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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之家庭

日期:2020-04-27 作者:佚名

我叫紀姗,今年26歲,我的家鄉位于東北的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都是樸實的農民,剛剛解決溫飽問題,當然,我家也不例外。其實以前我家還有點家底,隻是爸爸媽媽生了我以後,我有些封建的奶奶一看是個丫頭就很厭惡的走開了,爸爸媽媽經不起奶奶的壓力又又生了一胎結果還是丫頭,他們並沒有氣餒,再接再厲,終于給我生出來個小弟弟。我們姐弟三人的年齡隻相隔三歲,可以看出當時爸爸媽媽想要個男孩子的迫切心情。

要養活三個孩子光靠種地是不行的,于是爸爸媽媽去了河北省打工。爲什麽要去河北呢?因爲媽媽是河北人,當年,媽媽的姐姐和姐夫也就是我的大姨和大姨夫兩人來到了我們村做木匠活,然後就定居了下來,兩人有了孩子大姨便叫媽媽來這幫忙看孩子,後來媽媽認識了爸爸,兩人稀�糊塗的就結了婚。我這才知道爲什麽爸爸是一個又瘦又矮的人而媽媽卻又高又大豐滿的不成樣子。不過我又有疑問了,東北人大多都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可爲什麽爸爸這麽短小精悍呢?後來我聽村�的長輩念叨過,當年抗戰的時候,我們村�來過日本移民,日本戰敗後他們有些人沒有回國也在我們村定居下來,慢慢的和我們村的人雜居起來,我們村的很多人都有日本人的血統,也許我家也有吧,反正我們村的男女都很開放,這也許和日本人對性無所謂的態度有關吧。

自從爸爸媽媽領著我的妹妹紀芳去了外地,我就和弟弟紀墨相依爲命。本來我和紀墨是借住在我老叔家的,而老叔白種著我家的地算是我們姐弟兩的生活費用。後來我和老嬸有了芥蒂,起因是幾年前的一個夏天,天氣炎熱,我在院子�正在沖涼。我們農村夏天一般都是買一個黑色的水袋,有條件的做一個黑色的大水桶放到房子上,水桶�伸出一根淋浴頭來,周圍用麻布稍微檔上點。這就做成了一個很簡單的沖涼設備。我打開淋浴頭,溫暖的流水嘩嘩的沖擊到了我的身上順著肩膀小腹一直到大腿小腿流到了腳下。我的身材不高,隻有一米五八左右,都說爹矬矬一個娘矬矬一窩,我的弟弟妹妹的身高還是可以的,看來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雖說我的身材不高,身體也不胖,但是我的胸部很大,兩個奶子又肥又挺,不過你仔細看可以發覺,我的一個奶子稍微大些一個稍微小些,當然這個秘密也許現在就我一個人知道。我的腰很細,臀部卻大的驚人。以前我聽妹妹紀芳說有人看著我的背影議論過我的屁股。我不禁好奇問紀芳她們怎麽說的?紀芳還沒有說話先咯咯笑了幾聲說:「姐,我說了你個不許罵我呦!」

「死丫頭,趕緊說!」我白了紀芳一眼。

「哈哈,人家說,你看老紀家的大丫頭,屁股真大,跟個大磨盤似的,而且屁股尖向上翹,屁股溝分的那麽大,走路一扭一扭的,準時個生大胖小子的料……呵呵呵……」紀芳說著笑個不停。

我擡手給了她一下,紀芳笑著跑了,我也沒多想什麽,畢竟人家說的事實!

