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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4-6

日期:2020-05-10 作者:佚名

四、負責的承諾如要實現我對敏兒負責的承諾,非把她當做妻子般看待不可。

這是她提出來,我應該考慮到會有這個後果,這是對一個你和她上過床的女人可能要付上的全責。

做一場愛,不會做完就完了。世界上沒有這麼簡單的事,你需要向全世界去交待。那一場愛,你覺得是享受,在一個緊纏著你的女體內勁射之後,你和她立並頭躺下在大床上,父女兩個人,和做愛時一樣赤裸,大汗淋漓,身上混和著你的精子她的愛液的氣味。

她柔柔地躺在你懷裡,做愛時還激動地哭著,做過愛就止住了哭泣,仍有兩行淚水,你猜測她是怨恨你還是什麼。你感覺到她的喘息,和對你的依賴。

你搜索枯腸,尋找話語,但找不著。你們不是老夫老妻例行公事完畢倒頭便睡,或是一夜情連對方姓什名誰也不用管的做完就走。你是和女兒發生了亂倫關系。

你剛在她小屄裡射了精,把她擁在床上。你沒法睡得著,也不能逃跑……

你逃不了。你的雞巴已經給她握在掌中了。

她等你說話。你說不出來,她爬上你身上,枕著你的胸懷,說話了。

「說話啊,爹地,我很想聽你說話。」

你會說,對不起,一時糊塗做錯了,以後不會了……這算是負責任嗎?假如她懷了孕,你會怎樣?你會做她孩子的爸爸嗎?你雖然知道做一次愛不會那麼容易的懷孕的,她己結了婚,不可能沒避孕,但不考慮這個可能性。

還有,我們日後如何彼此面對?心中有愧,一句對不起,就能消解父女在床上做過的一切事?

「說啊!你對女人都不說話的嗎?」她以嬌滴滴的聲音催促你。

要說話,但不知道和女兒做過愛後可以說些什麼話?敏兒分明在難為著我,難道她要我對她說,剛才做愛多銷魂蝕骨?令人多麼欲死欲仙?你會說,後來你們每天做愛之後,她都要你說的這樣的話。

她攀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吻了一吻,說道:「爹地,我不該完全相信媽媽。」

她這話把我嚇了一跳。

「什麼?」不相信我是正人君子,是個好丈夫?慘了,千年道行一朝喪,而且是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媽媽說,好男人都沒有情趣,都不解風情。但你不是。」然後她附在我耳邊,悄聲的說:「你很會調情。媽媽說錯了。我可以為你作證明。」

只做過一場愛,我們父女的關係馬上改變了。她已經不把我放在眼內,用這些露骨的,讓我尷尬的話來折磨我,令我顏面丟盡了。

「爹地,其實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多愛我,我完全明白的。謝謝你,和我共渡除夕。明天,你會把我趕走。但今晚讓我在你身邊,讓我享受一個有人愛我的晚上。」她又哭起來了。

「敏兒,不要哭。我說過,妳願意留下來,就可以留下來。我只是抱疚對不起妳。」

「爹地,是真的嗎?」

「真的,如果你接受我的話。」

「爹地,如果你能接受我,我也能接受你。」

接受些什麼?我能令她滿足的性能力?表示可以接受我上她的床?即是說,要叫那個從前永遠對女兒和妻子板著臉的我去死。那塊「正人君子」的招牌要自己拆下來。

我得承認,性交剛結束時,我方寸大亂,恐怕世界末日了。現在,我才回過神來,只想好好的躺著,回味方纔的快感。一會兒以後,我就開始渴望她的軀體能貼近我胸膛的感覺。做過一次愛夠了,我不求再來一次。女兒也沒這樣要求。

我只想,剛才射精高潮的興奮能延續,能多久就多久。

敏兒用前身貼緊我的背,讓我從背部到腳趾的每個細胞,都能輕微地感受到她的玲瓏曲線。我想像到她的乳房、肚皮,和大腿的形狀,曲線,她用這些性感的部位廝磨我。用指甲在我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輕輕的來回滑著,用手心輕撫著我的頭髮,令我會想把她永遠地擁在懷中。

在這酥麻疲痺的感覺中,我的那話兒又翹起來了。近年來,叫它硬起來不容易,要它一個晚上硬兩次更是我不敢冀求的。但它又勃起來了,這是好現象,讓我知道我還可以。

敏兒的小手滑過,踫到它。我輕輕的撥開它,它也游上來,在那裡,她的指頭繞了幾個圈,輕輕的握著,好像是從前,我買給她玩具,她拿在手裡不肯放下一樣。

我們沒有再來一個,因為她己相信,她的幸福她已經給她踏踏實實的拿在手中了。她相信世間至少還有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她的幸福,我能不給她嗎?

