有的兩次嫖妓經歷,這次是我真真實實、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愛。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這個姿勢現在想起來都好笑不已),她卻在我膝行上床時揚起了雙腿,讓我跪坐在她臀前。生疏的我根本不得其門而入,龜頭到處亂頂,甚至順著她的臀縫頂到了床墊上面我的衣服。
雨的手,繞過她的屁股,摸索著抓住我的陽具,試探了下,把包皮向上擼了下,輕輕把龜頭塞進了她的陰戶。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我用僅有的一點點經驗,告訴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插進去,過一會再動。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隨著她陰道裡褶皺和外陰的蠕動,讓我沒動就感覺陰莖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衝。
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擱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閉著眼,粗重的呼吸著,喉間發出「嗯、嗯」的嬌呼。我俯下身體,吻她的嘴巴,她的雙腿就在我們兩人的肩膀之間,陰莖十分順利地插到了底,插到了我所能達到的最深處。
我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雨,我會永遠愛你!」終于忍不住,開始抽插了起來。
一點阻力也沒有,雨濕滑的陰道內道路暢通,緊緊的陰道口不住收縮,皮膚碰撞的『啪嘰』聲之外,還伴隨著因為水多發出的『撲嘰、撲嘰』的聲音。盡管我按照亂七八糟獲得的一點經驗,盡量慢,但三兩分鐘之后,少經人事的我還是一射如注。
我仍用手肘撐著身體,不舍得下來,已經發軟陰莖也不舍得抽出來,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大張的嘴巴,慚愧不已,只好撥開她的乳罩,低頭吻她的乳頭、嘴巴,一邊還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忍住……你太美了,你太棒了……」標準的語無倫次。
雨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溫和地看著我:「挺好,真的。你挺好。」
「我希望能疼你愛你一輩子,早了怕你拒絕,也沒敢提這種要求。現在,你這是答應我了?」
雨的眼睛裡漾出笑意:「你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這樣求婚的嗎?」
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堅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對不對?求婚的儀式當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願意和我在一起。對不對?」我忍不住繼續喃喃的說:「雨,我愛你,很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真的是甘願付出一切的那種。」
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激情中的男人簡直就沒智商。我忽然驚覺:「壞了壞了,我沒帶避孕套!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雨忍不住笑了起來,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劃著我的胸口說:「放心吧,超,現在我是安全期。再說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藥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樣……這樣啊?」
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聽得出,她應該懷不了孕。放下心來,沒夠地繼續親吻她。
漸漸地,留在她陰道中的陽具又開始發硬起來。她很快感覺到了,有點吃驚地看著我,問:「你是不是……又起來了?」
我激動又害羞,呼吸也粗重起來,不答話,只是慢慢抽動,試著再來一次。
雨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呢喃著說:「超,你別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啊?」
這時候的我再傻也不會否認了:「手淫算不算啊?不算的話就是!」
兩次嫖妓的經歷我是必須要瞞到底的,都過去快兩年了,再說和小姐做感覺很髒,不敢親吻,必須帶套,冷冰冰的很職業化,真心覺得不能算數。
雨不說話了,翹起腿,呻吟著享受我的衝刺,還不時用靈活的手指撓我的陰囊、會陰。這樣的刺激讓我歇斯底裡,瘋狂抽插了好久,累得不行就放緩節奏,舔弄她的乳房和小嘴,讓腰肌稍微休息下就繼續大力抽插。
很快,我就第二次射了出來。這次我真是有點累了,沒有繼續趴在雨的身上,小心地扳著她的腿,讓她側臥,我和她面對面側臥在一起。不說話,滿是愛意的看著她,玩弄她的發絲,輕輕揉揉她的乳房。
雨同樣這樣看著我,一手放在我的胸前,一周枕在腦后,用膝蓋分開我的雙腿,然后用大腿蹭我的陰囊和陰莖,絲毫不顧上面滿是粘液。
十幾年來,夢中的完美女生,說是仙子也不為過,此刻就被我摟在懷裡,剛剛被我上過,將來還要嫁給我。這是我的內心滿是喜樂,滿足的無以復加。看著她,一會深深吻一口,看不到,又分開嘴巴,仔細看她。一會覺得身下黏黏的,把我的衣服從屁股下抽出來,放在旁邊,繼續看這個我深愛著的人。