想到這,我用雙手抱住自己的屁股蛋子,手指摸著屁股溝,果然縫隙很大,而且我發現我的兩條大腿根本就並不緊。我聽人說過,處女的大腿都是夾的緊緊的,那些結了婚或者有過性經曆的女人的大腿都是分開的。也許很多人都誤會了我認爲我不是處女了,其實隻有我知道我自己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我的腿並不緊的原因是我的私處很肥碩,那兩片陰唇厚而多肉,當我雙腿並攏的時候兩腿中間感覺像是夾著一團軟乎乎的肉似的。

我一邊沖著涼一邊用手撫摸著我傲人的身體,我的皮膚很白,雖然我對我的身高不滿意但是我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正在我孤芳自賞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也說不出什麽不對勁來,但是總是感覺附近有人。我向四周望去,由于我二叔家的淋浴安在了正房和配房的過道上,旁邊挂著一塊布遮擋著,我隻能看到三面牆和一塊髒兮兮的破布。我不經意的一擡頭發現屋檐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蹲著一個人,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險些喊出聲音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那瘦骨嶙峋的老叔,他叼著一根煙,眯著眼睛蹲在房檐上色迷迷的看著我。

老叔一看被我發現了索性大大咧咧的從房上下來了,梯子就在淋浴的旁邊,老叔三下兩下便躥到了我的跟前。我有些緊張和尴尬,雖說很多年在同一個屋檐下過很多不方便大家早就習慣了。老嬸有時也光著上身,隻穿一個小內褲在我弟弟紀墨眼前走來走去,那下垂的大奶子隨著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不過大家都無所謂了。隻是這次老叔很突然的出現在正在洗澡的我的面前,我多少有些羞臊。我鎮定了一下嗫嗫嚅嚅的說:「老叔,你先出去吧!」誰知道老叔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身體說:「我不出去!」他說完,扔掉煙頭用那被煙熏的有些發黃的大手抓住了我左側的奶子,老叔揉了幾把說:「姗,奶子挺大啊,摸著挺結實,比你老嬸的強多了。」我有些慌亂,用手擋著老叔的魔手說:「老叔,你別這樣,被嬸子看到了可不好。」

老叔毫不在意的說:「她去地�幹活了,一時回不來。诶,姗,你別擋著我,讓我摸摸你那個奶子!」老叔一直大手抓住了我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在我胸前的兩個奶子上來回移動。我感到有些興奮,老叔粗糙的大手劃過我嫩嫩的皮膚,特別是奶頭,我的心砰砰直跳。其實我也搞過幾個對象,不過在我們村我算是比較保守的了,像我這個歲數的丫頭不是出嫁了就是被人上過了。而我搞的對象也很多次提出要求要幹我,隻是我沒有同意,最多也就是讓他們摸摸我的奶子,再過分點讓他們看看我的穴,所以後來他們都陸續和我分手了,他們當時摸我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麽快感,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看到白花花的大奶子那�顧得憐香惜玉,都是伸出大手狠勁的揉捏,這讓我很反感。可是這次老叔摸我我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是因爲我和老叔有血緣關系,還是因爲老叔的手法弄的我很爽,我說不清楚,但是老叔卻是沒有對我很粗暴的用力,他的大手就像給奶牛擠奶似的抓住我的奶子根部然後向奶頭的方向撸,當他的手指觸動到了我的奶頭,我沒由來的身子一顫,嘴�似乎想要哼哼。老叔見我的奶頭如此敏感便放棄了對我整個奶子的襲擊,將精力放在了我的奶頭上。他手掌沖�中指和食指夾住我的奶頭,拇指打上去開始細細的研磨,我感到又是興奮又是刺激,那微妙的感覺像一根錐子紮著我的心房。我忍不住嗚嗚的呻吟出聲音來。老叔放開我的手腕兩手分別揉捏我的奶頭,我放下胳膊靠在牆上任由他擺布。淋浴的頭還開著,濺到他身上不少水,他那有些發卷的頭發都濕了,可是老叔仿佛感覺不到,仍然專心的玩弄我的奶頭。

