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雲動雷起
臨海市中心醫院門口
夕陽餘暉中一輛土豪金的賓士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賓士車內一個滿臉憔悴的漢子,正依依不捨的拽著副駕駛少婦的手道:「柳月蓉啊柳月蓉,真捨不得放你這騷蹄子走,昨晚上老子腰都快折了,還沒喂飽你,明早下夜班我還來接你,開個總統套、大床房,龍蝦紅酒可盡造,偉哥神油全管夠,老子養精蓄銳,非幹的你求饒不可!」
柳月蓉渾身上下散發女人被性生活滋潤後的容光煥發和嫵媚水嫩,嬌滴滴的看著那男人道:「人家有老公的,讓你佔次便宜還不夠啊,再說了,你這樣還能行麼?」
說著迅捷無比的在那漢子胯下軟塌塌的一堆上捏了一把,然後敏捷的如同一隻小羚羊般跳下車門,關上車門柳月蓉俯身趴在車門上,也不管那漢子盯在自己被車門擠壓的噴薄欲出雪白胸脯上的淫蕩目光,惡狠狠的說道:「再敢叫老娘柳月蓉,立馬打折你三條腿,老娘現在通道了,道號——青鸞,還有,SteveMadden正版貨上沒有中國鞋碼的,拜託下次泡妞買禮物的時候上點心,後會無期了喔∼!」
說著矮身摘下腳上的山寨Steve高跟鞋順著車窗扔了進去,然後轉身打著赤腳,哼著《女人花》一步三搖的進了中心醫院。
在那男人懷裡摟著被撇進來的高跟鞋,可憐巴巴的看著那緊緊包裹在超短裙裡飽滿翹挺的屁股在眼前扭啊扭啊的,就此遠去!
醫院牆邊上一個蓬頭垢面正在擠蝨子的要飯老頭,此時也擡起頭,眯著眼打量了一下身邊走過的柳月蓉――現在的青鸞居士,直到看見柳月蓉背影消失在住院處大樓門裡,才扭轉過來,搖搖頭歎了口氣,「啥子青鸞咯,莫得斯騎在胯下的玩物撒,還道號,真個拿求道當森(生)娃嘍,嘖嘖……」
然後探頭看了看眼前只有幾個鋼鏰的要飯碗,又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仔細的捏著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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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樓今天下山特意換下了道裝,換了身灰白底福字中式唐裝和布鞋,白髮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髮髻,鶴髮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老道就這樣施施然的走在臨海市中心醫院婦產科的住院部裡,他在現在婦產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按指示向高幹8號病房走了過去,來到高幹8號病房門前,王重樓放慢速度,透過門上的玻璃迅速掃了一眼,發現室內只有一個披散著烏黑長髮的孕婦,正躺在床上一邊輕撫凸起的肚子,一邊觀看手中那本線裝古書。
書頁擋住了孕婦娟秀的面容,只能看見持書的白皙玉手,王重樓斷定這雙堪稱完美無缺玉手的主人,也一定是個國色天香的小嬌娃,那雙手骨血均勻纖腴相宜,在夕陽餘暉下顯得細白皙柔美,老道不由想起杜甫《麗人行》中那句『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確認這間病房內除了這孕婦再無他人後,王重樓右肩膀微抖,一塊帶著哥羅仿味道的濕潤白布自袖管滑落手心,剛要推門而入,忽然,王重樓感覺身後那間空置病房裡彌漫出一股有如刀鋒般的冰冷殺氣,同時,王重樓在面前門玻璃的反光中,看到身後門深處陰影浮現雙燃燒著殺機的眼神,像西伯利亞荒原上惡狼般冷酷無情。
王重樓發覺那殺氣出現在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時,渾身血液瞬間就都凝結了,骨子裡泛起一股寒意,一滴冷汗自額頭鬢角緩緩滑落,王重樓硬生生將推門的手回縮握拳,只剩食指伸出,指向病房的門牌,口中喃喃自語道:「6號、7號、8號……應該再往前就是了!」
然後,像是迷路般的繼續緩步前行,直到走廊盡頭轉過彎去,那股子濃重殺氣才隱隱消失,王重樓這才緩緩長出口氣,緊繃的肩背隨之鬆垂下去,走廊涼風輕撫,後背上已經是汗透衣衫了。
「好險!該死!萬幸!」
王重樓說好險,是沒想到這看似挺普通的小妮子,居然有這麼複雜的背景,那暗中守護的人,絕對是屍山血海裡闖過來的人,那殺氣是無數次生死相搏、無數次取人性命後才能錘煉出來的。
說該死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就得費更大的周折、甚至用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說幸好則是自己幸虧事前備好了後手。
無奈轉身下到三樓,王重樓拿出一張紙看了一下,按著房間號一間一間的查找,找到309病房。
這次王重樓吸取教訓,先在走廊裡兩端各個死角裡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確認沒有暗樁威脅後,才施施然走到309病房門口。
轉過拐角來到309病房,這是個普通的4人間病房,時門口正擠滿了人探頭探腦的向病房裡面看去。
王重樓看到眼前景象又是一愣,樓上那處冷冷清清卻殺機四伏,樓下這個倒好,趕上開廟會了,難怪黃曆說今天宜萬事皆宜就是不宜出行啊!
待王重樓好不容易分開眾人擠了進去,剛露頭就聽見裡面就爆出陣陣笑聲。
這間病房內的四張病床上都躺了孕婦,其中靠內窗側病床上躺著的孕婦,雖然肚聳身沈,但依然難掩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聳飽滿的胸脯將寬大的病號服都頂的緊繃繃的,衣領胸口間露出潔白嬌嫩的肌膚,狐媚俏臉上妙目流轉,一顰一笑都能勾魂攝魄,一粒緋紅色的美人痣映掛在嘴角,點綴的那小女人驚豔絕倫明媚動人。
那孕婦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霧濛濛的媚眼兒,仿佛看誰都帶著笑意和挑逗,此時更是被對面站著的一群小夥子逗的笑成一彎月牙,一邊撫著高高鼓起的肚子,一邊指著那講笑話的小夥子笑道:「小土豆,你就貧,看師傅不撕了你這張嘴!」
王重樓驚愕的看著屋子裡的小型馬戲滑稽表演,一屋子人熱熱鬧鬧,誰也沒注意從門口進來的這個老人,王重樓看了看滿屋子的人,暗罵了一句:「不看熱鬧能死啊,幹!」
狐媚臉點著面前的幾個小夥子道:「好啦好啦,你們幾個好哥哥,看也看到了,鬧也鬧夠了,就留靜兒姐姐陪著我就行了,都回去吧,一會若哪個懷孕的姐姐被你逗得笑岔了氣,可夠你們吃一壺的。等生下來一定請你們過來認個小外甥,快回去吧!」
帶頭哪個黑黑壯壯小夥子笑著道:「小甄妮,今天團裡沒演出,你是咱們團裡最小的妹妹,又沒……沒個家人在身邊,今晚上就要生了,我們哪兒能不過來照看呢,你放心,我們不打擾你,就在走廊等著,有什麼事讓你靜招呼一聲就行!」
甄妮笑了笑,知道這幾個人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強了,謝道:「那就小妹就謝謝各位哥哥了!」
老道心道禍不單行啊,這也沒有機會了,一跺腳,轉身擠了出去。
