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媽媽說,女人的性是會冬眠的,但知道春曉,迎接春天,好像從蛹變成了蝴蝶。一旦那層繭被撕破,就再也抵擋不住飛舞的誘惑。
隱隱約約中,我明白媽媽為什麼對我千依百順的原因,是因為我是她最愛的兒子,是因為我是她最愛的男人,但同時,也是因為是我幫她撕破了那層繭,讓她嘗到了在陽光下自由飛舞的幸福。
其實比起我來,媽媽更期盼著能夠整日整夜地與我糾纏在一起,這是一個將近四十歲的女人無法抑制的慾望,而我明白這個道理還花了一定的時間。
由於二姐與小妹在,媽媽不敢太明顯的表露出來她在慾望中煎熬的痛苦。
在我們二人獨處的房間,在二姐和小妹看不到的拐角,我的手指在媽媽火熱的肉縫中摳摸,在豐滿的乳房上大力揉捏。
媽媽敏感的嬌軀在不住顫動,眼神中迸射著奇異的光芒,陶醉於我那灼熱碩大的雞巴對她小嘴的無情撻伐之中。
年幼無知的我滿足於媽媽的順從與熱情,常常以挑逗媽媽為樂,卻不知道那美麗胴體下跳動的是一顆飽受煎熬的心。
成熟多汁水蜜桃畢竟和還有些青澀的青蘋果是完全不同的。這個道理直等到我和媽媽有了足夠的時間和空間時才明白。
那是和二姐攤牌後的第二個週末,二姐帶著小妹回老家去,特意為我和媽媽製造機會。
吃過晚飯後媽媽在浴室裡洗澡,我推開門很自然地走了進去,媽媽什麼話也沒說,從浴缸裡站了起來,隨便在身上圍了件浴巾,就走過來幫我脫衣服。我們很自然地開始互相擁抱,在互相愛撫的同時給對方抹香皂,仔細的清洗。
她的浴巾很快就掉到了地上,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我清洗陰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我伸手到媽媽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肉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媽媽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我褪出肉棒,肉棒已被媽媽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勃起。媽媽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我一把按住,把媽媽的頭夾在兩腿間,肉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我趴在媽媽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我把媽媽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媽媽乳房前後晃蕩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洩了!……洩了!……啊!」
媽媽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我的肉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性愛巔峰的愉悅。
我抽出肉棒,坐在浴缸邊上把媽媽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裡,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我再抽出手指,讓媽媽趴在腿上再插入,拇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
在浴室裡迴蕩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啊……啊……好!好……好兒子……啊……你好強……好強……嗚……嗚啊……嗚……」
媽媽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我半跪者從她身後把肉棒插入肉縫,同時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
媽媽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裡發出嗚咽的呻吟,然後隨著我的爆發全身繃得僵直,然後癱軟在地上……
然而她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被我抱著立了起來。我強勁有力的右手摟著媽媽纖細的腰肢,靈巧的左手猶如毒蛇一樣在她的陰戶內肆虐,滾燙的雞巴頂著媽媽雪白的臀部摩擦。
媽媽發出了嗚咽的歎息,閉著眼睛頭向後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手按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另一手按在了我在她陰戶內肆虐的壞手上,似乎在拒絕又似乎在邀請:「別……啊……摸那裡……啊……就……那裡……啊!」
我輕輕嚙咬著媽媽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媽媽,舒服嗎?」
「啊……舒服!」
「那,睜開眼睛看看呀!」
受到我的蠱惑,媽媽睜開了眼睛,然後立即閉上了……
敏感的身體急劇顫抖著,無力地呻吟道:「不要……不要看……啊!」
在我們兩個人的前面,是一面落地鏡,從那裡可以清楚的看見媽媽美麗的身體在我魔掌折磨下的婉轉呻吟。
媽媽的肉縫在手指的觸摸下稍稍分開,滴出一絲黏液,我知道這不是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剛才深深噴射的肯定還在媽媽身體的最深處,說不定已深達子宮。
她稀稀的陰毛濕漉漉的,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現在才流出來,弄得陰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紅腫的陰唇周圍,嬌嫩的大陰唇被我的手指分開,露出裡面粉紅的小陰唇和那敏感的豆蔻。
媽媽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透明的黏液從那美麗的桃源洞口緩緩的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滴到地上,弄得我滿手都是。
「不……不要看!」
媽媽呻吟著哀求,然而她的肌膚卻因為興奮而變成粉紅色,滾燙滾燙。
當我把粘滿粘液的手指放入媽媽性感的紅唇中時,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吮吸起來,而她自己的手指居然也插入了陰道內扣挖。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媽媽,看你的兒子是怎麼操你的!」