老叔玩弄了會我的奶頭意猶未盡的將手掌覆蓋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他摩挲著我茂盛的陰毛嘴�啧啧的說:「姗,你的逼毛真多呀。」我紅著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忽然,我感到一陣疼痛,隻見老叔呵呵笑著露出了他那一嘴焦黃的牙齒,他的手�拿著一小撮我的陰毛。我嗔道:「老叔,你真壞,好疼的。」老叔又笑了笑,張嘴把我的陰毛放進嘴�咀嚼了起來。然後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小穴說道:「姗,你的逼肉真肥,怪不得腿並不攏呢。」由于他不在玩我的奶頭,我的快感戛然而止,可是心�卻又一團欲火,我不安的晃動著身子,老叔伸手用手指找出了我的陰蒂,手指一陣挑撥,我感覺沖天的快感從陰蒂處擴散到全身,我又開始嗚嗚的呻吟起來。老叔蹲下身子,探出了舌頭,我識趣的半蹲著身子兩腿打開,老叔的舌頭像毒蛇的信子般在我的小穴周圍舔來舔去。我有些受不了了,我感覺我的小穴�流出了黏糊糊的液體。我難受的喊道:「老叔,我的……小穴好難……。受我……。的身體也……難……受老叔嗯啊……你好厲害!」

老叔舔了一會,摸了一把嘴角的陰液色迷迷的說:「姗,還想再爽點嗎?」我此時早就放開了,我知道我今天將會把自己的肉體奉獻給老叔,因爲剛才的感覺太爽了。我點點頭說:「老叔,我要!」老叔掏出了雞巴,我看到他的雞巴已經挺立了起來,龜頭紅的發暗。老叔拿過我的小手放在雞巴上說:「姗,給你老叔撸撸。」我哪知道怎麽弄啊,我的手在他的雞巴上胡亂摩擦著,老叔仿佛很受用,眯著眼睛享受著,他的大手又一次捏住我的奶頭。我們互相玩弄了會,老叔仿佛忍不住了,他讓我轉過身去,彎下腰。我撅著屁股對著老叔的雞巴。老叔的龜頭頂在了我的陰唇上,此時我的小穴早就黃河泛濫,老叔的雞巴一點點的擠了進來。當他的雞巴進入了我的小穴大約三分之二的時候,我感覺很是難受,又疼又麻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我說道:「老叔,我的逼�難受。」老叔沒有搭理我,他用力一挺,我感覺小穴有種撕裂的痛楚。我的身子抽噎著,臉憋得通紅。我用手抵住老叔的肚子嘴�喊著:「真疼,老叔你別動……」老叔說道:「都這樣,一會就過去了。」他看到我難受的樣子仿佛更加興奮,他打開了我的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著抽插了起來。我感覺小穴�像有條燒紅的火箸在來回運動。疼的我呲牙咧嘴差點哭了出來。

過了大約兩分鍾,老叔的抽插依然給力,我的小穴漸漸的好轉起來,疼痛慢慢的變成了麻癢,又變成了快感。我開始晃動著屁股配合著老叔的抽插。老叔好像幹累了,我這剛有了感覺他的速度卻慢了下來,急的我用手抓住他的胳膊拉著。表叔呵呵的說:「姗,怎麽樣?騷勁上來了吧,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這叫苦盡甘來。」我有些生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快幹呀,人家難受死了!」老叔也不再保留一真勇猛的沖刺,他忽然喘著粗氣將雞巴拔了出來,我感到一團火熱的東西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老叔蹲在地上喘著粗氣,我看到他的蛋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我問道:「老叔,你爲什麽把精液射到我的屁股上啊?比射到逼�爽嗎?」老叔沒好氣的說:「我這不是怕你懷孕嗎?當然是射到逼�爽了。」我還有些小感動,原來老叔是爲我著想啊!