在病床上撫著大肚子的嬌媚小狐狸側身和床邊叫小靜的女孩說話時,迅捷無比的掃了一眼老者離去的背影,眼神裡滿是疑懼和戒備,再一轉頭後,又是笑容滿面的和其他人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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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蓉雖然名字一般,但人卻是這臨海市中心醫院多年來最沒爭議的院花,柳月蓉皮膚白嫩,標準的杏眼,個子不高,但是1米62的身材給人感覺卻是很勻稱修長。
尤其是今晚,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奶子隨著走動輕輕的顫動,在米白色低胸羊毛衫衣領處,兩坨雪白的胸肉相互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淡青色的血管像蚯蚓一樣,在雪白酥潤的胸脯上若隱若現,黑色緊身超短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上泛起高級絲襪特有的淡淡肉光。
在值班室裡尋了自己新買的一雙高跟鞋,柳月蓉最近特別喜歡這種高的誇張的高根鞋,這種鞋細細的高根,使得柳月蓉的小腳丫穿進去後,剛剛能讓前腳掌點在地面上,而腳背的優美弧線則幾乎和小腿垂直在一條線上,柳月蓉開始喜歡穿上這種很難駕馭的高跟鞋後,腿部所展現出來優美線條和腳踝的纖細,尤其是喜歡穿給那個給自己起了一個好聽名字的老男人看。
今晚上柳月蓉突然決定回到醫院裡來看看,柳月蓉的高跟鞋在走廊敲擊出有節奏的韻律,喚醒了走廊裡男人們因勞累而沈醉了一天的欲望,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讓人有一種心慌的誘惑力,柳月蓉微笑著一邊和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值班醫生、護士們打著招呼,一邊來到的走廊中間的婦產科護士值班前臺。
「小王,預產期是今晚的病例拿給我看看。」
柳月蓉護士長跟值班櫃檯後悶頭吃飯的胖嘟嘟小護士說道。
「護士長,就說是今晚上有千年一遇的紅月奇觀,也不能勞動您金身大駕來查崗啊,您可是好幾年沒值過夜班啊!」小王護士故作驚訝的擡頭打趣道,順手遞過去一摞子病例,笑嘻嘻。
柳月蓉翻著白眼狠狠地橫了小護士一眼,「貧,就你嘴貧,今晚閑著沒事,來查查你們是怎麼偷懶的,重點就是你!」
柳月蓉在一摞子病例中,抽出兩份今晚生產的孕婦病例放在面前仔細審視,忽然她將兩份病例並排放在桌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真是兩個奇怪的患者呢!」柳月蓉扶著新配的金絲眼鏡翻看著兩份病例說道。
「喔?誰呀誰呀?哪兒奇怪啦?護士長你快說說看啊……」
旁邊胖嘟嘟的小護士,立刻將頭從飯盒中擡起,望向護士長的小眼睛綻放出渴望的光芒,表情迅速進入八卦信號接收狀態。
「高幹8病房和309室4號床那兩個孕婦啊!」
「高幹8病房的叫路惠男,就是挺斯文秀氣的那個,據說是剛剛畢業分配到咱們市京劇院的,還沒上班幾個月呢,就被同事送來了。還有309室4號床,好像叫甄妮吧,嘖嘖,這名字起的,跟大歌星似的,其實不過就是個馬戲團的馴獸師嘛,也是被馬戲團裡的人送來的。這兩個孕婦恰巧都不是咱們濱海市的人,恰巧預產期都在今天晚上,恰巧都沒結婚,恰巧都沒有家屬陪伴,恰巧還趕上個紅月赤潮的日子來生孩子,呵呵!」
小護士驚訝的含著勺子嘟囔了一句:「護士長,神了,這些日子都沒怎麼來上班,您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
柳月蓉毫不猶豫再次白了一眼小護士,然後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稍微頓了頓,柳月蓉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恰巧兩個還都挺漂亮的,一個戲子,一個刷馬戲的,哎。現在的女人啊,一漂亮就把持不住自己喔!現在孩子都快生下來了,哎,這女人呐∼得自重啊∼!」
說著柳月蓉故作深沈地擡頭看向窗外今晚夜空中那輪的紅月,背影倒是曲線玲瓏妖嬈豐滿。
胖嘟嘟的小護士悄悄沖柳月蓉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你這樣歐巴桑把不把持得住都難說,還好意思說別人,切∼∼!」
小護士知道,這兩個孕婦豈止是那個骨子裡都透著風騷浪蕩的護士長口中所說的漂亮,最起碼比她平時看到電視上這個演藝女皇、那個文藝公主啥的漂亮太多了,雖讓自己說不上她們具體是哪裡漂亮,但總感覺,一個就是脫俗出塵的大青衣,這樣的女人就算全身穿的都是地攤貨,也難掩那股雍容華貴的大氣,另一個則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一身孕婦病號服都能讓這妖孽穿的風騷透骨。
自打這兩個女人住院後,她們的病房門口每天都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其他病房的孕婦家屬、各科男大夫和小販們變著花樣的編著各種藉口來路過,似乎撇一眼就能得到莫大的滿足。
而以往號稱中心醫院一枝花的柳月蓉護士長,這些日子裡則一直在各種被忽視中度過,難怪今天一身新鮮出爐的醋味。
「青鸞徒兒,這是盼誰吃要苦頭呢?」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灰色唐裝老人出現在門口,頭頂髮髻,手托銀須,一派仙風道骨的氣魄。
柳月蓉聽到老者說話,連忙轉過身,一臉嬌羞和歡喜的表情的迎了上去,「師父,您怎麼來了!」
剛要把手伸進王重樓的臂彎,突然撇了一眼旁邊的小護士,立刻變成拖住王重樓的胳膊,同時還不忘板了臉對小護士說:「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手術了,你再去給那兩個孕婦在檢查一遍,細點啊!」
小護士忙不跌的答應了,趕緊拿起病例就小跑了出去,待跑過走廊拐角處才回過頭來狠狠的啐了一口。
「人家都是老牛吃嫩草,你倒嫩草吃老牛,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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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護士走遠,王重樓藏在唐裝大袖裡的手,在柳月蓉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記,
「青鸞徒兒啊,幾天不見,你這兩瓣小屁股蛋兒可愈發彈手了啊!有沒有背著師父出去偷腥啊!」
「師父你說什麼啊,徒兒可是守身如玉的清修之人呢。師父這麼說,徒兒不理你了!」
說著那道號『青鸞』的柳護士長便嘟著嘴兒拿了那兩份病歷,去牆邊摘了病房大鑰匙盤,撇下王重樓徑直走出了值班前臺,扭著腰肢在走廊裡找了間無人的特護病房,擰開門鎖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老者,臉一紅,頭走進去病房,房門虛掩。
