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林宅。
一對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扭動著,淫聲蕩語不絕于耳,讓人面紅耳赤。
“老公……啊……”女人聲音略帶哽咽,圓碩雪白的肥臀努力的上下套弄,渾身香汗淋漓,誘人的體香,滾滾的汗水,混合著升溫的空氣,整個房間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美婦體力不支,肥臀套動的速度逐漸變慢,而花徑中的蠕動抽搐更加有力,夾的男人異常的爽快。正天知道敏感的妻子高潮在即,蜜汁源源不斷的從花徑內溢出,火熱的柱身都塗滿了粘膩的愛液,柔嫩油滑的陰道緊緊咬住堅硬似鐵的陽具。隨著美婦的動作,粉色嬌弱的花瓣被大雞巴不住的撞進帶出,如同含羞草一般。
女人的纖纖玉指在自己高聳雪白的玉乳上亂揉著,頭往后仰,筆直的秀發散開飛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靈,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男人厚實的大手牢牢地匝住,並給予美婦有力的支持,幫助她迎接即將到來的頂峰。
“啊…………”一聲長吟,女人無力的伏在丈夫的胸上。同時,男人也低吼著將精華喂給嬌媚妻子那永不滿足的“小嘴兒”。
“哦……”火熱的精液重重打在宮璧上,再次引發美婦的高潮。
云霁雨收。
依蓉伏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側耳傾聽著男人快速有力的心跳,右手則在堅硬厚實的胸肌上無規則的畫著圓。正天的右手握著妻子柔弱無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則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著每一寸肌膚。最終,男人的大手停留在滿是香汗的圓丘上,繼續測試那圓滾之處驚人的彈性與幼嫩的質感。
“老公。”女人嬌聲言語,透著幾分慵懶。
“嗯……”男人從鼻子中哼出的聲音。
“這個月的18號,我要去歐洲進行商業考察。”
“什麽?”男人的臉拉了下來,他可不想讓妻子整天的東奔西跑,坐著危險的鐵鳥在空中晃悠。最好能把美麗的妻子綁在自己身上,那樣男人就放心多了!
“干嘛?”美婦嬌嗔,同時也發覺了丈夫的不滿:“老公,你不是一向支持我的工作嗎?”
“我什麽時候支持你工作了?除非你來幫我!”男人哼哼唧唧。
美婦撒起嬌來,柔軟雪白的乳房緊緊貼在男人的胸上,來回的磨蹭,滑嫩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頭上輕輕的舐著。
男人的欲望再次騰起,“好!好了!什麽都依你!你這次去多久?”
“一個月。”美婦輕聲回答。
“什麽?一個月?”男人心頭火氣騰騰,不過是怒火而不是欲火,“你想把我憋死啊!上次的一個星期你還嫌不夠長,是不是?”
“你把我當成什麽了?瀉欲工具?還是花瓶?”軟的不成,就來硬的。美婦埋怨著,小手在丈夫的胸口上捶著。不過,怎麽看都像是撒嬌,跟撓癢癢似的。
“好了!”男人無奈抓住女人的嫩手,需要再次瀉瀉火,“你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干什麽?”翻身將美婦柔美的嬌軀壓在身下。
依蓉察覺到丈夫還停留在她體內的大雞巴再次散發出熊熊烈火,但自己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說,連忙撐住男人的胸膛。
“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清楚。”
男人很不滿:“還有什麽事?等會再說……”
“不行!就現在。非常重要!”女人加重了語氣,“我想再要個孩子。”
“爲什麽?”男人驚奇了:“怎麽突然想起要孩子了?”
“都是你個混蛋啦。”美婦用蔥白的食指用力的點在丈夫的額頭上。
女人想要孩子是好事,可這事跟我沒什麽主觀上的因素吧?男人有點郁悶。
女人白了他一眼,氣鼓鼓解釋:“我們家月兒有戀父情結!你知不知道?”
“開玩笑吧?怎麽可能?戀父情結?”正天一副驚疑的表情。
“怎麽不可能?!你忘了我們以前的生活了嗎?”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怎麽辦?”
“你啊!整天粗心大意的。你也不想想我要孩子干嘛?這事你別管了!”妻子攬過事情。
丈夫本來有點驚訝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淫蕩:“姐。你不要我管這事。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你不是說要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男人在美婦的低叫聲中,淫笑著挺動起虎腰。
…………
9月15日
林月兒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那幾天。
下午5點。放學后,月兒和一位女同學同行,隨著人流走出了校門。
“月兒!”
林月兒和同學轉身,看見一位成熟英俊面帶微笑的男子站在對面馬路上一輛寶馬前,左手插在褲兜里,向她揮動著右手。女孩面露喜色,回應了一聲。
“月兒!他是誰?你的BF嗎?”同學好奇的打趣著她。
“瞎說!他是我爸。”女孩面帶羞色:“我過去了!拜拜。”
“拜拜!
………………
林正天看著向他跑過來的女孩,心受感染,在恍惚中又看見妻子年輕時的倩影。
“爸。在想什麽呢?”女孩喜孜孜的看著男人。
“噢!沒什麽。”男人回過神來,回應道:“請上車,美麗的公主!”
“爸。今天你怎麽來接我了?”女孩坐在副駕駛的位上,興高采烈的看著前方:“開車!”
“呵呵!爸爸來接你,你不高興嗎?”
“不是!當然高興啦。”女孩辯解:“從初二起,你就沒有接過我了。平時都是媽媽來接我的。”
男人心頭一震:這麽久都沒有接過女兒放學了?
林正天來接女兒是本希望與她聊天,了解女孩心中的一些想法。沒想到卻發現自己如此的疏忽——對女孩不夠關心。
男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轉移話題:“月兒,最近學習怎麽樣了?”
“還好啊!跟以前差不多!”女孩隨口回答。
男人的表情再次不自然起來,因爲他記不得女孩所說的以前到底是個什麽時候,在他的印象中,女兒初中時的成績很好。可現在她都高三了!男人不敢多問了,他怕問下去自己會越來越內疚。
“那你和同學相處的怎麽樣啊?對了。上次我們在步行街遇到的那個女孩和你怎麽樣?”
“你說的是張珊娜吧!娜姐現在不上學了!馬上就結婚了?”
