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叫葉飛羽，今年１７，在讀高二。我從小就缺乏父愛，因為爸爸在我讀小學的時候就和媽媽離婚了。爸爸經營著自己的公司，常年奔波在國外，一年也難得回家一次，據說後來在國外有了新歡，然後就順理成章地和媽媽離婚了，把國內的幾套房產留給了媽媽，也留了一大筆錢。

那還是我讀小學的時候，現在每個月他國外的公司帳戶上還會轉給家裡一筆生活費。而媽媽也不用辛苦地工作，除了一套房子我們自己住，剩下的都租出去了，每月有一筆不小的租金，她自己開了一家化妝品店，請了人經營，所以也沒有起早貪黑地去管理。

雖然沒有得到很多父愛，但媽媽一直對我很好，事事都很考慮我，因為家裡吃穿不愁，所以直到現在讀高中，她也沒有和別人交往。

我的媽媽叫袁夢竹，可以說是一個美人了。１７０的身高，因為注重保養，皮膚很白，歲月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太多痕跡。胸前一對傲人的雙乳高高地挺立著，然而我最引以為豪的，是媽媽那一雙美腿。媽媽修長的雙腿潔白光滑，沒有一絲疤痕，一雙美腳上時不時會塗上各色的指甲油，顯得更加誘人，再加上媽媽一年四季都穿著各種顏色的絲襪，將一雙美腿包裹得更加性感，簡直是人間尤物。

這天中午，我回到家裡，一開門，便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媽媽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開門聲音，她便過來幫我拿書包：「小羽，放學了？趕緊洗手吃飯吧。」

我這才細細打量媽媽今天的裝扮——一頭栗色的大波浪，上身是一件淡粉色網紗Ｔ恤，下身是白色的闊腿短褲，一雙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性感中又不失可愛。我進屋洗了手，便和媽媽一起吃飯。

「媽媽，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好看？還燙了頭髮？」

「不是你說你今下午有籃球比賽，讓媽媽去看的嘛，」媽媽邊說邊給我夾菜「怎麼，媽媽打扮得漂亮點不好？」

「噢，對，我差點給忘了！」

我都忘記媽媽下午要去看我籃球比賽了。我和我的同桌趙東都是籃球隊的，今天我們學校要和其他學校打籃球比賽，我之前特意讓媽媽去看我的發揮。

吃完飯，我休息了一會兒就早早先去學校熱身了。

「下午３點半，別忘了哦！」我提醒道。

「知道了。」廚房傳來媽媽的聲音。

來到學校體育館，趙東這個時候已經一個人在打球了。

「你小子，怎麼才來。」趙東看到我過來，把球拋給我，接球後我順勢一個穩健的上籃——球進了。

「在家裡吃飯呢，吃了我就趕緊過來啦。別說了，我們先練練。」

提起我的同桌趙東，１８３的身高，長得也不錯，但就是不找女朋友。學校裡喜歡他的女生很多，但他好像都一副看不上的樣子。我曾經和他探討過這個問題，他總說感覺都是些小女生，沒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轉眼間時間快到了，比賽快要開始了，場館裡聚集了不少來看比賽的學生。這時候，只見一個披著栗色大波浪，塗著大紅唇，穿著絲襪，踩著一雙粉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從門口進來，向觀眾席走去——那正是我的媽媽袁夢竹。

我跑過去，帶著媽媽到觀眾席坐下。坐下後，媽媽的一雙絲襪美腿由於光線的折射，像蒙上了一層薄霧，顯得更加性感動人。周圍的人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然而她並不理會，說到：「好了，媽媽就在這兒看著，比賽要開始了吧，還不快去？」

「嗯，那我去啦。」

這場比賽是在我們自己學校打，隊裡的兄弟個個都打得很賣力——畢竟要是在自己的場子輸了丟不起這人。不用說，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我們贏了。比賽間，觀眾席上不時傳來掌聲和加油聲，我不時看看媽媽，她看我們比賽看得很認真，每次趙東投三分球的時候，媽媽都情不自禁地隨大家鼓起掌來。

說來也怪，趙東這小子今天不知為啥發揮特別好，連續投了好幾個三分，搞得學校裡喜歡趙東那幫女生像打了雞血一樣給他加油。

比賽完了，我先是去找了媽媽，媽媽趕緊給我遞上一瓶水：「小羽，累不累？喝水。」

「沒事，媽，看到我今天的發揮了吧。」我得意道。

「打得是不錯，但那還不是要靠你們隊友配合呀。」

「哦，對了，我們球隊今晚聚餐，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回來。」

和媽媽簡單聊了幾句，我就讓媽媽先回家了，然後隨球隊的一起去校外聚餐。

席間，大家先是一起喝了幾杯，到後來，各自互相喝酒，聊天，場面好不熱鬧。我和趙東也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我們臉上都有些微微醉意。