柳月蓉徑直走進特護病房裡面的套間。王重樓回頭看看走廊沒人注意自己,也忙跟了進去,順帶將外間門反鎖了。
這特護病房裝修的如同賓館,一般都有裡外兩個房間,外側門上有觀察玻璃,但內側套間卻安了扇實木門,很是隱蔽。
柳月蓉跑進裡側套間先拉上窗簾點了燈,然後才到飲水機前拿了紙杯彎腰接水,聽著外屋反鎖門聲,柳月蓉突然感到有種和初戀男人初次開房時的羞赧,兩頰似乎如火炭一樣滾燙,一顆心突然開始狂跳不止,柳月蓉現在暗自期盼著紙杯要像無底洞一樣才好,自己這杯水好這樣慢慢接下去,最好自己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會自然發生。
王重樓走進套間,慢慢貼到柳月蓉身後,一手從後攬住柳月蓉的腰腹,另一隻手搭在柳月蓉的腰間,輕輕抽出掖在裙腰裡的羊毛衫後,又順著豐腴的腰肢向下摸到翹挺柔滑的屁股蛋兒,大手用力揉搓的肥厚的臀肉,同時尾指翹起,在柳月蓉的屁股溝上輕挑慢滑,刺激的柳月蓉雙眼迷離、舌卷紅唇。
突然王重樓拉住柳月蓉超短裙腰帶向下一扯,隨著柳月蓉嬌嫩的驚呼聲和布料碎裂聲,淡粉色小內褲和超短裙被一同褪到膝彎處,少婦雪白耀眼的屁股在掙脫束縛後的彈跳充分展現了少婦胴體柔韌的彈性。
柳月蓉只覺得下身一涼,雪白翹挺的屁股蛋就此暴露在明晃晃的白熾燈下,嬌嫩的肌膚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前面小腹下一叢捲曲毛髮清晰可見,泛著柔順黑亮的光澤。
柔亮烏黑的陰毛,被少婦平日裡用鑷子和脫毛液仔細修理的清爽整潔,整片陰毛從上到下都被修成三指寬窄,毛髮邊緣外肌膚雪白嬌嫩,既無一處無毛囊黑點,也無一根突兀毛髮生出。整叢柔順陰毛自臍下三寸的陰阜處開始向下延伸,覆蓋住整個陰部後,繼續延伸向後,直到消失在花徑與菊肛交匯處。
驚嚇間,柳月蓉紙杯落地,忙雙手扶住了飲水機,一杯溫水半數灑在地上,倒還有小半灑在腳背上,洇濕了肉色絲襪。
「人家好涼呢,師父來暖暖人家啊∼」
柳月蓉叢鼻腔膩膩的哼道,說著光溜溜的屁股蛋兒向後頂在王重樓腰間,輕輕地劃著圈兒。
王重樓從後面咬著婦人的耳垂,笑嘻嘻道:「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其實最紅人面動人心的就是我這貼心的好徒兒,青鸞兒只要乖乖的,師父就讓你欲仙欲死哈!」
說著王重樓舌尖一頂牙尖,氣機流轉,柳月蓉就覺得那道人搭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手心裡,有道熱氣像小蛇似得在自己腿上遊走,片刻間就那遊走的熱線就散成熱烘烘的一片暖潮,暖潮過後四肢百骸酸爽酥麻,舒服至極,仿佛泡進溫湯之中。
道人抱住婦人腰間的左手一緊,一道清涼內勁兒緩緩滲入婦人小腹,初時尚覺溫潤清澈,待到幾下呼吸過後,柳月蓉就覺得腹內如文火熬湯、熱潮氤氳,另一隻手已經從大腿內側緩緩摸到柳月蓉兩腿間,先是用指肚在兩瓣陰唇邊緣輕摩慢搓,這若有若無、若即若離的挑逗反倒讓少婦的陰唇夏花怒放,含苞吐露,隨著揉搓的加重,兩片愈加粉嫩肥厚的陰唇,也逐漸開始滲出濕噠噠的花蜜,揉一,滴幾滴,捏一捏,沾一手。
片刻後待到王重樓將手覆在柳月蓉陰阜上時,中指入鉤般探到柳月蓉花徑深處時,少婦分泌出油潤潤得花露已經涓涓匯流,在王重樓中指一戳一勾間不斷地湧出,順著潔白豐腴大腿上的絲襪蜿蜒流下,與腳面上水痕融在一處,護士值班室裡彌漫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兒。
柳月蓉被王重樓弄得雙腿戰慄如篩糠,幾次奮力想要掙脫,無奈腰部被王重樓用手像鐵箍一樣環住,絲毫不能動彈,膝間又被自己的內褲兒、褲腰緊緊纏住,越想掙扎纏的越緊,掙脫不開卻還怕跌倒,只得雙手用力扶住飲水機,待那王重樓探指深戳之際便聳腰提臀,一雙嬌俏的玉足從高跟鞋裡努力翹起,露出被濕潤絲襪緊裹的腳跟,一雙腳尖在被自己淫水侵泡的黏膩濕滑的高跟鞋裡拼命的站穩。
直到王重樓手指在自己下身腔道裡勾弄出一股淫水來,柳月蓉才來得及鬆口氣,顫抖著落實站穩身子,往往還沒完整喘上口氣,花徑一緊又被那要命的手指捅了進來。
柳月蓉既想夾緊那雙作怪的手,有腿軟身麻無力抗拒,難受至極。耳後王重樓不時幾句淫詞蕩語就如火上澆油似得,撩撥的柳月蓉腹內熱潮洶湧四肢如焚,初時還顧忌牆薄門單,忍著動靜,隨著王重樓的百般挑逗,漸漸的開始呼吸粗重、吐氣灼熱,胸腔裡膩膩的哼著萬種風情、嬌喘低吟,仿佛再忍著不出聲,那腹內熱潮就要從胯下化成熱湯噴湧而出。
王重樓探指入內,柳月蓉便以甜膩嬌顫的輕吟做答,王重樓勾指而出,柳月蓉便吐出一口帶著顫音的呼氣,待到幾下勾戳後,柳月蓉便慢慢適應了這甜蜜的折磨,而王重樓也隨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頻率,初時柳月蓉還能掙扎出幾個呼吸的喘息時間,隨著王重樓勾戳之間頻率的越來越密集,柳月蓉初時尚能偶爾說出的幾句騷言蕩語,到最後就變成那最原始的單音節甜膩鼻音了,音調也越來越激越高昂,其中卻透著股婉轉哀鳴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長瑩潔的雙腿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擺子來,原本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一層。
看著柳月蓉春情蕩漾的騷樣,王重樓心中暗暗歎了一聲可惜。
再揉得幾下,眼見得柳月蓉雙眼翻白、檀口流涎,緋紅嬌嫩的胴體在王重樓懷裡已是不住顫慄狂抖,王重樓便將手掌下探輕輕按在柳月蓉賁起的陰阜上,中指在那濕漉漉的陰道內來回勾動幾下,在花徑內約莫半指深處尋到了一處微縮進去麻麻的肉筋。
王重樓用中指在肉筋出處揉了揉,突然吐氣出聲,掌跟和中指兩下同時用力,按住陰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時花徑裡點在那處麻筋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懷中柳月蓉突然嚶嚀了一聲,雪白肥膩的身子立時變得渾身僵硬,雙膝緊扣,花徑內壁肌肉繃的緊緊地,如鐵一般夾定了王重樓的手,隨著柳月蓉立刻雙目緊閉滿面愁容,臀肉收緊纖腰前挺,在泥濘不堪的花徑和王重樓伸進來的手指縫隙裡,猛地噴射出一股淡淡的液體,「呲」的一聲射到飲水機側壁上,汁液飛濺開來。
隨著柳月蓉接下來一波緊似一波的無意識抽搐,大股大股的淡黃汁液從花徑陰唇間噴射出來,射的飲水機塑膠壁殼啵啵作響,片刻間柳月蓉雙腿間的褲腰、內褲和地面上再無一處乾爽之處。
狂噴怒射了二十餘次後,這勁頭才漸噴漸緩,直至到後來宛若小兒瀝尿,順著黑亮陰毛點點滴滴流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漸漸止住顫慄,偎在王重樓懷裡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身子也慢慢鬆弛萎頓下來。
最後柳月蓉雙腿一軟,徹徹底底坐在道人托在胯下的手心上,若非道人臂力驚人,這婦人非得立時坐在冰涼地上。
道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後笑道:「乖徒兒,這次可噴的爽利?」
