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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禁忌夜

日期:2020-04-18 作者:佚名

五月中的雨季,天空的烏雲密佈,伴著陣陣狂飆的豪雨和颶風,不斷呼嘯地打在課室右側的窗臺上,發出令人煩躁不悅的聲響。

大雨中,猶如被雲霧環繞著一般,位於城市北邊山腰上的「誼大附中」校舍也只是隱隱約約地露出了一個灰濛濛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潮濕悶滯的感覺。

上午十點多,高一A班的課室裡,約有著三十多名的男女學生。

此時坐在教室中間後排的淩至賢,正在無聊地上著英文課。十六歲的少年,他不停地看著手腕上的機械表,彷佛是耐不住性子似地,一分一秒的數著冗長的時間……

(趕快下課吧!真是悶啊!……阿楓可好了……今天又翹課了!)淩至賢心想。

看著鄰座空蕩蕩的椅子,淩至賢心想著,阿楓不知道又死到哪裡去搞女人了吧?

因為阿楓的叔母孝蕙阿姨,和淩至賢的繼母李妍貞,她們是一起在美國念書時的同學兼室友,兩人情同姐妹、無所不談。更何況孝蕙阿姨她,又是至賢的姊姊淩至翎,她所屬經紀公司的負責人。由於有了這層家族世交的關係,所以至賢和阿楓很早就認識了。阿楓他比至賢大兩歲,今年剛滿十八歲,但他曾經因「病」休學,到美國兩年,所以在上了高中後,現在才和淩至賢同班,至賢和阿楓兩個人,很快地就成了玩在一起的童黨了。

阿楓的全名叫穆瀧(音︰「雙」)楓。他是「中穆集團」總裁——穆昊天的侄子,因為阿楓的父母早故,所以他是由叔叔帶大的。穆昊天和孝蕙阿姨其實並沒有結婚,他們只是同居在一起而已,兩人也沒有子女,所以穆家就只剩下穆瀧楓和他的叔叔穆昊天兩個人。

穆昊天對穆瀧楓視如己出、寵溺無比,他早就把阿楓當成「中穆集團」那龐大資產的接班人,因此只要是阿楓他想要的,穆昊天是無所不給,不管是金錢、豪宅、名車還是女人。

今年四十六歲的穆昊天,表面上是國內「中穆集團」的總裁,但私下暗地裡他卻也是國內黑道社團中有著龍頭地位的大角頭,為人四海的穆昊天,在黑白兩道他都吃得開、政商關係和錢財人脈是相當地綿密。

偏偏像是有樣學樣似地,穆瀧楓從小就是個行為極度偏差的孩子。他十四、五歲時就已經是跋扈非常,經常打架、翹課、飆車、和混幫派。而當他的叔叔穆昊天知道後,非但沒有禁止矯正穆瀧楓的偏差行為,反而還豪邁地哈哈大笑著,淡然置之。從此穆昊天便經常帶著,當時還未滿十六歲穆瀧楓到酒店、桑拿和K房裡去玩女人,說是要給穆瀧楓「再教育」和「轉大人」!

而阿楓果然也不負他叔叔的「期望」,在他還未滿十六歲時,第一次玩女人時就奸了當時歌壇的「小天后」。直到阿楓他十六歲那年春天,因「病」到美國住了兩年,當時是由孝蕙阿姨她負責照顧管教阿楓時,他的生活才算正常了些。

至於那個「小天后」,淩至賢後來在小楓的屋裡見過她……她是裘琳——那個非常漂亮的偶像女歌星,當時她好像才剛從美國的大學畢業,是孝蕙阿姨旗下那間經紀公司的藝人。

她在阿楓到美國後沒多久,她也被公司送到紐約受訓。後來淩至賢從小楓的嘴裡才知道,在美國時,裘琳她一直跟阿楓住在一起。

裘琳也是大約在半年前才和小楓一起從美國回來的,現在是當紅偶像的她,其實早就已經是阿楓他眾多的地下情婦之一了。

外表俊秀英挺的阿楓是很有女人緣的那一型,他輕易地就能打動她們的心。

不熟悉阿楓的人,往往會以為阿楓是那種健康活潑型的乖乖大男孩,只有少數幾個,像至賢這樣和他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為人如何。但至賢卻從沒向人揭露,他甚至連自己的家人也沒說。

像是披著羊皮的狼一般,阿楓他總是很容易地,讓女人因疏于提防而吃虧誤判。

跟女人有關的事,阿楓從十六歲起就老於此道,他總是向至賢炫耀、嘲弄似地說著︰什麼他肏過、奸過多少女人啦!什麼今天又上了一個女記者喔!

去美國才兩年不到的時間,阿楓就已經是「百人斬」級數的禦女高手了!更誇張離譜的是,前些日子阿楓居然還跟至賢吹噓說,他最近又強姦了一個什麼氣質、臉蛋有多美、多豔的熟媚人妻!……

看著阿楓他,講得那副眉飛色舞的熊樣,總是讓至賢這個血氣翻騰的年輕小夥子,聽得是心癢難耐的幾乎快坐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阿楓曾經「招待」至賢他到K房裡玩過幾個靚女的份上,當時的至賢,準會羨慕(忌妒)地朝著阿楓的鼻子狠狠地給他兩拳!

在那天阿楓他講到激動處,為了怕淩至賢以為他是在吹牛,小楓還特地神神秘秘的,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小型的錄音筆放在手上。據阿楓他說,這是他在強奸了那個人妻後,還打電話去脅迫她就範。之後他和那個女人又到酒店裡去搞了幾次時,阿楓偷偷錄下來的。

阿楓帶女人到酒店裡搞,是常有的事,這點淩至賢是知道的,至賢也跟過幾次,大都是些「酒店公主」之類的,但這次聽阿楓說到「強姦」的字眼,淩至賢他總是覺得十分的驚駭和訝異。

「我一炮最少可以搞她個六、七十分鐘不射哩!弄得她死去活來的。嘿!」

阿楓面色得意地邊說邊打開錄音筆,?那間,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

「啊……小楓……不∼∼不要綁著……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

「你……唔∼∼你這……嗚啊……痛啊!你沒人性……唔……不要來了……啊……你這禽獸……我不了……哦……嗯……哦……啊……唔嗯……唔嗯……」

「……啪!……滋……啪!……滋……哦……啊嗯……求……求你……」

一段時間後,女人哀求的聲音,不久就變成了喜悅啼泣的聲音。

「哦……哦……小……楓……姨也……出……出來了……唔嗯……給我……快……給我!啊∼∼」

阿楓看著淩至賢的臉說:「怎麼樣,有趣吧?每次去開房,我都能夠肏她個三、四炮耶!」

淩至賢先是有些不知如何應對,接著是一陣子的臉紅心跳,然後從他的心底漸漸地產生一種黑暗墮落的快感,刺激著男孩饑渴的獸性。

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有些耳熟!淩至賢想,他應該是聽過的,但卻總覺得老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

(大概是和哪支A片的女優聲音相似吧!)

「喂,至賢啊!我第一次」強姦「她時,還錄了支超」精彩「的片在我手上耶!」

「不會吧?阿楓你是不是傻了?犯罪還留下證據?」淩至賢低聲說。

「嘿嘿!你知道什麼!才精采哩!」阿楓神色怪異詭譎地盯著至賢看。

「至賢,讓你也看看,就當是看A片好了!老規矩……吃的你買,場地和女人我出。」

「是自拍」真實「的素人妻強暴喔!畫質超清晰的,」女主角「的身材絕對讓你滿意,熟豔人妻嘛!……她媽的身材有夠辣的!可惜不能夠讓你看到她的臉蛋……幹他娘的!……嘻∼∼嘿嘿……因為是強姦,我在毛片剪接時」喀「掉了一些鏡頭,還故意給自己和她戴上面具,特別避開」男女主角「的臉……但沒關系,反正我的那根獨一無二,」天賦異稟「的巨屌,至賢你也見過,你應該認得出來是我。嘻……」

「嗯,我看就這樣好了……下星期五晚上好了!下星期六你媽媽在」康海「大學有個講座,應該前一晚就會南下」康海「了,那天晚上你來我家裡吧!我順便找幾個女人來,咱們哥倆狠狠地肏個通宵,海玩他一晚!反正隔天是星期六,怕它個鳥!……就那天吧!嘿……嘿嘿!」