雨見我看了一眼衣服,眼神有了一絲變化,猶豫了一會,輕聲說:「要怪我就說吧,我以前有一個男朋友,所以……」
我緊緊摟了她一下,疼愛地說:「別說了,我怎麼會怪你?你這麼出色,有多少男同學追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美女的抵抗力再強,但怎麼也強不過吸引力啊,何況是你這種超級的。」看她垂下了眼簾,嘴唇也咬了起來,心裡疼得不行,連忙繼續說:「我說過,我希望疼你愛你一輩子,這跟你是不是處女沒關係的。老實說,我不是沒猜測過,不過不管怎麼樣,都不妨礙我愛你。你還不相信我嗎?」
雨慢聲說:「我相信你。可是你越愛我,就會越吃醋……」
「不會的!」我連忙保證,「愛你,也要愛你的過去。我保證,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怪你,不光是嘴上,心裡也不會有哪怕一點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非常非常滿足。你還是不了解,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沉默了好久,我都有點害怕了?我覺得很真誠了,真的沒想過對她在意這個。當然要是別的女人可能就不行了。我繼續結結巴巴的解釋:「我真的沒有、沒有……那種情結,無所謂的…………不不,只要是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
雨終于抬起眼瞼,認真地看著我:「先不要這麼說。你先聽我說完。我那個……前男友,還有時候會聯系我。我們相處好幾年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他父母堅決不同意,還給他找了個領導的女兒逼他和人家結婚,我們堅持不住了,才分手的……可就算分手,我們也在偷偷聯系,不過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了。開始接受陳阿姨的介紹,我很矛盾,只是相處下來,越來越覺得你的好,才……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心裡還是不能完全割舍的下。你覺得我這樣不好,就別說『永遠』這類的話,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分手的痛苦,希望在我們相處還淺的時候,讓你知道真相,分手也不會特別難受。」
我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意思?我忐忑的問:「你說,偷偷聯系,不能割舍,是說……」
雨很快的打斷我:「我知道這事有點荒唐,但我得有時間從這感情裡面走出來。我們還得來往一段時間的。」
其實我是想問,所謂『聯系』,是不是包括上床?但話說到這裡,我已經不敢再問了。問了又能怎麼樣?如果讓她惱羞成怒,萬一離開我怎麼辦?我不知道她是特意選這種時候,還是僅僅覺得不能瞞著我,但這時候的我沒有任何抵抗力——其實即使不在這種時候,我也不會舍得放棄她。
我愣了半天,結結巴巴的說:「哦,那,好吧,不過總是要過去的,你……你們,總得慢慢分開,對不對?那就慢慢來吧,好不好?」
雨悠悠嘆了口氣,這時感覺她離我好遠,雖然她就在我的懷裡。她把臉埋在我胸口,自顧自的說:「你是好人。我也很幸運遇到你。不過你別急著決定,過兩天再說。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怪你的。」說著,她的大腿在我兩腿間又往上頂了頂,還前后蠕動了幾下。
我一時都被自己感動了,想著,這個仙子一樣的女人,願意接受我的保護,願意接受我的愛,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再受傷害了。我緊緊摟住她,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你不要再懷疑我了。我已經決定了。只要你心裡是愛我的,其余的都沒關係。」我頓了頓,說:「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回家跟父母商量結婚的事。」
她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我:「你……這麼急?不等我和……他,徹底結束?」接著平靜了點:「算了,很感謝,不過你現在還是別急著決定。后天,后天再說好不好?」
「放心,不管幾天我都不會變的!」我很不合時宜的再問:「還有,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我認識嗎?」
…………沉默。各自清潔身體。就好像我沒有問過。
直到送她到樓梯口,我們吻別的時候,她垂著頭,輕聲說:「劉光斌。」
我立即反應過來,忙說:「哦,他呀……」
還沒等我誇劉光斌幾句,雨已經轉身跑開了。
我知道這個人。很帥也很聰明,上學時總是年級前十,家庭條件也很不錯。后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才知道他父親一直擔任領導職務,只是去年開始麻煩不斷,經手工作處理不當造成上訪,單位內部同僚火上澆油舉報經濟問題,聽說有省領導協調,不再追究,最近已經提前退休了。那就很容易解釋了,這位劉光斌的婚姻,可能就是他父親免除牢獄之災的重要砝碼。
那晚我回家的時候很狼狽。初次和雨做愛,其實應該算是我的『初夜』,心情激蕩可想而知。但又得知了這樣的事,心裡亂麻一樣。不過轉而又想,大學生有幾個不戀愛的?何況像雨這樣的美女?上床並不稀奇,沒聽說處女都要去幼兒園找嗎?雖然誇張,但初中生不懂事搞大肚子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對雨,我可以說從小就了解,很端莊很正派,我不能太在意人家正常戀愛、無奈分手的事,這會讓我們兩個人心裡有隔閡,影響以后生活幸福的。
我堅定了起來,決心要安慰她、疼愛她,填滿她的所有生活空間,讓她快些拋棄痛苦,和我一起辛福生活!