柳月蓉雙手扶在飲水機上低頭嬌喘,額頭密佈汗珠,順著鬢邊散髮和脖頸流下,好半晌才止住顫抖,反手勾住王重樓脖頸,緩緩回頭在王重樓臉頰上輕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樓那霧濛濛的媚眼裡滿是溫順迷戀,膩聲道:「爽啊,好像魂兒都噴出去了呢!」頓了頓又道:「師父好壞,每次都拿徒兒試這招勞什子《春潮吐露》,剛剛感覺青鸞兒就要死了呢!」
王重樓聽到這臨時收的記名弟子雖然相貌僅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每次潮吹後都透著股子如同貴妃出浴般的慵懶嫵媚,遂得意笑道:「我的乖徒兒是水做的妙人呐,為師保證,你這妮子只會越噴越水靈,越噴越嬌媚,哈哈!」
「哼,師父壞,還噴啊?剛才若再噴得幾下,徒兒就把命都得搭上了,師父你得幫徒兒把魂兒吸回來,唔、唔……」
說著柳月蓉反手勾緊王重樓脖頸,輕渡香舌,回首吻在王重樓嘴上,另一隻手握住王重樓的手,撩起衣衫下擺送到自己胸脯大奶子上揉弄摸玩,下面雙膝互扭了幾下,就輕輕鬆鬆的將膝間濕滑粘膩纏繞成一圈的內褲而和小裙褪到腳面,腳跟一扭,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踢開了腳面上的內褲兒,赤足站在濕漉漉的地面上。
王重樓雙手在從羊毛衫下擺伸進,幾下扭動就甩出了D罩杯的透明乳罩,隔著薄薄的羊毛衫,能看到那雙大手粗暴的揉搓把玩那兩坨肥嫩彈手的乳肉。
而柳月蓉下身除了一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外,便是徹底的赤條條了無牽掛,白嫩光潔的屁股正用力的向後撅著,隨著雙膝一彎一曲,用屁股尖用力的後頂在王重樓的胯前,不住的畫圈揉動,另一隻纖纖給王重陽帶路到胸脯前的玉手也偷偷撤回來,像溫熱的靈蛇一樣摸進了王重樓的褲腰裡,去尋那道家秘寶金箍棒兒。
少婦溫潤的小手順著王重樓連綿至小腹處的一縷濃密毛髮摸了下去,越向下去毛髮越是濃密虯結,越向濃密處探去越是燥熱烘手,柳月蓉小手一沈,輕輕巧巧的摸到了王重樓亂草叢中那跟粗肥低垂的雞巴,就勢抓住,上下擼動。
幾下子就喚醒了王重樓的欲火,低垂的雞巴在柳月蓉的手心裡迅速變得堅硬火燙,隨著龜頭從包皮裡緩緩伸出,雞巴漸漸變粗翹挺,初時柳月蓉尚能盈盈一握,待到大雞吧如鐵棍一樣卜蔔愣愣翹起頂在自己後腰時,再也不能滿把握住滾燙雞巴肉身。
「好燙手,小師傅今天很精神啊!」
柳月蓉更加用力的反手在身後擼動著那興奮勃起的大雞吧,閉著眼嬌膩膩的哼道。
王重樓笑呵呵道:「那青鸞兒還不給你小師傅洗洗澡涼快涼快啊!?」說這搬過柳月蓉身子,讓這春情蕩漾的小婦人面對自己。
柳月蓉滿面羞赧道:「師傅好壞,就知道欺辱徒兒!」
口中隨時如此說著,但卻像新媳婦兒一樣曼妙嬌羞的為王重樓解開衣扣,除掉上衣,這老道雖然年近八十,但是脫掉衣服卻是露出一身精壯不亞壯年的身形,身上肌肉虯結,肌膚細膩,哪有半分衰老模樣。
待到柳月蓉蹲在老道身前解開腰帶,那威風凜凜翹起的大雞吧反到成了解脫的障礙,將褲腰高高的斜調起來,柳月蓉摸向左,那怒馬橫嘶的大雞吧就像右歪去,摸向右邊它卻又翹了上去,弄了幾次都未能拽下褲腰。
柳月蓉手忙腳亂間悄悄擡頭看去,正看見老道雙手叉腰滿面壞笑,柳月蓉立時明白過來,沖那老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再繼續糾纏,直接伸手從褲腰上面摸進去,擒住那興風作浪的龜頭,狠狠推了上去去,這才將褲子褪掉。
未成想蹲在老道面前的柳月蓉甫一鬆手,那向上緊貼小腹的大雞吧立刻彈了下來,柳月蓉貼的太近,躲避不及,肥碩滾燙的大雞吧「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彈在柳月蓉臉頰上。
美人大怒,扶在老道腰間的玉手奮力一推,將老道推坐到身後的病床上,小嬌娃挽起袖子,橫握住那搖頭擺尾的金箍棒,一低頭咬了下去。
老道王重樓立刻「嘶」的吸了一口長氣,只見少婦徒兒蹲在床側,將頭兒埋在自己雙腿之間不住起伏,覺得大龜頭被一片溫潤濕熱包裹住,裡面還有那嬌嫩小舌尖圍繞自己的龜頭左舔右撩上挑下壓,偶爾舌尖如靈蛇吐信般輕點龜頭前端的馬眼,再加上不時大力叼嘬住雞巴棒身,弄得老道雙手按住柳月蓉頭頂,不時長籲短歎唏噓萬千。
柳月蓉用嘴擒住了亂草叢中的江洋大盜,一雙纖纖玉手握住江洋大盜的兩顆大錘,伺候的老道舒爽萬分,自己也是春情火熱,不知不覺間雙腿間的花徑也開始春潮湧動起來,小嬌娃是雙腿分開蹲著,時間越久越感覺濕漉漉的花徑裡空虛萬分,那蜜汁越淌越多,漸漸順著陰唇開始彙聚到最低處,開始緩緩滴落,只滲得小嬌娃一顆心像懸在空中不住被羽毛撩撥似的,又癢又慌,直想隨便拿個物事塞進去就好。
小嬌娃幾次恨不得要偷偷撤回一隻手,在胯下花心子上狠狠的捅捅,哪怕揉他幾下狠的也是好的嘛,但顧慮這新拜的師傅煞是喜歡這吹簫的調調,絳唇含紫柱,纖手托鸞丹,那是一絲都不能含糊的。
正苦熬苦忍間,忽然偷撇到老道一旁興奮翹起的腳尖,那大拇腳指粗長異于常人,足有雞蛋大小,小嬌娃心思活泛,悄悄挪了挪臀部,將那花心子就到老道左腳之上,臀部輕點,感覺到那涼絲絲的大腳趾尖碰到自己滾燙的陰唇,婦人再不遲疑,先是清擺腰胯,用滲出的蜜汁塗抹在上面潤滑,待塗抹均勻後,將老道大拇腳趾包到兩片陰唇之間,然後便緩慢而堅定的蹲了下去。
老道在上邊看到小嬌娃一番動作,不由大樂,道:「乖徒兒,來來來,為師也服侍服侍你!」
說罷腳趾用力向上一挑,便頂進了婦人下身溫軟濕滑的花徑裡,頂的小婦人「哎呀」一聲低呼,臀部肌肉驟然收縮,花徑口處一圈陰柔緊緊的箍住老道腳趾。
老道覺得甚是有趣,上面捧著婦人兩頰,指導著乖徒兒練習那吞吐吸納的水磨功夫,下身腳趾除了上上下下的享受,偶爾腳尖也瞅冷子突然左搖右擺一下,小婦人上下兩頭手忙腳亂,上邊那物事越來越粗壯堅硬,初時還能含進去一般棒身,現在嘴裡那大龜頭就足有杯口粗細,撐的檀口欲裂,稍一吞進就立時難以呼吸,下面還有個東逃西竄不省心的冤家,要時時擺腰送胯的去就它。
片刻間就累得小嬌娃汗透背心、氣喘咻咻,柳月蓉啵兒的一聲從口中拔出肉棒,把滿是汗津津的俏臉側搭在老道腿跟上,喘著咻咻粗氣恨恨的向上望著老道,道:「師父太壞了,就知道欺負徒兒,青鸞不來了,哼!」
老道溫柔的將貼在小嬌娃臉頰上的幾縷濕髮撩在耳後,在柳月蓉的俏臉上請捏了一把笑道:「青鸞兒休惱,為師這也是在教乖徒兒修道之門,築基之法啊!」
柳月蓉嘟著嘴道:「師傅騙徒兒,你就是拿徒兒尋開心,幾時有……有這般修道的法門,難不成師傅練的是採花派的道法!?」
老道聞言用腳尖用力一頂柳月蓉的花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的小嬌娃嬌軀一顫,嚶嚀一聲,老道笑斥道:「胡說,為師是正經的龍虎山玄天教掌教真人,豈是那尋花盜柳的小賊,青鸞兒須知,修道最終吐納,采天地之正氣,養浩然之內息,吐納呼吸,發五官而出於七竅,納百骸而藏丹田,乖徒兒品簫之時,口不通則鼻通,鼻不通則七竅通,七竅不通則百骸通,世間那凡夫俗子才只用口鼻呼吸採納的!」
「那師父你下面……下面幹嘛要犯壞啊,東一下西一下,想累死徒兒啊?」
「你這妮子,為師一番好心反倒被你冤枉,一心二用,一體兩存,神遊太虛而體馭青牛,這也是道家法門啊!」