阿楓對著淩至賢,淫邪地向他眨了個曖昧莫名的眼色。

「我當你是答應囉!」小楓對著流了滿地口水,正在猛點頭的淩至賢說。

「媽的!每次要帶那個女人到酒店去打炮時,她總是推三阻四的,真的有點給她麻煩耶!但是每次進到房間後,這個女人還真他媽的風騷入骨的賤!嘿……嘿嘿……哪天也把她這個」女主角「給弄來好了,反正她現在也已經是離不開我了!我就是喜歡她在床上被我搞時,臉上那副不堪蹂躪、羞憤欲死的哀淒模樣!嘿……」

穆瀧楓還在嘟嚷著。

從那天起,淩至賢就日夜引頸期盼著那個「好日子」的到來……

(今天總算是星期五了!……真期待啊!晚上……)滿臉猴急相的淩至賢想著,根本就無心上課。

「各位同學!大家把這段課文念一下,從頭念到尾。」

是英文老師要大家一起來念課文!老師的話,打斷了心不在焉的淩至賢。

************

上午十點半。

在距離山腰上的「誼大附中」校舍西北方,莫約十七、八公里外的西岸港區山上。

原本沿著山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路樹濃蔭,被徹夜的豪雨和強風,蹂躪的花殘柳敗,樹倒草偃,大雨仍然紛紛直落,草坪上早已積水處處。

離小徑盡頭不遠處,可以在水氣迷蒙間,看到一座占地廣大、環境有如花園似地私人墓園,白色面海的鐵鑄雕花大門和圍牆,幾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環矗在小徑盡頭的墓園廣場的周邊,這裡是離市中心區約三十公里左右的港區西岸,地形大多是環海的丘陵地。而西岸中最遠離塵囂,海拔較高的僻靜山頭處,便是這著名的私人墓園。

梁伯穿著雨衣雨鞋,走在背山面海、曲折淩亂的小徑上,他是這私人墓園中眾多的管理員之一,主要是負責清理園藝,今天是他輪值,強烈的海風,混著陣陣急驟的雨水迎面打過來,令梁伯倍覺不適。

巨大的灰白紀念碑,矗立在小徑盡頭的廣場上。

梁伯想著,如果是好天氣,這時候走在無人的墓園廣場上,會充滿著安靜、清幽的寧靜氣氛,一直走到廣場的另一邊,會有一大群白鴿子「咕咕」地的叫著避開他……

梁伯走向廣場右側一排排的墓園中,然後他在綠蔭圍繞間,看到了一輛香檳金的SUV休旅車,停在其中一個面向海岸,約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墳前。

(唉∼∼可憐的女人!)梁伯雙手抓著被風雨吹亂的雨衣,邊走邊輕聲歎息著。

(可能是今天的風雨大了些吧?)梁伯覺得那輛朋馳的ML350搖晃得很厲害。車窗上貼著防爆的隔熱紙,顏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徑上的梁伯,看不見車裡有沒有人。

走近車旁時,梁伯看著駕駛座的車窗,慢慢地打開了!車窗後,泛起一張動人心魄、清麗絕倫的面容,她臉色潮紅、髮絲淩亂,淚雨滿腮;手捧著花束,這楚楚可憐的未亡人,讓老人家疼痛歎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團。

「夫人,你又來探望朱先生啦?」對著眼前哀淒的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著一股莫名的酸澀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輪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會就走,您忙吧!」少婦清柔地說著。

「沒事,沒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我到別處巡著,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轉身無奈地搖搖頭而去。

緊閉的車窗玻璃,印著二十八歲的清麗豔容,女人怔怔地看著車窗外,莫約五、六米處的花崗岩墓碑,她手捧著花束默然不語……

「嘿∼∼嘿!人都走遠了,你還在裝個什麼勁啊?表面上發願永遠的貞淑的年輕人妻,丈夫剛過世才一年不到,還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給壓在身下,癡狂地發熱和呻吟的媚肉!嘿∼∼嘿!誰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麗的新寡豔婦,竟然會在寂寞孤單的寢室床上,戀奸的深夜裡,扮演著沈溺在男根貫穿注入的女人!」

車後座,突然傳出男人像是念話劇旁白似的誇張調侃聲。

「……啊∼∼」駕駛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來,使女人發出驚駭的聲音。俊秀的少年,從車後座整個人撲壓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剛剛幹到正爽的時候,就被那個不識趣的死老頭給打斷了,再來……」

「放……放開我!」她別過頭,開始掙扎。

「嘿!有什麼不好?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車上做了,這次只不過是地點在你老公的墳上罷了!嘿嘿∼∼你試過就會發現,在你老公墳前做,還別有一番情趣呢!」

「……」

男人無恥地淫笑著,猛地將她的連身裙肩帶一扯,露出了女體渾圓雪白的乳房,男人想也不想地埋頭往那誘人豐挺的雙峰狂吻……

「等∼∼等一下!」女人推擠著壓在她身上的他。

無意中閃過眼角的墓碑,使她無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臉孔。身上男人的手輕撫著她的胸,然後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著她,逗弄著她。

(文傑從不像他這樣的……更別說是在這樣禁忌的場合……還……)

「別……別這樣……」老實說,在丈夫的墳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沒有半點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覺得像是在遭受無恥的猥褻。

車頂上不停地傳來滴滴答答的落雨聲,猛地一聲雷鳴,嚇得她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怎麼了?害怕嗎?覺得對不起朱文傑嗎?傻瓜……別擔心,我會好好地疼你的。」他發覺了她的心底事,輕喘著氣安慰她,一邊還色迷迷地擡頭看著她的臉。

「別忘了,現在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輕薄著說。

男人的手,悄悄地伸進女人的裙子裡,扯下了她的底褲,來回地在她胯間挑弄。

「放手……我……我不喜歡這樣!」她架開了他撩動的手。

女人的臉色發白,她忽然討厭起他那一臉的淫相。

「放輕鬆點,等一下你就會愛死我的!」男人再次淫猥地笑著。

女人霎時覺得噁心透頂,彷佛她正在被一隻蜥蜴強暴似的。

一股冰冷的涼意,從她的背脊往上竄,她感到不能呼吸,有種被身上男人輕賤的感覺。

「……放……放開我……」她別過頭,開始掙扎。

男人正在興頭上,他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男人強迫地擡住她的下巴,女人臉上掩飾不住的羞恥和屈辱,他霸道地索吻和愛撫著她,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在女人清秀的臉龐上有著哀泣反抗的神色,秀髮淩亂地披散著半裸的女體,在男人的眼中,此時她美得令人窒息,粉嫩裸露的肉體上汗水淋漓。

隨著女人她的反抗和喘息的呼吸,在微微震顫的乳房上,到處留著男人的唾沫。

「噢……現在的你太美了!我等不及的要把你給吃掉!」

男人他太熟悉她身體的一切了!

年輕的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恥丘,用力地吸吮、撩撥逗弄著她。飽受屈辱的熟豔人妻,任由男人褻玩著她的胴體,撫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男人的動作輕盈�熟,女人閉著眼睛,無言地側過臉去,膣口的唇瓣己經被濡濕了!

年輕的情夫開始扒下她黑色的連身裙,人妻傲然挺翹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豐碩圓潤。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的欲焰中,她躁熱不安,自濡濕的膣口升起的空虛和騷癢,漸漸遍及全身,她內心深處的情欲已被激起,女人凹凸有致的嬌軀,在車室裡慢慢地蠕動著。

(哼∼∼還不是摸出水來了!你這婊子,老愛裝模作樣,幹!)

女人的呼吸,急促地喘息著,櫻口低聲輕吟不已︰「別……求求你別吸了,好……快進……進去吧!……我∼∼要∼∼」女人熟豔的嬌軀,在車榻上蠕動得更為厲害。

「向後轉過身來!」男人命令著屬於他的女人。

女人難耐地轉過頭,她緊咬住下唇,纖細的柳腰把臀部高舉……

「美女就是美女,你聳起屁股的樣子,還真熟美豔人啊!」男人淫靡地嗤笑著。

年輕的情夫,用手撫著女體渾圓的粉臀,他一手大力地拍在粉臀上,一手搓揉起女體誘人的臀丘,從掌心傳來一陣細緻和彈力的觸感,令男人大感過癮。

男人雙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溝打開,露出女人私密的菊花和窄門,手指輕輕地插入泥濘的膣口,玩弄著淫美的陰唇。接著,他再探進兩根手指,揪住了女人粉嫩的肉芽,舒服地搓玩了起來。

「嗷!……嗚∼∼」感到男人露骨的視線投注在自己因恐懼而顫抖的部份,女人的雙頰羞得微紅。

對方雖然是上過很多次床的年輕情夫,但是光想到身後的他正在仔細地看著自己最隱秘的密處,性感人妻的下體就已經泛起異樣的火熱。隨著他技巧性的攻擊,女人終於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完美的肉體激起了一陣陣難耐的顫動,膣道內噴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濕了男人的手指和身下的椅榻。

車室裡,在死去丈夫的墓前,眾人眼中貞淑的人妻,又一次無可救藥地被壓在她身上的年輕男人撩動了情欲,火焚的肉體、絕望的悲鳴,是嘆惜?是淫糜?