他悄悄問我：「今天下午來看球那個絲襪美女是你誰？」

「是我媽，怎麼了？」

「你媽？看起來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你姐呢。」

「我哪有姐啊，我家就我一個。」

「這樣啊。」

趙東給我添了一杯酒，我們一飲而盡。

「怎麼只有你媽來看你，你爸呢？」趙東問道。

「我爸媽早離婚了，我家就我和我媽兩個人。」

「你還別說，今下午看到她，我當時就像追她當我女朋友。」趙東說。

「那你去唄，追到手就是你女朋友，」我打趣到：「學校這麼多喜歡你的女生，你居然還看不上。」

「那我可真追了啊。」

我們都有些喝醉了，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當我回到家，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媽媽已經洗了澡，穿著睡衣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雙小腳沒了絲襪的包裹，反而顯得更加潔白。

「又喝多了吧，你們這些孩子，喝酒也不知道控制。」媽媽給我倒上一杯熱茶。

我迷迷糊糊的，帶著一點酒氣，說道：「媽，你知道我以前經常跟你說的我同桌趙東吧。」

「就是今天投三分球那個？怎麼啦？」

「今晚吃飯的時候，他給我說想追你當他女朋友呢。」

「你……你們這些孩子，還打我這阿姨的主意。」

我喝了一口熱茶，躺在沙發上，卻沒注意到媽媽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紅。

過了一會兒，媽媽說道：「小羽，你經常提起你在學校這麼多朋友，怎麼沒見你帶家裡來玩兒呢，也不給媽媽介紹一下。」

「那要不我明天晚上叫趙東來吃飯？」

「好啊，那媽媽明天做幾個好菜。在學校就要多交點朋友……」

迷迷糊糊中，我已經忘了後來和媽媽說了些什麼，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沙發上醒來的。醒來只看到桌子上已經放好了早餐。

打開手機，我看到媽媽給我發的微信：「小羽，你段阿姨叫我陪她逛街，早餐已經給你放桌子上了。」

我穿好衣服，洗了臉，吃了早餐，就去學校了。

課間，我和趙東在教室外面抽煙。

「今晚去我家吃飯。」

「去你家？真的？」

「真的，我媽說什麼讓我多交朋友……」

下午放學我便帶著趙東去了我家，打開門，看見媽媽從裡面屋出來，看著她的打扮，趙東眼睛都直了——媽媽認真地化了妝，塗了眼影和睫毛，粉紅色的口紅，臉也更白了，穿著一套酒紅色的吊帶睡衣，肩部和腰部有白色的蕾絲花邊，下身穿著成套的酒紅色短褲，腿上穿著黑色絲襪，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的性感。

「阿姨好，我是葉飛羽的同學，我叫趙東。」我們在沙發上坐下後，趙東開始了自我介紹。

「經常聽小羽提起你呢，今天終於見到本人啦。」

趙東不好意思地撓頭。

「怎麼，見到我媽還害羞了？」我打趣道。

「不是，主要是阿姨太漂亮了……」

「小東真會說話，比我們小羽會說話多了。」媽媽也坐在沙發上，趙東低頭盯著媽媽的黑絲美腿看。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球隊教練打來的電話。我走到陽台去接電話，媽媽和趙東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教練讓我現在去趟學校，說有事情要講。我打完電話，看到媽媽和趙東有說有笑地聊著天，趙東好像在給媽媽講笑話，逗得媽媽低頭直笑，胸前的雙峰都微微顫動起來。

「教練讓我現在去學校，我先去了，不等我吃飯了。」我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趙東聽了就站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去。」

「算了吧，又沒叫你。再說我媽好不容易做了好菜，你不吃誰吃？」

「小東，你跟阿姨在家吃飯，阿姨飯菜都做好了。」媽媽伸手拉著趙東的手臂，趙東便又坐在沙發上。

「好吧。」趙東低下頭。

走出門，我看了看時間，是晚上７點，算了算，９點半左右回來應該差不多。其實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為媽媽和趙東創造機會。

想到這裡，我有一點莫名的興奮，趙東會對媽媽展開追求嗎？媽媽會接受趙東做他的小老公嗎？我有感覺，在我關上門的那一刻，這個家中，一些微妙的變化正在發生……

我並不介意媽媽和同學交往，甚至還有些期待。曾經也有不少人追求過媽媽，但都被她拒絕了。我問原因，媽媽卻說是不想連累我，只想看著我長大。但是我卻知道，這麼多年來，雖然吃穿不愁，但媽媽一個人卻默默承受了很多。

記得有一次，我半夜起床上廁所時，在媽媽的房間外聽到了媽媽自慰的聲音。雖然她刻意捂住嘴巴使得她的叫聲很小，但是電動陽具的震動聲還是透過門縫傳了出來。

從那以後，我便偶爾提起讓媽媽試著接受一個異性，媽媽卻說：「看緣分吧，再說誰會喜歡我這個老女人呢？」

媽媽卻不知道，她年輕的皮膚，高挺的雙乳，和她那一雙絲襪美腿，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之物啊。