敏兒已是個成熟的婦人,我現在才明白,要照顧她,原來包括房中事,有心之外,還要有力。

我相信,我有。

如此,我照顧了她,直到今天。

在人面前,我們是對恩愛夫妻,而在睡房裡,我們有過很多旖旎風光,和房中樂事。

你會羨慕我嗎?想像我一樣嗎?不過,你必須要有心有力,還要有一個像敏兒一樣,成熟性感的女兒。

(待續)

五、家裡多個女人不礙事勿以為家裡多了個女人不礙事。

一個女人和你上過床後有權要求你把她「看」作妻子。你的女兒要做你的女人時,也會如此,那是後話。

從酒店的床上回到家裡的睡房,當中有一個「適應期」。適應些什麼?

就是當你醒來,開張眼,就看見你女兒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你。

她比我先起來,側躺在我旁,一手托著腮幫子支著,一手撫弄我的頭髮。

她看見我醒了,就笑嘻嘻的說:「爹地,早晨,睡得好嗎?」說著,在我額上親了一親。

「早晨,幾點鐘了?」

我看到窗外維港的風景,記起昨晚除夕,我們糊裡糊塗看煙火看到上了床,拋掉了一切煩惱,共度了一個良宵。我們裸著身子,睡了一覺。她身體的曲線形狀,嵌在我背後……

她仍然赤裸,而我的那話兒仍然勃起,比昨晚插進她的私處裡時竟然還要堅挺。

她說:「你不反對,我們在床上吃早餐。如你沒意見,我們晚一點退房。我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我裝作不明白,但門鈴響起,我們的早餐己送到。敏兒把我推下床,要我去拿。我披上浴袍,門外有服務員祝我們新年快樂。

「爹地啊,記得掛上「Don』tDisturb」(請勿騷擾)。」敏兒提醒我。

這般場合,一對赤裸的男女在房間裡,不會希望有人來再來敲門,也不需要其他服務。我們會把自己關在房裡去慶祝新年,我們的一個新開始。

敏兒盤著腿,坐在床上吃早餐,沒束緊的浴袍,任由她兩個乳房從裡面蹦出來。她的坐姿簡直是下體的一個展覽,叫她的三角地帶,以最神祕的方式,將恥丘,陰毛和微微張開的陰唇擺設在我眼前。那片濕潤是浴後尚未抹乾或是什麼,就留待我這個父親怎樣去遐想。

我干該了一聲,那是我從前一種信號,她就會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調整她的行為。

這一回,她看過來,對我曖昧一笑,說:「爹地,涼了,快吃。不要老是這樣盯著人家。」

噢,噢!我沒盯著她,只是偷看。

看樣子,女兒的確是她媽媽的年輕的版本,連她說話的聲調,語氣也十足一樣。她年輕,卻有幾分世故,成熟,卻像個小女孩般撒嬌。她比媽媽更在意於她的吸引力,但表露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給的一點挑逗。

她絕不介意我看,其實是告訴我,她知道我看,並且歡迎我這樣看她,那是她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線,那突出來,陷入去的地方,都會叫男人看了暈車的。她己證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我不習慣女兒對我的注目,特別是當她盯著那個高高地翹起,無處安放的東西。

她在評論我嗎?或是想再要?我究竟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有時,你希望它能勃起,它不效力。

現在,不想在女兒面前露出這副德性,雖然你們已經上了床做過愛,但為了禮貌或是尊嚴,總想低姿態一點,不要讓她以為她父親是個急色鬼。然而,它卻是銳不可當。

我開始設想日後我們的關係,包括床上的關係,和起床之後如何相處。我們既然有了上床的可能性,照原本的設想,是讓敏兒留下來。以後她願意和丈夫復合,或是再嫁都由得她。大家做個伴兒,一日住在一起,就有房事上的安排。

她寂寞,想要的時候,我可以給她。父女偶而做個愛,彼此慰藉,也不妨礙別人。只因為方便,不再需要什麼借口……不過,我們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話,應該如何提出?由誰提出?

隨後的一個禮拜,西線無戰事,一切如常,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卻神經質起來,進入戒備狀態,我的那話兒像少年時代,恆常脹大。敏兒的一切身體語言,言談舉止,那怕是輕輕的踫觸,或眉梢眼角,都會推敲其中可能會給我的暗示。

又或者,夜半的時候,她會爬上我的床,所以不要在房裡面鎖門。又或者她和我一樣,在房裡等待著。

但是,沒有……

很快,我就明白,一個女人把你的「子孫根」拿在手中的時候,你的一切都會由她擺佈了。幾天次後的一個晚上,回到家裡,我的菲傭馬利亞不見了。

「爹地,我替你和馬利亞提前解約了。」

「為什麼?她幹得不錯,服務了快五年了。妳媽媽病的時候,她照顧得很細心。」

「正因為如此。你想一想,今晚如果我們想做愛,要等她睡了。我忍不住叫起床來,讓馬利亞聽到怎辦?或是早上替你收拾鋪蓋時,發現我在你床上?