“結婚?”男人有點吃驚:“她多大了?”“20歲了……”“太早了點。”
“她還算早啊?那你和媽呢?16歲、17歲。”
“呵呵!我和你媽那是秘密結婚,不然現在怎麽會有你呢?再說了,我和你媽那可是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后來,在一次事故中,媽媽還輸血救了你的命!”女孩打斷父親的話:“你懷著報恩的想法就以身相許!對不對?都說了N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看你丫頭說的!什麽叫以身相許啊?那麽難聽!有這麽說你爸的嗎?”男人笑罵著。
“我不是丫頭。已經是大人了!”女孩抗議,接著說:“后來,媽媽在我4歲那年出國留學,在我11歲的時候回國。”
“呵呵!你記的還真清楚啊!”男人笑的不是很自然。
“從那時起,你就不怎麽關心我!不和我聊天,不帶我玩,也不接送我上、放學了!”
女孩小聲嘟囔著,男人並沒有聽清楚。不過,正天還是感受到女孩那話中強烈的不滿,只得苦然。
在林月兒的心中,在童年時代,母親的印象很模糊,更多的時候是父親那高大的身影。女孩感受不到什麽母愛,只能在童話故事當中尋找那一份關愛。甚至在有的時候,女孩認爲有父愛就足夠了!
寶馬夾在鋼鐵洪流中,駛上了長江大橋。擁擠的車道,使的車速越行越慢。
而車上的女孩的臉色卻有些蒼白。
“爸。我……我肚子痛!”女孩支吾著,小臉變得煞白。
“怎麽了?哪不舒服?”正天一時沒聽清楚。
“我那個來了……”女孩的聲音越說越,最后細若蚊呐。
“很痛嗎?先忍忍啊。一會就到家了。”正天柔聲安慰著女孩。“MD!前面怎麽停了?”前面的車完全停止了,男人擔心的看了女孩一眼,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一會兒,有消息傳來,前面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交警正在處理,估計要半個小時才能通車。
“爸。我好疼!”女孩的眼眶微紅,眼中霧水盈盈。
“月兒。暫時忍忍吧。一會就能到家了。”正天很是心疼。
女兒家這種事怕冷喜熱,可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橋上,到哪去找止疼片或是熱水袋啊?看著女兒捂著小腹,腰都彎得像蝦米一樣,煞白的小臉上挂著兩粒晶瑩的淚珠,男人的心都揪在一起,急的直搓手。
“搓手?”正天想起了一個辦法——摩擦取暖。
“月兒。來。”男人扶起女孩,將她靠在懷中,抓起女孩纖細秀美的小手,試圖讓她自己搓手生熱焐肚子。
可女孩的雙手冰冷,手心滿是冷汗,濕漉漉的,怎麽也搓不熱。
“爸。好疼!”女孩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微微抖動。
雖然,九月的天氣依然火熱,但男人隔著單薄的衣服仍能感覺到女兒那嬌小的身軀中透出陰冷的寒意。女孩可能是著涼了。正天用手試了試女孩額頭上的溫度——幸好沒發熱。
林正天咬咬牙,快速搓著雙手,然后隔著薄薄的布料將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月兒渾身一震,小手無力的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感受著從小腹那傳來的溫暖。暖洋洋的,很舒服。女孩不禁哼出聲來,似乎小腹也沒有那麽疼了,像是熔化一般。女孩有點迷醉于男人的懷抱。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手掌上的火熱,吸引著女孩的心神;寬厚強壯的胸膛、溫暖有力的懷抱,帶給她一種天塌下來都不用害怕的安全感。
反反複複幾十次搓手之后,男人覺得懷中玉人似乎好了許多,蒼白的俏臉上恢複了一些紅潤,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跳動著。
“好點了嗎?”男人搓熱手,再次把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
“嗯!”女孩從鼻腔發出一絲懶洋洋的聲音。她感覺好多了!可是她不想起來,如果能這樣被父親抱著一輩子就好了。
正天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麽焦急,從女兒的身上傳來的清香也讓他有點飄然,況且雙手上感受到女孩那平坦小腹上滑膩和驚人的彈性。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他還是感觸的很明顯。男人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用搓手,掌心也變得火熱。
正天覺得和女兒的姿勢有點暧昧,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好了嗎?”說完就想把手抽出。
“還有點疼。”女孩的一句話就打消了男人的念頭,自己的一雙小手也緊貼在父親的大手之上。
車內的氣氛在默默地升溫。
“爸!我愛你!”女孩仍閉著眼,滿面紅霞,鼓起勇氣,大膽向父親示愛。
“我也愛你,我的乖女兒。”男人震驚于女兒的語言,在裝傻。
“我不是那個意思!”女孩有點急了,掙扎出男人的懷抱。
“月兒,我愛你!同樣,我也深愛著你的母親!”男人抓著女兒的雙肩,嚴肅的表情,溫柔深情的話語,同時緊盯著女孩的眼睛。
而女孩毫不退縮,堅定的眼神,與父親對視。
“爸。那是不同的!我是像媽媽愛你那樣愛著你。你應該明白。我愛你!”
女孩特意在“愛”字上加重了語氣:“我知道你們偷看了我的日記。”
“我……”男人一時爲之語塞。
“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我就是喜歡你,偏偏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父親!”女孩已經淚流滿面,語氣幽幽,可說話還是很流暢、平穩。
“從小,我就像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別人歧視的眼光中長大。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每當別的小朋友嘲笑我沒有媽媽時,我都會哭著辯解‘我媽媽在國外,很快就會回來,還會帶回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我。’可別人就是不信,他(她)們總是說:”你媽媽回來,怎麽也不見她來接你啊?‘我就啞口無言。當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就哭著向你要媽媽,而你卻對我重複著我對別人說過好幾百遍的話。那時候,我覺得好委屈,只好忍著不哭。因爲我知道我還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好爸爸。一個讓所有人都會羨慕的好爸爸!“
男人聽著女兒的傾訴,想起以前的生活,感覺對不起女兒,讓她受了很多委屈,自己的眼圈也有點微紅。
女孩抹了一下眼淚,繼續說:“不錯!媽媽每年都會回來,而且每次都會給我帶好多禮物,可我不要那些玩具,我要的是媽媽。她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那麽短,以至于我還沒有來得及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媽媽時,她就已經走了!一次又一次,整整七年,中秋、春節都只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哭,我覺得我有一個好爸爸就足夠了。爸!我愛你……”女孩已經泣不成語。
正天點燃一只煙,狠狠地抽了一大口,借著擡手吐煙之際,將眼角一點晶瑩的液體擦去。
“嘀…………”后面的車在鳴笛,不知道什麽時候前面的車都駛出一段距離了。
正天收拾情懷,啓動車,向前駛去。車內只剩下女孩的低泣聲。
男人覺得有點憋悶,打開車窗。夕陽余輝灑在父女兩人的臉上,照的金黃。
林正天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水,心有所感: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9月17日
這幾天,林家的氣氛有一點怪異——林正天老躲著女兒;林月兒總是沈默不語;劉依蓉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愁云。就連吃飯的時候,父親和女兒偶爾的視線相接或是手筷相碰,都另兩人如同觸電一般,縮手低頭。
晚飯后,洗完澡的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左手壓在腦后,默默地抽著煙——他最近煙抽的很凶。
“月兒的事到底怎麽辦才好呢?”他心中暗付。
劉依蓉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邊走邊用毛巾擦著潮濕筆直的長發。從寬大的開襟出露出深深的乳溝,並隨著美婦的動作引起一陣波濤。可正天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美景,整個心還在女兒身上。
美婦蓮步款款,帶著一陣香風坐在床沿,半個嬌軀都伏在丈夫赤裸的健壯身體上,左手按在男人的胸口,右手撫摩著男人的臉,眼神盯真男人的眼睛,櫻口輕開:“還在爲月兒的事情煩惱嗎?”
