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24歲,經濟管理本科畢業生,特區某外貿公司職員李建軍——48歲,劉婷丈夫,特區某精細農產品公司總經理劉小衛——46歲,李建軍前妻,北方某縣農產品加工廠總經理李文鈺——40歲,李建軍妹妹劉小紅——52歲,劉小衛姐姐劉小兵——42歲,劉小衛妹妹李默——17歲,李建軍兒子,中學生,見義勇為市民,犧牲爺爺——95歲,李建軍父親奶奶——67歲,李建軍母親姥爺——75歲,劉小紅父親小梵——25歲,特區醫學院臨床醫學研究生,劉婷大學校友[tr][/tr]
我看著掛在牆上的全家福,那是我兒子滿月後全家去照的,前排中間坐著的是我的公公,懷�抱著寶貝孫子,雖然已是九十五歲高齡,但還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臉上露出盡享天倫之樂的笑容。左邊是婆婆,我站在婆婆身後,我旁邊站的是小姑子,而老公就站在公公身後,他的身旁是他的前妻、我兒子的大娘,全家七口人臉龐上都透出溫馨、幸福的笑容。
——九個月前的一天下午,我的同學小梵和我去那家我們經常光臨的湘菜館吃飯,在這家餐館我倆每周至少光顧一次。小梵是湖南人,特別喜歡吃辣椒,自從我們認識以後我在她的影響下也喜歡上湘菜了。
在大學�我倆並不是一個學院的,她在醫學院,我在經濟學院,剛入學時我們並不認識,大二時由於參加大學生民歌節,我倆住在同一間宿舍認識了,一個多月的相處使我倆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回校後經常來往,雖然兩個學院有點距離,但是周末都會聚在一起。
畢業的時候她考取了特區這�醫學院的研究生,現在在附屬醫院作住院醫生。
往常來這�保留菜式是剁椒魚頭和青菜缽,如果一塊來的人多還會點一些其它菜樣。
今天我們倆就只點了這兩樣菜,再來兩瓶純生啤酒,足夠了。
當魚頭端來上桌後,我感覺味道有些腥,只吃了一口就覺得惡心想吐,都沒有來得及起身去洗手間就吐出來了,可是僅僅是一點酸水,沒有其他東西。擦擦嘴,飲了一口茶,然後繼續吃飯。可是惡心不止,仍然想吐。
小梵叫來服務員,給我拿來一杯白水,慢慢喝下後稍感平緩。
“你有多長時間沒有月經了?”小梵問我。
“沒注意,大約推遲了一段時間”
“上次是什麼時間?”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啊呀,兩、三個月前了吧”
“天哪,我的大小姐,你懷孕了,應該有十周了。”小梵用手指摸著我的脈,誇張得叫起來。“你采取什麼方式避孕的?”“你感覺惡心想吐有多長時間了?”“最近是不是有昏昏欲睡的感覺?”“你難道沒有意識到嗎?”
我的天哇,機關槍一樣的反複發問,我都不知道應該回答哪個問題了。
小梵一邊問我,一邊招呼服務員買單,“我們現在就走,先到藥房賣點早孕試紙,然後買點緩解症狀的藥物,我送你回家,在家好好休息。”
回到家作了尿試,陽性。
“你打算怎麼辦呢?三個月了。你的大叔老公能離婚嗎?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和有家庭的大叔們玩玩感情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肚子。雖然現在人流好做,但是畢竟是手術,對子宮還是有傷害的,稍微出點差錯就可能終身不孕。”
確認自己懷孕了,“誰告訴你我要流產呀,好不容易有個孩子,我得生下他”我等待這個消息已經十年了。
“你老公還沒有離婚吧,你可千萬不能成為代孕工具呀。現在很多大款包二奶就是為了生孩子,生男孩就登雲上天了,可是生下女孩就會墜落地獄的。你跟他這麼多年了,以前我從來沒有勸過你,因為我認為你不是糊塗人,一定有你自己的安排。這麼多年了,有那麼多帥哥靚仔追求你,你從來沒有給任何人機會,一腦門子認定了他,這其中肯定有你自己的道理。你跟他已經有三、四年了吧,你到底打算以後怎麼辦呢。他遲遲不離婚,你總不能以後做個單身母親吧。”
