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滿家園
原著:江湖客發言人:Jing(小說掃描校正)
上蒼造物者,真是神奇、萬能、世界上是物物相配,而又是物物相克。請大家不要懷疑而不相信,不然的話,請看:
何以「獅、虎、狼、狗、貓、等相怕呢?然大物的象反怕一隻小老鼠呢?這就是物物相克的定律。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是理所當然的事實。
上蒼造物者,把人類分男、女,為什麼不創造成一樣的呢?又何必多此一舉呢?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和微妙的地方。
故此男性生有一條陽具,女性則生有一個陰戶,使男女在工餘之暇,有所歡娛,既能舒適雙方的身心,又能延綿子孫。這也就是物物相配的定律。
「飽暖思淫慾」這句話及「食色性也」。其義意是眾所週知,目前家家生活富裕,年輕男女追求新潮,中年男女講求享樂其名稱雖有不同,然而其內函是一樣。
年輕男女追求新潮——是亂搞男女關係。
中年男女講求享受——則是肉體的刺激。
當然,女性——不論老、中、少只要生有兩個乳房,一個陰戶,略具姿色,則不乏男人問津。
男性——不論老、中、少,祇要生有一條真本領,硬功夫、粗長壯碩的大陽具,不必擔心相貌是否英俊,照樣能得女人的歡心。就算妳是個窮措大,亦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最怕你是一條軟弱,短小的陽具,那就沒戲唱了。
近郊區有座高牆院落,花園洋房,佔地數百餘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戶人家所有。
主人陳志忠,年屆五十,身高體體健,滿臉紅光,不現老態。因其善舞經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資購買土地而興建花園洋房,工作之餘,享受郊區清新地空氣,及家庭生活。
其妻李芳蘭,年四十三、四歲,體態豐盈,粉臉嬌美,雖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長子陳明華,年二十五歲,面貌身材與其父相似,現在其父所經營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經理,其性荒淫風流,常在外流連忘返,置家中嬌妻於不顧。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應酬,實際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獨子,對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祇好安慰媳婦,幾句而矣。
長女陳美娟,年二十三,極具其母之美艷,嫁夫吳英豪,年二十七歲,已育有一子,現年二歲。
吳豪英父母雙亡,家道窮困,自小在困苦的環境中長大,半工半讀而大學畢業深知求生不易,而習得逢迎討好之能事,初任職其嶽父之公司時,甚得器重,其長女美娟愛他英俊健壯及學歷,故而嫁給他。
因其父無母又無恆產,其嶽父母有鑑於此,反正家裡房間有多,小兩口就進來也比較熱閘。
次女陳美玉,年二十一,美艷不輸其母、姐,嫁夫曾宏偉尚末生育,在其父所開的汽車修理廠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車時而認識他。
會宏偉雖只高工畢業,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對他是一見傾心,以身相許,陳志忠雖是大商富賈,認為門戶不當,然而次女既以獻生相許,非他不嫁自己雖年屆五十,但是頭腦並非食古不化。時下年輕人的玩藝早已有所聞,祇要他兩相愛,也不管那麼多了,祇好答應了。
長媳:孟艷容,現年二十二、三,嬌容艷麗,身材苗條,奶房高聳,皮膚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乳中。
某星期日上午,陳太太若蘭女士外出打牌,其長子與長女及女婿都外出遊玩去。家中祇留下陳志忠和長媳艷容在家,長媳因小孩太小,出門不方便,在家照應家翁。
陳志忠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章雜誌,無聊的打發時間,不知不覺轉眼已到了中午十二點鐘了。
「爸爸,請用飯了。」長媳艷容嬌聲細語叫道。
「嗯!」陳志忠於是到餐桌邊等長媳用飯。
艷容在端菜飯走到餐桌時,胸前兩粒大乳房跟著走路時一顫一顫的。當她彎腰放菜時,正好和其家翁面對面,她今天穿的是淺色的露胸家常服,距離又這麼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現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鮮紅色的大奶頭,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陳志忠全身發熱,下體亢奮。
艷紅初時尚未察覺,又去端湯拿飯,她每一次腰時,其家翁則目不轉睛的注視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飯擺好後,盛了飯雙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請用飯。」
說完見其家翁尚未伸手來接,甚感奇怪,見其家翁雙眼注視著自己酥胸上,再低頭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面前,被他看過飽而自己尚未發現。現在才知道家翁發呆的原因,原來是春光外洩,使得艷容雙頰飛紅,芳心撲撲跳個不停,全身火熱而不自在的叫道:
「爸爸!吃飯吧!」
「啊!」陳志忠聽見媳婦又嬌聲的叫了一聲,才猛的回過神來。
翁媳二人各懷心事,默默的吃著午飯。飯後他坐在沙發上喝茶抽煙,看著兒媳婦收拾妥當後。於是叫道:「艷容,過來爸爸有話問妳。」
「是!爸爸。」艷容嬌羞滿面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艷容,我問妳,明華近來晚上有沒有回家過夜?」
