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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埠新娘之倒數

日期:2020-06-18 作者:佚名

每天在月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個勾。還有不多時,我的計謀就得逞了,差不多挖空了心思。日子愈接近,愈興奮.我這麼孤注一擲,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會失去全所有。

買了一間稱為「殖民地風格」的舊房子,自己動手翻新,把空間配置合用。讀大學院時,我靠做過木工維生,裝修、做家具,這難不到我。親手做一張大床,用最上等的松木。我和我的心上將來有多少美好時光就會在其中度過.在睡房加建了個壁櫥,給我的心上人掛漂亮的衣服。為了預備她來臨,我己添滿了穿在�面,穿在外面,最新款的、最性感的衣物。

合穿嗎?稱身嗎?當然我會問清楚尺碼.女人大都不喜歡男人替她買時裝手袋,但我堅持要替她買.女心的三圍尺寸、胸圍杯罩大小,是個秘密,不容易向人透露,除非用來炫耀。她有點不好意思說.誰個母親會將自己戴幾號杯罩告訴兒子?

我以無限體貼的語氣地對她說:「如何你心目中有一個身材的標準,覺得不滿意而羞於告訴我,不要緊.就把你以為最理想的說出來。然後向著這個目標努力。當你來到時,我替你買的衣服都合身材了。」

我找一個理由告訴她:你的兒子是個大學教授,有頭有面,你必須要穿得有體面。國內城�最大的店�賣的最好的時裝,來到美國都不入流。不要帶衣服來,我會替你買挑選最好的東西。什麼東西都不用帶過來,這兒什麼都有。我告訴她,把她自己帶來就夠了。我最想念的是她。她應該明白,我害了個相思病,醫這個病的良藥還是她自己。

能她申請到國外和我團聚,仗賴一位頗有背景的同鄉之助。我替他的兒子找到個美國大學收錄他,他替我在國內疏通,搞批文。美國入境手續由我辦,我則兵行險著,以結婚為理由入紙申請。居然給我弄到簽證,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天助我也﹗我讓她曉得,要成事,她必須要完全配合,令美國領事相信我們要結婚。否則她來不了美國。怎樣配合?制造證據,證明我們是情侶.怎樣證明?寫情書。

對﹗情信屬於隱私,所以是有力的證據。要親筆寫,拿出來給領事看,要能令他置信。

我規定她每個禮拜至少寫一封情信。我寫的,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在這幌子,虛則實之。媽說:她都不敢看,我說如何的愛她,想念她,要親她吻她的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紅耳赤。

我說:「你可以當作愛情小說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們是一對異地戀人,在旅途上結識,戀愛,甚至發生了肉體關系。」

她說:「文化水平不高,怎樣寫得出來?」

我說:「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會寫情書。只要你心�想到要出國,和我重聚,靈感就會來了。」例如,她這樣寫:「我的彬哥哥,自你別後,就不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軍妹妹多希望明天就能去美國,在你的臂彎�,受著你的愛護.」沒有文采,卻可以在我心�讓我幻想著,現在她是不是己經愛上我。

寫了一年兩年之後,連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這些「情信」來往,是扶持著我捱過那些等候日子,燃點我心中的愛火。直至那一天,電話報信,美國領事在她的護照蓋個印。我那位老鄉,陪兒子過來讀書,答應順道把我的「夫人」從千�之外送來。

我把她一張照片,放在床頭.很快,我就不用對著照片做愛。相中玉人,很快就會有血有肉的來到,伴我同眠。而我相信,真實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麗動人。那幀照片,是我特別叫她拍給我看的。鎮上竟然沒有人能替她拍張像樣的照片。於是,我要到城�最大的照相館去拍一輯專業的「寫真」。照相館的老板敲了她一大筆,讓我收到幾十幀化了濃妝,換上多款時裝、晚裝,一臉土氣的母親的豔照。

其實,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緊.假若可行,我寧要一幀幹淨利落的裸照。由我拍攝的話,我要時光倒流,捕捉一個一瞬即逝的鏡頭.在遙遠的老家,破舊房子外面的廚房,年輕的媽媽蹲下來洗澡的背影。

晨光從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氣熱騰騰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兩個渾圓的臀兒之間有道深深的溝,水流從那兒瀉下。兩條玉臀擡起來洗頭,在濕淋淋的頭發刷起肥皂泡。一個乳房的側影,順著膀子搖動,一高一低的彈跳。忽然,她轉身向我看過來,叫一聲:「彬彬,是你嗎?」兩個顛動的乳峰,直撲過來……

吉日良辰隆重地降臨,迎接我的新娘子。

闊別多年,我心儀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機處的出口出現時.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心如鹿跳撞。她東張西望,在人群中尋找我,我向她揮手。還是老鄉眼利,指著我那個方向。她看過來,神情生怯、慌亂畏縮.那是個施展伎倆的機會。我跑過去,喊一聲媽,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叢中,她就給我張開的膀臂攫住,讓我攏在懷�.在大庭廣眾前,她不能控制情緒,把臉埋在我的胸膛,放聲的哭。