「嗯∼∼相當完美的身體!長得這麼完美的女人,還真是難得啊!」

「看來今天有得享受了!」男人以下流的涎笑,不時吐露著粗俗的鼻息。

感到身後的年輕男人正掏出他的陽具搓弄著,那是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巨大陰莖,那碩大的龜頭肉堎上有著數顆自然隆起的肉瘤,那曾經是在無數次的歡愛中令女人又愛又怕、欲死還生的「兇器」!

人妻體貼順從地伏下身子,年輕的情夫雙手由後抱住了女人的腰,肉棒前端接觸到女人的陰核與陰唇,那是充滿欲火的潮濕,男人用手將肉棒握直,用身體和腰部猛然一頂,很快地將肉棒插入到女體膣內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像被男人半壓倒在車榻似地,女人擡起的臀部,不停地往上扭擺,顫抖的腿間,隨著她男人激狂的肏幹,不斷地淌出汩汩的黏液。

「噗滋∼∼噗滋∼噗∼∼噗∼∼噗滋∼∼」車子又激烈地搖晃了起來。

「對不起……文傑……請原諒我!……啊啊……嗚∼∼唔∼∼」

女人由緊咬的手指縫隙間,大聲地呻吟著,任憑她男人的擺佈。

「啊啊……不要……深……再深一點!啊∼∼對!就是那裡,用力頂……」

荒謬的場景,矛盾的心理,女人她邊流著羞慚的淚,邊搖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文傑……原諒我……嗚唔∼∼我對不起你……文傑……嗚∼∼唔∼∼」

人妻白皙幼滑的肌膚,已汗濕成粉紅色,她自動擡起了雙腿,緊緊地夾著男人的腰。

「嗚唔……唔……不要這……這樣……是……是……在折……折磨我哦……啊∼∼噢……」

不經意地把雙手環摟住男人的頸間,欲海癲狂、如癡如醉的熟豔人妻,主動地獻上火熱的吻,女人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軟,舌尖在男人的嘴中有韻律地滑動翻弄著。

那無與倫比的觸感,光只是一次龜頭碰觸花芯而已,女人就感到一陣顫抖的快感包圍著。

男人狂猛勁勇的插入,女人發出愉悅的呻吟,年輕的情夫開始變換著體位。

「啊啊!……又……又頂到了!……啊∼∼」

狹窄的車室內,女人以騎乘的姿勢雙手圍繞著男人的背部,開始仰首喘息。

「嗚唔∼∼縮……縮緊了……好……好棒……嗯∼∼啊∼∼噢……」

男人也發出快感的呻吟,氣喘籲籲地把頭埋在女人完美的乳溝中努力抽送。

「好……好……好棒……啊啊,再來……」女人緊緊地抱著情夫的背,一邊被搖晃著乳波,一邊頭向後仰,發出快樂的呻吟。

「嗚嗚……太美……太美了……啊……我已經……」無法忍受快感的襲擊,女人加速腰部的扭動,就快要到達高潮。

「啊……不行了!美……太美了……啊∼∼已經……出來了……嗚唔……」

人妻發出悅樂的呻吟,開始迸出了欲望的液體。

緊緊地抓住年輕男人的美豔人妻,在肉體一波波地噴出甜美的波浪起伏,顫抖僵直的身體,敏銳的快感,女人在嘴角間,發出夢囈般令人心醉神迷的淫聲。

被男人需索著身體,身為女人的歡愉,讓這貞淑的豔媚人妻,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

在片刻的餘韻後,男人的那話兒還堅挺的頂在女人的深處。他抱著渾身軟癱的她,看著車窗外的花崗岩石碑,石上有著幾個上了金漆的文字︰「先夫朱文傑之墓」。

(嘿……朱大哥,你活著時,不老是誇說你老婆有多美、多好、多高雅端莊嗎?嘿嘿!有件事你不知道吧?這個女人在你生前,就被我給搞上了!你出車禍的那天早上,你以為你老婆在哪裡?告訴你吧!那天早上她跟我躲在捷運的E8站裡,我們兩個在殘障洗手間裡,肏了幾炮!嘿……當時你老婆還讓我給幹到腿軟,最後還是我扶著她去醫院,見你最後一面的咧!)男人在心裡陰陰地笑著。

(今天我就是故意要帶她來你這裡,當著你的墳前,幹她個幾炮給你看的!

朱大哥,你看你老婆剛才有多騷啊!嘿嘿……為了你老婆的幸福,做兄弟的可是挺費勁的咧!在你們家的床上,我可是每晚都替你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耶!

……

像你說的,這女人什麼都好,就是心裡的事放不下。現在她是我的人了,雖然小弟我已經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不想在她的心裡還有著你,就算是做小弟的卑鄙無恥吧!等會我可就要扒光了她,然後在你的面前,就坐在你的墓碑之前,好好地奸她個幾炮,破了這女人心裡的矜持和禁忌,好讓她以後能死心蹋地的跟著我!……)

年輕的男人邊默念著,邊脫下女人和自己身上殘存的衣衫絲襪,然後他一咬牙,赤裸裸地抱著她,猛然地推開車門,舉步走進了大雨滂沱的墓園中。

************

淩至賢的家,在「誼大」的高級教職員社區裡,環境清幽寧靜。

「誼大」的社區,是一整排紅頂白牆,莫約有十餘棟的兩層樓精緻透天厝,它們成圓弧狀的排列,各自獨立地,散佈在社區中庭的花園週邊,每一戶都有著翠綠盎然的前後院。

坐落於東邊最內側的那棟別墅,就是淩至賢的家,在門口的車道前,還停著一輛亮眼白色的「寶馬」房車。

(是媽媽的車子,她在家……)

淩至賢才進到家裡,就發現媽媽的高跟鞋整齊地並放在門口的玄關上。

平時家裡都是淩至賢他最早回來,想不到今天媽媽竟然比他還早回來!

(咦?……媽媽她等會果然要外出!)淩至賢看著玄關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心想。

至賢的媽媽每天下班回家時,通常她都會把鞋子整整齊齊地收在鞋櫃裡。很顯然地,至賢的媽媽今晚應該是要先南下,到中部過夜了。

換上拖鞋,把皮鞋整齊地塞進鞋櫃裡,他不想媽媽知道他「也要」外出。

至賢走進自己的房間裡,放下書包,他的房間在客廳的後面。

房子的一樓,除了是客廳和淩至賢的房間外,還有客房、餐廳、廚房、浴室和儲物間。二樓是主臥室、書房、至翎姊的房間和一間與大陽臺相連的健身房。

媽媽和姊姊的房間裡,都有著獨立的浴室和更衣室。

淩至賢的媽媽李妍貞,她是至賢的繼母。一個韓裔美籍非常漂亮又知性的女人,她今年三十二歲。

李妍貞是「國立中美友誼大學」商學院的主任教授,「誼大」是中美兩國,專款撥資共設的大學,主要是提供在華美僑子女的教育,當然也有一定比例的配額給國內的學生申請。

因為是國內著名的美僑大學,所以校內華人學生的背景,個個非富即貴。近年來,因李妍貞所開辦的EMBA課程,更是馳名中外企業界,深受好評。

至賢和阿楓他們兩個,就在「國立中美友誼大學附屬中學」裡讀書,他們學校的簡稱是「誼大附中」。

因為學校的原校長,兩年前突然因心肌梗塞而過世了,在學校的董事會裡,決定讓也是校董之一的李妍貞,兼任「誼大附中」的校長。李妍貞是在哈佛拿學位元時認識了淩至賢的爸爸淩蔚晟。

妍貞和至琳、至賢姊弟倆很有緣,那時至琳十七歲、至賢九歲,她們的感情很要好。

如果用至賢的語法來說,應該是︰「我老爸就是那個國際知名的」人類學「考古巨擘,一年到頭」不見蛋「的淩蔚晟。」

當時已經四十三歲的淩蔚晟喪偶多年,他一方面要照顧淩至琳、淩至賢姊弟倆,另一方面又要忙著做研究,家庭、事業兩頭忙的他,實在是辛苦。但是卻也因此,意外地誘發了李妍貞,她女人天生的母性。