艷容一聽此話,雙眼一紅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這個做妻子,他在外風流成性,連爸爸媽媽他都不怕,他怎會回來呢?」
「哼!這個蓄牲太不像話!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算了!爸爸您罵他,媽媽就護著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別生氣了,反正他不回家,也習以為常了,我也習慣了。」
「那真委曲妳了!艷容。」
家翁說罷,移坐到她身邊,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艷容被家翁拉著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謝謝您關心我。要不是爸媽對我好。我早跟他離婚了。」
「艷容!千萬不能和他離婚,陳家是有聲望的人,傳出去太難聽了。」
「那麼……您叫我……」艷容嬌羞的說不下去。
陳志忠一看兒媳嬌羞滿面,媚眼如絲,小嘴吹氣如蘭,身上發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著她先來一陣狂吻猛摸。但是還不敢造次,雖然知道她長期獨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陳志中於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攬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輕撫秀髮及嬌臉道:
「那麼什麼!艷容!既然爸爸對妳好,妳就說給爸爸聽!」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說……」
「艷容,妳看家裡除了我們兩人外,又沒有第三人,別害羞!乖,說給爸爸聽!」說完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艷容被他吻得臉上癢癢的,身上酥酥的,雙乳抖得更厲害,於是附著家翁的耳根上嬌聲細語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麼受得了,我是個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話,她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陳志忠一聽,心中大喜,知道媳婦春情已動,是到時候了,於是將雙手動作一變,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領內,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來,嘴裡說道:
「小寶貝!爸爸來替妳解決妳的需要好了。」
艷容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這樣的摟著摸著,尤其現在摟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從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顫抖。嬌羞叫道:
「爸爸!不要這樣嗎……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順手先拉下睡褲及內褲,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亮了出來,再把她軟綿綿的玉手拉過來握住:
「來!小寶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翻開裙擺,伸入三角褲內,摸著了豐肥的陰戶的草原不多不少,細細柔柔的,順手再往下摸陰戶口已濕淋淋的,再先捏揉陰核一陣,潮水順流而出。
艷容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戶,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他手指揉捏陰核及扣陰道、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連握住家翁大陽具的手部顫抖起來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兒……兒媳……怎麼……可……可以做……那……種事……爸爸……您……不行……」
不管她如何的叫,陳志忠硬是充耳不聞,他猛的把她抱了起來,往她房裡走去,邊走邊熱情的吻著她美艷的小紅唇。她縮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擺佈,口中嬌哼道:
「爸爸……放開我……求求您……爸爸……放開……我……爸爸……」
陳志忠把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即動手為她脫衣服。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的細胞,她心中多麼想男人的大雞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潤、將要乾涸的小肥穴裡面去滋潤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姦是傷風敗俗的亂倫行為,若被人發覺如何是好,但是現在小穴實酸癢難忍,須要有條大雞巴插肏她一頓,使她發洩掉心中如火的慾火才行,管他亂倫不亂倫,不然自己真會被慾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這個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貞在後。她想通後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脫個精光大吉,痛快要緊呀!