「媽,你來到了。我們可以相依為命,我們不會分離了。」我安慰著她。我要緊緊擁抱著至愛的人,毫不顧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摟在我的膀臂�,把她緊緊貼在我的胸膛。

這是我期待的一個感覺,和她肌膚相接,氣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有我們兩個,永�地相擁相愛。我極盡溫存,輕撫她的肩、她的背。在這充滿激情的一刻,似是無意卻是有意地碰觸她的乳房,搓揉它。這是我刻意營造的氣氛,趁她甫下飛機,尚未站穩時,安排一個身體的全接觸.她需要這個擁抱,並且至少給我愛撫過乳房和摸過臀兒,就會減輕她對日後更親密的接觸的戒懼。

我相信,這樣碰觸她的身體,不會沒有生理的反應。不過,心情如此激動會掩蓋了性欲的挑逗。當她心情平伏下來時,那種給一個男人的挑動愛撫會在她心底召喚她,驚動她。

她是清白無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著她呼息的節奏晃動,把她的乳房壓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雖然隔著乳罩和衣衫,但那兩個肉團的滾動,與我肉體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連說話的聲音也顫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陰謀一步一步湊效,一切在意料之內,不禁沾沾自喜。我擺布的天倫團聚,背後是個情欲陷阱,要媽媽墮入網羅,成為我的禁臠,奪去她的貞操。一個令自己打顫的,逆天而行的構想﹗就這樣,媽媽在我的懷�,在公眾場所,如此肆意地撫摸她的臀兒。她的眼淚沾濕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際,我的老二卻不受控制,硬繃繃的脹大,挺起來,向她的小腹擠壓。它像一條蛇,要攛入她兩腿之間的小洞�,我們一個高一個矮,它無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媽媽感覺到它在蠢動嗎?感覺到它需要她嗎?她會遷就它而讓它進入嗎?我在思想上己經和她做著愛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在性欲和心靈上預備好,甘心情願地獻給她的丈夫。現在,只是剛剛開始。

我攬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濕潤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著。口頭的話卻是:「媽,旅途勞頓了,我帶你回家。」心�說的是:「完全滿意,把你接收了。」我仍攬著她,用指頭抹去她的淚水。媽媽說:「自己來。」我說:「不,讓我來。」她揚起頭,我眼角也有淚痕,她替我抹了。抹過淚,仍不放開.我必須趁現在給她一吻,那是機場迎送親人的禮儀.而我覺得不必問過她,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湊過來,給她一個出奇不意的濕吻。

難以置信地,媽媽張開眼,看著我吻下去,眼眸閃避我的直視,無耐地閃上。她不敢動,任我吸吮,嘴�有家鄉醃制涼果的甘草氣味,直至我感覺到她的唇片由冰冷轉為溫熱,再放開.她垂下頭,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馬上握著她的手,說:「來,拉著我的手,跟著我。這個機場很大,你不懂英語,不要走失。」我牽起她的手,提著她的手李,踏出機場。

媽媽四處張望,不時用手背揩抺嘴角,那個濕吻的感覺該還留在她唇上。她從沒離開過家門,美國大都會的機場的氣派,對一個世代住在小鎮的中國婦人是個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輕輕拿捏著。這是幹活的手,這雙手曾把我拉扯大。初而,我牽住的手好像不屬於她的,惘然地握在兒子的手�.漸漸,它變得柔軟,放松,信任地與我的手指互扣著,一步一步隨我而行。

而她臉上有一個問號。剛才的事,勢不可擋的。與兒子擁抱,給他愛撫和熱吻的一連串的事,需要找個解釋。在入城的路上,我把在美國生存之道,向她灌輸,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並且都是為她著想的……

「媽,你知道你以什麼理由來美國的嗎?」

「來和你團聚。」

「當然。但你千萬要記著,並且一定要理解,我們的理由是結婚。美國移民局很嚴格的,假如給查出破綻,會馬上把你逮住,關起來。」

「知道了。」

「那麼,有人問你,我是你的誰人?你怎樣答他。」

她有點猶疑。

「你這樣表現,就會惹起人懷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說出來,為了我們的好處。現在告訴我,我是誰?」

「我的老公。」

「對了。」

「你會告訴別人,你是我的什麼人?」

「老婆。」

「你要習慣在人面前,無論是誰,都要和我夫妻相稱.明白嗎?不能讓人識破。警察會抓你的。」

「知道了。」

一路上,我把這番話重複又重複地說,要她不住地演習,直至到了家口。

我替她開車門,並展示塗上新油漆的房子。「比照片看來更大。」她一臉的驚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沒想到回到家仍要牽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經給我抓住。拉著她的手有一陣奇怪的感覺,親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帶我走過我的童年的手,現在我要牽著它,帶她跨進愛欲之門.「媽,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當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續辦手了,你的名字會放進地契,成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