看著小梵認真的目光,我知道這次得把真話告訴她了,“小梵,我們就是在等待這個消息,一旦我有了孩子,他馬上就會離婚。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生長在單親家庭中”
老公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回家鄉去了,所以當時我就打電話,對老公發出了最後通牒:“你已經給我鬧出人命了,我可不打算讓我的孩子以後沒有父親,你必須立即和你老婆辦理離婚手續,然後回來我們去領取結婚證,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合法的父母雙全家庭。”
老公興奮的回話:“你現在回家好好休息,我馬上就起草離婚協議,明天我就去辦手續,大概得十幾天,因為加工廠換法人代表的手續比較繁瑣一些。你好好休息,不要累著,最好把小梵叫過來,她是搞醫學的,能夠保護好你的”
“小梵就在這�,是她給我做的化驗。”
“小梵,婷婷就麻煩你招呼幾天,我最多半個月趕回來,等到時候請你喝喜酒,再好好感謝你了。”
“李大叔,劉婷現在的情況很正常,我會全力照顧好她,你就放心吧。你抓緊時間辦手續,千萬不要讓劉婷失望。”
“劉婷,我從來沒有詳細了解過你們的關係,現在你是否能把實情告訴我。”
“你也知道我在大三那年被車撞傷了,當時幸虧他給我輸血才救回我一條命。我的生命是他給的,我身上流著他的血,可以說我的一切都屬於他,那麼我還有其他的奢望嗎?”在這�我說出了我和老公真實的身世,只不過我有意混淆了一些概念和事實,所以一般人還是無法了解我倆真正的關係。
“救命之恩當以回報,但是你以身相許,未得正果,以後是否能轉正是個問題。”
“小梵,我從小就在他的照顧下成長,他伴隨我一直走到現在。雖然他有家庭,年齡還比我大廿多歲,她閨女和我同歲,以前他還有過兒子,兒子小一些,但這些都不是我們之間的情感障礙。”
小凡嘲笑著:“青梅竹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難忘情懷的忘年戀。”
“他老婆十年前因為子宮癌,手術以後喪失了性能力。但是為了維持家庭的完整,給妻子兒女一份安穩的生活,他沒有在外面尋找性夥伴,直至今日他都沒有拋棄自己的妻子,能夠做到這點的男人有多少,遇到這麼一個難道我還不滿足嗎,難道不值得我付出嗎?”這些屬於最能說服人的理由。
“雖然能夠看出他是一個非常有責任感的男人,但是對你的責任如何擔負呢?”
“實話告訴你,自打我有了需要尋找終身伴侶的意識,明確自己應該把終生托付給一個男人的想法之時起,我就認定我一生都是他的,只有他能夠進入我的心,也只有他才配進入我的身體”
“前幾年我們在一起的確是在一定程度上為了滿足他的性需求,但是我愛他,那就是要讓他高興,只要他能夠快樂,那麼無論需要我做出多麼大的付出我都覺得值得。我沒有想過逼他離婚,因為我認為沒有必要,我只要能夠在他身邊生活,看著他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心願”這些話足以說明我愛老公的程度,絕不是玩弄感情的遊戲。
“可是他遲遲不離婚,那麼你的終身托付能夠實現嗎?難不成你打算一生都做他的地下情人,永不見光。”
“去年他的兒子因為見義勇為犧牲了,從那時起我就特別特別想給他生個兒子。我們曾經提起過如果我懷孕了,他馬上就回家辦理離婚。關於這些他老婆都清楚的了解,而且完全同意我們的做法。”這是我能夠獲得合法婚姻的充足理由。
“這麼說你生孩子才是獲得婚姻的基礎了。還有,你們結婚的話你就成為一個繼母,你考慮過如何面對與你同齡的繼女呢?”