“怎麽能不煩呢?上次你說給她生個弟弟或妹妹,那能行嗎?”男人輕歎,抱著懷中的美人,一雙大手在妻子的背上撫摩著。
女人沒有回答,靜靜地聽著丈夫的心跳。
“不過……”男人的話鋒一轉:“姐,你這好象大了不少!”男人的色心又起,一對魔手也插入浴袍內,感受著美麗妻子豐臀上的滑膩與彈性。
“討厭!大色鬼!剛才還說煩呢!”美婦嬌嗔,白了丈夫一眼,身體卻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讓她高興的出國,不要過于擔心。
依蓉主動將浴袍拉開,高聳的乳房將男人的腦袋壓住。正天翻身將妻子壓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調戲,一只手也伸到了美婦下身茂密的叢林中,尋幽訪勝。
“唔……”美婦輕吟出聲,聲音在鼻間發膩、打顫,一對媚眼輕輕合上。
正天靈巧的手指撐開兩片赤貝,中指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油滑的蜜汁。
“姐!你看!”男人的語氣很興奮,用手指挑起一絲銀亮的愛液。
美婦勉勵睜開雙目,卻發現如此羞人的場景。“嘤”一聲不依的嬌哼,讓男人淫心大動。他將沾滿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只見上面的愛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聞異香隱隱。耐不住將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細細品味了一番。美婦大窘,面紅如霞。雖然往常丈夫也有過類似的“輕汲江水”的舉動,但她畢竟沒有親眼所見,而這時丈夫的淫行,卻讓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徹底點燃,身體一下子變得火熱,雪白的皮膚都開始微紅。
“姐!上次你不是要孩子嗎?”男人將火熱碩大的龜頭頂在花瓣之間,上下摩擦挑逗。
兩片豔紅的玫瑰花瓣被龜頭劃弄的時開時合,只能包納著龜頭頂端一點點,根本就不能將其擒下,用力夾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歡挑逗美麗的妻子,看著嬌媚的美婦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淫媚表情,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正天用沾滿蜜汁的龜頭揉頂著敏感的嬌嫩的花蒂,並不時的輕輕敲打花蒂的頂端,讓原本就殷紅的血珠呈現出妖豔的色澤。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著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扎。
丈夫看著妻子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發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豔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一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后腦勺。
依蓉高潮了,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一股火熱的陰精帶著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余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姐!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著愛妻。
美麗妻子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啊……”又是一聲長鳴,婉轉淒美。
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了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壁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複複耕耘著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邊挺腰疾干著滑膩的陰道,一邊揉弄著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了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里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痹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干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著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得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發,這種情況反複進行著。
美婦覺得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著熔化、燃燒。
如同飛羽一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發疼。急欲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
碩大渾圓的龜頭再次重擊在子宮內壁上,一股火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燙的美婦魂飛魄散,緊緊抱著丈夫,不再言語……
9月18日劉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點失落,茫然的驅車回到公司。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空蕩蕩的,不僅僅是空間。
忽然間,林正天覺的自己很閑,閑得有點發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象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只煙,送到嘴邊,正欲打火時,耳邊又響起妻子臨行前殷切的話語:“老公,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這幾天你心神不甯……”
正天有點惱,用力將煙擰在煙灰缸里,粉碎。他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了臉……
9月30日
這兩周,林正天過的很不愉快,生活沒情調,工作沒激情,仿佛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家都很晚,連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他怕見到月兒,可究竟怕她什麽,正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月兒這兩周過著同樣單調、苦悶的生活。高三了,繁重的學習壓力,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兒發現以往最疼愛她的爸爸竟然躲著她。難道她是洪水猛獸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絕對不是。雖然爸爸表面是躲著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著的時候,正天總是蹑手蹑腳的進入她的房間,站在床邊,盯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上好一會兒。
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兒總能聽見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是月兒在一次偶然之際才發現的,讓她歡心雀躍不已。
晚上10點,林月兒躺在床上,回想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著張珊娜試了婚紗、拍了結婚照。月兒看著身著潔白婚紗的娜姐,心中頗爲羨慕。不過,娜姐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云,讓她很不解。但,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聖潔的婚紗所吸引,甚至幻想著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心愛的男人能親手爲她披上美麗的嫁衣。想到這兒,月兒不由的癡了。
月兒睡著了,俏臉上猶帶著一絲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廳來回踱著步子,表情嚴肅,眉頭緊鎖,心中焦慮——月兒不見了。她早上7點就出門了,至今未歸。月兒的手機關機,也沒有主動打電話回來解釋。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讓正天很擔心。他今天親自廚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兒邊吃邊聊,好好談談心,不料卻落了空。關心則亂,林正天胡思亂想著種種可能——貪玩忘歸?離家出走?遭遇匪徒?綁架勒索?正當林正天拿起電話準備報警之時,月兒回來了。
月兒坐在記程車內,感覺好累,只想趕快回到家,痛痛快快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驚訝,而又能釋然接受。個性倔強的娜姐原來是違抗父母的意願,毅然嫁給了那個被她父母稱之爲“流氓”的男人。
結婚的場景很混亂,月兒冷眼旁觀著每個人的表情——新娘堅定的眼神;新郎尴尬的笑容;娜姐父母喜怒哀樂交集的臉孔;新郎父母面如沈水的面容;各種表情皆有的親朋鄰里……忽然,月兒的手機響起,是父親打來的,現在並不是接聽電話的好時間,她關掉了手機。
當猶如鬧劇般的婚禮結束時,都已22:00多了。在臨行前,月兒試圖向前來送行的娜姐說些安慰的話語,卻被她按住了話頭。她微笑流著淚,眼神依舊堅定:“爲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再次聽到這句話,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頗多。
當月兒走進家門,看到父親那張快要的爆發的臉,心中竟有點快意。她默默感受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是她疏忽了,忘記了開機回電。出忽意料的是父親並沒有發火,只是不鹹不淡的問她去了哪兒。當正天聽完女兒的解釋后,心中那塊懸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穩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上的一塊,似乎上面真的開出美麗的花。“嘟……嘟……嘟”正天接電話,原來是劉依蓉從英國打來的。
“老公!睡覺了嗎?”美婦的言語很輕快。
“還沒呢。怎麽了?想我了嗎?”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兒!