自從有了第一次後,我仿佛上了瘾,一有機會就和老叔搞在一起。老叔也是個偷腥偷慣了的貓,一天不操我就難受。有時候我和老嬸在廚房做飯,表叔借故幫忙,不停的偷偷吃著我的豆腐,在我老嬸,轉身背著我們的時候,表叔摸摸我的奶子,扣扣我的小穴。有一次表叔在我做飯之前在我的逼�放了一根黃瓜,我是強忍著才和老嬸把飯做完。不過我覺得很是刺激。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和老叔的偷情有一天終于被老嬸看到了。那天,中午,老叔趁著老嬸午睡的時候,偷偷地溜到了我的屋子�。在我正給老叔吃著雞巴的時候,老嬸進來了,我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嚇的,嘴�還一直含著老叔的雞巴。老嬸直說了一句:「你們就作吧!!」然後揚長而去。我們兩人都沒有了興趣,不過,老叔很是光棍,他認爲既然被逮住了那就像爽了再說。我反正是沒什麽興趣了,老叔也不以爲意,他匆忙的插進我的小穴,我的小穴還沒有分泌出淫水,我感覺有些難受。也許沒有潤滑雞巴和逼的摩擦力會增大,老叔幹了幾分鍾就射了。我此時正好有了感覺,他卻穿上褲子找老嬸去了,這個老不死的,我隻好用手達到了高潮。

後來老嬸一直對我愛答不理,要不就是冷嘲仍風,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在縣城�租了間房子,找了個賣衣服的工作。這樣我看不到老嬸,心�還好受點,而且我在周末的時候還可以幫在縣城寄讀的弟弟紀墨洗洗衣服做做飯什麽的。

剛到縣城,自己獨守那簡陋的廉租房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很快我就被縣城�的新鮮給吸引了。雖說縣城我來過無數次了,但每次都是買件衣服什麽的走馬觀花的逛逛也就回家了,因爲我知道那鱗次栉比的高樓,那飄著奶油味的蛋糕店,那散發著高雅的咖啡廳,那走在大街上的紅男綠女,那夜生活的紙醉金迷等等,這和我住的小村比高檔數倍的美妙環境對于我這個農村人來說仿佛離著很遠很遠。現在我住到縣城了,雖然狀況還和以前一樣,但是至少我每天都能看到體會到在城市�生活的感覺。我漸漸地學會了打扮自己,我不在用紅頭繩將自己的頭發隨便紮個馬尾,我燙了個大波浪的頭型,我不再穿那土的掉渣的花格布衫和的確良的褲子,我買了幾件價錢不貴卻很時髦的t恤短裙,我也不再冬天穿雪地鞋夏天穿塑料涼鞋了,絲襪和高跟皮鞋是我的最愛。總之我的變了,雖然不是城�人但我的打扮卻是照著城�人來的。

老叔也來過幾次,當然,他說是來看我到不如說是來操不要錢的逼。表叔第一次看到我新鮮的打扮仿佛很驚訝的樣子。她張著嘴半天沒有緩過神來。那天是我去服裝店上班的第一天,我起了個大早開始梳妝打扮。我在臉上擦了點粉,眼影塗成淡淡的藍色,穿上我那大領漏肩的白色絲綢收腰小衫,牛仔短裙絲襪白色的高跟鞋也一並穿上,看著鏡子�的我,風騷中帶點清純,我對我的裝扮很是滿意。當時,連體絲襪並不流行,女人們穿的都是那種分開穿的長筒絲襪,當然肉色的是主流顔色。我穿的絲襪也是大衆流行的肉色,那種肉色也不是純肉色而是有的發點白有的發點灰,絲襪的最上端有大約四寸寬的花紋,花紋離著小穴不過還有幾寸長的距離,女人穿在身上也就自己能看到,外人很難看到,除非你是個暴露狂。我的短裙恰巧剛剛遮住花紋,隻要我一彎腰或者撅屁股,化爲就在短裙�露出來了,顯得由爲性感。

我一看時間還早打算給自己做點吃的。這時候有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老叔正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外。我對他的到來有些驚訝,自從我搬出來都過了半月了老叔還不曾來過,看來老嬸對他管的還是比較嚴的。這次老叔一大早的來了估計是溜出來的。我將老叔讓了進來,老叔這才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如上文所述,老叔看到我的裝扮愣了半天,仿佛覺得我是個陌生人似的。我微微一笑說:「老叔,你今天怎麽想起看我來了?」