“這不是問題,他的女兒已經成年,即將組建自己的家庭了,以後我們相互間不會出現衝突。既然他老婆沒有為此而大動幹戈,其他再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老公的閨女絕對不可能與我發生任何衝突。
老公僅用十天的時間就辦理完所有的手續,老家的房產以及所有財物全部歸他老婆所有,加工廠的法人代表和總經理職位也都轉成他老婆了,在家鄉那�老公是被淨身逐出了家門。因為他老婆早就告知家鄉的所有親友,老公在外面找了一個小狐狸精,為了表示懲罰所以不能獲得任何財產。而他老婆離婚不離家,離婚後獲得了他們全部的共同財產,親友們對此大加讚賞。
老公回來後我們就去領取了結婚證,‘五一’在一家酒店辦理幾桌酒席,邀請我公司的幾個頭和我們部門的同事、我在這�還有兩個同學、以及老公的一些生意夥伴一起舉行了一個極為簡單的婚禮。
我為自己購置了一件雪白的婚紗,婚禮後我要把它永遠的保存起來。婚禮那天由於我已經四、五個月的身孕了,婚紗在身上裹得有些緊,我特別擔心對孩子是否有影響。還好購置時考慮過幾年後使用的時候可能身形有變化,所以腰身相對寬鬆了一些,沒有影響。
婚禮後我和老公就到三亞去渡我們的蜜月,雖然我們已經有多年的同居生活,可是新婚的情結在倆人之間還是很濃厚。
打我懷孕以後,小梵就轉到婦產科當住院醫生了。四月下旬我到醫院找小梵做孕檢,小梵先拉著我到B超室親自上陣,看著屏幕上蠕動的孩子,我心�陣陣激動,那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身體�自由翺翔。
“嗨,你真幸運,是個兒子,等等,我給你拍一張照片。”小梵指著屏幕上的影像,告訴我那是兒子的小雞雞,然後安裝上相機,連續拍了許多張。
我們又去DNA基因檢查室采了樣本,然後就到小梵的宿舍休息。
“在你婚禮前結果就能出來了,你為什麼花那麼多錢做DNA基因檢查呢?你們又不是近親結婚,遺傳病的概率很低很低的。”
“只要概率不為零,那麼就是有可能。為保險起見做一個檢查,反正還是能付得起檢查費的嘛。我想你也不願看見我生出一個兔子嘴、豁鼻子的孩子吧。”
“劉婷,你是怎麼看上了大你二十多歲的人的呢?那年在學校你住院的時候,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你身上的愛印,而且大叔那時刻顯得極為瘋狂,如果你真的搶救不過來,那麼他可能會把那個司機撕成碎片。”
“相愛的人沒有年齡差距的概念,僅以對方能夠幸福快樂為自己最大的心願,為了愛人的幸福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現在你該相信人間還有愛存在。”小梵可能受到過某種刺激,口口聲聲否認世間還有愛,對任何人的示愛都是一概回絕,總認為那些人都是心存不軌。
“他那麼愛你,可這麼些年不和老婆離婚,無法給你生活保證呀。如果不是他沒有了兒子,那麼你可能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三。那麼你老了以後怎麼辦呢?”
“你的這些想法都是假設,我從來沒有那麼考慮過,只要他能夠在我身邊與我共同生活,我就沒必要要求他離婚。婚姻是借助外部權力保護的性關係,強製婚姻雙方履行性交義務、繁衍後代而以,有情人同居則是以愛情的吸引力凝聚在一起的示愛性交,表達自己的愛意、享受愛人給予的愛意。”
“照你這麼說‘一夜情’‘包二奶’都是愛情的表現了,應該予以支持的。”
“那些‘一夜情’‘包二奶’‘周末夫妻’都屬於某種利益關係同居的性夥伴。既沒有愛情的吸引力凝聚在一起,又缺乏外部權力強製保護,所以這種關係極為脆弱,一旦利益發生變化,同居關係必然破裂。”
“那你面對一個四十多歲足以成為你父親的男人愛的是他的什麼?”
“就是他給予我父親的愛!!男人四十而不惑。不惑的是對生活的感悟,對生命密碼的解讀和詮釋。四十歲的男人比二、三十歲的男人沈穩,比五、六十歲的男人風趣。男人四十,最有魅力。成熟、深沈、內涵豐富,神情中帶著深入社會體驗人生百般磨煉的從容和豁達。男人四十,是一枝傲然的梅花。”