我在媽媽的耳邊說著淫穢的話語,她羞得滿臉通紅,卻睜開了迷茫的眼睛,偷偷的注視著我那烏黑粗大的雞巴分開她雪白的大腿,從背後一點一點地進入那滿是淫水的騷逼。
「啊……嗚……不要……不要……欺負……媽媽……啊!」
媽媽都要抓狂了,雙手扶在鏡子上,身體前傾,迎接著我新一輪的撻伐。
她頭髮散亂,性感的嘴唇用力吮吸著我的手指,臉上帶著極度興奮的紅暈,雖然口裡叫著不要欺負她,眼睛卻眨都不眨地緊盯著我們性器的交合,看著我的雞巴快速的在她的騷逼裡進出,將肥厚嬌嫩的陰唇帶進帶出。
如此淫蕩的畫面令她的腦子完全麻痺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眼神變得迷濛淫穢,從喉嚨最深處發出無意義的叫喊,根本沒有力量再支持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粉臉在冰涼的鏡子上大力摩挲。
當我的手指用力插進她的菊花門時,媽媽陰道急劇痙攣著,子宮口緊緊咬住了我的龜頭,爆發出了她最濃烈的陰精,打得我的龜頭隱隱作痛。
高潮過後的媽媽沒有了一絲力氣,只能軟軟地倚靠在鏡子上。
我讓她趴在洗漱台上,從背後再次深深的插入,媽媽又發出了嬌啼,哭泣著求饒。她已經被我操得要死過去了,赤裸的胴體上滿是汗水,從鏡子中折射出來的是一張滿是紅暈興奮而滿足的臉。
此時,我想起了操二姐後庭時她那淫蕩模樣,於是將汁水淋漓的雞巴從媽媽的肉縫中抽了出來。
媽媽發出了一聲不知是放心還是失望的歎息,但隨即就驚叫起來,因為我那雞巴已經對準她舒張的菊花蕾,緩緩的插入。
媽媽徒勞的扭動者屁股,發出了痛苦的背鳴,哀求我不要插她的屁眼。但這悲鳴更加刺激我的神經,我的雞巴都好像大了一號,伴隨著媽媽「啊……」的慘叫,衝破了阻擋,進入了媽媽的後庭。
我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媽媽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肉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媽媽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媽媽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媽媽的慘叫不久就變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後就高亢起來。
「啊……沒想到……啊……好……好……啊……真好……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嗚……」
隨著她急促而短暫的浪叫最後變成了嗚咽,我的雞巴在她的直腸裡急劇跳動著,將大量的精液全部噴了進去。
受到這樣的刺激,媽媽痙攣了兩下,大量的蜜汁急速噴出,打得牆壁沙沙作響,然後她兩眼一翻,就那麼暈了過去。而我也堅持不住了,和她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急促喘息。
這個「澡」洗了漫長的一個多小時將近兩個小時,等到我們兩個最終回到床上時都已經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令我驚訝的是,明明我是摟著赤裸裸的媽媽睡著的,但醒來時看到的卻是穿著睡衣的媽媽,雖然睡衣裡面不著一縷。做愛後一定要穿回睡衣這個習慣一直到現在媽媽還保持著,我猜想這是她作為保住母親尊嚴心理上的一點小小安慰,所以也沒有強迫她。
其實即使是同樣的熱情,媽媽和二姐還是有區別的。
可能是因為個性的緣故,二姐願意滿足我一切要求,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經過她的事先同意,否則還是會一腳把我踹下床,一點面子都不留。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好像只是個被寵愛的小男人,沒有多少征服者的感覺。
媽媽不同,即使她有意見,也決不會做破壞氣氛的事,而是事後向我說明或者用某種暗示來表達,令我覺得她真真正正是屬於我的女人。
所以我對二姐有時很凶,操得她滿地打滾,一點不留餘地。但對媽媽卻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線所在而不去觸碰。
然而僅僅只是由於亂倫這件事就已經把媽媽性格中隱藏的黑暗面完全引發了出來。媽媽後來告訴我,她當時是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和我做愛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做愛,這本來就證明了她自己已經是一個沒有救了的淫婦蕩婦壞女人,更何況她還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禮教全部都叛離了,世上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兩年裡,媽媽一面忍受著內心道德的譴責,不斷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一面卻又抵擋不住我的誘惑,沈迷於亂倫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莊優雅的她在床上特別的淫蕩,在平時卻又特別的冷漠。
冰與火的煎熬令她幾乎都快神經失常了,從而在我對她的虐待中獲得了最大的解放與快感,事後又再次後悔。
媽媽說那就像吸食毒品一樣,明知道有害卻越來越陷溺進去無法自拔,結果越陷越深。
因為這樣的緣故,媽媽第二天就滿足了我的第一次瘋狂的「虐待」。那時的我真的是瘋了,被黃書中淫蕩的場景所迷惑,一心想把自己美麗的母親訓練成淫獸。
整整一天,我不準她穿衣服,隨時隨地地和她做愛:我們在沙發上做愛,在地板上做愛,在浴室裡做愛,在廚房裡做愛,在書桌上做愛,在床上做愛,我操她的逼,操她的嘴,操她的屁眼,甚至於還玩過乳交。
我的精液噴灑在媽媽的全身,我們的愛液撒遍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好幾天那種氣味都沒有消去。媽媽被我折磨得都快瘋了,不停哭著求饒,因為我的精力實在太旺盛,操得她幾乎都沒有休息的時間,三個肉洞都又紅又腫。
後來她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整整兩個星期都躲著我。
我當然也沒有討到好,其實我比她更累,只是憑藉年輕的身體硬撐而已。
並且,二姐回來之後聞到了那股氣味,狠狠地把我罵了一頓,說媽媽實在太溺愛順從我了,一點都不顧及我的身體。
難道不知道老陰少陽危害性最大?我又不是鐵打的,是不是想早死呀?還是想將來陽痿?說著她就想找媽媽去說清楚,嚇了我一大跳,我說你真的敢說?二姐這才反應過來,悶悶坐了半天,最後說總是要揭穿的。
不過她最後還是沒有膽子去揭穿,我和她的關係是後來媽媽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