“誰想你啊!你就臭美吧你!”顯然,妻子的心情不錯。
“怎麽了?姐,有什麽開心的事嗎?”
“當然有啦!你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談成一筆大生意?”
“嗯!還有呢?”
“還有?……你升職了?加薪?”
“你豬頭啊!就知道這些。笨老公,告訴你一個絕對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調男人的胃口。
“什麽好消息?”男人順著妻子的意願,追問起來。
“嘻嘻……老公,我懷孕了!”妻子略帶羞意的話語並不能掩蓋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真的?!那太好了!姐,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要多注意身體,千萬別做劇烈運動!另外……”
“你都說寫什麽啊!才查出來!哪有那麽多禁忌啊?”美麗的妻子嬌嗔,仿佛看見了遠在萬里以外丈夫那驚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體!晚安!”正天依依不舍的放下電話,面帶笑容,就跟一個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歡喜的打滾。他好不容易靜下來,心中盤算著等妻子回來,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幾個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正當父親在房間歡喜欲狂的同時,林月兒也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讓這個早熟的女孩有點反應不及。月兒滿腦子都是娜姐那張滿是淚痕的笑臉。“爲我所愛,堅持到底……”女孩喃呢著,進入了夢鄉。
10月2日、林宅
林月兒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看著電視,顯然,她在想一些事情。上午,月兒也得知母親懷孕的事情。她看著滿臉喜悅的父親,在高興之余,心中莫名的酸楚。父親約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門了。月兒獨自在家讀書、看電視。
月兒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著寬敞明亮的客廳,空蕩的有些清冷。
忽然,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是門鈴的聲音。父親被一位姓王的朋友扶進家。
月兒看著父親醉態可掬的樣子,秀眉微皺:“王叔叔,我爸怎麽喝成這樣?”
“月兒,你爸非要喝!我們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不推波助瀾就好了!”月兒心中是這麽想的,可手卻不閑,幫著把父親扶進臥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后,月兒進了父母的臥室,看著還在胡言亂語的父親,心中又氣又疼。
月兒一邊用溫毛巾替父親擦臉,一邊低聲埋怨父親:“沒事喝那麽多干嘛?
高興也不是這樣樣子。真是麻煩!“擦完臉,月兒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瓶解酒藥,依照說明倒出三片藥,白色的藥片上印著”HT“。
月兒暈著臉兒,看著父親終將藥片咽下。剛才喂藥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實的男人突然抱著月兒,並將滿口的水和藥片渡進她的口中。
月兒反應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馬上又躺好,很老實。月兒又氣又羞,搖搖頭,繼續幫父親擦身。
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一粒粒解開。男人赤裸著胸膛,強烈的男人氣息將月兒熏暈,有點迷糊。她慌手慌腳將父親長褲脫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內褲顯露出來。
女孩不禁面紅,意亂情迷。柔若無骨的小手幾乎沒有力氣,拿著溫熱的毛巾在父親強壯的身軀上擦拭著。
月兒好不容易幫父親擦干淨身體,蓋上薄被,坐在床沿看著父親那張自己幾度夢回萦繞的臉,癡癡的,低聲傾訴著自己的心結衷腸,兩行清淚挂在臉上。
“冤家!爲什麽你是我的父親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正天覺得很熱,燙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個俏麗的女子在他耳邊傾訴著什麽。那女子的模樣好是熟悉,可他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是妻子嗎?
正天看著女孩梨花帶雨的俏臉,心頭火熱,忍不住,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拉倒在懷,翻身壓到在身下,並溫柔的替她吻掉了淚珠。
月兒有一點驚慌,一雙小手也無力的抵在父親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複雜——驚訝、慌亂、歡喜、悲傷、期待……正天很溫柔,輕輕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引導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強健有力的腿也將女孩修長的玉腿夾在中間,已經有些興奮的男根緊緊頂在女孩的小腹上,讓她感受那份火熱、那份堅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貼上,眼神很快變的迷亂,不堪如此熱情。月兒閉上雙眼,全心全意感受著父親帶來的興奮與占領。豐潤的柔唇被強行打開,潔白的貝齒也被撬開——都是男人那靈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戲弄玩耍。他好賴皮,硬是將女孩香滑的小舌纏著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騷擾,回避他的無賴行徑。可他還是死纏不放,追逐不舍,還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這讓女孩大爲惱火,主動反擊,香滑的柔舌伸進男人的大嘴,與其纏斗。正當雙方難解難分之時,月兒覺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襲,心一慌,小舌頭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頭俘虜,還被他輕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從月兒的腰際,順著光滑的肌膚向上,隔著胸罩,按在那挺拔之處——觸感很好,軟中帶硬,彈性極佳,比以前似乎小了一些。女孩的身軀早已嬌軟無力,在半推半就之間,一襲睡衣也被剝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后,將粉色的乳罩摘了下來,拿在鼻前仔仔細細的嗅了一遍,清新的乳香讓男人著迷。月兒的小手掩在通紅的俏臉的上,透著指縫看見父親將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聞嗅,一臉沈醉的樣子,猶如受驚的兔子,慌忙閉上眼睛,面如燃燒的火云,發燙。月兒的身體躁熱起來,心里有點奇怪,隱隱透著渴望。她並不知道這是“HT”的作用。
正天將手中的寶貝丟在一邊,還有更多的珍寶正等著他呢。他俯下身軀,大嘴重新占領了女孩的櫻唇,吸汲著香津,品嘗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靈活的手指把玩著挺拔的雙丸,雪膩的肌膚在指縫間擠出,原本純粉的乳頭早已挺立堅硬,變的殷紅。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著圈,螺旋著向乳峰進發,但到了乳暈就停滯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著乳暈,使其擴散更大。
月兒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難耐的從鼻腔中發出一絲不滿渴求的嬌哼。男人心中暗笑,終于滿足了女孩的意願,靈巧的手指輕輕捏擠著火熱堅硬的乳珠,一股強烈的電流襲遍女孩全身,嬌軀酥軟,使不上一點力氣,就連原本緊纏著男人舌頭的小香舌也任憑他戲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愛撫。
唇分,女孩有點惶然那火熱的嘴唇離開,但是在男人的下一步動作中得到解釋——從敏感的乳珠上傳來溫潤的感覺,似乎連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睜開美目發現男人的頭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覺就是從那傳來的,不禁從小嘴中傳出一聲呻吟。