第二天,我們又來到將來的小窩。我說了自己的想法,狠狠誇贊了劉光斌,對他們的分開很同情、很惋惜,表示了我的寬容和理解,之后就是壓抑不住的親熱起來。這一次,我不再那麼被動,用力又不粗魯地撫摸她的胸、腰、屁股,並試著把手指捅進她的陰戶,不過被阻止了……
在窗外看不到的牆角,我打開燈,仔仔細細的看了雨的陰部,第一次真實接近地看清楚了女人漂亮的性器。與從前接受的『A片性教育』不同,雨的陰唇、陰埠只有稀稀疏疏的陰毛,連皮膚的顏色都遮擋不住,尤其是陰埠整體突出,我開玩笑說是「像個大饅頭」……她的兩片陰唇邊緣微微發褐色,內側稍往裡一點就是粉嫩色了,晶瑩剔透的淫水沿著右側稍大點的那片陰唇彙聚成滴,再慢慢滴下,拉出長長的細絲……
我忍不住讓她張開雙腿,張開嘴巴覆蓋了上去。因為是站立的姿勢,我要努力抻長舌頭,才稍微舔得到她的小陰唇,那股酸酸腥腥的味道,于我像是瓊漿一般,貪婪的舔來,稍做品味就咽了下去。由於太用力,牙齒頂到她的前面,讓她感覺有點不適,於是把雙腿張得更開,讓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嘴巴正對著她的陰戶。我舔了幾下后猛地一吸——好多水!趕緊撤出來猛咳。雨本來在眯著眼喘息著,很享受的樣子,這時趕緊彎下腰,幫我捶背。
等我停下咳嗽,雨在我面前蹲了下來,給我拉開褲子的拉鏈,困難的掏出我硬邦邦的陽具,一口就含了進去。我雖然興奮至極,也有些詫異,才第二次,我還沒有要求,怎麼就……不過一想到劉光斌,也就釋然了,專心享受起來。直到這時,我龜頭上的包皮仍舊沒有翻開,但雨靈巧的舌頭卻能夠探進去,包皮系帶的位置最敏感,她舔的最多,然后是馬眼。她細膩的小手緊緊攥住我的陽具,有意把包皮擠到前方來,舔弄好久,舌頭像震動似的,上下左右挑撥,然后猛地一擼包皮,把暴露出來的龜頭緊緊含住,吮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這樣,但也感覺得出,她以前肯定沒少這樣做過。不能多想,我也不敢說,稍稍堅持享受了一小會,就把燈關掉,抱著她上了床。這次有了床單,我也放鬆了許多,掀起她的腿,好好親了親她那最誘人的陰戶,甚至把舌頭都探進去了半寸,吸了兩口她那酸酸的淫水,然后還是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把怒張獨眼的陽具猛地一插到底。
雨半張著眼睛,抱著我,伴隨著喉間「嗯、哼」的聲音,粗粗喘息著,不忘鼓勵我:「超,你真棒,你太厲害了。我愛你,愛死你了!」
『撲嘰、撲嘰』的聲音又響起來,我想著,邊抽插著邊笑她:「你的水…真多…太舒服了、太滑了,和你做愛,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雨的身體真軟,一點都不勉強的把雙腳都放到了肩上,還不妨礙兩個人這麼激烈的做。我側一側頭,吻到了她的腳跟,還伸出舌頭舔。
「別,髒!」她忙把腳挪開。
我又拽回來,含住她的大腳趾,舔了一會,又舔趾縫,輕輕抽插著,看著她的眼睛,說:「不髒,我喜歡。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以后不這麼衝動的時候,我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
她閉上了眼睛,用雙腳扣住我的腦袋,去吻她的的嘴,中間還說著:「好、好……」
(二)我的悲傷逆流成河
2000年,8月。
和雨一直很甜蜜,做不到每晚都見面也差不多了。雖然經常被她的熟練所震驚,但熱戀中的男人是不會挑這種刺的。再說,以后,這些技巧,這個人,都是我的了。只是對劉光斌,我們都刻意回避這個話題,不再提起。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們決定早點訂婚,爭取國慶節能結婚,最晚也要在年前把婚結了。按我的想法,當然是越快越好,把這個完美的女人娶回家才真的安心。
這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商場挑選電器,接到我們處長的傳呼,要我明天一早跟單位一把手出差。
「可是處長,我26號訂婚啊……」我有點底氣不足。其實一直以來我的工作都比較緊張,只是最近戀愛期間,我們處長對我很關照,很久沒有要求我加班了。
處長無奈地說:「我知道啊。不過這次是大老板點名讓你跟的,下午下班了才定的。我也說了你要訂婚,老板說來得及,大約5天就行,很寬裕。只是讓你把事情提前安排下。再說不是還有電話嘛!誤不了你的事。」
唉,沒辦法了。從開始到現在,我們最多只隔一天沒見面,第二天還跟掉魂似的,現在要5天……
我把事情跟雨一說,雨也唉聲嘆氣。
我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這電器先不看了,先看你去!」又來到了我們的小窩。前幾天已經掛好了窗簾,再也不怕人看到了。我已經嘗到了開燈做愛的滋味,也更仔細的看清楚了雨那漂亮的陰部。真心覺得很完美,看過的黃盤還有圖片什麼的,都不如她的漂亮,颳了毛的也不行。
火急火燎、熟門熟路,我們上面接吻,下面抽查,不一會她就全身繃緊,狠狠抱著我,來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后我放緩速度,準備等她慢慢有感覺再加快,她卻停下來,說:「明天你出差,節省點體力吧!要不我在上邊試試?」
這哪有不行的。我們有時候抱坐在一起,但她在上面的姿勢還真沒試過。
扶著她的腰,並沒有把陽具拔出來,我抱著她輕盈的身體站起來,轉過向再躺下。
「嘻嘻,你真貪!」她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兩手扶在我肩膀旁邊,乳房來回蹭著我的胸,屁股抬起,讓我的龜頭剛剛接觸到她的小陰唇,然后猛地往下一坐——謔,真爽!一下到底!這樣弄了兩次,她就一起一伏,像我肏她時的節奏一樣聳動起來。過了一會,她又把屁股懸空,還是讓我剛剛接觸到她那兩片,我以為又要來一次,都準備配合著頂一下了,她卻緩緩的,往下坐了一點點,用她最緊的陰道口,卡在我的冠狀溝部位,前后左右的搖晃幾下,再對正,輕輕一提再猛地坐下來。如此反復。
感謝蒼天啊感謝大地啊,感謝滿天神佛啊感謝毛主席啊,謝謝你們讓我遇到了這麼棒的女人,謝謝你們讓我能和這樣的女人相識相知相愛。我會用生命珍惜這個女人!