王重樓坐在病床邊赤裸躶體的講經論道,柳月蓉則跪坐王重樓雙腿之間的地板上,一手輕輕上下擼動著那亂草叢中神氣活現的大肉棒兒,另一側手肘搭在老道腿側,掌跟撐住香腮,睫毛忽閃忽閃的眨著,滿臉欽佩的看著上面一本正經的老道歎道:「師父真是厲害呢,褻玩徒兒還能玩出這般大道理來,果然是一派宗師,徒兒拜服啊!」
說著用指尖點著大雞吧的龜頭,用力將肉棒按平,低頭過去在粗如鴨蛋黑紫油亮的大龜頭上用力一吻,弄得老道哭笑不得,「你這憊懶妮子,竟敢取笑為師,現在為師要檢查你的深喉之術,若有精進,為師接下來便授你三峰回春之法。若無精進,為師就用那金柱鎖宮法罰你禁欲三個月,好讓青鸞兒專心修煉!」
柳月蓉霎時愁容滿面,嬌滴滴的搖著老道大腿道:「不要啊師父,徒兒上次讓您狠操了三天,結果回去後發現下面肌肉硬邦邦的,除了撒尿、月事,別說自慰棒兒,連根筷子都捅不進去,每日小肚子裡都像墜了塊石頭似的,好難熬啊!」
王重樓微微一笑道:「那就看我的青鸞兒最近是否有偷懶啊,別說了,來吧,乖徒兒!」
說著一手攬住柳月蓉後頸,一手扶著肉棒,將那紫巍巍油亮亮的龜頭湊到婦人嘴邊。
只見這肉棒自亂草毛髮中至龜頭頂端,足有成人小臂長短,肉棒粗若小兒手臂,龜頭則更加猙獰翻起。婦人坐起身來,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老道兩腿間,將散髮攏在耳後,雙手扶住老道的雄偉肉棒,歎了口氣道:「小師傅最近又胖了!」
「別發牢騷,開始吧!」老道笑駡道。
柳月蓉將大雞吧向下按倒,自己則微張檀口,香唇內卷包住貝齒,順勢向上吞咽,先是將龜頭緩緩吞入,到龜頭楞沿最粗之處,柳月蓉稍作停頓,從鼻腔深吸一口氣,然後黛眉緊鎖,突然向上一吞,啵兒的聲響處,最粗的龜頭被完整吞進柳月蓉的口中,這一下實在是熟練無比,竟無半點生硬齒感,老道心頭大贊。
婦人口小,這肉棒卻實在是肥碩無比,隔著兩側臉頰都能若隱若現看到龜頭的形狀,柳月蓉感覺最粗處已經吞入,輕舒了口氣,愁眉微展,輕輕仰起頭,將棒身、口腔和喉管處調整至一條直線,香舌舒展墊在龜頭之下,雙手抱住老道腰側,緩緩收力,脖頸前伸用力吞進,老道只覺得龜頭前探到一處緊窄溫熱之處,心知到了喉頭關鍵所在,雙手扶住婦人腦後,輕輕向懷裡一帶,龜頭用力一頂,像是通過了一道綿密的緊箍。
在老道的幫助下,婦人竟將棒身吞進了三分之一,龜頭依然突入喉管,婦人修長細嫩的脖頸突然變粗,喉頭處隱約可見龜頭形狀的隆起,柳月蓉則滿面緋紅,額頭淡青色血管微微閃現,雙目緊閉眉關緊鎖,眼瞼處已是淚花閃動。
道人見狀,溫聲問道:「乖徒兒,可能繼續?」
柳月蓉想起上次被師父用金柱鎖宮之法鎖住花徑肌肉,三個月的禁欲日子的辛酸苦楚實在是難熬,況且今天這深喉術最難的金龜入口和火龍破關兩處都順利通過,思量再三,含住大雞巴的顰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抱住老道腰側的手輕輕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繼續。
道人見這婦人今日居然有望練成深喉之術,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來,用大腿內側夾住婦人頭頸,雙手環在婦人頭頸後,下身前探向婦人嘴裡頂去,下面柳月蓉也緊緊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張開嘴兒,向上吞去,放佛嘴兒張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兩廂配合,但見那粗如兒臂的大雞吧從婦人檀口處緩緩的頂進婦人的喉間,眼見婦人喉間隆起處越來越長,龜頭形狀的隆起也越來越向下,婦人只覺得口鼻窒息,兩耳嗡鳴,初時被龜頭頂過喉頭時火辣辣的疼,但隨著大龜頭突破喉頭,頂進喉管,中間雖然有幾欲反嘔的感覺,但是隨著持續深入,喉頭火辣痛感漸漸消失,微睜開朦朧淚眼,依稀看見外面剩下的棒身越來越短,眼見得鼻尖就要湊到道人胯下的毛髮了,心中倒也生出幾分自豪,喉間竟在被撐開的苦悶中有了絲絲快意。
而每次要嘔吐的時候,喉管便是一緊,反倒勒的老道大雞吧爽利無比,心下暗歎這新收徒兒著實是個妙人啊,身上仿佛沒有一處不可把玩褻瀆的,看到自己的大雞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婦人稍微有些猶豫,道人低喝一聲,抱住柳月蓉後頸用力一抱,全部肉棒盡跟插入小婦人喉中。
柳月蓉就覺得一叢腥臊熱哄的毛髮頂在自己的臉上,知道終於完全將師父的大雞吧吞了進來,完成測試,便試圖推開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雙手牢牢按住柳月蓉頭部按在胯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覺得漸漸地胸口發悶,兩眼發黑金星亂冒,胸腔裡越來越悶,漸漸感覺到胸口發脹像壓了快巨石,心兒突突亂跳,小婦人覺得自己就要憋死了,雙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搖晃頭部想要吐出大雞吧,但老道內力深厚膂力也是極強,柳月蓉頭部竟是絲毫動彈不得,驚慌之下雙手掙扎著、推拒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數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低頭看著胯下的小婦人漲紫的面龐,臉上滿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腳亦是絲毫不鬆。
柳月蓉心下猜測,這老道要辦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經給他辦完,難不成現在打算殺了自己滅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懼,掙扎著擡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滿是疑懼恐慌和求饒之意,老道低頭看著小婦人涕淚俱下楚楚可憐的面容,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小婦人此時滿身冰冷,心頭一沈,缺氧時間過長,眼前也漸漸發黑,道人那臉龐漸漸虛幻起來,最後一絲求生之念破滅,柳月蓉狠狠心,乾澀的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口雪白貝齒,忍著喉頭不適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雞吧的根部緩緩滲出一圈血珠,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老道依然不為所動,緊緊抱住柳月蓉頭頸,臉上卻是漸漸陰沈冷峻下來,殺意浮現,只需這小婦人口中再加一點勁,便一掌拍在她頭頂百匯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聞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來,這老道在床底之間給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纏綿婉轉,每次的蜜語甜言,又想到了結婚以來,外人羨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龍陽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後自己還是處女之身,自己搶著在醫院值夜班、加班,向拼命逃脫家裡難言難解的噩夢般生活,結果被院裡那個混蛋領導,在值夜班的時候迷奸了自己,接下來的頹廢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語,老公的刻薄陰損,家人的冷淡無視,直到後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隨波逐流,荒淫無度。