“可四十多的男人就是一個由‘老奸巨滑’綜合而成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溫情殺手。他可能是你的上級、恩師、長者、父輩……。他們表現出‘老’即老練、成熟。因為閱曆豐富,所以他善解人意,風度翩翩,三言兩語便觸動你心靈深處最溫柔的地方。他知道什麼時候適可而止,什麼時候趁熱打鐵,讓你乖乖繳械。‘奸’字的另一種解釋,是老謀深算。現在的”奸人“,會飽含深情地和你談他跟老婆如何艱苦創業、相濡以沫,才有今天的成功;他會和你絮叼他的子女有多可愛,家庭有多溫馨,他又是多麼的珍惜……,於是,在你的心目中,一個賢夫良父的光輝形象巍然屹立,你會覺得,能跟這樣的好男人相處多一刻,就是我額外的幸福,我怎麼能去破壞他的家庭呢?這正中他下懷。‘巨’,功成名就的四十歲男人,會讓你覺得他真偉大,什麼都偉大。二十年的沙場征戰,使他擁有讓人望塵莫及的豪氣。他在豪華場所談笑風聲,他在你面前縱橫捭闔?這些都是那些只會在窗外彈吉它的毛頭小夥所欠缺的。‘滑’的表現,是在老婆、你和其它情人之間,左右逢源,遊刃有餘。在迷幻劑的作用下,你會以為遇到他的人生的幸運,卻沒想到一切?甚至包括第一次邂逅,早在他運籌帷幄之中。在你面前,他穩坐釣魚台,奉行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三不政策“。然後以周潤發式的微笑,風度翩翩地請君入甕。你就是被大叔擒獲的獵物。”
“你說得太對了。男人四十而不惑。不惑的是對生活的感悟,對生命密碼的解讀和詮釋,他閱曆豐富,善解人意,風度翩翩,三言兩語便觸動你心靈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他也知道什麼時候適可而止,什麼時候趁熱打鐵。一旦你為他動了真情,你會覺得他給了你慈父的關愛,卻不會慫恿你的欲望。他會面對面教授你辨識情愛與性欲的差異,手把手引導你釋放自己的情感,用身體零距離、乃至負距離接合訓導你感觸心靈與肉體的結合,使得你充分享受著純潔而原始的身體激蕩。生活中無需多金,卻使你感覺心滿意足;休閑時不必歌舞,能讓你愉悅身心;做愛時不使用技巧,既可使你飛上天空。夕得此夫,朝死足矣。”
“啊哈,二、三十的小夥子快快祈禱上天讓你迅速越過四十歲的坎吧,姑娘們已經被父親們橫掃一空了。大爺大叔們,手下留情哇,賴好給小夥們留下點希望,哪怕是殘湯剩羹都行。”
因為預產期就在中秋節前後,所以媽八月底就提前過來為我準備生產所需的各類物件。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媽在,的確省了我和老公許多事。
中秋節的晚上全家賞月團圓,我還稍微喝了一點紅酒。夜�一點多突然來情況了,羊水已破,只好叫救護車過來,到醫院後清晨七點多順利產下六斤半的兒子一個。啊哈,兒子和我是同屬相,同月同日生。以後過生日方便了。
幾天後出院回到家,要給兒子報戶口了,就必須起名字。老公執意要用他大兒子的名字,用以表示對唯一的兒子的肯定。而我不想用那個名字,因為那個名字會使我們每個人都陷入悲傷的思念中。可是媽為了紀念兒子也同意采用原名,二比一我只好屈從了。兒子的大名‘李默’。
同時決定的還有一個就是對媽的稱呼,以後我兒子管媽叫大娘,管我叫媽,老公說只有這樣以後在家族的族譜中才能夠把他的前妻和現任妻子都載入,百年之後才能都進入祖墳。
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其實媽就是我老公的前妻,我老公是我的生身父親,以前我是他們的閨女,而現在我只是爸的填房或續妻,是媽的延續或替代。
原本想著我和爸遠離家鄉,周圍沒有人了解我們的以前,我們就可以安心地過著新生活。等到我們在特區一切穩定之後,媽再以投靠弟弟為名離開家鄉即可。除了爸媽和我三人知曉實情以外,其餘任何人都不會知道我們超乎倫常的家庭組合了。當時包括弟弟也被蒙在鼓�,畢竟那時候弟弟還太小,難以理解這樣的家庭狀況。
為了不被家鄉親友打擾,幾年前媽就開始不斷散布爸被小狐狸精纏住的消息,所有親人並不知道勾引爸的那頭小狐狸精就是我,離婚的時候爸被淨身攆出家門,從此不得返鄉。同時還散布了我被大款包為二奶,畢業以後無臉面對家人和親友,只好遠走異鄉。所以我們結婚的消息沒有告知家族中其他親友。
前年六月份我畢業以後就來到特區,在一家外貿公司任職,從大三開始我就通過老師和這家公司建立了聯係,爸的加工廠從那時起就為他們加工各種出口農副產品。
大三下半學期時我為爸設計了一次以期貨方式收購農產品原料的活動,那次活動給我家帶來了幾百萬的收入。拿這筆收入我們購買了一個成功的品牌商標,而且與我現在任職的公司建立了長期供貨關係。那年爸在特區注冊了公司,當時公司是以我的名義出資的。
我的畢業論文也是以這次活動過程中經濟活動分析而獲得了優秀論文獎,並且在學校的學報上發表了。
大四實習我就是在這家外貿公司度過的,畢業後直接落在了這�,這麼一來我和爸就在特區開始了同居生活。
那年我們買了一套江邊的複式結構公寓作為住所,總共有兩百多平米,當時價格是壹萬二每平米,總價將近三百萬,辦理了按揭,每月付給銀行兩萬元。
也就是通過這次買房讓我發現了新的利潤增長點,那時候開發商、銀行都在竭力推銷房屋,可以零首付辦理按揭,由於新公司每月都有幾十萬的入賬,所以很容易就以零首付購買了十幾套小戶型公寓房,每個月付給銀行本息合計十萬元,一年多以後房價竟然上漲了三倍多,由於都是期房,所以售出時不必按二手房計算增值,不到兩年的時間竟賺出將近兩千萬。