我的話感動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寬敞的空間,教她如入大觀園.她說:「那麼大的房子,你獨個兒住?」

「不是,我和你,兩個。」

「美國的房子都這麼大的?」

「在美國,這個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讓她參觀樓上樓下地庫車庫,每一個房間都看過,最後才領她到我們的睡房去。「媽,這是我們的睡房,是個套房,有很大的衣櫥,你可以買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開窗簾可以看到山景和園子,你喜歡嗎?」

她顧盼一下,有點錯愕,然後有點尷尬地說:「我們都在這�睡?只有一張床?」

「沒錯,這張床是我親手造的,夠大的,兩個人一起睡不會擠.」

「房子�有空房間,分租了給別人嗎?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一切都有個理由。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我們要睡在一起。忘了嗎?我們用結婚的理由來團聚的,不同床睡會教人懷疑。而且,從前在國內,我們一家人只有一張床,有什麼問題呢?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那是個她不能說不的問題,而我所說的一起睡覺,意義深長,但她不能拒絕.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來,輕輕撫拂她的手背,以堅定的語氣,一邊說,一邊引她到衣櫥,將我為她搜購的珍品展出來。「媽媽,穿這條內褲好嗎?這件睡袍是配襯一套的。」我把準備好的好東西拿出來,遞給她,說:「累了,快脫去髒衣服,洗個澡,上床睡吧。」

她拿著我替她買的東西,愣住了,滿臉狐疑,卻不敢說出來。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應該合你身材的,而且保證一定貼身舒服。快去穿上出來看看,尺碼不對可以換的。」我把她的內褲撐開,把釘在褲頭的牌子給她看,並以堅定的眼神,堅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討論她�面穿的衣物,媽相當難為情。但我絕不吞吐,習為平常,並且把要給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內褲、睡袍把玩,向她解釋,令她難以面對我。她只有垂下眼,掩飾她的羞態,掉頭走進浴間.「沒有門的嗎?」她在浴間�結巴地問。

「是的。主人睡房�的浴間不需要關門,在美國生活,很隨便。你得習慣一下。」

「是嗎?我洗澡,上廁所怎辦?」

我不回答。

「那麼你不要看。」

我當然會看她,她在浴間一角,閃閃縮縮地脫下連身裙子,並不褪下胸圍內褲,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說:「其實美國的男人都不穿睡衣。不會穿睡衣上街,也不會穿睡衣睡覺.」

「不穿睡衣穿什麼?」她好奇地問。

「男人通常都脫光裸睡,不過我不會。有些女人什麼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樣。」

聽見我的話之後,她以金蟬蛻殼的方式迅速脫下內褲,穿上我給她的簇新的小內褲。然後,在睡袍下,把胸圍解下來。兩顆乳尖就從薄紗質料的睡袍突出來,讓她兩個乳房看起來更挺。她不知道,無論她怎樣遮掩,都是捉襟見肘,藏了私處露出腎兒,不能不讓我看見她的裸體.她垂著頭,背向著我,不能回避一雙向她全身掃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來,看見她的兒子,檢閱著她的赤露,那鼓鼓的奶子,渾圓的大腿,恥丘與大腿神袐的三角地帶,覆蓋著那�和小屄的恥毛叢……是媽媽的身體,全裸或是半裸,能看見已是一種福份。

以後,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脫衣,我反而擔心,裸露慣了會失掉嬌羞。在我的想像中,媽媽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責任,甚至為我生育了兒女,例行的房事仍會一樣的矯揉、羞怯。

只不過是今天,她才初進我房門,己能令她在沒有遮掩,在我注視之下更衣,並且瞥見她裸露的全相。我滿意擁抱著她,愛撫她的感覺,而對她的裸體沒有失望。現在,母親己在我的睡房�寬衣解帶,乳光臀影,纖亮畢現,幻想變為現實,還要求她有閣樓裸女的身材嗎?當然,我還打算和她上床做愛。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我不著急,也不會強奸自己的母親的。一定要她情願,才可作愛。因為我追求的是高尚的情愛,而非一時之快。

「看見洗衣籃子嗎?把髒衣服放進去。紅色的刷是你的,面巾掛在架子上。」母親漱洗時,我脫衣。她出來時,我只穿背心和內褲,和她打了個照面。

媽媽穿上睡袍,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我沒法把視線從她身上挪開,兩個乳房的形狀,小內褲簡約的剪裁,比她在國內拍的豔照,更能現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美妙之處,不是她有《大都會雜志》那些穿內衣的模特兒的那些曲線玲瓏。我是看那些女性雜志,按圖索驥替她賣�面穿的。媽媽穿上睡袍的身段,就是美妙。