想想這樣的日子也實在是了無生趣,倒不如就這樣死在這冤家手裡,死在這給了自己無盡高潮愉悅的大雞吧上好了,就是說出去會不太好聽吧,自己死後大家會怎麼說,會說柳月蓉這騷貨,被大雞巴給悶死了,死的好下賤好奇異啊,呵呵。
生命的最後時刻,被大雞巴從檀口直貫喉嚨的俏臉上,浮起一絲淒苦自嘲的微笑,到讓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絕生機即滅,小婦人身子慢慢的軟了下去,雙手緩緩從老道腰間滑落,無力地鬆垂在身子兩側,眼前徹底一黑,柳月蓉就覺得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空間,四周寂靜遼闊,只有自己就這樣軟軟的向下飄啊飄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覺自己被股怪力卷起,耳畔呼呼作響迅速向上飛去,只聽一聲斷喝,小婦人眼前一亮,雙手不知哪裡來湧出的力氣,奮力推開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覺喉頭一鬆,隨著道人大雞吧抽出,一股新鮮空氣和著腥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婦人伏在地上不住的乾嘔,眼淚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對傲人的大白奶子隨著大口呼吸而劇烈起伏,渾身顫抖無力,雙腿不時抽搐幾下。
柳月蓉渾身酸軟無力,萎頓在地板上,不住的乾嘔,涕淚齊流。道人俯下身去,將柳月蓉抱在懷中,回身坐到床上溫聲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飽滿的胸前推宮過血。
「好徒兒,可感覺好些沒!?」
半晌柳月蓉才緩過神來,聽到師父呼喚,慢慢擡起頭看著老道,剛剛擦乾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霧,老道也笑眯眯的看著小婦人。
突然間,柳月蓉淒厲無比的發了一聲喊,撲在老道懷中,像發瘋了一樣又哭又罵,又錘又咬,雙腳不住的踢著床面,說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液體東一道西一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將柳月蓉緊緊的抱在懷裡,任她胡鬧,半晌後小婦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廝鬧著,若再鬧下去脫了力,可是會傷身子,老道一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雙唇,強行撐開牙關,將舌頭頂了進去。
柳月蓉渾身一震,淚眼朦朧的看著老道,片刻後任命似的緩緩閉上眼,僵硬的身軀鬆弛了下來,緊緊抱住老道,拼命的回應頂進自己嘴裡的舌頭,粉嫩的小舌頭似靈蛇一樣與闖進來的大蟒蛇纏繞著、廝磨著、糾纏著……
好半天後柳月蓉才再次平靜下來,像只貓兒似的蜷縮在老道懷中,低著頭,用指尖繞著老道的乳頭畫著圈兒,低聲道:「都是徒兒不好,不該跟師傅發脾氣,請師父責罰!」
老道剛要說話,柳月蓉擡頭淚眼朦朧的凝視著老道:「剛才差點憋死徒兒呢,人要死的時候好難受啊,不過徒兒更難受的是,是……是以為剛才師傅不要我了,想悶死徒兒呢!」
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兒,哪能呢!你是為師的心頭肉啊,為師恨不得將你系在腰間,隨身帶著踏遍五湖遊歷三山呢。」
頓了頓,老道沈下臉來說道:「剛才只是小小訓誡,以後沒有為師許可,便不許再出去廝混放浪,若再讓為師發現你有類似昨天廝混之事,懲罰就不會像今日這般輕鬆了!」
那婦人聽罷,雙手環住老道脖頸,將臉頰貼在老道胸口仔細聽了聽,然後擡頭看著老道,剛才哭的稀裡嘩啦的花貓兒臉上滿是鄭重其事,說道:「只要師父不嫌徒兒之前行為不檢,徒兒願意……」
後面話音竟是越來越低微不可聞,老道挑起婦人下頜,笑道:「乖徒兒願意幹嘛啊,為師聽不清!」
柳月蓉擡頭看著老道,似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弟子這身子和一顆心自今日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師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師父不棄,徒兒願意隨時在師父身邊,做師父的禁臠,師父什麼時候想要,徒兒就什麼時候給……師父……給師父您老人操,徒兒的小屄、嘴、屁眼、這全部身子都是師父您老人家一個人的!」
王重樓心下大是歡喜,原本收這婦人只是臨時起性,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待此間大事一了,就殺這婦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辦那鼎爐轉世大典去。沒成想剛才這婦人生死關頭竟沒有違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滿懷真誠,自己座下弟子無一不是天性涼薄之徒,倒是這眼前小婦人貼心體己,雖非清淨處女,道門靈根也甚是淺薄,但這婦人勝在風騷入骨、風情萬種,更難得的是還保留三分小女兒情懷,帶回觀去做個隨身禁臠倒也稱心解悶,心下遂動了收留之念。
王重樓正色道:「徒兒,既若入我玄門,就與這世俗再無糾葛,無親無故,無牽無掛,今後只為師之命是從,你可願意?」
小婦人道:「弟子命騫福薄,父母早亡,夫君涼薄,雖有幾分顏色,但遇人不淑,幸遇師傅,賜徒兒道號,收留徒兒入我龍虎山門牆,還……」說著滿面羞紅的偷偷擡起頭,調皮的向老道飛了一記媚眼,糯聲道:「還親身給輔導弟子,練那導氣雙修之術,給弟子無上性福,弟子願終身追隨師傅,從此與這俗世絕緣,再無牽掛,一定對師傅言聽計從。」
王重樓促狹道:「若為師要在大庭廣眾、千萬人之前操你,你可願意?」
柳月蓉癡癡的看著道人,說:「師父若要,徒兒就在萬人面前做個一絲不掛淫娃給師父隨意操弄!」
柳月蓉連說了兩次「操」,臉上越來越紅,但嘴上卻是越來越溜了。
王重樓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給為師?」