爸的公司已經完全進入穩定運行期,每年大約有兩百萬的利潤,我們已經走進了富裕階層,以後不必再為生計發愁了。
爸在家鄉和特區之間兩頭跑,家鄉的加工廠有媽具體管理,爸只是在產品結構上和公司宏觀管理做些工作。所以大半時間是在特區度過的。
我和爸原本打算過幾年二人世界然後再結婚生子,可是不料想這個孩子的突然降臨使得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不過這也是我們需要的結果,爸媽太需要兒子了。去年暑假期間,弟弟因為一次突發事件失去了生命,雖然事後被評定為見義勇為,但是爸媽失去了唯一的兒子,按家鄉人的話說就是我們家庭絕後了、斷根了。
那時候我就決定一定要為爸媽生一個能夠傳續香火的兒子,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有刻意回避我的危險期。
我理解爸媽對兒子的期盼,其實孩子沒有降生以前我也是忐忑不安,假如生下閨女,那我一定要再接再厲,一直生到兒子降生為止。
——
兒子出生那天,爸真是大喜大悲,喜的是快五十歲又得老來子,悲的是大兒子沒了。
喜悅之情必須有人分享,情不自禁就給爺爺奶奶打電話報喜了。媽則是在哭泣中給與姥爺、大姨和小姨分享了由於閨女生子而自己榮升姥姥的快樂。
這時候我們決定過段時間帶著兒子去我姑姑家一趟,因為爺爺和奶奶在姑姑家住著。
這是由於那時爸到特區了,媽在縣城管著加工廠,我在大學,而弟弟上縣�中學住校,一家人四散在各地,沒有人能夠照顧他們,前幾年就把他們送往姑姑家了。我已經有四五年沒有見到過他們了。
弟弟犧牲的消息對爺爺和奶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噩耗擊垮了他們精神和肌體,倆人在醫院治療了幾個月,將近一年的時間才逐漸從悲傷中恢複過來。
前兩年雖然對爸被一頭小狐狸精纏住深表譴責,但是爸媽沒有離婚而保全了家庭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安慰。前幾個月聽說爸媽離婚了,而且爸和那只小狐狸精結婚引發了他們的憤慨,給爸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是譴責陳世美的態度,告訴爸以後再也不認這個兒子,而對媽這個媳婦絕對不會放棄。
現在我們可以抱著兒子去拜見爺爺奶奶了,雖然他們可能難以接受亂倫的婚姻,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放棄擁有孫子的天倫之樂。
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繼續了家族嫡係的傳承。我們家族族譜已經記錄了三十多代,嫡傳就是我們家這支了,奇怪的事情出現在我的太爺爺,從那輩人開始就是單傳,到爸這輩人已經是三代單傳了。我太爺是獨子,爺爺是獨子,無論他們娶多少個老婆,或者無生育,或者盡是女孩,即使生男丁也都在兒時夭折了。
爺爺一共娶過四個老婆,前三個是姊妹仨,他們都是我姑奶奶的小姑子。那是解放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允許納妾,爺爺十幾歲娶回了大奶奶,只生下大姑一個女孩。為了為夫家添男丁,大奶奶娘家尊古禮製“嫁女必以侄娣從,謂之媵”幾年後又擡來她的小妹妹做二奶奶,也是生了一個女兒,到爺爺而立之年倆夫人還是沒有生育男丁。娘家再次給爺爺擡來了三奶奶,不過這次已經沒有女兒了,就把大孫女給擡來了。真是做到以侄娣從了。
十多年間姑侄三人先後進門,一妻兩妾最終僅存活了兩個女兒。我大姑活著的話應該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我出生以前已經去世了。解放以後實行新婚姻法,不允許納妾,當時爺爺就選擇了與有孩子的兩個奶奶離婚了。
我奶奶是爺爺的最後一個老婆,她是前面幾個奶奶的侄女,我小姑奶的小女兒。在三年自然災害時期,我奶奶那時候十七八,當時學校精簡學生就回到家。當時的那個奶奶因為饑餓患病,奶奶就來我家照顧她的堂姐,半年後那個奶奶不治身亡,而這時爺爺和我奶奶產生了感情,後來就以內侄女的名義嫁給了我爺爺,其實奶奶那時候已經有孕在身了,‘奉子成婚’後生下了爸,幾年後又生了我姑姑,爸又是獨子。
所以當我兒子出生後爸給爺爺打電話報喜,爺爺和奶奶高興得不亦樂乎,根本就不再提小狐狸精禍害的事了,而且沒口稱讚小狐狸精是我們家的大功臣,強烈要求待孩子滿月後立即帶著小狐狸精過去拜見公婆。
俗話說醜媳婦也得見公婆,可是我這媳婦怎麼去見公婆呀?