我爽翻了也沒忘記嘟嘟囔囔碎碎念,只是呼吸都比我的聲音清楚。
雨也興奮到了極點,又一次全身繃緊,緊緊摟住我,還帶著幾分顫抖的衝向高潮。
渾身是汗,我倆恍然不覺,兩只軀體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感受對方的愛意,付出自己的溫柔。
「你剛才嘴裡嘟囔的什麼啊?」
我如實說了。雨好笑,又往裡塞了塞我已經軟下來的陽具,依舊趴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耳朵說:「我有那麼棒嗎?你別是熱乎一陣子,習慣了就不這麼想了?」
我笑著說:「是不是,看行動!你是我心裡最完美的女人,從認識就是我的夢中情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這樣,都快結婚了,你還懷疑我?」
雨吻著我的耳垂,哼哼唧唧的說:「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夠完美,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怎麼會?!是我配不上你,真的。」我慢慢把她翻下我的胸膛,讓她枕著我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把你的不愉快忘掉。我會一生都把你當最珍貴的寶貝來疼愛!不讓你受委屈,不讓你干家務,全天時全方位照顧你!對了你還記的嗎,我說要吻遍你全身的!就是現在!」
「一身汗呢,還有……」她剛要起身阻止,已經被我按了回去。我從她長長的發尖開始,真的是含在嘴裡,吻到發根,然后是額頭、眼睛、鼻子、耳朵、脖子,再從手指尖,到肩膀,到腋窩,鎖骨、乳房、肚臍……唾液感覺有點髒,就用舌尖輕輕觸一下,用嘴唇輕吻過去。到了陰戶,我覺得有點髒,卻並不十分惡心,仔細舔了她兩側的大陰唇和小陰唇,陰核也吻過去,卻沒有再去吸她的陰道。我們做完並沒有擦拭,精液已經流到了屁眼上方。我簡單擦了下,讓她翻過身,再從肩膀、肩胛吻過兩側,順著脊椎一路吻到了屁股。雨用手蓋住屁眼,說:「髒,那是拉粑粑的地方……」我緩慢而堅定地把她的手拿開,掰開她的屁股親了兩下她的肛門,也沒有去舔,然后順著大腿、膝彎,吻到腳上,從腳心,到腳趾,到趾縫,一處也沒有放過。吻完她的腳,再讓她翻過來,從下到上吻到了大腿根。看著她漂亮的小腳,忍不住又含了幾下,才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呼了口氣,看到她捂住臉,興奮地對她說,「得二十分鐘吧?沒想到還挺累,嘴都有點麻了……」
雨猛地坐起身,抱住我,已經一臉的淚,猛吻我的嘴。我躲閃著,說:「別,別,髒……」
她扳住我的頭,定定的看著我,臉已經花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閃著激動和愛的光。好像,還有一點悲傷。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又狠狠地吻了下來。
我不再躲閃,和她深深吻了起來。
第二天的出差很順利,領導事先已經聯系得差不多了,兩天事情就已經辦完,本想在那個旅游城市玩幾天,可天氣不給面子,第三天就返回了。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們需要先填飽肚子再回家。領導說去九州飯店,那裡面食很好,吃住娛樂一體,同志們都累了,吃過飯洗腳也好按摩也好,放鬆一下。我是最年輕的跟班,也不敢喝酒,吃過飯結了帳,就到大廳,準備打個盹,等著給領導的娛樂項目買單。怕熟人看到暴露領導行蹤,特意選了個角落。
俗套的橋段出現了。我看到了雨和劉光斌!
他們一前一后進門,劉光斌走到吧台,雨開始進門,徑直走到電梯口。劉光斌拿到房牌,倆人不認識的樣子,一起上了電梯。
我如被雷擊!
良久,我腦袋裡才有了一點反應。第一個想法竟是:還好,沒有被他們看到……第二個想法是:還好,還有時間想一想,怎麼處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印象很清楚,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會這樣讓人哭笑不得!
我努力平靜了好久,還是想不成事情。看看表,還不到9點。我深呼吸兩口,決定先試試,摸摸情況。
我在吧台給雨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她母親。
「阿姨你好,我是小超啊!」
「哎,小超啊,聽林雨說你出差啦。怎麼有事嗎?」
「沒什麼事。阿姨,這不幾天沒見,想跟小雨聊兩句。」
「哎呀,林雨值班去了啊,今晚不回來。要不我給你查查,你打她們學校電話?」
「啊,值班?我還真不知道她們學校還得值班,她也沒給我說過……」
「平時沒這麼早,今天這不你不在家嘛,昨天今天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飯一起值班。聽她說學校那幫女學生也挺不叫人省心,尤其是假期還在學校住的,得有女老師晚上值班。你說一個女孩子,讓人家一整夜在單位,這學校,也真是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但又不死心,又問:「阿姨,看您說的,我們這年輕人,領導願意用是好事,您得支持啊!對了阿姨,她多少天一個班,累不累?這麼久也不跟我說。」
「也不是很多,平時是兩周左右吧,也不固定。就是寒暑假多一點,外地老師可能回老家的多一點。現在馬上開學了,以后她值的就規律了。」
我堅持不住了。我扶著腦袋,努力喘勻氣息,對著話筒說:「好的那沒事了阿姨,再見!」
十點多一點,雨沒出來,領導出來了。
五位領導要的是按摩項目,每位98,三個司機干洗頭髮,每位30,多少錢?多少錢多少錢?
我頭暈暈的,掏出一沓錢遞給吧台服務員,等著找錢。一位領導看我太慢,過來催我,看到厚厚一沓錢擺在那裡,我兩眼通紅,也不拿錢——人家早已經收好錢開好票催我了。這位好心的領導替我拿起錢和發票塞包裡,我這時反應過來,趕緊接過包,說:「真不好意思,怎麼能麻煩領導?」
「我看你不大對啊,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家休息休息。年輕人覺多,呵呵……」
「哪有,給領導服務,不累不累。就是剛才打個盹,還有點迷糊……」
盡管累,這個夜晚,我睡不著。
為什麼呢?我相信雨是愛我的,也許只是一點余情未了。但為什麼呢?分開了可以聯系,非要開房上床嗎?就算上床,你答應我慢慢減少慢慢分開的,至於連續兩天嗎?雨你告訴我,你的眼淚是假的嗎?我的愛還不夠填滿你的心嗎?現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我甚至惡意地想,難道劉光斌的陽具特別厲害?或者舌頭?我不忍心說雨怎麼樣,但就算性慾特別強,也應該可以滿足吧?畢竟這些天我們只要見面,都不會閑著。
雨,你還想和我結婚嗎?