不知道是出於「愛情」,還是出於「憐憫」,又亦或是出自對姊弟倆的「關懷」,在妍貞和蔚晟兩人相識半年後,年輕貌美的李妍貞,在親友們的一陣錯愕聲中,以二十四歲的芳齡,下嫁當時已經四十三歲的淩蔚晟。

現在至賢的姊姊至翎已經二十五歲了,是當紅的美女名模、廣告明星。至翎姊姊現在也難得在家,因為學校裡的學生和「粉絲」們都知道,姊姊的家在學校的職員社區裡,有過幾次,他們曾「埋伏」在姊姊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睹」她。

因此在經紀公司的附近,至翎姊姊另外還有間套房。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是因為至翎姊姊接通告時會方便些。

當淩至賢來到媽媽的書房門口,他從門下的縫隙窺見裡頭的燈是亮著的。

媽媽的書房相當乾淨,書室中的佈置清雅而樸素,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氣息。

書房的佈置很簡單,右、後兩側是一層層排列的書架,書架上大半是專業用書和一些論文、期刊等等成冊的書稿卷宗,英文、德文的都有,閒書就只有一些和美容、保健相關的書籍和幾本商業小說。

後側的書架旁有個門,可以和媽媽的臥室相連;中間大書桌的左邊是片落地窗,窗緣上擺著幾盆綠色的小盆栽,書桌上有台電腦;前方的進門處和書桌左前的角落上,有著電視、茶幾和沙發。

當淩至賢他走進李妍貞的書房後,看到媽媽已經坐在電腦前,正在按著鍵盤打字。

「咦?至賢你回來啦!茶幾上那個小包裹是你的。」媽媽溫柔甜美、輕輕柔柔的嗓音由電腦後方傳來。

「那是你爸爸寄給你的生日禮物。」媽媽的眼睛仍然邊盯著電腦的螢幕,邊說著。

淩至賢轉身從茶幾上拎起了那個小包裹,再站在媽媽的大書桌前說著︰「爸爸?……生日禮物?……媽咪,我生日都已經是上個月的事了,怎麼老爸現在才想到嗎?真是的!嗯∼∼老爸不會又向上次一像,寄兩顆死人牙齒給我吧?」

淩至賢看看手上的小包裹,還真有點給他怕怕的哩!

「羅馬尼亞?……咦?怎麼老爸這次跑到羅馬尼亞去了?」

「什麼老爸嘛!他兒子我啊,上次看到他時,好像是七、八個月前吧!還是在電視新聞上哩!」至賢嘟嚷著。

「至賢!怎麼這麼說你老爸呢!你爸爸他真的是工作很忙的啊!」

「嘻……上次你爸寄給你的那兩顆牙齒化石,是很不錯的標本呢!是東非猿人耶!」媽媽擡起頭,視線離開電腦的螢幕,笑意盈盈地看著淩至賢莞爾地微笑說著。

「免了!我倒寧願他送我一台MP3或X-Box!」至賢邊說,邊拆著包裹。

「哎∼∼果……果然又是!唉……」淩至賢的慘呼聲誇張地響起。

看到那一臉古怪的神情的至賢,這次連媽媽都忍不住地笑了出來。原來至賢的手上竟然真的提著一個繩結,上面還真的穿著一對寸許長的獸牙,這「項鍊」

讓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又是什麼原始部落的「偉大」工藝品了。

「蔚晟也真是的,怎們老送你這些東西!嘻……」看著至賢的臉,李妍貞忍俊不住地又笑了出來。

「喔!對了,媽媽臥房裡的燈不亮了!」

「至賢你來了正好,媽媽自己已經換過燈泡了,還是不亮耶!」

「至賢你進去看看,真的不行就找人快來修吧!」媽媽一連串地說著。

至賢走進媽媽的臥房裡看了一會兒後,在媽媽房裡說著︰「哦!沒關係啦!是開關跳掉了……嗯,燈亮了!」

當淩至賢把無熔絲開關推回去後,媽媽臥房裡的燈就亮了。

至賢的手裡還拿著幾個燈泡,從媽媽的房裡走到書桌邊上,站在她身旁。

淩至賢這時才看清楚,原來媽媽把她的長髮梳成了個髮髻,露出她白皙的頸肩。在媽媽身上穿的,是一件有著大圓領和白色圖案的寬鬆T恤,搭配著白色的網球裙。穿在媽媽寬鬆T恤裡的,應該是一件粉紅色、有著細肩帶的蕾絲內衣。

斜倚在李妍貞身邊的至賢,無意地從她寬鬆垂下的領口間,剛好窺見媽媽豐挺的「北半球」,和隱約可見的蕾絲花邊。低垂的領口,遮不住妍貞她,那道既完美又深邃的乳溝。

(媽媽的身材,還是那麼地惹火又完美……)淩至賢心想。

淡雅清麗的豔容,從領口處露出的光潔雪白,讓至賢對妍貞的身體產生無限的幻想。

媽媽的肌膚,好像特別地光滑嫩白,她的身段真是相當地火辣勻稱。椅子上那兩條雪白渾圓、修長結實的大腿露在短裙外,沿著她光潔的腳踝,勾勒出柔美的曲線。至賢的媽媽性感極了!

感覺下體開始勃起的淩至賢,很快地將視線轉移到電腦的螢幕上。至賢怕出糗,想趕快轉移「焦點」,以避免尷尬,但鼻端卻總是隱隱地聞到,媽媽她身上誘人的熏香!

至賢他看到在媽媽的螢幕上,正秀著ICQ的頁面。

……

Amy︰Grace,今晚要我開車去接你嗎?

Grace︰不用……Amy,我自己會開車去!

Amy︰Grace……你預計今晚幾點會過來!

Grace︰Amy……嗯∼∼大約七點半左右吧!

Amy︰我傳給你的檔案收到了嗎?

Grace︰收到了!

Amy︰Grace!你看了沒?怎麼樣?很精采吧?

……

「哦……媽媽在上ICQ喔!嗯……Amy她是誰啊?」

「是……是……媽媽學校裡的一個……嗯,一個女同事。」妍貞低頭說著。

「媽媽最近好像常常跟她Q耶!」至賢看著螢幕,好奇地問著。

「沒……沒有啊!只是好玩而已!」媽媽的聲音好像有些不自然。

「媽媽,是什麼檔案啊?很精采嗎?」

「……」

媽媽沒回答,但至賢感覺媽媽好像怪怪的,好像突然地整個臉和耳根子都紅了。

「至賢,媽媽跟你講過,明天早上八點,媽媽在」康海「有個講座,今晚就要先南下了……娥姊(家裡的」歐巴桑「鐘點傭人)她已經把飯都做好了,在餐桌上。」媽媽忽然岔開話題,邊關電腦邊說著。

「你自己弄熱吃,不用等你姊姊了。她最近廣告的檔期爆了,光是趕著錄影通告,就已經忙得一蹋糊塗了……她說她今天會熬通宵,不會回來了,晚餐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李妍貞說著。

淩至賢的媽媽站起身來側著臉,好像有點靦腆而羞澀地逃避兒子的目光。

等著關機的妍貞,站在大書桌和倚子間,無言地沈默著,氣氛變得有些僵。

至賢在旁邊偷偷地瞄著媽媽的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對不起至賢囉!……啊!媽媽時間來不及了,你去吃飯吧,媽媽要換衣服了。」

媽媽離開書桌,款款地擺動著柔軟的腰肢,緩步地走進她的臥房,並且關上門。

片刻後,由媽媽臥房裡的浴室,傳來淋浴放水的聲音。

(媽媽她現在應該是穿著浴袍的吧?或者是全裸的呢?)