老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老嬸看的我嚴,我他媽的是偷偷跑出來的。」這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想。我又問道:「那你回去怎麽跟老嬸交代。」

「我就說去買東西來,回去的時候給她買件衣服什麽的她就不說我了!姗那,半月不見你變的更加漂亮了,娘的,這打扮,比,比小姐都浪!」我知道這是表叔在誇我,雖然他用詞不當吧。我笑了笑撩撥了一下頭發故意謙虛的說:「也就這樣吧!」

老叔仿佛有些忍不住了,她將我抱進懷�,一手扯著我的小衫,一手撫摸著我的絲襪腿嘴�急切的說:「姗,老叔想操你啊,老叔忍不住了。」

好多天不做愛了其實我也想男人,重新投入到老叔的懷抱,我也有些小激動和渴望。我順從著讓老叔從我的領子�掏出我的奶子來。老叔幾下子扯下了我的胸罩,他看了看那蕾絲的藍色胸罩說道:「這哪買的,回頭也給你老嬸買個,她一高興說不定我能常來呢!」

我大方的說:「我還有個紅色的呢,和這個一模一樣,一會回去你給老嬸帶上吧。」

老叔又是高興又是興奮的樣子,他掏出我的奶子盡情的吸吮著,那熟悉的快感又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身體有些發燙,一動不動的任由老叔玩弄。

老叔隻親了一會奶子便不親了,他脫下我的內褲,掏出了自己硬起來的雞巴。我一看這陣勢是要操了,我有些不悅的說:「老叔,你怎麽這麽性急啊,我的逼�還沒水呢。」

老叔不好意思的說道:「姗,我也是等不及了,你今天的這個打扮太他媽的浪了,先讓我操操,再說操一會就有水了。」

老叔說完便架起我的雙腿,我穿著高跟鞋的腳翹的老高。老叔的雞巴頂著我的小穴,由于沒潤滑,他研磨了半天才進去,老叔的舌頭舔著我的絲襪美腿,身子一挺一挺的操著我的小穴。雖然我感覺小穴有些疼痛,但是更強烈的還是快感,我嘴�哼哼唧唧的更激發了老叔的欲望,他完全沒有保留的操了起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老叔照例拔出雞巴將精液射在了我的絲襪腿上,那肉色的絲襪粘著精液看起來有些淫蕩。

老叔坐在一旁點了根煙,他那雞巴軟綿綿的趴在兩腿中間,包皮上滿是淫水精液。我看著自己剛剛穿上的絲襪沾上了精液有些心疼,我就買了一條絲襪,待會我還得穿著上班去呢。我不滿的說:「老叔,你射到哪不行啊,非射到我的絲襪上,讓人家怎麽穿啊?」

老叔毫不在意的說:「那怕什麽,幹了就看不出什麽來了。」

我氣鼓鼓的拿起衛生紙擦絲襪上的精液,啪嗒一聲,我的一隻高跟鞋從腳上掉了下去。老叔看到我絲襪包裹住的小腳,他拿起來放到嘴�連吃帶舔,我覺得我的腳又癢又麻,我咯咯笑著說:「老叔,別鬧了,太癢癢了!」