捫心自問,這才是我最害怕面對的。如果,劉光斌的父親安然退休,就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劉光斌反悔了,不願跟那個領導的女兒或者親戚甚至是情婦結婚了,又返回來找你,雨,你會怎麼決定?
雨,我不怪你。我很痛苦,但我不怪你。
我只希望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
迷迷糊糊,我看到鬧鐘已經指向6點了,天色都已經大亮,才睡著。
第二天,我差點遲到。我克制著,機械的工作著,直到10點半,平時打電話的時候,才給雨打了電話。
「你旁邊有人嗎?」
「沒有。媽說你昨晚打電話了?」雨的聲音一點聽不出情緒,這讓我的心縮成了一團。難道最害怕的事出現了?
「嗯,我打了,阿姨說你值班……」
「沒有。我們學校只有男老師值班,女生宿舍是幾個住在學校的校工值班」
「啊?那你……」
雨的聲音終于有了情緒,壓抑顫抖:「對不起,超,對不起,昨晚我和光斌在一起,還有前天……」她終于憋不住,小聲哭了起來:「媽一告訴我你打電話我就知道了,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值班。你這麼聰明,怎麼還會不知道……光斌他也很可憐,他那個女朋友,160斤還很霸道,什麼也不干光會罵人……我,總之我對不起你,你不要我沒關係,你會找到更好的女朋友,我……我很下賤,這麼愛我的男人我都不會珍惜,我活該,我腳踩兩只船,活該……」
她嗓子哽哽的,強忍著沒有大哭,只是壓抑著小聲哭,卻更顯痛苦。我一時心疼的不行,渾忘了是在辦公室,立即大聲說:「別哭,別哭,雨,沒事的,沒事,什麼事都沒有。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你別哭,我馬上來啊,馬上來!」放下電話,假都沒請,匆匆忙忙走出辦公室,身后幾個同事對視著偷偷發笑。
來到雨的家,她媽媽剛提著菜進門。看到我,老人家熱情的說:「哎,小超來啦?這才幾天沒見啊就火急火燎的……呵呵……」說著喊出雨:「你先和小超做回,我給你們做飯去。」
我連忙起身阻止:「別阿姨,我們外地來了同學,要出去吃,這是來接小雨呢!」
雨配合的說:「媽你就自己吃吧!我們去了!」
還是那輛摩托車,還是那兩個人,這一次走在去小窩的路上,感覺卻完全不同了。
雨側身坐了。
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后抱住我的腰……
我把她的手還放在我腰上,安慰幾句,她只說了句「原來你已經回來了」就不再說話。一路眼淚橫流奔到我們的小窩。
進了門,我還沒等反身抱她,雨已經緊緊摟住我的腰,把臉靠在我背上,夢囈一般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纏著你的,謝謝你給我的這60天。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覺除了心疼還是心疼。用盡力氣才掰開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說:「我沒怪你,你別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難受,不過,我不是早答應你了嗎?是我讓你們繼續聯系的,是我讓的對不對?我們不會分開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懷裡不肯抬頭:「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廳。我們提前回來了。」
「天意……昨天其實已經是連續第二晚上了……我們要訂婚,這幾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瞞著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給你,心裡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沒臉見你,沒臉嫁給你……」
我最怕這個。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對我來說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須相信我!再過幾天,我們就訂婚了,然后,就是結婚。這事我不會怪你的,你早就說過,我也答應了的,怎麼會怪你?我現在發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別的女人!」要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我無論如何對雨生不起氣來。我把昨晚到今天凌亂的想法凌亂地說了出來:「是我對不起你們,你們這麼好的一對被我拆散了,你沒有對不起我……要是還不行,我打你……」說著我在她軟軟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我打你,懲罰你,那就沒事了吧?你要是再和她一起,我還打你。受過懲罰了,就不用對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絞,又緊張的縮成一團,怕她就此離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攬到床邊,困難的把她的衣服脫去,想要用這種辦法證明,我們是親密的愛人,我不會怪她嫌她,我會好好愛她……而此時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張的陽具,竟無論如何也無法勃起。我努力親吻她,捏著軟軟的龜頭在她的陰戶來回蹭,最後還是下來,跪在她的腿間,慚愧的對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起不來……我給你親,好好給你親親……」說著低下頭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陰部,努力用舌頭向她的深處舔,努力擺動、摩擦……
這次雨只是略有濕潤,但以前酸酸腥腥地味道,變得有點堿味,還略帶一點類似臭臭的味道。我反應了過來,這是昨晚劉光斌留下的……我抬頭看了看,內側還有點紅,以前是一起那種粉嫩,而現在是透出一種血紅……我一咬牙,低頭又繼續吻、舔舐……只一會,就沒有了剛發現那時候的惡心和抵觸,只想,這是她的,是雨的,暫時有點髒,我給她清理乾淨,仿佛這就是對她愛的證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團,把口鼻都埋進她的柔軟,有一種前所未有感覺,不覺竟然有一點興奮。
雨平靜地說:「你也看出來了,今天早上他還做了一次。你不用這樣,你起來,你——起來!」她用力抱起我的頭,讓我騎在他身上,正對著我的臉。
我十分艱難的露出個笑臉,掩蓋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沒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我愛你!」
雨也平靜不下來了:「你真的這麼愛我?也許這只是你的第一次戀愛,所以特別投入。以后你會後悔的。我們還是都先冷靜一下吧。我會害了你的!」
我完全沒想這話背后的內容,只是急切的說:「我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想別的,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沒有你,我也許不會去死,不過就是行屍走肉,再也沒有快樂、沒有愛了!」
雨閉上眼,無力地說:「那就先訂婚。訂婚也不是結婚,什麼都來得及。」
之后兩天,我再約她,她就不出來了,說是要在家準備開學和訂婚的事。其實我們當地訂婚的習俗,無非是請媒人和幾個親近的親戚吃一頓飯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干什麼,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飯后打電話約她。
直到25號,明天就要訂婚了,她才答應出來。