正天擡起頭,看著“美妻”的嬌顔,得意的一笑,故意伸長舌頭,用舌尖挑逗著豔紅的乳珠。這讓女孩慌忙閉上了美眸,但那濕潤的嫣紅乳珠在燈光下散發著淫糜的景象卻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
正天覺的下體暴漲欲裂,內褲的束縛讓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時,卻發現內褲的前端有一片濕痕。他低頭細看,見到女孩粉色內褲的底端潮濕不堪。男人一聲壞笑,火熱碩大的龜頭隔著“妻子”的內褲,大力的頂動、摩擦。女孩心中大驚,從純潔的陰部傳來的快感讓她難堪卻很受用。她不敢睜眼去看,怕見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內褲被大龜頭頂進陰部,凹下好大一塊,被花唇夾著。那炙熱龜頭上傳來的火燙,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也快要把嬌弱滑膩的花瓣燙壞掉。
爲了降溫,從花房中湧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膚連同火熱的龜頭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膩,且越來越濕,越來越燙。酥熱的感覺讓女孩戀戀不舍,甚至想挺動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卻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戀挑逗美麗妻子的感覺,他喜歡看著美妻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著身下可人淚水迷離的眼神。在月兒有意無意的配合下,他很輕易的將女孩的最后一道防線攻破,一具潔白晶瑩、凸凹有致的嬌軀展現在他的面前。盡管月兒是早熟的果實,但成熟足夠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緩解喉部的干緊感。
柔細稀疏的陰毛只在花唇的四周長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開著,往外吐著花蜜,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頭含住花唇,貪婪吸食著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嬌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欲融化的感覺,源源不絕的花蜜更是讓他愛不釋口。
忽然間,正天的鼻尖碰到一個滑溜溜且溫熱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陣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余,特意關照那粒血珠。
月兒覺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來,父親的唇舌引發的快感就已經讓她這個純潔的羔羊呼吸欲止,頭腦混沌了。可后來男人用鼻尖撞擊玩弄那粒嬌俏敏感的花蒂,卻讓她欲仙欲死,強烈的電流真得要讓她窒息了。纖細的手指抓緊雪白的床單,揉成一團,手背因過分的用力而變的青筋跳起,指骨發白。雪白可愛的腳趾也痙攣蜷著,時緊時松。渾圓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頭,不讓一絲快感逃脫,而花蕊中更是愛液如潮。
正天擺脫女孩雙腿的纏繞,口舌從新移到乳珠,修長的中指卻在花唇中輕輕來回抽動。熱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證明著自己的純潔,緊緊包圍著手指,歡迎它的到來,又在依依不舍的纏夾中,歡送它的離去。
月兒恐慌了,從未被他人觸摸的私處正被自己的父親侵犯。雖然,女孩早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獻給他,但事到臨頭卻有點畏懼。其實,月兒並不是后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讓她驚慌迷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是對還是錯。女孩雖然見過父母歡好,聽見母親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並不完全了解其中的含義。更何況那誤服的“HT”發揮的藥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覺得自己今天好象有點過分的想要,還沒有將美麗可愛的“妻子”挑逗個飽,下面的兄弟卻公然造反,藐視權威——火燙的大雞巴都要被熱血沖爆了,急欲進入花房減壓減負。男人做著最后的掙扎,火熱圓硬的龜頭頂蜜穴的洞口,用力畫著圈,而周圍的媚肉早就緊緊夾住龜頭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邊,急喘著:“姐!我要進了。”
月兒原本迷離的眼神迅速變得清澈:“他喊我‘姐’?我是媽媽?”
月兒睜開美目,滿眼驚慌,掙扎著,想把男人推開,可她無力的反抗哪里阻止得了瘋狂的父親。在男人的一聲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閉上眼,兩粒情淚從眼角溢出。
“終于都給了你!”月兒在心中大喊著。
純潔的象征在破開的一瞬間所帶來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輕蹙,但那也是很短暫的,藥物的效果大幅減輕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溫柔的進出中,月兒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沖進“妻子”的體內,感覺好緊好暖,就象第一次一樣。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藥物所麻痹,並沒有分辨出身下的嬌娆究竟是誰。他只知道雞巴被夾的死緊,陰道內的壓力好大,龜頭都要被勒爆了。勉強忍住揮戈強攻的欲望,溫柔的采用“九淺一深”的方法,緩解花徑中的緊張。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湧出,正天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暢快的到達最深處,再也壓抑不住勃發的欲望,大力挺動起腰杆,次次到底、記記著肉。
月兒本沈醉于那溫柔的占有感和快感中,圓潤修長的玉腿悄然搭在父親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嬌弱的花蕊被強行轟開,堅硬碩大的龜頭用力撞擊著子宮,撞得她心搖神移,快感如潮,嬌嫩的花宮哪里受得了如此摧殘,變得麻痹抽搐。
“啊……”在月兒的尖叫上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強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龜頭被困于子宮,宮頸的末端死死卡住龜頭上的肉棱。男人用力的抽動,帶動整個子宮更加緊密強烈抽搐。月兒在連續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實在是太敏感了。父親帶給她的快樂讓她無法形容。
“啊…………啊…………啊…………”悠長的呻吟后,月兒禁不住頻頻來襲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靜止不動,等待女孩身體的平複。他也很爽,那花徑急速蠕動包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幸虧自己身經百戰,要不然,非丟盔棄甲瀉身不可。
女孩依舊昏迷,但花徑內仍在蠕動。正天覺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歡愛了。他將美人的玉腿圍在腰際,在“妻子”的背后墊上枕頭,倚靠在床頭,自己半跪坐著,雙手捧著那滑膩的圓臀——似乎瘦了點。男人打算用狂風暴雨般的性愛喚醒懷中的睡美人兒,直搗黃龍,龜頭密集有力的點砸在子宮內壁上。女孩的手無力的搭在父親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蕩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轉的呻吟聲中,月兒幽幽轉醒,甜美的快感依舊充斥著全身的神經、大腦,強烈性信號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月兒無力的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親那粗長火燙的大雞巴用力的操干著,雪白的小腹時凸時平,紅潤的陰唇隨著陽具的進出而翻吐,晶瑩的愛液如雨花般飛濺,沾滿兩人的交接之處,並打濕了身下的潔白的床單——上面的桃花瓣讓女孩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女人!