她那一對大型的乳房,豐滿極了,全身雪白,肌膚柔嫩軟滑,大奶頭上生有許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乳房,彈性十足,用口含住大奶頭一吸吮!甜甜的奶水吸得一口,他把它都吞入肚裡,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雖然艷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還是那麼平坦,毫無鬆弛的現象,再看她的陰戶,高肥突的陰毛不多不少,柔柔細細的。大陰唇肥厚,艷紅色的陰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陰唇及陰壁肉,還紅通通緊小有如少女。
慾火高燒的陳志忠,看得難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剝光,那一根大雞巴,像怒馬似的,高高的翹著,大有一夫當關,萬人莫敵的氣概,少說起碼有七十左右長,二寸左右粗,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的拳頭般大,而青筋暴露。看得艷容雙頰飛紅,媚眼如絲,小嘴抖動,舌舐自己的香唇。(女人在慾火高潮時臉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銷魂的,諸君若是過來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與女人性交過者,以後觀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虛。)
艷容口中嬌羞道:「爸爸……不行啊!」
艷容粉臉上所透出來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奮脹難忍,再聽她那欲迎還拒的嬌呼聲,是真難忍受,也顧不得再調情挑逗她了,發狂似的壓上媳婦那豐滿的胴體上,手持大雞巴,先在陰唇外面擦弄一陣,嘴唇也吻緊她那鮮紅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
豔容口裡雖叫道不行啊!然而她雙手摟抱著家翁那寬厚的背項,再用那對豐肥的雙乳緊緊貼著家翁的胸堂磨擦,一雙粉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完全一付準備家翁攻戰的架式,一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吸吻舐吮口中嬌聲浪語:
「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殺了我吧……」
陳志忠的大龜頭,在她陰唇邊撥弄了一陣後,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龜頭已整個潤濕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雞巴插進去,妳會恨死我的。於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及雞巴已進了三寸多。
「哎呀……」跟著一聲嬌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她一邊嬌哼著「受不了」,一邊還肥臀上挺,想把家翁整條雞巴都吃盡到小穴裡,才算充實滿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裡被大龜頭撐得滿滿的、脹脹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癢,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緊起來。
陳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過小孩的兒媳,小穴還那麼的緊和自己的太太若蘭比較,不論全身的那一個部份都不盡相同,分別是太大了。
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她太痛苦,必須留個後步,以便以後要玩她時,隨時都可以,像這樣年輕嬌美的女人,必需要好好珍惜她,不然第一次她就怕了,以後就別想了。想到此處就不敢再冒然頂插,改用旋轉的方式,慢慢的扭動著屁股,使她小穴鬆動一點再深肏抽插。
「艷容!小心肝,還痛不痛?」
「嗯!有一點……爸爸!要憐惜媳婦的穴小……請你別太用力……輕一點…插……好嗎……爸……」
「乖!爸爸會憐惜妳的,小寶貝,爸也捨不得弄痛了我的小心肝嘛。這樣好了,妳叫我插我就插,妳叫我停我就停,一切聽妳的,好吧!爸的乖肉……」
「好!我親愛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吮吮我的奶頭,我的奶好脹……下面也好癢……要爸的大雞巴再插進去一點。」
於是志忠低頭含住她的大奶頭吸吮,下面屁股再用力一挺,大雞巴又肏進去三寸多。
「啊!我的親爸……停一下……你要肏死我了……好痛……」