家鄉暫時可以不回,但是爺爺奶奶看孫子的願望必須給予實現。
為了緩衝拜見時可能引起的情感與理智之間的衝突,爸媽在之後多次與爺爺奶奶的通話中不斷暗示著小狐狸精和我的聯係,爺爺奶奶還是沒有能夠理解其中的含義。
當我們買好去姑姑家的火車票,我打電話告訴我們到達的時間,要姑姑到車站來接我們。這時,姑姑似乎感覺到了其中的奧妙,旁敲側擊的問了我是否一直和爸媽在一起,我承認了這個事實,姑姑恍然大悟,玩笑似地問了一聲:“那麼你們來了以後,我是否得改口叫你一聲小嫂子呢?”
為了旅途舒適,我們購買了軟臥同一個包廂的四張票,這樣就不會有外人來打擾我們家了。頭天晚上乘上火車,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目的地。
當我們來到姑姑家小區大門的時候,姑姑指了指遠處樓上的一個飄窗,就看見爺爺和奶奶站在窗戶邊上了望著過往的每一個人。
當我們走進家門時,奶奶情不自禁的問著:“孫子呢,趕緊抱過來給我們看看。”
我緊走了幾步,把懷�抱著的兒子送到爺爺奶奶面前,等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以後,我把兒子遞給了奶奶。奶奶小心翼翼地接過去,然後對爺爺說:“你看,和兒子小時候真是一模一樣。”
我看著爺爺有些激動,顫抖著手輕輕地撫摸在兒子的小臉上。幾次好像要說什麼,但嘴唇動了動,只在喉嚨�咕噥了幾聲,並沒有說出來。
姑姑走過來招呼著我們把東西放下,然後都坐在沙發上。兒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沒有人關心那個小狐狸精的事情了。
姑姑輕輕的拽了我一下,我會意地跟著姑姑走進書房,爸也跟著進來了。
由於姑父已經提拔到局長的位置了,所以姑姑家的房子也升級了,這是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有三間臥室,還有一間小書房。
姑姑對我說“我應該叫你小嫂子了”,我突然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姑姑對我和爸說道:“我已經和爸媽說了許多有關近親結婚的事,他們都能夠理解並且接受,但是你們倆這樣的父女婚姻可是很難以被接受的,馬上就會觸及到你們的關係了,爸媽肯定會被震驚得。”“媽好像對你們的關係有所察覺,爸現在根本不用腦子了。”
“我已經想好了,一會過去你要做點配合,這倆女人一個是你的大嫂劉小衛,另一個就是你的小嫂子劉婷。對爸媽只提及他們的兒媳婦劉婷,根本不去搭理孫女婷婷的話題。”爸對姑姑說。
“你過去稱呼爸爸和媽媽,以兒媳的名義自稱,千萬不去提及爺爺奶奶的話題。”爸轉過頭又對我說。
我們出來後姑姑馬上就過去,讓媽把兒子抱在了一邊。然後對爺爺奶奶說:“爸、媽,你們別只顧著享受弄孫之樂,也該讓新媳婦拜見一下公婆吧。”
然後姑姑拿過來兩個靠墊放在沙發前面,順手把茶幾拖在一邊。轉身對爸和我說:“哥、新嫂子,你們過來給爸媽磕頭,嫂子還得給公婆敬茶呢。”
爸拉著我跪在沙發前的墊子上,然後對爺爺奶奶說:“爸、媽,兒子帶著媳婦劉婷給二老磕頭了。”
爸接著就磕起了頭,我趕緊跟著爸一起磕了三個頭。
姑姑拿過來兩只茶杯,遞到我手中一只,然後大聲地說著:“新嫂子,趕緊給爸敬茶呀。”
我接過茶杯,雙手遞到爺爺面前:“爸,兒媳劉婷給您老敬茶了。”這時我看見爺爺和奶奶都是驚詫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我,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爸,接茶呀,新媳婦給你敬茶呢,下來還要給媽敬茶呢。”姑姑和媽一起說出來同樣的話。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兒子、好兒媳呀。”爺爺接過了茶杯。
我馬上又給奶奶遞上了茶杯:“婆婆,兒媳劉婷給您敬茶了。”
“兒媳劉婷,兒媳劉婷,好呀。你過來。”奶奶也接過了茶杯,把我拉起來坐在了沙發上。
“建軍,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爺爺發話了,同時站起身向書房走去。
爸趕緊跟了過去,大聲回答:“是這樣的,小衛因為患病無法生育了,可是政府又批準了一個名額,為了我們李家長門長房永遠傳續下去,我就娶了劉婷作為媳婦,這不就生下了您的孫子李默。”
爸扶著爺爺走進書房,關上了書房的門。
姑姑和媽過來坐在奶奶的身邊,奶奶把我抱在懷�,用手撫摸著我的頭,說道:“是他使強欺負你了,造成事實讓你不得不接受嗎?”