(媽媽她穿著浴袍時真好看!……)

至賢的腦中勾勒出一幅前些日子裡無意中窺見的景象:藍底有著粉紅色蜻蜓

花紋的短浴袍,輕柔的質料,緊密貼著媽媽誘人的胴體曲線。一頭美麗柔順,黑亮的長髮垂到她的腰際。

媽媽她坐在梳�檯前,浴袍裡面不著半縷,但是她腰間的袍帶卻是綁得異常地寬鬆,因此對襟兩側的領口垂得很低,妍貞嫩白的肌膚,和深深陷入的乳溝,讓他一覽無遺。極薄的浴袍上,豐盈高挺的乳房,頂著兩顆明顯的小櫻桃;白玉般修長的雙腿,嬌羞的露在浴袍的下擺間,姿態優雅地斜斜併攏著。

(啊!又勃起了……)

至賢匆促地拿好桌上的幾個燈泡後,快速的離開媽媽的書房下樓去了。

「喂!阿楓啊!……我七點就到……你弄好了沒?……喔!酒我拿去好了!拜∼∼」

至賢撫弄著翹起的雞巴,忍不住欲望煎熬的他,一進房就提早打電話催促著阿楓。

洗了把臉冷卻一下情欲後,至賢到餐桌上看了看娥姊準備的飯菜,覺得沒啥胃口,於是又打起電話向酒店的外賣訂了一席日本菜,還外帶三打從波士頓空運來的生蠔,和一箱西班牙的紅酒。在風景如畫的東岸港區海灣一帶,占地約四公頃左右的廣大私人社區裡,建起了一排的海灘水屋。二十餘棟漂亮的白色小木屋,都建築在海面上,每戶間的棟距大約相隔有六十米左右,彼此間的私密性極好。

木屋前左側的遊艇碼頭上,每戶都會系著一條條的美麗的遊艇,點綴著上流階級的豪宅,使景觀更加地醒目,而住在那兒的主人,當然是非富即貴、身價不菲!

編號B-06,左側第二間的隱秘小木屋,它的主人就是穆瀧楓。

那是穆瀧楓的叔叔穆昊天送給他的,隔壁最左側的B-08小屋,就是穆昊天的。

穆瀧楓的這所小木屋,其實並不「小」,光是室內面積就有四百八十平方米大小,居室的裝潢是請一位英國的專業設計師設計的、複式的空間設計,底層是透明清晰的SPA遊泳池和一間芬蘭蒸汽浴室,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造成泳池和大海像是一體的視象,當初阿楓就是喜歡這一點,他可以直接從客廳和餐廳裡,就可以見到遊泳池裡戲水的「美人魚」。

頂層是嵌有鏡牆的起居室和健身室,只要高興,他隨時都能從起居室的床上跳入泳池。房間內的設施奢華至極,透光的棚頂上,鑲嵌著整片的彩繪燈壁。

下午四點多,在阿楓的別墅裡,褚秀萱才從深沈的睡眠中醒來。

雨停了!天晴了!烏雲不見了!

阿楓的寢室裡裡很靜、很靜,靜得連床上男女兩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很清楚。

褚秀萱和阿楓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裡只有逐漸緩和下來的喘息聲。

兩人在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十多分鐘過去了,兩個人是還是一動也不動。

今天過午以後,是阿楓抱著她從文傑的墳前離開的,那時的秀萱,整個人都虛脫了!

一整個下午,褚秀萱和阿楓都待在這間小木屋裡。直到快五點時,阿楓才起床哄著秀萱,要到東岸港區的街市散散心。

為了避開八卦狗仔記者的耳目,穆瀧楓把他的敞篷法拉利開進水岸邊,每戶各自獨立的停車小屋中,他把它停在褚秀萱的朋馳休旅車旁,像是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兩部車。

這裡很寧靜,車屋的關門聲,伴著偶爾自遠方傳來幾聲鳥叫。

雨後的步道邊,花草點綴著整排的庭園燈,一直延伸到前方的木棧道上。在棧道的另一側則伸入海中,連接著建造在海面上的木造小平臺,它大約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大小,平臺的邊角上,放著一個極大的遮陽傘,還有一個小圓桌和四、五張椅子。

圍欄的周圍,佈滿著綠意盎然的盆栽和型狀各異的造景燈,在平臺的右邊,是此刻正透著燈光的白色小木屋。而平臺的左側,是個小碼頭,穆瀧楓的私人遊艇停泊在那裡。

很溫馨浪漫的感覺,秀萱的心情十分寫意,這裡的景色優美,雨後的空氣,清新中帶有著海水的味道,完全沒有都市的喧囂和汙染,就好像此刻她心裡所有的陰霾一般,完全地都被雨水給洗乾淨了一樣。

秀萱她很喜歡這裡的環境,其實她的小叔朱肇傑,在這裡的A區也有間小木屋。

(文傑……)秀萱一想起她的小叔,就很自然地想起了過世的丈夫。

(文傑他已經過世了!)秀萱原本明媚的雙眸,這時顯得空洞。

身旁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無助,適時地伸來溫暖的手,緊握著她的手。

自從早上阿楓在文傑的墳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著她的身體後,褚秀萱的整個人生價值和道德假面,就一層層的被扭曲、剝除、侵蝕和崩解。

(阿楓他……他還是愛我的……雖然阿楓外面還有很多的女人……秀萱既然

是做了他的女人,就應該要包容他的一切。阿楓說得沒錯,既然文傑已經死了,不管我是如何的愛他,亦或是如何的對不起他,都已經不重要了……不論如何,秀萱都應該要放下這一切,重新珍惜眼前人!)

感覺想通了這一切後,秀萱反手緊緊地握住她身旁男人的手。

不再令人感到空洞的雙眼,沒了羞怯和矜持,卻多了一層炫麗的異采。褚秀萱她專注地看著眼前男人的臉,在她的目光中,隱隱閃動著感激、癡戀、堅毅和愛欲的神采,也印著身旁男人知心回報的笑容。

剛下完雨的傍晚,港區街道上的空氣十分地清爽……

當褚秀萱和阿楓兩人,手牽手的走在港區的小公園時,街道上已經有了很多的行人。

阿楓曖昧的放開褚秀萱的手,向她眨了眨眼,要秀萱在小公園前等著他。

(嘻……頑皮的小鬼!)褚秀萱甜滋滋地笑了。

阿楓走到對街,學著猶如電影的情節,雙手交叠在胸前,仔細地望著對街的褚秀萱。

男人驚訝于她的美麗,秀萱她穿著一身有「波希米亞」民族風的長裙套裝,顯得風姿綽約,裙擺下是白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嫵媚的秀萱,是那樣的性感和撩人……

對街上的褚秀萱,正在公園前,向著她愛戀的男人嫵媚地笑著。

阿楓和秀萱就這樣地隔著街,他們沿著馬路上的紅磚道,浪漫地緩緩走著。

隨著街道上呼嘯而過的車陣,在秀萱的眼裡是不停地看著阿楓,異采連連,而阿楓也是多情又溫柔地望著對街的秀萱。

街道上,兩人心中都滿是絲絲甜蜜的浪漫情調,如同一對正在偷情幽會的情侶一般,他們有種像是瞞住了所有街上的行人似地,彼此眉目傳情的情境。明星般綺麗熟豔的美婦,和她的年輕情人間,都有著不倫的禁忌快感。

(這下還不迷死你褚秀萱!看來這迷藥下得夠重了!……褚秀萱這女人快發騷了!)在男人的心裡,是如此淫猥地想著。

羅曼蒂克中的兩人,走過了幾個路口後,秀萱先走進了時裝名牌LV的精品店裡,阿楓立刻跟著過馬路。

精品店裡的客人不多,大多是下班後的女性粉領族。衣架前,褚秀萱手上正挑著一件LV當季的黑色連身裙,低胸露背深V領的細肩帶設計,成熟嫵媚的女人,正用著一種古怪異樣的目光看著她的年輕情夫。

(嘿嘿!噢嗚∼∼我就說嘛!看你褚秀萱,這不就發浪了唄!)阿楓想著。

「這件洋裝,秀萱你穿了絕對是既性感又漂亮!秀萱你一定要試穿一下。」

阿楓說。

「秀……秀萱……也是想試試這衣服……」褚秀萱含情默默地說著。

看著更衣室的褚秀萱,不知道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地,嬌顏滿臉通紅。

「楓!秀……秀萱先進去換衣服了……」褚秀萱??含羞地說著,然後走進店內VIP的更衣室裡。

(天啊!都濕了……好丟人喔!)

期待著刺激又變態的不倫性愛,與害怕被人發現時的窘迫心情,進到更衣室裡的褚秀萱,亢奮地發現她自己的下體全濕了!由陰道裡陣陣的酥麻電流,傳遍了全身,敏感火熱的肉體,正期待著門外年輕情夫的狂浪猛棍。

褚秀萱她虛掩著VIP更衣室裡的門,迅速地脫下身上的長裙套裝,被解開胸罩的完美乳房,俏然挺立。腿上白色的吊襪帶,和性感的蕾絲內褲,緊緊地伏貼在她凝脂般圓翹豐腴的臀丘上。看著掛鉤上的性感連身裙,褚秀萱如經不起引誘的蕩婦般地,表情變得有些異樣。

黑色的露背連身裙,穿在秀萱身上,完美而動人!鏡中她面色羞赧酡紅,潔白的細齒咬著紅豔的嘴唇,性感又撩人。

(阿楓啊!你的秀萱在等你,你怎麼還不進來?……)

褚秀萱動情地等待著,任君攀折採摘的模樣,果然熟豔可人……

站在門外的阿楓看了看四周,店裡的客人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只……只是櫃檯上的女服務員,似乎心有靈犀的朝著他用著一種既曖昧又神情詭異的眼神微笑著,然後女服務員向阿楓比了比更衣室,隨後又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哇靠!果然上道……管她呢!最多等一下結帳時多付她一些便是!)