志忠一聽急忙停止挺進,忙安慰道:「小寶貝!再忍一下讓全部進去後,妳不但不再痛,而且會很痛快的!」
艷容在痛得全身發抖,一聽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說都聽我的嗎……怎麼……你馬上就不疼我了……」
「小寶貝!爸爸怎麼不疼妳呢?妳摸摸看,還有一小節沒肏進去!爸是想全部進去後才會使妳痛快,知道嗎!妳又不是沒有經驗!」
「爸爸!我知道!可是明華的沒有你那麼長,現在已經頂到我的子宮了,再進的話我怎麼受得了……」
「小心肝!別怕!女人的小穴天生有伸縮性的,再粗再長的雞巴都裝得下,乖!把腿再張開點,爸給妳真正的痛快,包妳舒服得不得了,以後妳會天天都要爸爸的大雞巴!」
「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這條命都交給你了……」
艷容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樂趣,也顧不得疼痛,把兩條粉腿盡量張開高舉,等待家翁大雞巴的衝刺。於是陳志忠臀部一提,用力往下一插,一盡到底大龜頭頂入子宮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
艷容全身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佈滿全身每個細胞這是她嫁夫近兩年來,從未有過的快感。
「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她那淫蕩的表情,浪蕩的叫聲,刺激得家翁暴發了原始地野性慾火更盛、陽具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一手抱著她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奶房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肏得她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全身顫抖。這時她全身血液沸騰,一陣高潮上心房:
「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洩……身……了……喔……」
艷容被家翁的大雞巴肏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穴裡的淫水一洩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張一合吸吮著龜頭。陳志忠依然埋頭苦幹,直感到媳婦的肥穴裡,陰壁上嫩肉,把太雞巴包得緊緊的,子宮口猛的吸吮大龜頭,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頭,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親愛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親愛的丈夫……真美死……我……了……我又……要……要……洩……了……」
語未叫完,她全身一陣顫抖,又洩身了。
陳志忠此時也快達到高潮,像野馬似的,發狂的奔馳在草原上,雙手摟緊艷容肥白的臀部,擡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氣力,拼命的抽插,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她的花心之上。
「小寶貝!抱緊點……爸爸要……射……射精了……」
艷容此時也舒服得魂飛魄散,進入仙境,雙手雙腳緊緊纏在家翁身上,拼命擺動著肥大的臀部,挺高陰戶,以迎接他那狠命的衝刺。
「哎呀……親爸……親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洩……喔……」
艷容被家翁這一陣猛幹,已使她達到高潮的頂點,不住的抖動著,小嘴猛喘大氣,小腹一陣收縮,子宮一收一放,一開一合,猛的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射而出。
陳志忠也達到了興奮的高點,全身酥麻,大龜頭一陣麻癢,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射入她的子宮裡面。
「啊!小寶貝!爸爸……射給妳了……」
艷容被滾熱的陽精一射,燙得全身一陣酥麻叫道:
「啊!爸爸……好舒服……」
兩股淫液及陽精,在小穴裡面,衝擊著激蕩著。那種美的感受,實非作者這支拙筆所能形容如萬一的,祇好請過來人和未來人去體會吧!
陳志忠射精後,也不急著拉出他的大陽具,繼續讓它泡在艷容的小穴裡面,他是花叢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於調情,事後重於善後,不能像那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樣,猛幹一陣完事後,倒頭就睡。必需要撫慰一番,讓它慢慢退去亢奮的高潮,這樣她才會心滿意足,對你永懷不忘。