姑姑也說:“你什麼也不要怕,把真相告訴我們。”
突然我感到腦子�一片空白,連我應該如何稱呼面前的這些人都不知道了。我慢慢得擡起頭,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媽。
“媽,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媽對奶奶說著“這一切我都清楚,只不過以前並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的狀況。”
姑姑站起來拉著我向她的臥室走去,只留下媽和奶奶繼續著他們的話題。
“你告訴我全部的事情。”走進臥室,姑姑關上了房門,然後對我說。
“這事要從十多年以前說起了,那時候我還很小,許多事情並不明白。”
——
在我十一歲那年,有天晚上被爸媽的叫喊聲吵醒了
“肏死你!我!”我爸狠呆呆地說著
媽媽接著說:“肏死我你再肏誰?嘻嘻。”
“肏你閨女!”爸又說。
聲音低下來了,分辨不出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媽說:“誰家……就那樣呢,她小姨東鄰家
“都那麼傳說罷了,還能真的?”爸說
“嘿嘿……她小姨那麼說的,還說有一回上他家串門兒看見來。”
“真的假的?是親閨女啊?”
“人家怎麼不是親閨女啊?!”
“自產自銷。”
隱隱約約聽見“我又沒看見,她小姨說看見來。”
“看見什麼?”
“看見她爸剛提上褲子,閨女在炕上光著腚,咯咯……”
“說不定人家做別的什麼事兒呢,又沒看見真肏進去”
媽笑得更厲害了,咳了幾下:“做什麼事還用脫褲子?嘿嘿”
“閨女自己樂意,行啊!”
“肯定自己樂意了。”
“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
“你怎麼看出來的?”
“怎麼看不出來!”
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天哪!怎麼了這是?還這麼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再使點勁兒。”
……
“我是問你大姐和你爸。”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時我還小……不知道是不是……”媽吞吞吐吐地說。
“是不是什麼?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卻打發我出去玩兒,可沒叫大姐出去玩兒,我出去不大一會就回來了,媽媽叫我燒火做飯,而平時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不是喜歡這樣嗎?”“你……大姐呢?”
“嗯……嗯……嗯…………”媽也開始氣喘籲籲顧不得回答,呻吟不止。
“你爸在炕上肏你大姐?”
“……肏……”
“是不是啊?……不說……我射你嘴�”來……“原來媽願意讓爸射她嘴�。
這時媽發出委婉的呻吟和著爸從喉嚨�發出的吼聲,我認為爸這種吼聲就是虎嘯,絕對的男女二重唱。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爸和閨女可以在一起做那種事,而且爸也想和我做。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過日子,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講上茅房,農村莊戶人家一般都是在院子的角落�圈起個遮擋,挖個坑,就是茅房。這些年好了,有了比較正規的茅房。但一家人誰也不能保證不會遇到些尷尬的事,無論我在�面,還是爸在�面,都有可能遇上。
一般我都在早晨趁著爸沒有起來先去上茅房,然後就上學去了。即便是這樣,尷尬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有天早上我已經出了家門,突然想上茅房,就返身回來了,當我快尿完的時候聽見爸急匆匆走過來的腳步聲,都沒等我咳嗽出來表示�面有人,爸已經掏出那個東西大跨步地邁進來了……
我正蹲著,擡起頭看著爸。爸那東西看起來很大,亮亮的紅頭,棕黑色的身莖,就像敲大鼓的槌那麼大,黑紅色的手把,前面用紅布包著的槌頭,不過這個頭是發亮的,還有一圈用繩勒出來的槽痕,我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躲都來不及躲,這時爸轉身朝向另一邊,嘩嘩的尿了。
我趕緊起身,提起褲子就出去了。
“怎麼還沒走啊?我當你走了呢?”媽媽說著,臉上透出一絲怪怪的笑。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我笑著出了家門。
我出門後聽見爸說:“我當兩個都走了呢。”。
“這回可叫俺閨女飽眼福了!”