到了學校，教練把我們幾個班都叫了一個人來，原來就是宣佈一件事——我們學校要代表市里參加比賽，所以要集訓一個月，除了週末，平時都要住校。

等他把事情講完，宣佈解散後，我一看時間，才８點。沒辦法，我就隨便找了個網吧玩遊戲去了。到了９點半，我準備回家了。

坐上電梯，到了家門口，我敲起了門。「媽媽，開下門，我忘了帶鑰匙了。」我邊敲邊說道。

過了有半分鐘，媽媽把門打開了。我一看，媽媽頭髮有些淩亂，臉色也有些潮紅，腿上的一雙黑色絲襪也不見了。我假裝沒在意走進門，趙東卻迎來，準備走了。

「飛羽，剛陪阿姨聊了會兒天，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趙東說。

「行，有空再來玩啊。」我說。

「嗯，阿姨再見。」趙東笑著對媽媽說。

「小東，有空再來玩。」媽媽看了趙東一眼，眼神中甚至透露著一股嬌羞。

我裝作沒發覺，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媽媽也一直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打著字，盯著手機，有時候還會露出一陣微笑，而媽媽臉上的一陣潮紅也久久沒有褪去。

看著媽媽專心玩手機的姿勢，一頭披肩長髮，穿著一身性感的吊帶睡衣，一雙潔白無瑕的美腿，我想，如果我不是她兒子，我都會有想法。為了不再胡思亂想，我去洗漱了，然後進屋玩了會兒電腦。

過了一會兒，我出來到客廳的時候，媽媽終於放下了手機，給我倒了杯牛奶。

「我去洗澡了，兒子你看會電視就睡吧。」

「嗯。」我看著媽媽走進了廁所，裡面傳來了水聲。

媽媽剛才難道是在和趙東聊天？不會吧，這麼快？這個想法促使我拿起媽媽放在桌上的手機。媽媽的手機沒有設密碼，所以我直接就打開了。我打開手機後台，看到有相冊和微信兩個應用。我先打開了相冊。

裡面的最近照片，居然是媽媽的自拍，應該是剛才拍的。媽媽擺出了各種表情，有嘟著嘴扮可愛的，也有性感的，還有拍她沒穿絲襪的光腿的，足足有十幾張。

媽媽怎麼剛才拍這麼多自拍呢？我再往下面翻，又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居然是媽媽跪在地上給趙東口交。照片是以趙東的視角拍的。因為媽媽穿著一身酒紅色的性感睡衣，背景又是我家客廳，所以肯定是剛才拍的。繼續往下翻，還有媽媽穿著黑絲給趙東足交的照片，也是以趙東的視角拍的。

趙東和媽媽做愛了嗎？我帶著這樣一個疑問。難道就一頓飯的功夫，趙東和媽媽就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了？

我再往下翻，有一個小視頻。打開一看，是媽媽坐在沙發上，穿著黑色絲襪給趙東足交。「舒服嗎，小壞蛋。」媽媽一邊賣力地用絲襪小腳在趙東陰莖上套弄，一邊說。視頻到這兒就結束了。相冊裡其他的都是以前拍的照片，於是我又打開了媽媽的微信。

微信裡第一個就是趙東，媽媽剛才果然在和趙東聊天。我順著聊天記錄一直往上翻，翻著翻著我就發現，聊天記錄並不止今天的，甚至很多天前的聊天記錄都有。

我知道了，媽媽之前就已經和趙東認識了。但是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這個問題困擾著我。我從上往下看著聊天記錄。

「寶貝，今天下午要來看籃球比賽哦。」

「知道啦。」

「還記得要怎麼穿嗎？」

「知道你個小壞蛋喜歡絲襪，人家昨天又一個人去商場買了絲襪和高跟鞋。」

「嘿嘿，我的老婆真聽話。」

「你也不陪陪人家，讓我一個人去買。」

「我不是要訓練嗎，實在走不開，老婆不生氣。」

「老婆，你知道嗎，我現在做夢都想著你的絲襪小腳。」趙東說。

「憋死你個小壞蛋。」

「我想看你的照片了。」

「人家剛洗了澡，沒有照片啦。」

然後是一張媽媽只穿著胸罩和絲襪，在她房間裡的照片。

「這下滿意了吧。」媽媽發了一條消息，還帶著一個撅嘴的表情。

我繼續往下翻，翻到今天的聊天記錄。

「老婆，我馬上和飛羽回來吃飯。」

「知道啦，我新買了套睡衣，給你驚喜哦，小老公。」

隨後就是一張媽媽穿著吊帶睡衣和黑絲的自拍照。

然後時間到了１０點，也就是趙東剛離開，他們的聊天記錄。

「人家絲襪上都沾著你的精液，你個大壞蛋。」

「哈哈，我老婆真可愛，所以我後來讓你脫了呀。」

「也不知道小羽發現了沒有。」媽媽發了一個生氣的表情。

「乖老婆，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我們的事跟飛羽說？」

「不知道，都怪你啦。」

「老婆，我又硬了，我要看你的照片。」

「真壞。」

媽媽隨後又附上了剛才的幾張自拍，有可愛的，也有性感的。

「人家的腿也拍給你看，知道你喜歡，嘻嘻。」媽媽說。

「老婆真乖。」

「壞老公，我去洗澡啦，待會聊哦。」

這時，廁所裡的水聲停了，媽媽應該洗完澡了。我把手機放回原處，走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