老叔吃了一會絲襪腳說:「姗,用你的腳給老叔按摩按摩雞巴!」

我說:「腳什麽按啊,你不嫌髒啊?」

老叔色迷迷的說:「吃到嘴�我都不嫌,快點吧姗,看到你的絲襪腳我老刺激了!」

我一看表我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我說:「老叔,那咱就快點,我該去上班了!」

老叔躺在地上我則脫了另一隻高跟鞋把腳放在他的雞巴上。對于用腳交我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我又怕遲到了,當時就是想趕緊把老叔的雞巴弄射了。我用右腳踩到他的雞巴上,他的雞巴軟綿綿的搭在小腹處。我左腳去撩撥他的蛋子,看老叔的樣子好像很受用。我的右腳來回踩著老叔的雞巴,老叔的雞巴像氣球似的的脹大了。老叔忽然說:「姗,你在腳上吐點吐沫,要不剌的雞巴有點疼!」我一想也是,我買的絲襪是地攤上的廉價貨,雖說結實可質地真不怎麽樣。不過我可就這一條絲襪,我說:「老叔,我吐了吐沫還怎麽穿啊,我的絲襪可沒有換的。」老叔不滿的說:「你傻呀,腳上還穿著鞋子呢,沒事!」

我不在猶豫在腳上吐上了幾口吐沫,兩隻腳心對著蹭了幾下夾住了老叔的雞巴。我兩隻絲襪腳擁擠擠壓著他的雞巴,老叔的雞巴在我的兩腳間不停的變幻著形狀,老叔哼哼吃吃的說:「真他媽的舒服,姗,用你的腳蹭蹭我的馬眼,弄那舒服。」我聽話的用腳趾在他的龜頭處打著轉轉,老叔一臉享受的樣子。我努力給老叔弄了半天,老叔還是沒有要射的迹象。我說:「老叔我快遲到了,要不你操我的逼吧。」

老叔像小孩子似的說道:「不,我就要你用腳弄。」

此時我的腳已經很累了,我感覺自己的腳腕有些酸。我說:「老叔,要不換個姿勢,我的腳累了!」

老叔問道:「換什麽姿勢?」

我讓老叔站起來半蹲著身子,我則背對著她用兩條大腿夾住他的雞巴,由于我的個子矮,老叔的雞巴正好放到絲襪頂端的花紋處,再往上就沒有絲襪了。我說:「老叔,你操吧!」

老叔抱著我的腰挺動雞巴,這樣快慢都由他掌握了而且我還不那麽累。爲了怕老叔的雞巴不爽,我把手放到他的雞巴下面,等他的雞巴操過來我的手正好刺激他的馬眼,老叔一陣急促的挺動,精液跟不要錢似的射了出來,最遠的射了有兩米,當然我的絲襪上又粘上了點精液。我用衛生紙擦了擦看了看絲襪上一片片的「地圖」開玩笑的說:「老叔絲襪都被你的精液弄髒了,下回來給我買絲襪啊!」

老叔也嘿嘿笑著說:「好,我給你買一車!」

我一看時間不早了趕緊上班去了,老叔也走了,穿上高跟鞋,腳底竟是吐沫和老叔雞巴分泌出來的液體感覺滑滑的怪怪的!

後來,老叔又來了幾次,他還真給我買了不少絲襪,當然其中幾條穿在我的腿上又被老叔的精液弄髒了。

一天下班後,我穿著性感的絲襪高跟鞋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爲我租住的地方離上班的地方不遠,所以我一般都是走著的。我今天穿的絲襪是黑色的,是老叔不知道在哪淘換來的,這種絲襪很薄,穿在腿上很性感,當然,這樣的絲襪質量實在是不怎麽樣,一不小心就會挂個洞或者脫了絲。老叔已經弄壞了好幾條了,他說我我穿著破了的絲襪被他操他更有感覺。我扭扭捏捏的走在大街上,隻可惜並沒有什麽回頭率,不是我不靓麗不性感,是因爲變天了。本來豔陽高照的天氣,一時間狂風大作,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嘩嘩的從天上撒了下來。人們都四散奔逃,我也顧不得搔首弄態,小跑著往回走。由于我穿著高跟鞋根本跑不快,雨點打在我的身上生疼,眼看我就要到家了,我一著急,腳一打滑,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我蹲下身子摸了摸腳踝,發現腳踝一瞬間腫了起來。眼看雨越下越大,我咬著牙,脫掉高跟鞋一蹦一跳的回到了住處。