——我十一歲的時候就已經來月經了,媽說她十三歲半來的。來了月經的閨女和爸爸就沒多少話了。
那是六年級,有天上體育課,我們的體育課就是從學校門口的坡向下跑到土路上,然後再跑回來,幾個往返還是挺累的。
那天跑著跑著我感覺想上茅房,報告老師後就去了茅房,蹲下來發現下面流出的有血,而且擦不幹淨,一直不停的往外流著,心�面很害怕。
我們這�有個習慣,結婚的人家在新婚的第二天都會把一塊白布掛在大門上,上面有些血漬,聽老人們說這樣表示那個新娘是原封的。如果沒有血的話,那麼新娘就會被新郎打個半死,然後娘家會給新郎家賠一頭豬。
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和男人睡覺,怎麼會流血呢?以後我還能是原封的嗎?
給老師告了假趕回家,媽告訴我這是月經,意味著我已經長成大姑娘了,以後結婚和男人睡覺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剛上初中時媽老說肚子疼,那就去醫院吧,有天正好爸去縣城辦事,就帶著媽一起檢查檢查,。
這一檢查不要緊!醫生說最好再去市大醫院檢查一下吧。第二天爸就帶媽到市�大醫院複查,還特地托了個熟人。結果——子宮癌!
回家後媽幾天吃不下飯,無論爸怎麼安慰,媽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過了兩天後才敢告訴雙方的親人,都來安慰,有的湊錢,有的帶好吃的。都說幸虧是那�長癌啊,要是別的地方就沒法治了,可是作為女人,那意味著什麼即使再沒學問的人也清楚!
一個星期以後,爸帶著媽去市醫院做手術。
命,是保住了。可從出院的那時起,媽就意識到她已經不是女人了!手術後的頭一年最難過,媽的情緒很不穩定,脾氣變得特別暴躁。我雖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動承擔了更多的家務。
有天晚上,聽見媽對爸說:“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可爸並沒有出去找,依然關心著這個家,照顧著媽時常莫名其妙就發出來的壞脾氣。
最近兩年�,媽總是用嘴替爸放放欲火,因為正常的地方已經幹涸了。有時聽爸念叨,經常用嘴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興頭上,做什麼都能接受。
老婆興奮的時刻,直接從她屄�抽出來,再捅到她嘴都不嫌髒。可是當一方不在興頭上,做那事就難為情。畢竟射到嘴�的感受和正常的陰道射精在事後會不一樣,射在嘴�只是一時刺激,只有在陰道射精才是享受,只有那樣本能的前驅動作,才會得到無盡的慰藉。
盡管他們很小心地躲避著我和弟弟,但時間長了我還是察覺了。也許那樣在嘴�抽動發出的聲音比在陰道�大的多。總之過些日子就能聽到爸媽做事的聲音,但是每次都感覺他們無法盡興、十分懊惱。
——我十三歲那年過年,初二回姥爺家,大姨家、小姨家都回去了。由於我姥爺只有三個女兒,沒有兒子,按風俗習慣應該有一個女兒在家招上門女婿,但是現在根本無法招徠上門女婿了,沒有男人願意改姓上門的,所以當時姥爺在女兒結婚時就和女婿有約定,頭生無論男女必須依母姓。
這樣我大姨家的表哥和我都隨了母親姓氏,我小姨的兒子因為是獨生,而前面已經有我們一男一女了,所以就沒有改姓。
那天晚上男人們都走了,只剩下我們四個女的和姥爺,他們讓我先睡,然後湊在一起議論了許多。
爸和媽這樣下去肯定不能長久,為了維持這個家不散,那麼只有讓爸另找個女人。但是如果爸在外面找個有家的,一旦事情濫了可能散攤的是兩家。可是假如找的是寡婦或者沒成親的大姑娘,日久生情,我們這個家更容易散了。
我漸漸睡著了,後面的話我沒有聽到。
半夜媽和小姨回來後我醒來上茅房,回來路過姥爺的窗戶外聽見大姨和姥爺還在說話,“現在人都有知識了,都知道這些事不好,不像你那時候還瓜著呢”姥爺說。
大姨說:“哪有什麼不行的,我和你已經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媽不在以後不是我經常回來的話,你肯定給我們找回個後媽來,怎麼現在到婷婷就不成了”。
接下來聽見他們倆在做那種事的動靜,我趕緊離開,回房睡覺去了。
看起來他們商量的結果是打算讓我代替媽,為了家不散必須讓爸有解決生理需求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