柳月蓉低頭羞赧到:「師父若願意,徒兒今晚就請師父在弟子家中品嘗深喉,弟子倒澆蠟燭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若師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與我老公說明,辦了離婚手續!」
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興,連聲道:「不用不用,為師就是喜歡玩別人的媳婦兒!」
柳月蓉靠在老道懷裡,輕聲道:「都依師父,師父若願意,晚上請師父到弟子家中一宿,弟子的肛門還是處女兒呢,師父可想嘗嘗?」
老道拍了拍小婦人的屁股,笑道:「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不著急,今日還有大事要辦,還需徒兒助為師一臂之力!」
王重樓連說兩次來日方長的重音都落在那『日』字上,小婦人豈有不知,紅了臉答應了。
王重樓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乖徒兒,既然師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你入為師門牆,與前日掛名收徒自然不同,辦大事前須得與你行正式拜師儀式。」
柳月蓉從老道懷中坐起,見道人滿面正色,知道所言非虛,連忙下地,顧不得穿上衣服,就赤身裸體跪在道人面前,正色道:「弟子謹遵師命!」
老道人赤身裸體端坐床頭,道:「為師師承派別已與你說過,只是今天需告訴你入門三戒和授你龍虎金環,我龍虎山玄天教與其他教門不同,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虛情假意的東西,就是修身達己,大道求仙,中道入世,小道安身,門下弟子持三戒,乃嚴戒欺師,嚴戒貳主,嚴戒偽善。」
柳月蓉聞言一愣:「師父,咱們門派為什麼戒偽善啊?這世道,直來直去豈不過於外露,很吃虧呢!」
老道笑道:「我們這一派,修自己、修當世、修利祿均可,想修什麼就去修什麼,修得一聲齊天道法和強橫功力,豈能還做那沽名釣譽的偽善奸佞,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就是這道理!」
柳月蓉笑道:「師傅說的真好,弟子也不喜歡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
老道從懷中床頭衣兜裡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裡面是四大三小一共七個金環,入手溫潤,四個大的飾以流雲飛瀑紋,兩個小的則是龍首銜龍尾的小金環,一個最小的則是一管小巧空心鳳尾金環,鳳頭鳳尾勾成一圈,雕刻的細微之處栩栩如生,極是精巧,尤其是金環雖是七環中最小的,但是環身中空相通,內中還有一個極細微金屬小球,用指一彈,鈴音清脆,音韻悠長。
王重樓指著這金環道:「這是為師贈給青鸞兒特製的龍虎七星金環,乃用極北隕鐵所制,輕若嬴羽,堅比金剛,若帶上就不能再除下,青鸞兒道基淺薄,此環可助你與呼吸間隨時吸納天地靈氣,不用特意修為,吸納卻從無止歇,修為自然增長快於他人數倍!」
青鸞大喜,到底便拜,老人也不攔阻,任她三跪九拜叩了二十七個響頭。
待青鸞盈盈站起,額頭已是青腫一片,老道愛憐交加,一把將青鸞拉倒懷裡,將手在小婦人額頭青腫處揉了揉,手心內力到處淤腫立時消散,只餘微微紅印。
老道抱著豐腴白嫩的女徒兒道:「這四個大的是佩戴於手足上的,這兩個小的嘛,呵呵……」
老道笑眯眯的看著懷中小婦人胸脯頂端兩粒粉嫩的乳頭,柳月蓉擡起頭看見老道盯在自己乳尖上那色眯眯的眼神,立刻毫不客氣的回了個大白眼啐道:「就知道師父小心眼,恨徒兒咬傷了小師傅,這仇麼,大師傅也總要惦記著討回來是不!?既然徒兒說了今生今世這付身子就屬於師父一人,那青鸞兒就只好讓壞師傅為所欲為了。青鸞兒猜猜……那最小的環兒,壞師傅是不是要穿在徒兒下面的花蒂子上啊?」
老道大笑,贊道:「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聰明徒兒,既然青鸞兒如此猜測,那為師也不好勉強,就按你的意思穿在那兒好了,哈哈!」
青鸞大惱,雙手如擂鼓般錘在老道胸前,氣咻咻怒道:「明明是師傅要作踐徒兒,還要佔人家便宜,師父好壞,徒兒不依,不依嘛∼」
老道大笑著摸過青鸞四肢,四個大環輕輕巧巧的便套了進去手腕腳踝,老道又拿起乳環默運法術,那對環兒龍尾龍首銜接處自動彈開一個豁口,依偎在老道懷中的青鸞黛眉微蹙,抿著雙唇,自己托起乳房根部,緊張的看著師傅把那小金環卡在乳頭兩側。
老道捏住青鸞的乳頭輕輕揉搓了幾下,指尖熱力所到,粉嫩嬌柔乳頭便迅速充血勃起,在老道指尖裡變硬,老道捏住乳頭,緩緩用力抻長,直抻出一寸有餘,借著燈光都能看到中間血管和乳汁腺管,只疼的青鸞兒托著乳房的手都顫了,俏臉上眉頭緊鎖,眼角已是淚花閃爍,卻兀自咬牙緊忍一聲不吭。
只看老道將金環豁口處仔細對準乳頭根部沒有血管和乳汁腺管的地方,猛地用力一扣。隨著青鸞一聲悶哼,老道鬆開手,小金環便從乳頭中穿過,一絲血珠從傷口上微微滲出,順著翹挺的乳房,向下滑出一道妖豔飽滿的弧線。
雖然疼的滿頭冷汗,將下唇咬出一排牙印,但青鸞還是毫不猶豫的托起另一隻乳房湊了過去,老道依此照辦,兩隻金燦燦的七星小龍環便穿在了小婦人嬌嫩的乳頭上,燈光流轉,那對小金龍宛若活了一般,穿過在青鸞雪白高聳的乳房凸點,在粉紅色乳暈間環繞遊動不已。
剩下那只勾尾金龍,小婦人背靠老道懷中坐好,雙膝蜷起,老道雙腿從外側勾住小婦人腳踝,踩住那兩隻白皙嫩滑的腳丫,坐好後,小婦人微微矮下身子,雙手將雙腿內側的肌肉和陰唇周圍的毛髮撥開按住,白皙的拇指扒開兩側肥厚而且濕露露陰唇,露出平日含苞待放的花蒂子,嬌聲道:「請師父賜弟子金環!」
老道上那對乳首金環之時,故意不提如何麻醉的事,就是在考驗懷中小婦人的心性,見著徒兒果然隱忍順從,還頗有幾分膽色,心下甚喜,雙手從青鸞腋下伸過,一手在那露出來的花蒂子上揉了揉,等著那陰蒂綻放露頭,一邊俯首在青鸞臉側不住低聲安慰道:「青鸞兒若是怕疼,不妨閉上眼睛,為師下手很快,不會疼的,乖!」
小婦人看向老道的眼神滿是倔強,搖了搖頭道:「不,弟子要親眼看著,記住師傅今日是怎麼作踐弟子的,弟子要記著今天的一切,小青鸞要恨著壞師傅一輩子!」
頓了頓又道:「小青鸞也愛著壞師傅一輩子!」
老道王重樓聞言一愣,及聽到最後一句大為感動,笑道:「好好好,從帶上這最後一個金環起,青鸞兒便只是為師一個人的淫娃兒,從今以後,只有我王重樓才能操她、幹她、蹂躪她!」
青鸞眼含淚花面露喜色,低頭看王重樓將金環打開,捏住自己的花蒂子,一張血色慘澹的俏臉上既興奮又緊張,撥開自己兩側陰唇的玉手輕輕微顫,粗暴的揉搓後,猛地拉起一寸多長,然後迅捷無比的將小環搭上,用力一扣,鬆手。一絲血滴順著陰唇流淌了下來,仿佛處女初次的落紅,伴著青鸞微笑濕潤眼眸裡的淚花,王重樓輕誦咒語,七個金環哢噠一聲緊扣,手腳處金環精芒暴漲,待光芒消失後,青鸞驚訝的見到四肢上的金環居然消失無蹤,只能在手腕腳踝處在強光下,才隱隱看見數道微不可查的金芒繚繞交織。
而胸部和下身的金環則緊緊是收縮至合適大小,依然清晰可見,環身各處再無一絲縫隙,仿佛天然生成一般。