我的渾身都濕透了,腳踝處如同被馬蜂蟄了,一蹦一蹦的疼。我脫掉了上身的衣服和短裙,可是絲襪我不敢脫,因爲腳踝太疼了。我拿毛巾擦了擦身上穿著濕漉漉的絲襪半靠在床頭輕輕揉著腳踝。

這時門開了,我一看是弟弟紀墨來了。紀墨在縣城�上學,由于入學晚又留過幾次級,都二十出頭了高中還沒畢業。我搬到縣城來後,我給了他把鑰匙,紀墨有時候過來和我吃頓飯或者拿來髒衣服讓我幫他洗。

紀墨渾身都濕透了,他手�拿著一個大塑料袋不知道裝的什麽。我帶著責備的語氣說:「墨,下這麽大雨你還跑過來幹嗎?看你渾身都濕透了,趕緊擦擦別感冒了。」

紀墨笑了笑腼腆的說:「姐,這不是周末呢嗎,我買了點吃的過來和你一起吃飯,結果半路上就下起雨來了。他一邊說的一邊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衣服,隻留了個內褲。爸媽去外地後都是我照顧紀墨,紀墨一直被我慣著,現在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雖然這兩年他都在縣城上學,我們見面少了,而且都長大了,可是我們都不避嫌。

紀墨用毛巾擦了擦身上,這才看到我光著身子隻穿著內褲和絲襪躺在床上,紀墨貪婪的看著我的奶子問道:「姐,你怎麽了?」

我輕輕揉著腳踝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說:「剛才回來把腳扭了,沒事。」

紀墨我的感情很好,關切的說:「哪呢,我看看。」

紀墨捧起了我的腳,看到腳踝處的腫脹,他輕輕的按摩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扭動著我的腳踝。剛開始我覺得有些疼痛,可過了一會我發現疼痛減輕了,我看著紀墨因爲小心和緊張而流出的汗水心疼的說:「墨,姐姐不疼了,你休息會吧。」

紀墨嗯了一聲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我的腳,兩隻眼睛卻偷偷看著我的兩腿之間。我隻穿了件小內褲,肥厚的陰唇把內褲充實的慢慢的,內褲中間出現一條溝似的褶皺。我看著紀墨的內褲也被雞巴頂成了個小「帳篷」。我有些不高興心說紀墨丫紀墨,你怎麽對你姐姐有想法了。後來我又一想,我和老叔都有一腿了,憑什麽紀墨不能對我有想法,再說紀墨一直跟著我對我感情很深,他是個內向腼腆的孩子,村子�的孩子像他這個年齡大部分都結婚了,可寂寞到現在可能都是個處男。想著想著我有些可憐紀墨了。

紀墨看著我的裸體忽然抱住我的一條絲襪腿哀求的說:「姐,我……我能……看看……看一看……你的逼嗎?」

按著紀墨可憐的樣子,我心一軟說:「墨,姐讓你看。」

紀墨高興的點點頭幫我脫掉了內褲,我忍著腳上疼痛打開了大腿,紀墨的眼睛直了,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的小穴。那褲裆中間的小「帳篷」挺的更高了。紀墨忽然伸出了手用手指點觸著我的小穴嘴�問個不停,我臨時當起了他的性啓蒙老師。

「姐,你的毛真多,我們男的叫雞巴毛,你們女的是不是叫逼毛。」

「是啊,也有叫陰毛的。」

「姐,這是什麽啊?這兩片肉又肥又厚還挺有彈性的!」

「這是陰唇,用來保護姐姐的小穴的。」

「姐,這個是什麽?」

「嗯……啊……不要亂……動,這是……陰蒂,很敏……感的!」

被紀墨挑撥陰蒂我有了點感覺,紀墨看我浪浪的樣子更加用力的愛撫我的陰蒂。

「墨,別摸了,一會姐姐該忍不住了。」我哀求的說。

「姐,我早就忍不住了,怎麽辦啊?」紀墨聽話的不再撫摸我的陰蒂,他坐起身來掏出了自己的雞巴。

紀墨的雞巴很大,呈嫩紅色,看樣子還是個小處男。他用手摸著自己的雞巴急促的說:「姐,我要操你,我操你的小穴。」

和紀墨性交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我婉言拒絕的說:「墨,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吧。」