她給我看得垂下頭來,睡袍的蕾絲料子好像螞蟻釘她,渾身不自然。

「媽,你真好看。你現在看來更像個美國女人了。」

「我還是喜歡穿睡衣。」

「只有老太婆或者還會穿睡衣。你來看,衣櫥�有各種流行的款式,以後你自己挑。」我漱口洗臉,仍然注意著她的舉動。她打開衣櫥看了看,就端坐在大床的一端。

我出來,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識地挪移身體讓一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裸的肩膀。細肩帶有個小蝴蝶結.她只是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脫光了一樣。我撫弄那蝴蝶結時,她打了一個哆嗦。她害怕我會解開那個結,睡袍就會松脫嗎?

「媽,歡迎你回到家。這就是你的家,我們的家了。你喜歡嗎?」我按著她的肩頭,輕輕揉著。

「房子太大了,我怕會在房子�迷路。」

「其實,房子多大,我們只睡一個房間,一張床。來美國還不夠一天,你己經做得很好了。」然後,我按一按床頭搖控制,把睡房的燈都熄了。我的手從她肩頭滑下,攬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攏過來。她的身軀就靠近了一點.她又打一個哆嗦。

「以為你睡了。看你滿懷心事。不習慣嗎?」我問。

「可能有點,我不知道。」

「和我在一起,不用擔心。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最親的人了。你來了就安心享福吧。在美國,什麼都有。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帶你去。我都答應過你。」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國,兒子可以不養母親,但丈夫不能遺棄老婆,要付膽養費的。你不單是我的母親,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憂心些什麼,明白嗎?」

「其實,我擔心假結婚犯法,會負累你。」

「噓﹗千萬不要說假結婚。我們是真結婚。假結婚是欺騙政府,人們識破了,會抓我們坐牢的。一切手續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但是……那只是做給移民局看的。」

「不要這樣說.都是真的。都是事實。每天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和彬兒結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記住,不要露出馬腳.」

「我怕會做不來。」

「不用擔心,不是太難的。美國和國內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關上門,不管在房�幹些什麼事,沒有人會盤問你,幹涉你。出外的時間,我都會和你在一起,一切依照我說的去辦就行。」

母親點點頭.「媽,要睡了,來個goodnightkiss,好嗎?」

「那是什麼?」

「美國人,睡前都會親一親最親愛的人。母親親孩子,丈夫親妻子之類……」我沒待她回應,繞住她腰肢的膀子使點力度,她的身體靠過來,她斜倚在我懷�,來不及反應,我們的嘴唇就交纏著。她的眼眸遊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會與機場吻她時一般狅熱,那是個突擊,來得輕狂,現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溫馨,溫柔。如果她能體會到的話,那是步向浪漫的。輕輕的吻,像是沒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張開眼,以為完了,遇上我充滿柔情的眼,馬上閉上。媽媽,我發現你接吻的經驗不多,以後接吻多了,漸漸會懂得每一個吻的分別.我從媽媽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紗般的睡袍,柔軟得多了。她的身體傾斜過來。我的心從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緣探索它的圓周,並觸摸她的乳尖。那肉團柔軟的藏在我掌中,像拿著稀世珍品,放不下來。

女人如此給人玩弄乳房,必會十分驚惶、掙紮。但她沒有反應,像睡了一樣。她在我臂彎中,愈來愈沈重。我在她耳邊,輕叫她一聲,看看她睡了沒有。她沒有回答,似乎眼皮沈重,撐不開眼。我抱她上床,她一雙裸露的大腿在睡袍下掩映。

我讓她安詳入睡,但自己卻不能眠。實在興奮過度,現在相信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是夢中。我端詳著母親慈祥的臉蛋,經過風霜,仍是純樸與溫馴.我輕輕地愛撫她的臉、她的肩、她的乳,然後從腳丫子、小腿、大腿掃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內褲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從那個狹窄的角度,觀賞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陰唇,飽滿的恥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點,把一個指頭探進去。媽的身體略為移動,我就縮回。等候她調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兒先作個近距離的鑒賞.她好像知道我所想所求的,側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時候見過的,一樣結實的臀兒。和她乳房一樣,比從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試驗它的彈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為我好好的保養維持,還可以為我服務很多年。

這些東西不能稱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懷送抱,但是,那些都是媽媽的東西,她不會容易給我,以後用的時候,要珍惜著,愛護著。

當我在她臀兒上吻一吻時,她又挪移身體,並發出夢囈。我怕驚醒她,替她把小內褲穿好,就側臥在她身邊,讓她的呼息噴在我臉上。

我發昏了,但仍支撐著,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睜開眼時,就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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