她讓我來到了九州飯店。下了摩托車后座,根本沒看我的眼睛,對我說了句:「我十點前出來。」隨即逃跑似的進了賓館大門。
我一路沒想明白來這裡干嘛,現在明白了……
我僵在原地動彈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卻像被堵住一樣,呼吸都困難。我跨在摩托車上,原地不動好久,才下車,把摩托車停在牆邊,坐在賓館對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縮進半人高的冬青裡,夏日的蚊蟲和蛛網我完全感覺不到,愣愣的看賓館的窗。一樓大廳,二樓單間,三樓歌廳,四樓洗腳按摩,五樓到八樓客房,五樓一個亮燈的,六樓沒有,七樓三個,八樓三個,后來亮的不算。七樓東邊第五個窗窗簾開合過,八樓第二個窗簾拉開后就沒合上,好像還開了窗……
她想讓我難過,想讓我受不了,想讓我提出分手。也許她以為,不過兩個月,不會很痛苦,長痛不如短痛。她應該是這麼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樓第五個房間燈滅了。幾乎是同時,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門,左右顧盼一下,應該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車。她穿過馬路來到車旁,站了一會,蹲下,雙手捂住了臉。這時劉光斌出了大門,沒看到我,也沒看到雨,叫了輛出租車,走了。
我來到雨的身邊,蹲下來。雨馬上抬起頭,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邊,坐在冬青裡呢,嘿嘿……」
雨吃驚地拉我站起,拍打著我身上的土,還說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癢……
我沒理會,問道:「是不是在七樓啊?」
雨一窒:「是,718。」
我騎上車,輕松的說:「走,我們回家坐會。」
在我們的小窩,這次沒有親熱,那種痛苦的親熱也沒有。我們討論了訂婚的細節,需要再請哪位領導,那位親戚需要接送,幾點把煙酒糖茶送飯店,等等。然后,我送她回家。
雨很尷尬的幾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說,我知道,我都了解。那麼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樓下她終于還是說了出來:「我以為你會生氣。這麼平靜,是做了什麼決定,能告訴我嗎?訂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后分手,還是你就決定,這麼一直下去?」聲音清冷,但底下藏著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體會。
已經快十二點了,又是在樓洞口,我不敢大聲說話,只輕聲說:「你還是不相信我。我愛你,永遠。」
我把她輕輕推進樓洞裡,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進她的內褲,中指摳進了陰道裡。熱熱的,滑滑粘粘的。我忍住心痛和反胃,把指頭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進了我的嘴裡吮乾淨:「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麼我都願意。訂婚結婚……」我嘆了口氣,眼淚終于忍不住的留下來:「就像大家說的戒指項鏈一樣,我想用結婚來套住你、綁住你,讓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現在……你願意嫁給我,我就很滿足了。還是那句話,為了你,我願付出一切。」說完我抱住她:「你願意做什麼都行,只要你喜歡。不過,你別再為了刺激我,這樣做了。」
我轉過頭,走向我的摩托車。這次沒有吻別,我任憑滾燙的淚水流下,騎車回家。
這之后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準備,一想到劉光斌就趕緊找事做轉開念頭。時間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還是消退,或者僅僅是習慣了,已經不覺得太難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雖然兩周左右一次的「值班」還在繼續,卻在有意瞞著我,只是我根據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其實只要拋開劉光斌的事,我和雨的進展神速而完美。現在,我傷心過后嗎,既然已經認可了這件事、這個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沒有任何不開心了。雖然總覺得自己扮演了一個悲劇角色,但面對雨這樣完美的女人,我覺得真的沒什麼過不去的。
訂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親戚,我每人都給端酒,然后自己先干為敬。尤其是對雨的父母,我幾乎是涕淚欲下的表決心,要像對自己的眼睛一樣愛她照顧她,最後雨扶我進衛生間大吐特吐,我還知道心疼她:「這是男廁所,你快出去!」
(三)綠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們把婚期定在了12月。雖然沒有結婚,可我們已經儼然以夫妻自居。選家具、買電器、布置家居,還有做愛。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晚上、每個周末都那麼開心。也許是因為對我歉疚,也許是真的也很愛我,也許是出于慶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僅對我有求必應,還很主動的用盡辦法讓我爽。我看得出來,感覺越來越滿足。這時候我甚至覺得,應該感謝劉光斌。如果沒有他的話,哪個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會這樣來討好男人,倒是應該反過來,讓男人辛辛苦苦給女人服務,最後還少不了挨罵。
國慶節這天,我們指揮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裝好,送走工人后我洗完手臉的時間,雨已經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準備開始我們愛的活動。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長裙時清純飄逸的樣子,一般都會先穿著長裙兩人親熱一會,這次卻一反常態,只留一條豹紋小內褲。她讓我站的稍遠,背對我,揚起雙手互握,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扭動著退到我面前,用最誘人的節奏,摩擦我早已直挺著的陽具,一會用屁股揉,一會用臀縫蹭,還間或擠壓一下。上身,一會左一會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時側面擺頭,用最高貴的神情,用我最喜歡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時驚得有些發呆,像個傻小子似的,一動不敢動,既想著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會。一時只有我喉間的「咕嘟」聲,還有雨喉間發春一樣的「嗯~」
雨扭了一會,蹭的我全身全身發漲,胸口像打鼓似的嘣嘣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卻又一路扭著來到床邊,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紋小內褲褪到大腿中間,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搖一搖,用甜得發膩的的聲音對我說:「嗯~~老公,快來,肏我~~~」
…………天吶!