青鸞挪下床去,扭腰擺胯的走了幾步,胯下金環在步幅移動間發出悅耳的銀鈴聲,除了乳頭陰蒂還有幾分腫脹感覺,居然便再無其他異感,青鸞對身上新增的金環喜歡得緊,還站在更衣間赤身裸體東扭西轉的仔細欣賞了半晌,
王重陽看了看牆上掛鐘,時針堪堪指向晚上十一點多,下了床走到青鸞身後,從後環住青鸞腰部和乳房,一邊把娃一邊親昵的低頭貼在青鸞耳後道:「乖徒兒,時候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大功告成後為師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小青鸞!」
青鸞兒側頭在老道臉頰上親了一口,調皮的問,:「要是成了,師父打算怎麼犒勞徒兒啊!?」
老道毫不猶豫的說道:「你說,只要為師辦得到的,都依你!」
青鸞轉身抱住老道腰部,擡頭認真的望向老道,膩聲道:「那……徒兒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呢?」
老道哈哈大笑:「依你,為師給乖徒兒種個大大的道種,不過青鸞兒得給為師生個小道姑,須得和我的青鸞兒一般漂亮,一般風騷,將來替她娘還給為師一個處女身,哈哈!」
青鸞大羞,狠狠的錘了老道一下,然後眼珠轉了轉,將滿面緋紅的臉頰埋在老道懷裡,膩膩的柔聲說道:「嗯,徒兒一定,到時候我們娘兩兒一同伺候師父。可惜了,要是能生個小道爺,就能幫著師傅一起操徒兒了,前面洞兒給咱們兒子操,後面的洞兒留給師父操!」
青鸞甄首低垂,聲音越說越小,俏臉兒確是越說越紅。
老道聽罷心懷大暢,哈哈大笑,笑道:「一定成功,為師也一定讓乖徒兒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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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淩晨,中心醫院婦產科母嬰室一片大亂。
值班醫生沖進留觀室,看著兩個空空的嬰兒保溫箱,厲聲問旁邊嚶嚶綴泣的小護士:「丟了,怎麼能丟了呢?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人還看不好兩個嬰兒嘛!」
小護士在旁一邊抽泣一邊說,剛才護士長來查崗,讓我去替她買點吃的,她替我頂一會,結果我一回來就發現孩子沒了,護士長也不在了。
值班醫生看著匆忙跑過來的醫院領導,忙迎上去低低的彙報了結果,副院長滿面怒容,氣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原地轉了好幾圈,冷靜了冷靜後,副院長薅著一手散發說:「去通知醫務科和保衛科,馬上聯繫你們護士長,找到柳月蓉,把孩子帶回來,只要孩子回來,一切好商量。另外通知家屬,爭取私了,儘量別報警,太丟人了!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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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幹8病房
「小姐,孩子丟了,是我疏忽,你斃了我吧!」
路惠男掙扎從病床上站起身來,盯著身前虎背熊腰眼淚都快急的流下來的男人,端麗秀雅的面容上因為剛剛生產,略顯蒼白,但此時卻已從最初聽到消息的驚慌震撼中迅速調整過來。
望瞭望男人地給自己的手槍,輕輕搖了搖頭,溫柔但堅定的說道:「熊子,不怪你,這些日子你辛苦了,不過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在我這像個娘們似的哭,去找回孩子,我要孩子平安回來,找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小少爺帶回來!」
「老爺子那……」
「老爺子已經知道了,老爺子說要親眼看到外孫子,二爺乘軍機在路上,天亮就能到,二少爺到了我就去找小少爺!」
「我要你馬上去,聽不懂?」
路惠男突然回頭一聲怒吼,滿面怒容,眼中淚花閃爍,共和國現役的特種兵少校被嚇的一震。
「小姐,地方治安部門已經全部啟動搜查工作了,現在孩子丟了,您再有任何閃失,那我就……」
「你不用照顧我!」路惠男穩了穩情緒,說道。
然後又說了一句讓熊子崩潰的話,:「我也去找,咱們分頭走,這樣機會大些!」
熊子急道:「小姐,您剛生產,身子還虛,不能……」
路惠男轉到屏風後,燈影中能看到彎腰換衣服的動作,攔住了熊子的話,說道:「別說了熊子,今晚事情蹊蹺,但有一點確認無疑,那就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能等!」
頓了頓,又道:「那是我的命根子,路家的命根子,也是……老爺子的命根子,就這麼定了!」
說罷,路惠男一身便裝從屏風後走出,站在熊子面前的是面色蒼白但毅然決然的大青衣,傾城傾國但殺機隱隱的大青衣。
風起,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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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309病房
「對不起,您的孩子丟了!」
一片漆黑,只有四號床床頭小夜燈打開,照亮床頭小小一片區域,其他人都在熟睡,只有靠在床頭的甄妮呆呆的看著坐在眼前凳子上,快急哭了的小護士,半晌無言,面色比剛從產房出來時更加慘白。
剛從術後的疲憊中被人喚醒,就聽到這麼噩耗,甄妮頭腦一片空白。
小護士擔心的看著這看上去像個還未成年似,但卻已經是嫵媚傾城的大妖孽被嚇傻了,輕輕地搖著甄妮的胳膊,低聲道:「你沒事兒吧!」
大妖孽擡頭看了看窗外血紅的圓月,胸口急劇起伏,眼中焦急、疑慮、憤怒交纏發酵,突然喉頭一甜,鮮血從甄妮櫻桃小口毫無徵兆的噴出,噴了那護士胸前一身。
甄妮突然悄無聲息的劈出一掌,掌緣劈在小護士頸側,那小護士還沒有啊出聲來,便身子一軟伏在床頭,氣息全無,竟是死了。
「沒用的東西!」說罷甄妮反手閉了檯燈,搖晃著身子從床上下來,看都沒看那死去的護士一眼,扶著牆邊兒向門外走去。
出了醫院大門,甄妮將手指放在口中,打了聲尖利的呼哨。
突然天空中一隻鷂鷹俯衝了下來,親昵的落在甄妮的肩頭。
街角陰影中,緩緩走出幾隻灰背野狼,帶頭那只體型碩大的灰背獨眼野狼王走出狼群,來到甄妮面前,用脖頸在珍妮的褲腿邊兒蹭了蹭,像是在安慰甄妮。
甄妮拿出一片給嬰兒擦拭血跡的布片,遞到狼王的鼻尖處,野狼王狐疑的聞了聞,甄妮蹲下身子,捧住狼王的頭,用自己的額頭輕抵狼王額頭,低聲道:「九兒,找到我兒子,咬死他身邊所有的人!」
狼王退後一步,突然擡頭看向月亮,仰天長嚎起來,身後幾隻野狼也高聲相和,聲音悠長淒厲,似是出征宣誓一般。
狼王嚎罷,轉身又看了甄妮一眼,便帶著群狼飛速跑過街道,消失在對面街角的陰影中,甄妮把那帶血布片收到懷中,拍了拍鷂鷹背羽,簡單道:「跟住九兒,找到立刻告訴我!」
鷂鷹眼珠轉了轉,一拍雙羽,振翅直刺雲霄!
甄妮看了看遠去的鷂鷹,有看了看血紅的月亮,眼中漆黑的瞳仁此時如月亮一樣腥紅如血。
雨落,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