於是他溫柔的撫摸她那豐滿的胴體,從奶房、小腹、肥臀陰毛、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的櫻唇,雙手撫摸她的秀髮和粉頰。輕揉的問道:
「寶貝!舒服不舒服!對親哥哥講!」
艷容覺得家翁粗長碩大的陽具,肏得她如登仙境,事後又會如此體貼入微的愛撫,真是心滿意足的愛之入骨,緊緊的摟著家翁又親又吻:
「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嗎?」
「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肉!以後我兩在一起時,不要叫爸爸!要叫親哥哥!親丈夫才顯得親熱得多,知道嗎?」
「嗯!親哥哥!親丈夫!這樣叫你喜歡嗎?」
「好喜歡!小寶貝!親哥哥好愛妳!」
「親哥哥!妹妹也是一樣的好愛你!」
「親妹妹!妳那個會吃人的心穴真美,真迷人,恨不得天天把雞巴插在妳那小穴裡面,不要讓它們分開才好、才美呢?」
「親哥哥,我想的也是跟親哥哥一樣,但事實是不可能我兩是翁媳關係,一但被人發覺怎麼辦呢?」
「小寶貝!別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有解決的辦法,妳放心,親哥哥是不會給妳吃虧的。」
「親哥哥!妹妹的一切都交給你了,你若對我變心,丟掉我,我一定會去自殺。」
「小心肝!親哥哥剛剛不是對妳說過我好喜歡妳的小穴,簡直相活的一樣,吸吮得親哥哥的龜頭真舒服,真銷魂,親哥哥怎麼捨得丟掉妳呢?」
「好嘛!不說就不說,可是妹妹把貞操獻給你了,總得給我一點保障,你那個寶貝兒子,我對他是沒指望的了,以後我是全指望親哥哥,這一輩子是愛定親哥哥了。」
「真的!妳不後悔?」家翁感動的問。
「真的!決不後悔!不信,我可以發誓!」說完把家翁的大雞巴握在手上,是又摸又揉的。
「妳以後家裡沒有人在時,親哥哥就來跟妳玩,妳若需要時塞張紙條給我,寫明時間、地點,妳先去等我,我馬上就到。這樣,親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樣嗎?」
「但是總不能和親哥哥同睡一晚,暢所欲為嗎?」
「小寶貝!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妳懂嗎!」
「好嘛!」
二人卿卿我我親吻撫摸,慾火再昇,按著又展開第二次戰火。祇殺得天搖地動,人仰馬翻,花樣百出,戰了一個多小時,方才盡興。陳志忠不敢在媳婦房中睡覺,怕睡著不知醒被家人發現就糟了,故艷容也不敢留下他,與自己相擁相抱的睡覺祇得不情不願的讓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轉眼一週過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艷容對婆婆言及想返回娘家三天,若蘭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艷容乘家人不備,塞一字條給家翁寫明時間、地點及需三日三夜的歡聚,先行離家志忠觀罷,將字條燒掉,對妻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日能返,說罷而去赴約。
陳志忠駕著進口的高級轎車,急駛到兒媳所約之地點。翁媳二人在約定之處相會後,豔容手抱孩子,上車後心驚膽戰的對家翁說道:
「爸爸!我好緊張啊!」
陳志忠邊駕車邊安慰她:「別緊張,現在已經坐在車上,還怕什麼!」
豔容道:「真怕被熟人看見了。」
「熟人看見妳坐爸爸的車子那倒無所謂,祇要是不被妳婆婆看到,就不要緊了。」
「爸爸!到哪裡去呢?」
「到南部是比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區的旅館,比較清靜,玩起來也能為所欲為,妳看怎樣?」
「好嘛!爸爸怎麼安排都可以。」
「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親妳、吻妳、肏妳,這一個星期我好想妳,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個滋味多難受啊!」
「親爸爸!我也是一樣,好難受!」
「明華這幾天有沒有回家睡!」
「回來了二次,都是醉酒回來連衣服也不脫,倒頭就睡,真是氣死人了。」
「好了!小寶貝,別氣壞身體,我會心疼的!」
「哼!我才懶得生氣呢!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嗎?不然破壞了我和親哥哥的約會,多煞風景呀!」
「好的,以後別提他!來給親哥哥親一個,我的小寶貝!」
「不嘛!親哥哥,你專心開車,到了旅館後,給你親十個百個都可以,不然出了車禍就不得了啦!」
「好吧!」
二人來到中部某名勝郊區,在一家觀光大旅館開了二個相進的房間,好背別人的耳目,將帶來的簡單行李放好後,洗罷了手臉,先去餐廳用飯,返回各人房間,艷容脫下外衣裙,連乳罩三角褲都不穿,赤裸裸的披上一件睡衣,來到其家翁的房間陳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褲及內衣褲全脫光,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等她。