我陽具堅挺,但是腳有點發軟,猛地撲上去,衝著她翹起的屁股和陰部一陣亂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經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兩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強自鎮定想在她陰戶多揉一揉再插進去,雨卻一次次把屁股往后壓。我也不讓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讓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陽具捅了進去。
爽的不能自已啊!
我發狠地壓住她,簡直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我在她耳朵邊粗聲問:「你說什麼?老婆,你說什麼?」
雨這時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說讓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勁肏~~」
我們開始都快3個月了,我從沒聽過她說過這個字!我不懂這是種什麼情緒,只覺得聽她說一次,好像陽具就會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滿了力氣,然后彙聚到陰莖的頂端,努力往她的最深處一次次衝擊。
我不舍得一次就射出來,時而緩慢時而緊湊地抽插,匆忙激動的措辭著:「老婆,騷老婆,你是我的騷老婆嗎?我愛死你了,你越騷我越喜歡,你真是最棒的!」
雨側頭趴在床上,卻努力翹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騷老婆,我很騷,我喜歡被你肏,只要你願意,你想怎麼肏就怎麼肏,你怎麼肏我都喜歡!快,使勁啊老公!」
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內側,柔軟而有彈性,更有另外一種刺激。我很快就覺得想射,又不甘心,猛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動,趴在她身上,想要緩一緩,又舍不得那種刺激,繼續引誘她說淫蕩的話語:「老婆,你是我最愛的騷老婆,我要你永遠都騷下去,我會一輩子好好肏你,你快說,你願意讓我肏,永遠讓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騷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處都在扭動,細膩、柔軟但又有力,不停扭著屁股頂我的陽具,陰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嘬我的馬眼,話語更加淫蕩:「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騷老婆,我願意讓超肏我一輩子,到老都肏我,啊…啊……我不要臉,我淫蕩,我騷,我是騷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會死!老公你舒服嗎?肏我你舒服嗎?」
原來這就是淫聲浪語,為什麼這麼過癮啊~~
「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蕩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騷,我想永遠插在裡面,我想整個人就塞進你裡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騷屄,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快使勁插我的騷屄,你的大雞吧真棒!超老公,快使勁操我,騷老婆喜歡啊……」
我終于忍不住,下腹一挺,緊緊插住不動了,隨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裡面。
我把雨摟在懷裡,渾身的汗水、陰部的粘液都不去管它,滿足地微閉著眼,喘著粗氣。
沒想到,我見到的都是清純漂亮,氣質清冷的雨,做愛也都是含蓄沉默,少有的幾次主動也有特殊原因,技術雖好,姿勢雖多,但都算是比較傳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面。這是我第一次聽雨說「肏」、「騷屄」、「雞巴」這種字眼,想著軟軟陽具裡就像有一股熱流……
雨膩在我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老公,喜歡嗎?覺得我特淫蕩吧?」
我猛的緊緊抱住她:「我就喜歡你淫蕩!你清純漂亮,那是的我夢中情人,風騷淫蕩,你是我最愛的老婆!——不對,不是風騷淫蕩,是又騷又媚,氣質第一技術第一相貌第一喜歡讓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嬌地抱緊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時極盡情濃。
兩人漸漸平靜下來。
我問道:「雨,你剛才真棒,我從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你知道嗎,你剛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這都是哪學的啊?誰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說:「你忘了我學什麼的了?就算是器樂,也得有形體和舞蹈訓練,電視裡那些迪廳舞廳的領舞,根本就沒幾個會跳舞的。」
我再次慶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試探著挑起那個話題:「其實……劉光斌也夠可憐的。簡直不敢想,和你做過之后,他怎麼面對那160斤的老婆……」說完不敢看她,仔細感覺她的反應。
雨在我懷裡,我的感覺好像渾身一沉,卻第一次並沒有回避:「是啊。其實光斌也很優秀,但是沒辦法……他說過好幾次,對不起你這個老同學,但總是舍不得我。他挺孝順,要不是他爸媽……唉,那我也遇不到你這麼愛我的男人。」她溫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臉埋進自己長長的秀發中,親吻我的胸膛:「最幸運也最慚愧的就是我了,讓兩個男人愛,讓兩個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我必須把我最好的,都給你們,尤其是你。」
她說的是「都給你們」,不是「你」。我呼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仿佛沒有察覺:「你知道嗎,到現在,我都像做夢似的,不敢想你就會這樣娶我。雖然我們訂婚,買家具買電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覺,可是我還是總覺得像在做夢,我只是在努力做一個好演員。如果我們現在分手,我一點都不意外。不過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也會隨時陪你,只要你願意。我真沒有別的了……」
心碎一地呵……
我以為,她在慢慢努力愛上我,為了將來的生活,總要找個男人嫁,慢慢總會和劉光斌斷掉;我以為她已經全心全意的依賴我,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當大樹依靠——沒想到呵,原來我只是一個幸福的虛影,讓她站在身邊,卻又始終保持安全距離,就像刺蝟的擁抱。
我的愛人啊,我該怎麼疼愛你、怎麼安慰你……