阿楓爽得一咬牙!閃身走向更衣室……

(嘿……嘿嘿!秀萱她果然沒鎖更衣室的門!)

阿楓他一閃身,便進了更衣室的房間,然後立刻便反鎖了門。

(哇靠!秀萱今天真是超正點的!尤其是穿上這一件黑色蕾絲的連身裙!)

更衣室裡的褚秀萱,面向壁上的落地長鏡,她此刻正背對著阿楓,臉色緋紅地望著鏡中反射的情人,在阿楓眼中,平常都是穿著家居服的賢淑人妻,今下的她,竟然變得如此的冶豔高雅,看起來就像(不!根本就是……)是上流社會的貴婦人般的典雅華麗,褚秀萱身上薄薄的連身裙,正緊緊地裹住她豐腴成熟的肉體,使阿楓忍不住地從背後貪婪地窺視著她胴體的曼妙身型和曲線……

褚秀萱本來就一個風華絕代的成熟豔婦,在丈夫朱文傑過世後,多金的她,便擁有「東越集團」一半的股權,褚秀萱手上起碼有著近十億的現金!要不是秀萱對經商毫無興致的話,「東越」也不會交給她的小叔朱肇傑打理。

(咦!這麼說,我不就是人財兩得了嗎?嘿嘿∼∼有意思!有意思!)阿楓想。

感到男人火熱的視線,褚秀萱她滿面紅潮、嬌靨如花地嬌聲輕道:「楓……秀……秀萱漂亮嗎?」秀萱問著,她想轉過身來,卻被阿楓阻擋著。

男人從背後環抱著她的腰,在她頸邊親昵地說著︰「萱……你好漂亮!……萱姐,我要你站在我的前面,阿楓喜歡看秀萱的背影,喜歡看萱姐你扭動著屁股時的騷樣!」

「嗯……楓……阿楓你這個小壞蛋!萱姐一定會被你欺負一輩子的!」秀萱輕聲膩道。

豔麗動人的褚秀萱,酥軟地倚靠在情夫阿楓的懷中,阿楓從秀萱的背後緊緊地和她擁抱在一起,秀萱她欲火焚心的閉目把頭側轉向阿楓,男女兩人立刻情不自禁地、狂熱地互相親吻著對方,秀萱她動情地臉頰潮紅,星目濕潤而迷蒙……

鏡中反射的褚秀萱,她一頭長髮,女人經過化妝的臉上,看來十分地豔麗。

兩條細肩帶系著的黑色連身裙,肩膀側連著前胸的深V型細肩帶,裸露出一大片胸型完美、雪嫩白皙的玉膚,女人脫掉胸罩後的酥胸,依然有著深深的乳溝,在薄薄的衣料下,隱隱可見兩粒激凸的乳頭。

男人的手,由秀萱的腋下環過,隔著她身上的連身裙,壓在女體那對豔挺的肉球上,阿楓的手指隔著秀萱的衣服,輕輕地撚揉撫弄著她激凸的乳頭……

「嗯……啊……噢∼∼嗚……楓……別……掐那麼用力嘛!」秀萱壓抑地輕聲道。

女體高聳的乳房又柔軟、又有彈性,阿楓看著鏡中的秀萱嬌喚出聲時,春潮難耐似地緊緊夾住她的雙腿,互相地交搓磨蹭著。

「楓……快……快點結束吧!在……在這裡面不……不能搞……太久。」秀萱呻吟著說。

伏貼在年輕男人身上,秀萱軟癱著火辣酥麻的胴體,「嗯……噢∼∼嗚……楓……」更衣室裡的她,舒暢不覺地低聲的呻吟著。

隨著男人雙手的撫弄,情欲蕩漾的褚秀萱臉上盡是淫浪的媚態神情,她不斷地壓抑著紅豔的雙唇,用嘴咬住了手指。在女人呼吸急促間,阿楓又把伸手進她裙擺間,十分溫存地揉搓著她凝脂般豐腴的臀丘,感覺著薄如蟬翼的三角褲下,褚秀萱輕輕顫抖的嬌軀。

終於耐不住性子的阿楓,撩起了褚秀萱的裙擺,白色性感的蕾絲內褲被剝離秀萱豐滿的屁股,她赤裸上翹的渾圓臀丘和很深的股溝暴露在年輕男人的面前。

「啊……」終於被阿楓從腿上取下了三角褲,男人一手抓著褚秀萱的頭髮,一手拿著被揉成一團小圓球似的三角褲,把它塞在她的嘴裡,女人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

(嗯……嗯……嗯……)嘴裡被塞著三角褲的秀萱,只能模糊地哼著。

(嗚……喔……嗚∼∼嗯……)褚秀萱嘴裡發出了輕微含糊呻吟聲。

(啊……楓,好老公……我要……嗯……秀萱要……我要……楓……給……給秀萱吧!)好像一隻母狗般的,褚秀萱的腿十分大膽地張跨著,高高地翹起圓翹迷人的屁股。

褚秀萱的話才「哼」完,阿楓的右手就已經伸到自己高高賁起的胯下,男人拉開了拉煉,從褲襠裡拖出那只粗長燙手的「異稟」,迅速地頂向秀萱的屁股,然後雙手又再次地環抱著秀萱的腰肢,他緊緊的把她整個人拉擡起來。

堅硬的陽具已經磨擦著褚秀萱的敏感地帶,女人的淫液濕潤了男人的雞巴,阿楓用盡全力地向秀萱的淫穴一插,秀萱竟也身不由己地迎合著他,結果阿楓一下便成功地再一次佔有了褚秀萱,讓他粗長的肉屌在秀萱體內恣意地進出奸幹,弄得她高潮連連。

「萱姐的那裡夾得好緊!……比平常都來得更濕、更熱、更緊!……肏得我好爽!」

(嗯∼∼嗯∼∼嗯∼∼啊……喲……)

(好棒喲∼∼楓……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

(……喔……喔……嗯∼∼喔……喔……嗚∼∼啊……啊……)

(嗯……真是棒……對……快……還要……繼續……楓……你壞蛋!秀……秀萱愛你……)

阿楓精壯雄偉的軀體,誘惑地前後擺動著,他眼中蕩漾著淫欲春情,男人靈

動滑膩的指掌非常有技巧地挑逗著她、撫摸著她……

秀萱她又酥爽、又興奮地全身顫動,女人狂烈的肢體扭動中,她恣意地奔放著女人的野性美,沒有矜持,也不再有羞怯,她只是拼命地依著強烈的節奏,忘情地迎合著他。

男人的狂插猛送間,秀萱配合的天衣無縫,兩人如魚得水……

在秀萱的嬌「哼」呻吟中,男人狂吻著秀萱的嘴,他用力地握著秀萱那兩隻飽滿秀挺的乳房,向熟豔的女人發洩了年輕的獸欲。

(啊∼∼啊∼∼嗚唔∼∼不∼不行了!)秀萱的心裡?喊著。

一股股熾熱的淫液,噴出緊縮的女體,秀萱接連好幾次的子宮痙攣,女人緊縮的膣口汩汩地噴流著,丟了好幾次的她,達到了酥麻麻的絕頂高潮中……

「真棒!……嗚唔∼∼」發出昂揚叫聲的阿楓,伸手用力地環住了秀萱的腰肢。陰莖舒服的被挾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炎熱蜜壺中,阿楓被下身竄起的強烈快感騷動著。

「要射了!」話才說完,男人的腰身一個用力往上穿刺,「啊嗚!」秀萱仰起上半身,露出癡迷的表情,阿楓也在同時射出濃稠的精液。

處在情欲高潮的女體再次承受著激烈迸射的精液,強而有力的一次、兩次、更多次的連環迸射,秀萱赤裸的肉體不停地顫抖,她哭喊著攀上更快感的頂點。

************

下午六點半,「誼大」的高級教職員社區。

社區中庭東面,最內側的別墅車道前,那輛嶄新的白色「740i」依舊停在車道上。

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傾盆大雨,在兩個鐘頭前總算停是了。

站在車後的社區警衛,正和車道上的「歐巴桑」在閒聊著。「歐巴桑」的腳邊,還有著一堆剛掃完的殘枝落葉,沒清理乾淨呢!