父親的汗水滴在女兒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兒的香汗,順著雪白泛紅的身軀緩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陰蒂不斷被男人的陰毛騷擾、厮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紅欲滴。父親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馬上高潮了。月兒只覺的體內那根大肆活動的火柱脹大,更粗更長更火熱。
“不……要啊……”月兒長鳴,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同時再一次引發女孩的高潮。兩股熱流在女孩的花宮內激蕩、融會。
一夜,春風數度玉門關。
10月3日上午8時許
林正天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用手摩挲著懷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妻子回了,並與他幾度云雨。醒來后,懷中的溫香軟玉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春夢。自己和她還處在親密相接的狀態,自己火熱的陽具還停留在她的體內,特有的晨勃已經散發著能量,那蜜穴中緊密異常!
正天忍不住抽動起來,才幾下功夫,就聽見玉人的呻吟聲:“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驚醒,睜開眼睛后,發現懷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林月兒。
“啊…………”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響徹林宅。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橋國際機場
劉依蓉回國了。
當劉依蓉面帶微笑看到前來迎接的丈夫和女兒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父女倆都顯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滿了疲憊、不安,還有歉意。
10月19日夜
林宅的客廳燈火通明,一家三口分散坐在沙發上,劉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構成一個等邊三角形——無論對于誰而言,兩邊的距離相同,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要做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無疑是一件很痛苦且無奈的事情。
沈默,還是沈默,似乎就這樣一直沈默下去。劉依蓉的內心痛苦至極,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決的辦法,可沒想到在自己離開的短短一個月中,竟發生如此的事情。兩邊都是自己的至親至近之人,如何取舍,都將讓另一方極大的傷害,而自己卻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欲碎、柔腸百結,心亂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倆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樓進了臥室。
客廳內剩下父女兩人,繼續保持沈默,場景很尴尬。良久,月兒幽幽一歎,心中淒然,起立轉身也上樓,她想去安慰受傷的母親。正天低著頭,雙手捧面,陷入了沈思之中……
依蓉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流水捧灑在臉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起伏不定。她看著鏡中披頭散發的自己,淒然一笑。冷水混合淚水順著面頰滾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幾點水花。鏡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幾許愛、幾許恨、幾許留戀、幾許訣別,一只顫抖的纖手伸向放在池邊的刀片……
“啊………………”月兒尖曆的叫聲傳遍整個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惱不已,雙手插在頭發間,抓著頭發時緊時松。月兒坐在一旁,低聲輕泣。劉依蓉被推進急救室已經有近十分鍾了,紅色的指示燈閃著紅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時候,一位醫生從急救室內出來,父女倆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醫生,怎麽樣了?我妻子沒生命危險吧?”
“病人暫時穩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庫內和她同型的血漿並不多,需要家屬的配合輸血。你們誰和她的血型一樣?”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樣。”林正天記起當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輸血救活的,而且是很稀少的那種血型。
“我也是。”月兒接口道。
“那你們跟我們來。”
…………
林正天臉色蒼白,腳步浮華,有點踉跄的回到了急救室外的走廊,重新坐下來。林月兒還在輸血,但男人等不及要回到妻子的身邊——他要一直守著她。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當家長的。你的孩子都懷孕了,還讓她輸血?差點搞出人命!”剛才的那位醫生站在林正天的面前,眼中滿是怒火。
“什麽?”林正天再一次受到打擊,騰然站起來,他並不知情,月兒瞞著父親,“那她到底怎麽樣了?她在哪?我要去看她。”
“已經沒事了。只是失血引發休克。”醫生的眼中只有可憐了。
這時,一位護士從急救室內跑了出來,林正天急忙攔出她:“怎麽樣了?”
“正在急救。病人失血過多,血壓過低,心力衰竭。”護士馬上跑開。
林正天用力搖了搖頭,定了定神,但再三受到打擊的他還是在醫生的呼叫聲中倒下。
…………
翌年、A市公墓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飛的時候。在寒風細雨中,林正天手持鮮花,冒著風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彎腰將鮮花放在墓前,盯著墓像看了好一會兒,磁性的嗓音低沈響起:“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歸宿!”
在風雨淒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漸遠離,他走的很沈穩、身行依舊直立,任憑風吹雨打。
墓前的鮮花已被風雨吹殘,嬌豔的花瓣隨風飄蕩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林正天漫步在山間小徑上。整條青石砌成的台階濕漉漉的,兩邊松柏青青,森然聳立。風雨吹過,夾雜著“沙沙”的枝葉摩擦聲。正天很享受這樣的景境,駐足聽濤,面帶欣然之色,心頭靈台清和一片。良久,風雨依舊,松濤陣陣,卻不見人蹤。
當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門之時,已是近晌午。門外一輛黑色“寶馬”的后窗徐徐降落,露出兩張亦喜亦嗔的嬌靥。男人心頭一熱,加快步伐走向汽車。他打開車門,剛剛坐好,一雙潔白晶瑩的纖手從后面搭在他的肩上,幫他把半潮濕的西裝脫掉。
“怎麽去了那麽久?”溫柔清婉的聲音響起,是劉依蓉,她順手把濕衣放在副駕的位上。男人看著美婦的眼神很溫柔,卻沒有馬上回答,反手將另一對皓腕握在手中——月兒從側后摟住父親的脖子,銀鈴般的笑著。
“我想他們過的很好,很安甯!姐,我們認識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語氣緩慢低沈,堅定中帶有幾許傷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婦幽幽的說,眼神很溫柔。
月兒溫潤的雙唇分別吻了父親和母親的面頰,笑嘻嘻的說:“爸!媽!我肚子好餓哦。回家吃飯吧。”說完還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摩了幾下。
正天的眼神隨著女孩的動作變的溫柔、愛憐,視線從女兒的身上轉移到同樣挺著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麗如花的俏臉,男人笑了,滿足而幸福。
“我們回家吃飯!”正天啓動車,打轉方向盤,“寶馬”平穩的開動,行駛在公路上。
美麗動人的母女花,兩個嬌俏可愛滿臉慵懶的孕婦,低語輕笑,不時將手中削好的水果塞進男人的大嘴。
在經曆“自殺事件”之后,生性溫婉的妻姐原諒他和女兒之間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懷孕並將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做法后,竟在某一程度默許這種關系。而林月兒也因此休學,專心在家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點驚訝妻子的轉變,但他不想多說什麽,他也不想讓兩個他所深愛的女人當中任何一個再次受到傷害,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趁著清明節,他帶著妻女祭拜已故的雙親——十九年前,在一場車禍中,林正天的父母爲了保護兒子而失去了生命。在這場車禍中,林正天失去了雙親,卻迎來了一個真正走進他生命的女人,一個用鮮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個深愛著他的的女人,一個他所深愛的女人——劉依蓉。因爲風雨,他讓有孕在身的母女倆留在車內,獨自祭拜父母。
在雙親的合墓前,當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舊年輕的遺容時,想起母親在臨終時那因爲擔心他而遲遲不肯瞑目的雙眼,心中有感,說出了那句話:“我已經找了最好的歸宿!”