紀墨一聽用嘴,果然來了興趣,他將雞巴湊到我的嘴邊說:「快,姐姐,快用嘴吃雞巴!」

我一張嘴,紀墨的半根雞巴已經被我吸進了嘴�。我和老叔搞過很多次了,沒少吃二叔的雞巴,因此我的技術也還算可以,紀墨的雞巴在我的嘴�翻過來翻過去,還沒有一分鍾,我感覺紀墨的雞巴憑空脹大了不少,我知道他這是要射了。爲了讓他獲得更大的快感,我一手抓住他雞巴的根部擠壓著不讓他的精液通過,一手抓住他的睾丸揉捏,據老叔說射精的時候揉捏睾丸會很爽。我的嘴含住他的雞巴使勁套弄,小巧的舌頭一下下的刺激著他的馬眼。紀墨的身體不住的顫抖,一股東西從他的雞巴根部向上走卻被我的手卡住,而我的嘴一直給他射精的動力。大約過了二十多秒鍾,我看到紀墨兩隻眼睛都充血了,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爽的。我手一松,嘴巴用力的吸住他的龜頭,舌頭在他的馬眼處畫著圈圈,紀墨嘴�發出類似野獸的嚎叫,一股股精液帶著強烈的沖擊力射進了我的嘴�,我的嘴巴用力吸著,有些精液都射進了我的喉嚨。這次精液射了大約有七八股,有一大部分都被我咽了下去,嗆得我直咳嗽,我趕緊將嘴�的精液吐手掌�,那精液白中帶黃,比老叔的黏多了。

紀墨細心的用手指擦去了我嘴角的精液,他神情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忽然紀墨抱著我的頭輕輕的親吻著我的嘴唇,我身體一震,也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們兩人像情侶般就這樣神情的擁吻了起來。紀墨的雞巴再度挺起,而我的小穴也流出了陰液,我有些渴望和紀墨做愛,我不在猶豫,我想讓紀墨的雞巴進入我的身體。

我推在紀墨,忍著疼痛努力的將腿擡高露出自己的小穴。小穴已經濕潤不停的黏合著,紀墨喘著粗氣,跪在我跟前將陽具抵在我的陰唇上。我引導者紀墨的雞巴插進了我的小穴。紀墨激動的抱著我的頭,我能感覺出他的心髒砰砰的直跳,而我也感覺到非常的亢奮。我說:「墨,操啊,姐姐的逼現在是你的了。」紀墨如同上了發條的機器,他的雞巴不停的沖擊著我的小穴,一股火熱從我的小腹向全身擴展開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輕了,好像浮在了半空中。紀墨將我的腿壓著了九十多度,那火熱的雞巴此次直頂我的花心。我瘋狂著顫抖著到了高潮,紀墨看到我發浪的樣子抽動的更加頻繁,將近十分鍾的時間他都沒有停歇,汗珠一滴滴的灑在了我的奶子上。我沒有想到紀墨這麽厲害,我都到了半昏迷的狀態。終于,紀墨一聲怒吼,精液噴灑而出,然後無力的伏在我的身上……

一晚上的時間,紀墨又幹了我四次,距離那一夜七次郎的稱號已經不遠了。

轉眼間弟弟高中畢業了,他考上了一所大學,這所大學離著爸媽打工的城市不遠。爸媽打電話說讓我和弟弟都來這個城市,他們現在生活的還不錯,爸爸承包了一輛客車當司機,媽媽則是售票員。很多年了他們從來沒有要我們去那個城市,而且回來的次數也很少,若不是弟弟畢業,我我們還會在東北這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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