街燈下,兩人聊扯了幾句話後,社區的警衛又走開去巡邏了。

車道上的「歐巴桑」把腳邊落葉堆掃乾淨後,邊拿著畚箕掃把,邊沿著走道一路掃向鄰屋那邊去了,莫約幾分鐘後,「歐巴桑」也拎畚箕掃把走了。

彷佛被拉上的窗簾布幔隔離似的,房子二樓的主臥室裡,卻是十分的安靜。

李妍貞坐在梳�檯前,一筆一畫,十分仔細地在臉上添加著各種色彩。

法式的梳�檯,白色的漆面鑲著玫瑰紋飾金邊,連同一張寬大的雙人床組和床頭櫃,都屬同一種式樣,合併排列在房間內。深粉藍色系的長毛地毯上,還加上一小組紫紅碎花的布沙發,錯落有致。

梳�檯上有著各種名牌化妝品、香水,瓶瓶罐罐地,展示般的排成幾列,李妍貞手上拿的是一盒腮紅,正規矩的在近頰處拍上較深棗色,近眼睛處則刷上較淺桃色。

李妍貞微瞇起眼,對著梳妝鏡上妝。甜美的笑意爬上李妍貞的臉面,異采閃爍的眼睛,讓她整個人霎時神采飛揚了起來。

(那個小傻瓜!……我……我竟然會幫著……這個……)李妍貞想著。

李妍貞朝鏡子中的自己,蹙蹙拔得挺細的彎眉,她試圖扮演一個哀怨的小婦人,但忍俊不住的又開懷地笑了起來,薄唇微啟,露出一排整齊細白的貝齒,唇角帶出幾道淺淺的笑紋。

鏡中女人的微笑帶著幾分的生澀、羞怯與矜持,卻是更添豔媚撩人的姿態。

(三十二歲的漂亮女人!……)妍貞再度對著鏡子,展齒微笑。

(嗯∼∼時間差不多了,該換衣服了。)

李妍貞輕快地哼著音樂,細步輕舞地打開衣櫃,心情顯然是相當的愉悅。

其實,就在妍貞化妝的當時,臥室裡落地窗和窗簾的邊隙上,正有著一道窺視的目光。那是一道年輕而充滿著孺慕、愛戀、掙扎和原始獸欲的眼神。

至賢雖然洗了把臉,暫時冷卻一下情欲,但在給酒店的外賣撥完電話後,躺在房間裡的淩至賢,腦中卻一直回蕩著媽媽李妍貞的豔容,和浴袍上那對豐盈高挺的乳房……

(媽媽和姊姊的房間跟陽臺是相連著……嗯,應該可以從健身房試試……)

倍受煎熬中的年輕兒子,決定賭上一賭,於是在李妍貞坐上梳�檯化妝時,至賢就已經站在陽臺角落堆高的紙箱上了!

在媽媽臥室裡的燈光下,穿著白色蕾絲襯裙的媽媽,她正背對著落地窗的一邊……

(還好,趕上了!)淩至賢極輕細又極緊張地長噓了一口氣。

真是夢幻般的美麗,妍貞解開盤起的黑髮,讓長髮垂到後背,女人充滿著性感的肉體,被純絲的白襯裙緊緊地包住媽媽她富有曲線美的豐腴胴體!

極薄且貼身的性感絲裙,彷如透明般地,幾乎能看透妍貞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淩至賢把臉緊緊地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心裡是愈來愈悸動……

妍貞撥下肩帶,絲質的襯裙滑落……

(啊!∼∼受不了!……媽媽……)

媽媽露出光滑如緞的雪白後背,身材像模特兒一樣地火辣修長,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乳罩的肩帶,陷入白皙美背的肉裡……

彎腰從腿上拉下絲襪,淩至賢的視線立刻集中到媽媽李妍貞拱起的屁股上。

豐滿而圓翹的臀瓣上有白色性感的蕾絲內褲包圍著,媽媽雙腿的曲線美,遠勝過外國的女人!……這是男孩連作夢都會夢到的半裸軀體,淩至賢的肉棒,已經頂出了寬鬆的短褲襠,露出那根泛著紫紅色澤,並不算大的稚嫩男根……

(還想看,想在近處看!媽媽,我喜歡你!)淩至賢心道。

幾乎是痛徹心扉的扼腕歎息,淩至賢忿忿地難平的後悔心情,早知道的話,如果是每天可以窺看著媽媽的脫衣秀,這對十六歲的少年淩至賢來說,將是他最大的人生樂趣。淩至賢一面幻想般地吻著冷冷的落地窗,一面毫不眨眼地盯著媽媽她慢慢露出的美麗肉體。

至賢他既是緊張又是興奮,他的心頭是「撲通撲通」地加速跳動著,呼吸的喘息聲也急促了,可是他盡力地壓抑著吐氣聲,怕把媽媽給驚動了,而失掉欣賞她熟豔胴體的機會。

可惜機會短暫,媽媽她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側身將原本的白色蕾絲內褲脫下,然後在腰臀間環系上黑色的吊襪帶……換上一雙極性感的黑色網紋絲襪,它們被吊襪帶一前一後地勾住,李妍貞稍微調整拉高至腰際時,卻背向著淩至賢,穿上一件性感低胸的黑色緊身針織衫,媽媽渾圓的屁股和如蛇般的細腰,更表現出了女性肉體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李妍貞有著一雙令男人發狂的漂亮長腿,而她年少的兒子,此時卻一直想像著,媽媽的這雙美腿,正圈在他的腰際間……

(媽媽!至賢不只想要這樣地偷偷看你,至賢更想抱著你、吻著你……)

同樣黑色的窄裙,緊緊地貼著媽媽性感惹火的豐臀,裙擺下一雙黑色的網狀絲襪,走起路來款款搖晃,說不盡的嬌豔迷人!……妍貞媽媽柔軟纖秀的腰身、火辣圓翹的臀部、修長的腿部曲線,讓緊盯著她美臀猛瞧的兒子,偷看得就快要當場噴出鼻血來!

(媽媽她好美!……真夠辣的!快……受不了!……媽?媽?我?想?強?奸?你!)

淩至賢心想著,一邊撫弄著自己勃起的肉棒。

(今天的偷窺,可能就要結束了!)至賢這樣地在心裡嘀咕著。

這時候的淩至賢,勉強地克制住自己失望的情欲,正想要離開時,媽媽的手機響了!

(嗯?……聽聽媽媽她講什麼也好。)淩至賢想。

「Amy啊!想到人家啦!……晚上會準時到的!……嗯……待會見!」

掛上手機的媽媽,心情似乎特別愉悅,嘴裡輕輕的哼著音樂舞動著,而她的臉上,又是那一幅小婦人的幸福模樣。

(嗯?又是那個Amy?……這人是誰?……媽媽似乎很在意似的?……)

淩至賢滿心的疑惑。

淩至賢看著媽媽從她的小提包裡拿出了一小罐瓶子,倒了一粒好像是藥丸什麼之類的東西,然後在水杯上喝了口水後,想要和水吞下時,那小藥丸卻是掉到地下,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李妍貞又看了看那小藥瓶,發現它是空的了……