艷容抱著嬰兒推門造來,志忠先把房門關好鎖好,返身先把豔容摟抱在懷,一陣熱吻,吻得艷容全身顫抖,說道:
「爸爸!等一下再親嘛!讓我譏嬰兒吃了奶,等她睡著了我們玩起來才不會有人打擾,那樣才能盡興。」
「對對對!妳不說我還忘記了,那妳就先讓她吃奶吧!」
艷容坐在床邊,將胸衣拉開,露出二粒肥漲飽滿的乳房,其家翁雙眼注視著大奶房,一邊用手逗著小孫女,一手去撫摸另一未授乳的乳房,摸得艷容是渾身發抖。
「爸爸!拜託!別摸了!癢死了,讓我給她吃飽了,再怎樣給你摸都行,好吧!親哥哥……」
於是陳志忠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抽著香煙等待,艷容讓女兒睡著後,脫去睡衣赤裸裸的上了床。
「爸爸!你現在愛怎麼摸就怎麼摸吧!」艷容騷蕩的說。
其家翁雙手摟抱著媳婦豐滿的胴體,熱辣辣的吻著她的紅唇。從艷容身上發出的陣陣肉香,幽香撲鼻,陳志忠被媳婦身上的肉香,迷得飄飄欲仙。艷容將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吸吮搞翻,四隻手在對方全身上下撫摸著,其家翁瘋狂似的在吻著艷容的粉頰、頸子、酥胸、乳溝而乳房,再含吸吮著那兩粒艷紅色的大奶頭。
尤其授乳期的少婦,乳房被漲滿乳汁,更是特別的飽滿、脹挺,使陳志忠吸得滿口,略帶甜味的奶汁,全部吞入腹中。讀者諸君:
會玩的男人最喜歡玩:「懷孕的穴、授子的奶」,其中的奧妙就是說懷孕期中的穴尤以懷五-八個月後,孕婦的性需要更強,尤其小穴也特別肥挺,玩起來真是其味無窮,妙不可言再就授乳期中,乳房漲滿乳汁,特別豐滿,玩起來,妙不可言若尚未嚐試著,不妨去嚐嚐看,決非虛言。
豔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絲,艷唇嬌喘,周身火熱,酥癢,道:
「親爸爸!別再挑逗我了……我週身難受死了……妹妹要……要親哥哥……的大……大……」
其家翁不理她的浪叫,依然是我行我素,低頭吻向她兩條粉嫩大腿中三角地帶,伸出舌尖,舐吮陰核、陰唇、陰道。艷容被舐吭得淫水直流,陳志忠將流出的淫水全部吞入腹中,道:
「小寶貝!妳身上流出來的東西,真好吃啊!」
「親哥哥!是什麼味道哇!」
「上面是甜的,下面是鹹鹹腥腥的,真棒最富營養的東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艷福不淺……」
「你還笑呢!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軟了……下面更難受死了……妹妹要親哥哥先來插插我吧!哥……別再逗了……快!」
志忠見媳婦那一副騷浪的樣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亢奮,急快壓在艷容嬌嫩的胴體上,分開她兩條粉腿,手握粗大的陽具,先用大龜頭在她那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口,粉紅滑潤的陰唇上,磨擦著陰核、陰道口,艷容被他磨擦得渾身麻癢,說不出是難受呢!還是舒服呢!
「親爸爸……襯哥哥……別再磨了……我小穴癢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插……插下去吧……快……」
陳志忠看她一付淫蕩騷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聽「滋」地一聲,同時,艷容也妖媚的叫聲:
「哎呀!親哥哥……痛死我了……」
陳志忠七寸左右的陽具已整根沒入,大龜頭直頂到艷容的子宮口。
陳志忠是久涉花叢中的高手,調情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餘年的性交經驗,玩過各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於是他用大龜頭在媳婦的子宮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陣,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陰核上又磨了幾下,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搗花心,艷容的陰戶口也發出「滋!滋!」的聲音。
艷容被家翁這一陣猛抽猛插,算是先解了一點餓,但是離飽還有一段距離。這就是俗話所說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說性愛時女人尚未滿足之意。
其家翁見艷容粉臉含笑,媚眼半開半閉,知道可以用力肏了,於是先來一陣狠的讓她先止止癢。
淫水不斷的潺潺而出,艷容被其家翁一陣猛抽狠肏得全身顫抖,忍著脹痛,肥臀向上一陣挺迎,配合公公的抽插。
「啊!好痛快……親爸爸……我已經不痛了……你……儘量的肏吧……肏重點我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