我的頭髮,乳罩,內褲和做愛的痕跡留在你床上?然後,禮拜天她放假,與眾鄉親聚會,交換情報時,把我們兩個怎樣親熱,怎樣做愛的情形,加油添醋搬出來,讓全界都知道?」

馬利亞不會吧?但有可能。我們還沒試過在家裡做過愛,甚至連較親暱的行為也沒有,我一直等候著信號。那天晚上只是出於寂寞,一時衝動,發生了一夜情。後來她改變主意,或是,她月經來潮,或是不想要,原來如此……

我還未能說出一句話時,敏兒己經下了個結論:

「爹地,不用擔心,這個家就由我當吧。」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臂搭在我肩上,口氣呵在我臉上,安撫我。

我很自然的用我的膀子繞著她,炙熱的身軀就攏過來,她的裙很窄很短,大半條大腿露了出來,剌眼得令人暈眩。V字領口裁得很低很低,突顯出乳溝的深度,和乳球的孤度。她的熱力迫透過來,我的那話兒翹起來了。

「爹地,你借了個肩頭給我靠,給我枕著哭,我是願意替你做任何的事情來報答你。自小找就曉得你最喜歡吃什麼菜,媽媽做的菜,我會做。你的衣服,我會替你洗。而且,天氣這麼冷,夜裡,我總是希望能讓你摟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窩裡。」她繼續說,不讓我插嘴。

「女兒啊,你知道我只有妳一個女兒。」

「你現在才知道?」

然後,她的小嘴送上來,要求我吻她。一個熱辣辣的,有需索的吻,那是過去十天以來焦灼地要尋找,等待的「綠燈」。

亮起來了,我的眼睛。

她脫去罩衫,替我解開領帶。她勾住我的脖子,要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橫抱起來,抱進我的房裡。

她說,自從那個晚上,她就想再做愛。為什麼會想做愛?因為很久沒有男人像你一樣,愛她。希望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就可以永遠相愛了。現今,只剩下我們兩個,家裡既然只剩下她一個女人,她會好好的服待你你喜歡和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因為她信任你,你是她的好爸爸……

在房間裡,她躺在床上,她媽媽和我在那裡睡過。她注目著我,看我替她做的事,我親手剝去女兒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脫去小褻褲,把她光潔的肉體擁抱入懷,親吻她的嘴兒,頸彎和肩。腦海裡浮現她在酒店床上盤膝坐著時露出來的那個神秘小洞,我往下,吻下去,到了那裡,翻開它,深深的吻了一吻。

柔軟的陰毛,鮮嫩的陰戶,在我嘴巴裡香甜無比。然後,她讓我進入她完全接納的體內。她等待著我把她帶到高潮,在那個高峰快要來臨時,她大聲叫,是快樂的聲音。我射精,比起在除夕夜,我能在她體內多留一刻,才滑出來。看到她把那滿足,而半帶羞赧的面埋在我懷裡。

「爹地,說話啊。做過愛之後,男人的話最好聽。」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

「敏兒,妳不討厭我就安心了。」我以為她的冷淡是對我的不齒。

「爹地,妳真的討厭啊,你讓人家叫床叫得那麼大聲。不過,不用怕馬利亞會聽到。她找到別家主人了。」

她不討厭我,我卻討厭自己。我破了色慾的大戒,而且發現自己原來那麼愛腥。

六、有的男人很賤急景殘年,我們不忙著辦年貨。

為了某些原人,有人選擇避年去。

敏兒和我以後,將會年年如此。

從前,辦什麼年貨?去那裡度假?素來都不用我打點。今年,元旦過後就開始和敏兒計畫我們的春節假期,離開香港,離開擁擠的、令人煩厭的人群,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可以放開懷抱,沒有掛礙,做回自己,做愛也痛快些。

只不過一年的光景。

敏兒老是喜歡做過愛後,把論一些嚴肅的問題拿出來討論。或者大家仍光著身子說話,會坦白一點兒。她會像像依人小鳥,斜靠在我的胸膛,與我肢體交纏著,把性愛後的餘溫維持著。

「爹地啊,快過年了,你有什麼安排?」儼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過喪事,不宜拜年。長輩都不在了。來拜年的除了女兒女婿外,都鬧離婚了,女婿不會來,還有公司的同事下屬。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上門來拜年。

妻病重的時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個人代替她服待我。從前很多男人想納妾,有些大老婆會把自己的妹妹引進來。親姊妹共事一夫,不會爭風吃醋,肥水不流別人田。