「哦?又沒有了!吃得可真快……」李妍貞低聲嘀咕著。

李妍貞不經意地將那小罐空瓶子丟入垃圾桶中,拿著她的小包包走出了臥房外。

「至賢!媽媽出去囉!有事記得撥手機喔!……」

樓下門口的玄關處,傳來李妍貞的聲音,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淩至賢並沒有回答。

少年看著媽媽的「寶馬」已經滑出了社區的車道,躲在陽臺上的淩至賢,他快速地躍下堆高的紙箱,然後他閃身進入媽媽的臥房裡。

至賢他低下身子,伸手把垃圾桶裡的一個空藥瓶拿在手裡。

當男孩他清清楚楚地見到空藥瓶上的英文字時!……淩至賢的臉色大變。

至賢捏著手上的那瓶藥罐,握緊得幾乎是要捏碎它!淩至賢的臉色鐵青、嘴角緊緊地抿成一條線。

(媽媽她竟然在服用避孕藥?……)霎時間,淩至賢感到椎心剌骨的痛。

************

晚上八點左右,市中心。

建築成雙塔狀,各有著四十八層樓高的「中穆集團」總部大樓的左側大樓服務櫃檯。

「您好!我是淩至賢,我來找穆少,我是他的同學。」

櫃檯上有兩位元美麗的服務小姐,她們看了看至賢,其中的一位翻開登記薄後說︰「先生,請您把證件借我登記,謝謝!」

常來找阿楓的至賢習慣性地掏出皮夾,把學生證交給了登記中的服務小姐。

「您好……我是A2的服務員,有位淩先生來找穆少爺。」另一位小姐,正用內線電話做著確認的動作。

「嗯∼∼知道了!」服務員掛上內線電話後,拿出一張門禁卡,交給登記中的服務員。

「淩先生,這是您的證件,請您跟我來。」服務員說。

若是平時的淩至賢,準會緊跟在服務員的身後,似若有意無意地盯著她制服下款擺的翹臀猛瞧,再搭訕幾句,但今晚的他,似乎沒什麼心情。

當走到穿堂的第六個電梯口後,美麗的服務小姐停了下來,「這是直達大樓頂層的專用電梯。」服務員說著,她用門禁卡刷了一下。

「淩先生請。」服務員打開電梯,並替至賢按了上樓鍵。

「謝謝!」淩至賢說。

當淩至賢走出直達大樓頂層的專用電梯時,他感覺走道上的燈光被調得有些暗。淩至賢知道,電梯口的右側,走過空橋後的那一戶,是穆叔叔和孝蕙阿姨的住處。

淩至賢知道,這透明的空橋,有個很美的名字叫「攬星閣」,是穆叔叔他用來和孝蕙阿姨兩個人攜美觀星的地方,當然也常被給阿楓「借」來把馬子。

「喂!至賢,幫我拿幾瓶威士卡過去吧!」

至賢一看,是穆叔叔的保鏢「小廖」,正站在空橋上喊他。

穿過連接雙塔的空橋,至賢走進穆叔叔的房子裡,那是間又寬又大、裝璜奢華的客廳。進門的對邊上有個壁爐,廳內依著壁爐圍擺著整組義大利進口的皮沙發,寬大而舒適。

純白的色調,搭配著同色系的茶幾、地毯、擺飾和精緻的藝術品。地板上鋪著白色的玉石,使原本就非常寬敞的空間,看起來更是氣派非凡。

巨型的電視銀幕安靜地掛在牆壁上,有幾幅女主人的像框,擺在前衛的藝術畫前。

相片中的女人,是孝蕙阿姨。她穿著一件細肩帶的連身長裙,低胸的深V領間,酥胸若隱若現、乳溝深陷。

孝蕙阿姨的表情,甜膩地摟著穆叔叔的手臂,在水池邊坐著。盈盈笑顏下的容貌美麗絕倫,婀娜清麗中豔光逼人,是難得的人間絕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無瑕地散發著媚骨天成的豔雅氣質!

(媽媽和孝蕙阿姨,她們都是各有特色的大美女……可惜媽媽……)至賢心想。

望向右側壁間的走道,是豪華寬敞的餐廳。正中間的餐桌上,擺放著一大束雪白的玫瑰花,燈光下,紮著玫瑰花的鑲金線發出炫目的光影。

小吧臺上有兩個空杯酒,後面酒櫃的門已打開了。

「咦!……至賢你怎麼搞到這麼晚?……你不是說七點就要來了嗎?」小廖問著。

「別問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是朋友的今晚就別再問了!」淩至賢無精打埰地說著。

「……好吧!……這幾瓶至賢你來拿吧!」小廖愣了一下後說著。

「總裁和張小姐出國了,我們在穆少屋裡喝酒,」仁哥「和」炳哥「他們都在隔壁。」小廖和至賢邊走邊說著。

一推開阿楓家的大門,至賢就聽到男女劃拳吆喝的聲音。

「來!乾杯!靠!阿炳!你這個女人要好好教,怎麼老公站著敬酒,老婆卻坐著喝?」

至賢一看,是穆叔叔保鏢「仁哥」和「炳哥」他們幾個。

客聽裡,大概有八、九個人吧!兩男六女吧!六個女人都很年輕,很漂亮。

她們的穿著,相當的時髦、大膽又暴露。其中有兩個特別漂亮的女人,還是豐胸翹臀的金絲貓哩!

「嗨!至賢,你怎麼現在才來?穆少特別吩咐的,這兩個金絲貓給你。」仁哥說著,就把那兩隻金絲貓往淩至賢的身上推。

「穆少呢?」至賢問。

仁哥朝著阿楓的臥房嘟嘟嘴,伴隨著浪漫的樂曲間,淩至賢可以隱約聽到其間似乎夾雜著女人斷斷續續地發出如泣如訴的撩人嬌吟聲,從那銷魂淫浪的呻吟聲濤中,至賢可以想像得到,這其間的女人那癲狂嬌癡的程度,是那麼地淫媚蕩魄、勾魂膩人……

「那個」女主角「到了嗎?」淩至賢似乎心事重重地問著仁哥。

「應該是在半個多小時前剛到的吧!」仁哥說著。

「那個」女主角「長得很漂亮嗎?」淩至賢問。

「穆少都是讓她從另一邊的電梯上來的,我們都沒見過她。」仁哥說。

「有這麼神秘?」淩至賢皺著眉頭說。

「穆少說,他和朱總十一點鐘約了在」天宮「見,那兩個金絲貓先讓你墊墊底。」半醉的炳哥,摟著一個女人岔開話題說著。

「仁哥,你們這棟大樓有沒有住著一個叫Amy的女人?」至賢隨口問著。

「靠!這棟大樓住多少人你知道嗎?……至賢啊!……你還真當我是總管家啊!」

「咦!……至賢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叫Amy的女人吧?」炳哥插話問道。

「算了!我今天只想痛痛快快的喝酒和玩女人,不談這個了!」至賢笑笑地說著,然後就摟著那兩隻金絲貓進客廳。

「穆少玩的女人,就是這一個!……穆少真是有豔福,這個女人的身材,真是她媽的棒,想來臉蛋也不會太差!」炳哥指著牆說。

至賢這才注意到,豪華的客廳裡,在牆上有部一百二十吋的大投影電視,正播放著阿楓交給炳哥的光碟。從畫面裡,淩至賢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身材一流的女人,從她熟豔美絕的背影和雪一般的肌膚看來,淩至賢心想,這個女人,應該還會是個大美女!

螢幕上的那個女人,才剛剛走進客廳酒櫃的角落,就看到後面有一個男人的身形,半裸地從鏡頭前竄出來,他用力地甩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但鏡頭上看不到那個女人和阿楓的臉。

(這男的是阿楓!)淩至賢從那個男的腕上的手錶,認出了小楓。

「啊!」伴隨著那個女人的一聲尖叫,她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在男人他近乎變態、狂暴的動作下,那個女人的頭髮被他扯得異常地散亂,她裙擺下的絲襪破了!連高跟鞋的後腳跟也斷了!

「放開我,你這畜牲放開我!……」女人驚恐的聲音,伴隨著死命地掙扎,她努力地合緊雙腿,並把她的下身蜷縮起來。不過從鏡頭上,淩至賢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扯破的絲襪下,那雙修長、雪白的美腿!

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沒有停止手中粗暴的動作,衣服的撕裂聲,還在不斷地傳來,女人驚恐尖叫的聲音!……激烈地掙扎中,男人他單手壓著女人的下巴,然後用另一隻手握拳,從那個女人的小腹上,又給了她一拳!

掙扎中的女人,頓時陷入短暫的昏迷之中!……那男人緊壓在那女人身上,臉頰貼著她滑膩如脂、彈性豐挺的乳房上,然後狂野地磨咬著她粉嫩的乳頭。

裙擺內,男人伸入女人下體的手一扯,人妻性感黑色的蕾絲底褲,已被男人拉到她的小腿上,淩至賢認出了那條黑色的蕾絲底褲,就是現在被高掛在客廳牆上,由許多的野牛角掛著的,莫約十多件的女人內褲中其中的一件,那些都是阿楓他引以為傲的「戰利品」!

「叫啊!怎麼不再叫了?……你越叫,老子搞你時就越爽!」

男人的雙手,不停的在那個女人身上遊動。失去反抗力量的她,似乎是已經徹底地絕望和死心了。

那個女人把頭一偏,任由男人把她拖到了沙發上,電視的畫面,變得淒然無聲,讓人有種慘白的絕望情境。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淩至賢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心思再看下去。

(啊!……難道是……)

至賢忽然有了一種可怕的想法,他焦急著想要衝到阿楓房裡去!

至賢才剛要起身,哪知就在這時候,阿楓臥室的門卻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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