我滿是憤懣又委屈的說:「雨,你還懷疑我對你的愛?我並不介意你的從前,我愛的是你。就算現在,也是從前造成的,你和劉光斌都很不幸,為什麼不能讓我這個最愛你的人,給你挽回一點呢?我們結婚,我們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媽說值班了,讓我來……」我忽然有點猶豫,但看到雨嬌弱悲戚的摸樣,滿心的愛意讓我再也沒有猶豫:「結了婚,你要是願意,就繼續和劉光斌……做愛!我必須讓你快樂,知道嗎?這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來:「怎麼劉光斌說對不起我,你告訴他我知道了?」
雨沒動,但小手捏起了拳頭,細細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陣心疼:「怎麼會?讓他知道你允許我這樣,我還做不做人了?我夠對不起你了……」
我放鬆下來,有點自棄的說:「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們正式祝賀一下,我已經批準,我最愛的小雨兒,可以擁有兩個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我的胸膛:「死樣,還沒結婚,我就給你先戴上綠帽子了,還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綠帽子」三個字,心裡一陣甜蜜酸楚,還有一種異樣的衝動,仿佛胯間軟軟的小蛇又要昂頭咬人……
國慶節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劉光斌約會了。這次她沒有瞞我,還請我給她在父母面前掩護。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還想再試探,還想減少些麻煩。
我溺愛的答應了雨,還給她出主意:「別老去賓館了,我們這個城市雖然大,總有遇到熟人的危險。去家裡吧,安全舒適。我又不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嬌的樣子,其實是賠著小心說:「下次吧。以后我就等你批準再約,這次是早約好了的。」
我假裝不在意,樂呵呵的無奈說:「先斬后奏,那還有什麼辦法?走,我送你去。」
這次由於是旅游季節的原因,賓館飯店爆滿,他們約在了大舜山莊。這裡消費挺高的,也讓我有些感慨。我聽說劉光斌現在收入並不高,被岳父家控制的也挺嚴——看來也是很認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讓我無奈。
看著雨走進山莊,潔白的長裙同烏黑的長髮一漾一漾,想著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裡的那種愛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了解,那麼,所有的一切我都是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愛她,她知道我愛她,我甚至甘願為她戴綠帽,更珍貴的是,讓她知道了我的願意——她和劉光斌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這些?又會怎麼把「最好的」給他?
想著,我可恥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經開始覺得,這種心情是享受了。為了雨,那種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為我們的愛情所付出的,這種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愛到了極致的那種快感。我覺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劇,無論哪一種,都值得讓雨永遠在我身邊,放心的依靠我。我感動自己了,卻像感動了雨一樣,溫柔地笑著,獨自去了最近的公園,獨自在感動與甜蜜中,發呆,傻笑,兩個多小時后,才去到大舜山莊外面約好的角落裡等候雨。
比約好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直到十一點雨才匆匆走了出來。
雨坐在后座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腰,有點疲憊。我身體微微的顫抖,慢慢騎車走過一盞又一盞昏黃的路燈。街上行人不多,氣氛靜謐而浪漫。
走了不遠,雨小心翼翼的問:「你在哆嗦。有點冷?還是在生氣?」
我沒有說話,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繼續慢慢的騎車。
雨用力捏了我幾下,然后用力的勒我的腰,又把手探進我的褲子裡,輕輕揉捏我的陰莖。裡面早已粘粘的一塌糊塗——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貨的!
雨給我揉捏著,問我:「老公,你難受嗎?老這樣會不會挺難受啊?要不,我們在路邊找個黑影……」
我不說話,車把卻拐了彎,來到一個街邊公園的最深處,拉著她的手,坐在微微發黃的草地上,不讓她坐,拉她分開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潔白的裙子,把頭埋進去,用嘴巴鼻子頂在了她的陰埠上。雖然隔著內褲,我還是被那柔軟中的微騷刺激的一陣激動。沒有分開她的內褲,我隔著薄薄的布料親了幾口,舔舐她內褲邊緣的肌膚。
應該是出門前剛洗過,微微的騷味中透著一股肥皂的清香,還有一種避孕套特有的化學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猶豫,要不要給她脫下來?劉光斌射在裡面的東西我雖然算是吃過兩次,但那種情形都太特殊了。現在的話,有點屈辱,有點惡心,會不會讓雨討厭我?
雨沒讓我繼續猶豫下去。她撤開幾步,彎腰跪在裙擺上,拉開我的褲鏈掏出陽具,俯身把它含進嘴裡。包皮內外濕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點也不嫌,我還聽到她的喉嚨「咕嘟咕嘟」響了兩聲,然后在黏黏滑滑中給我吞吐起來,靈巧的舌頭同時不斷地刺激著龜頭、包皮系帶和冠狀溝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會,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趕緊推她的額頭,急促的說:「好了好了,要射!」
雨仿佛沒聽見一樣,左手推開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擼,幾下就讓我爆發了。感覺到我開始射,她更往深處含了下,緊緊用嘴唇和舌頭裹住,輕輕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擼動。
這些天,雖然我和她連續作戰,但這次我憋了好幾個小時,感覺射的還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嘴巴裡抽出來,然后睜大眼睛看著我,努力咽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驚了!心裡只是機械地想: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雨吧唧幾下嘴,還張開給我看了下,甜甜的對我說:「放心吧,今晚我沒給他用嘴。舒服了嗎?」說完掏出了餐巾紙,給我清理起來。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的說「謝謝你」、「我愛你」,有點心疼又有點打趣的問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