正開著車的正天,從倒車鏡中看到兩張洋溢著母性光輝的嬌顔,心中滿足的一笑。
下午,林正天陪著妻女在商場選購嬰兒用品。他看到許多小孩在父母的帶領下,開心的買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産的夫人、女兒時,心中甜蜜。
他跟在兩個美麗嬌媚的孕婦后面,看著那兩個因懷孕而更加圓滾挺翹的肥臀時,忍不住急吞口水,趁著無人時捏上一把,惹得兩個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嗎?豈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兩個美人調情時,吃虧的總是自己——只許看,不許吃!滿腔的欲火無處發泄。唉!郁悶!什麽時候能玩一龍二鳳呢?林正天在腦海中意淫,想著龌龊不堪的東西。
5月12日,劉依蓉爲他誕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兒生下一女。萬幸,孩子很健康。
林正天興奮極了,終于可以得嘗所願了——昨天晚上,依蓉總算是答應了和女兒一起過性生活,雖然在她們兩人生産之后,也有過歡好,可母親並不願意和女兒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們合在一起玩“並蒂蓮花”了。看著兩張幾乎相同的俏臉,會有什麽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來。
當晚,林正天躺在一張特制的大床之上,左擁右抱,兩個嬌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懷中。男人的手並不老實,隔著輕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帶遊離愛撫,逗得兩婦輕喘連連、嬌哼不停、緊閉美目、一臉的難耐。
月兒尚好,年齡較小,初嘗性愛滋味,且因懷孕期間有所顧忌,並沒有和父親過多歡愛,經驗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樣不敢在妻姐面前大肆地疼愛女兒。月兒雖是嬌喘連連,水滿山溪,卻還是能咬牙堅持。
劉依蓉可就慘多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愛撫?又值哺乳期間,身體異常敏感,在男人的重點進攻下,節節敗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內褲的底端濕透,仿佛能擰出水來,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動而流出的乳汁濡濕。
男人假裝不知,同時加大了對兩婦人的愛撫力度,靈巧的手指在那嫣紅的陰核上忽輕忽重的揉捏。林月兒首先不支,睜開幾欲溢水的美目,暈著俏臉,從嗓子中擠出令人發顫的求饒:“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過女孩,讓她在一旁休息,觀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婦。他對美婦發動了全面進攻。
依蓉這下就苦死了。爲了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銀牙苦苦堅持,一雙美眸中水華盈盈,幽怨的看著丈夫,似乎是在責怪。但男人恍如未覺,繼續挑逗著嬌媚的妻姐。這個壞心眼的男人,真是愛上了這種調調。這不是存心捉弄人嗎?
美婦恨得銀牙緊咬,紅唇鮮嫩欲滴,玉手也摟在男人的背上,雪膩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動不止。
“啊……”美婦一聲長吟,向男人怨述著身體的快感。她本來就情動如潮,加之女兒在旁觀戰,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覺引發了更多的興奮,只覺得子宮內熱流滾滾,陰道緊縮,竟然高潮。
在月兒的輕笑聲中,男人當著美婦的面,舔著手掌上透明瑩亮的蜜汁,邊舔邊淫語刺激著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兒,你也來嘗嘗你姐姐的花蜜。”男人故意將“媽媽”換成“姐姐”,並把手伸到月兒的小嘴邊。
月兒暈著臉,瞟了一眼同樣霞飛的母親,閉上美目,伸出軟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著父親手上的愛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有點腥鹹,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極,圓潤修長的蔥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間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幫助妻姐脫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舊雪白平坦,並沒有因爲生育而變的圓凸。
男人愛不釋手撫摩著,並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細密的熱吻。月兒受此感染,主動脫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黃色內褲,移到父親面前。正天擡起頭,微笑看著女兒,在月兒的香臍深深一吻。女孩抱著父親的頭,一臉幸福滿足的閉上眼。
依蓉看著女兒沈醉的抱著丈夫,心中說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輕舒,拉過丈夫,一只雪白的豐乳塞進男人的口中,乳頭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燙酥,一波波快感迅速傳到內心深處。男人如同嬰兒般吸吮著甘甜的乳汁,同時用手指擺弄著另一個腫脹的乳頭。他招呼女兒一起享受美味。月兒遲疑了一下,便歡快的將另一個乳頭含住,再次體會著那份屬于幼年的幸福。
劉依蓉的手輕撫著兩個大“嬰兒”的頭發,內心平靜滿足。忽然,美婦覺得有一個火熱渾圓的硬物頂在她那嬌豔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著便壞壞的上下挑動摩擦,時不時地搓壓那粒血紅的陰珠。美婦緊張的繃緊身子,長腿也圍在丈夫的腰間,並試圖讓那炙熱的火柱進入體內。
男人並沒有理會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咽著乳汁,含滿一大口,反而和月兒親吻在一起。月兒努力吞下男人渡來的甘美奶水,香舌也與那大舌糾纏在一起,不時有乳汁從唇邊溢出,滴落在依蓉豐滿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開半閉似有水流出,看著眼前香豔的場景。
唇分,兩人皆急速喘氣,都有不舍之意。正天看著紅暈滿面的女兒早已閉上了雙眼,紅潤的嘴角還留有些許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兒含羞,張開雙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親還在等著呢!
正天輕笑,對著女兒說:“待會,你也要跟你‘姐姐’一樣。知道了嗎?”