我這個小姨是一個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憐憫。她比姊姊更具姿色,聽妻說,自十三、四歲就有男人追求,結果嫁了個做生意的,有兒有女。原本以為會有個好歸宿。丈夫北上投資失利,欠了一身債,她仍樂意把私已錢全都賠上。可是後來發現,丈夫在大陸有女人,他「理屈氣壯」地也承認了。

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樣比不上那個女人,跑上大陸親自去打探,結果讓她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脫得赤條條的,正在開一場令她嘔心的「無遮大會」,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資。

有些男人就是那麼賤,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做手術,她每天都到醫院探病。回家休養,她每天在我出門上班時她就過來,下班時還在。

吃過了晚飯,馬利亞扶著妻回她房間休息,(妻病後為了馬利亞晚上方便照料,和我分房),我兩指夾著香煙未到嘴邊,她就送火過來,替我點。整晚,我們兩個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離婚的女人會更風騷。每一次見她,她總是抹上淡妝,只有兩片薄唇塗得亮汪汪的,嬌紅欲滴。補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煙,問我可以嗎?我既可以抽煙,她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要問過我淮許?她有一個習慣,是舉起胳膊,把雲鬢往後別,肘彎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挺起來。

她夾著香煙的手指,指甲是專業修護的。我扲滅香菸時,她也隨著我,但好像不知覺的,直至我們的手在菸灰盅踫到。

她習慣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當我向睡房那邊看過去時,她會和我的神相遇。她吸菸吐煙的頻率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個時候向她那個方向走過去,刷過她身邊,用指尖輕輕掃過她的胳膊,她會馬上捺熄香菸,起身隨我入房脫衣登上我的床分開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著,好像一個站在街角的應召女郎。姊姊默許了,只欠我的示意。

我沒動過心嗎?我說沒動過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婦最能得到男人的愛憐,怨婦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滄桑際遇會教她願意卑曲,承歡於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沒有和她上床。是什麼原因沒法解釋。可見我這個「正人君子」不是浪得虛名的。世途上,也曾遇過不少色慾試探,始終沒有第二個女人,直至敏兒回到我的生命裡。

當我提到小阿姨會來的時候,敏兒以她女人極敏銳的觸覺,發出了即時的反應。

「爹地,我不要她來。」

「為什麼不要見她?她看著你長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見到她嗎?」

「不是。」

「總之我不要她來。我們出門度假好嗎?」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們的蜜月,好嗎?」

蜜月!和女兒去度蜜月是什麼一回事?有點難以理解,卻又令人充滿憧憬,那一定是個兩情相悅,甜蜜溫馨的時光。不過,她這麼一說,也把我喚醒,回到現實生活去。

「你未正式離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婦兒。禮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爺婆婆拜個年。否則人家會說我這個父親沒教養。」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們就討厭了。你答應過年帶我去旅行,我現在就多賞你一個愛愛。」

她爬上我身上騎著我的大腿,她的愛液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裡調勻之後,倒流出來而成的黏著劑,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膠著。

「不可以吧?」對這個我有點虛怯。我觀念裡做愛一次全力出擊就夠。

很少連下兩城的。

「你想嗎?」

「我們做過了。」

「爹地,做過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嗎?」

敏兒兩隻小手把我的小東西捧在手中,輕輕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唸唸有詞的,像唸咒語似的說:「爹地,你可以的,可以的。」

當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對堅挺的乳峰時,我有一種充電的感覺,一股生命的力量充注在我的體內。

她在我耳畔悄聲說:「大情聖,擔心什麼,你可以了。它很硬。」

敏兒的小屄仍倒流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液,我把這個小尤物壓下去。她握著我的「準頭」,描准她的「卯眼」,就插進去。舒服,貼合。我開始忘形地一深幾淺的抽插起來,彷彿是個少年郎。

「爹地,你射了,即是答應了帶我去……」接著,用最輕的,彷彿不要讓人竊聽的聲音,說:「honeymoon。」

如果敏兒相信她的理論,做過愛後的男人會坦白一點,而追問下去,我會招認,我有幾分想見到她那位酥在骨子裡的小姨。雖然,從前有機會和她上床時,沒抓緊,但我沒後悔,當時有不同的想法。

不過,現在倒有和她上床的念頭,甚至,以她為續絃的對象。可是,我己經有了敏兒,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小姨,怎樣把她們放在一起呢?

當我把女兒的肉體如此親密地和我結合時,我卻彷彿己體會到她的心思。她和她媽媽不一樣,因為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會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機會,她和她媽媽不一樣,因為她有一份執著,把屬於她的東西抓得愈來愈緊。

的確,愈來愈緊了,她和我做著愛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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