月兒雖不明白,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把它給我。”男人奸笑著,指著女孩最后一道防線。
什麽?月兒窘迫不堪,只得脫下內褲,含羞遞給了父親。男人歡喜的接過,仔細看了看里面的裆部,濕濕的。正天忍不住將其放在鼻前仔仔細細地舔嗅著少女密處的清香。女孩的臉更紅了,搖著父親的手臂撒嬌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輕輕地拉扯撕咬,又吸滿一口乳汁渡給了美婦。依蓉吞咽著女兒的乳汁,期待丈夫的進一步動作。
“老公……啊……輕點……啊……你輕點啊……”美婦根本就沒有料到丈夫的進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記一記,記記到肉,重重撞在子宮的內璧上。宮璧、陰道很快就麻痹,快感如潮水侵襲而來,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美婦還沒有來得及體會那巨大火柱帶來的飽脹感,下一記猛烈的撞擊就再次到來,連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兒在旁看得是口干舌燥、渾身發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兒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跟母親一樣,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濕。
男人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干著身下的美人兒。今天,他很興奮,有點過火,可能是內心深出的黑色欲望得到了滿足。
雖然美婦剛生育過,但那花徑依舊溫暖、緊湊,似乎具有靈性,在美婦陷入半昏迷狀態時,自動包夾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覺察到妻姐即將再次高潮——陰道收縮頻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幫助妻子到達頂峰,迎接官能的興奮。
“老公……啊……”女人在半清醒的狀態下,無意識的叫喊著男人,她高潮了。很快,女人從顛峰清醒過來,只是全身嬌軟無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睜,看著丈夫去擺弄起女兒。
月兒有點緊張,嬌軀無力任憑男人擺布,正天看著女兒含羞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讓他大爲憐愛。雪白高聳的乳房剛剛成熟,剛生育過卻仍舊平坦的雪膩小腹、滿是露水的粉紅花瓣閉門不見,乳香、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仿佛感受到男人那灼熱貪婪的目光,月兒雪白的肌膚變的有些微紅、發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男人行動了。
月兒也體會到母親剛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嬌軟之處急速有力的進出,子宮被撞的打顫。一股酸軟酥麻飽脹的快感侵入骨髓,癢得人只想讓那根粗壯的陽具更快的撞擊蹂躏止癢,卻不知那只是飲鸩止渴的行經。初涉性愛的女孩兒哪里會是弄潮歡場父親的對手,一聲長吟,便步入母親的后塵,癱軟在床。
正天強忍著射精的欲望,繼續狂抽猛插,以期引發女孩更多的高潮。剛才女兒達到高潮時,子宮、陰道抽搐不已,碩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夾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熱流沖擊在敏感的馬眼上,男人差點就射精了。幸好,經驗豐富的他遏制了那瘋狂的感覺。女孩已是酥軟無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滿了兩人的性器。乳香、體香、女人香混合著,發散在空氣中。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月兒覺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熱流射擊,燙地她也跟著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紅,小口大張,一縷秀發也汗濕貼在額前。男人溫柔的幫她將頭發撥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退出她的身體。
火柱似乎並沒有受到射精的影響,繼續耀武揚威的挺翹上揚30度,還輕點著頭,好象對眼前的戰果表示滿意。柱身上沾滿了晶瑩的混合汁液,馬眼還繼續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兩個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離。那就是給自己帶來莫大歡愉的壞家夥嗎?月兒跪坐起來,主動握住火熱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點吃驚女孩的動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樣驚訝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象還多了點什麽。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看到女兒將丈夫的龜頭含住時,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蕩的興奮。那火柱實在是太巨大、粗長了。月兒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無經驗,只會笨拙被動的含著陽具的一半。
女孩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蕩,居然主動地含著父親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還殘有自己的蜜汁和父親的精液。忽然,她覺得有一對豐潤的軟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睜開眼一看,略感眩暈——原來是母親含著陽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親在做什麽?月兒一想到母親也能品嘗到柱身上殘留的蜜汁,臉頰赤熱,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興奮得有點發抖,主動將龜頭讓給母親,自己挺起胸,讓男人品嘗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著甘甜的奶水,心里興奮之余,還有一點迷糊——妻姐好象是在和女兒爭寵吃醋?她可從來沒有主動幫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這樣……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讓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著床沿。
美婦果然很溫順的依言擺好姿勢,嫣紅的蜜穴縫,小巧可愛的菊蕾都暴露空氣中,在燈光下,映出妖豔的光澤,並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著女兒,飽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開妻姐那肥美的圓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覺得丈夫那火熱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驚之下搖臀掙脫。可男人哪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個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層臀波,甚是美麗。
美婦又氣又羞,居然哭出聲來,她沒有想到丈夫竟然會打她,而且是當著女兒的面,還是在全身赤裸的時候。這讓她以后怎麽在女兒面前擡頭?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讓她傷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姐現在是怎麽想的,匝緊美婦的柳腰,“啪啪”打個不停,一層又一層美麗惑人的臀波蕩漾開來——這是男人剛才發現的美景。其實,男人打得並不疼,有種玩弄戲谑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丟不了這個面兒。
隨著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實了,哭聲漸止,甚至她還有點喜歡。雪白的豐臀上赤紅一片,火熱酥麻,略有快意。她輕輕搖動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贊歎,再次吻上那惹禍的菊花,並將口中的乳汁灌進妻姐的后庭花蕾。
月兒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會有如此“暴力”?當看到雪白的奶水從依蓉的臀縫滴落時,她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兒大窘,但並不明白父親的做法。當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轉向她的時候,她緊張了,不知道父親想怎麽對付她。難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嗎?月兒有點害怕。
正天再次吸滿一口的乳汁,並示意月兒像母親一樣並排趴跪時,女孩有點明白了,趕忙乖巧的趴好,撅著美臀,並用小手將臀丘分開,討好般的邀請男人臨幸。
正天很滿意,沒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並蒂蓮花盛開的場景,竟是如此淫糜、誘人,讓人爲之目眩——兩個同樣美麗的女人,並排撅著肥美的大屁股,暗紅的菊蕾終于等到盛開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請男人的寵愛。
此情此景就是讓人想想也覺得刺激,更別提親身體驗了!正天得意至極,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這比上次還要爽上百倍、千倍!
嬌媚的熟婦美目緊閉,從喉間發出一陣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菊穴。月兒看著母親,主動幫她擦去火赤俏臉上的香汗。依蓉睜開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謝的神色。或許,劉依蓉還沒有意識,她已經把女兒放在與她相同的地位上了。
正天都快爽翻了,那火熱的直腸溫暖、舒適、且腸璧蠕動包夾的力度不亞與前面的蜜穴,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可憐小巧的菊蕾飽受蹂躏,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長的火柱撐開、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隨著柱身的前后律動被不斷的帶出。
男人進出的很順暢,而美婦的呻吟也由難耐痛苦變成享受舒服。這讓月兒有點好奇,那兒也有快感嗎?
男人一聲悶哼,緊緊匝住美妻的細腰,火熱的精液全部打在腸璧上,射在最深處。依蓉的頭后仰,秀發亂舞,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單,握成一團。隨著男人的退出,美婦也癱軟在床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停。
月兒的心中很混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看著從母親菊蕾被撐開的圓孔中緩緩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嘗一下的沖動。剛才歡愛的場景太讓她震撼了。但很快,她也嘗到了母親剛才體驗的異樣飽脹混合著麻痹的感覺。
一家三口繼續淫亂,就連月亮都害羞的躲進云朵。我們的男主角在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這個夏天,果實很甜!